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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91-94)
作者:武当天尊
字数:45653
第九十一章
你们似乎忘了个事,我没射,我还没射呀!
我那哀求的神色还没被母亲看到,她就轻咬着手指,回过身,看着我,一副深思的模样。
然后才闭上眼,深呼吸得全身轻抖,鼻息吐完之后,母亲张开了眼睛。
“你坐下吧……”,语速快得不可辨认,还晃了下头示意。
“啊”,我惊讶出声,随之想到了要发生什么,胸腔鼓涨。
母亲偷瞄了我下体一眼,不耐烦道,“你不是还没好吗.…不弄了就穿好衣服回去….”,但说完后她脸色红得夸张。
幸福感冲昏了我头脑,我屁颠屁颠地坐下了办公椅,满是欲望期待地看着母亲。
母亲剜了我一眼,想说些什么但忍住了。
她迈过来的两步我就已觉摇曳生姿,我的意识几乎模糊了,本就在射精边缘,现在来这么一出。
视野中母亲高挑丰满的身躯向我逼来,肉山香风扑面而来,带着欢愉过后的女人味,大腿触碰到了母亲双腿的又滑又软。
她跨坐在我双腿上的过程其实很快,还刻意抬起头,不与我的视线交汇,不敢正视我的脸庞。
肉棒感受到她胯下的湿热之后,然后就被一只温厚的手掌握住了,母亲另一只手则是扶着我肩膀;我舒爽得“嘶”的一声,毕竟是他人刺激,是敏感的。
母亲忍不住低头,“啧”,嗔怪地瞟了我一下,好像无语于我的反应过度
当龟头剐蹭到湿湿软软的触感,母亲的神色还是凝重,好像在做一件调试精密仪器的事,终于找到关键之处。
“你别动啊……”,母亲开口提醒,但语气暂时还没性爱的味道。
我想起,也许母亲上一轮那眼神,那决心,便是敢于主导一次(在本书世界观里,这还不算主动,真正的主动是主动过来,主动开口求欢(当然不会太直白),但那是即将完结本书的时候了)。
后来我明白母亲的心迹,既然无法抗拒,就选一种快速结束的方式,对双方而言都是;同时找回那种主导权的感觉,而不是任由儿子的轻薄。
我身子后仰一点,以便能够看到母亲的面容,以及方便看胯下的细节,同时我正要伸出手扬开母亲的裙摆,那里遮挡了一切。
母亲察觉我的意图,身子便贴近了我一点,让我的眼前只有她高耸硕大的胸部轮廓;那只手也被母亲打开。
唯有认真体验下体的感觉了。
我多少能看到,感受到母亲的脸容和握着我肉棒的行为,似乎都那么的淡定平静;这彰显了她的娴熟于此。
每当意识到自己的母亲在性事上很有经验,我心里五味杂陈,但更多是一种想要亵渎这种成熟的亢奋。
我忍不住开口,也算是明知故问了,“妈……你好熟练哦.……"。
这话差点让母亲一个踉跄,握着我肉棒龟头都在她蜜穴口处打了个滑。像是一种被挑明秘密的恼羞成怒,她看向我的眸光噼啪炸响。
母亲干脆有种挺胸得意,半是傲娇半是逆反讥讽,“怎么?你不乐意?"。
我连忙点头,“乐意乐意……谢谢妈……”,一脸讨好
母亲嗤之以鼻,然后神色又“认真起来”,她也看不到,她也只是凭感觉….…
我似乎听到她一种像发泄的嘀咕”看你这次还能蹭多久”。
当我感受到一股湿热吸力,母亲也忽而地皱了下眉头,微弱的“嗯”了一声,
最后深吸一口气,她彻底放松了身体,不再抵抗那地心引力和内心汹涌情潮的双重拉扯。那只指引儿子肉棒回到母穴的手,也抽了出来,搭在我另一肩,作为支撑,也作为连接。
我看着她的腰肢,承载着她所有的重量和我的期待,开始缓缓地、坚定地下沉。我什么都看不到,眼前是母亲宝蓝色旗袍,最多是隆起的乳峰,于是肉棒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我还不知道什么是快感,就觉得我即使睁开眼,即使母亲的胸器在我眼前,我看到的也是一片白茫。
我的意识未知,胯下却是被吸走精气一样的酥痒,从生殖系统深处,流过龟头,朝母亲蜜穴深处窜。
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一个女人,此刻在我想象中循例成了那个吸人精气的女妖,但她还算厚道,会给我一场前所未有的销魂经历。
那我也乖乖接受吧,于是我脸庞埋在了母亲胸口,蹭着那绵软感,嗅闻着奶香,女人汗香。
“噗嗤”一声轻微却无比清晰、带着突破薄膜般阻隔感和粘腻水声的异响,然后是母亲忍耐不住的“嗯”的一声闷哼,在寂静得只剩下两人粗重呼吸的房间里骤然响起!
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荡开禁忌的涟漪。
母亲那早已泥泞不堪、温热湿润的穴口,如同表面最温顺柔软却又充满吸力的流沙或沼泽地,缓缓地、紧密地包裹、吞没了我滚烫坚硬的龟头。我越是想挣扎,便陷得越深,被缠得越紧;果然啊,最危险的事物都有着最美丽的外表。
女人这个销魂窟,埋葬了多少英雄气,还不是最危险的事物吗
正面行事,身心相近,也可能是姿势原因,对进入母亲蜜穴的感知更加细腻具体。
腰肢持续用力下沉,让那根滚烫的、象征着儿子蓬勃生命力的巨物,一寸寸、坚定而霸道地开拓着母亲紧致湿滑的甬道。
尽管母亲皱眉的模样像遭受巨大的痛苦,可深入的过程伴随着持续不断的、粘腻的“咕啾”水声,是母亲身体最诚实的欢迎。
饱满的阴唇被强行撑开,紧紧箍住粗壮的冠部边缘,内里湿滑滚烫的嫩肉瞬间吸附上来。
龟头被那难以想象的紧致、温热、湿滑的肉壁瞬间全方位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如同万伏高压电流从尾椎骨炸开,瞬间席卷全身,直冲头顶!我连连“嘶哈”。
“嗯……呃哼……啊……黎御卿”,同样一声悠长、满足到灵魂都在颤抖的呻吟媚叫,从母亲紧咬的唇缝中溢出,带着无法掩饰的颤音。
当她那浑圆饱满、曲线诱人的臀部终于完全沉下,紧实滑腻的大腿根部毫无缝隙地紧密贴合在我的大腿上时,她才停止了这神圣又亵渎的下沉。
像是经历了一场消耗庞大的劳作,母亲脖颈一软,哼唧着倒在我肩胛,同时嘴里哆嗦着,跟她双腿、臀肉一样颤栗,“啊哼……好涨……你先别动”。我压根没没动好吗。
儿子的肉棒,在女上位的姿势下,已经连根没入,深深顶入了母亲身体的最深处!
我能感觉到棒身粗暴地熨平、撑开母亲蜜穴内壁娇嫩的褶皱,敏感的肉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贪禁地吸附、吮吸着我这个入侵者的每一寸肌肤,分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
滚烫的龟头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她柔软而富有弹性花芯上。
好像大家都在适应,默契地都不行动。
少顷,母亲睁开迷离勾媚的眼眸,不动声色地看着我。
我当然明白这暗示,让我动。
可是我不敢,在她这种暗示加持下,生殖系统的神经忍耐力更是快要崩溃了。
我本就差点就完事,被母亲这么主动地坐吞,那种她大腿的肌肉感带动蜜穴内的压迫劲道,更是崩溃不远了。
我只能徒劳地靠静止来缓解。
母亲见我纹丝不动,咬了咬唇,不得已自己动手了,她开始用双腿发力,轻抬屁股,但那蜜穴内的媚肉刚随着她这动作拉扯着我的肉棒,我飞快地出手按住了她的屁股。
母亲投来一个怪异的目光。但也任由我如此了,以为我打算自己动。
见我仍旧在假装喘息,但神色中已有精气即将涣散的迷茫,母亲方才意识到什么。
她忽然笑了下,眉眼舒展,显得那么柔情似水,心情好像也是很放松的。
然后凑近到我耳边,开口的热浪气息扑打在耳朵里,“是不是要射了~要不要……”,她故意停顿,那未尽之语像细密的电流,在空气中滋滋作响,每一个声带的震颤都像在对你发出无声的邀请,却又让你必须主动去探寻。
我忍着颤抖,不回答母亲的探问。不承认不否认。
“那……还要多久……”,母亲看着我,呵的一声,笑意更盛了。我感受得到,母亲的话语没有那鄙夷或嘲讽,因为她已经体验到了足够的欢愉,而我的战斗力还算可以,人总有射的时候吧,又不是一开始就招架不住。
她只是惬意地单纯地调笑一下;目光中有母亲对儿子身体状况的关怀;还有对自己主导之下结果符合最初意愿的满意。
她这一晚没有欲求不满,自然不会嘲弄我这刻坚持不久。
“别硬撑了,出来吧……你已经很棒了……”,母亲软糯温柔道,她红唇再次凑近我耳边,呼了一口氤氲气息后,忽然发出一声悠长的女人细腻呻吟,“啊哼……”,在我周身回荡,伴随着这声,母亲轻抬臀部然后下落吞吐,带着前后摇晃,自己动了起来。蜜穴内的媚肉拉着我有点不情不愿的肉棒,做起了按摩,紧密的套弄。
我来不及制止,但舒爽彻底上头了,更不想反抗了。
我也咬着牙,看起来还是在强撑,不过我的呻吟哼唧也压抑不住了。
见此景,母亲好像很受“鼓舞”,蜜臀摇得更起劲,简直是男人打桩的性转版。
她的身体随着激烈的动作剧烈晃动,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诱人丰乳,如同熟透的果实,在衣物遮挡下貌似也能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嗯.…哼…”红唇失控地张开,贝齿间泄露出高亢、绵长而毫无顾忌的媚音呻吟。
我也开始有了迎合的意思,肉棒恢复斗志,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莽撞和力量,自下而上地狠狠顶入母亲身体的最深处。
嘶吼道,"呃……妈……你下面好紧……我……我要射里面
去……”,下身被紧密包裹摩擦的快感,好像有股高压电流在我体内交汇、爆炸!
“啊哼……”,母亲抬眸,分出一点清明,眼神似是有点怪责我这粗鄙的叫喊。但见我这个状态了,媚怨地白了我一眼后。
然后将脑袋抵在我肩胛,“嗯……哼……小畜生……那你来吧...仅此一次..呃哼.下..下不为例……啊……”,母亲连串娇媚呻吟,又带有声如蚊呐的娇羞道,秀发铺洒在我的半边脸上,散发着阵阵幽香,配合美眸晶莹闪烁,竟有说不出的的妩媚妖娆之感。
仿佛我的精液是被母亲的撩人的呻吟钓出来的,我紧紧攥着她的臀瓣,龟头已经开始充当发射口。
“嗯……黎御卿……”,母亲娇滴滴地叫着喊着,可我却觉得她蜜穴内咬我肉棒咬得凶悍。
我喉咙里因此不受控的发出高亢的呃呃声,感觉着母亲的哼唧逐渐远离,然后我大脑就一片空白了。
等到六神归位神智稍稍恢复,阴茎仍还在被咬着,虽然还贪恋着这前所未有的感觉,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让我实在吃不消了,伴随母亲蜜穴内每一次的吮吸,就觉得身体变的虚弱一分,那种冲天快感跟坠入深渊的恐惧同时存在的感觉很奇怪,这一刻我算是明白了古人说色是刮骨钢刀的意思了。
抬起母亲屁股,拉开她的大腿,我正抽出三番四次侵犯自己母亲禁地的肉棒,母亲蜜穴却像是活物一般,拚命抗拒,前所未有的吸力把我尿道里射不出来的最后的一滴精液也吸干了。
啵的一声,才算完拔了出来,一阵透骨的快感让我一个激灵,心跳的感觉要飞出胸腔外。
荒唐的欢愉过后,无法忽视的是满地残局,窗外的风钻进回旋起怪异的气味。
母亲看着周边,看着那堆文件,眉头紧皱,露出嫌弃以及懊恼的神色,懊恼化作尖刀,又横瞥向我,我咽了咽口水,怯怯地转过头。
余光中我感受到母亲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全然没了刚刚的似水柔情。
随即挺胸抖擞,呼出一口浊气,母亲拖起那装有遭了殃文件的箱子往门外走去,留下一句很平常的叮嘱,“记得搞好卫生哈……别让人发现了这么脏”。我就是觉得,语气不见任何难为情或羞耻尴尬,彷徨间令我混淆如平日的吩咐。忽然间,我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一个平常的日子,在往后很多岁月中,还会上演,如果心态不自洽,我们便无法如正常人活下去。只能这样,必须这样,母亲与我或许都是这么考虑。
当然,过程的另类激情不代表什么,好好过日子才是中国人的根本愿景;只要有一线希望,人都想赖活着。况且现在情况没那么严重,从内到外,都没有或者说还没发生阻碍
我们安然度日的因素。
道德感审判虽然一度很重,可母亲显然不会是那种屈服于其中的性子;不是说她不知廉耻,她更着眼于往前看,往后看。
我自然而然地接下了“搞卫生”的重任,这是我应该做的;而我平日在家里就是个精细清洁的好手,母亲定然不会担心我敷衍了事。
激情消退,欲望消退,荷尔蒙和肾上激素的作用褪去,令我面对那些痕迹并没有旖旎的回味。我只一味作业,来回清洗拖把、抹布,地面拖了好几遍,桌面椅子擦了好几遍,做到起码不会轻易闻到什么气息,再经一夜挥发,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隐患的。
母亲送回来一个干净的明显冲洗过的空箱子,一会又捧回一堆湿得更厉害的文件。
她没有点评我的卫生作业,在这方面她绝对相信我的。
文件稍微摊薄后,我们到了离开的时候,母亲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情形,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一会关了灯掩上了门。
我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袖,那股怪异的气味似乎还萦绕不散,心里不由得一阵发紧。母亲也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过头,似乎是在用眼神示意我别太在意,保持淡定,随后加快了脚步。
但是一楼大厅还有个NPC,想到要面对这个,令人忆起羞耻的经历,就当是做贼心虚吧,尽管他大概率不知道我们的“龌龊”,但秘密事件毕竟过去没多久,有精神压力人之常情。于是我们一前一后,还是兵分两路,总之做不到一起在NPC眼前经过。
我们衣物上,就有痕迹和残留气息呢。
我从后门绕回大门停放摩托车杵
母亲正对着车镜照看了一下。
这是个很有生活感的画面,好像做着普通工作的女人,也像接送孩子上学抑或去买菜,盘发已被拆散,自然地摇晃了一下脑袋让发丝垂顺,然后歪斜着脑袋系着头盔的绑带,再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尽管脸容模糊,但双眸炯亮,修身旗袍衬出了身段的欣长又不失丰腴,很容易让我心理悸动了一下。
不过稍纵即逝,大概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母亲正要跨坐上去,想了想还是示意由我驾驶。
原本我们应该经过一个小墟市吃个宵夜的,但我们两人这种状态,只得作罢。
尽管风和大地被甩在身后,飞驰的路上,只要开口总能闻到些不可名状的气息,也有可能是我们的心理作用,为免在“近距离”“密闭”空间不合时宜地提起那些沉重的经历,我们默契地保持了缄默。
理智与后怕总会占领大脑高地的,于是旖旎的过程便沉重了起来。
还好,河边清风,山间明月,冲散了不少郁结。
我对此不是毫无经验了,要说思绪还能如何狂乱那是不存在的。
更加灰暗的高二生涯终于是来到了。
别看高二选好了文理,上的课程,要做的试卷总体少了,可选了科,那个不得不攀登的折磨无数少年的求学路上的大 BOSS 就明确出炉了。
目标的明确,不一定会令人行得更有序,而是压力具象了明晰了。
想高一时候,虽然学九科,但文理未定之下,反倒相对松弛、均衡,上起课来反而有种没有考学功利性的感觉,只是孜孜以求地摄取知识,增广见闻,持续塑造思考与感悟的基础。
我自然选的是理科,跟大多数人一样,因此我们这个班级基本保留了原来高一时候8成的原班人马。
文科是死路一条,对那个年代的乡村学子来说,这个认知根深蒂固。若不是数理化生实在拉胯,谁会想不开读文科呢。就我们这个县城的百年名校,一百个尖子班的文科生都凑不出一个 985。
无论从考学上还是以后职业考虑,都决定了文科被我们嫌弃的。现如今,文科越来越臭名昭著,思潮已经觉醒,事实上也是,大部分文科专业,没有创造社会价值。
你别举什么例子说有些人读了文科专业出来也混得很好,但归根到底 TA 创造价值的依仗并非文科的知识体系。
我们还没有发达地区的家庭条件好的尖子生那种素养,他们确实早早规划,有底气选一个自己喜欢的。
现在起,我们大部分就被称作理科生了,而不是高中生。
搬宿舍,搬教室,个中动荡不大,新鲜感也谈不上,就是换去了个大宿舍,住的人更多了。该熟的还是会熟,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那怕天天睡一屋,也不会产生令人日后怀念或觉羁绊的同学情的。
大部分人,哪怕同一县甚至同一镇,在奔涌入大学的天地之后,此生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不过高二了,任务更迫切了,那些曾经在宿舍指点江山论道的少年沉寂了许多。人们抓紧时间休息,以便更好地抓起笔头和草稿纸。按部就班,老僧入定地沉浸于考学有关的一切,你很难说这是一种麻木机械,还是坚定理想信念以少年意气浇灌青春之花,奋力一搏不留遗憾。
令人痛心疾首的是,有几个大胸的女同学去了文科班,课室内的风景线大为缩减。更令人遗憾的是,我远离了那个带着县城小女人气质的政治老师;而对于那个青春活力的刚师范本科毕业的语文老师我反而毫不留恋。
尽管少年学子们内心不屑于填鸭式教育,整天或多或少地被其钳制创造力的形象压迫,可又不得不屈服于这套游戏规则,不得不说大部分人活得很拧巴。
当然,也有老实本分的,抱紧这条上升通道,无比虔诚.虔诚之下斗志昂扬,学习于他们并不艰苦。
时至今日,我们当然完全还了高考制度乃至中国式教育的清誉,正常人都不会再批斗了。
至于我自己当时,说不准什么心态,虽然过程我是唾弃的,但是好大学的天堂幻象,还是能激励我奋发图强,加之成绩与考学,还是我达成其他目的的重要筹码…….
