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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NTR (7上) 作者:叶茗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3 长篇小说 5720 ℃

【碧蓝航线NTR】(7上)

作者:叶茗

  第7章(上)

  【淫妻信浓在睡梦中被恶心肥汉乘虚而入破瓜即堕,又被迫将懵懂幼萝小信浓献出,最终在婚礼上于亲爱指挥官面前被肥汉主人当做泄欲屌套种付高潮,彻底沦为母猪性奴惹~❤~】

  夜幕收拢,暑气渐散,银月高悬于夜空之上,将这月光泼洒于这已然重归港区之内,为那睡去的大多数人送去那专属于夜幕的安眠。

  只是那皎洁月光透入港区中某一栋楼阁窗沿之中,点缀于那床铺前端,却只叫那本平躺的信浓又是一阵心烦意乱,再一次从那翻过无数次身的榻榻米之上徒劳支起身子,撩起那因垂落而显得凌乱的银白发丝,那张一向艳丽面容上现已满是疲惫不堪的倦怠之色,以往娇艳欲滴的粉嫩红唇今日也失了血色般显得苍白脆弱,喃喃低语虚弱地从其中流淌而出。

  “怎么还是睡不着……”

  是的,信浓久违地失眠了……而且这失眠还是极为少见的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了……作为诞生起便与睡眠一词息息相关的舰娘,梦这东西就好像刻在她骨子里的东西的,虽不至于活在梦中,但最起码现实与梦境的界限在她这里并非如同一般人那样清晰,所以失眠二字对于信浓而言本应该如同天方夜谭一般遥不可及的东西,但不知为何,最近几天却如此频繁地发生在了她的身上,着实有些让人费解费解。

  现在回想起来,若要探寻这失眠原因的蛛丝马迹,她所能想到的寥寥几个线索便是其一便是指挥官许诺于自己的婚礼,虽两人实际上早已与夫妻无一,甚至还有如同孩子一般的小信浓,但实际上因为港区工作繁忙,指挥官和信浓实际上并没有举办过婚礼,故而前几日指挥官与自己说这事情的时候,信浓确实有些兴奋。

  但今日的梦魇似乎与此无关。

  那剩下的便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自几天前开始一直出现的一个古怪的梦。

  事实上,信浓见过的光怪陆离的梦境并不在少数,可以说是见怪不怪了。

  但大部分若不是预知梦,这些记忆多半都会在清晨醒来之时随晨露化作青烟不复存在,而此次印象如此之深的原因,确实让她前所未有的难以启齿——因为那是个春梦,梦境的主角还是她本人。

  说到这春梦,又不得不提到几日前发生的一件琐碎佚事。

  自那天信浓完成秘书舰任务开始轮休,与自己的未婚夫指挥官分开之后,准备回到自己住处的信浓便在办公楼门口捡到了一盘奇妙的录像带。

  只是一眼,上面淫乱不堪的下流封面与那直白到极点的淫秽标题便清晰显示出其色情碟片的身份,那封面M字开腿的淫荡女性姿态更是叫只与指挥官有过交往经验的信浓顿时有些面红耳赤的感觉,不禁心中暗啐了一声。

  她思来想去,能在那个地方掉下物品的男人大抵也就指挥官阁下一人了。

  于是处于对于指挥官爱好的好奇心,信浓鬼使神差地将其偷偷捡了回来打算‘观摩学习’了几眼。

  只是这一看便如同雪崩般一发不可收拾。

  那种种淫靡不堪的交媾淫叫,如同回归野兽般失去控制的暴戾交配,那与指挥官完全不同的恶心疙瘩的粗壮肉屌,还有那所谓的妻寝取(也就是NTR)的背德主题,无一例外都给信浓那纯洁的心灵带来了莫大的震撼。

  ‘原……原来指挥官喜欢…这…这样吗?怪不得……怪不得之前妾身看见指挥官的那阳具那般的羸弱不堪……只不过…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真的不会……直接坏掉吗……真…真正的肉棒原来是这样的吗……这样…这样真的会舒服吗?’

  当时,一个个疑问随着碟片推进而自信浓心底诞生,却又如同起伏的泡沫一般没能得到回应便噗的一声消散在了她思维之间,原因自然不必多说,作为一个还只是与指挥官订婚的黄花大闺女而言,所了解到有关于性的知识也不过只是来源于重樱的一些杂书罢了,她又能从哪儿寻得解答呢?

  面对着几乎是打开崭新世界的影片,信浓就这样呆呆地看着,直至影片彻底结束,自动重播了好几次之后,已经完全看呆的信浓这才如梦初醒般惊觉过来,再看着屏幕上恰好浮现的那扮演妻子的演员被彻底注入背德出轨精液的幸福阿黑颜,她莫名感觉自己在那屏幕上倒影与之莫名重合,似乎自己就是那因贪欢而出轨的妻子,让信浓莫顿时感觉一阵恍惚,直至住在她楼上,看到她许久没有出门而有些担心的小信浓前来敲门,她这才慌慌张张地将这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次碟片藏在了自己的枕头下面,暂时打断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镜子中的自己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粉红桃心。

  一想到这,刚刚还在苦恼失眠的信浓感觉着自己枕头下的硬块,不免又感到一阵面上发烫,未被衣物包裹的娇嫩雪肌上也泛起了团团娇媚的红晕,连带着妙足贝趾都不由在被褥上抠出了一个个小小的凹陷。

  纵使接下来几天她拼命想要去忘记那录像带的内容,但不知为何到了最后都会情不自禁地又将其拿了出来,一遍又一遍地反复观看,甚至连春梦都是自己成为那录像带的主角,被那丑陋男人爆肏到彻底沦为脑袋里只剩下肉棒的淫乱雌兽。

  只是不知是对于自己未婚夫的忠诚,还是手指上誓约之戒的存在,她总会在最后一步强行醒来,而后便是面对着无尽的空虚发愣。

  “…唔…从未想过妾身也会有如此失态的一天…明日…妾身就去将这盘录像带还给指挥官吧…今夜…就先这样吧…最后放纵一次…原谅我吧……指挥官……”

  乳团叠合,美腿收拢,侧过身子的信浓终是下定了决心,用手按了按枕头下那困扰了她好几天的东西,再一次闭上了美眸。

  既然是最后一次,那我这次放纵一点点……总没问题吧…?

  房间窸窸窣窣的人声渐渐消散,随着那最后呓语也归于平静,房间内呼吸也越来越轻,一切都又回到了那独属于黑夜的宁静之中……

  ……真的是这样吗……?

  在信浓那彻底沉沦于梦海之前的最后一瞥,她似乎隐隐看到了自己枕头下录像带所泛起的点点微光。

  凉风吹拂,夜越来越深了。

  只是这无人胆敢靠近的大房内,联通着主卧的大门如鬼魅般悄然拉开,一张丑陋不堪的人脸缓缓从外部阴影之中勾勒出其形貌,直至落入房间中那忽明忽暗的小夜灯的光线中,才勉强为人所看清——那是一张圆润发福的中年面容,数不清的恶心痘痕遍布其上,衬托的那对乌漆嘛黑的细小眼眸更显得猥琐,而当她那双滴溜溜乱转个不停的小眼睛扫过那榻榻米上侧躺着的绝世尤物时,那本就小的可怜的眼睛更是被脸上喜悦的肥厚挤成了一条狭长灯带。

  目光自那已被扰动得略显凌乱的被单纹理一路爬上,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只玉润香软的纤细美足,或是平日里其常被包裹于奶白丝袜中的缘故,那终日不见阳光的皎白足弓极为优美粉嫩,丝滑曲线就仿若一只轻桨,悄随其主人那无意识呢喃于床铺上轻轻曳动,叫那粉软足底挤荡出一层层惹人怜惜的粉嫩肉褶的同时,连带着那玉润珠圆的巧贝足趾也随之有些不安地微微扣紧扭动,细细望去,似还能看见粉糜趾缝间隐约黏糊着许是太多炎热而泌出的香腻汗丝。

  那完全无法被浴袍遮掩其完美曲线,浑圆丰腴之中又不失曲线起伏,诱人色泽的娇美小腿连接其上,毫无违和感地承接上了狐媚美人那两团饱满绵软的臀丘轮廓。

  但兴许是白日暑气尚未完全散去的缘故,也有可能是那传闻中发情期肆意流淌的淫水所浸透的原因,总之那覆盖在狐媚睡美人软糯臀尻上的单薄浴袍早在这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进来之前便已起不到任何防护的作用,此刻笼在那淫媚蜜尻之上的薄纱衣物则更像是为了勾动食客食欲所点缀其上的糯米薄纸,侧躺睡姿更是将其中一瓣摁作成了如同镜饼般雪白扁平的淫靡形状,叫人根本忍不住想要幻想品味一番这淫软蜜肉到底是何等滋味。

  似乎是迪克的目光太过强烈,那炽热感觉引得饶是信浓仍然处于睡梦中都本能地微微蹙起了自己好看的眉眼,虽不至于直接从睡梦中醒觉,但那罪孽深重的饱满娇躯依旧不适地翻动摇曳,似本能地想要避开那目光所带来的灼灼炙烤,却不料反倒更将自己那饱满圆润的美臀凸显,那臀股幽沟与那隆起驼趾于浸透香汗的绷直布绢之上暴露无余,甚至仿佛只需要伸出手指轻轻一探,便能够一举滑入那粉糜淫穴之中,尽情享受那春露四溢的发情小穴所带来的绝顶的销魂体验。

  如此动作,上半身略显凌乱的翻卷衣领之中也显露而出那一抹圆润皎白的月牙弯弧,那略显宽松的宽大浴袍虽勉强将这熟透乳果紧绷遮掩,但只需要再稍微靠近一点点,便能清晰看见那胸口布料实际上早就与其他部分的没有多少区别,反倒因为这若隐若现的薄纱遮掩,更为这丰腴饱满的蜜瓜淫乳添上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挑逗意味,仔细看,那雪润乳脂上渗出的点点媚汗更是为其点上了些许下流淫靡的脂肉油光,引诱着有缘看见此幕的迪克内心又是一阵难耐的躁动难耐,短小脖颈处的喉结更是上下滚动个不停。

  “妈的……这婊子是真骚啊…忍不住了…今天晚上一定要将她办了!!”

  听其言语,这早就不是迪克第一次偷偷摸摸潜入信浓的房间了。

  是的,事实上,信浓那所谓对于春梦的感知,可以说完全就是来源于眼前这个丑陋男人夜晚潜入房间的一番亵玩。

  其实迪克本来只是港区外的一个闲散懒汉,面容丑陋之余身材还格外的干瘦,就仿佛一个未发育完全的侏儒一般矮小,再加上好色的毛病,就几乎到处人人讨嫌。

  若要寻求一个比喻对象的话,那必定就是出现在各个异世界作品中作为最底层怪物的哥布林最为贴切,而恰好他们同样有着一个类似优点,便是其胯下那远超常人的脏臭肉根,仗着这胯下的优势,他也如同哥布林一样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

  直至某一天,一个浑身苍白的妖媚女子出现在了在又刚刚搞定了一位人妻的迪克面前,说是看中了他在色情上的能力,要给他一个机会。

  然后就将他带入这个充满各种绝色少女的港区之中成为了一名船工,并且交给了他一盘号称可以催眠一切的录像带,一张标记着某处地道的地图还有一份详细到就差嚼烂喂给他的计划书,便不再与他联系。

  于是半信半疑之下,好奇心旺盛加上本就对于这港区中莺莺燕燕抱有觊觎之心的迪克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按照计划走下去,再看到信浓将录像带捡走之后,他便深夜沿着地道地走到了这个安静得可怕的府邸之中,本想着小心地探索一番,但下一刻摄住他那慌乱脚步的便是陷入沉睡,对他的到来便是几乎与眼前别无二致,根本毫无反应的信浓。

  先前还是作为最底层渣滓的迪克哪怕见过这种绝色,色胆熏心之下,想着今日有酒今朝醉,哪怕后面被愤怒的对方撕成碎片也值回票价了的念头,等他再回过神来,自己那双满是褶皱的大手就已经陷入信浓那丰美臀肉之中,丝滑绵密的手感瞬间吸住了他心神,叫迪克当时就本能地都用力抓揉了一番。

  只是色欲终会退却,很快如潮水般汹涌的恐惧感便轻松压过了虚晃暴涨的色心,就当惶恐不安的迪克准备闭目等死的时候,却发现那被他一顿胡乱蹂躏的娇嫩乳球不但许久没有反应,反倒是一声情迷意乱的痴媚呢喃率先传入了他的耳中,那雪嫩娇峰上已经如小石子一般硬起的凸起红豆更是顺应着他的手心揉捏的弧度开始摩挲剐蹭,就仿佛在主动勾引迪克使用更加暴虐的手法施加其上,顿时让迪克胯下那为数不多的长处又是刺激得猛然一震。

