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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系统的我与隔壁少妇的调教日记 (1-7完) 作者:小怪兽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20 长篇小说 3700 ℃

#系统

【有着系统的我与隔壁少妇的调教日记】(1-7完)

作者:小怪兽

标签:#剧情 #调教 #丝袜 #制服 #人妻 #榨精

  第1章 盛夏的邂逅与系统的初鸣

  夏日的蝉鸣,像是永不疲倦的电锯,切割着午后凝滞而滚烫的空气。

  对于刚搬进这栋廉价公寓的大学生夏彦来说,这本该是一个整理行李、熟悉环境的普通下午。

  然而,当隔壁的门扉被打开,一个身影走出来时,他所有烦躁的思绪,都被瞬间蒸发了。

  那是一位年轻的人妻。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棉质连衣裙,乌黑的秀发被简单地束在脑后,露出一段白皙得如同上好瓷器般的脖颈。

  她的脸上带着温婉的微笑,看到正在门口笨拙地处理着纸箱的夏彦,微微欠了欠身。

  “您好,是新搬来的邻居吗?我叫白石响子,请多指教。”

  声音也如同她的外表一样,温柔、悦耳,像是一股清泉,短暂地浇熄了夏日的燥热。

  “啊,你好,我叫夏彦。”

  就在夏彦有些局促地回应时,他手腕内侧,一个平日里与普通纹身无异的黑色图腾,却猛地传来了一阵灼热的悸动。

  一道只有他能看见的、半透明的蓝色光幕,瞬间在响子的身体轮廓上展开。

  ‘“淫纹系统”……启动。’

  ‘扫描对象:白石响子。’

  ‘综合评价:极上素体。’

  一连串冰冷的机械提示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随即,响子在他眼中的形象,被彻底地“高官能浓度”化了。

  那身看似保守的连衣裙,根本无法掩盖其下那具充满了雌熟魅力的丰腴肉体。

  系统用冰冷的红色线条,精准地勾勒出了她胸前那对被布料紧紧束缚着的、尺寸夸张的圆挺爆乳。

  数据标注着,哪怕只是轻微的走动,这两颗仿佛往里面注满了股股鲜美奶浆般的沉甸乳球,都会让衣物的缝线发出不堪重负般的悲鸣。

  视线下移,系统又毫不留情地标记出了那被裙摆遮掩的、脸盆磨盘一般硕大的厚实肉尻。

  根据数据分析,这对发育程度同样令人咂舌的肥美肉尻,即使是只是正常的走路,都能回漾激晃出一阵阵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抓去的颤波尻浪。

  ‘警告:检测到对象体内存在强烈的“性压抑”状态。’

  ‘任务发布:解放该素体,将其开发为宿主的专属肉体处理器。’

  夏彦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他强行压下内心的震惊与悸动,再次看向响子。

  此刻,透过系统的“欲望滤镜”,空气中那股属于成熟女性的、混合着些微汗水与阳光味道的甜美气息,被无限放大,最终在他的鼻腔内被解读为一种充满侵犯性的、引诱雄性本能的“骚味”。

  “那个……要帮忙吗?看起来行李很多呢。”响子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学生脑中正刮着怎样的风暴,依旧体贴地问道。

  “不,不用了,谢谢你,白石太太。”

  他刻意加重了“太太”两个字的发音,眼神则不受控制地,在她那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胸口位置,多停留了零点五秒。

  那一眼,仿佛带着某种实质性的热量。

  响子微微一怔,下意识地用手拢了拢胸前的衣襟,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她能感觉到,这个年轻大学生的视线,与那些平日里在街上遇到的、充满欲望却又不敢直视的男人完全不同。

  那是一种充满了探究、评估,甚至……带着一丝狩猎者般玩味的眼神。

  ‘呵呵……原来如此。’夏彦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弧度,‘这具看似完美的雌熟身体里,原来也囚禁着一只,渴望被解放的野兽吗?’

