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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狗 (11-20) 作者: virtuoso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7 长篇小说 4230 ℃

【走狗(1v1,H)】(11-20)

作者: virtuoso

============================11 进度条:便去巡山

司虞一行人运气不太好,在飞来寺周边的客栈住了三天都是阴天,一直没拍到最想看到的日照金山,大家都有点心灰意冷。

司虞都忍不住上网找算卦地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流年不顺。

经过一番商讨,原本提前订好的机票又被不死心的众人又改签延后的两天。

是夜,拍摄完成的司虞回房卸妆,旅店没有空调,天又太冷了,她根本不想洗澡,随便擦了下就赶紧钻进被窝。哪知道电热毯坏了,下楼想找店家换又发现没有存货了,不愿意跟别人挤一张床的司虞最后只能抱着店家小女儿给的电热水袋回房间取暖。她把厚重的衣服都铺在被子上,脑袋躲进被窝里,也顾不得能不能呼吸,反正不想被冻死在高原之上。

大概是献祭了她去倒霉,看了眼隔天的天气预报,带领他们的导游预感会是好天气,不到六点大家就都起床,跟着导游到了指定地点。

摄像赶紧架好机位,司虞也麻溜地钻到一旁两个女生支起的布后面换装。

七点,太阳准时探出光亮。

众人被眼前壮丽的景象惊呆了,群峰迭连,原本像裹着香草冰淇淋的雪顶瞬间披上万丈金光。从山顶往下金色逐渐加深,如同波光粼粼的湖面颤动摇曳。

司虞在这样神圣又美好的画面下失神,如果不是旁边的女生催促,差点就错过了最佳拍照时刻。

即便只有短暂的五分钟,也在众人的心中留下无法磨灭的震撼。导游见多了这景色已经麻木,反而对暴露身体的司虞性趣更浓重些。他偷偷上下打量着女人姣好的身体,寸寸肌肤都比这雪山还要白,还要晃眼。

淫邪的目光浑浊肮脏。

下山前他故意放慢步伐跟在司虞后面,扶她时手上也不规矩,一直暗示司虞可以私下再联系。

原本因为男主搀扶而心生感谢的她触及男人目光中熟悉的贪婪,脸上又挂起假笑,她拢紧身上的长款羽绒服喊了声同队女生的名字。

走在前头还在遗憾忘记在雪山前许愿的同事也终于记起落在队尾的司虞,连忙停下步伐等她跟上。

司虞往微信群发了条信息,同队的男同事明白情况后,上前给导游结了帐通知他可以先行离开。

粗俗的男人站在远处故意冲着她的方向吐了口浓痰,司虞并不害怕,眼神冰冷死死地盯着他,倒是让对方心虚地差点栽倒在地。

拍摄任务圆满成功,众人连夜离开了雨崩村赶往香格里拉。好不容易能住上舒适的酒店,司虞给大伙儿都定了泡温泉的票,三个女人美滋滋地换上衣服泡汤,又聊起了在雪山上看到的壮丽风景。

“真想下次跟男朋友一起来看。”

“是啊,到时候一定记得许愿。”

两人热络地聊了半天,司虞已经昏昏欲睡,她们凑到司虞旁边问她想不想再来一次。

司虞眼皮重的像挂了千斤顶,她嘟囔着说了句:“行,下次我也带男朋友去雪山上做爱。”

两人面面相觑,脸比泡热汤的时候还红。

司虞飞回来第一站就是去美容院做晒后修复,高原上的日照可不是她这种细皮嫩肉的人能承受的,尽管抹了厚厚的防晒,最后脸上还是起了红血丝。

晚上她又试用了下品牌方寄过来的新品,主打也是敏感肌专用。摸上厚厚的面霜,司虞终于能躺在自己舒适的被窝里,幸福地快要吐泡泡了。她睡不着,拿出手机用小号发了张日照金山结束前的一张自拍。

大家在评论区哀嚎着:“你这个死鬼还知道回来,速速跟我们分享白富美后续。”

众所周知,单身狗都爱看别人谈恋爱。

司虞也正绞尽脑汁,寻找合适的机会想要打入敌营呢。第二天就又接到了宠物医院打来的电话,是个陌生的声音问她贝多芬是不是要继续放在这边寄养。

童慕阳并没告知她贝多芬的情况,司虞从医院那边了解到情况后,激情辱骂狗男人不靠谱。

索性她跑路够快,及时止损了。

随后那人又告诉她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因为贝多芬伤好后一直很兴奋,关在笼子里每一刻消停,所以被他们医院的陈医生晚上暂时带回家里照顾。不过白天还是会放在医院,24小时有人看护的。

那人极力强调陈界的责任心。

司虞顺势问到了陈界的私人地址。如此天赐良机,她不趁此刻登堂入室都白费了前段时间的撩拨。

两分钟后,名为鱼丸八旦的小号再次更新。

——青山不见我,我便巡山去。

============================12 “守护全宇宙最强助攻——贝多芬”

司虞很有心机地只打了底妆,淡色的唇涂上护唇膏。

众所周知,男人眼里只有涂了亮片眼影跟抹了艳色口红的才叫化妆。秋夜多雨,她带了件针织外套放在车里,径直驶向陈界的住所。

把车停在附近的临时停车点,司虞打算给陈界发条微信,却发现只有他的企业号。真遗憾,该趁他上次意乱情迷的时候加上的。

不过她还有手机号,只是打了几次都无人接听。司虞打开车窗,趴在窗沿上神色惆怅,这男人接下电话能死么?总不能让她就呆傻地蹲在这边守株待兔吧。

她的确误会陈界了,今天医院很忙没有人空闲下来遛贝多芬,陈界把它带回家后也没发现这事情。结果鸠占鹊巢的贝多芬不但跑去猫砂盆里翻悠米的新鲜产物,还把陈界的手机也埋了进去。