学习好了,话语权就大了。
在逐一上过各科之后,高二的老师令我“失望”,从他们身上,那苦大仇深的面容,与我当时认为是巨大牢笼的教育阵地可谓相得益彰。
学校对高二的学子尤为重视,安排了一批老家伙,老代表经验丰富,教学有道。
只有真正精虫上脑时候,英语老师倒是令我在内心试着猥亵了一把,血气方刚就会饥不择食。
英语老师相对没那么老相,主要她身材很丰腴高大,胸和屁股比母亲都要硕大,但是腰身也粗得很,类似高一点的风间由美,当然牙齿和嘴巴毁灭了不少形象分。
这个英语老师上身还总是穿那种收紧胸脯的衣服,或者特意显露这轮廓的版式。我就喜欢女人这一把年纪了还不藏着掖着的做派。不知是有意还是根本不以为意。
我总算明白了,在恋熟的基础上,我更像个身段控,丰腴或清瘦都无所谓,但整体要正常,不能走样太明显,如此才更好衬托成熟的脸庞。
没有相对正常的身段,任何面容都不会勾起我的兴趣。
我常常幻想被这幅身躯压着,或者自己以一根与其身材相比很渺小的肉棍撬动这幅庞大的身躯。
恢复精力后,我当然是惦记母亲为主,但那是四周无人的时刻或空间,当我眼前有了别的女人,便退而求其次,将意淫的精力投放到眼前的女人,这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无可厚非吧。当然,更令人热血沸腾的想象是,我总给她虚构一个瘦弱的小老头的老公,尽管我没见过,想象小老头被这肥硕烈马压榨的情形,小老头的闻妻色变叫苦不已,英语老师的欲求不满,郁结全发泄到课堂上。
高中校园看起来还是生机勃勃朝气洋溢的,校园内除了目标坚定并能付之行动的做题家,似乎也不缺在球场、在田径场挥洒汗水的,也不缺读书角捧着课外书拓宽视野增强人文素养的灵性孩子,更有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在幽雅的校园交流留下青涩的暧昧...…
嗯,多好啊,大好青春大好年华,一群人为了同一个目标而燃烧自己的青春激情,未来山高路阔,绚烂多彩,给予了我们期待与憧憬。
可若干年后,你若做个调查,绝对9成以上的人不会想重回到高中以前的学生生涯。
仿佛当年校园的一片书声意气,欣欣向荣只是一个幻境。
我们愿意回忆愿意提起,但不会幻想回到那一天。
我的轨迹和过程看起来也是风生水起的,高中生该干的干了,不该干的也干了,学习上经过高一的“开窍”,如今更是得心应手,当然,这是有限度的,穷县城,天赋再有能耐,升学的基本盘也就那样,按照当时的良好感觉,保守估计,我最拉也能搞个211;与刘二、黎亮轮番厮混,对付传统的学业以及同窗社交之外,也能在校园外离经叛道一下,比如翻墙网吧,偷出宵夜。
但是上了高二后,我跟刘二都对那个网游失去了热情,曾经的打造构想也束之高阁。固然与其吃相难看有很大关系不断的更新不断的新花样圈钱,我们总算是看透了,疲惫了,再怎么努力,也没有实力跟进啊;跟别的玩家差距大了,还有什么可玩空间呢。另一方面,纯粹是心态的莫名其妙的转变,可能跟高二了不比高一所处宽松自由的环境有关。考学的倾轧已经很强烈了。
只是我们还是会尽量抽出时间前往网吧,好像做任务一样开机登录,玩了个寂寞,彼此都心照不宣没提自己已经失去了兴趣。
然后我一直想问刘二一些攻心成熟女人的伎俩,我就是觉得他是个狗头军师,奇技淫巧多,最终还是忍住了,免得露出什么马脚,被寻根问底,或者恶意窥探。
而且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从0到一的这一步已经完成了。
在这期间,除了英语老师,所以能接触或经常见到的异性,精虫上脑下让我心理不抵触的,都成为了我的意淫对象。尽管我这心理和生理都非健康了,我只能说服自己这也是释放学习压力的途径。
尽管最多的精气,还是给了母亲的形象,但我绝对相信,如果有其他女人对我投怀送抱,我绝对激情满满地呼应,不管不顾后果,只为销魂一刻。
好吧,这显得对母亲的觊觎不够忠贞,纯属渣男做派;三观尚未正式落定,少年人何来忠贞可言了,况且这是我首次面对男女之事,我也是懵懵懂懂,跟着下半身走很正常吧;加之,我对母亲从来不是男女爱恋之情,老实说,更多是生理冲动,是禁忌刺激,这孕育不了忠贞。
只不过,若非要选,肯定母亲才是我的归宿;内心想要的,也是她。
再说了,即使我内心肉遍了校园内外的大部分能令我鸡动的异性,可不也没成吗,仅仅是想而已。
我总归实质上没有“绿”了母亲。
在今后很多岁月里,我虽然能够与不少女人产生过亲密的行为,但始终不是自己第一眼就躁动的、隔着伦理大网的。寻常同龄人尚且难以得手,罔论身份、年龄、认知有更大差异的另类对象。
这本不是遗憾,可性意识过早萌芽,那些大街小巷或村头屋尾还有几分姿色的成熟身影,就成了少年心中一个懊悔慨叹。
除了精神媾合,还能如何呢。现实不是小说爽文,我并没有这么高明的手段、足够的资本去攻占那些女人的身心,况且他们本身的角色已经将他们的心防牢牢稳固。虽说会有例外,比如真有天赋异禀长袖善舞的少年撩得人妻步步沦陷,还得是人妻本身有怨念有不甘骨子里水性杨花,甘冒天下之大不韪来一出禁忌情事。
得了,别指望一个山区县城乡镇出现这种人物了。心性这方面就过不了关。
越是不可能,越是令人有异样刺激,心痒痒得不行,意淫起来也是特别满足,这就闭环了。
在这方面,肯定是最是亲近的,其可能性越小,但偏偏在母亲身上得到了一切,不得不说又是个悖论;母子之间,其环境、其中的便利性、承托禁忌的土壤这些就不必赘述了,不过本质上也不是公平的攻略,本质上还是用“强”,然后用血缘消解用强的恶劣影响。
理论上我也可以对其他女人用“强”,但没有身份关系的“保护”,遭受的反噬是无限的;可能自己母亲也会给予自己严厉的制裁,但那都是不确定的事,诱惑足够的时候,就别想那些还没发生的事情了。
期盼自己母亲给一个软着陆的反馈,对此我心存侥幸;如果母亲的为人、内心、性子,看待事物的态度、她遭遇的困厄模糊了她对伦理的判断、认知,那大逆不道的事情就更好办了。从前面的发展来看,有几分符合。
如果自己恰好讨得欢心、或者在她最脆弱的时刻趁虚而入,那更是一切不成问题了。
母子禁忌,这注定是无法成体系的,至于发生了你不能说它不真实,真实的东西,往往不成体系,混沌纠葛,最后一切成了率性而为。
只要还没头破血流,人类的倔强敢做任何事。
第九十二章
好吧,说一千道一万,玛德,除了母亲,对于其他女人我是空有幻想。
这才是青春、不对,这才是人生。青春靠幻想宣泄压抑,人生靠幻想维系意气。
表面精彩实则乏味的高二生涯就在闲暇的胡思乱想与课时的埋头刻苦中流淌,途中有旖旎的风光,但无令人亢奋的故事。
母亲的身影依旧是每天的魂牵梦萦,她艳光满面地正面“压迫”过来的情形、她那些刻意藏起魅惑装作不经意的翘臀低腰后回眸,当想到她在最后一刻已经不管不顾毫不矜持,摆脱我的鸡儿,只为了汤汤水水般的水流毫无障碍地溅喷在我肚子、肚脐眼上,汁液横流的情形,幻想躁动到达顶峰。
我还能“回味”到她身下那给男人极大快感的销魂窟对我的紧箍、温热缠绕、无尽的吮吸,令人想打个冷颤;声音、气味犹重回当时。
最后思绪回到母亲那似笑非笑,带嗔带怨的面容,我脑海中还没勾勒她会怎么怼我,我已经看到她在眸光春潮涌动、脸颊媚艳红晕、发丝湿连的情形下极力酝酿着咬牙切齿。
不管如何,这是跟我有着最亲密关系的女人的熟悉面容她占据了目前为止我人生的每一个角落,于是她眉眼间间的母性柔情慈眉善目是抹不掉的,这种感觉我也很熟悉,于是我带着惊愕亢奋,好像任由摆布地让她靠近过来,渐渐,我
看到了熟悉脸庞有了不熟悉的神态,那是我前 见识过的
媚态,女人被快感支配的成熟欲望气息,还有复杂的羞愤恼怒。
随着她屁股的下沉,湿热的触碰,这幅面容如同行星撞上地球一刻侵袭到我面前,惶恐、兴奋、此刻、不知所措都涌上我心头,思绪越是混乱生理越是敏感,我做好了往深渊坠落的解脱心理准备。
可能是轻微的滋的一声先响,可能是来不及感受的滚烫与裹缠,但母亲的面容,所有表达都被她一声闷哼、皱眉所击碎,然后她上身,脑袋,无力地抵在我肩膀,压抑地喘息,尽量保持镇静。
我听觉的感受比身下更猛烈,所有心理被这声母亲的闷哼撞散,让我有种醍醐灌顶的身心震颤。
母亲那下皱眉那声闷哼代替了一切,火星撞地球的激烈没有发生,但我觉得合理。如艾略特说,这就是世界结束的方式,并非一声巨响,而是一阵呜咽。
这常常是我构想的、也是回忆的主画面。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都会撸一发,过后反而是神清气爽心无旁骛,回到学习状态能更专注;毕竟还是年轻、加上有运动。作息也规律,也不至于撸两下就严重影响记忆力、思考力。
校园生活虽然占据了青春期7成以上的时间,但不是我叙述过往回忆的主线,加上也确确实实没有诡奇或激情的事情发生,我已懒得感悟。
我的内心除了学习就是母亲,这样龌龊的心思当然不能表露,复制黏贴式的生活轨迹掩盖了一切。
距离和时间都产生美,对母亲的不道德渴求随着意淫愈发强烈,恨不能即刻飞回家中,尤其经过多次的食髓知味。其实我确实想过,找过由头,突袭回家一天。即使不代表能发生什么,只有真正靠近才有机会。
我也考虑过,这样因为学业而两人断节了亲密,之后再接续就会很难进行,或者母亲会幡然醒悟悬崖勒马;又或者仅仅当之前的是个荒唐意外,并不打算任其蔓延。因为所有发生,都不是常规流程的,没有情感的递进,或一个戳破伦理枷锁的过程。
都是混混沌沌,这感觉我说过多次。
也有另外可能,我的短暂远离,令母亲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规律有序的生活能稳定一切,于是之前的心理折磨便消淡了。
说白了,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什么严重后果……
儿子的成绩和其他方面还好着,自己的独立女主生活还丰满着。如此,母亲就算不“恬不知耻”地诱导儿子重温禁忌激情,也懒得过度提防。
而且,越是提防反应过度,反而越容易露出破绽、漏洞。
发生了不止一次深入链接的男女,不是轻易能断的了,就算有些人会被现实阻隔,可我们偏偏是羁绊一生,共生共处的母子。
最后,我没考虑过母亲的食髓知味,那应该不可能吧?
