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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猎艳路 (11.09a3-4 - 11.12) 作者:山河炙热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8 长篇小说 3360 ℃

【至尊猎艳路】(11.09a3-4 - 11.12)

作者:山河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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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九段:云锦拍场 暗流初涌(3)

她微微抿了抿唇,指尖无意识地滑过自己锁骨的位置——

那里,还留着他昨夜霸道留下的红痕,像一枚隐秘的印记,时刻提醒着她属于谁。

记忆像潮水一样退去,可那股酥麻与酸软仍在体内流窜,令她不得不暗暗收紧大腿,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羞意封回心底。

语彤抬眼,换上恰到好处的笑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优雅地与林步青寒暄。

她的声音温柔而平稳,仿佛是在和长辈间聊,却不紧不慢地推动话题,巧妙地让话锋自然滑向“林”与“步”这两个字——

顾辰特意叮嘱过的关键字之一。只要他一开口,她就能录下声纹,交给知秋加工重组。

右耳中那枚几乎贴合耳廓的隐形耳机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

顾辰的声音。

“放轻松,堂姐~,你做得很好……想像他只是个等着被你收拾的老家伙。”

语彤手心冒汗,却因这句带着笑意的鼓励,心底像被注入了一股暖流,紧绷的神经微微松了些。

语彤轻轻晃动着酒杯,杯中红酒在灯光下荡漾出莹润的波光。

她像是不经意地笑了笑,目光略过对方肩头的拍卖舞台,又落回林步青的脸上。

“我刚才在那边听人说……今晚这场拍卖,好像是林氏集团赞助的?”

她语气带着几分随口的探问,尾音轻轻上挑,像羽毛划过耳尖般,让人下意识想多听她说两句。

林步青被她那双清亮的眼睛盯着,像是被勾住了视线, 嘴角勾起一抹自得的笑,“是啊,这种场合,“林”某自然不好缺席。”

语彤唇角微扬,心底暗暗一紧——第一个字“林”,套到了。

耳机里,顾辰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几分坏笑与安抚:

“很好,堂姐……你刚刚那个笑容,差点连我都被勾走了魂。

保持这个节奏,他很快就会自己把话送上门。”

听着这句带着暧昧的鼓励,语彤心口微热,指尖不自觉收紧酒杯,紧张感竟被一股莫名的甜意冲淡了几分。

她深吸一口气,眸光一转,已经准备好继续出招。

语彤把酒杯转了转,轻笑着说:

“听说您啊,这些年在顾家里可是稳如泰山,别人换了好几次位置,您倒是……始终稳稳坐在那里。”

她的语气像是在夸,又像是在探,眼神还刻意多停留了一瞬。

林步青闻言,唇角扬起一抹得意:

“那是自然,做事得讲究节奏,该慢就慢,该快就快——

一“步“一步走得稳,才不会出错。”

语彤心底微微一紧——好,第二个字“步“到手。脸上却依旧挂着不温不火的笑。

耳机里,顾辰那熟悉的低音线又响了起来,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堂姐~,你这步走得漂亮……连我都想给你鼓掌了。

记住,不急,慢慢逼他自己吐出来。”

语彤听得脸颊微烫,仿佛那声音不是从耳机里来,而是贴在耳廓边低语。

心里那份紧绷,因他这一句话松开了一点,反倒生出几分要“为他表现”的

冲动。

语彤顺着他的话轻轻一笑,故作不经意地低声道:

“稳是稳了,可这么多年下来,您怎么一点都没变?

就连气色,看起来都比那些后生还要好。”

她语气温柔,像是在与长辈间聊,实则指尖在酒杯脚上来回摩擦,掌心已沁出一层薄汗。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不正常——

这不是舞会的悸动,而是猎场上与猛兽对视的压力。

耳机里,顾辰那慵懒却带着掌控感的声音低低响起:

“很好,堂姐~,你快让他自己把第叁颗棋子送上盘面了。稳住,我在看着你。”

那语气,既像是在临场指挥,又像在情人耳边撩拨,让语彤心底一紧,却又忍不住生出一丝说不出的安心。

林步青微微仰头,抿了一口红酒,嘴角缓缓扬起:

“呵……你可能不知道,当年我也算是出了名的‘学妹杀手’。”

语彤挑了挑眉,故作好奇:“杀手?”

林步青笑得更深,眼神不动声色地从她脸滑过锁骨,再落到大腿交界处:

“那时候我才二十出头,脸干净、气质乖,青涩得很站在讲台旁边,女学生都以为我是新来的实习助教,还会递小纸条过来问我想不想吃便当……”

他顿了顿,语气带了几分骄傲的玩味:

“她们哪知道,当时的我,可一点都不青涩——只有脸青,心黑得很。”

顾辰耳机里声音一闪而过:

“漂亮,堂姐。‘青’拿下来了,还外带一锅恶心汤,你辛苦了。”

语彤强忍着笑,嘴角还维持着完美的弧线,心里却已经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恶心是恶心,但叁个字,终于到手。

林步青说到这里,视线缓缓从她的眼睛滑到胸部孔沟,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仿佛刚才的打量只是错觉。

语彤强迫自己维持笑意,任凭心口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她在心里默默数着——叁个字了,还差叁个。拜托…快点结束吧,别再让他多看一眼。

她甚至能感觉到,细密的汗珠正沿着脊背慢慢滑落,痒得让人想动,却又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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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九段:云锦拍场 暗流初涌(4)

语彤吸了口气,压下胸口那股快要溢出的急促心跳,抬眼换上一抹轻盈的笑容。

她端起酒杯,假意与他轻碰一下,声音温柔得像在撒娇:

“林叔这样说,可让我更想听听……你——”

她刚吐出那个关键音节,正要顺势把话引向预设的陷阱,台上的主持人却忽然高声拉起嗓门:

“各位贵宾!接下来将进行今晚的重头戏——压轴《青玉美人图》拍品登场!”

随着红绒幕被缓缓拉开,一幅近乎真人比例的绢画在灯光下缓缓展露。

画中女子半跪于薄纱屏风前,长发如墨瀑倾泻而下,掩住半边脸庞,只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眉眼。

肩线流畅如玉雕,裸露的背在青翠的光晕中泛着柔润的光泽,侧身曲线隐约映照出腰臀的起伏——

不夸张,不裸露,却比任何赤裸的画面更能撩动人心。

她像是刚沐过清泉,肌肤细腻得仿佛能透出水光;

薄纱半掩胸前与腰际的空白,留给观者足够的想像空间。

那种似远似近、可望不可即的美,让人有种伸手便能触到,却又舍不得玷污的冲动。

那突如其来的音浪,像一刀生生把她的话切断。林步青转头看向舞台,兴味全被吸了过去。

耳机里,顾辰的声音先是压得低沉,带着咬牙的火气:

“妈的,真想把那麦克风塞进他的烂嘴里。”

他顿了顿,又强行收住怒气,声线放柔:

“别急,堂姐~,稳住气息,这盘棋还没输。”

下一秒,他忽然换上带笑的语调,慢条斯理地补了一句:

“不过——那画里那女人,还真他妈的漂亮……”

——噗!

语彤差点一口红酒喷出,急忙仰头咽下,呛得整个胸口发烫。

林步青立刻侧过身,伸手覆上她的手腕,语气带着假意的关切:

“怎么了?喝急了?”

