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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腿交保护费 (14-28)作者:魏承泽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25 长篇小说 7860 ℃

(十四)被抢走的钱和身体保护费

学校里没了平常欺负她的那些人,焦竹雨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去上课,她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都没来学校,就连平时对她爱搭不理的同学,也总有借口来找她说话。

焦竹雨曾经很羡慕可以在学校里吃饱饭又学习好的人,现在她仿佛也在变成那一种人,听课认真了不少,她学不会,就拼命的看书,即便那些字还需要她吃力的去认识。

比平常人更缓慢的学习进度,她的语文都还要按照单词表的拼音,一个个来读。

周二的时候,保安来告诉她,校门口她的奶奶来给她送生活费,焦竹雨课都不上了,兴奋往大门外跑。

在教室里把风的一男生,赶紧把这消息告诉了白阳。

“奶奶,奶奶!”

她看到人就大声喊着,张开怀抱扑了上去!

荣依玉笑的合不拢嘴,看着孙女对她蹭来蹭去,语气尽显宠溺:“长这么大还黏人啊?不像话。”

“呜想奶奶,想奶奶!”

想把所有委屈的事情都告诉她,可白阳不准她说,不然就没有饭吃了。

“奶奶也想你。”荣依玉从上衣的内侧口袋里掏出用卫生纸裹着的纸钱,塞进她的校服口袋。

“这些钱拿去充饭卡,别在学校里饿着了,有啥事回来就跟奶奶说,别让人欺负你,知道吗?”

焦竹雨赶忙点着头,将这周喜讯告诉她:“没有人欺负我!她们都没欺负我。”

“没欺负就好,这些水果你也拿着,你三婶给的,我特意给你拿过来。”

见到塑料袋里面的绿果,笑得眼睛都亮起了光!

“谢谢奶奶。”

荣依玉疼溺眼前的孙女,笑的年迈褶皱也在用力挤压:“快去上课吧,别让老师生气了,一定要好好学,知道吗?”

“嗯嗯!焦焦知道。”

“去上课,这周回家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荣依玉不停催促着她,直到见她跑去了教学楼的方向,才总算松口气,旁边的门卫大叔出来跟她聊,她也乐呵呵的回着几句。

塑料袋的摩擦声不停的响,里面馋人的水果勾引着她,焦竹雨迫不及待的想拿出一个来吃,她咽着口水,脚步逐渐放慢,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趁现在吃一个,走到教室的时候吃完。

她一定可以吃完,不被老师发现的。

正当她下定决心时,从教学楼的门口突然冲出来了几个男生。

原本是上课时间,冷清清的走廊上几声急躁脚步声把她给吓到,抬起头的时候,手上的水果就被抢走了!

有个人拉着她的校服,就连奶奶塞给他的钱也被偷走了。

“呜呀!你干什么,还给我,还给我!”

她一边叫跑着往前追。

可她的小短腿怎么比得过前面个个大腿长三个男生,焦竹雨急的嚎啕大哭,只能拼命的跑追上他们。

“还给我啊!那是我奶奶给我的,呜呜,呜呜啊!还给我!”

从教学楼二层传来整齐响亮的读书声,完全掩盖了她撕裂大吼的绝望。

眼泪堵满了她的眼窝,一个不注意,被脚下的石头绊倒,她毫无防备的把脸扑在了地上,脸皮和膝盖传来肌肉疼痛感,她弹腾了几下都站不起来,悲痛欲绝趴在地上不停的哭。

那几个人把抢来的钱和水果,都给了在树林里抽烟的白阳。

他把那一兜子的水果给扔了,打开用卫生纸包裹着的钱,里面还是零零散散的钞票,几张一块二十,十块的组合在一起,一共一百块。

白阳冷不丁的一笑,顺手就将钱装进了自己口袋,抽下嘴里的烟扔在地上起身。

“干得不错。”

“嘿嘿,白哥,你是不是故意欺负那傻子啊?”

“明摆着的事儿啊,那傻子肯定惹咱们白哥不快了!”

“白哥下次不用亲自动手,我们来就行!那傻子智商不高,就是把她打的屁股尿流,她也不敢去告状!刚才还狗吃屎摔在地上。”

他们嘲笑的戏虐声哈哈回转,丝毫没发现白阳脸上什么时候消失的笑容。

苏和默在一旁嘲讽翻了个白眼,没过一会儿,树林里的殴打声惊动了厕所外面的几个老师。

他们面面相觑,正犹豫着,一个老师挥挥手:“别过去,肯定是那姓白的。”

话音至此打住,学校里心知肚明的规则,就连校长对他也得忌惮几分。

焦竹雨趴在地上哭得渐渐没了力气,湿泪滴落在土地上,她难受的不想爬起来,突然贴近她的手,一手扯着她的马尾辫往上拉,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

泥土蹭烂脸皮的娇嫩,即便脸上浑浊狼狈,也依旧挡不住她天生姿色,软乎乎的脸气愤哭皱成包子,鼻涕一抽一抽往下流,小小可爱的牙齿,都在打颤。

她看着他哑然失笑的表情,不禁委屈的想吐露心声。

“钱,钱被抢了,还有水果,呜,钱没了。”

“怪谁呢。”

白阳轻飘飘的问,脸上一点也没因羞愧涨出来的红色,结果她哭得更大声了。

扼制住她两边的颧骨,动作稍微用力逼迫她张大嘴巴,像是被撬开的蚌壳任由侵占,里面红色软嫩的小舌,因为哭声止不住,吐出来的舌头像条小狗一样,嘶哈嘶哈抽着鼻涕。

“嗤。”

白阳凑上前去,不自觉的眯眼,伸出舌头就往她的嘴巴上舔。

比起面前的这个小狗,他更像一只猛兽的老虎,试探着她的底线。

粉唇上有了他唾液的水光,焦竹雨哭声愣住,因为还没人舔过她的嘴巴,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或许就像欺负她一样简单,应该是理所因当的吗?

“钱没了不要紧。”他的沙哑声一股子清冷,眼底淌过笑意,诱惑的黑痣温柔起来,狠戾的痞子样儿,竟显得过分温柔。

把她的脸又往中间挤了挤:“你把腿打开给我操,我收你的保护费,就能让你餐餐都饱腹。”

(十五)被玩坏的傻子怀孕怎么办

白阳两个星期来都有让她吃饭,虽然被抢走了钱,但她更满足饱饭。

身上时不时的增添上一点伤,看起来也无关紧要。

可久而久之,那些伤就遮不住了,有时候是袖子撸起的胳膊,一块块被拧的又青又紫,脱下衣服都能看到肚子上被掐出来的指印。

还有破旧的帆布鞋上,裸露的脚踝都是被踹出来的青痕。

焦竹雨没心没肺,她只要狼吞虎咽的吃着食物,就可以全然忘记上一秒带来的疼痛。

平时在学校里跟踪她的几个男生,都是白阳吩咐的,他们天天看她不是吃就是在吃的路上,身体走路一天比一天的垮。

“会不会是被咱们白哥给玩坏了啊。”

一个男生叼着棒棒糖,撅着上唇若有所思点头:“嗯……看着像。”

又把糖棍抽出来,指指下面的从大门跑过来的焦竹雨:“她衣服明显比昨天更脏了。”

“你看她脸色跟僵尸一样,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卧槽,白哥他们同居了?”

“晚自习天天逃课出去吃大餐!晚上两人肯定睡到一块。”

“白哥做避孕措施没啊,要是在高中把这傻子给搞怀孕了怎么办?”

“你管他那么多,傻子的孩子谁要啊,白哥有钱打了就是了!”

“聊什么呢。”

一群人叽叽喳喳停下,苏和默咬着手里包子,插着校服裤兜,走到窗口旁边往下瞅。

“苏哥你还没吃早饭呢。”

“听你们在这聊八卦,人都要上来了还不看紧点。”

苏和默没有白阳那种阴鸷脾气,算得上他们这二把手,事少好说话,打架跟白阳也有一等一的狠戾,他们倒是喜欢跟他讲八卦,说着刚才分析的事儿。

苏和默听完,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用力嚼了两下,脸上整个五官都在用力的挤动。

四个人乐呵没过多久,他突然瞪向他们。

“我说,人上来了,看紧点,不上课就监督着她,你们也好在白阳那里有钱拿。”

一改往日嘻嘻哈哈的表情,突然的严肃让谁也没想到,顿然间死一般的沉寂。

走廊屁颠屁颠跑来了刚才聊天中的少女,她进了教室,焦竹雨揉着吃痛的腿根,小心翼翼往下坐。

一切别扭的姿势都看起来难受极了,钻心的疼痛,上半身重力的施压,让她疼的攥拳头闭眼,把脸贴在桌面上,紧咬着牙齿不发出哭声。

白阳把她上次烧烂的逼给重新操开了。

他白天通常都在睡大觉,也看不到她的难受。

苏和默跟她一个班,坐在第一排的墙角,只要他回头去看,她准是一脸难受的表情,坐立难安,还能看到她抬起的手用力蹭掉眼泪。

第二节下课,她就慌张的去往厕所里跑了。

隔壁男厕,苏和默系着裤绳,吊儿郎当走出来,上课铃声早就响了,空无一人的厕所角落,哭声异常明显。

他听到了她的声音,站在女厕门口愣了会儿。

犹豫下,还是没胆子进去,朝着里面喊了一声。

“喂,傻子!”

“我不是傻子。”

哭的用力,还得倔犟反驳他,就差喘不上气了,搞得他想笑。

白阳一直睡到中午,醒来才看手机。

酒店窗帘拉紧,没有一点空隙,黑暗房间中手机屏幕亮起光,折射在他紧缩眉头不耐烦的脸上,疲倦眼睛眯起,睡乱的头发窝在一块,他随手揉了两下,撑着胳膊半坐起身。

胸口被子滑落,健壮肌肉留着几个鲜红指甲挠痕。

把信息又重复看了一遍,眉头缩的更深,将手机给扔到了一旁。

坐那清醒了几秒,又伸长胳膊给捞了回来,拨通电话。

“喂,哥,在家没。”

苏和默一直在学校旁诊所陪她到中午,等到白阳开车来接她,头发都没收拾,穿着皱巴巴的黑裤和灰色连帽衫。

焦竹雨见到他就打哆嗦,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得出来她抗拒,不给她哇的哭出声,就直接薅进了副驾驶座。

那辆价值不菲白色跑车上,全是划痕和泥土印子,谁见了不可惜,苏和默唏嘘撇着嘴。

“钱会给你。”

他说完啪的一声关上车门,轰下油门飙驰的速度离开,留下一片浑浊尾气。

“呜,呜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家。”

“我不要去,我想回家找我奶奶。”她不安的扣着安全带,鼻涕一吸一吸。

“闭嘴。”

白阳单手撑着方向盘,眯着眼,脾气有点不好,他的情绪向来多变,也总是阴郁。

焦竹雨哭的吭哧,被他带进一栋很漂亮的别墅,一边哭还不忘记环顾四周的花儿。

白云堰打开门,看到他手里提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孩儿。

一眼看去还以为是初中生,哭的不顾形象,鼻涕和泪流窜,脸憋得又红又鼓。

“她在楼梯口,你让她上去就行。”白云堰说道。

“呜呜,救我,救我。”

白阳低头朝她冷斥一笑:“在我家让谁救你呢?滚上去。”

“呜我不要!”她害怕的抓住拉杆死死不肯松手,还想去求助刚才那个看起来和善的大哥哥。

“我让你上去,别逼我动手。”白阳指着她的脸警告,通常不会再重复第二次的后果,很严重。

焦竹雨哭的气管流畅不通,楼上的女人往下走了两步,抬头看到更温柔的大姐姐,焦竹雨松开栏杆就往上跑,边跑边哭,腿摩擦烂了也不管。

于絮抱住猝不及防扑入怀中的女孩儿,愣神时候,看到楼下白阳对她警惕的眼神,与男人相似的眉宇露出一模一样的警告。

“这是药。”

白阳把东西扔了上去。

于絮看了一眼没说话的白云堰,捡起药,轻声细语哄着她往楼上走,一直到浴室里,她一直念着疼。

“哪里疼?”

“呜呜肚肚,尿尿的地方疼。”

“白阳跟我说,你是下体化脓,得清洗,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洗,好吗?”

她说话轻声细语,温柔碰她的手指也暖呼呼,毫无攻击性的长相,低马尾长发垂在右肩,柔的像个天使,焦竹雨被暖化的大哭,也不忘记点头。

白阳坐在沙发上,眉头始终没松开过,看到对面的男人脸色更难看,从头到脚灰色休闲衣,也褪不掉商界里独有的戾。

“她是个傻子,你不用担心。”

“初中生还是小学生。”

“同级的。”他歪头托腮。

“我还以为你连底线都不要了。”

“那玩意儿能当饭吃吗?”白阳可不稀罕跟他谈论这些:“我要真有底线,也不至于对着她硬。”

“那你怎么不自己给她治?”

