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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传奇 (学院卷22-24)作者:勤务小兵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18 长篇小说 4210 ℃

#异能

作者:勤务小兵

  第22章 试探

  就在杰克一方行动,开始收集情报和想方设法压下希蒂昨夜越狱引发的舆情时,这事件的其余参与方也在行动。

  一辆车门涂画着驯奴学院纹章的马车停在总督府的大门外,从车厢里走出来的正是副院长欧文,在他贴身女奴埃诺莉的陪同下,走向守在门口的战奴递上自己的身份证明:“这位美丽的女士,我是驯奴学院长的副院长欧文@罗格,昨天学院发生了一件与杰克@史塔克大人相关的紧急事件,具体细节需要亲自告知杰克大人,还请允许求见。”

  战奴闻言一怔,俏脸短暂地露出“果然来了”的表情后,重新板起脸:“请先到待客厅享用茶点,贱奴这就为您通传。”

  “那就太感谢了。”欧文自然捕捉到战奴刚刚那几乎一闪即逝的变化,就当作没见到一般地跟着上来领路的床奴侍女往大门旁边的待客厅走去。

  欧文等到了没多久就得到了接见,还是杰克亲自出来接待他,一番礼数之后,副院长直接开门见山:“这次拜访是有件要事通知大人的,您大半年前安排入读我校的女奴希蒂在昨晚越狱潜逃了,学院的卫队搜索了一夜都没能找到了她的踪迹,弄丢了您重要的女奴是我校严重的失职,请由我向您致歉,您若要惩罚我校,我校全体职员也甘愿认罪受罚。”

  副院长如此放下低态,倒令杰克很不好意思:“这个请副院长先生不必介怀,其实希蒂思念我这个主人过度,在昨晚回到府上,本想等天亮之后再派人通知贵校,没想到您先上门了。对于她这种不遵守校院的纪律又擅自离校返家的做法,我已经把她收押进地牢,晚点再作惩戒,不过她在昨晚离校的过程中有没有作出伤人毁物的举动呢?如果有的话,我愿意替她作出双倍的赔偿。”

  真是女神保佑,那个女奴在越狱后居然返回总督府,那么昨晚的布置也可以发挥作用了……通过杰克的话语,欧文顿时有了自己的分析,按捺着想要洋溢于表的喜悦,换上如释重负的语气:“既然您的女奴没有走失,那就太好了,让人遗憾的是她在越狱之前杀死了同在一个囚室里所有室友,又在越狱的过程中干掉了一个可能是发现了她行踪的厨奴,但这不能改变我校的失职在前的事实,您不追究已是您的仁慈,我校又岂敢要求更多呢。那么,请问您还打算让您的女奴在我校完成剩余的课程吗?”

  听见希蒂在越狱时杀了人,杰克不禁担忧起来,所幸死掉的只有女奴,这事还有挽救的余地:“这事不着急,我打算好好收拾她一顿再说,不然现在送回贵校,又过几天她再次擅自离校,会给贵校增添不必要的麻烦。还请替我通知那些遇害女奴的主人,我愿意为他们的损失作出赔偿。”

  事实上,欧文为了提供希蒂越狱的成功率,调走了她越狱路线上不少本该存在的岗哨,以致她实现了难度超高的无伤无杀越狱,所以他只好调动埃诺莉和克莉丝蒂的暗线,“帮”希蒂杀一些女奴,如果不是暗线人手不够,他还想整个纵火案来制造更多的破坏。

  “那大人如此体谅,我心怀感激,大人事多繁忙,我也不再叨扰,就此告辞。”得到了足够信息的欧文离开了总督府,踏上马车返回驯奴学院。杰克也没有出门相送,毕竟他要忙的事情并不比欧文要搞的阴谋少。

  随着马车开动,车轮咕辘作响,欧文掀开座椅下面的帘布,露出一具被捆绑得宛如粽子般严实的红发白肌的肉体。

  欧文把克莉丝蒂放到自己的腿上,一边揉搓她的巨乳,一边呼吸着她那头红发蕴含的清香,对着她耳语道:“我见到了杰克,探过他的口风后,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那个外来奴回到了总督府,只是好像没成功弄死碧翠丝或别的重要人士,而且从杰克给我的暗示来看,他想把这事按下来当作没发生过,并且不想惩罚那个外来奴,昨晚没白弄死那几个女奴,你当初的计划也可以按步实施了。”

  “太、太好了,女神保佑!”像个肉娃娃似的被欧文抱在怀里上下其手的克莉丝蒂终于露出了被对方强制“入学就读”以来的首个笑容。

  “那么,你是不是应该再接受点‘高级课程’来报答我呢?例如魔兽侍奉?溺水交欢?还是窒息高潮?”欧文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入红发女奴那毫无防备的蜜穴,开始抠弄花径上的褶皱嫩肉。

  “不要啦,贱奴恳求主人悯惜!”克莉丝蒂一听顿时花容失色,昨晚的水渍调教已经把她淹到窒息昏迷,靠着埃诺莉的人工呼吸加心肺复苏才捡回一命,这令她确定了一件事:欧文为了享受调教女奴的快乐,是不在乎她会不会死在调教过程上。而欧文刚才说的调教课程都是有一定生命危险的高级调教,每年都有不低于两位数字的女奴死在这些课程上或者被逼疯的。

  “那来做个游戏,在马车回到学院前,你要是能帮我吸出来,那么高级课程就推迟到下个月,做不到今晚就先来一节魔兽侍奉,直接由魔豹开始。”欧文说完撩起车窗的布帘,看向外面的街景,“啊,现在距离学院还差七个街口,克莉丝蒂,你要抓紧时间喔。”

  别无选择的克莉丝蒂马上从欧文的大腿上站起,在双臂被捆绑在身后的情况下,用贝齿咬住欧文的腰带,然后解开他的裤子,将俏脸埋进他两腿之间,开始卖力吮吸他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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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牢向来是贸易联盟居民修建房子时不可缺少的关键设施,它的意义不亚于厨房和厕所,它既然是一家之主教育女眷的教室,也是女奴们与主人进行亲密游戏的重要场所。总督府的地牢自然比普通家庭的小地牢要来得高级,它的功能更接近原本的囚禁某些人员的作用,而不是男人们调教女奴的游戏场所,不过它仍不太符合多数人对于这种地方的想象:漆黑、幽暗,但空气除了比在外面稍微混浊一些以外,没有弥漫诸如腐烂、腥臭等怪异气味,平整的石板地面也很难见到老鼠跑过,这都归究于史塔克家族仁慈宽容的统治风格。

  目前地牢里的住户只剩刚“搬”进来的希蒂一人,其余的“住户”都因为白天的到来而出门工作了——她们全是府上的女奴,在昨晚的休息时间里玩起“女骑士被俘轮奸”、“无辜少女含冤入狱”、“萌新女奴的初次调教”、“鬼畜地牢之母女哀号”等情景游戏才进来地牢过夜的,至于今晚下班后她们会不会再进来玩游戏,那得问她们本人了。

  所以地牢在此时显得有些异常的安静,直至一阵脚步声穿行在这片沉静在寂静中的漆黑,偶尔撞上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铁链,哗啦作响。

  被关在地牢最深处的希蒂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脚步声,并且很快就听出这是属于杰克特有的脚步节奏——数年同生共死的冒险,早已让他们非常了解彼此的方方面面。曾经的心上人此时独自一人朝着她所在的囚室走来。

  心中怒火再次燃起,但当粉拳紧握了不足数秒便重新松开,有着闪光冠军之名的女奴明白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她早已被剥到只剩下奴隶三件套,正大字型的锁吊在一个钢制的拘束架上,光靠自身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挣脱出来。

  随后希蒂听见脚步声在不远处停下来,然后黑暗中响起了哗啦哗啦的声音,显然是在掏钥匙开门。当啷一声,铁锁被打开,一缕光线伴随着铁门机轴的转动声而洒进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囚室内。

  前女骑士盯着那一束随着门缝的增大而逐渐扩大的光,哪怕刺得她美眸中泪水直流,她还是试图看清杰克的身影,想知道他现在是一副怎样的嘴脸。

  “希蒂,你还好吗?”杰克走进囚室,光线从门外的走廊投射进来,希蒂只能看见一个人的轮廓,不管是他的衣着还是容貌都藏于因背光造成的阴影之中,不过他的声音充满了不作伪的关切。

  “好?要不找天你也试试扒光衣服,然后大字型的裸吊在这里体验一下?”

  “不了。”杰克看着被锁吊在拘束架上任人宰割的女奴,试着想象一下自己光屁股挂在上面的场景,只觉得太辣眼而马上把这画面踢出脑海——项圈啊、手铐啊、脚镣啊之类的禁锢类刑具果然用在女孩子的身上才好看。

  “呵……那么,戴奥亚尔岛的未来总督,您怎么不跟你的新欢腻在一起?还抽空来探望我这个被玩腻抛弃的女奴?”

  杰克见希蒂还是对自己冷脸相待,不由感到痛心:“希蒂,你这样故意激我对事情的解决没有帮助。”

  “难道我哭着喊着向你求饶就有用了?弑主可是女奴最大的罪恶,驯奴学院里的课程我可没白上,说吧,什么时候把我送去饲养场切掉手脚当母猪?”希蒂俏脸通红,怒极反笑。

  “我不会那样做的,跟自己的声望和总督的宝座相比,你更重要。”杰克摇摇头。

  “是呢,我更重要,然后你要娶那个银发女孩来换取她父亲的支持。”

  杰克无奈:“我哪里想到母亲大人会帮助碧翠丝爬进我的被窝,也没想到你得知我被迫娶碧翠丝后反应会那么大,整了一出空出绝后的驯奴学院杀人越狱记。”

  希蒂反唇相讥:“别乱说,我只是越狱了,人却没杀成,明明他就站在我面前不过几米的地方上。”

  “怎么到现在你还想杀我啊……等一下!”杰克捕捉到了希蒂话语中的一个细节,“希蒂,你的意思是昨晚的时候没在驯奴学院里没杀过人?”

  “本来有计划的,不过监狱的守卫室里的战奴不知道为什么都走开了,又拿到了可以翻墙用的飞爪,我就直接去爬墙,翻墙出来的时候被两个战奴看到了,但那时候我也从学院里出来了,再杀她们对我有什么好处。怎么?昨晚驯奴学院里有人死了?”

