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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之殇(强势教育表弟的妈妈……) (1-6)作者:smoonm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4 长篇小说 5300 ℃

【强势教育表弟的妈妈反被表弟强势教育了】

  第1章:乡村教师

  忆春学校,坐落在一个小山旮沓里,是十里八村仅有的初等教育学校。学校创立至今已有三十多年,基础设施落后,建筑装饰老化。

  虽然经历过几次翻新,但是换汤不换药,只是用白漆粉刷一下墙面,填一些石子,多栽了几棵樟树。现在连校门口的门楣贴砖都稀稀拉拉掉落一半。校名拼音中的“yi”字愣是骨肉分离,只剩下个“i”。

  学校师资力量同样非常薄弱,分配来这里的教师大多无法忍受艰苦恶劣的生活环境,坚持一段时间就以各种理由请离,常驻学校的老师仅有四位,三位是学校创立初期就职的老师,年纪都在五十岁左右,一位四年前来这里,也已经年过四十。

  一个月前,学校来了一位年轻的新老师,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出生于学校旁边的何埂村,曾在学校度过六年学习生涯。

  老师是一名男生,姓周,名康适。

  没错,周康适就是我,我就是周,咳咳,我就是村里人津津乐道,从几个小山村中脱颖而出的大学生,本想着在城里过上银鞍白马的好日子,没想到最后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个生我养我的穷山僻壤。

  我不喜欢这里,和以前每一个来这里就任的新老师一样,经历过城里舒适快捷的生活后,再回到这里,犹如从现代社会回到了原始社会。没有公交车,没有公园,甚至有的地方连自来水都没有。

  可是我没办法,毕业之后因为经济环境不景气以及自身专业的缺陷,在城里迟迟找不到工作,又不肯脱下长衫去工厂打工,结果最后在妈妈的痛骂下回到了几年未归的老家,又在家里人帮助下,拿到了学校教师这个貌似还不错的工作。

  成为乡村教师的我在妈妈的日夜敦促之下,心态慢慢放平,感觉四年的大学生活是飘在空中的楼阁,现在楼阁远去,我也该落地了。唉,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表锅,你干嘛叹气啊?”,一个坐在教室中间位置的小眼睛男生大声问我。他是我的表弟,一个相差了整整十多岁的表弟。

  “呃呃,没事没事,你随堂作业写完了吗?拿过来给我看看”

  表弟名叫何天瑞,是我舅舅家的孩子,因为一些原因舅妈结婚十多年才怀上。这孩子出生时,我已经在念初中。后来读高中上大学基本远离村子,因此和他接触很少。大学毕业之前,我与他见的最后一面还是在舅舅的葬礼上。

  何天瑞年岁不大,却生得异常高大,比同龄人高出一两个头,身材也相当强壮,走向我的时候虎虎生风。也不知道寡妇舅妈平时怎么喂养他的。

  眉毛淡而眼窝深,眼睛狭长,细小似缝。如果单纯看外观相貌,会以为他是一名其貌不扬的初中生。他两三步走到我旁边,把作业本递给我。

  看了他的作业,我对他评价只有八个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用‘我,妈妈,佩服,能干,很,真’造句,你写的什么东西?”

  何天瑞大声回答,“很佩服我真能干妈妈”,他声音很大,生怕班里同学听不见,引起全班一阵哄笑。

  “不应该是妈妈真能干,我很佩服吗?”

  何天瑞摇摇头,继续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我真能干妈妈,大家都很佩服”

  什么玩意儿?我心里暗暗吐槽,这么简单的造句,教都教不会,说他头脑简单都算是夸他了。而且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被他整得这么无语,这小子给我的感觉非常执拗,只要他认定的事情,怎么跟他讲都没有用。我不想与他纠缠,让他回了座位。

  何天瑞回到座位后冲着同桌撇了撇嘴,眼神里满是得意,还朝我谢道:

  “谢谢表锅~”

  “不要叫我表哥,在学校叫我老师!”

  我不喜欢他老是叫我表哥,尤其是看到他眼睛眯成一条缝,面部肌肉攒聚,露出黄斑驳杂的牙齿,强行挤出的僵硬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顺眼。

  明天是周末,短短的两天休息时间让现在的打工人梦寐以求。和学生时代一样,假期对我来说依旧是福音,只不过现在身为老师,面对学生不能表露过多的兴奋。

  我看眼时间,已经临近放学,佯装严肃,沉声道,“同学们,明后天是休息天,在家记得好好完成作业,不要乱跑,没大人在不准去河边、池塘边玩知道吗?”

  “知道了!”,同学们齐声回答。

  下课铃声响起的前几分钟,班里急躁的气氛已经按捺不住,小规模窃窃私语层出不穷,大多都在讨论假期要怎么玩耍。

  “天瑞,明天我们还去小医院玩吧”

  小医院,村子里四年前新建的诊所,这群小孩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小时候最怕的就是去医院,他们却把医院当成玩耍的地方。

  何天瑞眯着眼睛盘算了几秒钟,眼神比起写作业时清明得多,“去不了,明天我没空,明天是老爹的祭日,要去烧纸,还要去大姑家补课,还要干很多事情”

  。。。。。。

  孩子们的讨论充满了幼稚和可笑,下课后,所有人一哄而散,几个值日的学生拿着扫把对着地面哐哐鞭打,脆弱的地面烟尘飞扬,碎屑四溅。

  “慢一点慢一点,地打坏了到时候叫你们爹娘来赔”,我的一句玩笑让几个孩子立刻安分下来。

  三三两两的学生从各个教室里跑出,汇聚于校门口,自觉排起队伍。不是学生们素质有多高,而是越先排好的队伍越能早一点走出校门。

  这所破落的学校,一共不过十间教室,在不过10亩地大小的土地上,左边五间房子,右边五间房子,外侧是朝向东面的校门,靠近里侧是朝向西面的操场,操场最右边是厕所。

  我站在学生队伍旁边,简单维持着秩序。校门外,一些来接孩子的家长叽叽喳喳得聊着天,来人大多是年老的爷爷奶奶,也有一些年轻妇女。

  或许是小山村优美的自然环境对人的生长起到一些作用,这里的人长得都十分好看,哪怕是整日劳作的中年妇女,也是风韵犹存。就比如正靠在校门口向我招手的舅妈,依旧担得起美女二字。

  “大学生外甥耶,过来过来~”

  舅妈名叫李雅,有着白净的杏仁小脸,柳叶弯眉,眉下是流波转盼的双眸,一头齐肩长发,发梢处微微烫卷染黄,身高约162,不高不矮,拥有完美的黄金比例身材,前凸后翘,四十多岁的年龄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饱满的胸脯高高挺立,将胸前的衣料撑起高高的弧度。细窄的腰部和挺翘的臀部勾勒出倒三角的形状。

  她今天穿着一件直筒短袖外套,袖口抽出花边褶皱,腰部系蓝色布带,下半身穿着松紧阔腿牛仔裤,浑圆大腿位置留着几个破洞,可以透过洞口看到里面的风光。

  整个人看上去袅袅婷婷,这样的容貌打扮,很难想象她是一位年过四十的农村妇女,比起身边的其他女人,像是从城里来的靓丽女郎。

  舅妈喊我的声音很大,引得一群人朝她那边看去。我知道她有一些小心思,不过是想显露我和她的关系而已。毕竟在她眼里,我身为学校老师,又有大学生身份,是她值得炫耀的东西。

  “大学生外甥,你表弟天瑞呢,怎么没看见他人?”

  舅妈扒在校门栅栏上,小脸蛋顾盼生辉,丰满的乳房挤在几根竖杆之间,像是绵软的橡皮泥被捏成参差不齐的山丘,细细看去,还能看见山丘上的圆形凸起。

  我把眼光从她的胸部上移开,朝四周寻了寻,确实没发现何天瑞的身影,记得他下课铃一响就冲出了门外,既然不在校门口排队,要么去操场玩,要么就是去厕所了。

  “我去找找”

  “好嘞,你快去找,可别让天瑞出啥事了”

  舅妈对这个晚生的独子万分疼爱,生怕出一点点差错。她的心情我很理解,因为何天瑞不仅仅是舅舅唯一的孩子,更是舅舅这一脉现在唯一的男丁。舅妈还有家里人对我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在学校要多多照顾他,不要让他出任何意外,不能受欺负受委屈。

  我向操场走去,有几个男生正在那边逮蚂蚱。身后,舅妈已经在和旁边的学生家长侃侃而谈,言语中都是自豪和对我的夸赞。

  我挺直腰杆,正了正身型,忽然觉得自己责任重大。自从舅舅去世以后,舅妈就孤身一人抚养儿子,娘家是一群冷漠心肠的人,对她的生活不管不问。

  现在能给与她和孩子一点帮助的,就只有我们家和一些心善的村民。而且舅妈也是个执拗坚贞的人,坚持不愿意再嫁,要是舅妈愿意,恐怕想要接盘的人不在少数。可怜这一副好皮囊,只能作于时间为食。

  ——

  操场上,王小明蹲在地上拽着小草,脸上带着色色的坏笑。他也不抓蚂蚱,时不时看向厕所,时不时又看向其他地方。眼见老师向他这里走来,神情顿时变得紧张,主动站起身,迎了上去。

  “看见何天瑞了吗?”

  “额,他去,去五班了”,王小明眼神飘忽,不敢直视老师。

  “放学了赶紧回家,别在学校逗留!”

  看着老师往五班教室走去,王小明一溜烟跑向厕所。

  昏暗脏乱的石砌厕所里,排泄物散发的味道臭不可闻。潮湿的卫生纸随机黏附在茅坑边缘,破得几乎只剩杆子的扫把立在厕所一角,旁边还有一个形同虚设的垃圾桶。

  稍显干净的角落中,何天瑞站立着,眼睛半睁,嘴巴微张,兴奋的气流不断呼出,下半身全部赤裸,屁股夹紧,腰向前挺,硕大的鸡巴正在一个扎着马尾辫的丰腴熟女口中吞吐,他那粗大的紫黑阴茎足足有十八厘米长,完全不是这个年纪孩子应该有的尺寸,壮硕的鸡巴几乎将胯前熟妇的嘴巴塞满。

  熟女穿着一件复古长袖毛线针织衫,衣服颜色多样,表面绣有牡丹花纹,针织衫的下摆已经完全掀起,两只肥大的巨乳从衣摆下方探出,略显松弛的乳房被两只年轻手掌托在肩膀上方,不停揉捏下变换出各种形状。乳房中央纹着半只手掌大小的紫色乳晕,上面凸起细小密麻的颗粒,最中间的圆柱状紫色乳头硬化勃起,尖端的缝隙里一股股白色乳汁缓缓溢出,为恶臭的厕所添加几分醇香。

  熟女蹲在地上,丰润大腿呈八字岔开,将黑色丝织长裤撑得圆圆滚滚,紧致的蜜桃肥臀快要破裤而出,隔着布料都能看到内裤形状,和隐隐约约的肥大屁股肉,臀瓣中间的深深沟壑延伸到裆部位置,丝丝骚淫液体从里面流出,拉着水丝,像是黏糊糊的糖汁渗透布料,垂落地面。

  她左手托着何天瑞硕大的卵蛋,细长的舌头对着蘑菇龟头上下拨动,将马眼里的前列腺液尽数卷入口中,在里面翻搅一圈,又混着熟女津液吐退出来,抹在整根鸡巴之上,湿淋淋的液体顺着凸起的静脉漫延至每一撮阴毛。此时她右手拿着手机,屏幕对着自己侧脸,上面正在进行视频通话,一位白衣服的年轻男人故作疑惑表情,一直重复类似的话语。

  “妈妈,你跑到厕所干嘛,你在和学生做什么呢?”

  “莹妈,你怎么蹲在地上,你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又黑又粗的”

  翟淑莹满脸痴态,嘴角挂着几根弯曲的阴毛,趁着大鸡巴从喉咙里退出来的间隙回复道:“儿子,你别误会,这小孩拉尿拉不出来,我作为老师,帮帮他是分内之事,你可千万不要以为妈妈是在舔他的大鸡巴,口他的大卵子,我可是有操守有素质的武术老师,绝对不会在厕所给自己的学生口交,呜呜呜呜呜呜呜❤

  ❤

  ❤

  ❤

  ,又插到喉咙里了~好大好粗!好好吃!~~~”

  她长大嘴巴,将紫黑肉棒全部吞入口中,粉嫩的红唇被紫黑肉棒挤压到翻边,水嫩的舌头像是水蛭一般裹在巨屌上,银牙剐蹭着棒身上的每一寸淫秽,随着肉棒的一次次送入,明显能看到龟头顶起喉咙处的软肉,嘴巴四周成分复杂的液体啪嗒啪嗒坠落,溅得浑身衣服都是。

  手机另一边的陈晓光看到妈妈骚浪不堪的模样愈发兴奋,疯狂撸动屏幕外的鸡巴,“妈妈你真好,学生撒尿撒不出来,你在用嘴巴帮他吸出来对不对,狠狠吸他的大鸡巴,把里面的水全部吸出来,不过,看样子还是有点艰难啊,要不然你再想想其他办法?”

  翟淑莹心领神会,这样的把戏自从她来到这个小山村已经和儿子上演无数次,两个人都从其中得到了彼此想要的乐趣,她把手伸到腰部,拉着裤腰带一寸寸往下移动,肥白的骚屁股很快露出一半,和大鸡巴一样颜色的熟女屁眼张开,露出发红发黑的洞口,杂草剃尽的肛门四周,褶皱已经被开垦得十分稀少,看上去相当圆润。

  “儿子,今天妈妈用熟女屁眼帮学生通尿,你觉得怎么样呀?”

  “好,非常好,就用莹妈的屁眼子,儿子把妈妈的屁眼子送给这个弟弟了~”

  “额哦~谢谢晓光哥哥,哥哥你人真好~”

  “不好啦不好啦,天瑞,周老师要来找你啦!”

  正当这对师生准备更进一步时,王小明疯狗一样冲到厕所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同桌和老师淫乱口交的画面,翟老师微微开合的屁眼和肉感十足的肥臀直接闯入他的眼帘,看得他口感舌燥,鸡巴立刻起了反应。可惜今天他要望风,不然就能和同桌一起享用老师的美肉了。

  何天瑞听到周适康要过来,鸡巴顿时难以自制,抱着翟老师的头猛顶屁股,快速干了几十下,然后像是迫击炮发射一般,连续射出十几股精液,大股大股的精液从翟淑莹的嘴角和鼻孔里冒出,更多的部分已经被送入她的喉咙,流到胃中。

  “噢噢噢哦哦❤❤❤❤出来了,天瑞同学的精液出来了,妈妈的小嘴被射满了,嘴巴喉咙鼻子里全是天瑞同学的精液,哦哦❤❤❤❤好可惜~~~~~~好可惜!,妈妈的屁眼还没出动呢!”,翟淑莹拿着手机对着自己的正脸,伸着舌头将嘴巴四周散落的精液卷在舌尖,“快看,儿子,妈妈做到了,妈妈是个好老师吧,帮学生通精的好老师~”

  何天瑞射完精后嘴里骂骂咧咧,“烦死了,这个傻逼,急着找老子干什么,我操的又不是你妈,真晦气,马上要肏到翟老师的屁眼,还能再爽一会儿的”,他拉上裤子,看向门口的王小明,“你看你没出息的样子,这就硬了?明天翟老师是你一个人的,反正我不跟你抢”

  “切,本来就该我肏,自从翟老师来了,那次你们在学校尻批不是我来把风!轮到我你就说你有事,哼”

  何天瑞走到王小明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由于身高差距,衬托得王小明就像赌气的小孩似的,“你别叽叽歪歪了,我不是说我回家肏妈妈了么,你别急,这几天我天天肏她,她已经快对我言,言什么鸡巴从了,明天我再肏她一次,直接内射中出,彻底把她肏成母狗,到时候让我妈给你口”

  尽管何天瑞早就明里暗里说过他肏了自己的妈妈,但王小明还是不愿意相信也不敢相信,甚至还带着一丝丝不服气。都是同年级学生,凭什么何天瑞能肏敢肏亲生妈妈,自己却要被亲生妈妈拿着柳条满田埂追着打,所以何天瑞说的肯定不是真的,也就是吹吹牛罢了,撇撇嘴满是质疑。

  “你不信算了,反正接下来是休息天,后天你到我家来,我亲自肏给你看”,何天瑞探头望向远处,见周康适还没出现,回头怒喝道,“你小子不会瞎喊,故意吓我呢吧?”

