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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李阙看着怀中进入梦乡的美妇人,心中充满了征服感与自豪感,他从来没想过除了自己的生母,他还能操到这样一个身份特殊的美干娘,真可谓艳福不浅。而此时门口微微有身影响动,他转头一看,原来是他的生母皇后苏月心。
这美皇后此时身上不着片缕,下体的黝黑阴毛上因为沾了露珠而闪着点点银光,眼含秋波,玉面生春。显然是在房内二人大战时性欲难掩已经自慰了一次,而一听到房间里的淫声浪语消停,迫不及待进来把自己献给儿子了。
她如同乳燕归巢般扑到儿子怀中,李阙自知对美母亏欠,深情温柔地抚摸着她肉嘟嘟的胸,白生生的腿。
“母后等急了吧,孩儿现在就让您高兴!”
“好宝贝!”见到李阙还是一如既往地对自己宠爱,没有因为有了新欢而改变态度,美妇人放下了心中的焦虑,全身心地与儿子痴缠:“你这坏人,把闵柔姐操得都晕过去了,现在又要来弄你的亲生母亲了!”
李阙嘿嘿笑道:“这可是母后自己送上门让孩儿操的,母后心里比孩儿还着急吧!”于是光是抚臀摸乳,扣弄亲吻,却怎么也不把大鸡巴插入给母亲一个痛快。
苏月心被儿子弄得淫水直流,小穴却一直解不了痒,急得香汗淋漓:“啊…
…你这坏孩子……就知道捉……弄……你母亲……快把那东西插进来啊……“
李阙不依她,继续在她身上乱摸。苏月心淫欲已起,也顾不得身为人母了矜持,恨声道:“你这没良心的!母后就……就只好自己来了啦!”说着满脸通红地把李阙推倒,让他侧靠在床沿。
李阙顺着苏月心的动作,他也乐的见美母骚浪的样子:“快看呀,皇后娘娘发骚了!”
“小坏蛋,娘亲就是要自己来!哼!”苏月心说着也转过身,把自己光洁无瑕的背部转向了李阙坐在了他的身上,却感觉怎么也固定不了,不由得有些着急。
好一会儿她才醒悟过来,粉脸绯红地转头嗔怒道:“坏人,快把抱住娘亲啊……急死人家了嘛!”
李阙于是笑呵呵地把大手抱在苏月心雪滑的软腰上使她固定。此时苏月心雪白的肌肤和李阙略显黝黑的健壮肌肉形成鲜明的对比,犹如一个光洁的大白羊坐在一棵老树上。
美熟妇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发梢凌乱,肤生红晕,她低头羞怯又渴望地看着儿子那坚硬挺立的铁棒,抬起丰软硕大的巨臀使大鸡巴对着自己的丹穴,然后低头盯着那阳物一点点进入自己的美肉中。
“啊……进来了……小穴被儿子的大鸡巴填满了……”苏月心发出了满足的呻吟,一只芊芊玉手落在了儿子健硕的大腿上助力,另一只手抓住儿子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扭动蛮腰使那大鸡巴开始在蜜穴中捯饬起来。
“啊……啊……美翻了……亲儿子的鸡巴好大……要把母后操飞了……”苏月心斜侧着脑袋浪叫着,感受这肉穴的充实和那铁棒有力的冲击,胸前肥硕的乳球如同吊钟一般垂挂着,随着细腰肥臀的扭动而摇摆,放佛是楼宇里定时敲响的打鸣钟。
李阙伸出手抓揉着母亲豪硕的乳球,在那巨大的紫红色乳晕上扣摸打转,嘴里嚷着:“我操死你这个勾引儿子的荡妇!”
“啊……我是个不要脸的皇后……我勾引自己的亲儿子……啊……操死我吧好宝贝!”美皇后星眼朦胧,酥胸荡漾,娇吟慢喘,汗流香玉。
李阙沿着苏月心的巨乳往下抚摸到她的小腹,平坦的小腹上却带着一丝丝细条的浅灰色皱纹,若不是仔细抚摸是无法察觉的,这也是苏月心光洁身体上除了眼角细微鱼尾纹之外唯一的瑕疵了。但摸到这淡银色的细纹却让李阙加倍兴奋,因为他知道这是母亲怀胎十月生下自己之后留下的。可世间又有多少孩子在长大之后还能用手肆无忌惮地抚摸母亲带着细纹的腹部,甚至让自己的大鸡巴重回生产自己的小穴,看着母亲一丝不挂地在自己身前浪叫呢?虽然已经多次与母亲欢好,但是每一次交合他都依然会兴奋无比,在床上把生母干得对自己臣服,一个劲地示爱表忠心,这是一种怎样的禁忌激情!因此他明白无论以后他有多少女人,真正最能给他带来满足的永远是他的母亲。
想到此处,他的鸡巴又变大了几分,而苏月心则感觉到小穴被撑的更满了,肉壁的摩擦更激烈了,她粉白丰盈的肥臀犹如倒插蜡烛般起落浮沉,高速摆动着,饱满的阴阜里淫水四溅。
“乖儿……娘亲……要……要泄了……啊……受不了了……”苏月心只感觉阴关逐渐绷紧不住,意识逐渐模糊。
“啊……丢了……丢了……啊!!娘整个人都是你的了!”苏月心陷入最后的高潮,感觉那大龟头犹如小孩的拳头一般顶在自己花心口,刺激得她娇嫩的花蕾终于绽放开了,大量的淫水从那花心口流出。
“啊……美娘亲……我也要射了!”李阙只感到大鸡巴被温暖的汁液浸润住,刺激得他也喷出了温泉帮的阳精,烫得苏月心又是没命般舒畅地浪吟娇喘着。
性爱过后母子二人如同交颈鸳鸯般肉贴肉的纠缠在一起,回味着刚才的美好。
李阙的大鸡巴没还放在母亲的小穴里,他刚想用力拔出,却被苏月心的玉手制止了。
“乖儿……你的大鸡巴放在妈妈的小穴里好涨好充实好温暖啊……娘真不想这大鸡巴离开娘的那里!”美妇人对着年轻的儿子撒娇道。
李阙闻言便不再拔出,抱着母亲的完美脸蛋不住地亲吻着,似乎要把苏月心吻融化。
“娘亲,你说我这样算是对您的孝顺吗?”母子二人的性交虽然甜蜜,但也常让李阙感觉到一种错位。他不明白母子亲情和爱情的边界在哪里,他疑惑若爱情取代了亲情,那是不是就会让母亲更幸福,亦或是相反呢?因此他把心中的疑惑都尽数倾诉给了母亲。
“傻孩子!你说的娘早就想过了,现在娘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你边吃娘的奶边乖乖地听着。”说着溺爱地把自己的饱满的巨乳挺起来送到李阙面前,李阙顺从地含住右边乳球上那紫葡萄一样肥硕的乳头,一只手爱不释手地玩弄搓揉着母亲的左乳。
“娘认为,娘现在对你的爱已经不只是原来的母爱了,而是一种掺杂了情人之爱的升华,但这种爱是建立在母爱的基础上的。若你不是我的宝贝儿子,即使你再优秀,我也顶多只是把你当作一个面首。但正因为你是娘的亲儿子,从娘的子宫里生出来,娘对你的爱是天生的,无条件的,而当这种爱有了性爱滋养,它就会升华为一种更高尚完美的爱,不但能够满足娘的作为母亲对儿子的疼爱,还能解决娘的性欲,安抚娘的寂寞,这当然比原来单纯的一种爱更加美妙,更让娘幸福了!”
“真的吗,孩儿真的让娘更加幸福了吗?”李阙放开口中的乳珠,开心地问道。
“那还有假,我的乖儿子!”
“那孩儿怎么让娘亲更加幸福了呢?”李阙被母亲一番话说得茅塞顿开,色心又起,出言调戏道。
“啊……你这坏儿子,明知道娘的意思,却要娘说出口!”
“好娘亲,你就说说嘛,孩儿想听!”
“嗯……”苏月心粉脸绯红,吞吞吐吐开口道:“是阙儿的大鸡巴啦……每次都能弄得母后……整个人都要升天了……”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可还不仅如此……我还爱听阙儿浓烈的情话……喜欢阙儿温柔的抚摸……这些又怎么是寻常儿子能给母亲的呢!”
李阙听了又是感动又是兴奋,刚软下不久的大鸡巴又勃然而起,于是他一翻身重新压住了母亲,又在这个艳冠天下的皇后身上耕耘起来,直操到苏月心又泄了好几次,最后也和闵柔一样昏睡了过去。
此刻,夜已深入,李阙竟深深地把两个美妇人从下午直操到了深夜,可见两妇人的如狼似虎,也可见李阙的超强性能力。他默默起身走到窗边,开了窗帘,月光如水般倾泻进来,蔓延到床上,照在两个横卧的赤裸的贵妇美体上。李阙于是饶有兴致地欣赏比对起这两个角色尤物。
两人都是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美艳动人的中年美妇,丰满成熟的娇美裸体都能让任何男人痴狂,但具体的身形,各个部位却有着不同之处。从身高上来说,李阙大概属于男人中的中等个头,而闵柔比他高那么一些,因此即使在男人中也算比较高大的,而苏月心则比李阙矮了半头,虽然在女性中依然可以称上高挑,但比起闵柔就显得很娇小了。
从皮肤的角度来说,两人都包养得很好,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水嫩光滑。
闵柔毕竟是习武之人,肌肤显得更加紧致更加有弹性,那晒出来的浅小麦色也十分迷人,而几个隐秘部位,比如乳房和大腿根,依然保持着纯白的原本肤色。至于苏月心,她毕竟在京城养尊处优,全身肌肤如雪般白净,但由于缺乏锻炼,皱纹比起闵柔就稍多了写些,主要是眼角有着浅浅的鱼尾纹,腹部残留着丝丝妊娠纹,不过在李阙眼里这些却是丝毫没有减分,反而更添熟妇的魅力。
单比脸蛋的美艳程度,无疑是苏月心更胜一筹。尽管闵柔俏丽中带着英武的容颜极为吸引人,那厚厚的嘴唇更是能激发男人的性欲。但是我们的美皇后五官的配比已经接近完美,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脸衬桃花,眉弯新月真可谓是沉鱼落雁。
至于乳房,那可就是各有千秋了。单纯地比较大小在这里毫无意义,两人丰硕的巨乳都是远大于寻常女性,相互之间难分高下。可形状却有着明显差异,闵柔的乳房是坚挺的半球形,乳轴几乎是垂直与胸脯,丰挺异常,充满弹性,手感极佳,而苏月心则是属于下倾形,乳轴微微向下,柔软而富有弹性,手感也丝毫不差。闵柔的乳晕较小,乳头似一颗大红枣,而苏月心乳晕外扩,乳头硕大如一颗紫宝石。
再往下到小腹部,前文已经大概说起过,两女的小腹都极为纤细平坦,但闵柔的细腰与上下丰满身材的比较更加夸张一点,而苏月心腹部则是带着一丝丝细微的条纹,同时肚脐眼深陷,让人感觉充满熟女的性欲。
来到阴阜处,闵柔由于少经男人滋润,虽已无少女的粉红,但仍然保持着一种迷人的艳红色,阴阜高挺,阴户穴门狭小,犹如一个馒头上开了一个小缝。而苏月心毕竟累经皇帝和两个儿子的耕耘,蜜穴已呈现出深紫色,阴唇饱满肥大,阴毛浓密旺盛,阴壁肉厚,褶皱横生。
至于下半身,两人的肥臀都如脸盆般硕大,比较而言闵柔的更加挺翘紧致,而苏月心的更加宽厚绵软。闵柔那匀称健美的双腿让人感觉是那般有力,和她性爱真担心自己会被这匹母马硬生生踢飞,而苏月心的双腿则是浑圆白嫩,柔软丰腻,适合抚摸把玩,仰卧观赏。
总体上来说,一个京城身骄肉贵,性欲强烈的骚皇后,一个塞北高大美艳,久旷之躯的荡元帅,两人可谓是争奇斗艳,难分伯仲。而李阙这一毛头小子竟能把这两个中年艳妇一起收入房中,这真是天下男人都要羡慕的福分!
李阙自斟一杯贡酒,对着银色月光,就着这美人如玉的图画,他如临仙境。
酒不醉人,人也自醉了。
第十章
且说那日李阙认下闵柔为干娘,再加上母亲苏月心,三人大被同欢。李阙与闵柔约定好以后相聚的时间与地点,承诺一定会最大限度地满足干娘,于是闵柔便欢欢喜喜地回了城外军营。又过了几日,到了李阙赴任执金吾的日子了。这日一大早,李阙就来到了官邸。
执金吾下设属官中垒、寺互、武库、都船四令,又有左右丞副手,还有司马若干,一众官员齐聚与新官上任的李阙议事。在他们看来,这四皇子也只是来刷刷履历,估计干活还得靠他们,只要讨好得他开心就好了,因此大部分都是一副谄媚的姿态。不过李阙一直保持严肃的面容,很快就使他们意识到这新来的上司可能不是易于之辈,一个个也是摆正了姿态。
京城事务繁多,各个官僚汇报事务繁杂,李阙端坐高堂,有条不紊地一一布置处理,底下的人是越看越心惊,逐渐为他的治理才能和对京城之事的熟悉程度所叹服。末了,李阙终于是提出了原执金吾遇刺一事,不出所料,各个属官禀报的都是他早已知晓的那一套,无甚新意,他不由有些失望。此时他扫到旁的右执金吾丞,这是个面部线条很有棱角的年轻人,站直着身体,看上去十分精神,李阙注意到他的眉头从这事被提起就是皱着的,便暗暗留了心眼。
议事完毕,众人退去,唯独这个年轻人被留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下官陈颖,目前职位为右执金吾丞”
“我观你似对方项遇袭一事有疑义?”李阙直截了当地抛出心中疑问。
青年愣住了,犹豫良久,脸上神色变幻,终究还是开口道:“下官并无疑义。”
李阙笑了,将心中的疑惑托盘而出:“你放心,我既身为皇子,虽不敢说权势滔天,但保你一个小官还是没问题的。”
“不瞒殿下,根据下官的分析,此事有些蹊跷,因为这个小贩之前已经接受了方大人安抚的钱财,同意将此事压下!”李阙的话如同给陈颖吃了一颗定心丸,他的面色恢复坚定,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阙一听就觉得,这后面要牵扯出什么东西,于是继续追问。
“出事前,方大人正调查一事,此事他做的隐秘,亲力亲为,但由于我是他一手带起来的,他对我十分信任,因此我略知一点内情。他正调查的是治粟内史孙系之暗中扶持商人囤积粮草,恶意抬高粮价一事,巡防营甚至查到了他贩卖私盐的仓库。大人正在犹豫此事应当如何处理之际,便突发此案,下官怀疑之间有着某种联系!”
“你是说,这个人是受孙系之指示才做此铤而走险之事?”李阙沉吟道,“可是他的用意何在?说是灭口显然不对,他既然没下死手,就不怕方项把他的事情捅出来吗?”
“殿下恐怕对方大人还不够了解。方大人为人圆滑,但是胆子却实在不大。
若是这幕后黑手只是加以利诱,恐怕他反而会借此周旋,但若是经过这一番狠狠的敲打,下官确信方大人至此以后都不会在这方面说一句话。殿下可别忘了,这孙系之背后站的是谁。“
李阙闻言一惊,开始用一种全新的目光审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这个看似平凡的京城小吏。太子是孙系之的靠山,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少,但也不算是很多,应该是超出他的身份范围的。而他这一番分析如同抽丝剥茧,把人性添加进推理中,给李阙拨开了眼前的迷雾。
“如此说来,此事背后的牵连恐怕比表面上看要广得多啊”李阙感叹道,“那么你觉得此事我应当如何处理呢?是装作不知情,还是继续往下追查?”
“无论殿下如何行动,从此下官都以殿下马首是瞻!”
李阙笑了起来,这个陈颖,人如其名,聪颖过人,同时也非常的识相,在此刻表忠心意味着傍上皇家的大树,也避开了冒进的选择。他赞赏地拍了拍陈颖的肩膀:“坦白说,我真的很欣赏你,好好跟我干,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今晚不如就到我府上一坐,我们好好谈谈。”
“属下从命!”
