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老头×魅魔妹】（1-13）

作者：小栗菱

标签：#甜文 #适合女生 #1v1　　第1章

　　大概是土匪魅魔妹和好欺负的老头。

　　他觉得他这个年龄遇到这种事真的有可能是匹配错误了。

　　遇到魅魔这种传说中的生物，还遇到的是个看起来只有十多岁的身材平板的小女孩。

　　他没有性压抑啊，他都快没有性欲这种东西了，为什么上天还会派一只这种东西给他。

　　小女孩说她刚18岁，露出尾巴和犄角给他看努力证明自己就是魅魔，试图撩起裙子给他看魅魔纹的时候被他拒绝了。

　　总之，小女孩说她正在进行魅魔考核，明明是第一次接触人类就给她分配一个老头，她也觉得被考官做局了。

　　被魅魔说自己是老头总有些心里不舒服，不过她确实也挺可怜。

　　“能帮我完成考试吗……”小女孩看着他问，一脸不可置信。

　　“能。”他下意识拿出烟，看到你的眼神又不好意思抽，只能又放回去。

　　“真的假的。”

　　“能吧……不能也能。”

　　“？”

　　谅他这种老年人肯定不知道魅魔的设定，你还得耐着性子跟他解释一通魅魔不吃人饭，你这种女性魅魔得靠人类男性的精液才能吃饱云云。

　　看他似懂非懂地哦哦哦，你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拉下脸来语调也跟着拉下来。

　　“这个。”你竖起一根手指，一个瓶子出现在空中。

　　“还会魔法。”他啧啧称奇。

　　“……我跟你们这些没用的人类不一样。”你翻了个白眼，“这个是我考核用的瓶子，它会记录我子宫收集到的精液容量，集满一瓶就算考核通过了。”

　　“嗯嗯。”

　　你看着他认真思考的表情，心想这个明明和老师上课说的不一样。

　　老师说一般介绍完男人要么就红着脸回避要么就红着脸勃起，他怎么不脸红而且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说这么露骨的内容你怎么表情都不变一下？”你忍无可忍地戳他额头。

　　“我都多大年纪了。”他抬眼看你，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臭老头。”你做了个鬼脸。

　　他由着你这样叫他，权当是和他有巨大代沟的小女孩耍小性子。殊不知你盯着他完全不被激怒仍然笑眯眯的表情怒火更甚。

　　叫他老头这个方法不能气到他只能气到你自己。你得出结论。

　　“对了，我好像还没自我介绍。”老头才突然想起来似的，“我是……”

　　“黄子华65岁广东佛山三水人未婚未育。”你不耐烦地打断他，“曾经是栋笃笑艺人现在是演员，哲学博士学位毕业，中学大学都是外国的，还有啥我忘记了。”

　　“……”

　　他神色很复杂地望着你。

　　“干嘛，合作对象的档案考官都会给我们的，你谈了几任女朋友上面都写了。”你莫名其妙。

　　“没有，人类世界里面你这样很……”他看着你的表情，觉得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算了。”

　　你更莫名其妙了，心里想着人类好奇怪，又想到自己还没自我介绍，于是把这个话题带过了。

　　“你叫我奕奕就行了，床上也这么叫，不许叫别的。”你仔细端详了他一会，“你其实长得还挺年轻的，以后你带我出去的话可以说我是你亲戚的女儿。”

　　“等一下……我带你出去？”

　　“对啊，我要和你一起生活一个月，你肯定要带我出去玩。”你理直气壮。

　　“……好。”

　　“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不情不愿。”你凑近了瞪他。

　　他移开目光：“没有。”

　　一起生活的第一天，他带着你去超市把所有生活用品都采购了一遍。

　　“衣服要不要给你买？”

　　“才不要，我会自己变。”

　　“这么厉害。那其它的呢？”

　　“……不会。”

　　他推着购物车絮絮叨叨，说你们这种生物好神奇，为什么只能变衣服不能变其它的。

　　“哎呀你好唠叨啊，”你皱着眉头加快脚步走在他前面，“老师上课没教嘛。”

　　“那你们有生理期吗？”他小跑两步跟上你问。　　“没有，那种妨碍我们进化的一无是处的东西我们才没有。”你回头瞪他一眼。

　　“哦哦……”

　　最后走出超市时他手上不知为何多出了一大袋零食。

　　倒不是心疼钱，但他又开始好奇了：“你不是不吃人饭的吗？”

　　“我想尝尝。”你不看他，声音有点虚。　　“想尝尝买这么多？”

　　你又是恶狠狠地瞪他。

　　觉得好吃就直说嘛，这么别扭。

　　他跟在你身后一边走一边盯着你藏起了犄角的头顶，心里想其实有两个角也挺可爱的。

　　对哦，你是魅魔，他是你用来考核的工具……　　好像下意识当成小孩子来养了。

　　他想起来什么似的拉住你，凑到你耳边低声问：“你考试的话，做的频率大概是多久一次啊……”

　　你想了想：“大概……两天一次？”

　　“两天？！”他提高音调又压低声音，“我会死的啊妹妹……”

　　“没关系啊，我会魔法的。”你语气倒是无所谓，“老师上课教过一个针对不举的魔法。”

　　他承认他年纪大了男人所谓的自尊心确实是剩不了多少，但被你这么直接的话语无所谓的态度说出来，他心里还是有点堵堵的。

　　你也没在意他复杂的表情和无语凝噎，径直朝他的车走过去，敲了敲车门。

　　“发什么呆啊快开门，我要回家。”

　　他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拎好购物袋又掏出车钥匙：“好好好小祖宗……”

　　他清晰地感觉到你没把他当成能和你平起平坐的物种来看。

　　第2章

　　“做过吗？”

　　你跨在他身上刚给他施完法，他突然问你这个问题。

　　“没有。”你回答得很干脆。

　　“没有啊……”他笑起来，把你往腿上抱了抱，“老师上课没教过？”

　　“只教过理论，没人给我们实践啊。”　　“那我教你实践？”他还是笑眯眯的，手轻轻按了按你的腰窝。

　　你把他的手拍开，音量陡然上升：“怎么给你施了个法变得这么流氓？”

　　他笑容收回去变得有些委屈：“我不是在营造气氛吗……”

　　“……哦对不起。”

　　接下来因为你打破了气氛而造成的几秒钟短暂沉默。

　　你先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原来嘴唇是这么柔软的东西……老师说要先舔嘴唇再伸舌头……

　　你闭上眼，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缝。　　然后被他扣着后脑直接撬开双唇深吻了进来。　　你大脑一片空白心想不对老师上课不是这样教的，哦哦她好像说了要灵活变通但是这四个字没记到笔记里……

　　他伸进舌头勾住你不知道往哪躲的舌慢慢纠缠，你闷哼一声软在他怀里，被他捧着脸继续吮吸嘴唇。

　　他眯起眼看你逐渐从震惊变得迷离的眼睛，吻得你忘记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流下才离开。

　　你哼哼唧唧地往他胸前钻，扒开他睡衣的衣领，对着锁骨开始胡啃乱咬。

　　老师上课教的好像有点忘了，总之你现在很饿，超级饿。

　　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抬手把你拎开问你怎么这么急。

　　你急得腰都开始扭了，扑腾着喊“好饿”又要冲上来咬他。他索性把你翻过去压在身下，扣住你的手腕不让你乱动。

　　你洗完澡给自己变的睡裙本来就很单薄，前面他没注意，现在才看到你衣料下已经挺立的乳尖，和蹭起来的裙摆下腿间的湿润。

　　你难耐地喘息着，双腿也在不自觉地夹紧。　　他叹了口气，心想不就是亲了一下吗……　　他的手向下把你的裙摆全部撩上去，之前展示未果的粉红色魅魔纹也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他伸手抚上，轻轻摩挲了一下。你的身体一颤，双腿像是被按到了开关一样慢慢打开。

　　形状都很诱人的穴口颤抖着溢出白色液体，你抓住他按在你小腹上的手，湿漉漉的眼睛恳求一般望着他。

　　他没来由地生出了想逗你的想法，毕竟现在的你你和白天蛮横无理的样子可是判若两人。

　　性器被掏出在你入口处碰了碰，你本能地顶起腰往上送，他却在前端顶开两瓣软肉时又缩了回去。

　　你开始瞪他。

　　他把整根放在你的魅魔纹上磨蹭，开口不紧不慢地问你问题。

　　“你们魅魔……会对所有异性起反应吗？”　　“快给我……”饿得发昏的你一点也不想陪他闲聊。

　　“回答我嘛。”他俯身亲你嘴角，语气里耍着无赖，“不回答的话就不给你。”

　　“……不会。”你闻言立刻老实了，“只对精液质量好的会……”

　　“挑食啊……”他垂着眼思考了一会，随即低头吻住你。

　　等候许久的小穴猛然间被填满，你弓起腰，喉间溢出的呻吟全部被他的吻消解成了细碎的呜呜声。

　　“那我算哪种？”他撑起身子，注视着身下紧咬着牙关的你加快动腰的速度。

　　“你算……你算好的那种……”你攥紧身旁的床单，眼角溢出泪水，“考官给我们的……都是质量好的人类……”

　　他笑起来，把你的腿折到两边方便他更深地进入。剧烈的快感之余你只觉得肚子发胀得厉害，手向下捂住小腹想缓解一下。

　　“我这个年纪还算好啊……”他把你捂着肚子的手扒下来又按到床上，接着是一次又一次的深顶。

　　“我没在夸你……！”

　　“没觉得你在夸我。”

　　手被他扣着，完全不能触碰到下半身只能交给他的感觉让你有些不安，除此之外却是……更加强烈的兴奋。

　　你逐渐听不到自己的呻吟，耳内充满了下身足够色情的水声和碰撞声，连带着哭腔的“要去了”好像都不是自己对他说的。

　　他把你的手按得更紧，看你眼球上翻着泄出体液，然后在他持续不停的抽插中颤抖着身体。

　　“你等一下……”

　　还未结束高潮的穴口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入收紧一下，你的双腿也跟着抽搐。你挣扎着想阻止他继续，却根本挣脱不了他。

　　“我不想让你饿着呀，奕奕。”他笑着低头舔去你嘴角溢出的唾液，“努力一点让我射出来好不好？不要自己一个人爽得高潮了。”

　　“呜呜……”你憋屈地流着眼泪，但也只能紧紧包裹着他祈求他快点给你想要的东西。

　　“好乖……”他压低身体，温柔地吻着你的颈侧，“现在这样多可爱啊……”

　　他就这样放松了警惕，不料被你抓住机会双手一使劲便挣脱了他。他心里一惊下身的速度都变慢了，而你抓住他的肩膀就咬了上去。

　　他倒吸一口凉气，把你扒下来重新钳住手。　　看着你眼角还带着泪但是像应激的小动物一样用眼神剜他，他嘴角勾起笑狠狠往里一顶，你闷哼一声又软下来了。

　　“刚刚还说你乖……”他这下的幅度和频率都报复性地比刚刚更深更快，“能不能安静一点啊？”

　　你咬着下唇不说话，你当然知道乖乖听他话能让他不折磨你这么久，但被你认为的下等生物这样狼狈地压着做爱就是让你很不爽。

　　还是个平时看起来很好欺负现在却凶死了的老头。

　　他还没射你先没忍住高潮了一次让你更不爽。　　但谁让你是魅魔，敏感程度本来就比人类高出好多倍……

　　“快了好不好……”他在你耳边低喘着，“饿了吧……？”

　　“快饿死了……”

　　“马上……”

　　精液从甬道涌进你的子宫，你抬起腰死死夹住他不让他退出去，试图把所有液体全部吞噬殆尽。

　　“好舒服……”饱腹感和快感让你情不自禁地张开唇伸出舌头，他见你享受成这样，俯身又吻了吻你的唇。

　　“吃饱了没有？”他啄着你的嘴角，靠在你耳边轻声问。

　　“多谢款待……”你舔了舔他的嘴唇，砸吧着嘴傻笑。

　　他起身给你把睡衣理好，从床头柜拿过纸巾给你擦拭。

　　你累得有些迷迷糊糊的，眼睛都闭上了，但还是蹭进他怀里抱住他，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容。