“我也不是不想,但我下半身不同意。”

他坐直了身体,托着后脑勺往后一靠。凭自己管不住的兄弟,给她洗着就操上了,好几次差点把人给操死,就连昨晚也是,折磨的心惊胆战。

(十六)不愿意结婚的殴打

于絮擦干她的头发,见她抱着一个沐浴露的瓶子认真看,像个什么都没见过的孩子。

湿润的头发搭垂在了肩头,帮她穿上一早准备好的干净衣服,白阳的卫衣套在她身上,跟偷穿大人衣服一样。

衣服下摆垂到了膝盖上,于絮帮她折迭着过长的袖子,推到手肘方便活动,胳膊和双腿的青痕熟悉又刺眼。

对照护人这方便,她很有一套,也是因为长时间呆在屋子里没出去过的原因,从帮她洗澡开始,她孩子气的表现,让她嘴角的笑也没平缓过。

“身体还疼吗?”

“疼,好冰,凉凉的。”

“那是药膏,消肿的,很快就能好了。”

她的天真无邪,于絮说不出来的心疼,但也没办法问她太多。

白阳还没上楼来要人,她也多了点私心,想跟她多说说话,带她去了画室,这里是她的私人房间,角落和墙壁上都挂满了她的作品。

颜色鲜艳栩栩如生的画,填满整个房间,色彩斑驳的墙壁和地面到处都是颜料痕迹,让人一进来就能感觉到温馨,焦竹雨也不例外,她痴呆的看着一幅幅油画,发出惊叹,问题也逐渐多了起来。

“姐姐,那个是什么啊?”

“那是向日葵,我给它取名阳光。”

“向日葵为什么取名叫阳光?”

“因为它向阳而生。”于絮弯下腰,又拿起另一幅画介绍。

这还是个向日葵,没了墙上挂着的那幅明艳,这幅画色彩调阴冷,向日葵也跟低头一样耷拉了下去,很明显看得出是在晚上。

“那这个叫什么啊。”

“叫夜晚。”

焦竹雨听得奇奇怪怪,瞅见摆在中间的画架和颜料,从来没接触过这些的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你想试试看吗?”

“可以吗!”她真的好想好想。

“当然可以。”于絮很久都没笑的这么开心过,拿起一个干净的笔刷交给她。

“蘸取你想要的颜色,涂在这上面。”

“嗯嗯。”面对着全部色彩,她犹豫不决,感觉哪个都很好看,都想要画在白纸上,颜料像果冻一样,也很好吃的样子。

“姐姐,我可以全都画上去吗?”

“当然,只要你想。”

“那我要先画这个!”

她力道很重的戳进一盒淡黄色颜料里,拔出笔刷就往画板的中间画上了一道扭曲横线。

笔刷往后延伸,颜色也越来越淡,重心落下的地方,凸起一块颜料。

紧接着,又戳进了一个蓝色的颜料。

黄色与蓝色混合,成了脏兮兮绿色,焦竹雨奇怪的看,自己明明没有去涂绿色。

“姐姐……”

于絮跟她解释着。

不过,她听不懂,还要装出一副无需担心我很懂的模样,用力点头。

乱七八糟的几笔下去,都是横线和竖线,混合着各种颜色脏脏的,焦竹雨一脸满意的对自己作品充满着信心,缠着于絮教她画画。

楼下两个男人上来了,听到脚步声的于絮回头看去。

白阳一言不发走进来,扔掉她手里的画笔,掐着她脖子粗暴的将人带出去。

焦竹雨反应过来后,抗拒的一哭二闹,抓着门框不肯走。

白阳凶神恶煞瞪她:“你走不走?”

“我不走,我不走!我要跟姐姐玩。”

他抬脚摆上了她的小腿肚,腿一软的往下跪,被他掐着脖子就往外薅,两只脚在地上无力的拖着,粗暴又残忍的动作,于絮看的呼吸困难。

“谁让你擅自做这些事了。”白云堰问,流露出不悦。

于絮逃避他的眼神,弯下腰去捡被扔在地上的画笔:“就只是,太无聊了。”

“而且我看那孩子,好像对画画还挺感兴趣。”

“于絮。”他冷漠的一字字喊出她的名字,语气和肢体一举一动都给人致命的压抑。握住画笔的手指,不觉颤栗。

焦竹雨被他一路拖下楼,扔上车,她手臂和掌心里沾满了颜料,弄了他一身,脾气正冲的人对她一点也不温柔,看她上车了还挣扎,一巴掌拍上她的头警告。

“你敢再动一下,我用烟烧你的逼!”

焦竹雨捂住发懵的脑袋,哭着弯下腰哇哇叫。

车子朝酒店的方向开去。

路上没人搭理她,她的哭声一点点变小,套着一件庞大白色卫衣,身材娇小玲珑蜷住。

她突然哽咽的开口,差点被口水给呛到。

“我可不,可以吃,避孕药。”

白阳脸色当即难看的垮下。

转头去看她揉红的眼,他可不相信她会知道避孕药这种东西,不然在操她的第一天就该说了,还傻乎乎的以为牵手拥抱就能怀孕。

“谁告诉你的,那个女人?”

森冷怒意的声音,焦竹雨怯生生把自己的腰用力弯下去,懦弱软声软腔道:“不是姐姐,是一个班里的男生。”

“谁?”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

等红绿灯的片刻,白阳仔细想了一下,有了答案。

“今天送你去诊所的那个。”

“嗯嗯,嗯!”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焦竹雨不再流露害怕,昂头认真:“他说,不吃避孕药会怀孕,告诉我要吃药。”

白阳冷嗤。

苏和默倒是还挺关心她会不会怀孕呢。

“不吃,怀了就生。”

“我不要生!奶奶说我不能怀孕,高中里怀孕是不对的,要结婚之后才能怀!”

“怎么,你想跟我结婚?”

她又摇头:“我不想。”

这句话直接像个核弹一样引爆他,车子猛地打了转向驶去路边停下,颦起剑眉,怒色阴森:“你不想?”

从高处跌落的声音刺耳冰冷到了谷底,焦竹雨慌慌张张的说:“奶奶说,结婚是一辈子的事,要跟他一辈子走下去。”

“哦,这么说,你一辈子都不想见到我。”

本来怒火上头的他更是被火上浇油了一把。

焦竹雨可真的一点都不想,她不懂,自己都不想了,为什么还要接着问。

“焦焦不想!奶奶说——”

啪!

白阳扇上她的脸破吼大骂:“奶奶奶奶,奶奶个腿你奶奶!”

“呜啊!”

纤纤玉指紧紧捂住被扇的一半脸,粉腮红润脸蛋鼓起,她张大嘴,口水连丝,拉长声音的哭声,恨不得方圆几里都能听到。

白阳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他有想过跟她结婚吗?貌似从来没有。

但他妈为什么听到她说这种话,就想把她给弄死。

“焦竹雨,你接着哭,等到地方了看我扇不扇你,我弄死你!”

他愤怒拨下挡,踩着油门嗡的一声飙出去。

临近傍晚,西天落日笼罩着一层绯红薄雾,跟她被打的脸成了一个色儿。

车开进地下车库,他扭拽着她潮湿的头发就将她给拉入电梯。

把她扇在电梯死角,怒意掐着脖子摁在墙上,用食指指向她的脸警告,扇着她的脸和脑袋,她摔了很多次,白阳单脚粗鲁跺下去,又一次次把她掐起来。

举止粗暴的人脸上填斥盛怒,人性荡然无存,电梯右上角的监控清晰的记录下这一切,监控室的人急匆匆转告着上级,来的头儿看了一眼,挥挥手让他别管。

白家名声显赫威望:“记住这张脸了,凡是在酒店里遇见他,无论做啥事都别插手,不然下一个堵在电梯里被打的人,就是你。”

(十七)她发现他偷钱却被鞋底抽肿

焦竹雨被他给拖回酒店房间。

电梯里的殴打已经让她神志不清,害怕到骨子里的恐惧,恐慌情绪不会遮掩,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使劲发抖。

被白阳放开的时候,就像个刚到家的幼猫,使劲朝着角落里跑去,用力蜷缩在黑暗的空间,仿佛这样就不会被看到。

“呜呜,呜呜。”

捂着被扇肿的脸,弯下踹疼的肚子和小腿,哭成了受气包,鼻子囔囔吸气。

白阳脱去上衣,去浴室里冲凉,不忘回头,面色阴郁警告她:“我出来之前你还敢哭的话,我会把你打到叫不出声音。”

他也从来没想过,常年揍人胁迫的手段,会用在一个智商低下傻子身上。

迈入浴室前,裤子也一同脱掉在地上,踏出衣物,光脚走了进去。

直到他消失,焦竹雨才敢抬起脑袋,身处角落黑暗,朝着光明处的地方渴望看去。

她想要出去,目光盯着大门,卷长的睫毛沾满泪珠轻轻抖动,两半脸皮滑稽可笑凸起不平整弧度。

犹豫了很久很久,她不敢,真的一点都不敢。

焦竹雨又把自己的脚往后缩了缩,将头埋在膝盖中间,忍受着身上五脏六腑疼痛。

“奶奶,救救焦焦,呜。”

浴室水声大了起来,她始终都没敢挪动一步,哭声也渐渐平缓了情绪而停止,害怕会打她,将声音都憋了回去,把鼻涕给吸干净。

白阳出来看到她还是那副模样,这次敢于露出黑不溜秋的眼珠,直勾勾盯他,愤怒消了不少,他得好好问问。

“还愿意跟我结婚吗?”

下体裹着浴袍,抬脚朝她走过去。

与生俱来的威厉气息,修长的身躯挺直如松,毫无文雅之气的威胁,停在她面前,冷眼相视居高俯瞰。

就算焦竹雨再傻也懂,她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准会被他打。

于是脑袋上下颠了颠。

“说话!”

“愿,愿意。”

“大声点!”

“愿意!”她刚止住的哭腔,大肆哇出声。

白阳气笑勾唇:“愿意什么了?给我连起来大声说!”

“呜啊,呜啊!焦焦愿意,跟你结婚。”像个临行前死刑犯一样,悲壮哭嚎不知道的以为受了多大委屈。

“行啊,现在开始就是我小媳妇了。”

白阳把不要脸贯彻到底,坐在床边嚣张迭起了二郎腿,下巴示意地上的那团衣服,指挥着她:“去,把老公的衣服都迭整齐。”

“呜呜,呜。”

焦竹雨眼泪挥洒的跟不要钱似的,刚准备站起来,就被他呵斥:“跪着去!”

“呜!”

她四肢着地像条小狗,身上的卫衣即便再宽大,也挡不住她跪下来的时候,浑圆屁股朝着后面裸露,就差屁股后有个尾巴往下耷拉的夹紧。

慢吞吞朝着地上的衣物爬去,跟奶奶学过怎么迭衣服,她抓起衣服,一边哭一边干着家务活。

白阳看的只想点上一根烟,真的好像一个未成年的小媳妇,有怒不敢言,果然这就是男人当家做主的好处吗?

他心里对自己发出鄙夷的笑,想的可真够多。

“迭好了衣服去抽屉里把烟给我拿出来。”

“呜呜。”焦竹雨哭着点头,明明没撅小嘴,脸蛋上的鼓包却委屈极了,就是颜色有点丑,快成青了。

她把折迭整齐的衣服放在了床尾,爬去他身旁的床头柜,生涩的跪爬动作,好几次膝盖都撑不住左扭右晃想跌倒,卫衣领口往下垂的空隙越来越大,里面没穿内衣的奶子也瞧见了。

那玩意儿跟个小孩没差,估计是没发育好,两个小馒头挂在胸前,还没他练出来的胸肌有可比性。

“我看看逼好了没有。”

趁她去打开抽屉,用脚趾去抠她下体红肿的洞穴,只要轻轻一碰,她就浑身疼抖。

“痛,焦焦痛。”

“闭嘴,把烟拿出来!”

她扭捏着把屁股往下坐,好来躲避那只大脚,拉开抽屉看到红色的烟盒,旁边还有几张零零散散钞票。

皱巴巴的绿色,蓝色,一块的,十块,二十的。

那些跟奶奶给她的钱好像,甚至她能看出来,上面还有些泥土痕迹,从菜市场找零的时候,手指蹭上的泥土也在上面,焦竹雨对钱很敏感,奶奶给她的钱更是当作宝物,她一眼就能确定。

“我的钱。”

她抬头看着他,盈满泪水眼眶,柔柔弱弱声音不敢太大,可带满了难以置信语气。

“这可不是你的钱。”白阳唇角轻扯,声音凉薄。

“这就是,就是我的钱,我的钱!奶奶给我的钱,奶奶给我的!”

