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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神的盛宴 (5-6) 作者:狄俄尼索娅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23 长篇小说 2550 ℃

【酒神的盛宴】(5-6)

作者:狄俄尼索娅

  第5章 安娜-表演

  前奏里那段慵懒的贝斯线,像一条粘稠的、有温度的蛇,在烟雾缭绕的空气里缓缓游弋。

  刘韵已经站到了舞池中央,她手里拿着麦克风,身体随着音乐轻轻摇摆。

  她今晚穿了一条酒红色的丝绒连衣裙,紧紧地包裹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在KTV那变幻不定的彩色射灯下,像一杯盛满到即将溢出的葡萄酒。

  “……曾幻想,是完美的爱情……”她的嗓音,和你想象中那种艳丽高亢完全不同。

  是一种带着点沙哑而慵懒、充满了故事感的女中音。

  她没有用什么技巧,只是很随意地,将那些情爱痴缠的歌词,一句一句地唱出来,每一个尾音,都拖着一点点恰到好处的撩人。

  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过去。

  她唱完第一段,音乐进入了短暂的间奏。

  你看到她拿起茶几上另一个麦克风,没有递给任何一个围在她身边的男人,而是转过身,踩着那双鞋跟细得像锥子一样的红色高跟鞋,一步一步地,朝着你们这个僻静的角落走了过来。

  她的脸上,带着那种你熟悉的,混杂着妩媚、算计、胜利者般的微笑。

  她的目标很明确。

  不是你。

  你的心脏,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你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你本能地感觉到,一场风暴,即将在这个由你和林墨共同构筑起来的“安全区”里掀起。

  你怎么办?

  就在你僵在那里,手足无措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强烈的生理信号,给了你一个完美的借口。

  你的小腹,传来一阵紧绷的的感觉。

  是乌龙茶喝多了。

  你刚才因为紧张,一杯接一杯地,几乎喝掉了大半瓶。

  那冰凉的茶水在你温暖的身体里循环了一圈之后,终于发出了抗议。

  你几乎是感激地,抓住了这个救命稻草。

  在刘韵离你们还有三步之遥的时候,你抓住了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

  你倾过身,将身体,凑近了你身边的林墨。

  这个动作,让你和他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了一个极度亲密甚至有些暧昧的程度。

  你的脸颊,几乎要贴上他那穿着深色西装的、宽阔的肩膀。

  你甚至能闻到他衣服上那股清冷的、让你安心的木质香气,那气息,和你记忆里的一模一样,没有沾染上这个包厢里一丝一毫的烟酒浊气。

  你还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体温。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像一道天然的屏障,将你们和外界隔绝开来。

  你不得不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

  “总监……”你用很轻很轻的,几乎只有气流的声音,说,“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你的呼吸,温热而潮湿,不可避免地,喷洒在了他冰凉的耳廓上。

  你感觉到他坐着的身体,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极其细微的僵硬。

  然后,他侧过头,看了你一眼。

  你们的脸,离得太近了。

  在这昏暗的光影里,你甚至能看清他那长而浓密的睫毛,和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像黑曜石一样的瞳孔里,映出的那个小小的、惊慌失措的自己。

  他没有说话。

  他只是很轻地,点了点头。

  你如蒙大赦。

  你几乎是立刻,就从他身边弹了起来。

  你拿起你的帆布包,甚至不敢去看刘韵那已经近在咫尺,带着探究和玩味的笑脸。

  你只是低着头,从他和你身后那个沙发靠背之间的狭窄缝隙里,飞快地挤了出去。

  “……我去下洗手间。”

  你对着空气,含糊不清地丢下这句话。

  然后,你就头也不回地,几乎是逃跑一样,朝着包厢那扇厚重的门走去。

  你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拉开那扇沉重的门。

  当你终于重新回到那条光怪陆离的走廊上时,你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门后那巨大的、狂躁的音乐声,被隔绝了。

  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你那擂鼓般的心跳声,和远处传来的其他包厢里隐隐约约的歌声。

  你真的太需要这样一个喘息的机会了。

  你顺着墙壁上那个亮着灯的指示牌,找到了位于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的洗手间,装修得比你住的那个小公寓还要富丽堂皇。

  大理石的洗手台,擦得锃亮的金色水龙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有点发甜的香薰味道。

  你走进去的时候,里面没有人。

  这让你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你随便选了中间的一个隔间,走了进去,“咔哒”一声,锁上了门。

  终于。

  你终于找到了一个完全可以暂时卸下所有防备的空间。

  你将帆布包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然后,掀开马桶盖,精疲力尽地坐了下去。

  冰凉的坐垫,让你那因为紧张而一直有些发烫的身体,打了个激灵。

  你没有立刻解决生理需求。

  你只是坐在那里,靠着冰冷的隔间墙壁,放空自己。

  头顶那盏小小的、发出白光的照明灯,照得这个小小的空间,一片惨白。

  这种没有任何情绪的白光,反而让你那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点。

  你掏出手机。

  你想找点什么东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你不想再去想包厢里的刘韵和林墨,也不想再去想高翔今天早上那个心碎的电话。

