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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的项圈】(13-20完)
作者:长平
2025/10/20 发布于 sis001
字数:46065
第十三章:清月的身体在金燕的项圈牵引下,已然失去了自由。她的精神被远方儿子的安危所绑架,只能麻木地跟随着金燕的脚步,被带到了一处瑜伽工作室。
“这是我闺蜜玉梨姐姐的地方,”金燕挽着清月的手臂,语气亲昵得像是在带宠物出门。“她会教你一些新的‘体位’,让你的身体更加柔软,更加…好用。”
玉梨身材高挑,气场凌厉,她看着清月脖子上的项圈,眼里充满了兴味。“金燕,你把你的小妈调教成这个样子,真是个鬼才。”
清月在玉梨的目光下感到一阵无所遁形的羞耻。在玉梨的指示下,清月被迫换上了一套极度紧身、薄如蝉翼的瑜伽服。金燕在更衣室里,毫不留情地将一个强震动的跳蛋塞入清月的体内,并将遥控器交给玉梨。
在随后的公开瑜伽课上,清月被迫和一群不知情的女性学员做着各种伸展动作。玉梨就在前方,时不时地调整跳蛋的频率,清月必须用所有的理智来压制体内的刺激和身体的颤抖,以维持一个平静的表情。
大课结束后,玉梨将清月带进了一间四面都是镜子的私人练习室。金燕拿着项圈的控制器,站在一旁。
“脱掉你的衣服。”玉梨的声音不容置疑。
清月颤抖着脱下了全身的衣物。她赤裸着身体,在冰冷的镜子前无所遁形,体内的跳蛋依然在低频嗡鸣。“看着镜子里的你。”玉梨走上前,拿着教鞭,轻轻地敲击着镜面。“你的身体很美,但现在,它是属于我们的物品。”玉梨命令清月将膝盖和手肘跪在地上,将翘臀高高抬起,面对镜子。玉梨用教鞭指着她的私密之处,那里被跳蛋顶着,已然泥泞不堪。“看,这是你最忠诚的‘母狗’姿势。” 金燕同时将跳蛋调至高频,清月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快感而不可控制地颤抖,她的每一次颤抖,都在镜子中被完整地呈现。然后,玉梨命令清月在这个姿势下,用手指摩擦那个被项圈牵引、通过胸前的细链。“学会自我玩弄,”玉梨冷漠地指导着,“作为公用的母狗,你要学会取悦你的主人和自己。” 清月在极度的羞耻中,被迫在镜子前做出这种屈辱的动作。玉梨让清月坐着,将一条腿大幅度地伸展向后,这个姿势将她的身材曲线完美地展示出来。“看,”玉梨拍了拍清月被拉伸的大腿,“这是最美丽的奴隶姿势。”
彻底的物化
在整个过程中,玉梨的每一句话都是对清月过去知性形象的摧毁。清月被迫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堕落,看着自己在跳蛋和屈辱中产生的无法控制的反应。她的每一声呻吟都被镜子反射回来,成为了对她最大的惩罚。
傍晚的别墅。玉梨和金燕已经为她准备了一场更为羞耻的“按摩”。
一位身材健壮的男性按摩师在客厅里等候着。金燕指着已经被蒙上双眼吊在空中的清月,对按摩师说道:“她是公用母狗,小月老师。要让她明白,她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是可以被任何人玩弄的‘商品’。”
按摩师将清月赤裸的身体从半空中放下来,解开了她脚上的捆绑,但手和口塞依然保持原样。他将清月面朝下按在了按摩床上。“小月老师,别紧张,接下来是标准的泰式按摩,帮你放松。”按摩师用一种职业的语调说道。他开始用他魁梧的身体重量,踩踏和揉捏清月美背和四肢的肌肉。但他的手总会若有似无地擦过清月臀部的红肿,指尖带着挑逗的力量,按压着清月大腿根的敏感之处。随着按摩的进行,清月体内被震动棒和肛塞塞满的双穴,无法遏制地喷涌出大量的淫水。“噗!”淫水从清月前端的穴口不断涌出,滴滴答答地滴在了按摩床下方的地板上。润滑的液体甚至打湿了按摩床的床单。按摩师看到了这一幕,露出了一个淫秽的笑容,他停下了按摩,站起身,看向沙发上的金燕和玉梨。
“两位女王,小月老师的身体很诚实,”按摩师用一种询问的语气,指了指清月胯下那滴着淫水的穴口,“现在她前面的震动棒还在转,后面的肛塞也没拔。请问,我接下来可以按照我的“特殊”方式,继续服务吗?”金燕慵懒地吐出一口烟圈,看向清月那被口塞堵住的脸。“小月,你想让这位帅哥怎么玩你?”金燕甜腻地问道。清月看不到,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哀求声,剧烈地摇头,拼命地挣扎。玉梨冷笑着走上前,一脚踩在清月的后背上,居高临下地命令:“按摩师,你听好了。只要她没用嘴说出‘停’字,你就给我往死里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把她当成一只最低贱的母狗。”金燕补充道:“记住,不用把她当人,她是你的发泄工具。”按摩师大笑,充满了恶意的兴奋。他弯下腰,对着清月被口塞堵住的脸,粗暴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小月老师,我可要开始了哦。是你自己不说‘不’的!”
按摩师猛地将清月翻转过来,让她那被塞满的双穴朝上,面对着天花板。他直接将清月拦腰抱起,让她的屁股朝着金燕和玉梨。“小月老师,你的屁股太松了,需要加强紧致!”
按摩师粗壮的巴掌,带着力量和羞辱,猛烈地抽打在清月那因肛塞和震动棒作用而肿胀的臀部上。“啪!啪!啪!啪!”连续四声清脆响亮的击打声,瞬间将清月的屁股打得通红。每一次击打,都让她体内的震动棒和肛塞猛地跳动,带来快感与屈辱交织的痉挛。
清月无法克制,全身剧烈抽搐,“呜呜”的呻吟变得高亢而甜腻。
“骚货,叫得真好听!”按摩师骂着,巴掌依然不停。他将清月抱到茶几边,让她的屁股翘在茶几边缘。
“啪啪啪!再让我看看,你有多湿!”
按摩师一手继续抽打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带着淫水,粗暴地将她前端的震动棒拔了出来。
“噗——!”大量的淫水瞬间喷涌而出,打湿了按摩师的裤脚,也溅到了金燕和玉梨的鞋上。
“脏东西!”金燕嫌弃地皱眉。
按摩师大笑:“小姐,你的水可真多!这是对你淫荡的惩罚!”
他将淫水淋漓的震动棒,猛地插入了清月的嘴里,抵住了口塞。
清月绝望地呜咽,嘴里瞬间充满了自己下贱的淫水味道。
金燕看着清月被按摩师羞辱性地玩弄,满意地笑出了声。她对着身边的女人说:“玉梨,把那玩意儿给按摩师,我可等不及了。”旁边的玉梨将一支冰冷的黑色粗壮肛塞递给了按摩师,肛塞的顶端带着一个细小的倒刺。玉梨身材火辣,此刻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她对清月说:“小月,你的后庭是我最想调教的地方,别让我失望哦。”清月听到“后庭”二字,被口塞堵住的嘴里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呜咽。她的肛门是她最后一块不曾被公然亵玩的禁地,是她最后的尊严。按摩师粗粝的手指带着淫水,分开清月红肿的臀缝,粗暴地掰开她那紧闭的菊穴。“小月老师,别夹这么紧,放松点。”按摩师充满恶意地摩擦着清月尚未被开发的肛口。
清月全身紧绷,肛门下意识地收缩,高频震动的按摩棒在前面的花穴里疯狂撞击,后庭却即将迎来更恐怖的侵犯。
按摩师没有耐心,他直接将粗壮的肛塞对准清月的菊花,猛地向下按压。
“噗嗤——!”
一声皮肉被撕开的闷响,冰冷的异物带着剧烈的疼痛,瞬间占领了清月的后庭。
“呜啊——!”
清月整个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弓起,痛到极致,让她头皮发麻。双穴同时被侵犯、被塞满的感觉,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和防线。前面被研磨的花穴,瞬间喷出一股热流,射在了地板上。
“干得好!”金燕鼓掌,眼中精光闪烁,“小月,后庭被破处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前面的洞更刺激?”
按摩师坏笑着,将肛塞全部推入,然后用力地在清月的肛门里转动了一圈。
“呜呜呜!”清月发出了绝望而尖利的低吼,眼泪像瀑布般涌出。
玉梨将燃烧的蜡烛递给按摩师,眼中带着一种期待。
“按摩师,给她点惊喜。”
按摩师接过蜡烛,将滚烫的蜡油,精准地滴在清月被拍打得通红、肿胀的屁股上。
“嗞——”灼热的痛感,伴随着皮肉被烫伤的感觉,瞬间传遍清月的神经。她痛苦地痉挛,身体像被电击一样。
按摩师一边滴蜡,一边用手指,伸进清月被肛塞撑开的菊穴,在肛塞旁边恶意地抠挖。
“小姐,前面舒服过了,现在轮到后面了。”
他充满侵略性的指节,在清月的后庭里粗暴地进出,同时转动着肛塞。清月痛并快感着,“呜呜”的声音已经变成了一种破碎的尖叫。
“骚货,你的洞是不是永远都喂不饱?”按摩师说着,将手指从后面拔出,带着黏腻的肠液,又猛地插进了清月前面湿漉漉的花穴。
他用专业按摩师的腕力,粗暴地抠弄着清月的花核,将她的身体带向一个又一个屈辱的高潮。
清月在滴蜡、拍打、双穴蹂躏中,彻底崩溃。她只能像一滩烂泥般瘫在按摩床上,任由那位壮汉按摩师,将她的身体,当成最下贱的工具,进行着充满恶意的“服务”。
清月那淫水四溅、前后都被塞满的身体,在按摩师的粗暴服务下,像一堆破布般瘫软在按摩床上。蜡油和汗液混着淫液,让她那赤裸的身体散发出一种淫靡而肮脏的气息。
金燕和玉梨对视一眼,眼中都闪烁着更变态的兴奋。
“按摩师,停下!”金燕命令道,“前面的震动棒先拔出来。我们要玩点更刺激的。”
按摩师抽出清月花穴内嗡鸣的震动棒,淫液像溪流般涌出。清月浑身无力,只剩下喉咙里呜呜的哀鸣。
玉梨走到床尾,解开了清月脚踝上的丝带,将清月双脚抓在手里。金燕则将清月手腕上的绳索,死死地绑在按摩床的床尾立柱上。
“小月,今天我们教你做最彻底的一字马!”玉梨戏谑地大笑。
金燕抓住清月的左腿,玉梨抓住清月的右腿。两位“女王”同时发力,猛地向两侧拉开清月的双腿。
“啊——!”
清月全身肌肉被粗暴拉伸的剧痛,让她发出了口塞都无法完全压抑的尖叫。她的双腿被掰成了一个夸张的“一”字形,双腿和身体的夹角接近180度,甚至超过了极限。
她的花穴和肛门被极致地撑开,前面的淫穴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像一朵被蹂躏得红肿的花。后面的肛塞在极度拉伸下,深入到几乎要顶到肠道深处。
“看看,按摩师!这才叫美丽的作品!”金燕得意地叫道。
“小月老师,别夹了,你越夹,我们就越要掰开你!”玉梨恶毒地笑着,用力地下压清月的膝盖,让她的下体紧紧贴在床上。
金燕从茶几上拿起一根燃烧的蜡烛,用脚踢了踢清月那被掰成极致的一字马而彻底暴露的花穴。
“按摩师,我们来玩点花的。把蜡油滴满她这张淫荡的嘴!”
按摩师接过蜡烛,对着清月那红肿、淫液横流的花穴,一滴一滴地滴下滚烫的蜡油。
“嗞——”灼热的蜡油滴在清月敏感的阴唇和花核上,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身体猛地往上弹起,但双腿却被玉梨和金燕死死按住。
“呜呜呜呜!!”清月发出了濒死的惨叫,那种被烫伤的剧痛,比之前任何一种折磨都更加尖锐。
不多时,清月的花穴上凝固了一层红色和白色混杂的蜡壳,将她的阴唇和阴核都封在了里面。她的花穴像一块被封存的淫荡的展品。
“好了,按摩师,换上我的‘小皮鞭’!”金燕从箱子里拿出一条细长而柔韧的皮鞭,递给按摩师。
按摩师接过皮鞭,脸上露出了兴奋的变态笑容。他高举皮鞭,猛地朝着清月被蜡封的花穴抽了下去。
“啪——!”
清脆的皮鞭声伴随着蜡油碎裂的声响,蜡壳被抽得四处飞溅。被蜡油保护的皮肉也同时被抽开,露出了下面红肿、几乎在流血的嫩肉。
“呜啊!!”清月的尖叫震颤着房间,她被口塞堵着的嘴里流出了血丝。皮鞭抽打在那个最致命的弱点上,让她感到自己的子宫都在抽搐。
按摩师连续抽打,每一鞭都带着他的全部力量,他的鞭子是想要将清月那淫荡的花穴彻底打碎一般。清月的花穴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好了,小月老师,惩罚结束。”金燕将清月双腿放下,解开她手上的绳索。
但清月已经无法动弹。她的前穴鲜血淋漓,后穴被肛塞撑着,全身瘫软在床上。
“现在,轮到享受了。”玉梨将清月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仰卧在床上。
清月那被抽烂的花穴朝着天花板,后背朝着两位大小姐。按摩师脱下裤子,露出了他那粗大、青筋暴起的硕大肉棒。
“小月老师,来让我的大家伙服侍你吧!”按摩师将他那粗硬的肉棒,粗暴地对准清月那被抽烂的花穴。
“呜——!”清月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鸣,那伤痕累累的花穴根本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肉棒。
按摩师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硕大的肉棒撕裂了清月花穴内的嫩肉,直捣她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痛苦的高潮让清月的身体猛地弓起,她的喉咙里发出了最凄厉的非人惨叫。
“玉梨,轮到你了!”金燕淫笑着,拿出了一个细长而锋利的钢制肛钩。
金燕和玉梨站在清月的身后,看着她被按摩师粗暴地操干着前穴。
玉梨将手指插进了清月的后庭,同时掰开了她的肛门。金燕则用那冰冷的肛钩,钩住了清月的肛口内壁,恶意地向下拉扯。
“啊啊啊啊!!”前面被按摩师的巨大肉棒贯穿,后面被冰冷的钢钩撕扯内壁。清月的灵魂和肉体被彻底撕裂成两半。
按摩师在前面粗暴地抽插着清月,玉梨在后面用手指搅动着肛塞周围的肠壁,金燕则用肛钩带给清月最变态的撕裂感。
“小月,喜欢吗?前后都被塞满的感觉!”金燕在清月耳边甜腻地低语,“你这个骚货,就该这样被永远操到烂掉!”