  他睁开眼睛,这才发现面对这来自陌生人的猥亵抓揉,眼前的信浓不但没有从梦中醒来,反倒一双秀眉还好似害羞般微微发颤,阵阵仿佛高温水汽般的雌香媚雾一阵又一阵从那如同水晶糕般晶莹软糯的香粉樱唇之中流淌而出,那淫乱酮体上更是在香汗的浸透喜爱浮现出一团团可疑的潮红粉团,一切的一切就更叫男人的心脏以前所未有的速率加速狂跳,其下半身巨硕粗壮的恐怖肉根更是充血到几乎要将裤子顶烂。

  但很可惜,终究已经有些心有余悸的迪克终究还是决定保险起见,毕竟命只有一条,所以他虽一脸不舍但还是蹑手蹑脚地从房间中离开了。

  而后接连好几天,心痒难耐的迪克都会再度通过这个密道来到这里,一开始还会小心翼翼地生怕哪天撞见醒来的信浓,但随着日子增加,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因为他发现只要入夜之后,那个平时就一脸倦怠样的信浓就百分百会睡得跟头死猪一样,无论自己如何挑逗,都不会有半点醒来的迹象,甚至到了昨天,他已经可以肆意去揉搓拿捏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意淫的雪嫩乳峰因他而挺立凸起的红豆乳蒂,将对那蜜瓜大小的丰乳强行拉成成了圆锥乳钟的淫乱形状,对方也不过只是口中呓语两句罢了。

  事到如今,虽然迪克还是依旧没办法确定这个叫做信浓的骚女人到底是真的被那录像带影响而睡得跟头死猪一样,还是故意装睡来勾引自己,但放到眼下都已经无关紧要了,这几日积攒下来的欲望之火在今日已经彻底烧穿了理智的防线,迪克也终于打算直接去享用眼前这位贪睡的丰腴尤物,毕竟吃到嘴的肉才是肉,哪怕肏到半路醒了一拳打死自己,也值回票价了对吧。

  “……还真是睡得一点动静都没有呢…我可不觉得那盘录像带真的能叫你们这些舰娘一下子改变…八成就是你骨子里就是个淫妇吧…平时就觉得你这骚货一直都是眯眯眼,难不成晚上其实都去勾引野男人去了,这才那么贪睡的吧?”

  回到现在,男人意淫嘲弄的话语随着油腻的声调回荡着深夜安静的房间之中,所回应他的只有信浓那因为男人在圆润臀尻上愈发放肆而逐渐急促的娇媚鼻息,娇嫩臀肉上所泛起的雄性体温仿佛连梦境都能灼烧一般,烫得沉溺于睡梦中的信浓都不由得本能地扭动了一番自己那诱人的丰满酮体,上半身的衣襟也为之已然不安分地挤蹭滑落,完美地显露出其下那对雪嫩饱满的滑嫩娇乳,此刻就如同奶油布丁般随着信浓平稳的呼吸律动而抖颤出一波波让人头晕目眩的颤巍乳浪。

  那匀润美腿也顿时展现出舰娘那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一下便好似受到刺激的老鼠夹子一般瞬间将迪克那不断揉搓臀肉的手掌卷夹入了双腿之中。

  迪克的手掌就仿若毫无抵抗之力的老鼠被信浓的玉柱美腿收绞压制,根本无法拔出。

  “呦~~已经迫不及待了啊……哦…也对,长得这么一具下流肉体,天生就是来勾引男人的嘛”

  手掌明明被夹住,但是迪克那张满是肥厚的大脸上却看不到一丝惊慌,反倒泛起了一丝淫笑。

  因为有了这几天的经历,他已经基本摸清楚眼前这只大白狐狸在睡梦中的行动逻辑,这所谓的夹腿只不过是眼前人本能的生理反应罢了。

  或者说与其说是受惊的反击,倒不如说更接近于是发情雌兽在身体深处那对于男性的渴求本能驱使下所作出的谄媚姿态罢了,被香汗打湿的大腿肉绵软细腻,迪克的手指明明是难以拔动,却感觉不到丝毫压迫感,反倒更像是陷入了一团琼浆玉膏之中,幸福的充实肉感从四面八方满溢而来,以某种奇妙的绝妙触感勾动着男人手掌难以自拔。

  感受着手指上的纤软质感,血脉偾张的迪克反手便将自己那被夹入绵软大腿内壁的手指又是往前推送了些许,让自己那不知道多久没修的脏黄指甲轻松便可以勾到那已经被蜜汁濡湿的肉唇边缘,手指一挑一拨之间,那濡湿蜜瓣便轻而易举地被撩拨开来,使得男人可以肆无忌惮地抓捏住了其中那不知何时已经激凸起来的粉嫩玉珠,而后便是搅,伸,勾,挠,在那手指在那细小部位之上施加上一切他所能想象到一切淫弄之后,股股远超信浓自慰的酸爽快感顺着那还处于沉睡状态的性感酮体向上攀升,爽到少女本能地微微抬起了螓首之余,口中又是一连串无意识的娇啼媚音,那夹紧的双腿便如同被鹬鸟抓住蚌肉的贝壳一般,总有万般不情愿,也不得不放开了男人那进犯的猥琐手掌,向其展现自己最为宝贵的花园蜜陷。

  “呜~~~……不要作弄妾身了…妾…妾身不能对不起指挥官嘤…轻…轻点~~~”

  “对…对,就是这个反应,光看你这骚狐狸的反应我就知道你们这群舰娘到底是什么B德行了哈哈哈哈,口上说着不能对不起指挥官,扣上之后就是我还要…哇,不经有些可怜你们这群骚货母狗的指挥官了,也不知道他头上有多少顶绿帽子了。”

  听着这句这几天不知道听到过多少次的话,迪克嘴角的淫笑也越发难以压抑的同时,却忽地撤回自己钳抓住蜜穴中玉珠的大手,转而笑盈盈地绕了床铺一周来到了信浓那因变为仰躺睡姿而正面朝上的可爱睡颜面前,看着眼前这哪怕处于睡梦之中都异常妖艳的妩媚睡容,即使迪克疯狂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猥琐笑容,油腻脏黄的嘴角依旧忍不住地扭曲起来。

  信浓调整后的的睡姿老实说其实并不雅观,许是先前男人作怪的缘故,其位于身体两侧纤秀藕臂微微张合上抬,白纤十指微微扒拉在被褥边缘,就好似在做开胸拉伸的运动一般,使得胸前本就被撑到极限的浴袍衣襟不由得又顺着那雪馒曲线滑落几分,完美由那圆弧裂口之中显露出一团布满油光汗痕的挺拔奶团,殷红玉珠挺立其上,失去了最后的布料,在窗口投射入的月光之下就仿佛一块甜美奶油蛋糕之上点缀着的一颗嫣红剔透的可口樱桃,散发着叫迪克几乎忍不住想要伸出肥蛇,将其挑逗拨弄rerorero把玩的原始冲动。

  “啧啧啧来……就先来让我尝尝你这张专门用来勾引男人的下流小嘴吧”

  一边说着,迪克一边一点点摸上了信浓那张吹弹可破的光滑脸蛋,将那沾黏着香腻淫汁的肥指微微勾起,一边撬开那呢喃不断的粉嫩香唇,让信浓自己清理啜饮一下自己被陌生男人把玩所泌出的黏糊淫液,拨弄扫过那干净整齐的洁白贝齿的同时,一边借着手指勾动着那微粉薄唇一点点向上拉扯,将信浓整个人一点点向着自己胯下的部位拖动。

  直至倩首完全还滑出床铺的范围,在重力的作用下以下巴朝上的倒挂姿态对上了迪克裤裆上那已经鼓胀到极限,在顶端上甚至点出一小团散发着精骚雄臭的乌黑水团的硕大鼓包前,男人这才停下自己指尖拉扯的动作,然后突然低下头,直接厚颜无耻地啃咬上了熟睡中信浓那饱满红润的柔韧朱唇,恣意吮吸起了这本应该属于指挥官的狐媚美人温软唇齿间那醉人心扉的甜美芳香,并将自己那散发着腐败食物臭味的腥燥口水注入其中取而代之,完成了一轮那本应该属于恋人之间的激情热吻。

  “~~呜咕~呜咕❤呜~~~”

  而面对着热情的侵略肥唇,这被强行热吻的信浓又是何反应呢?

  感受着那侵入腔腟的肥厚臭舌与扑打在自己面容的灼热吐息,只听先是一声呜咽娇啼从两人交合唇齿的空隙中流泄而出,信浓原本处于放松状态的软嫩娇躯陡然绷紧,丁香小舌开始本能地想要躲避那前来捕捉它的野蛮大蛇,但终究这个大白狐狸只与指挥官有过恋人的轻吻,经验缺乏之下,这躲闪的动作多少有些笨拙滑稽。

  故而在面对这与指挥官将其视若珍宝,含在口中怕化,小心翼翼的态度完全不同野蛮亲吻时,轻而易举地便被对方的大舌轻易擒拿,为那粗糙肥舌狠狠缠绕,肆意榨取吞噬那不断泌出的甜美香涎。

  “——哧溜——哧溜?——”

  声声淫乱水声于房间中不间回荡,甚至连空气似乎都开始变得黏糊起来。

  很快,随着深吻推进,那浓厚的雄性气息便野蛮地完全取代了信浓口中原本存在的所有氧气,也彻底点燃了这狐媚美人娇躯之中这几天淫亵戏玩之下所积攒下来的淫荡浴火。

  美人酮体随着那浓厚雄臭的注入一点点开始痉挛娇颤,两条丰腴肉感的修长美腿再度交叠在一起,只是这次并非想要捕捉什么外来的入侵者,而是极不安分地相互挤压蹭弄,将那本就满溢淫水所浸透的浴袍下摆好似看作了假阳具一般兴奋摩擦,使得那可怜的浴袍下摆刚刚因为柔韧腿肉揉压干燥一些,转头又吸上了更多从那夹紧淫穴之中泌出的更多香醇淫水。

  而仿佛被这浓郁至极的恶心雄臭激活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般,信浓上半身的反应更是不堪,不但对于迪克的深吻没有任何反抗,那如同剥壳鸡蛋般的雪腻乳肤之上更是泛起一团团那好似喝醉一般的情欲酡红,天鹅般的修长玉颈绷直挺立,反倒迎上了面前肥猪那还在不断想要将自己舌头探入更多的圆饼丑脸,水润娇唇随着肥舌耸动而愈发张开,丁香嫩舌也给与了那纠缠上来的雄性舌头热情似火的淫乱回应,腥臭口水更是随着那喉间软肉的抽动,犹如甜美蜜糖一般被顺理成章地吞入小腹之中,而后螓首之上仿佛都升腾起了阵阵肉眼可见的粉糜热雾。

  “……呜~~……呜~~要~~妾身要喘不过气了~~呜~~”

  娇语呢喃,香气四溢,再搭配上信浓那浮现出一团团迷醉红晕的粉嫩桃腮,这淫乱的法式湿吻场面,任谁来了都会第一反应认为这正在热吻的两人虽身形与样貌反差极大,但应该是一对关系如胶似漆的真心恋人吧。

  不,看那狐媚美人手指上的闪耀戒指,应该说是一对刚刚热恋升温的新婚夫妇才对。

  而事实上却只是一个社会渣滓借着一些显而易见的漏洞,来肆意亵渎侵犯平日里不知道不少人梦中意淫都难以企及的女神罢了。

  但很快,眼前美人的主动献吻便已经满足不了迪克内心那愈发高涨的淫邪浴火,沉睡中的粉糜濡唇都已经如此诱人,他都不敢想要是将自己的肉棒塞进这张妖媚小嘴之后,会是一种多么舒爽的极致体验。

  如此这热吻对于迪克的诱惑一下子就弱了下来,他顿时强行无视那软糯口腔之中香舌的竭力挽留,无情地便抽出了自己那几乎舔遍腔腟的臭舌,在莹莹月光之下拉扯一条老长的淫乱光丝之后,那本来用来固定对方脑袋的双手一下便将自己那本就撑大到极限的裤子解开,释放出了自己那根足足快有二十多厘米长度的狰狞凶根,任其自由地显露在了空气之中。