  杰克一下子联想到昨晚制服了希蒂后获得的巡逻战奴被打晕的通报:“对,上午副院长欧文先生登门拜访,说你在越狱过程中杀死了一名发现你行踪的厨奴,还把住同一个囚室的同学都杀了灭口。”

  希蒂怔了怔,不可置信地道:“这些事不是我干的。”

  囚室里的空气安静了片刻,两人不约而同地盯着对方说出自己的判断:“有人在借我(你)越狱这事件作文章搞你(我)!”

  “该死的,我早该想到岛上其他有资格的竞选者会耍阴招。”杰克抡起拳头空挥一下。

  希蒂笑颜如花,幸灾乐祸之情洋溢于表:“呵呵,那未来的总督大人,祝你粉碎那些奸佞之徒的阴谋,顺利继承父亲的宝座。”

  “希蒂,别这样好么。”杰克抬手抚额,“现在已经不是我的事了,要是那些家伙的事搞成了,不管我最后的结果怎样,作为事件起因的你一定会被处决的。”

  “在无法杀了你的情况下,让你当不上总督,也算是一种不错的复仇。”前女骑士满不在乎。

  “唉,希蒂,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的爱从未改变,我会尽一切可能保护你,如果事情最终无法挽回……”杰克的眼神变得锐利而坚定,“那么,我可以抛下这里的一切,和你一起回到大陆,当一对冒险者重新游历世界,直至找到一处适合我们的安居之所。”

  囚室的铁门重新关上,希蒂又一次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但现在的她没有复仇得手的快意,反而心中多了一些彷徨。想来想去,最后也只是嘟起小嘴嘀咕:“哼,真要有那么关心我,为什么还要再娶一个女人,还要我当小的……而且,我已经刺上了这么多纹身,哪里有脸回基尔德啊……”

  当希蒂的声音被囚室的黑暗吞噬后,总督府的地牢重新回归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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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驯奴学院的特别调教室内,一场魔兽侍奉的调教课正在进行着,十几个受训中的女奴被捆成后手交叠缚兼M字开脚,以仰躺的姿势被锁在断头台的木枷内,而她们每人檀口中紧紧地咬着一根粗绳,绳子的另一头则连接着高高悬起的铡刀,从那泛着寒光的锋利刀刃来看,不难想象它要切开女奴们纤细的颈脖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情。

  光是让女奴咬着绳子阻止自己人头落地,算不得什么调教,何况既然是魔兽侍奉,当然会有魔兽——每一个被锁在断头台里的女奴身上都趴着发情状态的剃刀猪,这些通体黑毛,重达四三百斤的肉山,与被它们压着的雪白娇躯构成强烈的黑白冲击,它们长满突起颗粒又有着婴儿手臂般粗细的肉棒已然插进女奴的蜜穴,随着激烈的抽插而不断从女奴的蜜穴内扯出一股又一股隐隐带着血丝的爱液。

  如果说让女奴骑木驴,被全自动的假阳具抽插蜜穴是一种过度的刺激,那么挨有着这种肉棒的魔兽的狂暴抽插就跟上大刑没什么区别了——尽管女性的蜜穴有着惊人的弹性,可以扩张到足以让婴儿脑袋通过的大小,但想要在交欢时也能够达扩张到这种程度还不引发剧痛,那么没有充足的训练是不行的。

  这个房间里每个受训中的女奴的娇躯随着剃刀猪抽插的节奏一下接一下地抽搐着,胸前的两团玉琼白肉抖了一圈又一圈,而她们五官精致的俏脸都扭曲成狰狞可怕的表情,咬牙切齿地紧咬着口中的绳子坚持着,肉体上的痛苦与快感以及稍一放松就马上降临的死亡,都令她们的眼神显得有些疯狂。

  克莉丝蒂不幸地也是这些女奴当中的一员,她输掉了白天的赌约——毕竟要在十来分钟的时间里只用嘴巴让一位驭女无数的资深调教师射出来,这难度也实在太高了。

  剃刀猪的抽插就像有一根小型狼牙棒在她的花径里反复捅进捅出,纵然产生了些许交欢的快感,但更多的是疼不欲生的刺激,她的一双晶莹雪白的足板时而五指蹬开,时而弯曲收缩,而紧贴在床板上的双手都已经因用力抠挖而成功掰下了一些木片,仿佛这样做能够分散一些痛苦。

  然而这远远不够,克莉丝蒂只能不断回忆老杰克对自己的惩罚以及对杰克的憎恨,来给予自己继续坚持的力量。

  但一同受训的十几个女奴就没这样的本事,很快就有坚持不住的女奴松开了檀口,任由悬挂的铡刀落下。唰的一声之后,铡刀落到一半,居然硬生生停住了——驯奴学院的高级调教课程允许有女奴在上课受训中死亡,要是死得太多或故意弄死女奴,也不好向送她们来入学受训的主人交待,所以断头台是有保险装置,只是营造出一种不坚持就会死的危险环境,来锻炼女奴在交欢时的忍耐力。

  “为什么?为什么不落下来?杀了我!我受不了了,杀了我啊!”那个率先松开绳子的女奴大哭大喊,泪涕齐流,让人见之生怜,可这并不影响剃刀猪的侵犯,在这位魔兽丈夫发射之前,她的痛苦仍将持续,接着又有女奴支撑不住松开绳子,一阵阵尖锐的哀嚎声在这个房间里回荡。

  站在一旁监督的女调教师珊德拉看着已经崩溃了和随时要崩溃的女奴们没有半点同情,轻描淡写地讨论起来:“魔兽侍奉的难度还是太高了,就算是有名号的战奴也很难坚持到规定的时间。”

  另一个女调教师耸了耸圆润的裸肩:“那有什么关系,她们的主人通常也不是真要训练她们去侍奉魔兽,不过是想她们更耐操一点。要是她们的主人有个喜欢看魔兽与女奴交配的奇怪嗜好,现在她们受的苦会让她们在将来更不容易被魔兽操死。”

  “所以她们真没有那样的忍耐力或者无法锻炼到足够的水平,那还不如在这里人头落地,起码以后能少受点罪。”欧文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着仍咬着绳子的克莉丝蒂,然后伸手温柔地抚摸她那垂到地上的艳丽红发:“还有三分钟,一定要坚持住喔。”

  “呜!”克莉丝蒂咬着绳子,热泪盈眶地点点头,有了这样的提醒,她一定得坚持到规定时间,可不敢赌欧文有没有把她这座断头台的保险装置拆了。

  “啊!”旁边忽然响起一声戛然而止的惨叫,紧接着是一些温热的液体溅到她的俏脸上。

  尽管被剃刀猪操得要死要活,克莉丝蒂还是下意识地扭头转过去,映入眼帘的旁边那座断头台落到底部的铡刀,雪亮的刀身上有一抹嫣红正缓缓滑落向底部,而本来应该锁在那里的那个女奴的头颅已不见踪影。

  而在克莉丝蒂看不见的卡颈板后面,那具丰腴的雪白女体正从断颈处疯狂地喷涌出大股鲜血,将断头台的刑床部分染得通红。但压在上面抽插的那头剃刀猪似乎并不知道它的临时新娘已经身首异处,仍在药物的作用下继续发起抽插,而无头的艳尸开始因斩首而引发的痉挛抽搐,令旁人看来仿佛是她欲求不满而主动迎合剃刀猪对自己的侵犯。

  “唔!唔唔唔!”克莉丝蒂马上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在恐惧中更加用力地咬紧绳子,生怕铡刀突然落下。

  房间内也响起了欧文带有愠怒的责骂声:“搞什么鬼?怎么有一座断头台的保险装置失效了?查一下学生名册,死掉的女奴的主人是谁。”

  “万分抱歉,副院长阁下,贱奴这就去查看保养记录。”珊德拉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

  由于被锁在断头台的关系,克莉丝蒂既不看到被切下的女奴头颅滚到何处,也看不到那无头的尸身是个怎样的状态。但那沾到铡刀上、正缓缓往地面渗去的鲜血以及应该是血液从断颈中喷出的哗哗水声,令克莉丝蒂死命地咬紧绳子,更加不敢松口了。

  “呜……呜……呜嗯……嗯……咕呜……”剃刀猪的抽插仿佛永无完结,感觉要把整个人撕裂的剧痛从花径一阵接一阵地沿着脊椎直冲克莉丝蒂的大脑,高耸的豪乳随着节奏的呼吸像奶油布丁一样噗噜噗噜地乱晃,被对折捆绑的两条大长腿早已保持不了M字开脚的姿势,只是在痛苦中下意识地并拢,紧紧地夹住压在自己身上的剃刀猪。在她看不到的双方连接部,她自己分泌的爱液早已随着剃刀猪的激烈抽插而把刑床的下半截弄得湿辘辘的,而被魔物粗大肉棒撑开的蜜穴之中已有嫣红的鲜血渗出。

  不行了,真的坚持不住了,太痛了……放弃的情绪涌上克莉丝蒂的心头,但满脸绝望之情的她睁开美眸时,又见到欧文来到身旁,这次他没说什么,只是拿出一块小小的布片,用一个只有她才能见到的角度展示给她:布片上用炭笔绘画着一条简陋的飞蛇。

  可恶!仇还没报,我不能现在就死……对史塔克家族的憎恨又一次激起了克莉丝蒂的求生意志,她的贝齿再次用力咬紧檀口中的绳子,坚持忍耐下去……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终于克莉丝蒂听见欧文大声喊道:“时间到!”