　　他看着一天下来还没笑过现在却笑得这么开心还变得如此粘人的你，有种路边上捡的小孩子被他一顿饭收买了的感觉。

　　“不闹别扭了？”他忍不住想问你，“不跟我生气？”

　　“没心情。”你嘟嘟囔囔，“闭嘴啦别打扰我回味好吃的。”

　　说话还是这么没大没小。

　　他对你说的“闭嘴”充耳不闻：“那么好吃？”　　“……嗯。”你迟疑的语气说明了你的不愿承认。

　　他笑起来没再说话，把你从身下抱下来放进被窝，拉灭灯后自己躺下来。

　　“为什么我和你一起睡。”你突然幽幽地开口。　　“懒得铺床。”他如实回答。

　　短暂的沉默后，毛茸茸的脑袋靠进了他怀里。　　“晚安。”他抬手摸了摸。

　　你没回话，呼吸平稳又安静，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第3章

　　他早上是被手臂上一股猛蛇缠绕般的勒紧感弄醒的。

　　以为自己被什么东西袭击了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蜷在他胸前皱着眉一头冷汗的你。

　　藏起来的犄角和尾巴都露了出来，长长的黑色尾巴紧紧缠着他的手臂，桃心形的尾尖焉不拉几地耷拉着。

　　“喂……”他有点担心，抬手推了推你。　　你没醒，尾巴反而缠得更紧。

　　他有些吃痛，情急之下轻轻拍了拍你的脸。　　不料你睁开眼猛地坐了起来。

　　他愣住了，没想到你的反应会这么大。你低头无神地看了他一眼，慢慢把尾巴放开，然后流下两滴泪来。

　　“怎么……”他手忙脚乱地也爬起来，把你抱进怀里，“做噩梦了？”

　　你推开他，语气很冷漠：“没事。”

　　他见你的态度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了，只能坐在床上手足无措地看你把眼泪抹掉，下床走出卧室。

　　他低头看了看手臂上的勒痕，叹了口气。　　小女孩还是对自己有好大的戒心。

　　没想到他出卧室找到你时你就已经调理好了。　　坐在餐桌旁边晃着尾巴，连翅膀都不藏。　　“怎么才出来啊。”你转头白了他一眼，“去给我做早饭。”

　　“你不是不吃……”

　　“想尝尝嘛！”你提高音量打断他。

　　“好好好我给你做……”

　　他给你端上来早饭后看你叉子筷子都拿不顺溜，刚想开口问你要不要帮忙又被瞪了一眼。

　　好吧。他移开目光当作没看见，坐到你对面开始吃自己的。

　　“这个是什么。”

　　你卡在喉咙里一样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抬起头，看到你怨念很大地拿着水煮蛋。

　　“好硬。还没有味道。”你一脸嫌弃地说。　　“哎呀……这个要剥开的……”他被你逗笑了，伸手拿过你手里的蛋给你剥好，“喏。”

　　你试探性地咬下去一口，又皱起眉头：“还是好难吃。”

　　你把剩下的蛋放他碗里：“给你吃。”　　他沉默着看向碗里被你咬了一口的蛋，在心里叹气。

　　像小孩子一样。

　　你吃完就一个人走去客厅沙发上躺着，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和他的狗说什么，把碗筷留下来给他收拾。

　　社会化程度不高的小孩子而已……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但是越想越不对劲，本来他一个人跟狗活得好好的，有一天家里突然出现一个能当他孙女的女孩子，吃他的穿他的用他的还要压榨他的身体，他是为了什么啊？

　　于是迅速把碗洗好，回到客厅时看到你趴在沙发上摇着自己的尾巴逗狗，笑得好不开心。

　　“奕奕。”他开口叫你。

　　你敛起笑容，把尾巴收好抬头看他。

　　他怎么觉得你对狗的态度都比对他好？是不是有点过分？

　　“要不要帮我做家务？”

　　“不要。”

　　被你斩钉截铁地拒绝后他觉得就应该用命令的语气跟你说。

　　他抿抿嘴，在你身边坐下。

　　你看到他坐过来便蹭到他腿上躺下来，免费膝枕不要白不要。

　　“奕奕呀，老师上课有没有教过你供求关系？”他好声好气跟你说。

　　“没有。”你一脸“那是什么”的表情。　　“那……”他觉得可能是这个词太术语了，“你想一下，你来了之后我给你提供了食物和住处对不对？”

　　“对。”

　　“那作为回报你是不是也应该为我做点什么事？”

　　你眯起眼看他。

　　他在心里想他不和你上床你就完成不了考试，如果你不答应他他就威胁你，反正你总不可能强奸一个老人吧。

　　转念一想你跟个土匪一样的架势他突然又觉得真有可能。

　　正紧张的时候，你回答他了。

　　“好吧。”你坐起身，“要我怎么做？”　　十分钟后他便袖起手坐在沙发上，看你扎起头发手上扫地尾巴卷着掸子拍电视上柜子上的灰。

　　他喝了口茶欣慰地想有尾巴就是方便。　　不过客厅大扫除结束之后你便把扫把拖把一扔不干了。

　　“累。”你晃晃悠悠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倒在他腿上把自己翻了个个，“给我按摩。”

　　又开始使唤他了。

　　不过看到焕然一新的客厅他心情也挺不错，便搭上你的肩开始帮你轻轻按摩。

　　“力度行不行？”他放轻声音。

　　“嗯嗯……”你舒服得哼哼唧唧，“手艺不错。”

　　接下来便是两人无言的安静按摩时间。　　他垂眼看着你垂落在颈侧的乌黑长发，目光又挪到你白皙的后颈。一只手从沙发上垂下来一只手随意地枕在脑袋边上，姿势倒很是随意。

　　“奕奕。”他怕你睡着了，先轻唤了一声。　　“……嗯？”你的声音已经染上了一丝睡意。　　“你安安静静的时候挺可爱的。”他笑着说。　　女孩子趴着没有回话，尾巴抬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好好按。”

　　其实语气听得出来有点害羞了。

　　第4章

　　“饿了。”

　　第二晚，你洗完澡便挂在他身上念叨。　　“你前面不是说两天一次吗？”他戳了戳你的脸，“我也会累的啦，快睡觉。”

　　你睁开眼瞪他：“那你昨晚累不累？”　　“……不累。”

　　“我很厉害的啦。”你笑起来，手搂住他的后颈，和他额头轻轻相抵。

　　他觉得你这个法术肯定还有催情的效果。　　身体发热，呼吸变得有些不稳，看着眼前笑得得意洋洋的你，脑中却浮现出昨晚你在他身下爽得翻白眼的样子。

　　你若无其事般在他面前脱下睡衣，少女白皙里泛着粉红的身体肌肤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锁骨，乳房，小腹，他的目光不敢再往下，于是闭上了眼。

　　“有反应了……好色哦。”你挑逗一般把手复上他的裆部。

　　“不都是因为你施了法吗。”他抓住你的手腕，另一只手抚上你的腰，“贼喊捉贼……”

　　你跪在他身前，小巧的双乳在他眼前晃荡。他舔了舔嘴唇，手放开你的手腕转而捏住一边轻轻揉捏，唇复上另一边伸出舌头包住乳头。

　　你胸部的大小刚刚好，他一只手掌就能包住一边。触感很好的软肉在他指间被把玩，时不时逗弄一下前端还能收获你的一声嘤咛作为助兴。

　　你喉间溢出呻吟，他含住乳头慢慢吮吸起来，手指也开始拨弄。

　　被牢牢吸住的感觉让你觉得整个乳房都有些涨涨的，让身体发颤的快感像是被他的舌尖渡进你的身体里，阴部也开始变得涨涨的。

　　似乎是感受到你起反应了，他松开嘴，伸出舌头来一下一下舔着你被吸得发红的乳头，顺便抬眼看你的反应。

　　你对上他的目光，又看到他在你胸前肆意妄为的舌尖，喘息着伸出尾巴想去碰他的下身。

　　他没有阻止你的尾巴伸进去，直起身来低头带着笑意看你，双手还在包着你的胸部轻揉。

　　“想要？”

　　“想要……”

　　尾巴灵活地把他的性器带出来，你垂下眼看着那根挺立的硬物，让尾尖的桃心张开吸住前端。

　　他呼吸一滞：“怎么还能这样……”

　　你没跟他说尾巴在自慰时也能起到很大的功效。　　他觉得不够，他还想要被更温暖的东西包裹。　　大拇指在你的乳头上用力一拨，你呻吟一声，双腿颤抖得更加厉害。

　　“想不想从后面来？”他压低声音引诱你。　　你不明所以地点头，只希望尾巴吸着的那根东西快点进到你的身体里。

　　“乖……”他扶着你的腰引着你转过去，“趴好，把腿打开。”

　　你依言照做。

　　尚在溢出液体的湿润穴口直直对着他，你的腰和尾巴一起摆动着，像是在诉说你的迫不及待。

　　他扶着性器慢慢进入时，却看到你在他想象里本该白皙光滑的背部上有几道疤痕。

　　身下哼唧着摆腰的你全然不知道他的目光，只是撑着床像小狗一样欢快地摇着尾巴。他想开口但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他觉得这样太毁坏气氛了。

　　他握住你的腰开始动作，你的身体随着他的顶入向前倾，又随着他的抽出回到原位，带出你满足的喘叫。

　　他捏住你的尾根一扯，你昂起头又垂下去，身体内部把他吸得更紧。

　　“喜不喜欢这样啊？”他在你急促的呻吟中越来越兴奋，一下一下撞得越来越狠。

　　“喜欢……”你撑不住发软的身体，只能瘫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喜欢死了……”

　　“那怎么不高潮……？”他又是一顶，“嗯？”　　没吞进喉咙的唾液顺着你的嘴角流在床单上，你被他一句话说得满脑子都是“好想高潮”，尾巴便不自觉地伸向了自己的阴部。

　　找到那个熟悉的凸起，然后像以往那样……吸住它。

　　猛烈的刺激让你的身体一颤，穴口失禁一般流出体液滴在床上，你的双唇开合混乱地溢出爽到神志不清的呜哦声。

　　他停下动作，看到你刚展示了第二妙用的尾巴欢乐地张着小口，水丝还在尾尖之间黏连。

　　他再次插进来，有了昨天的经验他已经知道插入正在高潮的你会有怎样的反应。

　　果不其然你的双腿又抽搐起来，眼睛翻上去舌头也吐出来露出了极其色情的表情。

　　“爽不爽……”

　　宫口被狠狠一撞，小穴又是溢出一股液体。　　你胡乱地点头，你只觉得子宫都在高潮在颤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在被他顶得抖个不停。

　　正有些脑子被顶坏掉了开始神游时，他好像注意到了你在分心，抓住你两手的手腕向后拉，腰身猛地加快了速度。

　　身体被他拉起来，反作用力带来的撞击感更甚，变得淫乱的阴道和小穴又是痉挛着高潮，体液失控一般随着他的抽插泄出来。

　　“怎么又去了……”

