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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当天龙人啊(加料版)】(33-37)
作者:不爱可乐
字数:28055
第三十三章我后悔了
就在朱竹清颤抖着向前爬行,湿润的眸子紧紧锁定陆尘胯下鼓胀的轮廓,粉舌无意识地舔过干燥唇瓣,即将触及滚烫源头时……
“等等!我反悔了!”陆尘突然抬手,声音里带着突兀。
朱竹清整个人僵在原地,仰起的脸上不知所措。
不等她伤心难过,下一秒,陆尘自顾自翻身躺倒在那片柔软的床铺中央,双手枕在脑后,双腿随意岔开,朝着仍跪在原地浑身冰凉的她咧嘴一笑,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快上来啊,竹清。”
峰回路转来得太快,朱竹清愣在原地,大脑几乎处理不了这急转直下的指令。
但上来两个字和主人拍打床铺的动作像是一道强光刺破迷雾,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应道:“是、是!主人!”
声音因剧烈情绪波动而有些嘶哑变调。
她手忙脚乱地爬上床,膝盖陷入柔软的垫褥,身体因之前的惊吓和此刻的狂喜而微微发抖,仍是不解其意,只跪坐在陆尘身侧,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不安又渴望地注视着他,等待下一个指令。
陆尘的目光却顺着她紧绷的黑色皮裤包裹下的修长双腿,一路滑向她因跪坐而微微绷起足弓的双脚。
那双脚小巧玲珑,同样被黑色皮质短靴紧紧包裹着,只露出一小截若隐若现的雪白脚裸皮肤。
他喉结滚动了下,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跃跃欲试:“竹清啊。”
他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引导式的好奇:“你……知道什么是足交吗?”
“足…交?”朱竹清茫然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
朱竹清来自星罗帝国朱家,虽然疏于管教,身份、教育资源比不上朱竹云,但这一类禁忌的知识想要接触也是很难的,在这个没有网络、信息闭塞的世界,想要了解到这种特定癖好的知识,难度确实是指数级增长。
固然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不过在这样一个强者唯尊的世界里,除了那些靠着父辈余荫,整天花天酒地的贵族、公子哥外,但凡有点天赋的,有上进心的魂师,都不屑于知道这种事……
她努力搜索着最终只能诚实地、带着一丝生怕让主人失望的失落回答道:“清奴不知道……主人,清奴从未听说过……”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头也微微低下,仿佛因自己的无知而倍感羞愧。
陆尘看着她这副懵懂又自责的模样,反而更觉得一股邪火窜上心头,刚刚那个莫名涌现,让他心潮澎湃的念头再也压制不住——他就是想让朱竹清用这双漂亮的脚来足交。
这念头一生根,便疯狂滋长,一发不可收拾。
他本来就算半个足控,遇到眼前这具完美的身躯和这般刺激的场景,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不知道没关系。”陆尘的声音因为欲火而有些发干,指向她脚上的短靴:“来,先把鞋子脱了。”
“是,主人。”朱竹清虽然不明所以,但听到指令,立刻无条件地执行。
她弯下腰,手指灵巧地解开靴侧的搭扣,小心翼翼地将两只短靴逐一脱下,整齐地摆放在床沿。
一只雪白玲珑的玉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足背肌肤细腻得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纹路,五根脚趾圆润如玉,微微蜷缩,趾尖泛着健康的粉色,足弓勾勒出一道优美诱人的曲线。
空气中似乎隐隐弥漫开一丝极淡,混合着皮革、皂角和她自身独特体香的温热气息。
现在,一双完美无瑕的玉足彻底展现在陆尘眼前,因为微微的紧张和羞涩,那十颗圆润的脚趾不自觉地相互摩挲了下。
陆尘朝她勾勾手指,声音带着蛊惑般的沙哑:“竹清,过来。”
朱竹清立刻依言向前膝行几步,来到陆尘身侧,那双湿润的猫瞳一眨不眨仰视着他,里面盛满了全然的信赖与渴望。
“再近些。”陆尘压低声音,气息温热:“把耳朵凑过来。”
朱竹清脸颊倏地飞起两抹红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她略显羞涩地抿了抿唇,没有丝毫犹豫,顺从地俯下身,将小巧精致的耳朵凑到陆尘唇边。
陆尘看着她近在咫尺,泛着珍珠般光泽的耳廓和那截细腻敏感的颈侧皮肤,喉结微动。
他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那柔软的耳廓,用一种极低带着某种隐秘兴奋的气音,开始缓慢而清晰地讲述何为足交。
他根据前世在片中、文章里的所见所闻,尽全力地描述每一个步骤,每个可能的感觉,每一个……令人面红耳赤的细节。
起初,朱竹清只觉得主人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令人舒适的麻痒,让她不由自主地微微眯起眼睛,鼻翼轻轻翕动,贪婪地嗅闻着主人身上独特的气息,身体下意识地放松下来,甚至带着丝享受的微颤。
然而,随着陆尘的话语逐渐深入,那些直白而颠覆她认知的词汇和描述,如同冰水般猛地灌入她的脑海!
她脸上的红晕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苍白。
瞳孔骤然收缩,身体瞬间僵硬得如同石雕,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陆尘的话语像是一把生锈的钥匙,粗暴地撬开了她认知的某个禁区,让她看到了一个完全无法想象、更无法接受的画面——用自己行走于地、沾染尘灰的双足,去触碰、去服侍主人那神圣伟岸的……
“不……不行!绝对不行!”
陆尘的话音刚落,朱竹清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给了一下一样,猛地向后缩回身体,拉开了与陆尘的距离。
她剧烈地摇着头,双手在身前慌乱地摆动着,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极度的心疼,仿佛陆尘刚才提出的不是一个香艳的建议,而是某种对陆尘刀劈斧凿的可怕酷刑。
“主人!不可以!这怎么可以!”她的声音因急切和恐慌而拔高,带着明显颤音:“脚……清奴的脚那么脏……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用来触碰主人……那里!”
她越说越激动,眼神里充满了对陆尘的担忧和维护,仿佛即将受到伤害的是陆尘而不是她自己。
“那是世上最尊贵、最完美的东西……怎么能用……用这种肮脏的部位去……”她的话语变得有些语无伦次,看向陆尘的眼神里充满了哀求,仿佛在恳求他收回这个可怕的想法:“不行……主人……求您……不要……那太……太委屈您了,太可怕了……”
陆尘见她反应如此激烈,眉头微皱,语气带上点无可奈何:“好啦,快点吧。”
朱竹清像是被这语气刺到,浑身一颤,惊慌失措地竟直接就在柔软的床铺上对着陆尘磕起头来。
砰砰的闷响被厚实的被褥吸收,显得沉闷急切:“不行啊,主人!真的不行的!清奴的脚……太脏了……不能玷污主人……”
她一边磕头一边哀声求告,声音里带着哭腔,因恐惧和抗拒瑟瑟发抖。
陆尘见状,有些无奈,坐起身,伸出手,不是继续命令,而是安抚,一把捞住朱竹清不断叩下的肩膀,阻止了她的动作。
“好啦好啦……”他的声音放缓了些,带着一种哄劝的语调。
将颤抖不已的朱竹清轻轻揽入怀中,一只手环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自然地抚上她那头乌黑顺滑的长发,掌心温暖,动作轻柔地顺着发丝抚摸。
“没事的。”陆尘低声说道,手指甚至还有闲心地捏了捏她头顶那毛茸茸的猫耳装饰,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主人喜欢这样,主人觉得足交,很开心。”
他顿了顿,低下头,凑近她泛红的耳尖,气息温热地反问:“你难道不希望主人开心吗?”
而被陆尘结实的手臂环抱,头顶传来温柔又有力的抚摸,还有那近在咫尺带着主人气息的低语,朱竹清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和安全感瞬间包裹了她。
那感觉就像整个人泡在了温度恰到好处的温泉里,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极致的舒适和被接纳感让她紧绷的身体一点点软化,剧烈的颤抖也逐渐平息,只剩下细微的、享受般的轻颤。
“主人……”她的声音带着沉醉的鼻音,下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陆尘的胸膛,像只真正被驯服的猫儿:“清奴当然……当然希望主人开心……”
这是她存在的唯一意义。
但下一刻,那可怕的内容再次涌入脑海——用那双踩踏过地面、沾染过尘埃的双足,去触碰、去服侍主人那神圣的根源……
“但是!”她猛地从温存中惊醒,仰起脸,眼中再次盈满惊恐与心疼,声音急切得发颤:“用脚……太肮脏了!那是对主人最大的不敬!是玷污!清奴宁愿受千刀万剐,也不能让主人受这种委屈!”
她紧紧抓住陆尘的衣襟,指节用力,仿佛这样就能阻止主人产生那种可怕的念头。
陆尘看着她这副维护心切,仿佛他要遭受什么酷刑的模样,心里那点因被打断而升起的不耐烦,又被一种古怪的被极度珍视的感觉冲淡了些。
但他身体的燥热和那股蠢动的念头却越发强烈。
松开揽着朱竹清的手,陆尘身体向后一退,重新躺倒在那片柔软的云朵般的床铺中央。
他双手枕在脑后,双腿大大地岔开,那根依旧昂首挺立、青筋虬结的粗长肉棒嚣张地挺立在双腿之间,因为充血而呈现出深红的色泽,硕大的龟头泛着湿润的光,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示威和催促。
他侧过头,看向仍跪坐在原地的朱竹清,试图摆出威严的样子,但说出来的话却带着点孩子气的执拗和蛮不讲理:“我不管!”