清月在三人的蹂躏下,前面喷射出了血丝和淫液混杂的高潮,后庭被钢钩拉扯得几乎失禁,她的身体猛地一挺,彻底高潮昏厥过去。
清月那伤痕累累、前后都被操烂的身体,在按摩师的最后一轮粗暴抽插中彻底昏厥。按摩师在清月体内尽情发泄后,拔出自己那硕大、带着血丝和淫液的肉棒,淫水和血迹混合着流淌到按摩床上。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拿起自己的箱子,向沙发上的两位大小姐鞠躬。
“两位女王,今天的服务还满意吗?这位小月老师的身体素质真不错,非常的淫荡,玩起来很尽兴。”
按摩师语气谄媚,眼中却带着一丝对这种淫秽场景的贪婪:“下次有这种好事,尽管叫我。我可以不收费。”
金燕嫌恶地看了一眼按摩师,然后将目光投向地板上那瘫软的身体。清月全身上下布满了皮鞭的抽痕、蜡油的灼烧痕迹、以及双穴被蹂躏的铁证。她浑身是汗液、淫液、肠液,甚至还有被撕裂的血迹,污秽不堪。
“啧,这条母狗现在脏死了,我还没玩儿够呢。”玉梨不悦地皱起眉头。
金燕促狭地笑了起来,扭着腰走到清月身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清月的大腿。
“母狗也算是狗。我有办法了。”金燕露出一个恶毒而天真的笑容。
她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拨通了一个宠物洗护服务的电话。
“喂,小杨吗?我是金燕,我清月阿姨养的那只金毛需要上门洗澡。”金燕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对了,这次的‘金毛’比较难洗,多带点清洁工具。”
她然后挂断了电话,看向玉梨,说叫只暗恋我清月阿姨的舔狗来玩玩,眼中充满了期待。
第十四章
清秀少年的目睹与震惊
约莫二十分钟后,门被敲响。
金燕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清秀少年,他穿着干净的T恤和牛仔裤,背着一个装着宠物洗护用品的背包。少年长着一张稚气未脱的脸,眼神干净而单纯。
“金燕姐,我是小杨,清月姐姐呢?”少年有些拘谨地打了个招呼。
“进来吧,小杨。”金燕亲热地将他引进客厅。
少年走进客厅的那一刻,他呆立当场。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幕极度淫靡而诡异的场景:
豪华的按摩床上,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女人的身体布满了青紫的鞭痕和红色的蜡油痕迹,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下体——前面的花穴肿胀、血肉模糊,带着干涸的血迹;后庭还插着一个黑色的肛塞。她的嘴里塞着橡胶球形口塞,手上被松松地铐着,眼中是一片破碎的绝望。她的身下,是一片混杂着淫液、体液和血水的污秽水渍。那个像花儿一样被摧残的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清月姐姐。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少年的声音因震惊而颤抖,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咽了咽口水,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愤怒,他无法理解眼前所见这一切。
玉梨走到少年面前,语气傲慢而不耐烦:“你管这么多干什么?这是她犯贱,自己找抽。”
金燕接过话头,将一叠钞票扔到茶几上:“我给你加钱,加两倍。我们是你家老客户,我家的金毛可一直都是你家洗的。”
少年看着那污秽的身体,又看着那堆钞票,他艰难地摇了摇头:“对不起,这活儿我干不了,我要报警。”说罢,他转身就要离开。
金燕见他要走,立刻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拉住少年的胳膊:“她是自愿被调教的。不信你自己问她”
少年犹豫了。他转过身来,瞪着那躺在分泌物中的清月,那张清秀的脸上写满了冲突和不解:“她说的是真的吗?”
金燕坐在沙发上,挥了挥那部用来和儿子打电话的手机,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清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她闭上双眼,无力地将头沉重地点了点。
少年又迟疑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微弱的不甘:“这一切都是你自愿的吗?”
清月的喉咙里发出低声的“嗯”字,是一声认命的屈服,也是对她自己所有尊严的最后判决。
少年看着清月那个“嗯”字,他的眼神彻底暗了下去。他看了看清月身下的污秽,又看了看玉梨和金燕脸上那种恶毒的笑容,最终,他沉默地拿起了地上的钞票。
“好…我干。”他的声音沙哑,仿佛是在做一个违背自己良心的决定。
少年小杨的脸上带着一种痛苦的麻木,他沉默地拿起了地上的钞票,将它塞进口袋,仿佛这些纸币能够抵消他心中的良心责备。清月那声认命的“嗯”字,像一把钝刀,割断了他最后的犹豫。
“浴室在那边。”金燕用脚尖指了指通向浴室的方向。她和玉梨像看戏一样,抱着手坐在沙发上,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小杨深吸了一口气,走到瘫软在按摩床上的清月身边。他的脸色是苍白的,眼神却努力保持着“专业”。他避开了清月身上那些最触目惊心的伤口,只是用一种极其小心的方式,将清月拦腰抱起。
清月的身体像一堆松软的破布,任由他抱着。小杨能感受到清月身上的污秽和粘腻,还有那些凝固在皮肤上的蜡油,这让他的心脏剧烈地收缩。
小杨抱着清月进了宽敞的浴室。他看到浴室里那个奢华的大浴缸,立刻走过去,调整水温。他将水温设置到略高于体温的温水,尽量想给这个可怜的女人一点点安慰。
“记住,这是给‘狗’洗澡,不是给你妈洗澡!”金燕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彻底的侮辱。
小杨深吸了一口气,拿出自己带来的宠物专用尼龙项圈和牵引绳。
他看着清月脖子上的那个精致的皮革项圈,没有动。他将尼龙项圈轻轻地套在清月的脖颈上,避开了她那被勒出痕迹的地方。然后,他将清月轻轻地放入浴缸。
清月那被凌虐得千疮百孔的身体触碰到温水的一刻,终于有了一丝本能的反应。她那被口塞堵住的嘴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呜”声。
小杨眼睛里闪过一丝怜悯。他拿着牵引绳,将清月的脖子轻轻地固定在浴缸边缘的扶手上,确保绳子牢固但毫不紧绷。
“这样,狗就不会乱跑了。”小杨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对待一个真的宠物。
小杨拿出宠物专用沐浴露和海绵。他先是轻轻地给清月的头部戴上了一个简易的塑料护目镜,然后用棉球塞住她的耳朵。
“小狗狗,不要让水进到眼睛和耳朵哦。”他的声音格外温柔,与这个场景格格不入。
他从清月的脚部开始,缓慢而轻柔地揉搓。然后是四肢、背部、腹部。他的指尖触碰到清月身上凝固的蜡油和皮鞭的伤痕,他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他没有用力,只是用温热的水尽力将蜡油软化,然后再轻轻地剥离。
当他的手指触摸到清月的私密部位时,他的脸再次涨得通红。清月那被抽烂的花穴,在温水中显得更加的肿胀和血腥。后庭的肛塞还留在里面。
“这里…要清洁吗?”小杨转过头,看向门口的金燕和玉梨,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
玉梨冷笑着走到浴室门口,将手臂抱在胸前。
“废话!她是我们的母狗,这是她的最脏的地方,你不清洁干净,怎么玩下一轮?把她那个淫水多的臭洞给我洗干净,不然今晚你也别想出去!”
小杨的眼神里充满了挣扎。他知道这是最大的羞辱。
他没有再看向那两个女人。他拿起海绵,挤上了一点儿沐浴露。他的手指颤抖着,却格外的轻柔。他用海绵上的泡沫,轻轻地擦拭着清月那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的花穴。
“呜…”清月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那温柔的触碰。
小杨看到清月那肿胀的阴唇,他的手指停顿了一下,他知道这里曾经受过什么样的折磨。他只是小心翼翼地将沐浴露和污秽冲洗掉,避开了所有的伤口。在清洗到清月后庭时,他避开了那个肛塞,只是清洁了周围的皮肤。
小杨拿起莲蓬头,调至最小的水流。他避开了直接冲洗清月的伤口,用手指和水流,一点点地冲洗掉所有的泡沫。
他的目光不敢看清月的眼睛,只是专注于他的“工作”。他在清月的身上,看到了一种极致的屈辱和无助,这让他感到深深的愤怒和无力。
当冲洗完毕,小杨拿出自己带来的宠物大毛巾,轻柔地将清月的身体包裹起来。他没有像平常给狗擦干那样粗暴地揉搓,而是用轻轻地按压方式,吸走水分。
“小杨!你在搞什么?给狗擦身体要这么温柔吗?你是不是对这条贱母狗有什么兴趣?!”金燕的声音已经带着怒气。
小杨没有回头。他抱着裹着毛巾的清月,将她放回了按摩床上。清月的身体终于彻底清洁了,但伤痕却更加触目惊心。
“她,清洁完毕了。”小杨的声音沙哑,他将地上的污水和工具收拾好,准备离开。
“等等!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玉梨走上前,“我们说了,还有吹干呢!”
她指了指一旁的吹风机,“狗不吹干,会感冒的!”
小杨绝望地看着那个吹风机,他知道,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他只能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拿起吹风机,为清月进行最后的“服务”。
少年小杨的脸上已经彻底失去了血色,他像一个机械的工具,在执行着金燕和玉梨最变态的命令。他将清月的身体用大毛巾包裹着,放在按摩床上,但当他听到金燕和玉梨关于深度清洗的新命令时,他知道自己必须再次违背自己的良心。
“你那是在给花洒冲水,还是在给狗洗澡?”玉梨嫌恶地走进浴室,看着那些污水和工具,“狗洞里面的脏东西都没清理干净,你敢说洗完了?”
金燕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简易的冲洗器和一瓶医用盐水。她将冲洗器递给小杨,语气甜得像蜜糖,说出的话却像毒药:
“小杨弟弟,这是我们专门给我们家母狗准备的清洁器具。她的花穴和菊穴都被操烂了,里面藏着很多脏东西。你必须清理干净,不然会生病的。”
小杨的手紧紧攥着冲洗器,指节发白。他知道,这是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羞辱。
小杨转过身,避开了金燕和玉梨的目光,他将清月的双腿轻轻分开,露出那被鞭子抽烂、伤痕累累的花穴。他将冲洗器装满了医用盐水。
他将清月身下的毛巾拿开,让她的身体彻底暴露。他的手指颤抖着,但却努力保持着平稳。他将冲洗器冰冷的喷头,轻轻地塞入清月那红肿的穴口。
“呜…呜…”清月发出了低沉的哀鸣,感受到那种陌生的、冰冷的侵入。
小杨轻轻地按下冲洗器。温和的盐水冲入了清月的阴道深处。混合着残留的精液、淫水和血丝的液体,瞬间从清月的穴口喷涌而出,滴落在地上。
“这些是前面那个按摩师留下的脏东西,你要清理干净哦!”玉梨在门口恶意地喊道。
小杨没有说话,只是重复了两次冲洗,直到流出的水变得清澈为止。
接着是后庭。清月的肛塞还在里面。小杨知道这里是最羞耻的地方。他将清月的身体轻轻地侧转,露出被撑开的后庭。
他将冰冷的冲洗器喷头,对准了肛塞旁边的缝隙。他用自己的手指帮忙拉开一点皮肉,然后将盐水冲入清月的直肠深处。
混合着肠液和粪便残渣的污秽液体,在盐水的冲击下,从清月的肛门喷射而出。
“呕!”小杨发出了一声克制的干呕声。他拼命地忍住那种恶心,将污秽物冲洗干净。这种彻底的、公开的清理,让清月最后的尊严也被彻底粉碎。
清洗完毕后,清月的身体被彻底清洁,但伤口却更加鲜红。小杨将她的身体用毛巾擦到半干,然后拿起吹风机。
“不用低温档,用最热的!”金燕走上前,将吹风机的温度调到了最高档,“这样才能让狗记住教训!”
小杨的手指被吹风机吹出来的热风烫伤,他知道这种温度直接吹在皮肤上会有多痛。尤其是清月那些被蜡油和皮鞭伤到的地方。
“这…会烫伤她的…”小杨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烫伤又怎么样?她是狗!狗!你忘了吗?”玉梨恶狠狠地叫道。
小杨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他将吹风机拿起,离开清月的皮肤三十公分以上。但热风吹到清月身上时,清月的皮肤依旧泛红。
金燕和玉梨并不满足。玉梨拿出一个小型的宠物梳子,她走到清月身边,将清月的阴毛抓住。
“看看这里,毛发太长了,不方便吹干。”玉梨将吹风机抢过来,用最热的风直接吹向清月的阴部毛发。
“呜——!”灼热的高温让清月的阴部感觉到针刺般的剧痛。玉梨则用梳子恶意地梳理着她的阴毛,让那些毛发在高温下发出了一种焦糊的味道。
“妈的,你看这贱货的毛,还挺密!”金燕大笑道。
小杨看着这一切,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到了极限。他猛地转过身,拿起了自己的背包,想要逃离这个地狱。
“你想去哪里?小杨!”金燕的声音像是毒蛇一般冰冷。
“我…我干完了。”小杨语气沙哑。
“不,你没有!”玉梨指了指地板上的污秽,“母狗洗完澡,你还要清理地板上的污秽呢!难道要我们两个大小姐来做吗?”
小杨看着地板上的污秽,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已经被彻底碾碎。他将自己的良心放下,拿起了地板上的拖把,默默地清理着那些因为清月的淫荡和屈辱而留下的痕迹。
小杨那凄楚而无助的身影,正在默默地清理着地板上的污秽。他那清秀的脸上,沾着汗水和混杂着恶心的厌恶,眼神却总是不自觉地瞟向按摩床上的清月。
温水和清洁让清月的身体短暂地恢复了一丝洁净,但那些鞭痕、蜡痕和肿胀的私密处,像是一幅被撕裂的画作,更加的触目惊心。小杨看着清月那凄美的侧脸,看着她在口塞下发出的无声的抽泣,一种混杂着怜惜、愤怒和情欲的感觉,在他的心底疯狂滋生。
“妈的,小杨你在发什么呆?”金燕不耐烦地将手机朝他扔了过去。
小杨下意识地接住手机。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段视频:是他刚才在浴室为清月进行“深度清洗”的全过程。他清洗清月私密处、甚至直肠的画面被拍得一清二楚。
玉梨促狭地笑着,站起身来,她走到小杨身边,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
“小杨弟弟,看来你洗狗的品味很特别啊?这段视频很有意思呢,要不要传到网上让你的同学朋友都看看?”玉梨的声音甜得像毒药。
小杨的脸瞬间煞白,他感觉到一种比清月更甚的屈辱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是一个清白的学生,这段视频足以毁掉他的一切。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小杨的声音颤抖着。
“很简单。”金燕将一把宠物电动剃刀扔在他脚下,剃刀发出“哐当”一声清脆的响声,“我们还没玩够。把这条母狗下面的毛,给我剃得干干净净。一根都不许剩下。”
底线的沦陷与少年的屈服
小杨看着那把剃刀,感觉自己的世界在崩塌。清理污秽已经是他的底线,而剃光一个女人的阴毛,彻底是一种精神上的强奸。
“这…这不是洗狗服务的流程!”小杨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抗议。
“谁说不是?”玉梨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语气极尽诱惑与威胁,“你不想看看她最私密的地方完全裸露的样子吗?她这样凄美的女人,下面光秃秃的,像个幼女一样,难道不让你动心?”
小杨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清月那张苍白的脸上。清月的眼睛是闭着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明显也听到了这个新的命令。
他知道,清月已经深深地触动了他少年纯真的心弦。他想保护她,可是眼前的威胁,让他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视频和那些钱,像两条毒蛇一样缠住了他的脖子。
他默默地看着清月,清月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挣扎,她那被口塞堵住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哀求声。
“你是自愿的,对吗?”小杨颤抖着,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
清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只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声“呜”,是一种对命运的无声屈服。
小杨终于崩溃了。他捡起地上的剃刀。手指颤抖着打开了电源,剃刀发出了嗡嗡的响声。
小杨走到按摩床边,他强迫自己将眼神变得空洞,只是将清月当作一个“需要清洁的物体”。
他将清月的双腿分开,露出那被他刚刚冲洗过、尚未完全干燥的阴部。那里的皮肤因为各种凌虐而肿胀发红,但是上面的阴毛,依旧密布。
“开始吧,小杨!”金燕催促道。
小杨将冰冷的剃刀贴近清月的皮肤。剃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小心翼翼地将剃刀推过清月的耻丘。
毛发一缕一缕地脱落,露出下面完全雪白、娇嫩、没有被晒黑的皮肤。清月的花穴像一张被完全打开的地图,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每一次推进,都是对清月尊严的一次剥夺。她的肿胀的阴唇和红肿的花核,因为毛发的离开而变得更加的醒目。她的阴部彻底变得光秃秃,像个没有任何保护的幼童,这种反差感带来了更加极致的羞辱。
“看看!”玉梨走过来,用手指轻轻地揉搓清月那光滑的耻丘,“这才叫干净!才叫玩具!”