　　眼前的你抖得厉害，大腿上全是喷出的体液，但他没有减速，前端一下一下地撞向你的宫口。

　　你感觉整个肚子都要被撞碎了，原本要耷拉下去的脑袋总被他激烈的冲刺激得抬起来，尾巴也忍受不住地缠住他的手臂。

　　合不上的唇和不自觉吐出来的舌头让你的呻吟都发不出“呜”和“嗯”，喉间只有愈来愈放肆的叫声。

　　“快点射给我……”你几乎是求救一样对他说。　　他放下你的一只手，低喘着对着你的尾根又是一捏。

　　再次高潮带来的快感让你昂起头发出满足的喘叫，瘫下去一半的身体随着他手指的拧动一紧，缠着他的尾巴也骤然缩紧，宫口吸着他的柱头让滚烫的精液将它全部射满。

　　尽数释放后他退出来，正在经历第三次高潮的穴口颤抖着溢出精液和体液。

　　你瘫在床上发出饕足的嗯哼声，已经全然不知道身后的是谁了。

　　他坐在你身边，看着你吃饱的样子竟然有些为你开心。

　　目光落到那几道疤痕上，他的心又是一沉。　　不免去猜测这个女孩降落到人间之前到底遭遇了什么。

　　“躺好来……”他拉过被子给你盖上，“别着凉了。”

　　你掀开眼皮看他：“我们不会着凉的。”　　又白关心了。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看起来很累的样子，眼角和嘴角都垂下来，看起来心事重重。

　　你翻了个身躺平，伸手牵住他的手。

　　他低头看你，扯出一个笑容。

　　你看着他眼尾的皱纹，鬼使神差地说：“你笑起来好看一点。”

　　他愣住了，眼睛微微瞪大。

　　你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耳尖的红色却藏不住。　　“叫你多笑笑嘛，能活得长一点。”

　　他这下发自内心地笑了，抬手摸了摸你的头。　　“好。谢谢奕奕关心。”

　　你的心被他的“谢谢”二字牵得动了一下，于是选择了翻过身去不看他。

　　“……晚安。”

　　不过还是这样对他说了。

　　“晚安。”

　　他拉灭了灯，从身后抱住你。你没再说话，尾巴伸过来在他大腿上轻轻绕了两圈。

　　第5章

　　一周过去，你对他的态度总算有了好转。　　一天算下来你只翻了他两个白眼，他不禁在心里窃喜。对他的称呼也从老头变成了他的大名，也不会他说一句你顶一句了。

　　不错不错教导有方。

　　不过你好像有些粘他，是指像小动物那样的粘。　　比如现在你又扒着他窝在沙发上，按着他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不知道在做什么。

　　“好啦好啦……好好坐着行不行？”他把你按在腿上，扶着你的腰让你坐好。

　　你抱着他不说话，尾巴绕着他的腰。

　　“最近怎么了？”他摸着你的头轻声问。　　“噗”的一声，第一天见过的那个瓶子出现在他眼前。

　　“一半了。”你的声音闷闷的。

　　“那不是好事吗？怎么不开心？”

　　“我好像没那么讨厌你了。”

　　他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心里想你怎么说话没头没尾的。

　　好在你接着说了。

　　“我不想回去。”

　　他动作一顿：“为什么？”

　　你直起身：“你知道我一开始为什么那么讨厌你吗。”

　　……这又是跳到哪了。

　　你自顾自继续说：“嗯……其实我是我爷爷带大的。”

　　你从未对他提起过你的家庭。

　　不过在他看来，只相识了一个礼拜没有提过这方面的事也算正常。

　　不过想到你第一晚做的噩梦和身上的伤疤，他觉得你接下来要说的事应该比较严肃，便点点头表示在听。

　　“爷爷对我最好了。”你的声音好轻，自言自语一般，“我最喜欢爷爷了。”

　　“但是我十岁那年爷爷走了，他当时比你还小一岁。他被一个女人给捅死了。”

　　你语气平静，沉默半晌，他开口说节哀。　　你勉强勾了勾嘴角，摇摇头：“我爸妈都不告诉我，还是我从别人嘴里听到的。我也不知道那个人类为什么要杀我的爷爷，所以我对人类的第一印象就是他们很坏。”

　　“如果不坏为什么要杀我最爱的人。”　　你的声音一点波澜也没有，他听着却莫名觉得心疼。抬起手想摸摸你的头安慰你，却又怕让你情绪失控缩了回去。

　　你抓住他那只手捏了捏。

　　“但是你挺好的。”你说，“你像我的爷爷。”　　他微笑起来，抬起另一只手摸摸你的发尾。　　“你看到过我背上那些疤吧。”

　　他笑容凝住，过了几秒才轻轻点头。

　　“那你怎么不问我。”

　　“……我不敢问。”

　　“也是，我之前对你那么凶。”你垂着脑袋。　　“没关系啦，我能理解。”

　　“后面我爸妈就把我带走了。但是我爸对我和我妈不好，他说我们和人类女性一样，都是……”你顿了顿，“反正是很不好的东西，他说的好难听，我不想说了。”

　　“你不是。”他立刻开口。

　　“我当然知道我不是，所以我讨厌他。”你皱起眉，“有一次他又打我妈，我冲上去护着她的时候，他就打到我了。”

　　“很痛吧？”他搂住你的腰，把你往怀里带了带。

　　“嗯，还流了好多血呢。”你回忆了一下，“不过我不记得有多痛了，我只记得当时很生气，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再后来我成年了，我妈找了一个人类男人，跟他走了。”

　　“那你呢？”

　　“她问我要不要跟她走啊，但是我当时还很讨厌人类，我就拒绝了。”

　　“你自己一个人？还是跟着你爸？”

　　“当然是自己一个人，我才不要跟他，我也离家出走。”你赌气一般说，“他当时气死了，他说你妈出轨，你也不是好东西，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出轨是你们人类的词吧，怎么发明出来的。轨道明明是正确的东西，我妈那样的话算是回到正轨。”

　　他被你逗笑：“说得对。”

　　“所以我不想回去了。”你抱住他，脸埋在他胸前，“我觉得人间也挺好的。”

　　他摸摸你的脑袋，觉得还是有必要给你纠正一下对人间的印象：“除了我你又没接触过别的人类。”

　　“但是你对我好。”

　　“我……”他想和你说什么对你好说不定是另有所图，对你好说不定是想骗你之类的，但转念一想现在好像也不是教育时间，千言万语转化为一声叹息。

　　你的尾巴松开他的腰，又缠住他的小腿。　　“我有点难过。”

　　你的语气像在说别人难过一样淡淡的，沉默了一会又开口。

　　“我想哭。”

　　这次的声音哽咽了。

　　“哭吧。”他拍拍你的背，“哭出来会好一点。”

　　你揪住他的衣襟，肩膀耸动起来。他感觉有温热的触感透过衣料传到胸口。

　　“我不想回去了……”

　　像小孩子撒气不回家一样，即便那个家都不能称之为家，即便他心疼得想把你揉进怀里，他也不能跟你说什么“留在我这好啦”之类的话。

　　你是一只才与他相识七天的魔种，在他眼里是他暂时收养的流浪小孩。就算他想，他也不敢把你留在身边。

　　只能沉默着不说话，嘴唇贴在你额头尽可能地把你抱紧，哄小孩一样带着你轻轻摇晃。

　　可怜的孩子。

　　第6章

　　你起了个大早，变了一身很青春的jk给自己穿。

　　“人类女孩是不是也喜欢穿这个？”你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好不好看？”

　　“好看。”他欣慰地点头。

　　“嘿嘿……那带我出去玩！”

　　“嗯？”

　　于是莫名其妙地被你拉着出了门，准备坐去海洋馆的地铁。

　　“你不是会瞬移吗？不能载客？”

　　“……可以。”

　　“那你带着我一起过去不就行啦？”

　　“我没坐过地铁嘛……想试试。”

　　“哦……”他若有所思地点头，又猛然拉着你的手停下，“没坐过？那你在带着我去哪？”

　　你移开目光，心虚地说我不知道。

　　他扶额叹气，当街掏出手机来导航，随后拉着你往反方向走。

　　不得不说魅魔果然是魅魔，一路上他都在被四处投来的男男女女的目光扫射。

　　你哼着歌倒是完全不在意，他压低帽檐在心里不断祈祷千万不要被人认出来。

　　“好高级……”你从走进地铁站的那一瞬间就开始不安分，每个角落都要仔细观察一番，末了还要装作不过如此的模样补一句“人类还是有点实力的”。

　　地铁开过来的时候你还在摸着下巴观摩自动售卖机，还是他拉着你挤进了地铁。

　　跟着早高峰一起挤地铁显然不是好选择，窄窄的车厢里人满为患，呆呆的你快要被挤走时才被他一把拽回来。

　　他喘着气把你拉到靠墙的位置，伸出手撑在你身侧，把你圈在怀里，压低声音让你不要乱走。

　　你看了看四周，人们大部分都在低着头干自己的事，还有一部分人戴着耳机，看着完全不像是想和外界产生联系的模样。

　　“为什么人这么多呀……”你也小声问他。　　“他们要上班……”

　　“上班？”

　　“呃……就和你上学差不多。”

　　你点点头表示明白，四周都是人的环境让你感觉不太舒服，于是背过身去面对着墙。

　　“干什么？”他凑近了一点在你耳边问，“不想看我？”

　　“……自作多情。”

　　面前的车门外都是黑黑的隧道，听他说这列车这边的车门都不会靠站。他的身体被挤得紧贴着你的后背，一个邪恶的想法突然出现在你的脑海。

　　如果……

　　他突然感到细长的东西顺着他的裤腿爬了进来。你的尾巴缠住他的腿，熟悉的温热感慢慢传来。

　　他立刻意识到你在干什么。奈何施法速度太快，他只来得及低喝一声，缠绕感和温热感便同时消失了。

　　你回过头，笑着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他撑着身前的车门，欲望正慢慢在心底盘踞。四十分钟内车厢里应该还会保持人满为患的状态，但嘈杂程度只能够掩盖一点别的声音。

　　真的不怕被发现吗……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垂下眼，靠在他怀里的你此时变得如此诱人，每一根发丝都仿佛在挑逗他的神经。

　　你很满意，身后的男人不自觉地贴紧了你的后背，已经硬挺的下身不自觉地蹭着你的裙摆。

　　你忍不住往车门上趴，而他步步紧逼，几乎把你压在了车门上。你撑住车门，他的双手垂下来，按住你的腰。

　　“知道怎么把内衣变没吧。”他靠在你耳边说，声音又低又哑。

　　你闻言照做，他抬手从你的第二颗扣子开始解，接着是第三颗，第四颗……衬衫被他扯开一个小口，你的双乳从里面挤出，堂而皇之地暴露在外。

　　衣服形成的洞有点小，胸部被挤在一起，他张开一掌便能摸到两头。

　　你低下头，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大拇指和中指贴上两边的乳头开始轻按。

　　四周人声嘈杂，露在车灯下被玩弄乳头带给你的刺激比平时更大，你的腿很快颤抖起来，湿液从嗷嗷待哺的穴口溢出。

　　你索性把内裤也变没，他蹭了蹭腰把你的短裙也蹭上去，看到底下是你的屁股而没有内裤时不知该笑还是该无奈。

　　“你是暴露狂吗……”他贴在你耳边问，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包住你的乳房肆意揉捏。

　　“呜……”呻吟不禁从你唇间溢出，他狠狠一扯你的乳头，低声让你安静点。

　　你咬住下唇，小幅度地扭着腰想得到满足。　　他低喘着迅速掏出性器，挑开你的裙摆顶到你的私处。

　　本着速战速决的想法，他没有像平时那样逗着你让你求他给你，而是顺着你的意猛插了进来。

　　小穴从来没这么快得到满足过，你爽得直接翻着白眼高潮了一次，刚被插入的阴道痉挛着泄出体液，顺着颤抖的大腿湿嗒嗒地滴在地板上。

　　“色鬼……”他慢慢开始动腰，捏了一把你的臀肉，让你配合他。

　　你听话地也扭起腰来，性器的抽插速度虽然比平时慢很多，但你摆腰的幅度还是辅助他照顾到了身体内的每一寸。

　　地铁到达一站的播报声响起，身后正在上下乘客，他贴你贴得更紧，在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中狠狠顶了你两下。