那手指关节粗硬,还在她手背上多停留了半拍,像不经意却是明显的抚弄。

“被呛到了……没事。”

语彤努力勾起笑容,抬手假装去抚嘴角,急着把手抽了回来,心里已经把顾辰骂到天翻地覆——这混蛋,关键时刻还乱插一脚!害我被这恶心的家伙吃豆腐。

耳机那头,顾辰低沉的笑声传来,带着恶意的馀韵:

“小心点,堂姐……你这副样子,很容易让人以为,是在想我了。”

语彤指尖紧紧扣住酒杯脚,指节微热,背脊因紧张和愤恨同时发烫。

她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唇角依旧维持着社交场合的完美弧度。

包括林步青在内,所有男子的眼神都被《青玉美人图》牢牢锁住,像猛兽盯着唯一的猎物。

价码你追我赶地攀升,会场里的空气都因火热的竞争而变得稠密起来。

一时间,语彤仿佛被推到了舞台边缘——

她的笑容、她的存在,在这些男人眼里都成了不值一提的背景板。

她捏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心口闪过一丝失落,耳机那头的顾辰沉默了,像是也在冷眼旁观这场逐鹿。

经过一轮咄咄逼人的喊价,终于,在一声重重落槌后,主持人的声音划破全场:

“成交!林步青先生以八千五百万拍得《青玉美人图》!”

掌声响起,林步青忽然双手朝天握拳,像是登上了胜利的巅峰,口中爆出一声毫不掩饰的猖狂笑声——

低沉而响亮,在会场的水晶灯下显得异常刺耳,却又让人不由自主地去看他。

那笑声带着赤裸的占有欲与宣示意味,仿佛在告诉全场——

这幅画、这场拍卖,甚至某些人,也终将归他所有。

笑声渐歇,他才慢悠悠转过身,嘴角带着得意又不着痕迹的笑,目光直接落在语彤身上,那眼神,不只是打量,而是赤裸裸地视奸——

像是在脑海里,一层层褪去她的衣衫,将她的曲线、肌肤、甚至呼吸都摊开来任自己观赏。

更让语彤头皮发麻的是——

那目光里的炙热与占有,分明是把《青玉美人图》中的裸背佳人,替换成了她的身影。

仿佛画中的每一寸玉肤、每一道柔线,都是属于她的。

那一瞬间,语彤觉得自己仿佛被冰凉又黏腻的蛇信缠上,背脊窜起一股细密的寒意,忍不住想后退一步。

“明天有空吗?”

林步青的笑容温柔却不容拒绝,

“我的山上小别墅,光线好,环境静……很适合两个人慢慢欣赏这幅画。”

他在“两个人”上刻意压了重音,语气像是情人低喃,眼底却闪着让人不安的渴望。

“语彤小姐若是不方便,那就当我没说。

不过……若连这点小兴趣都不肯赏脸,我可要怀疑,今晚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不是另有图谋了?”

语彤原本以为,今晚被那该死的主持人打断,任务已经功亏一篑。

可这突如其来的邀约,却像是一线微弱却真实的火光,在她心底重新点燃。

她很清楚,那座小别墅不只是赏画之地,而是虎穴深潭——

一旦踏进去,极可能付出的代价,是自己最珍贵的身体。

可她没有退缩。

因为她相信,他的顾辰——

在最紧要的关头,一定会现身,不顾一切地将她救走。

她不是没怀疑过顾辰会不会来得及赶到……

但只要想起他昨夜低声在她耳边说的那句

“记住,不管任务多难,不管你在谁面前,你都是我的人”,她就甘愿赌这一把。

耳机里,顾辰低声咬字,像是压着怒火:

“语彤……听好,这是任务,不是你为他奉献的理由。

你是我的人,不是他那幅画里的玩物。别忘了你属于谁。”

语彤指尖紧扣酒杯,唇角微扬,仿佛什么都没放在心上,心底却已默默下了决定——

为了他,她甘愿涉险。即便要用自己的身躯作赌注,她也会让任务成功。

耳机另一端,冷月始终没插话,只静静地听着。

她知道,这是一场猎局——

是一场属于他们俩之间的无声誓言。

而她……会站在阴影里,默默守住他们背后的风险与黑暗——

只因那个男人,是她的挚爱——顾辰。

……

就在语彤心绪翻涌,将自己投入那场未知的邀约之时——

西楼?最高戒备医疗室。

一道紧急频道忽然划破耳机寂静,冷烟压低声音,语气却异常凝重:

“顾辰……水翎突然出现心率失常,药剂控制效果下降。她……想见你一面。”

顾辰瞳孔猛然收紧,瞬间起身。

他那原本带着戏谑与控制的气场,一瞬间崩解,只剩沉冷与焦灼。

“我马上回去。”

没再多说一字,顾辰便拔下耳机,随手将拍场的西装外套一抛,长腿一迈,如剑直驰夜色而去。

——水翎,等我!。

若这世上还有人该为你而来,那就只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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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十段:生死双修 欲火重生

白色的世界,无声无息。

水翎独自一人,站在那无尽纯白的空间里,像漂浮在无边无际的云海中,四周什么也没有——

没有声音,没有形体,没有方向,只有静得近乎窒息的光。

她张望了一圈,低声喃喃:

“……我死了吗?”

声音轻得几乎要被白雾吞没。

“怎么只剩我一个人……这里是哪里?”

她想迈步,脚下却像踩在虚空上,踏不出任何力量。

忽然,一股酸楚漫上心头。

“顾辰……我的少主……”

她低头垂泪,轻声呢喃。

“我……我负了你的托付……对不起……我没能护住她们,没能再见你最后一面……我没脸见你了……”

雾气中,她的记忆慢慢浮现——

第一次见他,是她代表公司来顾家洽谈合作。会议室里,他坐在主位,西装挺拔,面容冷静如冰。

那一眼,她便疯了。

不是那种少女花痴的着迷,而是一种——

魂魄被勾走般的坠落。

那一眼之后,再看其他男人,皆如嚼蜡。

每天晚上,她梦见他,梦见他靠近她、吻她、抱她……

甚至在梦中做着羞得脸红的事。

那时她知道,她的心,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所以她辞去了原有的高薪工作,偷偷报名西楼的文职应征——

没想到,这份职位竟有上千人竞争,还要经过武术、射击、情报、心理测试……

她一度以为自己没有资格。

但她拼了命练、拼了命追赶,只为能每天,在西楼的某个角落,远远看他一眼。

就这样,从文弱书生,到能持枪搏命的特勤。

她吃的每一分苦、受的每一道伤,都只为了一件事——

爱他。

即便永远不能靠近,他是她生命里唯一的光。

“……顾辰……我好想再见你一面……”

她的眼神开始黯淡,身体逐渐往雾气里沉去。

就在那一瞬——

“水翎!”

一道声音,如雷霆穿透这片虚无的空间。

她心头猛震,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是谁……谁在叫我?”

“水翎!我不准你睡!”

她身体一震,雾气仿佛被声音撕裂。

那是——那是他的声音!

“水翎!”

那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与痛,“我命令你——马上给我醒过来!”

眼泪,突然滑落。

她颤抖着唇角,心跳忽然又回来了。

“……顾辰……你来了……”

她努力想睁开眼,身体像压着千斤巨石,但她知道,她不能就这样走。

她还要见他一面。

她还想,再看一次那张让她痴恋不已的脸。

水翎费力地挣扎着,睫毛微颤,如蝶翅扑动。

她从梦境般的雾白幻境中,一点一滴地游回现实,意识浮浮沉沉,直到一束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包围了她。

她的眼睛,终于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得几乎不真实的脸——

顾辰。

她的少主。

这一刻,他离她那么近,近得几乎能听见他心脏的悸动,能闻见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沉香与冷冽交织的气息。

从前,她只能远远地看着、偷偷地想着、在梦里贪婪地渴望着……

现在,他就在眼前。

她的唇颤了颤,喉头一阵腥甜,却仍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少主……你来了……”

“我一直想……哪天有机会能离你这么近……”

“你知道吗……我一直……都……”

“别说了。”

顾辰忽然低声打断,语气冷静却带着一丝震颤。

他的手握住她冰冷的指尖,目光沉如深潭,却压抑不住那潜藏在其中的狂风骤雨。

“你可以不用死。我有办法救你。”

水翎眼神一震,像是被注入了一丝希望的光。

“但我需要你的同意。”