  随着这一声吆喝,红发女奴睁开美眸,便听见一阵法术咒语的咏唱声——一直呆在角落里待命的几个魔奴一手握法杖,一手捧着法术书开始施法。

  当空灵悠长的咏唱声结束,一片紫色雾气由魔奴手持的法杖顶端喷出,精准地笼罩在这个调教室内的每一个剃刀猪的脑袋上,不到数秒的时间,这些因嗑了魔药而发情变成交配机器的魔兽纷纷东倒西歪,从那些被锁在断头台上的受训女奴的娇躯上摔落,然后发出震天般的鼻鼾声。

  魔兽那婴儿手臂般粗细的大肉棒一下子从蜜穴里拔出,克莉丝蒂顿时感到一阵空虚,接着她见到一个匠奴将一根木楔塞进断头台的一个凹槽里,将铡刀彻底卡死后,她才如释重负地松开了咬在檀口、被香涎浸透的绳子。

  “做得很好呢。”欧文亲自打开锁住克莉丝蒂的卡颈板,把她从刑床上扶起。

  “感、感谢主人夸奖。”克莉丝蒂有气无力地回应道。

  其他受训的女奴也被从断头台上解放下来,几个杂活女奴正用抹布和拖把清洁着地上与断头台上的血迹,那个惨死的女奴的头颅和尸体已经被搬走。珊德拉也去而复返:“副院长大人,调查出来了,死掉的那个女奴名叫哈丝妲@康纳,是被学院收购的外来奴,目前没有主人,学生处对她的安排是完成两年半的调教课程后进行公开拍卖。”

  “还好。”欧文道:“我们不需要陷入一场可能的官司和赔偿的扯皮。”

  也就是说,这个名叫哈丝妲@康纳的外来奴那水深火热但无比性福的女奴生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她个人的幸运。

  “负责保养断头台的那个匠奴找到了吗?”欧文问道。

  “已经找到了,校务处认为对她的处罚是按照死掉的哈丝妲的身价进行赔偿。”

  欧文点点头,似乎认为这个女奴死于调教的意外算是跳过去了,“那么,现在下课,把学生们送回房间。”说完便搀扶着克莉丝蒂往门口走去。

  珊德拉也招呼杂活女奴把剩下的受训女奴送回她们的宿舍,不少女奴已经筋疲力尽,需要杂活女奴搀扶甚至用上担架抬着才能移动。

  一踏进欧文的别墅,被折磨到腿软屄烂的克莉丝蒂再也撑不下去,双腿噗通一声跪下,紧接着娇躯一软趴到地毯上失去了意识。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克莉丝蒂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注满热水的大浴缸内,身上仅有奴隶三件套和那该死的禁魔环。四周水汽氤氲,洗澡水蕴含的温和热量透过肌肤透入她的四肢百骸,舒服得整个人都快要融化一般,就连被剃刀猪虐到失去知觉的蜜穴重新感觉到它的存在。

  我在做梦吗?如果不是,那上一次这么舒服地泡在浴缸里是多久之前的时候?

  克莉丝蒂顺着脑海的记忆开始回想,找到了答案,那是六年前。那时候她还可以用“我”来自称,而不是“贱奴”,可以搂着各色漂亮的女奴嬉戏玩乐,而不是被男人调教玩弄……

  回忆得越多,心中的悲伤就越是无法压抑,最后发出了低声的抽泣:“呜呜呜呜呜呜……”

  “怎么?想起什么伤心事吗?还是说刚才的调教我搞得太过火了?”欧文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吓得克莉丝蒂像是被一盆冰水泼到脑袋上,整个人猛地缩了一下,随后一条结实有力的胳膊从身后伸来,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搂住的同时,也故意地承托着她的两颗哈蜜瓜般硕大的豪乳。

  这时红发女奴才发现自己确实是躺在浴缸里,但也是躺在欧文的怀抱中。“不,不是这样的,贱奴是开心到极点才流泪的,主人对贱奴真好。”

  “你又撒谎了。”欧文冷笑着捏了怀中女奴的乳头一把,疼得她吃疼一呼,“换作平时,我应该又给你整一套调教课程,不过今天你接受的调教足够多了,就免了,下不为例。”

  “感、感谢主人开恩。”克莉丝蒂言不由衷地答道。

  “等到这事结束了,你弟弟那边兑现了承诺,我娶你当首席奴妾。”欧文从旁边的小桌拿过一块肥皂,开始为怀中的红发女奴擦拭娇躯。

  “贱……贱奴……呜呜呜呜……”克莉丝蒂终于忍不住了,琼鼻一酸,泪流不止。自从六年前事败被老杰克处罚后,强制被转化仪式改造,随后被灌下魔药,身体变成这副专门用于侍奉男人的模样,她的人生可以说是彻底完蛋了。

  眼角下面的泪滴纹身几乎注定她无人愿娶,皆因联盟男人虽爱好玩弄女奴,但也希望自己的奴妻奴妾能够为自己生下继承人的,不能生孩子的女奴再怎么漂亮好玩,也是残次品。

  因此就算复仇成功,把杰克拉下总督的宝座,她还有以后的生活要过,她的弟弟对她只有利用和玩弄,甚至会由于血缘关系和姐姐的身份比对寻常女奴更加过分,送她调教成母马去参加比赛或者卖到饲养场当母猪育肥宰杀也不是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情。她的未来最好的结局也只有嫁给某个主人,活到四十五岁参加告别日,现在这个愿意娶她的主人出现了,并作出了承诺。

  “怎么啦?不相信吗?”欧文捏住克莉丝蒂的下巴,让她仰起螓首与自己的四目对相,“没关系,都交给我吧。”说完便低头吻到女奴丰润的樱唇上。

  克莉丝蒂下意识地颤抖了几下,但很快闭上湛蓝色的美眸,张开贝齿放任欧文的舌头的入侵,娇躯也放下了一切防备,开始全心身地感受这个与欧文为对象的初吻上……

  第23章 布偶猫

  “所以,目前女王港内关于有外来奴从驯奴学院越狱这事已经搞得街知巷闻?”安坐在自己卧室床尾处的杰克一脑门黑线地盯着跪坐在面前作报告的金发女奴。

  “是的,小主人。”一丝不挂的莎伦螓首低垂,一双纤纤玉手位于自己的胯部,掰开两腿之间的蜜穴,保持着这副女奴掰穴礼的姿势,“现在已经发动多条暗线上的人手去追查真正的谣言传播源头。”

  “唉……好吧,这事也不是着急就能快起来的。派人去查查那天晚上所谓‘被希蒂杀死’的那几个女奴的主人是谁,尽快联系上他们并给予优厚的赔偿,那么将来真要上法院也可以减少一些劣势。”

  “贱奴遵命。”

  “好了,来,侍寝吧。”深感精神疲惫的杰克此时只想用肉体的欢愉让自己稍微放松下,便伸手捏住母亲肥硕的豪乳就把她往自己这边拉过来。

  “等一等,小主人。”莎伦罕见地一巴掌拍开儿子的手,表情严肃地问道:“你是不是忘了一个很无辜的女奴了?”

  “谁?”杰克一面的摸不着头脑。

  “碧翠丝。”莎伦说出那个女奴的名字,“无论怎么样,她昨晚都差点被贱奴的另一个儿媳妇杀死。”

  这时候杰克才回过神。虽然某种意义上,碧翠丝正是这次事件的导火索,但正如莎伦所说,这不能成为希蒂险些杀死她的理由。

  “她在昨晚受到了惊吓,听照顾她的贴身女奴说,她直到现在都没出过房间半步。去陪陪她,她也是个好姑娘。”

  “唉,我知道了。”杰克无奈地叹了口气,便起身准备前往碧翠丝的卧室,同时忍不住抱怨道:“女人怎么都是这么麻烦的动物……”

  莎伦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呵……小主人,你把肉棒插进贱奴的骚屄里的时候,将希蒂从大陆带到戴奥亚尔岛的时候,忍让碧翠丝在总督府住下来的时候,你怎么没嫌女人麻烦呢?”

  “母亲大人,如果你没把大陆诸国的那一套伦理道德教给我,那么我还能够心安理得地当个混蛋的联盟男人啊。”杰克撇撇嘴,给了母亲摸头杀后吩咐道:“鉴于你这造成我良心不安的失败教育,我要惩罚你骑一晚三角木马,地牢自己去,明天我亲自检查。”

  “贱奴领命。”莎伦拜伏磕头后,带着母亲见到孩子有所成长的欣慰笑容起身退出房间,连之前脱下的比基尼都没带上,直接光着大屁股开溜了。

  杰克也推门而出。

  今晚总督府的地牢仍旧热闹,各种主人与女奴的情景游戏在这里进行着……

  “这、这里是哪里?我的衣服呢?我怎么被捆起来了?”身材娇小但长着丰乳硕臀的萝莉从石床上缓缓醒来,睁睛四望后花容失色,“恰好”此时一个男人打开牢门并走进囚室,用贪婪地目光注视着被捆成后手缚的萝莉:“这里是奴隶市场的‘商品待售室’啊,‘商品’不需要衣服,不然在拍卖的时候顾客看不清‘商品’的资质会增加不必要的工作。”

  “奴隶市场?商品?拍卖?我、我要回家,让我回家!”浑身颤抖的萝莉挪动着大屁股往角落里退去,惊恐地看着男人朝自己缓缓迫近。

  “等拍卖结束了,你的主人自然会带你回家的,现在我要检查你的资质。”

  “不要,你不要过来呀!”萝莉惊恐的尖叫很快转变为挨操时发出的浪叫。

  工作人员利用职务之便,侵犯待售女奴中那些并非处女的倒霉蛋,是奴隶市场内部极为常见的场面,却令路过的莎伦看得满头黑线——因为这一对“工作员”与“待售女奴”是已经结婚长达二十年的老夫老妻了,还一起生了五六个女儿。

  另一个囚室内,一个战奴被锁在手颈枷里,健美的娇躯被迫弯下低府,将自己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被站在身后的丈夫用肉棒和一根表面遍满凸起颗粒的假阳具猛插着前后两穴。

  “说不说?还说不说?”

