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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淫史 (45-56)作者:江南哭哭女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1 长篇小说 4990 ℃

  (四十五)杀人奸淫,辱尸撒尿,人间炼狱

  那大哥和黄大见贺时雨跳了河,骂骂咧咧地回到庙里,那两个追婆子的人也回来了,衣襟上全是血,道:“那俩老太婆真是难搞!追了半天,用石头砸了好几下才不动了!”

  大哥骂道:“什么叫不动了?死透了吗?!”

  两人面面相觑道:“死了……吧……”

  “你们两个猪脑子!罢了!兄弟们一起来快活快活!杀一个人也是杀,杀两个人也是杀,我们爽完了,干脆将她们灭了口,拿那三大马车的钱财继续逍遥自在去!”其余三人都叫了一声好。

  雨下得愈发大了,天地间一片昏暗,四人踢开破庙大门,看到那黄二正撅着屁股埋头在朱玉蕊胸前,吸得啧啧有声,不禁笑骂道:“好你个黄二!吃独食!”一边将身上的湿衣服剥了,一个个都赤条条的,晃着胯下长长的一条鸡巴。

  那黄二唾道:“呸!这个娘们看着奶子这么大,吸几口就没有了!”他抓住朱玉蕊头发,左右开弓扇了她几巴掌:“还不挤出奶来招待几位哥哥!”

  朱玉蕊自从惹恼了贺老爷,便没有再哺乳过儿子了,奶水自然缩减不少,被打得眼泪汪汪,抽抽噎噎。刚才四人在外面的疯狂言语,里面的女人都听见了,俱吓得魂飞魄散。朱玉蕊哭求道:“各位壮士……只要绕奴家一命,奴家什么都给你们做……千万千万不要杀我……奴家这就挤奶给哥哥们喝……”

  另外一丫鬟性子刚烈,骂道:“你和他们求情有什么用!不过是被侮辱一番然后受死罢了!不如留个清清白白的身子,干干净净上路!你们这群畜生给我听好了,老娘做鬼也不放过你们!”说罢居然一头撞向墙壁,一下子脑浆四溅,立刻没了声息。

  几滴红白的脑浆泼到了泫子脸上,她一下子疯狂尖叫起来,另外一个丫鬟吓得昏了过去。

  五人阻拦不及,大哥大骂道:“本来就四个女人,现在只有三个了怎么分!你们剩下的给我瞧好了!别想一死了之!要变厉鬼就赶紧来,你爷爷我从来不怕这些魑魅魍魉!”

  他一步上前,抓住那死去丫鬟的腿,将她拖到破庙中间,几下撕开了她的衣服,捡起一根木棍,直直从她的阴户里捅了进去,只听得噗嗤一声,木棍见了底,直接捅到内脏里去了。又扶住大屌,居然尿了出来,那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喷在丫鬟雪白的尸体上,惨不忍睹。

  “看了吗!不把爷几个伺候好!爷让你们木棍穿逼,喝尿吃屎!”他对另外四个混混道,“你们看上哪个,尽管玩!往死里玩!”

  (四十六)

  那黄二捏着朱玉蕊的两个奶子不放:“这女人又骚又浪,玩起来带劲得很!得有我的一份!”朱玉蕊嗯嗯啊啊地叫着,一个劲地把奶子往他手里送,双腿大开,粗糙的麻绳磨着娇嫩的阴户,早就被淫水浸湿了。

  另外一个混混也靠了过来,他小时候生过病,脸上坑坑洼洼,诨名麻子,他捏住朱玉蕊下巴,揉了揉她嫣红的嘴唇,笑道:“这小嘴不错,给爷吸吸鸡巴。”说罢便将她的头按到自己胯下。朱玉蕊脑海中除了活下去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闻言立刻张开嘴,含住了那蛋大的龟头,拼命往里吞着,直到触到咽喉深处,那麻子喊道:“操!这婊子真他妈会吸!”立刻抓住她头发,前后挺动腰抽插起来。

  黄二让朱玉蕊跪着,两个大奶子一晃晃地吊下来,他趴在她的背上,两只手伸到前面不停地捏她奶头,揉她奶子,一根大屌早已勃起,在腿间摩擦几下,找到那条肉缝,一下子捅了进去。

  朱玉蕊发出一声闷哼,感到那根大鸡巴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操着,她自从嫁入贺府,偷情也只能偶尔为之,偷偷摸摸,十几年没有这样被两个男人同时干过了,何况还是这样被捆起来粗暴轮奸,体内不由浮上一阵阵酥麻。

  “妈的,这大烂逼……生过孩子就是松!一点都不好操!”黄二骂道,举起手狠狠抽了她肥大的屁股,朱玉蕊吃痛,肉壁一缩,黄二大喜:“非得挨打了才紧,真是个欠揍的贱货!”便像赶羊似的,啪啪啪在她屁股上一阵乱拍,朱玉蕊呜呜叫着,拼命收紧阴道,胸部的奶水顺着浑圆的乳头,一滴滴滴到地上。

  角落里,黄大和一个叫瘸子的混混围住了那晕倒的丫鬟,那丫鬟十七八岁,细皮嫩肉,身材圆润健壮,黄大笑嘻嘻地拍了瘸子一下:“你还是个童子鸡吧!这娘们就让你先爽爽,怎么样!”

  瘸子怒道:“呸!老子十岁就干过女人了,你算个屁!”话虽如此,他心中虚得很,他因为长相丑陋又游手好闲,早就是乡里人憎狗厌的人物,去年冬天强奸了一个流浪的女傻子,才算破了处,那傻子下身都烂了,长着脓疮,散发恶臭,一想到便叫他作呕,那里比得上面前这个干干净净的大姑娘,他早就按耐不住,扒下她的裙子,分开两条大白腿,玩弄起了腿间那道细细的肉缝。

  原来正常女人的逼是这样粉嫩,这样水灵!瘸子的鸡巴迫不及待地竖了起来,急急便拨开两片阴唇,往那道肉缝里捅去。黄大也扯开她的衣服,将大屌在她雪白的胸部和脸蛋上擦来擦去,还恶意地在她嘴唇上摩擦。

  丫鬟悠悠醒来,却发现自己衣襟大开,两个面目可憎的混混在亵玩自己,不由得挣扎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黄大左右开弓赏了她两耳光,喝道:“闭嘴!”一边把鸡巴朝她脸上戳去,丫鬟哪里见过男人的那活儿,一时间口鼻处全是腥臭的味道,突然下身一阵剧痛,那瘸子的鸡巴捅进了未被开发过的花穴。

  “救命啊!被强奸了!救命啊!”那丫鬟大叫起来,黄大乘机将大屌插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丫鬟慌乱之下,狠狠一咬,黄大狂吼一声,只见自己的宝贝上,深深的两道齿痕,一下子便涌出了血,差点便被咬下来了!

  瘸子狂笑起来,黄大恼羞成怒,抓起丫鬟的头,往地上磕去:“妈的贱人!敢咬你黄爷爷!”那丫鬟的后脑勺磕到地上,没几下便双眼发直,嘴角流出口水,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瘸子骂道:“操,老子还没玩够呢!好不容易有个嫩逼!妈的!”

  “你接着玩便是!啰嗦什么!”黄大吼道,手上发力,最后狠磕了一下,丫鬟整个人都散了,彻底断了气。瘸子只觉得逼里一下子松了,让他的鸡巴顺顺利利地捅了进去,不由大喜过望:“这里面还热乎着呢!妈的,比那傻子好操多了!舒服!”

  那大哥看上了幼女似的泫子,他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就是喜欢搞未成年的小女孩,甚至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十四岁的时候就强奸了九岁的妹妹,自此一发不可收,也被家里扫地出门,在十里八乡晃荡,做些偷鸡摸狗之事,由于人长得高大又性格蛮横,居然成了这个混混团伙的领头。

  他撸了几下胯下那条巨龙,那玩意儿一下子就翘了起来,有泫子的小臂粗长,泫子嘤嘤啜泣道:“大哥……你放了我吧……求你了……”

  大哥哈哈大笑,享受着身下少女的恐惧,一把将她的衣服扯烂,露出了两边小小的乳房,那乳头如同蓓蕾,还是娇嫩的颜色。大哥大喜过望,一只大手将两只小奶子挤到一起,低下头就舔起来,泫子晃动着细白的双臂拼命打他,然而落在男人黝黑健壮的身躯上简直不堪一击。

  “啊!”泫子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她下身娇嫩的肉壁中插入了男人粗大的龟头,那东西大得可怕,几乎要将小穴撑破,泫子疼得流出眼泪,一边哭一边无力地踢着两条腿,那大哥就喜欢如此凌虐小女孩,激动得又抠又咬,在她白嫩的身子上留下一个个青青紫紫的牙印。

  “小骚逼,今天哥哥不干死你……大鸡巴把你捅穿,一炮把你射到天上去……”

  那根巨屌不管不顾地往里捅,泫子只觉得剧痛无比,想被撕扯两半,交合处流出热热的液体,那是被强行进入还未发育完全的阴道而造成的血流不止,她哭着喊着,但回答她的只有男人变本加厉的粗暴。

  大哥把自己的巨屌全部捅进了少女紧窄的阴道,便不管不顾地大力抽插起来,如同打桩一般,啪啪啪瞬间打了百余下,泫子直着嗓子尖叫,下身疼到麻木,但大哥还嫌不够刺激:“妈的!连吸一吸逼都不会!和一条死鱼一样!”竟然伸手掐住了她细白的脖子,泫子本能地用手去掰,那铁箍似的大手却越收越紧,她被掐得直翻白眼,下身一松一缩起来,大哥狂笑道:“妈了个逼的!就是这样!真带劲!”

  泫子立刻便要窒息了,全身肌肉收紧,阴道紧紧吸住那根大屌,突然一阵抽搐,大哥道:“真他妈紧!老子要射了!射死你!射死你这骚逼!”大股大股的浓精全数喷到了泫子阴道深处,泫子的小脸憋得青紫,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全身脱力,如同一个坏掉的木偶娃娃,一股黄黄的尿液流了出来,整个人失去了生机。

  朱玉蕊原本还觉得略微得趣,开始晃动那肥白的屁股。麻子不满足于仅仅操嘴,绕到身后对黄二道:“兄弟,这娘们这么骚,我们一起操吧!”

  黄二惊讶道:“怎么操?”

  麻子掂了掂手中的大屌:“一起捅进去啊!你不嫌她松吗?咱两人一起,双龙入洞,就紧了!”

  黄二笑道:“今天可是尝鲜了!”

  朱玉蕊虽然身经百战,但也知道寻常女人的花穴哪容得下两根鸡巴!不禁惊慌地挣扎道:“不……不……两位大哥……我还有孩子呢……”

  麻子奸笑道:“怀的是哪里野男人的种!我们兄弟俩给你捅下来,一起射饱你,你给我们兄弟怀个双胞胎!”说罢抓住她的两条大白腿,挺起大屌,一下子便插入了那水淋淋的骚逼,黄二也不甘落后,用手指拼命在那肉穴旁扒出一条细缝,将自己的大龟头挤入。

  朱玉蕊只觉得一阵剧痛,穴口仿佛被撕裂,第一次被开苞都没有这样的痛苦!那两人却高呼一声:“操,好紧!”也不管朱玉蕊的痛呼,用力往里瞎捅。

  阴道口的皮肉确实被活活撑坏了,流出血来,朱玉蕊狂呼乱叫,却因为全身被五花大绑而动弹不得,麻子和黄二的四只大手死死摁住她,仿佛一头待宰的大白猪。

  朱玉蕊只觉得那阵剧痛从穴口往上传,一直钻到了她的子宫里,整个子宫一收一缩,仿佛是生产之前……但她的胎儿才两个月啊,难道?

  她尖叫哭喊起来:“不要啊啊我流产了……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两个暴徒发出大笑:“果然把你操落胎了!”只觉得有一股热液打到他俩龟头,却仿佛不是淫水,交合出涌出大量鲜血。黄二和麻子骂了一声,觉得有些可怖,性致下去了一半,抽出了鸡巴,那阴道更像开了阀一般,源源不断喷出血来,瞬间在地上流成了一大滩。

  朱玉蕊叫得嗓子都变了调,痛得在地上打滚,不一会儿,她两腿间落下一团红彤彤的肉来,哗啦一声散开,但那血依然止不住,大股大股往外冒,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喊声也越来越微弱,片刻便躺在地上不动了。

  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一生的画面走马灯似的在她脑海中穿过,最后定格在她让婆子去找混混,给贺时雨教训的那个晚上……好恨!她好恨啊!!!朱玉蕊突然回光返照,十只手指深深抠进地里,大吼一声,怒目圆睁,停止了呼吸。

  麻子和黄二兴趣索然,吐了一口口水到女人丰满的肉体上:“呸!什么玩意儿!晦气!”

  五人随意凌辱强奸着破庙中的女子,不一会儿三人皆被玩弄致死,有的志得意满,有的惴惴不安,但都觉得这是平生犯下的第一桩大案,自己果然是做大事的人!

  几人陆续套上了衣服,准备将后面三辆大车瓜分一空,发一笔横财。大门突然被一脚踹开,进来两名高大汉子,腰间别着大刀,虽然他们只有两人,庙中五人却都悚然一惊,真正手上沾血的穷凶极恶之辈,和他们这种鸡鸣狗盗之徒的气质相差太大了,那是尸山血海中冲杀过,手握几十条人命的亡命徒才会有的可怕眼神!

  大哥拱手道:“两位英雄,兄弟几个平时在这一带活动,今天受人之托,宰了这条肥羊,道上的规矩我们懂,外面的三辆大车你们先挑,还望交个朋友。”

  那两人根本不理会他的示好,喝问道:“那个贺家小妞,什么京城第一美人呢!藏哪儿了!给老子交出来!”