她喘息着,目光中却透出决然:

“能活着看见你……我当然不想死。”

顾辰垂下眼眸,声音低沉而克制,像是在勉强压抑某种冲动:

“我要施展的是《阴阳医经》的绝式……”

“我必须,占有你的身体。”

水翎的眼神微微一颤,但没有退缩,只是静静看着他,像在听着命运的宣告。

“我需要你的唇、也需要了你的……身子——”

“只有这样,我才能将真气最直接地贯入你的经脉与心脉,避开伤点,强行激活生机。”

“这是一门……只适用于双修的救命术。”

水翎眼眶微红,呼吸急促,却仍努力勾起一抹笑,声音带着哽咽与颤抖:

“你……终于要碰我了……”

“我以为这辈子,都只能在梦里奢望……”

她的眼泪滚落,却带着一种苦涩又满足的光。

“少主……我的命,早就是你的……”

“只要能留在你身边,不管怎么样……我都愿意……”

她颤巍巍抬起手,触上他的脸庞,手指冰冷却颤动不已:

“现在……让我真的属于你吧……”

顾辰目光如刀,心头却有什么东西,被狠狠刺了一下。

他俯下身,在她耳畔低声应道:

“你要撑住……我会救你。”

说完,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那不是情人间的温柔轻啄,而是一场生命的召唤与交融。

他将内息由舌尖引出,顺着唇瓣、穿过喉口,潜入她心脉深处。

这一吻,不带情欲,却比情欲更炙热——那是真气与魂魄交织的通道。

水翎的睫毛微颤,仿若在绝境中寻得最后一丝氧气。

她的指尖颤抖,缓缓抬起,先是触上他的衣角,然后,像是受到某种本能驱使,滑上他的后脑与背脊,紧紧抱住他。

她的气息尚未恢复,但那股执拗的力道,却传递出心底最深的渴望。

她不再是等待救援的伤者。

她是——愿意与他合为一体,燃尽自己也要活下来的女人。

下一刻,顾辰沉住气,解开她下腹的绷带,掌心微微颤动。

“对不起……我不能再等了。”

他低声呢喃,像是在向她告解,也像是在向自己宣告。

他撩起她宽松病服的下摆,指尖轻轻划过她平坦小腹的肌肤,一路下滑——

触碰到那从未被人真正触碰过的领地。

水翎的身体猛然一震,大腿微颤,不自觉地夹紧。

那是一种下意识的本能,一种处子才会有的矜持与羞怯,却又透着令人心颤的柔软与顺从。

顾辰深吸一口气,将真气凝于指腹,一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身,一手按上她小腹正中穴位,慢慢贴近她身体。

他不是情人间的抚弄者,而是医命的渡气者。

可在这极致的贴合中,他依然能清楚感受到——

她的体温、她的战栗、她的渴望。

水翎睁着微红的双眼,轻咬下唇,脸颊染上一层晕红,像是将灵魂交托出去的仪式——

她没说话,只是紧紧搂着他,任由他主导这场生死交汇的双修之术。

顾辰深吸一口气,掌心抚上她雪白的大腿,指腹所过之处,肌肤紧绷微颤。

他掀起她病服的下摆,一路撩至腰间,露出那片柔嫩未开的花境。

水翎原本虚弱的眼神,在那一刻泛起羞怯与渴望的交织,她的身体在发烧,却主动微微张腿,颤声呢喃:

“来吧……我准备好了……”

顾辰低声一吼,握住她细窄的腰肢,腰身一挺——

那瞬间的紧密与灼热如雷电交击,他的真气仿佛找到导体,一股股狂涌进入她体内。

水翎身子一震,指甲深陷顾辰的后背,嘴里发出痛楚与快意交融的呻吟。

“啊……少主……好满……我……好热……”

他不语,只是紧紧拥着她,动作缓慢却坚定,像是在描绘每一寸经络的脉络。

真气透过最原始的结合涌入——

贯通她胸腔破碎的气海、包覆那颤抖心脏的周围经脉,一寸一寸地修补、一点一滴地灌注。

她胸前的弹孔伤口,在两人合而为一的摇晃中,缓缓愈合。

血色褪去,肌肤泛起柔嫩粉白——

这不是奇迹,而是他以自己为引,救她于鬼门关。

水翎泪眼婆娑,嘴角却含笑:“我……我真的……成了你的女人了……”

顾辰低下头,重重吻住她的唇,像要封住她的气息,也封住自己将要溃堤的情感。

水翎泪光闪动,身体颤抖,却闭上了眼。

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热流与爱意包围。

身与心,全都交给了他。

──

西楼?医疗室外

透明观察舱里,光影流转,真气如水雾般在室内翻涌。

顾辰与水翎的身影半隐半现,却足以让人心头一震。

笙歌双眼放光,凑在屏前,捂着嘴轻笑:

“呀……少主这姿势,怎么看都不像单纯救人啊~”

冷月抱胸斜倚墙边,眼神冷冷,语气却酸得滴水:

“哼,嘴对嘴、身对身,真气进得去才怪……这分明是趁机占她便宜。”

她话锋一转,语气微顿,低咕一句:

“……虽然他之前用这招治疗我的腰伤也确实有效,但我总觉得他根本就是故意揩油。”

此话一出,旁边叁人眼神齐刷刷朝她投去。

知秋推了推眼镜,语气难得柔软:

“原来……可以这样救人……那我那次胸口气滞的事,是不是也该让他试试?”

笙歌咯咯一笑,扇子一收,媚眼如丝:

“不如我们集体受个伤,看少主愿不愿意一个一个‘救’过来。”

冷烟本来还强装镇定,听到这里也忍不住低声吐槽:

“下次有人受伤,记得先抢病床。”

四女对望一眼,气氛瞬间歪斜,从严肃的急救现场,变成了酸气满天飞的后宫修罗场。

冷月撇嘴:“这一受伤就抱上床,我看少主要不要设个医疗排程表算了。”

她说完,语气虽酸,脸上却浮现一抹微妙的红晕,仿佛又想起那晚腰伤未愈、却被他强行“治疗”的羞人细节……

知秋推了推眼镜,却没有否认,只是慢条斯理地补了一句:

“但效率确实最高。你们看——水翎的脸色,已经在回红了。”

冷烟平日最稳,这时却也沉不住,目光紧紧盯着能量残影,声音压得低哑:

“……他是真在往最深处送气。”

笙歌“噗嗤”一笑,摇着扇子,眼波媚得像要滴水:

“那动作……换个场景就是交合了。水翎这小妮子,怕是梦里都不敢想能这么快。”

冷月一声冷哼,却没移开视线:

“真会装……看她腿都快夹不住了。明明要死了,还知道紧紧缠着他不放。”

知秋轻声道:

“这正是阴阳医经的奥义——一方愿意承受,一方愿意给予,生死之间才能牵连。”

笙歌忍不住扭腰娇笑:

“承受?我看她享受得很呢。你们听,她那声喘……”

走廊里四女屏息。虽然是隔着观察屏,但声音、影像被放大,每一个细微的气息都清清楚楚。

冷烟眼神微颤,终于低声吐出一句:

“……这孩子,从文员熬到特勤,拚命到现在,终于如愿了。”

冷月语带讽刺,却也有种说不出的酸楚:

“愿望是如愿了……可她命要是撑不住,就变成最后一场欢愉了。”

笙歌嫣然一笑,羽扇轻点顾辰的身影:

“你放心,他要的女人,从来不会就这么死去。

这一夜……只会让她活得更紧,活得更彻底。”

知秋低声一叹,镜片下的眼神闪过一丝异样光芒:

“……若换成你们,谁能拒绝?”

