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皇后娘亲】(9-12)
作者:blandall
实在抱歉,这几个月变懒了,一直拖着没更新,有支持我的读者私信问我情况我都不好意思回了,这几天仓促又水了几万字,“凤袍承欢”的章节没写完,自己也不太满意,不足之处大家多提建议。
第九章
杨慕被娘亲准许留下木驴,心中虽喜,却不敢表露太过,生怕娘亲反悔。待林玉贞走出屋子,他急忙打水清洗身子,特别是那根惹祸的肉根,洗得格外仔细,指尖触及时不禁轻颤,仿佛仍能感受到娘亲唇间的温软。一想到娘亲方才含住它时那迷离的眼神和颊边泛起的绯红,杨慕又忍不住硬挺起来,忙收敛心神,暗自告诫自己近日需节制,不可再恣意放纵。
杜家之事了结,杨慕心中虽有一丝快意,但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是有些许后怕。娘亲的责打与教诲言犹在耳,竹条落下时的痛楚与娘亲的心疼交织在一起,让杨慕意识到自己行事过于狠戾偏激。杜永山那厮心术不正,竟敢觊觎娘亲,的确该死,但自己的手段却也龌龊不堪。杨慕暗暗告诫自己,以后一定不能再做这种坏事,以免影响自己的心性。
家中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是这份宁静之下,若有暗流悄然涌动。
洗漱完毕,杨慕踱步至院中。夕阳西下,暮色渐浓,天边霞光如血如锦,林玉贞正蹲在湖边浣洗衣物,身姿在晚霞映照下勾勒出柔软而动人心魄的曲线。杨慕静静凝视片刻,只觉心中满满皆是幸福与安宁,仿佛天地之间唯余她一人。不知不觉间,他已走到娘亲身后,看着她搓洗衣物时轻摆着婀娜的腰背,衣料随着动作微微绷紧,更觉赏心悦目,暗自发誓往后定要好好对待娘亲,不能再让她伤心落泪。
“慕儿,愣着作甚?快过来帮娘拧干床单。”林玉贞回头瞥见儿子呆立模样,不禁莞尔。虽气他胡闹,可见他这般乖巧模样,眼中还带着依恋爱慕,心中气早已消了大半,只余一片柔软。
“来了来了!”杨慕快步上前,接过娘亲手中湿漉漉的床单。二人各执一端,反向用力,水珠哗啦啦滴落湖中,漾开圈圈涟漪,如同母子之间荡出的柔情。
拧完床单,杨慕抬起衣袖,轻轻为娘亲拭去额头细密的汗珠,动作温柔而珍重,疼惜道:“娘亲本该好好享受荣华富贵的,现在却每天都要打理家务,清洗这么多东西,有时甚至还要下地干活,真是太辛苦了。这些事以后让花姨来做吧,我把她们叫过来给娘亲使唤。”如今花小妹虽然已经是下人,杨慕还是习惯叫她花姨。
“之前那么调皮,现在怎么突然知道心疼娘了?不过这么多年娘都习惯了,这些事别人做娘不放心,再说…”林玉贞本想说花小妹过来会打扰自己和儿子独处,但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只得将话咽了回去。
“娘亲怕什么?”杨慕一脸傲然道:“她们既然做了奴婢,不用白不用。作为我杨家的下人,就要守杨家的规矩。要是她们敢不安分,娘亲作为当家主母,尽管训斥……”
“那…好吧!娘依你便是。”见儿子态度坚定,林玉贞只好点头同意。
暮色渐沉,花家小院笼罩在一片压抑的冷清中,连风声都显得格外阴郁。唯有花小妹独坐在门口,自从女儿被卖到醉花楼,自己又签下了卖身契,她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赎回花语娇对于杨慕来说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但他自然不会傻傻的立刻放走花语娇。若是让花小妹觉得此事轻而易举,日后怎会对自己感恩戴德、忠心不二?于是杨慕这狡猾的家伙把目不识丁的花小妹骗得团团转,说自己花了许多银子,托了许多关系,还写了许多诗词送给醉花楼,作为交换花语娇的筹码。但事情仍旧难办,得和醉花楼老板慢慢周旋。
不过虽需时日,花语娇的清白还是能保住的。花小妹没有别的办法,也只得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杨慕身上,终日惶惶却又不敢催促。于是这些天杨慕忙着规划醉花楼未来发展方向以及策划陷害杜永山,赎回花语娇的事情便被有意搁置。
“娘……”正当花小妹一脸愁容之际,只见院外停下一辆马车,车帘掀处,花语娇从马车内迈步走了出来。她身上还穿着那件在西陵城踏青时的衣裙,因为害怕被强迫接客,花语娇在醉花楼的这些日子一直坚持只穿这一件衣裙,往日活泼的神采少了许多。
其实这段时间她在醉花楼并未受到什么委屈,相反柳奴儿命下人以礼相待,饮食起居皆不短缺,但她并不知道柳奴儿与杨慕的关系,整天担惊受怕、如履薄冰,精神上受到不小折磨,整个人清减了许多。
花小妹抬起头,望着女儿略显憔悴的面容,心如刀绞,喉头哽咽得说不出话。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贪图富贵、轻信他人所种下的苦果。若不是她妄图攀龙附凤,执意要攀附杜家,女儿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语娇,是娘对不起你……”花小妹终于哽咽道,颤抖着手想去拉女儿的手。
当初被母亲许配给杜永山那样的纨绔做妾,花语娇对母亲还有些怨恨,本想避开她伸来的手,但见母亲如今满面泪痕、神色悔恨,心存的怨怼顿时烟消云散,终究血浓于水,她任由母亲拉着自己走回昏暗的屋内。母女二人相顾落泪,相互诉说这段时日的遭遇与苦楚,言语间尽是唏嘘与后怕……
娘亲让自己这些天安分守己,晚上杨慕只能回到自己房间睡觉。躺在床上,拿出今日进城时偷偷新买的关于“蜜蕊皇后”的春宫画本,就着昏黄灯光细细观摩,主要是想学些新“知识”,日后好与娘亲“深入交流”。谁知刚翻阅一半,正看到脸红心跳之处,便听房门轻响,门口传来娘亲软糯的声音:“慕儿,娘…娘有些睡不着,想和慕儿说说话。”
杨慕吓了一跳,莫非被娘亲发现了?急忙将画本塞进被子深处,掌心沁出薄汗。很快房门被推开,只见娘亲俏生生立于门边,只着睡衣,青丝泻落,眼中水光潋滟,杨慕顿时心中暗笑,知她是寻借口来与自己同眠,忙掀开薄被,暖意涌出:“娘亲快进来,别着凉了。”
林玉贞迈着小碎步上前,羞喜的钻入被中,立刻如八爪鱼般缠上儿子身子,脸颊与他交颈相贴,呼吸温热,轻声道:“今日是娘不好,不该下重手打你。还疼么?”她指尖轻轻抚过他白天挨打的位置,满是心疼。
“早不疼了。”杨慕搂住娘亲香肩,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她一缕青丝,发丝柔滑如绸,“是孩儿该打。娘亲打得好,打是情骂是爱。”语气带着几分撒娇意味。
“贫嘴!”林玉贞被逗得满脸红晕,捏了捏儿子脸颊,随后撑起身正要吹灭灯盏,手掌却意外按到一本书册。她随手将其抓起,和颜悦色道:“没想到慕儿这么好学,这么晚还在看书。”话音未落,她已翻开书页,脸上笑容顿时僵住,脸颊也变得滚烫,连耳尖都染上绯红,“这……这是什么?你怎么……”声音发颤,既惊且羞。
手中拿着画册,林玉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烛火跳跃着,将她绯红的耳垂照得几乎透明。之前就听说过民间流传自己的淫词艳本,却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更别说这画中人的形貌,分明是借了她当年做皇后时的名头。
“我…我…”杨慕面色难看,讷讷地说不出话来,心砰砰直跳。
林玉贞强定心神,仔细看了一下画本内容,里面画的女子不就是自己做皇后时的形象吗?虽是胡编乱造,面容仅有三分相似,但那些姿势……却花样百出,令人耳热心跳。见儿子满脸惧怕、眼神闪躲,她也不忍责怪,最终只是羞涩地嗔怪道:“小坏蛋,这些你也信?再说画中的女子…比娘…可差远了……”声音越说越低,几乎嗫嚅。
娘亲并未责骂,杨慕松了口气,急忙道:“这画本自然远远不及娘亲万一,我只是好奇里面的内容……”他语气诚恳,目光却仍忍不住偷瞄娘亲绯红的侧脸。
“今天你捉弄那杜夫人,是不是从这里面学的?”林玉贞眼波流转,似是嗔似是媚。
“嗯!”杨慕只好点头承认,接着试探问道:“杜夫人的事娘亲是怎么知道的?”
“早上你去杜府时,娘也跟去了,你对杜夫人做的那些…娘从门缝也……”想到自己当时也看得腿软心热、穴儿麻痒难当,扶着墙才站稳,林玉贞就满脸通红,羞得几乎抬不起头。她顿了顿,强作镇定道:“这书我收起来,以后不准再看这些了。都把你教坏了。”说罢将画本紧紧攥在手中,仿佛握着一块烫手的烙铁。
杨慕顿时明白过来,难怪当时隐约闻到娘亲身上的香气,原来她真在,那岂不是?杨慕不敢再往下想。
“原来娘亲真在,我以为是错觉……”杨慕说着慌忙认错:“孩儿知错了,再不敢看了。”
林玉贞没把画册收起,鬼使神差的又翻了一页。这一页画的是“蜜蕊皇后”俯身在锦榻上,玉臀高抬,回首时眼波欲流。她顿时觉得浑身发热,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竟微微收缩起来。
“嗯~”林玉贞稳住紊乱的微喘声问道:“你可知错在何处?”
“不该看这些淫秽之物,污了眼睛,也…也亵渎了娘亲。”杨慕低声道。
林玉贞摇摇头,青丝随着动作滑落肩头,有一缕蹭在杨慕脸上,带着她特有的馨香。
“这画中人所做之事,”林玉贞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远不及你今日对杜夫人所做的过分。”
杨慕屏住呼吸,不敢接话。
“娘不让你看这些,是因为……”林玉贞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竟有几分画中人的媚态:“这画册……”她指尖轻抚书页上那个与她三分相像的女子,“它教你的,是如何作践女子,如何将女人当做玩物。慕儿你心智未熟,不经…引导,看了对你有害无益,就如你今日对杜夫人……,你可有一刻觉得她可怜?”
杨慕怔住了。他回想起杜夫人屈辱的模样,想起她最终瘫软如泥的绝望,诚实地点了点头:“有。”
“这就是了。”林玉贞轻叹一声,将画册合上,却不扔开,只是放在枕边,“报复可以,但不能以践踏他人为乐。娘宁愿你直接给杜永山一刀,也不愿见你以羞辱女子为手段。”
“孩儿明白了。”杨慕这话说得真心实意。此刻才恍然自己白日里那份隐约的快意从何而来——不仅是报复的快感,还有掌控他人、羞辱他人的阴暗乐趣。
林玉贞观察着儿子的表情,知他是真听进去了,心下欣慰。她本就不是真来兴师问罪的,不过是寻个借口来与儿子同眠。这些日子习惯了相拥而眠,独自躺在冷衾中竟辗转难眠。
“那……”她声音又软下来,带着几分娇怯,“娘今晚能睡这儿吗?娘昨晚就没睡好,娘今晚想和慕儿一起睡。”
杨慕顿时明白娘亲心思,顿时笑开来,“当然能!”说着又向里挪了挪,只要娘亲想和自己睡觉,多半是想要了。
林玉贞吹熄烛火,在黑暗中窸窸窣窣地躺下来,立刻如往常般偎进儿子怀里。两人肌肤相贴,温暖顿生,杨慕一把搂住娘亲,指尖一下探入娘亲私处。林玉贞也没阻止儿子作怪的手指。只是用双腿紧紧夹住儿子色手,不让他更进一步。
“慕儿,”沉默许久,林玉贞忽然轻声喘息开口,“那画册上的…嗯~~你全都看了?”
杨慕一愣,没想到娘亲会问这个,手指一边逗弄娘亲蜜穴,一边老实回答:“只看了一半。”
“哦……”她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只是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那些……花样,你不准用在别人身上。尤其是…柳姑娘……”
“当然不会!”杨慕急忙保证。
黑暗中,林玉贞的脸烫得厉害。她咬了咬唇,几乎听不见地说:“若是……若是真想试……须得先过问娘……”
杨慕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整个人僵住了。
林玉贞羞得把脸埋进他胸膛,闷声道:“不许笑!娘亲是怕你不知轻重,伤着人……”
“那……”杨慕心跳如鼓,小心翼翼地试探,“那娘亲要不要……检查一下画册?看看哪些能试,哪些不能?”
怀里的人儿轻轻捶了他一下,却没反驳。
沉寂了一阵,林玉贞声若蚊蝇道:“那木驴...你若是真想看娘骑...娘...”
杨慕心头一跳,忙道:“孩儿不敢。那等淫具,怎配得上娘亲仙姿玉色?”
林玉贞却似下定决心,支吾道:“其实...娘之前偷看你玩弄杜夫人时,也...也有些心动。只是那物看着着实…着实吓人…,还有那般羞人的姿势……你需答应娘,不可取笑娘,更不可让旁人瞧见。”
杨慕顿时血脉贲张,险些喷出鼻血,强自镇定道:“娘亲若不愿,万万不可勉强。”
“小坏蛋。娘就知道,你巴不得让娘骑给你看…”林玉贞娇嗔地掐他一下,“娘若不愿,岂会主动提起?只是...需得有个合适的时日,那样太羞耻了,娘还没…准备好。”
杨慕知她这是女儿家羞怯之辞,心中暗笑,自是满口应承。
手指隔着亵裤薄薄的布料拨弄着娘亲两片肥嫩的阴户,杨慕开口道:“娘亲,你给我说说你的过去吧!你一直都没详细告诉我。”
“嗯~~,既然慕儿想知道,那娘就告诉你吧,不过你千万不能说出去,还有……”林玉贞咬了咬唇,“手指不准再使坏了。”
“哦!”杨慕抽回拨弄阴户的手指,“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娘亲要给我夹着小鸡鸡讲。”杨慕说着挺起小鸡鸡,抵到娘亲私处。
“小坏蛋,又让娘给你夹。”林玉贞张开腿,将儿子顶过来的小鸡鸡紧紧夹在蜜穴处。
随后杨慕在娘亲的讲述中逐渐进入梦乡……
原来林玉贞的父亲是个酸秀才,有些高不成低不就,不过却娶了当地有名的美女做媳妇,生下了林玉贞,林秀才虽然贫穷,却也把林玉贞的学识培养的不错,林玉贞从小天生丽质,在十五岁时更是倾国倾城,风华绝代,令许多青年俊彦爱慕不已。
但凡见过林玉贞的男子,无不对其仙颜着迷,失态犯花痴。特别是林玉贞行走于街市时,那仙姿玉貌经常引得路人频频侧目,神魂颠倒。甚至有许多人因看得入迷而忘却前行,或停下手中活计,痴态百出。恰如古诗所描绘的:“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林玉贞的美貌也因此传开,当时文武双全,号称天下第一的剑客曹林也慕名而来,见到林玉贞后便发誓非她不娶。曹林仗着武艺高强,凡是追求林玉贞的男子,曹林都要找他决斗,将其暴揍一顿,林玉贞知道后训斥了曹林一顿,曹林才有所收敛。不过尽管曹林很有本事,也未赢得林玉贞的芳心,林玉贞只是把他当朋友看待。
恰逢宫中选妃,由于林玉贞生得美貌,也被迫参与。林玉贞对参加选妃非常抵触,根本不愿入宫,却无法违抗圣旨。
当时的皇帝杨胜荒淫无道,很快林玉贞被皇帝看中,册封为“蜜蕊皇后”。
曹林对林玉贞情根深种,犯下了相思病,也随林玉贞入宫做了太监。知道皇帝人品后,林玉贞对皇帝毫无爱意,极为反感。
林玉贞在刚入宫参与选妃时和公主,也就是皇帝的亲妹妹杨璃很快成为了好友。在和杨璃的言谈中,杨璃了解到林玉贞并不想入宫做皇后,完全是被迫入宫,也看出林玉贞对杨胜很厌恶,杨璃自然也知道自己那皇帝哥哥的品行,也对林玉贞感到惋惜。
林玉贞刚成为皇后没多久,好色成性的杨胜又想染指自己的亲妹妹,于是在深夜闯入长公主寝殿,企图猥亵十四岁的杨璃,杨璃在反抗中失手刺伤杨胜,很快发生宫廷政变。杨胜不得人心,被许多下臣反叛,于是带着林玉贞潜逃。后来在曹林的帮助下,林玉贞甩掉杨胜,但不敢回到家乡,于是带着大量黄金和珠宝、以及几名侍卫和宫女,来到这座小岛上,很快林玉贞发现怀上了杨慕。
由于杨胜没有兄弟和子嗣,只有杨璃这一个皇妹,因此杨璃很快登基,改年号为宁馨,作为女子,杨璃的皇位并不稳固,为了彻底剿灭杨胜余党,稳固自己的帝位,杨璃大肆宣扬自己的正义,同时抹黑杨胜,林玉贞也因此被殃及,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关于“蜜蕊皇后”的淫书艳画也很快被编造出来,在民间流传。
林玉贞入宫后本就和杨璃成了好友,杨璃念及二人情意,所以在林玉贞逃走后并未追查其行踪,不然这些年林玉贞也不会过得这么安稳,不过这个林玉贞并不知道。
随后林玉贞把曹林以及侍卫和宫女安排在岛外的村子生活,自己则买下小岛上的宅院隐居,生下了杨慕,曹林几人一直暗中保护母子二人。
娘亲提到曹林,杨慕顿时想起之前去杜永山商铺里做卧底伙计的那个曹叔叔,正是娘亲帮自己找来的,自己这段时间还跟他学了不少武艺,原来他正是娘亲的追求者,想到这杨慕不免有些酸意。
……
不知道睡了多久,母子二人被一阵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吵醒。
林玉贞起床顾不上梳理,打开厢房后窗看向远处敲打处,原来是官府决定为林玉贞树立贞洁牌坊后,建造事宜很快提上日程,官府派来的工匠们正在小岛入口处丈量土地、搬运石料。建造工作正紧锣密鼓的进行。敲击声打破了小岛多年的宁静。也让林玉贞有些坐立难安。
杨慕也从床上坐起身询问道:“娘亲,外面怎么这么吵?”