陈界戴着手套,气得脸色黢黑。

原来是手机先被丢进了水缸里,贝多芬也发现自己闯了祸,才又把湿乎乎的手机又埋进了猫砂里。他该夸它聪明还是骂它太会捣蛋。

陈界想不出结果,但很确定,如果今晚不带它出去溜达一圈,很可能第二天就轮到他被拆家了。

出门前悠米撅着臀懒懒抻了个懒腰,贝多芬支棱起上半身,冲它拜了拜爪子,似乎在邀请新朋友一起出门玩耍。

陈界蹲下身,揉了揉它的脑袋笑道:“好了,悠米是宅男,你不要再烦它了。”

悠米也恰好冲着它洗了把脸,似乎在说:“老子要睡了,喵。”夜已渐沉,小区门口路人鲜少。

陈界拉着绳子跟着贝多芬慢跑了大半圈,突然狗兴奋地嚎他叫了几声就冲向路边停着的红色轿车。

他险些没拉住绳子,贝多芬还是不甘心地伸手用爪子磨车屁股。“别做坏事,不然罚你明天没有羊奶喝。”男人半蹲着,耐心教训贪玩的狗。没注意身后的车门开了,女人轻步走到他旁边,欢快地跟贝多芬招了招手。

圆如葡萄的狗眼滴溜溜地转着,耷拉着的脑袋来回在两人直接巡视,陈界不觉有恙,继续慢条斯理数落贝多芬的罪状,最后总结:“跟你主人一个德行。”

司虞按捺不住,立马张口反驳:“陈医生,背地里说别人坏话不怕半夜鬼敲门吗?”

陈界身体一凛,贝多芬趁机扑到司虞怀里,差点把她撞倒。她其实不太喜欢狗,尤其被舔了一身的口水,立马嫌弃地把贝多芬丢进车里。用纸巾擦了擦手上的口水,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男人:“这么晚了,陈医生还出来遛狗啊,实在是太尽职了。不如也请我去你家喝杯咖啡呗。”

某位男艺人说过:“女人愿意跟男人一起独处,就代表愿意跟他过夜。”

不过陈界不知道这些个歪理,依旧面目表情,仿佛刚刚说坏话被抓包的不是自己:“回去记得给它吃晚饭,它吃不饱夜里会闹。”

说罢,便转身想走。

司虞立刻挡到他面前,起风了,她抱着赤裸的胳膊搓了搓,追问道:“在躲我?”

“没有。”

“那干嘛不敢看我的脸。”好冷,她忍不住凑近些,依稀能触到他的体温。

陈界没有戴眼镜,刘海也乖巧地垂着,半遮着眼看起来人畜无害,脸上又稍微露出绯色的窘意。司虞伸手假意拂过他的衣袖道:“别动,有只虫子。”

纤细的胳膊趁机锁住他的臂弯,她得寸进尺道:“再不看我,我就跟别人说陈医生性骚扰顾客啦。”

“你有病。”陈界一把推开她,脸更红了,脖颈都冒出青筋。“没人会相信你的。”

司虞歪头笑道:“是吗,但是我记得哦……你趁我睡着跟我接吻了。还记得我是个网红吧,真不巧还是有那么差不多一百万的关注的,要是我发到网上……”

他嘴里说着无耻,却心虚地撇开视线。

贝多芬贴着窗户好奇地打量着,只觉得肚子饿了,该回家吃饭了。陈界被诡计多端的司虞忽悠,领着一人一狗往家里走。

两人停在电梯口,他忍不住强调:“喝完咖啡就走。”

“行啊!”

司虞答应地果断,脑袋里却想着等会儿该如何继续戏弄他。好歹今晚得加上私人微信。

============================13 他说:再亲一次

“陈医生,你不会真信我会干网暴这种脑残事吧?”他才开门,司虞就迫不及待继续逗他。“看来你对我真的误会很深,难怪一开始就没给过我好脸色。”

这女人真是的,永远都是满嘴跑火车。

“唉,我们这行经常被误会,习惯了,不会怪你的。”司虞无谓地笑着。

陈界气得攥拳,一时间胸口团着的那撮火苗,呼啦一下就被浇熄,哽住的嗓子眼烫得能冒烟。

看二人在门口僵持,贝多芬绕了一圈独自大大方方地往屋里走。它围着饭盆转了几转,乖巧地坐着等开饭。结果半晌没见人来,急吼吼地又叼着饭盆跑到门口,哐啷一声把碗砸在瓷砖板上。在安静的深夜,显得格外刺耳。

陈界连忙换鞋给贝多芬准备晚饭,司虞不紧不慢地跟上关门。她慢悠悠地解开鞋带,悄悄打量男人的住所。

出乎意料陈界的房子布局十分温馨,不管是米色的暗纹墙纸,还是客厅满墙的照片,灯光柔和舒适,玄关上摆着个竹盘子,除了钥匙,消毒液还有几颗话梅糖。

再往里走,餐桌上插着干花,整个空间既整洁又温馨,空气中还飘散着淡淡的茶香。司虞用力嗅了嗅,思忖着有机会一定要问问他用的什么香熏。

贝多芬已经呼啦呼啦干掉半碗饭,旁边还放着一小碟的乳白色的奶。眼睛瞥到角落的猫砂盆,司虞可算找到了话题,假装有兴致地问道:“你也养猫了吗,我朋友家的猫刚生,我正准备抱一只回来玩儿呢。”

陈界没搭理她,径直走到咖啡机旁边。

“要喝什么?”