李阙在为新的职位而忙碌,未央宫这边,皇后娘娘苏月心却在忙着另一件事,那就是皇帝曾经拜托过她处理的惠妃宫殿闹鬼的事情。经过一番考虑,她决定请寒山寺的高僧们前来做做法,镇压邪物。于是忙着准备法事所需要的物资人员,也是忙活了好几天。
惠妃所在的紫宸殿在宫城内位置偏西,本就相对僻静些,这事传开以后,就更冷清了,大白天的也都看不见人影。而今日则终于热闹了起来,这是寒山寺的高僧们前来作法的日子,皇后娘娘也亲自到场坐镇,上上下下一大片太监宫女环绕服侍。
今日的皇后娘娘为了贴合作法事的氛围,特意换上了较为素雅的装扮,平日所钟爱的奢华绚丽的首饰也大都没有戴。只见她头上挽着常云髻,髻上除了一根浅兰色的宝石簪子之外别无它物,着一身莲青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是锦边弹墨的素色花纹,肩上是粉白色的披帛,脸上薄施粉黛,尽显清雅,神情端庄肃穆,宛如画中走出来的清丽仙妃。可那一根墨绿色的长腰带勒紧细腰,却尽显出她夸张的身材比例,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方双峰屹立,下方翘臀耸起,这前凸后翘,好似玉蛇扭转的窈窕身段又给淡雅的装扮平添妩媚。真可谓是艳丽不输桃李,清雅不输梅兰。
与之相比,紫宸殿的正主惠妃娘娘的装扮则更为朴素,这倒也符合她一贯与世无争,为人和善的性情。她头上素白银器,身上月白缎袄,脸上几乎看不出有涂脂粉,尽显清素。她的五官只能说是端正,与苏月心的俏容比起来确实是逊色一筹,再加上她本就年长,脸上的皱纹比起苏月心也多了那么几丝,因此与苏月心站在一起时有点黯然失色的感觉。只是她身上有一点着实引人注目,那就是与她身材有些不相称的巨臀,尽管她这身衣裳包裹的严实,可那臀部还要超过苏月心的凸起可是实实在在的,或许这就是她赖以讨得皇帝欢心的资本吧。
“让妹妹为我这殿内的事情劳心劳力,我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惠妃挽着苏月心的手,有些抱歉地说道。
“姐姐这是哪里的话,我身为皇后,这宫内发生的大小事情都脱不了责任,也只是尽分内之事罢了。”苏月心笑道。这后宫内明事理,守本分的妃子可不是很多,因此她对这惠妃也是较为有好感。
“如此也就多谢妹妹了。”
众星捧月之下,苏月心来到了寒山寺众僧面前。这众僧之中为首的正是寒山寺现任的主持圆鉴大师,只见他微微向苏月心一颔首:“不知施主想要何时开始这驱魔仪式?”神情庄重,不卑不亢,一派得道高僧的风范。
苏月心也是对这位声名远播的大师极为敬重:“如若大师不介意,现在就可开始。”
“如此甚好,早些完了此事。”说罢圆鉴就领着众僧人要往殿内走。可苏月心却没有注意到,这一脸悲天悯人的圆鉴大师却在转身之际猛地瞪大了眼睛,用一种饿狼一般的,绝不可能出现在出家人身上的贪婪眼光狠狠地盯着皇后那隆起的酥胸,放佛用目光就能吞下这对豪乳。而在转过身完全背对苏月心之后,眼光中又闪现一种恋恋不舍。
“大师且慢,不知大师可允许我等观看法事,瞻仰佛光?”大梁国佛法盛行,皇家之中也有许多虔诚的信徒,比如长公主李烟笼便是这寒山寺的常客。苏月心虽然不似她那般虔诚,但却也对佛家心怀敬意,想要借此机会感受一番。
此话一出,圆鉴的脸上就浮现出惊喜的表情,只不过这种表情在他回过身时已变得严肃甚至有些不悦。他眉头微皱,沉吟了半响:“照例这是不合规矩的,只是施主的身份实在是尊贵,老衲也不能完全免俗。也罢,就随了施主的心愿,只是这随从人员确实不能太多。”
“这我自然明白。”苏月心有些感激地向圆鉴行了个佛礼。“常山,就你和盈盈陪我进去吧!”她朝边上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招了招手,看来这小太监年纪不大,确实深得皇后信任。这也难怪,瞧他那一脸机灵样,办起事情来肯定善于揣测主子的心意。
于是乎,其他人员仍然在殿外等候,只有皇后与她的贴身太监和侍女跟随众僧进殿。
小太监常山紧随着皇后,眼睛和耳朵却都没闲着,他年纪尚小,对这新奇事情可谓兴趣浓烈。这一进殿,不知怎的他就觉得身上有一股寒意,放佛真的有什么邪灵在暗中窥伺,他心想:乖乖,不会真有这么邪乎吧,还是只是我自己吓自己。扫了一眼神态自若的众僧,他感觉心中又有了底气。
只是这一扫他却发现了异样之处,此时众僧已经开始布置法场,将一些香炉、烛台、斗帐、花鬘、佛龛什么的摆到适合的位置。大部分僧人都规规矩矩,神态自然,却有几个年纪较大的和尚,正偷偷摸摸地往这边瞄,还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小太监的眉头拧了起来:这些和尚的胆子也忒大了,身为出家人却不守本分,竟敢偷偷议论皇后。
可惜这小太监终究是离得远,没能听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否则估计他会震惊得跳起来。
“四师弟,你看着皇后娘娘的身材比起你前几日玩的那个尼姑如何呀?”发言的是一个身材矮胖的和尚,脸上露出了促狭的笑容。
“三师兄这说的是什么话,前些日子那个小尼姑,那小奶子我一手能抓两个。
而皇后娘娘……嘿嘿嘿“回话的和尚身材中等,长相还算是端正,此时看着苏月心那高耸入云的双峰露出了淫猥的神色。
“可惜,如此绝色的美妇人却没我们的份,她只会在皇帝老儿的胯下呻吟。”
这时插进来一个年纪更大的和尚,看上去约莫有四五十岁。
“我看皇上还未必满足的了她。我观皇后娘娘眼泛桃花,唇生春色,这是性欲强烈的表现,又处在如狼似虎的年纪,皇上年事已高,这方面恐怕是不行了。”
最先发言的那个和尚道。
“小僧我真想用胯下这个铁棒来满足皇后娘娘,一手捏住一个她那白肉肉的大球。”年纪最小的那个眼泛绿光。
“你可别白日做梦了,人家可是正宫娘娘,以我们的身份,她看都不会看我们一眼。”矮和尚讥讽道。
“师弟此言差矣。佛曰:万发缘生,皆系缘分。佛祖既给我们见到娘娘的机会,未必不会给我们操她的机会。若是娘娘的小穴突然痒起来,说不定还要求着和尚我给她止痒呢!”年纪最长的和尚双手合十,假模假样的行个佛礼,嘴里说的话却是下流至极。
“还是大师兄说的有见地,你们看师傅那样,恐怕已经在想着怎么把那大奶子骚妇弄上床了!”
沿着这几个色和尚的目光往圆鉴看去,此时他正眯着眼睛,老僧入定。旁人看到准会心生敬仰,感叹大师修为高深,随时都能入定。可作为平时师傅骗奸良家妇女的得力助手,他们怎会不知道师傅在脑海里想的是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众僧把法器摆放妥当,便要开始诵念经文。为了表示自己的诚心,皇后娘娘便也要了一个蒲团,与众僧一起跪在了佛像前。庄严肃穆的地藏经开始回荡在大殿内,和尚们念起经来是本行,自是娴熟而有威严,苏月心这边一开始倒也跟着念起来,时间长了她就觉得有点受不了了。耳边是佛经在嗡嗡作响,再加上跪的时间长了身体有些不适,她感觉脑袋都昏沉了起来。
众僧之中绝大多数都在虔诚地诵经,他们想必不知道他们最敬重的方丈和几位师兄正拿猥亵的目光窥视皇后娘娘。圆鉴与苏月心并列跪在第一排,他从头到尾嘴巴都没动过,眼神完全被侧面看去皇后胸前陡峭的山脊所吸引。身为寒山寺方丈,她玩过的女弟子,礼佛的贵妇人可不算少,但拥有如此丰满夸张身材的他可从未遇到过。要是能够玩到皇后娘娘的话,光是那对奶球他就不知道能射上多少发!
与之类似的,显露在后一排的刚才那几个淫和尚面前的,则是苏月心饱满的被挤压的变了形的肥臀。圆鉴还能靠功力控制自己不露出丑态,而这几个和尚终究是差了点火候,此时清一色的大鸡巴鼓起,把自己藏青色的僧衣顶的鼓鼓的,想象自己丑陋的阳物被高贵皇后的宽臀夹紧的情形。所幸苏月心没有回头,不然光凭视奸皇后娘娘这个罪名就够他们死上好几回。
此时恰逢第一段经文念完,众僧也有片刻的时间休息。圆鉴此时已想好避开众僧进一步与苏月心接触的借口,便假意告知众人要与佛法精深的弟子到贵妃娘娘的居室作更深入的法事。苏月心此刻已被大厅的诵经声弄得有些不适,未等圆鉴提出便主动要求随之前往,那几个与圆鉴一丘之貉的花和尚也自是心领神会地跟上,还暗暗感激师傅要分自己一杯羹。
小太监常山也想跟进去,却被圆鉴以“身份不合适”为由留在了门外。
终于等到了和苏月心独处一室的机会,圆鉴眼里的狼光此时已经要把苏月心整个吞下去,他真恨不得立马就剥光整个尊贵美艳的皇后,然后狠狠地用大鸡巴强奸她。但他知道自己不可以,这宫廷之中不知隐藏着多少高手,若是将他们惊动恐怕他根本没有命活着走出去。
念及此处,他知道此事还得智取,指了指桌上的杯子,他暗暗传音给跟进来的三位弟子,同时出声对苏月心说道:“老衲观施主脸色不是很好,我有寒山寺自种的寒山苦茶,便请我这几个徒儿去泡了给施主解乏。”
“那就有劳几位大师了。”苏月心朝几个和尚微微一笑,简直要把他们的心酥化掉。
三个和尚走出内室,正撞上小太监常山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们,他们一愣,连忙合掌道:“小施主可知道茶房在哪?。”
常山对这几个和尚的印象很不好,让他们和娘娘处在一室内,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对于圆鉴大师很是尊重,也不相信他们在宫廷内有胆子做出什么坏事,于是只是轻哼一声,指了指东边的一个小屋子便转过头去,不再搭理他们。
几个和尚也不恼,笑着就走掉了,他们心中此时已经被另一件事占满。
“大师兄,师傅当真要对她下手?那可是当朝皇后啊,说说也就罢了,正干起来可是杀头的罪名!”年纪最小的那个此时有些害怕了。
“师弟莫慌,师傅既然有这个勇气动手,那自然是有了周全的计划。退一万步说,就算事情败露,也未必没有周转的余地,你忘了师傅的身份吗?”大师兄对此事倒是很镇定。
“这么说倒也对。”那年轻和尚想了想道,“我不管了,哪怕师傅能让我摸摸皇后娘娘那白花花的身子,我就算是死也值了!”
“瞧你那点出息,我们现在可是要给皇后娘娘送点好东西吃呢!”那个矮胖和尚朝两位师兄弟挤眉弄眼地笑着,眼神极尽淫荡。两位师兄弟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也都嘿嘿淫笑出声。
说话间已经到了茶坊,扫了扫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大师兄轻车熟路从一个包裹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了几颗乌黑的小药丸到另外两个和尚泡好的一杯茶水里。
而后几个和尚互相一瞧,都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那种由于过度兴奋和紧张而导致的颤抖。他们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到裆下,解开了裤子,竟掏出自己的大鸡巴对着那杯加了药的茶水撸动起来!面对着一个普通的杯子,他们却比以往面对过的任何女体更加兴奋,他们的鸡巴涨到了有生以来的极限,在他们心中这根本就不是杯子,而是皇后娘娘那高贵的玉嘴。那艳艳红唇可以在豪华的宫殿之中谈诗论赋,也可以在尊贵的凤座之上下达命令,如今却将要迎接他们几个粗鄙和尚的下流精液。那肮脏浓稠的液体会化在茶水中,流过她软腻的小舌,直融到她身体里。
他们的手撸动得飞快,通红狰狞的龟头昂然翘起对着杯子的方向。在他们各自的眼神中倒映出的都是一个雪白赤裸的丰腴肉体被一个满脸淫笑的和尚搂在怀里。那尊贵的皇后此时却像妓女一样对着和尚求欢,像条母狗一样甩动着自己丰满的大奶子,扭动着自己肥大的臀部挑逗和尚。和尚一把抱起美艳的皇后,苏月心娇笑着把白臂紧搂着和尚的肩膀,任和尚抱着她走向一张无边无际的大床,那床放置在九十九级铺满金砖的台阶上。台阶上身着龙袍的皇帝和她的儿子们跪着,仰头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或母亲被男人抱在怀里抽插,那大床之上交叠躺着无数赤裸着身躯的娇美妇人,她们抠弄着小穴呻吟着,等待和尚的宠幸……
在这种如坠云端的兴奋中,三个淫僧没有支撑很久,就先后射出了自己乳白色的浑浊精液。每当他们感觉自己要发射时,就赶忙颤巍巍地端起杯子,就好像迎接圣物一般把自己的液体射入其中,不愿意有一丝一毫的浪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满足他们的幻想与淫欲。当三个和尚的精液都落入茶水中,原先淡青色的茶汁已经开始泛白,漂浮着污浊的杂质。但神奇的是,和尚们用小木棍轻轻搅拌几番过后,那乌黑的药丸彻底融化,杯子里的茶水又恢复了那种浓茶纯正的颜色,甚至开始飘散出纯厚的清香。三个和尚带着一丝疲倦和十分的满足,端起了茶水往回走。
圆鉴在房间内心不在焉的念着佛经,他的余光一直在瞟着皇后,见她正一脸庄重地读着自己带来的佛经,那葱白的玉指在泛黄的书页上跳动,令他不由想象起若被这只柔荑握住自己的胯下之物,该是多么美好的享受。
“施主请用茶。”沉迷在淫色的幻想间,他都没注意几个徒弟何时回来,给苏月心奉上了茶。
“几位大师辛苦了。”苏月心双手合十行个礼,便毫无戒心地端起茶杯。
三个和尚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的动作,他们放佛能从那黄色的茶汁里看到一缕缕漂浮着的自己的精华液体。苏月心却毫无察觉,轻轻抿了一小口,一股苦涩却带着异香的味道扑鼻而来,使她不由自主又饮了几大口,放下茶杯,还回味地舔了舔嘴唇。在三个和尚眼里,就好像皇后娘娘刚刚含过他们的大鸡巴,然后意犹未尽地想把唇边的精液一丝不漏地吞下去。他们兴奋地想要叫喊,脸涨的通红,忙乱地用手遮掩自己挺起的胯下。
圆鉴注意到弟子们的动作,但他只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感动激动,而不在乎几个弟子预先支取了的福利,示意弟子们退到一边,他走到苏月心身边。
“大师,这茶的味道好生奇妙,真让人想多饮几杯。”
“施主若想饮这人间精华,随时来寒山寺便可喝到。”
“如此就多谢大师了。”
圆鉴见药效也到了发作的时候,便切入了正题:“老衲欲行这佛门秘典,祈求佛祖显灵助我除这里的煞气,不知施主可愿意与我一同行此仪式?”
“自然是愿意。”
“那么就请施主脱下这衣裙,除去这俗世之伪装才能更好地贴近佛祖的灵光。”
说此话时,圆鉴眼中精光暴闪,死死盯着苏月心。他给苏月心所下之药,正是及其高明的,失传已久的“黑齿丸”。传说海外有一国,其民自出生起牙齿就是黑的,故唤之“黑齿民”。此国民众说谎成性,他们不以谎言为耻,反以为荣。有丹师以此国孩童换齿后所丢弃之乳牙磨粉入药,制成稀世丹药“黑齿丸”。服下此丹药者,在药效期间内极易相信他人所说之谎言。
过去圆鉴使这丹药可谓无往不利,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但如今面对的是万众朝服的皇后苏月心,他的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甚至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
“却不知佛门秘法竟有如此要求,可真是让本宫难为情呢!”令圆鉴松了一口气的是,苏月心对此深信不疑,只是对在几个男人面前裸露身体感到十分的羞涩。她的俏脸上飘起了红霞,洁白的玉手放在腰带上犹豫着要不要解开,一副扭捏的姿态。
“阿弥陀佛。”圆鉴趁热打铁,“施主放心,我等出家之人早已看破红尘,红粉骷髅,如是而已,不会有半点淫邪念头。”
“几位大师都是得道高僧,是我多虑了。”苏月心暗怪自己多心,于是轻拉腰带,那墨绿色的玉带随之飘落,原来紧身的衣裙瞬时变得宽松而无法遮掩其下的丰腴肉体,那白花花的嫩肉若隐若现。
三个弟子瞪圆了眼睛,看着师傅一步一步勾引着当朝皇后自解罗衣。
皇后香肩轻抖,那衣裙就摩擦着雪嫩的肌肤快速滑落,霎时间苏月心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件薄薄的浅蓝色抹胸覆盖。那轻薄的抹胸只够覆盖住苏月心不够一半的乳球,大片大片雪豆腐般的乳肉暴露出来,而且由于她的乳晕异于常人得硕大,那一坨鲜艳的紫红色隐约显现。而下身此时已经没有半点遮掩,雪白浑圆的双腿完全裸露,只是由抹胸衣的下摆勉强覆盖住腿缝间的宝穴,几根长长的诱人阴毛已经清晰可见。
那个最年轻的和尚此时已经把持不住,脚步不知不觉就往苏月心靠近,就如同一只接近大白羊的灰狼。
圆鉴看得也是心跳加速,红着眼对苏月心道:“请皇后娘娘解下胸衣,我们佛家讲究我无相,亦无他相,我们都应该坦诚相对。”声音已经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带着男人发情时的低沉与暴躁,同时他自己和三个弟子也开始脱下僧袍。他的僧衣下的躯体枯槁而丑陋,唯有那阳物昂然挺立,如同一只老而弥坚的大龟。
苏月心不疑有他,手伸到背后解开身上那最后一丝衣物,随着那浅蓝色的胸衣飘落到地上,那对巍峨山峰悍然耸立在几人面前,山峰顶上紫红色的草地覆盖着,圆而大的乳头有如巨石突兀。当朝皇后的圣母雪峰就这样暴露在自己面前,此时圆鉴的表现已经和三个弟子没有任何区别,直愣愣地盯着,嘴角似有口水渗出。
皇后娘娘高挺着大胸脯,在几个快要扑上来的饿狼面前缓缓地转动身体,把她那洁白曼妙的成熟乳头完完全全地展现给四人,尽管深信这是佛门的圣洁仪式,在几个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高贵的玉体她还是感觉到羞涩,脸上的酡红直延伸到耳根。她娇笑问道:“圆鉴大师,我这身体可符合仪式的要求?”