小杨的心在滴血。他没有留下一根毛发。他完成了这个最恶心的命令,然后像逃命一样,拿起了自己的背包。
“我,我走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第十五章:最后的尊严与少年的沦陷
小杨那凄楚的身影在原地僵立了一会儿。他本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这地狱,但金燕和玉梨显然没有打算放过他——无论是身体上被她们羞辱的清月,还是精神上被她们胁迫的他。
“走?我说让你走了吗?”金燕冷笑着,指了指客厅中央那张凌乱的按摩床。
玉梨慢悠悠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清洗干净的清月。清月的身体虽然洁净,但伤痕与被剃光的私密处,更显得触目惊心。她依旧戴着口塞和项圈。
“小月老师,起来。让我们的‘洗狗弟弟’看看你最好的状态。”玉梨用脚尖踢了踢清月的脚。
清月挣扎着,在项圈的牵引下,顺从地从床上爬下来,光着身体,跪在金燕和玉梨的面前。她的双膝触碰到冰冷的大理石地板,身体因为失血和痛苦而微微发抖。
“小杨,坐下。看看你的‘作品’。”金燕指了指一旁的单人沙发。
小杨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力量将他钉在了原地。他不敢违抗,只能僵硬地坐在沙发边缘,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双女王的新一轮玩弄
金燕和玉梨得意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将清月的身体当作一件精致的玩具。
玉梨拿起一根细长的羽毛,在清月那光秃秃的耻丘上轻轻地扫动。清月的花穴刚刚经历了最彻底的凌虐和清洗,此刻敏感度达到了顶峰。羽毛轻柔的触碰,却像是电流一般,让她的身体猛地颤抖。
金燕则将一支口红的盖子拿下,用口红的膏体在清月饱满的胸部上画着淫秽的图案。她在清月的乳晕上画了两个大大的“X”字,然后用手指捻着清月那被拉长的乳头,恶意地捏紧。
“这贱货的水又多了!”玉梨看着清月那被剃光的阴部又渗出了点点晶莹的淫水,嫌恶地骂道。
少年的不忍与最后的尊严试图
小杨看着清月那遍体鳞伤的身体在新一轮的折磨中抽搐,终于忍不住了。
他猛地站了起来,声音带着一种几乎要哭出来的颤抖:“你们…你们够了!她身上还有伤,你们能不能放过她?”
金燕和玉梨像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
“求人也要有个求人的样子,小杨弟弟。”金燕妩媚地笑着,她指了指地板,“跪下来,爬到我们的脚边。”
小杨的脸色在屈辱中一阵青一阵白。他看着清月那双眼神复杂的眼睛。
清月的眼神里有着一丝微弱的光芒。她这几天遇到的所有人,都是恶魔的帮凶,只有这个少年,在最肮脏的环境中,还保有着一丝善意。他的挺身而出,对她来说,简直像一束阳光,照亮了她几近死寂的灵魂。
清月强忍着胸腔中的剧痛,竭尽全力地摇了摇头,发出“呜…”的声音,然后用那被口塞堵住的嘴,费力地挤出了沙哑而断续的声音:
“小杨…你不用管我…”
玉梨听到清月这句软弱但保持着尊严的话,脸色立刻阴沉下来。这个贱母狗居然还想在人面前保持继母的威严?
玉梨猛地抬起脚,穿着拖鞋的玉足狠狠地扭住了清月那饱满胸部上的乳头。她用脚趾和鞋子的边缘,将那乳头夹在中间,用力地旋转。
清月的身体猛地一震,剧烈的痛楚让她的脸色瞬间煞白。她那被口塞堵住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剧烈的抽气声。但为了在这个素不相识的少年面前维持最后一丝尊严,她拼命地扛着,没有让自己痛叫出声来。
玉梨看着清月那倔强的眼神,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微笑。她将脚从清月的乳头上移开,转而用自己的玉足踩在了清月的脖子上,将她的头压向冰冷的地板。
“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能扛。”玉梨说着,用手捏住了清月那被口红染红的乳头。她用尽全身力气,恶意地将清月的乳头向外拉伸。
金燕在一旁欢呼,她伸出自己穿着马丁靴的脚,不轻不重地踩着清月那刚刚被剃光的花穴,脚底摩擦着那光滑而肿胀的私密处。
清月的一对娇乳被拉出了难以置信的形状,长度几乎被拉伸到了极限。这种撕裂般的痛楚,彻底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呜啊啊啊!!!”
清月终于忍不住了。她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混杂着痛苦和绝望的撕心裂肺的哀嚎,声音穿透了口塞,充斥了整个客厅。她的身体像一条被钓上岸的鱼一般,猛烈地挣扎抽搐。
小杨看着眼前这一幕,听着那凄厉的惨叫,他的心也彻底碎了。他知道,他无力保护她,而且他自己也深陷泥潭。
他身体像一尊石像一般,僵硬地站在原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这两个女人最极致的恨意。
小杨那凄楚的身影在原地僵硬地站着,愤怒和绝望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心脏。他看着清月那被口红、唾液和泪水打湿的脸,以及被极限拉伸的乳头。
金燕和玉梨看到小杨的怒意和不顺从,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恶毒。
“哦?还在演你那套‘正义’的戏码?”金燕轻蔑地笑着,她抬起穿着马丁靴的脚,轻轻地踢了踢清月那被拉伤的胸部。
玉梨从清月的乳头上收回手,那乳头已经被拉伸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长度,像两条被撕裂的肉条,肿胀得几乎要滴血。
玉梨看着清月那被拉得通红的乳头,又看向小杨那愤怒的脸,她决定先从精神上彻底摧毁清月最后的防线。
玉梨伸出自己的脚,穿着黑色瑜伽袜的脚趾勾住了清月嘴里的橡胶球形口塞,猛地将它拔了出来。
“噗!”一声闷响,口塞被带出来,清月的口腔里被压抑了多时的大量唾液和污秽的水液瞬间流了出来,混着之前震动棒留下的腥味,淌在她的下巴和脖颈上。
“说话啊,贱货!”金燕命令道。
清月那饱受摧残的声带发出了一声沙哑的“不…”字。但她的声音还没有完全发出来,玉梨就已经将她的玉足狠狠地堵住了清月的嘴巴。
玉梨的脚趾粗暴地挤压着清月的舌头和喉咙,将那些流出的唾液和污秽,硬生生地挤回了清月的嘴里。
“呜—呕!”清月发出了一声剧烈的干呕声,胃里的东西几乎要涌出来。她被迫将自己的污秽吞咽下去。
金燕看到玉梨的羞辱得逞,她也不甘示弱。她抬起自己那穿着厚重马丁靴的脚,狠狠地踩在清月那光秃秃的耻丘上。
靴子的边缘和粗糙的鞋底,在清月那肿胀、敏感的花穴上来回碾磨。清月那光滑的皮肤与粗糙的靴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靴子上的尘土和脏污,也彻底地污染了清月刚刚被清洗干净的穴口。
“这个淫荡的地方,就要用最脏的东西来压着!”金燕骂道。
她的另一只脚则精准地踩在清月后庭的肛塞上。“哐当”一声,马丁靴的后跟狠狠地向下压去,将肛塞硬生生地挤入了清月的肠道深处。
“呜啊啊—!!”双重的碾压与撞击让清月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弓。前穴被磨擦的痛痒和后庭被压迫的剧痛交织,她的眼泪和淫水瞬间失控,流了一地。
玉梨从清月的嘴上移开脚,她拿起一条细长的红色皮革绳,绕过清月那被拉长的右侧乳头。
“这个贱货居然敢在小杨面前装清高!”玉梨骂道。
她将皮革绳子用力地系紧在清月的乳头根部,然后将绳子向上拉,用力地绑在了清月脖子上的项圈上。
清月那被拉伸的乳头瞬间被固定在了一个极度紧绷的状态,皮革绳子与项圈的连接,让她不得不向后仰着脖子。每一次呼吸和吞咽,都会牵动那被固定的乳头,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金燕看着这个“项圈连乳头”的新玩法,兴奋地尖叫。她的马丁靴在清月的阴部上碾得更加用力,几乎要将清月的骨盆踩碎一般。
“求我啊!求我们放过你这条贱母狗!”金燕恶毒地叫道。
小杨看着清月那凄厉的身影,听着那被压抑的哀嚎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血丝。他的身体在颤抖,他知道,他的任何反抗,都只会给清月带来更加恐怖的折磨。他那颗想要保护她的心,被现实碾得粉碎。
小杨再也扛不住了。他身体一软,终于没有再做任何徒劳的挣扎。他那清秀的脸上写满了绝望,他的腿屈服于无力,猛地跪在地板上。
“求求你们…放过她吧!”小杨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玉梨看着这个终于崩溃的少年,和那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清月,脸上露出了最终的、病态的满足笑容。
她的脚从清月的嘴上拿开,对着小杨伸出了一只手,命令道:“爬过来。像狗一样,舔我的靴子。”
小杨看着清月,清月的眼神里有着一丝对他的怜惜和一丝无声的抱歉。他那颗完全沦陷的心,在屈辱和对清月的怜爱中,做出了最后的选择。
他爬了过去。像一条被彻底驯服的狗一般,将头颅俯向了玉梨那双邪恶的脚。
小杨那跪在地上的身影僵硬如石,绝望的眼神凝视着清月那被皮革绳与项圈连接、几乎要被撕裂的玉团。
“想让我放过她?很简单。”玉梨慵懒地将重新穿上高跟鞋的脚伸到小杨的面前,“脱下我的高跟鞋,给我舔脚。”
小杨迟疑了一下,这个命令对他的屈辱是最直接的。
“啊啊!”
玉梨毫不犹豫。她穿着的那双尖细、锋利的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精准地踩在清月饱受摧残的一双玉团上。高跟鞋的重量和鞋跟的力道,几乎要将清月的胸部刺穿。
“我愿意!你快放过她!”小杨的心中最后的底线瞬间崩塌。
他屈辱地低下头,将玉梨那只穿着高跟鞋的脚捧在了手上。他抬手脱下了那双黑色的高跟鞋。
玉梨的脚被解放出来,清新的空气混杂着一股浓郁的气味:那是皮革的腥气、丝袜内混着汗水的温热和一丝独特的、甜腻的脚脂味。
小杨看着这双脚:足部的皮肤洁白细腻,脚型十分优美,小巧而纤长。但因为长时间被高跟鞋束缚,足底和脚趾间隐约泛着一丝微红,带着一种被征服的美感。
他闭上眼睛,将这双脚捧在唇边。他伸出舌头,笨拙地舔舐着玉梨那洁白的脚面。他的舌头笨拙而生涩,带着一种被逼迫的屈辱。
“哈哈哈!看看这个傻小子!”金燕大笑着,她踢了踢身前的清月,“母狗,过来给这个没用的小子示范一下,什么叫舔脚!”
清月那被拉伸得几乎要断裂的乳头还连接着项圈。她咬着牙,屈辱地爬到金燕的脚下。她伸出自己的舌头,用一种极其“专业”的方式,细致地舔舐着金燕那双马丁靴上的尘土和皮革。
金燕看着清月那张因为羞耻而脸红的脸,看着她用曾经给她儿子讲课的嘴,在舔着她的鞋和脚。这种极致的羞辱,带来了更加恐怖的快感。
清月抬头,看到了那个在舔着玉梨脚的少年。强烈的对比和羞耻感,让她的下体迅速充血。她的花穴像是失控的水泵,涌出了一股股的淫水,将她那光秃秃的私密处浸得泥泞不堪。
玉梨看着小杨那笨拙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脚趾,她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小杨那紧紧绷着的裆部。隔着裤子,一根充血的形状已经明显地勃起了起来。
她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她将脚放到小杨的额头,轻轻地将他推到坐在地上。她那双洁白的玉足顺势摩挲着小杨那硬邦邦的裆部。
“看看你这条小狗,看着我们玩弄你的‘老师’,居然硬了?”玉梨的声音甜得像毒药。
她的脚尖恶意地勾住他裤子上的布料,轻轻地摩挲着那根坚挺的物体。
“想要舒服吗?小狗。”玉梨的脚趾在他的裤裆上绕圈,“求求我,说你是我的狗,我就让你舒服一下。”
小杨羞愤交加,他别过头,不理玉梨的调戏。
玉梨的眼神立刻冷了下来,她冷声对旁边的金燕说:“看来他又不听话了,那你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身边的母狗吧。”
小杨看到金燕已经抬起脚,对准了清月那几乎被拉断的乳头,他彻底崩溃了。
“不!我愿意!我是你的狗!”他的声音充满了屈辱的哀求。
玉梨满意地笑了。她用脚尖勾住了小杨的裤子拉链,“给我脱下来,小狗。”
小杨忍着最后的羞耻,颤抖着扒下了自己的裤子。他那根粗长、勃起的肉棒猛地弹了出来。
玉梨将那根粗壮的肉棒夹在了自己的一双玉足之间。她先是用脚心和脚面摩挲着那坚硬的柱体,然后用自己柔软的脚趾,灵巧地套住了马眼,缓慢而有力地套弄着。
“啊…啊…”小杨发出了低沉的呻吟。这种被征服的快感与羞耻感,让他的全身都在抽搐。
同时的凌虐
金燕一边看着小杨被足交,一边也伸出自己穿着马丁靴的脚,在清月那泥泞的花穴上进行着深度的探索。她的脚趾裹着丝袜,恶意地在清月的阴唇和光秃的耻丘上摩擦。她的脚跟则时不时地狠狠踩着清月那被拉伤的胸部。
清月在双重的羞辱和痛苦中,身体剧烈地颤抖,她的双眼因为精神的崩溃而失去了焦距。
玉梨看着小杨那张清秀的脸上写满了屈辱和快感,脚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射啊!射在我的脚上!你这条贱狗!”
小杨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中,身体猛地一震。大量的精液喷射而出,白色的液体全部溅射在了玉梨那双洁白的玉足上。
玉梨厌恶地看着自己脚上那团黏腻的精液,她将沾着精液的脚,伸到了跪在地上的清月面前。
“母狗!给我清理干净!用你的舌头!”
清月看着玉梨脚上那团黏腻的精液,看着那是她儿子年纪的少年的污秽。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她屈辱地闭上眼睛,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舐着玉梨脚上的精液,将那些污秽一点点地清理干净。
金燕看着清月那张美丽的脸在做着最下贱的事情,她抬起脚,踢了踢清月的头。
“那里还有一根东西没有清理干净呢。”金燕指着清月那光秃秃的私密处。
清月和小杨两人都呆住了。清月的下体刚刚经历了玉梨的足交,她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留在那里。小杨那张因为射精而平静了一瞬的脸上,再次写满了惊恐。
金燕那句“那里还有一根东西没有清理干净呢”,像一道惊雷,炸开在清月和小杨的头顶。
清月那双含着屈辱的眼睛,顺着金燕的目光看去,落在了跪在她身边、刚刚发泄完的小杨身上。小杨那根粗壮的肉棒因为射精而尚未完全软下去,正软弱地垂在他的两腿之间,顶端还沾着玉梨脚上的污秽,以及他自己的残留物。
“不…不用了!”小杨猛地拉上了裤子拉链,语气中充满了惊恐和羞耻。他刚刚才从玉梨的脚上射出来,现在让清月为他清理,这种羞辱已经超越了极限。
“这可不行,小杨弟弟。”玉梨笑得花枝乱颤,“母狗的职责就是清理主人的污秽,你身上的‘东西’,她有义务清理干净。”
金燕伸出穿着马丁靴的脚,狠狠地踢在清月的腰间,命令道:“听不见吗?过去,把那根脏东西给我舔干净!”