挺了挺腰,让那根肉棒在空中划出对朱竹清而言诱人的弧线:“我就喜欢足交!现在就要!其他的任何方式都不行!我就要这个!”
他的语气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更像是在撒泼耍赖,配合着那根不断抖动、彰显存在感的性器,显得既幼稚又色情。
朱竹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撒气弄得一怔,看着主人那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别扭模样,又看看那根不断呼唤着她的伟物,她的内心如同被放在火上反复煎熬。
一边是对主人根深蒂固的敬畏和爱护,绝不容许任何玷污主人的行为,另一边是主人清晰表达近乎孩童讨要糖果般的渴望……
主人的意愿高于一切。
这个认知最终如同磐石般压下。
她纤细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深切的自我谴责的痛苦。
她缓缓极其沉重地,再次对着陆尘,在柔软的床铺上深深跪伏下去,额头抵着带着主人体温的垫褥,声音因压抑着巨大情绪而变得低沉沙哑:“能…能为主人服务……是清奴无上的荣幸……”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需要积蓄巨大的勇气才能说出接下来的话,肩膀细微地颤抖着:“但…用清奴…下贱肮脏的双足…为主人服侍……实在是…罪该万死的冒犯……”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眼中充满了痛苦的决绝和卑微的乞求,泪水无声滑落:“所以…奴卑微地祈求主人……祈求您在清奴用这肮脏的身体部位服侍完成后……能……能真正地惩戒清奴!用鞭子…用力地鞭笞清奴这个不知好歹、得寸进尺的贱奴!让清奴为您所遭受的玷污……付出代价!”
说完这番话,她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整个人都萎顿下去,内心被巨大的痛苦和自我厌恶吞噬。
主人是如此的仁慈仁爱,非但没有惩罚自己之前的欺骗和现在的抗拒,还赐予了她刚刚那般极致的欢愉和恩赏……
结果自己却还要因为这种对主人而言的小事,再次向主人索取惩罚,只为了平息自己内心那该死的、无法消除的负罪感……
真是最下贱、贪婪、不知所谓的贱种!
陆尘看着朱竹清这副模样,语气放软了些:“好啦好啦,快来。”
朱竹清咬着下唇,眼中还噙着未干的泪光,却还是顺从地挪动膝盖,慢慢爬到陆尘脚下。
她低头看着自己那双白皙的玉足,十根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像是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事情。
‘真的要做吗?’她在心里问自己,声音颤抖得厉害。
‘用这么肮脏的部位去触碰主人尊贵的……’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罪恶感。
可就在这时,一个奇怪的声音在她脑海深处响起:‘能用脚触摸主人的肉棒,光是想想就快要高潮了……’
紧接着又是接二连三的古怪想法,自她脑海中涌现。
‘好痒啊~如果能让自己的脚心贴到主人的肉棒上,死也无所谓了……’
‘喜欢!!最喜欢主人了!!这双脚就是为了服侍主人的尊贵的肉棒而存在的啊!!!’
‘如果主人很舒服,他高贵的圣物射到我的脚上……’
朱竹清被这些个淫靡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用力摇头,试图将这些大不敬的念头甩出脑海。
就在这时,陆尘的视线落在她那双纤巧的脚上,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语气带着几分好奇:“诶,竹清,你没穿丝袜吗?”
朱竹清猛地从那些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下意识地回答道:“是的,主人,清奴今天没穿。”
话说出口的瞬间,一股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她说不清这种情绪从何而来,只是隐约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什么重要的东西。
而更让她心口发紧的是,她清楚地看到陆尘脸上掠过一丝显而易见的失望。
他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遗憾:“啊啊,没有啊……我还是很喜欢丝袜的。”
朱竹清听到陆尘那句话时,整颗心猛地沉了下去,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无尽的悔恨如同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恨不得穿越回过去,掐死那个今天轮到她服侍主人然后高兴急着出门,懒得穿丝袜的自己。
那可是主人的喜好!主人亲口说出的喜欢!
自己却因为这可笑的急迫和疏忽,竟然错过了……甚至可能因为这份不完美,失去服侍主人的资格!
这个念头如同锋利的冰锥,狠狠刺穿了她所有的侥幸。
巨大的恐慌和自我厌恶感让她眼前一阵发黑,晶莹的泪珠迅速在她那双漂亮的猫瞳里汇聚,摇摇欲坠,折射出绝望和痛苦的光芒。
虽然认为以这种方式服侍主人是一种冒犯,但她的潜意识里还是想要服侍主人的……
此刻,她仿佛已经看到主人脸上浮现出失望和不耐,然后挥挥手让她离开,只因她这双不够完美、不符合喜好的赤裸双足……
就在那滴饱含绝望的小珍珠即将从眼角滑落的瞬间——
“没穿就没穿吧。”
陆尘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浑然不觉的随意和依旧灼热的渴望。
他完全没意识到朱竹清内心刚刚经历了一场如何的天人交战和绝望崩溃,他的注意力依旧牢牢锁定在那雪白玲珑的玉足上。
他甚至催促般地轻轻拍了拍自己岔开的大腿内侧,让那根昂扬的肉棒跳动了一下:“竹清快来,我现在就要。”
峰回路转!
巨大的、难以置信的狂喜如同海啸般瞬间冲垮了朱竹清的绝望!那滴将落未落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她整个人却已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赦免和恩典而僵住,瞳孔因剧烈的情绪转换微微扩散。
主人……主人没有嫌弃!主人依旧允许她用这双肮脏的脚去服侍!甚至有些急不可耐!
极致的幸福感让她头晕目眩,几乎要软倒下去。
她连忙用手撑住柔软的被褥,指尖都在发颤。
“是……是!主人!清奴这就来!这就用这双下贱的脚服侍您!”她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般的哭腔和无比激动的颤音,几乎是手忙脚乱地重新调整了一下跪姿,将自己那双微微蜷缩的玉足,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朝着那根滚烫的脉动着的男性象征伸去。
她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这份失而复得的荣耀中,以至于完全没有察觉到——
房间拐角处,那条通往地面的狭窄通道入口,一道高挑窈窕的黑色身影,不知何时已悄然静立在那里。
柳二龙一身标志性的黑色劲装,勾勒出成熟丰腴的诱人曲线。
她原本是下来询问主人对餐食是否满意,以及是否需要其他服务,还有朱竹清为何在下面呆了这么久都没上来。
想到能见到主人,她的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温柔笑意。
然而,她的脚步却在即将踏入房间的前一刻,被里面隐约传来的对话声定在了原地。
她听到主人用那种带着明显欲望的沙哑的嗓音说:“……我还是很喜欢丝袜的。”
这句话像是一根细针,轻轻刺了一下柳二龙的心口。
丝袜……主人喜欢丝袜?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自己那双被类似黑色棉裤袜的裤子包裹一直到玉足的修长双腿……
紧接着,她便听到主人那句混不在意,只顾着催促的:“没穿就没穿吧,竹清快来。”
一切都不言自明。
柳二龙的身影彻底僵在通道口的阴影里,脸上的温柔笑意瞬间冻结,然后一点点消失殆尽。
那双凤眸微微眯起,锐利的目光穿透昏暗的光线,精准地投向房间内的大床——
她看到朱竹清正背对门口,跪趴在床上,那双白皙的脚丫正颤抖着伸向主人双腿间那根昂然怒放的狰狞肉棒。
而主人陆尘双手枕在脑后,双腿大大岔开,脸上带着一种混合好奇、兴奋和强烈欲望的神情,紧盯着朱竹清那双即将触及他敏感部位的赤足。
这一幕,如同最灼热的烙铁,狠狠烫在了柳二龙的视网膜上。
她的呼吸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微微握紧。
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有惊愕,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有被抢先一步(其实是被抢先好几步)的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眼前这淫靡景象所强烈冲击带来的、她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燥热和悸动。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阴影里,如同蛰伏的猎豹,无声无息。
脸上表情都已收敛,只剩下一种深沉,晦暗不明的凝视。
通道内昏暗的光线在她脸上投下模糊的阴影,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真正的眼神,只有那微微绷紧的下颌线,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房间内,朱竹清的脚趾尖,终于颤抖着,轻轻碰触到了那滚烫的顶端。
“嗯……”陆尘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鼓励意味的低哼。
而这声低哼,也清晰地传到了通道口,落入了柳二龙的耳中,她的睫毛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那目光,变得更加幽深难测。
第三十四章轻轻放下
朱竹清那双白皙玲珑的玉足颤抖向前探去,圆润脚趾因紧张微微蜷缩。
当冰凉足尖终于触碰到那滚烫坚硬的男性象征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抽气。
“嗯…”陆尘舒服地仰起头,看着朱竹清,满脸坏笑。
朱竹清则朱唇抿动,脚心传来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那根伟物灼热得吓人,青筋虬结的触感透过细腻的足底皮肤清晰可辨,随着脉搏轻轻跳动。
她学着陆尘方才低语传授的只言片语的诀窍,小心翼翼用双脚合拢,将那根粗长的肉棒轻轻夹在足心。
温热的触感让她脚趾不自觉蜷缩,足弓微微绷紧,露出淡青色的血管纹路。
“主人…清奴这样…可以吗?”她声音发颤,眼中满是湿润雾气。
陆尘没回答,只是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腰肢下意识向上挺动,将肉棒更深地送入那温软足心的包裹。
这个动作让朱竹清轻哼一声,腿心不受控的收缩,一股热流涌出,将早已湿透的皮裤染得更深。
随着足底每次摩擦,小穴都会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她开始尝试着动起来,因为第一次,所以动作格外的轻柔细心,生怕自己的丁点疏忽导致陆尘受伤,白皙完美的玉足笨拙却轻柔地上下滑动。
足底细腻的皮肤摩擦着敏感的茎身,似乎是因为主人喜欢的缘故,朱竹清的身体都在配合着这场淫戏,足底分泌出不少的香汗帮助润滑,减少摩擦带来的不适。
她的脚趾偶尔划过饱满的龟头,让陆尘一阵压抑的低喘。
“啊…主人…”而朱竹清也没好到哪去,每次动作都让她腿心酸痒难耐,好像陆尘摩擦的不是脚上正常的肌肤,而是一处朱竹清的性感带。
她能感觉到爱液正不断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门外,柳二龙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凤眸圆睁。
透过门缝,她能隐约看到朱竹清那贱人正在用那双肮脏的脚玷污主人的肉体!