  一经脱下,那被裤子束缚已久,早已蓄势待发的恐怖凶物便如同被压紧到极限的弹簧,瞬间便爆弹而出,就仿佛感觉到了其主人的意志,带着惊人的气势狠狠地砸击在了信浓那粘上不少断裂银丝的秀气鼻翼之上,于那滑腻面肉上击奏一声沉闷锤肉隐响之后,这才堪堪停住其那凶悍的挥舞势头,让人得以在窗外抛入的月光之下看清着这黝黑恶兽的真实面目——

  那是一根布满虬结的暴起青筋,几乎有一个少女小臂粗细的丑陋肉根,此刻正如一把弯刀一般滑立在信浓的倩蓉之上,其周围似乎隐约萦绕着腥臭至极,由汗臭尿素残精所构成的刺鼻腥燥,向乍一看就仿佛直接长在信浓脸上一样诡谲淫靡。

  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这狰狞肉棒与其说是肉根,倒不如说是某种生来就为了堕杀雌性而存在的某种狼牙棒,一个个凸起肉瘤就将其表面布满,仿佛狼牙棒上的尖刺一般骇人,叫任何胆敢直视的雌性都会不由得屈从去其下,被动觉醒那深藏于其身体之中渴望强壮雄性种子的原始本能。

  此刻这凶根就如同感觉到了自己即将享受的猎物,其上青筋与肉瘤已然开始有规律的蠕动起来,就仿佛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侵犯刺穿这熟睡雌畜那淫乱不堪的人妻酮体了。

  “嘿嘿……你可有福了……不是我吹牛,我迪克别的本事没有……就胯下这根东西那可是世间一等一的强劲……我这伙伴哪怕是港区外面那些妓女都不愿意接的呢…嗯…你这骚货就先用你这软乎乎的小嘴好好感受一下吧。”

  自说自话伴随着淫笑回荡在本应安静的房间之中,此刻的迪克,那张丑脸上的肥肉几乎在狂喜的情绪下皱成了一团难以形容的奇葩形状,似乎那小的可怜的眼缝都要为之吞没,甚至连胯下那狰狞肉屌都为之在信浓脸上滑动了几下。

  事实上,他口中所言非虚,若是信浓在此刻醒来,定能发现面前迪克这肉根的大小几乎是指挥官的两倍有余,更会惊讶地发现这肉根几乎与自己在影片看到的一模一样。

  也难怪乎哪怕是最卑贱的妓女都不愿意接取迪克的单子了,一接就要肿痛好几天的客人,又有哪个淫妓能够接受的了呢?

  但眼前还处于熟睡状态之中的信浓自然还是毫无所察,她只觉在今日的梦境格外真切,梦中那与碟片中奸夫的激烈拥吻几乎甚至超过了她印象之中出现过的任何一次,口津交换间那略带腐臭的雄性气息虽然刺鼻恶臭,叫她哪怕樱色粉唇哪怕张大到了极限也难以从那黏糊臭气中汲取到一丝丝的氧气,却又让她根本欲罢不能,还有那与指挥官完全不同,好似要将她全身都打上专属印记的狂野意志,更是让信浓浑身娇颤发软到难以一丝反抗的气力,这时她才清晰意识到哪怕自己是舰娘,面对如此强大雄性,依旧也只是一个畏畏缩缩,毫无反抗之力的受孕母畜罢了。

  只是不知为何,当信浓还未满足于深吻之前,看不清容貌的人影却突然抽身而去,只徒留舌尖上那一点点残留的余韵叫她久久无法忘怀之后,很快便是一阵古怪恶心却又异常诱人的腥臭味道随着奸夫的离去而缓慢飘来,就仿佛牛仔手中的一根套索牢牢拴住了信浓倒仰向上的秀气鼻尖,叫她意识越飘远迷离,樱桃小嘴本能翕动,就好似一只被那美食气息勾引的贪嘴小兽,驱着自己那借着被褥高度而倒插落下的艳丽倩首便向着那乌筋虬结的肉茎一点点贴去,时不时还从那口鼻之中呼呼泄出一团团温热魅息,扑打着眼前那近在咫尺的巨屌又是一阵难耐的鼓跃跳动,就仿佛一只只温软小手勾动着眼前雄性肉屌主动进入自己一般。

  感受着不断席卷着自己肉屌的兰香温热泛起的难耐瘙痒,本就气血上头的迪克只感觉一股浴火直冲天灵感,现在的他,满脑子都只剩下精虫上脑之下狠狠爆肏对方的淫乱执念,也不顾不上接下来粗暴的动作会不会直接把对方弄醒,右手直接就压着自己那还留着浓汁的腥臭伞冠就对着信浓软糯粉糜的香艳红唇狠碾了过去,就好似操着一只名贵唇笔,借着那猩红马眼之中不断向外淌出的恶心汁液一点点为那粉嫩唇瓣涂抹上一道道以精液为底色的淫乱唇彩的同时,又能使自己那丑陋伞帽得以完美享受撞击碾压那软嫩红唇的美妙触感,将那本还在不断冒出兰息的唇齿缝隙堵了个严严实实。

  而面对迪克那野蛮粗暴的侵犯行为,饶是感觉到唇齿间有某种恶心的东西闯入,但仍然处于梦中的信浓却依旧毫无所觉,她只觉今日的梦境似乎因为自己的放纵而越发激烈,对此她只感觉一阵莫名窃喜,又是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男人施为,那刚刚才结束亲吻的温软小嘴甚至毫无阻碍地便被前挺的龟头撑开,轻而易举地被棒身上高低起伏的丑陋肉壑扫过整洁的玉润贝齿,也难怪乎迪克这几天的色心越发急速膨胀,毕竟眼下这情况任谁来都会觉得信浓哪怕不是故意装睡,都多多少少是一个默认被他人肆意奸淫的淫荡骚妇吧。

  咕叽咕叽…噗滋噗滋!!

  “嘶❤!…呜!!这狐狸精的口穴…好他妈的呜!!”

  但眼下刚刚将自己鸡巴前撞的迪克可没有功夫想这么多了,在他腰身前顶发力之后,他尚且还黏着着各类臭汁的恶心鸡巴就这样进入那香涎横生的软蜜口腟之中,那双颊软肉居然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收缩合拢,将那丑臭棒身裹实收绞,迪克顿时感觉到一股淫媚热流顺着那挤压而来的肉壁爬上了自己鸡巴的每一个角落,那酥麻刺激更是叫他那宽大腰身都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酸胀,随之一同膨胀的还有盘踞于他内心蓄势待发已久的野蛮兽性,就驱使着其腰胯几乎是要以信浓俏脸压平的恐怖力道耸动起来,激荡起阵阵撕拉撕拉的硬物厮磨声响,肏得这淫乱小嘴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一鼓一缩,时不时内陷状若马脸,时不时撑大起来变为那下流龟帽淫状。

  沉睡的信浓哪里受到得住这般粗暴淫虐,口水被肏得翻涌倒溢的淫浪水声不住地从口穴缝隙中飞溅而出,哪怕对舰娘的健壮体质而言都是较为脆弱的喉咙更是被顶撞到有些生疼,叫信浓那本来好看的眉毛都不由得有些不适地蹙紧成了一团,终是多多少少感觉到了些许不对,开始想要闭紧嘴唇,但下意识地又害怕伤害到面前这个疑似是指挥官的人,最后只得本能地操着香舌笨拙地去试图将这入侵的长条异物推出自己的嘴巴。

  但终究只是无用功罢了,她愈是用力,那丁香小舌在肉棒的舞动所泛起的刺激就越是难耐强烈,每一次推动都会不可避免地划过那丑陋龟头顶端的棱角系带,刮走一些被那温热香舌所软化的陈年精垢,涂上一些覆满香舌的香醇蜜涎,时不时还因为胡乱地推弄轻点那已经被先走汁液覆盖的猩红马眼,搭配上那张依旧睡眼惺忪,却已经布满发情殷红的妖媚面容,就反倒使得这本来只是男人单方面对于少女口穴的奸淫变得更像是信浓主动为眼前这个丑陋男人献上自己的香艳口交侍奉一般。

  “呜咕~~滋滋…唔呜……”

  野蛮爆肏之下少女檀口之中口水翻卷,滋滋水声就好似一首催情淫乱的色孽交响乐一般根本不绝于耳,这极致煽情的淫荡体验就叫迪克的内心更是兴奋到达了顶点,他也越发确定自己进来的所谓的什么地道,还有眼下睡奸的把戏无非就是自己身下这个淫乱骚女所自导自演的一出淫戏罢了,只是单纯想要勾引大鸡巴爆肏自己而已,看着这哪怕是迷离状态都异常熟络的下流口技,鬼知道她以前到底勾引了多少男人,说不准每天都用收集来的淫乱臭精浸泡全身,这才滋养出了这副罪孽深重至极的淫乱酮体把。

  心中恶意揣测着,眼中淫光几乎凝固为实质的迪克一边看着那几乎要贴上自己胯下的妖媚俏脸,一边大胆地直接用自己那满是肥手的乌脏大手从那随着男人肏怼而不断颤抖的巍峨乳峰上贴过,悄悄好够着那处于大开的丰腴美腿之间,少女那最为圣洁的温软蜜壶,那沾着不少信浓口中香涎的短小食指,颇为熟练地拨开了先前就已经被玩弄到淫水横流的香软肉唇,将那仍在一缩一张,仿佛在呼吸一般的淫穴肉道一点点暴露显现,时不时似还能在空气中看见那从中向上冒出的淫媚肉香。

  “哇哦,刚刚还没有这么夸张的啊?看样子……只是吃到男人的鸡巴就兴奋成这样了吗…连是不是自己丈夫都不管就吸起来了,你到底吃过多少根肉屌啊…明明是个骚到不行的狐狸,这里却还是这么粉嫩吗……啧啧啧你们这群舰娘该不会天生就是为了当肉便器诞生的吧?”

  似是听见了几乎是人格侮辱的诋毁污蔑,信浓那已经处于半开的粉嫩花唇就随着迪克口中的话语居然开始莫名地微微翕动起来,两瓣早已浸透花蜜的阴唇好似有意识一般想要夹紧这不速之客,但却也只能被那肥短手指轻松拨开,被迫展现出其下那神秘幽深的桃源花径,在那穴口肉壁之上还能看见一颗已然被充血闷涨,反映着鲜艳淫色的娇嫩肉豆,而后被男人轻而易举地钳如双指之中,如同玉珠一般搓揉把玩,用自己指尖原本点粘的雄性汗液为其镀上了一层异常淫靡反差的油亮薄膜。

  “呜?……不…不要玩……呜唔❤❤~~”

  感觉这那属于女子最为隐私部位所传来阵阵酸胀,饶是尚且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信浓也大抵知道了那进入自己檀口之中的长条物体到底是什么了,她本能地想要向面前的丑陋奸夫求饶,但根本吐不出一个一个字符——因为迪克的腰身还在不断肏干着信浓的嘴穴,根本没有给她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

  每当一句字节从少女喉间发出,便会迎面撞上那将信浓螓首当做飞机杯一般使用的凶悍肉根,而后瞬间破碎化为呜咽娇啼,而那雄壮鸡巴则借着喉肉大开的间隙向着更深处的紧窄喉间挺进,享受那因为本能抵抗异物侵入而不断挤压的喉间肉壁施加在鸡巴之上的闷涨快感。

  越肏越深,越深那快感便越发强烈,每一次抽插捣弄之间都能带出一大片满是气泡的浊白粘液,从嘴角飞溅而出,裹挟夹杂着几根因为狂暴肏干而掉落腥臭阴毛的倒涌流向信浓那朝上的鼻孔,误打误撞间甚至将那作为最后呼吸孔的鼻腔都为之堵塞,就让信浓的双颊那两团迷人酡红越发明显,但比起之前发情的潮红,现在这朵朵红晕更像是窒息的某种预兆,信浓只觉自己肺部好似灌入水一般火辣辣地刺痛,本来放松垂落的狐耳顿时难受耸立,白玉双手在空气中胡乱抓挠,丰盈大腿也开始胡乱踢蹬,那正在被把玩的淫穴更是因这窒息的压迫而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浪响,现在的她整个人就好似一只待宰的母猪一般可怜无助,与平日中那端庄优雅的形象几乎判若两人,更显出一份异常淫荡的反差亵渎。

  但面对胯下狐娘的无助挣扎,现在的迪克已经满脑子都被要爆射这张淫乱小嘴的念头占满,根本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打算,反倒是腰间肏弄的动作越发粗暴,那对布满层叠肉褶的卵蛋就好似流星锤一般上下挥舞,砸得信浓那紧闭的眼皮那是啪啪作响,甚至少女那修长光滑的玉颈之上都开始逐渐浮现出一个形状怪异的龟头状恶心凸起,