清月那被折磨得几近麻木的身体,在这一脚的剧痛下,顺从地动了起来。她爬到了小杨的两腿之间。
小杨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整个身体因为羞耻而绷紧。他不敢看清月,他知道自己这个曾经想要保护她的人,已经彻底地将她推入了更深的地狱。
清月趴在他的腿间,那张曾经教书育人的脸,贴近了那根带着污秽的肉棒。在这个时刻,清月的眼神却奇迹般地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看着小杨那张羞愧、稚嫩的脸,她明白,这个少年已经为她付出了他能付出的一切。
她伸出舌头。她没有像清理玉梨脚上的精液那样粗暴和绝望,她的舌头极其温柔。她先是轻轻地舔舐着那根肉棒上的污秽,清理着玉梨留下的痕迹。然后,她用最柔软的口腔,将那根尚未完全软下去的肉棒含了进去。
清月的口舌侍奉带着一种极致的体贴和感激。她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睛,看着小杨那张被屈辱占满的脸,仿佛在无声地安慰他:“不要自责,你已经尽力了。”
小杨的身体因为这种突如其来的、带着感激的口交而再次颤抖,他的心脏被清月那份温柔和悲伤彻底击溃。他感到一种比刚才更强烈的羞愧和爱意席卷了他的全身。
就在清月为小杨进行这种屈辱而温柔的侍奉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是小杨的电话。
他费力地腾出一只手接起电话,是店里的催促。“小杨,洗完了没有?这么久!快点回来,店里还忙着呢!”
小杨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清月,看着沙发上那两个恶毒的女人,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
“快…快洗完了。”小杨沙哑地说道,然后匆忙挂断了电话。
玉梨和金燕看着他的狼狈样子,露出了满意的、得逞的笑容。
清月知道小杨已经没有时间了,她只是用舌尖将那根肉棒上最后的一丝污秽也清理干净,然后像一条失去力气的狗一般,趴伏在地上。
金燕慢悠悠地走到一旁的桌子边,指了指一个隐藏在装饰品后的家用摄像头。
“小杨弟弟,看到了吗?今天晚上你和你的‘清月大姐姐’的精彩表演,可都有记录呢。”金燕的声音甜得像蜂蜜,却比毒药更致命。
玉梨接过话头,恶毒地补充道:“你如果不想这一切被人放到网上,让你的同学朋友都看到你给我们舔脚、操作母狗的样子……还有,你不想你的‘清月大姐姐’被我们玩坏吧?”
玉梨用她的玉足狠狠地碾了碾清月那被剃光的私密处。
清月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今天晚上下班之后,还是这个地方。不见不散。”金燕总结陈词,给这场羞辱下了最后的通牒。
小杨的眼神在绝望和愤怒中彻底沦陷。他看了看地上那瘫软的清月,看了看那个摄像头,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成为了她们的人质和玩物。他沉重地点了点头。
他没有再看清月一眼,像逃命一样,拿起自己的工具包,奔向了门外。留下清月那具遍体鳞伤的身体,在地板上无声地抽泣。
第十六章:黑夜的归来与情趣内衣下的折磨
小杨魂不守舍地回到了宠物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心神不宁,脑海中无时无刻不回放着白天那场疯狂而污秽的炼狱。清月的哀求、玉梨脚上的精液、剃刀下的羞耻…他已经彻底沦为了恶魔的玩物。
傍晚,当宠物店的卷帘门被拉下,小杨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他深知那是一个陷阱,一个更加深渊的地狱。但对摄像头的恐惧,以及对清月那凄美身影的担心和爱怜,驱使着他迈开了沉重的步伐,再次走向那栋奢华的别墅。
夜色如墨,别墅的灯光从窗户里溢出,显得格外的诱惑和诡异。
小杨走到门口,正准备敲响大门,却发现大门只是虚掩着。他心脏猛地一沉,知道这是两位大小姐故意的“邀请”。
他推开门,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但眼前的一幕,依旧像一道闪电,将他的灵魂彻底击穿。
情趣内衣下的极致羞辱
客厅里的灯光被调得幽暗,只有沙发旁的几盏立灯亮着,打在地板中央那个淫靡的身影上。
娴美的清月“姐姐”,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被精心包装的玩具。她被套上了一件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黑色情趣内衣:那些镂空的蕾丝和绷带,不但没有遮住她身上的伤痕,反而将那些鞭痕和淤青衬托得更加的醒目。那件衣服更多的是一种装饰和束缚。
清月的双手被铐在身后,头上被蒙着一条丝巾,彻底剥夺了她的视觉。口塞依旧塞在她的嘴里,但这次的口塞更大,将她的嘴巴撑到了极致,止不住的口水混着淫液从口角流下,弄湿了她的脖颈和胸口。
她跪在地上,光秃秃的私密处被两腿分开,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身体在一根黝黑、粗大的假阳具上起起伏伏,那根假阳具被固定在地面的一个支架上。她被强迫用自己的身体,服侍着这根冰冷的玩物。
一对精致的小铃铛夹在她那被拉伤的乳头上,随着她的身体不住翻涌的乳浪和自慰的动作,发出“叮当、叮当”的声响,这种淫靡而脆弱的声音,像是为她的沉沦奏响的乐章。
视觉的冲击与近距离的羞辱
金燕和玉梨舒适地坐在沙发上,面前的巨大电视里正播放着一部韩剧。她们的手里拿着零食和饮料,时而将目光投向地板上那个在呻吟、在自慰的身影,然后发出几声嘲弄的笑声。
“这样扭得不够浪,小月老师!”玉梨的声音甜腻而刺耳,“想想你的‘好弟弟’,他正在看着你呢!”
金燕走过去,伸出脚踢了踢清月的光秃秃的私密处,那里已经被假阳具磨出了大量的淫水。
“别装死,贱货!不然我们就要把这段视频也发给你儿子看看了!”
清月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抽搐,她的下体在假阳具上的动作越发的急促和猛烈。
两位大小姐看到小杨进来,没有说话,也没有停下对清月的调教。金燕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然后,她用脚尖指了指清月身边的地毯。
“小杨弟弟,坐下来,近距离欣赏你的‘清月姐姐’的丑态吧。”玉梨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命令道。
小杨感觉到一种比白天更加强烈的精神冲击。他看着那个曾经娴静优雅的女人,如今被捆绑、蒙眼、塞口,在他面前毫无尊严地自慰。那个光秃秃的私密处离他那么近,上面沾着淫水和口水,反射着幽暗的灯光。
他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感觉到一种混合着怜惜、愤怒和情欲的火焰在体内燃烧。他知道这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和逼迫。
小杨在两位大小姐的目光逼视下,身体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缓缓地跪下,然后坐在了清月的身边,离她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
他近距离地看着清月那凄惨而淫荡的样子,听着口水流淌的声音、铃铛的叮当声、以及假阳具进出的“咕叽”声。他的心脏被这种淫靡的场景和清月的痛苦彻底吞噬。
小杨浑身僵硬地坐在地毯上,距离清月的身体不到一尺。黑色的情趣内衣、铃铛的响声、蒙住双眼的屈辱,以及身下那根毫不留情的假阳具,将清月的形象彻底摧毁。
清月因为被蒙眼,并不知道小杨已经在她身边。她的全部精力都被投入到两位大小姐正在玩的“红绿灯”游戏中。
“绿灯!”
金燕和玉梨同时拍了两下手,声音清脆而不容置疑。
清月那被折磨得几乎麻木的身体,瞬间爆发出一种求生本能式的疯狂。她的大白臀在那根黝黑的假阳具上疯狂地扭动、摇晃、起伏。她的双腿因为剧烈的摩擦而在地板上留下了滑痕,夹在乳头上的铃铛发出一阵急促的“叮叮当当”声,像是在为她的沉沦加速。
清月的下体被假阳具捣得一塌糊涂,强烈的快感混杂着身体的痛苦,将她推向了崩溃的边缘。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花穴紧紧地绞住了那根假阳具,只差最后一点就能到达高潮。
“红灯。”玉梨慢悠悠地吐出这两个字。
这声音像是一把无情的刀,瞬间切断了清月所有的快感。她那紧绷到极致的身体猛地僵住,动作戛然而止。这种被硬生生截断的高潮,比任何痛苦都要折磨。清月的身体无力地颤抖,口塞下发出的哀鸣声,凄惨而绝望。
如此往复,清月在崩溃的高潮边缘被折磨了数次。她的下体流出了大量的淫水,混着口水和汗液,顺着她的大腿、臀部流到了地毯上,形成了一小滩水迹,慢慢地流淌到了坐在清月身边的小杨的脚边。
金燕看着这一切,她不想暴露小杨的存在,却想让他深入地体验这种屈辱。她将脚伸出去,穿着马丁靴的鞋尖在那滩混合着清月淫水的液体里蘸了蘸,然后将靴子收回,将鞋尖伸到了小杨的嘴边。
“舔干净。”金燕用嘴型做了个命令,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恶毒,“尝尝你清月姐姐的淫水是什么味道。”
小杨看着鞋尖上那些浑浊的、晶莹的液体,羞耻和厌恶让他几乎呕吐。但他无法拒绝。他红着脸,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马丁靴上的淫水。
那些液体带着一种腥甜的味道,混杂着汗液的咸涩和一丝独特的、令人作呕的体味。小杨的胃部剧烈地收缩,但他还是强忍着吞咽了下去。
玉梨看着小杨这个动作,又看到他的裤裆处再次隆起,一根粗硬的肉棒又勃起了起来。她和金燕对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更加恶毒的坏心思。
玉梨打了个手势示意小杨脱下裤子。
小杨羞愤交加,但他已经彻底沦为了她们的狗。他拉下了裤子,健壮的肉棒在空气中弹了出来。他被命令平躺在清月身边的地毯上,将双腿微微张开。
金燕和玉梨看着清月又在假阳具上疯狂地摇晃了一轮,她的高潮即将到达。
“红灯!”玉梨按下了无情的终止键。
她走到清月身边,用手掌引导着清月那已经泥泞不堪的花穴。清月被蒙着双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顺着力道,慢慢地移动到了躺在地上的小杨的肉棒上方。
玉梨辅助着清月,坏笑着,将清月那饱含淫水的花穴对准了小杨那根滚烫、充血的肉棒。
“绿灯。”玉梨的声音像是魔咒。
这声命令下达的一瞬间,清月的身体再次被强迫着进入了疯狂的骑乘。她猛地向下坐去,那泥泞的花穴,瞬间吞没了小杨那根滚烫的肉棒。
对清月来说,这是突如其来的巨大变化。那根冰冷的假阳具瞬间变成了一根活的、滚烫的肉棒,并且直接整根没入了她的花穴深处!她那被折磨到极致的身体,在这突如其来的、真实的滚烫中,再也控制不住了。
清月浑身猛地颤抖,被蒙着双眼的她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带着口塞的哀鸣,这哀鸣声在转瞬间被一种更加强烈的快感淹没。她的身体在小杨的肉棒上剧烈地抽搐、紧绞,达到了崩溃的极致高潮!
对小杨来说,这是一次混合着屈辱、怜惜和极致快感的交合。清月那饱含淫水的泥泞花穴将他的肉棒彻底吞没,清月身体的紧绞和高潮的颤抖,让他的肉棒被强烈地摩擦、挤压。他的脸因为羞耻而涨得通红,但身体却诚实地在那种极致的快感中颤抖。
清月的淫水像喷泉一般喷涌而出,喷了小杨一身,彻底地浸湿了他的腹部和胸膛。
高潮过后,清月的身体软软地趴在小杨的腿上,口塞下发出了一阵惊恐的“呜呜”声。她的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不知道那根滚烫的肉棒是从何而来,更不知道她刚刚的丑态和淫荡被身边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金燕和玉梨看着这一幕,发出了一阵愉悦的大笑。她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让清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她儿子年纪的少年发生了最深层的关系。
清月那柔软的身躯在高潮后颤栗着,带着泪水和淫水趴在了小杨的腿上。她依旧蒙着双眼,不知道那根滚烫的肉棒属于谁。而小杨,则陷入了一种极致的羞耻和对清月的怜惜中。
金燕和玉梨对这一幕感到极度的满意。她们走过去,金燕用钥匙解开了清月手上的手铐,玉梨则伸手,恶意地将口塞和眼罩一起摘了下来。
清月的双眼重新见到光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衣衫不整、下体沾着她淫水和精液的少年。
“小…小杨弟弟?”清月的声音沙哑而颤抖,脸色瞬间煞白。她终于明白了刚才那根肉棒是谁的。那种极致的羞耻和崩溃感,比被鞭打更加痛苦。
玉梨看着清月那张苍白的脸,坏笑着说道:“看来你的‘好弟弟’,不仅帮你清理了肉棒,还和你合作完成了一次绝美的高潮呢。”
金燕踢了踢地上瘫软的清月,语气刻薄:“中午你可是帮他舔了肉棒的,现在你的花穴又脏了,他是不是也应该回报你一下呢?”
“去,小杨。帮你的清月姐姐舔干净。尝尝你刚刚射过的花穴的味道。”
小杨看着清月那双含着泪水和绝望的眼睛,心脏像被一只手猛地攥紧。他那根肉棒上还沾着清月的淫水和他自己的残留物。这个命令,彻底摧毁了他最后的理智。
他缓缓地靠近了清月那个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尚未合拢的花穴。两个花瓣向外喷发着高潮后的热气和淫靡的气息。
清月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合拢了双腿。她用尽全身力气,试图在这个被她当作弟弟的少年面前,留下最后一丝尊严。
“不准合拢!”玉梨的声音像是鞭子。
金燕从沙发后拿出一条细长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在清月那被情趣内衣勒住的大腿内侧。清月吃痛,身体颤抖,但她依旧死死地夹着腿,不肯让那个丑态暴露在小杨面前。
金燕喘着粗气,恶毒地盯着清月,说出了最致命的威胁:
“你们这对狗男女还真是情投意合啊。但是清月,你要是不乖的话,你的好儿子和你的好弟弟,都要付出代价。”
清月的动作彻底僵硬。儿子和小杨…她最后的两条底线。她的双眼里流出了绝望的泪水,身体在皮鞭的抽打下,缓缓地、无可奈何地张开了双腿。
“乖母狗。”玉梨温声道,语气却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把你这几天练的瑜伽的成果,展示给小杨弟弟看看。”
清月的身体在绝望中被迫弯曲,她将双腿使劲地分开,做出了一个极限的一字马姿势。她那光秃秃的私密处以一种最羞耻、最直观的方式,彻底暴露在小杨的面前。
小杨楞楞地看着这一幕,心脏被清月那种极致的屈服和痛苦所震撼。直到金燕不耐烦地催促,他才颤抖着将头俯下。
他看着那个被蹂躏得红肿、泥泞的花穴。他的舌头没有像清理玉梨脚上污秽那样笨拙和屈辱,这次,他的舌头带着一种真诚的、心疼的温柔。
小杨先是用舌尖温柔地舔舐着清月那被摩擦得肿胀的阴唇内侧,清理着上面残留的淫水和口水。这种温柔的触碰,让清月那紧绷的身体发出了一声释放的呻吟。他将舌头伸入花穴深处,细致地舔舐着清月阴道内壁的褶皱。他的每一次舔舐都避开了清月身上的伤痕,带着一种极致的小心和怜惜。他将舌尖专注在清月那个红肿、小巧的花核上。他用舌尖柔软地打圈、摩挲,偶尔用牙齿轻轻地含住、吸吮。
清月已经习惯了玉梨和金燕那种粗暴、直接的器械和脚的调教。这种来自一个少年真诚的、带着怜爱的口舌侍奉,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所处的地狱。
她的身体在小杨温柔的舔舐下,得到了极致的放松和释放。她那久违的高潮感再次涌来,她的腰部猛地弓起,发出了一声混杂着快意和痛苦的呻吟。她的灵魂像是在高空飞扬,得到了一种最近以来最平静的释放。
高潮结束后,清月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上,她的下体涌出了最后一股淫水。她看着小杨,眼神里充满了一种极其复杂的情感——爱怜、感激、和无尽的羞耻。
玉梨和金燕看着这一幕“狗男女”的情投意合,发出了一阵尖锐而恶毒的掌声。
“哦!这是多么深情的一幕啊!”玉梨拍着手,语气里充满了讥讽,“看来这条母狗和这个小鲜肉,是彻底被我们调教成一对情投意合的狗奴了!”
