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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陷落!少司缘与秃顶男人淫荡的纯爱姻缘 (1-3) 作者:义の君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23 长篇小说 7360 ℃

#同人

【云梦陷落!少司缘与秃顶男人淫荡的纯爱姻缘】(1-3)

作者:义の君

标签:#剧情 #强奸 #熟女 #群交 #调教 #凌辱 #性奴 #制服 #人妻 #肉便器

  第1章 司命司缘

  忘忧沼泽,云梦泽最沉郁的地方。

  终年不散的薄雾,裹着水草腐烂的腥味儿,粘稠地糊在口鼻间,吸一口,肺管子都跟着发凉。

  墨绿色的水面死气沉沉,偶尔咕嘟冒个泡,带起几点幽蓝的磷光,一闪一闪,像是底下那些睡不安稳的魂灵在无声地磨牙。

  更深的水域里,时不时有巨大模糊的影子慢吞吞地搅过,哗啦一声闷响,搅起一片更浓的浊色,随即又沉入死寂。

  大司命的身影,就站在这片死水烂泥的边缘。

  他那柄缠满了符文的沉重镰刀,每一次挥起来,都带着股要把空气都劈开的狠劲儿,呜地一声凄厉破响,然后精准无比地剁进那些黏糊糊、试图往生者身上扑的恶念残魂里。

  污浊的黑气被镰刃撕碎,尖啸着溃散,融进湿冷的雾气里,留下一股更难闻的焦糊味儿。

  汗珠子顺着他紧抿的薄唇往下淌,一滴,又一滴,砸在脚下颜色深得发黑的泥地里,洇开一小片湿痕。

  没完没了的厮杀,超了负荷的引渡,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沉淀的疲惫浓得化不开,像是连魂儿都被这片烂泥沼给吸走了一大半。

  少司缘就蹲在离他不远、稍微干燥点的一截虬结老树根上。

  指尖一点微弱的神巫之力流转,催开一朵小白花,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这本来是她安抚心灵、牵线搭桥的小把戏,搁在这阴森死寂的地方,成了唯一一点鲜亮的活气儿。

  她的目光压根没往那些被劈得鬼哭狼嚎的怨魂上瞟,全黏在了大司命每一次挥镰时,那宽阔紧绷的脊背线条上,还有他汗湿的额发底下,那紧紧拧着的眉头疙瘩上。

  “司命大人,”她清清嗓子,脆生生的声音像颗小石子儿砸进了这片死水潭,“歇歇吧?那些玩意儿……杀不完的。”她晃了晃手里的小白花,那点柔和的光晕颤巍巍地飘过去,试图驱散点他周身那股子能把人冻僵的阴冷气儿。

  大司命的动作连个顿儿都没打。

  镰刀呜地一声,带着暗红的残影,把一团扑上来的污秽黑雾绞成了渣滓。

  “职责所在。”那声音低哑干涩,像生锈的铁片在砂纸上磨,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冷硬,“亡魂不宁,云梦泽难安。少司缘,若无事,速离。此地非你司掌。”

  少司缘小嘴一撇,把那朵小白花随手别在了自己翠绿的发鬓边,橙红色的薄纱袖口随着动作像蝴蝶翅膀似的扑扇了一下。

  “知道啦知道啦,铁石心肠的司命大人!”她站起身,装模作样地拍了拍根本没沾灰的裙摆,语气还是惯常的俏皮,可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藏不住的失落,“那……我真走啦?明天还来帮你赶‘苍蝇’哦!”她把“苍蝇”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带着点小小的抗议和不甘心。

  大司命连头都没回,只是握着镰刀的手腕几不可察地往下压了压,算是个点头。

  沉重的镰刀再次挥起,刀气直指沼泽深处又一个开始不安分躁动、翻涌着阴气的漩涡。

  少司缘利落地转身,脚尖在虬结的树根和浑浊的水洼间轻盈地跳跃点过。

  流苏点缀的翠绿长发和那一身橙红的薄纱裙裾,在灰蒙蒙的雾气里划出一道短暂却极其亮眼的轨迹,像一道彩色的流星,眨眼就消失在那些盘根错节、张牙舞爪的密林阴影深处。

  忘忧沼泽重新被沉重的死寂吞没。只剩下镰刃撕开空气的呜咽,还有水底下那些不甘心的亡魂,絮絮叨叨、永无止境的低语。

  第2章 云瑶之章

  一离开忘忧沼泽那能把人骨头缝都冻透的阴冷地界,踏进云梦泽那片生机勃勃的林子里,少司缘的脚步立刻轻佻了起来。

  阳光透过巨大树冠的缝隙,洒下满地跳跃的金色光斑。

  空气里是自然的泥土味儿和草木的清甜,瞬间就把身上沾染的那股子亡魂的腥冷气儿冲得干干净净。

  她嘴里哼着云梦谣的小曲,手指头无意识地卷着自己一缕翠绿的发梢,可心思却像林子里那些乱蹦的光点,全糊在一个人身上。

  他挥镰时绷得像拉满弓弦的肩背肌肉,汗珠滚落时喉结那一下细微的滑动,还有那总是抿得死紧、显得又冷又硬的薄唇……明明累得快要散架了,干嘛非得一个人硬扛?

  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甜滋滋的感觉混着更多的心疼,在她心尖尖上缠缠绕绕。

  管姻缘的她,什么情情爱爱的萌芽没见过?

  可轮到自己这点儿心思,怎么就觉得比那些她亲手促成的“天作之合”还要酸涩,还要磨人?

  正胡思乱想得脸上发烫,一阵断断续续、黏黏糊糊的奇妙怪声,顺着风,飘进了她耳朵里。

  那声音……是瑶?

  少司缘立刻认出了好闺蜜那把独特的、带着点娇嫩的嗓子。

  可这会儿这声音全变了调,压根不是平时那元气满满的“阿瑶为你加油”,而是变成了一种……支离破碎的、黏黏腻腻的、像是含着滚烫的蜜糖快要化不开似的呻吟。

  里头还夹杂着另一种更沉、更闷的喘息,听起来像是云中君。

  声音的源头就在前面不远,一片被巨大蕨类植物半遮半掩的林间空地。

  空地中央,一棵粗壮得要好几个人才能合抱过来的巨树,张牙舞爪地盘踞着。

  好奇心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像小爪子挠着心尖。

  少司缘放轻了脚步,猫着腰,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灵巧地拨开茂密的草丛,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只露出一双因为震惊而瞪得溜圆、水光潋滟的眼睛。

  眼前的景象让她脑子里嗡的一声,脸颊瞬间像着了火,烧得滚烫。

  巨树粗糙的树干上,瑶被死死地摁在那里。

  云中君高大健硕的身体紧贴着她娇小的后背,几乎把她整个儿都罩住了。

  他一只筋肉虬结的大手铁钳似的掐着瑶的后颈,把她那张小脸用力地摁在冰冷粗糙的树皮上,挤压得变了形。

  瑶的那头粉色的卷发汗湿地黏在脸颊和树干上。

  因为窒息导致小舌略微的吐出。

  真正让少司缘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的,是两人身体死死交缠的地方。

  云中君的腰胯正以一种近乎狂暴的节奏,凶狠地前后撞击着瑶的蜜臀!

  每一次挺进,都伴随着两团肉体猛烈撞击的沉闷“啪啪”声,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

  他身下那根青筋盘绕的粗壮阳具,正一次又一次地、整根抽插着瑶双腿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粉嫩湿润的蜜穴深处!