  ‘……呜痛……等等…这…妾身到底…是在现实……还是梦境……’

  终是将那始终沉迷于睡梦之中的信浓难受到秀眉痛苦地蹙成了一团,不得不睁开了自己一直紧闭的美眸,只是那妖艳竖瞳也眨眼间便变成了疯狂上翻的白眼,根本无力去反抗男人那似乎要将全部肉屌都塞入这个本不应该作为性器官的温软口穴之中。

  见舌尖的推搡不成,身体也只得被迫本能地机械式去吞咽口中的异物,想要尽一切努力去排除这要命的东西,却误打误撞在那喉间诞生出一股莫名强劲的真空吸力,搭配上不断收缩的喉穴肉壁,香腮渐渐拉长收窄,就完美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真空口穴飞机杯。

  而这美妙感觉自然是毫无保留地施加在了那仍在口穴中不断抽插的粗壮鸡巴之上,爽的迪克腰眼不由的一阵发颤,再一低头便有看见对方那已经全力吸吮而变为的淫荡马脸与那不知因为窒息还是下体快感而不断娇颤的妩媚酮体,男人此刻内心的虚荣心与征服欲顿时也攀升到了极限,原本用于固定脖颈的手也一把粗暴地抓上了信浓那已经完全耸立的狐耳,只见拽着其又是一下一下往自己胯下凶恶撞去,而另一头把玩那少女豆蔻的手指也没有半点停歇,甚至变本加厉地用起了指甲去扣弄那敏感玉珠,叫信浓那本来平躺在床铺之上的修长美腿顿时如同仰卧起坐板高高曲起,精致脚踝一下离地,只徒留那绷直到极限的莲足玉趾在床铺上画出一道又一道毫无逻辑的淫乱图画。

  “哈哈哈哈!!来吧来吧!!既然你这骚狐狸这么想要我就给你吗?那你可就得好好接住哦!一滴都不准漏出去啊!!!”

  信浓这死去活来的狼狈情况反倒叫男人更加兴奋,那已经几乎被完全塞入口腟的肉根又是挺进了几分,挤压少女那脆弱食道都为之有些扭曲扩张,而后那食道肉壁又在因淫穴蜜豆被把玩的快感电流而刺激得紧缩收窄,迸发出阵阵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极致快感享受,就叫迪克不由得从喉咙中蹦出一声闷哼,终是再也忍耐不住那已经让他下半身都有些麻痹的酥麻快感,一声酷似野兽嘶吼的叫嚣怒吼之下,他那腰胯又是狠狠一顶,直至其下悬吊的硕大囊袋狠狠砸在信浓高挑的鼻梁之上,再也没有半点棒身遗漏在外之后,便是一股强劲到好似高压水枪一般的浊黄精流对着信浓那口穴的最深处报爆射而去。

  “你…不喔呜❤!呜呜呜咿咿哟❤❤!”

  而这野蛮粗犷的声线落入刚刚惊醒的信浓耳中,她这才惊觉有些不对,但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还不等她说些什么,她刚想调整回来的面部表情便瞬间就被那裹挟着一往无前惊人气势的雄浑浓精给彻底击碎,大股大股黏糊稠密的浊黄臭精就如同火山爆发般在那喉间炸裂开来,瞬间便将呼吸最后残留的些许通道空间完全填满,轻而易举地便将信浓那还在拼命试图吞咽的檀香小口灌倒满溢而出。

  瞬间,近乎致命的窒息感就叫信浓那红润面容顿时变得铁青,上下开弓之下,那被揪住的莹润玉珠上不断攀升的过量痛感与剧烈快感就几乎刹那间沿着脊椎直冲大脑中枢,将信浓那刚刚才勉强分清现实与梦境的理智又一次击打了个粉碎,甚至连口中不断嗫嚅的娇媚淫叫都带了上一丝难以压制的颤抖。

  ‘……妾身…妾身……肯定还在梦里……唔呜!’

  真心认为也好,自欺欺人也罢,但至少此刻那已经完全被迪克的雄壮肉根变成储精罐的信浓脑袋,比起相信自己现实中真的被面前这个酷似哥布林的丑陋男人强奸侵犯,她还是更倾向于愿意相信这不过又是一次自己的春梦罢了,大抵因为是最后一次,所以哪怕过激一点大概也没问题吧……

  ‘就……就体验一下下……不是出轨……这只是梦……妾身绝对不是决定这大鸡巴太厉害所以才想要继续的……只需要再过几分钟……对…几分钟就够了……等妾身体验一下…就马上醒过来……呜’

  思绪如同沙漏般一点点向下滑落,信浓的身体也随之逐渐放弃了抵抗的气力,放纵于那自己从未经历过的快感洪流之中,蔚蓝美眸再度向上狂翻,勉强组织起来的思绪再度中断,眼泪与口水更是不受控制地从那崩坏的五官中肆意横流,顺着倒插的面容滴落在地面之上。

  丰腴美腿更是如同抽筋般痉挛颤抖,小腿几乎要将抽筋的激烈幅度剧烈颤抖,而后又是猛地向两边突然岔开,竟那被揪住的淫穴之中迸射出一大股散发雌魅淫香的香唇蜜汁,在被褥上浇灌出了一条老长的淫贱画卷,标示着其面对这种恶劣淫虐,居然也能高潮绝顶的淫乱事实。

  “呼~~这小嘴真的是太舒服了……说起来刚刚这骚货是不是醒了来着…算了,不管了,反正睡奸这把戏玩多了也腻了,接下来就该开始正戏了吧。”

  一连串舒爽到极点的畅快呼气伴随着射精的结束从男人口中喷吐而出,他眼底欲火依旧熊熊燃烧,丝毫没有半点减退的迹象,而那射过一次的黝黑肉棒虽然有所软化,但依旧粗硕坚硬到不成样子,甚至连男人想要将其抽出都有些难以拔动,棱角分明的庞大龟冠就仿佛一个天生的导购,每一次强行拉拽都会狠狠剐蹭着那本来阻碍它进入其中的喉壁软肉,疼得信浓本来因过量快感而痉挛的娇躯又是一阵如同失水鱼获般痛苦扭动。

  “呜……呜饶了…饶了妾身吧…呜……呜咕……唔”

  只能说舰娘不愧是舰娘,身体的素质果然远超一般人。

  刚刚经历如此野蛮的强行口交,换做一般女性早就下巴脱臼难以言语,但在现在的信浓却只是感觉在高潮余韵褪去之后的一阵下巴酸胀,还有那黏糊臭精不断顺着本能吞咽的喉肉一点点充盈胃袋的诡异满足。

  但饶是如此,她也没有办法做到人身所不能的事情——既要保存口中的粘稠精液不会漏出,又让承受男人那抽出肉棒的蛮狠动作,对信浓而言也实在是难度太高了。

  只要她微微开口,那依旧有大半盘踞于自己口腟之中那如同酸奶一般地粘稠精液便会止不住地向外缓溢,叫她甚至连一句完整的都说不清楚,便匆匆忙忙赶快重新闭上了粉唇,这才勉强没有叫那稠密汁液流出多少。

  但若是这样做了,那喉肉又会随着下颚的闭合而越发收绞合拢,反倒叫男人的拔出更加吃力,那每一处剐蹭过的喉壁就仿佛变为了敏感度远超其他部位的性器官一般,又一次侍奉那明明是入侵者的凶悍肉棍。

  至于为什么要如此忠诚听从眼前人的命令呢?

  信浓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她甚至没有去尝试过考虑这个问题。

  明明根据眼前的情况,她那开始飞快转动的大脑都对自己口中的粘液正体到底是什么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想,大脑中枢所居宿的意识也在疯狂发出作呕的本能反应,但信浓就是莫名觉得那雄性浓精漫过自己舌尖上所绽放出诡谲味道是那样的诱人可口,h还有先前射精时她所听见的男人那完全不将她作为人类,而是自己胯下雌畜的野蛮命令,就更叫她内心潜藏已久的雌畜本能沸腾,驱使着她哪怕对于指挥官都没有如此上心过的去执行着几乎是不可能的命令。

  不过迪克很明显没有打算回答信浓那含糊不清的问话,无论对方是故意在装蠢求肏还是真的被那卷录像带催眠了,做到了这一步,他怎么样都不会选择收手了。

  再者,他也没打算给信浓继续休息的时间了,因为他胯下那刚刚才射精结束的肉棒在那喉壁的挽留剐蹭之下又一次地恢复了活力,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享受那属于着淫乱雌狐娇媚花穴的滋味了。

  于是乎,他那还沾着淫穴蜜汁的手掌再一次收回,只是这一次并不是为了让信浓的小嘴对准位置了,而是直接捏上了对方那泛着发情潮红的双颊,强迫着这贪嘴的狐狸松开了紧咬的牙关,想要将自己那最后被对方贝齿卡住的冠状肉沟退出的同时,顺带着看看这食精雌畜口中精液横流的狼狈丑态。

  只是而后的结果,却让他意外地有些惊讶——随着那紫红色龟帽被一同带出的并非他想象中那由残精,香涎与黏着喉液所构成的浑浊瀑布,而是仅有一些残存的精丝还牵连在自己的肉棒之上。

  定睛一看,那粉嫩肉腔之内都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白丝黏膜还还附着在腔肉之上,若非那时不时还在抽动的喉间还能闻到泄出的些许刺鼻精臭,恐怕都难以想象刚刚这口中还积蓄着足以将人淹死的精液湖泊。

  不过短暂的呆滞之后,便是一阵狂喜,因为迪克知道信浓居然已经下意识地将自己的命令听了进去,并且在这么短短几分钟之内便将口中的大半精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面,这八成好似是连那个指挥官都没尝试过的事情吧。

  这样想着,虚荣心得到大幅满足的迪克也就没有再继续为难一脸茫然的信浓了,而是松手淫笑着又回到了自己一开始的位置——也就是一开始进门后,正对着信浓那M字淫乱开合的美腿之间。

  迪克的目光也随之移到信浓那岔开的美腿之间,因为先前挣扎的缘故,连那作为最后遮掩的浴袍都上卷了几分,使得那里本被掩盖的极为罕见的白虎蜜壶此刻已然暴露无遗,让男人得以毫无保留地窥见那濡湿香胯中所包含的每一处细节,沿着已经被点缀上点点香汗的腿肉向上望去,那粉糜蜜贝两边的粉嫩肉唇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细微抖动,先前喷射的淫液此刻已经逐渐干涸,只余下一连串好似晶莹宝珠的淫水珠链还垂吊在那水灵蜜穴的根部,瞧得迪克那叫一个心痒难耐,眼底几乎被那化作实质的贪婪淫念所占满。

  只见随着迪克灼热目光的持续注视,信浓那丰满软糯的大腿似乎都为之灼伤,时不时不适地抽搐颤抖,使得那垂挂在肉唇一线天根部的淫珠水线的脆弱平衡顷刻间便土崩瓦解,化作点点淫光顺着那浑圆弧度滑入了那正不安地相互挤蹭的淫尻肉壑之中,似还能看到点点气泡于其上浮现,似是那后庭娇花都在为信浓即将接受这真正男人的雄壮肉根而欣喜若狂地喷吐着肠道媚息一般,侧耳倾听,仿佛还能听见噗叽噗叽的莫名淫响,搞得迪克又是一阵虎躯一震,身下肉根更是甩动着向四周抛洒其龟头上因饥渴而不断满溢而出的腥臭汁液,宣泄着自己那已经忍耐到极点的播种欲望。

  “下面这张小嘴都已经这么湿了吗?哇……真的是闷骚的不成样子呢……别急,我现在就来给你这个骚蹄子止止痒吧嘿嘿……”

  说罢,迪克便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躁动,心潮澎湃之间便是一巴掌打在了信浓那毫无防备的濡湿淫穴之上,从中激荡出一大股其中因为那淫乱M字开腿的缘故而积攒下来的大片淫水浪花,在信浓一声娇媚淫啼之中飞溅得她那是到处都是,一对秀眉也随着微微蹙起。

  不过按道理来说,哪怕是弱点部位,舰娘的身体也不至于如此脆弱,所以更多地可能实际上是信浓故意去学着自己看过影片中出轨人妻的滑稽丑态,主动将自己营造出这幅敏感淫妇的模样来享受这场她所认知的梦境罢了。