圆鉴喃喃重复着“符合,太符合了!”,哆哆嗦嗦地往苏月心身上凑。
“啊!大师,你那里……”皇后惊叫一声,原来她瞥见了老和尚斗志昂扬的大大鸡巴,上面青筋暴起,丑陋而狰狞。
“娘娘莫怕,这是我饲养的东海神龟,已与我融为一体,是此次仪式必要的工具。不如娘娘先摸摸它,和她培养下感情吧!”说罢淫笑着攥住苏月心的娇嫩手掌,不管不顾得往自己通红的大鸡巴上放。
“呀,好烫啊!”刚碰触到老和尚的大鸡巴,苏月心就害怕地缩回了手,那大鸡巴犹如烧得通红的铁棒,狰狞吓人。但是心里记得老和尚说过的话,她忍住心中畏惧,又慢慢伸出葱白的玉指点了点紫色的龟头肉,然后一点一点地伸出手掌,直到把整根大鸡巴握在了手中。过去性爱经历的直觉让她觉得手上的东西是那般亲切可爱,放佛能给她带来无限地快乐,她娇羞却又喜悦地摆弄着手中的东西,心里酥酥麻麻得,身躯变得发热,又由于发热而自然地开始扭动想要驱散这股热气。
此刻圆鉴的三个弟子也有样学样,那最年轻的和尚郑重其事地对苏月心说道:“娘娘,让小僧几位为您的躯体施法,以便更好地与佛祖沟通!”
随着苏月心甜腻腻的一声“好呀”,三人如同饿虎扑食般扑在了苏月心的身上。年轻和尚实现了他方才“一手一个抓住那大白奶子的愿望”,心满意足地抚摸着皇后的豪乳;而那矮胖和尚则是钻到皇后的美臀下面,感受着丰臀的挤压;那大师兄最是直接,一举就要往皇后的下体掏去,苏月心惊叫一声“大师,那里是本宫的私密之处,难道大师也要检查吗?”
但很快和尚手指灵巧的扣弄就让她乐在其中,淫露打湿了那茂密的森林……
屋内苏月心的几声惊叫穿的不远,却恰好被机灵的小太监常山听到了,他本就觉得娘娘在屋内呆的时间过长,有不对劲的地方,这下子更加疑惑了。也不顾规矩了,他悄悄靠近了纱窗,戳了一个小洞想要看看里面的情形。
整间屋子被点燃的香火弄得烟雾缭绕,在浓郁的烟气之中传来的不是肃穆的诵经之声,而是女人逾越的娇吟和男人沉闷的低喘。小太监拼命吹动眼前的烟雾,终于缓缓看清了里面的情形,他震惊得差点喊出来。
只见他一向如母亲般敬重爱戴的皇后娘娘此时一丝不挂,高高翘起自己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对着身后同样一丝不挂的圆鉴和尚。她光滑白皙的美腿此刻被三个坐在地上的大和尚紧紧搂住,痴迷地舔着,她背后的圆鉴大师早已没有之前方外高人的模样,而是披头散发,赤红着眼睛,活脱一个发情的老淫棍。他两只手绕过皇后的背部,狠狠抓住皇后的两个爆乳,他宽大枯槁的手掌与皇后雪白细嫩的乳肉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反差,而他那滚烫的大鸡巴已经顶住了皇后肥大的右臀部不断磨蹭着。皇后苏月心回过头,拿水汪汪的勾魂媚眼可怜地瞧着圆鉴:“大师请轻点检查,本宫的里面都是嫩肉呀!”圆鉴被苏月心的娇声媚语激得当即就要狠狠地挺枪刺入!
常山急了,他确信是几个坏和尚使了妖法,否则一向端庄自洁的皇后娘娘怎会做出如此下流无耻之事!他想要高声阻止,但是心里立马想到若此举引起大殿内甚至殿外大票人员的注意,皇后娘娘或许能保住清白,但从此声名尽毁,一个被和尚淫辱的女人怎么可能还继续做母仪天下的皇后?因此他知道此事不能泄露,情急之下他冲到房门前,用尽吃奶的力气把房间门拍的震天响,同时高呼:“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屋内的几人都大吃一惊,三个弟子立刻吓得瘫软了,鼓胀的鸡巴也登时泄了气。倒是圆鉴还保持着冷静,他盯着苏月心看她作何回应,同时掌中收气,已经做好了同时击毙门外之人的准备。苏月心此时媚眼迷离,在药效和男人抚摸的快感中微微回过神来,恼怒地冲门外喊道:“你这小太监吃了豹子胆了?本宫在与诸位大师行佛门秘典,你大呼小叫个什么”
常山听到此话,更确信是皇后娘娘被下了什么迷魂药,他急中生智道:“皇后娘娘,惠妃娘娘带着几个侍女也进殿来了!”
圆鉴听了心中一惊,而苏月心怎转头笑着对他说:“大师,不如让惠妃姐姐也加入进来如何?”
圆鉴此时知道事已不可为,他倒也放得下,当即一边口头上与门外的常山周旋,一边示意屋内的众人都整理衣物。大师兄颤抖着问道:“师傅,你说药效过后皇后娘娘会记得此事吗”
“蠢材!”好事没成,圆鉴心里憋着火,狠狠地扇了弟子一巴掌,“这‘黑齿丸’乃是稀世奇药,服用者会忘记药效期间发生的任何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
要不是你们几个蠢材在茶坊干那么些破事耽误了时间,为师的好事现在就已经成了!“
三个和尚讪讪地站在一边,不敢再出声,苏月心穿好了衣服,微笑着在一边静坐,放佛感觉不到屋内紧张的气氛。盘算着药效快要过了,圆鉴摆正姿态,试探地对她说道:“施主,老衲已经施法完毕,可以离去了。”
“哦?是吗。为何我竟没有印象?”苏月心奇怪道,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突然回忆不起来刚才发生的事情了,却总隐隐觉得刚才经历了些什么,想要抓却又抓不住。
圆鉴这才放心地打开了门,机智的常山此时已经真的编了个借口吩咐另一个侍女把宫外的惠妃拉了进来,正在门外等候,此举正是防止圆鉴起疑心。
“妹妹和几位大师辛苦了,为我这紫宸殿之事费心费力,本公实在是感激不尽。”惠妃倒是没觉察出什么,诚恳地向众人致谢,同时又禁不住问道:“大师可有发现我这殿内有什么妖魔鬼怪吗?”
除了惠妃,在场的众人此时心里都各有想法。圆鉴丢了到嘴的美肉,此时只想尽快地把这件事情不被人起疑心地圆过去,然后回去找几个老相好泄泄火气。
小太监常山则愤恨地在心里诅咒这几个和尚,同时思索着怎样让他们得到惩罚而又不损害皇后娘娘的名誉。至于苏月心呢,她震惊地发现自己的脚趾缝和屁股蛋上竟然沾上了那种熟悉的浓稠腥臭的液体,久经沙场的她又怎会不知道这是什么,虽然想不起刚刚发生的事情,但是冰雪聪明如她心中已经有了一点点推测。她心中恼怒,但仔细一想竟又觉得有些刺激,心里痒痒得:不行,得传话给阙儿,让他尽快来给我解痒了。
众人各怀心思,对惠妃的问题也只是敷衍了事,只说让她安心。
这一场荒淫的法事终于是结束了,圆鉴急急忙忙地带着众僧收拾齐全家当便离去了,苏月心也带着仆从回去了,只剩下惠妃一人在紫宸殿内若有所思。
第十一章 美艳鸨母,惠妃秘事(一)
尚且不知道自己母亲遭到了胆大包天和尚的淫辱,最近李阙正忙得不可开交。
经过几番与陈颖的交流,李阙认为此次的事件背后牵扯的是一个更大的案件,而这个案件是一个重创太子的绝佳机会。陈颖建议李阙暗中收集证据,可究竟从哪方面入手呢?详细分析了治粟内史孙系之孙系之的关系网络之后,两人都认为他那贪花好色的儿子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突破口。
京城,这座大梁国的政治与经济中心,同样也拥有着大梁国最出彩的色情服务业,形形色色、天南地北的美人儿由于不同的原因汇聚在这儿,给每一个到京城的男人带来最美妙的体验。然而这个行当的竞争也是激烈的,在这座男人的天堂里,美人是从来不缺乏的。那些曾经艳冠一县甚至一郡的美女们来到这儿却泯然众人,原因就在于京城的达官贵人们口味实在是太挑剔了,仅仅只是长相标致,身材匀称的普通美女已经入不了他们的法眼。因而京城的那几家出名的红馆儿,都各自有着倾国倾城的头牌名妓,值得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们石榴裙下。而在众妓院之中,又有一家独具特色的妓院,成为了京城男人们谈起则会心一笑的绝妙场所——追月楼。
作为京城最出名也最高档的妓院之一,追月楼里姑娘们的姿色自是不用多提,然而让这家妓院独领风骚的最重要原因却是他们极致周道的服务。京城里除了追月楼,其它的妓院沿用的大多是传统青楼的那一套,既有着卖身的浑倌人,也有着不卖身只卖艺的清倌人。吸引客人也无非用的就是所谓琴棋书画那些附庸风雅的东西,看多了却是乏味的很,也远不能真正满足男人心中的欲望。而这追月楼却是别具一格,他们打出的旗号是:馆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是可以操的。只要客人看上了哪位姑娘,不跟其他客人冲突,便可以在追月楼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随意与她交合。只是若口袋里不够充裕,还是事先问清楚价格较好,否则事后可能发现操的确实馆里的头牌儿,那价格就算是富家子弟也要肉疼。
不仅如此,追月楼还提供多种多样的,贴心为客人考虑的服务,变着花样激发客人的欲望。其中有角色扮演的服务,可以让姑娘扮演成客人希望的角色,比如直系亲属,朋友妻子,富家千金等等,还可以按照相应的剧本增加剧情。又有按照客人的要求让妓女穿上服装,比如学生、侍女、尼姑、刺客等等,甚至有宫里头娘娘们的打扮。馆里的每一个妓女都有着详细的资料,从身高年龄到家室背景,甚至到性爱的偏好,如此一来才能最多元的满足客人的需要。总而言之,就是这些精心设计的服务使得追月楼声名大噪,成为京城最出名也最昂贵的妓院,高昂的花销使这儿成为京城最上流人士才能出入的场所。
但很少有人知道的是,这家妓院的背后主人竟是当今的四皇子殿下——李阙。
此刻的李阙,正在追月楼里的一个奢华包间内辛勤地耕耘着。在木雕的簪花仕女图屏风前面,玻璃面镶银花梨木桌旁边,黑漆描金靠背椅上一美艳妇人正背对坐在一青年的大腿上用力地耸动着。她全身雪白的肌肤几乎全部裸露,只有脱下的水红色肚兜恰好掉在大腿上,正遮住那最美好隐秘的部位。妇人伸出白臂横在胸前,似乎是娇羞般挡住那美妙的胸脯,可是手臂勒出的深深乳沟却暴露出那双峰的硕大,两根乌黑亮丽的细长辫子如同垂柳一般娇柔地落在胸脯两侧,这美肉半掩的姿态却更是激发出男人的欲望与兽性。而妇人两条盘起的长腿则尤其夺人眼球,那一双如玉白般完美无瑕的修长美腿折叠在一起却完全不显得臃肿,反而更显弹性与纤细,很难想象要是它们彻底解开缠绕,会是如何的挺直与绷紧。
此刻激烈的性爱已让妇人体力有些不支,背部略弯成动人娇美的弧形,粉脸侧转向李阙那一边,美目微闭,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有香汗从额头滴落,嘴角浅笑,却挤出了鼻翼上浅浅的皱纹,不但不显老,反而更添美艳的熟妇风情。
李阙也被这熟妇的美态勾得心动不已,迎上那香唇用力地舌吻着,双手放在妇人的美臀上狠狠地搓揉。妇人扭动着弹力的小蛮腰,口中淫声浪语不断:“啊……主人,你的鸡巴好硬好大啊!戳得影儿好舒服,弄死影儿吧!”李阙用力拍了几下妇人光洁的大腿肉,那玉腿被刺激得放佛要往上跳。此时李阙已经快要到了发射的边缘,于是双手环住妇人的纤腰帮助她更快的更使劲的发力扭动,那翘臀如同出笼乱跳的母鸡一般激颤着。终于李阙嘶吼一声,胯下怒龙吐水,一股白浆射向了妇人的最深处,由于射得太多太满又流到了二人的大腿与臀部的交合处,弄得两人那里都黏稠稠的,犹如森林里泥泞的土地。
“啊!”妇人缓缓地抽动丰臀脱离那大鸡巴,转过身来却看到那一地洒落的汁液,不由得惊叫一声。然后娇羞不依地倒在李阙的怀里:“不来了,你这坏蛋,每次都在人家里面射那么多!”
“那自然是比大鸿胪、光禄勋那几个老家伙多得多,他们都要勃不起来了吧,嘿嘿!”李阙坏笑着调戏美妇人,一只手在她娇嫩的乳头上打着转。
“讨厌的坏家伙,要不是你安排,我才不愿意服侍那几个老家伙呢!”美妇人听到这话似乎有些不开心,嘟着小嘴打掉了李阙在自己美乳上抚摸的大手。
“你也别得意,廷尉的儿子的鸡巴可不比你的差,每次都在我里面射的好多好多,小穴都装不下呢!还有海国公的儿子,每次来都要我当她妈妈呢,在床上搂着我娘亲娘亲的叫个不停,咯咯!”妇人示威似的瞪了李阙一眼,然后轻笑道。
“清影,我知道让你在这妓院当鸨母苦了你了,但是这也是为了咱们大业需要嘛!若是有朝一日我的大计实现,这里面少不了你的功劳,到时候我买一个大大的宅子把你养起来,有无数的下人伺候你!”李阙自知对女人有所亏欠,搂着她的脑袋安抚道。
“嗯!”妇人低低地应了声,再抬起头来时眼睛里竟已有泪花闪动,“我知道我的身份,即使你以后登上了皇位,以我的经历也住不进你的皇宫,我也不稀罕那个。我只是希望能够帮助你,因为我爱你,为你付出什么我都愿意。从你那天把我从那群想要轮奸我的暴民中手中救出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剩下的日子都要受你支配了!”她说完把脑袋深深埋入李阙怀中,良久无语。
原来这美熟女名唤吴清影,如今已经四十六岁,她出生于大梁国一个贫苦家庭,幼年时随父母迁到西北大燕国境内,半生的经历可谓坎坷流离。她年少之时就享有艳名,十四岁即被前大燕国皇帝石俊一举相中,纳入后宫,十六岁就成为大燕皇后,可谓是史上罕有。然而在她二十岁时,凶狠残暴的柔然人洗劫了大燕皇都,她全家被屠戮殆尽,皇帝石俊眼睁睁看着她被十几个柔然士兵轮奸而无能为力,最后被一刀斩首。
不知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她被柔然首领木骨俟斤及时发现,避免了沦为士兵性奴的命运,反而成为了部落大王的妻子。在柔然族最鼎盛的时候,木骨俟斤雄踞西北草原,四邻臣服,连匈奴都主动示好,而吴清影作为柔然王的正式妻子为他诞下三子,个个聪明伶俐,此时的她似乎又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直到她四十岁,一个本该安定的年纪,木骨俟斤的突然去世却让一切都改变了。按照柔然传统,木骨俟斤领土应该平分给三个兄弟,其中最勇敢的那个儿子成为新的柔然王,而新王将继承前王的女人,包括自己的母亲!来自中原,受到传统儒家教育的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种悖逆伦理的野蛮传统,但更让她惊讶的还在后面。三兄弟之间竟然为了争夺母亲的合法占有权而手足相残,她从来没有想过一向顺从听话的三个儿子竟然都对自己有着如此强烈而疯狂的占有欲!