  阳具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晶亮黏稠的混合液,涂抹在两人紧贴的交合处,甚至飞溅到下面的草地上。

  瑶的整个小身子都随着这狂猛的撞击剧烈地晃荡。

  她被迫高高撅起的圆润臀部承受着每一次凶狠的冲击,那两团白腻饱满的臀瓣被撞得荡漾开阵阵诱人的肉浪。

  云中君的另一只大手,正毫不怜惜地抓揉玩弄着她那挺翘饱满、堪称淫熟的肥硕臀丘。

  五根粗硬的手指深深陷进那团雪白柔软的臀肉里,用力地揉捏、抓握,把那团熟透的臀部软肉挤压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

  他粗糙的指尖偶尔还恶意地扒开玩弄瑶那小巧紧致的粉嫩菊穴,每一次深入都引来瑶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尖利媚叫。

  “呜嗯……云、云中君…不要…那里不行…小穴那里…太…太深了呀…呃啊啊啊❤!”瑶的呻吟完全不成调子,破碎不堪,带着承受不住的哭音,却又透出骨子里的沉溺和欢愉,那声腻到骨子里的“噫啊啊啊❤”尾音打着颤,勾魂摄魄。

  云中君似乎觉得刺激还不够。

  他猛地低下头,伸出滚烫的舌头,沿着瑶光滑汗湿的脊背一路舔舐上去。

  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战栗。

  当他的舌头重重碾过瑶脊背中央那微微凹陷的敏感地带时,瑶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狠狠贯穿,猛地向上反弓起来,发出一声完全变了调的、近乎凄厉的尖叫,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剧烈地痉挛抽搐,蜜穴深处更是传来一阵清晰无比的、贪婪的吮吸痉挛!

  “咦惹——!别舔…别舔那里…要…要疯掉了呀…呜嗯嗯嗯!❤”瑶的双眼逐渐失焦,翻起一片迷蒙的媚白,粉嫩的小香舌无意识地长长吐出一小截,随着身体的剧烈痉挛微微颤动,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少司缘躲在草丛里,只觉得浑身像被点着了,烧得她口干舌燥。

  她是管姻缘的神巫,撮合过的眷侣能绕云梦泽一圈,纸上谈兵的理论她懂一箩筐,可哪见过这么野性、这么原始、这么……赤裸到毫无遮掩的交媾场面?

  那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淫响,那空气里弥漫开的、浓得化不开的汗味、体液腥臊和情欲的雌膻气息,那瑶每一次被粗大阳具凶狠贯穿时,身体每一寸紧绷颤抖的媚肉,那云中君像野兽标记领地般舔舐的绝对占有姿态……所有的一切,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体和灵魂最深处。

  她感到自己双腿间那处从未被造访过的、属于少女的隐秘花园,正不受控制地渗出陌生的、滑腻的湿意。

  一股难以言喻的闷热从小腹深处猛地窜起,火速蔓延全身,让她脸颊烫得惊人,呼吸都跟着急促。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笔直修长的双腿,冰丝长袜包裹的细腻肌肤互相摩擦,试图缓解那令人心慌的空虚和悸动,手指无意识地死死揪紧了身边的草叶,指节都泛了白。

  时间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淫靡空气里粘稠地流动。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姿势早已换了花样。

  云中君靠着树干坐下,瑶则跨坐在他强健如铁的腰腹之上。

  她双手撑在他汗湿淋漓、块垒分明的胸膛上,粉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随着她主动起伏的淫媚动作,胸前那对饱满挺翘、弧线完美的玉乳勾勒出诱人的悸动。

  她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汗珠,红润的小嘴微张,急促而甜腻的喘息像小勾子:“嗯…嗯嗯…好棒…云中君…再…再深一点…顶到…顶到里面了❤…”每一次用力沉下腰肢,她都努力地用自己那早已湿润肿胀、敏感无比的花心,去狠狠撞击、研磨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坚硬滚烫龟头。

  云中君双手像铁箍一样死死掐住她柔韧有力的腰肢,配合着她淫浪的节奏向上凶狠地顶送。

  他仰着头,白泽的脖颈上青筋虬结暴起,汗水顺着他肌肉虬结的沟壑小溪般滚落,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沉闷的野兽低吼。

  终于,在瑶又一次用尽全力向下坐去,将他那根粗壮巨物完全吞入身体最深处时,云中君猛地爆发出一股洪荒之力!

  他的腰腹如同强弓般向上绷紧到极限,死死顶住瑶的身体,胯部剧烈地向上挺动、碾磨!

  他那根深埋在瑶温热紧窒体内的、滚烫的男性象征瞬间膨胀、搏动到极致!

  瑶的身体骤然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近乎窒息的娇喘,双眼猛地向上翻起,露出大片失神的眼白,原本娇媚可人的五官因为强烈的、灭顶般的极致快感而彻底扭曲!

  小巧的鼻翼剧烈翕张,红唇大张着,粉嫩的香舌完全不受控制地长长吐出,涎水顺着嘴角拉出淫靡的银丝。

  她那双修长白皙、此刻却绷紧到极致的双腿,如同濒死的天鹅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缠住了云中君劲瘦的腰身,穿着精致凉鞋的脚趾紧紧绷直蜷缩,仿佛要将自己整个身体都钉死在那根狂暴的阳具上,贪婪地迎接着那即将到来的、滚烫的生命浇灌!

  “呃啊——!!!”伴随着云中君最后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从胸腔深处迸发的低吼,一股股滚烫粘稠、蕴含磅礴生命力的雄性精华,如同开闸泄洪的岩浆,猛烈地、持续地喷射进瑶身体最深处那柔软温热的子宫腔内!

  强劲的喷射力道,甚至让瑶平坦紧实的小腹都产生了微微的、肉眼可见的搏动!

  “噗呲❤噗呲❤噗呲❤——”强劲的精液冲击内壁的声音清晰可闻,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淫响。

  瑶的身体在持续不断的滚烫精液浇灌下剧烈地抽搐、痉挛,每一次滚烫的激流冲击她敏感的花心,都带来一阵更强烈的失神和难以抑制的呜咽浪叫。

  她的子宫本能地、贪婪地收缩、吮吸着,仿佛要将每一滴蕴含生命力的灼热精华都彻底榨取、吸收,牢牢锁在那孕育生命的温床里。

  不知过了多久,那凶猛的喷射才渐渐平息。

  云中君粗重地喘息着,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

  瑶则像被彻底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倒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翻白的双眼久久无法聚焦,小嘴微张,吐出的香舌无力地垂在唇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被彻底征服、彻底填满、饱浸雄性精华、甚至即将受孕的雌熟淫靡气息。

  两人就这样紧密相拥着,在巨树下沉沉地喘息。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膻香和精液那独特的气味。

  片刻后,云中君低下头,吻住了瑶依旧微张的红唇。

  瑶无力地回应着,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嘤咛。

  少司缘在草丛里看得浑身发软,双腿间那片隐秘的布料早已湿透,黏腻地贴在敏感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阵羞耻的冰凉触感。

  她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又像是沉溺在滚烫的蜜糖里,几乎要喘不过气。

  直到看见云中君结束那个绵长的吻,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羽毛和衣物,她才猛地一个激灵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该立刻滚蛋了。

  她手忙脚乱地想往后缩,逃离这个让她方寸大乱、浑身燥热的是非之地。

  然而,太过慌乱之下,她穿着精致凉鞋的脚踝,一不小心的绊到了身后一根盘曲凸起的树根。

  “哎呀!”一声小小的、带着惊吓的惊呼脱口而出。

  刚整理好自己华丽羽毛、准备振翅离开的云中君动作猛地一顿,那双听觉如鹰隼般的耳朵瞬间锁定了声音来源的方向。

  瑶也闻声转过头,脸上高潮的余韵红潮还未完全褪去,带着慵懒和一丝被打扰的迷茫。

  少司缘狼狈不堪地从草丛里跌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橙红色的裙裾翻飞,包裹着冰丝长袜的修长大腿一斜,露出了双腿之间那片湿透的淫靡部位。

  四目相对,空气死寂。

  瑶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脸上那点慵懒和红晕瞬间被巨大的羞窘取代,像被泼了滚油。

  “小……小缘?!”她尖叫一声,声音都劈了叉,像只受惊过度的小鹿,连滚带爬地跳起来,连看都不敢再看少司缘一眼,也顾不上旁边气息瞬间冷冽的云中君,双手胡乱地捂着脸,跌跌撞撞、慌不择路地一头扎进了密林深处,眨眼就没了踪影。

