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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1v1)h】(21-40)
作者: 一梦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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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两个秘密
在察觉到身下变化的时候,虞闻拉开了距离。他把温想扶起来,说太热了,他去阳台吹吹风。
经过刚刚一通玩闹,温想心里的阴霾也烟消云散了。她洗了两个苹果,分给虞闻一个。
虞闻站在阳台,两手交迭撑在栏杆上,温想安静地站在他身侧。
“温想。”
“嗯?”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外婆吗?”
“记得,怎么了?”
“刚跟你说她身体硬朗,结果就摔了一跤,住院了。”
“啊……那严重吗?现在怎么样了?”
“在医院待了一个礼拜,昨天刚出院,现在没事了。”
原来虞闻上周消失是去照顾外婆了啊……温想突然为自己之前的小情绪生出了几分歉疚。
“其实之前我说我是孤儿,呵,也不完全是吧,但也没什么差别。”
“虞闻……”
他转了转手中的苹果,“温想,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我——”
虞闻嘴唇张开嘴,发现自己无论何时都喊不出那两个字。
他轻蔑地笑了一声,“不好意思,我换个说法。那个男人叫钟季同,在我六岁时跟我妈离了婚,原因是他出轨。”
“那之后他去外地跟那个女人结了婚,生了个儿子。我跟着我妈过。”
虞闻把小臂搭到栏杆外侧,“我妈……跟全天下所母亲差不多,疼孩子。但也有点不一样,她把爱情看得比儿子重要。”
“我跟着她的那两年,她天天哭、天天哭,虽然从来都背着我,但我知道。所以我也过得不开心。那时候我就想,这世上或许真有一种人,她们离开爱情就像离了水缸的鱼,一天也活不了。”
“虞闻……”
虞闻缓缓呼出一口气,嗓音干哑,“于是我八岁那年,她自杀了。”
他的手兀地被另一只手握住了。
虞闻唇上扯出一个干涩的笑,拍了拍她,“听我说完。”
“那之后我舅把我接回家,舅舅舅妈对我很好,但那时家里已经有一个堂姐了……啊,就是唐淼淼的妈。后来我堂弟也出生了,夫妻俩没精力照顾三个孩子,我就跟着外婆一起生活。”
“说起来我挺怀念那段时光的。不过后来我住校,回去的时间也不多。”
虞闻说完,感觉温想的手动了动。
搭在外面吹了许久的风,虞闻掌心有些凉,温想的手轻轻贴在他手背,温热沿着相触的肌肤渗下去,熨熨帖帖漫过心脏,过往的褶皱也好像被她一点点抚平。
虞闻也是要面子的,尤其在喜欢的女人面前。
所以他撒了个谎,他说:“你别这样,我没难过,真的。”
然后他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之前不是好奇我这个疤吗?小时候同学笑我是没爸没妈的孩子,我跟他们打了一架,缝了三针。不过他们也好不到哪去,一个鼻子被我打歪,另一个门牙被我打掉。”
他唇角微勾,手指抵在栏杆上压了压,“但现在想想还是太冲动,脸上留疤总归不好看。”
“没有啊,这道疤很小的,不仔细看我都注意不到。”
温想的声音很轻。
“哦,那你那天是得看我看得多认真才注意到的?”
“唔……虞闻。”
“好了好了,你说。”
温想把下巴埋进肘弯,语气盈满温柔。
“你知道吗,上帝在创造人的时候,有一些他很喜欢却又怕日后找不到的,上帝就会想办法在他们身上留下个记号。”
“所以这道疤是上帝眷顾我的证明?”虞闻听着,鼻腔溢出一丝笑,“嗯,真会安慰人,哄幼儿园小朋友呢?那我看看上帝喜不喜欢你?”
他忽然转身,双手捧住她的脸。
手中的苹果凉凉地贴在她鬓角,风穿梭在狭长的廊台。她的两颊因为他的动作鼓起,一双杏眼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
温想要确认他从那股低落的情绪里走出来了……
直到虞闻的唇线慢慢崩平,幽邃的视线凝固在她脸上,从额头检查到唇角。
他声音轻飘飘的,“没有,看来上帝喜欢你喜欢到舍不得给你留疤。”
“……”
“怎么了?”他揉了揉她的脸,“一副要哭的表情。”
“没、没什么……”
只是心疼你。
温想躲开他的手,咬住下唇。
“虞闻,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为什么?”
他转了个身,双臂随意搭上阳台。
“大概想让你多了解了解我,然后——忘不掉我?”
他语调轻松,虚虚实实。
“虞闻,我也和你说一个秘密吧。”
“什么?”
“我其实不是我爸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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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缺女朋友
温想是温俊成夫妇从福利院领养回来的,那时候她还没有记事。
小时候由于经常被邻居们说长得不像温俊成和孙平蝶,她就跑去问温俊成为什么。温俊成拍拍她的小脑袋跟她说,那是因为想想长得比爸爸妈妈都好看,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温想傻傻地信了,但搬家的时候她在温俊成的保险柜里看到了福利院的领养文件。
每一颗坠地的果子都想知道自己是从哪一棵树上掉下来的,但在知晓真相后,她哭了整整三天。
她默默把文件放了回去。
如果温俊成和孙平蝶不想让她知道,那她就装作一辈子不知道好了。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长大了。
是不是亲生的很重要吗?温想反正从没想过去找亲生父母。
生父、生母,这种没有在记忆中留下任何痕迹的角色,听起来只像是两个陌生又新鲜的名词。
但她却知道爸爸、妈妈。
她知道孙平蝶死的时候,她一点也没有因为她不是自己的生母而少半分难过。小小她坐在送葬的车上,怀里抱着孙平蝶的遗像,她感觉天都塌掉了半边。
温俊成过来紧紧搂住她肩膀,默默为她撑起另一半的天。
她也知道纵使没有血缘关系,温俊成也从未在生活上苛待她分毫。
所以哪怕最后只有两个人,他们还是组成了一个家,一个温馨又甜蜜的家。温俊成成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所以温想毕业后义无反顾地回了云城,福利院没有岗位她就报考了幼师,因为她也是在咿呀学语的年纪被温俊成带回家的。
温想觉得自己算幸运的一类人,虽然她的家庭从任何意义上说都算不得完整。
但可能缺憾也是人生中必须经历的部分,就像她对虞闻说的那样,那是上帝在我们身上留下的印记,是一个小小的戳,代表了这个人从此后拥有了面对复杂人生的勇气。
在听虞闻说了那些事以后,她才明白了为什么他同父亲的关系水深火热。如果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她也很难不怨恨钟季同这样的生父吧。
虞闻听完,花了很大力气才克制自己不把人抱进怀里。他手掌搁在她头顶,掌心触碰柔软的发旋。
现在换他去温暖她了。
“傻姑娘,用不着和我说这些。”
“虞闻,你以为我是为了安慰你才说的吗?”温想偏头看他,一抹月光照进她眼底,虞闻躺在里面,像湖面上摇曳的船。
“我和你一样,也是为了让你多了解我。”
“为什么希望我多了解你?”
“因为……因为,我们是朋友啊,朋友总会交换秘密的。”
“就这样?”
“还因为……我是你的投资人?”
虞闻笑了,他转头望进夜空。
天上薄云变幻,密布的繁星像撒在缎子上的蓝宝石,每一颗都有自己的宇宙,每一颗都独特且耀眼。
但他最想要的那颗嵌在她眼睛里。
“温想,我不缺朋友。女朋友倒是缺一个,你做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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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名不正言不顺
也许在那样一个互诉衷肠的夜晚,虞闻的请求显得太不合时宜。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
亲子交流会的方案提交上去了,园长很满意,决定下周六就举办。
这次交流会比较特殊,以前的交流会父母双方只要过来一个人就好了,这次为了增强互动效果,幼儿园希望孩子的爸妈一块儿过来。
为了争评年底的先进幼儿园,园长还把交流会方案提报到了教育局。所以周六那天,教育局的领导也会过来体察。
这下可叫温想丝毫不敢懈怠了,她每天忙得像个陀螺,在学校加班到八九点才回家。
忙起来也好,这样她就没空思考她跟虞闻之间的事了。
她隐约觉察到,那晚之后她心里有什么不一样了。
向子洋最近很纳闷,他发现虞闻已经三天没找温想了。他怎么憋得住的?