最终,她的大儿子木骨阔赢了。新婚之夜,搂着母亲虽已被岁月与动荡留下些许痕迹,却依然美艳动人的娇躯,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得意洋洋地说出他为了得到母亲而毒死父亲的真相。她虽恨他弑父杀弟,但四十岁如狼似虎的年纪,她还是夹紧那白玉美腿迷失在儿子,年轻而有力的性爱中。她曾想,或许这样过下去也挺好。可残酷的命运还是没有放过她,仅仅三年后,匈奴人的入侵,一如当年柔然人摧毁大燕国一样摧毁了柔然政权。这一次,木骨阔在敌人攻入王都之前将亦母亦妻的吴清影送走,自己则随着柔然政权一起覆灭了。
回到中原故土,一切早已物是人非,身边的下人逐个叛逃并带走了所有财物,身无寸长且自暴自弃的她流落青楼,任由每天一个个男人丑陋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嘶喘。直到那天一群饥民围住了这个美艳的妇人,目无法纪兽性大发地想要强奸她。那时李阙初出茅庐,率领秘密训练的手下白羽卫四处游历,偶然发现了这个女人并且将其救下。她感激李阙的恩情,又被他年轻的雄性魅力所吸引,心甘情愿地成为了他手下妓院的鸨母,同时也是他的情人。
从悠长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李阙轻轻扳起吴清影俏脸亲了上去,两人深吻了一阵,良久唇分,李阙微喘着气道:“清影,这次我给你安排的人物很重要,你一定要做好准备,万不可露出马脚。此人名为孙广,是治理内史孙系之的儿子,听闻此人嗜好熟女,肯定抵挡不住你的诱惑。你要一步步来,先是让他完全痴迷于你,然后取得进一步信任,最后方便你施展魅惑手段套取情报,情报的主要方向在于……”房间里的声音越说越小,直至完全听不见了,平静良久,随着一声女人的惊呼,紧接着就又是喘息和娇吟了……
日落西山,月挂中天,此时的追月楼门前车水马龙,灯火辉煌,正是一天中最繁忙的时段。若有心人来这儿一瞧,会发现每一个出入之人几乎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那些到平常窑子里都要引发地震的人物,到这里也只当作一个寻常的顾客。而此时,孙广刚下马车,正有些好奇地四处张望着。旁边一起的是他的狐朋狗友,名叫范城,父辈做的是兵器生意,家财万贯都不足以形容其财富,而为了搭上官府这条线,他也是不惜财力地陪孙广吃喝玩乐。
“孙少,你看这追月楼是不是不同凡响,这进进出出的都是何等人物。你快看,那是曲台署长!嘿,那不是京兆尹嘛!”范城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却表现得比初来乍到的孙广要兴奋得多,一个个地给孙广指他认出的大人物。
“你呀,这么激动干什么,这是不是徒有虚名,还是得进去看看才知道,可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符合我的胃口的!”孙广摇了摇头,他的脸显得过于苍白,眼眶深陷,一副典型的被酒色掏空了的公子哥样子,但又有所不同,他的表情不是很轻浮,反而显得比一般来此地的男人要冷静一些。
“孙少你放心,我今天既然把你带到这来,那就肯定是有把握让你开心的!
走,咱们进去。“说罢两人就一同向正门走去。
正门口盈盈而立的四个大美人吸引住了二人的眼球,这四人竟是极为罕见的四胞胎姐妹,身材高挑匀称,脸蛋儿娇美可人,犹如牡丹绽放,艳光四射。而更让人关注的是这四姐妹的打扮,门槛外边两人上着缕金百蝶穿花的窄裉袄,下着翡翠撒花的绉裙,尽显苗条风骚的体态,又不失庄重与大气,这是拿来打点门面的。而门槛内的两姐妹一身打扮可就暴露淫荡至极了,只见二人用浅金色的网绣抹胸缎子紧裹住酥胸,那娇嫩挺拔的双乳透过网纹依稀可见。往下瞄蛮腰裸露,肚脐眼儿犹如雪中一点格外诱人,下体则干脆连裙子也不穿,只用那淡红色的葛布缠住一圈打个结便算是遮掩,这装束就是在告诉来客,从踏进门槛开始就可以对美女们为所欲为了。
而宾客们显然也没有客气,略过那端庄的两姐妹直奔门内两娇娃,只见一老头儿一脸猥琐的把胡子茬儿往美女脸上抹,嘴里不知嘟囔什么,一只手直接就蹿到姑娘的两腿缝里扣弄着,把那美女弄得淫态尽显,娇喘不已。另一边的美人儿则更为夸张,原来一位客人实在是等不住进到里面,在门口就扯开了这姑娘的“裙子”,然后挺枪上马,犹如野马操田,在她的身后捣弄着。这姑娘显然已是司空见惯此事,后边还挨着大鸡巴呢,前边依然弯着腰儿对着每一个宾客笑着,胸前的奶子几乎每个经过的男人都会抓上一把。
这门口的淫景使得两位年轻的少爷不由自主脸上就火热起来了,即使之前显得一脸淡然的孙广,此刻心跳也有些加速,经过门口迎客的美女时,也是忍不住在姑娘的奶子和屁股上抓了一把,那姑娘娇笑着装作嗔怒打了他一下,迷人的媚态勾得他心里也有些酥麻,甚至也有些想像另一个客人一样就在门口干了这美人。
范城看出了孙广的心理,拍着他肩膀到:“孙少,这门口的姑娘在追月楼确实也算是上等姿色,但是离这儿的顶级美女还差得远呢,您别着急,里面多得是!”
尴尬一笑,孙广道:“这儿好像还真有点意思,老弟推荐的地方确实可以。”
“那是,我范大少京城什么地方没玩过啊!”两人有说有笑地往里面走去。
而这一路上的景象也让孙广是大开眼界,往常的妓院虽说也都是装扮奢华,景象淫靡,但远不如追月楼这般将肉欲暴露到极致。只见四根赤金大柱撑起了整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厅内的墙壁被西域传来的各色宝石琉璃装点的绚丽多彩,大厅中间还有一个小池塘,里面竟有裸女搔首弄情,分外淫靡。
在这里,男人们无需有任何顾忌,无论他们在人前如何道貌岸然,但在这追月楼里他们完全不用隐藏自己,每一丝的欲望都可以畅快的表达。一眼望去,孙广可以看到有妓女在直接给宾客吹箫的、挤着奶子乳交的;也可以看到各种姿势正在交合的男女,蚕缠、鱼比目、燕同心、龙宛转,端的是姿态万千;还有这交合的地点也是各不相同,有直接趴在地毯上的,有抱着放在桌子上的,还有直接在水里的。耳边传来的尽是些淫声浪语,不时还能听到诸如“娘亲,你的小穴夹的我好紧啊!”“乖徒儿,你插的师傅好舒服!”之类显然是正扮演着角色的声音。
孙广正聚精会神感受着这视听盛宴,范城却朝不远处的吴清影打了个颜色,吴清影早已恭候多时,她摆正了下头上的发簪,扭着屁股向孙广走来。
“哎呦,今儿个是什么风把咱们的范大少给吹来了呀!”老远的吴清影就热情地招呼着范城,立刻引起了孙广的注意。
只见她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紫水晶缺月木兰簪,内穿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腰束紫罗兰色彩绘芙蓉短裙,堪堪遮掩住自己的私密部位,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使她那曼妙高挑的身躯如同云遮雾罩,朦胧而诱惑。腰若细柳,肩若削成,却令人喷血地搭配上一对耸入云霄的双峰,随着莲步如同山崩一般摇晃着。
孙广也算是流连风月场所久矣,平日的青楼鸨母通常都是徐娘半老,体态风骚的熟女,已是让他迷恋不已,但比起今日这美艳鸨母统统如同米粒比之朱华般暗淡失色。他在心里忍不住喊叫到:我要上她,我要狠狠地干这骚货流着淫水的浪逼!
于是当吴清影走到跟前时,孙广忍不住一把环住了她的纤腰,沿着她光洁的玉背往下摸,直到用力抓了下她那鼓胀的翘臀为止。
“啊!”美艳鸨母一声娇呼,“这位客人好生急色呢,我这追月楼里迷人的姑娘海了去了,怎么非要摸我这个年老色衰的女人。”说着轻轻挣脱了孙广的手臂,然后用那妩媚的丹凤眼瞥了孙广一下,嘴角荡漾着浅笑,分外妖娆。
“哎呀我说清影姐,你可别这么说自己,这来追月楼的老老少少,哪一个不想上你那香床?要不是您的要价太高,您肯定是追月楼第一头牌!”范城固然对熟女无甚兴致,但这吴清影的美态确实让人容易忽视她的年龄。他心痒难耐,禁不住上前搂住吴清影,伸进那薄薄的纱衣上下其手,两人像是情人般打情骂俏着。
原来范城每次来也必定和吴清影打上一炮,有时若是玩的兴起便也不玩其他妓女,和吴清影颠鸾倒凤一番之后就回去了,可见这美熟女的魅力。
孙广看着旁若无人亲热的两人不由得心生妒意,甚至有想把范城拉开独占这个美人的冲动。
好像是发现了孙广的不快,范城忙道:“清影姐,你看我都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当朝治粟内史之子孙广孙大少。”
“哎哟,这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啊,来,让姐姐亲一口!”说罢便又挣脱了范城抱住了孙广,把她那点着朱红的小嘴儿往孙广的脸上点,孙广兴奋地紧搂住她的纤腰不放,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掀开她的纱衣往那白腿的缝里钻。吴清影一边与孙广抚摸亲吻着,一边却伸出她那傲人的长腿逗弄范城下身,她的身高本就与一般成年男子差不多,上下身的比例也堪称完美,因此这一双白皙的美腿分外撩人,范城也不由得抓住她那小腿往上舔。孙广看了更是嫉妒,占有欲也膨胀起来,他抓着吴清影伸出的长腿往后拢,一边对范城说道:“范老弟,我对清影姐一见钟情,今晚我就不找别的女人了,不知你有何打算呢?”
范城心领神会,笑道:“孙少我明白,不瞒你说,哪个男人第一次来这都是会被清影姐迷住的,我第一次来的那个晚上也是和清影姐一起渡过的。那成,那我就去找我其他几个老相好咯!”说罢便向二位告辞,孙广沉迷在乳山肉海之中,根本没搭理他,吴清影倒是向他打了个飞吻,两人的目光相对,都是不为人察觉地一笑。
吴清影献上香唇,作出兴奋的样子热情地吻着孙广,边吻边道:“孙少既然喜欢我,我自然是尽力让你开心。不瞒你说,我也最喜欢你们这些小弟弟呢!”
孙广也是激动起来,狂热地在吴清影酥软欲滴的娇躯上抚弄着,低语道:“清影姐姐,我真是爱死你了。不过从现在开始,我就叫你清影姨娘好吗。”
吴清影听了倒是一愣,往日里让她扮演母亲或是姐姐的人绝不在少数,唤她姨娘的却委实不多。“好呀,我的好外甥!你的亲亲姨娘下面痒了,到我的房里给我止痒可好!”
话音未落,孙广已经一把将她抱起,其实二人身高相差无几,将吴清影抱在怀里却仿佛轻柔无物。孙广喘着粗气问吴清影房间在哪,吴清影则咯咯娇笑着给他指路。大厅里的许多其他男人看到这一幕也都是艳羡不已,他们也都或多或少摸过或操过这个美熟女,但那仅限于在这大厅之中,并且价格已经足以让绝大多数人肉疼。虽说在这里的男人都已经算是上流社会,但毕竟还是分阶级的,治粟内史作为九卿之一,绝对是站在金字塔尖尖的那一撮人,因此他的儿子才有资格能成为吴清影的入幕之宾。
话说回孙广,抱着吴清影进了闺房之后,便将她扔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就脱光衣服要上。吴清影却巧笑嫣然地伸出一只美腿抵住他胯下勃起之物:“乖外甥莫急,先让姨娘玩玩你那大鸡巴呀!”
孙广低头一看,只见吴清影的芊芊玉足正抚弄着他的大鸡巴,那秀气的金莲上,指甲被用凤仙花液染得鲜红,犹如散落的桃花瓣,在屋内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妖娆动人,淫靡不堪。孙广看了不由得呼吸急促,胯下之物也随之增大了几分。吴清影见孙广似乎对自己的秀足颇有好感,于是便抬起腿把脚尖点在他脸上,撒娇道:“姨娘的脚底有点痒,请乖外甥帮忙扣扣嘛!”
孙广于是欣喜地捧起玉脚玩弄舐舔,那红色的蔻丹弄了他一嘴,带着吴清影体香与花香的玉足他百玩不腻。抚弄了好一会儿,他又顺势沿着那茭白竹笋般轻柔绵软的美腿往上抚摸,那紧致的小腿肌肉放佛没有因为岁月而有一丝松弛,而那大腿上大片白皙的凝脂肌肤更是激荡人心。再往上,孙广还没好好抚弄几把那微开带着花露的阴唇,吴清影就出人意料地伸出脚趾如同二凤戏珠般玩弄这孙广已经涨红的龟头,然后又用侧腿上饱满白嫩的肌肉摩擦着,最后又转过身去用臀缝夹紧滑动。这一连串的挑动动作弄得孙广是舒爽不已,险些为此精关失守。
骚妇!孙广心里暗骂一句,不想继续沦为被动,于是将吴清影按倒在床。
“姨娘,还是让外甥来服侍你吧!”说着剥开吴清影的胸衣,解放出那一对不甘寂寞的美乳,手里捏揉,嘴中舔咬。无论开始是不是逢场作戏,此时吴清影也已深陷性欲,脸上春光妩媚,搂着孙广的脖子:“快来干姨娘吧,姨娘好爱你呀!”
孙广也忍不住了,两只手抓紧吴清影的细腰,吴清影顺势微曲美腿向两边张开,那紫红色的带着淫露的肉蚌向着孙广的阳物一吐一合。孙广重重的挺枪刺入。
“啊,舒服死姨娘了!”吴清影一声夜莺般的脆鸣。
孙广刚把大鸡巴插入吴清影的美穴,就感觉到完全不同于往日的紧缩,而且这种紧缩随着大鸡巴的深入越来越明显,他感觉自己的小兄弟放佛进入了一个漏斗状的密道,越往里面就越是狭小。当进入到一定深度时,他感觉玉门紧紧关起,将阳物死死扣住。孙广也兴奋的叫道:“我插死你这个千人骑的荡妇!”
“啊……广儿干的姨娘好舒服啊……再快点,用力……啊!”随着孙广的怒龙顶住吴清影的花心,她的春情浪意全都释放出来。
孙广只感觉在茎冠处有蠕动的凸起嫩肉不断刺激自己敏感的龟头,并且感觉有一股汁液蕴涵着,包容浸润着玉茎,只觉温热滑腻,犹如来到了人间仙境。要不是孙广也算是身经百战,这一番可就要丢盔卸甲了。
他惊喜地喊道:“没想到姨娘竟然是‘三珠春水’之名器,怪不得让无数男人甘拜在群下!”他扑在吴清影春潮涌动的粉脸上狂吻着,一只手抚摸着她高挺的美乳。吴清影的乳房固然是很大,但最美妙的地方还是没有一般熟妇的下垂坠落,而是坚挺高耸,把玩在手中感觉分外舒适。
孙广一番抽插猛干,渐入佳境。乳波臀浪,美腿蜜穴,这美艳鸨母与尊贵少爷之间越战越酣,终于到了最后的阶段。
孙广抱紧吴清影的粉臀将她侧翻过来伸直两腿侧躺着,然后自己则斜卧着,一只手抓住她那修长玉腿高高抬起放在身前,下身的大鸡巴继续插入那蜜穴奸淫。
这种高难度的姿势被称作是“空翻蝶”,女的一脚放下,一脚伸直抬高,真真如玉蝶空翻,美不胜收。并且把吴清影傲视群芳的身材的淋漓尽致,那葱白的美腿如同一枝独秀的海棠,在激情的性爱中摆动,妖娆多姿。
吴清影被干得高潮迭起,为了稳定身体只得伸出白臂扶着孙广的大腿,那高挺的乳尖甚至都能碰触到他的膝盖。双目因为连续不断的快感而已经有些失神,只剩下那红唇随着震动一开一合,吐露着“啊……好宝贝轻点啊,你要把姨妈干飞了!”“啊……好喜欢宝贝的大鸡巴啊……姨娘以后天天给你玩……”之类的淫声浪语。
终于,孙广感觉自己到了发射的时刻,怒吼一声,把沾满了吴清影淫汁的大鸡巴拔出,一大摊精液顿时喷在妇人圆润的大白腿上,顺着弯曲的膝盖往下流,一直流到汇聚在美艳的小脚上。吴清影也迎来了高潮,她感觉周围的环境消失而进入了虚无,四肢微微痉挛,蜜道有力地收缩着,溅出汁液,这种感觉持续良久,她才缓过神来。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孙广,虽然他给自己带来如此甜蜜的性爱,但自己却对他怀有阴谋,不由得心理有些过意不去。
但是她始终还是记得自己的使命,首先是要取得孙广极大的信任,然后才能隐蔽地施展蛊惑人心之术。于是她爱恋地抱住孙广,娇滴滴道“宝贝,姨娘好爱你!”说着就拿自己的奶子与美腿在他身上蹭,孙广疲惫地搂住吴清影,在那娇软肉体中缓缓睡去……
第十二章 美艳鸨母,惠妃秘事(二)
忙活了几天,终于通过拉拢孙广的一个好友范城把孙广这条大鱼弄上了钩,接下来就看吴清影的本事了,李阙也算是得了空闲,自然而然就想念起母亲丰满肥熟的肉体来了。这性欲一涨根本难以控制,于是连忙到未央宫给皇后母亲“请安”来了。
今日的皇后着一身粉色的低胸宫装,高高隆起的凤冠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尽显一国之母的端庄华贵。宽大的,宽大的袖子,艳丽的披帛一点也不使她看上去体态臃肿,反而把那丰腴的身体更精致地包裹起来,她莲步轻移向儿子走来,正如杨柳般婀娜多姿。那粉白胸衣罩住的粉嫩大奶子随着美妇的移动而止不住的乱颤,深邃的乳沟放佛要吞噬每一个男人的目光。
李阙色欲熏心地冲上去,直接一把横抱起美母就往内室窜。
苏月心惊呼一声,然后不依不饶地用粉拳击打着儿子的胸膛:“你这小畜生,整天脑子里就只想着那事情,人家刚刚打扮好要去拜访兰妃妹妹呢!”