他拉开抽屉,取出容器。

司虞凑近好奇地看了一圈,然后笑道:“白开水。”

“我也很馋啊,但是半夜喝咖啡会失眠的。”她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我可不想明天黑眼圈挂到下巴,还得去拍外景呢。”

陈界从冰箱取出一罐新鲜酿制的玫瑰百香果酱,热水倒进去,玫瑰花瓣在玻璃杯中飞舞,煞是好看。司虞习惯性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看到男人探究的视线,解释道:“不好意思,职业习惯了。”

茶水甘甜,带着百香果的微酸很开胃。

她忍不住感慨陈界的生活比她个女人还精致,男人淡淡地解释:“我妈有做甜品的习惯,只是不爱吃,做多了就会往我冰箱里塞。”

喝完茶,贝多芬已经躺在羊绒毯上睡着了,呼噜噜还打着鼾。司虞拎着耳朵把它摇醒,贝多芬睡眼惺忪还是乖巧地跟着司虞走到大门口。

倏忽,她想起了什么,转身说道:“不过,作为感谢你照顾贝多芬又请我喝茶,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满足你。”

陈界没有第一时间拒绝,他内心某处隐秘的角落已经藏了许多对她的好奇和困惑。思忖良久,久到贝多芬又忍不住趴在地上等待。

他想问:“他是你男朋友吗?”

“为什么要吻我?”

“为什么有男朋友还不推开我?”

“半夜来找我是什么目的?”

最后缓缓汇成一句话:“为什么偏偏是我?”

司虞微微诧异地瞪圆眼,似乎没猜到他会问出口,尔后又迅速掩住眼底的异样,冲男人勾了勾手指,陈界弯腰,离她还是极远的。

“那你有女朋友了吗?或者男朋友?”

陈界摇头,又拉开距离。

女人粲然一笑,露出浅浅的酒窝:“那不得了,单身男女接个吻当然是因为气氛刚刚好啊。难道你不觉得那个吻很美好吗?”

“为什么非要问得那么清楚呢,陈界?所以,你想怎么定义?”她轻松地将问题抛回给他。

陈界不需要再问关于童慕阳的事情,他不觉得自己有魅力到让这个女人脚踏两只船。明明他们只见过几面,他更加怀疑这是司虞故意的作弄。

所以,是为了争一口气吧。

他终于鼓起勇气:“再亲一次。”

想确定那股莫名的悸动是因为什么。

============================14 娇花的护理指南

“进去还是就在门口?”司虞也不忸怩,眼神坦荡地盯着陈界。门没关,鞋也没换,陈界被压着坐在玄关换鞋的沙发凳上,背直直地贴着鞋柜。司虞跪在他腰侧,轻托起男人瘦削的下颚,藏在刘海下的眼眸闪过错愕。

他像落入贼网的雏鸟,女人低头吻了下他的眼皮,忍不住夸赞:“好乖,再教你个新的吻法吧。”

四瓣唇黏黏糊糊地摩擦着,司虞轻舔了下他干燥的唇瓣,立马就收回舌尖继续厮磨。相互吐纳的气息里掺着玫瑰的香气,隐约还有百香果的青涩。

起初陈界还能维系短暂的清明,仔细捕捉从哪一瞬间自己开始心跳加速,甚至能催眠自己不过是多巴胺作祟。司虞哪会让他走神,吸住他的下唇用力咬了一口,看着男人吃痛想要推开便又将红唇贴向他敏感的耳垂:“专心点,我要检查学习成果的。”

微凉的手趁机摸上他的锁骨,指尖在凹槽处来回摩擦。

男人脊背发麻,欲望使他不自主地往前凑,搁置在坐垫上的手也终于忍不住回握女人纤细的腰,他学着她摩擦锁骨的动作在纤细的腰线上游弋,虎口将将卡在胸部下缘。

拇指隔着衣物按在肋骨的凹槽里,坚硬与柔软紧密贴合。

空气中燃烧起情欲的味道。

他的呼吸变得深重滚烫,主动缠上她的唇,舌头轻舔着丰盈的下唇,含住,咂吮,牙齿轻柔地摩擦水润的内腔,疾风骤雨般。司虞也被突如的进攻弄得呼吸微乱,她下意识想找回主动权,于是伸舌缠住他的,企图像上次那样探入他的口腔,攻城略地。

他们如同失控的野兽,粗重的呼吸和呻吟交织成情欲的曲调,津液克制不住地往外溢,沾上陈界的下颚,顺着脖子浸入锁骨的凹槽。女人的指尖沾上动情的湿润,她忍不住闷声失笑,男人报复地试图去咬她的唇,又被灵巧的躲开。

司虞撇开脸与他拉开距离,双手挽上男人细长的脖颈,白皙的肌肤在晕黄的光照下泛着莹润的光,不知是谁的津液。

两人的唇都微微肿着,仿佛裹着糖浆的山楂球。

一门之隔的贝多芬依旧在甜美的梦乡。

司虞伸手用拇指抹掉他下巴上的水渍,故意在他面前展示,笑道:“看来陈医生在接吻方面也是优等生呢,下次我得多准备些技巧了。”

稀薄的绮丽被她的调笑打散。

明明两人的呼吸仍纠缠一团,失落的陈界松开圈住她的手,拉开距离。握紧的拳藏在身后,男人语气不悦:“我没有想要赢你。”

“那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男人对女人那种吗?”