  娇喘连连的战奴一边承受着丈夫在自己蜜穴内的驰骋鞭挞,一边满脸委屈地哭喊道:“呀……贱奴不知……喔……不知道……嗯……什么秘密宝藏呀……呜……”

  “不愧是戴奥亚尔岛出产的战奴,有够嘴硬的,那么就别怪我的心狠手辣……”男人说着取出一瓶炼金防火油,把它均匀地涂满战奴的大屁股,然后走向旁边的火炉,从那里拿起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

  “咦?不、不要、不要啦,就算你再怎么折磨贱奴,贱奴还是不知……呀啊啊啊啊啊……”伴随着防火油滋滋作响的蒸发声,战奴的哀号响彻整个地牢。

  看着那个战奴被烙铁烫屁股而失禁,把骚尿喷到一地都是,最终软软地跪到地上时,莎伦摇摇头,继续往地牢深处走去。毕竟被俘女骑士的地牢拷问游戏她过去也跟丈夫老杰克玩过不少次。

  对于没有自然人主人又找不到或不想找别的男人来调教自己的女奴,地牢里的全自动刑具机器便是她们的最爱。例如自动扫屄机——这是一种架设在排水沟上的椅子状装置,赤裸的女奴坐在椅子上并绑好手脚后,双腿会大大地朝外两边分开,敏感的蜜穴和菊门则在凳板故意留下的空隙中暴露出来,正对着位于下面的一个小型水车装置,随着流水从排水沟流淌而过,便推动水车转动,同时水车表面每隔一小段距离就有一根插有羽毛的小柱,这些小柱在水车转动下将一次又一次扫过受刑女奴的阴蒂和蜜穴,给予她持续不断的刺激。

  若是不满足于爱抚刺激,喜欢真刀真枪的戏码,还可以选择自动操穴机——这种同样以水力推动的调教机器源自于上千年前一位名叫哥顿的调教师兼发明家,那时候驯奴学院的男性调教师还得全程身体力行地去干被送进学院的女奴学生,由于需要调教的女奴过多而男性调教师太少,许多被迫九九七操女奴的调教师长期处于一滴都不剩的状态,别说回家给自己的奴妻奴妾交公粮,在女奴学生的肚皮上猝死的事情也时常发生。那时候驯奴学院的折损率是给调教师使用的,用于统计每一百名女奴学生完成学业,得死多少个调教师。

  饱受巨大工作量折磨的哥顿意识到自己长期日驭十数女,早晚会精尽人亡之后,就从驯奴学院中辞去了待遇优厚的调教师职位,在家中潜心研究如何用别的力量来取代调教师来操女奴,最后就发明出各种由水力、魔力等不需要人力带动的自动调教机。

  于是,贸易联盟各地驯奴学院里被数量众多的女奴学生折腾得几近崩溃的调教师们突然发现,原来保质保量地操女奴还有这么简单的代替办法,无不抓紧了这根救命稻草,一举将各种各样由哥顿发明的自动调教机引进到自己的学院里。

  好消息,自动调教机来了,驯奴学院太平了。

  好消息,自动调教机来了,调教师们有救了。

  好消息,自动调教机来了,女奴学生的骚屄不会闲下来了。

  大家都拥有光明的未来。

  至于受训女奴被绑到自动调教机上,因机器的抽插力度没调好、时间过长忘了把女奴放下来等各种原因导致受训女奴在自动调教机上被活活操死的事故也就偶有发生,直到这时驯奴学院的折损率的使用对象才终于由调教师换成了入校受训的女奴学生。

  莎伦推开了器械折磨室的大门,被满满一房间锁在各种刑具上的裸女略微吓了一跳,有的被刑具上的自动安置抽插得大声浪叫,有的因戴着塞口球而只能咿咿呜呜地呻吟着,而且每一张俏脸都是她所认识的,全是总督府工作的女奴,也就是说她们是自己来这里找乐子的,并不是被人塞到这里受刑。

  在刑具上玩得正爽的女奴们看了莎伦一眼,便不再理会她,重新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之中,毕竟大家都是喝下魔药、接受了全套调教课程的女奴,谁没个屄痒犯贱的时候呢?

  由于杰克的命令是要她骑木马,莎伦的目光首先投向房间内摆放三角木马的区域,五台自动跷跷木马还有一台空着没人使用,要是都有人占用了,她得先把上面那个爽得正欢的女奴掀下来,再打上一场来决定木马的使用权。

  莎伦走向空着的那台木马,打开木马腹部的藏物抽屉,取出润滑液浇到马背处那根硕大的假阳具上做润滑准备,然后戴上同样从抽屉里取出的塞口球,跨上三角状的马背,扶着假阳具并让它对准自己的蜜穴,慢慢跨坐下去。

  尽管这个坐下的过程已经很缓慢,又有润滑液的帮助,但莎伦毕竟没进行前戏,花径仍十分干燥。假阳具硕大的龟头在撑开她的两片蜜唇,挤进花径时还是产生了不轻的疼感。

  “呜!”哪怕有塞口球堵嘴,莎伦还是发出一声痛呼。

  随着莎伦完全坐下,淫荡的肉臀落到马背上,假阳具的龟头也抵达最深处,顶在花心上。她尝试摆动了一下修长的大腿,可这个小动作马上让被假阳具挤得满满的花径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但她不能就此停下,因为她还没完成骑乘木马的全部步骤。

  别无选择的莎伦先是慢慢弯起双腿,让它们紧贴着木马倾斜的马身对折收拢,随后扭腰转身,从马尾位置拉出其中一个镣铐并将它铐住自己的一个脚踝。在这过程中她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花径内壁与假阳具的摩擦,等到另一条腿也铐好后,她的花径已经被不知不觉中分泌出来的爱液弄得十分湿润。

  接下来莎伦拉起面前镶嵌在马后颈处的铁链,用它系到自己奴隶项圈前的圆环上,预防呆会木马动起来后把她意外掀到地上,然后她重重拍下马尾处的活门开关,抽掉水闸门,存储在墙体内的水源马上涌进木马底下的排水沟,继而推动水车带动一整套传动装置,使得像跷跷板似的一前一后地晃动起来。

  “呜……呜唔……呜呜嗯……”被固定在木马上的莎伦也跟随着木马晃动的节奏而前后晃动,硕大的假阳具在她的蜜穴里搅得发出滋滋水声,两团宏伟的豪乳也果冻似的癫得乱颤乱抖,海量的快感从子宫涌向大脑,令她发出不知是痛苦与欢愉兼有的呻吟,最后她趁着快感还没彻底淹没自己的意识前,用手铐把自己的一双纤手反铐在身后。

  啊,好棒,就像被杰克侵犯时那样,不知道碧翠丝那边有没有抓紧我为她创造的机会……莎伦的思考很快被快感打断淹没,身体的本能使她变得跟这房间里其他利用自动调教机折磨自己的女奴一样,变成沉溺在快感中的雌兽……

  另一边,杰克站在碧翠丝的房门前,犹豫了好一会后,还是敲响了门板,而守在门口的两名施怀雅家的战奴就像两尊雕像似的默默地注视着他。

  “碧翠丝,我是杰克,你在里面吗?”

  房门应声而开,一个床奴侍女出现在门后:“大人,您终于来了,小姐自昨晚受惊后,整个人都呆呆的,一句话都不肯说,请您快去看看她吧。”

  “好、好的。”杰克在侍女的带领下来到床前,撩开了笼罩在上面的纱帐,见到一个身穿白绸比基尼的银发少女呆呆地倚在床头坐着,血玉般的美眸中见不到视线的聚焦,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出这具美丽的肉体。

  “碧翠丝,你还好吗?”见到碧翠丝处于这种状态,杰克再怎么不爱这个女孩,也不禁产生一些恻隐之心,毕竟她是被卷入自己与希蒂的矛盾中的无辜者。

  听见杰克的呼唤,银发少女缓缓转过头,美眸中终于出现了聚焦,带着有些不敢相信的语气道:“杰克大人?”

  “嗯,是我。”杰克说着直接上床,挪到碧翠丝身前,然后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我很抱歉,让你经历了昨晚那种可怕的事情,我向女神起誓,以后不会再让你遭遇危险了。”

  “贱奴永远感激大人的恩德。”被心上人拥抱的碧翠丝像重新活过来似的也抱住杰克,用自己柔弱的力气和纤纤玉手感受着面前这具雄壮迷人的躯体,“请问昨晚执剑闯入您卧室的那个姐姐就是希蒂吗?”

  杰克闻言顿时一愣,他压根没预料碧翠丝能够喊出希蒂的名字,显然这位未婚妻对他深爱的另一个女人并非一无所知。而与他相拥相贴的碧翠丝也马上察觉到他的变化,心中醋意更盛:“敢问大人,她现在被怎样处置了?”

  “碧翠丝……”明白已经隐瞒不下去的杰克按住碧翠丝圆润的香肩,将她扶到面前与自己四目相对:“你可以原谅她吗?我会尽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补偿你的。”

  “原谅她?原谅希蒂姐姐?大人,为什么您要问贱奴愿不愿意原谅她呢?”银发少女的血瞳充满幽怨,连声音也变得冷幽幽的。

  “……我知道希蒂真的很过分,但是……”

  “但她是您的女奴,她想要谋害的人也是您,贱奴即使嫁给您当上奴妻,也没有资格替您处置她啊,您却来问贱奴愿不愿意原谅她?这种事情明明您自己就可以决定啊。”两行清泪正从银发少女的眼角流下,微微闪光。“贱奴知道的,您一点都不喜欢贱奴,长得瘦弱,没掌握魔法也无法通过武艺训练,只会看书识字……跟希蒂姐姐根本无法相比!”

  “不是这样的……”这回轮到杰克手忙脚乱起来,碧翠丝当下的反应完全超出他的预料,而且作为贸易联盟男人当中的一个异类,他极不擅长应付因自己而哭泣的女孩子。

  “就是这样,大人!”碧翠丝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响亮,甚至有些声嘶力竭,这对于一个从小就被灌输必须对男性恭敬服从的家生奴来说近乎是件不可想象的事情。“贱奴没有亲眼看见您和希蒂姐姐相处时的场面,但打听过许多关于您和她在大陆上的事迹。她和您一起游历世界,一起冒险闯荡,一起并肩战斗……贱奴真的好嫉妒她啊,为什么她可以陪伴在您身边,与您一同经历这些事情而不是贱奴啊?”