　　你吐出舌头，腿抖得站都站不稳，敏感点不断被刺激，快感一阵一阵的，体液也一小股一小股地流出来。

　　还想要更多……

　　发挥关键作用的尾巴又一次现形，在皱巴巴的裙底找到你挺立的阴蒂，毫不留情地开始吮吸。

　　双重快感让你眼球直翻，小穴淫乱得一塌糊涂，快感也不是一阵接一阵的了，而是排山倒海一般向你袭来。

　　四周的人声都开始远离你，只剩下高潮的痉挛带来的快感将你吞没。

　　“不许出声。”他在你耳边提醒。

　　缓慢且顶到最深的插入让你的双腿肌肉最大限度的绷紧才能保证自己不腿软滑下去，宫口每次吸住前端都做好了被内射的准备，却又被迫慢慢放开，若即若离的感觉不禁让你有些心焦。

　　但是好爽……好刺激好开心……

　　“给……我……”你从压抑着呻吟的喉间挤出这两个字。

　　他听到了，撑在你身侧又是深顶。

　　“再给我高潮一次。”他说。

　　快点去……你在心里默念，加大了尾巴吮吸阴蒂的力度。不知道是不是露出的原因，你真的比平时要兴奋好多。

　　眼睛垂下看到双腿间地面上的一小滩液体，分开踮起的女式皮鞋后是他并在一起的帆布鞋。

　　超出了你承受范围的刺激让你的双腿肉眼可见地发抖，脚底板都在被快感震得发麻。

　　你如愿以偿地高潮，甬道颤动着裹紧他，连红肿的阴唇都包紧了柱身的底端。

　　“要射了……”他靠近在你耳旁低声说。　　臀部又被捏了一把，你立刻扭起腰，粗大滚烫的器物也略微加快了抽插速度。

　　冲顶的快感让你双眼发白，方才高潮带来的快感还未消退便再次袭来，阴道又是在高潮下泄出液体，精液被他抵着宫口猛地射进来。

　　你被冲得吐着舌头流下眼泪喊不出声，他释放完后便退出来，又是带出一股黏稠的液体从你腿间滴落。

　　“都快流到我鞋子上了……”他把你掀到后腰上的裙摆放下来，戳了戳你的腰提醒你。

　　你还在喘着气，手忙脚乱地凝神施法，把大腿和地板上的液体清理干净。

　　他直起身稍稍与你拉开距离，毕竟刚刚下身都是连在一起的，贴得实在有些紧。你也把撅着的臀部收回来，尾巴藏起，拍了拍裙摆。

　　胸部还露在外面，你刚抬手开始扣衬衫的扣子，便察觉到了一道不属于他的目光。

　　你警觉地抬眼，身旁的男人正直勾勾地盯着你的双乳看，眼神里除了震惊更多的是色欲。

　　身后的他显然也发现了，抬起手准备帮你去挡，却被你一把拍开。你眼神一变迎上男人的目光，下一秒他便失神扭过头，脑袋垂了下去。

　　他被你这个能力吓得有些结巴：“你……”　　“放心啦，他待会就会醒的。”你若无其事地扣好扣子，让内衣归位，“我也不会对你用的。”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对全车厢的人用一下？”他开玩笑一般说，“这样我们躺在地上做都没有人会发现。”

　　“……你当我是超人吗。”你转过来面对他，白了他一眼，“我老师对他们所有人用一下都得累得昏死过去。”

　　“还会这样。”他一脸“我懂了”的表情。　　“傻子。”你踮起脚捏他的脸。

　　他俯身紧紧抱了你一下，又立刻松开了。　　“喂！”你笑着打了他胸口一拳，“你痴线吗……”

　　他搂着你的腰耍无赖：“是呀是呀……”　　又是那道目光扫了过来。

　　方才被你清除了一下记忆的男人醒了过来，正在用奇怪的目光看你们。

　　他在想这对看着又像父女又像爷孙但好像是情侣的男女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边如胶似漆的。

　　他先松开你移开了目光。你往车门上一靠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好吧不多管闲事了。男人这样想着，低下了头。　　地铁的播报声响起，海洋馆站刚好到了。　　你牵起他的手，三步并作两步跑下了车。　　“你来带路！要带我好好玩哦！”你笑着回头对他说。

　　“慢点啦……”他脚步有些踉跄，却还是被你的笑容感染也笑了起来。

　　谁知道这两个人刚刚在地铁上都做了什么。　　第7章

　　你逛海洋馆的大致流程是，扒着每一块玻璃发表“好漂亮”，“好可爱”，“这个好丑”三种评价，然后读喜欢的品种旁边的简介读得超级认真。

　　他在旁边牵着你的手防止你乱跑。

　　他这个年纪对海洋馆这种地方完全没有兴趣，左顾右盼看到牵着小孩表情不耐烦的家长，他觉得自己也像他们一样。

　　不过小孩看起来不像小孩，他也愿意带。　　“你们那里没有这些吗？”他看着你对什么都好奇的样子忍不住问。

　　“没有啊。”

　　“怎么感觉你们那什么都没有……”

　　“什么意思。”你瞪他一眼，他意识到不对移开目光不看你，“好吧确实什么都没有……”

　　“那你们的生态系统怎么维持？”

　　“我不知道。反正老师跟我们说人类不能在魔界生存。”

　　“这么严重……”

　　你在一箱发光黄色小鱼面前停下，身边有个小女孩也在扒着玻璃看。她扭过头看你，眼睛亮亮地夸你好好看。

　　你笑起来，刚想伸手摸她的头，样子像是她妈妈的女人便戒备心很重地把她拉走了。

　　你很小声地“嘁”了一声，拉着他就往前走。　　“你以前来过这里没有？”你随口问他。　　“没有。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嗯……也确实，只有小孩子才喜欢来这种地方。”

　　说到小孩子，你回头看了他一眼，想起来他65岁了。

　　“你为什么没有小孩啊。”

　　他表情变得有些惊讶，目光开始飘忽。　　“不愿说算了。”你扭过头继续走。

　　“不想生呀。”他苦笑，“也不想让他来到世上受罪。”

　　你点头：“我觉得我爸的想法和你前一句一样。”

　　他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你的言下之意，不自觉地握紧了你的手。

　　“我父亲也是。”他低下头，嗓音细如蚊呐。　　你抬头看他，他叹了口气。

　　“我父母也离婚啦，不过是我好小的时候。”他轻描淡写地说，“我妈把我和好几个兄弟姐妹带大的，我出国读书都是她供的。”

　　“为什么当父亲的人总是不想尽自己的责任呢。”他喃喃着，“年轻时我怕我也会变成那样。现在……也没后悔过自己没结婚。”

　　你第一次看他露出难过的表情，有点不知所措地说抱歉。

　　他说没事的啦，都过去了。

　　可他的嘴角还是垂着的，你想看他笑，想说点什么安慰他。

　　“你不会像他们一样的。”毕竟没怎么安慰过人，你的声音有些刻意放大，也没什么起伏，“你很会带小孩啊。”

　　其实光是你的语气就把他逗笑了，不过你现在的样子实在少见，他便微笑着低头配合你。

　　“何以见得呀。”

　　“你带我就带得很好啊。”你解释说，“你还带我出来玩。”

　　“你哪里是小孩子。”他憋不住笑了。　　“你都能当我爷爷了我还不是小孩子。”你反驳回去。

　　他这下不笑了。

　　“得。”他迅速转移话题不想再让你提他的年龄，“那带你出来玩就是会带小孩啦？”

　　你低下头捏了捏他的手：“只有我爷爷带我出来玩过。”

　　他收住声，感觉两个人聊天一直在不经意戳对方痛处，越聊越难受。

　　“我喜欢你。”

　　你突如其来说了这么一句，他愣愣地低头看你，你没抬头，只是把手指挤进他指缝，扣住他的手。

　　他不知道你说的是哪种喜欢，也不想问你是哪种喜欢。

　　短暂的沉默。

　　“等考试结束了，你还可以来找我。”他这样说。

　　“真的？”你抬头了，眼睛亮亮的藏着惊喜。　　“嗯。”他笑了笑，也反手扣住你的手。　　你看起来很开心，仰头看着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

　　他想抱你，但大庭广众之下又不好意思，只能再次握紧你的手。

　　其实他真的很想说，留在我这里吧。

　　和我在一起，既然那么痛苦就不要回去了。　　但他做不到，他很害怕，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害怕自己不能好好爱你，还是害怕会得到了又舍不得你离开。

　　回去再慢慢想吧。他摇摇头。

　　“看。”

　　你被他拉着停住，抬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这是什么？”

　　“水母。”

　　你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按住玻璃。

　　“好漂亮……”

　　“又是这句话。”他无奈地笑。

　　“不是，这个不像鱼。”你使劲摇头，想证明自己的这句“好漂亮”和前面说的指的不是一种漂亮，“这个不像人间该有的物种。”

　　“不像人间该有的？”他困惑地重复你的话。　　“嗯。像我们那边的动物。”你食指点点玻璃，眼前的水母在灯光变化下从红色变成黄色，“软软的，像魔法一样。”

　　“说不定就是你们那边过来的呢。像你一样。”他开玩笑说。

　　你也笑了，眸子映出水族箱里的光。

　　睫毛也好长。他心想。

　　鬼使神差地松开你的手，在你疑惑抬头的那一刻揽住你的腰把你拉近，俯身吻了吻你的脸。

　　看你惊慌失措地捂着脸看向四周，确认没人在看这边后又转过头瞪他。

　　“臭老头！”你冲他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转身就走。

　　哎？他没想到你是这个反应，快走两步牵住你的手，好在你没甩开。

　　“生气了？”

　　“没有。”

　　“还说没有。”

　　“没有。。”

　　“对不起嘛……”

　　“没有。。。”

　　“……”

　　你一边面无表情地扮演复读机，手却一边再次扣紧他的手。途径另一个水族箱，白光打在你侧脸，才让他看清你红透的耳朵。

　　哎呀，好可爱。他藏不住脸上的笑容，又贱兮兮地挠你手背。

　　这下手真的被甩开了。他总算老实了，弯着腰跟在你旁边又是道歉又是软磨硬泡地哄。哄了两分钟你才让他继续牵你的手。

　　第8章

　　两周过去，小姑娘已经原形毕露了。

　　首先是睡相。

　　晚上他经常被卷走所有被子然后冷醒，一睁眼只看到你的尾巴从被子里伸出来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或者半夜被泰山压顶的感觉闷醒，想尽办法不搞醒你的同时把搭在他身上的胳膊或腿弄走。

　　忍无可忍跟你说要分房睡，你立刻眼泪汪汪手脚尾巴全扒到他身上求他不要；他心软说分被子睡好了，你啪嗒掉一滴眼泪说那和分房睡没区别。

　　见不得小孩哭的他又要哄你给你擦眼泪说当他没说过。不过好在之后你确实有所收敛。

　　其次就是爱哭。

　　真哭假哭都有，动不动扮委屈也会，特别是发现他吃这一套之后更变本加厉。

　　两个人只有你说过喜欢他还没同意却像做了情侣一般，晚上做得太狠了你就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一边掉眼泪一边说再也不喜欢他了，他掀被子死都掀不开，只能隔着被子抱一团东西在怀里哄说下次不会了爱哭鬼，不要不喜欢他好不好？

　　麻烦的小孩。

　　他总这样在心里想。

　　有时候也真的佩服你能随时随地掉眼泪下来，本来开开心心地抱着聊天，说着说着鼻子就红了，说着说着眼睛也红了，等他发觉伸出手去你已经鼓着嘴蓄好眼泪了。

　　不过他知道都是闹着玩的，童年过得这么不好的你哪里可能这么娇气。有了你家里也确实热闹了好多，他其实很感激你。

　　再次是超级粘他。

　　他干什么你就跟着他像尾巴一样粘在旁边。　　他出去买菜你要跟着，两天下来菜市场所有人都知道他不知名亲戚的漂亮女儿被寄养在他家；他做饭你要跟着，搬个小板凳坐在旁边，一开始尾巴不安分让他差点切到手，之后就老老实实地坐在一旁看他了；他去遛狗你要跟着，但你喜欢走在前面跟狗说话，让他觉得不是他和你遛狗是他遛狗和你；他去健身房你要跟着，他不敢脱衣服被你笑都看过多少次了，第一次来左摸摸右碰碰被他压在瑜伽垫上做了一次以后就只敢远观了。