斯冰赛二楼客厅,虞闻和向子洋坐在沙发两端各玩各的手机。谭勋一般都跟宋婉瑶回家,很少在店里住。
向子洋试探地问了一句:“闻哥,我去对面买点东西,你要不要一起?”
虞闻抬起头,过了一会儿说:“你自己去吧。”
他侧了个身背对着向子洋,电视机里播放着无聊的白噪声。
虞闻不敢逼她太紧,生怕人一下又缩回去了。
十分钟后向子洋回来了,手上提了点零食。
他看着沙发上的虞闻,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那个闻哥,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虞闻瞥了他一眼,“那就不当讲。”
“不行!为了你的幸福我觉得我还是得讲……”
虞闻:“……”
“就……我刚刚出超市的时候,撞到温想姐回来了……和、和一个男人……”
虞闻卧室的窗户刚好也对着街道,他撩开窗帘,看到超市外面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一个年轻男人从楼梯上走下来,边走还边回头望了两眼。
男人坐上车,很快一溜烟地开走了。
望着那阵飞扬的尘土,虞闻只觉得胸腔内隐隐有股火在烧。更让他烦躁的是,他想到那晚温想犹疑着没有回答他,这股火烧得名不正言不顺。
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虞闻掏出来一看,是虞和玉打来的。
虞和玉是虞闻的堂姐,跟丈夫唐杉都在市一院工作。上回温俊成犯疾送医,虞闻就是托虞和玉才给他找到的主任医师。
医院事情多,虞和玉跟唐杉平时忙得脚不沾地,管孩子的事一直都交给她爸,也就是虞闻的舅舅。但最近虞闻外婆摔了,舅舅舅妈忙着照顾她,有时也没空接送唐淼淼,于是这事儿又被虞闻揽到了身上。
虞和玉说周六幼儿园的有个亲子交流会,问虞闻有没有空代她去一趟。
虞闻玩着裤子上的钥匙扣,望着对面玻璃上映出的女孩侧影,说出的话多少有点恨恨的味道。
“有空,空得很,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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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谁是茅坑?
温想没想到教育局派来的领导居然是自己的大学学长。
温想读的是师范类院校,在一次社团组织的义工活动中,她结实了理工学院的方弼。后来方弼竞选上了学校学生会会长,他比她高温想两届,聊天时她都称呼他为“学长”。
方弼居然也进了教育系统?听说他大四的时候去国外留学了,那之后两人也断了联系。
教育局那边一收到二幼的交流会方案,便安排了几个人前来视察,旨在了解提前了解学校环境,确保交流会顺利开展。
温想一大早先带着一批领导参观学校,中午陪他们在食堂吃饭。
午休的时候,突然一个领导说要找她。
“领导,您找我?”
“温想,别叫我领导,我是方弼。”
方弼穿着一身颇有体制内味道的蓝衬衫,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斯文有礼。
他大学的时候不近视、更不会穿这么正式,所以温想一下没认出来。
“方弼学长?”
早在教育局拟定考察人员名单时,方弼就注意到提案人是温想,一开始还以为是同名,后来他想起温想说过自己是云城的,于是方弼自告奋勇加入了考察队伍。
今天早上看到她的第一眼方弼就认出来了。
这姑娘穿着一件桃心领的紫色上衣,配着裁剪得体的半身裙,长发自然披落下来,黑缎子似的光滑亮泽。
她还是同记忆中一样温软随和,对比学生时代褪去了几分青涩,多了一些成熟女性的味道。
方弼温和地朝她笑着,“接下来几天我不是领导,把我当你同事吧。”
于是当天晚上,同事方弼就请同事温想吃了个饭。饭后为了女孩子的安全着想,方弼又执意把温想送回了家。
申莉这几天注意到那个教育局的小领导跟温想走得很近。本来温想是她的饭搭子,现在也被那个空降领导撬走了。
她终于在洗手间外捉到了温想,“温老师,你什么情况啊?”
“什么什么情况?”申莉一叫她“老师”,温想就觉得不对劲,更别提她那一脸八卦的表情了。
“那个骑摩托车的酷哥你不要啦?”
温想知道她说的是虞闻,最近他每天都有来接唐淼淼。但唐淼淼那幺小坐不了摩托,虞闻就每次步行送她回家,然后又绕回幼儿园站一会儿,再把车骑走。
他是在等谁,申莉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不要,隔壁常老师今天居然铁树开花,跟我打听摩托帅哥诶!”
温想的心咯噔一下,她擦了擦手,“常老师……常老师今年四十有二了吧?”
“四十有二怎么了?四十二,第一春太晚,第二春刚好!你自己占着茅坑不拉屎就怪别人先下手为强嘛……”
等等……她说虞闻是茅坑?
往回走的路上,申莉还在持续输出。
“我看你最近跟那个教育局领导走得挺近啊!”
“哦……你说方弼啊,他是我大学学长。”
“学长?我看没这么简单吧?”
“不然呢?”
“这个嘛……以我纵横情场二十余年的经验来看,他肯定是对你有意思啊!每天中午不睡觉就来找你聊天,还给你送水果送奶茶,哪有这样亲民的领导?”
“没有吧,我们中午聊的都是交流会的事,人家也是带着工作任务下来的。”
虽然有时候方弼也跟她聊聊从前在学校的事,或者自己在国外的留学经历。
“等一下,”温想敏锐地发现了华点,“二十多年,敢情您是上小班就开始谈恋爱了啊?”
“哈哈,也差不多吧……哎等等你别转移话题啊!”
*
周六下午一点,交流会准时开始。园长致欢迎词,各位园领导讲话。
一点半,室外亲子活动开始,主持人在台上介绍注意事项。温想在一众家长中看到了虞闻。
他穿着一身低调的灰衬衣,两手插在口袋里。
即便那样随意地站在人群中,也无法湮灭他与生俱来的光辉。额前的碎发随微风轻浮,他掩映在阴影下的眸子明亮又深沉,隔着拥挤的人潮一把抓住了她。
那一刻温想惊慌失措。
整整一个礼拜没跟他说话,再次见面温想脑子里只响起一句话——
女朋友倒是缺一个,你做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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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就是喜欢我(300收加更)
室外进行的一个类似两人三足的游戏,爸爸妈妈和小朋友均要参与进来。
两个大人一人一脚绑在一起,把球运到中间,小朋友接球后再送到终点,如此循环运送10个球,耗时最少的家庭赢。
比赛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可谁能告诉温想为什么她一个游戏统筹人员被编进了虞闻的家庭组啊?
十分钟前,唐淼淼泪眼婆娑拽着温想衣角,“呜……淼淼真的很想要那个小猪佩奇的奖品……老师你就假装是我妈妈吧,舅舅已经假装是爸爸了……”
温想:“……”
唐淼淼其实早就不看小猪佩奇了,她喜欢的是晚八点的都市情感剧。小猪佩奇对她来说有点幼稚,但对舅舅来说刚刚好。刚刚是虞闻说想要奖品,唐淼淼才去找温想演戏的。无论如何让她一个五岁的小姑娘看二十多岁的男人哭鼻子总是不好的!
俊男靓女的组合惹来了一群家长围观。
结局毫无悬念,赛车手出马,无往不利。
领完奖后他们还作为冠军家庭在台上合了影。照片里唐淼淼站中间,左手拉着虞闻,右手牵着温想,看起来真的跟一家人似的。
下台后唐淼淼一脸骄傲地把奖品塞进虞闻手里,两手一摊,“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虞闻:“……”
温想被太阳晒到了,去休息室找水。
刚刚那一番运动,她胸口都出了汗,也顾不得优雅不优雅了,反正这里没人,温想把领口稍稍拉低,对着空调出风口。
外面的学生太吵了,温想一点也没察觉到有人过来。
虞闻站在她身后,手上捏着一条毛巾。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温想拢起的酥胸,犹如凝脂白玉般挤出一道幽深的沟壑。
虞闻喉结滚了滚,下一秒把毛巾盖在温想头上。
他嗓音干哑,“干净的,店里带来的。”
温想回头,看到虞闻静静站着,一时间房间里只听得到扇叶发出的呼呼声。
刚才玩游戏的时候,她和虞闻被绑在一起,为了保持速度虞闻几乎是全程搂着她跑的。肌肉鼓起的小臂压在她胸部外侧,她知道虞闻不是故意的,但现在他一靠近,肌肤的记忆就被唤醒,忍不住烫了起来。
“这、这个……我洗干净了还你……”温想拿着毛巾想走。
虞闻单手抵住门框,把人拦了下来。
“你在躲我?”