  你点开了一个你最常刷的充满了各种无聊信息的短视频平台。

  手指,开始在屏幕上机械地、无意识地,上下滑动。

  屏幕上,是一个美妆博主,在歇斯底里地推销一款号称“前男友见了都后悔”的口红。

  你面无表情地,划了过去。

  下一个,是一只胖得像煤气罐一样的橘猫,在追着一个红色的激光笔光点,疯狂地跑酷。

  你盯着它看了几秒,也没有笑。

  再下一个,是某个明星又爆出了什么无关痛痒的绯闻,评论区吵得不可开交。

  你甚至连标题都没看完,就划了过去。

  这些视频,就像一剂温和的、没有什么副作用的麻醉剂。

  它们没有营养,不会让你快乐,但它们可以有效地,杀死你的时间,麻痹你的神经,让你暂时地,从你那乱成一锅粥的现实里,抽离出来。

  你就这样安静地刷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洗手间里很安静,你只能听到头顶通风扇发出的、细微的“嗡嗡”声。

  你甚至产生了一种就这样一直坐下去的、荒谬的念头。

  就在这时,洗手间那扇厚重的镶着磨砂玻璃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砰”的一声,推开了。

  你的手指,停在了屏幕上。

  你听到了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的、清脆而急促的“哒哒”声。

  听声音,不止一个人。

  这很正常。

  你没有在意。

  你继续低着头,准备划走屏幕上那个正在教人怎么做手抓饼的视频。

  可是,那阵脚步声,并没有停在洗手台前。

  它径直地,朝着你所在的隔间这边,走了过来。

  然后,停在了你旁边的那个空隔间门口。

  紧接着,“砰!”又是一声巨响!

  那是隔间的门,被人用极大的力气,粗暴地甩上的声音。

  那声音之大,让你身处的这个小小的隔间,都跟着震动了一下。

  你吓得浑身一抖,手机都差点从手里滑下去。

  什么人?喝多了吗?

  你皱了皱眉,心里升起一阵被人打扰了清净的不悦。

  你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到了下一个声音。

  “咚!”那是一种沉闷的肉体撞击在门板上的声音。

  很重,很响。

  像有人被狠狠地推搡,或者摔在了那扇薄薄的复合板上。

  你屏住了呼吸。

  “……主人!”一个女人的声音,紧接着响了起来。

  那声音,带着一种你从未听过的、奇怪的腔调。

  那是一种混合着急切、祈求、甚至……带着一丝被驯服的、病态的兴奋的声音。

  主人?

  你愣住了,感觉自己像是出现了幻听。

  然后,就是一阵衣物摩擦时发出的、窸窸窣窣的、急促的声响。

  有布料被用力拉扯的声音,还有……皮带金属扣被解开时那清脆的“咔啦”声。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的身体,先于你的意识,做出了反应。

  你手忙脚乱地,按下了手机的锁屏键,将它塞回了包里。

  你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隔壁,到底在发生什么?

  还没等你从巨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另一种声音,清晰而不带任何遮掩地,传了过来。

  那是一种……断断续续的、带着鼻音的、压抑的喘息声。

  和一种用力吮吸时发出的、湿润的、黏腻的“啧啧”声。

  那声音,毫不避讳,带着一种原始的、动物性的、充满了欲望的节奏。

  他们在做什么!!!!

  你的脸,在一瞬间,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

  你不用看,光是听,就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一股混合着羞耻、恐惧、和一种你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病态的好奇的复杂情绪,像一股滚烫的岩浆,瞬间冲上了你的头顶。

  你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你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朝着小腹和耳朵涌去。

  你应该立刻冲出去。

  或者,至少应该制造出一点声音,提醒隔壁的人,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存在。

  可是……你动不了。

  你的身体,像被钉在了马桶上一样,一动也动不了。

  你的手脚冰凉,后背却出了一层黏腻的冷汗。

  那个女人的喘息声,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来。

  她的声音,你觉得……有点耳熟。

  你的脑子里,像有一个小小的邪恶的魔鬼,在不停地怂恿你。

  “去看一眼。”

  “就看一眼。”

  “看看到底是谁……”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抑制。

  它像一棵疯狂生长的藤蔓,迅速爬满了你那片早已被搅得混乱不堪的理智高墙。

  你终于,屈服于了这股原始的、不道德的好奇心。

  你像一个即将犯罪的小偷,做贼心虚地,环顾了一下你所在的这个小小的密闭空间。

  然后,你咬着自己的下唇,用一种极其缓慢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弯下了腰。

  你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了一丝极其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刮擦声,让你吓得心脏都停跳了半拍。