天马行空的落脚点是,我既期待着日子快过,来到第一次回家的节点;有时又想日子慢点,让我照料好学业,短时间打好基础,没有“后顾之忧”后再去找寻真正的身心满足,我知道我回家的那天始终回来到,憧憬的时光里有时也是幸福的。
期待拉满,畸念拉满,得偿所愿的感受才更丰富更刺激。
这一年国庆中秋双节归一,断然不会只放个两天,又是刚开学,怎么也给人一个过渡的假期。
为了配合节日氛围,也为了乡村乡镇的学子能顺利回家,那天下午上了两节课后就放监;我也不等刘二等同镇同学,任他们秋后算账;早早收拾好,在教室直奔校园大门搭上摩的去车站,抢过了即将到来的拥堵车流。
节假日野鸡巴士也多发了几趟,虽然拥挤,好歹是在回家的路上。回到乡镇继续摩托接驳回村。
有个电话我逃避打出去,那就是父亲,学生回到镇上一般都会让自己亲人下来接回村的;我知道中秋佳节父亲也一定回家,但我内心有种侥幸期待,中秋还得过几天呢,他应该没那么快吧;于是我掩耳盗铃起来,不去即刻验证,回到家了事实是怎样就怎样吧。
想到父亲……我心情颇为复杂,那些荒唐的经历终究是扰乱了亲情,我只能跟自己说,自己还是尊敬父亲,并且愿意做他眼中的好儿子的,也发自内心想为父亲做些事,只是我开始觉得他回来的时机不好,我不喜欢……他应该什么时候才回来呢,我说不准。
我的道德观,和自洽的自我诡辩,令我还真产生不了愧疚。我之前就幻想过,我是他最重视最在乎的儿子,除了在社会层面干点坏事会令他失望愤怒之外,说不定他真能妥协,或应允很多事呢。
这跟我经常翻看他手机、发现他是个不正经的人有关;从曾经母亲的只言片语中,我也知道母亲其实是知道的;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这算什么罪不可赦,多少男人小三小四再加儿子都带上来与原配琴瑟和鸣了,父亲这还没登堂入室,表面清清白白呢,再一个,他对家庭的在乎,对子女的爱护关心母亲也是看在眼里。
还有再年轻的时候,父亲邪门歪道风生水起,可是帮衬了母亲娘家不少。
因为这些,加上母亲多少被传统规训,她才隐忍一些东西,说不定,那都是曾经犯的男人的错而已。
只要没抛妻弃子,或掏空家底供养“外人”,其他真算不上事。
当然,这些破事多多少少我能利用,母亲是受害者,我却是受益者;不过不是决定性因素。现在,我不是那个一只求之不得的初哥了,我开始追求母亲在另外的心理下抛开伦理道德,而不是心死的摆烂、报复、对等反馈…
无力抗拒的事实,按照父亲的德性,能回家他肯定提前很多天……至于更令人破防的猜测,嗯,还有很多无法改变的事实,被我压在了心底。
很不幸,摩托走到我们寨子稻田区田埂路半途,我与车子都打了个踉跄;我示意师傅停了下来。父亲跟另外一个人正在不远处,此刻的田埂路已经被平整扩散了许多,为硬底化打基础。
父亲“如我所料”已经到家了;看这驾势,一定是回来了好几天。
在乡野中,父亲的身影显得有些高大;正与他交流的人我认识,也可以说不认识,他从没出现在我们这个大家族的交际圈中,是为一个令乡邻讳莫如深、侧目而视的大混混,用今天的定义,乃乡村黑恶势力。是我们乡镇从混混学生起都畏服的角色。
没有人有异议,因为据说人家是涉“粉”的,自然不可以其他地痞流氓论之。
他曾是我二伯提醒我父亲不可过多来往的人。虽然父亲的勾当也不是完全正义,但在乡镇,就是能五十步笑百步。粉与不粉,天差地别。
粉的,肯定是在金字塔顶端。
不过,倒也没听过人家欺压邻里的事,在外打出的名堂,为乡村“治理”清扫了不少障碍。从古至今的现象了,这类人往往充当了热心本土的乡贤乡绅,当然在我党治下所谓乡绅早没了治理乡村政治生活的职能,除了捞着村干部的。
真有纯热心“公益”的,这人就是,因为这些事压根谈不上利益所系,他也不摇身从政。比如保护老祖宗的坟、组织寨子的人自发开辟一条田野“高速”,总有碰到不配合的以为事不关己的,也会遇到蛮横的外村人想狮子大开口,正好需要这类狠角色震场。
父亲也是八面玲珑交际广泛的人,我丝毫不意外他也掺和了这条乡道的事宜;大概是这两人唯一交集较深的一次。
我心思不明地跟父亲打了个招呼,也不多说;我没有跟那粉哥打招呼,说来这只是我第二次碰着他面。
尽管父亲与他相识,他家离我家其实算不得远,可传闻以及小地方人家从小到这类人物的畏避,这人令我觉得很不舒服很不安,就算他的面容并不凶悍,白白净净的。
也不是什么清高,我们普普通通人家,能不惶恐与这类人有来往吗,我希望我的一切都远离这类人。
摩托继续上路,我回头看了一眼,父亲的身影逐渐高大却陌生;当意识到他与我们普通家庭畏惧的人物熟络的攀谈时,父亲的高大身影便有点摇摇欲坠了。
如同碰到不可描述的可怕事物,沾染上了,将来黑白两头,正邪两边,都可能给清白人家带来厄运。
我当这类人于我而言,是个不详的事物。
回到家后,发现母亲还没回来,将近六点,料想有些工作手尾。
我与奶奶打了招呼。
屋前屋后,鱼塘边,菜园地“巡逻”了一遍,与熟悉的花草数目景致以及远方的看似亘古不变的晚霞打了个招呼。
尽管我走得不远,尽管离开的时间也不多。但我知道,这是个无法回头的开始,我已经有了故土游子的感怀,总有一天,童年升起的朝阳与远遁的斜阳会变得陌生,花草更替,小径荒芜或改道.…
我无法看着它们的变化,变化就成就了陌生。
不知过了多久,抽了几根烟,我便打道回府。
就这个时间空档,母亲已经回到家,我倒成了现在才到家的人。在门口碰到了正拿着一篮子青菜的她,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嘴上还哼着不知名的歌调。
这便是对当前状态还算满意的市井小女人的感觉,至少是没有大的忧愁。
完了,可能因为我们发生了那些事,现在有时隔多天没见,居然显得拘谨微妙了。母亲欢快自在的神态在看到我之后就消失了,莫名其妙的错愕了一下,然后撇开了散落的发丝掩饰那慌乱。问了声我什么时候回到的,放几天假。
有事可做,充实丰盈的女人仍旧干练,珠光绵POLO 加牛仔裤,再简单扎起头发,说实在的,坳不出青春活力,但是衣服的新净和女人自身的独立自强感,让人觉得这其实是有几分姿色的中年妇女,并对形象有基本要求,起码在乡村中来说,是显得亮丽的。
衣服都不紧身,polo 衫也向来不是透明的衣服,不过在母亲身上,领口的扣子都没系,脖颈锁骨汗光微闪,胸脯顶着内衣的轮廓,傲然耸立,母亲当然不是刻意这么造作的女人,就显得是自身的傲人资本自主显露。POLO衫的质地总是格外显内衣轮廓,多看几眼,很难不令人遐想万千。
牛仔裤是略有宽松阔腿的,不过在母亲身下,在臀腿处就陡然收紧,与臀部贴合,站立与走路皆是如此,只觉微微挺翘,又有种肥嫩的荡漾感,好像看着紧致,只要轻轻一拍,一定是满手弹润柔软。
让我想起王铭那在网吧当收银的熟女婶婶,她总是这幅装束,可能那 POLO 衫是他们网吧的文化衫吧。这样状态下的母亲也令我躁动,笑话,啥场景的母亲我不躁动?各有风情,各有特质,恋熟少年都很贪婪。
上班以来,自己手里有钱以来,母亲脸庞再也不见我从前熟悉的似有似无的郁结愁苦;尽管所谓打工回来的傍晚,却不见今天人们所说的“班味”,一路风尘算什么,怎么也比曾经在黄土地里日晒雨淋的风霜感重吧,近乎忽略。
尽管不是什么支持自家走向大富大贵锦衣玉食的高知工作,但对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乡镇妇女,已然是极为知足了;不用依附于那一亩三分地,工作实际上也不辛苦,收入水平也比本地平均高不少,离家近,换任一个农妇来,都会心满意足。
你可以会说她们的局限性,可中国最广大的人群,本来要的就不多,自古以来皆是;即使母亲想的很多,其实都是很朴素的愿景。
母亲说的上是“容光焕发”的,当然这也跟我隔久了没看到她有关;在遥远的想象中,在看到她在身边便老是蠢蠢欲动之下的臆想,我也会下意识地“美化”她。
强烈的欲望会帮我们接纳一切。
母亲也觉得母子之间不应该有那尴尬和不自在吧,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嗯,就应该堂堂正正示人;她“强打精神”,端起母亲的架子,训叱一句,“回来也不知道煲饭……一定要等我做么~”。
我于是就屁颠屁颠地帮着准备饭菜,各种打下手,期间也是有一句每一句的跟母亲对话着,无非是高二的学习与生活情况。这个过程还是令我享受的,看着母亲的面容,身段在她充满生活气息的平常状态下想起那些淫靡的画面与声色味道,又觉得自己可以没那么艰难地再度拥有,毕竟近在眼前,同一屋檐,相处无间,心跳便时不时要溢出胸腔。
揩油没有,视奸与意淫层出不穷;这才是一个精力旺盛又尝过熟母禁果的少年看到自己母亲的第一心理活动,精虫上脑才是常态,其他都是虚的。不过我不知道母亲是否察觉到我的某种凝视以及不正经的幻想状态,她尚未点明,若无其事,可能是故意回避这话题的。
不久后,父亲回来到。我们三人没有同一频道的交流对话,但可以确定的是另外两人都在彼此的视线范围内,同一空间场景中。
母亲正吩咐我将门口的青菜拿进来,倒进锅里;我们同时看向了正背着手走进厨房瞥一眼的父亲。
父亲当然是不会帮手的,只是习惯性地看看今天吃什么,还有多久。
母亲的手又是莫名地抖了一下,不应该的慌乱,我注意力自始至终都在母亲身上,察觉这个不难;我以为,因为我们的荒唐事,她作为“传统”的女人,自然是又惊又愧的,在“三人同处”下不由自主地表现了出来。
我注意到她低眉抿嘴,先是瞥了一眼父亲,又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尽是纠结拧巴,我没有“戳穿”她的目光。
我忽然心理骇然,这像是某种愧疚,似乎是冲我而来。看着父亲转身的伟岸背影,我意识到了点什么,但内心总是凝聚不起那些想象,也可能是心理抗拒某些画面拼凑;只得用扭曲而复杂的眼神看向母亲;母亲先是视而不见,后来还是刻意板起脸,如意识到自己没有怯场的理由,更是冷峻地瞪了我一眼。
我内心苦涩地坐了下来,心不在焉地往柴灶里添草加杆;母亲倒是恢复了常态,做回那个娴熟的厨娘,专注的人总是有种魅力,无论她在干啥。
国庆期间岭南的天气还算炎热,更别说还在热火朝天的厨房。热气与油气蒸腾,母亲的皮肤在夜晚滤过的灯光下泛着珠光,白得晃眼,汗珠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汇成小溪,流过锁骨,钻入了胸前的丰满。
她的胸部丰润,像两个熟透的蜜瓜,随着她炒菜的动作轻轻颤动,将上衣带得在空气中微微晃荡。看得我是连吞口水,让我下身隐隐发热发胀。
猛烈的肌肤之亲不是一次半次了,加上开学后归来,加上刚刚母亲的奇怪反应,我总觉得自己应该有行使某些“权利”的资格,于是我的凝视便不再隐晦。
母亲如何能不察觉呢,她只是咬着牙,似在羞愤的前摇中,没好气地瞥我一眼又移开,脸颊红润如醉酒,不知是灶台热浪刺激还是其他因素所致。单薄衣衫裹不住的丰腴随动作泛起波浪。抬头擦汗的姿势让灯光在锁骨窝里汪成金泉。
想想也不能让这臭小子这么放肆,眼里还有没有自己这个母亲了,刚回来就开始胡思乱想,这是正常的儿子该有的表现吗;“咚”的一声,母亲故意用力用锅铲敲了一下锅边,呛骂道,"你能不能看好火,烧半天都烧不开!”。
我赶紧低下头,但听到母亲嘟囔了一句,“高二的人了还这副德性,谁信你还有心机学习~”。
我正要为此剖白,但想想这时机发挥了也白发挥,遂作罢,现在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受着就是了。
见我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母亲无奈愤懑,气冲冲吼道,"拿只碟来!”。
饭桌上一开始母亲一反常态,没有絮叨;父亲循例问起我的学习情况,并勉励一番;渐渐地,母亲也加入了几句,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迈入了新阶段,不关心不在意那是假的,母亲的职能开始归位。
当听到我的学习情况还不错,虽然还没经历大考,母亲先是惊诧地看了我一眼,接着想到什么似的释怀,低头扒饭时的脸容显得无比柔和。
这是中国农村大多数家庭的情景,内敛的中国人的家庭氛围大多没有表现太明显的温情与活泼流动,但身处其中就是格外的安心。
安心到,我可以忘记所有顾虑,并继续怀揣愿景,我希望母亲也能如此看待那些事。
饭后不久,色心的躁动占据着我身体,毕竟是“分离”多日回到近水楼台,不应该想发生点什么吗。
可想的可做的都实在太多了,一副身心根本预演不过来。
至于怎么开始这个关键的问题,我压根来不及思考。
我与母亲就在这幢房子里,或多或少,我的五感都能触达母亲感受母亲这熟母身躯。就算终极的追求今晚无法如愿,但期间的小满足触手可及,足够支撑我一整晚的亢奋,承载我即将如火山爆发的欲念。
我可以趁她洗澡来个惊鸿一瞥,我可以直接拿起她的贴身衣物贪婪地索取她原始成熟妇人气息,我可以视线一直追逐她的身躯总能看到足够诱惑的风光、能引诱男人的特征,甚至是真实的欢愉动静,尽管这会令人内心憋屈,可那扭曲的亢奋会给我带来更汹涌的生理反应。没办法,首先我的身体很诚实,无法不沉沦于她极尽女人味的一面。
我一时无视那个权威的阻碍,一时又将他的作用掺和进来....…
但我还真没勇气面对父与母叠加起来的风暴,或者说对那时的我来说是无能为力的。
这个年纪的农村学生,夜晚能有什么节目;平平无奇的乡村,夜晚能有什么故事。我的头等大事除了精虫上脑的身心恣肆,再没有其他了。
在往后很多个日子里,我都这样等时间溜走,等时机出现,任由那团火把自己架起来,不曾想掉落。
而因为父亲在家,母亲也没机会对我“说教”那些不道德的事态,当然我不知道她是否有这种打算,认为有这种必要。
但我炽热的目光肯定能激发她一些记忆,然后“心照不宣”。
到了9点后,农村致富活动即将揭奖,一些亲近的叔伯兄弟陆续来到,群贤毕至;父亲在家的晚上,总是这么喧闹,小时候其实我很喜欢,因为听着外面的人说话,知道房间外有一群男人,不敢自己睡觉的小孩便有了充足安全感,可以从容睡去。
父亲这人,跟远一点的三流九教都合得来,村里的男人都喜欢跟他扯淡,总有说不完的话,加上我们家客厅够宽阔,搞起烟酒茶来都很自在,一时间成了男人聚焦地;按照他们的习性,起码得侃到两三点..……
意识到这个现实,我心里忽然黯淡了下来。
母亲与我都在客厅坐下,我们是看电视为主;我偶尔接受他们的问询,但母亲则可以滔滔不绝地聊入他们的话题。毕竟大部分都是这个村子的人和事,无论什么都多少有耳闻有了解。
我内心徒劳焦躁,我觉得自己的某些算盘落空,但又无力改变......