  “谁瞎喊了,刚刚周老师问你去哪了,我说去五班才把他骗走的”,王小明走到翟淑莹旁边,一边解释,一边帮翟淑莹清理身上的污秽,顺带摸摸屁股奶子。

  “呵呵,有人要来找你们还不赶紧走,这里可是女厕所”,翟淑莹整理好衣衫,对着两个小色批提醒道。

  “我日!”

  两人一溜烟跑出厕所。

  ——

  五班,我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教室纳闷,刚刚问了几位学生,都说没有看见何天瑞,忆春学校就这么大,几个年级的学生基本都互相认识,有的甚至是一个村的,既然都说没看见,那肯定是没来这里了。王小明这臭小子,为什么跟我撒谎呢?

  我瞅了一眼操场方向,发现王小明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隐隐感觉不太对劲,拔脚往厕所小跑过去,没跑几步,刚转向厕所方向,就看到两个熟悉的面孔往我这边跑来。何天瑞边跑边喊,“表锅,我过来了哦喔”,我悬起的心立马放了下来,这要是何天瑞出了什么事,真不知道怎么跟美人舅妈解释。到时候要是梨花带雨,用粉拳捶我胸口可就太奈斯,不是,太悲剧了。

  看到两个小孩跑到我身边,我面露怒色,声音严肃,“王小明,你刚刚不是说何天瑞去五班了吗?为什么要骗老师!?”

  “对不起周老师,我刚刚看错了,天瑞个子高,我把别人当成他了”

  王小明的解释不无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放学了不回家,乱跑什么!知不知道你们家人在外面等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浑身是汗?”

  何天瑞表情不快,“有点拉肚子,刚刚在厕所肏、跑的时候太急了”。他眼神飘忽,嘴上解释,脑子却明显在想着其他事情。

  我没有继续批评他,看他满头大汗,裤子上有几处位置被汗液浸湿,原本想给他纸巾擦一擦,但是转念一想,待会在舅妈面前给他或许会更好。到时候舅妈又会满脸感激得看着我,然后对我一顿夸奖。让我小小的虚荣心得到满足,另外,心里那一丝对美人寡妇舅妈的旖旎想法也得到释放。

  “行了行了,赶紧走吧,你妈妈还在外面等你呢”,我领着两个孩子往校门口走去,路过教师办公室时,看了眼里面,空无一人,按道理今天我和翟老师要留到最后的,她桌椅上的物品、教案什么的都没收拾,随身携带的挎包也在椅背上挂着,说明这位格调淡雅的熟女老师应该还在学校里,就是不知道去哪了,想来想去,大概去方便了。哎?刚刚这两孩子是不是从女厕所方向跑过来的?

  来不及深究,舅妈的音容笑貌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我不禁加快脚步,看上去比起表弟更显得迫不及待。

  “哎哟哟,我的亲亲宝贝大儿子放学了”,舅妈张开双臂,一把将何天瑞揽入怀中,她的个子与何天瑞相差无几,面对面站着,头部基本处在同一水平线,由于拥抱的力度较大,两人几乎脸贴着脸,额头对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丰润的香唇差几厘米就要落在何天瑞的嘴巴上。

  “宝贝,今天上学累吗?有没有好好学习呀?”,她将双手环于何天瑞腰身,同时任由对方将双手放在自己的牛仔翘臀上,一对丰乳紧紧抵着他的胸膛,化作两团变形的肉饼,看向表弟的眼神却不像母亲看待儿子,而是,看待伴侣的缠绵眼神,姿势也如同情侣相拥。

  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被拥抱的何天瑞竟然伸出舌头,在他亲生妈妈的嘴唇和脸颊上轻轻舔舐,像是在享受一份美味食物,用舌头刮食着白皙皮肤上的油脂,将嘴唇附近的软肉席卷一圈,几次想要更近一步,破口而入,都被闪躲过去。

  要不是现在学校门口人已经走得所剩无几,母子俩这样过分的亲昵动作恐怕要落人口舌。

  我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虽然知道舅妈对儿子爱护得非常周全,但也没想到到这种地步,总觉得有些异常。旁边除了我之外,王小明瞪着大眼,也看得心潮澎湃,我一脚踢在他屁股上,“看什么呢,还不回家,马上天都黑了”,他被我一脚踢醒,神情复杂的跑开,一步三回头,想要看看同桌母子接下来会做什么。

  舅妈的脸颊不一会儿就被舔得湿湿漉漉,皮肤上面干湿明显,那张杏仁小脸若是再被舔一段时间,恐怕就要融化,嘴唇更是连番遭遇袭击,粉嫩唇瓣几度被挤开,露出里面温热的嘴巴肉。她边闪避儿子的进攻,边佯装正色道,“好了好了,你表哥还在这里呢,注意分寸~”,面带红云,语气像是警示,又像是勾引。

  见舅妈提到我,我赶忙献上“支援”帮其解围,“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抱着妈妈,也不知道羞,浑身是汗,都把你妈身上弄湿了”,事实上,俩人抱在一起,舅妈明显更加用力,那一双细长手臂,像是箍在她儿子腰上的铁环似的。我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递给何天瑞一半,看看舅妈满是口水的脸蛋,又递给她一半。

  俩人终于略带不好意思得松开彼此,舅妈如我所想,对我连连感谢,她文化程度不高,但夸赞我的每句都是简单直接,诚意十足。从小到大,我接受家人的批评远多于表扬,尤其在父母亲那里,爸爸是个闷葫芦,不管我表现得好与坏,都是一句话,“还行,继续努力”,妈妈则不一样,她总是对我抱有巨大的期望,希望我能出人头地,对我的要求十分严格,很少给予我表扬,更多的是批评。正因如此,舅妈的几句简单称赞,让我感到满足和期待。

  我们三个离开学校,沿着石子铺陈的主干道并肩前行,缓缓往家里走去。舅妈家和我家都在何埂村,离学校很近,差不多一千米的距离。不过他家住在村西,我家住在村东。舅舅去世以后,妈妈经常叫上娘俩到我家来吃饭,以作关照。夕阳染红了半边天际,像是旗帜逐渐陷落在云朵层层叠叠的包围之中。

  何天瑞一路上都很不高兴,面对我时不时的说教显得很不耐烦,没有课堂上对我的尊重和敬畏,嘴里不断嘀咕着,“切,抱得又不是大姑,轮得到你管么,哼,等我以后把大姑也泡到手,天天抱给你看”,舅妈听到他的话,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使了使眼色轻轻摇头。

  何天瑞丝毫没给她面子,在她屁股上回敬了一巴掌,“啪”得一声响,打得舅妈浑身一颤,力度之大将她的脚步都打得有几分凌乱。但是舅妈并没有因此发怒,反倒是有些害羞,让人看了很是奇怪。莫非舅妈有一些奇怪的癖好?

  “何天瑞,怎么对妈妈呢,一点规矩都没有!”

  “要你管,天天叨叨叨,烦死了!现在都放学了,你不是老师了!”

  面对我的斥责,这次何天瑞没有忍气吞声,而是选择与我正面对抗,他虽然年纪小,但是个头比我没有矮多少,昂首挺胸,拧眉咬牙,窄小的眼睛皱成刀片般的缝隙,加上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看上去确实有些唬人,而我也是当上老师后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只让舅妈在旁边做和事佬。

  平时在课堂上何天瑞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憨憨的傻大个,在学习上一窍不通,调皮贪玩,现在看着他气势汹汹,凶神恶煞的样子,算是见识了这孩子的另一面。

  可我毕竟是活了二十多年的成年人,怎么会被这小毛孩唬住,很快想到压制他的办法。这小子每天放学之后都要到我家来补课,我心里想好了,等晚上补课时再好好挫挫他的锐气。

  一路上再无交流,我时不时瞟向旁边依旧亲密无间的母子。何天瑞搂着舅妈的细腰,不经意间手指划过下方翘臀,在上面轻轻按压或者拍打两下,丝毫不在意我还在旁边,也有可能是在向我炫耀。紧致的臀肉弹性十足,牛仔裤勾勒出的蜜桃臀型让人垂涎欲滴。

  我心中哀叹,舅妈对何天瑞宠爱过度,作为亲生妈妈却让儿子戏弄自己的身躯,倘若继续放任,迟早要回老家。也怪我那短命的舅舅,这么早离世,留下可怜的美女舅妈无人疼爱,只能和儿子相互慰藉。

  第2章:母子偷情

  何埂村坐落在池塘田地环绕之间,全村有一百来户人家,人口主要分布在东西两端,因此又被分别称作西何村和东何村。东何村人口相对较少,而且好多户人家都是外来人口,就比如我们家,周家。

  爸爸周俊是早年过来这边支教,后来在此定居的老师,至今仍在忆春学校担任数学老师一职,因为收入微薄,所以教学闲暇之余,还要兼顾田里的活计,今天下午他上完课便早早回家,上田里干活去了。

  我家在东何村最北面,一幢两层自建小洋楼,两面环田,站在门口就能看到大片大片绿油油的田地和波光粼粼的池塘。正门连接一条通往村子外的泥石路,旁边栽种着棵棵尚未发育完全的樟树苗,四周花草丛生,柴木堆积。后门有一个用栅栏围住的院子,里面圈养着鸡鸭,种着几棵果树和小片蔬菜,侧面一条小路直通田地。

  洋楼左边连接一间瓦房,是家里日常生火做饭的地方。一个大大的灶台占据了房间四分之一面积,旁边放置着木制的碗橱,由于年份已久,碗橱的表面已经变得油滑发黑,橱门也有些松动,开合时会听见吱呀吱呀的声音。厨房门口几米处有一个压水井,是家里人平时生活用水的主要来源。

  此时一位身材异常丰腴的女人正在水井边打水,她是这所房子的女主人,何秀巧,土生土长的何埂村人,从小到大绝大部分时间都在这片小小的天地生活,穿梭于田埂和家门之间,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村妇人。在村子里出了名的勤劳能干,又因为为人仗义大方,两年前被选为何埂村村委会的妇女主任,时不时调解一下邻里纠纷,宣传宣传组织政策。

  何秀巧打水时轻松写意,丝毫没有吃力的感觉,和这片山村大部分娇小妇女不同,她体格高大,身高达到一米八,比村子里大部分男人都高,上短下长,一双大腿圆润健壮,又因常年务农,身上几乎没有一块赘肉,非常健美。她梳着简单的撩耳短发,头发散乱蓬松,清爽而又随性,鹅蛋脸旁精致圆润。因为年近半百,又时常冒着风吹雨打辛勤劳作,皮肤略显干燥枯黄,眼角处可以看见细微的鱼尾纹,不过这些掩盖不了那一双星眸中的清澈明亮。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整个人看上去英姿飒爽,若不是丰满的身材过于夸张,恐怕会被人当成男儿。

  她今天穿着一件浅蓝色的九分袖宽松套头衫,相比正常的身高规格,这件衣服明显加大了两个号码,原因是胸脯上那两坨巨大的脂肪占据了太多位置,但凡衣服小上一些,都不能将上半身完全遮住。

  即便如此,套头衫依然被撑得满满当当,由于重量太大,两只乳房将衣料压出断层,像是山峰倒悬云端,不仅高大,规模也是骇人,她每按一下压水器,动作幅度不大也能看见山峰颤颤巍巍,摇摇摆摆。

  下半身同样夸张,灰色的棉麻宽松休闲裤包裹着超级宽大肥硕的臀部,形状几乎可以和农家筛粮用的竹筛相比。臀肉大而紧实,顶在裤子布料上并不显得松垮,圆圆滚滚,看上去很有弹性。小腿结实有力,可以看见一道明显的肌肉线条,脚上穿着一双常见的黄色凉拖鞋。

  何秀巧平时上午在村委会工作,下午没事就回来干干农活做做家务,她刚刚将米淘好下锅,现在准备烧几样菜,等待家人回家吃饭。这样的生活她已经过了几十年,觉得稀松平常,一边做菜一边想着村子里的大事小情,又想到自己几个不省心的子女。

  家里一共三个孩子,大儿子周康钊小学没毕业,很早就去外地打工,至今未娶,二女儿周康韵念到高中,因为成绩不好辍学,现在在镇上跟着小姨学做小生意,为人冷淡寡言,鲜有朋友。

  小儿子周康适从小精心培养,严加管教也有几分学习天赋,考上大学结果毕业却找不到工作,还是回到农村老家,令人期望落空。还有早逝弟弟留下的孩子,七岁时父亲就永远离开,留下孤儿寡母。唉,可怜的娃。何秀巧正思索着,门外传来男孩的大声呼喊,“大姑!我回来啦~”

  ——

  前堂,我和舅妈跟在何天瑞后面,进门前看到厨房烟囱上炊烟袅袅,知道妈妈和往常一样正在做饭。何天瑞一进门就将书包甩在椅子上,飞快跑向厨房,目的非常明确。在家里,除了舅妈就属我妈最疼爱他。

  舅妈生活拮据,平时何天瑞的零花钱,买玩具买衣服的钱都是我妈来给,但我妈不像舅妈,并不是一味地溺爱,对待何天瑞的教育学习,和我小时候一样严格,比如平常的补课就是妈妈提出来的。不然在这个小乡村,谁家孩子会补课?

  厨房里,妈妈正在炒菜,肥美熟肉上下震颤,宽阔的裤子被肥臀挤压得圆满紧窄,布料一寸寸绷紧,线与线之间的缝隙被撑到最大,仔细看去,可以看到白花花的屁股肉从缝隙中透露出来。何天瑞的小眼睛在肥大如磨的屁股上疯狂扫描,不禁吞吞口水,满眼都是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欲望,走近熟女娇躯,张开手臂拥抱上去。

  妈妈只觉得身后一紧,一具热乎乎的身躯就贴在了她的背后,知道是自己的小侄子,因此并未阻拦,这种拥抱在两人之间十分平常。她继续炒菜,任由小侄子从身后环抱,将软软的肚子贴在自己的屁股上,轻轻扭动摩擦。

  在她看来,这些都是这个孩子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而已。和自己生的三个孩子不同,这个孩子很会撒娇,很喜欢跟她亲近。这是她作为母亲在亲生孩子身上没体验过的。

  我和舅妈来到厨房帮忙,舅妈走到灶台旁边示意道,“姐,我来吧,你去歇一歇”

  “不用,你帮我摘摘菜就行,有天瑞帮我打下手呢,也不累”

  何天瑞连连点头,“大姑你要什么佐料和我说,我递给你”

  舅妈见状悻悻走开,搬来小板凳跟我一起择青菜。这样的搭配在我看来是最好的,毕竟舅妈如果去炒菜,我就要和妈妈一起择菜了,到时候面对面免不了几句数落,从小到大我被妈妈数落过无数次,已经留下来心理阴影。而且在我看来,舅妈的长相更加好看,杏仁小脸温婉可人,身材也更加苗条,比起妈妈凌厉的面庞,健壮的体格更让人觉得舒适。另一边,何天瑞没有一直抱着妈妈,站在妈妈身旁,一刻不歇得聊着在学校发生的趣事。妈妈则趁机教育他要好好学习,像小时候教育我一样。

  “康适啊,天瑞最近学习怎么样,天天补课有没有进步啊?”