她可以无比的确定,抓起抽屉里那把钱就往小手里攥紧,饿死鬼护食,恼凶的瞪着他,可怜的护着脏兮兮钞票。

“放下!”

白阳低吼,拔高的嗓音威胁感剧增。

焦竹雨觉得委屈,这明明就是她的!

“你凭什么抢走我的钱,你这个贱人,坏蛋,我不原谅你,就算你带我吃饭也不原谅你,我要告诉奶奶!”

“我让你放下。”

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跟他大吼小叫:“凭什么放下,我的钱,我的!”

啪的一巴掌。

白阳毫不客气扇上她的脸,来势汹汹力道让她偏了头。

“这是我说的第二遍了,你还想让我再重复一遍吗?”

焦竹雨终于又知道他的可怕,跟鬼一样披散着长发,抓着钱哭哭啼啼从地上爬起来,呜哇朝大门跑去,将纸币护在胸口颤巍巍叫:“我的钱,呜啊啊啊这是我的,我的!”

白阳抓起地上的拖鞋,反手朝她猛扔了过去,直接命中她的后脑勺,把她疼的脑袋用力朝下一栽。

抬脚三两步将她追上,抬高的长腿跺上她的后背,踹爬在地板。

被打倒在地,哭的鬼哭狼嚎,握住纸币的那只手紧紧的攥成拳头。

“把钱松开。”

白阳站在她面前,毫无温度的话冷如冰窖,宽大的脚背上有着细条凸起青筋,顺着小腿往上蔓延而起,无言愤怒令它们微微凸起。

见她只哭不松,他蹲了下去,拿起刚才扔她的拖鞋,摁住她的手臂,大手发力举起在半空中,残忍往她握成拳头的手背打下去!

啪!

一下就见红,她忍不住疼就把力道给松了。

啪,啪,啪!

三下,五下。

焦竹雨惨叫着想将手抽出来,可他越摁越紧,有种要把骨头碾碎的架势,挥舞的手臂,拖鞋扇打的越来越快,垂目而怒,拧瞪可怕的眼睛,手臂挥落不止。

“啊啊!啊疼,疼,啊啊救救焦焦啊!”

“救焦焦!”

十下。

二十下。

红肿的手背嫩肉,变得皮开肉绽,整个手往上鼓起充血,火辣辣的刺疼,他不知疲倦的将她一直殴打,连散落的纸钱都被抽烂成了两半。

焦竹雨龇牙咧嘴,疼痛挤得眼睛,五官错了位,挣扎不开的急躁,让她双腿疯狂蹬着地板,惨叫不断。

(十八)日记本上的记仇让她在树下吞精

焦竹雨的右手裹成了一个小粽子。

只记得白阳最后问了她几百次的还敢不敢,她不敢到把嗓子都喊哑了,抽烂的手捧着钱,颤颤递给他。

让她为自己点上了一根烟,牙齿咬断了过滤嘴,才忍住没塞进她逼里灭烟的冲动。

那张恶煞的表情,被焦竹雨刻在了脑中。

他一直睡到下午,才去学校。

找到了焦竹雨的教室,发现她位置上没人。

正是下课时间,班里的声音异常小,看到后门的来人,窃窃私语的交谈着,一阵叽叽喳喳。

他的几个把风小弟,赶忙跑到他身边汇报:“焦竹雨被叫去操场值日,打扫卫生了。”

白阳已经走到了她的课桌前,哦了声,翻开最上面的一个作业本,封面和本子中间有空隙,显然是刚写过什么。

打开第一页,就见到了自己的名字。

虽然字迹歪歪扭扭跟蜈蚣爬出来的一样,他还是能潦草的看清内容,这大概是左手写出来的字。

白阳坏蛋。

我恨他,白阳,恨他!

这个大变态,贱人,白阳!

耳字旁的阳,被她写的可真是丑。

他鼻腔一哼,莫名其妙发出了声冷笑,这笑连他自己都觉得多少有点毛病,毕竟第一次见这种高中生的仇恨日记本,幼稚。

“白哥,需要我把她给叫回来吗?”

他冷飕飕眼刀投射给他,啪的合上本子:“不用你多事。”

“哦……好。”

他前脚刚走,苏和默回来了,吓得他赶紧跟他嚼舌根。

“我差点被白哥眼神给吃了,他会不会真对那个傻子动心了。”

“他都说什么了。”苏和默拉开凳子,颓废的一屁股坐下。

“我就说要不要我把那个傻子叫回来,白哥不让我多事。”

苏和默抱胸不屑笑了声:“玩腻了就会扔,我可看不出来,白阳会是什么痴情种。”

“这倒也是,傻子嘛,也就图个听话了。”

焦竹雨在树底下清扫着落叶,手里拿着一个竹条大扫把,对她的身高来说很吃力,特别是还只能用一只手来操控,几乎每扫一下都要靠拖拽的力道,来把落叶汇聚到一个地方。

烈日下,白阳带着灰色鸭舌帽,两手插在卫衣前口袋,他身材过分高大显眼,还没来到她身边,焦竹雨就看到了。

被打出恐惧,拽着扫把就往后退,脸蛋浮肿的伤疤像是水肿了一样,一半青一半红。

“过来。”

帽檐下阴影,眉头紧蹙可怕,她依旧要听话的朝他走过去。

用厚厚纱布裹着的右手垂在腿侧,她左手抓着扫把低下头,在他面前跟个要挨批的乖学生。

“谁让你扫的。”

“老师,她说我手不会写字,就让我扫地。”

“是吗?她是不想在这个学校里教课了。”白阳口吻强横命令:“扫把扔了。”

她乖乖照做。

“去跪到那棵树后面,给我口。”

懵懂无知的眼睛抬起:“口,是要我用嘴巴,吃那根尿尿的棍子吗?”

“废话。”

学习不精的她,倒是在他这学会了很多性知识。

被打服帖的人,驯顺的去照做,在一棵庞大的树柱后面蹲下,这里很偏,用不着担心会被操场上的人看到,白阳背对身后操场,正解开着裤子,瞧见树下面不远处有喝了半瓶的矿泉水立在那。

“唔。”

小嘴嘟成一个小圆球,含住半个粉粉龟头,吃进嘴里的大型棒棒糖,用灵活舌头转起马眼。

她举起小手捧住硕大的肉根,渐渐膨胀起来的大物,每一次令她看了都会很吃惊,为什么这根棒子会变得这么大,又粗又热,好多根筋,跟她的下面一点也不一样。

“再深点,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白阳手指捏扁了口袋里的烟盒,终究是忍不住,烦躁抽出一根咬在了嘴里。

“呜,太大,吃,吃不下。”

含住鸡巴的双唇一碰一合,柔软嘴皮子在他鸡巴上弹跳,含糊不清。

“那之前是怎么吃下去的!”

那明明都是摁着她的脑袋。

焦竹雨眼珠子往上看了看,他长相狠戾凶悍,眉头皱的跟要吃小孩一样,把她吓得扶着肉棒往嘴巴里捅。

“牙齿。”白阳一手点着烟,警告她:“收紧。”

“唔唔!”

唇角张到最大,龟头戳在嗓子眼,那里正是敏感之处,泛起疼痛的脸皮让她心里打响退堂鼓。

白阳闭着眼吞云吐雾,陶醉神目舒适多了柔情,比寻常人皮肤带些冷感,很容易便看得清他脸颊出现几丝异样潮红。

右指夹烟,扶住她的脑袋,胯下一顶,轻松送进了她的食管,本能咽起口水的紧致,夹的龟头变形。

“嘶啊操。”

他真的很舒服。

为什么要让她疼痛就可以舒服,她持续的干呕丝毫不被看到,胀痛呼吸堵塞食管里难受胸口膨胀,左手拽着他的裤腿,接纳着残忍喉交。

一退一进,正中喉心,把她戳的眼睛翻白,淫荡脸跟做妓没什么两样。

白阳越看越兴奋,索性把烟咬在嘴里,两只手都使上了力气,捧住她的头当成逼穴一样抽插,垂下的两颗圆滚滚卵蛋不断往她下巴上啪啪甩打,耻毛也几番往她脸皮和鼻孔扎。

呕,呕。

她越是呕吐,把舌头伸直变成小狗,便越引得他无法自拔,白雾缥缈而起,过度色情兴奋的脸几缕涨红,展露性感,不断念着操操脏话字眼。

焦竹雨神情痛苦,仔细听她反呕的声音里,还带着求饶的卑微,只是字吐到一半就被憋了回去。

下课铃刺耳的钟响,成了击碎他最后一道的关卡,插了几十次,心烦意乱命令她:“手捧起来!”

“快点!”

她流出口水,边翻白眼,把手艰辛捧着。

白阳猛地拔出,直接射在她的掌心里。

“咳咳,咳!咳咳!”

嘴角拦不住的口水,一同流在手掌中,混合了凉凉精液搅和在一块。

“吃它。”

白阳把嘴里的烟抽出,往一旁弹了两下烟灰,另一手继续撸完了肉棒里剩余的精液,一滴不剩都挤完。

“快点的,流出来你死定了。”

焦竹雨忍气吞声,吸着鼻子埋下头,伸出舌头去舔腥色的精液,赶快把它给吃完,舔的手掌只剩下唾液水光。

他提上了裤子,猛吸了两口后,将烟踩灭在地上:“站起来,跟我走。”

“呜。”

还没擦干的眼泪挂在肿破的颧骨,她跪麻了腿,几次起身都摔倒,眼看着他快走远,忍着麻痹的难受站起,拿起一旁树下的矿泉水,一瘸一拐跟上他。

白阳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她手里的那瓶水。

“你的?”

她点点头,脸红泪珠挂落,垂涕可怜。

“水怎么来的?”

焦竹雨支支吾吾解释,半响他也没听清一个字,只看到她脸上的心虚。

白阳嗤了一声,晾她也没那个胆子敢偷钱。

(十九)报复他

放学后,苏和默身边围绕着叽叽喳喳的一群人往学校门口走,大老远便看到门口停着的一辆白色豪车,车身的漆刮蹭惨不忍睹。

他把单肩包取下,扔给了一旁的人,快步朝门口小跑过去。

“苏哥!”

“他干什么去了?”

白阳取下鸭舌帽扔在了焦竹雨腿上,打火机刚准备点上烟,车窗被敲了两下。

抬头看去,降下了车玻璃。

一团浑浊的白雾正好从车窗里飘出来,苏和默侧过头咳了两声,用手扇开烟味。

“白哥。”

“做什么。”

“我们商量着明天周末去湖边钓鱼呢,你去吗?羽顺和家里有个鱼塘,随便钓。”

“不去。”他将烟伸出窗外弹了两下。

苏和默朝里看了一眼:“哦,她好像很想去的样子。”

闻言,白阳转头看去焦竹雨。

她手里捏着他的黑帽,眼里仿佛会发光射出亮晶晶的液体,自己也不注意嘴角边的笑,一副很震惊又期待的样子。

不会隐藏心情的她简直是一张没有秘密的白纸。

“你想去?”白阳咬着烟。

“可,可以吗?我可以去吗?我能回家跟奶奶说一声吗?”

苏和默忍笑用拳头压在唇前,咳嗽了两声。

他默了一会儿,除了第一次说要给她钱的时候,倒还真没见过她这么期待的眼神。

“行啊。”

苏和默弯着腰,脸朝车窗:“白哥要去吗?”

“废话,地址发我。”

汽车扬长而去,他站直了身体,身后跑出来三两个男生到他的身边。

“苏哥,白哥说什么了?”

“他说明天要跟我们一起去钓鱼。”

“我靠不是吧!我咋招待白哥啊,他一富家公子,我家就只有一个破鱼塘啊。”

“放心吧,有的人会招待他,用不着你费心。”他拍拍羽顺和肩膀。

钓鱼焦竹雨只在书上看到过,她一直以为这种活动离她很远,遥不可及,因为生在只有臭水沟的山里,除了植被她就没见过有什么河流,为了第二天的钓鱼,她兴奋整整一晚没有睡着。

白阳来接她的时候,她手里仍然拿着大兜小兜的食物,疼爱她的奶奶给她准备。

一上车,焦竹雨便拿出苹果给他:“奶奶说,要分给你吃。”

白阳去翻塑料袋,找到一个绿色的小瓶子:“这是什么?”