“哦?既然如此孩儿确实不该妨碍母后,这就放母后去便是了!”李阙此时还未走进内室,装模作样地门口放下了苏月心。
“讨厌的坏儿子!”苏月心见状愣住了,其实她好几日没与李阙亲热,也已经迫不及待了,嘴上骂着李阙,其实下面都已经有些湿了。
她香腮一红,有些难为情地道:“娘也只是嘴上说说嘛!难道你非要娘一被你抱起来,就像荡妇一样求你操吗?”
李阙乐了,把苏月心搂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摸,调笑道:“这么说比起兰妃来,还是我这个儿子更重要些。”
“废话!”苏月心白了儿子一眼,然后抓着儿子的大手就往自己的大奶子上按,笑吟吟道:“你呀,既是妈的亲儿子,又是妈的小情人,亲丈夫!”
被自己亲娘勾魂荡魄的媚态弄得淫心大起,李阙一边用大手撕扯着苏月心的胸衣,尝试着把那雪白丰腻的豪乳掌握着,一边往母亲娇艳欲滴的朱唇上蹭。苏月心被儿子喷出的火热雄性气息弄得意乱情迷,美目紧闭,满脸绯红,张开薄薄的嘴唇,伸出丁香妙舌与儿子的舌头痴缠着,交换着母子的口水。
“啊……阙儿……别光摸娘的奶子……娘的下面也痒了呢……”苏月心放肆地扭动着肥嫩的粉臀,毫无顾忌地在儿子情人面前表露自己性的渴望,他知道李阙就喜欢自己的淫浪妩媚。
果然,李阙被母亲那妖艳的姿态弄得找不着北,也不顾两人还没进内室,就掀开苏月心的裙子在下身水淋淋的花瓣上爱抚着。
“娘……你的小穴好肥美啊……儿子等不及想把大鸡巴放进去了……”
苏月心脸蛋通红,娇软无力地靠在墙上,享受着儿子语言和身体上的双重侵犯。
“啊……娘好舒服……阙儿好棒……啊……娘忍不住了,快跟娘到里屋来!”
苏月心感觉单纯儿子的扣弄已经无法解决下体的骚痒,于是火急火燎地拉起李阙的手冲进内室。然后甚至等不及到床上,把裙子一扯,任由自己雪白丰满的大腿暴露出来,背靠着墙壁搂住李阙,仰起头用水汪汪地媚眼盯着他,酮体泛着兴奋的嫣红,呼吸急促:“阙儿,娘等不及到床上了,娘要你,要你就在这里站着操娘!”说完也等不及李阙有所反应,就热烈地用红唇狂吻着儿子的俊脸。
李阙自然是被美熟母的激情给点燃了,于是也猴急地一只手环着母亲雪腻的背部,一只手抬起她浑圆的美腿,使苏月心好像是一个大白羊般扑在他身上,做出羊上树的姿态。然后用自己已经滚烫了的,坚硬如铁的大大鸡巴进入了母亲淫水泛滥而发著光的美穴。
“啊……啊……好舒服……儿子好棒……”苏月心快乐舒爽地呻吟着,那月白的大屁股在儿子的助力下摇晃着,如同一个充满了气的皮球。
“啊……娘的小穴好温暖啊……”
“儿子的大鸡巴也很烫啊……”苏月心爱恋地回应着小情人的赞美。
“娘……你身上的每一处都那么美!能操到你真是我的福分!”激战正酣,李阙的舌头、手脚和下体都忙不过来,母亲的美貌容颜,丰满乳房、臀部和大腿,紧缩出汁的小穴,他都不想放过,却又总是不得不暂时放弃某个地方,只能急切地四处游走。
“啊……娘也是啊……娘是属于你的……娘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只给你玩……娘的小穴就是为你的大鸡巴造的……”大鸡巴在自己的穴道里疯狂的进出,一下一下放佛要顶穿她深处的嫩肉,这种勇猛地冲击让这个美艳的贵妇人凌乱失神,只能不停地叫床。
“啊……好爽……母后的小穴夹的我要升天了……要来了……”李阙低喘着,告诉母亲自己即将到来的喷射!
“嗯……射吧孩子……射吧……”苏月心双眼迷离,只剩下无力地喘息。
“啊……要来了!!!”李阙感受到鸡巴猛烈地抽搐着,将大鸡巴抽离母亲的蜜穴,正要把龟头对准苏月心洁净粉嫩的双颊,眼睛瞟到母亲眼角丝丝的鱼尾纹,那是中年美妇岁月的标记,更加突显出乱伦与熟女的刺激,于是冲动地把大鸡巴上移,浓稠的白浆就这样射在了母亲美艳的鱼尾纹上。那儿子的精液于是就这样顺着母亲浅浅的斑纹流下了,滑过光洁的面庞,丝丝滴落在雪白的奶子上,由于精液量大而急,不可避免地还有很多溅落在苏月心乌黑亮丽的秀发,长长的睫毛和闭着的眼皮上,这样美熟女皇后颇显的有些狼狈不堪,原本白玉的脸上沾染了污浊,甚至被白浆略微影响了视力。
“啊……”感受着脸上儿子原浆的滚烫,苏月心也达到了高潮,瘫软在儿子怀里,无力地伸出香舌舔着唇边的精液,至于眼皮上的实在是没有力气去抬手抹掉了。好在李阙心细,笑呵呵地用拿起边上散落的母亲胸衣去擦拭。
“阙儿怎么每次都爱射在娘的脸上啊……”
“因为娘的脸会被很多人看到,他们却想不到这无双的容颜上被儿子喷洒过精液,想到这里孩儿就觉得刺激呀!”
“嗯哼,小流氓……”苏月心娇嗔道,“晚上在母后这里过夜嘛!”
看着母亲渴求的眼神,李阙真有种留下来的冲动,不过他想了想还是说道:“母后,我们还是谨慎点比较好,不要给人留下把柄。”
“嗯嗯,人家也只是说说嘛!娘等你……等你当上皇帝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嗯,母后!”李阙郑重其实地点了点头。
“对了母后,听说你前几日请来寒山寺的高僧们给惠妃娘娘的宫殿驱邪,可有发现些什么?”
苏月心俏脸一红,这几日她回忆起那日的事情,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带着一丝淫靡的意味,但又具体说不上来,只是道:“唉,可别提了,那些和尚们也不顶用,闹鬼的传言还是在传,我倒是有一事奇怪。”
“哦?是什么?”
“就是这惠妃表现得不像是被闹鬼一事烦扰的样子,好似对此事不是急于解决。”
“竟是如此,那真是有些奇怪了。”李阙皱了皱眉头。
“好了阙儿,母后有些乏了,你亲我一口便离去吧。”苏月心杏眼半睁,微弱地喊道。
在母亲的唇上深深吻了一口,李阙就悄然离去了。
只是走到大殿门口,一只手拽住了他,李阙一惊,转头看到了小太监常山。
“你这奴才,吓我一跳!”李阙没好气道。
“殿下,奴才有隐秘之事禀报,是关于皇后娘娘的,而且不能被任何人听到的!”常山神神秘秘道,原来前几日紫寰殿的事情在他脑中盘旋好久,最终还是决定告知李阙。
于是他把李阙拉到僻静之处,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说了。
“砰!”李阙一使劲,手边的石头竟碎成了粉末,额头上青筋暴起,真个是。
三尸神暴跳,五脏气冲天,“这般胆大包天的秃驴!竟敢,竟敢猥亵当朝皇后!我必将食其肉、啖其血!”
李阙正处于暴怒之中,放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凌厉地看向了常山。他琢磨着,当时常山既然偷窥到屋子里的情形,那么母后的的娇躯和浪态不是都暴露给这个小太监了?!
常山何其机敏的小子,一下就明白李阙的想法,慌忙跪下拿小脑袋不停地在李阙脚边磕着响头:“殿下!奴才也是无意中看到了皇后娘娘的……实在是无心之失。再说……奴才已是无根之人,同一个娘们也没啥区别,殿下不必因此动怒啊!”
李阙一想倒也是,这常山看上去其实还像个孩子,又没了男根,自己冲他发什么火,于是脸色稍霁,平静道:“你放心,你讲此时告诉我是功劳,断不可能因此责罚于你。寒山寺那群秃驴的事情,我自会去处理。眼下我有一件事交给你,你尽心去办,办好了我大大的有赏!”
“只要殿下吩咐,奴才当竭尽全力!”
“我看你为人机灵,近日母后烦恼于惠妃娘娘宫中闹鬼的事情,我也觉得有些疑惑。你偷偷潜入他们的宫殿探查一番,看看这究竟是有人捣鬼还是真的有邪灵作怪!”
“这……”常山一听是要和这鬼神之事打交道,刚才拍着胸膛保证的那股劲儿都没了,只是看到了李阙斜过来的眼神,忙到:“奴才一定把此时查清楚!”
“那我就等你消息了!”李阙丢下这句话便大步离去,留下常山在原地擦着冷汗。
是夜,紫寰殿内一片寂静。自从闹鬼的事情传开以后,这里白天尚且冷清,更何况这黑夜里。
守夜的宫女们给灯添点油都毛骨悚然的,恨不得就缩在一个角落里熬到天亮了事。
“我的妈呀,这活可真不是人干的!你说这四皇子怎么就把这苦差事摊到我头上了!”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在黑夜中穿梭,正是来夜探紫寰殿的小太监常山。
他白天就找借口偷偷混进了殿里,待到晚上才出来活动。此刻他面对着黑暗清冷的走廊,只觉得恐惧直往上涌。
但是出于任务要求,他还是尽量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寻找着异常的现象。
突然他见到走道的前方一个白影无声无息地飘了过去,他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来!虽然他很快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并且迅速闪身到旁边的一个柱子后面,但是那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还是被惊动了。常山瞄到一个黑影向他这边越靠越近,再往前几步,就能看到他的侧面了!
猛然,那黑影停住了,一动不动,常山连呼吸都摒住了,生怕再弄出任何一点动静。终于,那黑影又远去了直到消失在走廊尽头,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难道真的是鬼?
常山逐渐从最初的慌乱中冷静下来,心道:不对啊,常听说鬼是没有影子的,而这白色的东西却有影子,莫不是人在作怪?想到这里他的胆怯放佛消失了许多,心中竟升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他甚至有些恼怒:你既然敢装神弄鬼吓到我,那我就要揪出你的尾巴来!
想到此处,他壮着胆子沿着黑影远去的路线跟了上去,他脚下步履轻快,尽量减少声响,可是那人好像不见了踪影,常山在偌大的紫寰殿转晕了头,也再没找到刚才那个白色的身影。
走着走着,常山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到了哪里,忽然看到前面一处屋子里亮着灯,并且隐隐有动静传来。他心下奇怪,于是便上前一探究竟。走近了,他才发现这是女人的呻吟,那声音不显得很高亢尖细,而是婉转低沉,放佛是在刻意压制,但仍然能清楚地听出这是男女之事搞出的动静。
常山不由得想起那日偷窥到苏月心被和尚亵渎的场景,脸上一红,但又遏制不住兴奋地凑上前去偷窥。这下他又是大吃一惊,里面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平日里温婉贤淑的惠妃娘娘!
此时惠妃正扶着床沿半跪着,光着身子,高高抬起那丰满肥大的肉臀对着常山的方向,而一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子正迎着她的大屁股用力挺动的下身,显然两人正做着苟合之事。
常山心道,惠妃娘娘平日里看上去那么端庄持重,没想到暗地里也偷男人,只是不知道这男人是谁。
“啊……娘亲……你这骚逼真是紧……屁股真是大……夹得我还爽!”
“嗯……嗯……你小点声啊……要是被人听到了娘可没脸活了!”
常山心里正思绪万千,这对偷情男女的对话却让他大吃一惊,没想到惠妃的情人竟是他的儿子!此时那男人偶然间偏过脸来,虽然只是很短一瞬,但是常山注意力集中,看得真真切切,那正是当朝太子殿下!
“母后,你就别端着你那贵妃娘娘的架子了,孩儿操的你爽吧?爽就大声地叫啊!”太子手掌狠狠地拍在了惠妃的大屁股上,那丰满肥熟的臀部如同夏天枝桠上饱满熟透了的多汁的水蜜桃,被挤压揉捏之后不知道会渗出多少带着熟妇芳香的汁液来。
“不要啊……不要啊……轻点……求你轻点……不要欺负母后了!”惠妃水嫩的肥臀被儿子拍得通红,她疼的银牙直咬,美目含泪,转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李羌。
母亲这如同受惊小鹿般的可怜样不但没有丝毫引起太子的同情,反而激发了他更大的兽欲,他继续狂乱的在母亲的粉臀、玉腿、纤腰上揉捏拍打,下身也冲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放佛要生生将母亲的蜜道刺穿:“你这骚妇,勾引儿子的骚妇!别再装纯了,你快大声地叫啊,你快说你喜欢被儿子的大鸡巴操!”
儿子的羞辱让惠妃倍感屈辱,她的泪水如珍珠般坠落,抿紧上下唇不再让自己发出声音,似乎想借此与儿子相违抗。
发现惠妃不但没有按照自己的愿意大声叫床,反而刻意压低了声音,李羌恼羞成怒。比起对于苏月心的那种迷恋,他对于自己的母亲更多的是一种发泄,一种征服的快感,惠妃一贯对他的溺爱让他在母亲面前找到了为所欲为的感觉。因而现在他已经无法容忍惠妃的任何一丝违逆。
他伸出一只手手揪住母亲丝滑的秀发,另一只手使劲攥住母亲丰满的乳房,在那豆腐般娇嫩的乳肉上留下了红红的掌印,嘴里吼着:“你叫不叫!叫不叫!”,同时下身也抽动得更快了。
惠妃感觉自己的头发快要被撕烂了,乳房火辣辣地疼,她无力反抗儿子的淫威,只得小声地、包含屈辱地叫道:“啊……我是……我是……骚货……喜欢…
…喜欢儿子的……“说道最后已经完全听不见声音了。
“大声点!你儿子我听不见!”李羌一用力,鸡巴顶到了母亲的子宫口。
这一下来得如此猛烈,如同闪电般撕开了惠妃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她豁出去了,抛开了一切身为母亲的尊严,惊叫道:“啊……啊啊啊!我爱儿子的大鸡巴啊……我喜欢被儿子操啊……我是个淫荡的娘啊!”她放佛母狗一般摇晃着自己的大白奶子,秀发凌乱,讨好似地扭动肥臀迎合儿子的抽查,只求儿子能够不要再折磨他。
李羌满足了,兴奋了,他不再出言羞辱母亲,而是全心全意地把心思放在抽插的技巧上,九浅一深地摩擦着母亲小穴里充满褶皱的肉壁,弄得惠妃欲仙欲死,此时她已经完全进入了性爱的状态中了:“啊……儿子好棒……娘……娘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娘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如果说之前惠妃还心存着伦理与母亲的矜持,而现在她已经完全沦陷了。她的下身湿的一塌糊涂,随着儿子大鸡巴的进出带出大片大片的淫水。
“啊……娘我要来了……我要射到你的最里面!”