“没、没有啊。”
“那为什么看到我就跑?”
“我得出去主持活动……”
虞闻点头,撑着门框的手臂一点没松。
他弯腰凑近一些,眼睑低垂着,幽黑的眸子一动不动锁住她。
“那晚为什么牵我?”
温想知道他说的是在阳台的那晚。
“同情我?”
温想瞬间怔住,“……不、不是。”
“那就是喜欢我。”
“……”
虞闻勾了勾唇,“几点下班,我等你。”
“今晚我们要和教育局的人一起吃饭……”
“那几点结束,在哪,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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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给你三秒,吸一口气
温想这顿饭吃得心不在焉,饭局上园长撺掇着老师们敬教育局领导,温想喝了一瓶啤酒。但或许有心事的人酒都醉不了,这次温想觉得自己很清醒。
出饭店的时候才八点半,她估计错了时间,虞闻应该不会这么早过来吧。
华灯初上,九月底的夜晚依然燥热不安,这很容易让她想起初遇虞闻的那个晚上,她百无聊赖地坐在店里,咸湿的风顺着人潮涌进来……
“温想。”方弼小跑出来,喊了她一声,“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学长,我……有个朋友顺道来接我。”
上次申莉的话也算提醒了她,她确实应该跟领导保持些距离。
方弼看了眼表,“你朋友还没到吧?要不我陪你走一段吧。”
不远处的老树下,虞闻的摩托熄了火。
温想跟自己说的是九点,但他还是提早一小时来了,左右在俱乐部待着也心神不宁。
宋婉瑶今晚来俱乐部了,大概是有阵子没见到温想,她问虞闻之前那个小姑娘怎么不见了。向子洋在一旁挤眉溜眼,建议她别问。
谁知道虞闻只说了一句话,他问宋婉瑶:“瑶姐,老谭之前怎么追得你?”
虞闻长腿分开跨坐在车上,他看见男人从后面追上了温想。
树叶沙沙在他头顶打架,虞闻嘴里嚼着一块口香糖,嚼得太久半点味道都没有了,但他还是需要这种机械性的动作来抑制内心那股暴戾的情绪。
这是属于雄性动物的直觉,哪怕他不认识这个男人,但虞闻知道他就是那晚送温想回家的人。
他把口香糖丢进垃圾桶,一脚油门踩了过去。
“不好意思,来晚了。”
“虞闻?——”
虞闻摘下头盔卡在车头。
迈腿,停车,扣着她的肩膀把人揽到自己怀里,整个过程不到两秒。
斯文人方弼没见过这样的架势,他目光扫过温想肩膀上的手问道:“这位是?”
“温想男朋友。你哪位?”
男朋友……你哪位……
温想发誓她从没听虞闻说过如此火药味十足的话。
“虞闻……这、这位是我大学学长。”
“哦,学长啊……”虞闻唇弯了弯,但说出的话仿佛掺了冰渣,“我女朋友我自己会送,不劳烦学、长、了。”
他越过方弼把温想拉到车边,低头在她发间嗅了嗅。
“你喝酒了?”
温想的脸有点红,“一、一点点吧……”
她还想去瞄方弼的反应,却被虞闻掰着下巴把头转了回来。
“你要看谁?”
他略显烦躁地吐了口气,“先上车。”
回去再收拾你。
晚上的时候宋婉瑶是这么对虞闻说的,她问:“虞闻,你觉得你的强项是什么?”
虞闻想了想,“开摩托车?”
宋婉瑶温柔地笑起来,“我看过你比赛,确实很厉害。我发现在赛场上,迂回、等待,都不是你的强项,你的强项是进攻。”
温想连句“再见”都没来得及说就被虞闻带走了。
回去的路上他摩托开得飞快,温想一度觉得他超速了,还好没碰到交警……
车停在家门口,虞闻拉着她手就往楼梯走。
她知道今天晚上逃不开正面交锋,但没想到虞闻这么强势,手腕被他勒得有点红。
“虞闻、你冷——”
静字还没说出去,她就被虞闻压到了墙上。
“我怎么冷静?”
“我给你时间是让你想清楚的,没想到温老师本事这么大,身边莺莺燕燕很多啊。”
虞闻压低了头,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颊。
“给你三秒,吸一口气。”
“啊——?”
事实上虞闻只给了她一秒,就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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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热吻
突如其来的吻像暴风雨一般涤荡她的世界。
虞闻的口腔又湿又热,裹夹着一阵清新的薄荷味,瞬间席卷了温想的全部感官。
不满足于唇瓣的啃咬,他挑开她唇缝,抵进牙关,强势地侵入她的领地。用舌尖扫弄贝齿、勾她的软舌,粗糙的舌苔带着难以消除的燥热刮擦她每个角落……
用一秒换三十秒的吻,吻到温想快要窒息他才放开。
看着女孩在自己怀里大口呼吸着,虞闻笑得很不正经。
“不是叫你吸气吗?”
“我、我怎么知——”
话音未落,虞闻又覆了上来。这次他用右手托住她,修长的指节隔着布料剐蹭她的腰窝。
唇上的力道比刚刚要轻,霸道的啃咬改为了温柔的吸吮,他眼眸半阖,吻得既深情又沉迷。
温想的手指摸到了墙上的白灰,虞闻的影子像一片潮热的海洋将她淹没。
暧昧的水声响彻在楼道,在滚烫的唇舌下,温想感觉灵魂都在激荡,身体里陌生的情欲被挑起,她嘴里发出呜嗯的声音。
半晌,虞闻松开唇,嗓音喑哑,“温想,上次问你的你怎么说?”
“已经过去整整一个礼拜,我不想等了。”他摩挲她被自己吮得娇艳的唇瓣。
“你知不知道这一个礼拜我是怎么过的?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你是给我下了蛊吗,让我醒着想你梦里也在想你。”
如此深情直接的告白让温想的心跳漏了一拍,尤其虞闻还咬着撩人的尾音朝她“嗯?”了一声。
她脸上泛满红潮,如果之前她还懵懂,怕分不清心疼和心动的区别,那刚刚的两个吻也叫她彻底明了了。
但她还是有些惶恐,面对生命中即将迎来的重要角色,她应该要做些准备。
“虞闻,你再让我想想好不好……明天,明天告诉你答案?”
她唇上还沾着他留下的液体,亮晶晶的一片。虞闻喉结滚了滚,他揉着她发烫的耳垂,“还要明天?”
“唔……其实也就不到24小时……”
她长睫垂卷着,脸上两团红雾就像薄暮时分的烟霞,一点点在他心上聚拢。
如果胜利的终点近在眼前,或许虞闻能说服自己再等几个小时。
他深呼一口气,把内心焦灼的情绪排空。
而后摸了摸她的脸,声音里带着一点纵容:“行,就再给你点时间。”
虞闻牵着她的手把她送进家,在门即将掩上的那一刻,温想朝他说了句“晚安”。
晚安。
她偏头看他,乌亮的黑发如瀑布般垂泻肩头,一双月牙似的眼水雾蒙蒙,笑得既清纯又妩媚。
那一刻虞闻的心狠狠颤了一下。他忽然发现如果胜利的终点是她,那他一秒都不想等。
他猛地抱住温想,喉咙里都带着颤意,“我反悔了,我等不了明天。”
“就现在,告诉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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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雪白上吮一口
第二天是礼拜天,宋婉瑶说想给俱乐部改善改善伙食。于是谭勋一大早陪着她去菜市场。
九点多的时候两人回到斯冰赛,谭勋去了后院,惊讶地发现虞闻手里提着个洒水壶。
虞闻心情很好,早上起来主动把院子里一排花浇了,这些一般都是谭勋负责照料的。
“不是,虞闻……这个花它喜干。”
“喜干?”