  大哥小心翼翼道:“她逃出去了,哥几个没追上。往那个方向去了,两位英雄若是动作快,还来得及。”

  那两人嘟囔一声,看了看满地尸体,确实没有贺时雨,也不与他们废话,抽出腰间大刀,一刀便斩下了那大哥头颅,断颈处的血砰一声溅出来,仿佛下了一场血雨。

  剩下四人如梦初醒,立刻朝那两人扑去,拼死一搏,然而那俩大汉面不改色,一刀一个,干脆利落地解决了这帮乌合之众。他们的尸体和亲手被他们杀害的女子们叠在一起,血流成河,破庙中如人间地狱。

  “回去禀报大王,就说有人不长眼,来劫她们,把那小妞弄跑了,妈的,这鬼天气!”两人骂骂咧咧地,走入了雨中,瓢泼大雨立刻冲散了刀上的血迹……

  (四十七)贺时雨死里逃生,决定不回贺府

  贺时雨在落入河水的一刹那,忽然清醒了。

  也不知为什么,一瞬间她涌起强烈的求生欲望,连带着思维也变得明朗起来,她用尽全力抓住一个河床里隆起的巨石,帮助自己靠岸。她踏上泥泞的河床,抬头望去,大树隐天蔽日,遮住了视线,匪徒一定看不见她。

  冰冷的河水和雨水让她颤颤发抖,她用力扭干身上湿淋淋的衣服,告诉自己,顺着河走一定能走到村落市镇,在天黑前赶到市镇,就还有救。

  在她一路走着,觉得自己终于又孤身一人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渺远的呼喊,她回头。

  是黑势。

  黑势正朝她跑来。

  由远而近。

  。。。。。。。。。。。。。。。。。。。

  原来黑势早就悄悄跟在贺府女眷一行人身后,但他怕被人发现,只能拉开距离,这才来晚了一步,等他赶到,刚好看到两个歹徒正在山崖上一边找路,一边吵架,嘴里叽咕什么“走脱了贺家大小姐,被她报官就完蛋了”“那小妮子掉下去也跑不远,我们还瞎找什么路,直接滚下去不就得了”。

  黑势大惊,来不及管那两个歹徒,慌不迭沿痕迹追下山崖,就见到贺时雨深一脚浅一脚在河滩上走着。。。

  贺时雨见了黑势,顿觉两眼一黑,心中有一股郁血涌上喉头,便倒了下去,未及着地,她便倒进了黑势宽阔的怀抱里。贺时雨揪住黑势的衣襟哭了一会儿,便再也哭不出来。黑势则一直抱着她,像哄小孩一样拍着她的后背。

  待到贺时雨回过神来,便央求黑势回庙里救贺府女眷。黑势坚持贺时雨必须时刻待在自己身边,于是二人跌跌撞撞地往回走,黑势带着贺时雨,走不快,等二人赶到,发现庙内庙外一片狼藉,惨不忍睹,到处都是零零碎碎的尸首,贺时雨捂住口鼻,在黑势的搀扶下,强撑着进入破庙,只见到朱姨娘和三个年轻丫鬟衣不蔽体,死不瞑目,下体破烂不堪,淌着红红白白的血水。。。。最不可思议的是那几个歹徒流氓竟然也死了,有的身首异处,有的肚肠哗啦啦流了一地,整个破庙好似修罗地狱,腥臭难闻,尸体还腾腾冒着热气。

  贺时雨冲出庙门,哇地一声吐出来,哭号着晕了过去。

  黑势将贺时雨抱起,放到没雨的地方,又折回庙里,忍着恶心,细细查看凶案现场的线索,又联想到那个凭空出现,让贺府女眷去道观清修的白胡子老道。。。种种线索都指向他此时最不愿意面对的敌人乌雕号!

  等贺时雨再度醒来时,她发现自己伏在黑势的背上,黑势正背着自己,深一脚浅一脚走在山路上。

  “黑势,我们往哪儿去?”贺时雨嗓音嘶哑,几乎发不出声。

  “别怕,我们回贺府。”

  “不,黑势,不能回贺府,不能再回贺府了!”贺时雨用力摇晃着黑势的肩膀,哭着哀求道。

  黑势将她放下来,靠在自己胸前,让她无论多难面对都要先回贺府,可贺时雨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一年前这样的事情就发生了一次,我是当时唯一的生还者,我爹爹花了一整年的时间在京城各处打点,平息流言,他在京城的地位也一落千丈。我在贺府有如过街老鼠,整日把自己关在院子里。。。如今这样的事情再次重演,我又一次是唯一的生还者!你觉得我如果再回府,贺府会如何?我爹爹会如何?我将来又当何去何从?”

  “我爹爹要再一次千金散尽?我又要被婆子验一次身?这一次我干脆住到地窖里?日后如果我嫁了人,我这一生要背负怎样的指指摘摘?”

  黑势沉默不语。

  “黑势,我不能回去,就当我死了罢!我死了,对谁都是好的!”

  黑势猛地将贺时雨抱进怀里:“不要做傻事!想都不要想!你还有我。。。”他只恨自己如今落魄潦倒,不能给心上人锦衣玉食,让她风风光光地过太平日子!

  “不,我不会做傻事。黑势,我如今还有最后一个心愿未了!你可愿意再伴我一程?”

  黑势当然知道这个愿望就是去见一见赵克,虽然他心里百般酸楚,但他更怕贺时雨做傻事,不想毁掉她唯一的求生欲望,于是连连答应,说只要找地方安顿下来休整一番,他立刻带她去赵克。

  黑势见到贺时雨浑身湿透,坚持要她回去坐车,由他来拉车,虽然马儿跑掉了,但马车还在。可贺府的马车由上好硬木打造,包着铜片,何等沉重,贺时雨毅然拒绝了。

  黑势苦劝再三,贺时雨坚持己见,黑势也没了法子。

  “小姐,天色渐黑,最起码还要半个多时辰才能走回镇子。黑势来背你吧。”黑势实在于心不忍。

  “不,我还能走。”也不知道为什么,遭人暗算,好不容易杀出重围捡回清白和一条命,贺时雨却并未被打垮。她只觉得胸中有一团暗火,说不清道不明,开始熊熊燃烧了起来。她活了十五年,一直在做一个乖乖女,亲眼目睹母亲惨死后也不敢大肆声张,而是为了保全贺府的名声整日躲在小院里装聋作哑。。。可此时,她分明觉得热血上脑,心里有个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

  (四十八)贺时雨黑势结伴出走,感情升温,爱的擦边球

  一年前母亲被人轮奸惨死的一幕幕又浮上眼前,自己被贼人掳上山进献给匪首,所幸被神秘侠客救下,回到深宅大院后耳听目闻府中种种淫秽勾当,原来连表哥堂哥都对自己起了淫邪之念,出门礼佛竟然被姨娘报复,派人轮奸。。。。。。还有,还有这看似忠心耿耿的仆人黑势,似乎对自己也并不是主仆之情那么简单!

  原来身为一个女子,是这么地无助,这么地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任人鱼肉,似乎女子的价值就是这一具肉体,以色侍人,供人亵玩。如果卖得好,金钱权势,荣华富贵,如果落入贼手,便如那玩具,便如那便桶一般,难道女子没有灵魂,女子没有尊严,女子无所思,无所想,不值得被当作人对待么?!

  想到“尊严”二字,贺时雨不禁苦笑,这又是要命的一条,女子若是被人侮辱,便要自行了断,或被沉塘,仿佛受害者活该要为了凶手的恶行而付出代价,这种尊严,不是女子自己的尊严,只是这世道吃人的礼教。

  贺时雨已经感觉不到双脚的疼痛,她的心更痛,她已不知何去何从,这一趟回家,再找个婆子来验身自证清白? 再降一降价,随便嫁个商户,嫁个秀才?又或者爹爹终于发现书生百无一用,还不如嫁个当兵的夜幕茫茫,前路亦是茫茫。

  许久,竟然真的被她徒步走到了市镇。远远几十米处,已经能看到屋宅里的灯火。

  黑势一直无言地跟在她身后,他一路看着贺时雨,她脸上茫然而痛苦,双眼含泪却一直没有掉下来,一双脚已经像石头一样硬,却咬着牙坚持走路,他忽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了解这个娇弱的姑娘。她看似柔弱,从未反抗,一直以来都躲在屋子里。。。可她心里,似乎有一股力量,从未在人前显露过。。。

  他上前一步想要搀扶贺时雨,不知为何这一次却不敢轻易触碰她。

  良久,他试探性地问:“小姐,天色已晚,老爷在府中应该着急了,待我去驿馆雇一辆马车,送你回府可好?”

  他只等到一阵沉默,他只得再劝:“小姐,我知你心里难过,或许你觉得这世间再无可信,可爱之人。。。。。。可,可我向你保证,只要有我在,我必护你周全,不让任何人,任何事伤害你!”

  “如今,除了你的安危我不能保证别的。。。可你相信我,再忍一忍,再等一等,会,会有人带你离开这里,会有人给你想要的生活的!”

  他语气越来越急切,可有欲言又止,似乎知道些什么,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能说。

  贺时雨忽然回应:“黑势。你知道我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吗?”

  黑势顿了顿,忽然用很认真的语气说:“没有人欺侮你,没有人算计你,有人遮风挡雨,有人待你真心。”

  他语气如此认真,听起来竟像一个承诺。

  “不。”贺时雨回头望着他,眼里星光熠熠,竟让他心里一阵缩紧,“我希望可以自己选择,我希望有人懂我,我希望有人尊重我。”

  黑势忽然一阵慌乱,她说要有人懂她,黑势忽然意识到自己不懂她,他从来不懂她。

  他以为她只是个漂亮的人儿,漂亮到整日遭人算计,漂亮到不知如何自处。

  可她眼里是有内容的,那内容像星空,像夜晚的风,那么难以猜透。

  “小姐。。。我。。。”他不知如何作答,他心里很慌,“那,那你在想什么?你的心里有什么?”

  贺时雨忽然一笑,“你知道吗? 我心里一直有一个人,在我最生无可恋的时候,他告诉我一件事: 不要因为别人的恶而感到羞耻,不要让羞耻杀死自己,不要畏惧。”

  “黑势,我好像忽然不怕了。”

  黑势心头一惊。

  “我不想再回贺府,等着别人宣判我了。我想离开这里,我想去找那个人。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

  这句话如万箭穿心,将黑势扎得血如泉涌。

  兵败身死,失去一切,改头换面,改名换姓,一路流亡躲避仇敌追杀。。。。。。这一切都没有打垮过他。可此时此刻,他一个七尺汉子几乎站立不住。他从未有过这么难过的一刻,仿佛有一股血渐渐涌至心头,淹没喉咙,一直淹过他的双眼。

  这大概就是嫉妒吧?

  他捏紧了拳头。

  贺时雨坚持不肯回家。黑势看似是个糙汉,其实他很心细,他已经敏感地觉出了不对,此时贺时雨看似平静,但有些什么东西在她心里生根发芽了,她不声不响的情况下很有可能做出一些自己无法预料的事情,未免再刺激她,还是暂时先答应她的要求好。

  黑势决定先稳住贺时雨。

  二人进了驿站,驿站里三等房二等房都已经客满,只剩下一个一等套间,要价不菲。黑势敲开了已经关门的裁缝铺,替贺时雨买了干净的衬裙,鞋袜,供她替换,帮她安顿下来。这个一等套间还颇为奢华,有一个睡觉的里间,还有一个会客喝茶的外间。

  安顿完毕,黑势支支吾吾地说他可以去睡柴房,贺时雨看出他的焦虑,微微一笑,道:“黑势,你还是在外间的榻上睡吧,这样还可以保护我,有你在,我也能睡踏实。”经过近日来桩桩祸事,加上今天的生死劫数,贺时雨忽然看淡了那些繁文缛节。防来防去,为什么要为了所谓礼节去防一个自己唯一能信任的人?

  就算不止是主仆之情,但他几次三番舍命相救,不为金钱美色所诱,这一片真心做不了假。

  黑势心里微微一暖。

  二人草草用过晚饭,黑势打来热水供贺时雨简单沐浴。

  隔着屏风,黑势坐着,只能听到很轻的水声。他一动不动,可他的心却无法平静。

  他已经数次爱抚过那鲜活美好的肉体,一尝她的芳泽,舔舐过她最隐秘的角落,甚至将她伺候得数次在睡梦中释放。。。她的表情如痴如狂,整个身体都为了那欢爱的顶点而颤抖不已,最终在他的臂弯里慢慢恢复平静。。。他享受着每一次隐秘的欢爱,他多希望这美丽的人儿能夜夜在自己的身下绽放。。。

  可现在。。。

  现在她是清醒的,而自己反而不能“越矩”了。他恨自己现在这幅样子,现在这个身份,现在这段距离,原来在她清醒的时候,自己反而是无比卑贱的,自己所有的爱意,所有的欲望,都不能说出口。

  贺时雨沐浴完毕,将长发草草挽起,穿上亵衣,跳上床,放下帐子,道:“黑势,我好了。”

  黑势一惊,从臆想中回过神来,连忙应声,走到屏风后撤走了浴桶,正在他收拾的时候,贺时雨撩开帐子,探出一个小脑袋来,对黑势说:“黑势,今天谢谢你。”

  黑势对上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贺时雨洗净了妆容,素面朝天,皮肤晶莹脆弱好似透明一般,一双美目波光盈盈,里面充满了真诚的感激。

  “我。。。小姐莫要折杀黑势,黑势尽本分罢了。”黑势口干舌燥,结结巴巴。

  “不,黑势。实不相瞒。。。今天我死里逃生,一个人在山路上跑的时候,其实,那一刻,我心如死灰,我想,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从来没那么绝望过,我以为挺过了一年前的事情,已经没有什么事能教我更绝望了。可今天,我真正意识到自己早已失去了最亲的人,这世上已经再无人真心爱我,敬我,我活着,就是个笑话,是个耻辱,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是家族的负累,再也没有意义,再也没有价值。。。”

  “我本来想在山里找个地方一死了之,那一刻我真的不想活了。”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你竟然来了。我听到远远的有人喊我,一回头,就见到你从路的那一头朝我跑过来。我没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没有放弃我,竟然还有人记挂着我的安危。”

  “黑势,你我不过主仆一场,我无权无势,也没有前途,我何德何能呢?”