  妈妈突然问我,我心思电转,决定打个小报告,“唉,这孩子,一言难尽,唉~”

  “有什么就说,别唉来唉去,跟你老爹似的”,妈妈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也不喜欢别人对她遮遮掩掩。

  我看了眼何天瑞,发现他此时正瞪着小眼看着我,那双小眼此时跟弹珠一般,能瞪得这么大属实不易,我心里不禁感到好笑。这小子之前就因为不好好学习挨过我妈的揍,此刻感到非常紧张害怕,看着我的眼神里似乎有一丝乞求。

  小毛娃,放学我就治不了你了?我心里偷笑,将何天瑞近期的表现通通说了出来,特别提到了今天他连造句都造不对的囧事。

  “这种简单的造句我已经教了很多遍了,他还是学不会,我真是替他捉急”,随着我添油加醋的一番描述,妈妈炒菜的声音动作明显有所加大,明明背对着我,也能感觉到她身上冒出一股怒气。

  “大姑,我,我先去写作业了,拜拜”,何天瑞不敢继续站在妈妈身边,神色慌张,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走到我身边时狠狠得瞪了我一眼,小小年纪,眼神里的怨恨之情宛若实质,一瞬间居然让我感到一股寒意。

  少了何天瑞,厨房里嘈杂声顿时少了一半。他走之后,妈妈的注意力又放在了我身上,开始问我教学工作怎么样,这段日子能不能适应,以后有什么打算,压力一下子来到我这边。我忽然有几分唇亡齿寒的感觉,只能祈祷时间快点走过。

  晚饭做好不久,爸爸在最后一片晚霞余晖中回到家,他一手夹着铁锹,一手插在裤兜,戴着老花镜,神情平淡,一如既往。到家之后,洗手洗脸,然后端来小板凳坐在桌子边,抓一把花生米倒上一杯白酒,偶尔回答一句妈妈的问题。

  他就像一个不问世事,沉浸在自己世界的高人,如果你不主动问他,他懒得多说一句话,在我看来十分佛系,印象里他确实是这样的性格,但是不像现在所见的夸张。

  一家人围坐在桌子边开始吃晚饭,四个大人各坐一边,妈妈因为身材过于丰满,一人一边都显得位置狭窄,水球爆乳有一大半压在桌子上,肥臀更是将板凳吞没,从侧面看去,就好像板凳塞进了妈妈的臀沟里。

  桌子靠近前堂大门口,门外夜色渐渐降临,晚风徐徐,吹在身上十分舒服,偶尔有过来串门的村民,也不进门,就坐在我家门口的石头上,或者倚靠着门边,和妈妈她们攀谈几句。

  我注意到,村民聊天的对象基本都是妈妈和舅妈这两位妇女,尤其是男性村民,他们的眼神更是如此,不时飘落在两位熟女傲人的身材上,在那丰乳肥臀上流连忘返。

  大家伙有一茬没一茬聊着,期间有人给舅妈说媒,“李雅啊,要不你再考虑考虑,你现在年纪还不算太大,人又漂亮,不找个男人不可惜了么,陈家集的那个陈总,家里开厂子的,有钱的不得了,你不如”,老妇人话未说完,脸上就被喷了一口大米饭,满是褶皱的脸庞上糊了一层油水,上面沾着青菜叶子,几颗米粒顺着油渍流淌而下。

  何天瑞站在她面前不远处,端着碗筷,表情凶狠,“说了多少遍,妈妈是我的,谁都不能娶她”,说完又吞了一口米饭,这架势是在准备下一轮攻击。

  “哎呦呦,你这浑小子,我也是为了你妈好,哎呦喂,还来!”,老妇人吓得惊坐起身,感到非常气愤,闪避掉何天瑞的攻击后,见其他人都没反应,捡起一根树枝,作势欲打。

  “王婆子!”,妈妈突然的的一声大呵让在场人全身一惊,“你怕是忘了明天是什么日子,给我弟妹说媒我不拦你,这时候说,也太不把我何家人放在眼里了吧!”。她坐在位子上身形不曾改变,甚至手上还在夹菜,却发出如此嘹亮声音,话到后面越发沉重,明显动了真怒。

  王婆子愣在原地,眼珠子一转懊恼不已,她本是个聪明人,很快想起明天是何秀巧弟弟的祭日,赶忙丢掉手上的树枝,拍拍脑袋,尴尬道歉,“哎哟哟秀巧妹子,你看看我这脑子,老糊涂了,咳咳,实在不好意思”,她立在原地不敢离开,观察着何秀巧神色反应。作为村里的老人,以她的辈分平时就算说错话也能跟别人掰扯掰扯,实在不行溜之大吉,但是在何秀巧面前她却没这个底气。

  这个女人平日里做事雷厉风行,为人重义气守信用,脾气火爆。年轻时候曾经带着一帮男人去隔壁村打架,只为了给一个无亲无故的村里人打抱不平,在村子里积累了很高的声望。当上妇女主任之后对村子里的各项事务也是尽心尽责,常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错了要承认,挨打要站稳”,对人对己皆是对错分明,处事公正。

  王婆子自知是自己考虑不周,被钱财冲昏了头脑,一直连连道歉,直到看见何秀巧摆手示意,才讪讪离去。

  家里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吃饭夹菜的声音和何天瑞骂骂咧咧的嘟囔,我心中暗叹妈妈气魄非凡,不愧是是训了我二十几年的虎妈。

  何天瑞端着碗筷站在门口,见老妇人身影消失才停止谩骂,转过身走到桌子边,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我妈碗里,“大姑,你真厉害,村里人都怕你”,他原本是想讨好,却不想被狠狠瞪了一眼。

  妈妈放下筷子,凤眸含怒,捏住何天瑞的嘴巴,“谁教你往人脸上吐口水的!谁教你骂人的!不学好的,尽学坏的!”

  何天瑞憋着嘴满脸委屈,“大姑不是你告诉我,挨欺负了要敢于反击吗?那王婆子太傻逼了,根本没把我爹还有我们何家人放在眼里,气死我了!”,他拳头紧握,小眼睛盯着老妈的表情,揣摩她的心思。

  妈妈的怒气被何天瑞的一句话打消大半,同时心里又感到一阵悲凉。可怜弟弟留下的孩子没有父亲庇护,性格又与自己相像,是个刚强的主,不懂得委曲求全,以后在外恐怕要吃亏。

  她摸摸何天瑞的脸蛋,觉得有些心疼,“以后少说脏话少吐口水,受欺负了来找大姑,大姑帮你出头!”,何天瑞委屈的表情瞬间变得开朗,嘿嘿直笑,趁机靠到妈妈身上,在那溢出板凳的肥屁股肉上蹭来蹭去。

  我在旁边一阵无语,心想妈妈的教育和她风格还真是契合,简单粗暴。何天瑞这小子脑子转得挺快,之前说是为了舅妈,现在又变成为了何家人,更加确信这孩子只是在学习上像个憨包,实际上鬼精得很。看我老妈的表现,明显是说到她心里去了。

  “大姑,来,吃块腊肠”

  我看着何天瑞夹起一块腊肠,这次不是放在碗里,而是直接送到我妈的嘴边,油滑喷香的腊肠与妈妈红嫩软糯的嘴唇触碰在一起,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腊肠第一时间没有送到妈妈口中,而是在妈妈嘴边绕了一圈,像是在逗弄调戏,直到妈妈嘴边涂满油渍之后才塞进嘴里。

  银牙咬住腊肠的一刹那,滴滴汁水从中渗出,在妈妈的牙龈与红舌间流转。不知怎么的,看到表弟和妈妈这样亲呢,我心里莫名生出几分嫉妒。鬼使神差得夹了一块腊肠放到舅妈碗里。

  “哟,儿子你这是做什么”,妈妈调笑道,“直接放到你舅妈嘴里,放到碗里多生分啊”,我脸上一红,看着妈妈怪异的表情,知道她是在故意揶揄我,埋起头拼命干饭不作回应。

  舅妈则呵呵笑道,“谢谢大学生外甥”

  妈妈哈哈大笑,舅妈也面带羞涩地跟着轻笑几声,爸爸依然吃着菜,喝着酒,像个木头人。何天瑞瞥了我一眼,小眼睛里满是嘲笑。

  乡村的黑夜降临得非常快,夜幕撑起时,碰上阴云无月的日子,乡野之间就变得一片黑暗。有的人家早早闭门熄灯,结束一天的耕作。村这头的狗和那头的狗遥相呼吠,田地里虫鸣蛙叫,安详一片。

  洋楼一层我的房间,小小的空间内一张床,一张书桌两张椅子,杂七杂八的货物堆放在墙边墙角。我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小说在看,旁边的小书桌,何天瑞抱着书本心不在焉得念着,“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额,额”。

  我知道他又没记住,这首诗从吃完饭他就在背,结果到现在依然背不会。一来二回,单就读书来看,我觉得这个小表弟简直像个弱智。

  “一共就四句话,背到现在背不下来!”,我发怒似的吼了一句,声音之大把在厨房洗碗的妈妈都招了过来。来之前听到她同样愤怒地对前堂的爸爸喊道,“滚去洗碗去!”,果然情绪是会传染的。

  她套着一件灰黑色围裙,窄小的围裙在她身上跟肚兜一样,只能将她丰满的身躯遮住一半,丰盈巨乳的轮廓弧线画在两侧,围裙上半部分隆起,下半部分只能盖到她腿根位置。肥厚的臀型更加突出,比起巨乳要宽上两个肩膀左右,走起路来上摇下摆,十分夸张。

  她推开门帘,先是皱着眉头瞪了我一眼,然后走到何天瑞背后,“背诗呢?”

  何天瑞看到我妈过来两眼放光,疲倦的神情一扫而空,转过头盯着妈妈胸部道,“是的大姑,这首诗太难了,我背不会”

  “总共就四句话”,我还想吐槽,被妈妈瞪住不敢继续。

  “来,大姑跟你一起背”,妈妈端来椅子坐在何天瑞旁边,眯着眼睛看着书本上的文字。她虽然只有小学文化,但是常用字基本都认识,而且她一直是崇尚文学的人,年轻时候就因为爸爸有文采才执意嫁给对方,最近几年闲暇之余,喜欢看书写字,看的书都是我学习时代遗留下来的。

  “我来看看哦,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噫,真是首好诗呢~”

  妈妈弯着腰,眯着凤眼,几乎将脖子送到课本前,高大的身躯衬托得书桌更加渺小,半边身子压在书桌上,狭窄的空间加上别扭的姿势,过度丰满的熟肉几乎要将衣服撑裂。右边肉体贴着何天瑞,半只巨乳像棉花一般揉在他的手臂上,大半臀肉从椅面上挤出。

  何天瑞顺势将左手搭在妈妈的多肉的大腿上,不经意间轻轻揉捏,动作幅度微小,很难发现。书桌下灯光昏暗,我只感觉他大腿内侧位置的黑暗扭曲了一下。

  “大姑,前面两句我会背了,就是后两句不会,尤其是这个,停车坐爱枫林晚,我想不通怎么停车做爱,是在车子上做,还是在车子外坐?我想不通,所以一直背不下来”

  何天瑞的话让我和妈妈齐齐愣住,做爱?在车上在车下?见鬼了,我实在没想到这孩子懂这么多。旁边妈妈比我反应慢了几秒,但很快也明白了侄子话里的意思,脸上迅速飘上两片浓艳的绯红。我看她尴尬难堪的样子,知道她明显被表弟带偏了,赶紧解释道,“停车坐爱枫林晚,是指停下马车,因为这枫林晚景令人着迷,坐是因为的意思,坐爱和那个做爱一点关系没有,更不要谈在车子上坐,在车子下做!”

  我觉得自己解释得没有问题,但是看妈妈和表弟的表情明显没有接受,于是继续解释道,“当然,也有人认为坐是坐下,那就是,停下车坐着,爱欣赏枫林晚景,也跟做爱没有半毛钱关系”,说完后我才意识到,现在根本问题不在于这句话的意思,而是表弟怎么知道做爱这件事的。

  妈妈这时候也重回冷静,面沉如水,她揪了揪何天瑞的耳朵以示惩戒,却没有过多深究这件事,“听懂了没?听懂了继续背!”,此事过后她没了陪读背书的兴趣,走出房间。又过了十分钟,爸爸进来,带着何天瑞离开,打着手电筒往村西边舅妈家而去。

  ——

  家门口的大片黑暗里,何天瑞问道:“停车做爱是不是停下车去做爱的意思?”

  周俊木然得摇摇头,“坐是因为的意思,停车坐爱”,他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不对不对,停车做爱就是停下车做爱的意思!在车子里肏逼,在车子外肏逼!”,何天瑞狭小瞳孔中散发出一股浅浅的的黑色光晕,伴随着腥臭的气味,飘散到周俊身上。周俊只感觉眼前恍惚了一阵,瞳孔浅浅涣散,点头道,“是,停车做爱就是停下车做爱的意思。。。。。。”

  第3章:祭奠舅舅

  烦人精终于被送走了!看着两人消失在夜色之中,我浑身轻松。转念一想,休息日给笨蛋表弟的补课还要继续,顿时感觉也不是那么开心。或许可以跟老妈商量一下,周末就不补课了,哪有天天补课的,他不嫌累我还嫌累呢。

  妈妈仍在忙活着家务,她是一刻都歇不下来的那种人,总要找些事情去做,我不晓得她现在是怎样的情绪,不敢招惹,洗完脸洗完脚默默回到房间,将房门关上。

  一个人待在房间时,久违的舒适感令身体和心理一并放松。按照大部分农村老百姓的习惯,吃完晚饭洗漱过后就是睡觉的时间,或是躺在床上看会儿电视,或是喜欢热闹,就去村子里的小卖部,那边晚上会有一群人聚在一起打麻将,吹牛皮。我们一家都不是那种人,以往过了八点钟,整个房子就陷入一片寂静,父母亲在我小学时代偶尔会闹出些旖旎的声响,现如今,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现在的我,八点钟肯定是睡不着的,看看小说,听听音乐,刷刷新闻、短视频,基本每晚都要十一二点才睡,算是保留了大学时代的作息习惯。而且也没什么人打扰,毕业之后同窗好友联系得极少,绝大多数基本消失在人生轨迹当中。亲人中,大哥周康钊和姐姐周康韵平时偶尔会嘘寒问暖几句,沟通的机会也不多。打开绿信,看看置顶的人和群聊当中有没有什么重要消息,果然,一个没有。

  不过,却久违地收到一条好友申请。

  一个可可爱爱的卡通女生头像,申请留言中写着,“还记得我吗?猜猜我是谁【调皮】”。

  正常来说,遇到这种说辞我都是按照骗子处理的,今天恰好无聊,于是便通过了她的申请,打算逗她玩玩。

  [老张啊~想你啦~你在那旮沓还好吗?~~]

  我随便编了一个称呼,发了一句歌词,如果不出所料,对方会就坡下驴,果然,她很快回了消息,并配了一张感动的表情包。

  [想不到你还记着我呢,我以为你这个大学生记不得当初的老同学呢]

  呦呵,还挺能装,接下来肯定要卖茶叶了,我正准备先发制人,才想到对方连自己上过大学都知道,莫非是我的信息暴露了?还是说这个人真的认识我?

  老张,这个我随口而出的称呼,似乎真的命中了对方的姓。姓张的老同学,从小学到大学可多了去,不过多数是泛泛之交。关系稍微要好一点的已经在好友列表里。到底是谁呢?