更让她震惊的是,主人非但没有发怒,反而发出那般…愉悦的呻吟?
这怎么可能?!
那贱人的脚踩过地面,哪怕穿着鞋子也是沾满灰尘,怎配触碰主人的圣物!应该把她碎尸万段才对!
然而,当她听到屋内传来属于朱竹清更加激烈的喘息和呻吟时,自己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热。
她甚至能想象那根伟物的模样——那么粗长,那么灼热,曾经只在梦中出现过。
而现在,朱竹清那个贱人竟然……
柳二龙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探入自己的裤中。
指尖触碰到早已湿滑的私处,她浑身一颤。
屋内,朱竹清的动作越来越熟练。
双脚交替摩擦着那根滚烫的肉棒,足弓弯曲的弧度恰到好处地包裹着茎身,脚趾时而掠过敏感的铃口,带出些许透明的前液。
“哈啊…主人…清奴…好舒服…”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让自己的私处摩擦着床单,寻求更多慰藉。
每一次足底的滑动,都让小穴传来一阵紧缩的快感。
陆尘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
他伸手握住朱竹清的脚踝,引导她加快速度,开始催促:“竹清可以再快点……”
“是…主人…”朱竹清双眼迷离,顺从地加快动作,双脚更加用力地摩擦着那根滚烫的肉棒。
门外,柳二龙的手指也在疯狂动作。
她想象着那是主人的手在抚摸自己,是主人的肉棒在……
“嗯……”她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发出声音,手指却更加深入地在湿滑的小穴中抽插。
屋内,陆尘的呼吸骤然急促,到达了一个顶峰:“竹清…我快要……”
朱竹清立刻明白,急忙想要用双脚接住那即将喷发的圣物。
但就在这一刻,一阵强烈的快感从小穴直冲头顶——
“啊啊啊!”她尖叫着达到高潮,双腿剧烈颤抖,一股爱液喷涌而出,恰好几滴溅在肉棒上。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陆尘再也忍不住,腰部猛地向上挺动,白浊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喷射而出,大部分被朱竹清的双脚接住,还有些飞溅到她的小腿上。
“哈啊……”陆尘长口气,满足地瘫软在床。
朱竹清浑身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却急忙用尽全身力气查看自己的双脚——上面沾满了主人温热的精液。
这个认知让她再次达到小高潮,腿心不受控制地收缩,又一股爱液涌出。
她痴迷地看着脚上白浊的液体,感受着那灼热的温度,眼中全是爱慕和满足。
门外,柳二龙也同时达到了高潮。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防止呻吟溢出,身体剧烈颤抖,一股热流从腿心涌出,浸湿了裤子。
她瘫软在墙上,呼吸急促,脸上满是情动后的潮红。
听着屋内两人满足的喘息,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朱竹清的嫉妒,也有对自己刚才行为的羞耻,更有一种难以压抑的渴望在心底蔓延。
陆尘回过神,望着瘫软在床、浑身仍不时轻颤的朱竹清,看着她潮红未退的脸颊及迷离失神的水润眼睛,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窜入脑海。
‘这反应……也太夸张了吧?’他暗自嘀咕,视线扫过她仍在微微痉挛的双腿和腿间那片更为深色的湿痕。
‘仅仅足交……就能让她高潮成这样?’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飘向小舞。
似乎那一次晚上,小舞为他口交时也是这样,随着他射精,小舞也再度高潮了……
但现在,看着朱竹清几乎如出一辙,甚至因为其清冷外表与此刻淫靡情态的反差而显得更为剧烈的反应,一个模糊的猜想逐渐成形。
‘难道……这也是我的某种能力?’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
‘让认我为主的女性……更容易,或者说,更难以抗拒地在我面前达到性高潮?’
这个想法让他心头微微一跳,有种古怪的兴奋感升起。
‘有什么用呢……而且如果这真的是自己的一个能力的话,好怪啊……’但很快随着一个古怪的感觉涌上心头,随即陆尘便像被人泼了盆冷水,顿感无趣。
“主人……”
一声微弱却饱含着极致渴求的呼唤打断陆尘思绪。
低头看去,只见朱竹清不知何时已经勉强撑起身子,跪坐床上。
她双手极其珍惜地捧着自己那双沾满了白浊精液的玉足,眼神痴迷,如同望着世间唯一的珍宝。
“清奴可以…享用主人的恩赐吗?”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从被欲望灼烧的喉咙挤出来,带着令人心颤的欲求。
然后她又小心翼翼地补充道,生怕这是场幻觉:“就…就像刚才那样……吃掉它……”
陆尘看着她那副样子,心底那点刚刚升起的关于能力的探究瞬间被更为直白的视觉冲击取代。
他喉结滚动,毫不犹豫地点头,声音因之前的发泄有些慵懒,带着温和的允许:“嗯,随便。”
得到许可的瞬间,朱竹清眼中迸发出近乎癫狂的喜悦光芒,仿佛被赋予了无上权柄。
但她并没有立刻低头去舔舐脚上的精液。
“谢谢主人!”她先是谢过陆尘,而后,深吸口气,调动体内精妙的魂力,淡紫色的光芒如同拥有生命的薄纱,再次轻柔地包裹住她双足上那些白浊粘稠的液体。
接着,令人惊异的一幕发生。
那些液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开始违背重力,缓慢沿着光滑的小腿肌肤向上流动!
粘稠精液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丝丝缕缕,蜿蜒爬升,划过她纤细的脚踝,匀称的小腿肚,线条优美的膝盖,继续向更上方的大腿进发。
这个过程缓慢而色情,每寸肌肤的移动都清晰可见。
朱竹清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排斥,而是因兴奋和期待。
她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向上蔓延的白色轨迹,呼吸愈发急促,腿心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空虚抽搐。
仿佛源源不断,永不干涸,一股新的蜜液悄然渗出,与她大腿上正在爬升,属于主人的恩赐形成鲜明而淫靡的对比。
终于,那所有的精液都被魂力完好无损地运送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接近那最神秘的三角地带。
犹豫片刻……
朱竹清脸上先是露出一副渴馋之色,仿佛看到一条大鱼近在眼前的馋猫,又或是一只饥渴数日,但却因某种不可冒犯的禁忌,只能在一边看着饥渴之物就在眼前却不敢造次的发春母猫……
最终,那股白色小小涓流依旧没有停止。
魂力继续精细操控,引导着那团白浊液体继续向上,越过平坦的小腹,掠过紧绷的腰肢,最终如同百川归海,悉数汇聚到她那对傲然挺立的雪白双峰间,稳稳停留,在那深邃乳沟最深处。
完成一切,朱竹清像是进行了项神圣的仪式,满足吁了一口气。
她抬起眼,望向陆尘,眼中混合着无尽的爱慕、臣服和欣喜。
然后,才深深低下头,伸出小巧猩红的舌尖,如同信徒品尝圣餐,珍惜地一点一点,开始舔舐沾染在自己胸脯上,混合了她自身汗水和陆尘气息的浓稠精液。
“嗯……”满足的嘤咛再次从她喉间溢出。
她吃得极其仔细,不放过任何一丝痕迹,仿佛要将这味道和感觉牢牢刻入灵魂深处。
【叮!检测到仆从朱竹清接受主人奖励,奖励发放:第三魂环(五万年)】
……
石室外,通道口的阴影里。
柳二龙背靠冰冷粗糙的石壁,身体缓缓滑落,最终无力地坐在冰冷的地面。
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一只手还下意识地按在腿心间,哪的布料早已被之前泄出的爱液浸透,冰凉地贴在皮肤上,带来阵不适的黏腻。
然而,与身体那短暂高潮后的空虚截然不同,她的心里涌动着一股更为庞大、磨人的渴望。
那种感觉难以言喻,就像是……灵魂的某一角被硬生生剜走,留下个空洞、嘶嘶漏风的缺口,无论她之前如何用手指试图填满,都只是隔靴搔痒,根本无法触及那渴求的核心。
房间里隐约传出,朱竹清那压抑又满足的呻吟,像是一把把烧红的细针,精准地扎在那个空洞上,带来一阵阵酸涩的抽痛和难以抑制的羡慕。
她甚至能想象出朱竹清此刻的模样——那双总是清冷的猫眼里定然盈满水光和迷醉,脸上带着被彻底满足后的潮红和安详,正贪婪地享用着主人赐下的圣物……
而那圣物,那源自主人滚烫的能带来极致欢愉的恩赐……本应……本应……
一个更加大逆不道,让她自己都心惊肉跳的念头不受控地浮现:本应也有她一份才对。
为什么是朱竹清?