“风油精。”

“带这个做什么?”

“奶奶说要把它抹在身上,不然蚊虫就会往脸上咬我。”

她脸上的掌印,以及手背的伤下去了不少,还是有点泛着青红,这么来看好像真的被蚊子叮了一样。

“眼睛又怎么回事?”

牛奶肌的皮肤一眼就能看出下面的黑眼圈,憔悴的眼皮往下给耷拉,她没心没肺的嘻嘻笑着:“没睡好。”

白阳捏着她的眼皮往自己跟前拉,她痛的嗷嗷叫,抓住大手,他戏虐的笑意,狡诈轻佻:“跟我出来玩就这么兴奋吗?小傻子。”

“我没有兴奋要跟你出去玩,我也不是小傻子!你才是傻子!蠢猪!”

苏和默等了他们很久,一群人都围绕在池塘旁钓上了,不远处跑车的轰鸣声才赶来。

眼看着一个鱼要上钩,被车声给直接吓跑。

众人纷纷松了鱼竿,看着车子来的方向,行驶在高阔的丛树森林小道里。

“卧槽,白哥真牛啊,这么豪的车随便刮?”

本就伤痕累累的车体,漆面更是成了涂鸦。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他出来的时候往口袋里塞了什么东西,绕到副驾驶将人给拖拽出来。

“那傻子又惹白哥生气了?”

“嘘嘘,小声点。”

苏和默拿着两个鱼竿走过来:“白哥,给你准备的!”

再去看他身旁的人,发现她脸上清晰的掌印,明明昨天的时候还没有。

焦竹雨用袖子胡乱擦拭着鼻涕,不甘抖着肩膀吸了吸,眼下黑红一圈,瓷白小脸憔悴的跟被人虐打过一样。

“把车里的东西给我,我要吃。”

“去那坐着去!”

长腿在她小腿摆了一脚,焦竹雨哭着往前跑了两下,白阳明显是在气头上,苏和默指了指不远处有个木头搭建的烧烤摊:“去那坐着就行,待会儿他们钓上鱼了就能烤着吃。”

“呜,呜呜……”

她一边哭,低头擦着眼泪往那走,好像个被父亲带出来的孩子,不听话挨了几下。

池塘很大,方圆百里被他们承包了,都坐在几棵绿荫树下的靠椅上,天然的活水湖面刮来一阵清澈的风,混合着泥土的香甜味,焦竹雨羡慕的看着那处,好想去。

她真的好想去,生在山沟沟里的她从来没见到过这种湖。

“怎么出来玩还穿着校服啊。”苏和默拿来一瓶矿泉水给她。

“呜,没有别的衣服。”

他看了一眼半躺在椅子上的白阳,黑色的鸭舌帽盖在脸上阻挡阳光,交迭着长腿放松的在那里等待。

从口袋拿出一粒白色药片,递给她。

焦竹雨摊开手心接住,仰头呆问:“今天,也要吃吗?”

“当然了,这种药每天都需要吃,不能断。”

“好吧。”

把药放进嘴中,她拧开矿泉水咕咕灌下。

苏和默弯下腰装作拿工具的样子:“想去那边看看吗?”

“想,我想,想!”

“过去吧,你悄悄的,离白阳远点就行,别被他发现。”

她眼神亮晶晶点头:“嗯嗯!”

晨曦阳光从东洒落在树梢,透过树叶缝隙争先恐后地往下投射,白日之下,焦黄的光斑照射在鸭舌帽上。

焦竹雨把自己身体半蹲,在离他身后一米的地方,惊叹着青绿湖面闪烁的波光。

旁边几个人看她蹲在那,都默契的不做声。

为了钓鱼方便,他们都坐在离湖边很近的地方,可以随时看到鱼的动静。

湖边不怎么深,周围长满了杂草。

焦竹雨看着他悠闲的倚靠,突然心生起报复的想法。

眉头往下压着一重,像极凶狠的小野兽,连锐利的牙齿都还没有长出。

她抓了抓泛痒的手心,一鼓作气憋起圆鼓鼓的嘴巴,站了起来,快步冲上前。

噗通!

“卧槽!”

岸边传来喊叫,苏和默赶忙回头,白阳居然被从岸上给推下去了,连人带凳一块灌入了湖里。

“卧槽卧槽白哥!”众人丢了鱼竿嘶喊。

(二十)她出事怎么会让他更生气

把他推下去后,焦竹雨才认清自己在干什么。

周围的人争前恐后的去跳河救他,焦竹雨往后看了一眼,距离来时的路还有很长的一段,她要是跑走,白阳从下面上来该怎么办。

身后,苏和默疾步朝她冲过来,焦竹雨吓得抬脚就想跑,被他一把拽住。

“傻子啊。”

恨铁不成钢的说完后,把她也一同推了下去。

又一声噗通。

白阳水性不错,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往头发后推去,周围陆陆续续跳下的人让他眼睛糊的睁不开。

“白哥,白哥你没事吧!”

“我靠她也跳下来了!”

白阳猛地回头,湖边溺水的人正在往下沉,扑腾了几下后就没了声响,赶忙朝着她游去。

河水的腥味跟表面看到的风景完全不同,绿色的杂草让她脚下打滑了很多次,鼻腔进水,她连叫也叫不出声,冰冷的水温带给她的恐惧不比白阳要打她的时候少。

她痛苦的眼睛闭上,屏住呼吸,脑袋渐渐沉没,难受的试图抓住水面。

“焦竹雨!”

白阳一把提住她的衣领往上拉出水面,没有劫后余生的激动,她安静趴在他的肩头一动不动,两人潮湿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发梢的水珠一滴接一滴的往下落。

他游到岸边抓住树枝,上面的苏和默朝他伸出手,吃力的将两人给拽了上来。

“没事吧?”

白阳沉着脸没说话,浑身湿漉将他阴郁显露于面,抱着人疾步往房子里走。

做了几次人工呼吸,确认她并没呛到水,可人就是迟迟不醒,羽顺和拿来了两件干净衣服。

“白哥这我的衣服,不嫌弃你先换上,穿这个会着凉的。”

“放那,出去。”

他阴沉的把手臂搭在膝盖上,屈膝坐在矮板凳,看着床上人。

“啊好。”

脸色白的惨如僵尸,白阳伸出手往她脸上抚摸,宽大的手掌直接将整个五官掩盖,比起被推下去时候的怒火,居然没有看见她醒不过来的时候严重。

“焦竹雨。”

啪啪。

他轻扇在左边伤口处,唇瓣一嘟一张,好像在说话。

白阳凑上前侧耳去听,她的声音略略拔高,含糊不清的几个词语让他眉头拧死也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他几乎快把耳朵贴在她的嘴皮子上了。

谁料她一声尖叫,把他吓得猛一惊,捂住泛痛的耳朵,撑着床边才没跪下去。

“呜啊,呜啊啊,呜呜!”

焦竹雨不顾身上的潮湿往被子里钻,盈满泪水的眼窝堵塞着大量的眼泪,蜂拥而至。

白阳抓住她的手臂从被子里拉出来:“先把衣服脱了,身体擦干。”

“呜我不要。”

“不要你想发烧吗!脱了!”

抓住她的校服拉链往下拽,里面除了内衣内裤什么也没穿,她冻的浑身发抖,颤起来嘴唇也有发紫的征兆。

白阳不耐烦的也扯下自己身上的湿衣服,抱着她进了被窝,去搓揉她细腻皮肉取暖。

“有人,把我推下去,呜,是个,是个女人,她把我,推下去。”

鼻子不通气的原因,哭声跟撒娇一样,又甜又糯,趴在他暖和的肩头猛地一个抽泣。

“这句话不应该是我来说吗?”

“呜呜,呜可她真的把我给推下去了。”

“你也把我推下去了,觉得你掉进水里,我就不会找你算账了?”

白阳用指尖弹弹她肿起来的脸皮,冷傲声音听起来怒火满满,实际却在低首浅笑。

焦竹雨像是做了场噩梦,抱着他肩头不松,哭的感人肺腑,他身上温度渐渐回升,更让她的皮肉爱不释手。

“呜啊……呜呜啊。”

哭了很长时间,鼻涕冒出泡,白阳看了看周围没纸巾,抓过自己潮湿的衣服给她擦脸。

她不满的把头扭到一旁:“臭,臭。”

“刚掉进鱼池里的,要不是你推我下去能成这样吗?”

说着又把她脸抓过来,硬是用卫衣帽子,给她的鼻涕擦拭干净,恶狠道:“下次再敢推我,我要你半条命。”

“可是你打我。”

“我打你怎么了?”

白阳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咧嘴的张开齿,咬住她脸蛋的软肉,弹性的嫩肉嚼在嘴中,他还没使劲,把她吓得哭声也止住了。

“不,别咬我,呜疼,焦焦疼。”

“你以为刚才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从裤子口袋里拿出那瓶风油精,单手拧开瓶盖,她毫不知觉,一瓶绿色的东西悄然无息往她胯底下钻。

顺着软软小豆子,往上滴了两下,趁她还没反应过来,用手指晕染开,一路直滑入阴唇紧闭的缝隙里。

“呜!”

等她感觉到异样时已经晚了,冷飕飕的刺痛感直逼下体,把她吓得抓住他的肩膀嚎啕大哭,以为踹着双腿就能摆脱,在他身上不停的扭动。

“舒服吗?”

“啊辣,好痛,救命,呜啊救救我,好痛啊!”

“痛?”

白阳掀开被子,掰开腿朝着她尿尿的地方一看,皮嫩娇柔,抹上去就红了,上次残留的伤口此刻也被刺激到,她痛苦翻滚跪在床上,一手捂住自己的下体,前身紧贴床面,紧闭大腿嚎啕哀叫。

“焦焦痛呜啊啊!痛啊,好痛!”

外面的人把屋子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羽顺和惊的手里酱料都掉在了地上:“白哥他们不会在这种地方搞起来了吧?”

“那你也管不着,赶紧捡起来,这鱼快烤糊了。”

苏和默撸起袖子,熟练的翻转着烤鱼煎另一面,剩下的四人浑身潮湿,脱了上衣,围着烧烤摊瑟瑟发抖的取暖。

“白哥已经算手下留情了,你见哪个能这么对他的人活着走出鱼塘的?”

“我估计他是被傻子装出来的可怜蒙蔽了,要是她刚才不跳下去,这会儿头已经被摁在水里了。”

苏和默冷嗤:“谁说不是呢。”

他拿起烤鱼竖起来转了一圈,焦面香味顺着风的方向,飘进了屋内。

(二十一)死鱼也会被人惦记

“呜咳——哇!”

她被撞的口水从嘴角溺出,艰辛爬着想要往门口移动,白阳怎么会给她机会,托着腰拽过来猛一撞!

阴笑道:“不是说逼凉吗?我这样操着摩擦应该热起来了啊,嗯?还疼吗?”

“啊咳!”焦竹雨张大嘴往下呕,食物没吐出来,倒是口水流下来的不少,窒息的脸色从刚开始惨白如织变得面如猩红,也算是生机了不少。

白阳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抠着舌头拉出来,永动机的胯下啪啪直杵花心,用力捣毁着脆弱的薄膜。

本来是涂抹到阴唇上的风油精,甚至也捅到了里面,肉棒染上的刺激感,令他包皮紧缩胀痛,火热的摩擦比平时做爱的速度更快,甬道里似如小嘴吸吮他简直要崩溃。

“额操,还疼不疼了?”

“疼……疼。”焦竹雨抓着皱巴巴的床单,哭的比溺水窒息还要惨,眼睛红的挤着泪一下就飙了出来。

她闻到了门外烤鱼的香味,将她味蕾刺激的嘴角口水,哗啦啦往下滴成银丝。

“呜啊啊吃饭,要吃饭,焦焦想吃。”

“下面不是已经在吃了吗?”白阳用手指抵着她的口腔,上颚猛的往上抬起,让那双泪眼婆娑的眼睛对着自己发情,邪恶的对她露出恶魔獠牙。

“这根大东西还没有把你的肚子给填饱吗?是我插的不够深。”

“别插,呜啊焦焦不要了,好痛啊!”

闻到香味的她肚子居然叫了起来,白阳好笑她的身体反应,捂住瘦弱肚皮往里面一按,清晰摸到了自己的那根巨大,心有歹计的他,用力摁了下去!

她疼的嗷嗷蜷起脚趾,幼犬猛兽大吼着嗓门,青红的柱体不间断又戳又翻,阴肉两瓣裂出细小纹痕,她两脚高跪着,泡在风油精里的肉体,皮肉腥辣,白阳摁着她的股沟,食指和中指紧紧夹着正在充血的阴唇。

他欣赏着红肿的穴儿因为粗大的巨棒,被抽出不像话的粉肉,里面早已成为他专用通道,弹性极佳,撑大出他的形状,操松了这逼,以后还有哪个男人的尺寸能满足的了她呢?