　　最后是喜欢出去玩。

　　缠着他恨不得让他带你把香港每个角落玩个遍。　　他本人对外出没什么兴趣，不过拒绝了你你就要一个人跑出去。

　　第一次他翻出以前的电话卡塞到旧手机里给了你，你没过多久就脏兮兮地回来把摔坏的手机还给他了。

　　他震惊之余先把你扔进了浴缸，你跟他说有个叔叔好好说要带你去吃香港最好吃的人饭，不过跟着他走了之后他又叫出来好几个叔叔要动你，你费好大劲才把他们都打晕。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让你一个人出去玩了。　　今晚他坐在书房里看书时又听到你在外面喊他名字。

　　他应了一声，拖鞋啪嗒啪嗒的声音由远及近，书房的门被打开，你冲进来就手脚并用往他身上挂。

　　“干什么呀……”他把书放下来掰你脑袋。　　“我洗完澡了。”

　　“今天放过我好不好？”

　　“好吧。”你悻悻直起身。

　　他穿着短袖睡衣，你的目光落在他露出来的左臂，黑色的纹路从袖子里延伸出来。

　　“你为什么要纹这个啊。”你终于忍不住问了。　　“嗯？”他没听懂。

　　“这个。”你把他的袖子撸上去，黑色的纹身墨一般从他肩头晕开，一直到胸口和肱二头肌。

　　“这个……”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面露难色。

　　“不愿说吗？”

　　“不是。是因为一个人纹的。”他摇摇头。　　“哦，前女友。”

　　他差点被自己呛到，抬头震惊地瞪着你，一脸“你怎么会知道”的表情。

　　“干嘛啊。”你放下袖子，拍拍他的脸。　　“没事。”他无奈地笑笑，“惊你一下就猜到了。”

　　“她叫你纹这么大一块的吗？”你指腹摩挲着他从袖子里露出来的那一小块，“也不好看啊。”

　　“当时纹的是一片羽毛啦。”他握住你的手，“后来分开了，我自己去纹的这个。”

　　“哦……”你声音轻下来，“那你纹得这么夸张，是为了忘掉她，还是……不想忘掉她？”

　　他眼神定在你额角，一时间想不到答案。　　那十年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以前说他永远也关不上心里那扇窗户。

　　他沉默着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　　“不说了。”你看他情绪不对，抬手捏他的脸，“我也不想听你前女友的事。”

　　“那不说了。”他伸手搂住你的腰，轻轻把你往怀里带，“抱抱。”

　　人类好脆弱。你想。

　　他把你抱得很紧，头低下来埋在你颈窝。你伸出尾巴环住他的腰。

　　你又想到两周后你就要走了，回到那个你讨厌的世界去。虽然他说过可以再来找他，但想到不能这样和他在一起，你的心也莫名地有些抽痛。

　　你说你喜欢他，其实你也不太知道那种感情是什么。

　　可能是依赖，也可能是……占有欲？

　　类似于喜欢的感情太多了，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的你根本分不清。

　　“我想亲你。”你拍拍他的脑袋。

　　他直起身，眯起眼看你：“就只是亲？”　　你很认真地点头。

　　他笑了笑，闭上眼睛：“好。”

　　你捧住他的脸，低头轻轻贴住他的嘴唇。　　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你们交缠的舌传遍你全身，你想起第一次亲他时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当时只是带着完成任务的心情试探，却被他按着亲成那样。

　　那应该就是喜欢上他了吧。你用晕乎乎的脑袋想。他接吻时从来不闭眼，你垂下眼看他的眸子，他瞳孔一抖和你对视，你却看不清里面的感情。

　　放开他后你搂住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说喜欢他。

　　他果然又回避了，像没听到一样问你困不困。　　虽然想到他的反应了，但还是心里一沉。　　“不困。”你的声音有些沮丧。

　　“那再抱一会吧。”他又抱紧你，侧脸慢慢磨着你的耳朵。

　　你靠在他肩上，盯着他的发尾发呆，没再说话。　　第9章

　　他第一次在没有你法术的帮助下勃起。　　洗完澡回到卧室，床边的全身镜上被你吸了一个手铐，你把自己铐在上面，情趣内衣一样的单薄毛衣只堪堪遮住身体正面，背后和侧乳全露了出来，里面一看便知是真空。

　　你就这样跪坐在地上，对着镜子若有所思。　　这样的画面带来的震惊感还没被他完全意识到，身体却先做出了反应。

　　他从你身后接近，轻轻环住你的腰，然后贴紧。你赤裸的后背贴紧他的胸膛，有些冰冷。

　　“你来啦？”你笑起来。

　　他呼吸很粗重，低低地回应了一声。

　　你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想开口询问却被他不安分地顶腰顶了一下。熟悉的触感从身后抵住你，你呼吸一滞，侧头震惊地看着他。

　　他从你眼里读到了“怎么不阳痿了”的惊讶，可能还有欣慰？

　　果然一直在被看扁。他愤愤地想。

　　“怎么穿成这样。”他咬你的耳垂。

　　“勾引你啊。”你笑着直言不讳，看着镜子里气息不稳的他。

　　他也笑了，从衣服的侧边直接摸进来，轻轻摩挲你小腹上的魅魔纹。

　　“那你赢了。”

　　“嗯……”他的抚摸让你忍不住发出低吟，手本能地想去握他的手，刚准备往下却发现动弹不得。

　　“你自己拷起来的。”他看着镜子里有些不知所措的你，双手向上捏住你的乳头。

　　和以往一样先捏再拨弄的手法，小穴在刺激下变得发涨，你的双腿夹紧，张开唇轻喘起来。

　　“做不做？”他垂眼看在自己手指里你变得发红挺立的乳头，突发奇想伸出舌头舔了舔你的耳朵。

　　湿润又酥麻的触感从耳廓传来，你呻吟着对他说好想做。

　　他的舌尖顺着你敏感的耳廓一圈一圈地舔，时不时还伸进来拨一拨。

　　你被挑拨得愈发想把手挣出来，目光落下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又对上他带着笑意的戏谑目光。

　　“看啊。”

　　他摸下来一只手挤进你的双腿之间，在一片湿润里慢慢抚摸。本来夹紧的双腿被摸得慢慢张开，他趁机伸进去了一根手指。

　　你喘出一口气，身体颤抖了两下。他慢慢用手指开始抽插，手上揉捏你乳房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你一边眯起眼享受地喘息，一边看着镜子里他在你下身出入的手指，竟然感觉有点移不开目光。

　　虽然镜子里的是自己但是……好色情……　　他突然加快手指的速度，你的喘息也放大起来，身体一软腰往下塌。

　　“要高潮了？”他捞住你的腰，捏了一把你的大腿。

　　你难耐地点头，甬道开始慢慢吸紧他的手指。　　然后他拔出去了。

　　你瞪大眼睛盯着镜子里的他，即将达到高潮的穴口在开合着流出体液，你急得想自己伸手去满足它却挣不来手铐，尾巴伸过去还没碰到又被他抓在了手里。

　　你要哭了。你只觉得下面难受得要死，于是眼睛红红地瞪着他。

　　他笑起来，压过来抱住你，掏出性器在你颤抖的入口处轻轻磨蹭。

　　“进来好不好……”你带着哭腔求他。　　“求我嘛。”

　　“你好讨厌……”你拉下脸来，一眨眼流了一滴眼泪下来，“再也不……”

　　他知道你要说“再也不喜欢你了”，连忙顶进来一点把你剩下的话顶回去了。

　　“好嘛好嘛……不要生气行不行？”他慢慢往里推，前端顶开软肉顺利进入，插进来小半截时你就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双腿颤抖着喷出了液体。

　　他退出来，笑着看你弓着腰颤抖，手指慢慢划着你正在高潮的穴口：“我才进去那么一点呢……”

　　你还沉浸在高潮的快乐中没有回答他，他叹了口气，捏住你的下巴让你抬头看镜子。

　　你抬眼，刚聚焦好视线还没看清自己的模样，又被他突然顶到底的进入撞得眼球翻过去。

　　手铐的链子被他激烈的动作弄得叮铛乱响，刚高潮过的阴道里被他持续加快的抽插刺激得抽搐着喷出液体滴在地板上，他每一次进入时带来的快感让你受不了了地垂下头去。

　　他俯下身，又把你的脑袋捏起来让你盯着镜子。　　但你根本看不清了，他过于激烈的动作让你上翻着失焦的双目根本对不到镜子，只知道吐着舌头嗯嗯啊啊地呜咽喘叫。

　　他的手摸到你尾根折了一下，你双腿一抖差点没跪稳。

　　“说几句话好不好？”他靠近你耳边说。　　“好爽……”你的大脑暂时只能组织出这两个字，他闻言一顶，你刚咬住下唇，又被他再一次的冲击顶开嘴咳了一声。

　　“好舒服……呜呜……”

　　他想再过分一点。

　　“说喜欢我，好不好……”他没有用命令的语气，而是低下声来像是恳求，“说你最喜欢我了……”

　　“喜欢你……”你根本没听出来他话里的情绪，混乱的大脑言听计从，“最喜欢你……”

　　他看着镜子里爽得控制不住表情，全身颤抖翻着双眼也要说喜欢他的你。

　　汹涌的爱意在这种时候也只能转化为下身的力量，他粗喘着紧握住你的腰，每一下都直击深处。

　　你哪里知道这几分钟内他因为你的反应产生了多少情绪变化，只知道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粗暴，宫口被撞击得越来越脆弱，整个小腹内部都在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得滚烫。

　　“要去了……呜……”你颤抖的双腿慢慢夹紧，脚尖也开始绷紧，“要高潮了……”

　　“那高潮吧……”他抱紧你的腰，再次加快了速度深顶。手摸到你鼓起的小腹，随后轻轻一按。

　　身体猛地一抖，夹紧他的同时精液也被他抵着子宫射进来。

　　你大声呻吟着再次高潮，他咬着牙继续按住你的小腹，似乎想再多感受一点他在你体内留下的温度。

　　抽出来的性器带出液体滴落在已经湿漉漉的地上，他没有清理，而是第一时间把软趴趴的你抱进怀里。

　　你跟他说过不会着凉，但看到你整个脊背露在外面，他还是忍不住地担心。

　　“这个怎么解？”他环着你的腰，另一只手伸过去想帮你解手铐。

　　你有气无力地动了动手指，手铐便“咔哒”一声解开了。

　　……原来这么好解开的。

　　你的双手终于被解放，软软地垂下来叠在自己的小腹上。他低头看到你手腕上由于挣扎留下来的红痕，心疼地摸上去慢慢抚摸。

　　“疼吗？”他低声问你。

　　“不疼。”你往他怀里靠紧了一点，“其实我还挺喜欢这个的，有一种……把所有都交给你的感觉。”

　　他哑然失笑，手复住了你的手。

　　“你不喜欢吗？”你抬头问他。

　　“喜欢。”他很认真地回答，低头吻了吻你的耳朵。

　　你满意地点点头，想到了什么似的又脸沉下来。　　“你刚刚都没亲我。”

　　“刚刚那个姿势不好亲嘛……”

　　“我一直张着嘴喉咙都要喊干了……”你委屈巴巴的，“你亲一下我就好了嘛……”

　　“对不起嘛，以后亲亲好不好？”他蹭蹭你，“现在把刚刚的补给你？”