金燕不再理会瘫软的清月,她看着那个被清月的真心感动得无法自拔的少年,眼神里露出了更深的恶毒。
“看来你的‘弟弟’非常喜欢你的花穴呢。”金燕说着,从茶几下拿出了一个用塑料袋装着的东西,“那我们就来玩一个更有意思的游戏吧。”
她将那个塑料袋扔在了清月的面前。里面装着一件带有口塞和颈部固定装置的…狗面具。
“小杨,这是专门给你的‘老师’准备的。晚上你不用走了,你要负责把你的清月姐姐…彻底训练成一条听话的母狗。”
金燕那句“彻底训练成一条听话的母狗”的命令,像是一柄重锤,将清月和小杨的未来彻底锁死在了这间奢靡的房间。
金燕看着小杨那张因为羞愧和爱怜而扭曲的脸,露出了一种极致的满足。她站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陶制花瓶,对着二人介绍道:
“古代有一种游戏,叫做投壶,是用箭投进壶里取乐。”
玉梨则走到两人的身边,她的声音温柔而甜腻,却像是恶魔的低语:“不过,我们对规则进行了一点小小的修改。现在我们要投的不是壶,而是你的‘肉壶’。”
说罢,她把一捆用皮筋扎着的不锈钢筷子扔到了清月的身边,那些冰冷的钢材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小杨,把这些,通通塞到你清月姐姐的‘逼’里。”
钢箸的屈辱与极限的张开
小杨如遭雷击,楞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事实。刚刚的温柔舔舐和现在这种残忍的塞入…这种反差彻底摧毁了他的良知。
“你是想让我们两个动手塞?”金燕不耐地说道,她的马丁靴狠狠地跺了一下地板,“还是你自己动手?”
清月深知两位大小姐的恶劣本性,她知道这是避免更大痛苦的唯一办法。她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带着对小杨的感激和痛惜,颤抖着拉了拉小杨的衣角,然后重新将双腿张开。
小杨看着清月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睛,心脏像被刀绞一般。他只能屈辱地接过那捆冰冷的筷子。感谢上天,刚刚的高潮让清月花穴里还流淌着大量的淫水,这些温热的液体为这残忍的行为提供了一点润滑。
他将冰冷的筷子一根一根地慢慢塞进去。每一根钢箸的塞入,都像是一把冰冷的利刃,在清月肿胀的内壁上磨擦。
清月的双眼紧紧闭着,她的眉头紧紧地皱成一团,身体在冰冷的筷子和小杨那满含心疼的动作中,抽搐不已。
“小杨弟弟的爱抚,是不是比假阳具更令人感动呀?”玉梨拍着手,语气极尽嘲讽。
“清月,感受你的花穴被撑开的滋味,这样才能容纳我们更多的玩具呀!”金燕的话语像是鞭子。
很快,清月的花穴就被塞得满满当当,一大捆钢箸将她的入口彻底撑开,边缘的皮肤被拉伸得几乎透明,肉穴被撑成一个完全敞开的、形状丑陋的圆形。小杨的手中,还剩下了三根筷子。
“继续!全部塞进去!”金燕冷酷地命令道。
小杨看着清月那张苍白、布满汗珠的脸,看着那个已经被撑到极限的花穴,绝望地说道:“真的塞不进去了!会撕裂的!”
清月心中知道,只要有一根筷子没有塞进去,今天这两个恶魔就不会放过自己和小杨。她咬紧牙关,在绝望中,将双条雪白修长的美腿使劲地往两侧推去,将身体推到了一个极限的一字马姿势,用身体的韧性为入口争取到了最后一点空间。
小杨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心脏仿佛被利刃绞碎。他知道这是清月对他最后的保护。他颤抖着,将那最后三根冰冷的钢箸,在清月的一声混杂着痛苦的“呜…”声中,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一把筷子,通通塞到了清月的逼里。
清月此时瘫软在地上,全身被冷汗浸湿,那个被撑到极限的花穴像是一个插满了钢钉的肉壶,完全失去了血色。她的双腿因为极限的拉伸和恐惧而剧烈颤抖,她的呼吸浅而急促,身体已经到达了承受的极限。
玉梨满意地看着这个被钢箸彻底充塞的“肉壶”。她慢慢地踱步过来,走到清月的身边。
“乖母狗,我这几天帮你练的瑜伽学得不错嘛。看看你这个一字马,柔韧度真是惊人呀。”玉梨赞叹道,语气里却是极致的羞辱。
她慢慢地抬起自己那双洁白、不着寸缕的玉足。那双脚轻轻地、柔软地,踩到了清月那个被钢箸撑满的花穴上。
“啊…嗯!”清月的身体猛地一震,她的嘴里发出了一声被极致压迫的痛苦呻吟。那双柔软的玉足,与里面冰冷的钢箸产生了恐怖的挤压。
玉梨看着清月皱起的眉头,满意地轻轻用力,试探着将身体的重心压下去。
“怎么了,老师?”玉梨温声道,“这样软软的脚踩在你冰冷的‘肉壶’上,是不是让你感到一种被主人宠爱的温暖?”
“你这个满是淫水的花穴,才配不上我这双高贵的脚。”金燕也走过来,她用手指戳了戳小杨那因为看到这一幕而再次勃起的肉棒,语气冰冷而恶毒:“你看看你这条狗弟弟,看着你被这样玩弄,居然又硬了!他是不是也想被我们的脚踩一踩,尝尝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小杨的身体在金燕的触碰和玉梨的残忍下剧烈地颤抖。他那颗被屈辱和怜爱占满的心,在看着清月那几乎要崩溃的神情中,彻底被绝望吞噬。
清月那被钢箸充塞的花穴,在玉梨那双洁白玉足的试探下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呻吟。她的一字马极限姿势让她身体的每一寸筋骨都在颤抖,而花穴里冰冷的钢箸,则像是一把把插入她灵魂的利刃。
金燕那句“他也想被踩一踩”的恶毒之语,像是一团火,点燃了小杨那颗羞愤交加的心。他看着玉梨脚下痛苦的清月,感觉到自己的勃起是对清月最大的侮辱和背叛。
玉梨看到清月那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样子,看到小杨那张扭曲的脸,她感觉到一股极致的满足。她深吸了一口气,将身体的重心,缓慢而残酷地,全部压在了那只踩在筷子上的玉足上。
“啊!!!”
清月发出了一声非人的惨叫!那种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撕裂感和碾压感,比之前任何调教都要恐怖。玉梨的身体重量,全部通过那双脚,压迫着她的花穴和里面冰冷的钢箸。
钢箸与内壁的撕裂:清月感觉到花穴里的钢箸猛地向内陷了下去,每一根钢箸的边缘都像是在撕裂她内壁的皮肉。那些冰冷的钢材与她的内脏和子宫口产生了恐怖的挤压。剧痛在她的腹腔中炸开。
肌肉与骨骼的极限:她的双腿因为极限的一字马姿势,本就已经到达了极限。此刻在花穴的压迫下,她感觉自己的骨盆和大腿根部几乎要被强行拉开、撕碎。冷汗像喷泉一样从她的额头涌出。
玉梨站在清月的身上,她的玉足在那堆钢箸上轻轻地摩擦着,她低头,声音像是贴在清月耳边:
“痛吗,老师?这可是你的‘狗弟弟’亲手插进去的哦。”
“感谢我吧,贱货!我正在帮你扩张,让你能容纳我们更多的…‘礼物’。”
金燕在一旁拍手叫好,她指着小杨那根勃起的肉棒,大声嘲笑道:
“看啊!小杨弟弟,你清月姐姐为了你的高兴,正在被我们踩着呢!你看着她为你受苦,你的肉棒居然又硬了!你真是一条彻头彻尾的变态狗奴!”
清月被那种极致的痛苦和金燕的嘲讽彻底淹没。她那双充满了泪水的眼睛,绝望地看向小杨,那眼神里带着一种哀求:求求你,不要再看下去了!”
小杨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冲上了头顶。他看着清月那个被钢箸撑裂的肉穴和上面那双残酷的玉足,他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剧烈地抽搐。他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无能为力的愤怒,而崩溃了。
“不!不要!你们放过她!”小杨猛地爬过去,伸出手,想要推开玉梨那双邪恶的脚。
玉梨感觉到身体下传来的阻力,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危险。她将脚从筷子上移开,转而用脚尖,狠狠地、恶毒地踢在了清月那个刚刚被扩张到极限的花穴上。
“你想再尝尝昨天的滋味吗?小狗!”玉梨的脚趾勾住了清月的阴毛,使劲地撕扯。
小杨的身体猛地僵住。他看着痛苦呻吟的清月,看着金燕那双得意的眼睛,他知道,他们已经彻底赢了。清月的身体被钢箸充塞着,仍在极限的一字马姿势下颤抖,冷汗打湿了她的情趣内衣。
金燕看着小杨那张苍白的脸,看着地上那摊污秽,眼神里露出了一丝更深的恶毒。
“好了,好了,我们不玩了。”金燕收起了戏谑的笑容,指着清月那个插满筷子的花穴,“现在可以拔出几根筷子,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小杨毫不犹豫地点头,声音沙哑:“我答应!”
“好。”金燕慢悠悠地说道,指了指清月的身后,“你把这只母狗的肛门好好洗干净,给她灌灌肠。”
小杨和清月的身体同时僵硬。这是又一层深渊的羞辱。清月绝望地闭上眼睛,但她的身体还是屈服于对儿子和小杨的担心。
小杨从玉梨递来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医用的灌肠袋和导管。他看着清月那张苍白的侧脸,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怜惜。
“母狗,趴好!”金燕一脚踢在清月的臀部。
清月强忍着花穴里钢箸的剧痛,被迫翻过身,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身体,高高地撅起了臀部。那个被剃光的、布满伤痕的身躯,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暴露在小杨的面前。
小杨颤抖着,将导管尖端涂上了润滑剂。他看着清月那个紧闭的、充满褶皱的小口,在他的手指触碰下,无力地张开了一点。
他缓慢而残忍地将冰冷的导管塞入清月的肛门深处。
“呜…”清月发出了一声极低的呻吟,花穴里的钢箸在内部压力的影响下更加令人痛苦。
小杨看着那个刻度,按照金燕的要求,将500cc的冰冷清水,缓慢而无情地注入了清月的肠道。
清月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强大的压力在她的腹腔里炸开。她的肠道被完全撑开,腹部迅速鼓起。那种强烈的腹胀感和失控感,让她几乎要当场排泄出来。她的身体因为强忍着水流而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了被压抑的呜咽。
“乖,让你肮脏的狗肠好好洗一洗。”玉梨恶毒地在她耳边低语。
等到500cc的水全部注入,小杨颤抖着拔出了导管。金燕将一个光滑的、金属肛塞递给了小杨。
“塞进去,锁死。然后,像遛狗一样,遛她一圈。”
小杨看着清月那个紧绷到极致的后庭,他将冰冷的肛塞硬生生地推了进去,彻底锁闭了清月的排泄。
清月的肛门被肛塞封死,腹腔里的水流无处可逃,那种饱胀和强烈的便意让她痛苦不堪。她被迫戴上了项圈和链子,由小杨牵着,像一条被灌满了水的狗一般,在客厅里爬行。
遛狗过程清月的反应:清月的身体在每一次爬行和颤抖中,都感觉到腹腔里的水流在剧烈地晃动。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挑战她肛塞后最后的控制。她的脸色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痛苦而涨得通红,冷汗和泪水混杂在一起。她被迫在小杨面前展示了她最不堪、最屈辱的一面。
溜了一圈之后,清月被带回了地毯上。肛塞被拔出,清月在强烈的便意和腹胀中,被迫将那些冰冷的水流排泄干净。随后,又被命令进行了第二轮、第三轮的清洗,直到排出的水彻底清澈为止。
清洗完毕后,清月的肛门红肿、敏感,但却彻底干净。
玉梨看着那个湿漉漉、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身体,满意地说道:
“好了,小杨。这个干净的‘后庭花’是为你准备的。你中午的肉棒不是很喜欢你清月姐姐的花穴吗?现在尝尝这个新的入口。”
小杨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肛交…这是最后的禁忌。他看着清月那双写满了痛苦和恳求的眼睛,又看了看地上那些钢箸,以及金燕那双充满了威胁的眼神。
“我们没有时间让你犹豫了!”金燕不耐地说道。
清月再次无言地张开了双腿,向小杨露出了她那个被清洗得干净、红肿的后庭。她知道,这是她为了保护小杨所要献出的最后一切。
小杨在最后的绝望中,抽泣着点头。他伸出手,将清月的身体摆成了一个更加方便的体位。他用最后的理智,将润滑剂涂抹在自己坚硬的肉棒上,和清月那个娇嫩的后庭。
小杨带着一种极致的小心和残酷,缓慢而坚定地将肉棒的顶端抵住了清月那个红肿的后庭。在轻微的压力下,清月发出了一声剧烈的呻吟,肛门紧紧地夹住了那个侵入者。小杨的肉棒在紧致的后庭里缓慢地、一点点地破入。当整根肉棒彻底没入时,清月的身体猛地颤抖。那种肠道被完全贯穿的痛苦,比之前任何调教都要剧烈。小杨的肉棒被清月的后庭紧紧地吸住、夹住,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禁忌的快感。在两位大小姐的语言调教下,小杨的动作由缓慢变得猛烈。他的每一次抽送都让清月那个被钢箸充塞的花穴同时发出剧烈的痛楚。清月的呻吟声彻底失控,她的眼泪和淫水混在一起,全身肌肉都在极限的痛苦和屈辱中抽搐。小杨在这种极致的背德感和快感中,彻底崩溃。
最后,小杨再也控制不住。他猛地低吼一声,将全部滚烫的精液,喷洒在了清月那个被他贯穿的菊花里。
他的身体终于彻底失去了力气,从清月的身上软软地抽出来。清月的身体在剧烈的高潮抽搐后,也像一滩烂泥般摊倒在地。他们两人相拥着,都彻底陷入了精神和身体的极限崩溃。
终结与下一个约定
金燕和玉梨看着地上这对衣衫不整、相拥而泣的人,露出了最终的、病态的满足。
“好了。”玉梨慵懒地说道,“今天的课程到此结束。”
金燕走过去,将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扔在了小杨的身边。
“这是我的号码。”她说道,声音里充满了威胁,“你现在可是我们的狗奴了。如果我有需要,你必须马上过来。不然,你清月姐姐的照片和视频,会让全世界都看到。”
小杨无力地点了点头。他扶着几乎瘫痪的清月,在两位大小姐的嘲讽笑声中,颤抖着捡起自己的衣服,狼狈地逃离了这间炼狱般的房间。
第十七章:宠物店的深夜“诊疗”
三天的时间对小杨来说,像是一场无边无际的噩梦。他的每一个清醒时刻,脑海中都回荡着清月姐姐被折磨的惨叫和自己屈辱的呻吟。他一边深深地同情着那个美丽的女人,一边又因为她那种为了保护他而彻底沉沦的姿态而感到羞愧。
这天夜里,宠物店里只有他一个人值守。他刚刚在心里默念着“她们应该不会再来了”,店门上的铃铛就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响。
小杨浑身一僵,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他站起身,刚准备迎接客人,却看到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来人正是玉梨,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连衣短裙,露出修长的双腿,脸上带着一种刻意捏造的、狭促的笑意。
“大夫,我家的狗狗生病了,你能不能帮忙看一下?”玉梨捏着嗓子,故作焦急的声音甜得发腻。
小杨只觉得唇干口燥,有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他猛地盯着玉梨身后,果然,下一刻,另一个身影爬了进来。
金燕牵着一根皮革狗链,从门口爬进来的,赫然是不着寸缕的清月。
清月的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眼罩,口里塞着一个带有皮革束缚的口塞,口水混着晶莹的液体从口角流下。她的身体赤裸,裸露的皮肤上还能隐约看到之前鞭打留下的淤痕。
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花穴里塞着一根正不断发出“嗡嗡”声响的震动棒。那根震动棒在内壁不断摩擦,带给她持续不断的高潮感。这种持续的刺激,让她的花穴涌出了大量的淫水。
随着清月的每一步爬行,那些混杂着震动棒震动的淫水,在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闪着光的水痕。她的身体在情欲和屈辱中不住地颤抖,口塞下发出着压抑的、绝望的“呜呜”声。
小杨看着这一幕,如同看到了一个彻底沦陷的幽灵。这是在公共场所!尽管店门紧闭,这依旧是对清月尊严的最后一击。
“这才是我的‘狗狗’嘛。”金燕牵着链子,将清月拉到了小杨的面前。清月的脸颊贴着地板,屁股高高地撅着,花穴里的震动棒发出更加急促的声响。
玉梨走过来,伸出脚尖,挑逗地踢了踢清月那个不断漏水的花穴。
“小杨大夫,你看看她这个样子,是不是生病了?”玉梨笑得花枝乱颤,“她的身体里有个东西一直在震动,还不停地流水,你这个‘宠物医生’,不给她‘诊疗’一下吗?”