虞闻放下壶,尴尬地摸了摸脖子,“行,那我去厨房帮瑶姐。”
谭勋觉得奇怪,虞闻不是向来对这些花花草草的没兴趣吗?他瞧了眼日头,没错啊,今儿这太阳是打东边出来的啊?
厨房里宋婉瑶正在摘菜,见虞闻状态良好,便问他:“虞闻,昨天怎么样了?”
虞闻低头,止不住地笑,“成了。”
“成了?真好,我就说你主动肯定可以。”宋婉瑶也替他开心,“那中午把温想叫过来一起吃饭?”
虞闻想了想,“行,我待会儿叫她。”
客厅里谭勋、向子洋、于彬三个人在打斗地主。
向子洋正在跟谭勋复盘他们为什么输了。
“不是啊勋哥,于彬刚出了一单只,手里剩的两张牌很明显就是对子啊。你最后要出三带二我就过了,你一对三这不是明摆着给他送牌吗!”
谭勋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唉?是这样吗?”
“是这样,就是这样!你看看外头的牌,你想想,你好好想想。”
这时虞闻突然从厨房里探出个头,“想想,想想怎么了?”
于彬:“……”
谭勋:“?”
向子洋:“!”
向子洋多机灵的人啊,一下就识破了话中玄机。
“你说的那个想想,是我认识的那个想想吗?”
在他的逼迫(这对虞闻根本没用),在他的祈求下,虞闻终于把跟温想的事说了。
“卧槽!?——闻哥,成了,真成了!?”向子洋激动地跟自己谈恋爱了似的。
于彬拍拍他肩膀,“子洋声音小点儿。”
谭勋:“对面超市都听到了。”
“一个帅一个美,配,真绝配啊!”向子洋感叹道,忽又眉头一皱,“哎不对啊?成了你怎么昨晚还回来睡的?”
虞闻:“……滚。”
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好的。
“闻哥,你是这个,”向子洋朝他竖起大拇指,“我今天才明白啥才叫男子汉,对你的崇拜又加深了亿——百多层!”
十点的时候,虞闻去对面叫温想。
刚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听她声音还是朦胧的,虞闻估计她还没醒。
嗯,让你背着我喝酒,宿醉了吧。
虞闻跑了两条街到陈记包铺打包了一份小笼包一杯豆浆,找宋婉瑶拿了个保温盒装着。
男友上任三把火,叫醒+早饭一条龙服务。
打开门,温想穿着睡裙,睡眼惺忪,头发没扎,看起来像一只炸毛的猫。
“起来了?给你送早饭。”
“嗯……等等!你等等——”
门砰地关上。
虞闻有点懵,心道她不会酒一醒就反悔了吧?而后想了想,反悔也没关系,大不了他再吻一遍逼她就范。
温想花了五分钟洗脸刷牙,对着镜子把毛躁的头发抚平,才红着脸把门拉开,“请、请进。”
虞闻笑着提醒她:“对男朋友还这么客气?”
温想在餐桌上吃饭,虞闻就在一旁支着脑袋看她。
“虞闻……你看会儿手机吧,别看我了。”
虞闻哼笑一声,“手机哪有你好看。”
“……”
于是温想全程在他的注视下吃完早饭,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消化不良?
看着温想喝完最后一口豆浆,虞闻问:“吃完了?”
“嗯。”
他长臂一伸把温想捞进自己怀里,掰着下巴就要吻下来——被温想双手止住。
“我、我刚吃过包子!”猪肉味儿的!
“我不嫌弃。”
“我嫌弃啊!”
温想从他怀里滑出来,跑去刷了两遍牙。
最后在他“男朋友送早餐你总得犒劳犒劳吧”的说辞下,温想被他抱在沙发上吻了一会儿。
好像无论什么时候虞闻的体温都比她高。虞闻托着她后背,手掌的热量穿过薄薄的布料透进来。
温想的睡裙是很常规的夏款,两颗泡泡袖,裙长到膝盖,并不算暴露。但这样直接的热量还是让她有种衣物不复存在的错觉。
温想耳尖红得发烫,在热烈的吻下她很快招架不住,软成一滩倒在了沙发上。
虞闻没有丝毫犹豫把身体压了上去。上一回把她抵进沙发他就想这么吻她了。
睡裙在推挤之间起了褶皱,慢慢卷到大腿上面。虞闻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下摆钻了进来,热热地搭在温想腰上。
第一次对她起旖念就是因为这截白软的腰,现在罪魁祸首在他掌下,他当然要略施惩戒。
她的腰有多不盈一握,虞闻只有握了才知道。不光是细嫩、柔滑,腰间的每一寸肌肤都好似带着无穷的吸力,引着他的手往更深处探去。
唇上还在交换涎液,手指却沿着身体的曲线慢慢上滑……直到碰到阻隔的衣料。
“虞、虞闻……”
温想满脸潮红,湿润的眼睫像从水里蹚过一般。
虞闻从嗓子里挤出一句“嗯”。他眸里的黑色稠得吓人,温想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
手掌张开,虎口沿着内衣的边缘摩擦、挤压。
唇吻到下巴,又吻上锁骨。领口在不知不觉中松开,虞闻鼻尖抵着软嫩来到她胸前,在那片无人问津过的雪白上吮了一口。
温想的身体过电似地抖了一下,“虞、虞闻……”
虞闻盯着她胸前被自己吸出的痕迹,喉结重重滚了滚。
他多想说,别这样看我,也别这样喊我,这只会让我想操你……
但他不会说,因为他是行动派。
虞闻一把脱掉上衣,抬起她一条腿扛到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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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不做爱会死吗?
起来的时候虞闻还气得牙痒。
刚刚一切都水到渠成,情到浓时就差临门一顶……
谭勋打来了电话。
“虞闻,跟温想过来吃饭吧。”
……
老谭,不吃饭会死吗?
会死。
但不做爱……虞闻也撑不了太久就是了……
温想看虞闻脸色发青,知道他难受,她犹豫了一会儿,轻轻贴过去在他下巴上吻了几下。
殊不知这种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
虞闻把她搂到自己身上,扣着她后脑又是一阵舌吻。
“唔、……嗯……虞闻、……”
该吃饭了。
“嗯。”
良久,虞闻放开她,把她嘴角的涎液擦去。
要不是宋婉瑶说喊温想吃饭,虞闻本不想这么早带她过去的。
“早上我没经住,跟他们说了咱俩的事儿。”虞闻知道温想脸皮薄,一会儿过去他们指不定要怎么调侃她。
他摸了摸她的脸,“要是不好意思就别去了,我跟他们说一声。午饭我给你带。”
谁知道温想说:“还好啦,可以一起吃的。”
“嗯?不害羞了?”
“他们都是你好朋友呀……而且早晚也会知道的……”
虞闻听完郁结的心情一扫而空,他浅笑一声,一把把温想公主抱了起来。
“虞、虞闻你干嘛?”
“高兴,抱你下去。”
于是他就以这样一种非常、极其、特别高调的方式,带着温想进了斯冰赛。
俱乐部大厅里的人全部目瞪口呆,脖子都看僵了……
虞闻估计错误,由于他坐在旁边,在场没一个人敢调侃温想的。谭勋和宋婉瑶拿她当小妹,于彬和向子洋把她当嫂子。
她就像晨昏时刻降落的一道光,轻松自然地融入了这个大家庭。
席间虞闻接到一个电话,曾濯打来的。
曾濯说之前的奖金到了一半,他明天转到虞闻卡上。
就算一半也有一百来万了。
“濯哥,谢了。”
“应该的。对了,你下礼拜六有没有空?我想叫上你,还有车队的人,咱们一块儿聚聚。哦,我听说你俱乐部找了个投资人?把她也叫上吧。”
虞闻是在十六岁玩模拟赛的时候被曾濯发掘的,在虞闻十八岁成年那天,曾濯正式邀请他加入了E-xur车队。同天入队的还有蒋嘉年。
虞闻跟E-xur算是“和平分手”,离开车队之后,他一句曾濯的坏话也没讲过。这份带他入行的恩,虞闻是记在心里的。
所以什么竞业协议克扣奖金,虞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人都会变,随着E-xur发展得如日中天,曾濯的野心也越来越大,他慢慢不满足于比赛奖金和代言,他跟蒲南的地下赌场联合开赛车赌局,又通过操纵赛车手名次来赚取巨额赌金。
在曾濯第三次提议自己开假车时,虞闻选择了离开E-xur。
但现在曾濯不光是E-xur的老板,还兼任云城摩托车协会理事,就算为了斯冰赛虞闻也得跟曾濯保持关系。
下半场饭虞闻吃得有些心不在焉,温想问他怎么了,他笑着说没事。
而后他牵起她的手,“下礼拜六空不空?带你去见几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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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操过几回?