  一场发生于盛夏公寓楼里的、心照不宣的狩猎,就此拉开了序幕。

  第2章 意外的求助与第一次亲密接触

  自那天起,又过了数日。

  盛夏的太阳,依旧如同一座悬挂在城市上空的巨大熔炉,无情地炙烤着柏油路面与公寓楼的水泥外墙。

  对于白石响子而言,丈夫健司的出差,让这漫长而酷热的白昼显得愈发空洞。

  ‘健司他……已经多久没有这样认真地看过我了?在他的眼里,我大概只是一个会按时准备好晚餐和热水的,理所当然的存在吧……’

  站在阳台上,响子一边晾晒着刚洗好的衣物,一边无意识地走神。

  那个年轻邻居——夏彦君的眼神,如同梦魇般,总是在这些空虚的时刻,不受控制地浮现在她的脑海。

  那是一种仿佛能穿透衣物,直接舔舐在她肌肤上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视线。

  这本该让她感到恐惧和厌恶,但在她内心最深处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角落,却奇异地泛起了一丝久违的、作为“雌性”被渴望着的战栗与喜悦。

  “咔哒。”

  当她晾好最后一件衣物,转身准备回屋时,一阵微风吹过,身后的玻璃门应声关上,并自动落了锁。

  “啊……!”

  响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她试着拉了拉门把手,纹丝不动。

  她被自己锁在了阳台上,而备用钥匙,正静静地躺在客厅的茶几上。

  闷热的空气,瞬间变得更加令人窒息。

  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角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连衣裙也因为汗湿而紧紧地贴在了她那腴熟的肉体上,将那对丰满爆乳与肥美巨尻的轮廓,毫无保留地勾勒了出来。

  在焦急与羞耻中煎熬了近十分钟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隔壁的阳台,只隔着一道半人高的水泥隔断。

  她知道,那个叫夏彦的大学生,今天下午应该没课。

  当夏彦打开自家阳台的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那位平日里端庄贤淑的人妻邻居,此刻正满脸通红,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眼神中充满了无助的哀求。

  那身被汗水浸透的连衣裙,如同一层半透明的薄膜,将她那雌熟饱满的身体曲线渲染得淋漓尽致,散发出一股混杂着女性体香与焦急汗味的、熟透了的淫靡芬芳。

  ‘任务目标主动接近。系统建议:开启“共感光环”,微弱降低目标的精神防壁。’

  夏彦的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与关心,但他的内心,却因为系统的提示而掀起了狂喜的波澜。

  他没有多问,只是熟练地翻过了隔断,轻巧地落在了响子的阳台上,帮她打开了那扇将她囚禁的门。

  “真的……太感谢你了,夏彦君!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没什么,白石太太。不过,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有点中暑了?不介意的话,来我这边坐一下吧,我那里刚开了空调。”

  他的邀请,礼貌而又自然,让人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响子的确感觉有些头晕目眩,便半推半就地,第一次踏入了隔壁那个属于年轻雄性的、完全陌生的领地。

  夏彦的房间不大,带着一丝单身男性特有的、混杂着衣物柔顺剂与淡淡汗味的气息。

  这股气息并不难闻,反而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响子包裹其中,让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有些不受控制。

  房间里唯一的冷气来源,是一台老旧的窗式空调,正发出嗡嗡的声响,吹出的凉风,让她滚烫的肌肤泛起了一阵舒适的战栗。

  “请用。”

  夏彦递过来一杯冰镇的麦茶。就在响子伸手去接的瞬间,他的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了她的手背。

  ‘啊……!’

  那触感,如同一次微弱的电流,瞬间窜遍了响子的全身。

  他的手指带着空调的凉意,却又蕴含着一种属于年轻男性的、充满了力量感的灼热。

  响子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只是……只是不小心碰到而已……为什么……为什么心跳会这么快?’

  她慌乱地低下头,掩饰着自己脸上的热度,小口地喝着麦茶。然而,在系统的视角下,她此刻的状态却被清晰地数据化了。

  ‘对象:白石响子。心率:115。精神防壁强度:下降12%。常识判断模块出现轻微紊乱。结论:可进行下一步试探。’

  夏彦坐在了她的对面,那张小小的桌子,让两人的膝盖几乎快要碰到一起。

  他像是没有察觉到响子的异样,只是用那双充满了探究意味的眼睛,静静地凝视着她。

  “白石太太……”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你流了很多汗呢。”