  “碧翠丝啊,感情这事是不能勉强的……”杰克叹息一声伸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但也不知道怎么继续安慰,生怕刺激到她情绪再度失控——碧翠丝说的在理,她无权处置希蒂,可她可以回娘家找施怀雅伯爵告状,将事件舆论进一步推往对他和希蒂不利的境地。

  以碧翠丝的聪明才智,也会明白他来找她慰问示好,主要目的是为了希蒂。

  “贱奴明白,但没关系,哪怕您不爱贱奴,贱奴也想呆在您的身边,当您的奴妻,为您生下继承人。”碧翠丝说着眼神变得锐利而认真起来,纤纤玉手按住杰克的肩膀上,闭上眼睑,两片柔软湿润的唇瓣主动贴到杰克的嘴唇上。

  少女如麝如息的鼻息拂过杰克的面颊,让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可随即控制住自己的行动——碧翠丝还没答应他放过希蒂,只好也闭上眼睛尽力地与她纠缠长吻,任由她用柔弱的纤手将自己推倒在床上——那个床奴侍女早在不知什么时候点燃了有助产生催情作用的熏香并退出房间,让他们享受这顺其自然的二人时光。

  “大、主人,请由贱奴服侍您就寝吧。”碧翠丝说着缓缓俯身而下,将自己变得通红的俏脸贴到杰克的两腿之间。尽管她不是第一次用嘴巴为杰克服务,但她的心脏仍旧因紧张而快速跳动,而杰克注视自己的目光也让她产生了一股强烈的羞耻,远远胜于在父亲庄园里趁着杰克喝醉时对他的“偷袭”。

  不过驯奴学院接受的调教帮助碧翠丝很快克服了羞耻心,她只用贝齿就熟练地解开了杰克的腰带,并且脱下他的马裤和内裤,将肉棒掏出。心上人熟悉的气道顿时充斥着她的琼鼻,但她没有马上将这根可爱的东西吞入檀口,先把光滑的俏脸贴到肉棒上来回磨蹭。

  女奴的俏脸通红而灼热,可受到刺激后充血膨胀并渐渐竖立起来的肉棒更加烫人,也变得越发坚硬,宛如一根被渐渐烧红的烙铁。碧翠丝看着这根让自己通往极乐以及孕育新生命的宝贝,深吸一口气,露出十分满足的表情,便双手握着它并低头对着龟头深吻一记。一吻过去,丰润的樱唇张开,女奴的螓首进一步低垂,把肉棒缓缓吞入。

  “嗯……啊……碧翠丝你……”不同于庄园那次意识不清的被动交欢,这次杰克清楚地感受到碧翠丝的侍奉技巧到底有多厉害。仅仅樱唇套住龟头往下吞咽,那柔软湿热的檀口内传来的紧致触感仿佛就是插入了某个处女的蜜穴。这份享受别说还没从驯奴学院毕业的希蒂,就连他那当二十多年女奴的母亲莎伦也提供不了。

  “嗯……嗯……嗯……嗯……”碧翠丝凭借技巧高超的口交一点点吞吃着杰克的肉棒,两片樱唇被肉棒粗大的直径撑得无限接近一个正圆形,而她灵巧的香舌在口腕内一遍接一遍地扫过马眼,甚至试图把舌尖顶进那个小小的洞口。

  啊,这里好干净,完全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碧翠丝一边做着侍奉一边分析着从味蕾上传来的信息。指望一个联盟男人只对一个女奴忠贞不渝是不切实际的,据她所了解,杰克的肉棒至少进入过两个女人的身体,以后没准会有更多的女人使用这根宝贝,但这不重要,此时此刻她可以占用它就足够了。

  碧翠丝的樱唇和香舌尽心尽力地清理肉棒的每一寸皮肤,哪怕随着吞咽的持续加深,龟头已经顶到喉咙也没有让她皱眉退缩,反而更加努力想要把肉棒全部吞入,本来就十分紧窄的喉咙在她的意志驱使下进一步肌肉收缩,对着已经顶进来的龟头细细研磨起来,努力为杰克制造更多的快感。

  这种深喉口交哪怕是资深床奴也极少主动去做,除非主人的命令无法违抗,毕竟稍有不慎,就会被主人射出的白浊呛死,但碧翠丝不害怕也不介意。

  “好、好厉害……碧翠丝……你这功夫……太厉害了……不过觉得难受……就不要勉强自己……啊……”首次体验深喉口交的杰克在爽到不行的同时,也有些心疼的抚摸碧翠丝熔银般的柔顺秀发——在持续的深喉口交中,她的俏脸仍旧通红,可这不是兴奋或害羞,而是被粗大的肉棒憋得有些缺氧导致的,可即使如此,碧翠丝依尽力露出笑容示意杰克不必为她担心。

  但有些生理上的极限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碧翠丝又坚持为杰克侍奉了好一会,终于抵不过窒息带来的痛苦,一下子抬起螓首把肉棒吐出。

  当杰克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重新暴露在空气之中的时候,它已经被碧翠丝的香涎濡湿到晶莹剔透,碧翠丝仰起俏脸略带歉意地看了他一眼,便马上再一次将肉棒含进檀口内。

  这次我会做得更好的,会让他射出来的……碧翠丝怀着必须决胜般的心情加强了自己的侍奉,将肉棒吞咽至龟头再次顶到喉咙后,开始上下反复晃动螓首,同时一张玉掌握住肉棒的根部配合着螓首晃动的节奏对其上下套弄,另一张玉掌则把杰克的子孙袋完全包裹起来并且轻柔按摩它。

  这个大小……比在庄园那一夜的时候胀大了许多,一定是主人最近没有宠幸过哪个女奴……太好了,它们都属于我的……通过按摩子孙袋反馈获得的大小触感,碧翠丝把它跟自己与杰克度过的那一夜的触感作比较,很快得到了一个令她无比欣喜的事实。

  “呃啊……碧翠丝……你太厉害了……我……我快忍不住了……”碧翠丝使出浑身解数地舔弄挑逗着杰克的肉棒,而由此产生的快感也逐渐冲垮杰克的理智,令他甚至抓住碧翠丝的螓首,当作是用死去女奴的头颅加工而成的颅便器那样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呜……嗯……咕……呜啊……”杰克粗暴的动作扯得碧翠丝又疼又痒,可她不怕反喜,明白这是心上人濒临发射的征兆,便顺着杰克拉扯自己脑袋的节奏更加卖力地舔拭肉棒。

  主人,我的夫君,快射吧,统统射到我的嘴里来……碧翠丝带着这样的想法,任由杰克把自己的螓首死死按到他的胯下,在肉棒吞至没根之余,好像还恨不得让她连子孙袋也一并吞进檀口。那根穿过喉咙,抵达食道的肉棒也终于膨胀到极限,伴随着杰克一声低吼,大量腥臭而烫人的白浊从马眼中喷薄而出,瞬间填满了食道,紧接着无法被食道容纳的部分则从喉咙中涌了,全部灌进女奴的檀口。

  “嗯……嗯……咕嗯……咕……”强烈的窒息感与呛水感笼罩着碧翠丝,可在驯奴学院调教课接受的训练让她愣是压制住呕吐的本能反应,把口腔里的白浊尽力咽下的同时,也卷动香舌将龟头团团包裹,十根玉指宛如弹奏乐器似的在杰克的子孙袋上跳跃舞动,力求榨出储存在里的每一滴生命精华。

  “呼、呼、呼、呼……”当肉棒再也无法射出更多的液体后,喘着气的杰克也终于恢复了坐起身的力气,低头一查看,碧翠丝仍趴伏在他的两腿之间,用檀口为他的肉棒作事后清洁,血红色的漂亮眼眸正巴眨巴眨地看着他,就像一条被调教到对主人千依百顺的母狗。

  “起来吧。”

  碧翠丝闻言坐起,还舔了舔沾在樱唇上残余白浊,恭敬地问道:“主人,在今夜贱奴还可以侍奉您吗?”

  杰克看到包裹着碧翠丝胯部的丁字裤已经湿了一大片,雪白的绸子布料因爱液的浸透而变得半透明,使被遮盖起来的饱满肉蚌和阴埠上的绿色家族纹章若隐若现,应该是在刚才给他咬的时候,碧翠丝自己也发情了,回想起来找她之前莎伦的叮嘱,便牵起她的纤手:“陪我洗个澡。”

  “嗯!”

  第24章 叔叔在行动

  作为杰克名义上的未婚妻和目前来说总督府里最重要的贵宾,分配给碧翠丝的卧室自然是宾客楼里最好的,不仅附带仆人房,还有装有小浴池的个人浴室,穿过侧门即可进入。及腰深的浴池里已经灌满清水,上面还漂浮着一片片或粉或白的新鲜花瓣。因为贸易联盟位处热带,所以这里的人们对于洗上一个热水澡的这种在大陆国家里最为“流行”需求一直都只有堪堪打住的兴趣,毕竟在炎炎烈日下,能够泡在没至下巴的凉水里游个泳才是舒服的消暑享受。

  

  “现在不需要你们。”一进浴室,碧翠丝就如同一名真正的女主人那样,把在浴室待命的两名床奴都给赶了出去,然后她便凑到杰克面前开始为这位未婚夫宽服解带:“主人,贱奴来侍候您脱衣。”

  “不用了,碧翠丝,我自己来就好。”虽说两人已经有了两次“深入交流”,但是杰克仍不习惯碧翠丝如此殷勤的侍奉。当然,杰克一直觉得这种奇怪的羞耻感应该全部怪在莎伦那“别出心裁”的道德教育,搞得他现在不论面对希蒂还是碧翠丝,总是缚手缚脚不知所措。

  “但这是未婚妻的责任啊。”碧翠丝坚持道,不像还在冒险时希蒂那种雷厉风行,狮子一般的决绝果断,碧翠丝的决心更像是一只死缠烂打的布偶猫,虽然作为“主人”的自己想说不,但就是无法从嘴里吐出半个拒绝。

  “这个……唉,随你吧,不过你也要现在把衣服脱干净。”杰克见碧翠丝性子又上来了,只得叹了口气就干脆利落地放弃了抵抗,反正都已经来到浴室了,呆会肯定都是坦身相对,由着这只小猫胡来也不错。

  “感谢主人。”碧翠丝欣喜地应了一声,一双纤手贴在杰克的身体上开始迅速游走各处,扯出皮带、解开钮扣、褪下衣物……看着几乎凑到自己身上并专心致志地为自己脱衣服的碧翠丝,杰克有些感慨。但不知怎么的,他脑子里的那个不那么听话的小人——冒险家杰克却悄悄地钻了出来,对着他那操劳了一天的大脑“邪恶”地低语道,“如果换作希蒂的话,一定会更爽的”。但另一个穿着贵族长袍的杰克立刻就跳了出来,狠狠地给了冒险家杰克一拳,并说道“醒醒,地牢里的那只母狮子昨天才恨不得把你捅个对穿呢,她才不会为你做这种事。”

  当最后一件衣服也被脱下,碧翠丝把它们放入浴池边上的藤篮,突然,这只“乖巧可爱的小猫”冷不防地问道:“主人……希蒂姐姐她是不是很少为您做这种事情?”