走廊一片静默。

四女神情各异,但心头却同样发烫。

透明舱里的光影还在跳动,气息与呻吟交错流溢……

让人光是站在门外,都觉得浑身燥热。

──

顾辰的阳元贯入那片柔软深处,两人紧密相接的刹那,水翎浑身一震,原本垂落的手忽然紧紧攀住了他的背。

她的腿,自动缠上他腰际,像是身体本能地渴求着什么。

“啊……少主……”

她气息急促,声音带着一丝破碎与羞怜,身体却早已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节奏。

顾辰咬紧牙关,运转《阴阳医经》,将真气由丹田一路引导至双脉交会之处,一寸寸灌入她体内。

水翎的身体像是被雷电贯穿,每一次冲击都让她微颤不止。

她眉心紧皱,玉齿紧咬下唇,却还是压不住从喉间泄出的呻吟:

“不行……不行了……太深了……啊……啊~”

顾辰冷汗潸潸,掌控着真气流转的节奏,却发现水翎的丹田竟自发涌动,气脉与他疯狂纠缠,像是在渴望更多、更深——

她整个人如浪潮般涌动,腰身紧贴、胸膛起伏,那股隐忍已久的情意终于化成一声爆裂的颤鸣:

“顾辰──!!”

身下一阵紧缩,她整个人如火山爆发般颤栗,在极致的释放与情热中失去力气,双手无力垂落。

而那枪伤之处,在高潮的极点与阳气的渗透下,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血迹干涸,创口平整,胸口恢复柔嫩如初,仿佛那颗心从未受过创伤。

──

观察舱中,冷月双手抱胸,眉毛几乎要皱出结界来,嘴巴却酸得跟海水有得拼:

“……我记得他以前帮我治腰伤时可没这么……这么深入,还说什么真气要顺着经络慢慢推。现在呢?直接推到……推到底了耶。”

笙歌噗哧一笑,扇子轻搧几下,媚眼滴溜溜一转:

“你是不是在羡慕?早知道我们也该演个重伤,好让少主来这么一发?”

知秋难得轻咳一声,故作矜持地别开视线,却没能掩住耳根悄悄泛起的红:

“……这种医术,理论上……应该算是……专属疗法……吧?”

冷烟倒是面不改色,只略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淡淡吐出一句:

“依《阴阳医经》所载,这确实是最快的双修疗愈法。

但要完全发挥效能……姿势得很标准才行。”

她语气一派冷静,却在说到“姿势标准”时停顿了两秒。

四女陷入诡异的沉默。

下一刻,笙歌“咳”了一声,语气一转,嘴角却是忍不住地翘起:

“我倒是很好奇,少主这一招……续航力如何?”

冷月瞪她一眼:

“他续不续得住你管不着,你那点腰骨,先别闪到了。”

“你说谁闪腰?我就算被干……呃,被打断腿,也比你强——”

知秋咳得更大声了:“……请注意言词。”

笙歌笑得花枝乱颤:

“放心,我们只是在观察医学实验现场……哪敢妄议少主?”

冷烟望着屏幕,轻声道:

“……不过,水翎的生命力的确在稳定下来了。真气推进到心肺之后,伤势正在快速修复。”

冷月盯着画面里水翎紧紧缠住顾辰、指甲几乎抓破他背的模样,冷哼一声:

“少主都快被她吸干了……这命能不稳定才怪。”

──

水翎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整个人沉沉地陷入昏睡。

顾辰静静俯视着她,眼神柔和得近乎温柔。

他伸手轻轻替她将滑落的病服拉妥,又抚顺凌乱的发丝,像是在替一位小女孩收拾梦中的羽毛。

他拉起薄被,替她盖好,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动这刚从死神手中被他抢回来的命。

“少主!”

急救室侧门猛地被推开,合欢一路小跑冲了进来,还没站稳就急促开口,脸上带着惊惧与兴奋交织的表情:

“有紧急讯号!是狙击监控点发来的!”

冷烟一皱眉,立刻连上内网。

西楼周边叁个高空狙击点同时亮起红色警示——

【目标进入视野】

【身法异常快速,无法精确锁定】

【疑似单人入侵者,具极高威胁】

合欢边读边补充:“我们的夜视镜跟热感应都在干扰,她像是在玩我们……”

下一秒,耳机里传来狙击手的通话:

“001狙击点,目标极速闪掠,无法捕捉,像鬼一样!”

“002狙击点……不行,她进盲区了……”

“003狙击点……不对!她刚刚对我——笑了!”

冷烟瞬间将画面定格。

在月光微泻的高空中,那是一帧诡异至极的画面——

一名纤细女子身影如魅影般凌空轻跃,脸部偏转,居然对着狙击镜头微微抬唇,笑得妖冶动人,却冷得令人脊背发寒。

空气中陷入几秒死寂。

顾辰扫了一眼仍熟睡中的水翎,替她最后拉了拉被角,像是盖住他心底那抹柔软。

冷月臂抱长剑,斜倚墙边,低声道:“连狙击点都拦不住,看来这场子……不轻松了。”

顾辰转身,他目光深沉,声音低哑却冷得如刀:

“敢对我顾辰的女人出手……这笔帐,我亲自来算。”

说罢,他衣䙓翻起,步伐如剑,转瞬便没入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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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十一段:夜刹登场 银月之影

难怪这地方叫“西楼”,门禁之严,杀机之密,简直跟皇宫有得比。

我才刚踏进这片警戒区叁十秒,立刻就有叁道杀气锁上我的背。

啧……这分明是狙击枪。

隐藏得倒是挺干净,气息压得死死的。

可惜,他们不知道老娘从来就不吃这一套。

这是狙击枪的气息,埋伏极深,火力极强,若非夜刹感知异于常人,早已中弹倒地。

“真够谨慎的……连喘息声都扣着不敢放。”

她轻笑,红唇弯起一抹妖魅冷弧。

杀机仍未解除,却迟迟没有开火。

夜刹不慌不忙,踮起脚尖,跃上一处房舍的边缘,长发拂过月色,修长身影在微光中若隐若现。

她缓缓转身,竟朝着一处狙击点方向抛出一个微笑——

那是一种带着明知对方瞄准、却故意诱惑的笑,慑人魂魄。

“怎么不开枪呢?嗯~?”

她语音轻柔,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在这片死寂中,异常清晰。

“怕开枪后,被我顺着子弹轨迹反杀?”

她语气带笑,腰肢一摆,身形骤然移动,下一瞬已闪入另一个阴影之下。

倏然,一道枪意波动!

夜刹身子猛然一偏,贴墙滚动,一颗子弹贴着她耳边呼啸而过,擦断她发丝一缕,打入后方墙体。

她落地翻身,没有狼狈,反而如猫般慵懒地站起来,拇指勾了勾锁在腿边的弯刃,语气又娇又狠:

“终于舍得开火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她身形如风般跃起,借着矮墙与高架的遮蔽往另一方向疾窜,宛如花间幽蝶,所过之处连草叶都不曾惊动。

下一刻,她已稳稳跃上主楼二层某处阳台的栏杆,俯瞰整个西楼灯火。

她轻声喃喃:

“顾辰……你这西楼,守得倒是挺紧的。

仙姬你进不了的地方,我偏要进来看看——你做不到的事,我做成让你看。”

她抬手,朝着后山方向勾了勾手指,像是挑衅那叁个无声杀手,又像在对某个人发出无声邀约。

接下来——就看顾辰,会不会现身了。

当夜刹正准备跨步,忽地——

“啪——”

空气猛地炸出一道声响。

一道疾风自天而降,如雷霆坠落,夜色中划出一道银亮弧光——

那是一袭白色衬衫,在夜空中翻飞如刀,气场霸烈得仿佛能震碎周围的空气。

一道人影从天而降,脚尖落地无声,风压却在他周身激起层层气浪。

——顾辰,现身。

他不是躲进阴影里的猎人,而是堂堂正正、像神祇般直落战场的王者。

他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在月光下显得冷冽而俐落,

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与肌理分明的胸膛轮廓,一丝不苟之中却又带着令人窒息的野性。

那张脸……五官深邃、冷冽,眼神像剑一样冷,却又藏着叫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夜刹一怔。

她不是没见过俊男,也不是没与帅气刺客交手过,可眼前这人……他不只是帅——

他是帅到让人窒息,帅到让人神经短路,帅到她这一瞬间竟然——

心跳错了一拍。

“……靠。”

夜刹几乎没意识到自己骂出了声,立刻咬唇矫正自己的呼吸。

怎么会?她不是早已免疫这种外貌杀伤力了吗?