  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胸口。

  在那里,一颗晶莹的汗珠,正顺着她白皙的肌肤,缓缓地滑入那道被连衣裙领口与涨腻爆乳所挤压出的、深邃而淫靡的沟壑之中。

  响子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在“共感光环”的微弱影响下,她那被社会伦理与家庭责任所构建的“常识”壁垒,第一次出现了一道清晰的裂痕。

  她发现自己非但没有因为这种冒犯的视线而立刻起身离开,反而……反而从身体的最深处,涌起了一股被窥视的、背德的兴奋。

  ‘我……我在期待什么?’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在她的脑海中炸响。她猛地抬起头,迎上的,是夏彦那双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的、带着玩味笑意的眼睛。

  “那个……我……”

  她想要说些什么来打破这暧昧而危险的沉默,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她看到夏彦缓缓地向她伸出了手,目标,正是她胸口那片被汗水浸湿的肌肤。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放慢了。

  第3章 酒精催化下的初次越界

  为了表达那天被解救的谢意,响子最终还是邀请了夏彦来家里吃饭。

  她的丈夫白石健司,一个性格温和但对周遭氛围感知极为迟钝的男人,也恰好在今天提早回了家。

  “哈哈哈,夏彦君,真是多亏你照顾我家的响子了!她一个人在家,我总是不太放心啊!”

  餐桌上,健司豪爽地笑着,一杯接一杯地给自己和夏彦满上啤酒。

  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妻子在听到“照顾”这个词时,身体那瞬间的僵硬,也没有看到,对面那个年轻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幽暗光芒。

  ‘照顾……吗?’夏彦的内心冷笑着,‘是啊,很快,我就会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照顾”好你的妻子了。’

  几杯酒下肚,健司的话匣子彻底打开,从公司里的琐事,一路聊到学生时代的趣闻,最后,在酒精的猛烈攻势下,他那点本就不多的清醒意识,也终于被彻底冲垮,一头栽倒在餐桌上,发出了沉重的鼾声。

  客厅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健司那毫无防备的鼾声,以及电视机里传出的、无意义的背景音效。

  “对、对不起,夏彦君……健司他,他就是工作压力太大了……让你见笑了。”响子的脸颊,因为羞耻和尴尬而涨得通红。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将丈夫扶到沙发上,但那沉重的身体,却让她一个踉跄,险些一同摔倒。

  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腰。

  是夏彦。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两人此刻的姿势,暧昧得近乎一个拥抱。

  他身上那股混杂着沐浴露清香与年轻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如同最烈的酒,瞬间便将响子也熏得有些头晕目眩。

  两人合力将健司安顿在沙发上。

  响子直起身,刚想再次道歉并送客,夏彦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关掉了客厅那盏明亮的主灯,只留下一盏昏黄的落地灯,瞬间,整个空间的氛围,都变得私密而危险起来。

  “白石先生……睡得很熟呢。”夏彦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又像是在宣告一个时机。

  “嗯……是……那个,今天真的太麻烦你了,时间不早了……”响子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言语间充满了逐客的暗示。

  夏彦却向前踏了一步,将她逼退到墙角。他一手撑在墙上,将响子娇软的身体,完全笼罩在了自己的阴影之下。

  “响子太太。”他刻意地、一字一顿地叫着她的名字,“你丈夫,总是这样吗?把你一个人丢在一边,自己烂醉如泥。”

  这句话,像是一根精准的毒针,狠狠地刺入了响子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与不甘。

  “不!健司他只是工作太累了……!”她的反驳,显得苍白而无力。

  “累了?”夏彦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响子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脸颊,“我看,是你这具熟透了的身体,让他感到累了吧?他已经没有精力,来满足这块如此肥美的媚肉了,不是吗?”

  “你……你胡说……啊……?”

  响子的话,被一声压抑的、甜腻的呻吟所打断。

  因为夏彦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滑去,精准地复上了她那被居家服包裹着的、因为主人的激动而微微挺立的乳尖。

  “看,”他凑到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廓上,让她的身体瞬间软了半边,“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它在告诉我,它很空虚,很寂寞……它渴望着被一根比你丈夫更有力的东西,狠狠地填满。”

  ‘不……不行……健司就在旁边……我到底在做什么!’响子的内心在疯狂地尖叫,理智在发出最后的警报。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彻底地背叛了她。

  被夏彦手指玩弄的那点,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点点湿意,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胸口一路窜至小腹深处。

  ‘啊……身体……身体好热……被他这样看着,说着下流的话……小穴……小穴好像擅自兴奋起来了……’

  她的欲拒还迎,在夏彦眼中,无异于最美妙的邀请。他不再言语,而是直接用嘴唇,堵住了她所有徒劳的辩解。

  “唔……嗯嗯……?!”