“嗯!”

白阳大手抓住两瓣臀肉,抽送的呼吸也连同送出去,只出不进,她浑身有气无力,连眼皮都快要睁不开,肉体的享欲腹胀难耐,已经被逼的只能像条狗一样的吐出舌头,才能获得一点微薄的氧气。

渴望的望着门外传出烤鱼的焦香味,如果此刻那条鱼能送到她的嘴边,觉得被操的再苦再累也值得,她好饿,真的好饿。

“呜,焦焦……要吃饭,呕,要吃。”

“我看你伸着舌头只配吃精液还差不多,像条狗一样。”

“饭,饭,饭。”

“让我射出来,就给你饭!”

她哭着把头埋下去,大力的撅起屁股送到他的胯下,本就在子宫边缘徘徊的肉棒,这下更是直挺挺的杵了进去!

“呜嗷——”

啪啪,啪啪啪。

门外的六个人早已是听得面红耳赤,连手里的烤鱼都不香了,埋头坐在石凳上,漫不经心挑着鱼刺。

不知道是谁小声嘟囔了一句:“我也想,试试做爱的感觉。”

“……”

“操你妈闭嘴!我要下去游泳!”

有人扔下鱼,脱了上衣就往池塘边跑,纵身一跃,扑通的一下落入湖底,鱼群被吓得游的飞快。

“这时候不就体现出内裤紧的好处了吗?”苏和默跟个没事人一样啃着鱼肉,旁边羽顺和秒懂的将头埋下去。

“苏哥,这比看现场还刺激。”

“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焦竹雨被操晕也没吃到烤鱼。

饿着哭醒过来,周围早已黑幕一片,阴暗的房间里,窗户紧闭,视线被黑色剥夺,她哭着跪爬在床上,只能用手去摸周围的东西。

“呜,奶奶,奶奶呜呜。”

两只手有力的托起她的咯吱窝,将她抱在了宽大的肩膀上,踏实的怀抱给了她不少安全感。

焦竹雨抱着男人的脖子,裸露的身体盖上了一件薄被,抱着她到了外面池塘的院子。

料到她也是会这个时间醒过来,烧烤摊上早已温热的烤鱼还在散着腥香味。

白阳抱着她坐在石凳,亲昵将下巴靠在她肩膀上,一手将孜然调料撒在烤鱼,旁边点燃的煤油灯折射鱼肉的油渍,颜色鲜肉美味,拿起一旁铁筷,撕下来一块鱼肉抵在她嘴边。

“吃。”

“唔。”

她饿狼吃食,含进嘴里就咽了,甚至想上手去抓,被他用筷子抽了一下手背。

“手不想要了?”

“饿,饿!焦焦饿!”

“再乱动我把这条鱼给扔进河里。”

她不服气用鼻孔喘着气哼哼:“扔下去了又不会活过来,还不如让我吃掉。”

他侧过头笑着,将鼻梁埋进她发丝里深吸一口,有股清淡体香味,比下过雨的泥土还要好闻。

“听话,不听话没饭吃。”

太靠近的距离,他每说一句话,沙哑的音调都低磁作响,惹得她耳根发痒,不由的往下去用肩膀想夹住耳朵,惹笑的小脚踢在半空中。

白阳越闻越硬,勒住她腰的手渐渐发紧,筷子把鱼肉给抠出了一个大洞,送进她嘴里的时候,一口咬上稚嫩的耳朵,粗大的舌头径直钻入她小小耳腔舔舐,鱼肉的嚼劲让她牙齿上上下下,好吃到根本没心情搭理他。

身体的感官也选择性无视起了,胸口正对她奶子为非作歹的大手,捏着挺立奶头四处薅拽,揪着粉色奶粒,变化各种形状姿态,他爱不释手的趴在她肩头闭上眼嗅闻。

比做爱时的她还像一条大狗狗。

“要吃,吃鱼!”

“亲我一口就给你吃。”

她转头吧唧上他的眼皮,令他猝不及防一眨眼。

白阳紧闭薄唇,盯着她眼里闪耀耀的星光,是被煤油灯照射的一瞬渴望,让他差点以为这充满爱意的双眼,是她真心对他发自肺腑。

“鱼,鱼,给焦焦,要吃鱼!”

而他居然还没一条死鱼被人渴望。

(二十二)想要把她玩弄死的接吻

“焦焦昨天出去玩的好吗?”老人给她收拾着水果,装进书包里,她嗯嗯点头。

“好!我看到了一个超大的池塘,还吃了好多的鱼。”

“是吗,那就好。”荣依玉揉揉她的发顶:“我们焦焦平时在外面最乖了,以前不是一到周日就粘着我不肯去学校吗?怎么最近总是走的这么早?这才刚回来又要走了。”

是因为白阳说,要带她去吃饭,还不许她告诉奶奶。

焦竹雨想了会儿犹豫了,觉得什么饭也比不上奶奶做的,而且她也很久都没吃过奶奶的饭了。

看着她露出和蔼的笑,年迈的老人驼着腰,依旧有力的拉上拉链。

“去吧,别让门口你同学等着急,跟他好好相处,水果记得给人家吃,不能白坐他的车。”

焦竹雨撅起嘴巴,站在原地思绪徘徊踌躇。

“我,我想跟奶奶吃饭。”

“饭卡上不是还有钱吗?回学校吃,那的饭可比家里好吃多了,我还记得你以前上初中,天天把没吃完的肉包子带回来给奶奶尝尝呢。”

对啊,她没吃完的肉包子,焦竹雨更愧疚了,每次白阳带她出去吃饭,总是剩下好多,想带回来他也不许。

“听话,快去上车回学校,人家还在等呢。”

书包强硬塞给她,连推带拽的把她撵出了房子。

门口仍旧是那辆高调的跑车,荣依玉目送着她上车离开,挥挥的手才慢慢落下,眼皮皱纹眯笑松懈下来,迈着沉重双腿一瘸一拐往里走。

已经习惯了见少离多的分别,她这个孙女,也应该不会在她身边待太久了。

焦竹雨闷闷不乐了一路,直到他停下车,捏着她的脸皮朝着自己的方向转,撕疼了她嗷呼嗷呼叫出声。

“再敢给我摆出这幅苦瓜脸,我会把你的脸皮给扇肿。”

“呜坏人,贱——”

就要脱口而出的话,她心生恐惧咽进喉咙,她骂过他三次,三次都被打了,委屈鼓圆脸蛋,怒不敢涨。

“算你学聪明了。”白阳捏着她的脸蛋往上挑起,轻佻笑意,焦竹雨合不拢的嘴巴被捏着张开,任由蚌壳一样的侵占。

他一手扣开安全带,俯下身的同时也将舌头伸出,钻入她的口腔。

唇舌缠绕,细小的声音混合着呜咽,回荡在安静的车中,手指摁痛她的脸,被吻到忘记怎么呼吸,粗大的舌头搅拌她的口腔,连同鼻子也窒息不通气了。

焦竹雨意识混浊,将双手攀附上他的手腕,微仰着脑袋,任由他不温柔的索取,将舌头咬进他的嘴巴里扫荡起来,被迫像只小狗,淫荡伸长舌头。

乌黑明亮圆眼里,堵满无法呼吸时涌出的泪珠。

白阳掐着她脸颊的力道狠了不少,指甲扣成月牙的形状,按进她的皮中,他把舌头伸长,观察她的情色,狠戾的眼神始终没有闭上,微卷的睫毛上方一颗痣异常邪魅。

像个猎人一样占据着她的地盘,接受他带来的难受,依旧将舌头滚热的交缠。

“呕——”

直到逼出她刺激的反呕,一口咬住果冻般的下唇,生生伤出一条血口子,嗜血的牙齿尝到腥味才心满意足的退出。

一边硬的要命,还要阻止自己把她给玩死。

焦竹雨总在早上来的很早,因为白阳喜欢睡懒觉,他也从来没发现过,苏和默一直在给她喂长期避孕药的事。

每天一瓶的矿泉水,她连瓶子也舍不得扔,恨不得全都攒起来拿去卖钱。

“白阳要是发现你有这么多瓶子肯定会怀疑,想都别想,赶紧喝完给我。”

他伸出手掌心摊开在她面前抖了抖。

焦竹雨两手捧着水瓶咕咕往嘴里灌,一滴也不浪费的喝下肚。

“呜嗝——”

还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

苏和默拿过瓶子,轻轻用瓶尾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口风严点,白阳问你什么都不要说是我做的,清楚吗?”

“嗯嗯!”她看似勇敢的把手攥成拳头,就差竖起指头发誓:“我一定不会说的,你放心好了,我的嘴巴很严!”

他微扬起浓眉,散漫地拖腔道:“是啊,小傻子的嘴巴最严实了,就是看在你听话的份上才帮你,可一定别辜负我的好意。”

“嗯嗯!”

这时候骂她小傻子,看来是一点也不生气了。

她准备跑回教室,苏和默捏着矿泉水瓶喊她:“咱班的班主任换了,课间你不用再去扫地了。”

“啊?为什么换了。”

她明明记得,这个班主任是要一直从高一教到高三才对。

“谁知道,问白阳啊。”

焦竹雨哼哼头也不回跑去教室,她才不要去问,反正有事求他就一定会欺负她。

晚自习时候,外面天忽然亮了一瞬,紧随其后的雷,炸出惊天动地一声,把她瞌睡虫也一同给赶跑了。

窗户上面的雨珠越来越大,黑暗的天边深蓝色大雷齐声作响,穿透密密麻麻的乌云,轰轰降落下暴雨,教室里惊叹声此起彼伏,人群攒动往窗外看。

讲台上的老师用戒尺敲打着黑板,焦竹雨听到老师的讲话,再过不久的秋季运动会,班里学生要出一份力,拿出自己最擅长的东西帮忙。

她放学的时候也在想着,自己有什么擅长的东西。

刚要浑身湿透的淋进雨水里,一把黑色的伞竖立在头顶,众目睽睽之下,白阳夹住她的腰将她抱起,轻松抗在了肩膀上。

周围屋檐下躲雨的学生们,目光无异朝他们看去。

“额,难受,焦焦难受。”

肩膀的骨头硌的她腰都要烂出一个大口子。

“闭嘴。”

白阳将雨伞往下压了压,越下越大的雨水只淋到了他的右肩上,浸透了黑色卫衣布料:“再乱动把你扔进水坑里踹几脚!”

肩头一晃一晃的小人,直到被他扛进了车里,才得以大口喘息,揉着勒痛的腹部舒缓。

见他上车,就跟他商讨着自己刚才没想明白的问题,她有什么擅长的地方,这是她第一次想参加集体活动,没有班主任点名挑选班长负责这个项目,甚至连她也可以出力帮忙。

白阳可不会做慈善的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种事情上,见她期待神采奕奕的眼神,可笑一问。

“你觉得你自己有什么特长吗?”

“画画!我喜欢画画!”

听到这回答,他脸色往下垮了一度。

“那个姐姐教我画画,她说我画得很好!”她还在朝他添油加醋,显然是没明白这张表情的意思。

白阳左手撑着方向盘,斜过身体,目露嘲讽拍打她的脸蛋。

他很喜欢这个动作,每次拍完她的脸都有股不舍得结束快感。

“傻子,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单纯吗?你口中的那个姐姐可是个杀人犯,她教你画画,就是在教你杀人。”

雨水犀利拍打车窗,啪滴啪滴,焦竹雨一瞬以为自己听错,只在新闻上见到过杀人犯这三个字,露出的惊悚足以畏惧到她吓失禁的程度。

(二十三)发烧能吃避孕药吗

雷雨下了一天一夜。

不知道是不是那句杀人犯吓到她的原因,焦竹雨早上都在发烧,她坚强的穿好衣服,硬撑着自己走回了学校去上课。

苏和默在校门口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被雨水淋了个彻底,从头到脚都像是冲洗了一遍,潮红的脸蛋看似很有生机,空洞无底双目一脸病态。

“怎么不打伞。”

他将蓝色长柄伞举在两人头顶,低头才看到她脸上潮热,一眼就能断定:“发烧了?”