怎么这家伙一现身,她竟然腿软了半寸?

那男人站在她面前,目光从她身上掠过,淡淡地扫视了一眼,就像审视一件可能值点钱、但还不确定的拍卖品——

冷,杀气十足,却又性感得过分。

中招了。

夜刹心头暗骂,却不敢再让自己分神。

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只靠脸吃饭的。

这一身帅气背后,是杀意,是压迫,是一不小心就会被吃干抹净还无处告状的猎手之姿。

“你……就是顾辰?”

夜刹语气勉强维持慵懒,身体却已经悄然进入战斗预备姿态。

而顾辰,只是淡淡开口,声音低沉又凌厉:

“水翎是你打伤的!”

夜刹一笑,笑得又媚又痞:

“咦~她没死啊?心脏都被我干穿了还能爬起来,这韧性……你试过了吗?”

话还没说完,夜刹就动了。

她身形倏然一低,腿劲一弹,犹如一条银蛇窜出,身影几乎化作残影,一掌猛然朝顾辰胸口击去。

“嘭!”

顾辰一侧身,手掌反挡,同时脚下踏出半步,借力旋身一抛。

两人刚一交触,便又分开,拉开距离。

夜刹在空中翻身落地,膝盖微曲,像只准备再扑的豹,眼中闪着兴奋的亮光。

“不错嘛,顾少主,果然有点料。”

顾辰没回话,只微微皱眉,眼神落在她方才的起手式上。

那招式……

再度交手——

夜刹身影如鬼魅般贴近,连环叁掌如落花带雨,指法诡异、身法凌厉,每一击都巧妙避开致命要害,却带着逼迫与试探。

顾辰沉着应对,起手化掌为刃,内劲凝指如刀,与她掌风交错之际,气浪在两人之间激荡如波纹扩散。

“嘭——!”

双掌对上,气劲炸开。

两人分掌后再次分开,几乎同时向后滑出半步,静止。

顾辰眼神一凝。

那起手、那转腕、那步伐……

“你这身法——”

他沉声问道:“你和仙姬,什么关系?”

夜刹闻言,唇角一挑,忽地笑了。

“啊——这话我等很久了。”

她伸出手,指尖绕着自己的长发转了半圈,语气妖魅如丝:

“既然连你都看得出来……那我就勉强承认——”

“我是她的‘恶梦’,她就怕我胜过她。”

语毕,她身影一闪,再度欺近。

这一次,动作更快、杀意更重,眼中不只是挑衅,而是埋藏着几乎疯癫的战意。

“她做不到的事,我未必做不到……顾辰,你小心点——我可比仙姬还黏人!”

下一瞬,夜刹双刀出鞘,红锋交错成阵,一记螺旋斩气破空而至!

忽然间——

两道深不可测的气机自西楼最深处悄然升起,如剑隐于夜,如龙伏于云,无声地锁定了她!

她脚步猛地一顿,额角浮出一丝冷汗。

“……不只顾辰,还有两尊怪物。”

她立刻意识到,这两道气机,一内一外、一刚一柔,却皆宛若沧海之下沉睡的巨兽。

其中一道气机,清冷古怪,如阴阳错转,像是要从人骨缝中钻进去——

像是笑里藏刀、阴得发光的老变态。

而另一道,沉稳如山、狂烈如风,宛如一头老龙盘踞城墙之巅,虽静却霸气难掩,杀气未动、威慑先行。

难怪仙姬会栽,这西楼根本就是个天大的陷阱!

但让她忍不住皱眉的,是其中那道变态的气机……竟像是在细细打量她的全身。

从额前的发丝,到胸前的曲线,再沿着腰腹、长腿……

最后,竟还停在她屁股上。

“……死变态!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淫贼!”

夜刹耳根微红,心底羞恼交加。

她是杀手,是妖姬,不怕杀气,却最怕这种“不要脸的色狼”!

“看老娘今晚不把你们叁个男人,一起杀个精光——”

顾辰不知夜刹的感觉,仍是冷静应战,只见他眼神一冷,右手单掌推开,指间真气化刃,如镜面回旋,与双刀在空中交错——

轰然震鸣,气浪掀起草木碎片飞舞。

夜刹身形旋转撤步,落地滑退叁米,气息微乱。

顾辰站定,右手仍负于背后,左手在空中收势,看似漫不经心,眼底却精芒闪烁。

夜刹一笑,莲步一错,再度冲上,双刀夹角变化极快,数招连击如暴风疾雨,杀意交织如网。

顾辰则沉着应对,身形灵动却不乱,双掌如风拂柳、似浪拍岸,挡得不露一丝破绽。

一个错身,夜刹刀尖几乎掠过顾辰颈侧,却被他单指勾住刀脊,卸力转腕,将她整个人逼退叁步。

夜刹气息一乱,跌退时胸口起伏微喘,眼神中多了一丝震撼。

——这人,不只是强。

他是——压得我无法喘息的强。

那两道气机不见了,难道他们觉得我赢不了顾辰…...

顾辰仍不紧不慢,目光却开始锐利起来:

“你不该是这种感情用事的打法……你的心,被我撼动了。”

夜刹咬唇,却无法反驳。

就在两人再度交手之际,夜刹忽然一个后翻,双腿夹住一棵树干旋转后轻飘落地,笑意乍现,眼神带勾:

“你是不是……对我感兴趣了?”

顾辰语带讥讽,眼角微挑:

“对你感兴趣的……是我那把,还没出鞘的剑。”

夜刹红唇一抿,媚笑得像狐狸精成精:

“是嘛?那你那把剑……想插哪里?”

说着,她腰肢微摆、双腿一错,竟挑衅地将下腹往前一送,眼神明明带笑,却媚得像在勾魂。

顾辰面色未动,语气却冷得能割人:

“先插爆你,再封你的嘴。”

她冷笑,身影再现一招“魅影穿心”,双刀带起风旋直逼下盘。

顾辰足尖一点,身影骤提,衣摆翻飞间反身斩出一记掌风,封她气脉。

夜刹娇躯一纵,闪过一击后贴身掠近,红唇在耳畔低语:

“怎样?我这肉体,你想捧在手心疼,还是压在身下──一寸一寸慢慢插到底?”

顾辰冷笑,反手扣住她腰间衣带:

“笑得这么骚,是想勾我先撕你衣服,还是等你自己脱给我看?”

夜刹咬唇一笑,眼神亮得像猫:

“你喜欢?那等你干翻我时,我边夹着你边笑给你看?”

“我不喜欢你笑,我喜欢你跪着喘──

最好还一边喊我的名字,一边湿得流不停。”

“好大的口气……”

“不大怎么含住你这浪穴?”

“你!”她咬牙,红晕却悄悄爬上耳根,连大腿都夹了一下,像是怕自己当场湿出来。

“你可以骂我下流,但你刚才盯着我胯下看的眼神,比我还色。”

夜刹双刀一颤,怒道:

“我是在看你破绽!”

“那你最好别太盯着,不然我怕我硬起来,你会流鼻血。”

她气得转头,却没发现自己呼吸早已乱了套,脚步也比刚才虚了半分。

顾辰语调一转,压低靠近她耳边,像一记真气贴耳灌入:

“刚才那一闪避得不错……就是你那屁股一抖,整个浪得像在求我插进去。”

夜刹震怒:“你要不要脸!”