她做过什么……不过是给主人当了片刻的宠物罢了,凭什么可以得到主人恩宠?
而她,却只能像个卑劣窃贼一样,躲在阴暗角落,靠着偷听和想象,可怜地自渎,最终却只换来更加深重的空虚和……不完整感。
那种不完整感是如此强烈,仿佛她存在的意义都被打了个折扣。
她渴望的不仅仅是身体的快感,她渴望的是那种被主人直接赋予,被打上独属印记,被填满、彻底占有的感觉。
那种连接,那种归属,才是能真正补完她灵魂之物。
柳二龙蜷缩起身体,将滚烫的脸颊埋在膝盖间,呼吸着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属于自己淫靡的味道,同时混合着陆尘和朱竹清气息微妙味道,也从那门缝里零零碎碎飘出,钻进她的体内……
使柳二龙觉得那灵魂的空洞嘶吼得更加厉害……
……她需要主人。
需要得浑身发疼。
……
“嗯~”
再将胸前最后一滴白浊卷入口中,朱竹清喉间发出满足的吞咽声。
她雪白的肌肤泛着情动后的粉晕,猫瞳里水光潋滟,却突然挣扎着爬下床,在陆尘欲言又止的诧异目光中,踉跄跪倒在冰冷地面。
“主人……”她声音带着奇异的颤音,既是恐惧又是兴奋:“清奴僭越……用肮脏双足玷污了主人圣体……求主人鞭笞清奴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婢!”
说完这些,她猛地转身背对陆尘,黑色皮衣不知何时已褪至腰际,露出整片光洁背脊。
肩胛骨随着急促呼吸起伏,腰窝深陷,一路没入紧裹的皮裤。
门外阴影里,听见声音的柳二龙指甲深掐掌心。
这贱人!明明得了天大的恩宠,竟还贪得无厌求罚!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冲进去撕烂那故作姿态的背脊——
陆尘挠头,他还以为朱竹清忘了来这,毕竟在他认知里,除了M,谁喜欢这个啊,但终究还是起身拿起惩戒之鞭。
由不知材料打造的鞭身泛着幽暗光泽,给人种冷酷嗜血的错觉,当然,他也不是S,所以高举长鞭,却只使了半分力气轻轻挥下。
“啪!”
可结果,鞭梢如毒蛇吐信掠过空气,分明只是轻飘飘一触,朱竹清雪白的背肌却应声绽开一道血痕!皮肉翻卷如泣血蔷薇,血珠瞬间沁出成串,沿着脊柱沟蜿蜒下滑,没入腰际。
“啊哈——!”
朱竹清猝然仰头,脖颈拉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这声尖叫全然不似痛呼,倒像濒死高潮的哀鸣,尾音带着九转十八弯的颤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
她双手抱胸,手掌掐住自己的胳膊,十指死死抠进,指节绷得青白,浑圆臀肉却不受控地剧烈收缩,腿心间竟又淅淅沥沥淌下清液,将皮裤裆部染出深色水痕。
第三十五章帮忙
见到此状,陆尘原本还准备再度举起的手臂,即时停顿,甚至被朱竹清那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呻吟激的手腕一抽。
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因为根本没预料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先是被吓一跳,然后才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眼睛眯了眯,终是确定了朱竹清背上被自己打出的伤口。
那道皮开肉绽的血痕,鲜红血肉向外翻卷,血珠不断渗出,沿着光滑脊背流淌。
“卧槽……”他喃喃轻语。
明明只用了不到一成力气,甚至连甩鞭的动作都刻意放轻,怎么可能会造成这样严重的伤口?
陆尘现在全部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朱竹清身上,压根也没细想,即使他真的大力挥打,如果是一般武器,怎么可能会对魂师造成伤害。
“竹清,你……”他急忙蹲下,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怎么样?疼不疼?”
面对陆尘的关切,朱竹清却是扭过头,脸上泛着异常红晕,那双清丽美艳动人的瞳孔中,不仅没有痛苦,反而满是渴求。
“主人……清奴没事……”喘息着,声音甜腻发颤:“请、请继续鞭笞清奴……清奴需要主人的惩罚……”
陆尘皱眉,再次回味刚才的手感。
鞭子挥出时轻飘飘的,触碰到肌肤的瞬间也没有感受到多大的反弹力,按理说顶多留下一条红痕才对。
可这道伤口,怎么看都是用了十足十的力道抽打才能造成的。
“不,算了,额,到此为止。”陆尘果断摇头,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心里发紧,一脸不忍:“我去,流血呢。”
“主人……”听闻此言,朱竹清眼中立刻涌上失望的水汽,想要转过身,艰难挪动身体靠近:“清奴还可以承受,求您……”
“不行!”陆尘看了她一眼,强硬抓住她柔软的双臂,语气重了几分,想了想,随即找了个借口:“我……手有些酸了,下次再说。”
听到这话,朱竹清才乖巧地安静下来,只是眼神恋恋不舍瞟向陆尘……
陆尘站起身,头有些懵,愣了一秒,看向四周,忽然想起先清洗下伤口,然后转身快步走到一旁水盆边,端着水盆走了过来。
“主人!”
“你别动啊!就在那待着!”
朱竹清见陆尘忙前忙后,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但身为主人卑贱、忠实的奴仆,怎么允许陆尘去做,还想起身,当即被陆尘喝止,看着陆尘一副严厉模样,欲言又止,想动又不敢动。
而陆尘早就走过来了,在朱竹清身边,他抓起自己平时用的毛巾,那是一条质地上乘的软巾,触感细腻,吸水性极好。
他将其浸入清水中搓洗几下,拧得半干。
“别动,我给你擦下。”
朱竹清看到那条毛巾,眼睛睁大,下意识就想拒绝:“主人!这太脏了!清奴的血会玷污您的……”
“别废话,快转过身去。”陆尘眼随伤走,仰起头看朱竹清背后转过的伤痕。
朱竹清咬住下唇,看着那条属于主人的,带着主人气息的毛巾,内心挣扎万分。
既怕自己的血污弄脏主人的私物,又极度渴望能被主人的物品触碰。
最终,渴望战胜惶恐,颤抖着再次转过身,将血淋淋的背脊暴露在陆尘面前。
陆尘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干什么,只是想弥补下,这个房间里也没什么医疗用品,真要清理、恢复伤势,还要看外面的那些医疗魂师……
小心用湿润柔软的毛巾擦拭她背上的伤口。
毛巾触碰到翻卷皮肉的瞬间,朱竹清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下,一声极其压抑带着哭腔的呜咽从她喉间挤出。
“嗯呜……!”
那声音不像因为疼痛,更像是因极致的刺激而叫喊出生,夹杂着兴奋和情欲。
陆尘听着那声音,下腹不由一紧,擦拭的动作顿住,但看着朱竹清背上的伤口,也不敢再想其他,摇摇头。
朱竹清立刻察觉到了陆尘的停顿,认为自己打搅到了主人,慌忙道歉,声音带着恐慌:“对、对不起主人!清奴是不是……是不是又发出噪音打扰到您了?清奴会忍住的……”
陆尘深吸口气,压下体内躁动,继续手上动作,语气尽量平稳:“额,没事,你忍着点,很快就好。”
他放轻动作,用毛巾细致地吸去伤口周围的血迹,尽量避免直接触碰伤口,但即使只是边缘擦拭,朱竹清的身体依旧不住地轻颤,压抑、细碎的鼻音断断续续地溢出,每次接触都让她脊背肌肉绷紧又放松,腿心间那早已湿透的皮裤似乎又变得更加黏腻几分。
柳二龙死死扒着门缝,那双凤眸直勾勾看向里面。
她看着陆尘小心翼翼地为朱竹清擦拭背上的伤口,看着他专注甚至带着怜惜的侧脸,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为什么?
为什么只是这样轻轻一鞭就结束了?
那贱人明明僭越,用那双肮脏的脚玷污了主人,得到的不是严厉的惩罚,反而是主人亲手……温柔的清理?
一种酸涩到极致的嫉妒疯狂缠绕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她看着朱竹清那微微颤抖,似因主人触碰而愉悦的背脊,看着那虽皮开肉绽却更显几分凄艳魅惑的伤痕,恨不得冲进去,将那个占据主人所有注意力的贱人撕碎!
可她动不了。
她的脚像被钉在原地,眼睛无法从室内那幅让她心痛又莫名悸动的画面上移开。
主人微微蹙眉专注的神情,他拿着毛巾骨节分明的手轻柔的动作,甚至因担心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一切都像是最致命的毒药,让她沉溺,无法自拔。
直到室内,陆尘确认伤口不再流血,松了口气,直起身,想了想说到。
“好了,暂时就这样吧。”他放下毛巾,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淡然,但仔细听,仍能听出不易察觉的……或许是无奈?