  云中君虽然看不见坐在地上、满脸通红、眼神躲闪的少司缘,但是他那站立的动作明显有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巨大的羽翼猛地一振,卷起一阵气流,无声地冲天而起,消失在茂密树冠的缝隙间。

  空地上只剩下少司缘一个人。

  她坐在地上,只觉得浑身的那股燥热非但没退,反而因为刚才那极致羞耻的暴露和偷窥被发现,烧得更旺了。

  双腿间那片湿滑黏腻的感觉越发清晰,白色冰丝紧贴着大腿内侧的肌肤,传来一阵阵羞耻的冰凉和摩擦感,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她刚才目睹的一切。

  那股从小腹深处燃起的、陌生的、滚烫的渴望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为刚才那极致的、充满占有与征服的画面,以及此刻空荡荡的林间残留的浓烈膻香,燃烧得更加猛烈,几乎要将她最后一点理智都焚烧殆尽。

  一个大胆的、带着强烈羞耻和某种冲动解压的念头,在她被情欲冲击得晕晕乎乎的脑海里猛地炸开,并且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缠绕。

  于是第二天,当忘忧沼泽边缘那令人精疲力竭的亡魂引渡工作总算告一段落,大司命拄着那柄沉重得仿佛要压垮他的符文镰刀,疲惫地倚靠在一棵枯死的、枝桠扭曲的老树上微微喘息时,少司缘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蹦蹦跳跳地离开。

  她做了个深呼吸,努力压下胸腔里那头狂蹦乱跳的小鹿,一步步走到大司命面前。

  夕阳的余晖吝啬地给她翠绿的发丝和橙红的衣裙镶上一道黯淡的金边,却根本掩盖不住她脸颊上那抹异常艳丽、如同火烧云般的红晕。

  “司命大人……”她的声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带着一丝自己都控制不住的颤抖,有着紫色心形的梦幻般眼眸像受惊的小兔子,躲躲闪闪,却又鼓起天大的勇气,直勾勾地望向他那双沉淀着深不见底疲惫的双眼,“你……你不累吗?”

  大司命只是费力地抬了抬眼皮,布满血丝的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倦意,如同沉入深海的礁石。

  他紧抿着唇,没吭声,沉重的呼吸在死寂的沼泽边缘显得格外清晰。

  少司缘的双手在宽大的橙红色袖口里无意识地绞紧了,指尖用力到发白,指节都绷得生疼。

  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又往前挪了一小步,近得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忘忧沼泽湿冷泥土的腥气,混杂着他自己汗水的气息,一种混合着死亡与疲惫的味道。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某种豁出去的冲动在她胸腔里剧烈地冲撞、撕扯。

  “我……我想帮你……缓解压力……”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细若游丝,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那双灵动的眼眸却蒙上了一层奇异的、水汪汪的雾气,带着一种近乎直白的渴望,大胆地、不受控制地落在了他腰腹之下,被那身沉重黑袍遮掩的地方,“用……用那种方式……”

  空气仿佛瞬间被冻住了,连沼泽里亡魂的低语都停滞了一瞬。

  大司命原本低垂、仿佛千斤重的眼睫猛地抬起!

  那双总是沉静如万年寒潭、古井无波的眼眸,瞬间锐利如出鞘的冰刃,裹挟着刺骨的寒意,直直刺向少司缘!

  那里面翻涌的,不是少司缘预想中任何一丝可能的波动,而是纯粹的震惊、错愕,随即迅速冻结成一种被严重亵渎的冰冷怒意,以及……更深、更沉的疲惫。

  那疲惫感甚至因为这荒谬绝伦的提议而瞬间加深,压得他本就挺直的脊背似乎都佝偻了一分。

  “胡闹!”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却像裹着极地寒冰的巨石,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少司缘那颗滚烫的心上。

  那疲惫的身躯因为这荒谬的言语而绷紧了一瞬,随即是更深重的无力感,仿佛连握着镰刀的手指都松了几分。

  他撑着那柄仿佛与灵魂相连的沉重镰刀,强撑着站直了身体。

  高大的身影在暮色渐沉的沼泽里投下巨大的、压迫性的阴影,几乎将娇小的少司缘完全笼罩。

  他那严厉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鞭子,狠狠扫过她绯红滚烫的脸颊,扫过她那双写满了懵懂情欲和不顾一切的水眸,没有任何温度,只有磐石般的冷硬和不容置疑的斥责。

  “司命者,当无情。”他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铁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重重敲打在少司缘的心上,砸得她心尖发颤,“引渡亡魂,诛杀恶念,维系生死之序,此乃吾之天命。情欲凡心,只会蒙蔽灵台,动摇道基,是为大忌!”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如同沼泽深处翻涌的漩涡,有浓得化不开的疲惫,有严厉的斥责,或许……在最最隐秘的深处,还有一丝极其隐晦、被他自己以铁血意志强行压下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细微涟漪?

  但最终,所有的波动都消弭无踪,只剩下万年寒冰般的冰冷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回你的居所去。”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无机质的冰冷,带着终结一切的意味,“莫要再提此等荒唐之言。”他决绝地转过身,沉重的脚步踏在泥泞里,发出粘滞的声响,拖着那柄巨大的镰刀,头也不回地走向沼泽深处那片更加浓稠、更加死寂的阴影里,只留下一个疲惫到极点、却又孤峭决绝到令人心寒的背影。

  “砰。”

  一声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晰的空气震颤声响起。

  一股无形的、冰冷死寂的气息如同实质的墙壁,瞬间将少司缘隔绝在了忘忧沼泽之外。

  那是大司命的作为,冰冷地拒绝了她,也隔绝了那片属于死亡的领域。

  少司缘呆呆地站在原地,夕阳的最后一丝暖意也被沼泽的阴冷吞噬。

  脸颊上的红晕迅速褪去,变得苍白。

  浑身那烧灼的情欲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只剩下刺骨的凉意和一种无处着落的、巨大的难堪。

  刚才鼓起勇气燃起的滚烫火焰,被这无情的话语彻底扑灭,只余下冰冷的灰烬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委屈。

  她看着那扇对她关闭的、通往大司命内心和忘忧沼泽深处的无形之门,紧紧咬住了下唇,最终猛地一跺脚,转身飞快地跑开了,很快消失在暮色密林之中。

  第3章 命定之始

  被大司命冰冷拒绝的难堪像无数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少司缘的心口,火辣辣地疼,烫得她喘不过气。

  她一路狂奔回自己那间悬挂着无数彩色丝线、弥漫着淡淡花香的树屋,后背重重撞上关紧的木门,震得门框嗡嗡作响。

  胸口剧烈起伏,翠绿的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角。

  脸颊上那层因羞恼而起的红晕,此刻被另一种更滚烫、更灼人的东西取代——不是情欲初萌的羞涩,而是被彻底否定后的羞愤,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翻滚。

  “无情……司命者当无情……”她死死咬着下唇,几乎尝到一丝铁锈味,低声重复着大司命那冰锥般的话语。

  小小的拳头带着无处发泄的怨气,狠狠捶在身边一个藤编的书架上,“砰”的一声闷响,震得架子摇晃,几片早已干枯、失去颜色的花瓣簌簌飘落。

  “哼!累死你算了!”她对着空气,从牙缝里挤出赌气般的嘟囔,可那双灵动狡黠的紫色眼眸深处,却不受控制地泛起一层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水光,酸涩得让她鼻子发堵。

  然而,少司缘毕竟是少司缘。

  掌管姻缘,撮合过无数对怨偶的她,骨头缝里都刻着“好事多磨”四个字。

  这点挫折?

  这点被冰冷拒绝的难堪?