“是那些工匠…他们正在给娘立…立牌坊!”林玉贞支吾着回答,感觉浑身都不自在。“慕儿,娘心里不踏实。”林玉贞倚在窗边,望着远处忙碌的工匠们,眉宇间满是忧色,“这牌坊立起来,岂不是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个‘贞洁烈妇’?可实际上……”
杨慕下床从身后搂住娘亲柔软的腰肢,把头埋在她脖颈间,下巴轻蹭着她颈窝,嗅着她发丝间散发着的幽香,“娘亲何必在意这些虚名?在孩儿心里,您就是天底下最贞洁的女子——只贞洁于孩儿一人。”
“你还说,娘都要羞死了!”林玉贞转身轻戳儿子额头,却被杨慕趁机捉住玉手,放在唇边细细亲吻。
“怕什么!”杨慕眼中闪过狡黠的光,“牌坊立起来后,谁还会怀疑端庄贤淑的林夫人竟会在夜深人静时,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压在身下肆意疼爱呢?”
“要死啊你!”林玉贞啐了儿子一口,慌忙捂住儿子的嘴,脸颊绯红地望向窗外,生怕有人听见这般大逆不道的言语。
杨慕却得寸进尺地将娘亲拦腰抱住,即使有些抱不动,也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娘亲连拖带拽的拉向床边,“横竖这几日工匠们在外面忙活,咱们在屋里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打扰……”
“放开我!这青天白日的……你答应娘这几日不乱来的……”林玉贞娇嗔着挣扎,却很快软在儿子怀中。想起昨日的种种,林玉贞身子就敏感得经不起挑逗。
杨慕笑嘻嘻道:“娘亲放心,我就摸摸,不做别的。”说完将娘亲轻轻推倒在床榻上,熟练地解开她衣带。夏日衣衫单薄,不过三两下,林玉贞就只剩一件藕荷色肚兜和亵裤,雪白的肌肤在暗室内莹莹生辉。
“娘亲可知,每当我看见您在外人面前那副端庄模样,就特别想撕开您的衣裳,看看这副贞洁外表下藏着多么淫荡的身子。”杨慕说着粗鄙的话,手指却极尽温柔地抚过娘亲每一寸肌肤。
林玉贞羞得闭上眼,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别、别说了...”
“为何不让说?娘亲昨晚不是告诉我说,昨天你偷看我玩弄杜夫人时,小屄湿透了吗?”杨慕轻笑着分开娘亲双腿,指尖隔着薄薄亵裤按压那已经微微湿润的穴缝,“您一边骂我荒唐,一边却又动了情,是不是?”
被儿子说破昨日的窘态,林玉贞无地自容地别过脸去,“不行,娘还没准备好。”林玉贞扭动着身子,一脸挣扎之色,虽紧紧夹着双腿,身子却诚实地向上挺动,迎合着儿子的抚弄。
“可是我鸡鸡好痒,娘亲给我嘬一下。”见娘亲不愿意,杨慕只好停止逗弄,挺起胯下的小帐篷。
被儿子摸得瘫软无力,浑身香汗,林玉贞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弹,深吸了口气才缓缓开口道:“小坏蛋,又让娘给你…,那你躺到床上去,娘给你……”语声低柔,带着几分娇纵,漆黑的眼眸中好似笼罩着一层水雾,说完艰难的坐起身。
“好!”得到娘亲首肯,杨慕满脸喜悦,急忙脱下裤子,爬到床上平躺着,挺着小鸡鸡等待娘亲侍奉。
见儿子已经躺好,林玉贞嗔怪的白了儿子一眼,收起双腿跪坐在床上,面带羞意,俯身趴到杨慕双腿间,嘴巴凑近他阴茎就要叼住杨慕龟头,看到娘亲温顺乖巧的模样,杨慕心中升起了恶作剧的念头,随即屁股一歪,让阴茎避开林玉贞凑过来的樱桃小嘴,林玉贞凑近刚张开嘴却叼了个空。瞬间羞得面红耳赤。
气恼的在他大腿上拍一巴掌,紧咬下唇,美眸瞪着杨慕没好气的道:“坏儿子,就会调戏娘。”
“嘿嘿!看到娘亲这么乖,孩儿就忍不住想调戏。”
“你还说,娘都羞死了。”
“可是看娘亲的样子明明很喜欢嘬我鸡鸡呢!”
“再说…再说娘不给你弄了…明明是你娘,每天都要被你用话语淫狎调弄,娘真是命苦。”林玉贞委屈巴巴,宛如受气的小媳妇。
“娘亲我错了!”杨慕起身跪在床上,用手扶住阴茎,抖动着再次送到娘亲嘴边。
林玉贞白了儿子一眼,再次张开樱桃小口,叼住龟头,轻吐香舌,在龟头上细细舔弄。
紧紧含住阴茎,林玉贞一脸很享受的表情。杨慕挺动肉棒,如插穴般在娘亲樱桃小嘴中缓缓抽插。面对儿子肉棒在自己喉咙中横冲直撞,林玉贞强忍着不适,努力吸住肉棒,避免从口中滑出。
“哦!娘亲的小嘴肏起来好舒服。”杨慕爽的浑身发颤,口中“嘶~嘶~”吐着浊气。没多久就差点缴械,急忙停止抽插,揽住娘亲后脑勺,将整根肉棒缓缓塞入她口腔中,就连两颗蛋蛋都快一并塞入,被娘亲柔嫩的下唇包夹着,耻骨死死抵住娘亲嘴唇,龟头突破喉咙深处柔软的阻碍,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密包裹和吞咽感。
杨慕能清晰地感觉到娘亲喉部肌肉因不适而引发的细微收缩,那一下下紧箍般的蠕动、以及吞咽的吸力如同无数张小嘴在同时舔舐他最敏感的顶端。还有娘亲小巧的鼻孔间温热的鼻息不停扑打在自己的耻骨处,给杨慕带来的强烈快感。深喉的感觉虽然是难以形容的极致享受,杨慕却小心翼翼,害怕伤到娘亲,肉棒只在娘亲喉咙中停留了数秒便缓缓抽出。
儿子年纪小,鸡鸡还不算长,加上当年入宫时,深喉这方面宫女有所传授,林玉贞虽从未实践,但理论犹在,凭借着记忆中的要领,勉力调整着呼吸与喉部的肌肉,虽是初次尝试如此深入的含纳,倒也勉强能够承受。只是那异物深入咽喉的窒息感与轻微的呕意,让她眼尾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
直到杨慕阴茎从林玉贞檀口中抽离时,还被林玉贞紧紧吸住,当肉棒“啵!”的一下从她小嘴中拔出来时,林玉贞还有些依依不舍,眼神迷离,仰着头一脸享受,小嘴还张着保持着随时能抽插的O型,与杨慕湿漉漉的龟尖连着拔丝的涎液。
杨慕低头看着胯间淫靡的画面,忍不住想好好调弄一下,伸手用指尖勾住娘亲下巴,仔细端详娘亲那张面含春意的美艳脸庞。
面对儿子侵犯的火辣目光,林玉贞脸颊羞意更浓,星眸微眯,不敢和杨慕对视,却又不想忤逆儿子的兴致,依旧乖乖仰起酡红的脸蛋,张着小嘴,舌尖微吐,任由儿子欣赏自己淫荡不堪的模样。
见娘亲予取予求的浪态,杨慕就想折辱一番,手掌从她下巴慢慢抚向她脸颊,把垂落到她脸颊的青丝撩到她耳朵背后,露出那泛着红晕,粉嫩欲滴的脸颊。
另一只手慢慢撸动着湿漉漉的阴茎,抖动着沾满津液的肉棒拍打在娘亲娇艳的脸颊上,随后把龟头蹭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研磨,脸蛋上娇嫩的肌肤被坚硬的龟头顶的微微凹陷,阴茎上残留的唾液和马眼处流出的黏液弄了她一脸。
脸颊突遭肉棒袭击,林玉贞眼睫毛抖动了一下,眉头轻蹙,有些屈辱,但是不忍心让心肝宝贝扫兴,依旧保持着很享受的淫荡表情,曲意逢迎,乖乖忍受儿子羞辱。
“娘亲你用嘴给我弄的时候。我要你看着我。”杨慕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手掌托住娘亲香腮,盯着她容颜仔细欣赏,指尖从她眉毛轻抚向眼睛,从眼睛轻抚到鼻尖,从鼻尖轻抚向红唇。
“你真是越来越坏了!”被儿子如此打量,林玉贞脸红似血,不过还是按照儿子要求,张开红唇再次吸住儿子肉棒,温柔含弄,柔软的舌头卷着小鸡鸡的冠状沟轻轻舔舐,微微抬起笑靥,泛着春水的眸子微眯,眼神温柔的和儿子对视,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继续让儿子观赏自己含屌时的媚态。
林玉贞细致地为儿子含弄,动作轻柔而娴熟,舌尖如蝶戏蕊,温软的舌尖一遍遍抚过冠状沟的轮廓,时而用舌面轻轻扫过顶端的小孔。每一次舔舐都极尽温柔。美眸流盼,像是含着一池春水,睫毛如羽,轻颤间与儿子目光相缠。那眼神既羞且媚,温柔的展露自己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个取悦他的瞬间。仿佛要将自己最不堪也最动情的一面彻底敞给儿子看。
“哦!”杨慕喘着粗气,娘亲如此侍奉,杨慕根本招架不住,只觉一股酥麻自头皮窜至尾椎,强烈的射意如潮袭来。他下意识地将屁股往后缩去,准备将小鸡鸡从娘亲湿热的檀口中抽离,射在一旁地上。岂料娘亲似乎有些不舍,竟趴伏在床上爬动,伸长雪白的脖颈,如挽留般用嘴唇紧紧嘬住他的龟头,追逐而来。
“娘亲,你快松口,我要射了!”杨慕急忙向后抽离鸡鸡,喘息着提醒。
“嗯~~……”林玉贞仰着红润娇颜,小嘴微微张着,两片唇瓣完全被津液濡湿,温柔的眼眸中含着无尽的羞意,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娘…接着……”
“什么?”杨慕难以置信,没想到娘亲愿意用嘴接自己射出的秽物,这样真是太亵渎、太刺激了,杨慕激动的撸动着阴茎,颤抖着把龟头送到娘亲微微张着的红唇边,试探道:“那…娘亲,把你的小淫舌伸出来接着,我要射在上面。”
林玉贞呼吸一窒,却没有犹豫,顺从地探出舌尖。那舌尖嫩红柔软,微微蜷起,在空气中轻轻颤抖,如同一瓣娇蕊。
杨慕瞬间起了征服欲,喘着粗气,用略带命令的口气道:“伸长一点。淫荡点。”
林玉贞眯了眯眼,再次把舌头伸到了极限,卷成一个诱人勺状,方便接精。
下一秒,温热的液体汹涌而至,一股接着一股,悉数溅落在那片粉嫩濡湿的舌面上。随着精液的喷射,林玉贞长长的睫毛不停的抖动着,很快白浊的精液渐渐填满她卷成勺状的嫩舌。
眼看舌尖上的精液就要滴落,林玉贞迅速将粉红滑嫩的小舌头卷回口中,合上双唇,接着喉间轻轻一动,咽了下去。最后,她像是完成了一项神圣的仪式,缓缓张开湿润的小口,向儿子展示那空空如也的口腔,眼波流动如水,混合着浓浓的羞耻与一丝求表扬的媚意,似在无声地提醒儿子检查。
杨慕看得眼睛都直了……
就在母子二人兴致正浓时,外头忽然传来敲门声。母子二人俱是一惊,林玉贞慌忙推开儿子,手忙脚乱地整理衣物。
“林夫人您起床了吗?县衙来人了,说要与您商议牌坊雕刻的题字。”花小妹的声音在内院响起。原来是昨日花语娇回去后,花小妹这段时日的担忧终于消失无踪,于是早上很早就来到林玉贞家里道谢,不料林玉贞母子还未起床,作为下人,花小妹不敢扰二人睡觉,于是主动清扫外院,等待二人起床。
听到花小妹的声音,杨慕懊恼地低咒一声,慌忙起身穿好裤子,随后帮娘亲系好衣带。林玉贞在铜镜前草草易了一下容,平复了一下呼吸,强作镇定地应声道:“知道了,我这就来。”随后母子二人打开厢房门,从屋内走了出来。
见二人同时从厢房出来,花小妹先是一愣,不过也没多想,急忙道:“洗漱的水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我去给你们端过来。”初次服侍家主,花小妹还是有些不习惯。说完慌忙去厨房端水。
待花小妹走远,林玉贞娇嗔地瞪了儿子一眼,小声道:“都怪你!险些让她看出端倪。”
杨慕却从后搂住娘亲,胯下半软的帐篷抵着她柔软的双腿,在她耳边低语:“娘亲别生气嘛!以后我再好好补偿娘亲。”
迎接官差的过程对林玉贞而言简直是煎熬。她端坐在厅堂主位,听着县衙师爷滔滔不绝地讲述牌坊的设计与寓意,满脑子却是儿子方才在她身上留下的触感。尤其是当师爷说到“贞洁流芳”,“冰清玉洁”等词时,她几乎要羞愧得晕厥过去。
杨慕站在一旁,却是一脸不以为然、没心没肺的样子,作为现代人,他实在难以理解古人对于封建礼教的看重,尤其是对这个所谓“贞洁”的执念。
看着娘亲在厅堂主位正襟危坐,维持着贤淑端庄、强装高冷的良家妇女形象,再对比刚才在厢房……,杨慕心中偷偷暗笑。在他眼中,这牌坊不过是一堆冰冷的石头,远不如娘亲一个真实的笑容来得珍贵。
“林夫人以为如何?”师爷终于讲完,恭敬地问道。
林玉贞猛地回神,勉强笑道:“一切但凭官府做主。”她垂下眼帘,避开师爷赞许的目光,那目光越是诚恳,就越像是一把刀子,剖开她隐秘的内心。
师爷满意地捋须,又转向杨慕:“杨小公子年少有为,更难得的是懂得孝道,有了这个贞节牌坊,今后杨小公子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将来必定光耀门楣。”
杨慕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拱手道:“师爷过奖,全赖家母教诲。”
送走官差后,林玉贞瘫坐在椅上,只觉得浑身无力。杨慕走到娘亲身旁,搂住她香肩,“娘亲演得真好,方才那副端庄模样,任谁都想不到刚才您还在孩儿胯下侍奉呢。”
肩膀被儿子搂住,林玉贞身体僵坐不动,毫无反应,眼神茫然的看着门口,过了好一阵才看向儿子,幽幽开口道:“慕儿!娘好害怕……”
杨慕看了看娘亲,只见她端庄的坐姿下,交叠的双手正微微发抖。顿时心头一揪,自己不受这种封建陋俗的影响,可娘亲不一样,娘亲毕竟是这个时代的人,想到这杨慕有些心疼。自己真是禽兽,竟然不顾娘亲感受,还想着调戏娘亲。
“我真是该死!只顾自己快活,不顾娘亲的感受。”杨慕抬手在自己脸上用力扇了一巴掌。
杨慕这一巴掌打得极重,脸颊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指印。林玉贞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回过神来,慌忙拉住儿子的手,心疼地抚上他发红的脸颊:“傻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娘不是怪你……”
“可是让娘亲这般为难,都是孩儿的错。”杨慕握住娘亲的手,有些自责,“娘亲,要不我现在就去官府,就说我们不需要这牌坊?”杨慕挠头道:“我想个办法推掉它。”
这个贞节牌坊对于娘亲而言,就是束缚娘亲的枷锁。娘亲是一个鲜活女子,有追求真实欢愉的权利,而不是沦为一座冰冷牌坊的祭品。
“不可!”林玉贞急忙阻止,“官府既已决定立坊,岂是你说推就能推的?况且无故推辞,反倒引人猜疑。”她轻叹一声,将儿子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慕儿,娘不是后悔与你…与你亲密。只是想到要顶着贞洁之名,却要和你行…行那夫妻之事,总觉得心中有愧。”
杨慕将娘亲揽入怀中,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身子,心中涌起无限怜惜。“那娘亲想要如何?只要您一句话,哪怕是闯皇宫逼迫那皇帝,孩儿也一定为您办到。”
“你去那皇宫岂不是自投罗网吗?”林玉贞被儿子这番豪言壮语逗得微微一笑,心情稍稍轻松了些。她靠在儿子尚且单薄却令人安心的胸膛上,轻声道:“不必那么麻烦。娘只是…需要些时日适应。”她抬起眼,眸中水光闪烁,“只要你答应娘,在外人面前定要谨言慎行,不可露了马脚。”
“好!我都听娘亲的!”杨慕急忙点头同意。
“还有娘总觉得这样有些罪过,要不慕儿你陪娘去寺庙上上香。”
杨慕听得娘亲要去寺庙上香,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来。他深知直接反对立牌坊不仅难以成功,反而会引人疑窦,必须用这个时代的人能够接受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要是娘亲实在不喜欢这个牌坊,他现在还真能用合情合理的办法来取消掉,比如去远处找个假和尚或假道士扮神棍,用风水迷信的说法说这里不适合立牌坊,自己再暗中弄些“异象”,让工匠们不敢开工,古人都迷信,这样一弄,这牌坊自然就搞不下去了。不过见娘亲没再纠结这个,杨慕也就不想麻烦了。
“娘亲说得是,是该去寺庙上香祈福,净一净心尘。”杨慕附和道:“那我们去大一点的寺庙,顺便游山玩水一番。”
“慕儿要去大一点的寺庙么?西陵城可没有大的寺庙。”林玉贞轻蹙娥眉,“大的寺庙只能去府城,只怕是有些远,需得两三天。嗯!既然你想去,那娘就带你出去玩几天,不过这次娘不能再像上次踏青那样以真面目示人了,免得招惹是非。”
“这个当然,这次我再也不鲁莽了。”杨慕心中暗忖:等以后我有实力保护娘亲了,一定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娘亲就是以前的皇后。
林玉贞轻轻推开儿子,“那我们明天就出发,你也别缠着娘了,你花姨在厨房做饭呢,要是让她过来看见了可不好。”二人从起床到现在还没来得及进食,林玉贞感觉有些饥饿,对杨慕又说道:“你去厨房看看她饭做好了没?娘有些饿了。”
“嗯!那我去厨房了。”杨慕连连点头,迈步走向厨房。
第十章
自那日签下卖身契后,花小妹便带着认命的心态,其实林玉贞一家在这方圆十里之内也算是富裕家庭,花小妹给她做奴婢也不算是辱没了她。花小妹如今虽已三十多岁,但长相极美,风韵正盛,在这十里八乡也是享有美名,平日里在村中也是备受关注的美人儿,因此花小妹也颇具傲气,自认为自己比林玉贞不知美了多少倍(当然要是她看到林玉贞的真容也就不会这么想了),自己这么美,却要给一脸麻子的林玉贞做奴婢,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平衡。
不过自从昨日女儿完好无损的回来后,花小妹这段时间的忧虑一扫而空,对林玉贞母子充满感激,心中的不平衡也消除了许多。于是今日很早就过来,准备做些杂务。
林玉贞心善,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未使唤过花小妹,平时见面时言谈举止间也没把她当作奴婢看待,就连今早都是她心甘情愿的过来,主动要求林玉贞吩咐她做些事,林玉贞只好让她帮忙做做饭,浆洗衣物、清扫庭院、侍弄菜畦,活儿并不繁重。花小妹是个勤快人,又存着几分讨好的心思,总是抢着做事,恨不得将每个角落都擦拭得一尘不染。
当杨慕踱步来到厨房门口时,花小妹背对着他,正蹲在灶前添柴。因为天气炎热,花小妹穿着非常单薄的纱裙,为了给林玉贞留下好印象,她穿上这件平时舍不得穿的纱裙,还特意略施脂粉,更显得肌肤白皙,身段窈窕。
避免弄脏裙摆,在蹲下时花小妹下意识的把手伸到屁股后面,把纱裙下摆捋进腿弯夹住,这样一来裙摆上半部分就被两片臀瓣绷得紧紧的,圆润的臀形完全显露出来,肉感十足,饱满得几乎要撑开那层薄薄的布料。
把柴禾送入灶膛后,花小妹拿着吹火筒俯身往灶眼里吹气,这样一来她不得不把身子向前倾,保持右腿曲起,左腿半跪的姿势,两瓣肥臀也随着动作从那道泛着衣料褶皱的屁股缝间一分为二,勾勒出两道形状不同的轮廓,仿佛熟透的果实自然裂开的沟壑,充满了丰腴妇人特有的肥沃。
很快火苗蹿起,映得她美艳的脸庞泛着红光。汗水沿着她的额角滑落,混着灶间的烟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痕印。她抬手用袖口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这个动作使得本就紧绷的衣裙更加贴服地裹在她身上,那成熟妇人丰腴的身体曲线,胸脯和臀胯在布料下显得愈发饱胀。
杨慕原本只是奉娘亲之命过来看看午饭做好了没有,没想到会撞见这颇为诱惑的画面。于是顿住脚步,不动声色的站在门外偷偷打量。目光停留在那截随着动作不断扭动的腰肢和那两团晃眼的圆臀上,这花小妹虽是个村妇,可身段却比城里那些娇小姐还要勾人。
铁锅里开始滋滋冒着油烟,花小妹赶紧站起身,把切好的蔬菜倒入锅中翻炒,完全没察觉到背后的视线。她匆匆翻炒几下又弓着身子去添柴,圆滚滚的臀部也高高撅了起来。即使隔着衣裙,也能清晰地看到那两瓣丰硕的轮廓,随着她翻炒的动作而微微摇晃着。屁股腚子不偏不倚的朝向门口方向。刚好对着杨慕,裙布的几道细微褶皱陷入那幽深的股沟之中,像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那沉甸甸的肉感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溢出汁水来。
那裙子本就显身材,不算宽松,此刻更是被绷得紧紧的,毫无保留地展露出她臀部浑圆而肥硕的形态,表面的布料被撑得无比光滑,甚至隐约能窥见内里亵裤边缘的痕迹。腰肢虽然不再如少女般纤细,但在这个姿势下,却显出一种成熟妇人才有的柔软和丰腴感,与那高高隆起的臀部形成了无比诱人的曲线。汗水浸湿了她后背的衣衫,透出底下肌肤的色泽,一块深一块浅地黏在脊沟两侧。
随着她身体轻微扭动,杨慕感觉那两团丰腴的软肉摇晃幅度越来越大,荡出一波波令人眼晕目眩的臀浪。杨慕色眯眯的紧盯着那道被布料紧紧包裹、勾勒得异常分明的臀缝,忍不住干咽了一下口水,裤裆里那根东西也不安分地跳了跳——这婆娘,简直就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葫芦成精!