总不能,硬生生把母亲拉到别处吧……这事今晚看来没有一点可能,我们一开始就没有触碰到那个难以启齿的领域。
目前还是正常的亲子关系状态。
我在客厅坐到了11点左右,而母亲,早于我之前回房睡觉。我硬是坐到现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众多客人,你都不坐下来跟人说说话,自己躲进小楼成一统,肯定会被人说的。
能熬夜的爸,早睡的妈,一屋的叔伯兄弟叽叽喳喳,令我内心苦涩到极致;我很烦躁那些阻碍我干坏事的因素。
退而求其次,我蹑手蹑脚下一楼浴室,懊恼的是,母亲换洗的衣物不知什么时候被她处理了。
不得已接受了今夜无事,于是我也回房睡觉了……劝慰自己养精蓄锐,找寻更好的时机。也得有点暧昧前摇,就这么犯禁,确实也略显生硬。
虽然路途不远,但转了几趟车,大脑还是疲劳,在微凉的初秋夜,我妙入梦乡。
也许是大半夜,我被一阵口渴扰醒;我如同来到一个新的世界,大脑来不及感受我到底在哪我有什么心思;喧闹的人群已经消散,深宵的秋凉开始带有寒意,没有虫儿的叫声。
今晚略为拘谨的应对济济一堂的场面,忘了喝水;作为本质内敛与讨好型人格的人,好像觉得自己时刻被人注视,在群体中根本不敢乱动,哪怕是正常的事务;如果我去倒茶,势必要给众人倒一圈,我干这事挺拧巴,不这样做又显得没礼貌,干脆忍耐了自己不喝了,就不用揽事上身了。
终究是身体抗议,渴醒了。
凭着感觉摸到门口,脑袋清醒了许多,也发现了门口地板上反着微弱光亮,浴室有人!还开着灯。
我的房间是离二楼卫生间最近的,那里有灯光,我门前的黑暗便不纯粹了,可以清晰辨认眼前所有事物。
求而不得的夜晚,心跳比思绪更快反应。
我花了几秒辨声识人,如果是父亲,这抽烟多的人,总会习惯咳嗓一下,现在似乎没有;其实里面的人没有利索的出来,我就断定不是父亲,夜间上厕所的男人,恐怕水都不会认真的冲,来去匆匆。
那就是母亲了~我心脏猛烈地泵了一下一般,将滚烫的血液送到全身,睡后的迷糊成了未知但知其惊喜巨大的亢奋迷糊。
但随之我又冷却了不少,父亲在家呀……那母亲这是寻常的醒了上厕所呢还是那个我不敢畅想的事实,但它又会有种诱人的魔力吸附着我--那便是事后的洗漱。
小孩子特有的委屈心理涌上心头,委屈会化作不理智的戾气。不过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创造什么事端。
胡思乱想好一会,里面的人(母亲)还没出来,水声响了几段,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是母亲在里面。
无可奈何之下,我竟然希望那是事后的清洁。至少,我能目睹熟母被滋润下的艳丽一面,在她还没散发完因纵情而有的淫靡与骚媚的气息的情况下,迫近她的身躯。
亲身见证体验这位操持一家起居饮食,照顾两个孩子的贤妻良母,这位跟乡野村夫说着庸俗八卦趣闻又对其中一些人表达了鄙夷的乡村妇女,被自己儿子撞破她刚刚履行了妻子义务,在不久前如变了个人一样展示自己成熟妩媚一面,令男人爆发最大雄性特质的诱惑一面,她,会是什么反应,尤其她明白这个儿子一直觊觎她的身躯,并切实地偷了不伦禁果。
这些心理活动令我鸡动得打了个颤,毫无过程地,胯下鸡儿抬头到最凶猛状态。
尽管我明白她有她的义务,她的自主权利,在我已经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后,那禁脔的妄想会令小孩心性的我更加痛苦。这痛苦会转成癫狂,但癫狂的心理,会令欲望更凶残,恨不得毁灭这安稳的日子也要宣泄出来。
可不能要求我思想更成熟且有独立性了,我就是馋母亲的身子啊。我就是馋这生我养我怼我训我护我爱我忧我的普通女人,在我面前表露了不被世俗容纳的一面,在深宵,一个熟到一掐就滴水的女人,身强力壮血气方刚的我如何抵御。
只要能体验到她女人的一面,我还敢有什么要求。
于是脑海隐去了父亲的存在,我迈出了脚步,这脚步因性奋而沉重。生活本就是不断的重复,我瞬间想到恋母发酵时期那一个夏夜,我就在浑身熟媚气息的母亲身旁,在这卫生间,她脸上如醉酒的绯红,其他裸露的肌肤则是残留零零散散不规则的充血,印证着例行的夫妻活动的激烈。
我确定那一夜她经受人事后洗漱,又在镜子前习惯性地打量下自己,女人对自己的容颜有忧有喜。她那时候还不知自己那种模样会给儿子带来什么影响,种下什么心理;她甚至很是自然,毫不避忌,不认为自己儿子能看出什么并有奇怪的心思。
总之那一晚,哪怕穿着清凉,高潮的余韵未散尽,但面对那时的我,母亲没有尴尬窘迫。无形引诱,最为致命。
来到今天,我们之间发生了巨大改变,曾经自我启蒙的卫生间夜晚,也该重新上演了,我觉得我掌握了一定的优势便利,是时候可以闭环曾经的意淫幻想了。
现在我想不清我在这半夜到底要达成什么,甚至没有对父亲在家的顾虑,只一味往卫生间走去。
在那一刻,我确实没想干什么,只是向往那“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即使父亲再度起夜,又能想到哪里去呢。
我推开了虚掩的门;多年来的习惯,还是没变,乡下的女人,真不喜欢关门,也许觉得私密空间,亲近的人,没什么要防的。
当母亲的身影闯入我眼内,她正挂起一条拧干水的湿毛巾。当然我没想象她做了什么。
手在身上衣服擦了擦水迹后,她依旧习惯性地望向镜子,手上马上在自己脸庞又摸又捏的,眼神认真而凝重,这是女人常做的事,尽管心理不好受,也得确认下岁月的痕迹是否加重;当然也会满意自豪于某一点,神色便轻松愉悦起来。
母亲侧身对着我,镜子中不可能有我,当她手指摸上眼角,余光马上探测到了有人走进了这个卫生间。
母亲如临大敌地,如蹦跳起来,“呀~”的惊呼一声,完全转过身看到是我后,不满地叱道,“你个傻佬!吓死我!”。
大概夜深了,母亲反应也有点迟钝,我说的是对当下情形。旋即她像没事人一样又拧过身照镜子,神色中只有对自己容貌的关注。
然而一秒后她就意识到当下情形不对劲,她转过身,皱起眉,带着些许警惕,嗓音疲倦但冷峻,“你能不能等我出去后再上厕所~”。
我战略性地靠近了几步,虽然母色明媚,我欲望汹涌,但我尽最大努力仍是显得有点嬉皮笑脸地扯淡道,“上学之后我可想阿妈了~”。
经历过那些不堪的事,又知晓我的歹念常存,听到我这么一句话,母亲脸色变得有点慌乱不自然。
她言辞闪烁,已读乱回,“想着好好读书才是真~”。
在此期间我早已将母亲打量完毕。眼眸中没有那种睡醒后上厕所的惺忪感,而是温涟透亮,散乱秀发遮掩不住脸庞未完全退却的红晕,那湿乱的发丝更像是出汗导致。尚有距离我都觉得她经历过大汗淋漓,浑身是熟女的热气息。
下身着薄棉短裤,健美双腿在灯光下显出象牙白,似乎还有水光折射,莹润耀眼。在侧身的时候,微翘腴弹的丰臀将裤管都勾出空隙,好像故意让人能看到它的翘荡。
淡粉印花长袖开衫睡衣,却是“忙中出错”,纽扣都没有系正,更没有完全系上,很容易令人想象到,当时她急急忙忙,随意披挂衣服,随意地系了几个纽扣,以至于如今,本来居家庸常的上身,却差不多在高耸胸脯的位置敞开了口子,鲜明地露出了黑色内衣的花边锯齿,色彩对比强烈,而这色这款式的胸罩,我觉得是性感的。
慵懒之中,普通的睡衣内,露出诱人一面,看得我咕咚一下吞咽了口水。
看到这情形,我更加第一时间只觉她是个女人,能给男人带去无上欢愉的女人。
以上种种,似乎印证了我的猜想,这真是事后的情形!再看到她竟然穿着如此性感诱惑的内衣,我内心燃起了滔天怒火与妒火。
第九十三章
母亲身段对我的吸引融入了其他情绪。
但我没有明牌的立场肆意发难~
也许我心理活动久了点,母亲带着狐疑,试探般的说道,“傻子一样,发什么愣呢,还不先出去”。
各种冲击令我脑袋一团浆糊,我带着颤抖,语气复杂,有点胡言乱语了,“妈~你是现在才洗澡吗,见你湿漉漉的感觉~”。
母亲“啧”了一声,她正要说点什么,被我打断;此刻我已经颤颤巍巍的再度走近,语气是强装冷静,“妈,你脸怎么那么红啊~又像运动过出过汗一样~这大晚上的”。我苦涩地笑着。
说话可谓前言不搭后语,无逻辑连结。但我脸上的肌肉已经颤抖了,眼神已经闪着怪异的光了,那是未知的爆发的前兆,神色中有痛苦,有无奈的不甘,憋屈,比单纯恋母更病态的欲火。
多么丰富的心理活动呈现在脸上,全身的反应都在给我佐证,母亲如何看不出我的不对劲,以及一种难以察觉的争抢好胜感。
“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上厕所吧我出去了~”,母亲语气和视线都在闪躲着。
随即她无奈又没好气地说道,“你爸早就跟猪朋狗友出去了~”。然后试探性地抬眸看着我。
可能母亲自己都难以置信自己会说出这句话……这像在解释什么,好让我心理好受点~她完全知晓我的心理。
至少,在我在家的时候没有发生那种事;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努力,也是我能鸵鸟这个问题的基本条件。
那从今以后,我听不见看不着,那就是没有咯?真相如何,暂不探究。
听到母亲这话,我迟疑了一下,随后我瞪大了忽然就变得清澈的目光,看着母亲,好像在问一个确定答案。
母亲也不嚷嚷出去了,咬了下唇,脸色比刚刚更红。又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情绪看着她这个儿子,为我的奇诞又不道德的心思而微愠。
母亲这“多此一举”的解释,很是耐人寻味。只觉充分的欣慰洋溢我身心,说不出自己是什么语气,我说道,“在学校时候我就想快点见到啊妈~”。
见我因为她的“解释”而放下了精神沉疴,又开始另一种“胡言乱语”了,满满的欲望又写在了神色中了,但母亲无法挑明来诘难批判,只是紧咬着下唇鼻腔急促地呼出一息,内媚的眼眸射出一种真是拿你没办法的怪怨。
能怎么办呢,这混蛋是自己生的,他的畸念是自己处理不当的引发了种种;其实谁能去指责她?女人固然可以天生会相夫教子,也接受到传统礼教,可最亲密的血亲不伦,对这个时代这个地域的人来说,是超纲的。
很多事情,都是懵懵懂懂地被推着走。
母亲习惯性地往后拢了拢头发,同时斜睨了我一下,嘴上轻哼了一声;成熟居家妇人气质在这些稀松平常的行为举止下更明显,而那虽不惊艳但柔媚的脸庞更是令我深深着迷,有女人的情绪,有母亲的威严,脸容有岁月痕迹,但配上这丰腴的身段,还有那不知被什么滋润过的绯色,一种慵懒又湿湿的勾人魅惑,像藏在周围的陈酿美酒,无论怎样气味是掩盖不住了。
这一切简直是狠狠拿捏住了我这个恋母毛头小子的身心。即使我身高体重都超过了母亲不少,但在比例的魔力下,我觉得她无比高大丰满,可能只需要其中一个部位,就能令少年欲仙欲死了,这幅熟母肉体根本不需要用尽就能降服少年。
我有点仰望感,更有强烈的征服感。见山多了,便想攀一座高山。
燥热的心都要把我呼出的浊气直接卷成白雾了。
殚精竭虑地想了一个月,勾魂的香软美肉此刻就在眼前,那需要什么酝酿,胯下鸡动比我意识更往前了。
对了,既然父亲早就出去了,母亲既然这么“解释”,那就意味着她并没有经过男女之事,那她这幅“姿态”怎么来的,令人好奇充满窥探欲。
母亲自然知道我这么的闯进来,肯定是色胆包天打算胡作非为的吧;加上我从头到脚的细节都板上钉钉地印证了。可她总不能直接说,“你想我不就是想那事吗”,“你怎么老是惦记你妈”,“你三更半夜的走了这里是不是又想弄你妈~".……
她目光稍微锐利点,但避免不了带点揶揄玩味的眼神与口吻道,“以前没发现你那么黏人呵~~”
我当没听到她话,这时我开始专注她胸前的情形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开衫睡衣往右边肩头滑落了一点,露出大部圆润香肩,真是应了那个成语,“老肩巨滑”;老不是年龄老,是成熟,是风韵;包裹高耸乳峰的黑色胸罩,露出了更多面貌。我压根懒得探究母亲今晚会穿这个,又是在睡觉的时候穿。
不过我得为此“辩解”一句,真不是乡镇妇女如此意识超前,懂得好看性感,更不懂什么牌子不牌子,她们大部分对此没啥概念,反而都有搔首弄姿的羞耻;她们大部分购买逻辑基本是,摸着料子不错价格美丽,就买了,于是导致五花八门……
除了这个之外,包裹托举其实她们有相当部分人相当在意,这其实是朴素的认知,尤其胸器傲人的……并不出自于让胸脯更诱人,更吸引男人目光。
总之在这种购买逻辑下,出现几件提胸包裹效果好的,出现模样所谓性感的,艳丽的,甚至紧一点,一点不奇怪,没有不合理的地方。
说回母亲身上,而且她虽然久居乡镇,但从来不是愚昧的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啊,加上有了“体面舒适”工作……仓廪实而知礼仪。她再萌生点对打扮的启蒙,更是不足为奇。
我这套说法,其实也能完全解释我从开始到现在,看到过的,描述过的母亲那些或得体或明艳或气质或性感的衣物...还是那句话,但凡你上一个普通乡镇上看,乡镇公务员,教师、店铺小老板娘,她们穿着可一点不大妈。
现在母亲呈现给我的,就是上衣的居家普通与内衣的诱惑,还有色差衬托的娇艳,胸罩从来不能百分百包裹她的双乳,隐约还见灯光下乳肉上的淡淡青色脉络线,这有岁月的味道,但不是衰老,更多是凸显了乳肉的酥软肥嫩白皙,仿佛只是告诉我这个女人熟透了,恰到好处。
这些出现在一个假意叱责我的母亲身上,我简直想立马暴起把她扑倒“撕碎”,撕掉那些正经女人的伪装吧,露出那缠死男人的骚媚吧…....
我现在跟流口水的傻子样没什么区别了。
仿佛我的“回应”跟母亲不在一个频道上,我呆滞似的开口,“妈……你要回去睡觉了吗……”。
有时候,这种“犯傻”很令人受用,一来反馈了女人的魅力如此之大,她虽惊讶但更多是说不清的自豪;二来直接是无语中又觉得好笑好玩,我相当于提供了满满的情绪价值了;三来可能会让女人内心有点娇怜柔软。
于是母亲没有转入训斥我的模式,她眼角盈笑,淡淡鱼尾纹也化作韵味涟漪,毕竟她脸庞肌肤大部分还是细腻的,虽不是玲珑剔透的少女嫩白,可自有女人的紧致风韵,像她性格有那独立自强的一面,私密的宝地也有紧致夹人的一刻....