  还远远不足以浇灭她心底那簇被大司命无意间点燃、正悄悄燎原的小火苗。

  “今天不行就明天!”她猛地吸了一口气,挺起傲人的饱满胸脯,对着空荡荡的屋子用力挥了挥小拳头,像是在给自己擂鼓助威。

  眼底那点委屈的水光瞬间被更加明亮的狡黠和一股子不服输的气势给压了下去,紫色的眸子重新亮得惊人,“小缘可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她几乎是咬着牙根发狠。

  她无比笃信,大司命那身冷硬的、如同忘忧沼泽万年寒冰般的外表下,一定藏着某种滚烫柔软的东西,只是被那些该死的职责包裹得太深太厚,冻得太硬了。

  她需要的是时间,是水滴石穿的耐心,是……更多能撕开他伪装的机会!

  用力甩了甩头,试图把那冰雕般的身影和冰冷的话语暂时甩出脑海(至少她确实努力这么做了),少司缘抬手用力拍了拍自己依然滚烫发胀的脸颊,试图让那该死的热度降下去。

  该做日常功课了——用神巫之力,窥探人世间某个女生与其命中注定缔结姻缘之人在命运长河里溅起的最甜蜜水花,看他们彼此羁绊最深的幸福瞬间。

  这是她一天里最放松也最隐秘的愉悦时刻。

  就像拆开一份份来自命运长河的、包装精美的未知礼物,总能收获让她嘴角忍不住上扬的甜蜜惊喜。

  她走到屋子中央,那块光滑如镜的水晶圆盘前,屏息凝神。

  指尖流淌出柔和温润的神巫之力,如同无形的画笔,轻轻点在水晶盘光滑的镜面上。

  嗡——

  镜面如同投入石子的深潭,漾开一圈圈由中心向四周扩散的、带着微光的涟漪。

  模糊的光影开始急速旋转、碰撞、汇聚……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揉捏着,渐渐变得清晰,凝固成一幅活动的画面。

  少司缘的嘴角下意识地勾起一点期待的弧度,紫色的心形瞳孔闪闪发亮。

  这次会看到什么样的情侣呢?

  是羞涩笨拙的初吻?

  是夕阳下紧紧相扣的手指?

  还是病榻前无声却胜过千言万语的守护?

  出于对凡尘之人的尊重,画面中人的面孔会模糊不清,声音也会变得些许改变。

  然而,当水镜中的光影最终彻底稳定下来,清晰地映照出其中的景象时,少司缘脸上那点轻松惬意的笑意,瞬间如同被寒冰冻住,然后寸寸碎裂,剥落。

  映入她眼帘的,根本不是什么花前月下、情意绵绵。

  画面清晰得令人心悸,带着一种原始到近乎野蛮的、赤裸裸的淫靡热度,扑面而来!

  一个男人。

  一个皮肤黝黑得像被浓烟熏过的老树皮,身材瘦小佝偻得如同被风干的虾米,头顶更是光秃秃的,只有几缕稀疏油腻的毛发可怜地贴在头皮上的男人。

  他正以一个绝对强势、充满兽性占有欲的姿势,将身下一个有着翠绿长发的女人死死地按在……一张铺着藤条编制的浅色席子的床榻上!!

  少司缘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抽!一种诡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熟悉感,如同冰冷的毒蛇,倏地缠上她的脊椎!

  她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屑,根本无法从那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部位移开——那个男人枯枝般黝黑瘦小的身躯,与他胯下那根如同远古凶兽遗骸般狰狞的、尺寸完全不成比例的紫黑色阳具,有种荒诞绝伦又令人窒息的恐怖反差!

  那根巨物,几乎有她自己的小臂一般粗壮!

  龟头硕大得如同婴儿的拳头,散发出一种深沉得近乎发黑的紫红色泽,表面虬结盘绕着一根根鼓胀扭曲的、蚯蚓般的青黑色血管,像一条刚从冬眠中苏醒、饥渴狂暴的毒蟒!

  此刻,它正凶猛地、不知疲倦地进出着!

  噗呲❤——噗呲❤——噗呲❤——

  每一次凶狠到极致的贯穿,都深深捣进身下女人双腿间那片浓密得如同原始森林般的、丰腴肥美的淫穴最深处!

  那处桃源洞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两片肥厚如熟透花瓣的深褐色阴唇肉被那恐怖的巨根摩擦得完全外翻,随着每一次狂暴的抽插,被狠狠地向外带出、又瞬间被无情地吞没、碾压!

  清晰到刺耳的、黏腻到令人作呕的“噗呲”、“噗呲❤”水声,伴随着每一次凶狠的进出,在寂静的树屋里疯狂回荡!

  大量的、晶亮粘稠如同蜜糖般的爱液,被那根紫黑巨根粗暴地带出,涂抹在两人疯狂交合的部位和身下凌乱的草席上,拉出一道道淫靡放荡的银亮丝线,甚至有一些飞溅出来,几乎要沾湿水镜的边缘!

  那被挤压的大开大合的屁穴之中插着一根看不清的东西。

  男人的脸,更是如同饿了三天的野狗,完全埋在了女人胸前那对如同熟透蜜瓜般爆满沉甸白腻晃眼的雌乳之中!

  他粗糙黝黑的脸颊贪婪地挤压着那两团雪腻的软肉,用嘴粗暴地啃咬着、吮吸着,发出野兽进食般的“啧啧”声含糊的吞咽声。

  舌头如同粗糙的砂纸,疯狂地卷动着那两颗早已硬挺充血、变成深褐色的硕大乳头!

  女人的整个雪白丰腴的上半身,几乎都被他那瘦小黝黑的身躯完全笼罩、覆盖、吞噬!

  “齁哦哦哦哦❤……啊……肏……肏烂了……再……再用力点……齁哦哦哦哦❤……烂了……”女人压抑不住、彻底放纵的高亢浪叫声,断断续续地穿透水镜传来,每一个音节都浸透了被彻底征服、被完全填满的极致满足和痴迷沉沦。

  她的双手无力地深陷在身下的草席里,十指痉挛般地抓挠着。

  那两条修长、丰腴、白得晃眼的淫肥大腿,如同两条雪白的巨蟒,大大地张开,淫荡地紧紧缠在男人那瘦小佝偻的腰后,随着每一次狂暴的撞击,臀肉剧烈地晃动,荡开一阵阵勾魂夺魄的肉浪!

  少司缘彻底僵在了原地,心形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而放大,身体冰冷得像一块石头。

  这……这怎么可能?!

  她生成出的羁绊画面,理应是这对男女灵魂深处共同认定的、最纯粹最幸福的瞬间!

  是她无数次见证过的、支撑她日复一日辛苦工作的信仰基石!

  以往她窥探到的,无一不是情人之间第一次笨拙青涩的亲吻时,那微微颤抖的睫毛;是夕阳熔金下,彼此依偎时无声胜有声的静谧;是共同分享一块廉价却甜到心坎里的点心时,那相视一笑的温暖;是携手面对惊涛骇浪时,那十指紧扣、传递力量的坚定……那些画面里流淌的,是纯粹的爱意,是羞涩的甜蜜,是温暖的陪伴,是灵魂共鸣的震颤!

  可眼前这赤裸裸的、如同两只发情野兽在泥泞中疯狂交媾般的场景……如此原始!

  如此直白!

  如此……不堪入目地沉沦于最底层的肉欲洪流……这怎么可能,是“最美好”的画面?!

  这简直是对她信仰的亵渎!

  “不……不对……弄错了……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少司缘失神地喃喃自语,心形瞳孔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一种近乎信仰崩塌的难以置信。

  她下意识地想要闭上眼睛,想要抬手驱散这污秽的画面,告诉自己这只是一次神力运行中极其罕见的、糟糕透顶的“抽奖”错误。

  然而,水镜中那疯狂律动的画面,仿佛带着某种来自深渊的、无可抗拒的魔性吸引力,牢牢地锁死了她的视线!

  尤其是那根在女人肥美湿滑、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中疯狂进出的紫黑色巨根!

  那粗壮得骇人的尺寸!