作为乡下村妇,花小妹不怎么注重形象,没发现自己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妥。
但是很快,花小妹便心有所感,隐隐觉得身后有人,一种被注视的感觉从脊背蔓延开来。她回眸一看,只见杨慕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正目光灼灼地从后面紧盯着自己。她不禁眉头微蹙,随即猛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势是多么的不雅和羞人。如同被蜂蛰了般站直身子,一股热浪瞬间冲上脸颊。同时下意识的把手伸到屁股后面,抚平裙摆那并不存在的褶皱,试图掩盖刚才那羞人的一幕。
再看杨慕那火辣辣的眼神,花小妹顿时明白过来,脸上瞬间通红一片,连耳根和脖颈都红透了,心中又羞又恼,暗啐道:这小王八羔子,毛都没长齐,竟然……竟然对自己起了这等歪心思!她虽是个粗人,不认得字,可男女间那点腌臜事她怎么不懂?这混小子的眼神分明就是老爷们看娘们的那种馋法。
不过碍于身份,花小妹不敢表露怒意,只是声音略微发紧地问道:“少…少爷!你怎么过来了?”手中使劲攥着锅铲,花小妹很不自在,让这小兔崽子瞅见自己撅着腚添柴的模样,往后还怎么和他相处?
偷窥的行径被当场抓包,杨慕也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干咳一声掩饰道:“咳咳,我娘亲有些饿了,所以我就过来看看花姨饭做好了没。”杨慕眼神飘忽,不敢直视花小妹的眼睛,那里头又羞又愤的水雾晃得他心虚。
“马上就好,少爷你稍等。”花小妹强自镇定地说着,赶紧转身在铁锅中用力翻炒了几下,借此掩饰慌乱。随后她添柴时改变了姿势,小心翼翼地不再撅臀,改为上身绷直的蹲下身子,尽可能地将身体瑟缩着,可那圆滚滚的屁股蛋子即便缩着,也依旧鼓囊囊地堆在腿根,反倒更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杨慕很快洞察到她脸上的慌乱和那抹未褪的红晕,以及刻意躲避的眼神,心中那点不好意思忽然被一种奇异的兴奋感所取代,自家婢女怕什么?反正她又不敢拿我怎么样,不搞白不搞,想起自己第一次摸柳奴儿时的感觉也是紧张的一批,后来硬着头皮上,不也得手了吗?想到这杨慕生出试探这妇人心思的念头。
当初刚穿越过来那会杨慕还是个腼腆的两世处男,除了和娘亲朝夕相处不会害羞之外,只要遇到漂亮的女子就如临大敌,跟花语娇相处的那段日子更是连句话都说不利索。后来和绝色美女花魁柳奴儿交往,慢慢的才把脸皮练厚了,胆子也愈发大了。
杨慕故意踱步走近灶台,俯身靠近锅子,假意嗅着锅中香气,赞叹道:“真香!花姨厨艺真是太好了!”实则却是不动声色地将正蹲下的花小妹困在了他身下和灶台之间那方狭小空间里。身体几乎笼罩住了她。
花小妹浑身一僵,蹲着的姿势让她无比被动。即便杨慕人不算大,久旷多年的花小妹也能感觉到一股男子气息从头顶后方笼罩下来,完全覆盖了她,带来强烈的压迫感。身躯被包夹在这方寸之地,变得逼仄无比,花小妹甚至能感觉到杨慕靠近时身体带起的气流,拂动了她后颈的发丝,颈后的绒毛似乎都竖了起来。她的心跳骤然失序,砰砰砰地撞击着胸腔,声音大得她怀疑身后的少年也能听见。这挨千刀的小畜生!她心里骂着,身子却软了半截,多年未尝过男人滋味的皮肉自个儿醒了似的,微微打着颤。
“嗯哼~”花小妹喉头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般,发出一声沉闷的吐息声。这情不自禁的吐息声让她臊得恨不得把脸埋进灶坑里——这声音浪得简直不像她自己!她赶紧闭紧嘴巴,生怕再漏出什么不体面的声响。
杨慕俯身的动作并未收回,反而更压低了几分,下身几乎要贴上花小妹弓起的颈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从花小妹身上传来的热气,混合着柴火的气息、饭菜的香味,还有一种独属于成熟女子的、微甜的汗香。这味道冲得他脑门发胀,恨不得立刻把这成熟的妇人按在柴堆上办了。
“少…少爷,这里烟大油重,你还是出去吧,我做好自会给夫…夫人和你送过去。”花小妹试图往旁边缩一缩,避开那令人心悸的贴近,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可蹲着的姿势和狭小的空间让她无处可躲,稍一动弹,便能感觉到后颈擦过杨慕下体的衣角,只好僵着不动,腿肚子直转筋。
“无妨。”杨慕的声音听起来也略带粗重,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那丰硕的轮廓近在咫尺,甚至比刚才远观更具冲击力。“花姨辛苦了,我娘以前就常说你手巧,没想到还真是,做的菜这么香。”他嘴上说着夸赞的话,目光却流连在那一段裸露在外的白皙后颈,以及衣领下隐约可见的沟壑中。这婆娘,一身细皮嫩肉,哪里像下地干活的,比城里的千金小姐还馋人!
花小妹浑身都不自在。身后的少年的身躯散发着灼人的热力,她甚至能想象到杨慕的目光正从上方打量着自己,那道目光烫得她脊背发麻。除了死去的多年的丈夫,她从未和其他男人这般靠近过,花小妹有些气恼,换作以前,她早就替林玉贞教训这小兔崽子了,如今因身份改变只能忍受。她咬着唇,鼻尖沁出细汗,心里暗骂了句:小畜生,没大没小!可嘴上半个字不敢吐。这算什么事?再怎么说,自己之前差点就做了他的丈母娘,要是村里人知道,这脸往哪搁?
“少爷你快走开,菜要焦了。”花小妹最终还是站起身,胳膊肘故意往后顶了顶,想把这小兔崽子推开些。
花小妹站起来时,向后隆起的臀峰也擦过杨慕的膝盖,虽然隔着衣裙,杨慕也能感受到那柔软且充满弹性的触感,无比清晰地传递过来。触感竟是如此……惊人。他没有立刻移开,甚至用膝盖往前顶了一下那软腻的肉腚,那瞬间的美妙触感让他贪恋地停留了一息。如同触电一般,两人同时猛地一颤!花小妹只觉得尾椎骨窜起一股麻痒,直冲天灵盖,腿心竟不合时宜地涌出一股热意。
“啊!”花小妹轻呼一声,只觉屁股火辣辣的。脸上充斥着浓浓的羞耻感,她羞愤交加,很想瞪杨慕一眼却又不敢,只得死死盯着锅里的菜,仿佛那青瓜片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这天杀的!碰哪儿呢?!
杨慕也是老脸通红,觉得自己过分了,急忙道歉:“对不起,花姨,我现在就出去。”他几乎是踉跄着退开,裤裆里支棱起的帐篷险些刮到门框。走到门口时还回头瞥了一眼,那妇人仍僵在原地,耳根红得能滴血,侧脸的线条在烟火气中显得格外柔韧,透着股倔强的媚态。
杨慕心中暗爽,这婆娘,果然有趣得紧,日后定要寻机会,好生撩拨一番。
“语娇还好吗?”吃饭时,林玉贞拉着花小妹坐下和自己一同进餐,完全没把她当作婢女看待。
“嗯!挺好的,多亏了夫人。”花小妹有些心不在焉,主要是杨慕也坐在她身旁,此时杨慕虽然正闷头扒饭,花小妹也感觉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杨慕的目光时不时瞟过来,叫她浑身不自在。她虽不识字,可人情世故却懂得,只是这般情形实在尴尬,只得低着头,小口扒着饭,味同嚼蜡。
林玉贞微笑道:“我什么也没做,花姐该谢的人是慕儿,这事一直都是慕儿在周旋。”林玉贞说完眼神温柔的看着儿子。
“呃……”花小妹像是被饭菜噎住,半晌才慢吞吞道:“是得……感谢…少爷。”花小妹嘴上含糊应着,自始至终都没看杨慕一眼。心里五味杂陈,既感激杨慕救回女儿,又气他方才在厨房那般轻薄自己。真是谢也不是,恼也不是,心里像堵了团棉花,憋闷得紧。
“应该的,花姨无需客气。”杨慕继续闷头扒饭。他虽不敢直视花小妹,可眼角余光却总往她那边瞟,瞧见她那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心里竟有些得意。这婆娘果然有点意思,方才那般反应做不得假。他暗自盘算着,日后定要寻个机会,好生撩拨她一番。
“语娇还是留在家里做她自己的事吧,她一个清白女儿家,来我这里作婢女有些委屈了,再说我这里事情也不多,有花姐帮忙就够了。”林玉贞忽然想起自己的真容花语娇也看到过,担心被花语娇说出去,准备去让花语娇保密,于是又道:“要不等下我和花姐一起过去看看她。”
“那有劳夫人了。”花小妹急忙回应。有些心神不宁,巴不得立时离开这尴尬的饭桌,远离杨慕那若有若无的注视。同时心中忧虑,以后的日子还这么长,不知道这小畜生还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
一整日下来,杨慕和花小妹在屋内碰面时,二人都躲躲闪闪,连眼神都有些变味了。一个像偷腥没得手的猫,一个像被踩了尾巴又不敢声张的狗,空气中总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气氛。
————
翌日天刚蒙蒙亮,林玉贞便已起身。她特意换上了一身粗布衣裳,脸上也像往常一样仔细地涂抹了深色的脂粉,点上了几颗逼真的“麻子”,将一头青丝用最普通的木钗草草挽起,对着铜镜照了又照,确认和普通村妇无二,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杨慕也早早收拾妥当,看着娘亲这般刻意遮掩容颜,心中虽觉暴殄天物,却也明白这是必要的谨慎。他上前接过娘亲手中的小包裹,触手沉甸甸的,不由笑道:“娘亲,我们是去上香,又不是搬家,干嘛带这许多东西?”
林玉贞轻叹一声,低声道:“出门在外,总要多做准备。银钱、换洗衣物、还有……”林玉贞拿起一个鸟笼,“这个信鸽,是你曹叔叔养的,他让我们在路途中要是有什么事,就写信用这个信鸽通知他,他会立刻赶过去保护我们。”
现在知道曹林是林玉贞的追求者,虽然已经是阉人,杨慕还是有些吃味。
林玉贞很快捕捉到儿子小表情,伸手捏了捏他脸蛋,在他耳边悄声安抚道:“小醋坛子,这次出远门,你曹叔叔他只是不放心我们,不准多想,你又不是不知道,娘心里只有你。”
杨慕被娘亲说中心事,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嘟囔:“谁吃醋了……”声音渐低,飞快瞟了一眼娘亲,见娘亲满眼温柔与戏谑,那点微不足道的酸意很快被冲散。“我们走吧!”杨慕说着一把夺过林玉贞手中鸟笼,大踏步走出门外。
花小妹见二人出来,急忙上前,视线避开杨慕,恭谨道:“夫人,马车已经雇好了,就在小岛入口处候着。早饭也备好了,是用些再走,还是带着路上吃?”想起昨日和杨慕在厨房的一幕,花小妹就有些不自然。
林玉贞微笑道:“辛苦花姐了。我们路上吃吧,早些出发,也好早些到府城。”林玉贞言语温和,嗓音轻柔婉转,气度端庄,即使布衣荆钗也难以完全掩盖。
花小妹连声应了,将准备好的食盒递给林玉贞。
马车颠簸在通往府城的官道上。车内空间狭小,杨慕与林玉贞并肩而坐,身体随着车厢的晃动不时轻轻碰撞。车厢内弥漫着林玉贞身上那股即使刻意用了劣质脂粉也难以完全掩盖的淡淡体香。
闻着娘亲香气,杨慕有些心猿意马,手臂贴着娘亲柔软的手臂,即使隔着粗布布料,也能感受到里面包裹的滑腻肌肤。娘亲正倚着车窗望着外面飞速掠过的景色,脸上的线条依旧优美动人,那些假麻子也无法削减其风韵。
杨慕伸手握住娘亲放在膝上的手。那手儿柔若无骨,指尖微凉,被他温热的手掌包裹住,玉指轻轻动了一下,却没有抽回。杨慕忍不住将娘亲的手握得更紧,指尖无意识地在她细腻的手背上轻轻摩挲。
林玉贞感受到儿子动作里的亲昵与占有,脸颊微微发热,想要抽回手,却被儿子牢牢攥住。她嗔怪地瞪了杨慕一眼,眼波流转间,流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风情:“又没规矩了。好好坐着,像什么样子?”语气却并不严厉,反而带着几分纵容。
杨慕笑嘻嘻看着娘亲,得寸进尺的将手指挤进娘亲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小声道:“娘亲的手真软,握着真舒服。”
林玉贞心跳悄然加速,被他这般狎昵地扣住手指,一股酥麻之感自相贴的肌肤窜起,让她身子有些发软。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微微侧开身子,也低声道:“快放开……一会儿让车夫看见……”
“看见就看见,儿子牵娘亲的手,天经地义。”杨慕一脸理所当然。
林玉贞继续压低声音道:“那你可不准胡来,尤其是娘的……身子,不准乱摸乱碰,别忘了我们要去给佛主敬香,这几日需得斋戒沐浴,尤其是…戒淫…,不然对佛主不敬,许愿就不灵验了。”
“好吧,我都依娘亲。”杨慕凑到娘亲耳边悄悄说道:“但是等拜完佛回到家,娘亲要打扮得美美的让我好好弄一次。”
“小坏蛋!整天就惦记着那些事。”林玉贞含羞带嗔,语声细微,媚眼中水波流转,“好吧,只要你听话,等回到家……娘就穿着以前做皇后时的礼服让你……”
“什么?”杨慕瞪大眼睛,难以置信,没想到娘亲还留着皇后的衣服,那真是……杨慕呼吸不禁急促起来,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娘亲身着华美凤袍的模样。那该是何等的雍容华贵,母仪天下?