“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医疗用品,你出去找治疗系的魂师看看,这伤……怪吓人的。”
门外的柳二龙心脏猛地一抽。
结束了?
“是……主人。”朱竹清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的甜腻,以及浓浓的不舍。
她艰难转过身,再次跪好,对着陆尘深深叩首:“谢主人怜惜……清奴这就去。”
她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先小心翼翼,极其珍惜地捧起陆尘之前用过的那条毛巾——那上面沾了她的一点血污,但更多的是主人的气息和刚才擦拭时留下的痕迹。
看了许久,她想将脸埋进去,但害怕主人厌恶,不过一想到今天受了主人如此之多的恩惠,也是有些心满意足。
但稍作沉思后,还是隔了一段距离,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近乎痴迷的潮红,然后才珍而重之地将其洗好,折叠放在一旁。
接着,她拿上之前放着陆尘吃完碗筷的托盘,再次朝着陆尘一叩首:“请主人休息,清奴先离开了。”
直到听到这句,柳二龙才终于从冰火两重天的身体里清醒,她有些局促,要进去见主人吗?万一主人以为自己偷听生气怎么办……
虽然确实偷听了……
挣扎间,陆尘的声音在下一刻传来:“嗯,你路上慢点。”
听到这句,柳二龙这才下定决心离开,猛地转身,近乎手脚并用,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和魂斗罗修为,如同一道融于阴影的鬼魅,悄无声息地迅速逃离了这条通道,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带着羞耻、愤怒和那股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空虚渴望。
室内,朱竹清艰难起身,双腿还有些发软,腿心间的黏腻感和背上传来的,混合着微痛与奇异快感的刺激让她步履蹒跚。
又朝着陆尘鞠了一躬,这才一步三晃地走向大门。
“……”陆尘一副便秘表情,看着她这副模样总有些心疼。
‘不过身为魂师,这点伤势应该不算什么……’他这么安慰自己,同时一个问题随着魂师这个词出现。
“嘶,不对啊,这鞭子不是不能伤人吗?”陆尘表情凝重,眼珠乱转,走到放着鞭子的矮桌边,拿起。
犹豫一瞬后,使劲一按,果然没有丝毫伤害……
……
“吱呀——”
门被推开。
朱竹清刚要迈步出去,秀气的鼻尖忽然轻轻抽动了一下。
空气中……似乎残留着一股极其微弱、奇怪的味道。
那味道很淡,混杂在石室固有的阴冷潮气和自己身上刚刚散发出的情欲气息中,难以分辨具体是什么。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就在门外地面上,紧贴门槛的位置,有一小片不甚明显的深色水渍痕迹,尚未完全干涸,在昏暗光线下微微反光。
朱竹清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极淡的疑惑。
这是什么?
盯着看了片刻,她浑身酸软,背后伤口隐隐作痛,更重要的是……
在她汹涌的白色玉乳中,还捧着主人赐下的圣物,急需找一个安静隐秘的地方收集起来。
没错,她并没有一次性享用完主人的恩赐,而是用魂力包裹,留了一部分在里面,至于它的用处……
想到刚才她对主人起誓承诺,朱竹清的眼中便精光一闪,这是她对主人的承诺,她必须出色完美的完成。
虽然陆尘并不在意。
而至于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东西是什么?魂骨、十万年魂环亦或是别的东西,朱竹清已有答案,且早有人选。
没错是人选……
想到这,她不再停留,抱着那些东西,加快脚步,身影迅速消失在通道黑暗中。
……
朱竹清沿着石阶缓缓上行,每步都牵动背后的伤口,带来混合微痛与奇异快感的颤栗。
双手紧紧捧着托盘,腿心间的黏腻不断提醒方才在石室内的淫靡经历。
推开头顶那扇沉重铁门时,她的呼吸仍带着急促。
在铁门外是间稍显宽敞的厅室,墙壁上镶嵌着几盏散发柔和光晕的吊灯。
柳二龙此刻正端坐在一张铺着软垫的木椅上,一手支着额头,另一只手端着一盏青瓷茶杯,看似悠闲地品茶。
听到铁门开启的声响,她并未立刻抬头,只是眼睫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下。
朱竹清端着托盘走过去,脚步有些虚浮。
将托盘轻轻放在一旁的矮桌上,发出细微的磕碰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默。
过了好会,柳二龙才仿佛注意到她的存在般,缓缓将茶杯从唇边移开,目光却依旧在自己脚下地面,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在下面……呆了很久。”
闻言,朱竹清微微抿唇,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下意识地,她的手轻轻抚上自己光滑的肩头,眼神变得有些迷离:“我服侍主人食用完食物后……主人……惩罚了我。”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并非恐惧,而是某种压抑的兴奋。
柳二龙端着茶杯的手指几不可见地收紧了一瞬,她依旧没看朱竹清,只是将茶杯轻轻放在旁边的桌面,发出声轻微咔哒声。
她的视线盯着地面某一点,仿佛要将那烧穿。
“还有呢?”柳二龙的声音低沉了几分,隐隐透出股压抑的风暴。
这时,朱竹清犹豫了。
她想起主人将那滚烫的恩赐赐予她时,口中说的是惩罚,可那分明是极致的奖励。
她该怎么说?说主人用那般圣物惩罚了她?这似乎是对主人的不敬。
但若说是奖励……主人明明说的是惩罚。
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下唇,似在回味什么,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眼神也变得更加水润朦胧,好几秒都没回话,完全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
柳二龙用眼角余光将朱竹清这副春情荡漾、欲言又止的模样尽收眼底。
一股暴戾的杀意几乎要冲垮理智,她想立刻掐住那纤细的脖子,将这张泛着潮红的脸狠狠按进冰冷的地面!
“呼~”呼出口浊气,不过她没有这么做……
仅存的一丝理智拉住她——主人宠幸她。
若是动了她,主人一定会不悦,甚至会厌恶自己!
这念头像盆冰水,暂时浇熄翻腾的怒火,却让另一种更为磨人的酸涩和嫉妒疯狂滋长。
她猛闭上双眼,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强行压下所有情绪,开始尝试进入冥想状态,眼不见为净,只是那紧握的双拳和微微颤抖的眼皮暴露了她的内心。
“二龙院长?”朱竹清终于从回味中稍稍抽离,见柳二龙闭目不语,似乎不打算理会自己,便轻声唤了一句。
柳二龙毫无反应,如老僧入定,只有紧绷下颌线显示她并非真的平静。
朱竹清微微蹙眉,有些不明所以,面对除主人以外的人,她都不喜欢多语,所以懒得去揣测柳二龙的心思。
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目光扫过厅室一角的一个木制柜子,上面摆放着许多小巧玲珑的玉瓶和瓷瓶,是用来盛放一些丹药或药液的。
她需要其中一个。
做贼似的,飞快瞟了眼仿佛陷入深度冥想的柳二龙,蹑手蹑脚走到柜边,仔细挑选了一个看起来最干净、质地最细腻的白玉小瓶。
她甚至拿出怀中一方干净的丝帕,小心将瓶身内外都反复擦拭好几遍,确保没有任何灰尘杂质。
然后,背对柳二龙,微微拉开紧身皮衣的领口,露出那对傲然挺立、雪白滑腻的酥胸,以及深邃诱人的乳沟。
接着调动体内的魂力,淡紫色光晕再次悄然浮现,小心翼翼引导着被她珍藏于双峰之间,混合主人气息与她自己汗液的浓稠白浊液体,丝丝缕缕缓缓流出,精准注入洁净白玉小瓶中。
随着精液被引出,那独特而浓郁的带着陆尘强烈男性气息的腥膻味道,不可避免开始在空气中缓缓弥漫,如同无形触手,悄然撩拨寂静空间。
正在强行冥想的柳二龙,鼻翼抽动了下。
那味道……如此鲜明,如此具有侵略性,瞬间穿透她试图构筑的心防,狠狠刺入她的感官核心!
她霍然睁开双眼,锐利目光如电般射向朱竹清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惊疑、愤怒,以及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剧烈悸动。
她看到朱竹清肩膀微动,似乎在小心翼翼进行什么,但并未立刻联想到那方面,只以为主人无意间留在她身上的气息因为动作而散发出来。
这个自以为是的判断让她心中更是气苦酸涩,恨恨地再次闭上眼,更加拼命地试图凝聚魂力,驱逐这扰人心神的气味,但那味道却无孔不入,反而因她的刻意关注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具诱惑。
朱竹清对此毫无所觉,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引导那珍贵圣物之上。
当最后一滴浓稠白浊液体滑入瓶口,她轻轻塞上瓶塞,这才放松。
她将玉瓶拿到鼻尖,忍不住轻轻嗅了下。
顿时,一股混合主人独特气息,淡淡腥膻却又让她无比迷醉的味道涌入鼻腔,叫她浑身一软,腿心深处又是一阵熟悉的酸麻空虚,仿佛有无数小虫在爬搔。
她脸上泛起痴迷潮红,几乎要忍不住打开瓶塞深深吸吮番。
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柳二龙,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强烈的不舍与挣扎。
这瓶中之物对她而言,胜过世间一切珍宝。
但……为了主人。
她紧紧攥攥小瓶,下定决心,迈着依旧有些发软的腿,走到柳二龙面前。
“二龙院长?”她再次轻声呼唤,只是这次声音带上了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讨好。
而柳二龙纹丝不动,仿佛已然石化。
朱竹清看她这副油盐不进模样,犹豫一下,缓缓伸手,将那只温润的白玉小瓶朝着柳二龙的鼻端递去。
然而,就在瓶口即将靠近柳二龙的刹那!