  你屏住呼吸,等了几秒,发现隔壁并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

  你才敢继续,将你的身体,压得更低,更低。

  直到你的脸颊,快要贴上那冰凉的不知道干不干净的地砖。

  洗手间每个隔间的门板下面,都留有一道大约十厘米左右的、为了通风而设计的缝隙。

  你将自己的视线,放低到了和那道缝隙,同样的高度。

  然后,你透过那道昏暗的、狭窄的缝隙,像一个卑劣的偷窥者一样,朝着那个充满了罪恶和秘密的、隔壁的世界,望了过去。

  第一眼,你看到的是地板。

  和你们这边一样的大理石地砖。

  然后,你的视线,向上移动。

  你看到了一双女人的腿。

  那双腿,穿着一双泛着光泽超薄的黑色的丝袜。

  丝袜包裹着的小腿,线条紧致而优美,脚踝纤细。

  最致命的,是那双脚上穿着的高跟鞋。

  那是一双酒红色绒面材质的极细跟的高跟鞋。

  鞋子的颜色,和KTV那暧昧昏暗的光线,和你脑子里某些旖旎的幻想,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而那双漂亮得像艺术品的腿,此刻,正以一个屈辱、臣服的姿态,跪在那冰凉的、肮脏的地砖上。

  那双鞋…… 你觉得,你见过。

  就在十几分钟前。

  就在那个金碧辉煌的包厢里。

  刘韵!

  这个名字,像一道白色的闪电,瞬间劈中了你的天灵盖!

  你吓得猛地向后一缩,后脑勺“咚”的一声,磕在了冰冷的马桶水箱上,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闷响。

  你疼得眼前一黑,却连一声痛呼都不敢发出来。

  你用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将那声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叫,硬生生地,堵回了喉咙里。

  是你疯了吗?!

  怎么会是她?!

  那个在公司里永远高高在上、精明干练、像女王一样骄傲的刘韵,怎么会……怎么会以那样一种姿态,跪在一个KTV的洗手间里?!

  而她口中的那个“主人”,又是谁?!

  你的心脏,跳得像是要炸开了。

  你的大脑里,一片嗡嗡作响。

  你感觉自己像是无意中,撞破了某个巨大而恐怖的、足以颠覆你整个世界观的秘密。

  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海水,将你淹没。

  但,就在这片恐惧的汪洋之下,那股该死的好奇心,却像一株无法被杀死的、来自深渊的水草,又一次,缠住了你的脚踝,将你,朝着更深、更黑的地方,拖了下去。

  你必须确认。

  你必须知道,在隔壁的,另一个人,到底是谁。

  你颤抖着,再一次,将自己的身体,压了下去。

  你的目光,再一次,穿过了那道罪恶的缝隙。

  你还是先看到了刘韵那双跪着的腿。

  然后,你的视线,像一台迟缓的、生了锈的摄像机镜头一样,艰难地,朝着旁边,平移了过去。

  你看到了另一双脚。

  一双男人的脚。

  那是一双擦得锃亮一尘不染的黑色手工牛津皮鞋。

  鞋子的款式,是那种最经典的带着一点点雕花的三接头设计,沉稳,低调,却又在细节处,彰显着不菲的价格和主人那无可挑剔的品味。

  而这双鞋的主人,正笔直地,站立着。

  他那剪裁合体的、深灰色的西裤裤脚,因为站立的姿势,而微微向上提着,露出了一小截同样是黑色的、带着暗纹的真丝袜子。

  这双鞋…… 你也认得。

  你几乎每天,都能在办公室里,看到这双鞋。

  看到它如何沉稳地、不疾不徐地,走过铺着灰色地毯的走廊。

  你也曾坐在这双鞋的主人的车里,看过他如何用穿着这双鞋的脚,去轻巧地、游刃有余地,控制油门和刹车。

  你甚至……在昨天晚上,这双鞋被脱下来以后,就和你的鞋放在一起!

  林墨!

  第6章 白芷(4)-背德

  黏腻的空气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笼罩在窒息的昏沉里。

  像是在夏天的午后,不小心睡倒在了融化了一半的糖浆里,我的意识在混沌中艰难上浮。

  空气里混杂着润滑剂和精液味道,喉咙干得像要冒烟。

  我的眼皮沉重得像是粘在了一起,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睁开一条缝。

  刺眼的水晶吊灯已经熄灭,房间里只有清晨的微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投下一道灰白的光带。

  光带恰好落在那面布满整个天花板的巨大镜子上,隐约映出一个狼藉不堪的身影。

  一个女人躺在那张皱成一团的红色丝绸床单上,乌黑的长发像纠缠的水草,凌乱地铺散开来,几缕湿透的发丝,黏腻地贴在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与脖颈上。

  她的嘴唇红肿,微微张着,仿佛还在无声地喘息。

  原本穿在身上的那件黑色蕾丝吊带裙,早已被揉成一滩烂布,皱巴巴地堆在腰间,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那肌肤上,青青紫紫的吻痕与指印交错,像一个被顽童肆意玩弄损坏的玩具。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女人,看着她脖子上那个的皮质项圈。大脑一片空白。理智与记忆勉强连接。

  那是……我?