“脸皮我有,但你的眼神像底下的小嘴一样,快把我含进去了。”

她咬唇怒瞪,冷刀一扫:“我今晚非杀了你!”

顾辰缓缓抬手,衣摆翻起如浪,笑容却冷得销魂:

“杀我可以……但先问问你的小穴,舍不舍得。”

夜刹气得发颤,双颊爆红,一时语塞,竟无法反驳。

但心跳,却没听命她的话──轰隆乱跳,一如她浑身乱窜的情潮与怒意混杂。

——夜刹终于压不住怒火,身影猛然化作一道紫影,杀气如刀般划裂空气!

她动了!

但顾辰只是一步横移,左手向后一探,指尖竟在她腰际一勾——

“嗯……!?”

夜刹闷哼,动作顿时一滞。

──奇淫八法-被顾辰如行云流水般使了出来-

第一式:勾。

指尖游走处,正是她腰眼下叁寸之隐穴。那里原是她最敏感的破绽,没人知道,顾辰却一指戳中。

“你这条腰,挺听话的嘛。”他语气轻佻,掌心顺势下滑。

夜刹怒极反羞,反手格挡,却落入第二式——

第二式:拨。

顾辰右肘一拨,不偏不倚地撩开她胸前衣襟一角,一抹细致雪肤晃过,夜刹脸色微变。

她最恨这种轻佻战法,却又避无可避!

“想打就打,怎么开始脱我衣服了,嗯?”

顾辰坏笑着,脚下一转,身形鬼魅般闪入她背后。

第叁式:舔。

语声刚落,顾辰竟以舌尖轻舔她耳后一点。

“啊──!”夜刹身躯剧震。

那里是她致命敏感带,连夜里独寝时都不敢碰,竟被他……

“你这耳根,也太诚实了吧。”

顾辰语气低哑,在她耳边轻吐一口热气。

夜刹气血翻腾,杀意再度翻涌,强提内力,爆发式反击。

但顾辰像是早已预料,一掌反抚在她丹田上方——

第四式:抚。

这一抚,宛如情人抚慰,又蕴藏内劲微震,瞬间令她浑身气脉紊乱、战意一空!

“你的气,这么容易被我揉乱……那你还来杀我?”

夜刹咬牙怒吼,身形暴退,欲拉开距离。

但顾辰步步紧逼——

第五式:捏。

他手指如电,捏住她肩后一处关节要点。

“唔啊……!”夜刹身子一麻,竟然失去对左臂的控制!

第六式:揉。

他的掌心顺势揉压她肩膀与锁骨连结处,让她一身杀气竟被一股莫名酥麻给代替!

“这种触感,你是不是也很久没有人碰过了?”

“住手……你这混蛋……!”

第七式:抠。

顾辰嘴角一挑,手指在她背后脊椎下一点微微抠入,猝然点破一处情欲与力道交汇之隐穴!

“啊啊……!你……你……流氓...你!”

夜刹双腿发软,整个人竟几乎无力跪地!

顾辰单手扶住她腰肢,声音坏得像地狱低语:

“还能站着,代表我对你还不够坏。”

“你不是说要杀我吗?现在怎么……手都抬不起来了?”

“来,姐姐,再试一次,用这种软绵绵的小手指……来杀我呀?”

夜刹咬牙撑着不倒,浑身香汗淋漓,唇角却浮现一抹疯媚妖笑:

“顾辰……你这套下流功法……我记住了……今晚不杀你……老娘就倒过来给你操──”

夜刹喘息紊乱,双腿如酥,汗水沿着她雪白的脖颈滑落,胸前起伏剧烈,媚眼微斜却杀气未减。

她狠狠瞪着顾辰,突然,她似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妖异笑容:

“这变态小子……再跟他玩下去,老娘可要在他面前湿成一滩水了……”

她猛地后撤半步,足尖轻点地面,身形瞬间拉出一道残影,跃上屋脊。

当夜刹跃上屋脊时,馀韵未尽,身形虽轻盈如燕,却带着一股狼狈与渴望混杂的气息。

她止步于高处回首,黑发飞舞,声音压得极低,却穿透夜风,直入顾辰耳中:

“叁日后,南星码头,午夜时分。”

“……你来救你的心上人,我来送你上路──保证让你死得甘心。”

语毕,她媚眼一挑,仿佛还想再留一眼,但终究一跃而去,掠入夜色,无影无踪。

顾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唇角勾起坏笑,轻喃:

“叁日后……我一定要等你叁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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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十二段:南星码头 欲雾将起

南星码头,夜色低垂,海风卷起潮湿咸味,湿气里仿佛藏着什么难以言喻的躁动。

码头边缘是一座废弃仓库,钢板斑驳,墙角铁锈处处,里头却传来噼啪木柴声与低沉粗哑的谈笑。

仓库中央,一堆雇佣兵围着篝火,脸上映着火光,猥琐的笑意在阴影里浮动。

“妈的,那两个女人真是太正了,杀了可惜啊……”

一人舔了舔嘴角,眼里闪着淫光。

“对啊,那个女老师,翘屁股一扭一扭的,看了都想掐他妈的一把……”

“别说,那小女学生我更想要,娇滴滴的,哭起来肯定更有味……我连她骨头都想啃了。”

“但那女的就是不准我们动她们,真是太憋屈了。”

“嘿嘿,不然就今晚先上了她们,反正那女的不是出去了?没她压场,轮也轮得爽快。”

“没错,不干白不干。最好连那女的也一块干,叁个一起躺着,咱们换着上。”

“说到那个小女特勤……可惜了啊。

留着她还能让哥几个爽上一回,谁知道她那么不要命,一个人挡在两女前头,逼得我得朝她心脏开了一枪,不然这俩个小美人还真不容易搞得定。”

四名雇佣兵越说越兴奋,口水都快滴下来。 他们的目光不时往仓库角落瞟去──

那里,林婉清与苏婉儿被绑在柱上,衣衫不整,眼神惊恐,神色苍白。

“就这么办!那女的回来时,咱们直接灌她一管软骨散,让她躺着张开腿求咱们上。”

“嘿嘿……事后再扔一件顾辰的衣服过去,就说是那小白脸搞的,就让组织找他算帐去。”

外围两名雇佣兵在暗处放哨,警惕性不高,嘴里还叼着烟,一脸无聊。

仓库里淫意渐浓,火光摇曳中,兽性正在悄然酝酿。

——

几人动作迅速,一人翻出布袋,从中拿出一小瓶无色无味的液体,倒进酒罐内搅拌;

另一人则开始在仓库门口撒上特殊粉末,准备让回来的夜刹

“一脚踏进陷阱。”

“快,这罐拿去……她一回来就递上,说是庆功酒。

那女人外强中干,药一发作,不用五分钟就能扑上来求干。”

“哈哈哈,到时候谁还是杀手?她就是一条浪得发骚的母狗!”

四人忙活完后拍了拍手,眼神转向角落两道绑在柱上的身影。

火光照映之下,林婉清那身白衬衫早已皱乱,胸前高挺的轮廓被绑绳勒出极致弧线,汗珠沿着锁骨滑落在她那高耸的胸线上,湿濡贴肤,更添一种羞辱性的暴露感。

她紧咬红唇,强忍颤抖,双膝微曲、身体却依旧挺得笔直,不让自己显得太过软弱。

脚上那双红色高跟鞋,跟细而尖,衬得脚背弧度惊心动魄,那双修长笔直的小腿暴露在火光之下,肌肤白皙滑嫩,绷紧又颤抖的弧线仿佛每一寸都蕴着渴望与挣扎,直叫人想上去舔一口。

苏婉儿则早已泪眼盈眶,娇小的身体在束缚下不住颤抖,裙䙓卷曲至大腿根,白皙的双腿紧闭却无法掩盖惊恐。

她望向林婉清,声音颤如寒风中的细线:

“老师……我怕……”

林婉清侧头看她,眸中满是疼惜与怒火,咬牙道:

“婉儿,不准闭眼……不准怕!撑着——顾辰……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兄弟们……该我们上了。”

四名雇佣兵交换一记淫笑,眼中闪烁着饥渴兽光,手脚齐动,步步逼近角落那两道纤弱身影。

“呀──!”