杨慕生怕娘亲反悔,急忙道:“那娘亲可要说话算话。”
“娘何时骗过你,你小声点!”林玉贞急忙捂住儿子嘴巴,生怕车夫听见。
“好!我知道。”杨慕激动的连连点头,恨不得一下子就拜完佛回到家里。
一路上杨慕也知道分寸,只是摸摸娘亲的小手过过干瘾便松开了。在马车上并未做出过分的举动。
下午时分,马车终于抵达了府城。相较于西陵城,府城果然更加繁华,街道宽阔,商铺林立,人流如织,车水马龙。
二人寻了一间看起来颇为干净整洁的客栈要了两间上房。由于林玉贞穿着和打扮很朴素,还刻意掩盖了真实容貌,因此并未引起别人的注意。
进入房间,林玉贞仔细检查了门闩,这才真正松了口气,取下头上的木钗,任由一头如云青丝披散下来,轻轻揉着被颠得酸痛的腰肢。
很快杨慕打来热水,伺候娘亲梳洗。看着娘亲洗去脸上那些伪装的脂粉,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本来面目,即使带着旅途的疲惫,也依旧美得令人窒息,杨慕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娘亲累了吧?我帮你揉揉。”他走到娘亲身后,双手按上她纤细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林玉贞舒适地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儿子的体贴。儿子的手法并不十分娴熟,却带着满满的诚意与爱意,力道透过衣衫,缓解着她紧绷的肌肉。她不知不觉间放松下来,身体微微后靠,几乎倚入儿子怀中。
杨慕嗅着娘亲发间清新的香气,感受着掌心下肩颈肌肤的滑腻弹性,下腹又是一阵火热。他强迫自己收敛心神,专注于为娘亲缓解疲劳。
然而,揉着揉着,杨慕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瞄向娘亲微敞的衣领内,那粗布衣裳之下,却是面料上乘,做工精致的翠绿色鸳鸯戏水肚兜,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还有那细腻如脂的肌肤和那道深邃诱人的乳沟,随着娘亲的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无声的诱惑。杨慕呼吸渐渐粗重,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林玉贞察觉到儿子的变化,倏然睁开美眸,从铜镜中对上儿子灼热的视线,顿时明白了他在看什么。她脸颊一红,下意识的拉拢衣领,嗔道:“好了,娘不累了。你也快去梳洗一下,一会儿饭菜该送来了。”
杨慕有些遗憾地收回手,闻了闻手指上的味道,嘿嘿一笑:“娘亲身上真好闻。”
“没个正形!”林玉贞轻斥一句,心中却泛起一丝甜意。
晚饭后,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客栈房间隔音并不算好,隐隐能听到其他房间旅客的谈笑声和走动声。
林玉贞与杨慕各自沐浴完毕,穿着中衣,对坐在灯下。一时无话,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白日车厢内的暧昧对话和此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环境,让两人都有些心绪不宁。
“慕儿,明日还要早起去寺庙,你早些回房歇息吧。”林玉贞率先打破沉默。
“嗯,那娘亲晚安!”杨慕害怕待久了自己会控制不住,说完急忙起身回自己的房间。
很快一夜过去,天一亮杨慕与林玉贞就离开客栈,一路跋涉,终于抵达位于府城郊外的古寺。 漱石寺隐于苍山翠谷之中,朱墙青瓦,飞檐斗拱,古木参天,香烟缭绕,倒是颇为清幽庄严。林玉贞依旧作朴素打扮,脸上点了麻斑,穿着宽松粗布裙,刻意遮掩了身段。饶是如此,她行止间不经意流露的风仪,以及那双剪水秋瞳,仍引得偶尔路过的小沙弥频频回首,又慌忙低头默念经文。
杨慕揽着娘亲的腰肢,感受着薄薄衣衫下温软细腻的肌肤,心中既满足又暗藏一丝唯有自己知晓的得意。他凑近林玉贞耳边,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与亲昵:“娘子,这寺庙香火倒是旺盛,不知求子是否灵验?”
林玉贞耳根一热,手肘轻轻往后一顶,撞在儿子肋下,低声啐道:“小混蛋,佛门清净地,休得胡言乱语!”语气虽嗔怪,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更贴近儿子几分。自岛上那夜彻底放纵后,她对于儿子的亲近愈发难以抗拒,每每被他狎戏的言语举止撩拨,便心尖发颤,却又不得不强作端庄。
二人步入大雄宝殿,殿内佛像金身巍峨,宝相庄严,檀香袅袅,诵经声低沉悠远,令人心神不自觉肃穆起来。林玉贞敛容正色,虔诚跪于蒲团之上,合十祈祷。杨慕跪在她身旁,目光却更多流连于娘亲专注的侧颜——即使点了麻斑,那轮廓依旧精致得惊心动魄。他见她睫毛微颤,唇瓣无声翕动,不知在祈求些什么,心中不由暗笑:莫非是求佛祖宽宥我们这对悖逆人伦的母子鸳鸯?
正胡思乱想间,一位身披赤色袈裟、白眉长垂的老僧缓步走近。他目光澄澈,看似平静地扫过二人,却在林玉贞身上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
“阿弥陀佛。”老僧双手合十,声如古钟,“贫僧前些日子夜观星象,静中参悟,便测算到今日定有贵客临门,看来便是二位施主了。”
杨慕转头看向老和尚,心中嗤笑:切!不管任何时代,这些大师都喜欢故弄玄虚,装成一副高人风范。杨慕虽心中不屑,面上却颇为恭敬,微微躬身道:“大师果然神通,不知今日可否为我二人指点一二?”
老和尚含笑点头,目光在林玉贞身上停留片刻,又转向杨慕,缓缓道:“不知两位贵人求签还是拜佛?”
杨慕伸手揽住娘亲素约小腰,笑道:“最近我娘子有些心绪不宁,前来准备给佛祖上些香火,求佛祖庇佑。”
儿子当着外人称自己娘子,林玉贞顿时双颊泛红,脸上有一抹掩饰不住的羞意,悄悄在杨慕腰间掐了一下,低声道:“慕儿,莫要胡说。”
老和尚目光微动,有些意外杨慕小小年纪,竟娶了比他年长这么多的女子为妻,不过他修行多年,眼力非凡,虽见林玉贞作村妇打扮,容颜普通,但那窈窕身段和行走间不经意流露的风仪,却绝非寻常妇人所有。不过老和尚却也不多问,只是合十道:“原来如此,二位请随我来。”
待老和尚引他们走到殿内香火存放处,替二人取来香烛退出后,林玉贞立刻伸手揪住儿子耳朵,低声娇骂道:“臭小子!你怎能在外人面前说娘是你娘子?”
杨慕歪着头,龇牙咧嘴地讨饶:“唉呀!娘亲,轻点轻点!没关系的啦,他又不认识咱们,再说娘亲本来就是我娘子嘛,就算我不说,菩萨也知道的。”
“你还说!”林玉贞又羞又恼,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行了行了,娘子,我们赶快拜菩萨吧。”杨慕一边揉着耳朵,一边笑嘻嘻地拉了拉娘亲衣角,示意娘亲赶紧跪拜。
林玉贞急忙停止和儿子打闹,二人焚香叩拜,一系列仪式完毕后,老和尚走进殿内开口道:“二位施主既已拜完佛祖,还是赶紧离开吧,就别在敝院逗留了。”
杨慕闻言一愣,不解道:“大师何故着急撵客?”
老和尚沉吟片刻,道:“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贫僧有些话想单独与施主谈谈。”
杨慕稍作犹豫,点头说道:“好吧!”随后对娘亲温和道:“娘子你去外面暂且回避一下,我和大师单独聊聊。”
林玉贞微微颔首,羞涩的看了儿子一眼,转身莲步轻移,走出殿外。
看着林玉贞离开后,老和尚这才歉意开口道:“贫僧急着让施主离开,实在是有所怠慢,寺院修行弟子众多,难免有心性不坚的弟子,尊夫人气质太过出众,要是在这里过久逗留,万一露出真容,只怕会误了这些弟子的修行。”
杨慕心中一惊,没想到这老和尚竟是高人,竟然看出娘亲乔装打扮,但还是不动声色道:“大师何出此言?我怎么听不懂。”
“方才贫僧观施主妻子容貌,似乎做了伪装,单凭尊夫人体态和气质来看,绝非普通女子。只是……”老和尚欲言又止。
杨慕见他慈眉善目,并无恶意,于是微笑道:“大师不妨直说。”
“贫僧修行数十载,略通相面之术。方才观尊夫人步态举止雍容,依贫僧推测,尊夫人必定倾国倾城。施主让她不以真面目示人十分明智,今后也应避免时常携妻招摇过市,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老和尚顿了顿,继续道:“贫僧看不透施主命格,但从你妻子面相上分析,理应母仪天下,不过也是媚骨之相,其性极淫,却对施主死心塌地,除非施主身具帝王之命,不然施主恐难以驾驭,你二人结为夫妻,实为孽缘。”老和尚说着忽然睁大双目,死死盯着杨慕的面庞,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神色:“等等!你二人的夫妻宫竟隐隐交融,分明是血脉同源之兆!莫非你们是……”他猛地收声,额角竟渗出冷汗,连连念佛:“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杨慕听得心神剧震,既惊于这老和尚相术之精绝,又恼他直言娘亲淫荡,娘亲只有自己说得,别人却说不得,当下涌起一股怒火,冷声道:“大师倒是好眼力。只是不知说出这番话,是何用意?” 杨慕双拳紧握,恨不得一拳打歪老和尚的鼻子。
老和尚见他目光锐利如刀,隐现杀机,不由微笑道:“施主息怒。贫僧身为出家人,虽心直口快,但不打诳语,且今日之言绝无恶意,更不敢亵渎尊夫人。实是见二位情缘特殊,恐你们招致灾祸,才冒昧提醒。尊夫人若恢复本来容貌,必定招人惦记,还望施主切记今后谨慎行事,避免携她招摇过市。”他合十深深一揖,“贫僧所言,出自肺腑,绝无半点虚妄。也请施主放心,今日之事只你我二人知晓。贫僧若是宣扬出去,便堕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杨慕原本要发火,但见老和尚好意提醒自己,只好把火气压了下去。仍冷冷道:“希望大师遵守诺言。”杨慕也有些心虚,这秃驴果真有两把刷子,竟能算出娘亲身份,似乎也看出自己和娘亲母子逆伦。
“贫僧这番话语已等同谋反,且已泄露天机,为免招因果,还得向佛主请罪,就此别过。”老和尚说罢,再次合十行礼,转身离去,袈裟飘动,竟有几分仙风道骨之姿。
杨慕闻言,心中稍安,拱手道:“多谢大师提点,晚辈铭记在心。”
老和尚微微颔首,又道:“施主命格奇特,贫僧虽看不透,但观你气运,绝非池中之物。只是切记,需提防小人。”
杨慕点头称是,心中却是不以为然,暗道:这老和尚说话云山雾罩的,无非是想讨些香火钱。不过既然他看出了娘亲的身份,还是小心为妙。
想到这里,杨慕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递给老和尚,道:“多谢大师指点,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老和尚也不推辞,接过银子,合十道:“施主客气了。贫僧还有一言相劝:尊夫人虽是天人之姿,但红颜祸水,施主还需早做打算,以免日后招来杀身之祸。”
“谢谢大师提醒,那晚辈就告辞了。”杨慕说完转身离开,心中波澜起伏。这老和尚绝非寻常僧人,寥寥数语竟道破天机。他口中“母仪天下”分明是指娘亲曾为皇后之事,而“媚骨之相,其性极淫”又是什么意思?难道娘亲...
杨慕走出大殿,见娘亲正站在不远处的一棵菩提树下,焦急地张望着。见他出来,林玉贞连忙迎上前,关切地问道:“慕儿,大师与你说了什么?”
杨慕笑了笑,揽住娘亲的腰肢,轻声道:“没什么,只是说娘亲太美,怕引起骚动,让我们早点离开。”
林玉贞俏脸一红,嗔道:“又胡说!大师德高望重,怎会说出这等轻浮话语?”
杨慕哈哈一笑,道:“娘亲若是不信,等回去的路上我慢慢与你细说。”杨慕揽着娘亲腰肢走出寺外,行了一段路程,走到僻静处,杨慕让娘亲蹲下,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刚才大师说,娘亲‘媚骨之相,性极淫呢!”
林玉贞闻言,顿时羞得满面通红,狠狠在儿子胳膊上掐了一把,啐道:“小混蛋!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大师的玩笑都敢开!”
杨慕吃痛,连忙求饶:“哎哟!娘亲轻点!我说的都是真的,那老和尚不是普通人,他似乎看出了娘亲的身份。”
林玉贞闻言脸色骤变:“什么?这...这如何是好?”
“娘亲莫慌,他答应保密。”杨慕犹豫片刻,还是问道:“只是...他说娘亲是‘媚骨之相,其性极淫’,这是什么意思?”
林玉贞顿时面红耳赤,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来:“这...这老和尚怎地如此口无遮拦!和那些胡乱编排娘的人一样,都是这些陈词滥调。”
见娘亲如此反应,杨慕更加好奇:“娘亲……早就听过此言?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与您的体质有关?”
林玉贞把儿子拉到路旁的草地坐下,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慕儿莫非忘了?娘当年是怎么被选入宫的?你父皇……呃,那个人,”她提到皇帝时语气明显冷淡下来,“他虽荒淫无度,但对女子极为挑剔。”林玉贞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当年选妃时,他不仅要容貌绝世,还要求女子有特殊体质...就是...就是所谓的‘媚骨’。”
“媚骨?”杨慕不解。
林玉贞羞得别过脸去:“就是...‘媚骨冰肌,性媚而不淫’,一种体质特殊,容易动情,且...且床笫之间较寻常女子更为敏感放纵。你父皇认为这样的女子才是极品,所以当年内务府选妃时,还特意寻来懂得相术之人,专门甄别女子是否具有‘媚骨’。”
杨慕恍然大悟:“所以娘亲您...”
“嗯...”林玉贞声如蚊蚋,“当年相士说我是百年难遇的‘极品媚骨’,这才被你父皇看中,封为‘蜜蕊皇后’。可私下里,这个‘蜜蕊皇后’除了指娘那里...那里生得娇嫩饱满...,还因为...因为.......”林玉贞说不下去了,脸颊红得几乎滴血。
杨慕听得鸡儿梆硬,搂住娘亲腰肢,手掌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抚摸起来,想起那本春宫画册上的称号,心中既感骄傲又有些酸涩。骄傲的是娘亲如此绝世非凡,酸涩的是这一切竟是那个昏君父皇发现的。
手掌隔着粗布衣服抚摸至娘亲双乳处,杨慕把玩着乳肉追问道:“那……这‘其性极淫’又作何解?难道真是天生……”
林玉贞按在他作怪的手背上轻轻掐了一下,嗔道:“小混蛋,连你也来取笑娘!”她叹了口气,神色略显无奈,“其实所谓‘极淫’,不过是体质特殊些罢了。娘自幼便觉身体敏感,尤、尤其在那事上……容易动情,也较寻常女子更贪欢些。就像有人天生能饮,有人沾酒即醉一样。娘...娘只是比寻常女子更容易动情。入宫前,教习嬷嬷就说过,这是天生内媚之体,万中无一,对男子而言是极品鼎器,可娘觉得是祸非福,因为娘一旦展露真容和身材,就招人惦记。”
“哦!那娘亲这对奶儿也敏感么?”杨慕不轻不重的捏着娘亲双乳询问。
“嗯…”林玉贞微微颔首,抬眼望向杨慕,目光温柔中带着一丝羞涩:“后来娘遇险逃亡,本以为此生将清心寡欲了此残生,谁知……谁知会生了你这个冤家。娘这一腔情欲,也只对你一人发作罢了。若不是真心喜爱之人,娘绝不会...绝不会轻易动情的。”说着忍不住伸手轻抚儿子脸颊,“现在你可明白了?娘不是什么天生淫性,娘只对你,才、才那般情不自禁……”
杨慕心中豁然开朗,原来所谓“其性极淫”竟是如此!他一头扑入娘亲怀中,脸颊轻轻蹭着娘亲双乳,歉然道:“是孩儿愚钝,竟信了那老和尚的胡话,还这般质问娘亲,实在该死。”
感受到儿子的亲昵,林玉贞软语安慰:“也怪不得你。便是娘自己,也曾为此困扰过。如今想来,情之所钟,欲之所至,只要不伤天害理,两情相悦又有何错?”她忽然狡黠一笑,捧起儿子脸颊,在他唇上轻啄一下,“何况我的慕儿这般厉害,娘便是‘淫’一些,又有什么打紧?”
杨慕被她这话逗得心头一热,顿时将那些批语抛到九霄云外,仰头便吻住娘亲红唇,舌头探入,和娘亲唇舌纠缠,辗转吮吸,直到二人都气息不稳才松开。
“娘亲说的是,”杨慕抵着娘亲额头轻笑,“便是淫,也是儿子一个人的淫妇娘亲。”说完再次吸住娘亲唇瓣。
“唔~~又胡说!”嘴唇被吸住,林玉贞含糊不清的回应,娇羞的捶儿子胸口,眼中却漾满春意。 吻完后靠在儿子肩上,轻声道:“其实这种体质也并非坏事...只是需遇到真心相爱之人,才能...才能琴瑟和鸣。”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与你在一起时,娘才真正体会到身为女子的快乐...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杨慕心中激动,抱紧娘亲:“那我更应该感谢这体质了,等回去我要好好尝一尝滋味,娘亲浪起来肯定销魂无比。”
“小坏蛋,又说这些羞人的话。”林玉贞满脸羞红,不停捶儿子肩膀。
二人笑闹一阵,杨慕才正色道:“不过那老和尚有句话说得不错。娘亲的真实容貌太过惹眼,日后还需多加小心。”
林玉贞点头称是:“所以这些年娘一直隐藏妆容、深居简出,才省去不少麻烦。”她忽然眼波一转,抿嘴笑道,“横竖娘最美的样子,只有我的慕儿能瞧见便是了。”
杨慕心中感动,搂紧娘亲道:“待日后孩儿有了足够势力,定要让娘亲正大光明地以真面目示人,看谁敢多说半句!”
“好,娘等着那一天。”林玉贞嫣然一笑,主动献上香吻。
忽然,林玉贞想起什么,正色道:“那老和尚既然能看出这么多,想必不是寻常人。他说你具有帝王之命,这是何意?”
杨慕摇摇头:“我也说不清楚。不过他说我们在一起是孽缘,这我倒不认同。只要与娘亲在一起,什么缘我都甘之如饴。”
“可是...”林玉贞忧心忡忡,“若你真有什么帝王之命,那将来...”
“将来如何?”杨慕不以为然,“就算真有那一天,我也只要娘亲一人做我的皇后。”
林玉贞吓得捂住儿子的嘴:“快别胡说!这是大逆不道的话!”
杨慕笑着拉下娘亲的手,在她掌心亲了一下:“这里又没有外人,怕什么。再说,那个昏君父皇早就倒台了,如今是姑姑在位,说不定哪天她就传位给我了呢?”
“越说越离谱了!”林玉贞嗔怪地瞪了儿子一眼,眼中却不禁流露出思索之色。
杨慕见状,知道娘亲心中已然动摇,便不再多言,只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抚摸她的秀发。
夕阳西下,余晖透过山谷洒在相拥的母子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光。
第十一章
杨慕与林玉贞沿着山道缓步而下。方才老和尚的一番话,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二人心中漾开层层涟漪。
路上经过儿子一番挑逗后,林玉贞变得容光焕发,脸颊肌肤晶莹剔透,尤其是那被亲吻撩拨过的红唇愈发红润娇艳,如同抹了一层蜂蜜,泛着水润,又如成熟的红樱桃般闪耀着殷红的色泽,一身粗布衣服也无法掩盖她所散发出的动人媚态,那浑然天成的风情,引得偶尔路过的小沙弥频频侧目,又慌忙低头合十,默念罪过。
杨慕揽着娘亲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她微微紧绷的身体,心中欲望高涨,老和尚的话语不断在脑中回响——那“母仪天下”、“媚骨”、“极淫”这些字眼拼接在一起,在脑海中构成一幅让他血脉贲张的画面。让他恨不得赶紧回到家试试。脑子里尽是些香艳旖旎的念头,他更多的是兴奋于娘亲之前答应穿皇后礼服与他欢好,一路上杨慕都在盘算着回去后如何说服娘亲玩些更刺激的花样。
距离山脚下的官道还剩几百步,从家里出发时雇佣的马车正停在官道上等候母子二人,忽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却沉稳的脚步声。
“二位施主请留步!”