司虞步步紧逼,却依旧那副无所谓的嘴脸。

明明是他要求的吻,陈界却依旧觉得是自己被戏耍,他不喜欢司虞旁观者的姿态,仿佛只有他心烦意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愤怒的缘由究竟是什么。

“别想太多啦,陈界。”她从包里拿出眼线笔,在男人的掌心留下自己的微信号,“如果你还需要我的帮忙,我不介意你主动联系我哦。”

她似乎第一次喊他的名字,陈界居然在扭曲的愤怒中尝到一点甜。“你不觉得我很卑鄙吗?”陈界追出门,盯着她轻松的背影问道。司虞没转身,握着牵绳的手抬起大幅度地摆了摆:“拜托,明明是你被我摁着亲,难道不是我占你便宜了吗?

啧,刚认识的时候明明那么伶牙俐齿,本以为高岭之花的外壳下面起码得隐藏着个斯文败类,结果她才浇了点水就暴露出青涩的娇蕊了。她还是高估陈界了,幸好唯独她知道高岭上绽开一朵娇花的秘密。

司虞顿生怜惜,她得时常来浇浇水,施施肥呢。

============================15 关键词:下头(一更)

“战况如何?”

司虞在路上就收到了席露露的语音,她回拨过去,打趣道:“你闲得蛋疼可以去念经,吃瓜都吃到姐妹头上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人红,小号一发要去见野男人,豆瓣立刻就开了讨论帖。没办法,我就爱睡前吃点儿瓜,还以为你俩今晚能那啥一下,看来司大小姐功力不行啊!”

“无聊。”她翻了个白眼,“对了,你家猫不是怀孕了吗,生了没啊,说好了抱只给我玩玩的啊。”

席露露叹了口气:“别提了,难产,一肚子都是死胎。葫芦嚎到半夜都没生出来,我也不知道怎办啊,就在群里问人,我堂哥直接就开车把葫芦送去他发小医院了。”

“我第二天不是寻思着该生完了吧,好家伙,结果到那边被他发小训斥一顿不说,还给我看了我家葫芦血淋淋的子宫,恶心死我了。反正这辈子你是没机会抱到葫芦的崽了。”

司虞听着直皱眉,忍不住爆粗:“动手术是小事吗,什么傻逼医生还先斩后奏,真是个奇葩。”

“也不能全怪他了。后面他也跟我解释说当时葫芦子宫大出血了,不切掉可能命都保不住。而且医院护士告诉我,他还把他家猫带来给葫芦献了血。所以我才觉得他比我堂哥靠谱,长得也贼帅,想介绍你俩认识认识的。”

好一招欲扬先抑,不过这事情听着怎么有点耳熟。似乎在宠物医院前台那边听到过类似的故事。她眯着眼沉思,突然灵感一闪,问道:“或许,那家宠物医院是AMD?”

“对啊,卧槽!不是吧,不是吧!”席露露心有灵犀地坐起身。“你也认识陈界?”

“你说的是陈界?”

这一嗓子,把贝多芬都吓了一跳,立刻警惕地坐起身想往前面爬。司虞打着方向盘停好车,切断跟席露露的语音电话后没急着上车,她摸了摸唇,忍俊不禁。

司虞等了几天没收到陈界的好友申请,便主动给他企业号发了信息。说贝多芬不爱吃家里的粮了,让他推荐几个牌子。

陈界回复很快。

她回了个爱心过去。

结果那人跟死了一样。

她干脆借着买粮的由头牵着贝多芬去医院,前台热情地给她打包好粮,还提醒说:“下次你可以直接联系我,有人会送货上门的。”

“谢谢。”她转了圈没发现陈,随口问:“陈医生在楼上手术吗?”“他最近排休了,对了,我把陈医生手机号发你吧。如果有要紧的事情,你可以电话联系他。”前台立刻拿起手机把号码转发过去。

司虞复制粘贴到搜索框,意料之中并没有搜索到他的微信。真没见过这么无趣的人,才接两次吻,就跑得人影都没了。司虞稍微有点下头,只是夜深人静时候又想起那双手掐着自己的腰的场景。

早知道当时就该再努力一把,直接把他拐到床上办了完事。老天爷果然还是帮她的,司虞邋遢地躺在家里翘着脚吃薯片,头发几天没打理了,蓬松得跟个狮子似的。

手机响了,她懒得拿,踹了下贝多芬的屁股,狗子懂事地把手机叼过来。一看是席露露的,她立刻接通了。

她大概在唱K,里头吵得很。

司虞将话筒离得远远的,席露露立刻报了个地址,说不来她绝对会后悔。

“不去,懒得洗头。”

“咳咳,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堂哥跟他发小在那儿呢。”

司虞一个鲤鱼打挺,回道:“真是我的亲亲好姐妹,下次带你去shopping。”

她下楼洗了个头,立刻又回来换衣服化妆。

穿得花枝招展的坐上她心爱的小红车,导航一开,定位还挺靠近郊区的,司虞有点怀疑席露露是不是搞错了。

她又打电话去确认。

结果这次女人没接,估计是玩嗨了。

司虞决定跟着导航先走,哪知道半路上遇到修路,智障AI导航也没提醒,害得她又绕了好大一圈,幸好之前加满油了,不然她都怀疑自己要在荒郊野岭过夜。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前头除了一大片水库啥都没有。

杳无人烟,倒是虫子争先恐后先把她娇嫩的腿上咬了好几个包。司虞重新回到车里,挠着痒,不死心地又给席露露打了电话。

等她开回市区,总算打通了。

“你耍我呢?”