聚会定在云城市中心的一家高档酒店。
虞闻到了才发现蒋嘉年也在场,旁边还有一个蒋瞳。
曾濯坐在主人的位置上,见虞闻来了,招呼他坐到自己身边。
虞闻淡淡地跟众人打了个招呼,带着温想落座。
“想必这位就是投资人小姐吧?”曾濯朝温想伸出手,“你好,我是曾濯,E-xur的老板,也是虞闻的老大哥。”
男人四十岁不到,说话时面上带着笑,温声细语的,只是一双眼里流露着精光,让温想觉得他没看上去的那么和善。
温想回以礼貌的笑,握住他的手,“您好,我叫温想。不算投资人,我是虞闻朋友。”
“是朋友还是女朋友啊?我可从没见过闻哥带女人来参加聚会啊!”
不知是哪个队友起的头,桌上一下哄笑起来。
“张蔚蓝,叫你来吃饭还是叫你来讲相声的啊?”蒋瞳一筷子扔了过去。从看到温想进门的那一刻她就憋了一肚子气,正愁没地方撒。
“得,小公主生气了,我闭嘴咯。”
蒋瞳今年二十一,在云城大学学绘画,业余女赛车手,兼任E-xur车队的摩托经理人。
有意思的是,在蒋嘉年离开E-xur后蒋瞳没有选择去帮他哥,反而继续留在E-xur当经理。
这场饭局当然不只是聚会那么简单。曾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自从车队走掉虞闻和蒋嘉年两员大将后,他一直在全国各地招兵买马,但效果不甚理想。这次他喊他们聚在一起,是想联合斯冰赛和德翠卡两个俱乐部给E-xur打增员广告。
有些摩托爱好者在深入接触摩托车后会从俱乐部转到职业车队,而车队也可以推荐想入行的新人先从俱乐部开始了解。
曾濯管这叫“合作”。
他这话一出,虞闻怎么也得给点面子。
“濯哥,这个我没问题,只是我俱乐部也刚开不久,能支援到什么程度我不好说。”
“这我不担心,你是门面,只要你愿意出马就行。”
虞闻都这么说了,蒋嘉年那边自然也是一个意思。
正事说完,桌上开始轮番敬酒。
蒋嘉年带着一个男人来到虞闻这边。
虞闻一看,还真是冤家路窄。
这男人名叫蒲柯,是蒲南的亲弟弟。两兄弟一个壮得像熊,一个瘦得似猴儿,一家人的基因就跟开玩笑似的。
蒲柯不光人瘦,还长了一双吊眼,他中途进的包厢所以还不知道温想。
“这位美女怎么称呼?”
虞闻抬了抬眼皮,“她叫温想。”
“哟,小姐姐没长嘴呢,得闻哥帮着说。”
蒲柯跟虞闻的过节……得从他自出道就被虞闻按在地上摩擦说起。那之后虞闻还当众让蒲南难了堪……
“蒲柯,你话多了啊。”蒋嘉年用胳膊抵了抵他。
虞闻站起来,眼里似嗔含笑,“她长了嘴,但不是什么人都配跟她说话。”
他捏着杯脚在蒲柯杯子上碰了碰,“人我带来的,酒我替她喝。”
中途温想去了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碰到了那个瘦子。
蒲柯靠在门边抽烟,看到温想便朝她走了两步。
“你叫温想是吧?”
他把烟夹在手里弹了弹,“在跟虞闻谈恋爱啊?”
“这和你没有关系吧。”
这瘦子温想其实见过,在溪谷外山道比赛上,总耍小伎俩拦着虞闻的那个德翠卡二号位。他既是蒋嘉年的人,想必跟虞闻也是不对付了。
温想想走,却被男人抓住手一把按到墙上。
男人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脸和胸。
“长这么骚啊?我问你,被虞闻操过几回?”
温想顿时气血上涌,“你、你嘴巴放干净!”
“哟不会吧,不会还没被他上过吧?”他捏住温想的下巴,“我说虞闻是有多宝贝你啊?这么骚都忍得住。”
“你要不考虑考虑我?是,我承认虞闻车是比我开得好,但在床上他不一定能比我让你爽……”蒲柯猥琐的目光又荡到她腰间,“腰这么细,奶子还这么大,我要是虞闻早就把你干怀孕——”
温想刚想给他一巴掌,面前的男人就被一拳打倒在地。
“ca——”
操字刚说了一半,右边脸又挨了重重一拳。
蒲柯捂着血流不止的嘴,指着面前的男人,“虞闻,你、你他妈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哥是蒲——啊啊啊噗——”
虞闻不说话,走过去一脚直接踹到他胸口。
我管你蒲南蒲西,就是蒲红中蒲发财,今天来了也得被他干地上。
接着虞闻又在他腹部连踢了三四脚,一点力都没见收,蒲柯抱着肚子在地上嗷嗷叫。
“虞闻、虞闻……”
再这么打下去会出事的,温想跑过去拉虞闻的手。
“操……”
蒲柯找着了机会,他咬牙艰难爬起,摸到边上的花瓶就要往他们身上砸。虞闻揽着温想一个转身,花瓶砰的一声,在他肩膀四分五裂。
“虞闻!——”
虞闻猛地扣住蒲柯的手,一个过肩摔把人甩了出去。
也怪蒲柯运气差,前边刚好是酒店大厅的水池,他一入池,锦鲤都被砸出来两条。
一旁的服务员也不敢救人,只能救鱼。
虞闻拽着蒲柯的领子把人从水里拧出来,踹着他的腿让他在温想面前跪了下去。
“道歉。”
只见蒲柯跟一只水猴子似的,脸上眼泪鼻涕血痕混成一团,他扇了自己一巴掌,“姑娘、姑娘对不起,是我色迷心窍,对不起!”
此时包厢里的人听到动静,赶紧过来把两人隔开。
虞闻掸了掸肩膀,目光越过一群人,直直望向最后面那个双手插兜的男人。
他开口,声音冷得像在冰里浸过。
“蒋嘉年,管不好你的人,我替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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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想想,给我……
最后曾濯姗姗来迟,他摇着头,一脸可惜的表情收拾掉残局。
“濯哥,今晚算我的,你从剩下的奖金里扣。”
说完,虞闻拉住温想,头也不回地出了酒店。
直到坐上出租车虞闻的气还是没消。
他紧紧攥着温想的手,问她:“那混蛋欺负你了?”
温想怕他生气,“没,就是说了几句话……我不要紧的。”
虞闻垂眼,托着她后脑把人搂到自己怀里。
是他不好,他不该把她带过来。
温想环住他肩膀,手指忽然摸到一片湿润。
虞闻右肩隐隐有血迹渗出,他的衬衣是黑的,所以温想刚刚没看出来。
“虞闻、你……你流血了!”
在温想的要求下两人去了医院。花瓶的碎片扎进肉里了,护士把碎片挑出来,伤口包扎好,嘱咐纱布一天一换,伤口不能碰水。
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半了,虞闻执意把温想送到二楼。城西的新店酬宾要连做一个月的活动,温俊成已经一周没回老店了。
温想不放心,还是想检查下虞闻的伤口。她有些自责,如果不是因为她去拉虞闻,虞闻就不可能被花瓶砸到。
她牵着虞闻坐到卧室的床上。头顶的小月灯散发出暖黄色的光,虞闻上回进这间卧室还是温想醉酒的时候。
“虞闻,让我看看你的伤。”
虞闻眼皮颤了一下,提醒她:“看伤?那我得脱衣服。”
“唔……就看看肩膀。”
虞闻嘴角擒着笑,开始解扣子。刚揍蒲柯的时候扣子崩了一颗,他直接从第二颗开始解。
解到小腹的位置,听到温想说:“可、可以了!”