异变陡生!
柳二龙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凤眸之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与几乎实质的暴戾气息!她的身体反应快得超乎想象,几乎化作道红色残影,瞬间从椅上消失!
朱竹清只觉眼前一花,手中骤然一空,那白玉小瓶已然不见踪影。
她惊愕瞪大眼睛,慌忙转身,只见柳二龙不知何时已然出现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背对着她,那只白玉小瓶赫然就在她的手中!
“二龙院长!那是……!”朱竹清心中一急,失声喊道,想要提醒柳二龙这是主人赐予她的圣物,未经主人允许,岂容他人擅动?哪怕只是拿着也是一种亵渎!
但她话音未落,就看到柳二龙猛将那小瓶举到了自己的鼻尖之下,深深吸了一口气!
“嗬——!”
一声压抑,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悠长吸气声从柳二龙喉间溢出,她的肩膀甚至因为这一个动作而控制不住剧烈抖了下。
下一刻,她猛地转过身,那双原本就锐利的凤眸此刻更是布满血丝,充斥着种近乎疯狂的暴戾,嫉妒和某种被勾起的无法餍足的渴望,死死盯住朱竹清,那目光如同淬毒利刃,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朱竹清被这恐怖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背后还未处理的伤口也传来阵刺痛。
她毫不怀疑,若非顾忌主人,可能在下一秒,柳二龙就会毫不犹豫地撕碎自己!
她急忙开口,声音带着丝惊惶,颤抖解释道:“二龙院长息怒!这确实是主人赋予我的圣物……主人说过,清奴可以自行处理……也、也可以……”
她艰难地吞咽了下,在柳二龙那几乎吃人目光下,硬着头皮继续道:“也可与您共享……但是……需要您帮我一个忙。”
第三十六章礼物
几天后……
宁荣荣坐在微微摇晃的马车里,窗外树木飞快向后倒退。
她刚从七宝琉璃宗回来,心里还带着几分恍惚和未散的忧虑。
这次回家,表面上是父亲宁风致的意思,让她回去看看,实际上,宁荣荣自己也有点害怕,想暂时逃离学院那股压抑又诡异的气氛。
弗兰德院长倒是体贴,安慰了几句,爽快批了假条。
她没赶上玉小刚被废的那天,被学院里的老师保护起来,安置在安全地方。
直到弗兰德他们带着昏迷的玉小刚、小舞和朱竹清回来,她才断断续续明白发生什么。
后来,她和几位女教师一起照顾昏迷的小舞和朱竹清,在她们醒来后,努力安慰。
小舞和朱竹清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想到柳二龙院长,宁荣荣轻轻叹了口气。
二龙院长清醒后,整个人就变得呆呆的,据那些治疗魂师说,可能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心里出了什么问题。
想想也是,谁能在被控制后,伤害了自己最重要的人,还能若无其事,何况他们分别了那么久,刚刚重逢就……
就在这时,马车速度明显慢下来。
宁荣荣从神游中回过神,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声熟悉又急切的呼唤。
“荣荣!荣荣!”
是奥斯卡的声音!
宁荣荣眼睛一亮,立刻将小巧精致的脸庞探出车窗。
果然,看到奥斯卡正沿着对向道路朝马车这边跑来,脸上洋溢灿烂急切的笑容。
“师傅,麻烦停下,我就在这里下。”宁荣荣声音清脆地对车夫说道。
马车刚一停稳,她就轻盈地跳下车厢,藕荷色的裙摆划出一道活泼的弧线。
她今天穿着一身精致的淡绿连衣裙,裙边缀着细碎的蕾丝,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胜雪。
柔顺的棕色长发梳成两个可爱的发髻,各系着一条浅蓝色的丝带,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一双清澈明亮的蔚蓝眼眸,此刻盈满喜悦,小巧琼鼻下,粉嫩嘴唇微微上扬,挂着欣喜笑容。
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裙摆下露出一截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腿和双小巧的皮鞋,整个人显得娇俏可爱,又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纯真。
“小奥!”她甜美的嗓音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朝着跑来的奥斯卡挥手。
奥斯卡气喘吁吁跑到她面前,额头上带着汗珠,看到宁荣荣完好无损站在面前,脸上笑容更加灿烂,露出一口白牙:“你可算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经过那件事后,奥斯卡与宁荣荣的关系两人的感情迅速上升,也算达到友情以上,恋人未满的程度。
分别几天,宁荣荣心里也早就想念极了奥斯卡,见他这副模样,心里甜甜的,再也忍不住,娇呼一声:“小奥!”
便像只归巢的乳燕般,欢快扑进奥斯卡怀里。
奥斯卡被她撞得微微后退半步,有些不知所措,只是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
两人沿着小路往学院走去,奥斯卡讲起了这几天学院里发生的事。
“院长请来了叶冷冷,这么说大师的伤有救了?”宁荣荣美丽的脸上透着惊喜。
奥斯卡摇摇头,语气沉重:“唉,不容乐观啊,那个……”
他欲言又止,最终把话咽了回去。
想到医疗魂师说大师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健康的地方,简直是个活着的死人,就连九星海棠武魂的拥有者也要做好长期治疗的准备。
而想到造成如今这一切的是二龙院长,奥斯卡有些难以启齿。
宁荣荣明白他的顾虑,空灵的眼睛看向地面,适时转移话题:“竹清和小舞怎么样了?”
“好多了。”奥斯卡立刻回答:“自从二龙院长消沉闭门不出后,就是小舞姐和竹清负责照顾她。”
他仰头思索着:“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二龙院长太过伤心,导致胃口变好了,每天小舞姐都要从食堂拿走起码五人份的食物。”
说到这里奥斯卡突然坏笑,对着宁荣荣眨眼:“你不在的时候,竹清可是天天找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诶?竹清找我有事吗?”宁荣荣好奇地歪头。
奥斯卡挤眉弄眼:“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不问别人,反而总是向我询问你的事,你说这是为什么?”
宁荣荣顿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小脸绯红,娇喝道:“奥斯卡!!”
举起小粉拳就要打他。
奥斯卡怪叫一声躲开,两人一追一逃,欢笑声响彻林间小路。
而在不远处的树林阴影里,一个成熟妩媚的身影静静站立,正是柳二龙。
那双凤眸死死盯着打闹的两人,特别是宁荣荣那娇俏的身影。
几天前的那一幕再次浮现在她脑海中——
朱竹清将那只白玉小瓶递到她面前,瓶口散发的浓郁气息让她瞬间失控。
那是主人的气息,其中还混合着少女情动的甜腻,像最浓烈的春药冲击着她的感官。
“二龙院长息怒!这确实是主人赋予我的圣物……”朱竹清当时颤抖着解释:“主人说过,清奴可以自行处理……也可以与您共享……但是需要您帮我一个忙。”
柳二龙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在得知朱竹清要她帮忙的事后,几乎是没有思索的果断答应。
毕竟是为了主人的幸福,无论如何她都不会不同意的……
而朱竹清要她帮的忙,此刻正笑着从她面前跑过。
宁荣荣,七宝琉璃宗的小公主。
一个合适的……礼物。
而在另一边玩闹的宁荣荣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下意识回头看向树林,但那只有摇曳的树影。
“怎么了?”奥斯卡跑过来,关切询问。
“没什么。”宁荣荣摇摇头,那张绝美的容颜重新露出笑容:“就是总觉得有人在看我。”
奥斯卡夸张地四处张望:“那当然啦,我们荣荣这么可爱,谁不想多看两眼!”
宁荣荣被逗笑,两人继续向前走去,完全没有注意到树林中的视线。
……
夜色渐深,学院小径上树影婆娑,月光透过叶隙洒下零星斑驳的光点。
在和弗兰德打过招呼后,因为休息的缘故,两人在天斗城玩到天黑。
学院小径上只有零星几盏路灯竖立两旁,散发柔和光芒,两人并肩朝着女生宿舍的方向慢慢走去。
“其实不用送我的,奥斯卡。”宁荣荣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夜晚的静谧似乎让她白日的活泼收敛许多,显露几分少女的矜持。
奥斯卡挠了挠头,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掩饰他微红的脸颊:“我、我就是担心你,荣荣,这么晚了,学院虽然安全,但路黑……”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成了嘟囔。
宁荣荣听了,心头一暖,脸颊也有些发烫。
伸出纤纤玉手,下意识地拢了拢耳边长发,目光飘向路边摇曳的花丛,轻轻嗯了声。
两人又沉默地走了一小段路,只有脚步声和夏虫的鸣叫交织。
回想起最近发生的事,宁荣荣的表情逐渐从少女的羞涩化为忧愁,停下手头动作,眼眸低垂。
终于按捺不住心中忧虑,宁荣荣轻声开口,打破这份宁静:“小奥,你说……这次精英大赛,我们还会参加吗?”