  那深紫近黑的狰狞色泽!

  那盘虬暴突、如同活物般搏动着的血管!

  噗呲❤——!

  每一次凶蛮狂暴的插入,都像是裹挟着万钧之力,重重地、沉闷地撞在她自己的心口上!噗呲❤——!

  每一次黏腻湿滑的拔出,带出大股晶亮拉丝的淫液,都仿佛散发着滚烫的、带着浓郁雌腥膻香的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她头晕目眩!

  一股强烈到无法形容的、无比熟悉的闷热感,如同被点燃的炸药,轰然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深处炸开!

  比昨天在林中偶然窥见瑶被云中君笨拙地偷亲一下耳垂时,那种瞬间的心跳加速和腿软,要汹涌澎湃百倍!

  千倍!

  她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而滚烫,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吸入了灼热的岩浆,烧得喉咙发干。

  脸颊像被丢进了熔炉,滚烫的红霞瞬间蔓延到耳根、脖颈,皮肤下的血管突突直跳。

  双腿之间那片从未被任何外物造访过的、属于处子最隐秘的幽谷,几乎是瞬间就变得泥泞不堪!

  一股股温热潮滑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柔嫩花苞的最深处汹涌渗出,迅速浸透了薄薄丝滑的底裤,带来一阵阵湿黏冰凉的羞耻感,紧紧贴附在她最敏感的嫩肉上。

  “嗯❤……”一声细小的、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如同幼猫呜咽般的嘤咛,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张的红唇间逸出。

  她的双手,仿佛被那水镜中紫黑巨根进出的节奏操控了,带着一种焦灼的、近乎自我惩罚般的急切,猛地抬了起来!

  然后,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近乎贪婪的力道,狠狠复上了自己胸前那对与镜中女人同样傲人饱胀、在橙红色衣裙下不安分地起伏的爆满雌乳!

  隔着柔软丝滑的衣料,她用力地抓揉、挤压着那两团丰腴弹软的肉团!

  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重重碾过顶端那两颗早已悄然硬挺、变得异常敏感的乳尖!

  嘶——

  一阵强烈的、混合着轻微刺痛和奇异电流般的酥麻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从乳尖炸开,顺着脊椎疯狂上窜,直冲天灵盖!

  这非但没有缓解那蚀骨钻心的燥热和空虚,反而像往熊熊燃烧的烈焰上,狠狠地泼了一瓢滚烫的烈油!

  “啊❤……”她猛地仰起头,修长白皙的脖颈拉出一道惊心动魄的优美弧线,红唇微张,喉间溢出了一声更加绵长、更加清晰的、带着情欲湿气的呻吟。

  身体深处那种可怕的空虚感、那种悸动的、疯狂渴望着被什么东西狠狠填满、狠狠捣碎的欲望,如同无数只细小却带着毒刺的蚂蚁,在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疯狂噬咬,愈演愈烈!

  水镜中,那根紫黑色的恐怖巨根还在不知疲倦地冲锋陷阵,每一次都带着破开一切的气势,深深捣进那肥美穴道的最深处,龟头凶狠地撞击着那柔嫩的花心,引得身下的女人发出一连串更加高亢、更加破碎、如同濒死般的浪叫:“齁哦哦哦哦❤——!顶穿了……顶烂了……齁哦哦哦哦❤——!”男人埋在巨乳中的脸似乎更用力了,那对白腻肥硕的乳球被挤压得严重变形,深褐色的乳晕和乳头在黝黑粗糙的脸颊摩擦下更加充血肿胀,仿佛下一刻就要被他整个撕咬吞下。

  少司缘的目光死死地黏在那根疯狂进出的巨物上,再也无法移开半分。

  理智的堤坝,在那汹涌澎湃、足以焚毁一切的生理欲望洪流面前,脆弱得如同一张薄纸,近乎土崩瓦解。

  “不行……不能看……停下……停下啊……”她残存的意识还在微弱地、徒劳地挣扎,发出无声的呐喊。

  可她的身体,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地背叛她!

  那只刚刚还在蹂躏自己饱胀乳房的右手,如同被无形的、沾满淫液的丝线牵引着,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亵渎感,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滑向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湿透、散发出浓郁雌香的禁忌之地!

  隔着那层早已被爱液彻底浸透、变得冰凉湿滑、紧紧贴在饱满阴阜上的薄薄内裤,她的指尖清晰地触碰到了一片惊人的湿滑、滚烫和饱满!

  那柔软的、如同发酵面团般微微凸起的饱满肉丘,此刻正敏感地、饥渴地悸动着,散发出更加浓郁的、如同熟烂蜜桃般的雌熟膻香。

  她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试探,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带着一丝犹豫,又带着无法抑制的渴望,轻轻地、轻轻地按上了那早已湿透、微微凹陷的肥屄入口。

  “嗯啊❤——!”一股强烈的、从未体验过的、如同被闪电劈中的极致快感瞬间从指尖接触点炸开!

  沿着她敏感的脊椎骨疯狂上窜,直冲大脑!

  少司缘浑身猛地一颤,双腿瞬间发软,膝盖一弯,整个人几乎站立不稳,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充满了情欲湿气的惊呼!

  这感觉……太陌生了!太强烈了!太……太要命了!比刚才揉捏乳头强烈百倍!像是一道滚烫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她整个身体!

  噗呲❤——!噗呲❤——!噗呲❤——!

  水镜中,那根紫黑巨根还在不知疲倦地疯狂抽插,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更多黏稠得拉丝的淫液,发出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噗呲❤”声。

  女人那放荡到骨子里的呻吟:“齁哦哦哦哦❤……好棒❤……再深点……齁哦哦哦哦❤……烂了烂了……”如同最浓烈、最致命的春药,钻进少司缘的耳朵,钻进她的大脑,钻进她每一个沸腾的细胞!

  残存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理智,彻底崩断!灰飞烟灭!

  少司缘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得如同汹涌的波涛。

  她原本心形的眼眸变得一片浑浊,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欲念水雾,涣散而失焦。

  她不再有丝毫犹豫!

  那只探入股间的手猛地用力,五指一拉,扯开那层早已湿透、形同虚设的布料,狠狠地、带着一种自我惩罚般的、近乎疯狂的力道,揉捏、抠挖起自己那早已泛滥成灾、湿滑泥泞得如同沼泽般的禁忌之地!

  她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模仿着水镜中那根巨根进出的频率和角度,重重地按压、摩擦、碾压着那颗早已充血硬挺、如同红豆般凸起的娇嫩阴蒂,以及下方那饥渴翕张、不断吐出温热黏滑爱液的柔嫩穴口!

  “啊……啊……好……好舒服……齁❤……哦……”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剧烈地颤抖、摇摆。

  另一只手也彻底解放了兽性,更加粗暴地抓揉着自己胸前的爆满雌乳,用力地揉捏、拉扯着那两颗敏感得快要爆开的乳头。

  她甚至无意识地、本能地挺动起纤细却充满弹性的腰肢,迎合着手指对淫湿花径的摩擦和按压,仿佛正有一个无形的男人在用那根紫黑巨根狠狠肏干她!

  噗呲❤——!噗呲❤——!齁哦哦哦哦❤——!

  水镜中那淫靡的画面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指引,唯一的念想,唯一的救赎!

  她死死盯着那根在淫穴里疯狂抽插的巨物,盯着那被撞击得如同波浪般不断剧烈荡漾的雪白臀浪,盯着女人沉溺在极致肉欲中扭曲迷醉的表情……仿佛她自己就是那个被死死按在草席上、被那根恐怖巨物贯穿、被那个瘦小丑陋的男人肆意玩弄、肏弄得神志不清的淫荡女人!

  这代入感,让她身体深处那团邪火燃烧得更加炽烈!

  更加疯狂!