“呼。”

焦竹雨艰难的往外喘着一口气,在盯着一个保安亭里的老头,年迈的用拳头敲打起膝盖,扶着窗台,看样子格外吃力的站起,那大概是老人通有风湿病。

那双红潮的目光,苏和默看多了感觉有点想入非非,不知为何代入进钓鱼时候,屋子里传来的呻吟幻想中,即将要高潮的脸。

他用手掌捂住下半张脸,对自己无语叹了口气。

“先进教室,今天的药还得给你吃。”

焦竹雨慢吞吞挪动着脚步往前走,雨水灌得依旧很凶猛,头顶的伞面敲打哗啦作响。

奶奶,也有风湿病。

“你没把我给你吃药的事情告诉白阳吧?”

她摇了摇头,松垮的马尾辫也没扎好,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的那么无助。

“也不知道你发烧能不能吃避孕药。”他也是头一次接触这种问题,挠了挠脖子,好奇:“我得查个百度问问,不然你还是先退烧,别烧坏脑子了。”

焦竹雨停了脚步,苏和默赶忙将伞打在她的头顶。

刚要说话,她忽然转身朝校门外跑去了。

“焦竹雨!”情急之下,他也下意识的跟去:“你干嘛啊!”

保安亭里的老人听见声音,一瘸一拐出来:“你们两个,逃课呢,哪个班的给我回来!”

门口人来人往的学生,只有他们逆着方向往外冲逃,焦竹雨踩着地上的水坑,溅了一身泥水,红潮脸蛋散着蒸气,她大口大口喘息起来,艰难的将眼睛睁开,憔悴无神,灼烧大脑困意,让她头晕眼花的想要倒下去。

“呼——呼,呼。”

跑了还没有一百米远,她的呼吸就已经跟不上了,苏和默抓住她的校服衣领往后拽,才让她的脚步停下。

“我说你,要干嘛啊!”急促的奔跑让他喘气也接茬不上。

“奶奶,奶奶。”她挣扎着脖子的手,不顾难受,固执往前迈开腿。

“奶奶什么奶奶,你奶奶怎么了?”

焦竹雨一言不发拍打他的手臂,累极了的眼皮不停打垂,呜咽哭着抗拒他,苏和默想到她刚才看那门卫的样子。

“你奶奶腿上有病?想回去看看?”

她这才慌张点点头。

“你他妈蠢不会打电话啊,先退烧,我看你脑子都要坏掉了。”

苏和默往后看了一眼,校门口的那位大爷已经冲了出来,虽然腿不好使,但依旧是指着他们踉踉跄跄大吼:“给我回来,你们两个学生,有请假条吗!”

“叔,就去对面买个药,不逃课!”

他一手打伞,看了看两边的马路没车,另一只手掂起她的衣领,快速往马路对面的诊所跑。

焦竹雨被冷水浇的嘴巴也白了,抱着热水坐在输液大厅椅子上瑟瑟发抖,苏和默看着她吃下药,连同退烧的和避孕一块塞进她手里。

拿出手机问:“你奶奶电话号码多少。”

她结结巴巴报了一串不流畅的数字,跟她反复确认了好几次,才无误的打过去。

然而,一通。

两通,三通。

没人接的电话让他也有点慌了,更不用提面前还生着病的人,眼里可怜巴巴挤泪,对他就如同在看一个天神派下来的救世主,莫大的期望。

这任务简直重大。

电话自动挂断,苏和默叹了口气,认命点开手机地图。

“告诉我,你奶奶住在什么地方。”

苏和默叮嘱她退了烧就自己回教室,焦竹雨烧的太厉害,躺在椅子睡着了。

幸好她在诊所里,两个医生过一会儿就来检查她的体温。

白阳是在下午找到的她,冲进诊所瞅见坐在角落里的人,掐她脖子的力道跟鸭脖没什么两样,再重一点就能咔断,焦竹雨活活窒息而醒,血色也被吓得充血到眼膜。

“我他妈以为你失踪了!跑了!”

白阳逼近她的脸怒吼,语气的惊慌失措,没来得及有找到的欣喜感,就转换成了怒火。鼻尖对着鼻尖,她看不清暴怒的脸,只感觉到口水喷的很多。

迫切想要呼吸的她弹腾起双腿,往他膝盖上踹,黑色裤子被踹出两片灰色脚印子。

白阳右手攥紧的拳头往她肚子用力捶上去!

压低声带朝她低愤警告:“再敢给我动,你以为发了烧一声不吭藏在这里就算了?”

输液室的一角,他庞大身体笼罩住躺在病椅娇弱的少女,指腹关节的凸起压得瘦弱肚皮勒出窒息,焦竹雨抓住掐脖的手指,泣不成声。

“我们回去好好算账!”

他把人扛起就往外走,路过门口的问诊台,将两张红色纸币拍在桌子上。

“有有人给过了,不用给了。”

白阳匆忙的步伐一停,推门的手也顿在那,怒火中烧看着他。

“谁给的?”

“一个男生。”

“长什么样。”

他仔细回忆着:“头发短短的脸有点瘦,眼睛挺大,穿着校服还拿着把蓝伞。”

苏和默。

白阳沉默想了一会儿,的确是他,肩头人被硌疼的不满,他钱也没拿冲出去,淋着雨到路边的跑车。

“欸钱,钱没拿啊!”

诊所出来的医生拿着两张钞票,目睹的却是车子扬长而去,他也不知道那男的什么来历,没穿校服还开着豪车,这钱该怎么还。

“白哥,人找到没?”

白阳一手接着电话,朝右转猛打方向:“把苏和默给我找到。”

“啊?啊,苏哥?不找焦竹雨了?”

那头切电话很果断,挂了电话的羽顺和也一脸茫然,周围八个好奇的面孔看向他。

“找啥啊,找苏哥?这又啥?苏哥把人拐跑了?”

“别问我!我怎么知道。”

“看来贵圈乱了。”

有人惊悚喊了一声:“去你妈的,三角恋?”

(二十四)操傻子发烧热穴不听话的身体

她呼呼往外吐气,鼻子里堵塞无法通气,张着口迷离的眼神诱惑,就像即将到达高潮的情人。

白阳将人给扔在床上,黑重的窗帘只留着一点白日的缝隙,伸手不见五指,打开暖色床头灯,站在床边脱下衣服。

烧刚退了不久,脑子还是昏沉沉,她对耳边的一切声音都异常敏感,特别是脱衣窸窸窣窣,裤绳麻利的往外抽出。

焦竹雨的小身躯在床上扭来又去,她想爬起来的样子滑稽可笑,好不容易翻了个身,就见他已经裸了下体,那根半软的鸡巴长度可观,晃晃悠悠垂在半空中,蓄势待发的机枪,不容小窥。

白阳正要去捞她的时候,她像是突然之间来了力气,四肢在柔软床上使劲往角落里爬,用野生动物最原始的形态,看起来颇有愚蠢。

“呜啊!”

没爬到床的另一头,脚踝就攥住了,朝着他胯下一拉,整个身体躺平在床上被拽了过去。

无助的她哭着抱住身下被子:“不要操我,焦焦痛,痛呜呜呜。”

“痛你还敢跑!”

白阳将她拖到身下,抓起校服裤子往下脱,扇打在屁股上的每一个鲜红巴掌,她都痛的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呜啊啊!”

“发烧了不知道回来找我吗?”白阳掐住她松垮的马尾,头皮连带着眼皮一块提拉变了形,嗷呜的小野兽号啕大哭。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目眦欲裂愤怒,病态的冷皮,他脖子经脉往皮肉上炸起,额头的血管也渐渐浮现,质问道:“是苏和默带你去的诊所,还是你求他带你去的!”

“啊啊焦焦痛,痛,不要痛。”

“我在问你话呢!你他妈这个时候给我装聋作哑,回答!”

咆哮的嗓门震得房顶都要掀塌,把她吓得哭声猛蹿几个音高,白阳憋着一股子怒火,差点七窍生烟,脸红筋暴的人安耐不住伸出巴掌。

“你再敢哭一声我抽死你!”

“呜,呜呜坏蛋,你是大坏蛋,我要奶奶,我要回家!”

躺平的身体又要跪起来爬,白阳低头看了一眼发硬的鸡巴,粗暴将她腰搂过,扶着火红色龟头漫入在唇缝之中,挤入两瓣充血起来阴唇。

野蛮操进她的身体,干柴烈火,阴唇挤压起他的鸡巴,不停往外推着排斥。

甬道里十分枯燥像沙漠,焦竹雨痛的把屁股一个劲往下压低:“疼疼,奶奶!呜呜奶奶救救焦焦,疼!”

“谁救你,妈的谁能救你!我操死你,喜欢哭就接着给我哭,使劲哭!”

“啊啊咳……咳咳,咳!”

口水呛息,她掐着自己脖子,通红失智的眼睛虎目圆睁,昏沉沉脑袋被疼痛进攻,蛮横的铁棍永无止境翻绞肉穴深处。

阴道无情的碾压,只有清脆啪啪,鸡蛋般大的卵蛋在垂着不断往她肿逼拍打。

“哭啊,怎么不哭了!”白阳在她脑袋抡了一巴掌,她哭不出声往床上倒去,热脸贴在冰凉的床面上,皮肉感觉到舒服,双目散出饥渴之人光芒,茫然盯着酒店的墙壁。

白阳两手紧抓她的臀肉,五指印压出淤青拧红,大概是发烧的原因,逼穴里面的温度竟比平时的都要热。

他好不容易止住的抽插,却被阴道给夹的鸡巴差点折断,强横抓住一撮头发往上扯,焦竹雨的脑袋被迫抬高,前半身也远离了床面。

“刚才的问题回答呢?焦竹雨,你别逼我把你弄死,想惹我生气有很多种办法,除非你现在就不想活了!”

干干净净的脸蛋,颧骨泛红微妩,要不是眼底哭肿的卧蚕,他真以为她在勾引他。

“什么……呜,焦焦痛,逼痛。”

还在偏执怒意的他没心情搞这些荒唐,低下头,气血翻涌呼吸,咄咄逼人质问:“是苏和默带你去的诊所,还是你求他带你去的?”

“他,呜呜他。”

“他带着你去的?”

“嗯呜。”她哭着点头。

白阳把她脑袋一扔,砸在了床上,他开始一声不吭的接着把没做完的爱泄欲在她身上,托起握若无骨的细腰,健翘的臀部凶猛打击进入。

鸡巴和阴道都干的过分,若是再长一点,内脏也能给捅出来,他捣在子宫的附近,捅的每一次肚皮都勒痕浮现。

腹腔像个抹布一样被对待着,痛的左右绞紧。

“额,额不要,不要操逼,痛。”她用白阳交给她仅有的几个新词汇,哭哭声哀求,不得而知这句话里对他充斥着多大的诱惑力。

“想死你可以直说。”

习惯置身阴暗,目睹她如幼松纤弱的身体,在蹂躏中掴打挝揉,皮肤每一片的痕迹独有他手段的记号。

一道道淤青,比的上云层里渗透进光,让他找到野兽该有的栖息之地,毫无自责心施虐,焦竹雨生来就应该为他而存在。她可以是他的玩物,他的私有物,做她的主人,掌控者。

白阳呼吸加重,夹疼他鸡巴的阴道,让他爽却也恼火,不停捣着去教训它为什么这么紧,摁着腰往下压,被迫把屁股撅的很高,这样看起来她才像个淫荡的骚货。

“焦竹雨,你要不是个傻子,能有这么听话吗?”白阳呼吸粗重,柔中夹着几分媚。

“我不是,傻子。”

哭噎的她猛打嗝,头歪着压在被子上,鼻子也挤得变形。

逼穴夹的白阳闭眼忍耐。

沉默冷静了片刻,掌心贴着骨凸干瘦脊背往上抚摸,他弯下腰将她贴住,抬起臀部撞击。

啪啪——啪啪。

无止境抽打,一条皮肉鞭子在她子宫惨酷暴虐。

要溺死翻白眼的小鱼嘴角开始吐泡泡,白阳扳过她的脸。

脸皮剐蹭覆盖下来的睫毛,掩盖住他眼中对她的疼惜。张大嘴像是要吃她的接吻,把两瓣唇都咬在了嘴中吸吮,他的嘴巴可以一口把她给含下,激动胡乱舔着,口水将她脸上弄得到处都是水光。

亲着亲着,就变成了别的地方。

脖子一路下滑,那处地方还从没有唇碰过,虽然身处高烧,可她身体依旧敏感,浑身抖夹的几下,想都没想的就把他给夹射了。

白阳的唇落在她奶头上,喷射的瞬间他也一愣。

后知发觉,竟有些恼火,一口就将奶子给撕咬的差点拔掉屹立凸起乳头。

“嘤啊!”