　　“不要。现在的气氛都和刚刚的不一样了。”你抱起手生气。

　　他不说话了，闭麦在你颈窝蹭来蹭去。　　你被蹭得有些心痒了，板着脸偏过头去看他。他抬起头，无辜的眼睛对上你的眼神。

　　嘴唇近在咫尺，就这么顺其自然地贴上。　　他慢慢舔着你的嘴唇，双臂环在你腰上，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你的腰窝。

　　你的眼神被吻得有些迷离，他垂眼对上，眼里你的眸子和刚刚镜中的样子重合。

　　好可爱。

　　脑中被这个想法充斥，嘴又张开了些让下唇包住你的下唇，再进一步把舌头伸进来。你捧住他的脸勾住他的舌，两人纠缠在一起。

　　喜欢都在这个深吻里诉尽了。

　　但他还是不敢亲口说，你也从来只以为他对你只是对小辈的疼爱。

　　你完全不清楚人类的感情，你只是一直在等他说他也喜欢你，然后顺理成章地留在他身边。

　　奈何他是个胆小鬼。

　　“喜欢你。”分开后你轻轻重复刚刚他让你说的话，“最喜欢你。”

　　他顺着你的长发，没有回话。

　　你莫名觉得好难过，他明明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说到这个他总是和哑巴一样不回应。

　　“你能不能也喜欢我呀……”你把脸埋进他胸前，恳求一般说。

　　头顶传来他的叹息，宽厚的手掌抚摸着你的背。　　……也许自己不应该太贪心了吧。这样就够了。　　可你还是很难过。

　　“不喜欢你了。”本来想很硬气地说出这句话，但话音刚落语气就软下来，声音也带上哭腔，“讨厌你……”

　　他终于开口了。

　　“对不起……”

　　对不起，他说不出口。

　　第10章

　　你没告诉他其实魅魔都有发情期，而发情期和平时不一样之处有三点：一是性欲变强，二是子宫会受孕，三是胸部会泌乳。

　　你躲在浴室看着镜中自己发涨的乳房，苦着脸叹气。

　　唉……先别跟他说吧……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一周，不过你们已经完成任务了。

　　虽说任务之外你们还做过两次，但都是你提出来的，之后你看在他老人家的份上也就没总和他要。

　　“奕奕？你在里面吗？”他的声音从浴室外传来。

　　“啊啊！在！”你手忙脚乱地把衣服整理好，打开浴室门看到他站在门外，有点局促地挤出一个笑容。

　　“怎么了？”他有些疑惑地俯身，“脸色好差。”

　　“没事没事！”你推着他走出浴室，而他也不好继续深究。

　　今夜你们之间的气氛格外安静。

　　他靠着床头坐在床上看书，你趴在他腿上，百无聊赖地抬起尾巴挠挠他的大腿又卷住他的手臂。

　　他被你骚扰得有些无奈了，于是放下书把你抱进怀里。

　　连拥抱都是安静的。不过你感觉到他似乎有话要说。

　　果不其然他开口了，声音轻得让你心头发痒。　　“……下周是不是要回去了？”

　　你动作一顿，你不希望他说这个的。

　　好像他不说，你就可以永远借着考核的名义留在他身边。

　　你又想对他说你不想回去了。从他怀里抬起头张开嘴刚想说话，却看到他神情复杂地看着你。

　　淡淡地微笑着，但眼睛却很悲伤。

　　你愣了愣，尾巴软软地耷拉下来，垂下头说了句“嗯”。

　　他没再说话，只是把你抱紧了点，慢慢抚摸你的头。

　　他的手掌在你后脑一下一下地顺着发丝，手扣着你的腰像是要把你揉进怀里。你被他越抱越紧，突然发觉顶着他腹部的双乳涨得厉害。

　　前面注意力全在他身上完全没发现，现在温情的时刻好像要被破坏了……

　　“喂……我……”你小幅度挣扎着想从他怀里爬起来，胸部越涨越难受，乳汁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来。

　　不行……

　　他看你脸色不对急忙松开你，你喘着气面色潮红，跪在他眼前抬手急切地把睡衣解开。

　　他的大脑还没来得及被出现在他眼前雪白的双乳作出反应，你已经爬过来托着胸送到了他面前。

　　因为在泌乳期胸部比平时大了不少，胸前挺立的粉色乳头一片湿润。你喘息着抬起食指在两点上轻抠，小股的乳汁便顺着手指流出。

　　你抬眼恳求一般望着他，但他已经看呆了。　　“这是……？”

　　“你别管那么多……”你艰难地对他说，“帮我……吸……”

　　女孩的尾巴抬起来绕住他的手腕，拉过来放到她圆润的乳房上。既然都这样了他便也一不做二不休，手托起你的双乳开始揉捏。

　　乳白色的液体随着他的揉捏汩汩溢出，打湿了你的身体和他的虎口。他轻捏你一边的乳头，乳汁直接喷出来一小股滴在床单上。

　　“怎么样……？”他看着眼前的景象也忍不住呼吸粗重起来，但仍然小心翼翼地问你。

　　“吃一点好不好……”你忍受不了眼前奶水喷得到处都湿漉漉的景象，抓着他的袖口求他。

　　他咽了口口水，喉结一滚身体俯下来，含住另一边的乳头，舌尖包住那肿胀的一点轻拨，随后开始了吮吸。

　　胸前的肿胀感终于有了缓解，但乳头被他吸着捏着却发痒得厉害。你抱着他埋在你胸口的脑袋呻吟起来，双腿张开露出迫不及待的湿润穴口。

　　而你的奶水顺着他的舌头源源不断地流过喉咙再到胃里，另一只捏着乳头的手也被汁水完全打湿。

　　他根本想不到自己这个年纪还能喝到母乳，算不上好喝，但他就是停不下来吮吸的动作。

　　他抬眼看你，你的眼睛已经失了神不知在看向何处，唾液也从嘴角流出来。他松开你的乳头，向后把你带进怀里让你跪在他的胯骨两边。

　　你聚焦目光看向他，他的头发都已经乱了，唇边还残留着你的乳汁。

　　想尝尝……

　　两人对视两秒，不知道是谁先行动，嘴唇就最大幅度地贴合在了一起。

　　他一只手捏住你的下巴伸进舌头狠狠搅动，另一只手掏出性器隔着你的内裤外磨蹭。

　　你向前用力把他压在床板上，急不可耐地让内裤消失，握住他的性器就要坐进去。

　　“唔……奕奕……”

　　他托住你的臀，阻止了你的动作。

　　女孩眼湿湿地望着他，汗湿的刘海贴在额角，被吻得发红的双唇翕动着。

　　他的理智终于崩坏，掐着你的腰让你慢慢往下坐。

　　“噢……”

　　龟头顶开两瓣软肉，插进满是爱液的阴道发出“咕啾”的水声，你抓住他的肩，仰起头克制着呻吟。

　　甬道渐渐被填满，他双手包住你的胸，一边揉捏一边长叹着插到最深。宫口正在被顶弄，你微微发着抖细吟，乳汁随着颤抖的幅度继续喷出。

　　“怎么会有这么多奶啊……”他看着眼前刚被进入就爽得不停喷乳的你，无奈中带着震惊。

　　他捏住你的乳尖提上去，含进嘴里肆意地将乳汁吸出，下身也开始了动作。

　　“快一点……”你急着想让他把你最后的理智顶没，“快点动……”

　　他闻言抓着你的臀肉发了狠地向上顶腰，吮吸的动作也更加激烈。你满足地伸出尾巴环住他的腰，张着唇放肆地呻吟。

　　身体颠簸得过于剧烈，他只能轻咬着乳头才能让它不离开口腔。

　　牙齿在敏感的乳头上摩挲的触感让你全身都在发痒，下身又被性器如你所愿地抽送着。

　　“好舒服……嗯嗯……”你自己托着他照顾不到的另一边乳房揉捏，呻吟混合着不成型的字句从喉间挤出，“好吃嘛……”

　　他不想松嘴，只能点头回应你。

　　“乖……呜……！”你垂下被泪水打湿的双眼，轻轻按住他的头。

　　偏偏这时候又被顶得直接达到了高潮，触电般的灼热快感在身体里一闪而过却又留你意犹未尽般抽搐着泄出淫液，液体打湿了他的裤子，但那些布料上早已经满是你喷溅出来的乳汁。

　　他将性器抽出，粗喘着把你压进被褥中。　　你顺从地张开双腿压到身体两边，穴口已经被开拓得湿湿黏黏，阴唇大开着，里面鲜红湿润的肉壁都一览无余。

　　没等你发出邀请，他便腰一沉又插到底。　　宫口被狠狠一顶，你本能地攥紧床单，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往上翻，腰也顶起来自己迎上去。

　　“是不是快没有了？”他抓住你一边的乳肉向外扯，但逐渐干涸的乳房已经榨不出乳汁了。

　　“没……没有了……”你扭着身体，回应他的声音细如蚊呐，“你还想吃的话……明天应该……还有……”

　　他被你后半句逗笑了，顺着你的意继续问下去：“明天也给我吃？”

　　“嗯……以后……都可以给你……呜啊！”　　他往里狠狠一撞将你的话打断，你舒服得双腿绷直又软下来，索性抱住腿根打到最开让他凿得更深。

　　别谈以后。

　　似乎是进入了最后阶段，持续不断的猛烈抽插刺激得整个身体都在发烫，你抬手捂住脸，呜咽和呻吟还是从指缝间溢出。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似乎也越来越近，最后靠在你耳边，潮湿的热气喷在你耳廓上。

　　等一下……不对不对……

　　你软软地握住他的手臂，颤抖着喊他停下来。他闻言好不容易刹住车，喘着粗气低头看你。

　　“不要……不要射进来……”你嗫嚅着解释，“会怀孕的……”

　　“因为在泌乳期？”他听完这句话还是迫不及待地重新开始抽插。

　　“嗯嗯……等一下再……要去了……”女孩哭喊着绷紧身体，“要去了啊呜呜呜……”

　　“我射在外面。”他低声回应你。

　　要释放的瞬间他迅速抽出来，小穴内突然一空，但高潮还是如期而至。

　　性器抵着你颤抖的腹部射出精液，滚烫的液体冲击在你的身体上让你高潮得更加激烈。

　　乳汁也早就被榨干，只有东湿一块西湿一块的床显示着你流失了多少水分。

　　他没有管你湿得不像话的身体，俯身把你抱住。你轻吻着他的肩，轻声说“我爱你”。

　　话音刚落，温热的液体落在你肩头。你心里一惊想把他推开确认，但刚分开一点就又被他拉进怀里死死搂住。

　　他不想让你看见他的眼泪，但他藏不住哭泣时会漏出的声音。

　　耳畔传来他细声的呜咽，你手足无措地抚摸他耸动的肩头，问他突然间怎么了。

　　好爱你，舍不得你走。

　　留下来……

　　“没事……”可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这两个字。　　他的话语带着鼻音，你怎么可能相信他没事。　　“坏蛋。又什么都不跟我说。”你愤愤地低头咬住他的肩，虎牙卡着肩肉让他有些钝痛。

　　少女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的胸膛，里面不再年轻的那颗心却丝毫不感到温暖。

　　他是不是不应该选择这样的结局？

　　第11章

　　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离开的前一晚，你终于爆发了。

　　才成年的小女孩哪里会去深究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本来就应该永远是陌生人的人类产生感情，你只知道两件事，一是你很抗拒回去，二是你想和他在一起。

　　你不停地拉着他说能不能让你留下来，被逐出群族也好，永远见不到所谓的家人也罢，你只想和他在一起。

　　但他沉默着，他看着怀里急得说话都结巴的你一言不发。

　　“你说话啊……”眼泪从你眼角不断滑下来，你顾不得自己哭得有多难看，你只想打动他，“你说话好不好……呜呜……求你了……我不想走……”

　　他抬起手擦掉你的眼泪，抽出纸巾轻轻帮你擤鼻涕。

　　“奕奕。”他终于开口喊你的名字。

　　你立刻止住哭声，抬头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你们的寿命，是不是和人类差不多啊。”他缓缓问道。