  这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与征服欲的吻。

  响子象征性地推拒了两下,那点微弱的力量,很快便消融在了夏彦霸道的舌吻交配之中。

  客厅里,只剩下丈夫沉重的鼾声,与两人唇齿间发出的、黏腻 влажного的“啾啵”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背德至极的乐章。

  不知何时,响子已经被夏彦拦腰抱起。

  她像一只认命的羔羊,双臂无力地环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将自己抱进了那间属于她和丈夫的、充满了“家”的气息的卧室。

  当夏彦那根早已怒张得如同烙铁般的粗硬腥红鸡巴,挤开她那早已被淫水濡湿得泥泞不堪的穴瓣,插入进那温窄狭绞的雌穴深处时,响子发出了一声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悲鸣。

  “啊啊啊啊?——!?痛……好涨……?!”

  肉体被强行扩张的痛楚,与背叛丈夫的罪恶感,在这一刻,都化为了点燃欲望的、最猛烈的燃料。

  她那被平凡婚姻生活消磨得几近干涸的身体,在这次粗暴的闯入中,以前所未有的姿态,彻底地绽放了。

  她攀附着夏彦的后背,用双腿紧紧地盘住他的腰,仿佛要将这个给予她地狱与天堂的男人,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客厅里,健司翻了个身,砸了咂嘴,继续沉沉睡去。

  他不知道,就在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他那温柔贤淑的妻子,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发出着无比骚浪的雌悦淫叫,身体的常识与伦理的枷锁,正被一次次凶暴的活塞抽插,撞击得支离破碎。

  第一次的越界,就此完成。而名为“堕落”的种子,也在这背德的交尾中,被深深地播种进了响子身体的最深处。

  第4章 背德的深化与肉体的开发

  那背德的一夜之后,响子有整整两天,都像一只惊弓之鸟。

  她不敢出门,拉上了所有的窗帘,甚至连家里的电话线都拔掉了。

  丈夫健司的鼾声,与夏彦在她耳边吐出的、下流的喘息,这两段本不该存在于同一个时空的声音,如同魔咒般,在她的脑海中反复交织、回响。

  ‘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罪恶感如同冰冷的海水,几乎要将她溺毙。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当她躺在那个依旧对一切都毫无察觉的丈夫身边时,身体深处,却又会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被粗暴贯穿、被彻底填满的、前所未有的灼热快感。

  那感觉,让她的双腿之间,总是会变得一片泥泞。

  第三天的下午,当她终于鼓起勇气出门倒垃圾时,那个如同梦魇般的少年,就那么毫无征兆地,倚靠在楼道的墙壁上,仿佛已经等候了多时。

  “响子太太,你在躲着我吗?”夏彦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响子的心上。

  “没、没有……我只是……最近有点不舒服。”她的眼神躲闪,连声音都在发颤,说完便想从他身边绕过去。

  夏彦却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他的手掌,滚烫得吓人。

  “不舒服?”他轻笑一声,缓缓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恶魔般的音量低语道:“是吗?我还以为,你在回味那天晚上的事呢。一边听着你丈夫的鼾声,一边被我干得神魂颠倒……那种感觉,很刺激吧?”

  “你……你别说了!”响子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继而又涌上屈辱的血色。

  “为什么不说?我们不是共犯吗?”夏彦的拇指,在她的手腕内侧,那最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摩挲着,“你的身体,现在也在回味吧?不然,为什么抖得这么厉害?嗯?”

  ‘精神防壁强度:31%。常识模块出现重度动摇。对象正处于罪恶感与欲望的临界点。系统建议:施加决定性指令,完成心理奴隶化的第一步。’

  “今天下午,你丈夫会参加公司的聚餐,对吧。”夏彦用的是陈述句,而非疑问句。

  这让响子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他仿佛对她的生活了如指掌。

  “……你怎么知道?”