她眼眉一挑,声音轻软道,“不睡觉~难道跟你在这癫啊?"。
我内心模拟着扯她的衣角,不过没施行,只是回道,“刚上高二了……特别想回家……特别想见啊妈……”。我眼神自始至终没有放弃对这幅熟腴躯体的审视,鸡儿的状态,身心的躁动一直在线。
母亲不置可否地回道,“又不是不让你回家……现在不是见着了吗~”。
我艰涩道,“可是”。
“可是什么~”,母亲发现我一直注意她胸前,她不经意低头一瞄,才意识到春光小泄,赶紧拉拢了一下衣服,可黑色一隅反而更让我想探索了。母亲没有系上纽扣,这样动作会显得奇怪吧,在自己儿子面前穿衣系扣的,感觉就像开诚布公地做了羞羞的事,然后收拾残局。
母亲瞪了我一下,戳着我脑门说道,“高二了就别想那么多邪门歪道了~”。
我看母亲正有动身迈步离开卫生间的意思,我焦急下暴烈的欲望几乎脱口而出,到了这死嘴,就成了不利索的,“妈……好久了……我……我…可不可以…”。
“你看够了没有?想什么呢”母亲看着我这幅样子,那求而不得的狼狈焦躁,简直是无语地嗤笑了两声,语气却是略显娇嗔道,即使黑色诱惑仍显,却依然没有整理好上衣。
然后眼神中是又怨又忿又略有母性宠溺,拖着长音说道,“你呀……”,同时手指顶着我脑门发力,像是推开我的意思,也是一种拉开与我距离,没有迎合我某些心思的意味。
很多时候,我能感受到母亲的每一丝情绪的变化,可拼凑起来,我完全搞不懂她的心思;或许,她自己也不知道。母子禁忌的挑破,出于什么考量都是无法完全呼应的。这是无奈、妥协、欲望、迷茫、无知的融合。
见我是黯然的呆愣,母亲的神色就化作我辨不出情绪的淡然,只有不改那眸光璀璨,笑眼弯弯。她一副不再搭理我的样子,刮起一阵妇人馥郁气味地转过身,因为前面是洗漱盆横亘,只上身有微微前倾,脸庞才能凑得离镜子更近,一只手撑在洗手台上面。
我不知道她要看什么整理哪点细节,反正就是最后照一照镜子的感觉。手指扒拉着。
然后嘴上说道,“这么大个人了……还是想乱来就能乱来的吗……我是你妈~”。老实说这强调身份的申明压根没震慑力,也不会激发我道德感,只会让我更亢奋。
没几秒,母亲放下了那只在面前的手;前后各种漫不经心,看来要出去了。
然后她在镜子中看我“无动于衷”,她就仍旧是一手搀着,身子还保持前倾,镜子斑驳,模糊了她看向我的眼神,像是在准备说点什么,又似乎等些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接受的东西。深宵清凉的初秋夜,总轻易让人的情感浓烈泛滥。然而我听到了母亲语气中的的一些嗔怪,那声音带点娇柔魅惑,如热油般浇到我滚烫的身躯。
秋风都吹不散了。
语气的值得玩味是一方面,母亲在这个姿势下的诱人才是让我压制彻底崩溃的原因。圆滚滚的蜜臀穿透了轻薄的布料呈现光滑亮面的浑圆印子,挺翘在我面前,眼底下,短裤遮不了多少大腿根,缝隙间看得出腿部与臀部的区隔,大腿往上肉嘟嘟的隆起,给人轻轻一拍就能荡得我心神杂乱的感觉。
分不清身与心哪个先动,我抱了上去,将眼前的软香温玉揽入怀抱,我的双手环绕到她的小腹,这样不便于母亲挣扎。我的脑袋抵在母亲背脊,隔着衣服,来了个顶级过肺,各种磬香钻入鼻腔,浓而不重、熟而不骚,确定是我沉迷的熟女女人味。
出人意料地,母亲没有受惊表现,只是微微歪头,温厚的双手又盖在我的双手上,也不作掰脱意思,反而是略带磁性地宽慰语调,“闹什么呢~黎御卿……还小个吗~”。
我正贪婪地感受着母亲身躯的气息、温度、丰腴的触感,还有某些紧致硬挺,吱吱呜呜道,“妈……我就想跟你亲近一下~很久没这样了……很想……”。
可是我胯下正对着母亲的臀部坚硬无礼,早就肆无忌惮地杵上,隔着多重布料我轻摇慢扭的摩擦,让我肉棒能从涨硬化作酥麻,这情形下纯属是心理刺激,我甚至觉得母亲屁股这时候是紧紧的硬硬的,我好像在怼一堵肉墙。
母亲如何能不意识到什么,我摆正脑袋,从镜子看到她脸色微变,身躯有丁点发抖,她开始抓起我的根根手指,屁股没有摆动,否则不就成了姣媚的迎合了吗。
母亲像是现在才看穿然后挑明,恨恨地说道,"你看你看~又动什么坏心思了是吗……”。
我乞怜道,“可是一个多月了……我太难受了……妈"。
母亲放下一只手,继续撑在洗漱台上,另一只手没用什么力掰我,啐骂道,“你真是病得不轻……难受什么……关我什么事……你自己处理……”。
我脱口而出,“反正我们都试过……也没什么坏影响……”。
母亲脸色火烧云窜上半边天一样,那僵硬的屁股都有点松软下来的意思,也像是在年轻儿子的肉棒撩拨下逐渐破防,她像是更站不稳了,那腰身看不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低下来的感觉。
忽然她一下子睁开我的“束缚”,转过身站直了起来,面对着我。
我还来不及打量她面容于身躯,就被她赏了个不大不小的敲脑壳,疼的我龇牙咧嘴。
看得出母亲已经很想酝酿愤怒了,但绯色脸庞,慌乱神色,温涟藏水的眼眸,都令她破功,不知盯着何处
“过去发生的不代表什么~我盼望着你上高二了更懂事了会消停~”。
我热烈地回道,“保证懂事……下次考试你就知了”。也不知道母亲听没听入去。
说罢这句,母亲忽然目光凌厉,扭着我耳朵怒叱道,“哪知道你个混蛋一言不合就想……”。说着忽然卡壳,“就想……”,这下我直接忽视耳朵的痛苦,非常期待地等着她说下去。
自己卡住不怪别人,母亲硬坳的凶悍与坚持,都如沸水浇雪,脸上的肌肉在咬唇下微微颤抖,我听到了小声的嘀咕,"你妈……”。
我也盯着母亲高耸的胸脯、黑色的诱惑近乎出神,感受到一股不知是谁散发的人体热浪,口舌、咽喉、硬挺的肉棒,应接不暇地千万种反应。
明明是我比母亲高,哪怕站立不挺直,可此刻感觉我就是在仰望肉山,仰望这挺拔的胸器,如狂热信徒开口,“想我妈……有错吗……儿子想你你不高兴吗……"。
也不知母亲是否看到我毫不避讳的帐篷,此刻变成了顶着她阴阜的部位了。
不知是儿子的话语令她放软,还是少年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尤其下身自己生出的玩意一副要侵犯自己最私密禁地的态势,令这个成熟的女人迷糊了,因为对她而言,在这个年纪感受一把年轻的身躯,也是会有难以招架的身心刺激的。
母亲眼尾弯成月牙状,睫毛轻颤,放下了扭我耳朵的手,“瞧你点出息...你无非就想那些事……”,她轻轻地哼了一声,这哼声不是抱怨,更像猫儿满足的咕噜,却又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优越感。
接着母亲干脆反撑双手到洗漱台,一半认真一半玩味,任由我视奸她胸口,她又是啧了一声,道“你就这么惦记我这种年纪的女人……你说你心理是不是有毛病”。
我注意到她抬起的脸庞,在光线下忽然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微微颤动的睫毛,那半眯促狭的双眼,那微微张开的嘴唇,都传递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极致的感性。
我回道,“我只惦记阿妈而已……”。
母亲没想到我这么的赤裸裸,羞红带慌乱。
只是母亲很快转换过来,忽然神色认真,目光锐利,语气严肃道,“才一到家第一晚上就敢乱来……可由不得你……”。说着还微侧过了脸,张望着别处,几乎想要轻快抖腿了,显得这事不容置疑。
听到这我如霜打的茄子颓丧下来。
母亲瞥见我这死样,突然就严肃破功了,悦耳地噗嗤一笑,轻嗔道,“有必要这样吗黎御卿";这瞬息间的转换差点让我反应不过来。那只能说她前面是装的,这怎么有点像逗我一样,好像捕捉到一种乐子。
这样的母亲,介乎于轻盈自得与轻佻轻浮之间了,不管怎么样,我都痴迷。我觉得我眼前的空间如白昼般明亮起来。
不经意间,我“不小心”举着高耸的帐篷明晃晃地顶了一下母亲的阴阜部位。
母亲“呀”的轻呼一声,嗔怒地看着我,训骂道,“干什么呀你~拿开你的臭东西,也不知丑~",装作一脸嫌弃。
她挪了挪屁股,避开了这种荒诞接触。
“懒得(理)睬你”,母亲没好气地说道。
然后低下头,双手搭在纽扣上,看起来,是要把那暴露黑色诱惑的敞开封堵上了。
但她自己看到胸前的模样,手上便不再动了,瞳孔泛着猫儿似的幽光看了我一眼,轻骂了一声,“混蛋~”,却有几分娇滴滴的味道。
我有种预感,一旦她系上了那纽扣,那就什么都没了。
容不得多想,最终还是扑了上去,“撞”入她的怀里,埋在她的胸口。好像被一股软绵绵的弹力承接住。而下体,顶母亲顶得更凶悍了。
“哎哎哎~发什么神经呢~”,母亲无奈惊声连连,正想张开双手推我,又发觉重心失衡,只得撑在洗漱台上。
奶香和女人味在正面更浓郁,我感觉母亲的身躯和气息都是软酥酥的,尤其在普通居家服装上展露了丰腴娇媚,好像只要一掐,就能生出水汽一样,让我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热血,晕晕乎乎,肿胀难耐。
熟母的躯体虽不是少女的鲜亮,而是像秋收后的田野,沉甸甸的,带着一种饱经风霜后依然热烈的生命力,让人忍不住想融入其中。
我呼哧呼哧地说道,“我就抱抱……妈……我不乱来~"。
“呸,信不过你,你都顶到我了……”。
“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了……真就一点定力没有年轻人……”,我在母亲胸脯像拱白菜一样胡乱地蹭猛猛地嗅,贴脸这伟大的饱满胸器,母亲则是昂着头,时不时扭动脖子,因为被我脑袋顶得不自在,同时压低声音道,“太不像话了黎御卿……我是你妈...你别贴我这里~”。
我正内心暗爽地想,这算什么,你生育出的鸡儿正顶着你的神圣禁地呢。
没想到母亲马上接着说,但被我脑袋的动作扰得断续,"你……你下面……更过分..你挪开点..”。
眼前一半黑一半白,但都令我鸡动,黑的是母亲的胸罩,白的是那酥软的露出的小部分乳肉,我抬起头,从母亲的双峰间看着她的脸庞,我说话与呼吸的热气,都打在了她的胸口肌肤上。
我这样抬眼,正对母亲低头下来的目光,她有点恍惚而愣住了。
轻眨的睫毛显得她没有强烈的愠意,倒是眼眸总有一汪春水,让我灵魂都要陷进去。
我的双手环搭在她后背。
我开口道,“妈……你就让我抱抱嘛...这都不可以吗..”。
但是刚刚少年只是贴着她的身躯,她被包裹的丰乳,就已经炽热得烫人,那疯狂迷恋自己身上一切的那股劲,还有少年胯下的活力,年轻人的气息,这些,多少也感染了她;她神色的清明摇摇欲坠,脸色的红晕可以说是愉悦所致的丰沛情感体现,眼含春水,嘴含笑意,还有凌乱的发丝,总觉得她在刚刚某些瞬间,有迎合的时刻。然后母亲轻柔地说道,“听话点~行吗~让妈去睡觉~”。
说罢,她竟然一只手伸到了下面,将我高翘的帐篷压了压,当然是徒劳的,只是一个象征性的安抚意味。
不是自己的手,感觉就是不同,只是经这么一碰,那酥麻感就要炸开似的,我哆嗦了一下。
“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这根玩意,不应该这样对你妈~”,母亲嗔骂道。
现在我哪管母亲是什么心思,我觉得她的模样就是有了那么一点上头情绪,想到她都“摸了”我的鸡儿了,我第一时间想到就是礼尚往来。
母亲还似笑非笑似是而非地看着我,我直捣黄龙,也探下了手,在她双腿间,隔着衣服,掐了一把,其实并不粗暴,但动作就是掐一样,所有手指用上,触感尽是软嫩如脂。
“嗯哼~不要”,她连忙抓开了我的手,在咬唇之前,母亲发出一声我魂牵梦萦的甜腻动人的媚叫声,同步紧皱起眉头闭眸。
她脑袋都前晃了一下,好像很敏感,受到很大的刺激。
不知为什么,尽管我没有感受真切的湿漉漉的触感,可随着母亲这一声哼唧出来,我总觉得,她整个人都湿意更重了。或许是因为她出过汗?或许因为她刚才不知清洗了哪里,还残留水汽在身上氤氲。
抑或她本来就在临界点上,我就像刚好捏住了一个开壳吐露的河蚌,它本来就被自己身上的水分浸泡着一样。
没等母亲下一步拒止,我脑袋靠回她胸脯上,在刚刚触感刺激下,我的躁动更夸张了,我简直想用牙齿直接咬开母亲的睡衣,她的黑色胸罩,释放出那对丰满的大白兔。
在虚妄的湿意下,我更觉母亲像一棵汁液饱满的植物。她的成熟是透彻的,从丰腴的身材到内媚的眼神,都散发出一种让土地都为之动容的肥沃气息。
“混蛋~不是说只抱抱吗~”,母亲微愠道,只是她不得不被我拱胸口拱得有点身心凌乱,语气成了欲拒还迎的感觉。
这还得了,我直接蹲了下去,没错,欲望到了某些时候,就粗暴地成了“口舌之欲”,对于这个还有母性威严和居家妇女气质,但又显得娇滴滴的蜜桃般的女人,我第一时间是想用感官最集中的部位去触碰去贴合体味她。
这又要从最关键的部位开始,自然是母亲下身那肥沃水润丰美的芳草禁地。
不过一蹲下,正面的还不是那双腿间的肥软隆起。
性急之下也不管了,我凑前上嘴,在她圆润的大腿亲着,快要像啃着了……
怎么说也是女人的肌肤,笔直之下,肥瘦得宜,我嘴唇和脸庞蹭到的半是冰凉,半是温润,绒锻般的丝滑;欲望之下,男人对雌性气息气味的着迷也在尽情释放,尽管有沐浴露、洗衣粉遗留的芬芳,但我确信这具肉体,女人的肌肤本身就有味道,形容不出,但绝不难闻,我慢慢提起身子,脑袋向在母亲大腿根,双腿之间行进。越靠近母亲双腿间,我好像就闻到似有似无的酸骚涌出,似乎还有湿湿的热气,但又被她短裤与内裤的布料截留。
便混杂了洗涤用品的清香,到了最让人上头的状态。
与其说我在亲吻这温香软肉,不如说更像是吸收它的所有气味,嗅觉在高速运转,生怕错过一点气息。
我箍住母亲的双腿,她伸缩不得,可能也被这“突发”的情况,我“变态”的行为惊呆了,简直羞耻得茫然无力。
“喂~你别那么恶心行不~”,母亲推搡着我脑袋,急呼道。
大腿非长留之地,我看着她腿芯的凸起,干咽了下口水,气血上涌得猛烈;一边扶着她大腿,一手攀上去,很精准地攥住了她母亲的裤头,打算是一扒到底了。
我坚信,只要上嘴攻略她的禁地,哪怕没什么技巧,这个年纪的女人能招架得住少年的鲁莽又刺激的口舌之功吗,儿子吃东西的部位对上她构造复杂、有让人沉沦的气息、会分泌欲望推涌的液体的私密器官,这是最有悖于正统观念的亲密触碰,母亲定会饱受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极度煎熬,感官会更加敏锐,最后还不是不情不愿地水漫金山、撩人的呻吟连连。母亲知道我的意图,她拍了一下我肩膀,不是脑袋,因此颇为用力;然后她的发声像是挣扎而出,又很是坚决,"不行~不准脱我裤子~”,说着同时很迅捷干脆地自己一提拉,将短裤扯了上去,用力过度,偏离了正常位置。
我抬头,正对母亲低头后投射下来的目光,她也有些气喘吁吁,脸色发红,头发混乱垂落,刚才我乱啃她大腿一通就令她羞愤上头了,但她眼眸,亮晶晶的,在丰富的脸色下,反而带着点明媚笑意。
也可能是纯属气笑了吧,只是我的角度总会往“好”的方面想象。
自从我在学校住宿后,母亲就收起了对我的悍武,现在她对我就没有尖锐的物理对抗,她轻启唇端,“闹够了没有~还不起来~”。