  “后来,后来你坚持去找马车,还坚持要背我下山。。。我心里惶惶然,有一瞬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再后来,我醒了,我醒了的那一刻,我不想死了。”

  黑势听到这里,攥起了拳头。

  “黑势,我不想回去了,我也不想再当你的主人,我放你自由,你走吧。你一身武艺,去哪里都能安身立命,你去做你想做的事,好吗?我无力报答你,我只能给你自由。”

  黑势一瞬间慌了,他心里怦怦直跳,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正在萌芽,好像一株细藤,枝枝杈杈地往心的各个角落里扎,他整个胸腔竟然隐隐作痛起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知道,自己绝不能离开她!

  “小姐。黑势现在不能离开你。黑势留在你身边。。。不是为了富贵,不是为了前途。。。不是为了苟延残喘。。。黑势,有自己的原因。”

  “这原因,你现在不能告诉我,是么?”

  “是。但我可以保证,我绝不会害你。只求,只求你能再信我一些。”

  贺时雨闻言,无比认真地看着他,“黑势,其实,不用你说我大概也猜到,以你的能力,卖身为奴,一定有原因的,我相信你不会害我。我让你走,你不肯走,可我,有想去的地方,有想做的事呢。”

  黑势直直地对视着她:“我愿意保护你,陪你一起去。”

  贺时雨说:“好,我一直想找一个人,他叫赵克,大概二十多岁,是一个游侠,武功很好。我不知他人在何方,完全不知从何找起。”

  黑势心里咯噔一下:“那如果找到了呢?你当如何?”

  “如果他愿意娶我,我要嫁给他。如果他不愿意,那我就找个地方孤独终老吧!”

  这一晚黑势没能睡着,他一直辗转反侧。

  他终于还是从外间的榻上坐了起来,他一步步走向里间,穿过屏风,他轻手轻脚地缓缓掀开帐子,眼前是贺时雨平静的睡颜,在月光下有着珍珠般柔和的光泽。

  她呼吸平静,胸膛微微起伏,一看就是白天累坏了。也许真的是因为自己在这里 ,她才能睡得这么踏实吧?黑势心道。

  他默默的望着贺时雨的睡颜,也不知她梦中会不会有自己呢?他发觉自己和心上人的距离原来那么遥远。

  可能是心灵感应吧,原本熟睡的贺时雨动了动身子,竟然迷迷糊糊地醒了,她缓缓睁开眼,看到半明半暗的月光中,黑势竟然坐在自己的床沿上,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

  饶是贺时雨近日遇到无数凶险,她此时也还是被吓了一跳,“黑势,你为何坐在这里? 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时雨,我喜欢你。”他吐出这句话,仿佛这句话在他心里重复了无数遍,他的声音清冷又深情,像深渊一样把人吸进去。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声音。

  贺时雨没有惊慌,说真的,如果到了现在她还感觉不到,那她也太傻了。

  “黑势,你何苦呢?”

  黑势一字一句道:“每一天,每一秒,我都不想再等了。。。除了静静地跟在你身边,我想不出任何办法能让你注意到我,对我侧目相看。我此生从未觉得如此无力过,原来金钱权势相貌真的如此重要,我不想承认都不行。”他言语中饱含讽刺,似在嘲弄自己,“你心中从未对我有过好感,是因为我的身份?还是我丑陋的样貌?”

  “还是我来晚了一步?”

  贺时雨眼中也流露出悲伤:“那你呢?你又为何喜欢我?是因为金钱,权势,还是相貌?”

  黑势被问得愣住,他忽然惊慌失措,觉得自己说什么都会是错的,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证明自己的感情是没有杂质的。

  他慌了。

  他只能俯下身子,用力地,深深地吻住身下的人。

  他的吻急切而绵长,他不断将舌头侵入心上人慌乱的小口,缠住她,搅动她,夺走她的呼吸,劫掠她芬芳的气味,他轻咬她柔嫩的薄唇,将自己的气息渡给她,不给她一丝犹豫的余地,不给她一丝走神的余地,他只希望这个吻永远不要结束,他只希望这个吻能将所有的爱慕都传达给她,虽然自己身强力壮看似掌控一切,可他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动作都暴露了他心底的卑微。

  是的,在她面前,他是卑微的。

  直到身下的人渐渐呼吸困难,胸腔大幅度起伏,两只粉拳不断捶打他,黑势才松口。他贪婪地望住贺时雨,贺时雨的小脸已经通红,连眼睛里都汪了泪水。

  “我爱你,你有没有感觉到?”

  黑势再也不能控制自己。他三下五除二扯掉贺时雨的亵衣和肚兜,将脸深深埋下去,他急切地亲吻着贺时雨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耳垂,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她柔软雪白的双乳,贺时雨无力反抗,她只觉得自己在他火热的嘴唇下渐渐融化了,直到她柔嫩的乳尖被他含住吮吸,她才惊呼一声,挺直了腰,她一时间无法承受这刺激的感官。

  “不要怕,把你自己给我。让我好好尝尝你。”

  那黑势两只大掌都覆上来,将一对软绵绵的雪乳硬是挤到了一起,两颗乳头被挤得很近,他贪婪地将两粒樱桃都含了进去,舔吮咂弄,将这两粒吮得直直立起,颜色血红,贺时雨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那乳头上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她通体酥麻,只觉得一股血液涌向下身,自己的阴户不受控制地缩动起来,分泌出一股股淫水。

  “黑势,啊啊,黑势,不要,不要这样对我。。。”贺时雨无力地央求着,语音破碎,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无法抗拒这种快感,就像习惯一样???如果自己被黑势爱抚便会这样,那自己对赵克的心莫非都是虚情假意么?

  贺时雨害怕了,她伸出小手推拒黑势铁板一般的胸膛,硬生生将埋头吮乳的男子一点点推开。

  黑势一把抓住贺时雨的小手,用脸轻轻蹭刮着她的手心,他的眼睛像夜幕那样黑,他喃喃地请求:“娘子,不要拒绝我。。。你,你就做了我的人吧!”

  他生怕贺时雨拒绝,当下扯掉贺时雨的亵裤,抓住两条白生生的腿分开,见到蜜桃一般莹莹流水的阴户,就立刻张嘴舔上去。他的唇舌灵活地分开两半饱满的阴唇,直捣花心,他轻轻吮咬住那突起的阴核,一边吸,一边用舌尖一点一点,那阴核不断鼓胀,整个阴户无法抑制地抽搐着,淫水黏腻地涌出来。

  “啊啊啊啊,黑势,不!!”那电流一般的刺激让贺时雨惊恐莫名,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时被男子舔阴,她一瞬间不受控制甚至喷出几滴尿液,她大惊,又蹬又踹,双手乱舞,黑势刚压上来想要制住她,不料被她挥舞的小手刮中面部。

  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只见黑势脸上的刀疤和 “面皮”被贺时雨不慎撕下来一小块,露出了里面真正的皮肤,由于撕得太用力,那块真正的皮肤星星点点渗出血来。

  贺时雨一动不动,只能双眼盯着那块“疤”垂下来,晃来晃去,眼里满是惊骇,虽然她预料到黑势可能有着不同寻常的过去,但是真正见到如此精湛的易容术她也还是吓了一跳。

  原来她连黑势什么样子都从来没有知道过。他今天可以是黑势,明天就可以是别人。

  黑势一把捂住脱落的“疤”,夺门而去,临出门还说了一句:“别跟来,好好待着,我马上回来!”

  也就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听到房门作响,黑势回来了。贺时雨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她心里忽然有了一个猜测,可她不能说。如果他不主动提,她就绝不打算问。

  黑势来到她床前,想说什么,可又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

  贺时雨只说了三个字:“我不问。”

  黑势还能说什么呢?他脱下外衣,跳上床,将贺时雨搂在自己的臂弯里,轻抚着她的头发,像抚摸一只小猫。

  良久,他说道: “睡吧,我不会再迫你,除非你心甘情愿,愿意接受我。”

  二人很快都睡着了。连日的疲惫,让他们睡得很香。

  (四十九)匪首派人暗算,时雨黑势江中遇险

  贺时雨和黑势在驿馆休整了几天,补充了一下体力,也让贺时雨从死里逃生的恐惧中缓了过来。二人像朋友一样,心平气和地聊了很多事情,贺时雨讲了不少童年趣事,黑势也专拣一些行走江湖跟人打架的惊险故事来讲,逗得贺时雨一时惊一时笑,整个人放松了不少。一来二去,二人竟然像认识了许久一般。

  其实贺时雨此番逃生,身上是没有什么钱的,黑势也不知哪里来的钱,居然够二人一直在驿馆里住一等套间,买吃食买衣裳。黑势不提,贺时雨也不问,但这番不合常理之处,更加渐渐证实了贺时雨心中的猜测。

  一天中午,二人吃完了黑势刚刚买来的饭菜,忽然驿馆小二敲门,他也不多话,只说有人交给黑势一封信,便走了。

  黑势拆开信读了一番,一言不发,表情由凝重渐渐露出喜色,甚至还有一丝自嘲,一丝不可思议,总之他虽然没笑,但整个人忽然透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心情。

  贺时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这个黑势竟然在四处都有“自己人”保持联系,通风报信,看来他确实。。。

  “有什么好消息么?瞧你似乎很开心。”贺时雨问道。

  黑势吞了口气,似乎不知从何讲起,良久,他才说道:“你不是要去找赵克么?如果情报准确,轻功好,年纪轻轻,身材削瘦的赵克,大概世上也没有第二个,我的人已经找到线索,大概知道他是何人,现在何处了。”

  贺时雨愣住,一时间百感交集,心中五味杂陈,这么快就能找到赵克了?她简直不敢想。一瞬间很多情绪向潮水一样向她涌来,她手足无措。

  黑势道:“莫慌。你我二人先去置办一些干粮衣物,如果我们撑船沿江而下,路程上能缩短不少时间,大概五六天就能来回了。只不过我仇人很多,不便于惹人耳目,我们尽量低调,伪装成探亲的夫妻,打扮朴素些为好。”

  贺时雨高兴异常:“这个是自然,一路上你不要对我太恭敬,就把我当成你自己的人好了。”

  听到这句“把我当成自己人”,黑势心中一暖,心道见了赵克,了却了她一直以来的心愿,大概从此她就能踏踏实实跟在自己身边了。

  贺时雨高兴过了头,不免好奇地问:“黑势,若是我还做嫁给赵克的美梦,你也不恼我么?”

  黑势大方地笑笑:“等你见了赵克,再决定不迟。”

  这态度!好像料定了自己绝对不会嫁给赵克一般。。。贺时雨心中暗暗称奇,也猜不出为什么。

  又休息了两日,置办齐了简单的随行包裹,二人就在清晨出发去码头了。黑势一路上体贴地搀扶着贺时雨,倒像真的小夫妻出门一般,贺时雨长这么大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在大街上走,见到了市井鲜活热闹的一面,脚步都轻快起来,显得十分开心。

  到了码头,有好几个船在等客,黑势怕被人注意,想挑空船包下,刚好看到一艘小船往下卸货,连忙上去跟船夫商量,船夫一听有客人包船,点头哈腰,头都快垂到地上了,黑势便搭手牵贺时雨上船,船夫用力一撑,那船就顺江而下,渐渐将市镇甩在身后。

  那船不断往下游行驶,两岸青山连绵,偶尔能看见猿猴在悬崖上荡来荡去,贺时雨毕竟还是小女孩儿,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美景,啧啧称奇,很快就叽叽喳喳谈笑起来。黑势见到贺时雨脸上露出久违的天真笑容,嘴角也不禁微微扬起。

  可是江上的天气变幻莫测,船行了没有多久,天空就被乌云层层叠叠地笼盖住,一时间黑云压境,连人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眼看雷雨将至,黑势叫住埋头撑船的船夫,“喂,船老大,看样子雷雨就要来了,我娘子的安危要紧,赶路是次要的,你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靠岸避雨。”

  不料那船夫竟然充耳不闻,一张脸藏在斗笠下面,看不清表情,反而加快了撑船的速度。

  这一来连贺时雨都觉出不对了,她紧张地看向黑势这唯一能保护她的人。

  黑势用目光示意贺时雨和两个丫鬟往后撤,自己则步步向前,逼近船夫。

  黑势找了个时机,猛地按住船夫的肩,同时左手迭出四招,招招打向船夫几个大穴,那船夫肩头吃痛,嘴里桀桀作响,居然施展软功,棉花一样接了黑势几招点穴手,他练过软功,黑势的力道被他卸掉一半。饶是如此,他也被伤得不轻,一脱手,船桨掉落江中,转眼就被水流带走。

  船失了控制,开始左左右右地荡来荡去。

  黑势大怒,对身后喊道:“抓紧了!”手上也不松,接连几个抢攻,要擒住船夫。

  那船夫却像不要命般往船头撤去,眼看就要落入江里。

  “你是何人!!”黑势怒道。

  那船夫一扬头,大家这才看清他斗笠下的脸,只见他约莫三十多岁,脸色黝黑,形容枯瘦,一双眼睛突出来,像猫头鹰一般,说不出的诡异可怕,他发出一连串嚣张邪恶的大笑,仿佛夜枭的叫声,“嗬嗬嗬嗬嗬嗬!不知死活的匹夫,跟你的漂亮小姐说再见吧,我们大王自会好好招待她!”