焦竹雨双手抱着他的脑袋啼哭,扎人的头发刺在皮肉宛如刺猬,白阳把脑袋埋得更用力,肉体和肉体的紧贴,急切的想将她标记,紧紧抱住不准挣脱,好让这具身体是属于他的。

(二十五)白云堰X于絮

做家庭主妇三年,于絮勤勤恳恳,虽然她从来没做过什么家务活,但也很听话,一直待在二楼,从未走出过房子。

她算不上是个主妇,跟白云堰也没有法律上能承认的夫妻关系。

但只要脱离了法制社会,这结婚证一纸的关系看起来也无关紧要,只凭他口头阐述,就能把她关起来三年之久。

四岁那年,于絮母亲带她去算过命,那算命说她克夫,于母为此深信不疑,天天带着她去寺庙积德,身上带着些花里胡哨玛瑙手镯。

但那算命说的对,母亲这些偏方也没能改变,她死过一个丈夫,偏偏是她爱得最深初恋,身份配偶的那一栏中,至今也写着丧偶。

可不仅仅是丧偶这个看似污点的存在,她的另一个身份还是逃犯。

丈夫是被人抢劫殴打致死,警察办事效率极慢,就算确定了嫌疑人也迟迟没找出证据,申请逮捕的前一天,于絮做好万全的准备,拼命把杀死自己丈夫的凶手给捅死了。

而她也成为了杀人犯。

于絮不后悔,但杀人后她还是害怕,逃窜进了一家酒吧,打算挥霍完身上全部的财产,就去自首,哪怕判她个死刑,也能去天堂跟丈夫团聚。

在她喝的头晕烂醉的时候,那个从把她进门开始就当做猎物的男人出现了。

他佯装伪善,彬彬有礼,像一个即将要把她从绝境里拯救出来的好心人,温柔又心疼劝阻着她继续喝下去。

于絮是个画家,小有名气,也正因为如此,她常年都在家里画画,养出一身的艺术气息和优雅,瘦弱的她披散着乱糟的微卷长发,宛如天生精致娃娃,恐怖铺满成惊悚的脸上,发抖不甘。

她哭了很久,身旁的男人耐心倾听,即便她把她刚刚杀过人的话说出来,他也没有害怕,甚至带着浓厚的兴趣继续听她说下去。

于絮差点都以为他是一个作家,来寻找她故事中的灵感,再创造出一本绝世版本的小说,供人欣赏。

她深爱的丈夫去世已经让她没有想活下去的念头,男人问她要不要换个地方,换个心情,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

于絮鬼使神差跟着他走了,一走便再也没从他的手里出来过。

酒醉后的那天晚上,他脱下她伪装成夜色的黑色休闲衣,上面染着鲜血,和从口袋里掉落的那把凶器,都被他销毁,这些证据再无第三人知道。

白云堰一开始就在捕猎,他仅有的第一次心动,居然栽在了一个有夫之妇身上,庆幸,她是个丧偶。听闻她看似荒谬的故事,非但没让他产生退缩,反倒还觉得兴奋。

杀人犯,岂不是最见不得光的存在。

理所应当的把她囚禁,关牢在他的手中,不惜拿她的家人去威胁。

如果她敢出逃,那他就会去举报,她的家人将她这个杀人犯藏起来,一同包庇罪,绝对让她活着去看亲人被折磨,比死了还难受。

一夜荒唐的欢爱,于絮听着他嘴里面不当人的威胁,连裸体也不在乎,冲下床就要跟他拼命,她已经杀过一个人了,再杀一个又如何!

可她终究高估了自己,白云堰不仅还手打她,还拿着床头摆放着的灯把她砸的腰骨差点断裂,这也成了她身上永久残留的伤。

没了武器和阴险的算计,她就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比起他五大三粗高壮,活生生打死她再简单不过。

没把她驯服的三个月里,白云堰几乎天天压着她强奸,把她操到双腿见他就会张开,身体看他便会发抖,手指一碰就要出水的程度。

白云堰告诉她,只要她听话,他就可以让她画画,让她在这个别墅里面自由点。

但也仅仅是在别墅,甚至她连从二楼下去都不允许。

于絮穿上他喜欢的洁白长裙,打扮成他想要的成熟优雅,磨平棱角性子,言语举止都要遵守他制定的温柔,不许她说脏话,不准她做出身体大幅度的举动。

白云堰心里总有一股强硬变态的偏执。

他觉得这女人身上所有的味道,都是来源于她曾经的丈夫,所以他要让她改,改头换面,成为只是他一个人,独一无二的东西。

可偏偏改不掉的,是她喜爱画画的兴趣,只要给她画笔和画板,一间小屋子,她就能永远安静的坐在那里,静静沉浸在自己构想的世界中,拿起属于她的武器,在黑暗的内心世界,添上每一笔阳光色彩。

他以为自己的过分矫正,会让她的画风也有所改变,但没有,甚至她画出来的颜色也愈发鲜亮,钟爱风景和花草,蓝天及白云,映照着她内心向往的世界,一直在等待重获新生。

但这些画并不被白云堰认可。

以至会被他厌恶,贬低,成为一文不值的垃圾。

在出不去的房间里,这些画也成了关在这里的废纸,于絮没放弃画画唯一令她有价值的东西,即便被他谩骂,嘲讽,时不时撕掉她呕心沥血的作品。

她反抗不过白云堰,跟着他的三年里,知道他有多大的权势,地上地下都有势力,还有一个亲弟弟。

那跟他抑郁性子一模一样,从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人物,同样不是什么好惹的东西。

不知道在这别墅中的牢狱她到底还要坐多久。

于絮有过可笑的想法,跟他结婚。不为别的,就因为那算命的说过,她命里克夫。

(二十六)把抠着逼穴里精液当饭吃

“白哥,你找我。”苏和默挠着凌乱头发从教学楼墙角走出来,校服松垮皱巴,看着邋遢不少。

“电话为什么不接。”白阳嘴里叼着未点燃的香烟,屈膝坐在废弃工业钢管上,一身休闲灰衣与学生气势格格不入,一副吊儿郎当,街边的痞子劲。

“昨天我回了趟家,手机没电了,一直没找到充电器,今早来学校才知道他们说你一直找我。”

“昨天你送焦竹雨去的诊所?”

“对,我在学校门口看见她发烧了。”

他取下烟,骨节长指夹住,音调急剧而下,质问口吻:“那为什么,没告诉我。”

“我让她退完烧就回教室的,想着你应该在睡觉就没说。”苏和默赶忙扯出笑:“白哥我不知道你这么着急找她,我以为这没啥大不了的,就一个发烧。”

白阳面无表情,内眼角下垂凌厉感,犀利强势目光,夹着烟的手指在膝盖上浅浅敲打,他斟酌着什么。

苏和默讪讪笑,紧张道:“白哥你不会生气了吧?”

“没有。”

他回答很干脆,又微微敛了眉。

“那,没生气就好,下次我肯定注意,这次我疏忽了,不过还挺惊讶呢,你倒是头一次这么关心一个人。”

白阳冷淡的撑膝起身:“钱会转给你。”

“应该做的。”

见他要走,苏和默咳了一声问:“这周末我们社团有个去海边的活动,白哥要不一块来?”

他浑身渗透着一股子冰渣,无端横生出来的一股不悦。

“你以前可从来不会喊我这种活动,最近是怎么了?还是说有什么事。”

苏和默无辜的表情挠着脖子,“有吗?我也没想到上次钓鱼白哥你会答应的那么痛快,大概是我得寸进尺了吧。”

他的“自知之明”消除了他不少的戒心。

白阳把烟揣进口袋离开:“去了会跟你说。”

“行!”

下午第一节体育课,苏和默在教室里把手机充上电,除了弹出来的几十条轰炸短信和未接电话外,还有一条转账信息。

整整两万块。

他默默吞了口水,屏幕折光反射在瞳孔,云淡风轻点了收账,关灭了屏幕。

教室里咣当一声,门被打开。

吓得他差点从讲台的桌子下面弹出来。

以为是老师来了,正准备扒掉充电器,发现从后门进来的人,是焦竹雨。

“喂!”

她闻声抬头,看到讲桌下面钻出来的人。

脸依旧是跟没睡醒一样呆呆的脸,头发比起昨天来看还要凌乱,跟顶着个鸡窝没什么区别。

焦竹雨张张口,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上午怎么没来,不吃药了啊?”

“上午睡觉,他没叫我。”焦竹雨委屈往凳子上坐,疼的又撑着凳子弹起来。

“那个,我奶奶……”

苏和默从书包里翻出避孕药扣下一粒,拿出瓶没拆封矿泉水。

“你奶奶没事,昨天她在农地干活的时候把手机掉在地里了,这个吃了,快点的,一会儿说不定他要过来找你了。”

被他催促着,焦竹雨接过药往嘴里扔,慌张费足了力气拧开矿泉水,猛灌了几口差点把自己呛到。

“咳!”

“慢点喝,喝个水也怕人给你抢啊。”

他警惕往后看了一眼,把水拿了回来。

“我还没喝完。”

“我怕他待会儿过来,明天再接着喝。”

“唔谢谢你。”焦竹雨抹着嘴边的水渍,亮晶晶圆眼仿若流光晶莹透亮:“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啊?”

苏和默一愣。

他好像的确没告诉她。

“靠,好歹是一个班的,你自己平时不会看成绩表吗?老师上课点我的时候你都没听到?”

她胡乱摇脑袋,平时学习都够吃力了,上课怎么还会记住同学的名字。

苏和默把自己作业本捞过来,给她看了一眼,啪啪指着本子上的字:“给我记清楚了!这三个字。”

“苏和默。”

她齿贝一张一合,念出清晰字迹,软腔音调柔柔弱弱,被这声叫的他有点头麻,也从来没觉得自己名字这么好听过。

“识字,你还不算傻。”

“我本来就不傻——”

“苏哥!”门外走廊传来三四个人的脚步声。

“欸!”他吼大嗓门一应,赶忙把矿泉水塞进书包里。

推门进来的人正一脸兴奋问要不要逃课,就看到焦竹雨呆立在桌子前。

声音硬是止住,他们脸上的笑都生硬了。

“干啥,我刚把手机充上电,下节课再逃也不迟。”

“那,那也行,我抽根烟你们一块吗?”

“走走走。”

焦竹雨看着他们勾肩搭背,友谊心里羡慕的抓痒。

白阳找到她,把她拉到厕所里,狭窄的隔间两人面对面,她扒下自己的裤子,将手指戳进充血阴道里,抠出的精液挂在指尖上,昂头给他看。

“流出来多少了?”

他双臂横在胸前,坏笑着问,焦竹雨磨了磨酸疼的腿根,湿润粘腻感让她有了答案:“很,很多。”

“把它吃了。”

焦竹雨撅着嘴,看样子的嫌弃,但也没敢拒绝,把并拢的两根手指塞进嘴巴里,又尝到这股腥苦味道。

“继续,抠出来吃掉。”

“嗯。”

听话习惯了,乖巧的让白阳顺心不少,眼底露着笑意,她反复用手指插进里面,指尖弯曲的抠出大量粘稠精液,放入嘴中舔舐,吞咽口水灌下。

内射的唯一好处,大概就是让她的身体习惯他的液体,也能将这些全都保存,随时随地,一一品尝。

白阳躁动内心急躁抓心挠肝,舔着牙尖,好像要将他目光所及之处的人,吞干抹净。

她乖乖的表现让他想给予奖励,恰好联想到苏和默跟他说的。

“想不想去看海。”

吸着手指的人猛地抬头,炯炯有神眼睛,亮的明目张胆。

“我想,我想!可以吗?”

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暴虐的心思将她摁在胯下践踏,收敛的呼吸用力屏息住,伪装温润而泽:“我会骗你吗?”

“啊啊我要去,要去!要去看海,我还没有看过海!”

“逼里面的精液吃干净,我检查,吃完这周就带你去。”

“嗯嗯!”

她不顾疼痛的把手指往小穴插得更深,试图掏出更多的来,听话又乖巧:“我会吃完的,吃的很干净。”

“是吗,要是让我发现还有残留,我会射的更深哦。”

“唔,我一定吃的很干净!”