金燕将狗链子扔到了小杨的脚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个‘宠物’现在归你管了。你之前不是对她很怜惜吗?现在我们给你机会。把这条狗,带到你的‘工作台’上去,好好地检查检查。”
小杨看着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清月,看着那根被金燕和玉梨扔在地上的狗链。他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抗拒,但他的心底却知道,他已经没有了选择。
他缓缓地弯下腰,伸出颤抖的手,拿起了那条冰冷的狗链。
小杨的心脏被那条狗链和金燕的命令彻底冻结。他颤抖着捡起狗链,将清月带到了宠物诊疗台旁。诊疗台冰冷的不锈钢台面,与清月那具赤裸、发着高烧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温柔地抱起清月,将她轻轻放在诊疗台上。清月的身体因为震动棒的持续刺激和情绪的羞辱而滚烫。小杨看着她那被口塞堵住而不断流着口水的嘴巴,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伸出手,想要解开清月头上的口塞和眼罩,至少让她能说出一句话,能看到他。
“住手!”
玉梨的声音冰冷地响起,“狗狗是不会说话的哦,小杨大夫。既然是宠物,就要有宠物的样子。”
小杨的动作僵住,只得顺从地收回了手。他看着清月那个无法言语、只能发出“呜呜”声的嘴巴,绝望地叹了口气。
“不过她好像有点发烧了呢。”玉梨走过来,用手指戳了戳清月那滚烫的大腿。
小杨一愣,立即拿起了一旁的电子体温计,准备为清月测量体温。玉梨却又开口了,语气里充满了恶毒的戏谑。
“我怎么听说,有的大夫会拿手指测量体温呢?”玉梨笑着,指了指清月那个被震动棒塞住的花穴,“小杨大夫,你可不可以给我们展示一下?”
“指检”的新命令
这个命令的恶毒在于,清月的花穴里正塞着一根强力的震动棒,并且持续不断地“嗡嗡”作响。这根震动棒不断地将清月推向高潮的边缘,她的花穴已经极度敏感和潮湿。
小杨看着清月那个不断颤抖、从中流淌着淫水的私密处,心脏又是猛地一沉。他知道,这是又一种精神上的凌迟。
“不要浪费时间。”金燕冷漠地说道。
小杨没有了选择。他绝望地点了点头,戴上了一次性的医用手套。
他的指尖触碰到了清月那滚烫的大腿内侧。清月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开,露出了那个被震动棒充塞的花穴。
小杨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指尖带着一丝犹豫和怜惜,触碰到了清月花穴的边缘。那里已经被淫水和情欲浸得肿胀。
在两位大小姐恶毒的目光下,小杨缓慢而坚定地将一根手指,从震动棒的侧面,塞入了清月那个充满震动和快感的花穴中。
清月的身体猛地弓起,那个被震动棒持续挑逗的花穴,在被一根滚烫的手指挤入后,瞬间达到了快感的极致!三重的刺激(震动、温度、挤压)在她的体内炸开。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那种强烈的高潮感让她喉咙里的“呜咽”声彻底失控,她的下体喷出了一股股浑浊的淫水,溅湿了诊疗台。
小杨的手指被清月花穴里的极致温度和紧致度彻底包围,他清楚地感觉到震动棒在他的指尖不断地摩擦、震动。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这种被迫参与的羞辱和禁忌的触摸,让他的肉棒瞬间在裤裆里膨胀、挺立。
“感觉到了吗,小杨大夫?”玉梨弯下腰,在他耳边低语,“她的‘体温’是不是很高?”
金燕满意地看着清月的失控和小杨的勃起。她伸出手,按下了清月身上震动棒的调速按钮。
“现在,我们来给这条狗,升升温度。”
小杨的手指被清月的花穴紧紧地包裹着,震动棒发出的“嗡嗡”声在他的指尖震颤。清月的身体在极致的三重快感中抽搐,喷洒出的淫水混着冷汗打湿了诊疗台。
金燕调高了震动棒的频率,那个细小的物件在清月的体内发出更加急促的蜂鸣。清月的身体像是在电击中一般剧烈地颤抖,口塞下的“呜呜”声越发的绝望和凄厉。
“体温还不够高呢,小杨大夫。”玉梨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她轻轻地踢了踢小杨的小腿,“你的手指太瘦弱了,要多加几根才能给她‘量出准确体温’呀!”
小杨看着那个被震动棒撑到极限的花穴,他知道这是在逼迫他将清月带向更深的痛苦。他的脸色涨得通红,在绝望中,他只能屈辱地遵从。
他戴着手套的右手,缓慢而坚定地将第二根手指,从震动棒的另一侧,挤入了清月那个充满情欲和水分的花穴。
第二根指头的感受:清月的花穴被震动棒和两根滚烫的手指彻底充塞,那种被极限撑满的感觉让她的内壁发出撕裂般的痛楚。她的身体在诊疗台上猛地往后仰,喉咙里的呜咽声变得更加高亢、绝望。
“哦!看来这根狗逼真的很紧呢!”玉梨拍着手,笑得花枝乱颤。
“小杨,这样的‘体温’还不够准确!”金燕的语气像是在指导一个笨拙的学徒。
小杨在这种双重的羞辱下,彻底放弃了所有的反抗。他的肉棒在裤裆里坚硬如铁,这种被迫对清月施加的屈辱,同时也带给了他极致的禁忌快感。
他颤抖着,将第三根手指,也塞入了清月的花穴。三根粗壮的手指和一根震动棒,同时充塞着清月那个本就紧致的花穴。花穴的入口被撑开到了极限,肉瓣外翻,露出红肿的内壁。清月的腹部猛地收缩,她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在高潮的边缘猛烈地抽搐。
“呜啊!!!”清月那个被口塞堵住的喉咙里,终于挤出了一声混杂着极致快感和绝望的高亢声音。她的下体喷出了一股股热流,身体在诊疗台上无助地弹跳。
“看啊!小杨,你的‘母狗’终于‘发高烧’了!”玉梨笑得弯下了腰。
金燕走过去,她的目光像是在鉴赏一个艺术品,她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捏住了清月那个被撑到极限的花核,恶意地捻动着。
清月的身体像是被施加了一道最终的闪电,她的高潮再也无法抑制。她的身体在诊疗台上剧烈地颤抖、痉挛,口水混着泪水大量流出,整个身体彻底失去了知觉。
金燕和玉梨看着那个在诊疗台上抽搐的、被三根手指和一根震动棒充塞的身躯,满意地击掌。
“好了。”金燕对小杨说道,指了指清月那个被她揉捏得高潮抽搐的花核,“你的任务完成了。现在,小杨大夫,是该给这个发高烧的‘宠物’,降降温了。”
清月的身体在诊疗台上无力地抽搐着,花穴里被三根手指和一根震动棒充塞到了极限,高潮的痉挛还未彻底停止。她的眼罩下流出了泪水,身体的热度高得吓人。
“好了。你的任务完成了。”金燕满意地说道,她的声音像是在评判一件成功的作品。
“现在,小杨大夫,是该给这个发高烧的‘宠物’,降降温了。”
小杨看着清月那个在快感中近乎崩溃的样子,心疼得无法言喻。他明白这个“降温”的意思。他颤抖着,将医用手套脱下,走向冰柜,拿出了一盆冰块。
“这样太慢了。”玉梨从小杨手中拿走了几块晶莹的冰块,将其塞入了清月的口塞之下。
冰冷的物体突然进入口腔,让清月那个充满了热气和呻吟的嘴巴猛地一缩。口塞的束缚让她无法吐出冰块,她被迫用舌头去舔舐那些冰块,以减缓它带来的刺激。
“小杨。”金燕的声音又响起,“体内的温度也要降下来才行。”
小杨知道这是最残忍的一步。他将震动棒和三根手指缓慢而残酷地从清月的花穴中抽出来。清月的身体在快感猛地被抽离后,又陷入了一阵空虚的痉挛。
紧接着,小杨将三块尖锐的冰块,塞入了清月那个肿胀、火热的花穴。
“啊…!!”
清月发出了一声混杂着痛苦的尖叫,那个被极限充塞后的花穴,猛地遭受了冰块的极致冰冷。冰块尖锐的棱角与她娇嫩的内壁磨擦,带来了强烈的刺痛。她的肌肉猛烈地收缩、痉挛,想要将那些冰冷的异物排出体外。
玉梨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笑了。她走到诊疗台边,拿起一块冰块,轻轻地摩擦着清月那个被揉捏得红肿的花核。
“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是不是很美妙啊,老师?”玉梨的声音甜腻。
清月的身体在外界的冰冷和内部的痉挛中,再次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的身体像是被冰冻住了一般僵硬,但花穴内的肌肉却因为冰块的刺激而不断地紧绞、收缩。
小杨看着清月那个颤抖的身体,看着那些被冰块和淫水混合浸透的诊疗台,绝望地将头扭向了一边。
“这样才算是一个真正的‘狗奴’。”金燕看着小杨那无助的样子,终于满意地宣告道。
清月的身体在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中痉挛,花穴里的冰块融化成冰冷的水流淌出,混合着淫水滴落在诊疗台上。小杨那根在裤裆里暴涨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痛。
金燕看着这一切,她走到诊疗台前,伸出手,将清月下体里剩余的冰块全部挖了出来,扔在了一旁的托盘里。
“这条狗狗的体温降下来了。”金燕的语气充满了戏谑,“但是她的‘心律’好像还有点不稳定呢,小杨大夫。”
玉梨走到了诊疗室后面的储物柜旁,她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奇特的器械。那是一个狗笼般的金属架,上面有两个金属的夹子,连接着电线。
器械的惩罚:电击与心律
“我们来用这个‘起搏器’给她治一治。”玉梨将那个金属架扔到了诊疗台上。
她将一个金属夹子夹在了清月那个被揉捏得肿胀不堪的花核上,另一个则恶毒地夹在了清月那个被灌肠后红肿的肛门口。
“小杨大夫,你来掌控这个仪器。”金燕将一个遥控器塞到了小杨的手中,“每当你看到你的‘母狗’身体颤抖时,就给她一个‘电疗’,帮她调节心律。”
小杨看着遥控器,看着那两个冰冷的金属夹子分别夹住了清月身上最敏感的两个入口,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现在,让这条狗狗‘展示’一下她的体型。”玉梨猛地推了清月一把,将她推到了诊疗台的边缘。
清月被迫弯下腰,用手肘撑着诊疗台,臀部高高地撅起,两个夹子夹着的入口彻底暴露在小杨的面前。
金燕突然拿起一旁的皮鞭,轻轻地抽打在清月那个布满汗水和淤痕的臀部上。
清月的身体因为皮鞭的刺激而猛地颤抖,她那个被夹住的花核和肛门瞬间绷紧。
“颤抖了!”玉梨尖叫道,“小杨大夫!快给她‘电疗’!”