  说罢,他在贺时雨的惊呼中跳下滚滚江中,一猛子扎下去,不见了踪影。

  贺时雨正惊魂不定,忽然听到船底有异响,紧接着一阵剧烈晃动,整个船竟然被掀翻了!

  贺时雨掉落滔滔江水,江水立刻淹没了她的头顶,刺骨的寒冷将她包围,就在她以为死期到了的时候,一只大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出水面,她呛了水,大声咳嗽,好不容易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那个船夫挟持,船夫正抓着她往岸边游。

  “黑势! 黑势!”她惊恐不已,一时间无数恐怖的念头涌上心头。在翻涌的江水中,她看见黑势的头身一起一落,在奋力朝她游过来。

  她忽然间有了信心。

  这船夫水性真的很好,带着一个人竟然还能游得如此之快,贺时雨一边担心,一边回头看,而黑势也相当不弱,他正一点点追赶上来。

  船夫大约想不到遇到如此强敌,嘴里骂了几乎话,似乎不是汉话。

  船夫到岸了,他连拖带拽将贺时雨拽上岸,一回头看见黑势也快靠岸,连忙伸手掏向怀中,似乎要掏出什么暗器。

  贺时雨连站都快站不稳,此时见到船夫要暗算黑势,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股邪劲,嘴里大呼 “黑势当心”,整个身子扑过去,竟然把船夫扑得一踉跄,打断了船夫的动作,船夫大骂,用力甩开她,他猛地一甩,贺时雨整个身子被甩出去,重重地砸在碎石林立的江岸上,贺时雨只觉得周身剧痛,晕了过去。

  可她这一扑为黑势赢得了宝贵的时间,黑势成功登岸,就见到贺时雨被摔出去,他双眼赤红,几步冲上去,一脚将船夫踢倒在地,这次他下了狠手,咔咔两下扭断了船夫的胳膊,船夫痛得大叫,整个人乱蹬,咬中自己的舌头,咯咯地往外吐血。

  挣扎中船夫的衣服敞开大半,露出了肩背上的大片纹身。

  黑势看到那片纹身,惊得动作停住,嘴里喃喃念到:“夷左人。。。你是夷左人!”

  “嗬嗬嗬嗬嗬嗬!”船夫一边笑一边喷出血沫,他瞪着黑势,瞪着瞪着,忽然露出了然的表情,“是你,竟然是你!嗬嗬嗬,你就算贴个疤脸,也瞒不过我,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

  船夫的表情渐渐扭曲,变成了刻骨噬心的仇恨,他无比怨毒地,一字一句地说:“你的死期到了!我们大王会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日日强奸你的心肝宝贝,让整个寨子的男人一个一个轮奸她,把她的肠子掏出来,把她的眼珠掏出来下酒,你就看着吧!你就等着罢!”

  他嘶声力竭说出这番恶毒的诅咒,不等黑势反应,就猛地咬碎牙关,只见一股黑绿色的水伴着血流出来,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不好!”黑势惊怒,可已经来不及了,那船夫很快七窍流血,整个人抖成筛子,嘴里咯吱咯吱地发出非人的声音,他四肢剧烈地乱舞着,渐渐不动了。

  (五十)黑势真实身份显露,时雨黑势动情交合,她的小穴被活活撑开了!

  贺时雨迷迷糊糊地醒来,到处都是稀里哗啦的水声,似乎天还在下着瓢泼大雨。

  她试着坐起身,只觉得浑身酸痛,身下铺着一层柔软的干草,不远处有一个小火堆,原来她此时置身于一个山洞里。

  黑势呢?

  贺时雨轻手轻脚地往山洞入口走,只见黑势背对着她,靠坐在洞壁,右手紧捏着拳头,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她放心地走过去,悄悄去看黑势的脸,只见黑势整个脖子的颜色都泛灰,明显不对劲,他的疤脸是一张制作精湛的人皮面具,根本显示不出真正的脸色。

  贺时雨慌了,连忙扑上去,只探得黑势还有鼻息。她心中忽然一阵酸楚,她摇晃着黑势:“黑势!黑势!你醒醒!黑势,不要丢下我!”

  良久,黑势才渐渐醒转:“我,我睡着了?”

  贺时雨一把将黑势的头搂紧在怀里,她好害怕,短短的几十秒,却像世界末日一样长得可怕,她从未意识到看似无比强大的黑势竟然也会有这样虚弱的时候,而她竟然这么害怕,怕得心都揪了起来,原来黑势在自己心里是这么重要。

  “黑势,你怎么了?你受伤了?”贺时雨将黑势的头放在自己腿上,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他。她不知怎么做才能让黑势更好受一些。。。

  黑势想要说话,可进气呼气的声音好似拉风箱一般,很久他才调整好呼吸。

  “时雨,我本来不想提,怕你害怕,但现在我中了毒,我希望你心里有数。”

  “黑势,我不怕,你告诉我。”

  “你还记不记得乌雕号这个名字?”

  “记得。”贺时雨嘴唇打抖,“杀母仇人。”

  “我本来怀疑这一切都是乌雕号搞的鬼,后来见到那船夫的纹身,没错了,就是乌雕号的人。咳咳,咳咳。。。。”黑势咳起来,贺时雨连忙抚上他的胸腔,帮他顺气。“那船夫服毒自尽了,我怕他的尸首引来追兵,就挖了个坑把他埋起来,岂料,他的毒好厉害,我搬动他的时候只沾了一点点,那毒性就从皮肤里渗了进去。。。。”

  贺时雨大惊:“那,那可有解药?你现在觉得如何?”

  黑势道:“那是西南夷的毒,我们中原人不会解。。。但就我现在的症状来看,应该是血毒,不是气毒,但凡血毒,在没解药的情况下,方法都差不多。。。”

  “什么方法?你快告诉我!”

  黑势良久不语,似乎很是羞赧,经不住贺时雨央求,他终于道:“无非就是。。。多排解。”

  “排。。。排解?如何排解?”

  “多饮水,多排尿,多烤火,多出汗。。。以及,排精也是大有益处的。。。”

  贺时雨顿时飞红了脸,她到了待嫁的年纪,府里自然请嬷嬷过来讲过课,这排精是什么意思,她也是了解的。

  黑势忽然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抓着,像抓住唯一的珍宝:“时雨,我如今兵败流亡,落到今时今日,已经没有底气承诺你什么,但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希望,我一直有在努力。。。你,要么不要管我,如果你要救我。。。你这一生,你这一生都是我的人了!天涯海角,我绝不会放手!”

  贺时雨心中仿佛有一块石头落了地。

  “那我要看看你的脸。”贺时雨说道。

  黑势心中鼓声大作,想了无数个可能性,却根本没料到贺时雨说出这么一句话,可他很快就理解了这句话背后的真正含义,他实在难掩心中的激动!

  “你看吧!我的面具泡了水,现在应该很容易就揭下来了!”

  贺时雨伸出颤抖的手,摸到了“伤疤”边缘,只稍稍一用力,就掀起了一角,露出里面被水泡的发白的皮肤。。。

  她缓缓揭开那层易容面具。

  眼前的人有着和公主微微相似的面容,王室特有的,俊美优雅的轮廓,长期的征战让他皮肤略显粗糙,更透出一种成熟男子摄人心魄的魅力。他们终于正式相见了,他不禁嘴角上扬,他笑起来那么好看,他的眼神除了喜悦还有悲伤,像一汪深潭。。。贺时雨看得痴了,原来自己真的是个以貌取人的浅薄之人,隔着那层易容,她竟然从未发现这双眼睛里有着如此深的爱意。

  贺时雨顿时脸颊通红。

  那人不依不饶,还继续逗她:“你以前一定看过我的拜帖和八字了,我叫什么名字?”

  贺时雨更不好意思了,她轻轻地叫了声:“相霖。。。不,王爷。。。”

  “娘子,我是你的夫君,你叫我名也好,夫君也好,就是不准叫王爷。”汶山郡王说得认真。

  “夫君。。。雨,雨儿扶你去喝水。。。烤火。。。”贺时雨可没忘头等大事。

  汶山郡王失笑,俊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心里再怎么想要,可如今连行动都困难。

  贺时雨见他一笑,又晃了晃神,他真的好英俊,若是他稍微难看一点儿,自己现在反而没有那么羞!

  贺时雨用力将汶山郡王上半身抱起,他的脸紧挨着自己的胸,蹭来蹭去,顿时两个乳尖就敏感地立了起来。贺时雨的心开始怦怦跳起来,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

  好不容易,汶山郡王被安置在了火堆边,暖意融融,他的额头渗出一层细汗,脸色也好了许多,贺时雨又用大树叶接了雨水喂给他,他喝水时喉结一动一动,眼神还时不时扫向那对胸,仿佛心里在喝别的东西。贺时雨更紧张了,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娘子,然后呢?”汶山王真正的声音更是摄魂夺魄,他此时故意压低嗓子,贺时雨怎能说实话,就连听到这声音,自己已经紧张得湿了一片呢?

  “夫君。。。。”

  “娘子乖,快把奶儿给夫君吸一吸,夫君太渴,光喝水可不管用。”

  贺时雨只觉得脸颊要烧起来,可如今自己的夫君最重要,她顺从地开始解衣带。

  汶山王只见他心爱的小娘子咬着自己薄薄的嘴唇,一件件解开衣衫,她除了外衫,脱掉亵衣,便是那大红肚兜托住两个挺翘的奶子,微微颤动,她羞赧地顿了顿,还是一咬牙,连肚兜也扯下来,那两只雪白的奶子就这么颤巍巍地弹出来,粉红色的乳头一下子跳到自己眼前。

  送到嘴边还有不吃的道理?汶山王一口含住那樱桃大小的乳尖,贪婪地吮吸起来。

  “啊啊,夫君,夫君。。。你吸得好用力。。啊啊“贺时雨经不住过电般的刺激,轻声细吟起来,两只手还是温柔地托住汶山王的头,只不过十只手指深深插进汶山王的头发里。

  汶山王有了依托,更加肆无忌惮,他一边大肆吮吸,舔舐那甜丝丝的乳头,用舌尖在上面打转儿逗弄,另外还伸出手大力揉捏另一只娇软的奶子,他用力一捏乳头,贺时雨便娇声叫唤:“夫君,雨儿要死了。。。”

  “这就要死了?为夫渡气给你。”汶山王大掌将贺时雨的头往下扳,深深的吻住那樱唇,他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攻城略地,追逐小娘子柔嫩的舌头,直将她吻得娇喘连连,目光涣散。贺时雨正在云端,一只手已经被汶山王捉住往下摸,汶山王将她的手按在一处高高的凸起上,淫靡地说:“娘子,为夫要爆了。。。”

  只见他的裤子上早已立起一根铁棍的形状,贺时雨一阵惊吓,这么大!她解开汶山王的衣裤,一根大棒跳出来,青筋毕露,充血过度,无声地叫嚣着强烈的欲望。

  “娘子,为夫好辛苦。。。。”汶山王眼神里带着祈求,贺时雨哪经得住他这样看,一时间脑子里飞掠过教养嬷嬷给她讲解过的春宫图。

  贺时雨横下心来,张开樱桃小口,对着那硕大的龟头就含了下去。“唔。。。”汶山王低吟一声,胸腔一阵起伏,他最敏感的地方被小娘子温柔滚烫的嘴唇包裹住,让他四肢百骸都过了电,他赶紧伸手捏住贺时雨的奶子,一紧一松揉捏起来,才勉强分散那灭顶的快感。

  那根大鸡巴有着男人特有的雄性气味和咸腥,龟头在贺时雨唇舌的不断刺激下,开始从马眼处分泌丝丝清精,贺时雨仿佛受到鼓励,加大频率在那马眼上舔舐逗弄,可她自己的奶子奶头也在被玩弄呢!她只觉得阴户控制不住地一缩一收,她换了个姿势,能磨蹭到自己的阴唇,这才稍稍纾解了一些。。。。

  汶山王体贴地觉察到了这一点,他喘着气说:“娘子还穿着裙裾作甚,都脱了,为夫要看,要摸,要尝。。。”

  贺时雨得了鼓励,便起身脱了所有衣物,她嫩葱一样的双腿从亵裤里退出来,两腿间若隐若现露出又白又鼓的阴户,一粒小小的,粉红的阴核从阴唇里露出一个小头,看起来那么怯弱而纯洁,可偏偏缝隙里拉丝一样流淌出黏腻的淫水,昭示着少女已然动情,渴望着男人的阴茎插入,好好疼爱她。。。那美丽的身体让汶山王几乎窒息,只恨自己身中血毒难以行动,不然立刻捉住她按倒在地将大屌一捅到底,抽插个几千回,把心爱的美娇娘干晕过去。

  汶山王扶住自己的大屌,“娘子,来,骑上来,把你下面的小嘴掰开来,在为夫的鸡巴上蹭蹭。。。为夫的鸡巴好渴,想喝娘子的淫水。。。”

  贺时雨顺从地掰开自己的阴唇,对准那根巨大的物事坐下去,她不敢坐透,只把那根东西压平,用自己敞开的阴户来回磨蹭着,“啊啊。嗯嗯嗯。。。。”她发出一连串甜蜜的呻吟,自觉地前前后后动起来,那根鸡巴上的青筋刚好起到刺激作用,她的阴核从青筋龟头上划过,一阵阵酥麻,尿道口阴道口都饱受刺激,淫水滔滔往外冒,没几下就把那根大鸡巴从头到尾刷得湿透。

  汶山王见她已得趣,阴道也分泌出足够的淫水,便半是央求半是鼓励地更进一步,“好娘子,为夫的大屌涨得太厉害,要是再没有你的小洞夹上一夹,为夫便要充血而死了。”

  贺时雨见汶山王双眼迷离,充满情欲,这样淫靡的表情出现在一张如此英俊的脸上,真真是叫她血脉贲张。就算女性长辈们曾说过第一次痛,这痛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叫他开心,痛死也是甘愿的。

  贺时雨鼓足勇气,将那根铁一样硬的东西扶正,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勉力吞了下去。。。“啊啊。。。”刚刚吞进一个龟头,二人皆舒服得叫出声,贺时雨此时才感觉到这么大的龟头捅进去是什么感觉,原来这么涨这么满,她的小穴被活活撑开了!可那甬道深处分明在渴望着更大,更深的插入。

  “娘子,你好紧。。。好湿。。。”汶山王的阴茎充了更多血,心脉相连,竟然如心脏般一跳一跳,贺时雨的阴道口被这么逗弄,顿时淫水横流,汶山王伸出手指点压那突起的阴核,沾着淫水不断玩弄,渐渐感到美娇娘的小嫩逼有节奏地一缩一缩。他知道这样下去,小娘子很快就要高潮了。

  “啊啊,夫君。。。嗯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我不行了。。。。”贺时雨的阴道收缩得越来越快,将那大龟头绞得也越来越紧,在汶山王不断的刺激玩弄下,她忽然被一股灭顶的快感袭遍全身,那熟悉的刺感又来了,她实在控制不住,尖叫着射出一股尿液,淫水也如泉涌般顺着大屌往下淌,她整个人抽搐不已,就要晕倒,这时汶山王抓住时机,趁着她最快乐的时候猛地一挺身,那手臂大小的大屌尽根没入,一捅到底,只听噗嗤一声,贺时雨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位了,那巨物捅进自己的身体,又带来一种难以形容的痛楚和快乐,她连连惊叫,又一次到了高潮!