  “这不重要。”夏彦松开了她的手,转而用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一缕秀发,“重要的是,今天下午三点。开着门,在卧室里等我。如果你敢锁门,或者假装不在家……”

  他的声音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充满威胁的寒光。

  “……我就把你那天晚上,一边哭着求我、一边被我内射时发出的淫叫声,剪辑成音频,发给你丈夫。”

  “不……!你不能这么做!”响子彻底慌了。

  “我能不能,取决于你。”夏彦直起身,恢复了平日里那种无害大学生的模样,微笑着说:“响子太太,你的身体想不想要,你自己最清楚。你那已经尝过一次我的肉棒的小穴,现在是不是正因为我的这番话,又开始擅自变得湿漉漉的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留下响子一个人,浑身发软地瘫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的最深处,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可耻地,涌出了一股温热的细流。

  下午三点整,夏彦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房门。

  卧室里,响子穿着一身真丝的吊带睡裙,屈辱地跪坐在床边。她的身体,像秋风中的落叶般,簌簌发抖。

  “很好,看来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夏彦满意地点了点头,反手锁上了房门。

  他走到响子面前,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这具即将只属于我的身体。”

  响子咬着嘴唇,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吗?”夏彦的声音冷了下来,“还是说,你真的想让你丈夫,听一听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是多么的淫乱放荡?”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响子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滑落,颤抖的双手,缓缓拉下了睡裙的肩带。

  那具成熟丰腴、散发着甜香的雌熟肉体,便如同一件等待被检阅的祭品,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夏彦的眼前。

  “嗯……不错。”夏彦的目光,充满了不加掩饰的侵略性。

  他伸出手,在那如同果冻蛋挞一般弹腻的爆乳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引来响子一声压抑的悲鸣。

  “这对爆乳,是为了给我乳交,才长得这么大的吧?手感真好。”他一边揉捏着,一边低头,在响子的耳边进行着恶魔般的知识灌输。

  “啊……不……不是的……?”

  “还有这个巨尻……”他的手掌,滑向那对脸盆大小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肉山爆尻,“简直就是为了让我从后面狠狠地抽插,才进化出的、最完美的后入专用肉垫。”

  他在响子屈辱的啜泣声中,将她翻转过来,让她以一个母狗般下贱的姿势,趴跪在床上,高高地撅起那肥美的臀部。

  “听好了,响子。”夏彦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刻刀,将全新的常识,一笔一划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从今天起,你这个人,就不再是你丈夫的妻子了。你只是我的一件东西,一个用来发泄欲望的道具。”

  他用手指,粗暴地分开了那两片因为紧张与兴奋而不断翕动的肥厚穴瓣,在那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恶意地搅动着。

  “你这个小穴,从现在开始,就叫做我的‘专属飞机杯’。明白了吗?”

  “……飞机杯?”响子失神地、如同梦呓般地重复着这个羞耻的词汇。

  “对,飞机杯。”夏彦满意地笑了。他褪下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已狰狞毕露的、滚烫的巨物,对准了那具已经完全认命的、淫靡的肉穴。

  “那么现在,就让我来检查一下,我的新玩具……性能到底怎么样吧。”

  第5章 “母猪”的自觉与败北的烙印

  夏彦没有再给她任何思考和犹豫的时间。

  那根早已因为极致的怒张而散发着灼人热气的、如同小号马屌一般的粗大鸡巴,对准了那因主人的恐惧与期待而不断微微开合着的、湿滑泥泞的穴口。

  伴随着“噗嗤”一声粘稠得令人心悸的水声,尺寸远超普通男性的滚烫龟头,便如同攻城的巨木,蛮横地、毫不留情地撞开了那两片肥厚的穴瓣。

  “咿呀呀呀呀?——!?痛?!好痛……要、要被撕裂了……嗯呜……”

  响子的身体,瞬间因为这撕裂般的痛楚而绷成了一张弓。

  这与第一次在混乱中发生的、带着些许情欲的交合完全不同。

  这一次,是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侵犯与占有。

  她的雌穴,正被强行塑造成最符合这根肉棒尺寸的、一比一等身的暖屌套。

  ‘好痛……好涨……身体……要被从中间撑开了……’