白阳忍不住攥握成拳头的手抵在唇前,牙齿用力咬住指甲盖,即便疼痛也让他咬的更加用力,兴奋扼制住嘴角猖狂,狰狞的笑。

该死。

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东西,他已经要控制不住自己,好好把她给完虐在这厕所里,看她哭求呻吟模样,跪地冲他哀嚎求饶模样。

(二十七)不看海也舍得不她哭

看海的行程本来是一早就制定好的,奈何那天天公不作美,跨省看海的路上就下起了瓢泼大雨,车被雨水砸的根本看不清面前的路。

苏和默一行人也开着一辆车,见这阵势,压根去不了,看了眼天气预报,就连隔壁省也是千年难遇的大暴雨。

他给白阳打去了电话,雨和雷声杂乱一团,让他必须扯大嗓门跟他沟通。

“白哥,去不了啊,咱们回去吧。”

那头传来的声音不是他的,而是车里少女颤抖哭声,夹杂着汹涌的咳嗽,咳咳的痛苦听起来差点要把嗓子给咳坏掉。

白阳放慢车速,看了眼时间,上午十点。

面前雨刷急促的刮着玻璃,冷漠看向边哭边抖的人。

“呜我想去,我想去。”

焦竹雨擦着汹涌冒出的眼泪,固执说道。

她期待好久了,每天都在想着去看海,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下雨:“呜,呜啊我想去看,呜呜我想去,咳,咳咳呜啊!”

白阳头一次感觉到带小孩儿的心情。

不是不能带她去,凭他的车技稳稳开过这暴风圈指定没事,她感冒刚好,这才刚下雨就又开始咳嗽了,要是再发烧,脑子怕是会烧的更傻。

“白哥,白哥。”

电话那头喊着。

“说。”白阳语气多了不耐烦。

“要不来我家吧,我带路,我家也有海!”

“你哄三岁小孩呢?”

他大笑着:“真的,我家真有。”

白阳看了眼一旁的三岁孩子,鼻涕都哭凶快流进嘴里了,不耐烦啧道:“带路。”

“好嘞!”

挂了电话,他抓起纸巾在她小巧的鼻头拧了一把,痛得她嗷嗷直叫。

“苏哥,你家哪来的海啊?”开车的人朝他露出一个不屑的眼神:“这么骗白哥好像不太好吧,肯定会被打的。”

“要不是你们拉我去俱乐部活动,我能跟他说去看海吗?还赶上这种鬼天气,我不收拾烂摊子谁收拾。”

“哈哈,辛苦苏哥了,就当去你家避雨了,要白哥真打你,我们会拦着的!”

苏和默翻着白眼,把导航调出来,机械女声指挥着路线,他翘着二郎腿往后一靠,抱臂喘了口气。

他可不是做什么好人的料,也没想着讨好白阳,就只是听到那头的人哭的不接下气,就知道有多失望了。

苏和默家在一栋老式高层公寓,狭窄的电梯里污垢很多,白阳努力沉住气抱臂站在中间,嫌弃的他不愿意砰任何一个地方,焦竹雨抽噎好奇张望着周围,没见过世面单纯的孩子。

他说的海,就只是一幅画而已。

刚进门就看到挂在墙上,苏和默笑嘻嘻指着那幅蓝色大海的画说道:“看,海。”

眼睛悄悄移去焦竹雨脸上,表情虽然谈不上有多高兴,但也没太失望,她瞅见了客厅满屋子的染料和画具。

白阳皱起了眉:“你画画?”

“都是两年前的兴趣爱好了,现在摆在那落灰呢。”

身后涌进来俱乐部里的六个人,熟练的把自己背着的画板工具卸下,找个靠窗的位置支撑起来,白阳莫名其妙看着他们。

“这是在干什么?”

苏和默舔着牙齿笑:“白哥,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们是个画画俱乐部,去看海就是写生的。”

他心烦意乱嘴里挤出一声操。

越是不想让焦竹雨接触这些东西,偏偏越是误打误撞找上门。

“呜要画画,我也要画画!”

果然她看见就兴奋了,抓着白阳的衣角扯了又扯,哭肿起来的眼睛好像又大了一圈,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看着屋子里摆满艺术气息画具,格外渴盼。

外面狂风暴雨,连带着他的心情也急躁,不耐烦咬着牙,黑痣往下拧在眼角。

“雨停了就走。”

“好!”

焦竹雨兴奋跑去了画架前,苏和默撑着后脑勺惊叹:“她还会画画吗?”

白阳瘫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面无表情,眯成了死鱼眼,看着她拿起画笔在空白画纸上乱做一团。

苏和默拿起地上的水桶,去到卫生间里接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已经把所有的颜料都给戳了一遍,各种颜色掺杂在干净的纯色里,白纸上更是作呕一团乱七八糟的线条。

纵使他已经不画画了两年,看到这一幕也心肌梗塞。

“你房间在哪里。”白阳撑着沙发扶手起身,眼底血丝清晰可见:“睡会儿。”

“在里面。”苏和默放下桶,大步到走廊尽头,打开房间门。

收拾整齐的床铺,被子迭成方块放在床尾,屋里墙纸和被子统一的蓝白色调,书桌上堆落着密密麻麻教科书。

白阳扫了一眼。

“白哥你要是不嫌弃就躺,我这床前两天刚换过。”

他什么也没说,抱臂坐在床边,歪着身体倒了下去,手臂依旧横抱着,长腿无处安放的憋屈蜷缩,声音疲倦,沙哑沉重。

“看着她,别让她跑出去。”

“好。”

苏和默见他闭着眼,低头的半张脸埋在卫衣衣领里,他在书桌前翻找着东西,杂乱的教科书下面抽出一张卡片,压在下面的粉纸掉了出来,外面客厅有人在喊他。

他赶忙应了一声,抬脚匆匆走出去,反手把门给关上。

“苏哥,水桶在哪啊?”

“年纪轻轻眼瞎了,这么大的水桶你看不到?”他往桶上轻踹了一脚。

“哈哈不好意思,光顾着看她画了,真,真抽象派啊。”

焦竹雨洋洋得意欣赏自己的作品,一副自信十足的满意,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勇气。

“焦竹雨,画画也是要讲究色彩的,诺,多看看这个。”

他拿出一张配色温馨的色卡,黄橘色调给她:“就按照上面这个颜色随便画,任何一幅画都比你现在这个好看。”

她噘着嘴摇头表示怀疑:“我不信!”

对她自信到底的表情气的想笑,苏和默啪的把色卡给摁在墙上:“画!我教你,画完了你绝对要对我拜师!”

“苏哥,你也就在不会画画人身上找自尊了。”

“去你的,好歹我初中也得过油画冠军!”

他抽出她手里的画笔。

“啊还给我。”

“还有,不是这样乱画,换颜色就要把这个笔给涮洗干净,你懂不懂。”

焦竹雨稚气倔犟,以为在姐姐那得到几句夸奖的她就很棒了,才不甘心被他教唆纠错。

(二十八)怎么会为喜欢她而感到可耻的秘密

半个小时后,她看着画纸上像模像样的向日葵,惊叹的心中悦雀,嘴角是一直没下去过的笑容。

好漂亮,简直跟姐姐画的一样。

淡黄色和橘调的配色,有种在温柔午日,向阳重生的姿态,花虽然画的很是抽象,但架不住配色好看,也能分辨出来这是一朵葵花。

“好厉害。”

跟她之前画的乱七八糟线条比较,那些可太丑了。

“我就说吧。”苏和默摸了一把鼻子哼:“还不信呢,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拜我为师?”

“啊要要!焦焦要!”

她跳起来两眼发光渴望,攥着拳头:“拜师要怎么拜,是不是磕头啊?”

俱乐部的人噗嗤笑了:“磕头不是结婚拜堂吗,拜师肯定得拿点好处啊,贿赂给苏哥几包烟就行。”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苏和默将画笔扔进水桶,抬头看她一脸认真的沉思,好像真的把他开玩笑的话给当真了。

“不需要什么好处,只要听我话我就教你,我喜欢听话的学生。”

“我,我肯定会听话的!”

焦竹雨把水桶里面的笔搅拌了两下,甩干净水渍捧在手掌里递给他,充满抱负欲望,雄心壮志:“师傅,请你教我画画!”

“哈哈哈。”客厅里此起彼伏的欢笑声,吵闹传进里面卧室,白阳闭着眼眉头愤怒挤压。

憔悴充涨血丝的眼睛睁眯成一条缝,他抱臂蜷起长腿,憋屈的侧躺,半张脸埋进衣领闷闷不乐,困乏眼皮已经忍到了极限。

如果外面再敢传出声音,他不保证自己下一秒会不会冲出去揍人。

好不容易又再次安静下来,正要闭上眼时,白阳看到地上掉落的那一张纸。

画到中午,苏和默点了十人份的外卖,焦竹雨闻到饭香味就馋的扔下笔了。

外面雨小了不少,他犹豫着要不要叫白阳起床,反正肯定会带她走。

“可以吃饭了吗?”焦竹雨盯着塑料包里面传来的菜香味,如果是个小狗狗,那她此刻的尾巴已经摇成了螺旋桨。

“可以,你看你想吃哪个。”

“苏哥,白哥是不是得叫一下?”

“他有起床气,我先去看看他醒了没。”苏和默把一份饭放在她面前,走去卧室门口。

摁着门把手,轻轻往下扭动,木式的门推出吱呀作响声,小心翼翼探头进去。

本该躺在床上的人,不知为何坐在了他的书桌前,手里捏着一张纸看了起来。

“白哥你醒了。”

苏和默把门打开,看到他手里纸的颜色,顿然间瞳孔紧缩,下意识的把门给关上了。

白阳一只手托在胳膊肘下,面无表情转头。

“白哥,那个,是我的。”

“情书。”

他眼底灰色黑眼圈印的很深,看人时盯得恨不得钻个窟窿出来。

苏和默尴尬不失礼貌笑。

“给谁的。”

“这,好歹也是我隐私,白哥你——”

“它自己掉下来的,我只是看了一眼,但我发现,这张纸还有很多张,而且每张后面都夹着一张卷子。”

他边说边把刚才发现的卷子全部拿出来,用力拍在桌子上,卷边从桌角慢慢往下倾斜,散落一地。

每张卷子的分数没有超过三十,卷子边缘歪歪扭扭写着答题人的名字:焦竹雨。

刚发现的时候,白阳只觉得自己差点没喘过来气。

他沉默冷静了两秒后,把那些一共十五封情书全部看了一遍,里面每一句话都在说着她的可爱,她的一举一动像个小孩,日期从高一的开学开始,一直到去年高二开学。

“白哥。”苏和默弯下腰,捡起那些卷子:“都已经是去年的事情了,我承认自己对她有过心动,只是高一刚开学的时候,觉得她可爱才喜欢她。”

“但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她是个傻子,所以后来也就没再喜欢,你也不用对这件事生气,毕竟,也管不住我之前不是?”

他气笑撑着头,歪斜着身子,王之高傲的姿态嘲讽。

“苏和默,你以为你有什么本事用对立的态度跟我说这种话,我的确很生气,也为你的眼神感到悲哀。”

“那这么说,白哥你也是了,看上一个傻子,而且是知道她是傻子之后喜欢的,你的眼神也不怎么样。”

“你想死吗?”

“我不想。”他平静道,握着卷子的手在发力,挤出无法复原的褶皱。

白阳额头绷出极为鲜明的青痕,冷皮色赫然出现犹如索命的鬼厉,威胁狞恶的双眸,偏偏没折损他半丝妖俊。

鲜明的黑痣,添着诡谲的美。

苏和默承认对他的畏惧,看似冷静之下的心脏竟跳的过于蹿快而无法呼吸。

“我不会让我身边存在有一点对我不利的东西。”浓密睫毛下垂,高人一等的天潢贵胄,他天生就拥有支配人的权利。

“你不准接近焦竹雨,离她有多远滚多远。”

“白哥,强人所难了,你好像没办法管住我的腿。”

“你可以试试。”白阳起身,瞪他的眼神毛骨悚然,激起心底赫然恐惧。

擦肩而过的瞬间,周围连同氧气都被剥夺,苏和默缓了很长时间,才能顺利的呼吸到空气。

外面传来焦竹雨的哭喊声,紧接着摔门而出,客厅里鸦雀无声的六个人,面面相窥,用互相猜疑眼神交流。

房间里,苏和默拿起桌子上那封情书。

少年心事被藏在工整字体里,粉色纸张是女孩儿最喜欢的颜色,右下角的日期是最后一封,他原本一开始打算写够九十九张,偷偷收集起她九十九份卷子,就跟她表白。

但写下这封的第二天,听到学校里传出的流言蜚语,说她是个智障,不知道是谁偷看了她的学籍资料,才发现她病例那一栏中的毛病。

自那之后,苏和默无论怎么看她,都摆脱不了她身上被加的标签——一个傻子。

越来越多的人欺负她,他也逐渐为自己当初喜欢上她的那份心情变为可耻,憎恨,质问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智力有问题的人。

对她的偏见有增无减,直到白阳对她来了兴趣,要他们时刻监督她,苏和默这才重新注意上,自己曾经喜欢她的那份感情。

他承认,他也是曾经欺凌她的一分子,但后悔的不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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