  可那汶山王竟然没有放过她,依然用手指不断快速捏扯她的阴核,另一只手绕道她屁股后,竟然同时玩弄着她的小屁眼,多重刺激下贺时雨高潮连连,不断喷射着阴精,她已经无法坐直,整个身体抽搐到不受控制!

  她终于支撑不住向前倒下去,倒在了汶山王身上,刚好一对大奶就这样送进了汶山王嘴里,汶山王毫不怜惜地吸吮着她的乳头,两只手指前后玩弄她的阴核和屁眼,贺时雨渐渐失去意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将她摧毁,她嘴里咿咿呀呀着意义不明的字眼,那淫荡的声音似哀求,似撒娇,“啊啊啊啊唔唔唔,夫君。。夫君。。。。。”她的阴户在高潮的不断刺激中紧紧绞着汶山王的大屌,层层叠叠的软肉像吸盘一样吸咬着那根东西,她的抽搐更是不断震荡着汶山王的大鸡巴。

  只听得汶山王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很快,汶山王一声低吼,大屌喷射出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数灌进了贺时雨的子宫深处,那根大屌一次还没有射完,随着卵囊的收缩,又喷出几小股浓精,贺时雨被送上巅峰,她哭喊着再次高潮,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胀破了!

  贺时雨起初的担心已经完全抛诸脑后,此时此刻她已无力再惦记汶山王的血毒有没有解,她整个人都飘在云端,神智尽失,整具身子软绵绵地瘫倒在新婚丈夫的胸膛上,她昏睡过去,进入了梦乡,只有阴户和阴核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着,两人依然紧密地结合着,那黏腻的结合处,正缓缓渗出精液,淫水,还有处女的血。。。。。。

  汶山王早早醒来,他是被渴醒的。经过一日一夜的修养,他的血毒已经全部被深厚的内力化掉。其实以他的内力,化掉毒性只是时间而已,当然,他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诓一诓小娘子给自己“排精”呢?

  美娇娘正酣酣熟睡在自己的臂弯里,呼吸匀长,很是心安的样子。汶山王不忍吵醒她,只能缓缓挪动身子,将自己晨勃又硬起的男根小心翼翼地从娘子的小穴里抽出来。贺时雨的小穴里堵满了浓精和淫水,很是滑腻,抽出的一刹那,发出噗叽一声。。。贺时雨扭动了一下,似是不太习惯在自己体内插了一晚的巨物忽然抽离,嘴里不满地嘟囔一声。她依然熟睡着,只是阴户里缓缓流出白浊的液体和血丝。

  贺时雨又独自睡了好一会儿才醒来,她迷迷糊糊坐起,只觉得身上散架一般地酸痛不已,阴户尤甚,就连两个奶子也隐隐作痛,一看,乳头都被吸肿了。她左右看不到汶山王,忽然一阵焦急,站了起来,还没走两步,阴户里的精液淫水便哗啦啦淌了下来,吓了她一跳,她又羞又急,连忙拭干净。

  贺时雨心中忧急,急急忙忙扎好衣物,深一脚浅一脚地出了山洞找汶山王,洞外还是阴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落雨。

  贺时雨没走多远,来到一条小溪边,溪岸的软沙上有新踩的脚印,贺时雨心中一喜,沿着脚印走了会儿,却不料身后突然闪出一个人来,从背后把她牢牢制住,贺时雨大惊,又踢又打,可是力量悬殊根本动弹不得。

  “救命啊,救命啊!黑势!黑势唔唔唔。。。。”贺时雨情急之下还是习惯性地叫黑势,结果又被那人捂住了口,她只感到臀后被一根硬物顶住。

  那人找了一块巨石,将贺时雨放上去,三下五除二掀起贺时雨的裙子,扒了亵裤,见到一对雪白粉嫩的小屁股,狠捏了两把,贺时雨乱蹬,露出股间诱人的阴户,那阴户开了一个小缝,内里是更加鲜红的阴核,她激动之下竟然又挤出少许昨晚残留的浓精,白白的,顺着嫩葱一样的美腿往下淌。。。。。。

  那人暗骂一声,再也忍不住,掏出大屌,挤进狭窄的阴户,一用力便生生捅了进去!

  贺时雨大叫一声,顿觉自己被塞得满满,柔嫩的阴道又被巨物毫不留情地分开了,她还未来得及感到痛,自己的前襟又被扒开,一双大手握住她的奶子揉捏起来,身体里的大屌也前前后后律动起来,每一次抽插都顶到子宫口,贺时雨眼冒金星,发出难以控制的呻吟。

  “啊啊。。。夫君。。。你好坏呜呜呜。。。。。”

  早在那根大屌插进来时,贺时雨就有了熟悉的感觉,再加上那双大手的揉捏。。。这不是汶山王还能是谁?贺时雨的心怦怦跳,原本被强奸的恐惧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羞涩的刺激和欣喜,被自己的夫君这样吓唬,这样猛干,实在是。。。

  “嗯嗯,娘子这就发现是为夫啦。。。。这是被我摸奶子摸出习惯了。。。”

  “娘子可要赶紧习惯为夫的大鸡巴才是。。。”汶山王嘴里说着荤话,一根大屌毫不留情地抽送着,他只感到美娇娘的阴道越来越湿,淫水越来越多,很快就发出了啪唧啪唧的水声,汶山王低吼一声,男根涨的更大,加了力地往里捅。

  “娘子喜不喜欢为夫的鸡巴?嗯?流这么多水,夹这么紧,是不是想为夫捅死你。。。”

  贺时雨只觉得每一下都要被他干透,可她控制不住地收缩着阴道,分泌着一股股淫水,阴核越来越敏感,自然而然地迎合着汶山王的撞击。

  “嗯啊,夫君,啊啊,你太大了,雨儿要被你捅破了。。。。”她破碎的呻吟声从齿间传出,很快汶山王伸了两根手指进她的嘴里,她自然含住,又不敢咬,再也说不出词句,只能发出更大声的咿咿呀呀。

  “啊啊啊。。。啊啊夫君。。。啊啊啊。。。“汶山王一边用手指逗弄着她的舌,另一只手还在不断揉捏她的双乳和乳头,一边用大屌狠狠抽送着,其实他无数次幻想着自己能用力干贺时雨,干得她只会哭只会叫,让她心里想着别人!可真到此时他还是被小娘子湿润的阴道而彻底取悦了,原来他的大鸡巴是能让心上人开心的。

  “娘子,好娘子,放松点,你可夹死为夫了,你不放松点为夫怎么能捅更深呢?”

  “夫君,夫君啊啊啊啊啊。。。”贺时雨的呻吟声已带哭腔,“不能再深了,雨儿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不深怎么能捅到你心里呢?”汶山王一口含住贺时雨的耳垂,只感到身下娇娘一阵颤栗,泣不成声,他趁势伸手猛地按捏高高突起的阴核,贺时雨尖叫一声,整个下体剧烈抽搐着,终于在哭声中激烈地射出阴精来,她的整个蜜穴大开大合,淫水滔滔,汶山王终于猛地尽根捅入,捅开了子宫口,他大吼一声,射出滚烫的浓精,一根大鸡巴在媚肉的包裹下爆发了。

  贺时雨被精液剧烈地浇灌着,再次高潮了,她大哭大叫,却被汶山王从后面托起,像给小孩儿把尿一般掰开双腿,她终于收缩着控制不住,喷出了少女动情的新鲜尿液,喷泉一般浇在了石头上。。。

  贺时雨羞愤难当,又沉浸在高潮的愉悦里四肢发软,她倒进了汶山王宽阔的怀抱里。

  汶山王喷过精的大屌依然插在她的阴户里不愿拔出。他用大手温柔又强势地捏着她的奶子,在她耳边说:“不射到你心里,你心里怎么有我呢?”

  贺时雨恨不得捶死他,无奈手脚无力,只能软软地承受着他的爱抚。

  什么中了血毒不能排出?根本就是骗人的吧!

  (五十一)魂断新婚,匪首出场,心上人不知生死

  贺时雨和汶山王过了几天快乐日子。二人在山中采野果,捕鱼,掏鸟蛋,喝溪水,无人打扰,以天地为家,汶山王随时兴起便能扒了娇妻的衣裳行淫一番,好不快活。

  贺时雨也渐渐懂得了男女欢爱的乐趣。原来男女之事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可怕,只要心中接受,爱着对方,身体也会自然而然接纳对方,对爱人产生欲念。何况汶山王实在是能力惊人,又顾及她的感受,时常以让她满足动情为先,贺时雨愈发觉得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荣华富贵又算得了什么呢?

  女子嫁人,如果能嫁一个真正心爱的人,才算正确。想到这里,她不禁为世间女子感到惋惜,女子多半不能自主,往往最后都要跟一个不爱,不了解的人在一起,勉勉强强度过一生,难怪人世间有那么多悲剧。她想到朱姨娘最终的下场,不禁叹了口气,心中遗憾多过怨恨。

  她又感叹,世间事多么奇妙啊?如果不是命运种种的捉弄和试炼,自己又怎能和汶山王两情相悦,成为没有芥蒂的神仙眷侣呢?可能她终此一生,也不会明白爱为何物吧?

  她正想得出神,耳垂便被人含住,她红着脸反抗了一阵子,衣襟群衫便又被扒开了,两个乳儿被人含在嘴里咂弄,阴核也被人逗弄揉捏,一根手指沾着淫水捅进去抽抽插插,她很快连笑骂都不能够,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任那根巨物捅进自己的肚子里,将自己干得几欲昏厥,又在自己的子宫深出喷洒一股股浓精。。。

  一连几天,奶子是红红肿肿的,阴道也随时往外淌着精液和淫水,连闭都闭不起来,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很快又被巨大的男根捅开了。

  她笑着推汶山王,“夫君干脆不要管朝堂之事了,就在这山野间搭个茅屋,雨儿也愿意和你厮守一生的。”

  汶山王一边吻着她,一边道 :“为夫也不愿离开。但该解决的事终归要解决,为夫方能高枕无忧地和娘子白头到老。”

  二人都知道这样单纯快乐的日子不会一直持续下去,他们终归还是要回到血雨腥风的朝堂上夺回自己失去的东西。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有了彼此。

  又到了清早。二人刚刚结束欢爱,贺时雨几乎不能走动,被汶山王抱进了溪水里洗身,汶山王用手掬着清澈的溪水,不断清洗贺时雨的阴户,一股股白精流出来,飘在水面上流走。贺时雨感觉到他的男根又鼓胀直立起来,连连笑骂:“你又硬了!那我洗了也是白洗。。。”

  正当二人开心打闹的时候,汶山王听到异响,连忙把贺时雨紧搂在怀里,贺时雨眼见两只羽箭射入水中,堪堪擦过二人的身子!

  汶山王一把将贺时雨推上岸,自己也抢步登岸,抓了衣服,就拽着贺时雨往林中跑,二人跑到密林深处,穿上衣衫,贺时雨紧张不已,整个人都在打抖。

  “娘子莫怕,我暂时听不到脚步声,这羽箭应该是从较远处射来。”

  “夫君,会是谁人追杀你我?”

  “怕是乌雕号。。。”

  “乌雕号?那个山贼大王?雨儿不懂,他要金要银要女人,别处多得是,费了这么大力气追杀你我又是为何?”