　　“是……”

　　“你才18岁，对不对？”他继续循循善诱，抬手抚摸起你的发丝，“但是我已经老了呀……在你还年轻的时候，我会走的……”

　　你瞳孔一缩，嗫嚅着垂下了头。

　　“可是……”你使劲摇头还想争辩，“可是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这么想和我在一起？”

　　“因为喜欢你……”

　　“……”

　　但是他从来没说过他喜欢你。

　　脑中像是划过一道霹雳，你才想起来他从来没给出过你这个问题的答案。

　　抱着你的男人抿着嘴唇眉头轻蹙，唇边勾勒出很深的法令纹。

　　“你喜欢我吗？”

　　带着试探性地，你再次向他问出了这个问题。而他这次接受了。

　　“哪种喜欢？”

　　你压根没想到他会反问你，发着愣支支吾吾地回：“就是那种……我对你的那种……”

　　“你对我的到底是哪种？”他的表情舒缓了些，微微勾着嘴角望住你，“你也分不清对吧，奕奕。”

　　“我……”

　　“我也分不清。但是我知道，我们还是不要在一起会更好。”他的语气平淡而坚定，“你还年轻，你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

　　“我不要……”你闻言急得又不停掉眼泪，“我不要呜呜呜……”

　　“听话。”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为什么一定要把事情看得那么远？为什么一定要把感情分得那么清楚？

　　“你是胆小鬼！”你气急败坏地推开他冲他大喊，“你……你明明就是觉得我是麻烦……”

　　他察觉到不对劲了，赶忙拉住你的手解释：“不是那样……”

　　他的脸和父亲的脸莫名其妙地在你眼前重叠，你感觉喉咙像被掐住了一样喘不过气。

　　是啊，父亲都不愿意养你了，你凭什么要求一个人类来让你依赖。更何况这个人类，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自顾自地觉得自己爱上了他，自顾自地像黏人精一样要和他在一起，现在又自顾自地产生着被抛弃的感觉。

　　一切都是一厢情愿。

　　“我知道了。”

　　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泪水渐渐止住，声音也平静下来。

　　他愣愣地望着眼前低着头，突然冷静下来的你。　　“你说得对。”你拍拍睡衣，头也不抬地转身往卧室走，“你说得对……我走就是了……”

　　他望着你失了魂一样的背影，站起身拉住你的手，却又被你拍开。

　　你抬起头，瞪着哭得满是血丝的眼睛警告他：“别跟过来。”

　　他被你吓了一跳，举起双手老老实实地留在原地。

　　你转身进了卧室狠狠关上门，随后“咔嗒”一声把门反锁。

　　他愣在原地，脑子里转了好一会才弄清楚自己被你关在门外了。

　　“奕奕……？”他凑近卧室门，轻轻敲了敲。　　没有人回应他。

　　“奕奕……”他又喊了你一声，这次可怜兮兮地带上了恳求。

　　你闷闷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回应传来：“自己睡客房去，我才不要跟你睡。”

　　“我们好好聊聊行不行？”他几乎是趴在门上，好声好气地求你。

　　“不行。我说了我明天会走。”

　　“别这样……”

　　“你再怎么说也没用。”

　　他沉默下来，长叹了一口气，靠着门边坐下来。　　也好。让你恨他吧，兴许这样以毒攻毒方法才是最有成效的。

　　他甚至想狠下心来真的一句话都不说就听你的去客房睡，但他最终还是放心不下。

　　“想和我说了的话……随时打开门叫我就好。”他靠着门边轻声说，“我一直在这。”

　　门那边传来女孩轻声的抽泣，他知道你也靠着门，哭声隔着门板敲得他心如刀绞。

　　“别哭了……”他像每次你哭时安慰你那样，声音低低哑哑，“再哭要变成小乌龟了，乖啦……”

　　你没有回应他，门内哭声渐弱，直至停止。　　“奕奕……？”他趴在门边，试着呼唤你。　　没有人回应。

　　他的手指抠紧了门板，怕你睡着了不敢再打扰你，又怕你直接靠在门边睡了不舒服。

　　好想进去给你擦眼泪，好想把你抱到床上，相拥着对你说他错了，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心一直在钝痛，胸口也喘不过气，但他知道他不能那么自私。

　　“对不起……”他的唇贴在门缝旁，声音轻轻地重复着，“对不起……”

　　早晨他迷迷糊糊醒来时，家里还是一片寂静。　　昨晚的事出现在他的脑海，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靠着门睡了一晚上的腰酸背痛就去拧门把手。

　　……开了？

　　卧室内空无一人，甚至床上的被子都叠得整整齐齐，只有并排放着的枕头才能说明这里是曾属于两个人的。

　　他慢慢走近，床头柜上有一张手写的卡片。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会回来找你的。”　　他不敢置信地放下卡片，冲出门把书房厨房客厅找了个遍，依旧没有人影。

　　他呆立在沙发前，有东西蹭了蹭他的腿，他猛地低下头，发现那只是他的狗狗。

　　他叹了口气，抱起狗狗坐进沙发里，慢慢摸着它的头。

　　就像曾经坐在这里抱着你，慢慢摸着你的头听你和他说这说那时一样。

　　他抬头望向除了少了一个人和平时无异的家，心里空空的像被挖走了一块，莫名生出女儿远走高飞留他一个孤寡老人独守空房的空虚感。

　　奇怪死了，明明他过了十几年的就是和狗一起的孤寡生活，以前也从来没觉得自己需要陪伴。

　　好奇怪，好奇怪。好像你在这个家里时的那段日子，才是他应该有的生活。

　　时间匆匆过去三个月，他保留着所有你曾在家中的痕迹——你为了体验人类生活和他出去买的一小柜子衣服，你和他一起放着的牙刷毛巾，你的碗筷拖鞋，甚至晚上睡觉时都会留出床上一半的位置。

　　只是可惜入梦时怀里再也没有人了。

　　他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可能是想欺骗自己你还在身边，但人总爱触景生情，望着这一切他还是会心痛。

　　放走你又忘不掉你，空守着你写的那句会回来找他，准备好一切等着你。

　　一个人买菜做饭，看书遛狗，生活好似回归了平常，但他再也适应不了。

　　不知道多少次无意识喊你的名字时，他承认他后悔了。

　　他想要你回来了，想要你留在他身边了。　　他想起你临行前一晚骂他的那句“胆小鬼”，具体指的是什么呢？你为什么会觉得他胆小？

　　现在他明白了，他害怕好多事情，害怕和你在一起，害怕和你在一起后的未来，害怕你还是会离开他，也害怕自己会离开你。

　　太矛盾了，他因为恐惧将你们的处境弄到这般境地，你们本可以不这样的。

　　为了你戒了大半的烟又被他捡起，站在阳台看着夜景吐烟时，他总想开口说“我好想你”。

　　可你听不到啊。

　　张开的唇又合上，于是接着衔住烟头慢慢吸又吐出烟来，思绪随着烟圈飘得好远好远，没注意到的火星落下来烫到手背的知觉也变淡。

　　第12章

　　这三个月你过得也不算好。

　　甚至可以说是差。

　　回到家乡后提交超额完成的考核任务后顺利获得了作为人类的名字和身份，也必须得在一年内学会去人界觅食生存了。

　　不过你的成绩自然受到了老师的表扬和赏识，这是第一件让你开心的事。

　　开心到甚至屁颠屁颠地去找了你的父亲，从这之后，你的生活里就再也没发生过一件好事了。

　　拿着自己的考核结果回到许久未归的老家，却发现家里的门是虚掩着的。

　　你忐忑不安地推开门，没有你打扫的破旧房屋内更是凌乱不堪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你捏着鼻子在屋内寻找，最后在卧室里找到了趴在地上不成人形的父亲。

　　“……爸？”

　　那个蓬头垢面的人听到声音抬头看你，不知哪来的力气立刻从地上弹起来，抄起地上的垃圾就朝你扔过来。

　　好久没听到的那些攻击了你整个青春的污言秽语再度传来，你愣在原地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离开了这么久他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兴奋的心情烟消云散，你狠狠一咬牙，沉声叫他的名字。

　　他呆住了，你拍拍被垃圾弄脏的衣服，走上前去扇了他一巴掌。

　　“我通过考核了。”

　　多年来的不满和愤恨在这一刻再次在心头堆积，直直将你的怒火点燃。

　　你又往他腹部踹了一脚，男人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你死了，都不关我的事。”

　　你撂下这些话后干脆利落地转身，虚弱的男人仍不死心地低声咒骂你，爬过来抓住你的脚踝又被你甩开。

　　你逃也似的快步离开家锁上门，一路狂奔着回到自己的家中，只想甩开背后那个厉鬼一样的男人。

　　看着自己家里温馨的陈设，你喘着气靠在玄关的墙边，身体慢慢下滑，最后在角落里缩成一团。

　　好伤心。

　　眼泪不断流下，你放声痛哭起来。

　　为什么要回去？是在人界的那一个月让你淡忘了从前所有的伤痛对父亲燃起了无谓的希望，还是心底那点“孝心”在作祟？

　　你没有朋友，在偌大的魔界里认识的人只剩父亲，考核成功的喜讯只能向他一个人分享，可最终却得来了这样的结局。

　　你伸出手想抓住些什么，嘴里不自觉地呢喃起：“黄……”

　　什么也没抓住。

　　本来就好痛好痛的心脏又因为这个突然想起的人像被掐住了一般，你痛得哭都哭不出来，手指扣着大腿崩溃地断断续续吸气。

　　绝望，痛苦，思念，那么多的情绪你根本消化不过来，腿上被掐出来青紫的血印也抵消不了那股疼痛。

　　没有人在你刚开始哭的时候就赶紧抱住你细声哄了，也没有人在你开心大笑的时候也笑着摸你的头了。

　　想回去，想回去找他。

　　这个念头自然而然地冒出来，那晚他的那句“还是不要在一起会更好”又蹦出来把它彻底击碎。

　　脑中开始不断轮播你的哭喊，悲伤转化为了愤怒，你抱住头，觉得脑子快要爆炸了。

　　“别哭了……”

　　“对不起……”

　　他的声音在脑海里杂乱快速地嗡鸣。

　　为什么要对你那么好又让你走？为什么……　　闭嘴。

　　从那天，也是回家乡的第一天，你开始几乎每晚都会梦到他。

　　大多时候是你们的日常生活，有时也会是春梦，或者那个晚上的争吵。

　　这样三个月过去，你望着镜中挂着黑眼圈的自己，觉得再这样下去你得被折磨死了。

　　三个月内你生出了太多想回去找他的想法——找到那个擅自进入你梦中让你睡不安稳的人，告诉他你到底有多想他。

　　可是回去了也得再回来的吧？回去了照样也不能就在他身边，又会看着他那副满怀歉意的表情和他吵起来吧？

　　你越想越生气，一拳锤在洗手台上，暗下决心要和这些破梦硬刚，直到脱敏直到把他彻底忘记。

　　好在最近终于有了一件好事：老师满意你的考核成果，最近提出带你去人界学习。

　　你的老师算是老教师了，经验丰富，曾被传言能在十分钟内迷倒任何人类男性。

　　学习具体是什么内容你还不知道，不过得人赏识总归让你心情好一点。

　　重回人界的感觉也不是很好，毕竟香港这个地方，到处都有你和他的回忆。

　　然而你不知道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更加糟糕，这也直接成为了你彻底崩溃的导火索。

　　夜晚的香港街边灯红酒绿，老师早就换上了一身性感暴露的衣服，走在路上引得不少路人侧目。

　　你根本不敢穿成这样走在公共场合，不过老师也没有对你有要求，说你穿得可爱一点扮演她的妹妹，在后面看她就好了。

　　“这是我们的觅食方法。”她游刃有余地说。　　“觅食……方法？”你有些疑惑。

　　“嗯。”她拉着你走进一家夜店，“人界啊，到处都是饥渴而且无处释放的雄性。”