杨慕回头,只见一位中年僧人快步追来,气息均匀,显然身负武功。这僧人身形精干,目光锐利,与寺中寻常僧侣的气质截然不同。
“大师有何指教?”杨慕将娘亲护在身后,警惕地问道。
中年僧人双手合十,行礼道:“阿弥陀佛。贫僧净言,乃本寺戒律院执事。奉方丈大师之命,特来请杨施主回寺一叙。方丈大师有要事相商,事关重大,还请施主移步。”
“方丈?”杨慕想起那位白眉老僧,“方才不是已经见过了吗?还有何事?”他心中疑虑更甚,刚说完保密,转眼又派人来追,难道反悔了?
“方丈未曾明言,只叮嘱务必请到施主。方丈说,此事于施主乃是千载难逢的机遇,于敝寺亦关系重大,请施主万勿推辞。”他的语气不卑不亢,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郑重。
杨慕与林玉贞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与疑惑。什么机遇?这老和尚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林玉贞轻轻拉了下儿子的衣袖,低声道:“慕儿,小心有诈。”她久居深宫,又历经逃亡,对人心险恶有着本能的警惕。
杨慕拍了拍娘亲的手背,示意她安心。他沉吟片刻,对净言和尚道:“大师先在此等候,我安置好内人,随后便到。”他故意再次称林玉贞为“内人”,试探和尚反应。
净言和尚目光在林玉贞身上一扫而过,并无异色,只是颔首道:“施主请便。贫僧就在此等候。”说罢立在原地,身形如松,显是耐心等候。
母子二人沿山路往下进入官道,杨慕低声道:“娘亲,你先回客栈给曹叔叔传信,要是我今晚回不去,等曹叔叔赶过来,你就让他去寺院找我。”
“不行!”林玉贞急忙抓住儿子的手,眼中满是担忧,“那老和尚深不可测,竟能看出娘的体质……”林玉贞脸颊绯红,声音愈发低微,“就连‘媚骨’、‘极淫’……这等私密之事,都被他看破,娘真是……你若独自前去,万一……”她想起老和尚那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神,便觉浑身不自在,仿佛被剥去了所有伪装,赤条条地站在人前。
杨慕闻言,心中却是另一番光景。他非但不觉得羞耻,反而涌起一股强烈的自豪与占有欲。他收紧手臂,将娘亲更紧地圈在怀中,在她耳边低语,热气拂过她敏感的耳廓:“那不正说明娘亲是天赐的尤物,注定要与孩儿共享极乐吗?再说,娘的‘淫’,只对孩儿一人,这是我们的缘分,有何见不得人?我看那老和尚是羡慕我有这等福气。”
“歪理邪说!”林玉贞被儿子的话羞得耳根通红,手肘向后轻轻撞了他一下,心里却因他那句“只对孩儿一人”而泛起异样的甜腻与悸动。
“娘亲放心,”杨慕自信地笑了笑,“那老和尚慈眉善目,若非德高望重,也不会有如此高深的修行。况且我和漱石寺无冤无仇,也没什么值得他们好觊觎的,倒是娘亲你让我不放心,你先回客栈通知曹叔叔,我去看看这老和尚到底想说什么。”
林玉贞知他性子执拗,极有主见,只得忧心忡忡地叮嘱道:“那你千万小心,凡事莫强出头,平安回来最重要。”
杨慕凑近娘亲耳边坏笑低语:“知道了,我的好娘子。我还等着回去看娘亲穿皇后衣裳的样子呢,岂会让自己涉险?”说完推了推林玉贞后腰,示意她赶紧去前方等候的马车。
林玉贞顿时面飞红霞,羞恼地瞪了他一眼,紧张的心情却因此缓和了不少。她知儿子虽年少,但心思缜密,并非莽撞之人。她轻叹一声,无奈道:“那你万事小心,速去速回。娘……娘等你回去……看个够。”
跟着净言和尚再次踏入漱石寺,杨慕发现寺内比来时似乎更加安静,香客也稀稀拉拉,几个年轻僧人正在打扫庭院,见到净言,都恭敬行礼,看向杨慕的目光则带着几分好奇。
穿过几重殿宇,来到方丈禅院。院落清幽,古柏参天,与前殿隔绝开来,只有袅袅檀香和偶尔传来的钟声,更添几分寂寥之感。
净言在禅房外停下,躬身道:“方丈,小施主到了。”
“请进。”房内传来老方丈温和却略显疲惫的声音。
净言推开房门,对杨慕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则远远守在门外。
杨慕深吸一口气,迈步而入。禅房内陈设简朴,一床一桌一椅,墙上挂着一幅“静”字墨宝,笔力苍劲。老方丈正盘坐在蒲团上,面前摆着一盘未下完的围棋,他看起来比方才在大殿时似乎又苍老了几分,但那双眼睛却格外明亮,仿佛能洞穿人心。
“施主请坐。”老方丈指了指对面的蒲团。
杨慕依言坐下,直接开门见山:“不知方丈大师召晚辈前来,所为何事?”
老方丈露出一丝笑容:“贫僧请施主回来,是贫僧有一事相求,亦或者说……是一场交易。”
“交易?”杨慕挑眉,“大师是得道高僧,我一介乡野小子,有什么值得大师图谋的?”
“施主何必妄自菲薄?”他目光灼灼地看向杨慕:“方才施主离去后,贫僧心有所感,再次推演天机,发现施主命格之奇,乃贫僧平生仅见。混沌朦胧,似被天机遮蔽,难以窥其全貌。但尊夫人母仪天下之相却是确凿无疑,凤气萦绕,此乃极致贵格,天下间能与之相配者,唯真龙天子。故而,贫僧斗胆断言,施主身负帝王紫气,乃潜龙在渊之相!”
这老秃驴看不出自己命格,杨慕觉得很合理,要是自己身为穿越者的身份都能被他看出来的话,这也太逆天了。不过听他说自己身负帝王之气,杨慕总觉得他像神棍,但又不敢确定,脸上却尽力维持着平静:“大师可莫要诓我。当今圣上乃宁馨女帝,四海升平,何来其他帝王之说?此等大逆不道之言,万万不可乱说。”
方丈缓缓摇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天象运转,非人力可阻。宁馨女帝虽承大统,然阴阳有序,乾坤有定。凤鸣于天,终需龙吟相和。潜龙勿用,非不用也,乃时机未至。施主之运,如云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然其势已成,腾飞九天只是早晚之事。”
方丈目光如电,仿佛要看进杨慕内心深处:“施主不必急于否认。贫僧既敢言,自有几分道理。且说当下朝局,女帝登基近十四载,却一直未婚无嗣。国本空虚,非社稷之福。朝中众臣为此忧心忡忡,屡次上奏,恳请女帝大婚,诞育皇储,以安天下之心。”
杨慕沉默不语,这些他自然知晓,甚至比这老和尚知道的更多、更隐秘。
方丈继续道:“然则,众臣劝谏,亦存私心。皆望女帝所选夫婿,能出自己派,最好是自家子侄,以期外戚专权,永保富贵。女帝英明,岂会不知此中利害?故而一直虚与委蛇,未曾应允。近日,贫僧偶得京中消息,言道女帝或已不堪其扰,欲打破僵局,准备公开招募家世清白、背景简单之青年才俊为婿,以绝众臣之私念,亦为皇室绵延后嗣。”
听到这里,杨慕心中已然明了几分,暗道这老和尚消息倒是灵通。
方丈目光热切地看向杨慕:“施主虽年少,但气度不凡,命格尊贵,岂不正是女帝所求之最佳人选?若能得入女帝之眼,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大师你就直说吧,你有何条件?”杨慕自然知道老和尚和他谈这些,无非就是有所图。而且图谋还不小。
杨慕的现代话语让方丈一愣,随即也明白过来,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窗外略显寂寥的庭院,叹息一声:“施主一路行来,想必也看到了。敝寺千年古刹,昔日也曾香火鼎盛,信徒如云。但近年来,府城周边新寺频起,争抢香客,加之世道纷乱,人心浮躁,肯静心礼佛者日渐稀少。漱石寺已是今非昔比,殿宇失修,僧众离散,长此以往,恐千年传承,将断送在贫僧手中。”言语之中,充满了萧索与无奈。
他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说出了真正的目的:“如今贫僧已年迈,时日无多,余生心愿,便是希望敝寺能重振昔日鼎盛。若施主愿意,贫僧可替已故师尊收施主为师弟,当然是俗家弟子,与贫僧同辈,寺内武学典籍,施主可随意修习,届时寺内所有弟子皆听从施主差遣,并倾全寺之力,助施主一臂之力!我漱石寺虽处江湖之远,但在京中亦有些许人脉,可代为打点、引荐。只望他日施主若得登青云,勿忘我佛门清净地,能稍加拂照,使漱石寺得以延续香火,若能……成为护国法寺,那就更好了,则贫僧与阖寺僧众,感激不尽!”
原来如此!杨慕心中豁然开朗。这老和尚竟是想做一场豪赌!他凭借推测自己可能有帝王命,又结合女帝招婿的消息,便想将宝押在自己身上,投资未来,以求换取漱石寺的繁荣!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可他并不知自己与女帝的真实关系,此举无疑是冒险至极,却也胆大包天!万一女帝知道自己真实身份,那岂不是自投罗网?但只要自己隐藏好真实身份……这似乎又是一个绝妙的机会?一个可以正大光明接近权力中心,甚至……实现某些野心的机会?
穿越到这个世界,杨慕本就不安分,想干一番事业,如今有捷径可走,自然也想抓住机会。只是不知这漱石寺有没有影视剧中那些金钟罩、易筋经、如来神掌等高深的武学秘籍。
他沉吟良久,方缓缓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大师倒是……看得起晚辈。只是,大师为何认定我能入女帝之眼?天下青年才俊何其多也。”
方丈见杨慕并未直接拒绝,心中稍定,捻须道:“施主不必过谦。尊夫人之风采,已是绝世罕见,能得此佳偶者,又岂是池中之物?此乃其一。其二,女帝此次招婿,首要便是家世简单,以免外戚坐大。施主是寻常人家,反是优势。其三,贫僧在京中确有些许方外之交,或可助施主获得一个参与遴选的机会。至于能否最终夺魁,自然还需看施主自身的造化与女帝的心意。但我漱石寺,愿竭尽所能,提供一切便利。”
他顿了顿,补充道:“此事于施主而言,若成,则一步登天;若不成,亦无甚损失,不过回归原状而已。然于我漱石寺,却是一次不得不尝试的机缘。还望施主仔细斟酌。”
杨慕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脑中飞速权衡。这交易,听起来似乎自己稳赚不赔。但他深知,一旦踏入权力漩涡,再想抽身便难了。而且,此事必须要与娘亲商议。
“大师之意,我已明白。”杨慕终于开口,神色平静,“此事关乎重大,请容晚辈回去与内子商议一番,再予答复。”
“应当如此。”方丈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贫僧静候佳音。此事机密,万望施主谨慎。”
杨慕起身告辞:“晚辈晓得。今日之言,我绝不会随便说出去。”
回到客栈,推开房门,林玉贞立刻迎了上来,美眸中满是急切与担忧:“慕儿,你回来了!没事吧?那方丈寻你何事?”
杨慕反手关好门,拉着娘亲的手走到床边坐下,将方丈所言之事,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林玉贞。
林玉贞听着,脸色变幻不定,从最初的惊讶,到中间的凝重,再到最后的……一丝难以言喻的苍白与抗拒。
“……便是如此。”杨慕说完,仔细观察着娘亲的反应,“那老和尚想助我去参加姑姑的招婿,赌我能飞黄腾达,好让他漱石寺沾光,成为国寺。”
“不……不行!”林玉贞猛地抓住儿子的手,指尖冰凉,“慕儿,绝不能答应!那是你姑姑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去……这成何体统!再说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她声音发颤,眼中满是伦理崩坏与惊惶。
“娘亲,你听我说。”杨慕握紧她冰冷的手,耐心解释道,“我自然知道那是我姑姑。我岂会有那般悖乱人伦的想法?只是,方丈此举,或许……是提供了一个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林玉贞不解,眼中泪光闪烁,“难道你想……你想离开娘,去那皇宫不成?”想到儿子可能要去往那高墙深宫,成为别的女人的丈夫(尽管那是他姑姑),林玉贞的心就像被针扎般刺痛,一股强烈的嫉妒和恐惧攫住了她。“还有,要是她知道你身份,要杀了你怎么办?”
“我怎么会离开娘亲?”杨慕连忙将娘亲搂入怀中,轻声安抚,“娘亲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或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
“利用?”林玉贞仰起泪眼婆娑的脸。
“嗯。”杨慕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姑姑招婿,此事定然轰动天下。这意味着,皇室的确后继无人,姑姑的压力已经大到不得不走出这一步。这说明什么?”
林玉贞怔怔地看着他。
“说明皇室的权力结构,可能出现松动。”杨慕低声道,“姑姑需要继承人,需要帮手来对抗那些心怀鬼胎的朝臣。而我,是杨胜唯一的儿子,是杨氏皇族目前除了姑姑外,唯一名正言顺的男性血脉!而且根据我这段时间的思索我发现一个疑点。”
“什么疑点?”
杨慕分析道:“就是姑姑这些年只追查我那皇帝老爹及其余党的下落,她明明知道你已经和他们分道扬镳,却从未提及过你。我觉得她对你或许并无恶意。”
“你说的这个疑点娘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人是会变的,何况她如今还是皇帝。”林玉贞迟疑道,她与杨璃当年在宫中确实有几分情谊,但时隔多年,人心易变,更何况涉及皇位传承。
“所以需要谋划!”杨慕眼神锐利,“方丈的提议,正好给了我一个契机。我可以假意答应他,但绝非是去给姑姑当什么夫婿,而是去打探一番姑姑对你的态度,如果她对你有恶意,那我就放弃。有了漱石寺的帮助,我也有退路。”
杨慕已经做好打算,如果杨璃对自己有恶意,那他就离开京城,和柳奴儿继续发展其它事业,漱石寺的实力也不容小觑,自己成为漱石寺方丈的师弟后,如果能拉拢这股势力,又是一大助力,凭自己的现代知识,把事业做大,暗中招兵买马,再慢慢研制热武器,到时候慢慢壮大,这天下还有谁敢不服?
“慕儿,娘总觉得你像变了个人似的,这些话不像是你这个年纪能说出来的,还有那些诗词、以及之前陷害杜永山一家所谋划的那些,都让娘觉得不可思议。”林玉贞疑惑的盯着儿子。
杨慕捧着娘亲的脸,笑嘻嘻道:“可能我早熟吧,娘亲别想那么多,反正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你的儿子,你难道不想我变强大,让你能光明正大地生活吗?”
“慕儿……你真的想好了吗?那条路……会很艰难,很危险。”她轻声问,玉手不自觉地抚上儿子的脸颊。
“为了娘亲,再难再险,我也要走下去。”杨慕握住娘亲的手,目光坚定,“我要的不是一辈子躲在湖心小岛,而是让整个江山社稷,作为我们未来的屏障!唯有站在最高处,才能真正的安全,我们才能真正地……在一起。”最后三个字,他说得极轻,却重重地敲在林玉贞的心上。
唯有站在最高处,拥有无上的权力,他们这悖逆伦常的关系,或许才能有一丝存在的缝隙,甚至……无人再敢置喙。林玉贞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毕生的决心,美眸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抬头凝视着儿子:“好,娘听你的。你想怎么做,娘都支持你。只是……万事定要小心,切莫急于求成。”
杨慕见娘亲终于同意,心中大喜,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娘亲的额头:“娘亲放心,孩儿自有分寸。到时候我与漱石寺的来往,你都不要露面,我和曹叔叔出面就行。反正我答应那老和尚,事情成与不成,我都没什么损失。”
母子二人商议后,决定先回去与曹林以及柳奴儿再行商议后,再给漱石寺回复。
第十二章
马车颠簸在返家的官道上。车厢内,杨慕紧握着娘亲玉手,总是按捺不住心中欲火。一路上不停悄声说着撩拨娘亲的话语。
“娘亲,”杨慕凑近,呼吸拂过她耳畔,“之前在寺外草地上,您说的可是真的?您当真是…百年难遇的极品媚骨?”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温热的气体扑打在娘亲柔嫩小巧的耳朵上。
林玉贞睫羽轻颤,被他气息呵得颈侧酥麻,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嗔怪地睨了儿子一眼:“佛门之地胡闹也就罢了,这还在路上,你又来缠问些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嘛,”杨慕得寸进尺地将下巴搁在她肩头,鼻尖蹭着她颈间细腻的肌肤,深深吸了口气,嗅着娘亲身上淡淡脂粉气和独特的体香,“那老和尚说得玄乎,什么‘媚骨之相,其性极淫’…可我瞧着娘亲平日里再端庄不过,难道是孩儿没调弄出来么?”
“闭嘴!”林玉贞慌忙伸手捂住他的嘴,脸颊红得似要滴血,狠狠瞪了儿子一眼,眼波流转间尽是羞恼,“再胡说八道,娘回去便不…不依你了!”那声音又轻又软,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娇嗔的邀请。
“好好好,我不说了。”杨慕得意洋洋地望着娘亲,黑亮的眸子里闪烁着狡黠而炽热的光芒,“那我抱抱自家娘子总可以吧。”说完一把搂住娘亲柔软细腰,让她柔软火热的娇躯紧紧贴着自己,色手不停在娘亲小腹处抚摸。
林玉贞夹紧双腿,严防死守,那处重要的膏腴之地才没被儿子突破。不过杨慕也不急于一时,很快就要到家了,等回到家里,一定要好好玩个够。
一路的暧昧煎熬终于结束。马车抵达小岛入口处时,已是傍晚时分。晚霞将湖面染成金红,粼粼波光映着孤岛上的宅院,显出几分静谧的温馨。
花小妹早已候在路口,见马车停下,忙不迭地迎上来,她目光低垂,依旧不敢与杨慕对视,动作却比往日更为利落。只恭顺道:“夫人,少爷,你们回来了。”说完接过林玉贞手中的小包裹。
“嗯,回来了。”林玉贞轻声应道,在儿子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她依旧穿着那身粗布衣裳,容颜掩盖在脂粉与麻斑之下,然而历经儿子一路挑逗,那双秋水明眸中控制不住的泛出春水,眼波流转间,不断倾泄出荡人的媚意。
三人沿小路很快回到庭院。放好包裹后,母子二人坐入凉亭中。花小妹从厨房端来饭菜,放到石桌上。
“有劳花姐了。”林玉贞努力维持着平日的温婉端庄,声音却微微发紧,“今日你也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这里不必再伺候。”
花小妹应声退下,临走前,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过杨慕,恰与他投来的视线撞个正着。她像是受惊的兔子般立刻低下头,脚步匆匆地离开了,耳根却悄然红透。
待母子二人吃完饭,趁娘亲收拾碗筷时。杨慕回到自己厢房快速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的月白寝衣。暮色如纱般笼罩下来。
林玉贞进入正房卧室,站在屏风后,准备换洗一番,才刚脱下一身粗布衣裳,杨慕救突然闯入,从身后一把抱住娘亲。把脸埋在娘亲背脊使劲嗅着,手掌迅速伸入她仅穿亵裤的双腿间,指尖隔着薄薄亵裤探入那道穴缝中。
林玉贞浑身一颤,弓起娇躯,伸手按住儿子手腕,同时双腿一曲夹住儿子手指,声音软糯道:“慕儿不准使坏!好难受,娘可能…要来…月事了…”
“什么?”杨慕一愣,顿时恍然:“原来是娘亲发情期呢,娘亲是不是屄痒了?”