“你确定?可我右肩受伤了,不解完不好脱。”
最后还是把整件衬衫都脱掉了。
因为平时有锻炼的习惯,虞闻的身材保持得非常好。肌肉匀称地分布在完美的躯体上,不论是手臂、胸口、还是腹部,每一块肌肉都形状明晰、线条优美。可能因为虞闻半裸着上身,那股隐藏于皮肤之下力量也给了温想无形的压迫感,尤其在卧室这样狭窄又暧昧的空间里。
温想脸有点烫,她努力不去看虞闻的身体。
伤口在右肩靠前的位置,温想半跪在床上,一点点朝他胸口靠近。
大概护士赶着交班,伤口包扎地有些潦草,折返四层的纱布上仍渗出了零星的血迹。
莹润的指尖悬于纱布之上,温想眼眶发烫。
“疼不疼?”
虞闻摇头,“没什么感觉。”
她从医药袋里拿出手套戴上,仔仔细细帮他把纱布裹好。
虞闻一动不动地看她做完,然后拉着她坐进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额头上。
“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你不敢看我?”
“你、明知故问啊……”
“哦,也对,你一直都很害羞。”他低低笑了一声,呼出的气热热的打湿她睫毛,“但对我你可以不用这么害羞,我都给你看。”
温想轻轻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表示回应。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直接踢他要害就好了,不必废话。”
“唔,这么野蛮……”不愧是虞闻啊。
温想贴近一些,回抱住他。
虞闻的手指抚在她后背,玩着她垂下的发丝。
“你冷不冷,要不把衣服穿上吧。”
“不冷,就让我这么抱会儿。”
但怎么可能只抱一会儿呢,这可是虞闻。
抱着抱着就吻了上去。
一开始还是蜻蜓点莲般吻了吻她鼻尖,而后往下含住她饱满的唇。
在唇上厮磨好久,直到她口腔里都染上他淡淡的酒气。
他今晚似乎比之前都更有耐心,舌头裹住她的舌来回勾舔,几番拉扯后,涎液沿着两人交合的唇缝流了下来。
看着温想慌里慌张地把液体擦去,虞闻笑她:“我有那么好吃?”
换来温想红脸睨了他一眼。
“哦我说错了,是你比较好吃。”
虞闻闭眼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喃喃道:“是想想好吃,不然怎么叫我这么上瘾……”
想想……他叫她想想……
温想心上湿漉漉一片。温俊成、孙平蝶……这世上最疼爱她的人都叫她想想。
虞闻的唇又来到她锁骨,与此同时手掌隔着衣料抚上她后背。
温想今天穿了一件V领的薄纱上衣,只站在那不动就露出两截线条优美的锁骨。现在她衣领大开,从虞闻的角度可以刚好看见她里面月白色的胸衣,还有白色包覆下嫩得叫人心痒的两团。
他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了蒲柯的污言秽语,肝火伴随他小腹的火一起升了起来。
身体很快起了变化。早在吻她的时候虞闻就硬了,现在鸡巴更是直直顶在她屁股上。
温想双臂环着虞闻脖子,不敢乱动。她长密的眼睫微颤着,唇上泛着水润的光。
“虞闻……”
“……嗯。”
虞闻一边回应,一边缓缓抽出她上衫下摆,将手探了进去。
掌下的肌肤柔软滑腻,再往上摸到细窄的一条,阻隔了他与她的亲热。
他带了一点试探,一根手指从她凹陷的脊窝插入,抚摸。指腹触碰到的是深深浅浅的勒痕,她内衣留下的。
那一刻他竟然有些嫉妒这些勒痕能与她亲密无间,嫉妒还有别的东西更早地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他也好想……
身体的温度不断攀升,虞闻托住她的腰,忘情地在她胸口舔吻。
浓墨般的眸子里情欲深坠,他一开口,嗓音烟熏过的哑。
“想想,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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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再插一会儿,不然你吃不下
虞闻设想了好几条故事的发展路线。
比如她会在他怀里轻轻嗯一声,然后他发起进攻。
又或是她埋着头害羞不回应,那他便再吻她几轮。
要是被她拒绝了……被拒绝虞闻也不保证自己能停下来。
但温想却攀住他隆起的背肌,幽幽地说了句:“你受伤了……”
虞闻觉着好笑,子弹都上膛了,她还在想这个?
她不知道,他就算肩膀挨了一刀,今晚也是要操她的。
“这都什么时候了?”
虞闻拉起她的手一把按在自己胯上,与此同时耸腰往前一顶。下身的激爽让他重重哼了一声。
“我用它,不用肩。”
虞闻抱着她躺到床上,她浓密的发丝如海藻一般铺在洁白的床单上。
先把上衣脱掉,然后手移到后方,拉开她裙子的拉链,褪到脚踝。
雪白的身体如莲藕般一节节现了出来,她内衣上勾了一圈软软的蕾丝边,看起来纯洁又性感。
温想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她两腿交迭着,用手捂住胸口。
“别遮,我想看。”
虞闻一点点压到她身上,把她胸上的手移开。
发育饱满的乳肉兔子似地跳了出来,又像是会呼吸一般在他视线下起伏。虞闻顺从本能摸了上去。
这一摸根本停不下手。
软,太软了,怎么能这么软……远远比梦中的让他痴迷一百倍。
虞闻的呼吸加重,下身也跟着胀大一圈。他掌心发烫,先是隔着胸衣摸了一会儿,不过瘾,把内衣解开,一手握住一个。
虞闻的手在男人之中算大的,温想不知道怎么长得,一对奶子完完全全符合他手掌的大小。
五指深深嵌入乳肉里,嫩红的乳尖从他指缝中透出来,微微颤栗着,又可怜又可爱。他张口含住一颗,温想立刻发出猫一样的呻吟,又媚又长的,引得他托着乳肉吸舔了好几口。
温想从没被人碰过这里,一边奶子被他舔得湿哒哒的,一边奶子又被他大手握着揉。身体缴械似地卸了力,完全由他摆布。
鼻腔里的热气喷在她两乳之间,凝上薄薄的一层水珠。虞闻喘着气,在嫩白的奶肉上吮出几个吻痕,看起来色情无比。他另一只手仍在左胸上揉着,带着薄茧的指腹捏住乳珠搓摩。
“虞闻、哈、——啊!”
温想嘤嘤呀呀地叫着,听得虞闻恨不得立刻就脱了裤子把鸡巴操到她身体里。
他换了一边,咬住她左胸,右手顺着腰线摸到内裤上。
“嗯、……哈——”
虞闻中指沿着花缝勾了一把,温想的身体立刻颤了一下。
——她有反应。
于是手指把内裤拨到一边,浅浅地在穴口插了两下。
就这两下,虞闻差点要把整根手指都送进去。她里面太紧太热了……就像是天生该容纳他的场所。
虞闻拇指压住她阴蒂揉了揉,等到淫水流到他手上,他送进去一个指节。
“唔、虞闻……胀!”
虞闻从她胸口抬头,笑道:“才一根就胀,等会儿我真操进去怎么办?”
他身子往上提,含住她唇角吻了吻,“听话,再插一会儿,不然你吃不下。”
吃不下什么?
吃不下他的大鸡巴。
温想为自己听懂他的话感到羞赧,身体红得像煮透的虾,偏偏在他手下被一点点打开。
虞闻把她内裤脱下,等她适应后又送进一根手指。
穴内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吸着他指头,第三根手指进入的时候温想高潮了,收缩的甬道把虞闻手指咬得发疼。
看着她面色潮红,睫毛上串着晶莹的泪珠,虞闻的鸡巴几乎在瞬间吐了一口水。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有耐心过,明明鸡巴都快炸了,却还是舍不得就这么操她。
虞闻俯身裹住她的唇,一手揉着她的胸,等她从高潮中平复。
“虞、虞闻……你难不难受?”
虞闻笑着在她颈间啄了两下,然后沉下腰,肿胀的鸡巴在她大腿根顶了顶,“你说呢?”