“啊!不要啊儿子,不是说好每次只能射在外面吗!”在最后的时刻,李羌的话语却让惠妃惊醒,放佛一只水边喝水被鳄鱼惊吓到的羚羊,惊恐地叫了起来。
然而这微弱地反抗无助于事,她感觉到蜜穴被儿子滚烫的热精填满了……溢出了……她绝望地瘫软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任由上面流泪,下面流精。
太子殿下射完精之后只感觉浑身舒畅,心满意足地从当年诞下自己的阴道里拔出了大鸡巴,连带着“吧唧”一声带出股股的浓稠液体,那是母子乱伦爱液的混合物,沿着惠妃深深的臀缝顺流而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小太监看这乱伦的刺激一幕入了神,虽然他没有了那玩意,在性的方面已经大大减弱了,但是男性的本能,对美的欣赏和对禁忌之情的震撼还是让他感觉到兴奋。他不自觉地对比起眼前明晃晃的月白肥臀与那日见到的苏月心的美臀做对比,虽然心中很不想承认,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一向认为天下第一美的皇后娘娘在这一项上输了。惠妃的巨臀比已经算是丰满易于常人的苏月心的肥臀更大上一号,被这样一个大屁股夹紧阳物会是何等的舒畅呢?常山想不出来,他已经回忆不起他曾经拥有那大鸡巴时的感觉了,但他依然觉得心里痒痒的,后背酥酥的。
房间里,泄了身的惠妃娘娘趴在床沿轻声地抽泣着,而从性欲中平复下来的李羌看着自己母亲楚楚动人的样子终究是起了怜爱之情。他也明白母亲正是出于对自己无限的爱才能容忍自己无限的放肆。他伸出臂膀把母亲搂到怀里,认真地擦去母亲脸上的一滴滴泪珠,道:“母后。对不起,孩儿不是有意的,只是在床上时,母亲太美了,孩儿禁不住就……”
在儿子进入前,惠妃总是百般推脱劝阻的,但是当真的与儿子云消雨歇过后,她又无比地依恋儿子温暖有力的怀抱,回味那迷人激情的性爱,中年女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妙。而儿子性爱过后体贴的抚慰更是让她感动,刚才的一点点委屈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她秀气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把那残留的泪痕都蒸干了,只剩下熟妇害羞时的美艳:“嗯……娘知道……娘也不怪你的……你也是……也是情难自禁……
“娘……”李羌也没想到性爱过后的母亲竟然有如此诱人的魅惑,不禁深情地唤着她。
“嗯……羌儿……无论你做什么……母后都不会怪你的……母后为了你……
什么都愿意做……再说……其实……其实……母后也很需要的……“惠妃说这话时,脑袋都快像鸵鸟一样埋到儿子的胸膛里了。
太子听到美母吐露心声,不由得又兴奋起来,胯下的鸡巴都快顶到了惠妃的脸上。
惠妃忙按住儿子勃起的大鸡巴:“羌儿,母后虽然……虽然可以和你那个……
但是你还是少来紫寰殿,太频繁的话,你那招早晚要露出破绽。“惠妃担忧地说。
“母后所言不无道理,听说上次皇后娘娘请了什么寒山寺的和尚来除什么鬼,可有发现什么?”
“这倒是没有,不过近来你来的次数太多了,这宫里闹鬼的传闻一点也没减少,我怕皇后那边又整出什么新的法子来。”
李羌皱了皱眉头:“既然如此,那孩儿从今往后收敛些便是了。只是苦了母后独守空房……”心里却是想起了苏月心绝美的肉体,不由下决心以后要多去皇后那里。
“你这孩子瞎说些什么……我们母子本就不是夫妻,行的是乱伦之事……”
惠妃想到二人的不伦关系,又露出了担忧的表情。李羌见状所幸又把母亲按到在床上,吻住她的嘴,免得她又说下扫兴的话,一边又把膨胀的大鸡巴对着母亲的小穴。
“母亲!别想那些没用的了!还是现在来快活吧!”李羌扔掉杂念,又压到了母亲身上。
“啊……”惠妃一声长吟,随着儿子的插入又扭动起了粉白的肥臀。
这母子二人的对话常山听在耳中,心中又是起了波澜:原来如此,竟是太子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夜晚扮成鬼的样子进出紫寰殿,从而降低被发现的可能性!
原来这大梁国后宫规律森严,除了皇后外,任何妃子都不得随意与宫外男子接触,即使贵为太子生母,惠妃能见儿子的时间、次数也是有明确限制的。而这皇后则是例外,皇后作为一国之母,不单单是皇帝的妻子,更是统领后宫,作为皇族的一个门面,因此接近宾客,接受各个皇子的问安都是自然而然,顺利成章之事。这也是李羌和李阙都能轻易于她搞上而不被怀疑的原因之一。
而这太子李羌色胆包天,贪恋母亲的美色,竟然出此下策想要掩人耳目,终究还是在一个小太监前露出了马脚,常山想到这里也没有心思把屋内的淫戏看完,只想着怎么把这事禀告给李阙与皇后,于是悄无声息地离去了。
第十三章
李阙回府后是一刻也不停歇,立马召集了自己得意的几个手下,想要搞清楚寒山寺那群和尚的底细。原来这寒山寺位于京城东南方的一虚山之上,已是传承千年。数十年前一代圣僧无相法师在这里做住持时,寺庙的声望达到了顶峰,甚至有不远万里的珈蓝国心向佛法之人前来朝拜。然而无相法师圆寂后,新任的住持圆鉴真人却不出于寒山寺一脉,据传闻是在此访问的僧人,不知怎的竟成了住持。只是这圆鉴的本事也是不俗,佛法造诣深厚,同时还精通武艺,在此寺里训练僧人,复兴武道,在江湖上也有不小的威名。
李阙心想:怪不得这秃驴如此猖狂,竟自恃坐拥一方势力,胆敢亵渎皇后。
哼,我倒要看看几个武僧能成多大气候。他年轻气盛,只道圆鉴就算武艺再高也未必能强于他,麾下训练有素的部队更不是几个武僧能比的。他自知此事也不便声张,于是暗中调遣自己的府兵与城防营的部队,准备次日便去找圆鉴兴师问罪。
而这边小太监常山在紫寰殿窥得大秘密,第二日就把此事禀告给了皇后娘娘。
苏月心内心惊讶,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她严肃地对常山道:“你听好,此事你只许得说给我一个人听,至于阙儿那边我来说就行了。你就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决不允许第二个人知道,明白了吗!”
常山低着头,诺诺称是,脑子里却不知怎的一直回旋缠绕着皇后娘娘与惠妃娘娘两具雪白的肉体。无论怎么努力,他已经再也不能用单纯敬仰的眼光来看待苏月心了,而是带着一种奇怪的,隐秘的渴望。他暗骂自己是个畜生,辜负了皇后娘娘对自己的信任与恩情,但是苏月心挺着大胸脯在老和尚的枯掌下呻吟的图像他是毕生难忘的。
正当此时,却有宫女来报说太子求见。苏月心吃了一惊:上次太子求欢被她推脱后消停了多日,此次一来按照往日的惯例很是要胡天胡地的瞎搞一番了,而这次她又拿什么理由作为借口才能不至于引起怀疑呢。她想了想在常山耳边密语一番,常山点点头,就退下了。而苏月心则赶忙到房内去补补妆,她自然知道太子这色胚喜欢她打扮成什么样子。
太子李羌手捧一个金丝檀木的精美盒子,容光焕发地踏步走上台阶,最近事务缠身的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碰到皇后那让他日思夜想的肉体了。恰好手下进献了一个西域传来的宝石项链,即使是出自皇家,见惯了宝物的他也为之震撼。
于是便借花献佛,想着能够讨得美人欢心,也能借此上得玉床。
此时苏月心已经打扮齐整,端庄中带着一丝慵懒地微靠在凤椅上,脸上粉妆玉砌,青黛点眉细长,檀色点唇浓丽,正是太子最爱的熟妇艳妆。飘廖裙纱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上身抹胸蓝蝶外衣遮挡白皙肌肤,高挺的丰豪美乳放佛随时裂衣而出,下身奶白细绸飘忽散落,浑圆粉嫩的玉腿云遮雾罩,全身蓝白辉映,如同月神降世,美艳不可方物。真可谓:“膏神曰雁娘,黛神曰天轶,粉神曰子占,脂神曰兴赘,首饰神曰妙好,衣服神曰厌多。”这近乎完美的“神妆”在太子眼里正好缺少一件非凡的项链,若能补全那真是月神无缺了。
太子走到殿中央,环顾四周无人,正欲像往日一样往前靠近皇后,先在那暄软的娇躯上过过手瘾再说。皇后见状忙道:“不知太子今日求见所为何事?”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神情,显然是不想让太子乱来。
李羌暗骂道:这骚货几日未见还端起架子来了,看我等下不把你插得下不了床!
“母后何必如此,我们往日的恩爱母后不记得了吗?”太子嘴上口花花着,还是走到了苏月心身边,欲往她那小嘴上吻。
“太子请自重!”苏月心脸色正经,闪开了太子的搂抱。
李羌只道自己近日没来惹苏月心生气了,才使起了性子。他自恃今日带来了稀世奇珍,能够让苏月心喜笑颜开,乖乖献上美肉。于是也不气恼,只是笑嘻嘻地道:“母后,孩儿今日来其实是有宝物献上。”
“哦?不知是何等宝物能让太子殿下如此重视呢?”苏月心见李羌不再轻薄,松了一口气,盯着太子手上之物笑道。
太子正欲打开盒子,眼睛一转,说道:“孩儿本想直接进献给母后,可见母后如此冷若冰霜,不禁想和母后打个赌。”
“愿闻其详。”
“看完之后母后若想收下这礼物,就得把身上的衣服脱掉。若不感兴趣,我就立刻离去。”太子淫笑着说。
苏月心暗道:本宫的首饰盒里奇珍异宝不计其数,岂会因你一件小玩意就投怀送抱!也好,借此摆脱你的纠缠。于是自信地说:“那就这么定了!”
太子听了就缓缓打开手中的小盒子,霎时间,只见盒子中放佛有星光溢出,完全打开的时候,整个大殿似乎有满天星辰闪烁。苏月心大吃一惊,仔细端详盒中的宝物,这是一个蓝色的宝石项链,如同一个沉睡的美人躺着盒中。那宝石晶莹剔透,饱满如鸽子蛋,呈现一种朦胧的略带紫色色调的浓艳蓝色,如同盛开的矢车菊一般神秘而诱人。旁边太子的声音传来:“在西域,有一颗带着星光的宝石被称作‘命运’,传说中只有世界上最高贵的女人才能拥有。这颗大宝石被切割成了两半,一半献给了安条克王国的王妃,另一半被一个富甲天下的大商人得到,他把这颗宝石给了自己的妻子。但很快他就破产了,妻子也得病身亡,传闻正是因为他的妻子命格不够而遭致祸患。此后这颗宝石流落民间,据说想占有它的凡俗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偶然被我的手下得到进献给了我。”
太子说道这停住了,苏月心此时已经完全被这神奇的珍贵石头吸引了,也对太子口中的传说很感兴趣,便抬起头盯着他,示意他说下去。太子笑道:“我心想,这天下间能比母后更尊贵的女人恐怕是没有了,若是您都不配占有的话,那又有谁有这个资格呢?”
女人们总是虚荣的,即使是贵如皇后,苏月心也不能免俗,更何况太子的这个马屁拍的实在是圆润异常,让皇后听了都忍不住飘飘然。她正欲拿起这宝石项链好好端详,突然想起之前和太子的赌约,醉人的酡红立刻浮现在她脸上。
“母后此刻是不是很想立马戴上这项链呢,只是可别忘了赌约啊,哈哈!”
这神秘而精致的宝石项链对苏月心的诱惑力完全不亚于她的肉体对于男人的诱惑力,于是她自然而然为自己找起借口来:我的身子早就被李羌摸够玩够了,现在脱件衣服又有什么呢?又不是真的和他干起来,想必也不算背叛阙儿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立刻疯狂地生长起来,她杏脸通红,有些不安而又期待地扭动着身子。
太子哪还能看不出皇后的心动,得意地笑道:“看来母后对此物甚是喜欢,那就让孩儿帮母后脱去衣裳,然后戴上这美丽项链吧!”
苏月心也乐得顺水推舟,羞答答地应了声“嗯”。
太子狂喜,伸出臂膀就把苏月心往怀里搂,这次苏月心没有再拒绝,而是软绵绵地靠了进去,那股红晕一直蔓延到了天鹅般白净修长的脖子上。
太子迫不及待地来开皇后的胸带,那巨大双峰之间深深的沟壑一下子就显露出真面目,那深涧只见放佛有白光闪烁,煞是诱人。他火急火燎地就要继续把衣服完全褪去,苏月心的第一道防线被破之后,防备心就再也提不起来了,顺从地抬起玉臂使自己的上衣完全被脱下,于是那雪山般巍峨壮丽的豪乳就展现在太子的面前。多日不见这对奶子,李羌只觉得它们又比过去大了几分,对比一下自己生母已经不算小的胸部,那真是一个山峰一个丘陵。他放肆地按住那两个乳球搓揉着,把舌头往那紫红色的乳头上舔。
紫葡萄一般的大乳头是苏月心最敏感的部位,饶是她心中已经对太子不很感冒,那熟悉的舔弄还是让她快感连连,直至下体已有爱液渗出。她自知若是这般下去会忍不住与太子行鱼水之欢,趁着脑海中还剩最后一丝清明,狠下心来断住那让她陶醉的快感,按住了太子已经往下摸索的大手。
她吃吃笑道:“好人,还没给人家戴上项链呢!”渴望地望着被太子放在一边的盒子。
李羌于是止住了手上的动作,笑呵呵地取过了项链,他也期待着皇后配上宝物的情景,到时候的苏月心操起来就更美了。“来,母后,我给你戴上。”
苏月心挺着雪白的酥胸,太子绕过她的粉颈,把那绚丽的蓝宝石放在了美人胸前。霎时间,犹如天星归位,这稀世奇珍找到了自己真正的主人,竟然微微颤动了起来,那原本就艳丽的光泽变得更稠密了,如同梦境一般不真实。而那蓝中带紫的艳光与苏月心本就如同雪山一般晶莹的大白奶子搭配在一起,那就是散发出浓浓的肉欲与挑逗了。苏月心还不自知此时自己的美态,只觉胸前的宝物着实令人欢喜,不自觉地挺着胸脯抖了抖,可爱媚惑的样子看得太子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你看人家戴上这个可美吗?”苏月心忍不住朝身边的李羌看了一眼,而在李羌看来这就是勾魂的媚眼,释放出的是勾引挑逗的信号。
他嘿嘿笑道:“那自然是美了!不过我现在要让母后更美!”
说着就想把苏月心抱起来。苏月心吓了一跳,明白太子兽欲发作,已经没办法制止了。她眼珠一转,娇笑着挣脱了太子。没等李羌发作,她就软声嗔道:“太子好是粗鲁呢!人家的小穴其实也想你了,只是人家着实喜欢这项链,想戴着它跳个舞助助兴!”说罢伸出小舌头在朱唇周围舔了一圈,一脸荡妇般浪荡的样子。
太子不疑有他,只道苏月心发浪想要搔首弄姿一番,便也鼓着掌,痴迷地看着她。
于是苏月心后退两步,微屈身体,后面肥美柔软的肉臀翘起,两只玉手故意按在胸前挤压那对乳球,一副十足挑逗的样子:“那本宫就为太子殿下跳一段胡旋舞。”
言罢,轻移莲步,鹧鸪飞起,舞凤髻蟠空,袅娜腰肢柔。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那逶迤拖地的烟纱白裙如同回雪飘飘,左旋右转,裙纱下那丰润修长的美腿,时隐时现,轻盈跳跃,急来如雷霆迅猛,缓来若山泉轻淌。丰满的胸部此时成了胡旋美妇的唯一阻碍,那双乳饱涨硕大,粉腻酥融,随舞跃动,啪啪地打在苏月心的胸前,而乳沟之中的蓝宝石就放佛遗落深谷,在一波又一波的乳浪中飘摇。肉与肉撞击的声音和画面交织在一起,看得太子李羌是口水直流。
跳着跳着,苏月心终于是嫌弃自己巨乳碍事,于旋转飞舞之中轻舒云手,刚才被太子脱去的淡蓝胸衣又被挑回到她手中,放佛变戏法般就又束在了她胸前,束带一拉,终于是把那两个不安份的大白兔牢牢按住。此刻她舞蹈的风格一变,由刚才的浓艳露骨,换为了现在的轻灵飘逸,行云流水,毫无生涩局促之感,放佛上一刻还是淫娃荡妇,这一刻便是玉女仙妃。
昔有禄山胡旋迷君眼,兵过黄河疑未反。又有贵妃胡旋惑君心,死弃马嵬念更深。而这苏月心的胡璇舞也毫不逊色,肆意挑逗,直把太子迷得不知身在何方,一会儿如处勾栏瓦舍,一会儿又至仙宫神府。
此时皇后娘娘一声娇笑:“太子,快来追本宫啊!追到了就让你操呀!”说着如玉蝶翻飞,转瞬间就要往殿深处飘去。太子哪里肯让这到嘴的美肉飞掉?如同一个癞蛤蟆扑向天鹅般追逐着,却怎么也碰不到皇后的身体。突然她看到皇后闪到一个柱子后面,就不见了踪影。
“母后,乖乖在那别动,我来了!”太子此时已经神魂颠倒,只道苏月心已经忍耐不住,故意投怀送抱,于是愣头愣脑地就冲向了柱子的后方。
可他没想到,刚一转到柱子后面,一双修长的晶莹美腿就紧紧夹住了他的脑袋,散发著熟妇香气的,红彤彤,肉嘟嘟的美艳牝穴赤裸裸地露在他的眼前!太子情不自禁地就伸出舌头去舔那嫩肉,随着美妇人那婉转的啼叫,他狂乱地脱去自己的长袍……
李羌却没发现,在不远处的另一个柱子后面,另一个美妇人正在星眼朦胧,满脸娇红,气喘吁吁地窥视这边的淫戏,这才是真正的皇后!