“嗯~~”这一声荡人心魄的浅唱低吟溢满整个房间,杨慕只觉房间内春意弥漫,满室生春。
“我要和娘亲配种。我等不及了。”听到娘亲肯定的回答,杨慕顿时欲火难耐。
“不许说这么羞人的话。”林玉贞声音软绵无力,更像是无意识的呢喃。
杨慕死死抱住娘亲腰肢,下体紧紧抵在她双腿间,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颤抖:“娘亲答应过……回来就做皇后给我看的。”
“那……也得先容娘沐浴净身,一路风尘……岂能亵渎了……那套衣裳……”此刻面对儿子直白的索求,林玉贞脸颊飞红,眼中带着羞怯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连耳垂都染上娇艳的绯色,一直蔓延至纤细的脖颈。紧夹的双腿间已经开始湿润。
“好!”杨慕爽快答应,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孩儿帮娘亲准备。”
浴桶很快被热水注满,氤氲的热气弥漫开来,带着花瓣的淡雅清香。屏风之后,水声淅沥。杨慕并未离开,而是靠在屏风外,听着那撩人的水声,想象着娘亲浸入水中,热水如何漫过她那身雪腻滑润的肌肤,思绪早已飘向那套华美而禁忌的凤袍。
约莫一炷香后,水声停歇。林玉贞裹着一件素白的中衣从屏风后转出,乌黑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身后,发梢滴着水珠,落在单薄的衣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痕。热水浸润后的肌肤白里透红,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泛着莹润的光泽。洗净铅华的脸庞彻底展露,那惊心动魄的美貌在朦胧水汽中更添几分虚幻与神圣,眼波流转间脉脉含情,媚意横生。
随后林玉贞打开床头衣柜深处暗格、取出衣物,放到床上。
只见那套繁复华美、象征着无上尊荣与母仪天下风范的皇后礼服,被娘亲缓缓的摊开在床榻之上。深青色的织金锦缎为底,上用金线、彩丝绣出翱翔九天的凤凰、雍容富贵的牡丹,针脚细密,栩栩如生。即便在昏暗的室内,也流转着璀璨却柔和的光华。
这套衣裳,曾禁锢了娘亲最美的年华,代表了被迫的过往。而此刻,在杨慕眼中,它却成了最极致、最禁忌的情趣之物,即将包裹住娘亲那百年难遇、令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极品媚骨”,在他的主导下,将上演一场亵渎神圣、颠覆伦常的极致欢爱。
林玉贞不敢看儿子灼热的眼睛,微垂着眼睑,长而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宝贝……你先出去片刻……容娘更衣……”
“好!”好事将成,杨慕自然乖巧无比,喜滋滋退出房间并主动关上房门。
时间过得异常缓慢。杨慕心神不宁的在屋外来回踱步,不停的搓着双手。脑海中反复想象着娘亲穿上那身凤袍会是何等的绝代风华。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就在杨慕几乎要按捺不住,想要敲门催促时,卧房门“吱呀”一声轻响,终于打开,一道尊贵靓丽的身影从卧室内缓缓走出,杨慕顿时浑身一震,瞳孔骤缩,瞬间被娘亲绚烂夺目的装扮所惊艳,呆立原地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娘亲穿着当初封后时的皇后礼服站在自己面前,金色凤冠上装饰着龙凤、珍珠和翡翠,两鬓的流苏步摇垂着无数珠滴,一走一晃,威严肃穆。深青色交领翟衣上绣着野鸡和小花,上面装饰着许多珍珠琥珀宝玉,领口、袖口、衣摆用红色罗绮缘饰,绣满了金龙。纷繁复杂,反正杨慕也看不懂。娘亲身着真正的皇家凤冠霞帔,皇族阶级深严庄重的气息铺面而来。神圣不可侵犯,不愧曾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高贵不可侵犯的皇后娘亲所展现的贵族气质让杨慕看呆了,美得令人窒息,庄严得令人想要跪拜。杨慕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娘亲身上,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只觉口干舌燥。
将儿子那副失魂落魄的痴态尽收眼底,林玉贞心中漾起一丝隐秘的得意。继续摆出皇后的姿态,头部高昂,下巴微微上翘,傲然俏立原地,宛如一朵冰山上的雪莲。容颜在珠光宝气的映衬下,愈发显得雍容华贵,无形中有股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的气息笼罩在她身上。身上的凤冠霞帔,华服锦缎,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她至高无上的地位,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穿人心,让杨慕不敢与之对视,既敬畏又迷恋。
只是和娘亲对视了一眼,娘亲高高在上的压迫感就让杨慕立刻败下阵来,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杨慕一时间不知如何化解这微妙的气氛,情急之下扑通一声跪伏在娘亲脚下,有些语无伦次道:“草…草民拜见皇后娘娘。”边说边像个奴才般很虔诚的给娘亲磕了个头,双手举过头俯首帖耳的趴在地上。
杨慕参拜时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夹杂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把头深深埋在娘亲脚尖,闭上眼仿佛在膜拜世间最神圣的存在。
原本只是想让娘亲穿着皇后的衣服给自己看看,没想到娘亲现在的穿着、举止都太过惊艳,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期,这让杨慕有些手忙脚乱,无所适从,感觉自己无比狼狈。
娘亲还没开口叫起,杨慕只好继续趴伏等待,完全没发现娘亲正在掩唇偷笑。双手无意间抓到了一处软物,他下意识的轻轻捏了捏,触感极为舒服,此刻正面朝地面,杨慕不知手中抓到的是何物,于是悄悄抬头眯眼一看,只见娘亲双腿间金线织就的蔽膝和十二幅裙裾下,隐隐露出珍珠绣履的轮廓,鞋尖各缀着一颗绚丽的红珊瑚珠。
原来自己行叩拜之礼时,双手竟鬼使神差般举过头顶,捧住了娘亲的那双玉足,这一看之下,杨慕瞬间怦然心动,只觉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这双精致的绣鞋。娘亲脚上穿着的绣鞋精致绝伦,鞋面用细腻的丝线绣着吉祥的图案,星星点点的宝石点缀其间,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杨慕内心那发情的小兽顿时蠢蠢欲动,手指开始偷偷在娘亲脚尖做着小动作,同时偷偷凑过脸颊,把脸颊紧贴在鞋面上,感受着那丝丝凉意,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与满足。他贪婪地呼吸着娘亲玉足肌肤上传来的气息,那是一种混合着熏香与足香的独特味道。丝丝缕缕,钻入鼻腔,直冲头顶,让他晕眩得如同醉酒,面色潮红,神思恍惚。即使隔着鞋面,仿佛也能感觉到娘亲绣鞋内玉足肌肤的柔软与细腻。
娘亲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满足了自己所有的幻想欲。一想到母仪天下的皇后娘亲能够让自己一亲芳泽,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杨慕就口干舌燥,从未如此猴急和饥渴,口中不停咽着唾沫,耳中不断传来自己喉间吞咽口水的声音。鞋尖的红珊瑚珠抵在杨慕喉结处,随着吞咽动作,珠子与喉结不断亲密摩擦,展示着杨慕内心的不平静。
杨慕保持着俯首跪拜的姿势,双手悄无声息的摸向娘亲穿着绣鞋的那双精致玉足足背。如同不安分的小兽,双手开始在娘亲的绣鞋上摩挲着,绣鞋上繁复精美的花纹触感细腻光滑。
而在这鞋面之下,娘亲的足背更是温润如玉。透过鞋面轻薄的丝绸,杨慕一半感受一半想象,很快便脑补出娘亲绣鞋内玉足的轮廓——那微微弓起的足弓,那圆润的足跟,那并拢排列整齐的足趾形状!那混合着顶级熏香和来自娘亲小脚丫间的独特足香夹杂着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浓郁得几乎快将杨慕淹没!脑海中开始幻想着该怎么细细把玩这双玉足。
感受着鞋面下温润如玉的足背,杨慕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随后用手指从鞋口探入绣鞋内,轻轻挠了一下娘亲玉足足背上柔嫩的肌肤,指尖触摸那微妙的起伏和温度,心中的欲火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起来,下身搭起来的帐篷渐渐变大,坚硬的杵在地面上。
“放肆,竟敢对本宫无礼……”面对杨慕的冒犯,林玉贞语气略显冰冷,皇后的威严气质也随之展露出来。声音如同寒冬中的冷风,仿佛要将杨慕心中的欲望彻底冻结。然而那华服锦缎包裹的丰满酥胸随着说话时呼吸的节奏微微起伏,一言一行都好似在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不过杨慕此时趴伏在地,整张脸都贴在娘亲嫩足背上,并未看见娘亲胸前颤巍起伏的风景和略显急促的呼吸。
杨慕被这威严的语气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僵在原地,抬眼眼神躲闪的仰望了一眼娘亲,却见娘亲庄严的表情带着一丝戏谑,半真半假,不知道娘亲是不是在做戏,这让杨慕有些捉摸不透,不过即便是在做戏,杨慕也觉得此时的娘亲高不可攀。
林玉贞看着杨慕那副既胆怯又贪婪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她故意板着脸,语气依然冰冷:“你可知罪?”
此时跪伏在皇后娘亲的裙下,面对高高在上、凤仪威严的娘亲,杨慕感到了一丝畏缩。急忙停下小动作,不敢对娘亲毛手毛脚,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怯和畏惧,颤声道:“娘娘饶命,草…草民知罪!草民该死!”
杨慕嘴上不停致歉,欲望却未减分毫,胯间的肉棍依旧坚硬如铁地顶在地面上,甚至因这极致的刺激与压制而渗出丝丝粘液,杨慕脸上一副怯懦哀求的表情,内心却很不安分,不甘就此停手。双手依旧不舍的抱着娘亲玉足,不管不顾地再次将脸埋入那双精致绣鞋间,使劲嗅着那混合了丝绸、熏香和娘亲独特体香的、令人神魂颠倒的气息。同时努着嘴,让火热的嘴唇能够隔着一层薄薄罗袜,贴吻在娘亲温润滑腻的足背上,感受着足背的柔软感和温热。
这般诱人又禁忌的娘亲岂能放过?在这种极致诱惑的驱使下,杨慕此刻只想彻底沦为娘亲的裙下之臣。停留在足背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再次缓缓上移,一把握住娘亲温热纤细的脚踝,在那柔软玲珑的骨节之处忘情地捏了一下。
“嗯~”林玉贞顿时娇躯一颤,只觉一股酥麻自脚踝窜起,直冲心尖,险些站立不稳。林玉贞声音带着微颤,那强装的冰冷几乎维持不住:“大…大胆刁……刁民,还不……松手!”随着她娇躯晃动,腰间玉革带上垂下的双绶,青红丝绦末端的金铃随之轻颤,发出细碎清越的“叮铃”声,每一声都好似精准地叩在杨慕紧绷欲裂的神经上,既是警告,又似某种隐秘的邀请。
“呼~~”杨慕喘着粗气,如同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眼中挣扎与欲望交织,“草民…草民马上松开…”说着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双手,但灼热的视线却依旧死死锁在娘亲那双穿着珍珠绣履的玉足上,仿佛要用目光将其剥蚀殆尽。
“把头抬起来,让本宫瞧瞧!”林玉贞强自镇定,嘴角微微上扬,难掩一抹媚意,努力保持着皇后的威仪,抬起一只小脚,用足尖轻轻勾住了杨慕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来。
下巴被娘亲那尊贵无比的脚尖勾起,杨慕心头又是一荡,只能顺从地仰起头面向娘亲。但由于方才抱着美足闻嗅痴缠时,满脑子幻想的都是华服锦缎之下,娘亲那具成熟胴体的丰乳肥臀与神秘幽谷,此刻他脸上正布满了未曾消退的浓重色欲,眼神浑浊而炽热,哪好意思与娘亲那双清澈深邃、仿佛能洞悉一切的凤眸对视?
杨慕感觉自己现在的模样,就和那日地痞躲在墙角一边偷看娘亲在亭中午睡一边自渎时的猥琐丑态差不多,龌龊不堪,若是被高贵圣洁的娘亲看穿这份肮脏心思,那就太羞耻了。
林玉贞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儿子,很快便看到儿子胯间立起的帐篷,脸颊红晕更甚,如同染了上好的胭脂。随即,她竟用那精美尊贵的绣履小脚,不轻不重地蹬了一下那顶帐篷,鞋尖似乎还有意无意地绕着那勃胀的顶端轮廓勾挑了一圈。语气依旧努力维持着高傲与训斥,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微喘:“看看你这幅发情失态的模样,成何体统?眼中可还有皇家威仪,可还有本宫?”
“哦!”勃胀已久的龟头被足尖触碰,那隔靴搔痒般的刺激与强烈的心理快美让杨慕忍不住从喉间挤出一声低吼,肉棒随之剧烈跳动了几下,顶端渗出更多湿粘,将裤裆润湿了一小片。同时被娘亲直接揭穿自己的丑态羞得面红耳赤,慌忙垂下眼帘,眼神四处游移,再不敢与娘亲对视。
“哼!你这……好色之徒……”林玉贞注视着儿子帐篷处的窘态,继续训斥,话语间却似乎混入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弱的挑逗意味,“竟然…竟然敢如此冒犯本宫,对本宫存有……有非分之想。该当何罪?”
面对娘亲这冰火两重天般的对待,杨慕只觉欲火焚身,理智的弦几乎崩断。
一边是冰冷的训斥和高高在上的姿态,一边又是若有似无的足尖挑逗和那似嘲弄似鼓励的媚眼,以及唇角那一抹几乎难以察觉的、若有若无的上扬弧度。他忽然意识到,娘亲或许…并非真的动怒?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并未真正用力踢踹反而带着些许挑逗意味的玉足,分明是在鼓励自己,胆子再大些……毕竟,他们早已有过夫妻之实,这凤袍之下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曾亲吻抚摸过!想到这里,一股前所未有的、想要征服和亵渎这至高无上存在的欲望,如同野火般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畏惧和羞耻!
“娘娘……”杨慕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欲望,“草民……草民只是情不自禁。娘娘母仪天下,风姿绝世,草民一见便神魂颠倒,难以自持……”他一边说着,一边大胆地伸出手,再次握住了那只刚刚挑弄过自己小鸡鸡的珍珠绣履。
林玉贞呼吸一窒,本能地想抽回脚,但儿子手掌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鞋面传来,让她腿脚有些发软,娇躯摇摇欲坠,踉跄着扶住旁边的椅子靠背,才堪堪站稳,强撑着皇后的威仪,美眸圆睁,试图用眼神逼退他:“你……大胆!本宫的玉足也是你能碰的?还不快松开!”