他嗓音沙哑,“想想,帮我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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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啊……不、行了……(250珠加更)
再一次覆上她的身体,两人坦诚相对。
虞闻粗硬的阴茎抵在温想穴口,她只要轻轻一动就能感受到上面跳动的经络。
虞闻的鸡巴泛着粉嫩的红色,柱身粗直,靠近顶端的部分往上翘——这种带点弧度的鸡巴往往能让女人更爽。
性器立在他两腿中间,鼓胀的青筋从柱尾缠绕到柱头,看起来又凶又狠。
虞闻说的吃不下是真的,这根鸡巴比他三根手指并排放一起还要粗,更别说前面直径更大的龟头。
虞闻把人按在身下,鼓起的胸肌压住温想的双乳,这样紧密地贴合住,温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陷在自己身体里的肉粒。尤其当虞闻吻她的时候,他身体小幅度地摆动,硬硬的乳粒便会蹭过她乳头,带着花穴又冒出一股淫水。
温想受不来这样色情的动作,咬唇把头转向一边。
虞闻膝盖跪立在她身体两侧,握着性器在她穴口裹了点水,然后从穴头磨到穴尾,练习抽插的动作。
黏黏答答的水声响彻在房间。
虞闻突然问她:“怕吗?”
温想蹙着眉,是想承认怕的,但她看到虞闻的眼色,暗暗沉沉的瞳仁里,她的影子像烛火一般闪烁着……
温想摇摇头,眼神坚定,“是你,不怕。”
虞闻的心狠狠颤了一下,他情不自禁俯下身和她接吻,性器抵开花缝送了进去。
只插进去一个龟头便卡住动不了了。
她的花穴口太窄,像圈金箍一样箍在他顶端。但是又好爽,这种爽劲儿让虞闻差点沉腰把整根鸡巴都插进去。
虞闻指腹揉着她软腰,一口咬住她左边的奶子。另一只手握住她腿根,慢慢往上抬。
感觉穴口松了一些,他又插进去一小截。
三分之一的鸡巴埋在她身体里,甬道没经受过这么粗的硬物,温想扭着腰想把他挤出去。
“唔——”
“哈、……嗯!……”
虞闻哑着嗓子贴在她耳边,“想想,别咬了……”
——再咬就真操你了。
还没对她说过,第一次在超市里看见她,她一双纯良的杏眼波光闪闪,又在面对他们时隐隐透露出紧张,大概从那个时候起他就想过有一天要把她按在身下操了。
虞闻两指探入花丛,摸到藏在里面的阴蒂头,施力揉了揉。温想立刻呻吟了一声,柳腰触电似地颤着。
就趁着这个时候,虞闻猛地一沉鸡巴整根插了进去。
太长了,几乎一下就顶到了宫口。
穴内的肉又软又烂,从四面八方挤过来绞摩他的阴茎。虞闻忍不住立刻耸腰抽插了两下。这种湿热的紧致让他发疯,他按住她的腿弯折到胸前,臀部收力、后撤,深深插了进去。
“呜呜、虞闻……”
虞闻眼里沉甸甸的欲望就快坠下来。照顾着温想的身体,他根本不能大开大合地操她,就只能这样退一点、进一点,收着力慢悠悠地干。
他腹肌硬得快能砸铁,大腿内侧的肌肉邦邦地往她腿根撞着。透亮的汗液顺着他的脖颈滚下来,滑过胸肌,陷入小腹的沟壑里。
但哪怕虞闻这么慢温想都快受不了了,她颤着眼睫,两手无力地挂在他背上。
待龟头顶到一块不平整的软肉,温想突然抖了一下,甬道剧烈收缩。
“嘶——”
“呜呜……不要、不要碰那里……”
不要?
虞闻揉着一对奶子,耸腰对着那处就是一顿顶。
“呜呜、啊啊啊——!”
温想眼前白光乍现,抱着虞闻就这么交代了出来。一股股淫水顺着交合处流出来,温想就如脱水的鱼一般,小腹一抽一抽的。在甬道发疯似地绞紧中,虞闻差点射在她里面。
他拧着眉在她唇上咬了咬:“放松点想想……就这么想让我射?”
然后虞闻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抱到自己身上。
女上位的姿势让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更加紧密。虞闻躺在床上,让温想靠在他支起来的大腿上。
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揉上她阴蒂。
“虞闻、——哈、啊……不、行了……”
高潮中的身体哪禁得起他这样玩弄,她呻吟着昂起洁白的脖颈,舒服得乳尖都在颤栗。
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在虞闻手上,被他抹到性器相连的地方。他精瘦的腰有力且连贯地向上挺,打桩似地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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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呜呜虞闻、不要了……
仰视的视角风光无限,虞闻可以看到她动情时甩动的乳波,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因为操得太狠,她呜呜嘤嘤地呻吟着,眼里溢出水光,如秋瞳含杏露般惹人怜爱。
最后温想实在没力气了只能趴在他胸口任他操,布满吻痕的奶子由他揉圆搓扁。
虞闻的喘息逐渐加重,他大手掰着她臀肉,挺腰猛干了几百下,然后把她压回床上,拉着她的腿搭在自己腰间,又从正面干了一轮。
“虞、闻……不行……哈、我不行了……”
花穴口被干得合不拢,颤巍巍的花唇被入得泛着白,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在温想的求饶声里,虞闻顶着宫口插了十来下,最后抽出鸡巴抵在她小腹上射了出来。
大股白浊射在她雪白的胴体上,虞闻用纸巾给她擦干,掰着她下巴吻了上去。
温想的脸上布满了高潮后的泪痕,吻起来咸咸的。
她现在的模样跟早前梦里的影子完美重迭了起来。虞闻没想到,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他都把人给操哭了。
“弄疼你了?”
温想咬着指尖,一双眼睛红红的不敢看他,“一点点……”
这姑娘性子是有多软,都被操成这样了还说“一点点”。
虞闻心中软软地陷落一块。
“嗯,我不好……”他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胸前捶了两下。
刚刚一番运动后,虞闻身上沁出一层薄汗,倒不是累的,是因为不能放开操她给憋的。
他胸上有点滑、有点黏,但不讨厌,温想张开手指在他胸前蹭了一把。
“……!”
虞闻的胸重重抖了一下,本来软下去的鸡巴突然又硬了起来,硕大的囊袋压在温想大腿上。
他忽然俯身捧着她一对奶子又亲又舔。
“再做一次好不好……让你舒服。”
不待温想同意,虞闻就把她翻了个身,双腿一折,从后面插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可以让性器进得更深,这次虞闻没有忍耐,双手掐着她的腰大力操了起来。
高潮过后的甬道又湿又紧,爽得虞闻腰眼发麻,身下的动作一波快过一波。
“呜……虞闻、太、太深了……!”
每一次进入,性器都破开层层媚肉直抵宫口,捣得身下人花枝乱颤,瘦美的脊节一块块突起,像漫过雪的屋檐,白皑皑的瓦片在光下发出暖人的光泽。虞闻眼神晃了晃,俯身在她背上印下一个吻。
吻一片哪里够,热烈的吻沿着脊椎一路吻到尾骨。
她臀部上方靠近右腰的位置有一块小拇指盖大小的胎记,粉粉的,像一枚花瓣。
原来上帝给你的印记在这儿?
虞闻阖眼,虔诚地含住那朵属于他的花,柔软的唇舌沿着边缘勾勒她的形状。
温想的身体抖了抖,腰上温柔的吻和身下猛烈的进出不像来自同一个人的。在这样的柔硬交替中她甬道抽得更厉害了。
虞闻大手在她臀上揉了揉,又从腰侧滑下去握住她的胸。在重力作用下,脱离束缚的奶团像是迫不及待往他手里钻,虞闻五指张开接住那团绵软,下身富有节奏一下一下操着。
陌生的快感将温想包围,她脖颈、后背都溢出了汗,灵魂湿漉漉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花穴内汇集了大量的蜜液,随着虞闻抽插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性器每一下都抵到最深处,顶得那块软肉颤栗、瑟缩,却又逃不开。温想感觉下体又酸又胀,隐隐有尿意袭来。
“呜呜虞闻、不要了……哈、不……要了……”
她湿润的黑发卷曲着,蜿蜒在白皙的肌肤上,美得像一副朦胧的印象画。
虞闻捏紧她的臀肉,耸腰猛烈撞击着,肉根下的囊袋啪啪地砸向温想的大腿,把嫩白的腿心撞出红红的一片。
好紧……好热……她怎么能这么好操。
每一次挤压,甬道内就像有千百张小口吮吸着他的鸡巴,叫他快点,重点,多射一点。
他呼吸逐渐加快,咬着牙关,打桩似的猛插了几十下,最后抵在她臀缝上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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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站着操进去
两轮爱做完,虞闻肩上的伤口崩开了。
他也不管,抱起温想就往浴室走。
温想想要分开洗,虞闻在她眼皮上啾了一下,问她:“我伤口裂了,你忍心让我自己洗?”