“姐姐真不是,我刚才知道他发的图是昨天拍的。对了,你遇到陈界没啊。我帮你骂了我堂哥一顿了,他说为了谢罪让陈界去接你来着。”

“……”那人躲她躲得那么勤,她才不信。

“我要到家了。最近别联系我,会杀人!”

她前秒刚挂断电话,后秒手机就响了。看到来电显示她稍稍一愣,下意识居然就挂断了。

没一会儿微信也收到好友申请。

头像是一只独耳猫。

============================16 喜欢无套?!

她傲娇地拒绝申请,下一秒电话又来了。

这次等到快结束才接通,男人似乎刚刚在跑步,声音带着喘:“你在哪儿?”

司虞倚着车门,看着微暗的天信口雌黄道:“车子半路抛锚了,在荒郊野岭等死呢。”

“你先别急,发个定位给我,我就在延湖附近。”陈界松了口气,离开芦苇荡重新上车。

司虞忍不住笑出声:“逗你呢,干嘛来找我,你不是躲我躲得班都不上了吗?”

“没有,我每年这个时候休假。”他耐心解释。

鬼才信,司虞没有戳穿他,挂断电话重新通过了陈界的好友申请。那头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陈界有点焦躁,又不好意思催司虞。——/定位

——已经快到家勒

——再提醒你一次,你敢来的话,不一定能走哦。

陈界觉得口干舌燥,司虞发来的明显是她家的地址。

“你敢来的话,不一定能走哦。”文字变成了女人甜美蛊惑的声音在他脑子里面不断乱撞。他握紧方向盘,想起之前的吻,又想到她说的,“下次我得多准备些技巧。”

快按捺不住自己躁动的心了,他迅速喝完一瓶矿泉水,试图浇灭燎原的大火。

席不言踩着点给他打来电话。

他是来给陈界泼冷水的,提醒道:“那小妮子比我还能玩呢。你可别动真心,算了,像你这种恋爱都没谈过的纯情男迟早被玩坏了。”

他有些生气,想去反驳。

然而席不言说出了更加残忍的真相:“说这么多你肯定也听不进去了,要是没动心你怎么可能我一句话就去找司虞啊?”看来他只能心痛地祈祷司虞能大发慈悲,早日放过他那纯情而不自知的好兄弟。

司虞把贝多芬关在围栏里,看了眼墙上的钟。

七点二十。

估摸着路程陈界也早该到了。

“切,胆小鬼。”她光着脚去泡了杯咖啡,再加入椰子水,冰块,封上厚厚的奶油。跑到厨房的窗户边摘了片薄荷,小心翼翼地摆出漂亮的姿态。

司虞留下满意的作品,立刻捧起杯子品尝。

七点五十三。

她猜以后大概是不用去找陈医生了,这大概是自己撩汉生涯唯一的污点,她倒在沙发上长叹一声,登陆小号准备给追更的粉丝们一个BE。

七点五十五。

她收到陈界发来的语音,微博还没发出去,她火速切回微信。似乎在外面,有猎猎的风声,男人的声音有点哑,语气也挺生硬的,但让司虞觉得很色气。

——“我在楼下了。”

好乖,好想揉他的脑袋,再亲亲他。

——“我马上下来,先去趟便利店吧。”

陈界这种光风霁月的绅士自然不会恶意揣测别人话里的深意,只是对象是司虞,他脑子里突然闪过某种荒唐的念头,随即又立刻自我厌弃起来。

她一定是饿了,自己污秽的念头实在是不礼貌。

司虞不知道他那些小心思,并肩到楼下便利店买了些关东煮,司虞又让店员帮她煮了碗乌冬面。等面的功夫她跟陈界分食可口的关东煮。除了家人,陈界几乎没与女生如此亲近过,司虞把剩下的一颗丸子味道他嘴边,他下意识往后躲了下。

“试试看,这是我最喜欢的脆骨丸了。”她分享的姿态让陈界变得松弛下来。

喝了汤吃了面,身体变得热乎起来,司虞解馋又吃了根雪糕,陈界觉得她的饮食实在不健康,但看到她满足地跟只猫似的眯着眼睛,心脏又软得稀巴烂。

偶尔放肆也是无所谓的,他心想着。

他本以为这样自己就能离开了,结果女人起身就去货架拿了两盒避孕套,他的脸顿时红了,扑腾乱跳的心恨不得从嗓子眼蹦出来。他下意识地挡在前面,司虞好笑地把避孕套举到他跟前。

天呐噜,他怎么能害羞成这样啊。不光脸上通红,握着司虞的手都透着诱人的粉红色,司虞故意用指甲在他手背划动,低声道:“尺寸不对吗?还是……陈医生这么劲爆,更喜欢无套?”

无,无,无套?!