然而,杨慕非但没松手,变得更加放肆,指尖不停摩挲着绣鞋上细腻的纹路,感受着其下玉足的玲珑曲线。他的拇指甚至大胆地按上了鞋底中部,轻轻揉按,仿佛在隔靴搔痒,试探着那柔软足心的位置。
“娘娘恕罪……”杨慕嘴上告着罪,动作却愈发孟浪。他低下头,毫不掩饰的将脸颊贴上那只被他握住的玉足,鼻尖深深埋入鞋面与裙裾的交界处,“呼哧呼哧”的嗅着娘亲玉足肌肤上特有的气息。“只是娘娘……太美了,美得让草民宁愿冒犯天颜,也要亲近芳泽……”
“嗯~~”脚背被儿子滚烫的脸颊贴着,鼻息喷吐的位置又痒又麻,林玉贞忍不住从鼻间逸出一声极轻的哼吟。她身上那繁复华丽的皇后礼服此刻仿佛成了最大的束缚,层层叠叠的丝绸锦缎包裹着她微微发烫的身体。华服越是庄严,与儿子此刻淫靡举止的对比就越是强烈,这种悖逆的刺激感让她心尖儿都在发颤。
她看到儿子抬起头,眼神里的欲望几乎化为实质,那双眼中映出的自己,头戴凤冠,身披霞帔,却正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捧住玉足亵玩。强烈的羞耻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的理智。
“娘娘……”杨慕的声音如同梦呓,他握着娘亲的脚踝,小心翼翼地将那只绣履从她脚上褪了下来,接着如同剥鸡蛋壳般缓缓退下那层薄薄的罗袜。
一只雪白精致的玉足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脚踝纤细玲珑,足弓优美地弯出一道诱人的弧线,五根足趾如珍珠般圆润剔透,微微蜷缩着,趾尖染着淡淡的粉,说不出的性感可爱。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肌肤白皙得几乎透明,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足底肌肤尤为细嫩,透着健康的粉润光泽。
杨慕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如同捧着绝世珍宝,将这只玉足捧到面前,低头便将温热的嘴唇贴了上去,从圆润的脚后跟一路吻到敏感的足心。
“别!”足心传来的湿痒让林玉贞浑身一个激灵,想抽回脚,脚踝却被儿子牢牢握住。“别……慕儿……好痒……”林玉贞带着颤音,浑身都泛起细密的战栗。 轻咬嘴唇,将快要溢出的呻吟咽了回去。皇后的威严再也维持不住,变回了那个敏感又羞涩的娘亲。
“娘娘的玉足……好香……好甜……”杨慕含糊不清地赞美着,舌头如同灵蛇,在娘亲柔嫩的足底肌肤上舔舐滑动,留下湿漉漉的水痕。他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那柔软的脚心软肉,时而将整根舌头贴上去大力舔弄,仿佛在品尝无上美味。
“嗯~嗯~~”林玉贞被这前所未有的舔足刺激得娇躯乱颤,双手指甲死死掐住椅子靠背,试图缓解那股钻心的痒意和莫名的快感。凤冠上的珠翠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摇晃,发出清脆又凌乱的撞击声。她的脸颊绯红如醉,红唇微张,吐出湿热的气息。“停……停下……不然……本宫要治你的罪……”
杨慕充耳不闻,反而将娘亲的一根如珍珠般的足趾含入口中,如同吮吸糖果般用力嘬吸,舌尖绕着趾尖打转。
“啊哈——!”脚趾传来的强烈刺激让林玉贞猛地弓起了腰背,脚趾头剧烈地蜷缩起来,却又被儿子强势地含住吸吮,这种欲逃无路的感觉几乎让她崩溃。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涌出,打湿了层层叠叠的凤裙内里。
直到把娘亲的整只玉足舔干抹净之后,杨慕才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目光盯着那繁复华丽的裙摆,而从裙摆处更往上一些,是娘亲那被层层凤裙严密保护起来的、更加丰腴滑腻的禁地。现在即使从裙摆处,杨慕也能感受到一丝更私密的温暖体香,从裙底深处透出,而这股独特气息的来源,正是上方那具华服包裹的成熟躯体动情时所散发出来的。
“娘娘好香,草民忍不住了,让草民…闻一闻。”嗅到这股气息,杨慕瞬间精虫上脑,猛然直起身一把抱住娘亲丰腴大腿,急不可耐的把头钻入娘亲蔽膝内,一头扎进娘亲三角地带,鼻尖抵住娘亲要害位置,隔着层层衣料使劲吸了一口气,试图隔着华丽的裙摆能嗅到娘亲发情时那浓郁的骚味。
“嗯~~”林玉贞娇躯剧颤,摇摇欲坠,被他这大胆至极的举动弄得浑身发软,再也站不稳,踉跄着向后倒去,恰好跌坐在身后的躺椅上。玉足足弓微微弯曲,小腿下意识地呈内八字分开,双膝紧紧并拢,夹住私处难耐地轻扭着,双手也紧紧抓住躺椅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水汪汪的眼眸扑闪着,声如蚊蚋、娇滴滴的道:“慕儿,娘不演了,娘的…穴儿都…湿透了…”说完羞得垂下眼帘,不敢看儿子。
听到这淫荡又动情的仙音,杨慕感觉身体如同被电击了一下,全身骨头都酥了,原来娘亲配合自己扮演这亵渎皇后的戏码时自己先受不住,开始投降了,但强烈的征服欲与亵渎感还是让他强忍着立刻将娘亲剥光推倒的冲动,声音沉闷道:“不嘛…娘亲…我的皇后娘娘…再让草民多瞻仰片刻您高贵的天颜威仪……您得继续端着…端着这母仪天下的架子,这样待会儿弄起来…,才舒服嘛。”
林玉贞被儿子这番请求弄得芳心剧颤,娇媚的看了儿子一眼,贝齿轻咬下唇,继续摆出威严的姿态,断断续续道:“既…既知本宫凤驾尊贵…岂容你这…你这下等刁民肆意…肆意窥探亵玩…还不…还不退下…”
杨慕喘着粗气,眼前的娘亲每一处都充满了极致的诱惑,华服包裹下的美腿、酥胸,肉臀、肥穴,以及那娇喘着欲拒还迎的小女儿姿态,让他眼花缭乱,兴奋得不知该从何处下手,有点玩不过来了,也不知道该重点玩哪里。激动的跪爬到娘亲脚边乞求道:“草民自知身份低微,求皇后娘娘恩赐玉穴仙露,垂怜一下您的子民。”说着一把抱住娘亲小腿肚。
“你这无耻之徒,本宫要砍了你的脑袋。”林玉贞努力板起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试图重新拾起皇后的威仪,只是那微微颤抖的嗓音和眼底化不开的柔情和春意出卖了她,那只被脱掉绣鞋和罗袜的赤裸玉足在被儿子抱进怀中时,还使坏般有意无意的伸向儿子的裆部,脚趾分开,用脚丫处轻轻夹住儿子的小帐篷挑逗。
“管不了了,皇后娘娘,草民要僭越了。”杨慕如同色中饿鬼,揭开裙摆,一头钻入娘亲裙内。
眼前顿时被一片黑暗与浓郁得化不开的香气笼罩。华服层叠,内里是柔软细腻的丝绸衬里,隔绝了大部分光线,却将所有的感官无限放大。娘亲腿上穿着质地极薄的白色亵裤,因坐姿而紧绷地贴伏在肌肤上,勾勒出丰腴大腿浑圆诱人的线条。一股比方才更加浓郁、更加私密、混合着成熟女子动情时特有的温甜体香与一丝微腥微臊的雌性气息,如同酝酿了百年的烈酒,猛地冲入杨慕的鼻腔,霸道地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杨慕只觉整个头颅都被熟女下体的热气笼罩,快要透不过气来,胯下肉棒暴涨,几乎要戳破裤裆。
“嗬~~”杨慕如同野兽般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气味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冲得杨慕头脑发胀,他脸颊紧紧贴在那柔软微烫的大腿内侧,隔着薄薄的亵裤用力磨蹭,鼻尖贪婪地搜寻着气味的源头——那双腿交汇处、微微隆起的神秘幽谷。
“嗯~~”感觉到儿子滚烫的呼吸和脸颊正慢慢靠近她最羞耻的部位,那湿热的温度甚至穿透了亵裤,灼烫着她的肌肤。林玉贞微微抬起胯部扭动着,那私处似在逃避,又似在迎合儿子凑近的口鼻,吐气如兰道:“如此…如此亵渎本宫…本宫…要…灭你九族…”斥责声变得断断续续,语不成调,气息紊乱,听起来毫无威慑力,更像是无力的呻吟。
“皇后娘娘,你看你亵裤裆部都湿了,还嘴硬。”杨慕的声音在层层叠叠的裙摆内显得闷哑而狂热,带着瓮声瓮气的回响和毫不掩饰的欲望。精准地贴上那处湿热的神秘幽谷。即便有衣料阻隔,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地方的饱满、柔软和惊人的热度,以及那一下下轻微的翕合与悸动。
儿子滚烫的脸颊和喷吐的热气毫无阻隔地熨烫在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那种隔靴搔痒的触碰带来的刺激让林玉贞难以招架。试图夹紧双腿缓解,大腿却被儿子的肩膀阻隔,反而使得腿根处的肌肉更加紧绷,将那幽谷的形状清晰地凸显出来,自己都能感觉到亵裤裆部那片被春水浸透的湿腻。
“出…出去!登徒子!你……你怎敢……啊哈~~!”林玉贞双手隔着裙摆推搡着儿子脑袋,却毫无力道。
“唔……娘娘凤穴……好热……好香……”杨慕贪婪地深吸着这独属于皇后娘亲最私密领地的气息。接着张开嘴,隔着薄薄的亵裤,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那处微微战栗的饱满隆起,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啮着柔软的阴阜,舌头则隔着布料,不断地舔舐那两片肥嫩阴唇的轮廓,感受着穴缝间的湿热与蠕动。
“呃啊~!”林玉贞猛地仰起天鹅颈,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凤冠上的珠翠步摇剧烈摇晃,撞击出凌乱而清脆的声响。她只觉得一股强烈的酥麻从小穴处炸开,瞬间流遍四肢百骸,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浑身娇颤不止。
脑袋长时间捂在充满淫靡气息裙裾内,杨慕有些透不过气,于是停止舔弄,退了出来,当然并不完全是因为透不过气,主要是娘亲别的地方还没玩呢。今晚要把娘亲身上的每一寸美好都一一玩遍,那诱人的唇瓣,那傲人的酥乳、那柔软的腰肢、那丰腴的臀瓣,那神圣的肥穴……他要将这亵渎的仪式进行得无比漫长,让快感如同文火慢炖。
配合儿子扮演抗拒奸民侵犯的戏码,林玉贞虽有些羞耻,身体却有股难以言喻的快美。儿子突然停止逗弄,林玉贞反而有点舍不得,眼神带着一丝幽怨。胯部还在微微抬着,保持着迎合儿子舔弄的姿态,挺着私处,不着痕迹的摇晃了几下,似在逗留儿子。
杨慕很快看穿娘亲心思,戏谑道:“看来皇后娘娘是被草民弄舒服了,舍不得草民停下呢,娘娘别急,小穴这里等下慢慢玩,先让草民亲一亲解解馋。”说着站起身,双手撑在躺椅两侧,将娘亲困在自己身下,目光贪婪地逡巡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即便是在家中,娘亲也极少展露真容,也只有在此时此刻,杨慕才真正欣赏到娘亲惊心动魄的仙颜,而且这次娘亲还精心打扮了一番,比起以往的风华绝代、仙姿玉貌更甚一筹,面部的每一处轮廓都似造物主最精美的杰作。水嫩的肌肤如凝脂般晶莹剔透,双眉似远山含烟,舒展间却道尽烟雨朦胧。眼型长而眼尾微扬,是古典的凤眸,最是摄人,不是星辰,不是秋水,而是两潭深不见底的幽泉,眼波流转间,便漾开一道道莹润的水光。鼻梁挺秀如精雕细琢的美玉,其下是两瓣不点而朱的娇唇,唇珠精巧,微微开合着,随着呼吸的起伏喷洒出如兰的芬芳,微微上翘的唇角边,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柔情。即使此刻极为动情,那冰清玉洁的气质也让人不忍亵渎。
林玉贞凤眸含水,眼波迷离,双颊绯红如晚霞,原本端庄威严的皇后姿态在儿子一番注视之下,只剩下小女子般的娇慵与媚态。那微微张开的红唇,如同熟透的樱桃,泛着诱人的水光,引诱着人去采撷、去啃噬。
“你这……小淫贼……竟敢觊觎本宫……”林玉贞试图维持最后的威严,呵斥的话语却软绵绵的毫无力道,反而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邀请。看着儿子逼近的脸庞,那炽热的眼神仿佛要将她融化,心中既羞耻又期待,不由得轻轻合上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
杨慕俯下身,并没有立刻吻上那渴望已久的红唇,而是轻轻吻向娘亲抖动的眼睫毛,唇间感受那眼睫毛颤动时带来的丝丝痒意,再顺着眼角吻向光滑细腻的脸颊,感受娘亲红润脸蛋滚烫的温度。杨慕的呼吸也粗重而灼热,尽数喷洒在林玉贞敏感的耳廓和颈侧,激起一阵阵细密的战栗。
“皇后娘娘真棒……草民要……好好享用一番……”杨慕说着粗俗话语,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娘亲的脸庞,留下湿热的痕迹。如同羽毛般轻柔,开始沿着娘亲的脸部轮廓游移,从光洁的额头,到微蹙的眉间。杨慕极尽耐心地亲吻着每一寸肌肤。
林玉贞被他这般细致又充满占有欲的亲吻弄得浑身发软,鼻间忍不住溢出细碎的呻吟。“嗯~~慕儿……”她无意识地呼唤着儿子的名字,双手不知何时已攀上了儿子宽阔的背部,紧紧抓住他的寝衣,指节泛白。
听到娘亲这声呼唤,杨慕亲吻骤然变得激烈起来,如同疾风暴雨,落在了娘亲挺秀的鼻梁,最后,终于重重地覆上了那两片微张的、诱惑他许久的红唇。
“唔!……”
四唇相接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杨慕的吻技并不算高超,却充满了霸道和贪婪。用力吮吸着娘亲柔软弹嫩的下唇,如同品尝果冻,舌尖迫不及待地顶开娘亲微启的贝齿,强势地闯入那湿热甜美的口腔。
林玉贞的檀口内温暖而湿润,带着独特的清甜气息。杨慕的舌头刚一侵入,便在里面疯狂地扫荡、掠夺。追逐着那条受惊的丁香小舌,如同灵蛇般与之纠缠、共舞。唾液迅速分泌,交换,发出阵阵“啧啧”的水声。
杨慕贪婪地吞咽着皇后娘亲口中的蜜液,只觉那滋味比任何琼浆玉液都要甘美。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紧紧箍住娘亲的后脑,不让她有丝毫退避的可能,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探入娘亲微敞的凤袍交领之内,手掌隔着月白的中衣和内里的肚兜,用力握住了那一手难以掌握的饱满酥胸。
“嗯哼!”胸乳处遭袭,林玉贞娇躯猛地一僵,随即又软化下来,变成一滩春水。娇喘着承受儿子激烈得近乎掠夺的亲吻,舌头从最初的被动,渐渐变得迎合,软舌主动吐出,伸入儿子口中任其吮吸享用。呼吸也愈发急促灼热,鼻息咻咻,喷在杨慕的脸上,与他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杨慕隔着里衣揉捏着娘亲弹性惊人的乳肉,指尖精准地找到那已然硬挺的乳尖,隔着薄薄的里衣和肚兜布料,用力地捻动、拉扯。
“啊哈……别……慕儿……轻点……”林玉贞被这双重刺激弄得神魂颠倒,从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求饶声,然而扭动的腰肢和更加贴近儿子的身躯,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渴望。
杨慕含住娘亲的软舌便不让她缩回去,不停吸食,恨不得将娘亲那柔嫩软糯的香舌吞入腹中。直到娘亲承受不住,玉手不断拍打他后背,杨慕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娘亲软舌,和娘亲唇分,二人都因缺氧而头晕目眩。
细看娘亲眼神迷离,朱唇微张,舌尖微吐,媚眼如丝。唇瓣在自己一番亲吻下已经变得微微红肿,湿润晶亮,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几缕青丝被津液打湿,黏在她红润的唇角,更添几分媚意与淫靡。凤冠早已歪斜,胸前的凤袍被他揉得凌乱不堪,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和肚兜的边缘。这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既高贵又淫乱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杨慕的征服欲和亵渎感。
“皇后娘娘的滋味…就是不一样。”杨慕食指插入娘亲唇间,轻轻拨弄着娘亲粉嫩湿滑的舌尖,带着明显的调弄意味。
林玉贞羞得不敢看儿子,带着几分恼意道:“你……你这以下犯上的……恶徒……”
“那也只能冒犯了。”杨慕俯身,吻在了娘亲优雅纤长的脖颈上,如同吸血鬼般,用嘴唇厮磨着那细腻的肌肤,时而用力吮吸,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色印记,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啮那脆弱的喉管,感受着娘亲在他身下无助的颤栗。
“娘娘身份高贵,草民这种市井小民,能一睹娘娘尊容,便是天大的福分。”杨慕一边亲吻,一边说着大逆不道的情话,“今日让娘娘落在草民手里……草民更是三生有幸,就算冒死,也要享用一下皇后娘娘这高贵的身子。”他的吻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滑过精致的锁骨。
“混蛋…”林玉贞无力的抬起手象征性的抗议了一下,便任由儿子粗暴的扯开那深青色翟衣的织金交领,素白的中衣随后也被敞开,露出最里面那件绣着交颈鸳鸯的淡绿色肚兜。肚兜被一双硕大浑圆的雪乳高高顶起,显然无法完全包裹住她饱满傲人的双峰,深邃的乳沟诱人地显露,侧缘溢出些许丰腴软肉,顶端的两颗凸起清晰可见。
杨慕目光在娘亲胸上一寸寸巡弋,色眯眯道:“挺高点让我好好看看。”
感受到儿子火辣的目光,林玉贞浑身泛起淡淡的粉色,但还是不着痕迹的挺高双乳让儿子欣赏。
紧盯着鼓囊囊的肚兜图案细细欣赏了好一阵,杨慕戏谑道:“好一对鸳鸯戏水!娘娘为草民绣的吗?草民闻闻!”说完把脸埋进那把肚兜高高撑起的深邃乳沟处。深深呼吸着那混合了体香、熏香和情欲的浓郁气息。
“不要碰我……你这恶棍……”林玉贞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儿子的头,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爱抚。
“娘娘快说,这对鸳鸯是不是专门为草民绣的?”杨慕继续逼问。
“嗯……是……”林玉贞声如蚊蚋。
“娘娘的乳香真好闻……让草民尝尝……”杨慕伸出舌头,隔着肚兜的布料,舔舐着那道诱人的沟壑。丝绸的滑腻和底下乳肉的柔软弹性,形成了绝妙的触感。杨慕隔着肚兜从乳沟处顺着乳峰嗅到乳尖,很快,肚兜的顶端也被他的唾液濡湿,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两颗凸起的乳头形状。
杨慕看得眼热,伸手到娘亲背后,想要解开肚兜的系带。然而那皇后礼服的构造极为繁复,他笨手笨脚地摸索了半天,竟不得其法。
林玉贞感受到儿子的急躁,心中又是好笑又是羞怯,微微抬起腰肢,配合着儿子的动作,声音带着颤音指引道:“笨……笨慕儿……在……在侧面……”
杨慕依言摸索,果然在腰侧摸到了细小的绳结。他轻轻一拉,肚兜的束缚顿时松开,随着肚兜滑落,一双雪白肥硕、颤巍巍的玉兔瞬间弹跳而出,嫩白的乳肉饱满透明,隐藏于乳肉下的几根青色血管向隆起一颗颗细小疙瘩的乳晕处汇聚,顶端两颗乳头早已充血硬立,嫣红诱人。
杨慕迫不及待地握住了那对让他魂牵梦萦的丰盈玉乳,那触感如同最上等的羊脂暖玉,滑腻温润,饱满挺翘,填满他整个掌心。顶端的乳头硬如小石子,在他掌心的摩擦下,变得更加胀立。
“呼……”杨慕满足地叹息,双手肆意地揉捏把玩着那对绝世美乳,时而托起掂量其沉甸甸的分量,时而用手指夹住硬挺的乳尖轻轻拉扯,时而又用掌心覆盖住整个乳球用力旋转揉按。每一次动作,都引来身下娘亲难耐的娇吟和扭动。
“娘娘的奶子真大……真美……草民爱不释手……”杨慕说着粗鄙的情话,低头含住一侧乳尖,用力吮吸起来,如同婴儿索乳般急切。舌头绕着乳晕打转,牙齿轻轻啃啮着娇嫩的乳尖,发出啧啧的声响。
“啊!……冤家……你……轻些吸……娘……本宫受不了了……”林玉贞双手插入儿子的发间,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将他按向自己。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她只觉得小腹深处空虚得厉害,那股熟悉的、渴望被填满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双腿不自觉地绞紧,相互摩擦着,试图缓解腿心深处的痒意。
杨慕轮流吮吸着两团美乳,在上面留下斑斑点点的红痕和水渍。直到两只乳头都被他吃得红肿发亮,他才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意乱情迷的娘亲。
此时的林玉贞,凤袍半解,酥胸裸裎,眼神迷离,朱唇微张,吐气如兰,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媚态。