  我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可能性。

  张璐馨,小学兼初中同学,同时也是我的初恋。与我同窗九年,在我心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时至今日,我依然清楚的记得,在一起时是她向我表白,那一天是初一开学第三个星期星期五下午,晴,分手时是我甩开了她的手,那一天是高二下学期第五个星期星期三傍晚,雨。对于这个女孩,我心有愧疚,不能释怀。

  看着绿信上的消息我迟迟没有回应,纠结不已,想她是张璐馨又不想她是,如果是,我该怎么面对她,分手之后她便与我断了一切往来,即便彼此都生活在同一个山脚下,却再没见过一面。她联系我做什么,还念着那段感情吗?亦或者有其他缘由。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她又发了一条语音过来。我轻轻点开,一段女生甜淡的歌声传来:“那阵子我们的感情出了一些问题,可是我也不太清楚问题出在哪里~”。一瞬间我热泪盈眶。她还是那个主动大方的女孩。

  [对不起],这是我现在最想说的一句话。

  [哈哈,听说你回到忆春学校当老师了?改天找你玩【大笑】]

  [好,等你]

  与她分手五年之久,再次取得联系后简单的几句交流让我百感交集,久久不能平静。一时间脑子里都是和她当初在一起玩闹的画面,她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我闭着眼睛神思远游,想象之中,越过一道彩虹,我领略过,你眼底的温柔~。。。。。。无趣的乡村生活在此刻增添了一份色彩。

  窗外,夜色愈发浓郁。

  西何村小卖部,两间窄小的屋子相连,左边屋子里一张柜台,上面以及四周陈放着日常的生活商品,供来售卖,右边屋子摆放两张八仙桌,提供给人打麻将。屋内屋外,灯火通明。此时,不仅两张桌子上坐满了人,旁边还围观着不少看热闹的人。大家秉承着观棋不语的潜规则兴致勃勃得看着,或双手环抱胸前,或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抠抠鼻子又抠抠裤裆,又或者在旁边唠着家常,吹着牛逼。

  “吆,周老师又送孩子回家啊!这一天天又当姑父又当爹的”

  村民老张看到周俊送何天瑞回家忍不住招呼道,实际上每次看到周俊他都要调侃一番,以前他还曾经直白的说过周俊和李雅有不清不楚的关系,结果被何秀巧知道了,堵在家里骂了一通,于是变得收敛很多,只敢简单内涵几句。李雅这个漂亮寡妇,村子里有多少汉子惦记,他心里门清,只不过大家都忌惮何秀巧,不敢言语罢了。

  李雅家离小卖部不远,二十几步的距离,和何秀巧家一样是两层楼房,不过外观粗糙,建造时间比何秀巧家晚,但是看上去年代更显久远。墙体表面由水泥铺盖,很多地方打磨得不够平整,一些地方面砖已经脱落,显得坑坑洼洼,上面还有画笔涂涂画画的痕迹。家里前后门紧闭,只留一扇靠近田埂的侧门打开,微弱的灯光从里面飘出,僻静无声。

  李雅在卧室里坐着,吃完晚饭后她便先行回家,打扫卫生、洗衣服、烧开水,然后洗澡换衣,最重要的是,还要完成儿子何天瑞布置给她的任务。村里人都以为她和姐夫周俊有着违背伦理的关系,实际上完全没有,她守寡三年虽常常受姐夫周俊照顾,但是两人之间清清白白。村民们绝对不会想到,与她保持不伦关系的不是姐夫周俊,而是她的亲生儿子,何天瑞。他们怎么会想到,已经年过四十的母亲会和儿子存在乱伦关系呢?

  李雅坐在梳妆台前,素面朝天,杏仁小脸通红,刚刚清洗过的齐肩长发蓬松柔软,微卷的发梢搭在香肩之上,发丝间带着一些尚未干涸的水珠,洗发水味道混合着淡淡的体香飘在卧室里。她穿着一件时尚的白色吊带连衣睡裙,衣料少而轻薄,大片娇躯暴露在外,里面完全真空,隐私部位依稀可见。首当其冲的便是胸前的两只大白兔,V型衣领难以遮挡大片雪白,两只锁骨宛如弦月,几滴水珠点缀其上,更衬得皮肤光滑细腻。胸口处一条深深沟壑,两边是饱满的乳峰,透过衣物缝隙,可以直接看见上面的红色樱桃。两只白皙的藕臂柔若无骨,一双圆润的美白大腿呈四十五度角弯曲,叠在一起,静待她的主人。

  李雅心里有些紧张,与儿子突破禁忌关系已有三年多时间,期间两人交合次数超过百次,如今再行苟且之事还是会感到心跳加速,热血沸腾。想到自己身为母亲居然和儿子乱伦偷情,这种近亲相奸的快感让她不能自拔,愈陷愈深。今晚,儿子说要和她在周俊面前做爱,当着周俊的面和她搞母子交配。想到这里,她下面已经湿润一片。

  “妈妈,我回来了,你准备好了吗?”,何天瑞声大摇大摆得打开卧室门,一个健步扑到李雅怀里,将头埋进氤氲着芳香的沟壑中,猛猛吸了几口气,接着直接从衣领里扒出一只奶子,用力揉捏几下,咬住已经发情勃起的乳头大口吸吮起来。

  李雅感受着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正顶在自己的腰腹处轻轻摩擦,欲火难耐,左手轻轻抚摸儿子的脑袋,呼吸变得粗重,“宝贝,我们真的要在你姑父面前做吗?我有点害怕”

  “放心吧妈妈,姑父发现不了的,他现在已经跟二傻子没什么区别了。嗯,真香,要是有奶水就好了”

  “可是,哎呀,你别揪妈妈奶头啊,怪疼的。要是被你姑父发现,再告诉你大姑,咱娘俩非得被生吞活剥了”

  “都说了不会被发现的,前几次你在他面前吃我鸡巴,他不也没反应吗?这次肯定也没问题。别废话,我们开始吧!”

  何天瑞从李雅的怀中脱离出来,舔舔嘴唇满眼都是色欲,拉起李雅的手走出卧室,往侧门而去。

  周俊此时正蹲在门口抽烟,缭绕的烟雾与漆黑的夜色一起遮挡在他的眼前,让他感到不止眼前朦胧,心里也是模糊一片。这几年他明显感觉,上了年龄后身体各方面机能都在下降,不要说哪方面已经完全萎靡,就连基本的视听五感都下降很多,记忆力也明显衰退,有时候晚上发生的事,一觉醒来竟忘得一干二净。唉,人不服老不行啊!

  “姐夫,来,喝口水”

  周俊回过头,看见李雅端着一碗水,她穿着一身白色轻纱睡裙,手臂大腿全部裸露在外,胸口更是露出大片乳肉,浑身白嫩肌肤在衣服洞隙中展现,裆部位置甚至能看到粉色的丘陵。这样的衣着在信息闭塞的农村可以说是相当暴露,不过对他来讲,早已司空见惯,印象中,李雅穿这类型衣服不止一次,比这个性感数倍的衣服也曾经见过。

  他接过水一饮而尽,“妹子,有什么事就说,我一定尽力而为”

  “嗨,没什么事,就想跟姐夫你聊聊天”,李雅从旁边端来一张长条凳摆在门口,示意周俊一起坐下,然后招呼何天瑞道,“儿子,来,给妈妈按按摩,这两天不知道怎么搞的,腰有点痛”

  何天瑞其实一直站在旁边,看见李雅假模假样的表情,心中淫欲大增。腰痛?还不是天天撅着屁股挨肏所导致的。一想到马上要在姑父面前肏妈妈,他的鸡巴已经硬到蹦出裤子外面,龟头从裤腰处探出,像是刚破土的大蘑菇。

  “好嘞”,没有多余动作,下一秒他已经隔着衣料,把手搭在李雅的双峰上面,然后若无其事的按压起来,又拉又拽,乳房顿时变换各种形状,一部分乳肉直接从衣服缝隙中挤出,丝毫不顾旁边还有他人坐着。

  近在咫尺之间,周俊很快就注意到,他的侄子正在揉着亲生母亲的乳房,诧异问道,“天瑞啊,你这是做什么?小雅可是你的妈妈”

  何天瑞神色亢奋,“怎么了,儿子揉妈妈奶子不是很正常吗?妈妈的奶子就该儿子来揉,是吧,妈妈”,他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觉得不够尽兴直接将衣服下摆掀起,让两团脂肪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看啊,大姑父,我在揉妈妈的奶子呢,妈妈告诉大姑父,这是不是很正常”

  李雅压抑着喘息轻轻嗯了一声,周俊看到她满面潮红的样子大概诧异了零点一秒,忽然觉得一股凉意自脚下升起,神思凝固,觉得何天瑞所说合情合理。儿子揉妈妈奶子确实天经地义。就算是吃奶子又有何不可,那个孩子小时候没有吃过妈妈的奶水呢?看着侄子正大口吸吮亲生母亲的奶头,他不仅觉得正常,甚至感到一阵欣慰。

  “姑父,大姑的奶子现在有人吃吗?”

  周俊摇摇头,眼神错乱没有言语,

  “那太可惜了,大姑的奶子可比我妈的大太多了,没人享用可浪费了”

  何天瑞一边说一边用手拍拍李雅的奶子,龟头顶着李雅的翘臀,顶出一个碗大的坑,示意她站起来,接着毫无顾忌得掀开连衣睡裙的裙摆,释放出浑圆饱满的桃型美臀,完美的弧线如同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就这样撅在长凳上方,任由身后人采撷。

  李雅侧过头紧张得看看周俊,看见他面无表情好似发愣,又伸着脑袋向门外张望几下,确认没有别人心里才稍稍放松下来。情欲被点燃的她逐渐放开,将雪白屁股抵在亲生儿子的裆部,一上一下摩擦,与滚烫龟头接触得每一次,都会让她心里颤抖。臀瓣里面的沟渠早已水声潺潺,丝丝淫液一部分顺着大腿滑落,一部分随着摇摆的臀肉挂在长凳表面,再沾到身后的紫红巨根上。

  “妈妈,你身材越来越好了,这屁股一年比一年翘,皮肤也越来越白”

  何天瑞将裤子全部脱掉,不合常理的十八厘米阳根高高耸立,在一个孩子身上显得格外突兀,布满青筋的粗大阳具就像钢筋混凝土浇筑而成,坚硬如铁,顶在腹部中央一跳一跳,两颗铅球般的卵蛋也随之抽动。他左手揉捏饱满的臀肉,右手抠挖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李雅被弄得眼神迷离,嘴里不断低吟,“儿子,妈妈想要了,快给妈妈吧!妈妈受不了了,好像要!”

  “想要什么?”

  “想要儿子的大鸡巴!要瑞瑞你的大鸡巴!”

  何天瑞玩心大起,俩人交配了那么多次,每次做爱妈妈都是先矜持后放荡,前面说着不敢不要,现在恨不得用大屁股干自己的鸡巴,故意刁难道,“妈妈,姑父就在旁边,你怎么能说出这种骚逼话,被听到了多不好,要不你问问姑父,我到底能不能干你的骚逼”

  “姐夫,姐夫”,李雅语气急切。

  周俊听到有人叫他,转过头,看见弟妹衣衫不整,手掌撑着门沿,细腰半弯,乳房和屁股全部暴露在外,何天瑞正贴在她的身后,粗红鸡巴埋在臀沟里,前后缓慢抽动,“弟妹,你这是和天瑞做什么,怎么连衣服都脱光了”

  李雅喘着粗气,“我在给瑞瑞做性教育呢,这孩子早熟,又没爸爸,只能我这个当妈的给他肏逼,做性教育了。姐夫,我也是为了孩子好,没什么问题吧?”

  与之前状态一样,周俊思索半秒后摇摇头,“没问题,这是做母亲的职责”。

  “所以,瑞瑞可以干他妈妈的逼吧?”

  “嗯,瑞瑞可以干他妈的逼”

  他话音刚落,只听李雅嗷的一声喊出,伸高脖颈,红唇大张,一对奶子猛地往前跳了跳,再看何天瑞,已经把鸡巴深深插在了亲生母亲的雪白臀沟里面,两人结合处水流如注,一股一股液体喷洒出来,地面瞬间湿了一大片。长凳上、墙面也是如此。

  李雅身体抽搐,腰部抖动不停,双目迷离,手指紧紧扣在门缝里才能稳住身形,刚刚被何天瑞插入的一瞬间她便到达了高潮,这种在亲人面前乱伦偷奸的刺激,已经许久没有体验过。上一次,还是丈夫在世的时候。身后亲生儿子的耕种才刚刚开始,让她变得愈发兴奋。

  何天瑞感知到鸡巴被夹得越来越紧,知道自己的骚逼母亲得兴奋程度还在上升,肏了她这么久,这狭长的洞口并没有变得宽松,甚至比以往更加紧致,里面温热褶皱牵扯着自己鸡巴皮肤的每一寸。鸡巴和肉穴像是拔河比赛一样,都想让对方缴械投降,献出精华。

  紫红色的阳具越干越猛,激烈抽插一段时间后长度又增加几分,棒身肌肉完全绷紧,能看到上面清晰可见的肌肉线条,龟头膨胀成一把厚重的大伞,上面沾着各种淫液的混合物,每一次进出,都要挥洒大片水滴,挺进之间宛如巨龙进洞。娇嫩蜜穴在不断进攻下变得发红发肿,用尽全力收缩的防线一点点被突破,只剩下子宫口最后一道防线,此刻整齐在被巨根狠狠地冲撞着。

  “哦哦哦❤❤❤❤,不行了,又要高潮了,儿子的鸡巴太厉害了❤❤❤❤,妈妈不是对手,投降,妈妈投降!”

  李雅双眼翻白香舌吐出一半,臀肉四周遍布淫水,终于在儿子鸡巴的不断冲刷下又一次来到高潮,这次她没能稳住身形,娇躯一软,扑到地上,两只手勉强倚住地面,两只奶子托在地上,染上一层灰尘。她的下半身还在何天瑞掌控之中,被他托着屁股用力摆上长凳,然后继续肏干。

  “骚逼妈妈真没用,儿子一次还没射呢,你又不行了,还得是翟老师的骚肉耐操,不知道大姑那身肥熟肉怎么样?能不能经得住我一顿干”

  “❤❤❤❤坏儿子胆大包天,居然敢打你大姑的注意,奥奥奥❤❤❤,轻一点,子宫口都要被你捅穿了~!~~!”

  何天瑞加大速度肏干,连续冲击几分钟一秒不停,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啪啪直响,他的身体慢慢变得暗淡,若有若无的黑色光芒从他身上散发而出,一团团黑气缭绕在身躯周围,以螺旋式的姿态子自上而下,循环往复,一部分黑气穿透李雅和周俊的身躯消失不见。还有一部分黑气化作一道流光,直奔门外的草垛角落,击入一位老农的眉心消失不见。

  十几米外的草垛里,村民老张看到那缕黑气时为时已晚,脑子就像被针刺了一下,神情立刻呆滞下来。手上撸动鸡巴的动作却还在惯性运动,一下一下推着年老的肉棒走向高潮。就在几分钟前,正在小卖部的他从嘈杂声中捕捉到李雅家方向传来的淫秽呻吟。活了大半辈子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声音来自什么,肯定是周俊和李雅在偷偷干逼,于是借着夜色,偷偷摸摸从远处绕过去,躲在一个隐秘的草垛边,观看李雅家侧门处的香艳表演。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以为是男主角的周俊点着烟坐在板凳上发呆,而女主角李雅正赤裸着身子趴在长凳上,两只手撑着地面高高撅起屁股,她的亲生儿子正抱着亲生妈妈的臀瓣飞速冲击,远远得都能看到臀浪翻滚,淫水四溅。

  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张哪里见过这种场景,亲生母子激情肏逼,小小男孩猛干四十多岁熟女,最关键的是还是当着自家亲戚的面,在门口以一种新奇的姿势乱伦做爱。老张第一眼看见时差点没喊出来,年老的鸡巴一秒钟变硬,促使他直接躲在暗处边看边撸。正当他要达到高潮时,一缕黑气忽然钻到他的眼睛里,让他意识飘散,只是机械地立在原地撸着鸡巴。

  屋内,趴在地上的李雅终于注意到草垛边有人在偷看他们,心里虽然紧张,但刺激感更甚,在何天瑞的冲击下即将达到第三次高潮。

  “噢噢噢,妈妈我要射了,快,起来,把嘴穴送过来”

  李雅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慢慢悠悠起身,跪在大鸡巴面前,张大嘴巴等待儿子精液的降临。最近一个月,何天瑞禁止她使用一切避孕措施,还给她吃了一些排卵的药物,同时不再内射,而是选择射在口穴、屁穴等其他位置。问过原因,被告知答案就在明天。明天不是他死鬼老爹的祭日么,坏儿子想做什么呢,不会是。。。。。。想到这里她欲火再次高涨,滚烫的精液扑面而来,打断了她的思绪,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像是米粥一般喷在通红的杏仁小脸上,堵住鼻孔,流进口腔,她伸出舌头将嘴唇边缘的精液尽数舔净,脸颊上的也没放过,用手捻起,放入口中。另一只手在逼穴里用力抠挖,期待下一次高潮来临。