  不过迪克可不会管这么多,见面前那淫穴分泌出的大股蜜汁,他也不嫌脏手,直接就将手掌覆了上去,将那些黏糊温热的香醇液体一点点在信浓的大腿上逐渐抹匀,轻柔慢抚的奇妙手法搭配上这自产自销的奇妙‘精油’,温热酥麻的感觉就叫本还在半梦半醒的信浓都舒服得从喉间闷啼出一声声嗯嗯呜呜的细碎娇喘,绵软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跟随着男人的动作翻转了一面,顺带将已经被香汗打湿的浴袍也一同拽了下来,显露出一大片雪白粉嫩的光滑玉背,此刻在月光的照耀下向上不断散发点点升腾淫香,仿佛是无声邀请着男人来品尝着流淌细香蜜汗的粉嫩香背,再搭配上尾部陡然涨起的雪白肉山真可谓称得上一幅绝景,

  而迪克自然是不会拒绝这份煽情邀请,但在做之前,他还想在做一件事情——还沾着淫液的大手一下便精准抓上了信浓腰间的细腻软肉,而后猛地向上一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将那挺翘圆润的丰腴美臀给强行拱了起来的同时,又将那丰盈双腿推到那空隙之中用作支撑,搭配上信浓那翻过身来依旧扒拉在床头的纤细十指,一眼望过去,这时不时还摇曳着那白皙圆润的浑圆桃臀的信浓,此刻完全就是一个已经完全匍匐于迪克胯下,彻底恶堕为向着主人摇尾乞怜的性奴母狗啊。

  做完这些,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迪克这才满意得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是一记听着就痛的响亮巴掌猛地扇打在信浓那高高撅起的雪腻桃臀之上,他似乎对于这种让地位远高于自己的人跌落泥浆的贬低施虐极为感兴趣,而后他便整个人俯下身去,直接压在了信浓的雪背之上,口中臭舌也随着吐出,舔舐着那香背上流淌着的香醇汗珠,时不时还发出一阵巴咂巴咂的恶心咂嘴声响,就好似在吃什么绝世珍馐一般舔德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而身下那迪克矮小身体俯下而胡乱摇晃的暴起肉根,在男人腰胯压上那还带有鲜红掌印的丰满臀丘之后,虽还是没有直接插入那垂吊着淫水珠链条的湿润花穴,但却也依旧不可避免地与之发生了亲密厮磨。

  被暴起青筋盘绕的丑陋棒身虽一阵一阵地磨蹭着那已经满溢着淫骚蜜汁的粉糜肉唇,却始终磨而不入,乌紫龟头最终选择插入了迪克先前用淫液将两壁涂抹均匀的绵软腿缝之中。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圆锥形的肉冠顶端便肉体交错的滋啦丝滑水声之中,在媚弹腿肉的夹缝之中凿弄出一个完美的湿黏腿穴,再搭配上那作为完美缓冲垫的美臀肉垫用作助力,迪克不消花费多少力气便能尽情享受着信浓那本能夹紧的丰腴腿穴中那美妙感觉的同时,时不时肉棒上那形态可怖的虬结青筋还能蹭过其上方那近在咫尺的水灵蜜唇,其酸爽感觉更是妙不可言,激得迪克恨不得立马化身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肥壮腰身的耸动仿佛在空气中都变成了残影,如此短短几秒便叫男人用自己肉棒将信浓这美妙腿穴摩挲了个油光瓦亮,呼哧呼哧的舒服闷哼更是不住地从他的喉间嘟囔而出。

  只是这就苦了那仍然在半梦半醒之间沉浮的狐耳媚娘,若说一开始可能还没有什么感觉,信浓心底也只是存有对于男人肆意摆弄自己双腿的些许困惑,但随着那肉棒摩挲的深入,与自己秘境花唇时不时与那棒身接触,泛起一阵电击的诡异刺激感之后,信浓那张美丽妖媚的绝美面容也在其全然未觉的时候,渐渐地转变为了一幅淫乱发情的下流痴态,那本因口中残味而微微抿住的柔嫩红唇,此时此刻也莫名难以自控地吐露出阵阵煽情躁动的氤氲热气。

  ‘明…明明…明明只是腿而已啊’

  难以想象的刺激感觉之下,信浓就感觉自己的双腿仿佛变成了某种敏感带一般,肉棒每一次的剐蹭都能带起完全不输于从前指挥官与自己交合时所生出的快感,雪腻肌肤上不断向上蔓延的灼热更是叫她喉咙下意识地微微耸动,想要将那疯狂分泌的香涎拼命吞下,被全身压成扁平形状的圆润酥胸剧烈的起伏,却只能让其于被单的贴合更加紧密,而那下身本来在男人操作下才夹住的丰满玉腿居然开始主动地夹紧收拢,婀娜多姿的纤细腰肢荡漾摇曳,使得那本就高撅的肥软美尻都在空气中娇颤出一波波诱人雪浪,就仿佛在刻意勾引着雄性,这幅下流至极的侍奉姿态就肆意播撒着自己渴望被播种的淫荡诉求。

  ‘……为…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呜?’

  而这丢人模样自然不可能逃过迪克的眼睛,他低头便看见信浓那因为快感而用力紧缩的玉润脚掌,十根肥嫩可爱的足趾俏皮扣紧,粉嫩足肉更是挤压出一道道软滑的妩媚肉褶,濡湿香汗浸透了每一个缝隙,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俏皮,看得迪克那是一个玩心大作,心痒之下直接便摸上了那香濡软弹,渗满香汗的莹莹腿弯后一路向下,细腻小腿,秀美足踝,男人就好似顽童一般一点点把玩捉弄,时揉时挠,泛起的阵阵瘙痒惹得信浓顿时抖得花枝乱颤,再一想到这大手还是自己丈夫以外的人,出轨的背德刺激更是叫那泥泞不堪的蜜穴肉壁更是潺湿了几分。

  最终那肥短大手终于得偿所愿地将那绷直到极限的娇嫩妙足揉入他的掌心中,手指与足趾在噗滋噗滋液体挤压声中交错在了一起,不留一丝空隙,就好似这美足生来便是作为把手与玩具而存在一般。

  完美至极的契合程度让迪克惊讶之余,内心的兴奋感觉又是攀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同时感受到那不断从淫穴中流出滴落在自己肉棒上的温热蜜汁,他也瞬间明白了眼前这家伙肉体的欲望恐怕已经被自己挑逗到了极其恐怖的地步,接下来只需要自己再添上一点点的小火星,便能让这个狐媚舰娘体内所隐藏的性欲火药桶瞬间爆炸。

  一想到对方彻底堕入淫乱深渊,变成自己胯下阿谀谄媚的榨精母畜,男人打心底便是一阵地位翻转的畅快,不禁从口中又是漏出几句话。

  “果然,你们这些骚货的身体就是为了男人使用而诞生的啊……嗯…看样子初始准备已经做的差不多了,那现在是时候该上正戏了。”

  说着,他便将自己那已经被信浓肥美大腿肉所磨蹭到油光瓦亮的肉棒默默拔出,没有任何迟疑地便抵在了本应留存到新婚之夜才交付于心爱之人的娇嫩花穴之前,一点点缓慢拨开了那外部已经濡湿的粉糜肉唇,想着内部一点点耸动而去。

  肉棒那炽热滚烫的温度,一经接触便瞬间透过那敏感蜜肉流传至美人全身,每一处被肉棒刮过的肉唇都好似有千万条微弱酥麻的电流通过,蛮横地直击信浓的心房,烫得她那本就娇颤不止的曼妙酮体更是抖得好似筛糠一般。

  那乌紫龟头与处女膜的间隙越发变小,无比奇妙的酥麻感觉随着快感的上涌而愈演愈烈,信浓双颊那两朵桃红的云团娇媚得似乎都能流出汁水一般,唇齿生津,香息微屏之际,都快要将那出轨人妻的人设写入心智魔方的信浓本应已经完全沦为砧板上任人鱼肉的鱼获,却不知是否因为那对于指挥官的残留感情仍在作祟,还在那滚烫的温度已经超过了梦境感知阙值,信浓居然莫名从那自欺欺人的认知中挣脱出来了一些,这才惶恐地发现眼前的一切似乎真的是在现实之中发生,惊恐的情绪瞬间控住了她的心神,匆忙的话语甚至连一贯的自称都忘了添加。

  “等…等等不……不对……好像有什么不对…你…你放开我……这…这……这不是梦……呜……”

  虽意识依旧不太清晰,但信浓已经隐隐感觉到了迪克那想要雌杀自己的淫乱意图,预知未来的能力悄然发动,未来的淫景也在她的脑海中疯狂示警,将她揭示了沦为男人胯下只知淫乐的放荡母畜的悲惨未来——一旦被插入,自己可能真的会完全变成先前看过的录像中那贪求欢愉的出轨人妻,堕入再也无法回头的淫堕深渊了吧。

  想到这点,信浓的理性一瞬间勉强压过了身体中仍在高涨的欲火,强行驱使腰身扭动企图想要男人的掌控之中逃脱,但是事已至此,如此动作只叫她越发像是一头被猎人抓住首尾的无助雌兔,只能无能地摇曳着自己那罪孽深重的淫体。

  “……装…你接着装……到了这一步还打算演下去吗?你这骚狐狸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了,你这幅模样真的全是我的搞的吗?好好看看你这张母猪脸吧!!就这样你还敢自称不能背叛你那个什么指挥官?还当什么舰娘?我看你骨子里不过是一条看见大鸡巴就走不动路的碧池母狗罢了!!!”

  而对于迪克而言,虽那信浓突然的醒觉叫他大吃一惊,差点以为自己就要马上死在这里了。

  但也只是一瞬,因为信浓下一秒那无力的身躯扭动压根没有半分实际的作用,反倒让她自己那柔媚肉唇与男人肉棒之间的贴合更加紧密,这动作与其说是反抗,倒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媚罢了。

  若要形容,就好似那柔嫩花唇就仿佛变成了一张独立的小嘴,在信浓雪腻臀波轻荡之际一点点吮吸起了男人已经探入花径的龟头,又好似两只小舌,一上一下翕动之间贪婪地舔舐着龟头的每一处敏感点,叫迪克异常舒服之余,眼底的凶光更是几尽化作实质——他也已经忍耐到了极点了,那肉棒甚至涨大到有些发痛了。

  “哼!口上说着不能背叛不能背叛,但只是被我肏几下就爽成这样了……真是下流骚货,算了,你不来,我就自己来!!!给我接好了!!!”

  于是乎,伴随着从迪克喉间迸发而出的一声宛若野猪的野粗怪叫,那握住信浓双足的大手瞬间发力,便如同处刑一般将那还在试图挣扎的信浓一把便拽了下来,狠狠地按在猛然前顶的腰胯之上——一瞬之间,在男人那棱角分明的龟头一下撑开那紧窄温湿的淫媚穴口,薄弱的处女膜毫无抵抗之力地顷刻间便被粉碎殆尽,只留下娟娟的鲜红血流夹杂在淫水浪潮之中随着肉棒的捣弄狠狠挤出,直至滴落在床铺之上,形成朵朵妖艳刺眼的猩红梅花,显得好不凄惨……

  “不……不要呜❤!!噢噢噢噢被…被指挥官之外的人呜吖吖❤❤~~~~!!!”

  饶是已经在无意识中完成了一次口交侍奉,饶是那蜜穴早已经自顾自地做好了一切的润滑,但一瞬间被贯穿的破瓜之痛还是太过强烈,信浓那想要挣扎的表情便如同时间停止一般僵在了半空之中,而下一秒原本还能看出些许迷离的温润美眸便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翻起,变为了异常下流的色情白眼,细软香舌更是如同压到极限而后放开的弹簧一样从桃红唇瓣中吐出,上面还能看见少许还未被清理干净的浊白黏絮,与之一同迸出粉唇的还有那如同母猪哀嚎一般的淫乱浪叫,听着第一时间虽会感觉凄惨无比,但只要细细倾听便能体会到其中蕴含的那无比满足的雌悦之意。

  “妈拉个巴子的……你这骚狐狸居然还是处女❤❤看你这淫乱样子,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了呢……不对啊,你不是和港区的指挥官是夫妻吗…难道那家伙是个连处女膜都捅不破的阳痿男吗哈哈哈哈哈”

  瞥了一眼那随着自己胯下抽插而不断带出血沫,迪克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这次可不是装模作样,他怎么都想不到面对如此尤物,那个指挥官如何保持理智将这处女留到新婚之夜的?

  其实,也不能怪指挥官,信浓早先还是个极为保守的性子,指挥官又是极其爱惜对方,自然非常遵从对方的意志,只是谁都没有想到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当然,这些都与迪克无关了,他的惊讶很快褪去,取而代之的便是无尽的狂喜。

  毕竟还有什么事情比得上将这种身处高台的女神拉下神坛,拔得头筹更加爽快的事情呢?