小杨在这种双重的胁迫下,无助地按下了遥控器。
“嗞——”
一股微弱却无比强烈的电流瞬间通过清月的两个入口。
清月的反应:清月的身体猛地僵硬,她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极致的、被电流击穿的惨叫。花核和肛门受到的电击,让她的内部肌肉猛烈地收缩。那种从体内传来的刺痛和麻痒,让她的身体失去了所有的控制,在诊疗台上猛烈地抽搐。
“这才是正常的‘心律’!”金燕得意地大笑。
屈辱的项圈与最后的命令
如此往复,每当清月的身体因为鞭打或者羞辱而颤抖时,小杨就被迫按下电击的按钮。清月那个被电流穿透的身躯,在诊疗台上无助地抽搐、哀鸣。
最后,玉梨满意地取下了清月身上的夹子,扔回了储物柜。她走到小杨的身边,伸出手,挑逗地触摸着他那个在裤裆里坚硬如铁的肉棒。
“看来这次的‘诊疗’,小杨大夫你也受益匪浅呢。”
金燕走到清月的身边,她解开了清月的眼罩和口塞。清月那双充满了泪水和绝望的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小杨那张羞愧、抽泣的脸。
“这是你们最后的乐趣时间。”金燕冷酷地命令道,“小杨,现在你可以彻底地,享用你的‘宠物’了。”
清月那双含着泪水和绝望的眼睛,对上了小杨那张羞愧、抽泣的脸。她的花穴里还流淌着冰冷的水渍,肛门被电击后又红又肿。她已经被折磨到了精神的极限,但在看到小杨的一瞬间,她那种母性的怜惜和保护欲,又压倒了所有的屈辱。
“这是你们最后的乐趣时间。”金燕冷酷地宣判道,“小杨,现在你可以彻底地,享用你的‘宠物’了。”
玉梨看着小杨那个在裤裆里暴涨的肉棒,伸出手,恶毒地隔着布料按了一下。
“别让我们等太久。”
小杨再也控制不住了。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屈辱和怜爱。在这个狭小的宠物诊疗室里,他们两个都是被折磨到极致的囚徒。
他颤抖着,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因为长时间的压抑和刺激而充血到发紫的肉棒。他看着清月,眼神里是痛苦的恳求和无尽的歉意。
清月看着小杨,她的身体在冰冷的诊疗台上,无力地挪动,她双腿无声地张开,露出了那个被震动棒和冰块蹂躏得又红又肿、布满水渍的花穴。
“呜…”清月那个刚被拿下口塞的嘴巴里,终于发出了一声绝望的轻吟。
小杨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地进入,他俯下身,用嘴唇轻轻地舔舐着清月那个红肿的花核,这是一种在地狱里最后的、真诚的慰藉。清月的身体因为这种温柔的触碰而猛地颤抖。
随后,小杨将他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缓慢而温柔地塞入了清月那个火热而潮湿的花穴。
小杨的肉棒滚烫,彻底驱散了清月体内的冰冷。清月的花穴紧紧地绞住了这根肉棒,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的内壁温暖、湿滑,让小杨感觉到一种极致的归属感和快感。
小杨的抽送一开始是缓慢而克制的,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像是在对清月诉说着“对不起”。清月的身体在诊疗台上发出了一声声混杂着痛苦和释放的呻吟。她的双臂紧紧地环住了小杨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在两位大小姐的目光注视下,这种禁忌而又充满爱怜的交合达到了顶点。小杨的动作变得猛烈、急促,他们将所有的羞耻、愤怒、绝望和爱怜都释放在这一次交合中。清月的身体在诊疗台上猛地弓起,在一声绝望而又凄厉的高潮声中,全身剧烈地颤抖。小杨的身体同样在快感中抽搐,他的精液伴随着极限的释放,全部滚烫地喷洒在了清月那个被蹂躏的花穴深处。
两人相拥着,瘫倒在冰冷的诊疗台上。清月的身体无力地抽搐着,小杨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他的眼泪流淌在她的颈间。
金燕和玉梨看着这一幕,发出了一阵满意的大笑。这个画面,比任何调教都更加令人愉悦——两个人在绝望中相拥,彻底沉沦。
“好了。”玉梨满意地说道,“你们的‘诊疗’很成功。”
金燕走过去,将清月从诊疗台上拉起来,又给她戴上了口塞和眼罩。她将清月的衣服扔在了地上,然后将清月牵着,转身离开了宠物店。
“小杨,别忘了你的电话号码。”金燕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冰冷而不容置疑,“有需要,你马上过来。不然,你知道后果。”
小杨瘫软在诊疗台上,看着那条狗链牵引着清月,缓缓消失在夜色中。他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第十九章:绝望的“婚礼”与深夜的沦陷
金燕和玉梨看着小杨那无助的样子,终于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去。小杨颤抖着穿上衣服,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宠物店。他看着清月消失的方向,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捏住。他知道,他和清月已经彻底被这两个恶魔绑在了一起。
又过了两天,小杨接到了玉梨发来的一条信息:“你和你的清月姐姐情投意合,我们决定给你们办一场‘婚礼’。晚上七点,来家里。”
小杨怀着一种极致的恐惧和麻木走进了别墅。客厅被装饰得喜气洋洋,但那些气球和彩带,在这个地狱般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荒诞。
清月被带了出来。她穿着一袭简单的白色睡裙,但上面却套着一件用皮革和铆钉制成的、形状丑陋的情趣束缚胸衣。她的项圈上挂着一个刻有“狗奴”字样的铭牌,脸上涂着浓艳的妆容,眼神里却是死一般的沉寂。
玉梨和金燕将小杨和清月拉到一起,玉梨拿出两条粗糙的皮革手铐,将两人的手腕绑在了一起。
“现在,你们就是我们的‘狗奴夫妻’了!”金燕拍着手,尖声大笑。
在那个荒诞的“婚礼”上,他们被迫互舔了脚趾,被迫以最屈辱的姿势互喂了食物。这种仪式彻底摧毁了他们最后的人格尊严。
深夜的命令与卖淫的开始
“好了,婚礼结束。”金燕看着时钟,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她将清月的手铐解开,然后将一个精致的金属贞操带,系在了清月的花穴上,并上了锁。
“这是我们给你们的‘结婚礼物’。”金燕将一个简单的手机塞到了小杨的手中。
玉梨走过去,在小杨的耳边轻声说道,语气温柔而邪恶:
“你们是夫妻了,要一起‘工作’才对。”
“现在,带着你的‘狗老婆’出去卖淫。这里有个群,你加进去,按照上面的地点和要求,将她卖给那些客人。”
小杨的身体猛地僵硬。卖淫…!他的良知彻底崩溃了。“我…我做不到!”
清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她伸出手,无力地拉了拉小杨的衣角。那个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恳求——她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看到小杨再受到惩罚。
最后,小杨在这种极致的胁迫与清月的哀求下屈服了。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被这两个恶魔完全摧毁。
他将清月那条挂着铭牌的项圈紧紧地抓在手中,像牵引一条狗一般,将清月带着,走出了这间奢靡的别墅。
夜色深沉,清月只穿着那件可笑的情趣内衣和束缚,被贞操带锁闭着最后的尊严。她的脚上没有鞋子,赤裸的脚掌踩在冰冷的石板路上。
小杨看着那个被迫跟在他身后、垂着头的身影,他的眼泪无声地流下。他们曾是继母和儿子同学,是姐弟,现在,却沦为了一对被迫在街头卖淫的“狗奴夫妻”。
他颤抖着打开了那个手机,界面上出现了一个地址和一条信息:“高级货色,双倍价钱,要求…”
小杨牵着清月,踏入了酒店的房间。房间里的灯光昏暗,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他赤裸着上身,满脸横肉,正用一种贪婪而粗鄙的目光,打量着被皮革和贞操带束缚的清月。
“这就是那个高级货?”男人的声音粗哑。
小杨浑身颤抖,他紧紧地抓着清月的项圈,低着头,声音几乎听不见:“是…是的。”
男人的目光随即转向了小杨,看着他那张稚嫩而充满了羞愧的脸,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
客人的要求与最终的屈服
“不错,连牵狗的‘狗奴’都这么青涩。”男人猛地站起身,走到小杨的面前,他看着小杨的项圈和清月的贞操带,笑得愈发残酷。
他伸出手,猛地抓住小杨那根在裤裆里因为羞辱和禁忌而勃起的肉棒。
“规矩变了。”男人粗暴地将小杨推到一张硬背椅前。“我喜欢看‘夫妻’一起受折磨的样子。”
他拿出一条粗糙的麻绳,在小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的手脚都死死地绑在了椅子上。
“你就给老子看着,看着你的‘老婆’怎么被我上!”
小杨拼命挣扎,但麻绳却越勒越紧。他绝望地看向清月,清月那双空洞的眼神里,此刻充满了痛苦和对小杨的怜惜。她知道,这是她们无法反抗的命运。
前戏的羞辱与贞操带的折磨
男人没有急着脱清月的衣服,他走到清月的身边,伸出他那双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捏住清月被情趣束缚胸衣挤压得几乎跳出来的丰满胸部。
清月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穿这么少,胸部还挺大。”男人邪恶地笑着,他的手指在清月的胸前粗暴地揉捏、搓弄。
随后,男人将目光移向清月的下体。那个精致的金属贞操带,将清月的花穴严严实实地锁住,只露出了一个细小的排尿孔。
他拿出一个小型电击器,将电击器上的金属探头,塞入了贞操带上的排尿孔中。
“啊…!!”
清月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那股突如其来的电流,直接击穿了她那个被贞操带紧紧压迫的花核。她的身体像是被施加了电刑一般,猛烈地抽搐、弹跳,即使被项圈束缚着,也无法抑制。极致的刺激和痛楚让她几乎当场昏厥。
小杨被绑在椅子上,看着这一切,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声绝望的嘶吼,却无法发出任何实质性的声音。他的身体因为共情的痛苦和无能为力的屈辱而剧烈颤抖,肉棒在麻绳的束缚下更加的肿胀。
男人玩够了电击,他粗暴地扯下了清月的衣服,将贞操带的锁打开。清月那个在电击下已经肿胀、潮湿的花穴,终于重见天日。
粗暴的侵犯与视觉的凌迟
男人没有任何怜惜,将她翻过来,让她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臀部。粗暴地将自己那根粗壮的肉棒对准了清月那个红肿的花穴。
清月的身体猛地颤抖,在他蛮横的撞击下,发出了一声混杂着痛苦的尖叫。男人的抽送粗暴而毫无怜惜,他的每一下都像是要将清月的内脏撞碎。
小杨被绑在椅子上,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清月那个被粗暴侵犯的花穴,在他的视线中不断地进出、扭曲。他的肉棒在麻绳的束缚下勃起到了极致,这种被迫观看的羞辱和绝望,将他的理智彻底撕裂。
男人突然将清月推倒,让她仰躺在地毯上,将她的双腿高高地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的身体完全覆盖了清月,将她彻底压在身下。
这种体位让清月的花穴被彻底展示,男人的肉棒在她的体内进行着最深入的、无情的撞击。男人的嘴里发出着野兽般的吼叫,清月的身体在他的蛮力下被迫摇晃,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和痛苦的表情。
“看啊,小狗奴!”男人发泄地朝着小杨吼道,他看着小杨那根被束缚的肉棒,发出了一阵狂笑。
清月在强大的冲击下,无法控制地达到了一个痛苦的高潮,她的身体猛烈抽搐。男人随即也在她的体内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小杨的精神在这种极致的视觉冲击和无能为力的屈辱中彻底崩溃。他的肉棒也在麻绳的束缚下,喷出了一股股浑浊的精液,弄脏了自己的裤子。他在眼睁睁看着清月被侵犯的同时,也完成了一次最为屈辱的射精。
男人从清月身上抽出,看着地上这对被彻底摧毁的“狗奴夫妻”,满意地把钱放在了桌子上。
“这个货色不错。下次我还要她。”
小杨拖着清月,狼狈地走出了酒店。他的裤子上还沾着自己绝望射精后的痕迹,清月的身体上满是污秽和被粗暴侵犯后的红痕。夜风冰冷,刮在清月赤裸的身体上,她却感觉不到一丝寒意,只有麻木和彻骨的绝望。
一路上,两人的气氛非常尴尬。小杨被羞愧、愤怒和无能为力吞噬,他不敢看清月一眼。清月则低着头,像是一个被牵引的死物。
“清月姐姐…”小杨终于忍不住,声音颤抖,“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你脱离魔爪?我想要帮你。”
清月凄美地流着泪,却只是无助地摇了摇头。她知道,玉梨和金燕手中掌握着她儿子和丈夫的性命,她们已经陷入了一个无解的局。
突然,清月猛地抓住了小杨的手,将他拉进了一条昏暗的小巷。在那个充满了垃圾和腥臭味的地方,清月主动抬起头,吻上了小杨那干裂的嘴唇。
那个吻充满了苦涩和怜惜,像是在这个污秽的世界里,两个被遗弃的灵魂最后的依偎。
吻毕,清月蹲了下来,她伸出手,解开了小杨那根因为羞辱和压抑而坚硬的肉棒。
“刚刚憋得难受吧…”清月看着小杨,眼神里是无尽的卑微和痛苦,“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姐姐身子脏了,用嘴让你舒服一下吧。”
她温柔地含住了小杨的肉棒,开始了一场充满了心酸的口交。小杨的身体因为这种温柔的服侍而颤抖,清月的嘴唇是冰冷的,但却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
口交进行了大约一分钟,小杨的身体突然被一股坚定的力量充斥。他的手猛地推开了清月的头,然后提起了裤子。他低头,看着清月那个蹲在地上、屈辱而又温柔的身影,他的声音沙哑却充满了力量:“清月姐姐,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纯洁的女人!”
小杨将清月拦腰抱起,冲入了附近酒店的房间。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坚定,那句“清月姐姐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纯洁的女人”,是他们在这个地狱里,最后的、最珍贵的精神支柱。
浴室的清洗与污秽的挖出
小杨将清月轻轻放入浴缸。热水迅速涌出,白色的泡沫缓缓覆盖了清月那具布满伤痕和污秽的身体。清月无力地靠在浴缸边缘,她的眼泪融入了热水中。
小杨没有脱衣服,他跪在浴缸边,拿起花洒,温柔地给清月冲洗着头发和身体。他的手指在她的皮肤上轻柔地摩擦,像是要洗去所有的屈辱和罪恶。
当他的手指滑到清月的花穴时,他的心脏猛地一缩。花穴里还留着上一个客人粗暴射入后的精液。
小杨停下了动作,他的眼睛被泪水浸湿。他没有表达任何嫌弃,只是伸出他的手指,蘸着温热的水和泡沫,缓慢而温柔地,将那些污秽的、令人作呕的精液从清月的体内一点点地抠挖出来。
这个过程充满了无声的痛苦和爱怜。清月流着泪,她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小杨的头发,用这种方式感受着他那份沉重的爱。
清洗完毕后,两人赤裸着身体躺在那张凌乱的大床上。房间里的气氛是温柔而颓废的。小杨温柔地吻着清月的额头、眼睛和嘴唇。清月的神情是一种极致的凄美和安宁,她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却又透着一丝被拯救的光芒。小杨的动作缓慢、轻柔,每一次进入都像是在对清月宣誓着爱意。小杨的肉棒在清月的体内深入、研磨,清月的花穴紧紧地绞住他,发出“噗叽”的水声。这种温柔的交合,是他们在这个地狱里最后的“家”。在交合中途,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被房间里的情趣道具吸引。拿起了一条天鹅绒的眼罩和一副毛绒的手铐。清月主动要求小杨将她的双手用那副毛绒手铐铐在床头。这种束缚让她感觉到一种奇特的、被小杨“占有”的安全感,她在此刻终于可以彻底放弃反抗,只去接收爱。小杨给清月戴上了天鹅绒眼罩,阻断了她的视觉。这种黑暗让清月的感官被放大,她只能感觉到小杨滚烫的肉棒在她体内抽送,感觉到他的嘴唇和舌头在她的身体上游走。清月的呻吟声越发的情欲和高亢。
在这种扭曲的、却又充满了爱怜的交合中,两人达到了高潮的顶点。清月的身体在毛绒手铐的束缚下猛烈地颤抖,高潮的热流冲刷着她的身体。小杨的身体也紧绷到了极致,他猛地从清月的体内退出。在最后的一刻,小杨将他那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全部喷洒在了清月那对丰满、汗湿的胸部上。精液的热流淌在清月的胸上,像是一种圣洁的涂鸦。两人相拥着,喘着粗气,享受着这短暂的安宁。
小杨看着她布满红痕、疲惫到极致的身体,眼里充满了痛苦和不解。他看着清月脖子上那道醒目的项圈,终于忍不住走上前。“清月姐姐…”小杨的声音颤抖着,“为什么?你的性子那么烈,为什么要这样服从她们的调教?”清月听到这句话,麻木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知道,小杨是这栋别墅里,唯一能信任和求助的人。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身体挪向小杨。
她紧紧地抓住了小杨的手,眼泪夺眶而出。“小杨,我有一个孩子…在国外。”她的声音低得像是蚊蚋,“那个孩子不是老金的,是我大学时的错误。”清月将她的秘密和盘托出:金燕和玉梨发现了这个秘密,并以孩子的安危和将秘密告诉老金为筹码,逼迫她成为奴隶。她为了保护儿子不被那些恶毒的女人伤害,才不得不戴上这个耻辱的项圈,任由她们调教。小杨听完,身体猛地僵住。他终于明白了清月所有的痛苦和牺牲。那份因为绝望而产生的爱意,在此刻转化为了一种无所畏惧的、要拯救她的决心。
“我知道了。”小杨轻轻地将清月脖子上的项圈解开,拿着它,眼里闪着寒光。“我会想办法救你和你的孩子出去。从现在起,你不是她们的奴隶,你是我的爱人。
第二封信息的到来
正当他们沉浸在这份温存时,那个手机突然响起。小杨颤抖着拿起,第二个客人的信息,像是一道闪电,撕裂了这份短暂的美好。
第二个客人的要求:“篮球公园公厕,深夜两点。”
小杨的脸色瞬间煞白。公厕?这种污秽、公开且极度羞辱的地方,比之前的酒店更加令人恶心。
“不去。”小杨猛地将手机摔在床上,“我们不去。大不了,我们跟他们拼了!”