她的问题来得突然,正偷偷看着她侧脸发呆的奥斯卡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啊了一声,显得有些傻气。
“小奥?”宁荣荣停下脚步,疑惑看向他。
奥斯卡顿时慌了起来,手脚有些无处安放,眼神飘忽,急忙咳嗽两声掩饰尴尬,努力组织语言:“当、当然要啊!那可是全大陆高级魂师学院大赛!整个大陆最厉害的年轻魂师都会聚集在那,是我们展示实力最好的舞台!”
他说着,语气渐渐激动起来,试图用振奋感染宁荣荣。
但当他看向宁荣荣,却发现她漂亮的脸上依旧笼罩着一层愁云,那双总是清澈灵动的蔚蓝色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阴霾,微微蹙起的眉头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疼。
奥斯卡心里一急,连忙放缓声音安慰:“别担心,荣荣,虽然……虽然发生了那种事,但我们现在不都好好的吗?竹清和小舞姐已经没事了,大师的伤势也有叶姑娘在治疗,总会好起来的!未来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说到这儿,他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猛一拍脑门,声音都提高了不少:“对了!还有小三呢!”
提到这个词,宁荣荣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被注入了强心剂,脸上愁容顷刻间消散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希望的憧憬:“三哥!”
“对啊!还有三哥!等他回来,我们参加大赛,一定可以在大赛上夺冠的!”
她眼中几乎要冒出小星星,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总能创造奇迹、沉稳可靠的瘦削背影。
不知不觉间,唐三早已成为他们史莱克这群年轻魂师心中无可替代的顶梁柱,他的存在本身就能带来巨大的信心和安全感。
“对啊!还有三哥!”奥斯卡说着,却感觉心里酸溜溜的,但还是强笑着竖起大拇指:“等他回来,我们参加大赛,一定可以在大赛上夺冠的!”
宁荣重重点头嗯了一声,美丽的容颜重新焕发光彩,展颜一笑。
那笑容在月光下如同绽放的花朵,看得奥斯卡心脏停了一拍。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女生宿舍楼下。
暖黄色的灯光从宿舍楼的窗户透出来,隐约能听到楼上女生们谈笑声。
宁荣荣转过身,面对奥斯卡,轻声道:“小奥,我到了,你也回去吧。”
她的声音柔和如夜风,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气。
奥斯卡一愣,强颜欢笑:“哈哈,我还是看着你上去吧。”
他双手插进裤兜,不自觉地握紧。
宁荣荣听到他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揶揄的笑意,眼波流转:“好吧,那你可要好好看着哦。”
转身离去,藕荷色的裙摆划出一道优美弧线,留下一阵淡淡的香风。
奥斯卡站在原地,目送宁荣荣走上楼梯。
他的目光追随着她那纤细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二楼的拐角处。
一种莫名的不安突然攫住他的心——那是一种强烈而毫无来由的预感,仿佛这就是他与宁荣荣的最后一次相见。
他下意识地向前迈出一步,几乎要追进宿舍楼。
就在这个瞬间,宁荣荣的身影突然又出现在三楼的走廊上。
她小跑着来到栏杆边,双手组合成喇叭状,朝他喊道:“谢谢你,奥斯卡!明天见!”
月光洒在她脸上,映出那个完美无瑕的笑容,然后她转身消失在走廊深处。
奥斯卡愣愣地仰头看了半响,才缓缓举起手,木然地摇了摇,嘴里小声嘟囔:“明天见。”
声音轻得几乎被夜风吞没。
他在原地又站了片刻,心中的不安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愈发强烈。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路灯下的飞蛾仍不知疲倦地撞击灯罩,发出细微噼啪声。
“……”
“不行。”奥斯卡喃喃自语,眉头紧锁:“我还是得看看荣荣安全回到房间。”
下定决心,转身快步走向女生宿舍门口。
就在他距离那扇门只有几步之遥时,一只冰凉的手突然从背后拍在了他的肩上。
那只手修长有力,指尖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如同夜风中的冰刃:“你去哪?”
第三十七章变态
奥斯卡猛回头,心脏几乎要跳出来。
映入眼帘的,是朱竹清清冷绝艳的面容。
月光与路灯交织的光线下,她静立在那,如朵在深夜绽放的黑玫瑰。
乌黑亮丽的长发瀑般垂至腰际,几缕发丝随风轻扬,勾勒她线条完美的脸颊。
肌肤白皙近乎透明,与那身紧致黑色皮衣形成强烈对比,更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冷艳。
那身皮衣完美地包裹住她发育极好的娇躯,将胸前惊人的饱满弧度,不堪一握的纤腰以及挺翘圆润的臀瓣勾勒得淋漓尽致,惊心动魄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性血脉贲张。
皮衣短裙之下,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更是夺人眼球,它们被一层薄如蝉翼透着细腻光泽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在黑丝映衬下,腿部的线条显得愈发朦胧诱惑,仿佛蕴含无尽力量与柔韧,一直延伸至脚下那双同样黑色矮跟短靴中。
她的眼神深邃冰冷,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泉,长长睫毛微颤,投下小片阴影,挺直鼻梁下,是那紧抿、略显苍白的唇瓣,为她整个人增添了一份疏离和神秘。
“竹、竹清啊……”奥斯卡看清来人,长舒口气,随即又因对方冰冷的视线紧张起来,下意识地伸手挠着后脖颈,讪笑道:“吓我一跳,你怎么……怎么在这?”
朱竹清没理会他的寒暄,猫一般的瞳孔在夜色中似泛微光,只是重复刚才问题,声音清冷得没有一丝波澜:“你去哪?”
“我……我那……”奥斯卡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一时间心慌意乱,眼神飘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总不能说自己担心宁荣荣,想跟进去确认她安全回房吧?这怎么听起来有点……猥琐呢……
看到奥斯卡这副模样,朱竹清脸上原本只是冷淡的表情,瞬间如同凝了层寒霜,迅速转化为一种毫不掩饰的厌恶神情。
她粉嫩的朱唇轻启,吐出的两个字刺入奥斯卡耳中:“变态。”
说完,甚至懒得多看奥斯卡一眼,径直迈开脚步。
她的步伐独特又充满诱惑,如同最优雅的猫科动物,腰肢轻扭,踩着猫步,包裹在黑丝中的长腿交错前行,带着一种近乎危险的韵律感,与石化当场的奥斯卡擦身而过。
空气中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冷香。
奥斯卡如同被一道天雷劈中,整个人僵在原地,从头到脚都透着股冰凉。
直到朱竹清走出好几步,才仿佛找回自己的声音,猛转身,对着那冷漠背影绝望喊道:“我不是啊!竹清!你听我解释!我不是那意思!”
然而,朱竹清连脚步都未曾停顿下,仿佛没听到他的辩解,亦或是不屑一顾。
那绝情冷漠的背影渐渐融入女生宿舍楼入口处的阴影中,没半分留恋。
“完了……”奥斯卡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夜风吹过他僵硬的身体,带来刺骨凉意。
“彻底被误会了……这下风评被害,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他想起自己在学院里本就谈不上多好的名声——猥琐香肠叔,整天嬉皮笑脸没个正形。
如今再加上试图夜闯女生宿舍,被当场抓获并唾弃为变态的辉煌事迹……奥斯卡仿佛已经看到明天全校师生指指点点的目光和弗兰德那张黑如锅底的脸。
巨大沮丧与尴尬包裹了他。
用力搓了把脸,颓然地想:‘算了,还解释什么,赶紧走吧,太丢人了……’
他转过身,垂头丧气地朝着自己宿舍的方向迈开脚步。
可是,刚刚走两步,他的脚却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一样,猛地又停下来。
一种强烈的不安,如冰冷粘稠的沼泽,再次从心底深处翻涌而上,死死捏住他的心。
猛地回头,看向女生宿舍那漆黑的入口。
朱竹清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那入口仿佛张深不见底的巨口,吞噬所有的光线和声音,只剩下令人心悸的黑暗。
恍惚间,奥斯卡仿佛看到的不是朱竹清走进去,而是头披着人皮,优雅而危险的恶魔,正踱步回归它黑暗的巢穴,去进行某种不可告人的仪式。
刚才朱竹清那瞬间变换的极致厌恶表情,那冰冷刺骨的变态二字,以及此刻这死寂,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宿舍楼……
一切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氛围。
‘怎么了这是……’奥斯卡下意识侧过身,一只手紧紧摸向自己胸口,感受着那里失控般剧烈跳动的心脏,眉头紧锁。
‘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不好的预感?荣荣她已经安全回宿舍了,竹清也上去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才对……’
他努力试图说服自己,试图将那莫名的不安归咎于自己刚才被误解的难堪。
就在他心神不宁,目光无意识地再次扫过那漆黑走廊的瞬间——他眼角余光似乎捕捉到什么。
就在那黑暗即将完全吞噬走廊内部景象前一刹那,他好像看到,已经走入阴影中的朱竹清,似乎极其轻微地侧了下头。
月光似短暂地眷顾了一下那片阴影,恰好照亮她唇角那一闪而逝的弧度。
……那绝非友善或温和的笑容。
那嘴角扬起的角度极其微妙,带着若有若无的讥诮,一丝冰冷漠然的玩味,甚至……隐藏得极深的一丝残忍快意?