“今晚你就别想瞎折腾了~我没跟你开玩笑黎御卿”,母亲神色变得很平静说出另一句,然后一直这么的盯视我,似乎意思是让我接受现实,接受管教。
我放下双手,身体重心也一放,重新蹲下,又作想要站起状。
母亲眼底闪过几分得意,像是觉得自己的母上权威还是顶用的。
然而我却是锚定了她双腿间,刚刚我就一直注意了,母亲往上扯裤子之后,下身的布料便无限向腿芯贴合、收紧,此刻母亲腿芯肥嘟嘟的美鲍凸起,更形象立体了,那就是人们所说的骆驼趾吧,肥沃柔软具象化了,好像有一团可口的宝贝藏在里面,看得我口舌大动。
我暴起,双手扒拉着母亲臀腿,借力起身,脑袋凑了过去,直接是两眼一闭,往那肥软的隆起“啃咬”。
“啊嗯……你个混蛋~”,母亲阴户遭受突袭,又慌又媚地叫了出声。
她双腿颤抖地下意识地屈成内八,好像这样就能封闭自己的诱人门户,就像我们在电影中看到的,妹纸短裙被风一扬,她们就双腿内八紧闭,用手挡住双腿间以防走光。母亲也双手按住了我的脑袋,只是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将我脑袋往她腿芯压,“帮”我贴得更紧,双腿也像是要夹住我的脑袋,不让逃离。
虽然隔着布料,但这一“咬”,让我亢奋到极点,偷袭一个暂时身心并不“接纳”你的女人的羞涩部位,看她瞬间的真实反应,那一瞬间我自己的肾上激素也会飙升到顶。
我嘴巴完全感受到了这团让我沉沦的肥软,它就在我母亲的胯下,我好像咬到了一个酥软的充满旺盛生命力的活物,入口即化,阵阵成熟雌性气味扑入我鼻子中,也像是咬住了一个刚出炉的大白馒头,软嘟嘟的。
趁母亲还没“脱离”我的“扑咬”,此刻母亲短裤内裤连着一股软肉,都被我吸含了一部分进口中,同时钻进我口中,还有那股湿热,我的舌头马上在这上面舔弄了一下,涩涩的又感觉有点咸咸的。
“嗯~”,母亲嘤咛一声,双腿抖动了一下,之后推我脑袋的动作就坚决很多了。
“啊……这样不行……不要这样黎御卿~你听话~",但是她说这话却带着缥缈的音韵中,听起来是会让我迷失的如水般柔顺的嗓音。
也就是吃了我突袭的亏,我能揩油的时间不会太长,母亲要破碎这荒唐一幕其实并不难,她开始提着我的两边臂膀,要把我拉上来。
这么最后一刻,我用牙齿左右上下地嘶磨撕咬了一下那团软肉,那动作急躁得很,强忍着狠狠咬下去的冲动,
母亲的胯下美鲍终于受到更大的骚扰刺激,“呀……天.啊哼...不行……”,母亲娇喘哼唧,生理刺激伴生的声音骚腻得令人销魂,听得我身心发颤。我感受到这一下后,她双腿都发软了,里面的媚肉好像想缩回第二道布料中,舌尖刚碰到就是一阵收缩,冒出一股湿热;那团软肉的潮热湿滑变得更真实,好像有什么“咕涌”一下爆发出来,穿透单薄的布料传递到我口舌上,鲜活腥骚的意味更浓。
就像一团美味在我口中爆浆,鲜美流到了我舌尖每一寸神经;我像真正咬合了一个汁水肥美的软腻美鲍,将内里的汁液逼了出来。同时我丝毫不怀疑,不需要用什么力道,只要我牙齿轻轻一碰,母亲这片肥沃的禁地就能向我开放到最有性张力的程度,即是潮湿温热,女人味道厚重,说白了,这种“体验”加想象,简直令我舒畅又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
这美妙体验也就一瞬间,在母亲杀人的目光中,我像一只小鸡,被她拉了起身;我迫不及待地瞥向刚刚贴我脸的熟母禁地,那里一大片斑驳水迹,看起来是母亲自己抑制不住地湿润的有些发粘了,也有可能只是我的口水。
母亲脸庞有生理性的潮红,也有被我胆大妄为不顾她意思的行动导致的气怒,只是啊,她胯下的那股湿热,好像蔓延了她全身,浑身更加的香汗淋漓,面色潮红,脑袋和脸颊粘着丝丝缕缕散乱湿发,也不再理会了,牙齿咬的几乎咯咯响,不过在这情形下,生气只会让她熟妇气质更明艳抢眼,眼神情绪越是重,尽管愠色,也是媚韵妖娆。
何况,还有包裹得挺拔饱满的酥胸,遮不住的部分乳肉如白豆腐或蒸水蛋一般,给人软颤感,黑色蕾丝锯齿边乳罩怎么看都像在挑逗着能看到她胸器部位的男人。这么一来,生气了整体女人味反而更鲜明了,看得我迷糊,连接下来她怎么发难我都忘了畏惧了。
母亲不动声色地整理了下自己的短裤。
然后母亲桃眸圆睁,带着羞忿的愠怒,低声呵道:“你看看你在做什么!没个人样~”,“真以为可以随意对你妈胡作非为了是吧~”。
“好好的不学,整天想这些恶心玩意~"。
我心里一咯噔,母亲不会来真的吧,今晚我是犒劳不成我的小弟了?
“对不起~妈……我……我就是太久没……忍不住”,我其实没有羞愧之色说的这话,我内心更多想着现在还能怎么办呢。
母亲呛道,“别扯这些~你就不能老老实实把我当你妈,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消停?”。
“这不冲突啊妈~我不还是那个学业好,能帮你的儿子么~”,“况且……我们之前都…….好几次了……”,后面一句我放低了音量,免得激化她“逆反”心理。
“闭嘴,别提那乱七八糟的~",母亲打断道。
除非迫不得已,母亲目前都避免将我们经历的行为摆上台面。
母亲这“打断”将自己思绪也卡住了,只得一时瞪我,一时视线四转,夹带怒气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她明明可以直接走人,可也说不清为何与我在这“对峙纠缠”,睡衣也不整理了,像是接受了自己这幅让男人不淡定的模样,反正在家嘛,那么拘谨干嘛。
我也呆立在母亲面前,那股浓烈颤人的女人体香始终缭绕,我鼻翼动了下,化身盯裆猫,那布料内绵软的一团何尝不是一个胆小怕人的小白鼠,接着我“不小心”吧唧了一下嘴。
母亲明显是马上联想到刚刚无耻的一幕,然后她果然低头快速瞄了一下自己裆部,皱起了眉头。“有病的你!"--声音发颤却强压怒意,别过脸去,颈侧绷出隐忍的线条,一会还是回过脸,啐骂道,“你属狗的啊~什么都舔什么都咬~”。
我摊手得意道,“对呀……你不会连自己儿子属什么都忘了吧~”。我确实属相为狗,母亲也不会忘,只是那句俚语在特殊语境下默认了对方不是了。
母亲愣了下,想想确实是,忍不住笑了下,但马上又坳出怒容。
“你少跟我贫嘴啊,我现在很认真的,不准你乱来”,母亲正色道,边说边无意义地拢了拢头发,反而是一个将胸器挺前挺拔的展示,然后反手撑台面身体背对后倾,脑袋微侧,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双腿还交叠了一下又恢复分开。仿佛故意表示在这幅迷人姿态下,也不会进一步对我开放什么,她的身段吸引我是她的事,我毒瘾般的贪恋、不伦念头疯涨是我的事。
我差点就没流口水,弱弱道,“妈……你不能这样的..…”。
母亲眼神促狭起来,“那我要怎样~不顾廉耻地纵容你吗?"。
我深呼吸一口气,脑袋犯难中飞速运转,就是麻烦,又要一套理论组合拳了吗。
“可是我觉得你好看~就是忍不住想……想对你……那啥”,我情绪高涨道,把欲望前置的感受说出来。
对我这种彩虹屁母亲置若罔闻。
接着我低头,但语句清晰,“你……你能帮我缓解青春期的一些状况……这不是什么坏事……"。
母亲翻了个白眼,忍着气笑道,“还不坏?思想不正,身体又会搞坏~迟早你要废了”。
“废了吗……自从那啥以来……我是不是学习更好了……身体也更健硕了?”,我大方自信道。因为这确实是好的事实变化,你别管出发点是什么。
“我说过很多次了……没你想象的坏,反而会让我变得更好……难道你不希望你儿子保持这样吗……”,“你没理由拒绝的,妈”,我放出最后一炮,
一套下来,母亲没有看我,紧抿的嘴预示着无法反驳,只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瓷砖的纹路,有纠结有不安。我的话语不是什么高明的诡辩,甚至很幼稚很有漏洞,可是对于母亲一个小女人而言,又能有什么新颖认知对抗呢。
她将目光移回我身上,“不对的……不能这样……再怎么说,让人发现了……你我都完了……这个家也完了”,她开口时尾音飘忽,有点像喃喃自语,丰润下唇被齿尖咬出半月形白痕。
我“眼前一亮”。这都要喃喃自语,说明她内心在此之前就接受了一些情况。
我硬扯道,“在自己家的事,关上了门,谁会发现呢……我不会跟人说,你更加不会……”
貌似触发到母亲想起前前后后的经历,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然后凝结寒霜,凌厉瞪过来,咬牙切齿道,“你还好意思说呢?哪次不是乱来的?哪次没有被发现的风险”。
“还说在家呢?上一次你就……”,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办公室那一次,母亲接着道,“别的不说了,就这点上就迟早出事!"。
这是百口莫辩的,但我觉得也不算什么事,因为没人会想到有这么荒唐的事,风险敞口其实不大,毕竟我也没胆大妄为精虫上脑到大庭广众白日宣淫。再加上,这种禁忌结合很难才实现一次,放到这熙熙攘攘的世间,那不等同于从未发生。
分寸,其实我是有的。
但我还是得表态一句,“我……我以后会注意的了~”。
母亲讥讽道,“你的话能信吗,我没说错你吧黎御卿~”“像今晚,是,是在家,你知道你阿爸在的,可你照样就敢这么猖獗。
“更别说你一直当你小妹你奶奶不存在呢。”
不管今晚成不成,对于这件事,母亲又松动了一大步,现实的顾虑大于内心人伦羞耻,这对我而言,是万分好消息了。
但我明白,还任重而道远,顶住了人伦拷问还不够,我想要的,是她也纵情其中贪恋其中,她对我也有生理上的依恋,起码,占有重要位置。
至于情感上,我觉得还是正常母子情愫吧;别整的小说那样谈情说爱。说白了,我一个初尝熟母魅力的小伙,你能要求高我有这么高阶的情感吗,我就是馋这身子,就是要这畸念的刺激,挑破禁忌,享受母亲母性与女人的双重奏,这很合理吧。
“那……那我以后都看阿妈的意思……”,这话令人后悔又不得不说,后悔的是这岂不是没主动权了,不得不说是还能保存希望,没斩断。
况且,性爱这事,今天说的话,跟我日后干什么有什么关系。
情到浓时,欲火焚身,没什么原则可言。
母亲冷哼了一声,随即扬眉,为自己抢占主导地位而受用。
不过看我好像不死心,有更多期待的模样,母亲眼神飘忽,闪烁道,“你……你也不必这样……只要你真的听话……”,最后的字眼逐渐小声。
这话在我脑海如同仙音,那最后轻糯的嗓音,听起来就是像安抚、给意料之外的希望,更像是一个曼妙的引诱,我脑海直接发挥想象,母亲就像在说,只要你乖乖的,妈会给机会让你满足的。
见我这么快憧憬过度的猪哥样,母亲咳了一下,说道,“再说了……真让你想乱来就能乱来……你当你妈是什么人了….…对我有尊重之心吗……”。
“我会觉得恶心……反感……我的儿子是个臭流氓……臭男人一样……”,说着,她抬头,眼睛胡乱地眨着,颇像叹谓着,然后定眸于我,目光又温柔如水,嗓音变得温润,“你明白吗…儿子……”"。
这像是感化战术啊,我认真想了想确实如此,以前确实孟浪了,当然不是时机或场合,而是开启的方式。
尽管母亲最终陷入了生理愉悦,但因素是复杂的;我再这么操作,说不得迟早搞砸……寄希望于母亲生理驱动,然后主动违背人伦媾和,目前来说,可能性不大。
我得在漫长的日子中为自己增加令她动心的筹码;情感也未尝不可,我可以没有男女感情,但一个女人会感触于于少年的痴迷,这会让她觉得自己也年轻了,自己还有着巨大魅力,自己的人生还是风华正茂的鲜活。
带着对抗的意味“强行”发生,势必不能长久,看来以后要注意一下,至于场景或时段,我压根没在心上,我相信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具体情况还得看情况。
第九十四章
我心情复杂,回了个“嗯~”。
母亲长舒一口气。
但是一瞥见我下体的帐篷,简直有种“不忍直视”的神色不满,好像说了那么多,抵不过一时生理冲动;母亲偷偷瞄了我一眼的感觉,然后拢合了敞露的睡衣,遮盖住黑色诱惑。
看了下虚掩的门,想到父亲不在家,箭在弦上大半宿了,我还是想争取一下;料想用些简单方式的话,动静不会大。
我咽了口水,提了下肛,下体硬得要破裤而出,虽然刚才跟母亲说话时候不确定是否还硬着,但年轻人想躁起来还是简单。
我小声道,“那个……妈……我保证以后都看你意思……但是今晚……既然啊爸不在……能不能……”,“你也不想我憋坏身体吧
~"。
“活该.让你整天打坏主意...刚说的话都白搭了……你自己想办法吧”,母亲讥嘲道。
说完她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傲娇样,晃了晃头发,说道,“我是你妈……不是你老婆……这种事我没义务……”。
这种明知我心思,又申明身份的拒绝,我总能体会到一种我自己发掘的情趣,那种传统人妻的忠贞感油然而生,她越是这么说,我越是心痒痒。
“我不是要做那个……其他方式……也可以的”,我说出了妥协的诉求。
不知她明白我意思不,母亲落下一句,“管你这的那的.……今晚说什么我也不同意……要不然你以后还得了……”。我还没消化这话的“美妙”之处,母亲直接转过身,照镜子而已。
“嘶~”的一声,母亲发出惊讶又惶恐的一声,似乎看到了不愿意看到的事实。
“死咯……又发现两根白头发~”,说罢为了看得更清楚确认,她上身前屈凑近镜子,认真地扒拉发根起来。
这样一来,母亲丰硕的的肥臀微微上翘,圆滚滚、肉乎乎,充满了弹性,那种熟女肉欲味道一下炸开一般。
母亲不以为意,胸前小露风光都不惧了,还怕背后对人?她歪着脑袋,搜索着那根不一定存在的白头发,目光时不时通过镜子看着我。
绷直的双腿更加肌肤莹润了,再往上打量,短裤其实是宽松的,可臀瓣的位置布料总是被这个熟妇的臀肉撑得贴合,几乎融合得跟肌肤一样,料面光亮光亮的,让人想把脸庞贴过去。
“热脸贴冷屁股”,那可是个好事啊。
这时候母亲又说了一句,“是不是看错了呢~不能乱来了啊~赶紧回去睡觉听到没~唉……老了”。说话的层面跳跃着,显然,那根白头发,也牵动了她的心。
女人嘴上说着不怕老,可代表老了的现象出现,你看她们慌不慌。
但说着这种日常的言语,又多少都表明了她在我们的荒唐事之上放松了不少,因为表露了一点心迹,看似也能劝服我以后规矩点。
我的心情也是轻盈了,就喜欢母亲这跳离禁忌羞耻的表现,回归了日常,让我觉得做些什么也是日常的一环,各方面的阻力就少了,也放大了她在反差中的女人味、风韵。
我先任由欲火涨起来,还没采取什么行动,当然鸡儿在束缚中都已经能跳动了。
见我既不离开,也不乱来,母亲显得诧异,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与我;然后她还是扭过了头,身姿不变,她看不清我的全貌,我也看不清她眼神的意味。
她视线往下扫描了一眼,可能看得到我鸡儿顶起的帐篷,但应该看不到她自己的臀部,不过能通过我的燥热目光,意识到自己蜜臀在儿子眼中的感觉…….