  听着对方口中那渐媚放浪的声音,迪克就感觉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要爽到飞升了一样,连带着身下不断向内捅弄的鸡巴都有力了几分,耸动速度再度加快,双手更是绕到前方,刻意将那对压滚到双腋两侧的饱满巨乳上的樱红蓓蕾死死夹住,向外拉扯搓弄,而身体则再度俯了下去,就如同一架外骨骼一般整个人死死地贴在信浓的雪背之上,好让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

  而作为舰娘,信浓的身体强度毕竟还是远超常人的,所以先于她的理智一步适应了这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足以晕厥过去的痛楚,转而享受其后那已然绵延不绝上涌的扩张快感,那如同烧红铁棒般的滚烫肉棒灼烧着蜜腔内每一处角落,那满是细密肉芽与粉肉褶皱的名器腔道也随之不断收紧,弹韧软糯的蜜肉粒球贪婪地包裹上了探入其中肉棒部分的每一个角落,缠绕啃咬这个可以给它们带来满足慰藉的贵重访客,至于是不是指挥官?

  它们才不会关心这些荒谬的问题呢,它们只知道眼前这位客人才是自己应该侍奉的真正主人。

  “嘶❤!你这骚蹄子可太能吸了吧❤!!!嘶呜~~极品!!你这骚货绝对是天生就是来侍奉男人的榨精母畜啊噢噢噢噢~”

  又是一记如同野兽般的狂野嘶吼从迪克的喉间爆发,只是这次的意思与上次有所不同,更多的像是一种快感的宣泄——原因无他,信浓的淫穴实在是太过舒服了。

  初一进入这粉糜肉贝,一开始还未有所感觉,但很快随着花径被肉棒刺激得本能反应,那一条条蛰伏与每个曲折褶皱中的娇嫩肉芽也随之逐渐蠕动,它们就好似千万只小手一般,蠕动攀附上了这阳具表面上每一处位置,虔诚专注擦拭着就仿佛要将其那雄伟形状完全刻录进这淫穴的里里外外,让这淫乱肉腔转变独属于迪克的专属榨精飞机杯一样。

  迪克就感觉自己插进的并非是什么软嫩花径,而是一个布满毛刷的滚筒转轮中一样,那是一种远超平常肉穴包裹吮吸感,以那肉棒为中轴旋转绞榨,三百六十度无一死角地谄媚吮吸着肉棒的每一处表面,而每一次搅动,那肉壁蜜粒的位置也随之改变,使得每时每刻都有完全不同于先前的奇妙快感。

  而面对它,饶是天赋异禀的迪克第一时间都被那酥麻吸力弄得有些狼狈,呼吸都开始有些凌乱,其中一只揉抓住信浓妙足的大手选择直接松开,直爽得化拳为掌狠狠扇打在信浓那高高撅起的浑圆美尻之上。

  啪—啪——啪啪啪啪

  “嗯哼~呜~~呜不……不要打了呜❤❤~~屁…屁股要烂掉了……唔❤”

  阵阵沉闷浑厚的淫糜肉响于迪克肆意蹂躏中迸发,与之一同出现的还有那强烈到极致的痛楚。

  臀部上火辣辣的感觉就叫信浓不住地娇媚求饶,狐耳耸立,倩首轻晃,半开的唇齿之间满是哈出的白蒙热气,银亮顺滑的发丝随之怕打在其已然香汗淋漓的嫩背之上,本就娇颤不住的纤腰更是如同水蛇一般柔弱无骨地扭动,下意识摇晃着蜜臀想要逃离这如同针扎的强烈刺痛,只可惜信浓美臀早已经被男人肉棒固定,再怎么努力躲闪都只能让自己淫穴与迪克肉棒的贴合更加紧密罢了。

  “回答我的问题啊!!你这骚货!!”

  面对男人的不断叫嚣,作为舰娘的信浓人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渺小,身后的这个男人就仿佛是自己的天敌一般,哪怕她真的只要展开舰装便能将这个强奸自己的淫贼轰杀至渣,但此时此刻她却根本无法提起半点反抗的意志,因为那被扇打的雪腻臀肉上泛起的火辣痛感转瞬即逝,而后便被一股股微妙快感所取代,手掌的雄性温度甚至透过肌肤直达信浓的身体深处,似乎激活了某种埋藏于这具淫乱身体之中的受虐本能,引得正无比渴望肉棒到来的子宫都不由得一阵发软痉挛,就好似在不断叫喊着让信浓完全雌伏于男人的肉棒之下。

  “……唔…收……收起来了……尾巴……尾巴根部很敏感……睡觉压着不舒服……”

  说出来了,面对男人的问题,再也忍受不住的信浓终究还是做出了回答。

  纵使一旦说出自己的弱点,后面这个淫贼就肯定会在这上面大做文章,但脑袋似乎随着身后这满含屈辱的打屁股一同变成了浆糊的信浓已经无法考虑这么多了,甚至在她的记忆之中,那盘录像带中的出轨人妻的脸都已经开始变成自己的模样了,只消再加入一记猛药,想必这淫乱思想必定就能够完全牢固扎根于信浓的脑海之中了吧。

  “回答的很好!!现在给我把它放出!!!”

  听着信浓那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回答,男人内心的征服欲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嘴角的弧度都快要弯到天上去了,而伴随着他的叫喊,已经意识逐渐模糊的信浓居然真的顺从了对方的命令,将自己那可以称得上是命门的尾巴一下释放了出来。

  瞬间,自从那尾椎最底部的尾骶骨上如同怒放的鲜花一般,几根狐尾就这样盛放了出来,一瞬之间迪克就好似被淹没在了这尾巴的海洋之中,差一点就被强行推开,不过好在他眼疾手快一把便抓住了那尾巴的根部,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位的同时,再度牢牢把握住了自己的主动权。

  而这一抓,那本胡乱舞动的九根狐尾顿时便软了下来,甚至有一些开始如同有些谄媚般顺着男人抓握住根部的手臂一路向上缠绕了上去,就仿佛主动地推送着对方抽插着那香糯蜜尻的淫乱雌穴一般。

  “呜❤❤!不…不要用力呜!呜❤~要扯掉了要扯掉了…噢噢噢”

  “什么尾巴啊,明明就是专门用来给男人肏你设置的握把嘛哈哈哈哈……你看看,我一握住你这不就老老实实发情了?真想叫你那个阳痿指挥官来看看你现在这幅骚贱摸样,一定会很有意思的啊哈哈哈哈哈!!”

  面对眼前可能只在东煌的聊斋志异中可能有所出现的淫狐雌伏的淫乱魅态,再搭配上那自被拿住要害的信浓喉间不断溢出的娇媚嗓音,这几乎对于任何雄性而言都是难以拒绝,强而有力的催情媚药,再一想到这是之前自己无论怎么样都无法高攀的存在,此刻却在自己的身下仍有自己肏弄,兴奋舒爽到几乎要飞上云端的迪克就更是兴奋,口中的叫嚣愈发猖獗,那本来因尾巴而前进有所停止的粗硕肉根都不由得又是猛然一顶,就好似恨不得连蛋都塞进去一样,如同打桩一般便深深捣入这淫乱雌狐的蜜壶淫洞,一下便碾过了刚刚还有些紧致阻塞的花径,直至最深处那一圈仍如同少女一般淡粉色的子宫肉环被撞得变成扁平塌陷的内凹形状,这才堪堪停下了前进的势头。

  噗啾噗啾噗啾!!

  “哦❤!嗷嗷嗷❤❤好…好深哦哦噢噢噢哦哦❤!!”

  一声未平一声又起,信浓那本因尾巴被拉扯而发出的凄厉惨叫还未喘过气来,下一刻敏感花心受袭的刺激又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此刻,信浓那对半眯着的淡蓝媚眼早已波光粼粼,小舌不受控制地从唇间滑出,香津更是好似不要钱一般地星星点点地滴落在床铺之上,她已然清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连指挥官还未涉足过子宫肉颈一下便已经被迪克的粗壮肉根撑开了一个小缝,其象征意义完全不亚于先前被对方夺走处子。

  明白了这一点,背叛指挥官的巨大罪恶感一瞬间自信浓心底满溢而出,汹涌而澎湃,两行清泪不自觉地便从其眼角滑落,顺着颊肉流下,滴落在床铺之上。

  但很快便被信浓那扭动起来的娇躯以其上覆着的淋漓香汗磨平,就如同信浓内心的羞恼愧疚一般再难找出一丝痕迹,因为那罪恶感已然等价转化为背德的刺激,加上那雄壮肉根不断剐蹭花径肉壁所泛起阵阵的痉挛快感,就瞬间压过了信浓内心对于指挥官的愧疚,因为身体远比精神臣服的更加迅速,使得信浓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娇躯便已经顺应着肏弄的角度缓缓调整起了自己的身位,哪怕好几次被男人的体重硬压下来都再度强行挺起腰身,就好似生怕身后人累着,会临时结束这场荒诞淫乱的下流交媾一般。

  而这一声淫叫更是激得迪克那叫一个气血上头,他只觉原本还有些费力的捣弄,此刻却变得异常湿润丝滑,那黏糊肉膜似乎都随着自己抽插的节奏收缩闭合,叫他肏怼的动作越发轻松舒适的同时,爆肏的力度与频率亦不自觉地又是凶横了几分,如同攻城锤一般的尖顶龟头一下又一下狂放地剐撞在花心之上,本就已然摇摇欲坠的宫颈在如此狠辣的抽插中根本不堪征伐,花心受袭的酸胀感觉更是叫回荡在房间中信浓的淫靡浪叫听上去更加的千娇百媚,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一点点地打上专属于身后这个男人的印记,传统贞操观的绝望与完全雌堕的幸福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之下,她也难以分清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只是那本来肥厚紧致的宫腔已经一点点放松开来……

  而这自然是逃不过正在肆意蹂躏眼前淫媚美人的迪克的眼睛,此刻全心放在爆肏信浓的他才发现对方那酡红面颊两侧那还未干透的泪痕。

  只是眼见如此美人含泪的可怜美景,迪克心底却根本没有半点波澜,反倒是有些想笑。

  他身下又是拱动了几下,叫信浓那绷直到极限的足趾都为之娇颤不止,似乎连人格与尊严都化作淫叫自美人喉间流出之后,男人才不紧不慢地作势停下自己抽插的动作,噗啾地抽出了自己那深陷于肥臀媚肉之中的黏糊手指,他一下就揪住了信浓那对因情动而一直耸立的狐耳,强行将那光滑无痕的洁白玉颈拔起的同时,装作善心大发一般地随口说道:

  “嘿嘿嘿,你个骚蹄子的身体只是被肉棒一插就变成了这样,估计没有那催眠玩意都能轻松拿下吧……哎,不过看你刚刚的样子似乎还有点想要反抗呢?嗯……谁叫我心善呢~~再给你个考虑的机会吧……选吧就,就现在,到底是叫我现在就拔出去然后离开,你继续做你的那废物阳痿指挥官的未婚妻,到死都感受不到现在这种连脑袋都给你烧坏的淫虐极乐,还是选择现在求我射在你子宫里面,向我宣誓献上一切呢?”

  …不…不要停下……不行了……已经根本去没办法思考了,脑髓好像都已经融化了……噢噢噢…越是不想背叛指挥官,意识却根本不受控制地去集中子宫和淫穴哪里……指挥官已经不重要了……指挥官那小的可怜的东西…能给妾身带来这种感觉吗……啊……只有这种东西才是妾身……妾身的归宿啊……

  而面对如此羞辱性的质问,信浓又作何反应呢?

  实际上,肉棒只消停下这一小会,那已经被完全激发的淫浪雌畜本能便已经折磨得信浓死去活来,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觉瞬间边教她那勉强残存的理智上都出现了一丝裂痕,而这几日通过反复观看录像带所施加下来的催眠则找准时机乘虚而入,在这万千思绪涌动间完美刻录在了信浓心智魔方之上,再也无法抹除。

  至此,那个影片中淫乱人妻的人设已经彻底写入了这狐媚美人的底层逻辑之中,先前的种种屈辱在此刻皆转变为了想要用自己的孕床迎接迪克那劣等精子的痴狂喜悦与对于自己背叛那羸弱不堪,根本毫无雄性气概的指挥官丈夫的的背德刺激,而信浓也再也无法违抗这个叫做迪克的卑劣男人的命令。

  这意识的改变也顿时反映到身体之中,她不再去竭力收敛自己面部的崩坏,而是任由其自豪地解放开来,淡蓝双眸霎时间变为痴淫的白眼,半张的红唇有些滑稽地向两边勾起,整个绝美面容已彻底变为了那指挥官都不曾有幸见识过的下流痴颜,而那随着肉棒抽插而隆起的小腹开始剧烈收缩,肉壶子宫也随着受孕意愿的猛然增强而骤然下沉,主动迎上了那正在不断试图叩开宫门的坚硬龟头。

  “呜噗齁齁齁噢噢噢噢……呜那答案只有一个了……妾身将宣誓向你效忠呜唔…射在妾身里面吧!!…全部射在妾身里面吧!!!”