  射精之后的何天瑞胸口微微起伏,环绕在周身的光芒气流全部消失不见,将鸡巴继续塞在李雅的嘴里,让她清理干净,同时对旁边的周俊说道,“姑父,那边草堆里好像有个人,你去看看呗”

  周俊闻言过去察看,果然在草堆边看到裤子褪到一半,躺在地上双眼发直的村民老张。他吓了一跳,这是什么造型啊?拉屎拉死过去了?也不臭啊,只有一股腥臊味道,便秘憋不出来憋晕了?在他的一贯印象里,大晚上躲在草堆边,裤子褪一半不是拉屎还能干什么呢?连续喊了好几声,终于引来小卖部附近村民的注意。几个村民围了过来,合力将老张抬到小卖部面前的光亮处。

  这下大家都沉默了,老张裤裆和龟头处的白色浊液以及裸露蔫软的阴茎说明了一切。在确认人还活着后,大家议论纷纷。有的人觉得好笑有的人觉得羞耻,还有人说他是想李寡妇身子想疯了,躲在草堆偷看人家,打飞机打得太猛打晕了。躺在地上装死的老张欲哭无泪,他被抬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苏醒,脑子回想起晕倒之前发生的事情,只记得他确实在草堆边打飞机,其余什么都不记得。

  周俊对着老张骂了几句脏话,然后回到屋子内,看见李雅和何天瑞正靠在门后拥吻,嘴对嘴舌头搅拌在一起,四只手都在彼此的肉体上摸索不停。

  “姑父,这边没什么事儿了,你回家吧”

  “好嘞”。周俊没有一丝犹豫,转身离开。

  哐当,屋门关上,丝丝淫白液体伴着微弱的光线,顺着门缝流淌到夜色之中。

  。。。。。。

  第4章:墓前乱伦

  “哦哦哦~,用力,用力肏~”

  我戴着耳机,看着屏幕里互相缠绕的白色肉体,握着鸡巴的手上下撸动。幻想了一晚上女人的我欲望大增,情不自已地找来一段黄色视频打起飞机。屏幕里男人的巨大阳具让我觉得有些自卑,活了二十多年,至今仍是处男,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二弟过于短小,完全勃起才勉强达到十厘米,其中一部分还要靠包皮来凑,粗细程度更是一般,大概只有一截拇指的宽度,这样弱小的二弟让我在荷尔蒙激增的青年时代抬不起头,虽然谈过几个女友,却始终没有破处。

  视频中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眉目如画,身材丰满,一对巨乳被操得上下翻飞,粉嫩肉穴阴毛稀疏,淫水流淌不止。我特地选了一个和张露馨身材相貌相似的女主,幻想自己正压在她的身上卖力肏干,这样打起飞机更有代入感。馨馨,我们还会在一起的~让我们一起冲向高潮吧~

  即将到达高潮的我忽然听到门边有脚步声逼近,具有多年反侦查经验的我立刻意识到,是老妈过来了。按照我以往的经历,她每次进来都不敲门的。今晚由于情致来得突然,没有做好防范措施,房门没有反锁,于是在房门被推开前的0.01秒钟,我本能地做出了能做出的一切反应,拽起毯子盖住裆部,关闭手机扔到一边,拿过床头的小说,假模假样得看了起来。

  果然,下一秒房门被推开,妈妈大摇大摆得走了进来。

  “妈,你怎么进我房间老是不敲门啊!”,我忍不住吐槽,学生时代的痛苦经历记忆犹新。

  “咋了?你进大门的时候有敲门吗?这是你的房间不是我的房间啊?还是怕我撞到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要以为你上过大学就不是我儿子了”

  妈妈语气不善,清凉的穿着以及湿润的头发明显是刚刚洗完澡,只穿着衬衣衬裤,大片肌肤裸露在外,两团水球巨乳挂在胸前,由于没穿胸罩,可以看见两颗明显的凸起,下半身短小的衬裤根本包裹不住超级宽大的肥臀,一小半臀肉直接从衬裤边缘处挤出来,裸露的小半臀部,可以和正常女性整个一片臀瓣相比,而在裆部位置,更是可以看见一条十足饱满的耻丘,鼓鼓囊囊,像是两瓣刚出炉的面包。妈妈这样的打扮,简直让我想起黄色漫画里穿着体操服的日系女生,色情感十足,令人遐想无限。

  我本来已经软下去的二弟,此刻受到视觉刺激又慢慢挺立起来,将铺在上面的毯子撑起一个小小小小的山坡。为了不被发现异常,我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这身肥肉有什么好看的啊?小时候看过那么多次,根本不值一看。然而身体却是诚实,眼见妈妈走进房间里,在杂物里翻来翻去,时不时弯个腰,我的二弟变得更加坚硬。

  “老妈,你到底要找什么啊?”

  我看妈妈妈在杂物里翻了半天也没翻出个所以然,生理和心理受到双重煎熬。

  “找书呗,晚上睡不着,找点书看看,你也不帮我找找,就光在那看,没孝心的东西”,老妈翻着翻着就翻到我床头边的书桌上,眯着眼睛在一排排书籍上扫过,眼神仔细。上面摆的书多是书本,难以入得了她的法眼。

  看到她撅起的屁股近在咫尺,我只感觉下体快要爆炸,一时间居然不顾母子关系,幻想起自己揉捏这只肥臀的场景。

  妈妈找了一会儿没找到合适的书,于是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盯着只盖住我裆部的奇怪

  毯子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又看向我手上的书问道,“看什么书看得这么认真?给你妈也看看”

  她一把将我手上的书夺过去,我本来没什么所谓,想着只要她能早点离开房间就行,但是下一秒我就后悔了,这本书的书名在现在这个场合多少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了。

  “肥臀丰乳?”

  妈妈看到书名脸颊一下子变得通红,沉默在原地不出声。

  “不是黄书啊,就刚好叫这个名字,你千万别误会”,我不敢直视她,眼光下意识放在她的胸脯位置,试图解释,结果妈妈根本不听,她看到我正盯着她的乳房看,面色更加愠怒,将书扔到床上,甩着肥臀快步走出房间。过了几分钟,又听到她在房门口说道,“晚上早点睡,明天还要去祭拜你舅舅”

  苍天啊,这叫什么事儿啊!妈妈一进一出把我的情欲搅得乱七八遭,有一种想要释放又释放不出来的感觉。我关上电灯,躺在床上想入非非。这次脑子里不只有意淫初恋的画面,居然还多了对妈妈的奇怪想法。两只小人在心里打架,一个要尊重妈妈,毕竟是从小到大教育自己的亲生母亲,一个要把妈妈当成女人,那具色情身体是意淫的最佳配菜。

  爸爸回家后,楼上父母的房间传出一阵争吵声,似乎是关于舅妈被偷窥这件事,妈妈说父亲没把老张抓住打一顿,越来越不中用。

  夜里,我难以入睡,压抑的欲望几乎喷涌而出,在确认了父母房间没动静后,反锁房门打开手机,之前的视频现在看着觉得乏味,换了一个平时很少看的频道——母子乱伦。以前一想到母亲严厉暴躁的模样就会性欲全无,今天晚上恰恰相反,看到视频里的熟女与儿子激情苟合,二弟前所未有的兴奋,足足射了两次才满意睡去。

  第二天我在老妈的骂声中苏醒,她骂骂咧咧地在房门前说我是个死懒鬼、白眼狼,锁着房门不让她进去拿东西,再不开门直接断我三天伙食。因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妈妈,开门之后主动认错,并表示帮她分担一个星期家务,好说歹说,才让她消了火气。由于房间里还残留着我“子孙”的气味,妈妈进房间之后明显表情不对,瞪了我好几眼,我自然不敢问她原因,只能灰溜溜跑了出去。

  清晨的空气格外好闻,花草泥土的芬芳混在一起,磬人心脾。我蹲在院子里端着碗吃早饭,一碗米粥几坨咸菜,简简单单的食物吃起来却格外香甜。远处,早起的村民披着朝阳光辉在田地里劳作,有的拿着锄头翻新土地,有的握着铁锹疏通排水沟。朴实的农民日升而起,日落而归。艰辛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或许是昨夜过于劳累,又或许是释放压力之后身心愉悦,胃口好,吃了两碗粥,之后便在房间里等待人员汇合,准备一起去祭拜舅舅。外面的空地树林里,儿童嬉笑打闹的声音不绝于耳。小孩子总是精力无限,我还在睡梦中时,他们已经玩闹了好一会儿了。这让我想起何天瑞,平时一大早就能听到他的吵闹声,今天八点多钟却还没见到他的影子。九点多钟,舅妈和何天瑞终于出现,来之后,何天瑞在家里张望几眼,问道,“大姑,小姑和表姐她们没回来吗?”

  “没有”,妈妈摇摇头。并不是每一次祭奠,家里所有人都能到齐,这一点妈妈并不强求,前两年我也曾以学业繁忙推脱过,常年在外务工的哥哥也是如此。此次前往祭奠的一共五人,爸妈、我,以及舅妈与何天瑞,三个外姓和两个本姓。

  何家人丁稀薄,外公外婆一共育有三个孩子,分别是妈妈何秀巧、舅舅何昌平,姨妈何秀琳,原本担任家族传宗接代之重要职责的舅舅却意外早逝。他二十岁与舅妈结婚,结果十多年没能要的了一个孩子。直到俩人结婚第十四年才怀上何天瑞。记得那一年恰逢舅舅家乔迁新居,双喜临门。

  之后俩人想继续生育孩子却怎么也怀不上了。再之后,外公外婆相继去世,待到何天瑞七岁那年,舅舅在家中意外猝死。死亡原因一直是家里人讳莫如深的话题,我从村子里的风言风语中听说,似乎是做爱时过于激动导致。唉,承担家族繁衍重任的舅舅终究遭遇反噬,令人唏嘘。

  一路上大伙面带哀伤,尤其舅妈,显得格外憔悴。她今天穿着一件保守的长袖双层领连衣长裙,灰白黑三色相间,腰间束黄色丝带,宽大的裙摆拖至脚踝处,白袜白鞋。朴素的衣装难以掩盖她的美丽,挂着淡淡忧愁的神情我见犹怜。她牵着何天瑞走在众人中间,和昨天放学时不同,何天瑞安分守己,没有在做出出挑的动作。看样子也陷入了悲伤之中。

  攀过山岗,穿越树林,大概走了一个半小时,我们终于来到何家墓地,一处位于山腰坐北朝南的宽敞土坡。乡村坟墓大多没有固定位置,平常人家的坟墓一般就安置在田地附近的荒地上,不过何家的墓地比较特殊,很久很久以前就坐落此地。妈妈以前说,何家是没落的家族,曾经家族昌盛时,何氏族人根深叶茂,何埂村也不止这么大。几乎附近所有的村落都有族人存在,现如今,别说其他村落有没有散落的何家人,就连何埂村也没多少姓何的人了。

  宽阔的山坡上石碑林立,整片墓地呈长方形,四面草木茂盛,岩土阻隔,如果不通过特定的道路,很难从外部走到这里。地势略微向外倾斜,一条泥巴小路连接着外界。石碑越是靠近里面越是老旧,上面雕刻的字体早已模糊不清,外面的墓地结合了现代人的设计,墓碑后面不是坟包而是砌成的砖石楼房,外公外婆以及舅舅的墓地都是如此。

  舅妈忍不住开始轻轻抽泣,梨花带雨,她拎着食物纸钱来到舅舅墓碑前面,一字一句诉说着她心里的酸楚,回忆着过往,何天瑞跪在他身边,低着头,看不到表情。妈妈的眼眶也有些泛红,不过依然显得坚强,她把带来的祭品放好,在舅舅的墓碑前点燃三炷香,燃起纸钱,然后开始清扫墓地周边的卫生。从第一个到最后一个。我和爸爸上完香,烧完纸钱后跟在她后面帮忙。

  爸爸和往常一样平淡,没有太多情绪变化,毕竟这片墓地里的人到底和他没什么血缘关系,而和他一脉的亲人现在估计远隔天边,生死未知。自从他来这边支教并定居,他的父母亲人便和他断了来往,因此我从小没有见过爷爷奶奶,也不用说父亲那边的亲戚。至于母亲这边的亲戚长辈也只剩下一个年过古稀的姑姥姥。

  我一边拔草一边想着家里的各方各面,时不时看一眼仍跪在墓碑前的舅妈和何天瑞。舅妈已经不再哭泣,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齐肩长发掩盖了她的面部,身姿似乎有些绷紧,从我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她紧握的左拳,以及轻微颤抖的后背,可能是因为过于悲伤所致。何天瑞紧贴在她旁边,两人肩并肩极为靠近,几乎像连在一起。无人添纸的火焰逐渐微弱,将要熄灭。

  当我喊何天瑞接着烧纸钱时,看到他略微张开的左手迅速回收,与此同时舅妈被我的呼喊声吓了一跳,身体猛得抖了抖,宽大的衣裙随之震颤,给人一种裙摆被风吹起又吹落的既视感,然后两人相继抓了几张纸,扔到闪烁着红光的灰烬里。舅妈轻撩发丝,露出发红发烫的耳垂,连续发出几声轻哼,再次啜泣起来。

  就这样大概忙活了一个小时,祭拜事项全部结束,妈妈招呼众人下山回家,舅妈不愿意离去,说要带着何天瑞在这里多陪舅舅一会儿。妈妈非常理解她的心情,嘱咐几句后先行离开。我和父亲随之跟上。大概走了几十米,妈妈忽然回头瞪着我和父亲,没好气地道,“走那么快,等不及回家吃饭了啊?”

  我明白她的意思,这里毕竟是荒山野岭,只留舅妈和表弟在墓地不太安全,于是看着妈妈道,“要不我”,“好”,我还未说完她已经走出几米远。

  目送父母走远后我去旁边树林小便,又玩了会儿手机,见舅妈二人还未出来,便沿着小路回到墓地。此时的我,想不到接下来的所见所闻,也不知道在墓地里发生的事情将改变我的人生。

  半个小时前,何昌平墓碑前方。

  李雅面色酡红地跪坐丈夫墓前,双腿向两侧分开,臀部着地,小腿与大腿贴合在一起,标准的鸭子坐姿势。她贝齿紧咬红唇,眉头轻皱,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眯着,眼眶中饱含的不是对亡夫的思念而是深深的情欲,表情紧张却又兴奋。两只手掀起面前的裙摆,面对墓碑露出裙下的无限春光,任谁也不会想到外表打扮朴素清新的她,衣裙里面居然穿着黑色的情趣内衣。圆润丝滑的开档丝袜裤将熟女白皙的丰满腿肉包裹,露出泥泞不堪的无毛肉屄,灰粉相间的蚌肉微微打开,拉出几根淫靡的丝线,里面的肉褶清晰可见。此时正有两根手指在熟女美穴里左蹭右剐,不断抠挖。

  手指主人正是李雅的亲生儿子,也是墓碑主人何昌平的儿子,何天瑞。这对乱伦母子现在正面对着亡夫亡父的墓碑,上演大逆不道的母子偷情好戏。

  “天瑞,妈妈好害怕,你姑父姑母还有表哥就在附近,好怕他们看见,嗯嗯~”,李雅咬着银牙,发出细弱蚊蝇的呻吟。

  “有衣服和石碑挡着,看不见的”,何天瑞胸口起伏不定,同样异常兴奋,手指伸在亲生母亲的裆部,面对石碑,就好像当着父亲的面卖力抠挖亲生母亲的小穴,旁边不远处还站着自家姑母和表哥,随时都有被当场捉奸的风险。

  “妈,你的水好多,我的手掌全被你打湿了,你看,都快流到上贡的水果上了。”

  李雅看着自己的淫水像小溪一样慢慢流到亡夫碑前,更加亢奋,身体忍不住颤抖,肉穴不自觉夹紧,与儿子的手指互相缠斗,“坏儿子,居然趁着祭拜你死鬼老爹的时候这样作弄妈妈,坏死了~~”

  “切,又不是没这么干过,待会儿我还要在这里干你的骚屄呢”

  两人沉浸在淫乱之中,没有注意到眼前燃烧纸钱的火堆在拼命挣扎,几个眨眼间就化作飞灰。

  “天瑞!别光跪着,多动动手!”