  我的大脑花了十几秒钟,才将镜子里那个淫荡下贱的女人和我,艰难地连接在了一起。

  被扯下眼罩时的惊骇,他那张年轻英俊却带着魔鬼般微笑的脸,以及他手里握着的……我的人生。

  羞耻、恐惧、绝望……所有的一切,最终都屈服于他那冰冷而戏谑的命令之下。

  我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动物,在他的威逼与利诱下,抛弃了所有的人类尊严,然后,在他一次又一次地承诺“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把照片和警官证还给你”的谎言中,任由他用我的身体,作为他宣泄欲望的工具。

  他就像一个精通解剖的大师,用最精准的手法,将我一点点地拆解,然后又用最残忍的方式,把我重组成一个只为他而存在的下贱的玩物。

  我从床上坐起身,身上的酸痛让我的动作有些迟缓。

  环顾四周,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就像一阵狂风,席卷了我的一切,然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不,不对,他留下了痕迹。

  满地的狼藉,空气中淫靡的味道,还有我身上这些青紫的印记,都是他来过的最直接的证据。

  但……他走了,就仿佛我已经失去了一切价值,被他像垃圾一样遗弃在这。

  一种诡异的失落感,突如其来地涌上我的心头。

  这个念头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失落?

  我有什么好失落的?

  我不是应该庆幸吗?

  庆幸那个魔鬼终于走了,庆幸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

  可紧接着,如同乱麻一般的思绪,就将我整个人彻底淹没。

  我的照片……我的警官证……他会怎么处理?

  他会把它们公之于众吗?

  他走了,是不是意味着这场交易结束了?

  可我想要的情报,关于“酒神”的情报,他一个字都还没透露!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挣扎着想要下床,却在床头柜上,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一部黑色的、款式非常简洁的手机。

  不是我的。

  我的心脏漏了一拍。

  我颤抖着手,将它拿了起来。

  冰冷的手机没有任何装饰,我按亮屏幕,没有密码。

  主界面干净得像是刚刚恢复了出厂设置,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电话图标。

  我点开它,联系人列表里,也只有一个号码,没有留下任何姓名。

  意思很明确。

  他留下了联系我的方式。

  这场“游戏”,并没有结束。

  这只是……一个开始。

  那股诡异的失落感,在看到这部手机的瞬间,悄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更加复杂、也更加危险的情绪。

  那个男人,在那样毫无怜惜地使用了我一夜之后,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连一张字条都没留下,只留下这部手机,像一条无形的、等待我去主动套上的锁链。

  嘴里还残存着一股古怪的味道,咸、腥,带着一丝精液特有的厚重感。

  这个味道,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第一个记忆的匣子。

  我记得,在后半夜,我被他按在地上,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被迫仰起头,张开嘴。

  他捏着我的下巴,不准我吐出哪怕一滴。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母狗就该吃主人的精,这是你的营养,把它一滴不剩地给我咽下去。”

  然后,是后穴。

  那里传来一阵阵钝痛,不是撕裂般的剧痛,而是一种被过度扩张后,火辣辣的酸胀感。

  我下意识地,将手伸向了身后。

  指尖,轻易地就触碰到了那片紧致的、却又微微红肿的区域。

  那里的褶皱,似乎比平时要松弛了一些,带着一种不堪凌辱后的疲惫。

  第二个记忆的匣子,随之打开。

  那个冰冷的、头部圆润的肛塞,是如何在他的命令下,被我自己涂满润滑剂,一点一点带着羞耻和奇异的快感,塞被我进了自己的身体。

  后来……后来他拔了出来,换成了他自己那根更粗、更热、更坚硬的肉棒。

  我记得自己当时哭喊着,呜咽着,说那里不行,那里是脏的。

  而他只是笑着,拍着我的屁股,说:“母狗哪有什么干净和脏的区别?你的每一个洞,都是主人的,主人想用哪个,就用哪个。”

  天啊……昨天晚上……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他用那些冰冷的玩具,一个一个地,在我身上尝试。

  口球让我无法言语,只能发出屈辱的呜咽。

  假阳具被他用来狠狠地操弄我早已流水不止的小穴,而他自己的那根,则被他用来开发我那片从未有人染指过的、羞耻的后庭。

  我从未感受过那样的快感。

  那是一种完全碾压了我所有过往认知的感觉。

  身体上的刺激,混合着精神上的极致羞辱,彻底击碎了我的羞耻心。

  我的身体,不再属于我自己。

  它变成了欲望的容器。

  身上的每一个孔洞,都在尖叫,都在流水,都在渴望着被他的肉棒,狠狠地插入、填满、征服。

  然后……他就毫不客气地,使用了我。

  先是嘴,然后是小穴,然后是后面……甚至……小穴!