林婉清一声惊叫,上衣在瞬间被粗暴撕开,钮扣四溅,雪白的肌肤骤然暴露在火光之下。

“不要……啊不要……!”

苏婉儿哭腔未落,裙摆已被匕首自侧腰滑开,布料应声裂成两片,柔嫩的腿线惊慌地蜷缩着,却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这群畜牲的目光如饿狼见肉,一步步践踏着尊严与恐惧。

苏婉儿惊恐尖叫,试图缩身,但四肢被绑,只能无助挣动;

林婉清咬牙怒斥,声音颤抖却带着师者的强硬:

“你们敢碰我一下!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然而话音刚落,她的视线扫过那即将伸来的脏手,终究——

一滴眼泪,从她坚毅的眼角滑落,落在破裂的衬衫上,滚入她那仍挺立的胸膛间。

就在此时——

耳机中突地传来一道低沉又急促的声音,外头放哨的佣兵慌乱喊道:

“喂!那女的回来了──!”

屋内众人一愣,动作骤停,空气像被瞬间冻结。

带头的雇佣兵黑熊狠狠咂了下嘴,压下躁动的喘息,咬牙低骂:

“操!正要开干的时候……这贱女人,等会我一定要把她扒光了压在火边干个叁天叁夜!”

他眼神发红,转身朝同伴低喝:

“兄弟们──就位了没?待会等她一踏进来,马上放倒她!

今天这场,可是叁人混干的大戏,谁也别想落单!”

几人相视而笑,嘴角全勾着猥琐到疯癫的弧度,屋内空气几乎被躁热与恶意点燃,一场残暴、狰狞、发狂的人兽游戏,只等那道倩影一脚踏进来

──

码头边,海风猎猎,破仓沉沉。

夜刹身形飘掠,一落地便扫了四周一眼。

她刚从顾辰那里回来,还残留着那小子的气味,和奇淫八法残留的后劲。

可恶的小鬼……竟敢乱摸本小姐、还用舔的……气死我了!

夜刹心底骚动未消,杀气与色念交缠成一团火,她迫不及待想看到顾辰后天为两个女人跪下的样子。

今晚,该是审视一下筹码的时候了。

她跨入仓库,只见四名佣兵懒散地围坐在油桶旁,火堆边烧着晚餐,一壶酒气四溢的土酒正在传递。

“人质还好吧?”夜刹冷声问。

“挺乖的,绑得紧紧的,连嘴都没让她们合上过。”

为首一名佣兵笑着举起酒壶:

“老大,要不要来一口?今晚风大,这酒能暖身。”

夜刹皱了皱眉,最终接过一小杯——

她刚从顾辰那套“奇淫八法”中退场,浑身尚有馀热,正好想以冷酒压火。

喉头滚动,酒液冰凉入腹,她甩了甩手,转身往关押两女的铁门走去。

“开锁。”

“是──”

当她踏入那片铁箱改建的禁室时,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不属于任何一位女人的体香,反而像是……草药?还带点甜腻?

她鼻尖微动,心中浮出一丝异样,但已来不及细想。

只见林婉清与苏婉儿分别被反绑在柱上,嘴塞布团、衣衫凌乱,脸上惊恐交杂羞愤,一看就是被调戏过。

夜刹瞬间暴怒,你们几个混帐东西。

“我说过,她们是‘活口’,不是你们的‘泄欲工具’。”

夜刹声音冰冷得像是从刀锋上流出的血,眼神一凝,四名佣兵齐齐身体一颤。

带头的壮汉黑熊嗤笑一声:

“你不是说留给顾辰?那我们只是帮他试试货罢了——啊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一道寒光闪过,细刃已刺穿他掌心。

夜刹一手捏住他的下体,一手转动刀柄,媚笑中杀意藏刀:

“这里,是你拿来‘试货’的工具吧?”

“可惜啊……这副货色,还不够女人动情,连我家那个小学妹都不会湿。”

语毕,手腕一扭、指节一收──喀啦!

刀锋碎骨,鲜血溅起如花绽放,肉裂筋断,血腥刺鼻。

“啊──!!”

仓库里瞬间响起黑熊的惨叫声,惊得其他叁人面色大变、腿软倒退。

然而在下一秒——

突然她的脚步一顿。

身体突然有点……不对劲。

手指发麻,脚踝乏力,连腰肢都像是抽空了骨头,整个人倏然一软,几乎跪倒在地!

“……什么……?”

她喘息急促,手心冒汗,双膝颤抖,强撑着扶住铁柱站稳。

——中了!中的是“软骨散”!还混着……春药?!

“怎么样,夜小姐,你也挺香的嘛。”

那几名佣兵已不知何时鱼贯而入,笑得极其猥亵。

“你以为我们真是只干脏活的贱佣兵?

老子们也想爽一回啊,谁让你长得这么骚,又不让碰?”

“这种货色……不来操一下,咱们就白来了。”

夜刹咬牙,指甲死死掐入掌心,想调气破毒,却发现丹田气息混乱,一股燥热从下腹直冲脑门,连双腿内侧都浮起细汗……

她竟……被药得有了湿意!

“别碰我……你们这群狗杂碎……”她声音颤抖又低哑,却带着异常的沙哑媚意。

那是春药混入真气紊乱的反应。

她恨极了这一切——

恨这群狗胆包天的佣兵,也恨自己此刻居然……真的在颤抖、在发热、在湿……

更恨那该死的顾辰,让她还停在那摸完耳、舔过肩的馀韵中,让现在……又骚、又空、又难耐!

“来吧,先轮了她!

这么美,还冷冰冰的,老子们就喜欢掰开来干,看她哭着求饶!”

叁人笑声如狼嗥,狰狞兴奋,扑了上来。

——那画面,像极了食人鱼抢食。

夜刹成了血海中唯一的鲜肉,还来不及扑腾,就被欲望的利齿疯狂啃咬。

有人撕她衣襟,有人压住她肩膀,有人喘着粗气伸手摸向她双腿间的叁角地带……

撕裂声此起彼落,破碎的衣物一件件飞出,在空中如残羽飘落。

“呀!……不要……不要碰我!……唔……放开……!”

一声声细碎又惊慌的求拒声响起,尖细颤抖,从仓库深处传来,像是某种激烈挣扎中,女体被按压抚弄的羞辱低鸣,断断续续,却句句攫心。

夜刹的声音,从未如此惊慌过。

她咬唇强忍,却依然压抑不住从喉间漏出的微颤喘息──

“唔……不行……走开……你们……”

她双目猩红,两拳紧握,却连一丝真气都调不起来。

春药与软骨散交错冲击体内,一波又一波的燥热从小腹涌上来,逼得她喘息渐重、喉头发颤。

夜刹牙关紧咬,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羞辱、杀意与欲望如同浓雾压顶,将她彻底包围——

她软在地上,喘得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母豹,气若游丝,却还想挣扎。

恨意在她眸底翻滚,却怎么也压不住那从下腹升起的燥热与羞耻。

粗暴的大手抓住她肩膀,将她近乎赤裸的身体往火光前拖去。

破裂声中,她的战术衣领被扯得粉碎,里头那层紧贴肌肤的黑色内衣也被撕成残布,锁骨下那高耸浑圆几乎全裸暴露。

另一人则撕开她腰间的裤带,掌心探入大腿内侧,粗糙的指节一触即灼──她浑身一震,竟没忍住轻颤一声。

“哈哈哈……这杀手还真嫩……”

“连汗味都香得让人发疯……”

“她湿了!哈哈哈──这婊子居然湿了,药还真他妈灵啊!”