  汶山王看了贺时雨一眼,这一眼似有千言万语,“娘子,如今我没有时间跟你细说,只能告诉你我们两家渊源颇深,仇家也是同一批,乌雕号此人的背景要从很多年前说起,当时你还太小,你多半记不得了。。。”

  话音未落,只见汶山王身子一震,一把推开贺时雨,就在这一刻,一只羽箭从他左肩穿身而过,殷红的血瞬间湮没了大半个身子。

  “夫君!”贺时雨惨呼。

  “快跑。”汶山王推了贺时雨一把,“娘子,答应我,无论如何要活下去。”

  汶山王转身一步步迎向身后的强敌,他没有再回头。

  贺时雨的眼泪淹没了视线,她转身跑起来,密林荆棘刮伤了她的皮肤她也浑然不觉,她浑身发抖,却不敢停下脚步。

  她知道自己如果不跑,反而会成为他的负累,如果被抓,很可能要当着他的面被轮奸致死,成为最后一次伤害他,羞辱他,摧毁他的工具。如果今天真的要死,也不能这样死吧。

  她大哭着,奔跑着,眼前根本不能视物,直到她撞入一个铁一样的胸膛。

  她快要散了架,她努力看着眼前的人,这人赤裸着胸膛,古铜色的肌肤,扎着一个古怪的发髻,似乎不是汉人,他一双眼好似鹰隼,冷酷而霸道,身上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乌雕号。”她说出了这个名字。

  “终于。”那人回道。

  贺时雨眼中似乎要射出利剑来。

  可惜啊,可惜。自己为何要生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不能让仇人血溅三尺,身首异处!

  这是她倒下前最后一个想法。

  乌雕号显然更快,他一掌劈在贺时雨的脖子上,在她咬舌自尽前把她打晕了。

  他骑上马,前往灌湘山脉。怀中的美人闭着眼睛,没有意识,乖顺地靠在他胸口。

  (五十二)乌雕号负伤掳回贺时雨,狂性大发欲行奸淫

  贺时雨在颠簸的路上其实已经稍稍醒转,但她本能地继续装昏迷,却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

  一路上只有乌雕号一人骑马带她,可每过一处险滩,每过一处关隘,都会在密林深处传来训练有素的唿哨声,而乌雕号也会吹哨回应。贺时雨暗暗心惊,原来这横贯东西的灌湘山脉,到处都是乌雕号的关卡和暗哨,怪不得如此厉害!

  马儿颠簸,贺时雨很是害怕,却又不想紧贴着乌雕号,她几次差点栽下去,乌雕号便伸手紧紧揽住她的腰,将她箍在自己胸前,干脆不松手了。贺时雨唯恐他发现自己已经醒转,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只能不断说服自己要装得像一点,像一点,任由他紧紧地搂着自己。

  她在乌雕号的胸口靠得久了,便也觉察到他心跳似乎不太稳定,胸腔里的呼吸声也有不畅,在过一片碎石滩的时候,马儿脚步慌乱,一阵颠簸之下乌雕号甚至剧烈地咳了几下,贺时雨眼光偷瞄到他“呸”地往地上吐了几口血。贺时雨惊喜地意识到,他可能受伤了。

  汶山王毕竟武艺高强,虽然中了一箭,但也挫伤了这家伙!

  贺时雨顿时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如果他此时负伤,自己是有机会逃跑的,如果等到进了山寨,就再也没有脱身的机会了。

  她这么想着,忽然胆气壮了起来。不一会儿到了一处坡地,马儿开始爬坡,两人身子都往后倾,乌雕号正用力稳住二人的姿势,贺时雨趁机猛地用手肘往后一撞,这一肘用尽全力,只听到身后人“啊”地吃痛,猝不及防地往后摔了下去。贺时雨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觉得背后失去了依托,马儿受惊之下一撅屁股,贺时雨也被甩了出去。马儿崴了脚,跌在地上哀嚎,眼看不能走了。

  “操!!你个死丫头!!”贺时雨着地时耳边似乎还听到一句喝骂。

  她整个人拍在地上,头也重重着地,她感觉不到疼,只觉得闷闷的,周围都是回音,有湿湿黏黏的热流淌到脸上,糊住了眼睛,一片腥红色。似乎有人用力地把自己托起来。。。然后,然后她就不知道了。

  原本在寨子门口守着,打算等大王出现就欢呼庆功的众匪们等了很长时间也没等到大王,天色渐黑,众人面面相觑。

  “他妈的!别是出了什么岔子吧?咱们还是下山接应一下吧?”

  “你个瘪犊子!上次派你去,你他妈晚到一步,小宝贝被别人先劫了,大王差点没把你个逼脸打开花!我看大王这次又失算了,肯定要找人撒火儿,要去你去,老子才不去!”

  “大王这次非要亲自去,也不知道顾忌个啥?”

  “还能顾忌啥? 怕你们人蠢手重,伤了小娘子呗!瞧你们一个个,几次三番干出来的事儿,大王信不过你们呗!”

  “哎你别说,咱们大王对那贺家小娘子似乎,好像,还真他娘的有点儿不一样。。。”

  正在众匪叽叽喳喳无限三八的时候,寨子下面终于出现了人影。

  “开门啊!!大王回来啦!!!”

  众匪一拥而上,“小娘子,小娘子带回来没?”“还穿着衣服没,大王是不是路上就把人奸啦?”“我要看,我要看小娘子的奶子和屁股!!!”

  这一群大老粗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乌雕号听在心里,脸越来越黑。

  只见他只身背着昏迷不醒的贺时雨,步伐疲惫,似乎有伤在身,还背着人走了很远的路。背后的少女脸上头上都有血渍,头上简单包扎了一下,安静地靠在男人的背上。

  终于有几个稍微有点儿颜色的土匪上前说了几句人话。

  “恭喜大王,贺喜大王,抱得美人归!”

  其余人还是在伸脖子伸脑袋,要看小娘子的衣服是不是被扒开了,人怎么受伤了,是不是胆敢反抗被大王打了,血糊了一脸,都他妈看不清京城第一美人怎么个美法儿。。。

  乌雕号不欲在众匪面前暴露伤势,提着一口气,一路登上寨子高处的吊脚楼。

  他最信任的心腹和寨子里唯一的女医生,正在那里等着。

  “大王!”二人迎上去。

  那心腹名唤里都,虽然扎着汉人头,可衣襟里露出的纹身还是暴露了他是西南夷。

  那女医生道:“大王,您受伤了?快快让阿青看一下。”

  里都则问:“大王,汶山郡王这一次是不是真的死了。”

  听到汶山郡王四个字,乌雕号隐忍的脸上露出凶色。里都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一次又失败了。

  也不知是不是汶山郡王四个字彻底惹怒了乌雕号,他忽然整个人陷入暴怒状态,一连骂了无数脏话,转身对女医生道:“把这死丫头送到最高的楼上,今晚老子要洞房!把那龟儿子周仲文也带上去,他不是天天想操自己的小表妹吗,今天让他看看老子怎么干他表妹,怎么操死这欠干的小婊子!”

  说罢,他把贺时雨一把甩给女医生,自己却步伐踉踉跄跄,几乎站立不住。

  “大王,您的伤要紧呐,先把这女的关起来。。。”里都一脸忧色。

  “闭嘴!都闭嘴!”乌雕号双目赤红,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似的,冲着里都说:“烟膏呢?烟膏给我。”

  “大王!”里都试图阻止。

  “把烟膏给我!!”乌雕号失去理智,一脚踢翻了里都,里都忍着痛去拿来了烟膏,乌雕号不管不顾吸起来。

  女医生见到这个情景,知道自己是说什么也没用的了,她只能勉力背起贺时雨,将她送往高处的吊脚楼。。。

  (五十三)看到这滴眼泪,乌雕号忽然间觉得自己很可笑

  贺时雨的头好似裂掉一般疼。

  迷迷糊糊地,似乎有人在用清水沾洗她的伤口。

  贺时雨动了一下,她很努力想睁开眼睛,但是两眼都被干涸的血糊起来了。

  “别急,别急,我替你洗洗眼睛。”似乎是一个温柔的女声在说话。

  “娘亲。。。”贺时雨有点糊涂了,她是不是死了?娘亲来接自己了?

  “傻姑娘。。。可怜的孩子。。。”那声音温柔又悲悯。

  贺时雨渐渐醒转,可她的眼睛里全是血,她还是看不清东西,她努力动了动,想要搞清楚状况。

  忽然间楼下一阵嘈杂,似乎有男子的声音在求饶,然后就是一众人声骂骂咧咧,脚步噼里啪啦。

  那温柔的女声也着急了:“好姑娘,我现在必须走了,你听好!等一下千万不要硬碰硬,你哭也好,装可怜也好,或者干脆就说自己伤得很重,不断求饶也行!不要硬杠,只要你求饶服软,一定有用的!哭,大声哭,你哭得伤心,他肯定不会伤害你!”

  贺时雨也紧张起来:“发生什么。。。哭?对谁哭?你别走。。。”

  那女声渐渐远离:“他发狂了,他嫉妒汶山王,不是真的要。。。你只要顺着他。。。。”

  贺时雨猛地坐起,不管不顾伸出双手猛地揉眼睛,也不管那干掉的血刮伤眼珠,她睁着大大的眼看着四周,她躺在床上,身边有一些纱布一盆血水,看墙壁,都是竹子,刚才说话的女人已不知去向。

  忽然“砰”地一声,门开了,一个人被狠狠摔了进来,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住。门外探进七八个头。

  “看一眼,让我看一眼!”

  “京城第一美人。。。”

  “你他妈让开!”

  “快走快走大王来了!”

  “大王来了兄弟们快撤!”

  众匪一瞬间消失了干净。

  地上那人似乎十分虚弱,半天站不起来,一身衣袍污秽不堪,但看纹路似乎是昂贵的锦缎,他身上散发着阵阵难以形容的臭味,像什么东西腐烂了一样。

  那人好不容易坐正,抬起头来,贺时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表哥??”

  那人正是表哥周仲文。

  “表哥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周仲文一张脸已经不似人形,嘴唇都是污的,仿佛从里到外坏掉了,他嗫嚅半天才说出话来:“表,表妹,你终于还是被他抓来了。。。”

  “这里是乌雕号的地方对不对?”贺时雨不顾浑身散架般地痛,跳下床,忍住恶心接近恶臭逼人的周仲文,“表哥,你被抓了,周家不可能不找你,有没有可能家中派人来寻你。。。”

  “贱人!”门开了,一个人影冲进来,揪住贺时雨的发髻把她拖拽开来。

  “啊!”贺时雨吃痛,大叫一声,又被摔倒在地,闯进来的正是乌雕号。

  乌雕号没穿上衣,身上还有没擦干的血污,他其实是个精瘦的人,但是太精悍了,才显得一身腱子肉铁板一般。他很高,头的两侧剃光,只有头顶仔仔细细盘着一个精美的发髻,这样的外表过于特立独行,而他显然是个狂妄的人,根本不想掩饰身份。他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岁左右,一双眼睛却如此暴虐,悲愤,也不知这一生中经历过什么。他杀气太重,让人几乎无法直视他的脸。

  乌雕号当胸一脚踹上周仲文,周仲文闷哼一声,被他踢到墙角,整个吊脚楼晃了三晃。乌雕号一步步逼近贺时雨,贺时雨吓坏了,跌坐着后退。

  “你这不知羞耻的贱人,一刻不看着你,你立刻就去勾汉子。”乌雕号一把揪住贺时雨的衣襟,把她拎起来扔到床上,他猛地欺身压上,四目相对,“呵呵,你对自己的美貌很是得意吧?”他轻轻抚摸着贺时雨的脸,“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这么美,所有男人都想干你,所有男人都要对你俯首称臣?”

  他又起身,朝周仲文走去,“你是不是就喜欢这些锦衣华服的纨绔子弟,只要你笑一下,一勾一个准?”

  他拎起不成人形的周仲文,一把朝床上扔过去。周仲文重重摔在贺时雨身边,二人对看一眼,眼中尽是恐惧。

  “今天我就当着小白脸的面干你,把你的骚逼干烂,把你的奶子捏碎,让你吸我的大屌,喝我的精液,我倒要看看这些公子哥儿能不能救你。”

  贺时雨抖得说不出话来。

  “你,小白脸。”乌雕号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带,褪下裤子,一根尺长的巨根跳出来,“你给我抓着你心肝宝贝的手,抓紧了,别让她挠我,她要是腾出手来挠我,我就开了窗子把你扔下去。你好好看看真男人是怎么操逼的,好好看我怎么干死你的心肝宝贝。”

  “表哥。”贺时雨的眼神充满了哀求。

  周仲文死灰般的脸上露出凄凉之色,他撇过头,说:“表妹,你莫怪我。”

  贺时雨不敢相信,周仲文真的爬过来锁住了自己的双手。

  今天就要当着表哥的面被贼人强奸,受尽侮辱折磨而死么?

  贺时雨凄惨地大叫:“乌雕号!!!我死也不会求饶!我死也不会让你侮辱我!!!”

  她拼上了必死的力气,一股气挣脱了周仲文,她冲下床,打开窗子就要从高高的吊脚楼上跳下去,那窗子外就是万丈深渊,她整个身子探出去,马上就要解脱了!

  可她又被铁钳一般的臂膀从身后箍住,乌雕号到底还是及时抓到了她。

  “你杀了我!你杀了我!”贺时雨嘶声力竭,眼泪像落雨,整个人都在剧烈发抖,“我不服!!你欺我打不过你,你欺我是一个人!!我不服!!我要么死,要么一定杀了你!!”

  乌雕号原本赤红的双眼忽然闪过一丝异色,剧烈的暴怒似乎一瞬间消散了些,他听到“欺我”这两个字,心忽然揪了一下。他是在,欺负她么? 怀中的人仿佛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兽,正绝望地作着最后的反抗。那哭喊,那眼泪,那眼中的不甘和恨意。

  不知为何,他的心忽然揪起来。

  费了这么大功夫,就是为了这样对她么?

  乌雕号忽然头很疼,他来之前吸了几大口烟膏,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来来回回盘旋,他也不知怎地就做出这一番行为。他忽然间很累。

  纠缠的间隙,他瞥到周仲文竟然还在抖抖霍霍地看着他们,顿时清醒了一点,连声骂滚,周仲文连滚带爬跑掉了,他才紧紧抱着挣扎不已的少女,将她重新放回床上。

  这一次他没有再靠近。他后退了两步,仔仔细细地看着贺时雨。这么仔细,四目相对地看着,大概还是第一次吧?