  恐惧,迟来的恐惧,如同最凛冽的寒风,瞬间吹散了情欲所有残留的余温。

  我如同触电一般,“腾”地一下,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身上那件破烂的吊带裙滑落,露出了胸前两团雪白的柔软。

  我似乎忘了什么事情。

  一件……很关键,很关键的事情。

  我开始像个疯子一样,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首先是床。

  我一把掀开了那散发着精液和汗液混合味道的红色丝绸床单。

  床上,只有一片狼藉,和那些干涸后留下的一块块白色或透明的痕迹。

  没有,没有我想找的那个东西。

  然后是地毯。

  我跪在地上,几乎是寸土寸金地,用手摸索着。

  地毯上同样沾满了各种可疑的液体,甚至还有几滴凝固了的、不知道是谁的血。

  有几个用过的润滑剂的空瓶子,有被扯断的吊带袜,有……那套灌肠器的包装……但还是没有!

  最后,是垃圾桶!

  我冲进洗手间,将那个小小的、不锈钢的垃圾桶,整个倒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用过的纸巾、棉签、情趣玩具的包装盒……我用颤抖的手,一片一片地,将它们翻开、检查。

  还是没有!

  一个都没有!

  那个小小的、方形的、能隔绝风险与后果的铝箔包装袋……那个男人最基本的保护措施——避孕套!

  昨晚……昨晚那么多次……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用……而我……那个被快感冲昏了头脑的、只懂得哭喊着求操的下贱母狗……竟然也完全没有意识到!

  我最后一次,将他射在我身体最深处时的记忆,从脑海的角落里,拖了出来。

  那个瞬间,没有橡胶的隔阂,只有滚烫的、带着生命气息的灼热液体,直接浇灌在我的子宫口上的感觉……当时,那是极致的、被完全拥有的快感。

  而现在……那是极致的、能将人拖入万丈深渊的……恐惧。

  我的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了冰冷的、一片狼藉的地砖上。

  对我而言需要解决的问题太多了,可是时间不等人。

  墙上的电子钟,显示着早上7点12分。

  我不能因为错过上班时间而被人发现任何异常。

  我必须,必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淋浴间,打开花洒。

  滚烫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浇在我的身上,烫得我的皮肤阵阵发麻。

  我用沐浴露,狠狠地搓洗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那些他留下来的吻痕,指印,还有干涸的精斑,在他的抚摸下,它们是荣耀的勋章,但是在他不告而别的现在它们像永远无法洗刷的污点。

  我一遍又一遍地刷牙,想要将嘴里那股属于他的味道彻底清除,但无论我怎么努力,那股腥咸的气息,都像是已经渗透进了我的血液里。

  最后,我的手摸到了脖子上的项圈。

  我低下头,费了好大的劲,才用颤抖的手指,解开了那个冰冷的金属搭扣。

  “咔哒”一声,项圈掉在了地上。

  脖子上,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红色的勒痕。

  一种奇异的空虚感,瞬间填满了我的胸口。

  换上我来时那身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将那条短得可笑的吊带裙和早已破烂的丝袜,连同那些肮脏的玩具,一同塞回了那个黑色的塑料袋里。

  做完这一切,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苍白的、带着黑眼圈的脸,除了有些憔-悴,和往常并无二致。

  我拿起那部属于他的、黑色的手机,放进口袋。

  然后,深吸一口气,拉开了房门。

  走廊里的光线,明亮得有些刺眼。

  我低着头,像一个真正的罪犯一样,快步走向电梯,生怕被人看到我的脸。

  电梯门打开,里面没有人。

  镜面墙壁反射出我的身影,我下意识地,将衣领拉高了些,试图遮住脖子上那圈淡淡的红痕。

  走出酒店大门,清晨的阳光洒在我身上,却没有带来一丝温暖。

  街上的行人、车辆,这就是这个城市再正常不过的早晨。

  但这一切,在我的眼里,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八点三十分,我坐回了办公桌前。

  屁股下的椅子是熟悉的,桌上的文件摆放是熟悉的,甚至连空气里那股子速溶咖啡和陈年纸张混合的味道,都是熟悉的。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我精准得像一台刚刚校准过的机器。

  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不一样了。

  我的目光,落在桌上那面用来看状态的小镜子上。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眼眶下有掩不住的青黑色,嘴唇也没什么血色,但最陌生的,是她的眼神。

  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冷静和笃定,只剩下一片……一片混合了恐惧、疲惫和一丝我自己都不敢深究的、空洞的期待。

  那眼神,像个陌生人。

  刚才从酒店出来的那一路,我先是在街角的一家药店,买了一包最普通的医用口罩。

  然后戴上口罩,低着头,快步走进另一条街的另一家药店。

  买药的时候,我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带着一种事后的疲惫和不耐烦,就好像这已经是家常便饭。

  果然,那个年轻的女店员,只是麻利地拿出药,收钱,全程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没有用那种戏谑或是同情的眼神来调侃我。