“娘娘发情了呢!看看你一对骚奶子露在外面,乳头这么硬,哪有皇后的样子。”杨慕的声音因欲望而扭曲,边说边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娘亲勃起的嫣红乳头。继续喋喋不休道:“让草民看看娘娘下面湿透了没。”
“混蛋,本宫绝不让你…得逞…”林玉贞扭动着腰肢,臀胯左右摇摆着,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但在杨慕看来,这摆胯的动作带着一丝挑逗。
“现在可由不得娘娘了。”杨慕也不闲着,双手继续向下,撩起娘亲下身裙摆,把层层叠叠的裙摆推到她腰际,将她腰部以下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当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口水和淫水浸透的丝绸亵裤。
接着杨慕分开娘亲双腿,让她的两条白花花的美腿分别搭在躺椅两边的扶手上,摆成一个双腿大开、裙摆卷起堆在腰间、下体暴露、毫无遮掩地迎向侵犯者的、极其淫荡的姿势。
被儿子言语调戏,还被摆弄成这个姿势,林玉贞感觉羞耻无比,虽然还穿着亵裤,但亵裤已经被浸湿,几乎透明,几乎能看见阴部的整体形状,那一撮乌黑的阴毛和两瓣肥嘟嘟的大阴唇的轮廓清晰可见。甚至能窥见中间那道微微张开、不断翕合的诱人肉缝。
林玉贞玉体横陈,羞涩难当,被儿子炮制得双乳袒露,一双玉腿被迫大大分开,挂在躺椅扶手上,无助地微微颤抖,仿佛在邀请着最彻底的侵犯。虽然之前答应过儿子回来后就穿上皇后衣服,任凭儿子淫狎,但被弄成这样林玉贞还是承受不住。
高贵与淫荡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此刻那身象征至高权力和地位的皇后礼服,成了最催情的情趣之物,极大地刺激着杨慕的神经。令杨慕激动得声音都沙哑得不成样子:“皇后娘娘…您看…您华服锦缎下,这神圣不可侵犯的小屄…都流水了…把亵裤都吃透了…”说着伸出颤抖的手指,隔着那层湿滑的绸布,轻轻按上那处微微勃起的肉蒂。
“嗯啊~~!”林玉贞浑身剧颤,脚趾猛地蜷缩,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扶手卡住,只得发出一声婉转娇啼,这声呻吟如同导火索,彻底点燃了杨慕最后的理智。
“娘娘,草民要看你的小屄了。”杨慕说着解开亵裤系绳,手指勾住那早已形同虚设的湿透亵裤边缘,缓缓往下拉!亵裤随之缓缓退下。
“不…不要看…”林玉贞羞怯的看了儿子一眼,伸出手想要捂住,却被杨慕拉开。她的脸颊绯红如霞,一直蔓延至耳根脖颈,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先是稀疏卷曲的乌黑耻毛暴露出来,接着是那两片如同成熟蜜桃般丰腴肥美的大阴唇,因为突然接触微凉的空气,它们敏感地收缩了一下,却又很快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更加娇嫩湿润的粉红色媚肉。透明的爱液正从那幽深的洞口不断渗出,沿着饱满的阴唇滑下,将下方的亵裤裆部染得更深。
“我倒要仔细瞧瞧天下绝色榜中的美人兼蜜蕊皇后的骚屄和常人有什么不一样。”杨慕说着下流淫话,从烛台上取下蜡烛,凑近娘亲双腿间仔细观看。
烛光下,那曾被无数春宫画册描绘、被民间传为极品的“蜜蕊”幽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杨慕眼前,散发着诱人的芬芳和淫靡的气息。
阴阜饱满如丘,那一撮整齐稀疏的卷曲绒毛柔顺地覆盖其上,更衬得下方肌肤莹白如玉,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更添几分神秘诱惑。平时两片严丝合缝、丰腴肥嫩的大阴唇,现在如微微开启的蚌肉,粉嫩水润,因主人的紧张和情动而微微翕合着,缝隙间不断沁出晶莹粘稠的爱液,顺着微微凹陷的臀缝缓缓流下,拉出一道透明丝线,滴落在身下华贵的凤袍上,染出一小片深色的水痕。顶端的阴蒂如成熟的红豆,从包皮中羞怯地探出头来,微微勃起颤抖。那整体的形态,果真如同一个发酵得恰到好处、粉白暄软、饱含蜜汁的极品馒头,诱人至极。
为了验证之前的猜测,杨慕故意将一滴烛泪滴到娘亲肥嫩的阴唇上,偷偷瞄了一眼娘亲神色反应。
“啊哈~~”受此刺激,林玉贞娇躯骤然绷紧,双乳高挺,张嘴发出一声甜腻的娇喘,两瓣肥嫩的大阴唇迅速充血肿胀,如同绽开的花瓣,泛着水润的光泽,不停开合蠕动,内里更加娇艳粉嫩的小阴唇和蜜穴口也绽放开来,小小的窍孔不断收缩着,吐露着晶莹的爱液,黏腻不堪。感觉到自己的不堪,林玉贞连忙死死咬住下唇,媚眼中雾气升腾,羞耻的盯着儿子,柔媚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看到娘亲这个反应,杨慕断定娘亲肯定对这种刺激有感觉,心中得意,嘴角不禁扬起一丝邪笑。
林玉贞很快捕捉到儿子的心思,噘着嘴道:“不许取笑,不然以后娘不让你这么玩了。”
杨慕瞧着娘亲那欲语还休的娇态和那似嗔似求的软语,心中那团邪火燃烧得愈发炽烈:“娘娘仙姿玉体,每一处都美得惊心动魄,草民膜拜还来不及呢,怎敢取笑?听闻娘娘是极品媚骨,草民只是想以此法探究一番。娘娘可知那画本上有种玩法,名曰‘红梅映雪’,最是能衬出美人肌肤之白,乳蒂之艳。”
林玉贞闻言,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与隐秘的期待。她看过那画本,自然明白儿子口中的“玩法”所指为何,那定是极羞耻、极刺激的。“你……你又想如何折辱本宫……”她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声音却软得能掐出水来,那双漾着春水的眸子,更是将她的心思暴露无遗。
“娘娘这对奶头,生得真是精致。”杨慕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不知沾了烛泪,会是何等敏感...”说着将燃烛移至娘亲左乳上方,那滚烫的烛泪凝聚在烛芯边缘,摇摇欲坠。
“淫贼…你轻点弄…”林玉贞抿唇羞涩的看着儿子和那即将滴落的烛泪,神经紧绷,肌肤泛起细小的颗粒,乳头也随之更加硬实了几分,微微颤动着,仿佛在迎接那一下灼热滚烫的来临。
“娘娘放心,草民轻轻的。”杨慕把蜡烛又抬高了一段距离,避免蜡油温度过高烫伤娘亲。
很快第一滴蜡油落下,精准地滴在左乳那颗勃起的乳头上。
“哈——!”林玉贞猛地弓起身子,凤冠上的珠翠剧烈摇晃。蜡油带来的灼热刺痛让她浑身绷紧,被束缚在扶手上的双腿无助地蹬动。但那刺痛牵扯着敏感的神经末梢,竟奇异地化作一股酥麻,顺着乳尖直窜小腹,最终汇聚到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心。
杨慕仔细观察着娘亲乳头的反应。只见那滴红色的蜡油如琥珀般在乳尖上迅速凝固,将那颗敏感的小奶头包裹其中。被蜡油覆盖的乳头在凝固的瞬间剧烈收缩,随即又在蜡壳下微微搏动,仿佛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禁锢。
“看来娘娘很喜欢...”杨慕低笑,手指轻轻抚过那被蜡封住的乳尖。林玉贞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乳尖在蜡壳下变得更加硬挺,似乎要顶破那层薄薄的蜡膜。
“不...拿开...”林玉贞娇喘着摇头,扭动身体试图躲避,凤眸中春水荡漾,羞耻与快意在她眼中交织。
第二滴蜡油落在右乳的乳尖上。这次杨慕故意让蜡油滴得更多一些,滚烫的液体包裹住整个乳晕,甚至顺着乳房的弧度缓缓流下。
“嗯哼~~”林玉贞的呻吟变得绵长而甜腻。她清晰地感受到蜡油在乳房上凝固的过程——先是灼热的刺痛,随后是紧束的包裹感,最后是蜡壳凝固后带来的微妙刺激。两颗乳头被蜡封住后,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轻微的空气流动都能让她颤抖。
“娘娘的奶头在蜡壳下面跳呢...”杨慕邪恶地低语,俯下身,对着被蜡封住的右乳轻轻吹气。接着伸出舌尖,隔着蜡壳轻轻舔舐那颗被禁锢的乳尖。
“别...别这样...”林玉贞哀求着,但扭动的腰肢却暴露了她的真实渴望。腿间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涌出的爱液比之前更加丰沛,如蛋清般浓稠,将身下的凤袍浸湿了一片。
杨慕注意到娘亲的反应,手中的动作越发大胆。他捏住右乳上的蜡壳边缘,缓缓将其剥离。
“啊哈~~!”蜡壳被揭开的瞬间,林玉贞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啼。重新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比之前更加红肿,如蜕皮的新芽,鲜红娇嫩,已经硬得发疼,乳晕上的细小颗粒全都立了起来,像绽放的花朵。敏感得几乎不能触碰。每一丝空气的流动都像是细微的电流,刺激得她浑身发颤。
杨慕继续剥离左乳上的蜡壳。这一次他剥离得很慢,让蜡壳与乳尖的每一次分离都带来强烈的刺激。
当最后一层蜡壳被揭下时,林玉贞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她的双乳布满细密的汗珠,乳尖肿痛不堪,却又渴望着更多的刺激。
杨慕着迷地看着娘亲。她的双乳因为剧烈的喘息而上下起伏,被烛泪烫过的两颗乳头更加鲜嫩,红沁沁的,在烛光的照耀下红润剔透。杨慕伸出粗舌,在那颗备受折磨的乳尖上舔了一下。
“啊!别…别碰,太敏感了。”林玉贞急忙求饶。
“让草民看看,皇后娘娘这极品媚骨有多敏感。”杨慕说完用双手分别握住两只巨乳,像挤奶一样让娘亲乳首从手掌的虎口处冒出来,使得乳晕和乳头看上去更加充血鼓胀,红沁沁的乳头更加勃长发硬。接着低头含住右手边那颗敏感的乳头嘬吸,左手则屈起食指,开始在饱胀的乳头上快速拨弄,硬挺的乳头被拨弄得不停弹跳。
“呀——!”林玉贞尖叫出声,猛地仰起脖颈,不自觉地挺起胸膛,将双乳更送向儿子。身子也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躺椅靠背两侧,指甲都快要嵌入木材之中。乳头本就是她身上最敏感之一,何况被烛泪烫过之后,敏感度被提升到了极致,更是难以招架。
杨慕一边玩弄,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蜜蕊娘娘不愧是极品媚骨,玩起来的滋味儿就是不一样。”
“啊哈——!慕儿——!求你!娘吃受不住!”林玉贞终于喊出了儿子的名字,腰胯高高抬起,整个人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杨慕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速度。
“啊——!娘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林玉贞眼珠微微翻白,红唇微张,吐出丁香小舌急促的娇喘着,感觉一股强烈的尿意和即将崩溃的快感同时袭来,高抬的小腹剧烈抽搐,“慕儿…娘求你…快停下…娘…娘好像要…要失禁了…”
“失禁?”杨慕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更加兴奋的光芒,“娘娘是要…潮吹了么?让草民看看…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被草民玩奶头…玩到潮吹…是何种绝世美景…” 他非但不退,反而变本加厉,舌头更加快速地聚焦在乳蒂上挑弄,手指也拨弄出残影。
“不!不要!啊!来了!啊————!!!”在林玉贞一声近乎尖叫的、混合着极致羞耻与极致快感的哀鸣中,一股灼热透明的液体猛地从她阴道深处激射而出,如同小型的喷泉,尽数浇淋在凤袍、躺椅以及杨慕的身上,下体跟着不停地抽搐,久久不能平静。
潮吹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竟然真的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舔弄乳头,刺激到了潮吹!
猜你喜欢
- 2025-04-03 禁忌边缘 (1)作者:Adranne
- 2025-03-17 鸣濑晴作为卑女的代价,就是被分析员狠狠调教! (完)作者:空琉lemon
- 2025-04-03 超级淫乱系统 (149)作者:akmaya007
- 2025-03-15 乱宫闱 (21-30) 作者: 喝橙汁
- 2025-03-15 艾泽邦尼亚传奇第一季:铅色森林 (1) 作者:骨折的海绵体
- 2025-03-15 从遭遇无名女尸开始 (11-14)
- 2025-03-15 灵异复苏草B就变强 (6)作者:fdsk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93-96)作者:瘦不了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134-138)作者:瘦不了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246-250)
- 搜索
-
- 标签列表
-
- 都市激情 (33)
- 家庭乱伦 (50)
- 人妻交换 (36)
- 校园春色 (31)
- 另类小说 (41)
- 学生校园 (48)
- 都市生活 (21)
- 乱伦文学 (26)
- 人妻熟女 (33)
- 人妻文学 (37)
- 动漫改编 (19)
- 另类文学 (35)
- 名人明星 (48)
- 另类其它 (44)
- 强暴虐待 (49)
- 武侠科幻 (25)
- 学园文学 (38)
- 经验故事 (38)
- 短篇文学 (21)
- 变身系列 (8)
- 性知识 (30)
- 烈火凤凰 (10)
- 制服文学 (21)
- 江山云罗 (27)
- 魅魔学院的反逆者 (46)
- 情天性海 (32)
- 横行天下 (14)
- 赘婿的荣耀 (9)
- 挥剑诗篇 (30)
-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置版) (13)
- 娱乐圈的不正常系统 (8)
- 系统帮我睡女人 (39)
- 女神攻略调教手册 (49)
- 妖刀记 (40)
- 反派:我的母亲是大帝 (23)
- 妻心如刀 (25)
- 超级房东 (46)
- 熟女记 (35)
- 网游之代练传说时停系统(二改GHS版) (47)
- 淫徒修仙传 (32)
- 拥有大JJ的豪门公主 (44)
- 温暖 (46)
- 正妹文学 (7)
- 淫仙路 (23)
- 魅惑都市 (34)
- 夜天子 (33)
- 梦幻泡影 (8)
- 少年夏风 (45)
- 囚徒归来 (41)
- 情花孽 (26)
- 琼明神女录 (19)
- 我这系统不正经 (48)
- 名流美容院之蜜和鞭 (48)
- 艳母的荒唐赌约 (23)
- 重生与系统 (29)
- 我的柔情店长妈妈 (33)
- 那山,那人,那情 (44)
- 那山,那人,那情 (27)
- 超越游戏 (21)
- 纯洁祭殇 (7)
- 不应期——帽子的故事 (27)
- 万法掌控者与13位奴隶 (18)
- 剑破天穹 (38)
- 玄女经 (20)
- 蹂躏女刑警同人番外之闪点孽缘 (31)
-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 (23)
-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制版) (24)
- 春秋风华录 (20)
- 混小子升仙记 (27)
- 后出轨时代 (33)
- 颖异的大冲 (46)
- 无限之生化崛起 (22)
- 警花娇妻的蜕变 (42)
- 仙漓录 (12)
- 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35)
- 超级淫乱系统 (23)
- 父债子偿 (43)
- 妹妹爱人 (25)
- 柔情肆水 (7)
- 纹心刻凤 (33)
- 性奴训练学园 (21)
- 沉舟侧畔 (33)
- 碧蓝航线之牛气冲天 (47)
- 轻青诗语 (32)
- 重生少年猎美 (10)
- 淫魔神 (42)
- 天云孽海 (21)
- 老婆如何从一个单纯女人变成淫欲十足的荡妇 (39)
- 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20)
- 侯爵嫡男好色物语 (21)
- 女友淫情 (16)
- 绿色文学社 (28)
- 御仙 (30)
- 欢场 (19)
- 未分类文章 (33)
- 欲恋 (36)
- 母爱之殇-亲子的复仇 (34)
- 超凡都市2035 (44)
- 欲望开发系统 (38)
- 关于转生哥布林在异世界烧杀劫掠 (32)
- 枫言异录 (8)
- 武侠文学 (39)
- 转职调教师后过上纵欲人生 (21)
- 异国文学 (50)
- 属于我的异世界后宫之旅 (41)
- 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 (37)
- 末世之霸艳雄途 (45)
- 碧魔录 (22)
- 约会大作战:关于Bad End线的五河士道重生的那些事 (10)
- 神女逍遥录 (49)
- 我在异世界疯狂试探 (44)
- 借种换亲 (22)
- 双面淫后初长成 (11)
- 我在三国当混蛋 (27)
- 山海惊变 (41)
- 被染绿的幸福 (33)
- 媚肉守护者 (31)
- 诸天之乡村爱情 (33)
- 碧色仙途 (40)
- 邂逅少女与禁忌欲望 (9)
- 欲望点数 (36)
-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 (30)
- 恶狼诱妻 (39)
- 烽火逃兵秘史 (13)
- 乱欲之渊 (22)
- 异地夫妻 (33)
- 美女总裁的绿帽兵王 (17)
- 乱欲 (9)
- 利娴庄 (32)
- 老婆帮我去偷情 (12)
- 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 (45)
- 离夏和公公 (17)
- 迷欲红尘 (27)
- 元嘉烽火 (33)
- 很淫很堕落 (29)
- 仙徒异世绿录 (30)
- 陛下为奴 (49)
- 深渊—母子传说 (50)
- 在古罗马当奴隶主 (11)
- 半步深渊 (26)
- 凐没的光芒 (9)
- 夜色皇后 (28)
- 仙母种情录 (40)
- 国王游戏 (13)
- 妻心如刀二 (7)
- 最渣之男穿越日本(渣男日娱) (46)
- 神女赋同人 (13)
- 用大肉棒在民国横着走 (45)
- 转生成为女仆后的异世界生活 (35)
- 七瞳剑士猎艳旅 (44)
- 绿我所爱 (26)
- 纯欲少女养成计划 (30)
- 邪月神女 (30)
- 欲之渊 (49)
- 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 (13)
- 虞夏群芳谱 (21)
- 国中理化课 (42)
- 末世大佬一手抓枪一手抓奶(末世1V1高H) (15)
- 仙子拯救大作战 (24)
- 仙子的修行·美人篇 (44)
- 父女淫行末日 (16)
- 穿越伊始将异母姐姐调教成性奴 (32)
- 网游之天下无双绿帽版 (24)
- 碧色江湖 (31)
- 修仙少年的艳途(无限之禽兽修仙者) (16)
- 神级幻想系统 (14)
- 我在电影世界当炮王 (40)
- 爆乳性奴养成记 (43)
- 女公安局长之警界兰心 (8)
- 我在魔兽世界当禽兽 (33)
- 红尘寻剑记 (25)
- 皇朝的另一本秘史 (25)
- 绿是一首慢歌 (46)
- 性感的美艳妈妈 (45)
- 仙女修真淫堕路 (10)
- 斗破苍穹之始于云岚 (38)
- 降临 (9)
- 穿越到淫魔界的我要怎么逃出去争霸篇 (22)
- 虚拟性域:幻影世界 (45)
- 晨曦冒险团 (25)
- 别让妈妈去健身房 (43)
- 青春荒唐俩三事 (25)
- 翡翠灵境 (38)
- 当色批房东得到攻略系统 (45)
- 纪元终结 (10)
- 武道天命卡牌 (20)
- 妻孝 (38)
- 玩转直播圈 (35)
- 无限之用催眠术在动漫世界开后宫 (36)
- 在仙侠世界开妓院 (23)
- 绿帽成人礼 (18)
- 斗罗之乱欲进化 (37)
- 迷乱光阴录 (24)
- 魔神再临 (39)
- 欲望直播 (22)
- 爱在日落黄昏时 (33)
- 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 (33)
- 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 (41)
- 绚丽人生 (37)
- 又纯又绿的异世界ntrs大冒险 (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