　　突然昏暗下来的环境让你无从适应，你眯着眼睛挤过人群，好不容易看清眼前的景象，就发现翘着腿坐在吧台边的老师身旁已经有了两个男人。

　　两个人都很年轻，其中一个又矮又胖表情还猥琐……另一个倒是还好，高高帅帅的和旁边那个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站在不远处不敢轻举妄动，老师接过他们递来的酒，不急不慢地和他们交谈起来。

　　没过几分钟，三人便站起了身。老师朝你使了个眼色，还在状况外的你见此情景便赶忙跑过去。

　　“还有一个？”帅一点的男人有些惊喜的挑眉，“年纪不大吧，挺可爱的。”

　　他伸手想揽你的肩，你被吓了一跳，往旁边一闪躲开了他。

　　男人有些尴尬，老师连忙拉住他的手，解释说这孩子第一次出来，还放不太开。

　　打完圆场后她看向你，表情有些冷下来，你又是一缩。

　　“他们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她俯下身在你耳边低声说，“知道了没？”

　　你赶紧拼命点头。

　　接下来你跟着老师，老师跟着两个男人来到了旁边的酒店。

　　开好房之后老师让他们先在外面等，你和她去浴室里收拾，你才反应过来接下来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要和他们……”你眼眶泛红，抓着老师的手臂问，“做吗……？”

　　“对啊。”老师不以为意地脱下衣服，对着镜子冲洗打理着自己的身体。她觉得超额完成考核的你这次应该能完成的很出色。

　　“我……”你向后退了一步，靠住浴室的门。　　原来她说的觅食方法，就是四处寻找这些陌生男人然后和他们上床吗……

　　老师似乎是看穿了你的心思，抬眼望向你笑了笑：“当然也有很多魅魔是会去寻找提供食物的伴侣的。只是老师我喜欢这样，因为能找到更多食物质量好的人类。”

　　“你刚刚在店里也闻得到不同男人身上的味道吧？看你考核成绩不错，所以想带你出来尝尝好货，顺便告诉你怎么找。”

　　你咽了咽口水。

　　也是，刚刚在那两个男人身边，你明显能闻到令你垂涎欲滴的味道。

　　甚至……比那个人的还好闻。

　　“来吧。”老师拉过你的手，“洗个澡，我们待会要出去享用了。”

　　你呆板地接过莲蓬头，镜中女孩的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脑中又不合时宜地出现那张脸，出现他和你做爱时的场景。

　　你做得到吗？你想着门外的两个男人，莫名地感到恐惧和抵触。

　　但为什么要抵触？做爱对你们来说不过是进食的过程，换了个人就像换了家餐馆，这没什么好在意的吧？

　　你这样安慰自己，使劲摇摇头把脑海里的那个人赶出去，擦干身体跟着老师走出去。

　　结果一出去就看到了两个赤身裸体下身已经硬挺的男人，如同饿狼般虎视眈眈地看着你们。

　　接下来的事你都不想回忆了。

　　老师被那两个人压在床上肆意抚摸着身体，下流的笑声和喘息声刺得你耳膜生疼，男人丑陋的身体和女人迎合的动作看得你呆若木鸡。

　　于是你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没有管那个充满着淫靡气息的房间，不听身后老师和男人的喊叫，冲出去甩上了门。

　　一路跑出酒店，跑出那个街区，直至来到没有酒吧和夜店的地方。

　　你慌不择路，繁华的街灯晃得你眼花缭乱，跑着跑着就上气不接下气，跑着跑着眼泪便顺着脸颊往下流，再跑下去已经没有体力，只能虚脱地在街边蹲下。

　　你在哪……

　　你连蹲的力气都没有了，索性一屁股坐下，抱着自己的腿缩成一团默默抽泣。

　　这三个月的生活让你都无法相信你之前的十几年是怎么忍下来的，甚至连你觉得的唯一一件好事都是如此荒谬。

　　对自己过去的不可置信，对现在的迷茫，对未来的恐惧，你甚至开始觉得你这一生说不定在今晚结束都比较好。

　　该怎么活下去啊……这样的你要不了几天就会被饿死吧。

　　小女孩衣着凌乱地坐在夜晚的街边哭总归会引起巡逻警察的注意，你不出所料被带到了警局。

　　登记完作为人类的身份后，警察便例行问你为什么蹲在路边哭，家在哪里，有没有遭遇侵犯和威胁等等问题。

　　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警察误认为是你害怕成这个样子，便问你能不能说出来亲人的联系方式，好朋友的也可以。

　　亲人……朋友……

　　你没有啊……

　　愣了半晌后，脑中还是浮现出来了那个人。　　一串数字从你口中慢慢吐出，警察赶忙记下来，拿电话拨打了出去。

　　那是那次你一个人出去玩他给你旧手机，你晃荡得无聊时背下来的号码。

　　电话里传来十几秒的“嘟——嘟——”声，随后有人接了起来。

　　“喂？”

　　第13章

　　三个月没听到的熟悉声音就这样响起，你抬起头愣愣地盯着那台机器，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接下来警察说了什么你也听不清，只记得自己的眼泪再次决堤，挣扎着扑过去抢过电话，对着那头就开始大哭。

　　警察也懵了，但鉴于你情绪不稳定不敢控制你，权当是应激反应选择观察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女孩的哭声先是愣住，随后才认出来正在哭的到底是谁。

　　“奕奕……？”他的声音从试探变得越来越焦急，“是你吗？是你吗奕奕？怎么了……为什么会在警察局？”

　　“我好想你……”你泣不成声答非所问，攥着电话像是一松手他就会再次消失，“你来接我好不好？求你了……你来接我……”

　　“我来接你，我来接你……”他声音轻下来安抚你，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开门声，“别哭啦……我马上就来……先把电话还给警察叔叔好不好？”

　　可你情绪还是很激动：“我不要……你能不能快点过来……我好害怕……”

　　对面深呼吸了一口，冷静下来再次开口：“那我不挂电话，好不好？你先把电话还回去让我和叔叔讲两句，马上就还给你，听话……”

　　你总算是被他哄好了，一边抽泣一边把电话还了回去。

　　警察向他简单解释了一下发现你时的情况还有你现在的状态，又询问了他和你的关系，便把电话还给了你。

　　“喂……”你的情绪也稍稍平复下来了，对着电话用很重的鼻音叫他。

　　他的声音也冷静了很多，和你说话的语气带着笑意像是闲聊一样：“我在开车了哦，奕奕。”

　　“嗯……”你吸了吸鼻子，缩在椅子上把电话抱得好紧。

　　警察在一旁紧张地看着你，不敢相信电话那头那个自称是你爸朋友的男人能这么快让你冷静下来。

　　而你这边，两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三个月未见，强烈思念着对方的两人有太多话想说，但对着电话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最后他先打破了沉默：“待会……带你去吃点东西还是直接回家？”

　　“随便。”你小小声回答，“那些又填不饱肚子。”

　　“知道——我怕你好久没吃这边的东西，会有点想啦。”

　　“还好……我想回家……”

　　“那回家吧。”他笑起来，声音温暖得让你的身体都不再发抖，“回家之后你要是想吃，我亲手给你做。”

　　“你喜欢吃的零食家里也有，上次你没吃完的我还留着，想着你回来了还可以吃……”他的话匣子打开了，絮絮叨叨地说着你不在家时的事，“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吃的就简单好多，总想着一个人的话就不用做那么多菜了……你最近过得怎么样？不方便说的话回去慢慢说也可以。”

　　你鼻子一酸。

　　不好。我最近过得很不好。

　　“回去再说吧……”还是碍于周围全是人类，你开口这样回他，“你不用一直说话的，我知道你在那边就好……”

　　“嗯。”好像隔着电话你都能感到他在抚摸你的头，“奕奕听话。”

　　“你还有多久呀……”

　　“五分钟。马上就来。”

　　一开始陪着你的几个警察见你情绪稳定下来也开始去忙别的事了，你一个人百无聊赖地蜷在椅子上，一边听着电话里车辆行驶的声音，一边眼巴巴地望着警局大门。

　　深秋时节，穿着风衣的男人火急火燎地推开门，目光在大厅里扫了一圈，一下子就看到了你。

　　他踉跄着奔过来，把你揽进怀里紧紧抱住。　　你缩在他的怀抱里，有些发愣。

　　他憔悴了好多，鬓发在你眼前近在咫尺，你能好清楚地看到他白色的发根。

　　你抬手去摸，他的嘴唇抵在你额头，一手搂着你一手拍着你的背，哽咽着对你说没事了。

　　“没事了，我们回家。”

　　你上车没多久就完全放松了下来，紧绷了一晚上的身体和心——甚至可以说是紧绷了三个月——在只有你和他的密闭空间里终于能卸下防备。

　　你困了。又困又饿。

　　他开着车，从中央后视镜里看到你半阖着眼打瞌睡的模样，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半睡半醒间，车子在一个红绿灯前停下来。温热的气息接近喷洒在你耳边，你有些凌乱的碎发被别到耳后，接着一个吻轻轻落在你的额头。

　　好安心。

　　刚打开大门他的狗便欢呼着扑到你脚边，你俯身把它抱起来，一边亲它一边很欣慰地说“你还认得我呀”。

　　他跟在你后面刚关上门，一人一狗已经在沙发上玩得不亦乐乎了。

　　他叹了口气，脱掉风衣向你们走过去。你见他靠近便把狗狗放回地上，跪在沙发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他在你身旁坐下，把你搂进怀里，脑袋埋在你颈窝里慢慢蹭。

　　“我好想你……”他的声音很沙哑，还有些哽咽。

　　“真的……？”你有点不敢相信让你走的人会想你。

　　“真的。”他抬起头，你看到他的眼眶已经在泛红，“……先不说这个，告诉我前面发生了什么好不好？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谁欺负你了……”

　　“没事……”

　　“跟我说。”他抓住你的肩，目光坚定起来，“我好担心你……”

　　你只好把今晚的事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他听完之后眉头紧皱，垂下眼咬了咬下唇。

　　最终他再次把你揽进怀里。

　　“没事了……我在这里了……”他声音一顿，带上了哭腔，“对不起……”

　　你听着他的抽噎自己也委屈起来，一边推他一边哽咽着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愣住了：“你没给我联系你的方法啊。”　　“……哦。”

　　你心虚地钻到沙发角落里，缩起来背对他。　　他跟过来从身后环住你，额头抵住你后颈：“那我以后一直照顾你好不好？”

　　你倏地抬起头转身，瞪大眼睛看着他。　　“真的？你不赶我走了？”

　　“我也没有赶你走呀……那时我有了那种想法——我们不合适之类的……对不起。”他又把你抱紧了些，声音放得很低很轻，“都怪我让你受苦了……”

　　“我错了，奕奕，我真的好怕你永远不回来了……原谅我好不好？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你被他一长串的表白弄得脑子发晕，只知道抬手慌慌张张地擦他的眼泪，嘴里断断续续地问他“真的吗”。

　　你问了几遍他便不厌其烦地回答你几遍“真的”，目光灼灼地盯着你看得你不自在地移开眼。

　　他看到你缩起来不愿回答他的样子难免有些失落，而且逼着经历了这么多事的你和他说这些也不太现实，于是灵光一闪觉得自己哄小孩要身体力行。

　　“饿了吗？”

　　话题转变得如此迅速你有些没反应过来：“啊？”

　　他的手摸到你腰上蹭了一下，你本能地低喘一声，随后才意识到不对劲抬眼震惊地瞪他，对上他的目光后又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他被你这一系列反应逗笑了，干脆得寸进尺摸进你的上衣：“饿了吧……”

　　“有……有一点点……”你的脸已经红透了，抓着他的手腕声音开始发抖。

　　他笑意更甚，低头向你的唇吻过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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