  我捏着那盒小小的左炔诺孕酮盒子,就像捏着一颗手雷。

  一切,天衣无缝。

  直到现在,我才终于有了一点喘息的时间,来处理我自己手机上那些被忽略了一整夜的消息。

  置顶的,是男友高翔的微信。

  昨天深夜发来的,很简单的一句话:“今晚项目组要通宵,不回去了,你自己早点睡。”时间点,正好是我被那个男人蒙着眼睛,当成狗一样在地上爬的时候。

  也好。

  省了我再费尽心思去想一套天衣无缝的说辞来搪塞他。

  往下翻,是同事老王在工作群里发的消息,时间是今天一早。

  “头儿,刚接到通知,张芸被取保候审了,说是证据不足,家属那边找了全市最好的律师团队。”张芸……我无暇去思考什么“蓝夜公馆”的案子要怎么办,满脑子,都是张芸那个清丽的、带着一丝悲悯的脸,和她昨天在审讯室里对我说的话。

  “白警官,你的眼睛里,藏着和我一样的火。小心点,别让它把你烧成灰。”她说,她也被“酒神”的人调教过。

  那个叫守的男人,他……会对我做一样的事情吗?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无法抑制。那些淫靡的幻想,像藤蔓一样,爬满了我的大脑,下流却带着致命诱惑力。

  我会像她一样,被命令每天都不能穿内衣和内裤,好方便他随时随地地“检查”吗?

  我会像她一样,被命令每天晚上都要把自己从里到外清理干净,等待着他的降临和使用吗?

  他会命令我带着跳蛋来上班吗?

  然后,在我和同事开会讨论案情的时候,他会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打开开关,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死死地夹紧双腿,忍受着那股子要命的快感,不能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他会命令我就在这张办公桌下,就在这间坐满了警察的办公室里,偷偷地自慰,甚至……高潮吗?

  然后呢?

  然后……我就会彻底变成第二个张芸。

  变成一件被他调教成完美的“作品”。

  然后,我就会像她一样,被投放到另一家“蓝夜会所”里,以一个乱七八糟的、充满了恶趣味噱头的身份,比如……“白警官”?

  或者“警花婊子”去伺候那些肥头大耳的、愿意为这种禁忌刺激一掷千金的男人们吗?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身体,因为这些疯狂的幻想,竟然又一次,可耻地,起了反应。

  腿间的内裤,又开始变得潮湿。

  昨天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像毒瘾发作一样,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叫嚣着,翻涌着。

  “无耻!淫荡!下贱!”我在心里,用最恶毒的词汇咒骂着自己。

  但没用。

  我心中五味杂陈,七分恐惧,三分期待我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掏出了那部守留下的手机。

  我在等。

  等它亮起,等那个唯一的号码,发来新的指令,新的羞辱,新的……任务。

  或者其他什么都好,别把我就这样晾在这!

  我丧失了所有的行动力,就像一台被清空了系统的电脑。

  然而,什么都没有。

  一分钟,十分钟,一个小时……手机的屏幕,始终是黑色的,它就像一个沉默的石块压垮了我一切应有的反应。

  我的人生,突然被按下了暂停键。

  我就在这种混杂了焦灼、恐慌和一丝诡异的失望的情绪中,呆坐了一整天。

  没有电话,没有消息。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就像一阵风,来的时候,摧枯拉朽,毁掉了我的一切。走的时候,却又无影无踪,仿佛昨夜那场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我的幻觉。

  下班的点还没到,我就跟队长请了一个小时的假,说身体不太舒服,提前溜了。

  我几乎是逃一样地回了家。

  一进门,我就钻进了厨房,系上围裙,开始乒乒乓乓地忙活起来。

  给高翔做他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和西红柿炒蛋,淘米煮饭,然后,把家里每一个角落都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切菜的声音,油锅里滋啦作响的声音,吸尘器嗡嗡的声音……这些属于日常生活的、最平淡无奇的声响,在此时此刻,竟然成了我唯一的救赎,把我和那个戴着项圈淫荡不堪的自己,暂时隔绝开来。

  做菜和家务,这些在过去我看来是繁琐而无趣的活动,现在却成了我拼命抓住的救命稻草。

  我在扮演一个角色——一个完美的贤惠女友。

  仿佛只要我演得足够逼真,就能变回那个还没踏入808房间的、无知的、纯净的白芷,生活,就可以这样看似平静无波地,继续下去。

  晚上,高翔回来了。他看起来很累,眼底都是红血丝,闻了闻桌上的饭菜,才露出一丝笑意。“辛苦了,今天怎么这么贤惠。”

  “看你最近太累了,给你补补。”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什么都没发现。

  我拙劣的演技,竟然也能骗过他。

  睡觉的时候,我特意换上了一件领子高到能遮住下巴的棉质睡衣,生怕他看到我脖子上那个还没完全消退的勒痕。

  躺在他身边,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我的心里,却是一片死水。

  我能感觉到他的疲惫,他几乎是一沾枕头就要睡着了。

  但不知道是出于愧疚,还是出于某种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什么病态心理,我……主动了。

  这是我们在一起几年来,我第一次主动向他求欢。

  我翻过身,像条蛇一样,贴了过去,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

  他没有拒绝。

  但是但是但是但是……那他妈的根本不叫性爱!