  夏彦完全无视了她的悲鸣。

  他掐着她那肉感十足的腰肢,腰部猛地发力,将整根硕长的肉棒,毫无保留地、一气呵成地深楔进了她那温窄狭绞的穴腔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是混杂着痛楚的、无法抑制的尖叫。

  硕涨滚烫的棒身将原本缠绕闭合在一起的穴肉腔道毫不留情地撑开,那如同蚯蚓般微微脉动着的鼓凸血管,正贪婪地、一寸寸地碾过、摩擦着内壁上每一道敏感的沟褶。

  紧接着,不带任何前戏与温柔的、纯粹为了追求雄性快感的凶暴活塞运动,开始了。

  夏彦像是要把连日来的欲望,一次性地全部倾泻在这具雌熟的肉体上。

  粗硕的肉茎如同超速运转的马达,飞速地抽插着她的雌穴。

  每一次抽出,都会将那被撑开的、嫩红的穴肉给带出一小段,形成令人面红耳赤的真空状态,发出“啵”的一声。

  而每一次狠狠地顶入,他那悬吊着的两颗巨硕睾丸,都会“啪嗒啪嗒”地、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响子那因为弯身动作而高高撅起的、肥美腴熟的巨尻之上。

  “啪!啪!啪!”

  清脆的肉响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无比的淫靡和响亮。

  “啊?啊?啊?!不行?!太、太深了……顶到……顶到子宫了啊啊?!慢、慢一点……求求你……嗯嗯……啊嗯?!”

  响子的求饶,早已不成语句。

  她的意识,在着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下,逐渐变得支离破碎。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被动的承受。

  那对雌弹盈满的爆乳,随着撞击的频率,在她的身下,如同熟透的木瓜般疯狂地晃动、拍打着床单。

  ‘不行……这样下去……身体会坏掉的……理智……也……’

  夏彦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残忍的微笑。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坏掉?不,这才只是开始。”他一边维持着高速的抽插,一边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了她胸前的一颗乳球,恶意地揉捏着,“你不是我的专属飞机杯吗?一个合格的玩具,就应该有让主人尽情使用的自觉!”

  “玩具”、“飞机杯”……这些羞辱性的词汇,如同魔音贯耳,反复冲击着响子那即将崩溃的理性。

  “我……我不是……啊啊啊啊啊——???!?”

  她最后的反驳,被一声穿破云霄的、充满了惊恐与不可思议的尖叫所取代。

  因为夏彦的巨物,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狠狠地、精准地,撞击在了她子宫口那最敏感、最脆弱的一点上。

  “咕啾!”

  一股前所未有的、仿佛连灵魂都要被一同贯穿的强烈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那里——!?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要、要出来了?!身体……身体要喷水了啊啊啊啊——???!!”

  她的话音未落,一股滚烫的、清澈的爱液,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那不断痉挛的穴口,“噗咻”一声,猛地喷射了出来,将身下的床单,洇湿了一大片。

  “潮吹”——这具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就这样被轻易地、粗暴地攻破了。

  伴随着身体的失禁,是精神的彻底决堤。响子的意识,在这一瞬间,彻底地、完全地“败北”了。

  所谓的“妻子”的身份、所谓的“人类”的尊严、所谓的“伦理道德”的枷锁……所有的一切,都在这股喷薄而出的、原始的生理快感面前,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那可爱的脸蛋,瞬间崩坏溶解,露出一副两眼翻白、小舌微吐、嘴角挂着涎液的、痴态毕露的高潮母猪颜。

  “哦齁……哦齁齁齁齁……???”

  她的喉咙里,发出了混杂着鼻腔共鸣的、黏腻而色情的“浊音”。这是理性彻底瓦解,彻底沉沦于欲望的、堕落的证明。

  夏彦知道,对这具肉体的改造,已经完成了。

  “呵呵……终于变成一头合格的母猪了啊。”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那遗传基因满载的、黏稠得仿佛半融化奶酪般的浓厚精浆,尽数、狠狠地,发射进了那具已经完全属于他的、温暖的精袋子宫之中。

  射精完毕后,他缓缓地抽出自己的肉棒。

  只见响子依旧维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瘫软在床上,身下是一片混合了她爱液与他精液的、淫靡的狼藉。