  “啊?这个……”杰克突然感到自己的胃里一阵抽动,这一个月以来,他最不想面对的问题就是这两个女人那“必定会来到的会面”。但这事昨晚又以一种他更加不愿意看到的形态发生了,所以目前他的头真的很疼,很烦。但现在既然碧翠丝自己提到了希蒂,又是这种不起眼的小事,那么杰克觉得也是时候该说出一些事情了,毕竟这些事本来就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而且如果自己真要说谎的话,那么大概率只能得到碧翠丝那幽怨的眼神作为回应,当然,这可不是他想要的,于是便答道:“是的,毕竟她可是很骄傲的,我也习惯在这种事情自己解决。”

  碧翠丝闻言微微一笑,也没有追问,双手绕到自己背后,解开胸兜的结扣……也没费多大功夫,便脱到只剩下奴隶三件套。

  杰克不是第一次看到碧翠丝的完整的裸体,但上一次在施怀雅伯爵的庄园,那时候被莎伦和碧翠丝联手整一顿,正气在头上,哪怕有什么心思欣赏眼前的美女,如今他可以慢慢打量这个美丽的尤物。

  尽管已经向他献出了自己的纯洁,可面对着他的目光,碧翠丝仍显得十分羞涩。比希蒂苗条娇小的个子使她看起来有如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能够轻易激发男性的保护欲,白皙而紧致的皮肤,仿佛在散发着微弱的光晕,肚子没有诱人的马甲线和结实的腹肌,却平坦而紧绷,导致柳腰纤细到一只手就能搂住,屁股圆润而形状极其安产型。没有胸兜的支撑,她的巨乳非常柔软的向四周分散开了一些,但仍保持着完整的碗形,红红的乳晕占据了五分之一的面积,中央两颗嫣红的乳头像是小石头一样挺翘在空气里,现在还是十分青涩,但已经充满魅力。

  杰克有些出神地伸手抓住碧翠丝的左乳揉搓起来,这揉搓的力度很大,好像要把那一团肉塞进身体的其他地方似的,男性粗大的手指陷入柔软的肉脂之中,挤压出深深的沟壑,然而这动作显然毫无意义,只要手的压力一旦消失,那东西就以恼人的弹性重回原位,还挑衅似地微微颤动。

  比母亲和希蒂的小,但这弹性要更好些……仅仅一捏,从手掌上反馈回来的信息足够让杰克拿来跟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其他女性作比较。

  “呀……主人,别、别那么着急……”碧翠丝牵起杰克的另一只手,拉着他来到浴池边上:“主人,请您坐好。”

  浴池跟户外的游泳池一样,是直接凹陷进地面之下的,杰克直接坐下,将两条小腿放进水中,扭过头就看见碧翠丝在旁边的小柜拿出大大小小的陶瓶,翻看着记在瓶身上的使用说明。

  “呃、洗个澡而已,不用拿魔药吧?”杰克有点担忧地道。

  “主人,这些不是魔药,是‘鼻尖芬芳’炼金房最新的沐浴乳。”

  “那还不是魔药吗?”杰克在大陆冒险游历时没少喝各种魔药,但日常生活的时候他对这些魔法产品多半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毕竟逢药三分毒。可事到如今,他想后悔也晚了——他看到碧翠丝拔掉其中一个陶瓶的软木塞,里面的乳液倒在那对雪白的碗形美乳上,随后走过来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再贴到他的胸膛上。

  “嗯……啊……主人,贱奴的服务您还满意吗?”碧翠丝双臂越过杰克的后颈,以此为支点并托臀怂动,将自己的柔软美乳当作洗澡的海绵刷子那样紧贴着杰克的胸膛上上下下地摩擦研磨,认真而仔细地为心上人的上半身每一寸肌肤都涂抹上带有诡异芬芳的沐浴乳。

  “啊,很满意。”如此香艳谄媚的女奴服务,杰克当然是体验过的,可惜都是幼童时期莎伦和他一起洗澡的事情了,可惜那时候的他既没那方面的欲望,又没法让肉棒勃起,这样的“无鸡之谈”除了令他感到困扰以及莎伦自己爽了以外什么收获都没有。

  等到他成长至青春期,能够操女人了,又受到莎伦灌输的大陆道德观影响,不想和没感情的床奴做这种事。直到在大陆冒险游历后遇到了希蒂,可是以希蒂的性子,就算还在数个月之前,他也不能确定这名“萌新女奴”会不会为了他做这种事。

  “呀啊……主人……请躺下来……轮到您的下半身了……喔……”碧翠丝扶着杰克并把他慢慢放躺在浴室的地板上后,自己也跟着趴伏下来,继续用那双颗肥硕饱满的乳球将杰克的腹部和胯部来回摩擦——此时杰克的肉棒早已高高竖起,但她忍住现在就去舔弄它的冲动,将注意力控制在为心上人的擦身清洁上。

  “嗯……啊……呵哦……”女奴柔软腻滑的乳肉与男性结实的肌肉紧贴相磨,碧翠丝那两颗乳头早已在这肌肤相亲中充血而变得硬挺,并在这挤压摩擦的过程中饱受各种刺激,由这两点引发的触电般的酥麻感迅速扩散至女奴的全身,使得碧翠丝的娇躯开始时不时地猛颤一下,俏脸上专注认真的表情也渐渐地被淫荡妩媚的春情取代,而大大张开的两条玉腿之间,保护花径的两片蜜穴已经微微张开,透明的爱液正丝丝渗出,等待着肉棒的填充。

  这样的清洁固然使碧翠丝获得快感,同时也令杰克极为舒服,毕竟这可是柔若无骨的小女奴给自己当人肉海绵刷做清洁,像是莎伦或希蒂那样满身健美肌肉的女骑士来做也达不到这种境界。

  “呵、呵、呵……主人,接下来是您的手和脚了……嗯啊……请把四肢往外展开……”红潮满脸的碧翠丝终于停止了“胸乳擦澡”,从杰克身上转移到旁边的地板上跪坐下来,并拿起一个新的陶瓶,拔掉软木塞倒出里面的沐浴液。

  “辛苦你了。”仍躺在地板上的杰克摆成大字型,他已经看出碧翠丝对体内积累的快感快压抑到极限,但这个可爱又认真的书奴仍坚持要完成帮他完成清洁,没有遵从欲望扑上来直接开干。

  这令他对碧翠丝的评价又提高了几分,何况这种舒服的服务目前也只有半个身子得以享受,半途而废实在是会令他非常的……不甘心。

  “这、这是贱奴该做的……”碧翠丝欣喜之余,把玉掌上的沐浴液往自己两腿之间一抹,将蜜穴涂得满满的之后,双掌撑地,一屁股跪坐在杰克的右胳膊上,将饱满的花房死死贴着这条属于杰克的肢体,然后前前后后地研磨起来。

  尽管在这个过程中碧翠丝的爱液无可避免地涂到杰克的肢体上,但更多被涂上的是沐浴液与水交融而产生的泡沫,而在这样的摩擦中,碧翠丝也屡屡濒临高潮,仗着贵族家生奴过去丰富而严苛的调教,强忍着不泄掉身子。

  可在强烈的快感持续的侵袭下,碧翠丝的速度无可避免地出现了缓慢下降的趋势,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游刃有余,在她这种以胯部前后研磨的运动中而摇晃不止的两颗乳球也因呼吸的加深产生更大幅度的晃动。

  “主人……啊……嗯啊……贱奴的骚屄……呀啊……好痒……喔……快不行了……”碧翠丝努力地试图坚持下去,可她给杰克的双手和左脚完成清洁,准备为他的右脚做相同的骚屄擦洗时,被压制已久的快感终于破冲了阀值,她顿时像中被得利箭射中的母鹿似的全身抽搐起来,从子宫汹涌而出的爱液洪流构成了火热的潮吹,喷满了杰克的右大腿。

  随后书奴娇躯一软,即将与浴室的瓷砖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时,“躺尸”已久的杰克猛地起身将她一把抱住。“没事吧?”

  “感、感谢主人关心……非常抱歉,贱奴没控制自己的身子……自己就高潮了,还弄脏了您的身体……”碧翠丝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舒缓过来,已经率先道歉,皆因女奴在侍奉主人的时候,除非得到主人允许,否则在主人高潮之前自己是决对不能先高潮。

  尽管力气还没恢复,书奴还是伸出颤抖着的纤纤玉手,拿过陶瓶准备倒出更多的沐浴液,继续为杰克做清洁并除去自己弄到他身上的“污秽”……

  “可以了,剩下的由我来吧。”杰克轻易地制止了碧翠丝的动作,把她手里装有沐浴液的陶瓶放到一旁后,拿起他更习惯使用的肥皂,给自己粘满碧翠丝的爱液的右腿摩擦刷洗。

  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的碧翠丝自责地想着:我真是没用,连帮他完整地洗个澡都做不好。

  等到杰克连自己的背面都抹到满是泡沫后,就将碧翠丝搂进自己怀中,然后把握在手里的肥皂按在她的美乳上为她刷洗娇躯。

  “呀……主人,贱奴自己洗就好了,您不必这样做……”这番情趣与温柔兼有的举动吓了碧翠丝一跳,她下意识地便想要拒绝“这份她这几周以来一直想要得到的馈赠”,但杰克搂得很紧,使她完全无法逃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在自己赛雪欺霜般的肌肤上抹上越来越多的泡沫。

  “啊……嗯……那里好痒……呀……这里不行……喔……主人,请不要戏弄贱奴……呀……”虽然杰克目前没有什么额外的想法,但他为碧翠丝抹皂涂泡沫的举动,却引得她娇喘连连,还像一只不老实的小母猫似的在他怀里扭来动去。

  看着碧翠丝的俏脸重新染满红霞,一副快要再次高潮的模样,杰克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很怕痒?”

  “是的……主人……以前学院里……调教师说过贱奴是敏感体质……”碧翠丝美眸半闭,非常难过似的低下了头,过了一下,才又有点担忧问道:“主人讨厌这样的女奴吗?”

  “怎么会呢,敏感的女奴有敏感的可爱,不敏感的女奴也有不敏感的特色。”杰克说着把碧翠丝翻转过来,让她像父母教训自己的小孩要打屁股那样的姿势趴在自己的大腿。

  随着女奴两颗肥硕的巨乳顶在大腿并被挤压成乳肉饼饼的同时,她安产型大屁股也相应的高高翘起,杰克握着肥皂贴在这两片还没有刺上心形纹身的凝脂上用力划过,尽管女奴的臀肉在他的力量下被挤压变形,可当肥皂划过去后又迅速回弹,恢复成圆润的山丘形状,只留下一道道白色的泡沫。

  “那希蒂姐姐是不敏感的类型吗?”