原来,苏月心料到太子此次来不尝到肉味不可能罢休,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让一个替身代替她与太子行淫方能混过关,而这个人选自然非身负魅惑之术的吴清影莫属了。至于皇后是怎么认识一个妓院鸨母的,那要说到有一次李阙荒唐地把吴清影带进宫内与皇后一起胡作非为时的事情。要说这吴清影毕竟曾经也同样当过皇后,虽然如今沦落,但谈吐见识还是在的,与苏月心竟然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成了知己。再加上吴清影作为李阙的重要手下,她的信息苏月心自然了解得一清二楚。刚才苏月心秘密吩咐小太监常山所办之事,就是速去请吴清影前来援助。
而这吴清影也是动作利索,及时地赶到了现场,聪慧的她立刻明白自己来的任务是什么。苏月心察觉到她的到来,这才使出了藏身柱后的招数,成功地与吴清影来了个对换。可是尽管解了危,苏月心已经被撩拨起来的性欲却再也平复不了了,尤其是那边吴清影与太子的战况着实激烈的情况下。
太子吃着美妇人下体肥嫩的穴肉正爽,想着亲亲美皇后的小嘴,抬起头却直接被吴清影那媚惑的双瞳之中诡异妖光闪烁给震住了,失神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皇后的面容怎么变了个样。吴清影一击得手,热情地把小嘴迎了上前,伸出软舌与太子交换着唾液。这下面贴着面,李羌就更是无法分辨了,只觉得熟妇的芳香依然那么诱人,贪婪地吸着美妇人的口水,手也往吴清影的胸脯上摸索。
吴清影的双峰虽也高挺饱满,但比起苏月心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她自知乳房的大小及手感是全身最容易露出破绽的地方之一,于是不等太子好好抚弄过瘾一番,就娇声浪叫到:“太子快快插进来吧,本宫可等不及了!”
李羌见状注意力果然转移到美妇人那蜜露涓滴的小穴上,涨大的大鸡巴放在牝口研磨逗弄起来。吴清影只觉得蜜道口被大虫钻弄得心痒难耐,酥麻万分,两条葱白的美腿直挺挺的大张开,百般哀求太子的进入:“啊……好人儿……你快别逗母后了……快把那大鸡巴插进来给我一个痛快吧!”
李羌扶住吴清影的美腿,隐隐觉得怎么这双腿又长了几分,但他也只当是姿势问题,胡乱地舔了几口吴清影那涂满蔻丹的脚趾甲,胯下的大鸡巴就如同大蛇探路般钻入了紧窄的蜜道。吴清影欢快的扭动着大白臀,美乳乱颤地扭动起腰肢,李羌九浅一深地抽插着,二人的淫戏越演越烈。
而旁边的苏月心呢,此时已经粉黛弛落,发乱钗脱,半瘫软在地上,手指间伸进那肥硕丰臀的隐秘肉缝间快速地进出自己的阴道。她吐气如兰,莺声呖呖,朦胧磕眼,香汗融滴,要不是吴清影的浪叫声实在太大,李羌一定会听到这边美皇后的低声淫语。
此时苏月心的脑袋里面她正被李阙的大鸡巴狠狠操干着,在山与海之巅肆意沉沦:“啊……好儿子……亲亲儿子……快点……快操死你娘亲吧……”
这边李羌的大鸡巴越动越快,插得吴清影粉臀美腿如同筛糠一般狂甩,而那边苏月心的手指也是越弄越起劲,一根,两根,三根……不断填满那空虚的小穴,晶莹剔透的淫水颗颗饱满,如同冰雹一般砸在地毯上,把本来就鲜艳的红毯浸润出一种妖艳的美感。
“要到了……要到了……”两个美妇人嘴里都重复着,只不过一个实实在在被操着,一个只是沉醉在观看与性幻想的快感中。
终于,吴清影自己达到了高潮,感觉到太子也快要射出来了,吴清影暗运心法,顿时花珠如同一个有魔力的小嘴一般死死咬住了李羌的龟头,那股紧缩感刺激地太子再也守不住精关,一下子射了出来,而那小穴深处放佛有着无边的吸力,他只感觉每一滴存货都被榨干,身上每一分力气都耗尽,最后连拔出大鸡巴的力气都没有就昏睡了过去。而吴清影则感觉到那股浓厚的男精放佛滋润的营养汤一般,把她高潮泄身失去的气力又补充得满满的,顿时疲态全无。
相比之下苏月心就要惨的多了,她的淫水浸湿了肥臀下的一滩,整个人如同软泥一半倒在地上,半点不想动弹。她有气无力地对吴清影到:“清影,你把太子扶到我的内室去,然后就速速离去吧,可不要露了马脚。”吴清影看着皇后虚弱的样子担心道:“皇后娘娘可要我也扶您进去?”
“我没事的,休息半会就好了。”苏月心摆了摆手,吴清影便搀着太子往内去了。
软躺在地上半天,苏月心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妙,习惯了性爱过后躺在儿子的怀中沉沉入眠,她提不起一丝气力回到屋内,不禁也有些急了,总不能就这样躺在这儿吧。犹豫良久,她还是轻唤起了贴身侍女小环,可这死丫头平时耳朵就不好使,此刻更是听不见苏月心气若游丝的呼唤。无奈之下她只得尝试呼唤常山的名字。这小太监也可真是机灵,不多时就出现在了苏月心的面前。
看着苏月心全裸的丰熟肉体和地上那“小湖泊”,常山哪能还不明白刚才这里皇后娘娘做了什么事情。苏月心也倍感羞涩,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小声说道:“常山,本宫现在身体不适走不动路,你把我扶到那边的长椅上歇息会儿。”这小太监虽然脑子里浮想联翩,可手上动作不含糊,利索地搀起苏月心一点点往那边靠。可这移动的过程中由于苏月心整个人靠在常山的小身体上,加上常山本就矮小,他那小脑袋不可避免地就碰触到苏月心硕大的巨乳,弄得常山是脸红心跳。
而苏月心呢,虽然常山是她惯宠的太监,可天差地别的地位使他们基本从未有过什么身体接触,而如今却把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之一顶在一个下人的头上,也是让她尴尬不已。
好不容易靠到了椅子上,苏月心如释重负地挥挥手:“你下去吧!”竭力保持住皇后的威严,小太监一句话也不敢言语,但脑海里已被那丰满的乳肉填满了,失魂落魄地退了下去,只剩下苏月心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盘算着怎么封住这小太监的口。
而寒山寺这边,已经是一派肃杀严峻的氛围,香客散尽,院门紧闭,李阙的人马和寒山寺的众武僧正对了上。
“阿弥陀佛,不知施主何故带兵闯入,扰我佛门净地?”圆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高声质问李阙。
李阙怒道:“你这秃驴!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还不知道吗!你要是识相点就束手就擒,我也不愿意你这寒山寺染血!”
“老衲早已淡出红尘,却不知哪里惹怒了施主。施主身份尊贵,但我佛门的威严却也是不容亵渎的!”圆鉴的言语间巧妙地就占据了制高点,挑动起众僧人的情绪,放眼望去,几名年轻的武僧已经是一脸愤慨的样子,显然是把李阙当成了仗势欺人的皇家子弟。
李阙知道圆鉴绝没有可能乖乖就范,于是手一挥,手下的部队蠢蠢欲动。圆鉴也不示弱,使个手势,一队灰袍僧人手持武棍戒刀从寺院内侧鱼贯而出,杀气冲天。
李阙见状大吃一惊,这队武僧显然是训练有素,经历过厮杀的洗礼,各个眼神凝练,气势非凡,绝不像是一群和尚,而更像是一队土匪。“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李阙指着圆鉴喝到。这寒山寺私自积蓄的势力已经绝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寺庙了。
圆鉴也不跟李阙废话,既然亮出了底牌,那就绝不可能让李阙活着回去:“给我把这群大胆狂徒清出我佛家宝地!”
众僧应是,朝着李阙的部队就扑了上来,李阙此时已经有些后悔没有多带兵力前来,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也只得率领己方人马冲了上去。霎时间,这原本庄严平静的寒山寺内刀光剑影四起,血光冲天。
李阙原本还收着力,见到自己这边人越打越少,颇有被包围的架势,也顾不上隐藏实力,全力运功。瞬间身上气劲暴起,剑尖抖动,有虎啸龙吟之声,又有一层光华流转。尔后李阙放佛虎入狼群,长剑所指没有人能够挡住一招,干脆利落地被斩杀。远处观战的圆鉴看到心下震骇,惊呼出声:“这是!……六水神剑诀!”
“哼,秃驴,算你识货,可敢与我一战!”说罢脚踩在几个僧人头上,急速向圆鉴驰去,两三下就到了跟前。
“你是管牟的弟子?”圆鉴此时仍然是一脸惊诧之色。
其实李阙也很惊讶圆鉴竟然能够一眼认出他的武技,但他此时一心只想杀了这和尚泄愤,也没想那么多,挥剑就向圆鉴刺去,圆鉴也舞杖来挡。二人战作一团,然而交手后李阙才发现自己远低估了圆鉴的武艺,十几个回合间他就落入了下风。
此时圆鉴也完全撕破了脸:“你这没毛的皇子真是胆大包天,跟着你师傅学了一两手就以为可以小视我天下英雄吗!”
“你辱我母亲,我必杀你!”李阙大怒,运气六水神剑诀第四层“洧水有熊”,顿时背后如有黑熊涉水的景象闪现,气势大增。
“哈哈哈!小子,你这功夫才练到第四层,那还远不是我的对手!”说着手中那法杖越舞越快,完全挡住了李阙的攻势,“等杀了你这小子,我就进宫继续玩你母亲,你那母亲真是个骚货,自己挺着大白奶子让我摸,我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呢,哈哈哈哈!”此刻圆鉴已经丑态毕露。
“你!”李阙想到心爱的母亲曾被一个淫僧凌辱,虽然没有真的进入,但是身体已经被摸遍了,就感觉有故闷气堵在心里,再加上武艺本就不如圆鉴,顿时完全落入下风,险象环生,随时都可能落败。
“住手!”正当此时,一个白色的倩影从天而降,二人同时收住了手。
只见来人是个青春可人的妙龄女子,一身淡白色的低胸半臂襦裙,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墨玉般的青丝散落在双肩上,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看上去本是一个清丽可人,灵气十足的姑娘,可是她偏偏生了一个尖锥形的狐媚脸蛋,眉眼间清纯与风骚融为一体,很是能拨动男人的心弦。
“姑姑!”“施主!”
李阙与圆鉴同时喊道。原来这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姑娘竟然是李阙的姑姑,再加上出现在寺庙这个地方,那自然可以确定这就是本朝那个迷信佛法的长公主殿下——李烟笼了。只是没有想到她今年虽然已经四十四岁,却依然保持着如此年轻的容貌。相传她自幼武学天赋极高,修炼了一门皇家秘法,可保青春永驻,不过正因为她又是沉迷佛事又是浸淫武道,到如今还是孑然一身,倒是皇帝李宿一直头疼“我方才在后院静修入定,却不知前院这里竟然闹翻了天!阙儿,你何故兴兵扰乱这佛门清静之地?”长公主殿下对着李阙皱起了眉头,这寒山寺武道风气盛行,一向是她最喜爱清修的寺庙之一,却想不到被自己的侄子惊扰了。
此时李烟笼可谓是李阙唯一的救兵了,当下李阙凑在耳边,简要地把事情告知与她。这长公主殿下身上带着一丝奇异的芳香,李阙不自觉地嗅了嗅,有如梅花般高雅清幽,不带一丝脂粉味道。
圆鉴见二人密语,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编下去。此前因为李烟笼常访问寒山寺的缘故,二人私交还算不错,他心中自然也是垂涎长公主的美色,只是忌惮她的深不可测的实力,一直没敢动手。而此时不管长公主是否喜爱她这个侄子,血浓于水,怎么也比他这个外人亲近,想来怎么也会站在对手那边的,于是他下定决心撕破脸皮,趁着二人说话间挥杖打来,风雷之声涌动。
李烟笼长得像个少女,可是活了四十多年,自然不是傻子,很快就判断出自己这个侄子说得应该是真相,她心中震惊,早早已经做好的堤防的准备,断然不可能让让圆鉴偷袭得逞。只见她玉臂轻扬起,小袖之中软剑飞出,回身就与圆鉴战在了一起。几回合交手便与李阙高下立判,身姿灵动翻飞,丝毫不弱于圆鉴的大开大合。李阙早知自己这个姑姑神功小成,却还是没想到竟然会强过自己这么多,一时间看愣了神。
“傻小子,愣着干什么,快去搬救兵啊!我对上圆鉴只能持平而难以取胜。
而再过一会儿他手下的武僧把你手下歼灭后群起而攻之,我们只有死无葬身之地!“
愣神间,李烟笼的声音汇入她的耳朵,李阙醒悟过来,朝她喊句:“姑姑请坚持一段时间!”便提剑又杀出一条血路来,圆鉴被李烟笼死死缠住,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李阙远去。
第十四章
李阙得以脱身,立刻乘上一匹快马飞奔出寺,他心下寻思:若是回京城求援绝不可能来得及,只好向最近的兵营求助。对了,干娘闵柔大元帅的大军不正驻扎在离这不远处靠近通州府的南大营吗?找她求援恐怕是唯一的办法了。
这一想到干娘闵柔,尽管形势危急,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位女元帅的丰乳肥臀。前段时间在母亲宫殿内的那次激情淫乱中闵柔的表现令他印象深刻,在玩过的女人当中,若单论肉体的吸引力,恐怕也只有生母苏月心与她不相上下。
只可惜她最近一直呆在军营里整顿军务,无暇与自己性爱淫乐。
甩了甩脑袋,抛掉心中的杂念,李阙快马加鞭,不多时便赶到了军营。他也顾不上等候通报,长驱直入就往大帐方向闯,身后呼啦啦跟着一大队全副武装的卫士呼喊着、喝骂着紧随其后:“哪里来的小子敢擅闯军营,还不快停下!”高台上的哨兵则是警惕地敲响了警铃,一时间颇有些鸡飞狗跳的意思。
待李阙一人一马冲到大帐前的空地上,却发现这儿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看架势是大元帅闵柔在亲自操练将士。而让他狠狠地咽了下口水的是,闵柔在军营内的穿着和那天在演武场一样暴露!虽然上身不在是露背的前罩式布甲,而是换上了带着深黑色披风和厚实坎肩的铠甲,从背面上看威风凛凛,一代名帅风采。
可是到正面一看,原先那对尚且用布料束住的丰挺雪白的豪乳这次干脆只用两块小铁片罩住,也亏得闵柔的乳晕不如苏月心那般大得夸张,否则恐怕就要直接露点了!但是那缺乏限制而又坚挺的大奶子高高耸立,加上闵柔的身材又高大,险些就快要碰触到她当下正在训斥的一位士兵低下的头了。如若此是这位士兵恰好抬头,那就真的可以幸福地把脑袋“埋葬”在乳波中了。
李阙只是惊鸿一瞥,就感觉小腹中的火在燃烧了,但令他惊讶的是,这在场上百位生龙活虎的精壮将士,竟没有一位露出半点淫邪的神色,而是全都目光崇敬,一丝不苟地看着闵柔,聆听大元帅的教训。可想而知,这位大元帅在手下将士的心目中地位有多么至高无上,而以致于他们完全忽视了她女人的身份而不敢有一丝亵渎。
“你们听好,选你们这些人出来,是要在皇上的寿宴上作为我们闵家军的代表,甚至是整个大梁国将士的代表献礼的!你们若是表现的不好,那丢的可不仅是你们这些人的脸,而是我大梁数百万将士的脸!所以说……”闵柔此刻面若寒霜,正把在场的人都训的是噤若寒蝉,转过头却惊愕地看到了李阙,而下一刻,数把长枪就架在了这位四皇子的肩上。
“大胆狂徒,见到大元帅在此,还不束手就擒!”追捕过来的军士怒喝到。
“住手!你们瞎了眼吗,这可是四皇子殿下!”闵柔压制住见到小情人的喜悦,冷声喊道。这饥渴的中年熟妇若是真的无人慰藉也就罢了,可上一次那销魂入骨的颠鸾倒凤让他的久旱之地淋上了甘霖,从此以后就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欲火。要知道,这美艳的大元帅可不是几滴小雨珠就能满足的。于是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干儿子的大鸡巴。如今他却自己送上门了,怎么能不让她欢喜?她甚至已经在想选择哪个营长昏天黑地地干上一通再说了。
李阙挣脱开几名士兵的包围,快步走到闵柔身前,忍不住瞅了一眼那近在咫尺的豪乳,收回目光正色道:“大元帅,在下前来是有十万火急之事求助,望大元帅速速点齐人马支援!”