  他只是像完成任务一样,笨拙地亲吻,笨拙地抚摸,甚至,在进入我的身体之前,还他妈规规矩矩地去床头柜找了个避孕套戴上!

  我羞愧的脸红。

  避孕套?

  他根本用不着!

  他跨下的这个荡妇,二十四小时之前,刚被另一个男人不带套地内射了不知道多少次!

  这个身体里,现在可能还残存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还藏着一颗刚刚吞下去的、用来亡羊补牢的避孕药!

  但我能说什么?

  我能告诉他“老公我早晨吃药了,别戴套,直接内射我”吗?

  我什么都不能说。

  我只能……配合表演。

  我在他的身下,闭着眼睛,发出敷衍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到五分钟,我就感觉到他在我的身体里,颤抖着,泄了出来射在避孕套里。

  然后,我再用尽毕生的演技,配合着来了一次“高潮”,剧烈地颤抖,发出一声尖叫,然后装作虚脱地瘫软在他怀里。

  完美。

  他疲惫地睡去,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我的身体却燥热难耐。

  那场敷衍的性爱不仅没有解决我的欲望,反而像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我体内那股被压抑的情欲。

  我小心翼翼地挪到床的另一边,背对着高翔,悄悄地将手伸向了腿间。

  我的手指轻轻地揉搓着阴蒂,按照过去能让自己获得快感的方式,可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仿佛揉搓的不是我的阴蒂而是我的胳膊肘,毫无反应。

  我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甚至试着将手指插入小穴深处,但除了一丝微弱的酸胀感外,什么都没有。

  没有电流,没有颤栗,没有那种令人窒息的快感。

  高潮,我的高潮去哪里了?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

  我咬着嘴唇,强忍着想要尖叫的冲动。

  那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感觉,比任何酷刑都要折磨人。

  我的身体像是被火烧着一样,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求着抚摸,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要释放。

  突然,我想起了那部手机。

  那是守留下的,无形的狗链。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呼吸变得急促。一种羞耻感和兴奋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把我淹没。

  不行,不能这样。我是有底线的人,我是警察,我是高翔的女友。我不能……啊啊啊啊啊但是我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从包里摸出了那部手机。

  高翔平稳的呼吸声从卧室传来,那曾经是让我心安的声音,如今却像是一声声严厉的质问,控诉着我的背叛,拷打着我的羞耻心。

  我的手指颤抖着,打开了通讯录,找到了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我的脸烧得通红,呼吸也变得紊乱。

  但是,现在我需要的是高潮!

  需要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需要那种能让我灵魂出窍的释放!

  我咬了咬牙,输入了两个字:

  “主人”发送。

  信息显示已送达。

  我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

  我在做什么?

  我疯了吗?

  我的男友就在隔壁卧室熟睡,而我却在给另一个男人,一个把我当成性奴的男人发消息?

  我应该做什么?

  我应该怎么做?

  但我知道,这些问题已经不是我应该考虑的了。

  从我按下\'发送\'的那一刻起,我的选择权就已经交出去了。

  从我按下'发送'的那一刻起,我的选择权就已经交出去了。

  我只能等待,等待那个魔鬼的回应,等待他告诉我,接下来要怎么羞辱我,怎么玩弄我,怎么……让我高潮。

  几秒钟后,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急忙点开消息。

  【守:呵呵,看来我的小母狗,已经开始想念主人了。】

  这个声音,这个语气,即使是通过冰冷的文字,也能让我感受到那种熟悉的、令人战栗的压迫感。

  【守: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我咽了咽口水,手指颤抖着回复:

  【我:在家里……】

  【守:你的男朋友呢?】

  我的心跳加速,一种背德的刺激感涌上心头。

  【我:他……他在卧室睡觉。】

  【守:很好。现在,去洗手间,把门反锁,然后打开摄像头,让我看看我的小母狗现在是什么样子。】

  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视频?

  他要看我?

  但我的身体已经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洗手间,反锁了门,然后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头。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脸。

  那张年轻而英俊的脸,那双深邃而冰冷的眼睛,那抹似笑非笑的嘴角。

  “晚上好,白警官。”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看来你已经开始怀念我了,是吗?”我的脸颊烧得通红,羞耻感几乎要将我淹没。

  但与此同时,一股奇异的兴奋感,也在我的体内升腾而起。

  “回答我,母狗。”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

  “是……是的,主人。”我听见自己用一种陌生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道。

  “你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高潮,主人。”我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哦?你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吗?”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嘲讽。我沉默了,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回答我!”他的声音陡然提高。

  “不能……他不能……”我低声说道,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解决?”