  “嗯,摸起来的触感也跟你有很大的区别……但是,碧翠丝,答应我,今晚暂时不要提她好吗?”自踏进浴室以来,希蒂的名字由碧翠丝第二次提起,这令杰克有点不知该怎么应对,他搞不清这是碧翠丝产生了竞争心理,还是她在旁敲侧击地收集他对希蒂的看法与态度。

  坦白来说,杰克从小到大不论是接受的教育(当然,不包括莎伦的道德观)还是见过的耳濡目染见过的情景,都只能带给他一个解决方法,那就是“把不听话的女奴打上烙印扔去做母畜”。

  但很显然,这个方法也是第一个从他脑子里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的废案。他不止一次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扪心自问,他喜欢希蒂吗?无数次得到的答案都一模一样。那便是喜欢,喜欢的无可救药,为了希蒂,他觉得自己甚至可以放弃这个该死的总督地位,接着跑回大陆上,做一对浪迹天涯的冒险者。

  那碧翠丝呢?而紧随而至的这个问题,总是会让他脑子里“咔噔”一下,直接短路断掉。他绝不是不喜欢碧翠丝,他甚至可以说,在某些地方,他觉得碧翠丝比希蒂更有魅力,当然他自己也不清楚是哪些地方就是了。但是莎伦和她的那一起“阴谋事件”却让他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子就失去了掌控,主导这一切的权力,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才一直不想正面面对碧翠丝。

  导致这一切冲突形成的莎伦呢?杰克不知道该怎么说,但自从他把她从饲养场的屠刀底下救下来的那一刻起,他便明白了一件事,自己还是希望这名“不拘小节”的老妈能一直好好陪伴自己,再不济也要陪伴到在告别日上才与自己告别。当然,要是她能更加“拘小节”那么点的话,会让他的头疼变得好上不少。

  不过还是得老实说,在希蒂昨晚那“弑主杀夫”的行动之后,现在这三个女奴带给他的精神压力已经谁也不比谁好了。

  杰克感觉到碧翠丝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才听见她回答道:“遵命……”

  直到碧翠丝的大屁股的每一寸肌肤都抹上泡沫后,杰克把肥皂丢到一边,将沾满肥皂沫的手指滑入她的股沟之中,按在她菊门外面缓缓绕圈。在这种温柔的触碰下,女奴的括约肌渐渐变得放松,不再紧缩着菊门,杰克趁机将手指直插进碧翠丝的直肠内。

  “呀啊!”异物的入侵令碧翠丝发出幼犬般的尖叫,而杰克那边则感觉到括约肌紧紧地夹住他的手指,这紧致的程度唯有从未被开发入侵的雏菊才会拥有。

  十六七岁了还是处女,屁股也好像没被人插过,她的床铺纹身是怎么得来的?杰克虽心中抱有疑问,不过手上的动作没停下,他小心翼翼地让手指紧贴肠壁缓缓旋转着一点点往直肠深处推进,同时用另一只轻轻拍打书奴的大屁股为对方制造快感以对冲可能的疼痛,随后发现这效果好到有些离谱……

  “啊……嗯啊……哦……呜啊……”随着臀肉在拍打中产生的阵阵颤抖肉浪和手指在直肠的渐渐推进,碧翠丝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也不知道她是否为了更多地感受杰克插进直肠里的手指,她的大屁股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还不时回头用泪水汪汪的血色美眸看向杰克。

  书奴的连番举动很快令杰克再也忍耐不住自己的欲望,顾不上为她清洗阴道,直接抱起这具娇美而美好的肉体跳进浴池里。伴随着大片飞溅而出的水花,两人身上的泡沫和被擦刷出来的污垢也随着池中的洗澡水而流走。

  “呀,主人……”仿佛是掉进河里的遇溺者一般,直接被泡进冰凉池水中的碧翠丝紧紧地抱住杰克的身躯,明明她只要把夹在男人腰部的那双玉足放下来,就可以踩到池底,不存在溺水的可能。

  “乖乖躺好。”杰克双掌捏着碧翠丝的大屁股,往上一托直接把她推出水面,放躺在他刚才躺过的瓷砖地板上,然后把她的两条玉腿并拢对折,摆成M字开脚的姿势并用自己的双手压住以防她蹬开。在魔法灯散发的光芒下,书奴阴埠处一个由亮绿色墨水构成的双头熊纹章格外醒目。

  “主、主人……”碧翠丝的声音轻的像一个吻,血红色的美眸死死地盯着杰克胯部那根昂然矗立的肉棒,如同受到幻术催眠似的无法从这根宝贝上挪开自己的视线。

  主人终于接纳我了,愿意主动把肉棒放进我的骚屄里……肉棒还没进来,碧翠丝已经快要被巨大的幸福感冲晕过去,不是她趁着杰克被灌醉而“犯上”偷吃,也不是不久前在客房里带有要挟意味的趁势吮屌,而是心上人用于个人意愿采取的主动交欢。在贸易联盟,这意味着主人真心实意地接受了女奴。

  杰克挺腰向前,龟头轻易顶开女奴的蜜唇,在花径里充沛的爱液辅助下轻松抵达宫心,让碧翠丝又一次发出高亢的尖叫:“呀啊啊啊啊……”

  但明白这是碧翠丝爽上天而绝非痛苦的反应,杰克继续以九浅一深的节奏发起攻势,很快把碧翠丝一发而止的尖叫变成阵阵持续又绵长的呻吟浪叫。双手压着碧翠丝的脚腿而无法腾出,杰克就保持抽插的节奏同时俯身而下,用口含住书奴的左乳头,

  “啊……主人、请原谅……呀啊……贱奴……嗯啊……还没有奶水……喔呵……”杰克对乳头的吮吸自然不是婴儿吃奶那样毫无技巧的把戏,不管是舌头的舔舐,还是牙齿的轻咬,每一下针对乳头的逗弄都让碧翠丝收获大量触电似的酥麻快感,加上身下那根在花径中进进出出的肉棒,舒服到碧翠丝的娇躯持续地颤抖起来。

  见碧翠丝又快要攀上巅峰了,杰克全力插腰,带着如同要把蛋蛋也一并塞进蜜穴一样的气势,将肉棒插进至没根,龟头狠狠地顶在花心上,然后一泄如注。

  “主人……呀啊……贱、贱奴……喔呀……不行了……唔呃……要泄了……啊啊啊啊……”碧翠丝的子宫顿时被烫人的种子灌满,而她也直接高潮,檀口发出近乎要掀开屋顶的最高分贝淫叫,娇躯也跟着疯狂地颤抖抽搐,幸好此时的她被杰克压制在身下,因此没整出翻进浴池或者贴着瓷砖地板滑到哪里的意外。

  这次碧翠丝似乎体力不支而直接在浴室里晕睡过去,不得已之下,杰克只抱起送回到卧室里,为她擦干身子后放到床上盖好毛毯。这时他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自言自语道:“毕竟体力还是比不上希蒂啊。”

  但是一想到这个名字的女奴,那头估计还在地牢里生着闷气,巴不得要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的母狮子,杰克的胃和头就又同时开始疼了起来,而这份疼痛最后还是把他带回到了不得不面对的现实当中。

  “你想彻底解决这件事吗?”脑子里那个一身冒险家打扮的杰克小人又跳了出来,他指了指还在熟睡的碧翠丝,轻轻地提出了他的看法,“就像你原先在大陆上干过的那样,只要在脖子上用点力,就可以解决掉这个该死的婊子了,然后趁着今晚月色不错,带着希蒂走,回大陆,没人能抓到我们。”

  借着明亮的月光,杰克看着在床上一边露出幸福的微笑一边发出如同小动物一般的呼噜声的碧翠丝,他甚至没有一丝犹豫地就把这个混账小人从自己脑子里一脚踹了出去。而这时,另一个贵族打扮的杰克小人则拍着手掌钻了出来。

  “漂亮,漂亮。我就知道你不会听那个蠢货的话,兄弟。现在你听我说,趁着舆论还没发酵到不可控制的地步,还没有贵族在会议上发起对你的不信任动议,赶紧把那头母狮子交给市法院,然后用最严厉的方法公事公办了,就没人能够再质疑你的权威和你对法治的追求。这样子那帮傻子们就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反而给你铺平了总督之路。”

  对待提出这个该死的意见的混账家伙,杰克更是毫不留情地就一个耳光,把他从自己的脑子里给扇了出去,然后对着那两个该被千刀万剐的混账惊讶,质疑,失望的目光。他高声宣布道:“我才不会在这她们两个之间做什么选择题,她们两个我都爱,我都要!”

  “你会后悔的!”冒险家杰克愤怒地吼道。

  “蠢货,这样做你不仅保不住那头母狮子,就连你父亲的总督宝座也要拱手让人,你明白后果有多严重吗?”贵族杰克阴沉地提醒道。只有在这个时候,这两个混账才会出奇地团结。

  “我会保住她并迎娶她,还会粉碎他们的阴谋,成为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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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杰克和碧翠丝在总督府的浴室里鸳鸯允水的时候,夕阳的余晖又一次将女王港外湾的海面幻化成了一片金绿色,停泊在此的船舰上每一张白帆都染成了橙橘色,操纵它们的船员水手们也纷纷走到岸上,或找酒馆喝酒吃饭,或到旅店妓院休息享乐。

  清爽又带有咸味的海风吹拂过女王港各处大街小巷,暮霭挟着薄雾笼罩了城中赎罪神殿的钟楼,伴随着重达数吨的铜钟来回摆动,敲响足以传遍全城的沉重钟声。在这暝色夜幕中,闹市区千百根路边火把、魔法灯和各种油灯像是闪烁眨动着千百只小眼睛,预示着这座城市的夜生活开始。

  夜色像一张黑网一样逐渐地向大地笼罩下来,一个冒险者打扮的黑发中年男人推开酒馆的大门,将酒精的气味和喧闹的声音抛在屋内,拎着一个酒瓶,浑身散发着醉熏熏的酒气,踏着飘乎的步伐,拐进一条灯光和月光都难以洒进的小巷,其身影融入阴影之中,就跟闹市区里每夜必定出现的大量醉汉没有半分不同。

  当中年男人确信自己已经彻底隐藏于黑暗之中,不再会有人注意到他时,便摇了摇酒瓶,听着里面半满的酒浆而发出的晃荡声,带着遗憾地道:“干活前不该喝太多,可惜了这好酒。”

  说完把酒瓶往墙边的排水沟一抛,扑咚一声沉入沟中的污水。而男人一改刚才的醉态,整个人变得笔直而干练,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他眼角布满了皱纹,每一条皱纹都蓄满了沧桑,面容看起来落拓,憔悴,只有他的蓝绿色眼睛却是年轻的,犹如秋日的寒星。