  “哈哈哈哈……所以说你们舰娘真是有趣啊,好好好,那我就不折磨你了…来!!撅高屁股!!好好将老子的精液全部接住!给你那个废物指挥官好好带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吧!!”

  终于,似是回应信浓完全淫堕的雌伏宣言,随着啪的一声浑厚肉响,同样到达极点的男人腰胯再度狠狠撞上了信浓那酥软弹滑的白肉淫尻,在淫汁横飞中直接将其挤压成油亮尻饼的同时,又是一手抓住这布满鲜红手印的肉臀,另一只手则抓住那无比敏感的狐尾根部以做最后借力,一举便彻底将那最后的宫颈关口凿穿,乌紫龟头尽数挤入那纯洁孕床之中,将那肉壶子宫的薄嫩肉壁硬生生拉扯变形,直至信浓那光滑小腹之上都完全隆起一个几乎可以看清龟头形状的凸起,才勉强在信浓几乎气绝的淫乱嘶吼中停下了前进的势头。

  而后,迪克那臃肿充盈的卵蛋收缩胀大,带着其主人那想要让眼前人受孕的强烈意志,一股股粘稠到好似黄油奶酪一般的胶体精液从那马眼之中将爆射而出,对着那娇柔脆弱的子宫内壁便是一通浇灌乱射,将其中可能存在的待孕卵子彻底溺毙于这精液洪流之中,将这精壶孕床完全改造为只接受迪克一人的专属形状。

  而这无比激烈的快感让被压成雪饼的白皙肥臀抽搐不止,仿佛想要逃离上方雄性的灌精下种,可惜早已孱弱无力的雌性哪里还能做出什么有效的反抗,只能呜咽着接受被男人强硬播种的命运,而这徒劳的挣扎反倒还让那稠密浓精于那子宫肉壁的喷洒更为均匀,烫得信浓都连香舌都丢人地从红唇之中微吐而出,在空气中娇颤不止。

  “呜哦齁齁齁❤❤————进……进来了!❤!明明不是指挥官的精液齁齁齁齁❤❤!!!”“

  信浓只觉一股如同熔岩般炽热的滚烫洪流蛮横地浇灌进自己的子宫花心之中,那炙烤着娇嫩子宫内壁的炽热感觉霎时间便瘫痪了她的大脑,宛若被直接贯穿核心舱一般地夸张快感立马如同触感般扩散至五脏六腑之中,将信浓身体内部搅了昏天黑地,她整个人就好似一只被丢下滚水的活虾一般拼命地上下翻拱,那已然变成吐舌喘息的母猪淫容更是仿佛生怕迪克看不见一般高高昂起,那本压在身下的淫润骚乳也终于得以从全身重压之下解放,两个完美水滴状的雪腻乳袋就如同灌满奶水的皮球一般随着身体的摇曳而上抛下甩,时不时还恰好划过那死死抱住她的男人嘴边,好似主动送与对方把玩舔舐一般。

  而那下半身的表现更是不堪,思想虽然暂时宕机,但那已经完全打上对方烙印的下流臀尻却是率先自顾自地绷直起来,面对那宛若要将自己子宫烫坏的粘液不退反进,反倒谄媚地迎合了上去,渴望着更多浓厚到极致的黏糊稠精,数不尽的香醇淫水就完全不顾信浓会不会脱水晕厥,从花心之中不断向外喷泄倾倒,如同高压水枪一般激射在迪克正对着的肚腩之上,而后齐刷刷滑落在地板上汇集成一滩不小的水洼,而还有一些则动力不足,只得跟随着信浓那在高潮中颤抖不止的丰韵双腿潺潺流下,就仿佛为其镀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油膜……

  “……呜……齁呜……嗯哦……❤❤”

  “……嗯?这么一下就失去意识了吗?明明长了具这么下流的身体,但意外的杂鱼到不行啊……”

  许久,终于射了个爽的迪克先是舒爽得抖动了两下自己那还塞在因为剧烈高潮而半晕过去的信浓体内的雄壮肉根,在彻底将其中残精尽数抖出之后,他这才将自己肉棒从信浓那已经被肏得有些红肿的淫穴之中缓缓抽出。

  而后,他再度弯腰,淫笑着将地面上那早已经被满溢而出的精液淫水所浸了个透彻的濡湿浴袍捡起,像使用抹布一般裹在了自己那油光镗亮的鸡巴上狠狠擦拭了两下之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而他正准备继续去欣赏自己的杰作,但余光之中他身旁柜子上一张合影却忽然间吸走了他的注意力——那是一张三人的合影,其中一男一女自不用说,自然是那个被自己送了绿帽的指挥官与此刻正在自己身下时不时抽搐一下的信浓。

  但最让他在意的,是那最中间的那位小女孩,看那几乎与一旁的信浓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长相,其身份也立马呼之欲出,那八成是与传闻中两人的孩子小信浓吧。

  “不过说起来,差点忘了,你是不是还有个女儿来着啊…舰娘这种生物真神奇啊……明明还是处女,连女儿都有了?…这可不能把她忘了啊哈哈,你说是不是啊?”

  “呜嗯啊…咿哈……不可以……嗯噢……小信浓…她…她还小……呜……”

  虽说现在信浓的认知已经完全被那催眠改变而身心彻底沦为男人的出轨便器,但在迪克说出自己女儿的名字的第一时间,那原本还沉溺高潮余韵之中跪伏于男人脚下的信浓还是勉强找回了一丝理智,大抵是因为那母爱的范畴并不在催眠的改变范围之中,她居然强撑起了力气,一边强忍着自己喉间不断上涌的娇媚吐息,一边张开她那张还能闻到精臭的小嘴企图拒绝着自己主人那肆意妄为的要求。

  “废话真多!!妈的,给老子把嘴闭上,乖乖当鸡巴套子就好了!!老老实实听我的话!!”

  但很明显,她的反抗立马便失败了。

  因为男人还没等她口中那断断续续的娇媚话语说完,便又是那射了两次却仍然不见有半点衰弱迹象的肉棒挺入了人妻那两颗丰韵臀丘的之中,用挤开那布满粘稠淫丝的蜜尻臀缝的方式来将她的话语又一次憋了回去,只是迪克这一次的目标可不是那刚刚闭合,还满溢着白稠浓精的肥厚肉唇,而是其上原本深埋于柔软臀肉之中的娇弱雏菊。

  有了先前的玩弄经验,丰腴臀丘一瞬便被轻松拨开,其下深藏的后庭雏菊也随之精准显现出来。

  只瞥见一眼,男人就感觉自己胯下肉茎又一次有了精神。

  因为相比于这具淫熟到不可思议的肉体,信浓的后庭可以说得上是反差十足的娇小秀气,粉嫩娇弱的色泽一眼便可以看出其从未被人涉足过的纯洁,一圈圈精致粉糜的肉褶就好似某种艺术品一般排列组合,饶是作为最后保护的白皙臀肉被强行剥开也不为所动,严防死守地其内部的风景防止被外人看去,兴许是感觉到迪克那灼热的目光,那粉糜屁穴下意识地有些紧张收缩着。

  这美好场景只是看着便让人不由得生出一丝怜惜感觉之余,又不免萌生出想要将其破坏殆尽,变成自己形状的暴虐冲动。

  实际上,迪克现在的行为也不是临时起意,他其实打一开始的打算便是给信浓的屁穴开苞,毕竟相比于有可能比指挥官使用过的花径小道,他还是更加想要去开发这大概率还没开封过的菊蕾。

  而回到现在,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将这个淫乱雌狐的全身都打上属于他的印记了的同时,还要顺带夺走那尚未完全长开的幼女花蕾了。

  光是在脑袋里想想这或是母女或是姐妹的两朵并蒂花叠在一起任由自己淫弄的色情场面,迪克的内心便是一阵心潮澎湃,而后其一只肥厚手掌便擒上了信浓那纤细却又不失肉感的纤细柳腰,而另一只手握住了那多条白色狐尾的根部,就好像一个小号的便携飞机杯一般轻松地就将信浓整个下半身提到了半空之后,趁着信浓因双脚离地而下意识慌张起来的时机,便转而握住了对方在空中胡乱踢蹬的小腿,像是空间站对接一样对上了自己那挺立朝天的肉棒,而后左摇一下右晃一下,在信浓的凄惨尖叫声中,就这样将这粗壮鸡巴不断旋转着塞入了信浓那紧致窄小的娇嫩菊蕾深处,完成了两人这如同如同什么榫卯结构一般地拼接。

  “…你这母畜到底说不说?肏了你个骚货,我好歹我现在也算是你女儿的爹?疼爱一下她怎么了?懂不懂什么叫做孝义啊?再不说小心我把你直接肏到外面去,让大家都看看你这所谓的重樱舰娘到底是什么模样啊……”

  “呜呜!?妾身……妾身说……小信浓……小信浓就在楼上歇息呜齁……能…给主人使用…是…是小信浓的幸运齁齁?…不…不要再钻了哦哦噢噢噢哦❤!!…”

  无用的抵抗转瞬即逝,随着巨大的肉棒一点点推送入信浓的屁穴,直至插入大半而被那因痛觉而拼命收紧的肠道肉壁死死卡住才勉强停歇。

  但这样已经足够了,那名为理智的疾病一下便在这迪克医生的鸡巴针筒的治疗下被杀得丢盔卸甲。

  感受着自己紧致屁穴在男人滚烫肉棒的捣弄下一点点扩张的撕裂痛楚,那滚烫的温度仿佛就在那柔韧肠壁之上烙上了不可磨灭的灼痕的同时,也让信浓再度认清了自己现在的地位,强烈的屈辱与异样的快感顿时就叫美人那刚刚回复一些的面容再度崩溃,只得松口将对方想知道的东西说出以期得到一丝丝的怜悯。

  “哼……终于明白了一些自己的身份啊,不过晚了,现在是惩罚游戏时间。”

  “啊?……哦❤!!!”

  只是这可激不起迪克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他肉棒依旧疯狂试探着捣弄探入对方菊蕾的同时,还不忘腾出手继续抓住对方那一簇毛茸茸的雪白尾巴当做缰绳,硬生生地向上拉拽,剧烈的疼痛逼迫着信浓只得用自己修长双腿缠上男人腰部的同时,还必须以双手撑地半悬在空中。

  远远看来,此刻的信浓就好像男人手中的一辆手推车一样,时不时还得随着男人耸动腰身的肏干而手足无措地先前爬行几步,一点点被向着房间之外推去。

  而面对如此屈辱的粗暴对待,被强行拽在空中的信浓虽吃痛不已,但内心却莫名涌现一丝诡异暗爽,口中喘息更是越发沉重急促,粉嫩香唇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撑开屁穴而无意识地一张一合,五脏六腑仿佛都在男人这野蛮顶撞之中错了位置连之前吞下的无数浓精都从那震荡的胃袋中翻涌而出,与口腟中不断分泌的香涎一同从吐出的舌尖甩落到地板之上,她就好似真的变成了男人胯下的一头淫乱雌犬一般。

  而这半浮空的爬行方式自然使得信浓胸前那两团雪润蜜乳自由垂下,两团呈现完美水滴形状的软润奶团顺应着重力的束缚,随着爬行的动作而胡乱挥舞甩动着,时而向前击打在信浓那满是口水的精致下颚,时而拍打在那时常抽搐一番的光滑小腹,啪啪锤肉淫响根本不绝于耳。

  而这些对于现在的信浓而言,都只是小事罢了,最让她难以忍受其实是自己酥胸上那挺翘起来的凸起蓓蕾——得益于信浓胸前那让无数人惊羡的傲人尺寸,所以那因发情而挺翘起来的嫣红乳头便不可避免地时常与地面亲密接触。

  每向前爬行一步,乳首那与粗燥地板磨蹭的感觉就叫信浓苦不堪言,强烈的刺激甚至让她好几次没能撑稳身体,直接软倒在了地上,不过好在胸前的圆润丰乳足够厚实,信浓才不至于摔得有多么凄惨,但这本来夹紧的淫穴也卸掉了力气,精液与淫水根本堵不住地从中流出,将一路经过的地板上打湿得一塌糊涂。