几人淫笑着压了上来,狰狞的身影像野狗围食,衣物碎裂、粗喘、猥语交错,兽欲几乎将她吞没。

就在那一瞬间——

她的脑中,突然浮现出一张脸。

那张脸,冷得刺骨,却又让她……想哭。

顾辰。

她瞳孔剧震,心跳猛然一滞。

“……我居然……在这时候……想着他?”

“我他妈的……怎么会……”

她想笑,却笑得苦涩。

她竟希望他出现。

“不可能的……”

“叁天,我跟他说叁天后才来……”

“他才不会管我……更不是,我的谁……”

眼角,一滴泪滑落。

“咿!….. ”夜刹一个短促的尖叫…..

她的内裤已被无情的撕扯开,无力的挂在小腿上黑熊脱下自己的长裤,那如婴儿手臂般粗壮的巨根喷弹而出,昂首而立,顶端的入珠在灯光下闪烁着骇人的光泽。

粉红带黑的龟头渗出腥臭的液体,那气味像野兽的腥臊,瞬间侵占了空气。

他低吼着,声音带着恶意的嘲讽:

‘臭婊子,废了我的手,现在换我用这玩意儿废了你。’

他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你们两个,把她的双腿给我掰开。

你,按住她的手。’

夜刹的双腿被迫分开,以一种羞辱的M字型暴露在众人眼前。

那片乌黑的密林,掩映着底下鲜嫩饱满的花瓣,在刺眼的灯光下无所遁形。

她双手被死死按住,只能睁大双眼,绝望地瞪着那个正在逐渐逼近的、丑恶的巨物。

‘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过了今夜,我让你连人都做不成。’

夜刹的声音又冷又硬,如同淬了毒的刀刃。

黑熊闻言笑了,那笑声带着轻蔑与恶意:

‘想死?我会成全你,死在老子这玩意儿底下的女人,你不是第一个。’

他低吼着命令:‘都给我压好了!’

同时,他粗壮的腰身一矮,那根带着暗粉红的巨物,在微微颤动中,缓缓地对准了夜刹那鲜嫩饱满、微微紧缩的洞口。

夜刹瞳孔一缩,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敢!’

黑熊嘴角勾起残酷的弧度:‘我就干给你看。’

话音未落,他腰部猛然一挺,那暗粉红的巨物,前端仿佛要挤开那片娇嫩的入口!

夜刹发出惊恐的惨叫,紧闭的双眼,仿佛看见地狱的入口正对着自己张开。

‘呀——!’

这声惊恐而破碎的惨叫,划破了空气。

夜刹浑身剧烈一颤,被迫紧闭了双眼,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啪!”

一道沉冷如雷霆的气劲炸开,一根银针同时间飞奔而来,直接贯穿了黑熊后颈,让他那正想用力挺进的身躯,瞬间僵硬。

那根巨物停在距离夜刹的身体不到一公分处,甚至能感受到彼此体温的热度。

他整个人被一支小小的银针硬生生掀飞,重重地摔落伏趴在地,死得不能再死。

他那曾经不可一世的巨物,此刻无力地抖动两下,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萎缩成了一条可笑的橡皮筋。

整排仓库的铁桶被强大的气劲震得四处翻飞,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在漫天飞舞的尘土中,一道年轻而挺拔的身影,自夜风中缓缓地、沉稳地迈步而入……

顾辰身穿一袭素白衬衫,身形挺拔,衬衫紧贴着他那结实的肌肉线条,勾勒出冷峻的轮廓。

他眼神如冰霜般扫过全场,眉宇间隐藏着即将爆发的烈焰。

他没有说话,仅仅是静默地环视着现场的混乱。

那叁名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的雇佣兵,依旧死死压着夜刹的手脚。

林婉清双眼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瞪大,嘴被布团粗暴地塞住,双手高举反绑在头后,那裸露在外的肉体,满是被粗鲁掐出的刺目红痕。

另一旁的苏婉儿,早已失去反抗的力气,裙摆被锋利的刀刃割破,在夜风中微微颤动着,飘飞在她的腰际,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腿根。

而夜刹……那个曾经高傲、不可一世的杀手女王,此刻正无力地瘫软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她凌乱的发丝散落在脸颊两侧,紧紧抿着的唇角不住地发颤,那双过往充满杀气的媚眼,此刻却带着一丝羞辱的泪光。

她一条长腿半屈,另一条则紧紧地夹住,赤裸的下身散发出一种异常的热与湿,在空气中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顾辰低头瞄了一眼,心头一沉。

这群畜生,连她也下手了。

‘叁天?你说叁天就叁天?’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是在喉咙深处磨砺着什么,

‘我可没那么乖。’”

“他解开手腕上的皮带,发出清脆的‘啪嗒’声,那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格外刺耳。

他一步步向她逼近,嘴角的笑意充满了嘲讽:

‘我又不是听话的奶油犬。’”

“他目光落在夜刹身上,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霸道:

‘还好我跟来了──连你,一起救。’

话音刚落,第一名雇佣兵怒吼扑来,铁棍挥下!

顾辰不闪不避,反手一抽——皮带卷上铁棍,顺势一拉,对方手臂被拉脱角度,发出“喀啦”一声。

随即一脚飞踹,对方胸骨瞬碎、倒飞叁米,撞断墙角钢管。

第二人抽枪,他身影一闪,鬼魅般闪至其侧,手刀如电,直击对方喉结。

“咕……”尚未开口,鲜血狂喷。

第叁人想逃,顾辰连看都不看,一指弹出钢针!

“噗!”

针入耳后,一命呜呼。

仓库内,瞬间静得只剩喘息与女人的啜泣声。

“冷烟给的银针还真他妈的好用。”

顾辰甩了甩手,将鲜血抹净,走向中央那抹瘫倒的身影。

他蹲下,伸手捏住夜刹的下巴,语气冷中透着几分玩味:

“夜刹,堂堂杀手教母,竟也有被干到动不了的一天?”

夜刹身躯不住地颤抖,分不清是残留的药效作祟,还是羞辱已经深透骨髓。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眼底是羞愤与复杂交织的情绪,用沙哑破碎的嗓音,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话:

‘谁要你救…救你个…屁……’

顾辰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轻蔑地反驳:

‘屁我就不救了,但你这身子……不救可不行!’

说罢,他俯下身,一手稳稳地穿过她腿弯,动作熟练地将她横抱起来。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在讨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被脱光了,还差一点被操了个全套……现在不救,难道要帮你收尸?’

她彻底地瘫软在他怀里,无力地垂下双手。

身上那所剩无几的布料半敞在丰盈饱满的胸线上,那两团柔软的粉乳随着她的气息微微晃动。

香汗打湿了她的肌肤,气息凌乱而急促。

‘顾辰……你这混蛋……’她微弱的声音细若蚊鸣,刚从喉间溢出,就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堵了回去:

‘等你能够走路再骂吧,现在这副样子——只配喘,不配吠。’

夜刹愤怒地瞪他一眼,却怎么也瞪不出半点杀手女王的威严,那双过往冷酷的眼眸,只剩下满眼的湿润与无尽的羞耻。

她竟又湿了,在这样羞辱的时刻。

顾辰没再说话,抱着她往外走去。

身后,林婉清与苏婉儿早已泪流满面,顾辰目光一扫,朝暗处低喝一声。

夜色中,数名西楼特勤如幽灵般现身,身形整齐,杀气内敛。

“带她们回西楼。”

他声音冷峻如刀,语毕再补一记命令:

“今晚封锁码头,收拾干净,我不想再有狗来吠。”

风起,火灭,血与欲如烟四散。

而他抱着她,一步未停,踏着馀烬,彻底将这场腥风血雨,踩入脚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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