  可那少女狼狈不堪,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血来,顺着脸颊往下淌,她美丽的脸上尽是深深的恨意,那恨意几乎灼痛了他。

  “乌雕号。”贺时雨哑着嗓子道,“我不会屈服的。要命一条。”

  可一滴眼泪还是从她倔强的眼睛里流出来,挂在脸颊上,和血混在一起。

  看到这滴眼泪,乌雕号忽然间觉得自己很可笑,他无数次幻想如何强奸如何折磨她,要她天天求饶天天哭,可如今看到她的眼泪,自己竟然很想逃。

  乌雕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而吊脚楼下面密密麻麻站了将近二十几个土匪,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乌雕号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裤子,一丝不挂,一根大屌还竖在空气里。

  他抹了把脸,刚想回头,就听见里面传来少女的哭声,极力克制,却心碎一样的哭声。

  他没再回去,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在众人的注目礼中离开了。

  (五十四)乌雕号欲击溃贺时雨,将她送入淫窟

  贺时雨第二天被蒙着眼睛带到了一处地方,一路颠簸,但路途似乎也并不遥远,可见是一处和山寨很近的所在。到了目的地摘下眼罩,她观察四周,知道自己被安排在了一间厢房中,虽然摆设简陋,也算得上整齐干净,她看向窗外,天已经全黑了。

  有个女人高声笑道:“哟!你来啦?”贺时雨看过去,是一名道姑打扮的年轻女子,约莫二十六七岁,很是有几分姿色。她朝屋外道:“姐妹们,快来看看,这就是大王的心肝宝贝!”

  外间立刻走进来五六名女人,从四十余岁到十五六岁不等,都穿着宽大的青色袍子,做道姑装扮,一名中年美妇娇笑道:“果然和桃杏有些像呢,不说的话,还以为是两姐妹。”

  那叫桃杏的女孩期期艾艾地站在一旁,有人调笑她:“你可要失宠了!”

  那些女人嘻嘻哈哈地,将贺时雨当做一个珍稀动物来围观,贺时雨问:“你们……都是土匪掳来的吗?”

  那女子满不在乎道:“掳来的,买来的,有什么分别呢,反正这里有吃有喝,还有精壮男人的大屌可玩,哪里不好了。”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粗野的嗓音:“还不快来伺候本大爷!”一边说着,三个一脸横肉的莽汉闯了进来,女人们有的撒娇道:“这么多天才来看我们,下面都等得干了!”有的道:“大烟膏带来了吗?抽一口搞起来更带劲!”

  一个大汉道:“那烟膏可不是普通货色,是那边直供给我们大王的!兄弟们也就能分到一星半点的,你这骚娘们倒惦记上了!”

  另一个大汉大笑道:“这群浪逼,我们兄弟百来人,轮着搞她们,天天干两三次,也喂不饱!真是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他看到一旁的桃杏,眼睛一亮:“这不是前几天才掳来的小美妞吗?大王享用完了?”

  “今天刚放人呢,这几天大王的大屌已经把她干得透透的了,便宜你们了!”

  那大汉立刻便拉了桃杏的小手,将她一把搂进怀里,上下其手起来,桃杏自从被乌雕号开苞之后,还未经历过其他男人,本能地想要挣扎,但被那男人粗糙的大手一摸,全身像过了电一般软了下来。

  另外两个大汉道:“三哥,你爽完了,可要记得我们啊!”

  叫三哥的大汉一挥手,急不可耐地拉着桃杏走了,他倒也没走远,就进了隔壁厢房。原来这个大院子里除了厅堂之外,其他全是一间间的卧房,就是给匪首与这些假道姑,实寨妓们寻欢作乐用的。

  另外两个大汉与众女嬉戏一番,仿佛才发现了贺时雨:“这不是大王千辛万苦抢回来的宝贝吗?妈的,这小嘴,这小屁股,操起来一定很爽!”

  道姑们笑道:“大王还没玩够呢,你们呀就别想了!”

  两名大汉一人搂了一个,调笑着也进了房间。其他女人面带失落道:“罢了罢了,这些没良心的,姐妹们再等等吧。”继续回到厅堂里翘脚吃瓜子聊天,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匪徒,一人搂着一个,进了各自的房间,不一会儿,整个院子里充满了淫声浪语,比京城里最下等的妓院还要污秽不堪。

  贺时雨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羞愤得面红耳赤,她把门牢牢关上,用凳子抵住,逃到床上,用被子捂住头,但隔着薄薄的墙壁,各种淫荡的叫床声依然持续不断地传过来,她知道乌雕号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击溃她的心理防线,不由得生出一股对抗的勇气,只作充耳不闻。她转眼一想,这里的人都做道姑打扮,可不就是一座道观么?前一阵子贺府女眷要去道观清修。。。

  贺时雨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这一切早就被乌雕号安排好了!即使那天没有杀出五个流氓奸杀朱姨娘和丫鬟们,一行人顺顺利利到了道观,其实也根本就是羊入虎口。兜了一圈,又兜回来了。

  (五十五)大哥哥会操,小哥哥会干,小歌女再被干透

  话说桃杏被那三哥拉到了一间小房间中,那三哥还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笑道:“小美妞,你叫什么名,多大了?之前做什么营生?”

  桃杏有些娇羞地回道:“奴家名叫桃杏,十五了,之前和爹爹在酒馆里唱曲。”

  “才十五?你这奶子可不像啊,给三哥瞧瞧。”他双手使力,一下子把桃杏的衣襟扯开了,露出两只坚挺圆润的雪乳,原本是属于少女的粉色乳头,在乌雕号这几天的持续嘬吸下,已经涨大了一圈,一看便是被男人彻彻底底调教过的。

  三哥两只大手捏着那细滑的奶子,又搓又揉:“十五岁奶头就这么大,这么红,被不少男人玩过了吧?除了大王还有谁?什么在酒楼唱曲,我看是卖逼吧?几岁破的处?嗯?老老实实告诉你三哥哥,不然三哥哥可要打你的小屁股。”

  桃杏又羞又气,乳房被肆意玩弄着,下面早已泥泞一片:“没……没有……奴家就是……啊……唱曲……”

  三哥坐在床上,将桃杏揽在怀里,一只手扣住她的细腰,一只手钻进她的裙子:“唱曲?哪个男人看到你这骚浪模样不想玩你?不信!给三哥哥唱一个!”

  桃杏美目含泪,轻启朱唇唱起来:“……对萧萧暮雨洒江天……”

  三哥粗大的手指摸到了那条肉缝,毫不客气地挤了进去,用指甲在阴核上一掐:“谁要听这些叽叽歪歪的,给哥唱个带劲儿的!”

  桃杏嘤咛一声,一阵酥麻直窜上脊梁,可恨眼前这人还要折磨她,只好委委屈屈地唱起十八摸来:

  “伸手喂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弯弯在两旁……伸手摸姐乳头上……”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还带着软软的鼻音,听得三哥心头火起,胯下一根大屌早就高高竖起,顶着桃杏的屁股,桃杏早就被男人操得熟了,食髓知味,不禁渴求不已,本能地扭腰摆臀,去摩擦那根东西。三哥低声骂道:“骚货!”一把扯下她的裙子,手指钻入肉穴里抽插几下,发现早就又湿又软,流出的水把自己的裤子都打湿了。

  他双手用力,抬起桃杏的小屁股,将怒胀的龟头对准那道细细的肉缝,噗呲一声插了进去,桃杏尖叫一声,声音立刻变了调,三哥抓着她的两条白腿,狠狠分开,让自己的大屌进得更深:“妈的,被操烂了还这么紧,给老子继续唱!”

  桃杏又唱了起来,但三哥已经托着她的屁股,用那大屌一下下往里抽插起来,桃杏白嫩的身子在三哥怀里上上下下,如同在汹涌的情欲浪潮上起伏,两个奶子上下抖动,翻起雪白的肉浪,语调被顶得破碎得不成样子:

  “啊……伸手摸姐……冒毛湾……啊……嗯……分散外面……冒中宽……”

  “操,真他妈骚,冒毛湾?在哪?是不是你这小逼?”大汉粗糙的指腹肆意搓揉着那小小的肉核,引起桃杏一阵阵的战栗,她再也顾不得矜持,主动去迎合大汉的撞击,用自己的肉穴套弄着他的大屌:

  “好哥哥……用力……用力操我……”

  大汉骂了一句,将她抱起来,让她半趴在床上,翘起小屁股,仿佛等待交配的母狗,自己从后面猛地插了进去,大操大干起来,紫红色大鸡巴在肉穴中一进一出,发出淫靡的水声,带出的淫水湿透了两人的阴毛。

  “哥哥好棒……好会操……啊……”

  大汉掐住她的腰,恶意地在一点顶弄:“小骚逼,叫声相公来听听,相公的鸡巴大不大。”

  “啊……好相公,亲相公……相公的大鸡巴又大又粗……嗯……干得桃杏要升天了……”她的语调陡然升高,双腿间溢出大量液体,肉壁抽搐,达到了高潮。

  三哥只觉得包裹着自己的大屌被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又嘬又吸,不禁大喊一声:“小骚逼,相公的男精喂你吃!”将浓浓的精液全部喷到了桃杏娇嫩的阴道中。桃杏承受着人生中第二个男人的精华,听着院子中高低起伏的娇声浪语,心中明白自己以后的日子,就是天天这样在不同的肌肉糙汉胯下承欢,夜夜被百余根不同的大屌捅逼射满肚子,寨子里只要是个男人都能上自己,比京城最下等妓女还要放荡,不由得又害怕,又兴奋。

  妙虚伺候完一个男人,随便用道袍裹住了身体,走出房门打算上茅房,深色的道袍上还有男人未干的精液,发出腥臭的气味,她走在院子里,四周厢房的窗户里透出一具具交缠的肉体和淫荡的叫床声,有男人高声笑道:“柱子,有种来比一比,谁他妈先射就谁请酒喝!”另一人答道:“操,比就比——妈的,你这骚逼夹这么紧,是想让老子输是不是?干死你!”

  亦有女人娇滴滴地呻吟:“嗯……珠儿不是故意的……是柱子哥的鸡巴太大了……下面好胀……”

  妙虚掩嘴轻笑,快要走到屋后的茅房时,被突然窜出的一道人影捂住了嘴,摁到一旁墙上。她定睛一看,竟是伺墨。

  妙虚心中一阵荡漾,舔了舔伺墨手心,伺墨便收回了手,妙虚笑眯眯道:“怎么,小弟弟想姐姐了?”

  伺墨笑着捏了把她的奶子:“想大姐姐水嫩的骚逼了。”

  话说伺墨在匪徒的威逼利诱之下,便弃明投暗,落草为寇了,也是没有办法,若是不加入,山寨是不会像养着周仲文一样养着他这个地位低下的小厮,只会一刀捅死了事。土匪们拿他调笑一番,要他纳个投名状,他想起这些年周仲文高高在上,对他呼来喝去,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将他几脚踹翻在地,撩起裤子往他脸上撒了一泡尿。土匪们哄堂大笑,算是让他暂时保住了一条命。

  但他没想到,原本以为当了山匪就可以随心所欲,无所不能,谁知道山匪们也只将他当做一个小跟班,稍不顺心便非打即骂,还有性命之忧,来和道姑们快活这种事自然更轮不到他。伺墨心中憋气,偷偷摸进院子。他知道妙虚贯是个淫荡的,果然一扑就扑了个正着。

  妙虚想起他年轻有力的鸡巴,不禁下身也一阵湿润,这里的土匪都是筋肉虬结的粗汉,哪里有这种清秀白嫩的少年,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便转过身,双手撑住那墙,将屁股抬起来:“姐姐的骚逼都是你的,弟弟想怎么玩怎么玩……”

  当下月黑风高,院子中充斥着淫乱的叫床声,两人在角落里的树丛后,幕天席地准备交媾,伺墨骂了一句,全身火热,立刻便掀开妙虚的袍子,一只手穿过两条大腿,挤进那狭窄的肉缝,那里面黏黏糊糊的,湿得不行,他将手指抠了一点淫液,拿出来一看,不禁大骂道:“贱货!明明是刚被别的男人操了,逼里都还留着精液!妈的,你这千人骑万人干的大骚逼!”

  妙虚难耐地晃动白花花的屁股:“嗯……嗯……刚刚被人干过了……射了好多在里面……好弟弟快来,把骚姐姐逼里别人的精液挤出去……”

  伺墨扶住她肥大的屁股,挺起自己的长鸡巴,一下子捅了进去,那一张一合的肉穴刚刚被更粗的东西插过,还未恢复紧致,更兼里面全是淫水混合着精液,湿滑无比。

  伺墨一边骂一边挺动矫健的腰肢:“你这贱人……被人干得逼都松了……妈的还想骗小爷的鸡巴吃……”

  妙虚呻吟道:“嗯……弟弟的嫩鸡巴最好吃……又翘又挺……啊啊弟弟顶到姐姐子宫了……”

  伺墨觉得龟头上戳到了什么东西,大概是这贱人的子宫颈,但她全身下上,哪里没有被男人操透操烂?只怕子宫里也是满满的精液了吧!

  他死命往最深处捅:“贱货,今天被几个男人操了?!”

  妙虚哪里不知道男人的心思,娇滴滴喘息道:“嗯……两个……两根鸡巴……”

  伺墨继续逼问:“谁的鸡巴?嗯?他们会干,还是小爷会干?”