她怎么敢讲得这么直白粗俗,男人藏在眼镜后的眼瞪得有平时两倍大,司虞感觉他的脸红得快要自燃了。

============================17 前菜:“很好,再用力一点。”

老实说司虞也很久没做爱了。

前男友游戏上瘾,上个床也跟赶作业一样,办完事就立马穿上裤子继续打游戏。司虞一度怀疑是他不行,不过后来她事业也有了起色,变成了她办完事立马穿上裙子继续剪视频。

陈界跟她到了楼下,她刷卡先进来了,男人还在门口犹豫。司虞指了指他手上拎着的方便袋提醒道:“要跑也先把东西还给我,我付的钱哎。”

她随口一激,陈界立刻就进来了。

等电梯的时候,司虞又故意贴着他站,手指悄悄贴着他的腰带来回地按。他局促极了,呼吸凌乱地让她停手,生怕电梯一开就被下楼的人看到。

“那只剩我俩的时候就可以吗?”

他今晚的心脏就没有过正常节奏。幸亏电梯是空的,他状似不情愿地跟司虞上了楼。许是滤镜作怪,她不觉得陈界虚伪,甚至认为这样欲擒故纵的举动是对自己的勾引。

唉,真是色令智昏!

司虞在脱陈界皮带时暗自跟自己打了个赌,如果他穿的四角裤就允许他先吻自己。果然不出所料,不过抽出他衬衣下摆的时候摸到了男人紧绷的腹肌。

她站起身,笑得促狭:“你居然不穿老头背心?”

陈界没料到她会突然起身靠近,急急地后仰着,却不可避免贴上她柔软的胸线。这下都不敢大口呼吸,生怕大幅度的起伏会占到女生便宜。司虞凑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应该就是下午跑去找她弄上的。

她拍了拍陈界的肩,命令他先去洗澡。

一脸茫然的男人呆坐在原地,眼见她脱掉自己的衬衫,休闲裤也被扯到腿弯。

“哎,陈医生是在等我伺候你洗澡吗?”他顿时回神,羞耻地一时间不知是该穿上衣裤逃跑,还是听从她的指令。

下一秒她就在解自己的纽扣了。陈界急急地起身,差点被裤子绊倒,只穿了件内裤的狼狈模样惹得司虞笑得更加开心。

她仔细回忆了下刚刚的场景,黑色布料下包裹着的臀却是紧翘饱满。就是不知道上手去摸会是硬的还是软的。

等到他终于洗完出来,细框眼镜还规矩地戴着,身上却只剩下短小的浴巾裹着重点部位了。司虞在隔壁洗的澡,出来前还抹了点香膏。

两人的味道一样又略有差别。

司虞慵懒地半倚在床上招手让陈界过来。他很白,肩背薄却有漂亮的肌肉,锁骨的形状分外明显,凑近还能看到上面的黑痣。

她像藤蔓攀上去,红唇在黑痣上辗转。随后又含住粉色的乳尖,仿佛身下是甜美的糕点,一小口一小口慢悠悠地品尝着。

浴巾下面鼓起了硬包,正激动地勃动着,陈界甚至能感觉到马眼吐出的液体已经把浴巾都浸湿了。他羞耻地挪动着臀,却不小心让激动的龟头隔着布料撞到司虞腿间。

他们的呻吟也缠到一处。

向后支撑的手终于放弃挣扎,他倒在柔软的被子上,仍由女人骑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粗重的呼吸使得镜片起了雾气,他看不清头顶的吊灯,只觉得眼前烟花一片,疯狂地在颅内炸裂。

“别只顾着享受啊,你也摸摸我。”司虞恋恋不舍地吐出他的乳尖,伸手引导他的手伸进自己宽大的睡裙,裙摆迭在腰上,恰巧挡住他难以启齿的欲望。

掌心抵着奶尖,像是握着一块软嫩的豆腐,他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合拢掌心感受着乳肉从指缝溢出的神奇触觉。

“很好,再用力一点。”她好心地教导。

得到鼓励的男人更加肆意地把玩心仪的玩具,他试探性地握得更紧,揉得更凶。司虞抖着腰,舒服得发出猫喘。她急切地掀开裙摆把男人的头也藏了进去,冰凉的镜框压在乳肉上,立刻留下红痕,男人心疼地连忙扔到地上,学着她刚刚的模样含住乳尖大口地吞咽。

他吃得很急,咂咂作响,津液顺着乳沟淌到女人的肚脐。

司虞隔着衣物揪疼了他的头发,调教陈界的精神快感凌驾于肉体之上,司虞热切地想要钻进睡裙里,与他深吻。

============================18 微控射

绸质的吊带裙在两人急躁的动作下被扯坏,下一秒就挂在床头柜旁的氛围灯上。

触到了开关,屋内的光更加暧昧,情欲的气味开始加温。

他们饥渴地互相爱抚摩擦,陈界是乖巧聪明的优等生,在司虞的引导下贪恋地舔吻着她每一寸肌肤。

松垮的浴巾在剧烈的肢体交缠下滑落,硬得发烫的性器终于被释放,抵着女人的腿心一顿横冲乱撞,湿漉漉的龟头在滑腻白皙的腿根留下肮脏的水渍。

大约很少被使用,柱身依旧粉嫩,只有猩红的龟头略显狰狞。未知的水渍将两人紧贴的私处打湿,黏糊糊地甚至能拉丝。

司虞被烫得意乱情迷,神志不清,甚至于何时两人互换了位置,自己的手被陈界抓住按在头顶都不知晓。直到感觉男人的身体微微抽搐,低沉嘶哑的呻吟在耳边断断续续,她才清醒过来,趁机抽回手,在他快要到达高潮的前一秒,女人细长的手指堵住马眼,指尖微微陷进去,快感瞬间变成了折磨人的疼痛。

肉体和精神都被不上不下的痛楚折磨,陈界的表情变得扭曲,对着司虞乞求道:“让我射!”