清月无力地靠在他的身边,她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小杨的腰。她的眼里充满了绝望,摇了摇头。
“他们不会让我们拼的,小杨…别忘了我的儿子。”她的声音低得像是梦呓。“接单吧。这就是我们的命。”
深夜两点,他们来到了篮球公园附近的公厕。公厕的灯光昏暗,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清月被小杨牵着,她已经穿上了一件最简单的连衣裙,但项圈和被施虐过的身体,依然暴露了她的身份。
刚走到公厕门口,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就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他们的衣着和神情,与小杨在信息中看到的客人数量完全不同。
“不是说一个人吗?”小杨的声音里带着怒意。
“哈哈,高级货色,当然要兄弟们一起享用。”其中一个黄毛,上下打量着清月,眼神贪婪,“这就是那个美女母狗?真是极品。”
小杨猛地拉住清月的手臂,转身就想跑。“走!”
但三个小混混立刻围了上来,粗暴地将他们拦住。
“放开她!”小杨怒吼。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一把将小杨推倒在地,“你个小白脸,你老婆是我们买的货,轮不到你做主。”
清月看着小杨被推倒,她的心脏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她知道,反抗只会让小杨受到更多的惩罚,而且她无法承受任何牵连到儿子的风险。
她流着泪,却做出了一个决定。她伸出手,柔弱地拉了拉小杨的衣角。
“小杨…别反抗了。”她对着三个小混混说:“我跟你们进去。但是…让我老公在门外守着,他不会做任何事。”
黄毛发出了一阵邪恶的笑声:“哈哈,还带着老公观战,这才够刺激!”
其余两人粗暴地扯着清月的胳膊,将她拖进了公厕里。
清月在进门的一瞬间,转头看了小杨最后一眼,那个眼神里是一种无声的“对不起”和“活下去”的恳求。
小杨无力地站在隔间的门口,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里。他的世界只剩下了那个木板门内传来的声音。
门内传来了一阵粗暴的撕扯声,是清月的衣服被扯烂的声音。紧接着是三个男人粗俗的调笑声:
“妈的,这腿真白,比那些骚婊子强多了!”
“别急,先把这个骚货的嘴给我上了!”
小杨听到了清月一声压抑的、“唔!”的声音,随后是一种大鸡巴抽插入口腔的沉闷声,伴随着男人粗鄙的喘息。
清月被三个小混混粗暴地推入公厕隔间。木门“哐当”一声关上,将她与小杨隔绝在了两个不同的地狱。
隔间里的气味污秽难闻,地面湿滑。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捏住,她知道,门外的小杨正在受着比她更加残酷的凌迟——听觉的折磨。
三个男人围上来,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衣服。裙子、内衣,全部被扯碎,扔在了肮脏的地面上。清月的身体像是被一件件剥开的商品,完全赤裸地暴露在这群野兽的面前。
“妈的,这才是极品大美女!”其中一个黄毛,伸出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胸部。那种粗鲁的玩弄着奶子的感觉,让清月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屈辱和刺激。她的身体在被触碰的一瞬间,就不争气地颤抖了一下。
她想到小杨在门外听着,她极力忍住呻吟,但这种压抑反而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她觉得恶心,却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渴望着接下来的操弄。
“把这骚货给我掰开!”
清月被强行按倒在污秽的地面上,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他的大鸡巴直接被强塞入了她的小嘴里。
“唔…!!”清月的眼泪瞬间涌出,那腥臭而粗糙的肉棒顶着她的喉咙,让她几乎窒息。她想要咬掉它报复,却被男人捏住了下巴,无法合拢。
同时,另外一个男人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将他的肉棒夹在她的丰满胸部之间,开始了粗暴的乳交。那种夹在中间的摩擦让她的胸部感觉到剧烈的疼痛。
“叫啊!让你老公听听你这个骚货是怎么被我们干的!”
这种双重的羞辱让清月的身体在污秽中抽搐。她听到了门外小杨那些压抑的动静,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淫荡,那种被两根大鸡巴同时玩弄的刺激感,竟然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清月被翻过来,摆成母狗的姿势,双膝跪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
她的花穴已经流出了许多淫水渗透了出来,那些白皙的大腿上全是水光。男人的一句“都这么多水了,还装纯?真是实打实的骚货”,让清月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第一个男人粗暴地从后面插入了她的花穴“啊!!”清月的尖叫声终于无法抑制。那种粗暴的蛮力让她感觉到痛苦,但随之而来的是大鸡巴操入小穴里那种充实的滋味,让她觉得有些上瘾。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棒在污秽的隔间里,在她的体内进行着无情的抽送。那“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像是一记记耳光,打在门外小杨的脸上,也打在她最后的尊严上。
第二个男人拉开她的臀瓣,将一根涂满了她自身淫水的大鸡巴对准了她的屁眼。“我操,这屁眼都一缩一缩的,来,让我给她开苞一下!”
清月剧烈地挣扎,但已经毫无力气。那种破处一般的痛感,让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小杨、儿子、一切都离她远去。她的小穴和屁眼,被两根火热的肉棒同时贯穿,一阵阵无法控制的高潮冲上了她的脑海。
第三个男人则是在一旁对着她的脸和胸部自慰。他看着这个在轮奸中被操到发骚的母狗,猛地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全都喷在了清月的胸部和脸上。
清月的脸上、胸部、花穴里、屁眼里,全部都被男人的污秽精液和肉棒占据。她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在极致的轮奸快感中,一次次地迎接着高潮。
最后,三个男人在她的体内和体外完成了射精。清月的身体,彻底沦为了一个被多个男人射满一身的精液的骚货。
木门终于打开。三个男人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去,只留下了被污秽和精液浸透的清月,和门外那个已经被听觉折磨到近乎疯狂的小杨。
第二十章
小杨回到别墅时,身上还沾着汗水和情欲的气息,手里拿着从客人那里得到的钱。他的每一次“工作”,都像是在亲手给清月的项圈再加上一道锁。
金燕和玉梨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玉梨接过钱和账本,随意翻看了几页,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小皮条客。”玉梨将手机扔给他。
金燕咯咯地笑着,“我们决定让你将这份‘公用’的愉悦分享出去。”
小杨看着手机,玉梨已经为他登录了一个新的社交媒体账户,头像竟然是清月戴着“公用”项圈的照片。
“从今天起,每次交易,你要负责拍摄两张照片,以及写上‘清月今日被谁操了’的日记。”金燕说道,语气充满了挑衅。“记住,文字要足够羞辱,这样才能给我们招揽更多的客人。”
小杨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他不仅要亲手将清月送上别人的床,还要成为这场羞辱的公开宣传者。
“不!这太…”
“不行吗?这是命令!不想你的清月姐姐受苦就乖乖答应。”玉梨打断他,她抬起手指了指二楼。
小杨被迫接受了任务。他进入了那个社交账户的相册。在他看到一些过去被上传的清月的照片时,他的目光被一个细微的细节吸引。
他发现了一张照片,那是一张清月的正面照。照片的下方,在一个毫不引人注意的角落,留下了一个细微的“水印”:一串看似无意义的编号,以及“JY-BK-01”。
小杨的心脏猛地跳动起来。他知道,以金燕(JY)和玉梨那种严谨的变态性格,这绝非意外。这串编号很可能是:金燕(JY)的备份(BK,Backup)文件编号!
他屏住呼吸,迅速进入了账户的云端相册。果然,他找到了一个自动上传的文件夹,名称就是“BK-01”。文件夹里面,是几十张清月儿子的高清照片,还有一段玉梨拍摄的视频——视频里,玉梨威胁要将孩子送给人贩子。
他们的威胁证据,就藏在这个玉梨交给他管理的手机的云端备份里!
小杨的手指颤抖着,他明白,只要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完全删除清月的视频并找到清月儿子的下落,清月的软肋就会被解除。
“你还在磨蹭什么?”玉梨不耐烦地走过来。
小杨立刻恢复了麻木的表情,假装在调试账号。
晚上,小杨收到了一个陌生的大单,客人直接提供了双倍的报酬,指名道姓要求清月“陪玩”。
在玉梨和金燕准备外出时,清月走了过来,她已经洗净了身体,却穿着一套极其诱惑的睡衣。
“玉梨姐姐,金燕姐姐。”清月跪下来,仰着头,声音里是一种极致的卑微:“今晚的大单,让我去吧。”
金燕不悦地皱眉:“你做什么?”
清月的眼里充满了绝望和坚决:“我知道…你们很喜欢看我被玩弄。我可以一个人去,保证完成任务,让客人满意。只是…”她看了一眼小杨,“小杨今天发烧了。作为交换,让小杨今晚…在家好好休息一晚吧。”
玉梨看着清月那个自我奉献的样子,终于被这种变态的“诚意”逗乐了。“哈哈,看来你这个母狗终于开窍了。”
“好!”金燕接受了这个交易。“你去。小杨,今晚不许出门,在家等着你的‘公用老婆’被操烂的好消息吧。”
清月的牺牲,为小杨赢得了一个宝贵的、没有监督的晚上。小杨看着清月被带着离去的背影,他知道,他必须成功,不能辜负清月这份以屈辱为代价换来的希望。
小杨独自在空荡的客厅里。清月的牺牲为他换来了这个宝贵的时间,但也让他的心脏被愧疚和绝望碾碎。
小杨深夜翻入了金燕的书房,打开了电脑,在一堆账单中,终于找到了金燕安排的“学校文件”。文件里不仅有孩子的住址、幼儿园、保姆的联系方式,还有一份孩子的亲子鉴定。
小杨看到写着孩子的亲缘关系与清月匹配。
“原来是这样…”小杨终于明白了金燕的杀手锏。清月不仅要保护孩子的安全,更要保护这个秘密,否则她将一无所有。
小杨知道,他的每一步都在与时间赛跑。他迅速通过账户,联系了他认识的、信誉可靠的前保安队友。他将儿子的具体位置和保姆的信息发了过去。
他将自己的积蓄与最近清月卖淫的所得(一笔数额可观的“黑色资金”),全部转账给对方。他要求只有一个:必须在金燕发现之前,以最快速、安全的方式,将孩子从监控中救出,并安置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当那笔污秽的钱被转走的一瞬间,小杨感觉到一种扭曲的释然。这些让清月受尽屈辱的金钱,终于在最后,变成了一份救赎。
凌晨三点,清月回到别墅,她的身体像是被折断的布偶,被扔进了地下室的狗笼。金燕和玉梨看着她的惨状,心情极度愉悦。
次日清晨,金燕起床后,得知了从国外传回的消息。
“小杨!”金燕的尖叫声震彻整个别墅。
金燕和玉梨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们跑向书房的电脑,发现电脑和所有硬盘已经被恢复出厂设置。她们的脸色惨白,知道唯一的筹码可能已经失效。
“这个贱人…她竟敢!”玉梨的眼睛里充满了杀意。
金燕冲向小杨的房间,一把将他拖了出来。
“你这个狗奴!你做了什么!”
小杨没有反抗,他的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已经联系了老金。”他的话像是一颗炸弹。“你们的事,他全都知道了。”
金燕和玉梨相互看了一眼,玉梨的脸上露出了最后的毒辣:“你以为这样就赢了吗?我们还有最后的秘密!”
玉梨拿出一个隐藏的U盘,她看着小杨,发出一阵狞笑。这个U盘里面,是清月与那个男人的过去和儿子的亲子鉴定。她正要拨通老金的电话,想要在老金回来前,彻底炸毁清月的一切。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了一阵巨大的撞击声。老金带着他最信任的安保队伍,暴怒地闯了进来。他看着一切凌乱的场景,看着金燕手里拿着U盘的姿态,瞬间明白了事态的紧急。
“把她们控制住!”老金的声音像是地狱的判官。
老金的安保迅速将金燕和玉梨控制住。老金没有理会两个女人的尖叫和狡辩,直接冲向地下室。
老金看到了清月。清月赤裸着身体,在笼子里瑟瑟发抖,脖子上的“公用”项圈在灯光下刺痛了老金的眼睛。
老金抱着浑身污秽的清月,他的心脏被彻底撕裂。他的妻子居然受了这样的屈辱!他的怒火烧尽了所有的理智。
然而,清月在他的怀里,却伸出颤抖的手,紧紧地按住了老金的嘴。
“不要听她们的!”清月的声音里是最后的绝望。“我要亲自告诉你!”
清月的坦白,像是在这场地狱中投下了最后一颗炸弹。她含着眼泪,将大学时期的过错、孩子的出生、以及金燕如何发现并用这个秘密威胁她的全部经过,向老金和盘托出。
老金的身体像是被闪电击中,他的怒火和痛苦交织,几乎让他昏厥。他被妻子的背叛、继女的恶毒和自己的无能为力所淹没。
“那个孩子…不是我的?”老金的声音几乎听不到。
“是…对不起,老金。”清月的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老金闭上了眼睛,过了漫长的几秒钟。当他再度睁开眼时,眼里的暴怒已经被一种透彻心扉的痛楚所取代。
“你为了保护你的孩子,不惜让我的女儿将你变成…这个样子?”老金看着她脖子上的项圈。
他终于明白,清月的堕落是一场以爱为名的牺牲。他的家庭已经完全碎裂,但他依然是一个有底线的人。
老金拿着剪刀,颤抖着将清月脖子上那条“公用”项圈剪断。项圈落地的声音清脆,标志着这场地狱的彻底结束。
“我们的婚姻结束了,清月。”老金的声音平静而绝望。“但你和孩子的命运,不该由我的女儿来裁决。”
老金的手段是决绝而隐秘的。老金没收了金燕手中的U盘,并确保所有的视频和照片都被彻底清除。老金将金燕所有的社交和财务全部冻结。他将金燕送往海外读书,彻底隔绝了她的社会关系。
小杨被老金的安保带走。老金在最后给了小杨一笔安置费。“这是你应得的。”老金的语气里没有感情,“你救了她和那个孩子。但是从今天起,你们不能再有任何联系。”小杨看着那笔钱,他知道这是老金的底线。他最后望了一眼清月所在的房间,转身离开。
老金安排了清月和孩子的团聚。清月在海外的一个安静的城市,终于见到了被救出来的儿子。她的心灵和身体都需要漫长的治愈。
老金没有报警,他不愿意让这件事情被公开。他的宽容是最后的仁慈。他为清月和孩子留下了一笔足以安稳生活的信托基金。
清月和老金在海外完成了离婚手续。他们的故事在项圈解除的一刻,彻底终结。清月终于脱离了地狱,但她带着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痕,和儿子开启了一段充满了沉重和新生的人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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