  快感如同滔天巨浪,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堤坝。

  她扭动着身体,像一条离水的白鱼。

  橙红色的衣裙被揉搓得凌乱不堪,领口歪斜,露出大片雪白细腻、此刻却布满细密汗珠的肌肤和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

  翠绿的长发被汗水黏在潮红滚烫的颊边,眼神涣散失神,红唇微张,粉嫩的香舌无意识地探出,舔舐着干渴的唇瓣,发出更加细碎、更加撩人的嘤咛。

  “唔……好大……齁哦❤……好深……用力……肏我……齁哦哦哦哦❤……”她无意识地模仿着水镜中女人的浪叫,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听过的、属于成熟雌兽般的放荡。

  抠挖着下体的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深入那无法停止吮吸包裹手指的花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从未被任何外物进入过的、柔嫩紧窄的花径甬道,正在剧烈地痉挛、收缩!

  一股股更加滚烫滑腻的蜜液,如同失控的泉眼,汹涌地从花径深处喷涌而出,将底裤和裙摆浸染得更加湿透、冰凉!

  噗呲❤——!噗呲❤——!噗呲❤——!齁哦哦哦哦❤——!

  水镜中的抽插声和浪叫声如同催命的符咒。

  终于!在手指重重地、持续地、模仿着巨根捣入最深处的角度,狠狠抠弄碾压着那最敏感的花心位置的瞬间——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少司缘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而起,像一张被拉到极限、骤然崩断的强弓!

  双腿死死夹紧,脚趾紧紧蜷缩抠进鞋底!

  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天崩地裂般的极致快感瞬间席卷了她!

  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闪过,所有的感官都瞬间爆炸、聚焦在双腿间那爆发的、像火山喷发般的痉挛源头!

  一股温热的、粘稠的、量多得惊人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她剧烈收缩痉挛的花径最深处狂喷而出!

  瞬间将内裤、裙摆内衬彻底浸透,在地板上留下一大滩湿滑黏腻的水渍!

  她像一滩彻底融化的烂泥,瘫软在留有一大片雌汁的地板上,胸前雌乳如同风箱般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身体还在那绝顶的快感中细微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双腿间一片湿滑冰凉。

  水镜中的画面,不知何时已经如同烟雾般模糊、消散,只留下一片平静的、映照着她此刻狼狈模样的镜面。

  但那根紫黑色的、如同毒蟒般的巨根!

  那疯狂抽插的野蛮节奏!

  那女人放荡的呻吟!

  却如同最深的烙印,带着滚烫的温度,深深刻进了她的脑海深处,刻进了她的骨髓里!

  一股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空虚感,在那极致到几乎让她晕厥的释放后,如同冰冷的潮水,悄然弥漫开来,迅速淹没了她。

  然而,身体深处那被这禁忌画面强行唤醒的、对那种极致快感的病态渴望,却如同在深渊中苏醒的贪婪巨兽,仅仅在快感巅峰打了个满足的盹,便睁开了更加猩红、更加饥饿的眼睛!

  拖着沉重躯体坐起来的她茫然地看着空荡荡的水镜,镜中映出她此刻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眼神迷离的放荡模样。

  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散发出浓郁雌膻味的裙摆。

  刚恢复心形的瞳孔里,那点短暂的茫然,迅速被一种更加炽热的、如同瘾君子毒瘾发作般的、想要再度沉沦、想要再次体验那绝顶快感的疯狂欲望所取代!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神歌飘荡的云梦泽森林,气氛变得异常诡异而压抑。

  连空气中原本清新湿润的草木芬芳,似乎都被一股若有若无的、带着甜腻熟烂气息的雌香味所覆盖。

  而少司缘那间位于巨大枝桠上的神巫居所,便是这股淫靡雌性气息最为浓郁、最为沸腾的源头。

  那面水镜再也没有关闭过。

  镜中反复播放的,始终是同一个画面,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又像是最诱人的毒药——那个黑皮瘦小、佝偻秃顶的男人,用他那根尺寸骇人的紫黑色巨根,如同打桩机般疯狂地、不知疲倦地蹂躏着身下那个有着丰腴熟透、如同蜜桃般身躯的女人。

  每一次凶狠到极致的贯穿,每一次黏腻湿滑的拔出,女人那放荡到骨子里的呻吟:“齁哦哦哦哦❤……烂了……肏烂了……”和男人粗重如野兽般的喘息,都成了点燃少司缘体内那永不熄灭的欲火的唯一薪柴。

  这声音,日夜不息地从树屋的缝隙中流淌出来,如同无形的钩子。

  她再也没有踏出过树屋一步。

  工作?

  姻缘?

  那些曾经让她充满成就感、让她觉得生命有意义的东西,早已被遗忘在意识的角落里。

  她的整个世界,被彻底压缩、囚禁在这间弥漫着浓烈淫靡气息的屋子里。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根在湿滑肥美穴道中疯狂抽插的紫黑巨根!

  只剩下身体深处那如同无底深渊般、永无止境的、滚烫灼人的空虚与对极致快感的病态渴望!

  她身上那件标志性的橙红色衣裙,早已被反复涌出的汗水、失控流淌的唾液和如同泉涌的爱液浸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皱巴巴、黏糊糊地紧贴在她丰腴起伏的躯体上,散发出浓郁得化不开的、混合着情欲发酵味道的雌熟体香,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

  原本柔顺亮泽、如同瀑布般的翠绿长发,此刻油腻地纠缠在一起,打成了死结,发间那精致的红色流苏配饰歪斜欲坠,沾满了不知名的污渍。

  那张曾经清丽灵秀、带着狡黠笑意的脸庞,此刻笼罩着一层不健康的、纵欲过度的灰败死气,眼窝深陷,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色阴影,只有那双心形的眼眸,在每一次看向水镜中那根疯狂抽插的紫黑巨根时,才会骤然爆发出惊人的、如同饿极了的野兽看到血食般的、充满纯粹肉欲的饥渴光芒!

  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自渎,沉溺在自我毁灭的快感泥沼中。

  有时是瘫在冰冷光滑的木地板上,双腿大大张开,对着水镜中的巨根疯狂地揉搓自己湿透的阴唇;有时是蜷缩在那张铺着浅色草编席子的凌乱床榻上,双手抠挖着淫穴,用枕头死死捂住脸,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母兽发情般的呜咽浪叫;她甚至无数次在意识模糊的边缘,想象过自己剥光所有衣物,像最下贱的雌兽一样四肢着地爬出这间树屋,主动成为森林里那些健壮雄性们共用的、不知羞耻的肉便器……手指带来的微弱刺激,早已无法填满那被水镜中极致画面无限拔高的、对巅峰刺激的恐怖渴求。

  她开始急切地、近乎疯狂地在屋子里搜寻一切可以替代那根紫黑巨根的东西!

  任何能带来些许被贯穿、被填满幻觉的物体!

  一支原本用来在巨大石臼里搅动药液的粗大木杵,被她颤抖的、沾满自己爱液的手紧紧握住。

  木杵的顶端被她胡乱裹上一条同样被淫水彻底浸透的布料。

  然后,她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和疯狂,分开自己早已泥泞不堪、饥渴翕张的肥嫩花径入口,将那裹着湿布的、粗糙冰冷的木杵顶端,狠狠地捅了进去!

  直捣花心!

  “呃啊——!齁哦❤……!”强烈的异物感和瞬间被填满的窒息错觉让她发出满足又痛苦的喟叹,随即如同被电击般疯狂地扭动起纤细却充满弹性的腰肢,模仿着水镜中那根巨根进出的角度和力度,在自己湿滑紧窒的蜜道里疯狂地抽送起来!

  木杵粗糙的表面还粘有些许药物,摩擦着柔嫩的媚肉,带来尖锐的快感和痛楚,混合成一种扭曲的极致体验。

  噗叽❤……噗叽❤……黏腻的水声从她双腿间不断响起。

  一只原本用来盛放珍贵姻缘红线的、打磨得光滑冰冷的细长玉石瓶,被她从角落里翻出。

  那冰凉坚硬的触感带来一种截然不同的、令人战栗的刺激。

  她贪婪地将那冰冷的玉瓶,如同插入剑鞘般,缓缓地、深深地纳入自己身体最深处那滚烫的花房!