“不要。”情欲未消的俏脸上又扬起狡猾的笑意,指尖故意堵着,看着男人潮红的脸逐渐降温,等他缓过射精的冲动,司虞才松开手,虎口贴着柱身往下滑,似乎在丈量鸡巴的大小。

啧的一声,又故意弹了几下根部圆润的卵蛋。

大概是很满意的,她立马就搂住黑着脸的男人,准备奖励一个舌吻。陈界怨愤地偏过头,他羞于启齿自己的欲望,司虞顺势含住他的耳垂轻笑着往他耳朵里吐气,夸赞他的阴茎很长颜色也很漂亮,舌尖舔进耳廓,带着湿漉漉的痒意,腰眼一麻,刚吃完苦头的鸡巴又不知廉耻地硬了。

他的愤怒也达到极致。

用力地推开女人,赌气地将自己蒙在被子里。

欲望未消,周身都被女人香甜的气息环抱着,陈界难耐地握住那根被女人夸赞的部位粗鲁地快速撸动,他感觉自己像个变态,却无法停止自己脱轨的行为。

龟头被指腹的茧反复摩擦,翕张着流出更多的液体,呼吸急促地捕捉着司虞甜美的声音,全身勃发的肌肉在女人娇声喊他名字的同时剧烈颤抖起来,他咬紧被套,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急速挺腰抖动着射出精液。

那么大一滩白浊,沉甸甸地被手包裹住。

良久,羽绒被被掀开一角,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体贴地递来几张纸巾,顺便附上温馨提醒:“陈医生……老实说,你真的还蛮快的。”

男人脆弱的自尊心被反复践踏,逐渐自暴自弃的陈界终于卸下了最后的矜持,眼神凶狠地与她对视:“你又没试过,凭什么说我快!”

============================19 先给我舔舔

“行啊,那就试试看呗。”

她侧身从床头柜拿出避孕套,男人面露不悦,发出拒绝:“这不是今天买的。”

“……”谑,这语气酸的都能酿醋了。

司虞随手将尚未拆封的避孕套扔进垃圾桶,踢了踢他肌肉紧实的大腿:“在茶几上,你自己去拿。”

半软的鸡巴随着男人起身的动作颠了颠,很有分量的样子。司虞着迷的视线顺着自己在陈界背上留下的抓痕一路向下,舌尖抵着发痒的虎牙,不住喟叹:这腰窝真不错,想咬。

听到动静,睡眼惺忪的贝多芬跟赤身裸体的男人四目相对,大约是情欲的味道太过腥膻,它一时没认出来这是陈界,隔着笼子龇牙咧嘴地狂叫。

陈界假装淡定地从塑料袋里找到一盒避孕套,卧室内传来女人愉快的笑声,无辜的纸盒瞬间被捏扁。

她是真的很喜欢逗陈界,见他满脸尴尬地进来立刻跪趴在床边,小脚翘着,语气纯良:“知道怎么用避孕套吗?”

男人撕开包装袋时摸到油润的液体,略微嫌弃地皱眉。

善用手术刀的手却极尽笨拙地想把紧窄的皮箍往上卷,仿佛要把皮搓破的力度,逐渐粗鲁的手法把司虞都看得心疼。她默默按住男人的手取下套子,顺着残留在柱身上的润滑油来回撸动,直到鸡巴怒张地上翘挺立,才又取出一枚新的。

一只手继续揉着冒水的龟头,牙齿咬住塑料包装,男人屏息粗喘,听到窸窣的声响。

他垂眸看着女人捏扁皮箍中间的气囊,手法娴熟给滚烫的柱身穿上了小雨衣,他被箍得有些难受,女人的手继续不快不慢地套弄着,绷直的腰很想用力地撞上去,却又自矜地不想再被嘲笑。

幸好司虞及时放过他,稍稍松气,又看到她仰面倚着床头,像一块莹润的美玉,敞开细长的腿,盈盈的水泽地在菲薄的内裤上显露痕迹,男人的眼神变得极具侵略性。

微微抬高臀,她轻咬着手指发出新的指令:“先给我舔舔逼。”粗俗的语言让男人失去理性。

他像迅猛的猎豹,又似乖巧的幼犬,驯服地将头埋进潮湿的泥泞之地,隔着内裤大口舔舐。高耸的鼻梁磨到敏感发烫的阴蒂,穴口翕动,立刻吐出更多的水。

汁水混着津液被他大口吞食,身体里燎原的火仿若淋上更热的油,连骨缝都渗出对雨水的渴望,湿透的内裤终于被一把扯碎,男人的舌毫无障碍地钻入潮湿紧致的甬道。

“啊,好爽!”陈界仿佛接吻一般,舌头在甬道里横冲直撞与迭连的壁肉纠缠。这样新奇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呻吟,她弓着腰,抽搐的腿根紧紧环住男人青筋暴露的脖颈,鼓励他吻得更加热烈。

司虞很快痉挛着攀上高潮,陈界被喷了一脸水,却不觉得羞辱,甚至得意地仰头直视女人迷蒙的眼,语气轻松:“你不也挺快的吗?”