  听到有人向他们呼喊,何天瑞下意识将手掌抽回,带出一片水渍,李雅也被吓得不轻,竟在一瞬间达到高潮,胯部前顶,喷出一股热流,她想放下裙摆,却被儿子用手拦住,又将前方裙摆掀开,露出尚在开合的蜜穴。

  只听何天瑞说道,“叫我多动动手呢”,说着手掌放在裸露的肉臀上用力捏了捏,李雅白了他一眼,随手拿了几张冥币丢到已经奄奄一息的灰烬当中。

  接下来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互相摸逼摸屌,直到何秀巧喊他们离开,李雅才喘着粗气道,“姐,我和瑞瑞再陪昌平一会儿,你们先回去吧”

  何秀巧点点头,感觉今天李雅格外伤心,脸面通红,泪水不止,前几次也不见她如此模样。她那里知道她的好弟妹并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下面太爽了。

  待众人走后,何天瑞一把将李雅的娇躯拽到怀中,像一只饥渴的野兽抱住她的头颅,将满含口水的嘴巴印在殷红的香唇上,带着黄斑的牙齿咬住圆润的唇肉,粗野的舌头敲开银牙,与柔软的香舌搅在一起,发出菇滋菇滋的声响。

  “妈妈,把嘴巴长大”,何天瑞指挥道,然后在嘴中汇聚了一团黏腻带着异味的口水,对着面前娇艳的口穴吐了进去。看着母亲贪婪得接下自己的口水,在嘴里漱了几圈,将融合过的津液吞入腹中,他高兴得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脸庞,像是在抚摸一只宠物。

  李雅放声喘息,抓着何天瑞鼓起的裆部,按压揉搓,眼神里欲望几乎透体而出,得到示意后她扒下何天瑞的裤子,抱着那根十八厘米的粗长阳根舔舐亲吻,吻遍鸡巴上的每一寸皮肤,与龟头进行舌战,两手托着硕大的卵子,像是捧着至高无上的圣物,“儿子,你的鸡巴太完美了!我要舔你的鸡巴,舔你的大鸡巴!”,说完便将口穴张到最大,将鸡巴塞入口中。

  何天瑞感受鸡巴被舔吸的舒适感,迫不及待得将李雅腰间的束带解开,三两下就将宽松的连衣裙从李雅身上拽了下来,露出里面穿着黑色情趣内衣的美艳肉体。镂空连身网袜内衣将熟女美肉修饰得极为惹火,胸前饱满的乳肉和裆部湿润的肉缝以及丰满翘臀没有任何遮挡,隔着几十厘米的距离遥相呼应,其余部位也透过若隐若现的黑丝显现出来。

  “哦~太性感了妈妈,你真不要脸,居然在爸爸墓碑前穿着这样色情的衣服勾引儿子!”

  “呜呜呜~~~没有,妈妈没有,都是儿子要求妈妈穿的,呜呜呜呜~~~慢点顶慢点顶,喘不过气了!❤❤❤❤呜呜呜~~~”,李雅被抱着脑袋一顿猛肏口穴,混杂着前列腺液的口水四溅,“呜呜呜呜X﹏X,妈妈错了,是我勾引儿子,我不要脸,在丈夫墓碑旁边穿色情内衣勾引儿子!❤❤❤❤”

  何天瑞大声问道,“勾引儿子干嘛?”

  “勾引儿子肏逼!!!!勾引儿子干妈妈肉穴!!!❤❤❤❤呜呜呜呜~~~~~肏我吧儿子,在你爸爸面前再肏妈妈一次!!!❤❤❤❤”

  “好好好,妈妈你站起来,脸对着那边”,何天瑞怪笑着,用手指向出口位置的丛林,脚下黑光流转,宛如扩散的的水纹。

  李雅动作迅速,站起身弯腰撅屁股一气呵成,待她摆好姿势,眼光忽地看见丛林中站着的人影时,大惊失色,“大学生外甥!”,她下意识想要躲避,却被何天瑞按住,一鸡巴插进了肉穴之中,一声高亢的呻吟传遍墓地。

  丛林里的我被惊吓到全身好似电流通过,瞪大眼睛肌肉僵直,三观崩塌不知所措。自己的舅妈居然和亲生儿子乱伦通奸,更可怕的是俩人现在就在舅舅的坟墓旁边后入做爱,这是多么得大逆不道,罪孽深重。在被我发现之后,两人依然我行我素,就这样面朝着我的方向,开始了母子相奸。

  真是两个禽兽!我又惊又怒,想要冲过去质问两人,却忽然发现双脚无法移动,低头一看,两滩“黑水”将我脚下完全覆盖,我的双脚被紧紧吸附住,动弹不得,好像鞋底被胶水粘住。这是什么鬼东西?我用手触碰,发现“黑水”有色无形,和空气没什么两样,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我惊怒全无,只剩恐惧,完全不明白这诡异的黑是怎么回事。

  另一边,何天瑞拽着舅妈的头发,像骑着野马一样在熟女肉体上驰骋,不时用手掌在屁股上猛扇巴掌,好似用鞭子抽马儿,大鸡巴撞击肉臀的声响密集如雨,粗大如棍的肉吊干着多水的肉逼,噗呲噗呲干个不停。舅妈丰满的大奶在黑色情趣内衣的衬托下更显淫荡,被撞击得前后猛摇,坚挺的乳头几乎甩到下巴上。她歪着头不敢看我这里,长着嘴巴小声低语,不知道说着什么。

  我站在原地逃脱不得,看着美艳舅妈淫秽不堪的模样,心中升一丝震痛,原以为她的对儿子的溺爱是沉溺在与亲生儿子做爱的欢愉之中!这样看来,之前两人如情侣般接吻打情骂俏倒是属于正常了。舅妈啊,你坚决不再改嫁的原因,就是为了和亲生儿子乱伦做爱?原以为你是坚贞的女人,想不到是个淫乱的婊子!

  脚下的黑气从脚面慢慢往我大腿上漫延,我深呼吸平服心情,我用力挥击试图将其从身上拍走,然而毫无作用。我尝试着将鞋子裤子脱下,黑气依然如附骨之疽,粘附在我脚上。眼见黑气已经漫延到我的大腿上,我忍不住大骂道,“肏你妈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何天瑞听到我的话更加兴奋,“肏肏肏,我肏着呢,正在肏我妈呢,好爽,妈妈,把头抬起来,想不想让表哥近距离看我们肏逼?”

  舅妈被干得呻吟不断,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噢噢噢,不,不,不要啊,太羞耻了❤❤❤❤,噢噢噢~,被大学生,外甥,看到我噢噢噢~~和儿子做爱~~噢噢噢好爽!!❤❤❤❤”

  “爽是吧?嘿嘿,”,他蓦然抬头,冲着我这边大声喝道,“给我过来!”,细缝眼睛煞气外露,张牙咧嘴,语气好似命令。

  我正在恼怒中,刚想要大骂一通这个与母通奸的牲口,居然发现小腿开始不受控制得向前走去,我恍然大悟,这黑气居然是何天瑞控制的,“何天瑞,肏你妈的,这是什么鬼东西?赶紧把我放开!”

  何天瑞一边肏着他妈的骚逼,一边大笑得嘲讽我

  “你上课时候多牛啊,叫谁过去谁就得过去,今天轮到我牛了,赶紧给我过来!”,他说话时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胯下鸡巴更加卖力挺动,舅妈已经被肏得发丝飞舞,双眼翻白,伸出舌头口水直流,身上的黑丝渔网被干得歪歪斜斜,破烂不堪。

  我被黑气控制的双脚突然加速,几乎是小跑着来到正在交配的母子面前。淫乱的画面和气味瞬间直冲我的脑海,看着近在咫尺被肏干到神智不清的舅妈,我的鸡巴本能得硬了起来。

  何天瑞见状还不尽兴,拽着舅妈的头发,让她抬起脑袋看着我,“骚母狗妈妈,表哥就在面前看着我肏你,哈哈,他鸡巴硬起来了,”,一边说着一边将食指塞进她的屁眼里扣弄。

  舅妈的眼神里全是情欲,起初的慌张已经消失不见,“爽,太爽,儿子的大鸡巴肏得妈妈好爽!❤❤❤❤,大学生外甥,我儿子的鸡巴真的好大,我好喜欢!❤❤❤❤喜欢他用大鸡巴肏我!!!!”

  “禽兽!变态!你们,你们会遭天谴的!”,我浑身颤栗,可能是受到两只发情牲口的影响,感觉内心的情欲也被燃起,鸡巴越来越硬,同时意识一阵一阵飘忽,那种感觉就像上学时候上课打盹一样。

  何天瑞保持后入姿势肏干了一会儿后,将舅妈拽到墓碑后面的石砌墓屋,让她靠坐在墓屋上,抬起两只浑圆大腿,抱着屁股正面肏干熟女美肉,粗大的阴茎一下下撞开娇嫩的肉穴,“噢,妈妈,你的小逼又夹紧了,很刺激吧?你就喜欢我在爸爸面前肏你对不对?”

  舅妈嗷嗷嗷地乱叫着,两腿紧紧夹住何天瑞的腰部,主动将屁股贴在鸡巴根部,迎合着卵蛋的一次次拍击,“是,妈妈喜欢❤❤❤❤喜欢儿子在爸爸面前肏我,你爹是个不中用的,死的太早,不然就能一直看我们俩母子肏屄了!!!啊啊哦~~~❤❤❤❤来了妈妈来了!妈妈被儿子干到高潮了!!”,她尖叫着挺着肉臀,浑身上下痉挛不止,足背弓起,脚趾手指扣紧,哗啦啦的淫水混合物从红肿的骚逼里流下,溅落在墓屋、墓碑还有祭品上。四周的黑水像是检测到食物一样,迅速漫延过去。

  达到高潮的舅妈没有休息时间,很快投入到下一场战斗,只见她被何天瑞抱着,以撒尿姿势来到舅舅墓碑前,暴露的小穴还在淌水,流到微微开合的屁眼位置,一滴滴坠落。两人嘴巴互啃,舌头交织在一起,下体交合处距离墓碑咫尺之遥。

  “噢噢,昌平,快看啊,儿子又把大鸡巴插到我的肉穴里了,这个曾经属于你的肉穴,已经完完全全是儿子的东西了!!!❤❤❤❤,噢噢噢噢噢噢,儿子肏你妈的逼,狠狠操你妈的逼!!!!”,舅妈越发疯狂,跟一只真正的母狗几乎没有什么两样。神态表情和刚刚上山时的淳朴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我还记得你当初逮到我们娘俩在家干逼的样子,被吓得喘不过气,哈哈,你害怕的表情我现在还记得呢,哦哦哦哦哦哦哦,儿子加速了,儿子要到高潮了!❤❤❤❤昌平,你儿子要内射你老婆了,要让你老婆怀孕!!!❤❤❤❤你生不了的孩子,让你儿子帮你生!!!❤❤❤❤”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何天瑞猛得加速抽插,鸡巴进出洞穴的速度快到带出残影,而且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顶中李雅的花心,激起阵阵水浪。那根宛如杀器的巨根让一旁观战的我都觉得压力巨大。很快两人双双达到高潮,何天瑞将满满一管滚烫的精液送到了李雅的子宫之中。

  原来舅舅是因为发现老婆和儿子乱伦才气急攻心而死,可怜的舅舅。我在旁边看着二人,思绪断断续续,变得不太清明,脑子里的愤怒消失殆尽,尽管脑子在极力抵抗,可是已经快要败下阵来。

  黑气此时已经将我的下半身完全覆盖,不过没有进一步向上,似乎正围绕着我勃起的鸡巴做着什么,我只感觉鸡巴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透体而出。可恶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法术吗?还是外星科技?

  一段时间后,何天瑞痛快地长啸一声,抖动的鸡巴如同利剑一般将舅妈顶起,朝向天际,连续中出了十几股精液,舅妈哀嚎一声,舌头伸得老长,口穴和逼穴里大量液体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何天瑞随手将已经半昏迷的舅妈扔到一边,整片墓地的黑气快速回收,除了我身上的,每一个墓碑上都有一股黑气从中飘出,慢慢向何天瑞身上汇聚,随着汇集的黑气越来越多,气体的质感也在逐渐提升

  当身上的黑气消逝时,我只感觉浑身的力气也随之而去,除了鸡巴依旧挺立,整个身躯灌了铅一般沉重,两脚一软倒在地上。不远处,舅妈斜靠墓碑,身子一阵一阵抽搐,红肿的肉穴泡在一滩白花花的精液当中,而在她的小腹部,一个若隐若现的骨棒图案慢慢浮现,散发着黑紫色的光芒。

  何天瑞站在原地,享受着黑气在周身缠绕的舒适感觉,将黑气全部吸收后,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挺拔,尤其是身下的阳具,不仅重新勃起,长度比之前又长了几厘米。他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随后不太满意地瞥了一眼舅妈,“这具肉体还是普通,不知道何秀巧那样的极品熟肉能提供多少能量,真期待啊!”

  当听到这个恶魔提到我妈的名字时,我心中的恐惧胜过一切愤怒,一想到丑陋的表弟骑在飒爽的妈妈身上,用巨大阳根抽插熟女肥美阴道,只觉得可怖至极。可我该如何阻止呢?

  何天瑞看见我正死死盯着他,面露惊讶,“表哥你还醒着呢”,走到我的身边细细观察,“意志力挺强,比姑父强得多,看来还得加大力度。嗯?”,他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小眼睛挤出一抹怪笑,毫无怜惜地将舅妈拖了过来,捏着她的嘴巴,让她的脸对着我的鸡巴,“性奴妈妈,快看,表哥还勃起着呢,要不你帮帮他?”