  然后用力地旋转、顶弄!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浑身痉挛,发出更加高亢的浪叫。

  “齁哦哦哦哦❤……好冰……好深……烂了……烂了……”

  甚至是一根支撑着窗棂的、带着粗糙树皮和细小木刺的坚硬树枝……只要那形状、那硬度能带来些许被贯穿、被蹂躏的幻觉,都成了她此刻慰藉那无尽欲火的、卑微而痛苦的工具。

  粗糙的木刺刮擦着柔嫩的穴肉,带来细密的刺痛,却奇异地混合在汹涌的快感浪潮里,让她更加癫狂。

  她的树屋里,日夜回荡着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淫媚、毫无遮掩的呻吟和浪叫:“齁哦哦哦哦❤……要死了……肏死我……噗呲❤……烂了……”,混杂着肉体撞击地板的“啪啪”声和器物在她湿滑紧窒的水穴中疯狂进出时发出的“咕叽❤、咕叽❤”黏腻水声。

  每一次高潮都来得更加猛烈,如同狂风暴雨,喷溅出的温热爱液都将身下的草席、地板浸染得一片狼藉,散发出浓郁的、如同发酵果酒般的雌熟膻香。

  然而,每一次短暂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极致释放后,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汹涌澎湃的空虚和更加强烈的、对那根紫黑巨根近乎病态的、深入骨髓的渴望!

  她的眼神越来越涣散,精神越来越萎靡,身体如同被掏空的行尸走肉,原本充满青春活力的肌肤变得黯淡无光,仿佛所有的生命力、所有的灵气,都被这无休无止、如同饮鸩止渴般的自渎,彻底榨取殆尽!

  窗外,树屋下方粗壮的枝干上,早已不再清净。

  少司缘那充满雌性膻香气息的房间中,不断传出的、如同魔音灌脑般的淫靡浪叫声,如同最强烈的催情剂,惹得越来越多路过的男性森民聚集在附近。

  他们躲在巨大的叶片后面,或是攀附在邻近的枝桠上,一个个面红耳赤,呼吸粗重,眼睛死死盯着树屋窗户缝隙里透出的、隐约可见的疯狂扭动的曼妙身影轮廓。

  “齁哦哦哦哦❤……用力……肏烂小缘的骚屄……噗呲❤……”

  那娇媚入骨、带着哭腔的放浪呻吟清晰地传出来。

  男人们的下体早已坚硬如铁,将裤子顶起高高的帐篷,青筋暴突,血脉贲张!

  粗重的喘息声和压抑不住的撸动声此起彼伏。

  要不是碍于少司缘那尊贵无比的神巫身份,带着天生的威压和敬畏,恐怕早就有人按捺不住心中沸腾的兽欲,冲进屋子,将这个在欲海中沉沦的绝美巫祝按在地上,干成只属于他们泄欲的专属性奴了!

  “妈的……这骚叫声……听得老子鸡巴要炸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猎人,背靠着树干,双眼赤红,大手疯狂地套弄着自己粗壮的阳具,喉结上下滚动,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少司缘大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另一个年轻的神巫学徒,脸上带着震惊和无法掩饰的欲望,一边听着那撩人的浪叫,一边也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

  树下,精液如同粘稠的雨点,淅淅沥沥地滴落,在树根周围形成一圈圈黄白交错的、散发着浓烈腥臊味的污渍。

  一层是早已凝固干涸、变成黄褐色的陈旧痕迹,上面又覆盖着一层新鲜滚烫、冒着热气的白浊液体。

  整整七天七夜。

  当少司缘再一次从冰冷的地板上,从一场精疲力竭、如同被抽干了骨髓般的高潮余韵中,挣扎着恢复一丝微弱的意识时,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来自灵魂最深处的虚弱和枯竭。

  那是一种生命力被彻底透支、被掏空的空壳感。

  她的右手食指和中指,还深深地插在自己那早已红肿不堪、如同熟烂蜜桃般微微外翻的花径深处,无意识地抠弄着里面痉挛收缩的媚肉。

  她的身体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趴伏着,纤细的腰肢塌陷,那对挺翘饱满、如同成熟蜜桃般的少妇臀型高高撅起,正对着树屋的大门和窗户的方向。

  仿佛在意识彻底消散前的极致性欲狂潮中,她的身体本能地、无比渴望地摆出这个姿势,渴望着有人能冲破那扇门,将她这头沉溺在欲海中的母猪狠狠拿下,用最粗暴的方式填满她那淫荡的肥蕊……

  可惜,并没有发生。

  浑身上下,从发梢到脚趾,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浓烈到令人作呕的异味。

  那是汗水发酵的酸馊味、精疲力竭后身体内部散发的腐败气息、干涸板结的爱液腥膻味、以及纵欲过度后身体机能紊乱溢出的、如同熟透腐烂果实般的甜腻恶臭,混合在一起形成的、令人窒息的污秽气息。

  原本光洁细腻、如同上等白瓷的皮肤布满了细小的汗渍和污垢。

  眼窝深陷得如同骷髅,嘴唇干裂起皮,渗出血丝。

  那件橙红色的衣裙早已污秽不堪,硬邦邦地、如同破布般挂在身上,领口大敞,露出同样失去光泽、布满污渍的肌肤。

  翠绿的长发彻底变成了一蓬枯槁肮脏的乱草,纠缠打结,毫无生气地披散着,散发着油脂和灰尘混合的味道。

  发上的流苏也不知道掉在了什么地方。

  她挣扎着,用尽全身残存的一丝力气,才勉强撑起虚软的身体,从冰冷湿滑的地板上爬起来。

  双腿虚软得根本使不上劲,每一步都摇摇晃晃,仿佛踩在软泥,随时都会再次瘫倒。

  身体深处传来阵阵被过度使用、过度开发后的酸胀、刺痛和更加巨大的、如同黑洞般的空虚感。

  脑子里一片混沌,像灌满了滚烫的铅水,只有一个如同野兽本能般的念头在支撑着她残存的神智——去找大司命。

  只有他……或许只有他……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扇紧闭了七天的树屋,又怎么从那群依旧徘徊在附近、眼神如同饿狼般贪婪地盯着她的男性森民中间穿过的。

  刺目的阳光让她下意识眯起了眼睛,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

  树屋旁的空气本该清新,此刻却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躁动气息。

  附近的地面,早已是一片狼藉,遍地都是粘稠的、黄白交错的液体痕迹,最底下是早已凝固干涸的黄褐色固体,上面又覆盖着一层新鲜湿滑、散发着浓烈腥膻味的白浊液体,踩上去黏腻不堪。

  她深一脚浅一脚,踉踉跄跄地朝着忘忧沼泽的方向挪去,步履蹒跚,眼神空洞茫然。

  忘忧沼泽边缘的景象,因为缺少了少司缘的帮助,比七天前更加破败和压抑,灰黑色的雾气似乎更加浓稠粘滞,带着腐朽的湿冷气息,沉甸甸地压在人的胸口。

  沼泽的水面漂浮着大量烧焦断裂的树木残骸和不知名的黑色污物,散发出刺鼻的恶臭。

  岸边原本虬结的树木被连根拔起或拦腰折断,一片狼藉,如同被巨兽蹂躏过。

  大司命就站在这片狼藉的中心。

  他高大的身影在浓雾中显得有些模糊,手中那柄沉重的符文镰刀散发着幽冷的微光,刀刃上似乎还残留着某种暗沉粘稠的污迹。

  他正凝视着沼泽深处翻滚的、更加不祥的黑色涡流,紧锁的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沉重与疲惫,仿佛整个云梦泽的重量都压在他宽阔的肩上。

  然而,当他听到身后传来的、细碎而虚浮得如同游魂般的脚步声,下意识地转过头时——

  轰!