沉溺于快感的司虞抬脚踹了下男人的肩膀,软绵绵的,像是调情一般。

她勾了勾手,陈界顺势躺到她身侧,下一秒就又被女人骑上了腰。鸡巴被橡皮套子箍得泛着狰狞的紫,龟头抵着湿漉漉的穴口跃跃欲试,司虞扭着臀反复地磨,她舔掉男人下巴上的水滴,挑衅道:“不肏进来,谁知道你是嘴巴硬还是鸡巴硬啊。”

============================20 硬件好最重要,谈技巧就是狗屁

比起抽插,女人更容易从细腻的前戏中得到快感。

尽管陈界不一定会承认,但善良的司虞不愿意多年后他回忆自己的初次性经验,只记得对方是个拔吊无情,不顾性伴侣感受的渣女。

扶着臀下硬邦邦的鸡巴,她缓缓往下坐。

烫手的龟头激烈地抖动着,她腿弯一软,翕动的马眼隔着套子擦过被吮得肿胀的阴蒂,两人都发出难耐地呻吟。

细白的手按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支撑,她好不容易含下最膨隆的顶端,甫时体验肏穴快感的陈界激动地硬生生又胀大一圈,鸡巴堵得穴口的软肉都绷紧了。司虞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纤细的胳膊颤巍巍的。

她连声音都打着颤,连忙让男人去摸摸结合的部位,生怕自己被插坏了。

陈界深呼吸好几次才克制住直接插到底的冲动,如雨的汗淌到鬓角。他摸索着触到两人牵连的部位,甚至可以感受到搏动的血管。司虞快支撑不住了,男人单手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无师自通地剥开湿润的花瓣,搓揉起敏感的阴蒂。

潺潺的花液重新润滑了紧窄的甬道,感受到内壁的抽搐,陈界按揉着软烂的穴口,低声哄着司虞继续往下坐。

缓慢地纳入大半截的鸡巴,两人才松了口气。看到陈界浓郁的睫毛上都挂着汗滴,司虞居然会有些心动的错觉。她握着露在外面的柱身,轻轻摇摆臀部,浅尝辄止地感受皮肉摩擦的奇妙触感。

甚至在几小时前,她还在为拿不下这别扭的男人而遗憾。

此刻他变成了自己的裙下臣,征服的快感幻化成甬道深处的痒,变得不可忽视,想亲眼见证男人为她彻底失控的欲望陡然激增。

她松开掌握节奏的手,扭着腰迎合,任由男人顺着心意抽送。陈界察觉到她的顺从,掐着纤腰的手拢得更紧,指缝下露出鲜艳的红痕,他猝不及防地用力一撞,阴茎整根没入,卵蛋撞上泛红的穴口,发出更加淫靡的拍打声。

“啊!”

“呃呵……”

两人都挺直了腰,发出激动的呻吟。

司虞仿若成了被海浪不断拍打的船舶,湿的彻底又被撞个稀巴烂。他毫无章法,胡乱地戳刺,却又因为够长,够硬,轻松地碾转于女人深处的敏感点。

她忍不住喟叹,果然硬件够好,技巧都是狗屁。

脑海闪过一道白光,司虞蜷紧脚趾,战栗着再次高潮,潮水冲刷着龟头,层峦的软肉也激烈收缩着去咬他的阴茎,恨不得把他榨干似的。

陈界还记得跟司虞的赌,不服输地继续憋着射意,哪怕憋得再疼,也非得看着她向自己求饶才行。

司虞倒在陈界胸膛上,两人的汗混成一团,生机勃勃的鸡巴还硬邦邦地堵在里面。她哪里不会知道陈界是在赌气呢,又觉得要强的他很是可爱。

缓缓地抽出身,故意用手抠了下敏感到不行的马眼,立刻就激动地淌出几滴白浊。陈界绷着脸,不准她乱摸。

司虞便背对着他趴着,臀肉已经被拍打得绯红,腿根交叉着露出更加艳红湿润的部位,男人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仿佛是要烧起火来。

“你从后面插吧,我腰都被弄酸了。”

她一定是在跟我求饶,陈界忍不住心生些许快意。他闷不吭声地扶着鸡巴熟练地插进松软的甬道,甚至还故意变着角度顶弄几番。

毛发贴到她柔软的臀上,司虞被刺的发痒,忍不住抖了抖。下一秒这微小的痒意就被插穴的快感代替,他摸索着整根抽出又插入,许是不太熟练,时不时撞到她的阴蒂,司虞爽得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呻吟都带着哭腔。

“好爽啊,又要高潮了……啊啊啊…”

鸡巴捣到最深处,被过度高潮后止不住痉挛的甬道包裹吸吮,他也爽得头皮发麻,精关瞬间失收喷涌而出。

酣畅淋漓的性爱震撼彼此的内心。

男人把头埋在她肩窝好一会儿才平复呼吸,眷恋地亲吻着她汗湿的脸颊。司虞却在此刻恢复清醒,毫不留恋地离开男人的怀抱。

“我要去洗澡了,身上腻得慌。”

陈界手足无措地坐在床上,他盯着垃圾桶里打结的避孕套,底下还有司虞之前扔掉的,是属于她上一任的痕迹吧?

饱含缱绻的心瞬间荒芜,他的眼神变得茫然起来,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继续留在这张床上。

陈界开始害怕,他到底在做什么蠢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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