我极力沉住气,母亲其实侧着脸注视了我很久,忽然平静地说道,“没见过女人屁股吗……用得着看傻眼……”,语气中尽量忽略女人屁股的性象征,然而我又听出来一点女人对自己臀部的满意骄傲….
那睫毛带着探寻我心思的阖动,内媚含水中又有挥之不去的艳波。
这谁能忍呢,试想,一个熟透的风韵女人,明知道你歹念,还微翘着蜜臀,在你身前,双手撑在洗漱台,回过头看着你,下巴几乎抵在肩胛骨上,好像带点引诱的诧异、追问,不用再有其他情绪传递,就给我这种感受了;权当我想多了,但是那眼眸形状似桃花花瓣,眼神迷离,媚态毕现,这是客观事实啊。
加上这幅身躯始终透露着撩人姿态。
本就已经忍了许久,再被眼前这副美景一番刺激,我感觉体内燃起的熊熊欲火烧到最旺了,胯间肉棒加倍勃起。
我张开双手,悬在半空,犹豫了一下还是故技重施一把搂住母亲的纤柔腰肢,同时下体的坚硬跟上,顶在母亲的的臀瓣上。母亲身子猛地一颤,惊羞地“呀”的一声,怒道,"你怎么就贼心不改呢”,但她脸色立马“恢复”了艳红了。
我搂着母亲,将她压在洗漱台上,头轻吻着那修长的脖颈,嗅着乌黑发丝间散发的淡雅清香,以及成熟妇人独有的馥郁体香。与此同时胯部向前一挺,隔着轻薄的短裤,滑到了母亲肥腻的臀沟内,那软弹弹,肉绵绵的感觉,简直让我爽的浑身打颤。
蜜臀已经触碰到了,我双手从她睡衣下摆钻进去,并迅速攀升,握住了那沉甸甸的饱满下半杯,连着有点紧绷料子硬硬的胸罩,用力揉捏,好在还是能感着份绵软的肉感,身心满足极了。
上身的失守被下体的被骚扰更严峻,我还没体会多久,母亲就紧握着我的手腕,很坚决地抽离,同时一边转身,她干脆也不将我推开远一点了,也不做出对各处私密部位的守护动作,直接就是眉头紧锁,眼神如刀般锐利,对,就想这样“劝退”我。
就看我还认不认这个母亲的权威了。
她冷嗤道,“我跟你说过了今晚不行~你尽管再试试~你以后还能搞什么美事我跟你姓~"。
平缓的语速语调,却有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却是急得要跺脚了,“妈……我没想干什么坏事……"。
“本来抱抱蹭蹭就好了~”。
母亲神色缓和了不少,但立马依旧涨红了脸,“那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轻薄你妈……”。
我便继续表达退而求其次,一人让一步的感觉,不过这种话还是挺需要勇气的,我说得支吾,“要不…真的不干那啥….…妈……你……你用手帮我……或者……”,不管“嘴巴”一词我能不能说出口,就被母亲低声斥道打断了,“你想的美!一样不可能”。
唉,我以为这两者也不是第一次了,阻力没那么强的。
算了,不可因小失大。就切回那个最卑微的请求吧。
“那好吧……我可以自己解决……不过……我想靠着啊妈身上……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保证不碰你上面,也不碰你下面,更不会乱亲……”。
母亲对我这话有点吃惊,然后深邃地看着我,也不言语回应。
母亲闭上眼,吐了口气后睁眼,双唇嗫嚅状。
“这样也不行吗……就当跟自己阿妈亲近亲近~”。
母亲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还是有点不甘说道“烦人..记住你的保证.”,不甘于还是会被揩油到。
母亲睁大了眼睛,像是就这么“监视”着我接下来的一举一动;我凑上前,一手揽住她腰肢,一开始那样脑袋靠在她胸口上,另一只手,肯定是伸进了自己裤子内,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母亲刚想下意识挣脱,又作罢了,放下了双手。
我猥琐的行径就在她眼皮底下,母亲故作嫌弃地闭上了眼不想去注意,放出了警告,“仅此而已,你敢乱来你知道后果的"。
虽然母亲的身体未能给我实质的生理刺激,但我感受到她的酥胸在我眼前脸前,她的熟肉体香,她勾人的身子我似乎唾手可得,这些心理刺激也足够我自娱自乐了。
这样的一幕很奇怪,母亲的脑袋不停地逃离着什么,释放着不自在与羞耻,整个身躯也被我“拱”得踉跄,呻吟是不会有的,我只能那它她粗重的鼻息当“代餐”了。
事实上,如果我正常操作,酥麻了一整晚,要自己尻出来用不了多久。
但我想多体验一下,撸动得根本不在敏感点上,要么就时不时刻意放慢。
“要……要多久……能不能快点……”,狂嗅着乳香,母亲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
一听到母亲这种“催促”,那只在她腰肢的手下移了一点,好像滑向一个丰隆凸起,摸上了母亲的屁股,入手软而聚紧。
“喂……开始乱动了是吧……手往那放呢……”,母亲赶紧出生制止。
我就在母亲胸脯上启嗓,热息吐在她白皙乳肉上,“又不是前面那里……唯有这样才能快点了……”。
听到我这么说,加上我还没做轻薄的揉捏动作,母亲便音色空灵道,“只能这样了~不准掐不准捏~”,母亲仿佛被自己这话搞得不好意思了,身体的紧张感更强烈了,温度好像也在上升。
只能这样了吗,还差个关键佐料,那就是母亲的甜腻哼唧或媚音啊。
我便不一味拱她双乳,还贴近她的脖颈,试图用年轻的气息去感染她。
当几乎吻着那出过香汗的散发熟妇气息的黏腻的肌肤,母亲才一边徒劳逃避,一边“嗯~”了一声,可能只是不适感的反应。
终于让我更有感觉了,也算是沉溺一般了,于是摸屁股的手也开始手指合力,更好地感受熟母美臀的紧致酥弹。
母亲下意识地轻摆了一下胯,嘴上连呼出声,“啧~你别舔我一身口水~恶心死了~”,她脖颈到胸口的肌肤因为体温的上升肤色开始变得不均匀。
我见到这份上了,还是惦记她的蜜臀。
便扶着她的腰身,将她掰了过去背对着我,母亲也是有点凌乱的,竟然没有反抗。
但嘴上轻嚷,“诶诶……你想干什么……”。
看着母亲的美臀,让人亢奋得脑袋发热;我开口道,“我没想乱来……我就是想看看这里……会更快……”,同时用手轻轻地压着她的腰身,将母亲屁股呈现得更饱满上翘。
这样我也不用舔弄她脖颈了,母亲觉得也好,就看着屁股而已,算是不那么受折腾。
这个姿势,跟站立后入母亲的姿势一样,尤其她一声不吭,低头,双手撑在洗漱台上,真就像迎合,还是在镜子前。
而我一只手就稳稳地放置在她腰身,看起来像是我在驾驭这个熟媚的女人,从后面深入她的体内,将罪恶的雄性器官戳进她的肥沃禁地。
就在这种意淫中,我脑海再度冲上一股热气,浑身血液沸腾不止,撸得更起劲了.……
当看到她低着头,手上撩拨起几缕秀发,那种迎合感更生动了。
我差点就想扒掉她短裤内裤,强行体验母穴了...
唉,罢了,都差不多了,自己撸出来就撸出来吧..…
母亲抬起头,回头给我一个侧颜与眼神,询问道,“好了没~”。
这踏马又像是一个熟女被我脔得太久了,招架不住了,娇弱不胜肉了,在期待着我快点结束。
于是我撸动的幅度又加大,手背在前后移动中隔着裤子碰击着母亲的圆臀,在母亲紧绷蜜臀姿态下,我感受到母亲的臀肉像篮球般紧弹,好像在弹开我的手一样。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似乎为了给我更生动的想象空间,母亲自己就腰身下压得更低,蜜臀提上得更浑圆后翘,直面少年坚硬肉棒的“审视”。我看向镜子,母亲没有看镜子,也许不好意思吧。
我简直佩服自己的意淫功力,手上动作不再刻意放缓了,就让酥麻积聚吧。
或许是我在亢奋中听错了。母亲一声甜糯的“可以吗”,撩得耳朵发痒。
不知是问我“可以了吗~”,还是在问她这样的“配合”可以吗。
其他的,今晚可以不需要了,但听到母亲撩人的声音,我还是渴望着的,对,还有此刻的面容。
浴室,镜子,好像被儿子后入肉弄着蜜穴一般的姿态,多么淫靡的一幕;姿势我没给她身体的刺激,她脸色也不能自然吧。
不管母亲是有意还是无意躲避镜像,在她腰身的手攀上了她肩头,我使出拉力,母亲顺势抬起了头,也看向了镜子。
她看到了我的目光,羞色剧烈;我则迫切地看着她的面容,带灰尘水垢的镜面反而将母亲艳丽的面容春色衬得更明媚。
好像她真的在忍受着强烈的冲击一样,红唇紧抿,满脸红晕,乌黑凌乱的发垂落在两侧,小半没被遮挡住的光亮额头和两鬓秀发上沁出细汗,因为我的动作撞击到她蜜臀,红唇时而微张,间断地发出细细的喘息声,像是迎合着我的动作融入到情欲中。眸光中又羞又怨,不情不愿但不得不接受儿子这种“轻薄”。
看得我恍惚之间下体不禁又肿大了几分。
而母亲再打量到自己的媚态,母亲“呀”的一声似更加无地自容,为自己在儿子身前摆出这么淫荡的姿势,且本质是为了让他发泄出来,还是跟性有关。
“混蛋……别……别看阿妈的脸……我受不了~”,母亲这颤抖着说话,令人心荡神驰,又似乎带着一点点挑逗的火苗,悄然升起。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艹得刺激过大,呻吟喘息地说的呢。
我还是照看不误,于是母亲在镜子中看向我的眼神,那怨念更深了。
我身心舒畅通顶,看着“身下”的中年熟母,身段不仅成熟曼妙,还不失娴熟韵味。
现在摆出被我后入操弄一样的姿势,蜜臀在我手背的碰撞下晃荡,神色好像有生理刺激的体现,我熟悉的脸庞却又是羞愤的幽怨,似在母性和女人沉沦欲望的骚性中挣扎或来回转换,给我的视觉冲击实在巨大,让我心里充斥着强烈的背德感。
就差迎合地摇曳几下圆臀,要真有那时,我觉得只要一下脱掉她所有衣物防备,那股间绝对是湿湿黏黏了。
貌似这个过程挺漫长,我与母亲,身上都有新一轮的汗意了;母亲确实想我快点结束了,她已经接受不了我这样凝视她的脸庞与丰臀。
她有点不满地问道,“怎么这么久……你不累我可累了~”。
“你可快点吧……你爸回来你渣都没了~”。
我一想也是,便不再压制那酥麻酥痒,在情绪上升的过程中,萌生了很多渴望很多要求。胆气也更为放得开。
我在舒爽中带着哼唧道,“妈……其实有很简单的方式...不用走到那一步...你就能帮到我~”。我也许得意过头,自己砸自己饭碗,万一以后真就贯彻用手用口这尝试过的方式,以及跟当前差不多的方式,那我就欲哭无泪了。
无所谓,不同场景不同做法,我散去了这小小忧虑。
母亲撑起在刚刚低落了很多的腰身,回顾向我,疑问道,“嗯?什么”,语气中又充斥着漫不经心。
见母亲上身直起后贴近了我不少,我凑近她脖颈侧,带着蛊惑道,“我自己能解决……但要你小小配合一下~”。
说着我还稍稍用力,掐了一把她的臀肉,在母亲回话的同时
“我不是在配合在你了么……呀.黎御卿你过分了!.都说了别掐我那里……”。
母亲耳根通红,回顾时肩膀微微发抖,又羞又怒。
当我手上不再作怪,她似乎也“平静”下来。
我鼓起勇气说道,“妈……我之前提过一次的……就是……要不你给点那种声音?我觉得很好听,很有感觉……很快完事~"。
“滚~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哪能随随便便就有~”,母亲怒呛道,“你非要让你妈变得这么不正经你才消停是吧~”。
我深深吸了一口她沾汗脖颈、还有脸庞滚烫之下散发的气息,也将自己的鼻息,自己那病态的痴迷状态,投放到了母亲眼下,五官下,两人炽热的几乎在交汇着。
母亲躲闪不过,很是不自在,不小心“嗯~”的一声,如猫儿惬叫,撩人心窝。
“对对对~就是这样~",我亢奋道。
母亲则是脸色通红,虽有几分狼狈,却是在镜子中恶狠狠地盯着我。
“黎御卿~你能不能要点脸~”。
可见在这种情形下,母亲不会有动作上的惨烈反抗,也许是儿子那毫不避讳的邪恶行径、那恨不得吃了自己阿妈的焚天欲火状态,青涩但活力十足的少年感,最重要是这混小子对自己母亲的身体沉沦到这种程度,简直不知说什么好,这一切也令她迷糊了。
也是想我快点结束,尽量不打断我的感觉。
接着我酝酿了更浓烈的魅惑感,吊着嗓音,在母亲耳边沉吟,“要不……你让我进去一下,就弄一下~"。
“你敢!”,母亲的声音猛地拔高,而是带着明显的颤抖,跟她撑着身体的手臂一样,像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似在压制着暴力,也似挣扎着什么。
这种“你追我赶”令我亢奋,我不知死活继续道,“这样阿妈你也能舒服一下~不是吗~我想你也得到快乐~”。
“舒服你个头~你再提这茬……我马上回房~你食自己~”,母亲板起脸严肃道,浅笑冷艳,还带着不屑一顾,她只径直看镜子,我们会在镜像中“交流”。
我蹭在她脖颈,动情深情又带着欲望气息,模样很是痴迷了,嘴上却是说道,“求你了~妈……我真的受不了了,忍不住了~憋死了快~”。
母亲咬唇偷觑着我这“死”样,眸子合了又睁,睁了又合。
良久,叹了一口气后,她眸光的幽怨更深,用低沉却不失温润的声音道,“那事今晚绝对不可能~最多...便宜一下你这贼眼…”。这转折得太快,我来不及反应,从神色到说话,我以后真妥协应允了呢。
母亲又咬咬唇,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睡衣纽扣,缓缓地打开了两个,并扯了扯开衫,黑色的蕾丝锯齿边乳罩包裹着傲人的大奶的风光,完全呈现在镜像中。
这诱人一幕令我气血翻涌,那解衣的过程也是。
平平淡淡的衣衫,突然敞露极致魅惑,这反差真能令不淡定的小伙不争气地流下鼻血的。
到这份上,母亲反而装作不动神色的,不动于自己的资本,不动于我那没出息的狂迷神态,好像做了个平常的行为,展现了点并不稀奇的东西。我口水是咽了又咽.....