  那双总是沉静无波、如同万年寒潭般的深邃眼眸,第一次清晰地、剧烈地浮现出无法掩饰的震惊!瞳孔骤然收缩!

  少司缘?!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眼前的少女,或者说这具行尸走肉,哪里还有半分昔日那个掌管姻缘、狡黠灵动、笑容如同春日阳光般的少司缘祝的影子?!

  衣衫褴褛,污秽不堪,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刺鼻的、如同腐肉混合着排泄物的恶臭!

  原本灵动狡黠的翠绿眼眸此刻空洞无神,布满了蛛网般的红血丝,深陷的眼窝下是浓重得如同墨染的青黑。

  她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她彻底吹散,嘴里还喃喃着听不清的、充满情欲意味的呓语,整个人由内而外透着一股被彻底摧毁、沉溺于肉欲深渊后无法自拔的颓败与死气!

  大司命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带着尖刺的铁手狠狠攫紧!猛地一沉!

  一股强烈的、如同海啸般的自责如同最毒的藤蔓,瞬间缠绕上他的心脏,勒得他几乎窒息。

  是因为自己吗?

  因为七天前自己那番冰冷无情、如同刀锋般的斥责?

  在那个忘忧沼泽异动加剧、风雨飘摇的危急时刻,自己是否……太过冷酷了?

  是否将她那颗敏感而执着的心,彻底推向了崩溃的悬崖边缘?

  是自己亲手……将她变成了眼前这副模样?

  他看着那个散发着恶臭、脆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的少女,踉跄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近。

  那空洞茫然的眼神和虚浮蹒跚的脚步,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早已被无尽重压磨砺得坚硬如铁的心防上。

  一种混杂着尖锐的痛惜、如同岩浆般灼烧的悔恨和某种他无法言说的、深晦暗的复杂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那堵名为“司命当无情”的冰冷堤坝!

  就在少司缘摇摇晃晃,如同断线木偶般几乎要直挺挺地跌倒在他面前那片泥泞污秽的地上时,大司命动了。

  他松开了手。

  那柄沉重无比、象征着生死巡守职责的神巫镰刀,带着沉闷的“哐当”一声,被他毫不犹豫地丢在了泥泞湿冷的地面,溅起点点污浊的泥浆。

  他向前猛地跨出一大步,伸出那双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曾执掌生死、诛杀恶灵的手臂,带着一种近乎决绝的、抛开了所有信条与束缚的冲动,将那个散发着刺鼻异味、脆弱不堪的少女,紧紧地、用力地、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抱进了怀中!

  少司缘冰冷而虚弱、散发着恶臭的身体猛地撞入一个坚硬却带着惊人滚烫温度的怀抱。

  那股熟悉的、属于忘忧沼泽的湿冷腐朽气息,混合着男人身上特有的、如同烈日曝晒后岩石般的阳刚味道,将她彻底包裹、吞噬。

  “没事了……”大司命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那声音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温柔的疲惫和沉重,如同被砂纸磨过,干涩而艰难。

  “是我……当初……”他的声音艰涩无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带着深深的自责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不该那样对你……我想……这次由我来拯救你……”

  少司缘僵硬冰冷得如同尸体的身体,在大司命那滚烫得如同熔炉般的怀抱里,在那低沉沙哑的、带着前所未有“温度”与懊悔的话语中,如同被投入沸水的坚冰,一点点软化、解冻下来。

  空洞茫然的翠绿眼眸深处,一点微弱的光芒如同死灰复燃的余烬,倏然亮起!

  随即,那点光芒如同被浇上了最烈的油,迅速燃烧成燎原的、纯粹的、只属于原始欲望的炽热火焰!

  他……他说什么? ……拯救……我?!

  七天七夜沉溺于扭曲肉欲、被那根紫黑巨根折磨得神魂颠倒的混沌大脑,瞬间被这个念头彻底占据、吞噬!

  水镜中那根巨根带来的、绝顶般的极致快感,与大司命的怀抱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足以摧毁一切理智的洪流!

  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疯狂燃烧、如同业火般的念头——交合!

  立刻!

  马上!

  用最原始、最激烈、最野蛮的方式,让大司命狠狠地贯穿她!

  用他的东西,填补她身体深处那如同黑洞般吞噬一切的恐怖空虚和饥渴!

  “走!”少司缘猛地抬起头,那双心形眸子此刻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狂热的、纯粹到极致的肉欲火焰,死死地、贪婪地盯着大司命近在咫尺的、略带诧异的双眼。

  没有任何解释,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怯。

  她一把死死抓住大司命结实的小臂,那力道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一个虚脱之人,然后拉着还有些错愕、身体明显僵了一瞬的大司命,跌跌撞撞却又无比坚定地朝着自己那间依旧弥漫着浓烈淫靡雌熟气息的树屋方向,狂奔而去!

  夜晚时分。

  树屋内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气息。

  浓烈令人作呕的雌熟淫靡膻味尚未完全散去,如同陈年的劣酒,顽固地渗透在每一根木头纤维里。

  但这股味道之上,又覆盖了一层新的、属于男性的、如同烈日曝晒后岩石般的、带着淡淡汗味的阳刚气息,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忘忧沼泽的湿冷气息。

  少司缘侧躺在凌乱的草席上,身上依旧套着那件污秽不堪、皱巴巴黏在皮肤上的橙红色衣裙。

  衣裙的下摆被胡乱地撩到了腰际,白丝残破不堪,露出那修长、布满了青紫伤痕的双腿,以及中间那片狼藉的、红肿不堪的隐秘幽谷。

  空气中,还残留着激烈交合后特有的、浓郁的石楠花与雌腥混合的膻腻气味。

  她微微蜷缩着身体,翠绿的长发如同海藻般铺散在席子上,遮掩了她大半张脸。

  那双曾燃烧着疯狂欲火的心形眼眸,此刻半睁着,带着一种纵欲后的慵懒和尚未完全退去的迷离水光,静静地凝视着身边沉睡的男人。

  大司命仰面躺在她的身侧,胸膛随着平稳深沉的呼吸缓缓起伏。

  即使在睡梦中,他冷硬的眉宇间依旧锁着一丝化不开的疲惫。

  他赤裸着精壮的上身,白泽的肌肤上布满了交合时的咬痕。

  少司缘轻轻地、极其轻微地动了动身体,感受着腹中残留的、属于他的微凉粘腻的痕迹,以及花径深处传来的、被充分撑开使用后的酸胀感和一丝丝隐痛。

  那感觉……是充实的。

  是确凿无疑地发生过什么的证明。

  然而,就在这短暂的、被身体餍足感包裹的余韵中,一个极其不合时宜的、如同毒蛇般冰冷滑腻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意识的最底层浮了上来——

  ‘司命大人他……确实很用心……也很用力了……’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飘忽,瞟了一眼屋子中央那面早已沉寂、如同普通镜面般的水镜。

  镜面模糊地映出她此刻凌乱的身影和身边沉睡的男人。

  就在这一瞥之间,那根深深刻印在她脑海里的、紫黑色的、尺寸骇人得如同凶器的巨根影像,无比清晰、无比具体地浮现出来!

  那虬结的血管!

  那深沉的紫黑色泽!

  那每一次凶狠贯穿时带出的、大股大股黏腻拉丝的淫液!

  还有那女人被肏得魂飞天外、如同烂泥般的浪叫:“齁哦哦哦哦❤……烂了……肏烂了……”

  ‘……只是❤……’

  少司缘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自己平坦紧致、此刻却微微有些酸胀的小腹。

  ‘……大小嘛❤……’

  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将刚刚经历过的、大司命那坚硬灼热的男性象征,与烙印在灵魂深处的黑皮矮小男人的那个紫黑巨根进行着最残酷的对比。

  ‘……确实……不如❤……那根……来得……’

  她微微皱了一下眉,身体深处那被短暂填满的空虚感,似乎又悄然扩大了一丝。

  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无声地漫过了刚刚那点餍足的余温。

  ‘……震撼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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