  她缓缓地转过头,那双失神涣散的瞳孔中,不知何时,已经清晰地浮现出了两颗代表着雌性彻底发情与臣服的、粉贱的桃心。

  第6章 干涸的婚姻与扭曲的爱意

  第二天清晨,响子是在一阵阵身体内部传来的、酸胀的余韵中醒来的。

  身旁的丈夫健司,睡得正沉,呼吸平稳而安详。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他那张毫无防备的脸上,投下了一道温暖的光斑。

  这是一个她看了无数遍的、熟悉得如同自己身体一部分的睡颜。

  然而,在这一刻,响子的心中,却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的陌生感。

  ‘这个人……是我的丈夫……’她的内心,在无声地陈述着一个事实。

  但这个事实,却显得那么的空洞和遥远。

  她的身体,还残留着被另一个男人彻底蹂躏、支配的痕迹。

  小腹深处,那被浓厚精浆反复灌溉过的子宫,仿佛还带着一丝属于那个年轻雄性的、灼热的余温。

  就在这时,健司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响子正望着自己,习惯性地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带着歉意的微笑。

  “啊……响子,早。抱歉啊,昨天又喝多了……头好痛。”他说着,像以往无数次那样,凑过来,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如同羽毛般的早安吻。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是一个程式化的、属于家人间的亲昵动作。

  在过去,响子会因为这个吻而感到安心。但今天,当健司那干燥的嘴唇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她的内心,却是一片死寂的荒漠。

  ‘为什么……’响子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她的内心,却掀起了滔天巨浪,‘为什么健司的碰触……会让我感觉……这么的冰冷和空虚?’

  她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了夏彦那粗暴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吻。

  那个吻,带着唾液的腥咸,带着撕咬般的占有欲,让她感到屈辱,却也让她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健司丝毫没有察觉到妻子的异样,只是关切地问道,“是不是昨天也累着了?都怪我。”

  “……没、没什么。”响子勉强地扯出了一个微笑,心中那刚刚萌生出的、微弱的罪恶感,却在健司这句无心的“关心”下,被另一种更为汹涌的情绪所取代。

  ‘累?’她几乎想在心里冷笑,‘是啊,我好累。我的身体,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被你真正地“使用”过了。你只知道工作、喝酒,你有关心过,你身边的这具身体,已经干涸成什么样子了吗?’

  这念头,如同一株疯狂滋长的毒藤,瞬间便缠绕住了她的心脏。

  那被“淫纹烙印”所改写过的常识,开始为她构筑起一套全新的、用以自我辩护的逻辑。

  “对了响子,下个月我们结婚纪念日,要不要请个假,去箱根泡泡温泉?”健司一边穿着衬衫,一边充满期待地提议道。

  放在以前,这会是让响子开心一整天的话题。但现在,她只是麻木地点了点头。

  ‘温泉……吗?’她的思绪,已经飘向了另一个方向,‘我和健司,就算去了温泉,也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吧……而如果是夏彦君……他一定会把我的手脚都绑起来,在铺着榻榻米的和室里,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狠狠地……’

  “嗡嗡——”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新消息。

  响子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正在系领带的丈夫,然后飞快地抓过手机,解锁屏幕。

  发信人是夏彦。信息的内容,简单、粗暴,充满了命令的口吻。

  “母猪,今晚给你丈夫准备的晚餐,记得要真空穿围裙。我想看看,你在那个没用的男人面前,那副随时随地都准备好被我后入的样子。”

  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下流的、不容置喙的支配欲。

  若是昨天之前的响子,看到这样的信息,一定会羞愤得当场删掉,甚至会生出报警的念头。

  但此刻,当她的目光扫过“母猪”这个词时,她的身体,却可耻地,泛起了一阵熟悉的、湿热的电流。

  那是一种被“主人”呼唤、被“主人”惦记着的、扭曲的归属感和兴奋感。

  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女人,依旧是那个温柔贤淑的白石响子。

  但她自己却清楚地知道,在那副皮囊之下,某种东西,已经彻底地、不可逆转地,坏掉了。

  对于丈夫的“爱”,早已在长年累月的平淡与无视中,消磨殆尽,只剩下名为“责任”的空壳。

  而那个粗暴地撕开她所有伪装、在她身体里肆意播种的少年,却用最原始的、野兽般的欲望,让她这具早已干涸的身体,重新感受到了被“需要”的滋味。

  ‘是了……’她删掉了那条信息,脸上,缓缓地,露出了一抹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充满了期待与觉悟的、妖艳的微笑。