闵柔脸上的失望之色一闪而过:这坏东西,果然是有事才来找自己!不过她见李阙神色焦急,知道确有要事,当下也没有细问,就呼喝着手下整军备马了。
要说她闵柔位高权重,若是换个人来,哪怕手持皇帝谕旨都不是那么好调动得了她的,可偏偏来的是她日思夜想的小心肝,她百依百顺都来不及,又怎么舍得违背一丝小情人的意愿?
不多时,闵柔就领着三千精锐铁骑,一路尘土扬天,风驰电掣地杀向寒山寺。
而寒山寺这边,长公主李烟笼已经是危在旦夕。本来她带着李阙剩下的残兵退守至她专属的一个小楼里,凭藉地势尚且能堪堪抵挡一阵。可自从彻底露出真面目的圆鉴不要脸地大吼一声:攻破小楼后可以把这个美艳的童颜长公主与兄弟们一起享用之后,那一队灰袍僧兵就彻底不要命地进攻起来,使得李烟笼这边压力倍增。
而此时,原本一直属于寒山寺的僧人们倒是有些醒悟过来,他们一直敬仰的,代表正义的方正丑态毕露的样子他们看在眼里,后悔不已。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圆鉴很可能根本就不是什么和尚,而是带着一群兄弟伪装成和尚的江湖人士,霸占了寒山寺这么久。不过他们明白的已经太迟,长公主这边杀他们不手软,圆鉴的亲信们也有意无意地让他们顶上去送死,甚至直接对他们下黑手,这群冤枉的和尚被屠戮殆尽已经只是时间问题了。
“长公主殿下,我劝你还是别再做徒劳的抵抗了,你那个侄儿短时间内根本来不及回京城搬救兵,他一个落魄皇子能有什么通天的能耐?”圆鉴贪婪地盯着李烟笼那天生狐媚又清纯的有些返老还童的脸蛋淫笑道“等他找来了人手,我早已把你变成兄弟们的性奴躲到山林里好好享用了。天高皇帝远,又能奈我何。哈哈哈!”
“你这老淫棍,我那侄儿的本事你恐怕还不知道,等他赶回来就是你的死期!”
李烟笼想到被这一群和尚压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上淫乐的场面也不禁打了个冷战。但是脑海中闪过自己这个侄儿近来种种不凡之举,以及某个人告诉过她的某些事情,她的心中又有了底气。眼下已无退路,只有死守到底!
“驾!驾!”另外一边闵柔和李阙两骑当先,远远甩开了后面大队人马一段距离,两人这才有机会说些私房话。闵柔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小火苗,哪怕无法和小情人真的欢好,摸摸亲亲也是能止渴的。于是她一踏马背,果断地离开了自己的马匹,大胆地扑到了李阙的怀里。
李阙纵然也是垂涎熟妇干娘的美色,但只是想着此事结束后怎么翻云覆雨,却没想到这干娘当下就渴望地扑了过来。
“亲亲宝贝阙儿,干娘好想你啊!”闵柔不管不管地就把那丰厚的,如同烈火般浓烈的红唇贴在李阙的俊脸上狂热地亲吻着,一边干脆的撕扯开胸前的两块小铁片,把情人的手往自己的巨乳上按。
“干娘,孩儿也好想你呀!只是现在长公主被困在寒山……唔唔……我们要赶紧去……唔唔”李阙话都来不及说几句,就又被闵柔的艳唇堵上了。
这位大元帅此是眼睛里净是熟妇勾魂夺魄的妩媚,脸颊红彤彤得能滴出水来,连带着连雪白的奶子都染上了醉人的酡红。
“孩子,干娘管不了那么多了。干娘的军队都听你指挥,你用他们干你想干的事情就好了。”
她浪荡地扫了李阙一眼,“现在,干娘只需要你来干我,我就是你的马!”
说罢一翻身,狠狠扯开碍事的下裙,高高把肥嫩雪白的隆臀翘起来对着李阙,那花生米一样大小的充血阴核已经能够显现,这位曾经横扫沙场的元帅正在顺从地等待她的骑士的冲锋。
“呼!”见到这番情形,李阙又怎么可能再忍住,寒山寺、圆鉴、长公主,这些该死的事情都丢在脑后,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与自己迷死人的美丽干娘欢好,骑在这高大的母马身上冲锋陷阵。
咦,母马?想到这个李阙扫到了自己宝驹两边挂着的马镫,又回过来看看闵柔无比宽厚丰满的大屁股,一个刺激的想法涌上心头。他让闵柔俯卧双手撑住马背,直接坐在了闵柔身上。并且把马镫挂在了她的髋部上,然后踩着两边的踏脚蹬上去骑在了闵柔身上!
若不是李阙这匹爱马是不世良驹,负重惊人,还真经不起两个人在背上这番折腾,而若不是闵柔有着如此肥大的臀部和强健的腰部肌肉,也绝对经不起不算瘦小的李阙的骑乘。
此刻,随着马匹的快速移动,闵柔满头青丝散乱,神色迷离,低垂下来的雪白巨乳摇晃着,下身阴部的肥厚肉丘滴答着闪光的淫珠,随着疾风向后一路飘洒,不知会被后面赶来的哪位将士拾到?
“阙儿,来啊,骑着你的大母马冲锋吧!”闵柔讨好着情郎。
李阙踩实闵柔雪白娇躯两侧的马镫,那勒紧的绳子使得本就硕大的臀部再一次暴凸,雪白丰厚的臀肉肆无忌惮地挤压变形。他毫不迟疑地将早已硬入铁棒的大鸡巴对准干娘的流水美穴,刺溜一声插了进去。
“啊……啊……阙儿干娘好舒服……我要让阙儿骑一辈子!”小穴终于迎来了日夜盼望的伟大征服者,闵柔舒爽之下什么淫荡的话都直往外冒。李阙也是如痴如狂,下身健壮的大鸡巴啪啪啪随着马的震动强烈地撞击在身下熟妇坚实的臀肉上,他不得不夹紧这丰满熟肉而不让自己因马的快速前进而失去平衡,同时还忙里偷闲地用自己的手去往前抓住闵柔的豪乳肆意揉捏。
马儿在官道上疾驰,而马背上的男骑士也同时在骑着熟女母马在冲刺,这是怎样奇异而刺激的景象!这匹母马曾经在塞北的草原上纵横过,却也不得不屈服在青年骑士的铁鞭子下!
“哒哒……哒哒……”感受到背上两个人的重量,胯下宝马有些郁闷地放慢了速度,这可有些不妙,若是让后面赶上来的士兵们看到大元帅被四皇子当马骑的情形,就不知道如何收场了。李阙不舍得拿马鞭抽胯下的美艳母马,却不得不重重把手掌拍在她月白喧软的大屁股上。“啊!”我们的大元帅一声尖叫,臀部的嫩肉上留下鲜红的掌印,这母马一吃疼,心领神会的拿起挂在马颈上的皮鞭,也狠狠抽打在了身下真正的骏马身上。
“嘶!”的一声长鸣,骏马终于显出了它真正的威能,速度陡然提升,身后的大部队们又只能吃上灰尘了。他们看不到的是,黄沙之中那马背上的精彩骑战,听不到的是,面容清秀的青年人骑得美熟女直喊救命。快速奔驰的消耗使得座下的淡金色宝马渗出了血一般红的汉水,而马背上的女母马洁白的身体上也落满了汗珠,随着她的摇头甩奶而飞溅。
“啊……阙儿……不要啊……轻点打我……干娘要吃不消了……啊!!!”
李阙越干越兴奋,心里仅存的一丝怜惜消失殆尽,闵柔屁股上的雪白嫩肉被拍得通红了一片,这个强健的女武神也有些吃不消这样的鞭笞消耗,连连讨饶。
但是李阙此时心里也没有其它念头,马背那激烈的震动使得闵柔的巨臀连带着随时能把他掀翻,他没有力气再去控制力道,只能勇往直前的冲刺,冲刺,再冲刺!直到一股热流涌上,滚烫的鸡巴射出了滚烫的精液,在这最后一下他没有控制住下体而滑出了熟妇的艳穴,使得白色的浓浆泼洒到闵柔的臀瓣,背部,甚至头发,而女元帅也不甘示弱,汩汩的淫液喷洒而出,顺着丰白的雪臀直流到马背上,又与宝马血色的汗珠交汇在一起。汗水与淫液,这就是这次激烈马战留下的产物,当然还有赤裸抱在一起性爱后深吻的熟妇与青年。
“咯咯……没想到在马上也能欢爱啊……只是这样人家真的好累!”闵柔娇软的靠在李阙怀里,对着比自己笑了二十多岁的小情人撒娇。
“干娘,还不是你心急,在马上就迫不及待……”李阙无奈地说。
“人家就是太想你了,那么久不来看人家!”
“是孩儿的不对,我以后一定经常来孝敬干娘!”
“这才乖吗,来让干娘亲亲!”闵柔娇笑着又吻上了干儿子,马背上疾风呼啸,却因为这男女的情事而扩散出一股淫靡的味道……
转回到寒山寺,长公主殿下终究是因为寡不敌众而被绑了起来。此时她全身的衣物都因为激战而被撕得七零八落,染着点点血迹,在这四处都是尸体的残乱之地刺激着周围穷凶极恶之图的神经。
“啧啧,这长公主殿下不知道怎么保养的,四十几岁的人了,竟然看上去还像个小姑娘!”
“是啊,瞧她那水灵灵的皮肤,若是能摸上一把,不知道会有多舒服!”
这些人在这寺庙内和尚当得久了,早已经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此刻一个个留着口水看着跪在地上的李烟笼,淫邪地讨论起来。
“呵呵,兄弟们,我答应过你们抓到这婊子就任你们玩,现在是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圆鉴心满意足地看着李烟笼,心里已经在想着躲到哪座山里避一避了。
一听到老大首肯,小喽啰们顿时蠢蠢欲动起来,几个胆子大的已经脱下裤子把那玩意对准了长公主。
“老子从没想过,能把鸡巴戳在当朝的长公主脸上!”一个身材健硕的汉子把胯下的长蛇放在李烟笼的俏脸上滑着,一边朝周围的人笑道,立刻引来一大阵哄笑。
“来,公主殿下,含住你爷爷我的大鸡巴!”
“我呸,你这个垃圾,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杀光!”她一生清白,何曾受过如此大辱,眼睛死死瞪着眼前的流氓,似有火光喷出。
“妈的,臭婊子”大汉恼火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张嘴!不让我把你的小嘴给撕烂掉!!”
李烟笼倔强的紧咬嘴唇,无声地反抗着。突然,她听到有马蹄声由远及近,放佛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本已绝望的脸上重燃起了因看到希望而变得激动的红晕。是李阙回来了。
闵柔和李阙二人此时已经整理好衣冠,一脸严肃,闵柔脸上因为急行军而落上的灰尘很好掩饰住那性爱后遗留的娇媚。只是若有细心之人可以发现,她原来胸前遮住山峰上两点的铁片已经被舍弃了,转而用白色的布条很是随意的扎了个结把饱满的双乳扣住,很是让人担心若是剧烈抖动胸前的结松开会暴露出怎样的春光。
“将士们,随我杀进去!”闵柔一声娇喝,刚刚满足了性欲的她只觉神清气爽,一扫多日的阴郁,现在只想痛痛快快地杀上一方。
这次跟随闵柔来的全都是最精锐的士兵,而寒山寺的恶僧们刚经历过大战已是疲惫不堪,哪里又能抵挡得住这虎狼之师,瞬间就一败涂地,被杀的哭爹喊娘。
圆鉴则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出现的神反转,他之所以之前有恃无恐,就是断定李阙根本不可能短时间内搬到救兵,这大元帅一国重臣,没有皇帝的命令,她怎么敢随便出兵,圆鉴怎么想也想不通。
但是眼下的局势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保命要紧,他趁着小弟们的掩护,蹑手蹑脚就想溜走,甚至想带上李烟笼,他心中实在舍不得这尤物。
“混账东西哪里逃!”李阙一眼望见圆鉴的动作,立刻和闵柔齐齐向他杀来,圆鉴此时也顾不得美人了,他狠下心来一咬舌头,一口老血喷在了枯掌上。然后他掏出一个符咒模样的玩意往手上一帖,就飞上房梁快速向远处逃遁。李阙正要去追,却被地上的长公主叫住了。
“阙儿勿要追了,这老和尚应该是驱动了自损元气的秘法逃遁。”她顿了顿,脸上微红道,“而且姑姑这里还要你帮助。”
李阙一瞧,可不是吗,李烟笼浑身的衣服没剩下几块布片,若是被士兵们看到终归是有损皇家颜面的。可是这种事情不是应该让同为女人的闵柔去帮忙更好吗,却不知姑姑为何叫自己这个小辈来。李阙也有些不解,要说他对这美艳的姑姑没有一点点小想法是假的,不过毕竟刚刚在闵柔身上泄过火,此刻他还不至于就精虫上脑。
于是他一瞅旁边的女元帅,闵柔立刻心领神会地上前道:“可真是苦了公主殿下了,我带您到屋子里去找件衣服穿吧。”
李烟笼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二人,微笑着谢过闵柔。而李阙则是在外面收拾残局,特意要求士兵们留下了几个俘虏好好审问。
“说吧,那个圆鉴和尚究竟是什么来头。”李阙踢了其中一个俘虏一脚,冷冷道,巧的是,这正是刚才那个凌辱李烟笼的大汉,若是长公主殿下在这,他恐怕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别看这壮汉刚才威风,此刻的骨头可是软的很,一五一十就把圆鉴的老底揭了个干净。原来他本是黑莲教的一个重要头目,在江湖上也有着赫赫威名,人称“淫头陀”,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十余年前黑莲教覆灭后不知怎的摇头一变为云游僧人进入了寒山寺,凭藉他的天资聪慧,很快赢得了住持无相法师的好感,在寒山寺站稳了脚跟。并且暗助把过去的一些手下全都化为僧人潜伏了进来。
只待有一日能够东山再起,重建黑莲会的荣光。可是这老和尚色相难改,竟然对皇后都敢伸出脏手,这才给自己招致了灭顶之灾。
李阙心里此时也不由得有些忧虑,这圆鉴武艺,让他逃走始终是个祸害。不过归功结底还是自己武艺不精,若自己能有师傅管牟那样通神的功力,又何至于还要求助于他人,看来是时候向师傅讨要六水神剑诀最后两层的功法了!
“四皇子殿下,小人把该说的都告诉您了,您就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条生路吧。”大汉讨好着望着李阙。李阙只是不答,自去向闵柔李烟笼儿女禀告此事,只是背对着这边一挥手,早有军士心领神会地挥起了屠刀……
“事情就是这样了。”李阙一五一十的把了解到的信息都合盘托出,闵柔只是感到震惊,而李烟笼放佛一直在思索些什么,眉头紧锁。
“对了,长公主殿下,我这番私自出兵,虽说是为了救您,但终究有些不妥,还请您不要对外宣扬”闵柔道。
“这是自然,此次全靠妹妹帮助,我实在是感激不尽。况且这圆鉴老和尚对皇后娘娘做的事情实在是皇家秘闻,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晓,断不可再加以扩散。”
李烟笼道,此刻她穿的是一身宽大的男用僧袍,遮掩住了丰腴欺负的娇躯。
另外两人也点头称是。
于是三人在此分别,碍于李烟笼在场,闵柔不敢和李阙郎情妾意,只是眼神交流一番,便率军回营了。李阙则是和李烟笼同道回宫,这次的事情李阙准备和母后苏月心讲讲清楚,也要让她用肉体抚慰儿子一番恶战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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