  舅妈的母猪脸上再没有了之前对我的崇拜,露出一丝不屑,“好小的鸡巴,不过既然是主人的命令,妈妈还是会遵从的”,说着将我的内裤扒下,非常嫌弃得用两根手指夹住我细小的阴茎,快速撸动起来。何天瑞看着她不快的模样,又将粗长的大鸡巴拿出来,塞到她的嘴里以作奖励。当快感宣泄的一刹那我只感觉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空,迷迷糊糊晕了过去。

  第5章:中邪

  阳光诊所位于一条小道旁边的空地上,四周丛林田地环绕,比较偏僻,四年前新建,因为有原先的医院做比较,所以被当地人称为小医院,一共四间屋子,环形分布,外屋用来就诊,里屋用来放置药物药材和供人居住。住在这里的一共三个人,两女一男,一个医师,两个医师家属。

  医师人称天仙子,是诊所的主人,二十多岁,样貌美艳,平时承担看病治病的主要职责,丈夫和婆婆与她生活在一起。丈夫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名叫陈晓光,长相英俊,平日购买药材、种菜养花,做一些杂活。婆婆翟淑莹是个风韵犹存的熟妇,在忆春学校担任体育老师,偶尔还会客串其他科目老师。四年前,三个人从城市搬到这里,以一种奇怪的家庭模式,过着简单低调的生活。

  今天是休息日,与一般乡下医院不同,逢周末,小医院必定关门歇业,不再接待病人,但却有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附近村落总有小孩在医院歇业时来到此地,在这里玩得不亦乐乎,好像把这里当成了什么娱乐场所。有孩子家长询问,他们就说是来请教老师学习问题。偶然路过小医院的村民也曾听到里面传出学生的“朗读”声。

  孩子们一般不会从正门进入,而是绕过屋子两边的菜地,来到面向丛林的后门,这里直通小医院的里屋院落,也是平日里天仙子一家的生活区。院子四周摆放着水缸木柴和一些农具,中央位置有一座花坛,上面种植着一株高大的金桂树,绿芽萌发,生机盎然。

  花坛旁边,三名学生正并排端坐在小板凳上,身姿端正,俨然一副耐心听讲的样子,在他们正前方,一个身穿职业教师ol套装的美妇人拿着教鞭,玩味地看着几个小马,眼神中透露着浓浓的性渴望。

  美妇人是忆春学校的老师,翟淑莹。在她面前的三个男孩是忆春学校的学生,杜龙和杜虎,王小明。三个人都是翟淑莹精心挑选出来,表面上看,他们是来小医院听老师传授知识,实际上,却是来这里学习“姿势”。此刻他们三人全都将裤子褪到脚跟处,露出半翘的鸡巴,脸上抑制不住的亢奋。三个人还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年纪不大,鸡巴不小,基本达到了正常成年人的规格。

  王小明坐在位子上,信心满满,今天势必要拿下翟老师的熟女肉体。没有何天瑞在,他的鸡巴是最大最长的,定能取得翟老师欢心。唯一让他有点烦躁的是,每次翟老师在肏逼前总喜欢玩一些角色扮演,就像小孩把自己当成奥特曼那样。翟老师经常扮演老师、护士、后妈等等,和他们玩耍一段时间后才开始正戏,她说,这叫情趣。

  王小明看着一身性感包臀裙的翟老师,她和平常一样扎着马尾辫,脸上画着淡妆,露出妩媚动人的微笑,包臀裙衣领极低,深深沟壑和大半奶肉露出外面,衣领边缘藏着紫黑色的乳晕,稍稍弯腰就能让人捕捉到里面的硕大葡萄,下半身裙摆刚刚好遮住裆部,神秘沟壑若隐若现。浑圆的大腿上套着黑色丝袜,丝袜下面的洁白腿肉上写着“骚母狗老师妈妈”几个大字,脚上一双黑色高跟鞋,前后交叉站立,姿势撩人。

  翟淑莹挥动皮鞭,发出“啪”的一声响,“好了,我们继续上课,接下来我要考你们几个问题,杜虎,你先来”

  “一头有毛,一头没毛,进进出出,白浆冒出,这是什么东西?”

  杜虎憨头憨脑,想了片刻不知所以,低头思索,正好看到自己身下挺立的阳具,自信道,“鸡巴,是大鸡巴!”

  翟淑莹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下流胚子,什么鸡巴大鸡巴,脑子里成天想什么呢,把头伸过来!”

  不是鸡巴还能是什么呢?杜虎满脸不可置信,郁闷地把脑袋伸过去,准备接受惩罚,却被翟淑莹白了一眼,旁边杜龙提醒他,不是上面的头,是下面的头,他才反应过来,挺着腰杆,将鸡巴送到翟淑莹手边。翟淑莹两只手指剥开他的包皮,捻住他的龟头,又拽又摁,然后在马眼里抠挖几下才算结束。

  杜虎被挑逗得心急火燎,眼见老师不打算帮自己弄出来,就自行握住鸡巴开始撸动,然而还没撸几下,翟淑莹便甩着鞭子怒斥道,“谁允许你撸鸡巴了?”。杜虎才想起来这里的规定,没有翟老师的允许,不得自行撸管,于是悻悻放下挺立的男根。

  “杜龙,告诉你弟弟,答案是什么?”

  “是牙刷!”,杜龙激动答道,这道题他第一次来小医院时听过,而杜虎那时候还没被老师选中。

  “很好,答对了,看来杜龙同学平时还是挺用功的,你们要向他学习”,翟淑莹嘴角勾出诱人的弧度”,袅袅婷婷地走到杜龙眼前,两只肥美大白兔一摇一晃,险些跳出衣服,几步之遥,扭动的身姿将丰满的熟肉尽数展现,腰部微微弯下,奶子直接滑出衣领一大半,连紫红色的乳头也暴露在外,“说吧,想要什么奖励呀?”

  杜龙毫不犹豫答道,“我想要吸老师的奶子!”。翟老师的奶子吸过的人都说好,又大又肥,关键还有奶水。乳头上那道细窄的乳缝据说还能作为性器使用。

  翟淑莹眉头一皱,用手挡住乳头,往后退了两步,佯怒道,“你这色胆包天的坏学生,我可是你的老师,你居然要吸老师的奶子?老师的奶子可是儿子才能吸的!”,说着转头看向旁边房子,她的亲生儿子陈晓光正站在窗户边,透过一层纱网欣赏着她的表演。看见儿子兴致勃勃的样子,她的下面又湿润几分。

  杜龙嘿嘿笑个不停,伸手想把翟淑莹拽到身边,却被躲闪过去,“翟妈妈,你的奶子太好看了,太迷人了,让我吸吧,让我干吧,求你了!”,他冲上去一把抱住翟淑莹,脑袋直接埋进深深沟壑中,两只手各拽一边乳房,将两坨雪白乳肉完全从衣领里扯了出来,然后咂咂一顿乱舔,肥硕的脂肪夹着他的脑袋,受到刺激的乳头开始分泌乳汁,全部被杜龙舔舐进嘴里。

  “你混蛋!”,翟淑莹用拳头轻敲杜龙后背,一副被人强迫的模样,“杜同学,你疯了!同学们就在旁边看着呢,而且我儿子就在房子里,你怎么敢吸我奶子的,要是被他发现,我这个当妈的还要不要脸了!哎呦,你怎么还咬我的乳头!”,她变换姿势,微微下蹲,尽量把胸部挺起,一只手按住杜龙的脑袋,一只手伸到杜龙的下面,握住那个挺立已久的鸡巴,轻轻撸动起来。

  王小明和杜虎在旁边看得口干舌燥,杜虎更是抓耳挠腮,不停咽着口水,显然忍得十分辛苦,看见翟淑莹将裙摆撩至腰部,露出肥硕的巨臀,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阵,和熟女老师大战一番。

  杜虎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克制不住,抓起鸡巴飞速套弄,而王小明却不敢擅作主张,因为他知道,一旦违反规定,下次就别想再来这里了。以他的经验,翟老师不会晾着其他人,待会儿新剧情就会出现。

  果然,没过一会儿,翟淑莹左手中的教鞭忽然坠落,乳头被吸吮的爽感让她言语不太流畅,“哎呀,老师的教鞭掉了,那个好学生帮老师捡一下,老师现在实在是,噢~~抽不开身呢。”。

  王小明眼疾手快,一个飞身跳跃直接将鞭子抓在了手中,他蹲在地上,小心提防着离鞭子更近的杜虎,发现杜虎还在一边后知后觉,看着他哥享受翟老师的手穴,自娱自乐似得撸着鸡巴。

  这个蠢猪,他暗骂一声,准备起身将鞭子递回,却看见翟淑莹两腿大大张开,以螃蟹姿势半蹲着,露出里面真空的美熟肉穴,那粉嫩的肉缝此时正面对他微微开合,像是在打着招呼。

  “王小明!你看哪里呢!小小年纪不学好,盯着老师的小逼看!”,翟淑莹一边被吸着奶子,一边撸着杜龙的鸡巴,还要和王小明演戏,看上去却依然游刃有余。

  “老师,你怎么上课都不穿内裤的,我都看见你小逼逼流水了”

  “坏小子,看见老师逼逼流水还不赶紧帮老师止一止!一点都不懂得尊师重道,老师的逼逼都快痒死了~”,翟淑莹的话语越来越露骨,显然情致已经非常浓厚,“快,小明同学,用嘴帮帮老师,吸老师的小逼,用鞭子插老师的小逼!!❤❤❤❤”

  王小明立刻移动到翟淑莹大腿根前,按照她的指令将皮鞭对准湿润的肉穴洞口,慢慢插了进去,肥厚阴唇像是展开的花朵,露出一片片粉色肉瓣,丝丝淫液顺着皮鞭流淌直下,接着王小明伸长脖子,嘴巴贴在皮鞭和肉缝的结合处,对着勃起的阴蒂发起进攻,将口水吐在上面,一边用鞭子抽插一边用舌头舔舐。

  “两个坏学生,居然在老师家舔老师的小逼,吸老师的奶子,我儿子要是看到了,看他怎么教训你们!”

  “杜龙,你是不是要射了,鸡巴一抖一抖的呢~射吧,全部射在老师的手上,把老师的手穴射得满满的!”

  “王小明,摸摸老师的屁股,老师的屁股不好么?你不想捏一捏,拍一拍么?噢~对,打老师的屁股,老师最喜欢被打屁股了!!!❤❤❤❤”

  很快,杜龙败下阵来,连续射出多股精液后晃晃悠悠坐到板凳上,打了一个饱嗝,嘴巴沾着乳汁,仍意犹未尽地像做着吮吸动作,眼睛盯着翟淑莹的奶子一动不动,整个人有一股晕眩感,耷拉在裆部的鸡巴时不时抽动一下。

  “王小明,我儿子马上要出来了,你可千万不要在这时候想肏老师的阴道,干老师的骚穴啊,到时候被逮到,咱俩都玩完!”

  这哪里是警告,分明是故意勾引,王小明完全明白翟淑莹话语中的意思,而且他早已等待多时,立马站起身,绕到翟淑莹身后,挺着鸡巴就要后入,由于个子较矮,踮着脚不太方便,又过于急切,迟迟找不到路口,气得他狠拍肥臀几下,打出一圈圈臀浪。

  这时候陈晓光从屋内走出,脸上带着揶揄的笑。王小明心里诧异,晓光哥的出场是不是早了点,我还没上车呢!

  只听陈晓光说道,“妈妈,外面有人来了,收拾一下吧”

  翟淑莹闻言面带遗憾得将王小明从身上拽了下来,急匆匆将衣衫穿好并整理干净。她知道陈晓光既然提醒,说明来人肯定不算熟人,需要小心应对。杜龙杜虎也迅速拉上裤子,坐在板凳上恢复一本正经的状态。

  只有王小明摊着手呆站在花坛边,鸡巴依然竖立,一脸生无可恋。我还没上车啊!

  “咚咚咚”,后门传来一阵声响,陈晓光走过去开门,外面,何天瑞和李雅站立门前,前者身上还背着一个面容苍白俊逸的男人,正是翟淑莹忆春学校的同事,周康适。

  不远处的王小明一看居然是何天瑞,一瞬间火冒三丈,大骂道,“何天瑞,我操你妈的,你”,骂人的话说一半才看清何天瑞的妈妈就在旁边,而何天瑞身上背的,是学校新来的周老师,一瞬间卡壳一般再难蹦出一个字,不敢怪罪何天瑞不守信用,坏他好事,挠挠脑袋,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桂花树,若有所思。今天的桂花树可他么太桂花树了。

  “晓光哥,翟老师”,何天瑞笑着打招呼,“仙子阿姨在哪里,我这边出了点意外”,他指了指背后的周康适,脸色有几分难看。

  陈晓光打量了一眼周康适,发现其脸色苍白身体软塌,给了翟淑莹一个眼神,后者立马会意,将王小明、杜龙杜虎两兄弟请出了院门。

  在门口碰面时,何天瑞看见王小明幽怨的表情,在李雅耳边小声交代了几句话,李雅羞涩得点点头,跟着王小明一起离开。

  “跟我来”,陈晓光随即领着何天瑞走向医务室。医务室与医药室相连,医药室内,天仙子正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带着专业手套,站在一张实验桌旁,在一堆装满试液粉末的瓶瓶罐罐中挑挑拣拣,像是在做着什么实验。

  “仙子妈妈,何天瑞找你有事”

  “好,我马上过来”。

  医务室,天仙子为周康适做了基础检查,确认其没什么大碍,只是短时间受到刺激太大,加上体力透支,晕阙过去,应该很快就能苏醒。

  何天瑞松了一口气,要是周康适真出什么意外,那就得不偿失了。

  “怎么,这是你的欲望力量造成的?”,天仙子目光如炬,非常期待何天瑞的答案。她口中的欲望力量指的是何天瑞掌控的诡异能力,可以调动人的欲望,令人神志不清,甚至使人丧失记忆、精神错乱的强大力量。这股力量的产生与她三年前对何天瑞做的一场实验有关。

  三年前,她将自己发明的欲望性药,改进成一款可以直接通过信息素控制他人欲望的超级性药,并在一些人身上做了实验,最终在何天瑞身上取得成功。可令她郁闷的是,同样的实验,至今成功的只有何天瑞一个人。以至于现在她对实验结果产生怀疑,正在一步步验证。

  何天瑞兴奋的点点头,“仙子阿姨,我感觉我升级了,你看”,他催动身体里的欲望能量,很快三缕黑色气体从他眼睛里飘出,分别飞向满面震惊的天仙子、陈晓光和翟淑莹飞去。黑色气体接触三人之后,直接没入身体,大概让他们产生了一秒中的思维停滞,随即一切恢复正常。

  何天瑞小眼睛里露出一丝转瞬即逝的遗憾,“仙子阿姨,你能感觉到吗?我的力量比之前更强了,我刚刚对表哥使用能力时,可能是用力过度,导致他晕了这么长时间”

  天仙子点点头。表面上波澜不惊,实际内心已经翻起惊涛骇浪。

  现在她可以肯定,何天瑞的能力和她的欲望性药没有关系,或者关系不大。这种诡异能力很可能是源于何天瑞本身,而不是她的性药。什么样的能力可以直接释放黑色能量体并令他人思维停滞?这种神奇的场面恐怕只有传说中的巫术法术才能做到。另外,为什么何天瑞可以做到?他身上有着什么特殊的地方呢?据说他只是一个早产儿。一个个问题让天仙子眉头紧蹙。

  “仙子阿姨,你没事吧?”

  何天瑞的话将天仙子从思索中拽了出来,她摇摇头,“天瑞,你的力量确实比之前更强了,不过我还想知道一些其他细节”

  “好”,何天瑞龇着黄牙,唇齿间浸着一层粘稠的浊液,眯起的小眼完全将眼珠遮住,里面的狡黠和跃动的欲望能量也隐藏不见。

  ————————

  “混账,混蛋!肏你妈的!你们会遭天谴的!”

  我猛地睁开双眼,何天瑞与舅妈在舅舅墓碑边乱伦做爱的记忆像是走马灯一般,快速从我脑海中闪过并剥离,只留下一片空白,眼前是白色的房顶,一股酒精味道弥散在空气中。

  我奋力起身,发现何天瑞正坐在我的旁边,下意识得大喊一声他的名字,心中产生巨大的厌恶感,下一秒却哑口无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他,也不知道厌恶感为何如此强烈,竭力在脑子里寻找原因,却一无所获。妈妈让我等舅妈他们下山,然后呢?脑海里的记忆似乎出现了一个窟窿,让我迷惘疑惑。

  “表锅,你醒啦”,何天瑞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可我却感到一阵莫名的恶寒。

  这里貌似是医务室,我看向四周,除了何天瑞,还有两女一男在这里,其中一名女子我认识,是同事翟淑莹。

  “小医院?发生什么了,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第一次来小医院,翟淑莹曾与我聊过她的住所以及基本生活情况,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立刻猜出自己目前所在的地方。

  翟淑莹微笑回应我,“你刚刚晕倒了,是天瑞同学把你送过来的”,她今天穿着和平时在学校完全不同风格的衣裳,性感ol裙包裹的丰满身材引人遐想。我见过的女人中,论身材丰满程度只有妈妈能压她一头。

  何天瑞立刻接话,“表锅,刚刚你在墓场出口昏倒了,我和妈妈出来时看到你躺在地上,就赶紧把你送了过来”

  我听了他的话,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副自己晕倒在地画面,可是我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呢?