  ‘错的不是我……是这段,早已让我感受不到自己是“女人”的婚姻啊……’

  纠结,在这一刻,已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对即将到来的、在丈夫面前进行的、那场隐秘调教的,一份病态的、甘之如饴的期待。

  第7章 我的双重生活

  我的一天,是从清晨六点半开始的。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柔和的条纹。

  厨房里,味噌汤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烤面包机“叮”地一声,吐出两片金黄色的切片。

  我为我的丈夫,白石健司,准备着一如既往的、营养均衡的早餐。

  “今天这条领带,和你这身西装很配哦。”我一边帮他整理着领带,一边用我所能发出的、最温柔的声音对他说道。

  健司的脸上,露出了安心的、毫无防备的笑容。

  他不知道,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的身体深处,那被夏彦君——不,应该称之为“主人”——开发过的子宫,正因为回想起昨夜被他内射时的灼热,而可耻地、轻微地痉挛了一下。

  “路上小心。”在家门口,我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妻子应尽的、礼节性的吻。健司像往常一样,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转身离去。

  他永远不会知道,在他眼中那个完美的“贤妻良母”,在他转身的瞬间,脸上的微笑,就已经变成了一种充满了饥渴与淫欲的、急切的表情。

  我甚至没有换下身上的这套居家服,只是确认了一下,按照主人的命令,我的裙摆之下,确实是空无一物、随时可以迎接他蹂躏的状态。

  然后,我便像一只嗅到了腥味的野猫,迫不及待地,走向了隔壁那扇门。

  我没有敲门。因为主人说过,他的家,就是我的狗窝,一条母猪,回自己的窝是不需要敲门的。

  门果然没有锁。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独属于主人的、混杂着烟草与雄性荷尔蒙的、令我安心的“腥臭”气息。

  他正坐在沙发上,赤裸着上身,似乎刚刚晨练回来。

  那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肉体,每一寸肌肉线条,都对我这具被他彻底改造过的身体,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跪在了他的面前,低着头,用最谦卑的姿态,等待着他的第一个命令。这种姿态,让我感到无比的羞耻,却又无比的安心。

  我知道,我是个坏女人,我背叛了我的丈夫。

  健司他没有做错任何事,他努力工作,他给了我一个安稳的家。

  我的理智,我的道德,我从小所受的教育,都在告诉我,我正在做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

  可是……我的身体,已经无法离开这个人了。

  健司的温柔,健司的爱,对我来说,就像是空气和白水,虽然不可或缺,却平淡得让我感受不到任何滋味。

  我的身体,在长久的、无性的婚姻生活中,早已变成了一片干涸的、龟裂的土地。

  是主人。

  是他用那根粗暴的、滚烫的、不讲任何道理的肉棒,狠狠地凿开了我这片荒芜的土地。

  他用最下流的语言羞辱我,用最野蛮的方式占有我,用他那充满了生命力的、黏稠的肉棒牛奶,一遍又一遍地,浇灌我早已饥渴到快要坏掉的子宫。

  我的身体,对他产生了依赖。

  那种被彻底贯穿、被满满填充的、被当成一件专属道具来使用的感觉,对我来说,已经变成了比任何毒品都更容易上瘾的毒药。

  我不得不背叛我的丈夫,因为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我自己,它只是主人的东西。

  “抬起头来,母猪。”

  主人的声音,冰冷而充满了磁性。

  我听话地抬起头,用一种近乎于朝圣的、充满了仰慕的眼神,望着他。

  我的瞳孔里,一定又浮现出了那两颗代表着发情与臣服的、粉贱的桃心吧。

  他笑了,伸手捏住我的下巴,粗糙的指腹,在我的嘴唇上摩挲着。

  “张嘴。”

  我顺从地、毫无迟疑地张开了嘴。我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这是他给我这个“乖乖听话的母猪”的、每天早晨的、第一份“甜点”。

  在健司眼中,我是无可挑剔的贤妻良母,白石响子。

  而在主人面前,我只是一头没有自己名字、张开嘴就能为他服务、张开腿就能让他播种的、忠诚的母猪。

  这,就是我的,全新的日常。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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