  “我……我试过了,但是……但是不行……”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的身体……它不听我的使唤了……”

  “因为它已经不是你的了,白警官。”他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慵懒而危险的调子,“你的身体,现在属于我。只有我,才能决定它什么时候可以高潮,什么时候不能。”我的心脏狂跳不止,一种混合了恐惧和兴奋的感觉,在我的血管里奔涌。

  “现在,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让我能看到你的全身。然后,脱掉你的睡衣。”我照做了。

  我把手机靠在洗手台的镜子上,调整好角度,然后,慢慢地、颤抖着,脱掉了我的高领睡衣。

  我赤裸地站在那里,身上还带着昨晚留下的痕迹——脖子上的项圈勒痕,胸前的吻痕,大腿内侧的指印……

  “转过身去,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我转过身,背对着手机。

  “弯腰,撅起来。”我弯下腰,撅起了屁股。

  “啧啧,看看你,白警官。”他的声音里带着满意,“你的屁股上,还留着我的手印呢。你的男朋友没有发现吗?”

  “没有……”我小声说,“我们……我们关了灯……”

  “真可怜。”他轻笑了一声,“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女朋友,已经变成了另一个男人的母狗。”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但与此同时,我的身体,却因为这种羞辱,而变得更加兴奋。

  “现在,把你的右手伸到后面来,掰开你的屁股,让我看看你的骚逼和屁眼。”

  我照做了。我的右手伸到后面,掰开了自己的臀瓣,露出了中间那道已经湿润的缝隙,和上方那个仍然有些红肿的小洞。

  “很好,看来你的身体,还记得它的主人是谁。”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现在,用你的左手,去摸你的骚逼。”

  我的左手,颤抖着伸向了自己的下体。当指尖触碰到那片湿润的区域时,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瞬间从尾椎骨窜上了大脑。

  “啊!”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嘘——”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小声点,别把你的男朋友吵醒了。除非,你想让他看看,他的女朋友,是怎么在洗手间里,对着另一个男人自慰的?”我立刻咬住了嘴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继续,用你的中指,插进你的骚逼里。”我照做了。中指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插入了那片湿润的甬道。

  “动起来,像我操你那样,操你自己。”我的手指开始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不得不咬紧牙关,才能不发出声音。

  和刚刚截然不同的感觉正销魂蚀骨的席卷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发软,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撑住墙壁以免瘫倒下去“感觉到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恶意的笑意,“只有在我的命令下,你的身体才会有反应。只有我,才能让你高潮。你的男朋友做不到,你自己也做不到。只有我,你的主人。”

  我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着,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他说的没错,只有在他的命令下,我的身体才会有反应。

  只有他,才能让我高潮。

  “现在,加一根手指。”我加入了食指,两根手指一起,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

  “再快一点。”我加快了速度。“现在,用你的大拇指,去揉你的阴蒂。”我的大拇指找到了那个敏感的小点,轻轻地揉搓着。

  “啊……”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嘘——”他再次提醒道,“记住,你的男朋友就在隔壁。如果他醒了,看到你这副样子,你猜他会怎么想?”这种背德的刺激感,让我的快感更加强烈。

  我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着,大拇指揉搓着阴蒂,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越来越强烈。

  “主人……”我小声地呜咽着,“我快要……”

  “不行!”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高潮!”我的手指立刻停了下来,身体因为突然中断的快感而颤抖着。

  “求你了,主人……”我几乎是哭着恳求道。

  “你想要高潮吗?”

  “是的,主人,求你了……”

  “那你必须做一件事。”

  “什么事?主人,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要你,就在这个洗手间里,一边自慰,一边叫着我的名字,高潮。”

  “好的,主人,我会的……”

  “不,你没明白。”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恶意的笑意,“我要你叫得足够大声,大声到,能把你的男朋友吵醒。”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了。“什么?不,不行……主人,求你了,不要这样……”

  “这是命令,白警官。”他的声音变得冰冷,“要么照做,要么,就永远别想高潮了。”我的身体颤抖着,欲望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我……我做不到……”我哽咽着说。

  “那就滚吧。”他的声音冷若冰霜,“滚回你男朋友身边,过你那平淡无奇的生活去吧。但是记住,从今以后,你再也不会有高潮了。你的身体,已经被我标记了,它只会对我的命令有反应。没有我,你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说完,他挂断了视频。

  我呆立在原地,手指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欲望的火焰,仍在我的体内燃烧,但没有他的命令,我知道,我不可能达到高潮。

  我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守: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明天晚上八点,来这个地址。如果你不来,那就永远别想再体验高潮的滋味了。】

  我看着这条消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我知道,我应该删除这条消息,扔掉这部手机,然后回到高翔身边,过正常人的生活。

  但我也知道,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我自己了。

  它已经被那个男人,那个魔鬼,打上了烙印。

  没有他,我将永远无法体验那种极致的快感。

  我的手指,颤抖着在屏幕上回复:

  【我:是的,主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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