  “嗯……啊……先是陈大冬……再是老四……弟弟……弟弟比他们年轻,比他们会干……啊……弟弟用力操姐姐……”

  陈大冬和老四平时也没少支使伺墨,伺墨心中有一种干了他们女人,给他们带了绿帽子的快感,一时心中畅快无比,挺动着狗公腰,啪啪啪地撞在妙虚肥白的屁股上:“好姐姐……弟弟都射在姐姐子宫里……弟弟把姐姐操怀孕……”说着,精关大开,一股股地全部挤进了妙虚的子宫里,但妙虚体内早就有了另外两个男人的精液,根本含不住,白色的精液顺着妙虚的大腿内侧往外流,滴在草叶上。

  伺墨又抱住妙虚,在她的奶子上搓揉一番,把舌头伸到她嘴里,两人激吻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分开了。

  (五十六)乌雕号气晕贺时雨,却让贺时雨掌握关键信息

  贺时雨在道观里住了几天,虽然伤势有所好转,但整日被淫秽之行环伺,目睹了难以描述的种种不堪,精神已经极度脆弱。她食不下咽,睡不安寝,好似等待宣判一般,不知道自己的处刑何时降临。

  无论她出去走动,还是藏在屋子里,都有匪徒道姑窥视她,乌雕号似乎下了令,这些人只能窥视意淫,不能真的捉她去强奸,但他们污言秽语,不断威胁,更让贺时雨如坐针毡。

  贺时雨亦发现,这里的人经常提到什么烟膏,似乎是一种珍贵的烟草,能给人带来极乐,匪徒道姑们视烟膏如命,经常为了一丁点儿争抢起来,打得翻脸不认人。

  总之,这实在是一个疯狂的地方,有今天没明天。这里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短短几天,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这一天晚上,她照例躲在屋子里,忍受着四面传来的淫秽之声,忽然间道观里出了什么异动,人声嘈杂。

  她侧耳倾听,原来乌雕号大驾光临了,匪徒道姑们行淫行了一半,也提上裤子出去迎接他。贺时雨将窗子掀开一个小缝,只见很多道姑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光着屁股就稀里哗啦地跑出去,一个一个到乌雕号面前搔首弄姿,淫声浪语,想要引起他的兴趣,争取能被“大王的大屌”干上一干,获得众人的羡慕和谈资。

  可那乌雕号分明不买账,推开了若干往他身上爬的道姑,竟然直直地朝自己的小屋走来。

  贺时雨吓坏了,一时间手忙脚乱,自己的房间除了床连家具都没有,躲哪儿?

  乌雕号“砰”地推开门,见到了惊慌失措的贺时雨。

  她额头的伤似乎好了些,能看到尚新鲜的痂。她穿着道姑施舍的旧衣裳,整个人清减了不少,原本瘦小的腰身更是变成了盈盈一握,衣裳空空荡荡的。大概是瘦了,两只眼睛大得出奇,定定地望住自己,她紧张到说不出话来,两只小手死死地绞住被单。乌雕号被她这样望着,心忽然缩了一缩。

  很快她惊惶的眼神就被厌恶湮没,乌雕号恨她的眼神,她就像在看一块垃圾。乌雕号的怜悯稍纵即逝,他一把将手里的东西甩到她脸上,看着她的反应。

  贺时雨只觉得那团东西有着刺鼻的血腥味,心里一沉,她颤抖着拿稳那东西,定睛一看,这不是汶山王的衣裳是什么!这正是二人在江畔失散那天他穿的衣裳,她展开衣裳,上面有两个大洞,整个前襟都是黑红的血迹。

  “他,他在何处?你把他怎么样了?”贺时雨嘴唇都在打抖。

  “你那姘头身首异处,被我斩杀在江畔!”乌雕号恶毒地说,欣赏着她万念俱灰的表情,“呦,怎么?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泡汤了?天下最后一个愿意拣你这条破烂的人也没了,你伤不伤心?”

  “眼下全京城都知道你在我的寨子里,千人骑万人插,身上每个洞都插着男人的大鸡巴,你可知道坊间已经给你编排了多少淫段子,唱遍街头巷尾?”

  贺时雨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她渐渐听不清了,“斩杀江畔”后又说了些什么,她一概不知,她五内俱焚,脑海里闪过一幕幕曾经和汶山王相处的片段,他抱着自己,保护自己,总是像座山一样守在她身边,他倒在自己怀里,他迷离的眼神,他搂着自己做爱时似痴如狂的表情。。。。她几乎还能感受到那鲜活的体温!

  刹那间一股腥气涌上心头,贺时雨胸口一阵剧烈的绞痛,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她缓缓闭上眼睛,没了知觉,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件血衣。

  “她怎么样了?”乌雕号问道。

  “贺小姐过度疲惫,又接连受到刺激,气血攻心才昏迷不醒。大王,恕阿青直言,贺小姐这样体质娇弱的姑娘接连遭遇这许多,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大王几次三番,千辛万苦才把她弄来,何苦要这样气她吓她呢?”

  “她既被我掳来,就该知道自己的命运,居然还顽固抵抗,要为了那个姘头守身如玉。。。哈哈哈哈真是自不量力!可惜了不能把司马相霖那奸倭小人的尸体带回来,要不然我在作威作福的汶山王的尸体前把她的骚逼屁眼小嘴巴统统奸一遍,完了再扔给我所有弟兄们通通鸡巴,倒要看看司马相霖会不会诈尸跳起来!”

  乌雕号嘴里说着恶毒的话,一边又狂笑一番,目露凶光,仿佛正在想象自己在汶山王尸体面前强奸贺时雨的画面。

  “大王,我见这位小姐虽为弱质女流,但心志却极坚韧,绝非寻常女子。大王须耐心些则个。”

  “她破身了没有?”

  “大。。。大王。。。这种事,我就算行医,也不会主动查验的。。。”

  “操!肯定破了!司马相霖放着这么水灵灵的逼不操,除非他不长鸡巴!这贱货,早被人干烂了还跟老子装!”

  “大王何苦三番五次口出恶言呢?阿青,阿青见大王对她是有心的。”

  乌雕号听到这句,有如晴天霹雳,他恶狠狠地瞪着女医生,把她吓得不敢言语。一瞬间,女医生觉得自己就要被他大卸八块了。

  可乌雕号竟然没有动怒,他只是忽然结束了谈话,掉头就走,好像他并不是特意来看贺时雨的一样。女医生长舒一口气,她踢了踢软掉的双腿,如果对话的主角不是里面躺着的那位贺小姐,可能自己现在已经死了吧。

  贺时雨迷迷糊糊听到这一段对话,她欲再听,门已经响了。她侧头看,只见一个约莫三十岁的清雅女子向自己走来。这女子身穿朴素衣袍,走动之际带出好闻的药香味。她皮肤细腻,头发梳得仔细,一张鹅蛋脸,看起来温和有礼,和道观里的众女大不一样。贺时雨想起数日前自己负伤流血之际,似乎有一女子一直在照顾自己,莫不是。。。

  “你,你是?”贺时雨问。

  那女子展颜一笑,道:“我是这里的医生,你可以唤我阿青。”

  贺时雨定定望住她:“虽然你才进来,没走几步,没说几句话,可你言行举止分明都如大家闺秀,这一点瞒不了我,你绝非寻常人家出身,阿青怕不是你的真名。”

  那女子也不恼:“贺小姐,我真名林婉霞,林致正乃是家父,也不知你可有印象。”

  林致正,医生。。。贺时雨仔细一想,连忙下床,朝那女子拜了一拜,“姐姐受我一拜!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原来这林致正不是旁人,正是曾经的太医,医术卓绝尤善女科,贺时雨的娘亲在生她时难产两天,命悬一线,贺老爷去求皇后娘娘,娘娘下御旨派林太医前去诊治,终于将鬼门关的娘俩救了回来。林太医是贺时雨的救命恩人,绝非虚言。

  “嘘。。。贺小姐,这里人多眼杂,还是不要引人注意为好,贺小姐唤我一声阿青便可。林婉霞这三个字,这世上最好不要有人再记得。”

  “阿青,阿青姐姐。”

  “好妹妹。”林婉霞的眼里闪过泪光,也许在这样的地方遇到故人,也让她伤怀一番吧。

  林太医两年前去世,贺老爷还去吊唁了一番。也不知两年之内发生了什么事,当朝太医唯一的女儿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方。林婉霞知道贺时雨必然心中全是疑问,便当下娓娓道来一番。

  “我爹爹没有儿子,只有我一个女儿。他将一身医术都倾囊传授给了我,绝无藏私。光是这件事,族中的叔伯已经对爹爹很是不满,他一直以来都顶着巨大的压力传我医术。”

  “族中长老为了维护所谓的家族利益,将我大伯的儿子,我的堂哥安排给爹爹当首席大弟子,但是爹爹依然把他最拿手的女科传给了我,而不是堂哥。后来爹爹年岁已大,身体大不如前,再无精力在族中抗争,我的堂哥联手叔伯们,渐渐架空了我家。”

  “两年前,爹爹去世,我早就过了嫁人的年纪,其实我一心要进宫当女医官,专门服务皇家女眷,但叔伯们抢先一步,强迫给我和堂哥订了亲。他们怕我抵抗,便给我下药,让堂哥迷奸了我。。。甚至还恶意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我便成了未婚失身的破鞋,名声彻底坏掉,有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皇家也不会再要我去行医了,于是我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我一旦嫁给堂哥,就会彻底落入他们的控制,我爹爹的女科秘方铁定保不住。于是我咬咬牙,背着药箱就逃跑了。我一个人在江湖上流浪,餐风露宿,受尽白眼。我一个女子要行医,谁人也不信我,反倒是那些风尘女子,经常来光顾我,还请我去青楼酒肆驻扎,让我几天之内有地方住,有饭吃。”

  “有一日我在街上挂牌,忽然有一位道姑来找我说话,说道观里都是女道士,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女大夫,希望我能去道观看看病,住几天。我一听,高兴得不得了,也来不及多想,就跟去了。”

  “到了地方才发现是一处假道观,真淫窟,还是土匪的秘密妓院。这帮人绝不会让我活着出去,走漏风声,那里的道姑确实需要医生,然而这些土匪见我是女子,根本不想放过,几个人围上来要轮奸我。我求饶,说我的医术也能服务他们,他们常年刀尖舔血,有个医生大有好处,条件就是不要轮奸我。”

  “他们想了一想,说轮奸我又如何,该看病我还是得看病,正在我万念俱灰之际,有一个土匪站出来,说看上了我,要我当夫人,其他人不准碰我。这个土匪名唤五郎,也算有点本事,在乌雕号面前说得上话,他拉着我去求情,乌雕号竟然答应了,我便成了他的夫人,免去被人轮奸折磨。”

  贺时雨听到这里,早已目瞪口呆,“那。。。姐姐,你便委身于他了?”

  “他将我接来山寨,待我真的如夫人一般,敬我爱我,我久了便被打动,跟了他。他保我安危,我就在这寨中行医度日。”阿青自嘲地笑笑,“我原本离家出走,是不愿受族中男人摆布和折磨,以为我有医术傍身,必能自食其力。岂料天大地大,却根本没有女子立锥之地。”

  贺时雨也不禁落下泪来。天大地大,没有女子立锥之地。这何尝又不是她的心声。

  贺时雨哭了一会儿,和林婉霞相互安慰了一番。贺时雨忽然想起刚刚听到的对话,便问:“那乌雕号到底想要对我怎样?”

  林婉霞正色起来:“妹妹,姐姐有句话要对你讲。”

  贺时雨仔细听着。

  “有件事你要抱着希望,你那夫君汶山郡王十有八九没死,已经逃掉了。”

  贺时雨的泪水立刻又盈满了眼眶:“夫君!”

  “姐姐为什么这么说呢?要知道那乌雕号恨汶山王入骨,如果他真的杀了汶山王,肯定要把头啊手脚啊都砍下来扔到你面前炫耀,绝不可能只是一件血衣而已。从这一点,我便能断定汶山王没死。”

  “姐姐说的是!其实这道理我也能想到,只是我忧心太重,见到那血衣,来不及细想便被气晕了过去。”

  “妹妹当局者迷,情理之中。那乌雕号对你非同一般,他这个人嗜杀如命,喜怒无常,没有手软的时候,姐姐到山寨快两年,也算是了解了他的不少事情,他对着你竟然能停手,绝非寻常,再根据以往种种,推断,姐姐有个大胆的设想,他应当是喜欢你的!”

  “喜欢我?”贺时雨实在没接住这下,她真是有点吓傻了。

  “对,喜欢你,他对你真的和对那些用来泄欲的女子大不相同。虽然他说话难听,可行动骗不了人。好妹妹,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你绝不会接受命运,在这山寨里苟且偷生下去。你想不想离开?”

  贺时雨坚定地说:“想!而且只要我夫君没死,他一定会来救我!我定要好好准备,不能拖他后腿。”

  林婉霞很欣慰:“那姐姐要告诉你三件事:一. 一定要活下去,绝不能再有求死的念头!二,他喜欢你,你只有利用这一点,才能争取机会,创造条件和汶山王里应外合,离开这里;三,不要把所谓的清白看得太重,该利用身体的时候要利用,世人都爱污名我们女子的身体如何如何,但其实,心才是最重要的!”

  心才是最重要的。。。。贺时雨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忽然,赵克曾经的耳语又闪现在脑海,不要因为身体而厌弃自己,不要为了别人的恶行而感到羞耻。。。。

  有一股力量蔓延过全身。贺时雨笑了一下,经历这么多天的折磨,她此时却感到强大和轻松起来。她一直不理解这些话的含义,如今,她真正了解了!真正的磨难让她醒悟,这一切最终都没有打倒她。

  我会活下去。我会利用一切而创造条件。夫君,这一次我一定要帮你,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完这三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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