  女医生恰逢其时地回答了我的疑问,“我给你检查过,你最近精神压力有点大,身体虚弱,建议你不要熬夜,注意休息,不要胡思乱想,减少精神内耗,还要记得节制”

  我满头问号,不要熬夜,注意节制?合着我是因为这个晕倒的?昨夜确实撸了两发,但是身体也不至于虚成这样吧?她说罢给我拿了一副四十九味地黄丸,嘱托我要按时服用。

  我只觉得脑袋微微胀痛,记忆就像散碎的纸片,渐渐拼凑出一个随机的画面,刚好与何天瑞所说的吻合,加上医生也这么说,心里慢慢觉得确实是那么回事。

  看向何天瑞,压制住心里的厌恶向他表示感谢,顺便问他舅妈去了哪里,他说在外面拉屎。确定身体没有其他症状后,我与何天瑞决定离开。

  临走前,翟淑莹笑呵呵地送给何天瑞一袋圆鼓鼓的包裹,说这是给他的礼物。与翟淑莹几人简单交谈,才知道何天瑞与三人相识已久,跟朋友一般,经常来这里帮他们干一些“体力活”,他们也偶尔送些小礼物给何天瑞当作报酬。

  何天瑞没有急于拆开包裹而是紧紧抱在胸前,看样子十分开心,我想看看里面是什么,他死活不让。能让男孩子高兴的礼物能是什么呢?无非是一些玩具罢了。

  从医院正门走出,侧面院墙边的树林里传来一阵哼唧声,声音细微而紧促,隐隐可以听出是个女声。难道是舅妈?她不会在外面露天上大号吧?一想到这里,我心里居然有点兴奋,美人舅妈在草野中光着腚的景象浮现在眼前,如果此处没人的话,真想绕过去偷看几眼。

  我看了一眼何天瑞,他明白我的意思,喊了一声,“妈妈,你屎拉完了没?我们要走啦”

  那边果然传来舅妈的回应,不过声音断断续续不太清楚,像是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

  “呜呜额哦~~来咯,马上来咯,快出来了哦~~呕~~”,最后一声像是呕吐时发出的声音。

  我与何天瑞在门口等了半分钟,舅妈终于从林子里走出,她红着脸颊,鬓角处浸着一层香汗,白皙的脖颈上也飘着几片红云,衣服有些凌乱,衣领下翻,露出精致如月的锁骨和胸前的小片柔嫩肌肤。

  在她身后,跟着一个男孩,我定睛一看,居然是王小明,他一副尾遂妇人的痴汉模样,边走边提裤子,嘴角压不住地上翘。

  我诧异得问道,“王小明,你怎么在这里?”,他笑着回答,“呃,我来玩玩!”

  “这里除了医院,四周都是荒野,有什么好玩的?”

  “周老师,你不懂,嘿嘿,太好玩了!好玩的一逼”,王小明对我说话,眼睛却看着何天瑞,表情中充满了敬佩和羡慕。

  我想起自己小时候也常常满田埂乱窜,哪里偏僻去哪里,大概理解了他的感受。只不过他正好和舅妈一同出现,多少让我有点奇怪。

  “妈妈!你怎么和王小明一起出来了,他也在里面拉屎吗?”,何天瑞突然问道,脸上带着坏笑。

  舅妈闻言像是个娇羞的小女子,眉目低垂,轻声回复,“没有啦,只是碰巧而已”,说着用手抹了一下嘴角,将一根蜷曲的毛发扫落。

  她的小动作正好落入我的眼里,那根毛发给我的感觉像是阴毛。不过阴毛怎么会在舅妈的嘴角呢?应该只是一根普通头发而已。

  回家路上,王小明一直跟在何天瑞旁边,和他边玩闹边聊天,言语中全是敬佩之词,什么“你真厉害!”、“你妈妈真棒”、“刚刚玩得太爽了!”“下次还想玩!”

  他提出明天去何天瑞家玩耍,却被拒绝,立马变了脸,一副被好兄弟背叛的样子,着急道:

  “昨天不是说好明天去你家玩的吗?”

  “昨天是昨天,现在是现在,你刚刚不是爽过了么?还想天天爽啊?要爽找你妈爽去!”

  王小明听完又气又急,好几次张嘴却又吐不出半个字,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最后撂下一句“何天瑞,我记着你了!”,气冲冲得跑远。

  两个小孩的对话听得我云里雾里,同时觉得好笑,不禁感叹小孩子的幼稚和变化无常。

  第6章:心理病

  到家时,村民老张正站在大门口,他看到我们过来像是看到救星,急忙跑过来,在舅妈面前连连道歉,寻求原谅,应该是为昨晚草堆偷窥的事情。

  舅妈没有回应,何天瑞先行喊道,“草堆打枪手!”,他给老张起了一个外号,顾名思义,在草堆打枪的选手。

  老张听了也不恼,也不敢恼,因为我妈从前堂走了出来,靠在门框上面色不善得盯着他。他一脸尴尬得看着我妈,半天憋出一句话,“巧主任,昨晚的事情真的是个意外!你要相信我!”。

  妈妈柳眉倒竖,她原本打算明天直冲老张家里面问罪,想不到这货自己先跑来自首了,“张进财啊张进财,我上次是不是警告过你,叫你别招惹我妹子,你倒好,一边偷看她洗澡一边撸你的老吊是吧!”

  张进财慌忙摆手,脸色难看到极致,皱纹都聚在了一起,“巧主任啊,你听谁说的鬼话,我张进财发誓,绝对没有看李雅妹子洗澡!”

  “没看洗澡,意思是说有看其他的咯”,何秀巧冷笑一声,“你个不要脸的老货,居然对我弟妹撸吊!李雅,来,跟他当面对质!我看看到底是不是诬陷他了!”

  张进财大气不敢喘,压力大到发蒙,他自知昨晚确实在李雅家门口做了不雅的事情,虽然原因不明,也并非他的本意,但是一些画面已经被很多村民看到,现在不是也得说是,想要狡辩肯定是狡辩不过去,只能乖乖认错,“唉,我错了,是我吃错了药,是我脑子被驴踢了,李雅妹子,巧主任,你们就多担待我这次,下次我绝对绝对不会再干这种事了”,说着直接双腿一弯,跪倒在地,满脸悔恨。

  就在大家看着张进财“表演”之际,何天瑞突然从背后一脚冲他踹去,行动之迅速在场人全部没有反应过来,一个瞬间,张进财就被踹趴在地上,捂着腰哀嚎。

  “好你个草堆打枪手,竟敢偷看我妈妈,还敢撸管,看我不踹死你”,何天瑞还想继续踹几脚,被妈妈和舅妈拦住。他过分激动的表现掺杂着几分作秀痕迹。

  张进财捂着腰表情浮夸,那一脚好像要了他的老命,惨叫声引来旁边的邻居,纷纷站在不远处观望,言语中好像在说我们家欺负人。

  妈妈火冒三丈却不好继续发怒,毕竟何天瑞踢了人家,如果真的踢伤了,可能还要承担一定责任,她给我一个眼神,示意我将张进财扶起来。

  “巧主任,你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次,我这老腰就当被你侄子白踹了,你看行不行”,张进财趴在地上死活不让我扶,边嚎边跟我妈商量,“这么多人看着,他们要是出去乱说,对你巧巾帼的名声也不好”。巧巾帼是妈妈的外号之一。

  受到威胁,妈妈本想继续发作,却被舅妈挡住,表示不愿意将事情闹大,不然对何天瑞不好,妈妈无何奈何只能作罢,“别嚎了,我侄子那一脚踢不死你。这件事到此结束,你已经是做爷爷的人了,以后别干这种丢人现世的事情”

  张进财没有理会她的话,朝我招了招手,然后在我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脸上的痛苦神色快速消失,急不可耐地和妈妈说了再见,走之前还在妈妈肥硕的巨臀上刮了一眼,匆匆离开了这里。

  “张进财!记得回去让你孙女好好给你按摩按摩!”,何天瑞眯着眼睛,说着嘲讽的话语,“按摩”两个字明显语气加重,面带戏谑,给人一种奸计得逞的感觉。

  张进财的孙女在忆春学校读书,据我所知,和何天瑞关系还不错。

  何天瑞与村里其他孩子不一样,和他年龄相仿的孩子到了休息日都是三三两两混在一起,钓鱼钓虾,掏鸟窝打卡牌,他呢,很少和男生玩耍,喜欢和女孩子,不论是和他一样的学生,还是上了年纪的少妇都是他接近的对象。而且他女人缘还不错,不少村里女人都挺喜欢他。

  张进财走后,围观的人群散去,一场闹剧就此收场,不过妈妈明显火气未消,一把抓住何天瑞的后脖领,将他拖进了屋内,后者脸上的坏笑迅速变成惊恐,没过一会儿,屋子里就传来何天瑞凄惨的喊叫,“大姑饶命!,哎呦我去,屁股要被打烂了!姑妈,我错了!哎呀,打到我鸡鸡啦!”

  “做错要承认,挨打要站稳!!!”,妈妈每次打人的时候都喜欢说这句话,这句话是她的口头禅,也是我的童年阴影,想必现在也成了何天瑞的童年阴影。

  她身材高大,何天瑞在她手上就像小鸡崽似得,被打得咿呀乱叫。我在旁边幸灾乐祸得看着,好不快乐。

  何天瑞被抽打的样子让我心里莫名产生巨大的爽感,我与他并没有什么恩怨瓜葛,而且他是我的表弟,一个小孩,刚刚还将我背到医院治疗,就算他之前言语顶撞过我,我也不该与他过多计较,甚至应该适当维护他。可是我却完全做不到,内心对他的厌恶似乎刻在骨子里。当我意识到自己这种心理并不是一时兴起时,我既意外也很费解。

  “大姑大姑,别打了,我告诉你个秘密!”,何天瑞抱着我妈的大腿,脸蛋贴在浑圆饱满的巨臀侧面,每被打一下,他就用脸猛得蹭一下单薄衣料下的臀肉,神情不见痛苦,反倒有几分享受,眼见我一直在旁边笑话他,他也想到了还击的办法,“表哥今天下山的时候晕倒了!是我把他背到医院的!!!”,他这句话一石二鸟,既是邀功请赏,同时也将皮球踢到我身上。果然他话音刚落,妈妈对他的鞭打就停了下来,转而疑惑得看着我,问我怎么回事。

  我不想告诉妈妈我是因为昨天撸管导致身体发虚才晕倒的,所以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想搪塞过去,结果何天瑞又半路杀出来,大喊道,“表哥撒谎,医生说他太虚了!让他别熬夜,要节制!还给他开了一副药!”

  我瞪着何天瑞,很后悔刚刚没跟着妈妈一起抽他两丫子。

  现在轮到他在旁边幸灾乐祸了。

  “什么药?”,老妈的眼神愈发凌厉。

  我把四十九味地黄丸递给她看,知道自己不解释清楚可能也会被暴打一顿,于是把事情一五一十得告诉了她。

  妈妈脸色凝重,沉吟道,“我让你别熬夜,别玩得太晚,你看看,身体居然虚成这样!爬个山都能晕倒!”

  何天瑞继续在旁边扇风点火,“就是就是,别人顶多吃十几味的,他要吃四十九味的!肯定是撸鸡巴撸得太多了!”

  一语惊人,被戳中痛点的我不顾妈妈和舅妈就在旁边,冲过去想揍他一顿。两次!两次也算多吗?这小子机敏得很,躲在妈妈屁股后头不让我靠近。还趁机把手放在肥臀两侧,揉捏两下。

  妈妈把我拦住,转头拧住何天瑞的耳朵,怒斥道,“大的大的不省心,小的小的不省心!你们俩滚到厨房帮忙去,再闹中午就别吃饭了!”,转头又对舅妈喊道,“李雅,你跟我过来!”。舅妈一脸无辜,像是遭了池鱼之殃,有点惶恐地跟着妈妈去了后院。

  接下来一切相安无事,吃完午饭后舅妈带着何天瑞回家。不知道她和妈妈谈了什么,吃饭时一直红着脸。妈妈也一改常态,在饭桌上没有对我们进行说教,而是皱着眉头,心事重重的样子。

  中午午休时妈妈对我说,以后晚上补课的地点改成楼上的主卧,她要亲自监督何天瑞,顺便她自己也学习一些知识,还说要帮我和表弟纠正一下心理问题。

  心理问题?何天瑞有心理问题我能理解,我能有什么心理问题?不过是偶尔觊觎一下舅妈的身子,幻想幻想母亲的裸体,看看母子乱伦的色情视频罢了,那些只是一时兴起的意淫。对,就是一时兴起的意淫,我这样安慰自己,觉得妈妈不可能连我偶尔的意淫也能察觉。

  我趁机跟妈妈商量减少补课频率,结果被冷硬地拒绝,只好退而求其次,以身体不适,提出取消今天的补课安排。妈妈欣然同意,并再次嘱咐我要注意身体,多多休养,言语里没有平常的严酷,而是满满的慈爱。

  时间一晃而过,日落月升。

  晚上,我百无聊赖得玩着手机,在网上搜索了男人身体发虚的相关问题,各种描述天花乱坠,又是肾虚,又是阳痿,感觉哪哪都有问题,看得人心烦气躁,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得了不治之症。对于那些夸大其词的描述,我一概不信。什么虚不虚的,都是心理作用罢了。

  又看了一会儿美女视频,二弟今晚的反应不尽如人意,实在想不通,昨晚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变得萎靡不振了呢?我拿出四十九味地黄丸,上面推荐一次服用八粒。八粒?瞧不起谁呢,我直接吃十六粒,双倍滋补!

  吃完药我正准备早点睡觉,主要是白天有些疲劳,和虚不虚没有半点关系。这时手机传来一声消息提醒,打开一看,居然又是一个好友申请,看头像也是位美女。最近桃花运貌似有点频繁啊?

  对方并没有任何申请备注,我点击同意,发了一句,“头像本人?”,对方显示在打字中,不过时间有点长,我以为她要回复很多字,不料等了两分钟回了一句,【不是我】。

  我深感无语和失望,三个字打这么久不是傻子就是骗子,头像还不是本人,不打算继续与她沟通。但是手机上仍然显示对方正在打字中。终于又过了两分钟,对方发来一条消息和一张图片。

  【表哥,我是你舅妈】

  ????,单从这句话的结构来看,对面应当个傻子。看到下面那张图片,我知道,原来打字的人是何天瑞。这样就能解释的通了,毕竟他连写字都费劲,拼音也认不全。

  图片是舅妈和何天瑞的合影,背景是他们家卧室。两人肩并肩坐在床铺边缘,舅妈略微倚靠在何天瑞身上,衣服都穿得比较少。

  舅妈穿着一件荡领酒红色吊带背心和短裤,身上大片肌肤裸露在外,傲人双峰将衣领褶皱撑起,大片乳肉暴露在空气中,皮肤上铺陈一层淡淡的粉红色,一双玉臂自然相交在大腿上,右侧香肩上搭着何天瑞的手掌,她面色酡红,双眼迷离,凌乱的发丝飘荡在脸颊边缘,此时的样子就像是依偎在情人怀里的小女人。

  而何天瑞正扮演着情人的角色,他赤裸着上身,下半身只穿着一件大裤衩,裆部能明显看到一个高高的凸起,小眼睛弯成一条线,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舅妈好性感,这是我看到合影时的第一反应。柳叶弯眉樱桃口,村里人谁见了她都乐意瞅,也难怪张进财会偷窥舅妈,这种蜂腰削背,前凸后翘的身材确实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只可惜,这样一副娇媚身躯现在只有何天瑞能享受。

  如果是之前,我可能会觉得舅妈的装扮以及与何天瑞的相处姿势过于亲密,可是现在,感觉也没有太多不可,他们只是一对相亲相爱的母子而已,并不值得奇怪,即便此时此刻何天瑞在他妈妈面前勃起,鸡巴挺立,用手搂着他妈的肩膀,舅妈则在儿子面前穿着性感背心,露着乳沟和大半乳肉。对于俩人的亲密合影,我唯一的异样情绪只有嫉妒。

  屏幕上又开始显示对方正在打字中,我立刻回了一句语音告诉何天瑞,他可以发语音而不用打字。

  何天瑞:

  【我日,这样方便多了】

  【表哥,我妈好看吧,这身衣服性感不性感】

  我:【确实不错】

  何天瑞:【你觉得我和我妈的合影怎么样?奇不奇怪?】

  我:【挺好的】,如果坐在旁边的是我就更好了。后半句话我没说出来。

  何天瑞:【那就好,我再给你发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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