仿佛猎人看着猎物一步步走入精心布置的陷阱,仿佛阴谋得逞时按捺不住的炫耀。
虽然只有一刹那,光线昏暗也可能是错觉,但那抹笑容却像根钢针,扎进奥斯卡脑海,让他激灵灵打个寒颤,浑身汗毛都在瞬间倒竖!
‘不对!绝对不对!竹清虽然平时冷漠,但那种表情……’
奥斯卡的脸上瞬间变得无比凝重,之前的尴尬和沮丧被这股强烈危机感冲散。
死死盯着那片死寂的入口,心脏狂跳,血液冲刷耳膜,发出嗡嗡声响。
进去?还是……离开?
进去?以什么理由?刚刚才被斥为变态,如果再被人发现,他就真百口莫辩了。
离开?可是……荣荣还在里面!那股不祥预感强烈到几乎化为实质,不断催促他,警告他。
‘万一……万一真有什么事发生呢?万一荣荣……’
奥斯卡陷入挣扎和焦虑中。
他在女生宿舍楼前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杂乱,眉头拧成一个死结,内心两个念头激烈搏斗。
最终,他颓然叹口气,停下脚步。
“算了……”他低声对自己说,试图安抚那颗狂跳不止的心。
‘有竹清在,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虽然刚才……但毕竟是我们的同伴,实力又强,而且……我和荣荣的关系,也没亲密到那种可以不经允许就闯进女孩子闺房的地步……’
理智最终占据上风。
他再次深深望了眼那仿佛蕴藏无尽秘密和危险的宿舍走廊,压下心头那股越来越浓重的不安,强迫自己转过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这个地方。
他的背影充满犹豫和担忧,渐渐消失在夜色笼罩的学院小径尽头。
……
就在奥斯卡身影彻底消失于视野之后不久,女生宿舍大楼入口旁的阴影处,一阵微不可查的波动荡漾开来。
朱竹清的身影如同鬼魅,悄无声息地从阴影中浮现。
她根本未曾真正离开,一直静静站在那,如同最耐心的猎人,冷漠地注视奥斯卡的犹豫和挣扎,目送他离开。
她那冰冷的眸光在黑暗中闪烁,直到确认奥斯卡确实走远,不再返回,唇角才再次勾起那抹充满算计和冷漠的弧度。
然后,这才真正转身,迈着依旧优雅却更显急促的猫步,身影没入宿舍楼内那片黑暗。
朱竹清踩着优雅的猫步,行走在女生宿舍三楼铺着柔软地毯的走廊上。
那双包裹在黑色矮跟短靴中的玉足,每步落下都几乎无声,却又因她周身散发的冰冷气息,仿佛在空气中敲击出无形涟漪。
紧身皮衣将她惊心动魄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瓣以及那双被薄透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在走廊壁灯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种近乎妖异的光泽,宛如暗夜中择人而噬的美丽精怪。
她目标明确,步伐不曾有丝毫迟疑。
越是靠近那扇属于七宝琉璃宗小公主的房门,空气中那股压抑的呜咽声便愈发清晰。
那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绝望的挣扎和绳索摩擦的细微响动,像只落入陷阱的幼兽发出的哀鸣。
朱竹清那双猫一般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收缩,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光芒,但随即被深沉的冰冷与决绝覆盖。
停在门前,那扇雕花木门与其他宿舍房门并无二致,但门后正在上演的景象,却与这宁静夜晚的学院氛围格格不入。
没有敲门,只是轻轻一推。
门并未锁死,应声而开。
顿时,门内的景象如同幅精心绘制带着诡异美感的油画,扑面而来。
宁荣荣的房间极尽奢华与精致,充分体现了这位七宝琉璃宗富可敌国与对小公主的宠爱。
地面铺着厚厚的天鹅绒地毯,图案繁复,色泽是温暖的乳白与金色交织。
靠墙摆放着一张垂着柔纱帐幔的豪华四柱床,床幔是昂贵的月光纱,即便昏暗光线下也流转着淡淡莹辉。
梳妆台由整块暖玉雕琢,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水晶制成的瓶瓶罐罐,折射出迷离光彩。
墙壁上挂着几幅意境悠远的山水画,角落还有一个精致的书架和一个价格不菲的小型魂导器娱乐设施。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属于宁荣荣的甜馨体香,混合着高级熏香的清雅味道。
然而,此刻这间极尽少女梦幻与华贵的房间里,最引人注目也最破坏这份和谐的,却是房间中央那令人心惊肉跳的景象。
宁荣荣,这位七宝琉璃宗备受宠爱的小公主,此刻正被以一种极其屈辱而又充满束缚美的姿势悬吊半空。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一种闪烁着微弱魂力波光的特殊银色细绳牢牢捆绑,手腕交叠处被打了一个复杂而牢固的结,绳子另一端绕过房梁垂下的一个精致钩环,哪里原本或许是用来悬挂花篮或装饰品的,将她整个人提离地面小段距离,迫使她不得不微微踮起脚尖,却无法完全踏实,身体重量大部分都承受在被反绑的手腕和悬吊的绳索上。
这还不是全部。
她的双腿同样被紧紧捆绑。
那双纤细白皙平日总是穿着精致白丝和小皮鞋的玉腿,此刻却被同样的银色细绳从脚踝处紧紧缠绕数圈,绳结牢固,使得那双秀美的脚无法分开,只能并拢一起,脚趾因无助和挣扎紧紧蜷缩,弓起的足背绷出一条诱人弧线。
绳索深陷她细腻肌肤里,勒出一圈淡淡红痕,与周围白皙形成鲜明对比,透出种被凌虐的惊心动魄的美感。
她整个人就像一件被精心包装的礼物,又像一只落入蛛网,无论如何振翅都无法挣脱的美丽蝴蝶。
因为这种悬吊的姿势,她身上那件藕荷色的精致连衣裙显得有些凌乱,裙摆向上翻卷了些,露出更多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甚至隐约可见腿根处一抹诱人的绝对领域,纯真与情色在此刻以一种扭曲的方式交织。
她的嘴里被塞入了颗精致的口塞球。
那球体似乎由某种柔软的皮革制成,大小恰到好处地撑满她的口腔,迫使她的双唇无法闭合,只能维持一个微微张开的屈辱的“O”形。
一条同材质的皮带从口塞球两侧延伸出来,紧紧勒过她光滑的脸颊,在脑后与另条绕过她顺滑棕色长发的皮带扣死,确保无法将口塞吐出的同时,也更进一步地固定住她的头部,让她连大幅度的摇头都做不到。
晶莹的唾液无法咽下,正不受控地从她被撑开的嘴角溢出,划过光滑的下巴,滴落昂贵地毯上,留下深色湿痕。
她所能发出的,只有持续不断的模糊的呜呜声。
一层柔软的黑色丝绒眼罩蒙住她那双总是清澈灵动的蔚蓝眼眸,彻底剥夺她的视觉,将她投入无尽黑暗与未知恐惧中。
这或许是目前对她唯一的仁慈,让她无需亲眼目睹自己此刻的狼狈与屈辱,但也无疑放大了她内心的惊恐与无助。
此刻,她就像条彻底脱离水面的鱼,每一次细微的挣扎扭动,都只会让束缚她的绳索勒得更紧,让手腕和脚踝处的负担更重,也让那呜咽更显绝望。
她甚至无法判断周围的环境,不知道袭击者是谁,目的为何,这种未知才是最大折磨。
而在不断挣扎的宁荣荣身边,另一道身影的存在感同样强烈,甚至更具压迫感。
柳二龙双手抱胸,静立一旁。
她依旧穿着那身熟悉的服饰,但原本应有的威严与正气,此刻却被一种成熟女性特有,带着危险气息的妩媚与冷冽所取代。
身材火爆,曲线夸张,此刻抱胸的动作更是将她胸前惊人的丰硕弧度衬托得愈发呼之欲出。
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自己的手臂,仿佛在计算时间,等待什么。
而随着开门声传来,她不断敲击自己手臂的手指,也终于停止。
“呜!呜呜呜——!”宁荣荣似乎感知到房门的开启和来人的气息,挣扎得更加剧烈。
被捆绑的双脚胡乱地蹬踏空气,白丝足尖徒劳划过,试图寻找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支点。
她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腕用力扭动,细嫩的皮肤与绳索摩擦,已经隐隐透出更深的红痕,甚至可能已经破皮。
她的呜咽声变得更加急促和高亢,充满了愤怒、恐惧和质问。
她当然愤怒!这是她的宿舍,她刚刚才和奥斯卡道别,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涩和忧思回到这。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点亮灯,一片黑暗中,一道快如鬼魅的黑影便从门后袭来!
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样子,更别提释放武魂了。
对方的力量、速度以及对时机的把握都远超她的想象,她所有的反抗在那绝对力量和精准的袭击面前都如同儿戏,瞬间就被制服。
然后就是只能眼眼睁睁看着冰凉的绳索缠绕她的手腕脚踝,能感觉到那可恶的口塞被强行塞入口中,最后是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太屈辱了!
她可是七宝琉璃宗的宁荣荣!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等对待?!愤怒的火焰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是谁?目的是什么?绑架?勒索父亲?
朱竹清反手轻轻关上房门,隔绝外界一切。
冰冷的眸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不断挣扎的宁荣荣和静立一旁的柳二龙身上。
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眼前这幅景象早已在她的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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