  科尔尼@金泽,戴奥亚尔岛的一个普通又有不太普通的男爵。普通的原因在于戴奥亚尔岛在贸易联盟当中也是面积数一数二的大岛屿,宜居土地极多,导致岛上人口众多,继而负责治理各处聚居点的贵族也比一般岛屿要多,仅是拥有一座小镇作为封地的实权领主男爵就超过一百多位,还不算像科尔尼这样靠拥有庞大财富并花钱买来虚衔爵位的水货男爵。

  而科尔尼不太普通的地方在于作为一个联盟本地男性,他没有好好利用赎罪女神的赐福去学习魔法,成为一位施法者,反而偏爱研习武技和盗贼刺客的潜行隐匿技法,在施法者和魔武双修者遍地的联盟贵族圈中显得相当异类。

  科尔尼在街巷中七转扒拐后,来到驯奴学院的外墙。望头仰去,只见高墙后面火光绰绰,似乎每一段护墙后面的壁翕都插上了火把或油灯,若是细细聆听,不然捕捉到许多铁靴行走在石砖地板上的声音,而且是成双成对的在行动。

  “杰克那小子真是给我找了个好活。”科尔尼在墙下的阴影聆听了好一阵子,大致摸清了围墙上的战奴们的巡逻规律后,苦笑着摇摇头。显然希蒂成功越狱后,驯奴学院加强了夜间的巡逻,以防再有受训中的外来奴越狱逃亡,也就令他今晚的潜入行动增加了额外的困难。

  “唉,谁叫他老爸年轻是和我一起在大陆游历冒险的好朋友,不过那小子也真是的,明明想要接过他老爸的位置,手底却没有适合干黑活的人,真为他当上总督后的日子担心。”作为一位贸易联盟的虚衔贵族和豪商,科尔尼手下自然有可以为其代劳的打手,不过好友的独生子托莎伦送信来求他出手拉一把,他觉得不亲自出山一趟就对不起这份信任。

  从背包里摸出盗贼潜行盗宝必备的头巾、面具和围脖,将自己的脑袋包裹至只剩出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后,科尔尼开始默数围墙上面战奴们的脚步数。

  卡哒、卡哒、卡哒……战奴的脚步声在头顶的围墙后方达到科尔尼耳中最响亮的峰值,随后滑落,渐渐转向微弱,当然这种动静造成的声量在许多人耳中起来都是一样轻细微弱,难以分辨其中差异,但对于科尔尼来说,这点动静相当于他亲眼看见负责巡逻这一段围墙的那两名战奴已经转身,朝着围墙的另一头走去,而在她们抵达巡逻路段的尽头再次转身之前,他有两分钟的时间在不发出任何动静下翻过这围墙。

  科尔尼双腿轻轻一蹬,整个人似乎在此刻不再受重力的影响一般飘到三米多高处的墙体上,张开的十指用力一伸,分别插入石砖之间的细小间隙中,两个脚尖也堪堪踮在两处微微朝外突出的石缝上。然后他宛如一头猎豹那样无声而迅速地贴在围墙表面朝上急爬,等到那两个战奴扭着刺有心形纹身的大屁股转身时,这位入侵学院的影盗已经翻墙而下,躲在灯火没有驱散的阴影中朝着校务楼飞奔。

  与灯火通明的围墙和警卫严密的外来奴监狱,明明学院的核心区域的校务楼反而没几个战奴守卫。在阴影中潜行的科尔尼轻松地绕过她们,甚至还撩拔起其中一个战奴的秀发,让她以为自己的长发被夜风吹起了。

  记下了驯奴学院建筑布局图的科尔尼很快摸到学生处的门外,尽管大门有上锁,但撬锁折陷阱可是盗贼的基本功,自然难不住他——凡是在这两项基本功上没能出师的盗贼,不是在某个国家的监狱里吃牢饭,就是被陷阱给弄死了。

  伴随着轻轻的哒一声,门锁被科尔尼手中的铁丝撬开,他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把门重新关好后便戴上夜视眼镜,开始翻找学生档案起来。

  由于活着的在校学生和死掉的、被损耗的女奴都是分开记录的,科尔尼没花费太多时间就找到记录死去学生的名册。

  “让我看看……那小姑娘越狱那一天一共死了四个女奴,有三个是被她‘灭口’的室友。”找到死者名单的科尔尼没过一会就找到那些受训女奴的详细资料,“嗯,她真走运,全是无主的。”

  贸易联盟重商,法律较多的偏袒有钱人,有许多可以通过给受害者提供巨额金钱赔偿以换取减轻处罚的条款,而女奴作为一种会说话的财产,处罚杀害她们的凶手更多的是为了给拥有她们的主人一个交待,既然三个死者的实际拥有者是驯奴学院,而不是具体某个自然人主人,那么事情就好办。

  只要向驯奴学院赔偿她们的身价,估计就能平息下来——毕竟杰克@史塔克即使选不上总督,也会继承爵位,成为统治女王港的实权领主。作为一个部分经费必须来自本地领主资助的本地机构,得罪未来的领主绝对不是聪明的举动。

  接着科尔尼又翻阅学院的职员册,寻找那个“被希蒂杀害的”厨奴的相关信息。

  “娜汀@杜拉布曼……这个姓氏有点耳熟……嗯,原来是杜拉布曼男爵的小女儿,看来也应该可以花钱摆平。小杰克和他的小情人真走运。”职员名册上没有记录娜汀父母的信息,不过将自己商业网络所在区域内有哪些贵族以及他们的封地范围牢记心上是像科尔尼这样的虚衔贵族兼商人的必备技能。

  在他脑海里档案库的记载中,杜拉布曼男爵虽然是一位实权领主,但与世袭公爵的史塔尔家族相比,就稍微比普通平头百姓好些,何况杜拉布曼男爵膝下有三十多个女儿,不太可能为了娜汀而死咬杰克——对于“正常”的联盟男人来说,自己的母亲和女儿不过是有血缘关系的特殊女奴,只要价钱合适,把她们卖给别人育肥成母猪杀了吃掉也不会太介意。

  如果杜拉布曼男爵不愿意接受赔偿,那么他极有可能也是这场针对杰克的阴谋的参与者之一,这样的话就有突破口了。

  但这样等待也不够主动,科尔尼更想趁今晚“来都来了”的机会,看看能不能找到杀害那四个女奴的凶手的蛛丝马迹——能够在希蒂越狱当晚、学院内的战奴们都出动的情况下,把位于全景监狱里希蒂的室友和伙房里恰好遇见希蒂的娜汀一同杀死并做好嫁祸的工作,起码得有两批人。

  排除掉凶手是一直呆在驯奴学院外面,天天专注着等候希蒂实施越狱,然后翻墙进入搞事这种可能性极低的情况。那么,凶手应该就是学院内部的人,并且在事发时有学院的高层为她们打掩护。

  “难道两位学院长也参与了么?”科尔尼带着疑问合上职员名册,将所有东西恢复成他进来前的模样后推门而出,往同在这幢建筑内的院长室摸去。

  又是一通撬锁拆陷阱,科尔尼顺利进入院长室,继续翻找各种文件查看信息。一张被水晶镇纸大大方方压在办公桌上的入学申请表引起了他的注意,特别是他扫过这文件右下角处的签发时间,发现是上个月后,直接拿起举到面前仔细阅读。

  事有反常必为妖。驯奴学院为了方便管理以及让受训学生的课程进度保持一致,通常只在每年的二月和八月招收新生入学,如果有些主人急着让自己的女奴马上进来补个课,只要掏得出一笔插班费,学院也不会将其拒之门外。

  只是杰克和希蒂在上个月的探亲日里大打出手,过后没几天就有新生插班入学,很难不让科尔尼产生某种联想。

  “插班生叫克莉丝蒂@布里茨……主人是拉尔斯@布里茨……等一等,这不就是冈兹城伯爵的名字么?”当科尔尼看到入学申请表中关于女奴种类一栏填写的是“转化奴”的时候,都有点绷不住,惊讶的呼叫差点脱口而出。

  可未等他平伏心情,就听见走廊外传来了脚步声和一阵交谈。

  “这么晚了,副院长大人还如此勤劳,真是我们的楷模。”

  “你就别取笑我了,明明是最近越狱事件导致工作量剧增,让我没法像平时那样当天的工作当天完成,才要在这种时候回办公室取文件。”

  “但您利用自己的下班时间来完成学院的工作,始终是不争的事实啊。”

  怎么来得这么凑巧,还好我没有选择先去副院长的办公室……科尔尼心中抱怨但没慌乱,过去在大陆游历冒险时,潜入土匪山寨、领主城堡的场合更加惊险,他直接往房间角落处的阴影一躲,打算等待对方过去,从来人的交谈听起来,似乎是副院长欧文和某一位男性调教师,目的地不是这里,而是隔壁的副院长自己的办公室。

  脚步声和交谈声一直逼近,很快来到门外。正当科尔尼聆听着对方什么时候打开旁边的那扇房门时,忽然听见门外有应该是副院长的人发出了诧异的声音:“奇怪了,院长大人的办公室怎么没锁门?”

  “咦?有吗?我看不出来啊。”

  “不对,这门锁是被撬开的!有人闯入了院长大人的办公室,没准还在里面!”伴随着这一阵惊呼,科尔尼就听见门外响起了启动防御法术的咒语,随后办公室的大门就被径直推开,一个明光球被扔了进来。

  随着这个由魔力凝聚、拳头大小的浮空小太阳的进入,整个房间的光线亮度变得如同白昼,藏身于阴影中的科尔尼也因黑暗被驱散而无处遁形。

  “啊,真有入侵者!战奴,战奴快来!”

  该死的……被明光球照得眼睛也睁不开的科尔尼在心中骂咒的同时,转身朝左边快步冲去,他记得那里有一扇窗户的。几乎同一时刻,身后也响起了攻击法术的吟唱声。

  于是,在安静的驯奴学院里,一阵重物击碎玻璃的哗哗脆响和冰棱扫射时的嗖嗖风声接二连三的响起,紧接着是战奴们吹响警哨并奔跑聚集的纷乱步伐声。

  同为施法者的调教师望着那个黑影破窗而出、从三楼跳下然后冲进黑暗中消失不见,然后回头心有余悸地对欧文道:“副院长,您真是厉害,要是那个入侵者先发起攻击,说不定我就得前提去见赎罪女神了。”

  “没那么夸张,以前参加黑帆舰队有过一些实战经验。”欧文收起法杖,看了看办公桌,见到那份埃诺莉专门摆上去的克莉丝蒂的入学申请书消失了,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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