  当然,这一切被身后正在一刻不停鞭策她向前爬行的迪克收入眼中,他颇有兴致地看着信浓那狼狈的动作,却没有做出任何评论。

  但若是信浓想要偷懒一小会,他便会再度狠狠拉拽对方的尾巴,迫使其强行重新站立起来,而这动作也会使得他插在信浓身体之中的肉根更加深入,更好享受那因为多方位刺激而不断收紧的温湿肠道,而那刺激的肠道也不断分泌出大量用作润滑的液体,润滑着男人肉棒抽插的同时,还不断在交合之中与淫穴中喷吐的淫水四下飞溅,在这房间走廊不断留下一条散发淫乱热气的湿润痕迹……

  等到信浓终于被男人一路肏到了小信浓的门前,狐媚美人便再也支撑不住地瘫软在了地板上,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是上气不接下气了,脸上那淫堕下流的痴媚神情也再也掩盖不住。

  这上楼的路平日里明明只是几分钟的路程,但在放在今天,信浓却觉得比她人生走过的所有路都要漫长,一次又一次的摔倒,一次又一次被强行拽起,更不要提那还在她屁穴之中不断捣乱的雄壮肉根,哪怕是舰娘的超人体魄,面对这样的折腾也少说要掉了半条命。

  但迪克可没打算让信浓继续躺着,因为这仅仅只是另一场淫戏的开端罢了。

  踢了踢地上已经快要没了动静的信浓,看了一路好戏,心情格外愉悦的男人推开了眼前的房门,随着一大股与那躺在地板上进气多出气少的爆乳熟女酷似,却细细体会却又会发现截然不同的稚幼清香扑面而来,房间内的场景顿时一览无余——只见在那香气最为浓郁的源头位置,一个宛若瓷娃娃一般精致可爱的娇小幼女正在自己的被窝中安眠酣睡,其那与信浓极为相似的眉眼与如出一辙的雪白狐耳一下便将其身份显明。

  而似乎承袭自其母亲的贪睡,刚刚信浓在门外娇娇喘不断却根本没有影响到幼女的睡眠质量,哪怕现在迪克提着信浓一点点挪入房间,这昏睡幼女依旧没有半点醒过来的预兆,让一直打量着幼女的男人不禁啧啧称奇。

  “哇哦……不光长相,连习惯都几乎和你一模一样呢…这睡得跟头死猪一样的表现…你们舰娘可真是神奇啊……嗯,虽然胸和屁股是还没发育多少,但已经可以看出一些以后发展的潜力了呢?你们这对母女真是天生就是做鸡巴套子的料啊……”

  “呜……嗯……唔唔……”

  “…还不打算起来吗?老子可没有多少时间等着你清醒啊…嘛…不过也无所谓,你这种母狗肏肏就好了,就在你女儿面前好好给她表演一下你的那个淫乱阿黑颜吧。”

  说完,也不管那依旧瘫软在地上的信浓有没有听清,迪克环抱上信浓腰肢的结实手臂上顿时肌肉贲起,口中便紧接着一声怒吼,猛然发力之下,胳膊高抬便将这半躺在地上的狐媚美人强行了拘到了自己怀中,直接无视其挣扎,就如同抱着一个抱枕一般带着信浓走到了熟睡萝莉的榻榻米前。

  事实上,信浓的身高其实在港区之中算是比较拔尖的了,但在此刻被比她矮上不少的男人勒住腰间依旧像被哥布林手中的女骑士一样滑稽,两只玉润美足只能无助地在半空中左右摇晃,哪怕绷直到了极限却也根本触及不到地面之上,再加之她脑袋还没从刚刚的肏干中完全清醒,所以哪怕已经隐约感觉到对方的意图,她只得暂时男人任由施为。

  而等到了她重新回过神来之后,小信浓的睡颜便已经近在眼前,想要挣扎,但只要信浓稍微一动,男人那钳在她腰间的大手便会威胁似地松开一些,让她这本就是完全依靠男人肉棒与手掌才能维系的姿态瞬间摇摇欲坠,于是为了防止自己仰面栽倒下去,直接和小信浓来个头碰头‘亲密接触’,万般无奈的信浓只得暂时将身后已经有些碍事的狐尾收起,双手双脚齐齐上阵,一同拼命开始向后反抱。

  身体晃荡之间胸前那对已经被当做抹布擦了一路的硕大乳球也随之在空气摇漾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诱人乳浪,噗嗤噗嗤的阵阵乳肉互撞声更是于其中接连不断。

  花了好大的功夫,她终于得以在男人那依旧不断在自己后庭中肉棒的作怪干扰下,通过十指相扣的固定稳住了自己在半空中的位置,勉强维系住一个脆弱的平衡,不至于直接自己掉下去将还在熟睡的小信浓直接砸醒,而代价就是信浓现在的姿态就好像是佩戴在迪克身上的肉铠一般。

  “嘿嘿……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害怕吵醒你女儿吗?那也行吧,你可要好好忍住哦……要是忍不住的话,你可就是你女儿的起床闹钟了啊”

  但很明显,迪克可不会让信浓的平衡这么轻易就达成,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信浓的姿势已经主动给他提供了一个完美的发力角度,先前为了慢慢戏弄对方而被他控制探入程度的肉棒也就不再收敛,他灌注上全身的力气而后猛然向上一顶,那一路上本就被那棱角分明的龟头凿到酸胀不堪的肠壁哪里还有能力去阻塞龟冠这一轮的进犯,整条肉根霎时间便齐根没入了那白皙臀肉构成的海洋。

  男人满胀臃肿的春袋随之如同流星锤一般重重地砸在信浓的圆润臀丘之上,发出一声不算响亮但异常浑厚的下流肉响。

  高亢的哭吟自信浓的口中宣泄而出,昭示着其那娇弱纯洁的后庭雏菊已然被身后这个男人彻底贯穿。

  放眼望去,那本来看上去连男人小拇指都难以进入的娇嫩菊蕾瞬间便被男人的恐怖肉茎一下便撑大到几乎婴儿小臂大小的粗细,柔韧紧致的肠道肉壁毫无怜悯地被狰狞棒身撑大撕裂,其上层叠起伏的粉嫩肉褶也被其碾压剐过,将其强行拉扯成为光滑一片,大股大股用作润滑的黏糊肠液随着男人的肏弄而加速分泌,又随着每一次的外拔四下飞溅,化作一连串空中的点点晶莹,而更叫人瞩目的则是那与肠液一同流出,从两人的交合处中滴落的与先前破处一样的刺眼鲜红,足以得见着男人此刻的动作到底有多么的粗暴野蛮。

  但又有了先前的破瓜经验,这次被爆菊的剧烈痛楚似乎退去的格外迅速。

  不消一会,那原本凄厉悲鸣便为那呜咽娇啼所逐渐取代,被强行扩张的后庭肠道以难以想象的速度飞快地适应了男人的肉根,极致的交尾快感瞬间便占据了信浓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痛楚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头脑昏沉的信浓根本无力将它们区分,只能任由那快活充实的感觉将自己完全占满,连脑子仿佛都变成了鸡巴的模样一般,那对微微眯起的钴蓝美眸之中都闪烁起淫贱不已的雌淫桃心,虽残存的理智依旧在疯狂地警醒着她绝对不可以沉沦于这肉欲的快感,但身体已然老老实实地骚气地扭动起了自己蜜尻配合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向上肏撞,口中那淫骚不堪的叫床淫啼有了几分为男人打气加油的助威意味。

  “哦哦噢噢噢哦哦❤!❤!太…太厉害了齁❤!!?脑、脑袋要融化了齁齁❤!再…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除了肉棒就什么都想不了了呜噢噢噢噢❤❤——”

  只是短短一个晚上,本还是纯洁处子的信浓在男人的淫虐亵玩之下接二连三地挑战着自己所能承受的高潮阙值。

  这种情况换成普通人,早就在这一次次的反复高潮之中将脑袋完全烧坏,下半生都会沦为只知道呜哼淫叫,满脑子只有肉棒的原始母畜了,作为舰娘的信浓虽然不至于到那个地步,但饶是舰娘的强健体魄,如此强烈的反复感官刺激之下也已经相差不远。

  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的迪克嘴角一挑,探出双手一把便将信浓胸前两颗伴随着肏干节奏而胡乱弹跳着的雪润美乳握住,精准揪住了其上那两颗已然挺拔充血的晶莹乳豆,狠狠向上一拽的同时,胯下的肉棒又一次重重地捣入那信浓菊蕾的深处!

  “喔噢噢噢噢咿咿咿咿!!!太、太深了哦哦哦哦哦❤❤~~~”

  身材修长的信浓顿时被这一顶一拽活生生地弄得整个人就好被顶飞起来了一样,一大朵绚丽的蜜汁淫花更是那胯间的淫穴之中迸发而出——信浓居然因为被爆菊的快感就原地绝顶潮吹了。

  点点淫水四下飞溅,就似乎要将整个房间都涂抹上这淫贱汁液一般,而那位于两人交合处正下方的小信浓的奶香脸蛋之上也自然不可避免地粘上点点源自其母亲的蜜汁,将那娇小秀眉又是不适地蹙紧了几分,似已有了几分即将醒觉的迹象。

  只是这些对于信浓而言,都已经没有办法去注意到了。

  在那一大波剧烈的酸爽感觉在其身体之中完全爆发开来之后,那最后一丝对于背叛指挥官的抗拒之意已然烟消云散,刚刚还有些扭捏的淫熟身躯此刻完全堕入了淫乱的深渊,妩媚双眸完全翻为白眼,紧抿檀口也被毫无仪态地大大敞开,那双香汗淋漓的雪白大长腿再度用力谄媚地反向换上了身后男人肥壮的腰肢,只为让两人之间的贴合更加紧密——快感已经彻底俘获了信浓的思想。

  “嘿嘿,你现在可比刚刚推你过来的时候紧多了啊,在你女儿面前肏你就这么让你兴奋吗?这么会夹,夹得老子都快要射了啊…”

  只是男人脱口而出的过分羞辱却没能得到信浓的半点回应,因为现在的信浓只剩下那埋藏于身体最深处之中追求欢愉的本能,若说先前只是将设定写入了她的底层思维,那现在就是彻底将这名为信浓的舰娘改造成为迪克肉屌之下一头最为淫乱下贱的淫荡痴女了。

  她的尊严,她的人格在此刻已经完全输给了菊穴之中炸裂开来的绝顶快感,每一个细胞都已经离不开男人精液的灌注,每一个地方都可以变成引发性快感的敏感带,她甚至恨不得自己就是长在鸡巴上面的肉套!

  “哦哦噢噢噢哦哦❤❤!妾身、妾身就是一个喜欢被肏屁眼的骚货齁齁❤!❤!请…请大鸡巴主人狠狠肏妾身的屁眼呜呜呜齁❤❤!射出来……请在妾身的里面全部射出来吧噢噢噢噢❤!!”

  不,也不能说没有回应。

  短暂的几秒之后,那几乎可以称得上寡廉鲜耻的雌堕宣言自已经被肏到快要化作一滩烂泥的信浓撅起的红唇之中倾吐而出,听得迪克那叫一个热血沸腾,但余光中瞥见的一些东西更是叫他激动的心情又是登上了一个新的台阶,他没有选择回应怀中人那几乎是破罐子破摔的雌堕宣言,而是腾出了一只用于固定信浓身体的大手,转而一把抓住了这头已经完全狂乱的雌畜那顺滑银发,就如同马匹缰绳一般强行将信浓那高昂起来的螓首扭转了个方向,而因为头发吃痛而短暂回神的信浓吃痛被迫向着男人手掌的方向举目望去,这才发现男人的用意——

  只见她面前,那原本还熟睡于被窝之中的狐耳幼女此刻已然瞪大了她那对与信浓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钴蓝美眸,眼底满是被强行吵醒的迷离不解,但当她那狐疑的目光与信浓看过去的双眼对上之后,转瞬间便化为了那对于那被男人以把尿的动作,如同飞机杯性偶一般钳制在搬动中发出阵阵浪叫的母亲的惶恐不安,超出常识的画面直击心灵,就叫小信浓的大脑当场宕机,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下一秒,稚嫩无邪的童音自那萝莉粉唇中悄然泄出,茫然且不安,于此刻已满是雌性淫香的房间显得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妈、妈妈…?”

  但对于此刻的信浓而言,这天真无邪的无知低语可比十万个恐怖塞壬出现在她的眼前更加叫信浓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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