而母亲好像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下我的反应,透过镜子也不够,她尽量侧身回过头,尽量接触了我的目光,她的神色从鄙夷、到小得意,到无奈,到不知所以。最后的眼神好像在说,他都这样了,自己再将他置于对立面还有什么意义呢,有什么必要呢。
这个世界,你很难去呵责一个真的恋你成痴的人,大抵如此。或许无法彻底打动她,但总有某点某刻触动到她。如果没有,那一点是你的迷恋不够真挚真诚与旺盛。
在母亲又展露一点美色之后,我的自娱自乐效果果然生动了许多。那体量巨大的黑色胸罩压迫感十足,似乎天生就属于高挑丰满的熟媚女人,没完全包裹住灯光下的白腻乳肉,等人揉扭,等人舔舐一样,随时准备着颤颤巍巍,柔软变形。
看着这一幕,手下持续刺激着自己的鸡儿,我怀疑我呼到母亲脖颈、耳侧脸侧的气息都带着血气了,是更滚烫,滚烫到母亲的肌肤也在不安中回应着上升的温度、湿度。
母亲粗重的鼻息更加之频繁,听起来似不再隐忍着某种感觉,她在透气中宣泄。
“嗯……啊哈……”,直到轻微的撩人心弦的哼唧响起。
我手中握着的肉棒立马极力涨大以示敬意。
我发自内心地赞叹道,“好大啊~”,就在母亲的耳边。
母亲(镜像中)瞥了我一眼,她的双眸顿时迷离了几分,尝试着恢复清澈无果,然后带着慵懒的颤意开口,“嗯~什么好大~”。
“呃哈……你快点行不行~”,下一句,母亲则有点急了,但是声音软软糯糯。
我手背“撞击”母亲蜜臀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被回弹得也很坚决,感觉我好像在敲一个鼓,持之以恒,敲到她出声为止。
“我就说吧……其他女人都没妈这样的,又大又挺拔的”。我继续说道。
母亲反手轻打了我一下,"滚~别对你妈说些下流话~能不能放尊重点~”,语气中的得意终于藏不住了。
我说道,“真想摸一下揉一下啊~”
母亲捋了下头发,大方展示着此刻的胸前傲人,故意吊人胃口,不容置疑道,“你说了不碰上面也不碰下面的~让你看看都便宜你了~”。
我体验到对话的乐趣,也不懊恼母亲的回应,说道,“便宜一下儿子怎么啦~”。
“因为你不听话,你也是个臭男人”,母亲的声线细腻而光滑,如同丝绸一般,轻轻滑过我耳畔,留下一抹甜腻的痕迹,听得我一阵激灵。
“阿妈这么好的资本,需要人欣赏啊~”,我说道。
母亲此刻的眼神似醉非醉,或许我们都醉了,她轻启朱唇,“怎么?要给你欣赏?你就只会耍流氓~”,尾音拖得缠绵。
我小声道,好像在诉说某种秘密,“那我亲一下可以吧~像小时候那样~"。
“想得美~都上高中了,哪能还让你碰~你知不知羞耻的~”,母亲软绵绵说道。
感觉,我们都沉浸在这种对话中。
“我是你最亲近的人啊,妈……"。
母亲也许犯浑了,“要碰你碰别的”,可能她的本意是,顺着话头说让我找别人去的。
“好”,我很利落地回道。
“嗯?”,母亲还诧异我居然这么“合作”。
但是我的一只手悄然摸进她裤头,手指背触碰到了滑腻的臀肉,作势要将这讨厌的裤子拉扯下来,我平静道,“那我弄你下面~"。
母亲连忙抓住我的手腕,惊道,“不行~跟你说多少遍了不听是吧”,说着她双腿下屈,蜜臀轻晃,这是当作我已经“插”了进去后的下意识的逃离表现。
远远未到这一步,但母亲这些动作已然是极尽魅惑,令人欲火大涨。
其实,我也差不多到樯橹之末了,因为母亲前面的话语的无形刺激,于是便会精虫控脑,斗胆一下,起码看一眼吧,或者获取更多,再不济,在这临界点,就是想看母亲的各种反应。
临界点的行为,说简单又难听点,什么都敢做,像死前捞一把的心态;不是肉棒插入她臀缝就是直接深入她蜜穴爆发开来,要不然就是啃舔着她的臀肉,乃至毫不嫌弃地舔遍她臀缝股沟。欲望宣泄尽头总会令人忘记不适与污秽或激发癖好,一如人在意外挂掉之前肾上激素会令他忘记疼痛,坚持一下什么。
于是我又叫喊道,“妈……我不进去……我吓唬你的……不过真快到了,就差你的叫声了~”。
母亲羞愤到了极点,“你个混蛋~就会作践你妈~”。
我听来好像骂人也这么悦耳。
现在就生硬了,她本身没受到生理刺激,能有什么呻吟,真的如女人一生中演技高光时刻般。
死就死吧,反正就那么两下,给她点刺激。
于是,我那只手,钻到她身前的裤头位置,从她前面摸下摸向她腿芯,只是情急之下还没钻入内裤之中。
手指先是感受到更潮湿的黏腻感,才觉得是摸到了她的内内了,肥沃被包裹,根本分不清什么构造,只感受到是酥软的,饱满的,一整团,还有被藏匿的毛茸茸的感觉。
“啊.….嗯..混蛋.拿开你的手...不是说好不碰下面的吗”,母亲哼唧出声,同时双腿夹紧试图封闭门户。
然后我用四根手指飞快地在那团软肉上剐蹭,感觉就这么几下,里面就有粘稠的汁液涌出,我的手指是真实的湿滑了,沾满了从布料气孔中渗透的母穴蜜液。
母亲闷哼着,“啊哼……不要这样了……黎御卿~”,身体都似要下坠,脸颊红润如醉酒,嘴唇微张,发出低低的喘息:“嗯……小畜生..那里不是你能碰的...啊呃……”,但终究有生理快感缠绕,所以声音柔媚,带着点压抑的颤抖,听觉上像丝绸被撕裂的细碎声,钻进我耳朵,让我尻自己肉昂的动作越来越快。
母亲的身体都几乎要蹲下了,这是最好的躲避,我越来越难接触回她的腿芯,蜜唇构成的那团肥软媚肉在我手指下越来越小,那汁液横流感则是越来越夸张,母亲的腿侧都有了黏湿意了。
我也跟着母亲下蹲的动作而下蹲,当那蜜臀在这种“混乱”的追逐中,呈现在我眼前的浑圆饱满到了极致的时候,就好像一轮白玉盘似的满月在我眼下升起,我最后一次斗胆,收回撩她阴部的手,带着一种激素亢奋,将母亲的短裤连同内裤都一下子扯了下来,卷到她腿根处。该说不说,这短裤和内裤都紧紧黏在母亲屁股上像是屁股上的一层皮一样,有汗意的原因。
裆部脱离蜜穴时候,蛋清一般的黏液拉丝了很久,母亲的内裤,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内裤裆部,则是淫靡的粘稠,浓烈的腥臊气息扑面而来,我又是来了个顶级过肺,不放过一分这藏匿了许久的,熟到透顶的中年雌性芬芳,女人味在这一刻具象化了。那股咸甜的女人香混着汗味,浓得让我头晕。
大白屁股我已来不及欣赏,一路看着她褐色的臀沟,双腿间鼓鼓的一团肉,水迹反光明显,肉缝未打开,还是像热狗面包一样,透露的嫩红不多,可褐色也代表了成熟,代表了久经人事的韵味,似乎更令我亢奋,上面还有被沾湿而黏结的阴毛,增添淫靡感,我对着这个生我之门,嘴巴张开,忘了喘气一样。
母亲这下更惊了,“啊……你想干嘛~”,惊慌地想站起身,被我出手制止。
“妈……就看一眼……我真的要结束了……几秒~”,我也是飞快地撸着自己坚硬的鸡儿,急呼出声试图稳住她。
熊熊欲火像是要蒸干我所有水分,我呼吸声反而不可闻了,死死盯着那给人销魂快感,埋葬男人精气神的母亲蜜穴。
不知母亲在想些什么,她沉默了也没制止这一切,她摇晃了一下蜜臀,是一种挣扎吗。
但她回头,母亲的脸上,除了震惊和恼怒,还慢慢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那羞耻像一团火,在她明艳的脸上蔓延开来,从脖颈一直烧到耳根,让她那张原本媚艳的脸庞,此刻显得有些扭曲,内媚的眼神投来后,我呻吟出声,“啊…啊呃…”,抱住了母亲的屁股,连胯下肉棒的指向也顾不上了,似乎是嵌入了母亲的臀缝。
“啊……王八蛋……别弄我下面去……呀……嗯……”,母亲的双腿战战,像一只无处可逃无助的大白兔,被野兽锁控住了,只不过,这个野兽体态看起来比她还弱小,但他是雄性,有某种液体和武器,恰好能对付性器官成熟的中年女人。
随着母亲这叫喊,最后一股酥麻也抽走了我所有情欲,一道一道的精液喷溅出来。
当我有气无力地放开母亲的屁股,身躯,往后倒坐,只见白色浑浊的液体,在母亲菊蕾处,缓缓流淌到她的蜜穴处,男人女人的私密液体在汇流;小巧娇气的熟母菊蕾好像猝不及防地被泼了一道道液体,不断地收缩抵御这些精液的渗透,收缩中,精液往下流淌得更急促,留下淫靡的水光痕迹。
母亲却是能立马起身,好像没消耗什么气力,她不顾被我“射”了一屁股,赶紧提起了所有下身衣物,应该是考虑到这本来就要全换的了,藏起私密风光才是头等事。
她回过头,看着我,眼神隐忍含怒,睫毛微微发颤,事实上母亲也是有几分狼狈的,头发乱的不成样,穿着内衣的双乳裸露。
未等她发难,我率先开口,“我……我最后还不是没进里面去吗...妈你别生气哈...”。
母亲怒目圆睁,眉毛竖起,嘴里喷出刺耳的声音,“王八蛋……”,那憋得通红的脸像个熟透的西红柿,低沉着声叱道,“谁让你把那些东西弄我屁股上的!”。
“你知道这会有什么后果吗”。
“什么后果”,我问道。
母亲忽然没展开这个问题了。我想起小说的桥段,莫非是说,万一怀上小孩?可母亲是结扎了的,这个事情她倒是从小跟我说,当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跟我说这个。噢。是表明,生我两个已经够辛苦了,不会再生了……
中国母亲总会在教育孩子的时候提这个。
但如果她当我现在还是懵懂无知,可以用可能怀孕来吓唬我的;但其实她日后对我的内射,也是佯装着抗拒,而她甚至不是明晃晃地用怕怀孕这个原因,因为站不住脚。
可能是这个行为的象征意义,意味着禁忌不伦彻底闭环了,就是说,如果儿子没有内射母亲,只是插入几下,当作帮他,那道德审判感是否没那么重呢。
这些个心理,日后还得逐渐触碰。
现在母亲悄无声息地摸了摸自己屁股,被我所察觉,怒视着我,咬牙切齿道,“脏死了~害的我又要洗澡...换衣服!.…."。
生气改为怨气冲天。当母亲呵斥我赶紧滚出去,她要收拾自身残局,我果断地溜之大吉。
各自收拾收尾之后,我回到床上躺着平缓心情,劝慰鸡儿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忘了探索询问,母亲今夜早前的那像经历性事后的疲中带艳的模样。我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想,还有一个更振奋人心的进一步猜想,总有机会搞清楚的。
第二天,是中秋前一天,我表姐新居进宅,我们一家赴宴吃席。
二伯一家也回来了。
我们各一辆车,二伯混得算是成功,他那辆车我当年没去研究什么品牌的,只知道二十来万,在整个村子里,屈指可数,真是村道过都引起人们观望眺望很久很久。
每次回来,父亲都要拿去溜几圈,招摇过市,好像是他的一样,虚荣感十足;事实上,不知道内情的,还真会暗暗称奇,并议论开来。
这天亲人相聚局,没什么好说的。而二伯因为工作原因,吃席完后便要回城了。
在驶出乡村的时候,小意外发生了,二伯的车右后轮陷入了山壁一边的一条小坑。那年代路窄道小,这种事层出不穷,君不见还有故意侧翻在自家田地引来全村围观的。那时候没什么吊车拖车概念,都是各路民间工程大神,因地制宜,纯靠技巧逃离。
那个下午,父亲帮着摇了不少人过来想办法,父亲甚至还与有荣焉,电话里嚷嚷着,“我大哥那几十万的车陷坑里了~"。
认识的,不认识的,围起了一群人,各出主意,各种拿得到的工具,物件,轮番验证,都没有奏效。
虽没帮到忙,但叔伯兄弟们的乐于助人天性是纯粹的。
说到这,我今天还纳闷着,这么多人,为什么不直接抬起呢?可能我遗漏了一些细节。
总之,最后是一个气质不凡的外乡人,经过看到,下车指点,开始了拯救行动。一步步一环环,又挖又填又撬,好像在搞个大工程一样,细节我已经记不清楚,反正最后是顺利让二伯的车逃出生天。
到了晚上,回到城的二伯打电话回来,嘱咐父亲,一定要请今天来帮忙的人吃个饭或者宵夜什么的。这好像是我们那里的一个风俗规矩;不用二伯提醒,父亲就有这个打算了。
于是当晚,父亲便通知了那天下午到场帮忙的人去镇上宵夜;基本都是相熟的叔伯兄弟,不认识的也通过他人知会。
有宵夜吃,我也无比兴奋;那年代学生时代不一样,□舌上的供应本就匮乏,学校伙食更是乏味,于是盘外的可能一碟肠粉,一碟镬气十足的炒粉,仍然在多年后让人感叹,那是人生中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镇上的宵夜便是镬气与重油重盐的美味代表,总是令人向往。
父亲开上他那辆拉工人的面包,好歹比的士头坐的多(不考虑货斗),母亲坐副驾驶,我坐母亲后面的二排位置,奶奶和小妹不凑这种热闹;同时拉上了几个叔伯,正是父亲最熟悉的几位。其他人自有方式赴宴。
下午的人基本都到场了,一顿宵夜其实那年代大家都稀罕,这不仅是一种难得的赏味,更是代表了丰富的夜生活,乡村枯燥呀,宵夜是最主流的节目了,但对于偏远的人来说,一来路途遥远,二来没这条件;所以今晚难得有白吃的事,难怪都赏脸到场了,大家都高兴,气氛热烈,各种吹牛扯淡,母亲也是能搭上几句话,我则静静干饭。
酒足饭饱之后,父亲载着我们回去,当车子驶离桥头,大灯打到移动大楼旁边的小宾馆前面的小广场。
我们看到,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迈着摩登步伐,从旁走过;莺莺燕燕无疑。
父亲的“猪朋狗友”率先躁动起来,议论纷纷……忘了我妈就在车上……也当我完全是小屁孩,什么都不会懂的。
那两个女人,夜晚里面貌细节不可认,时间久远不可记,我记得的是,当时我的感受,也是觉得好看的。
不久后,又有几个男人追了上来,与两女子同行,举止轻浮而亲密。
调转车头后,父亲继续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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