这、这什么人啊!虞闻真的像他说的不爱占人便宜吗?温想怎么觉得他什么便宜都要占啊!?
最后当然是温想担心他伤口碰水,老老实实帮他洗后背了……
刚刚虞闻操得太狠,伤口完全见了血。
温想心疼地用棉布把血擦掉,然后掬着清水,沿着四周擦洗。
虞闻坐在浴池里哼了一声,她柔弱无骨的手就这么在后背撩了两下,他鸡巴就一下从水里钻出了头。
他扶着温想跟自己一起站起来。
“虞、……虞闻……”
温想知道他大概又要想了,因为他牵着她的手按在了挺胀的鸡巴上。
温想被手下的阴茎烫到,手指都不敢握紧,“不、不弄了吧……你都出血了。”
看她这么在意自己的模样,虞闻心里涌过一阵暖意。
“不碍事。”
出血不要紧,射不了精才难受。
虞闻在她颈间吻着,然后抬起她一条腿环在后腰,就这么站着操了进去。
……
最后实在是温想吃不下了,虞闻才放过她。
把他伤口重新包扎好,两人躺下,天已经蒙蒙亮了。
虞闻醒来的时候发现温想坐在椅子上,腿上放着他的衬衫。
她手里拿着针线,对着针眼的小孔把线穿进去,对折、打结、剪断。
窗帘隐隐透进光来,给她乌黑的发顶涂上一层绒绒的暖黄色。
虞闻转了个身,把手垫在脑袋下面,就这么看了她好一会儿。
昨晚是他自六岁父母分开后睡得最安慰的一个觉。在经历过儿时的家庭梦碎后,虞闻从没想过有一天他醒来,会有另一个女孩出现在他的房间。
尽管他现在是在温想的卧室里。
这样的早晨让虞闻想到一个很美好的词,一个他从未奢想过的词。
——缱绻。
缱绻,就如同她垂在胸前卷起的发弯,如同她晨光下微微翘起的睫毛。
每一道弯都在他心头勾起涟漪。
他纵容自己在她如梦的柔波里沉醉、陷落……
直到看她从抽屉里翻出一个铁盒。
温想的手指在里面戳了戳,神色有些纠结。
“在做什么?”
“虞闻,你醒啦?”
话一出口,温想突然想到昨晚的事,脸霎时又红了。
虞闻掀开被子,只穿一条内裤就往她旁边走。
“刚醒。”
他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撑在她椅背上,胸肌腹肌赤裸裸暴露在温想面前,让她眼睛一时又不知该往哪儿看了。
虞闻见她这样就想逗她,“怎么起这么早,昨天是谁说好累、不行了?”
温想睨了他一眼,不理他。
虞闻把下巴搁在她肩窝,目光扫过那个盒子,“找什么呢?”
“想找颗扣子,帮你把衬衫缝好。”
是哦,昨天他打架崩了颗扣子。她起这么早就是为他做这个?
虞闻的心又被揉了一下,但嘴上还是说:“缝扣子挺折腾的,再买一件就好了。”
“啊虞闻,原来你这么大手大脚!”
“怎么了?我还不是怕累着你。”
“缝颗扣子怎么就累人了?况且这件衬衫还有纪念意义。”
“什么意义?”
“还记得我在超市理货那次,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是你接住了我,那天你穿的就是这件黑衬衫。”
“哦,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虞闻想到什么,眨了眨眼,“嗯……原来你那么早就对我有意思了?”
“……咦,我突然觉得还是买一件新的比较好!”
“哎哎别别别我不好我不好,来,我来帮你选扣子!”
看了半天,好像没找着黑色纽扣。
“你看这个怎么样?”温想找出一颗猫猫头的纽扣,对着衬衫比了下,“哦不好意思,忘了你是男生……”
“忘了没事儿,去床上帮你回忆回忆。”
“……!”
虞闻摸了摸她脑袋,“选你喜欢的,暗扣又没关系。”
“真的……?”
“嗯,就这个小猫的吧,挺像你。”
“唔……我哪里像猫了?”
“有时候见到我就躲,有时候害羞,有时候炸毛,不像猫吗?”
温想翻了他一眼,指着铁盒里另一个卡通形象的纽扣:“我看这个小猪的也不错,像你。”
虞闻:“……”
===================================
36 初夜是你的
既然猛男就爱穿小猫,那她也没办法了。
温想技艺娴熟,很快扣子就缝好了。之前家里有几年比较难过,她也帮温俊成补过脱衣服。那时候孙平蝶生病花光了家中所有的积蓄,温俊成想把房子卖了给她看病,孙平蝶却拉着温俊成的手说,我已经到晚期了,可想想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房子卖了你让她怎么办?
时至今日想起这些往事,温想心中更多的不是伤痛,而是温暖。
这世上能抚平伤疤的,除了时间就只有爱了吧。
温想把缝好的衬衣拿给虞闻看。虞闻摸着那颗圆润猫猫头,夸赞道:“手艺还挺不错。”
温想这里没有虞闻能穿的衣服,只能让他穿上脏的,晚点回俱乐部换了。
是不是身材好的男人脱衣穿衣都很性感啊。虞闻就站在那,衬衫随意往身上一披,活脱脱一个模特架子就出来了。
黑发慵懒地散在额间,他单手扣纽扣,从上到下。
温想趁他没注意,多瞟了几眼。
她昨晚就注意到了,虞闻的身上有一块叶片大小的纹身,在左腹的位置。之前光线太暗她没看清,现在一看,原来是一枚火焰。
虞闻注意到她的目光,朝她走近两步,“要看就大大方方看,我是你的人。”
温想没理会他话里的深意,盯着那枚燃烧着的火焰问他:“虞闻,为什么想要纹这个?”
“你说这个纹身?”
温想所理解的火焰,发光,发热……除此之外——
“火,可以取暖。”
“取暖……”
身处寒冷的人才格外需要取暖。
温想忽然张开手臂环住他的腰。
虞闻有些意外,鼻子短促地哼一声,“怎么了?”
“没什么,给你取暖。”
虞闻的手悬在半空,隔了好一会儿才拢到她背上。
他黑眸沉沉地望着她头顶的发旋,哑声回应道:“嗯,想想也像火,也可以取暖。”
手指懒懒地刮着她后颈,虞闻换上了轻松的语调,“也不光如此,你不觉得火焰烧起来很酷吗?”
温想点头,“是很酷。所以是什么时候纹的?”
“初三吧。”
看着温想略带惊讶的眼神,虞闻笑道:“别这么看我,我上学的时候没你想得那么乖。”
“哦……”
“但这个不乖仅仅指逃课、打架,早恋可没干过。”
“谁关心这个了啊?”
“真不关心?”
“不关心。”
“不关心我也要说,”虞闻抵住她鼻尖,“不光没有早恋,初吻、初夜也全是你的,开不开心?”
“唔……就一般般吧。”
“一般般?”虞闻的嗓音里透着难以置信。
看来你是不知道我在学校有多受欢迎。
他正想着要怎么让温想了解他的人气爆棚,却看见温想的手指沿着外焰一圈抚摸着。他忽然想起她第一次见到谭勋纹身时那害怕的模样,纵使那会儿他离得很远也注意到了。
于是他问:“你不喜欢?那我改天洗了。”
温想摇头,“没有不喜欢。”
她手指在那枚火焰上小心地擦了擦,没有灭。
“纹身疼吗?我只是在想,你那时候不过十五六岁……”一定很有勇气吧。
“不疼,局部麻醉的。”
虞闻轻轻按着她脖侧,他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到今天怎么有个傻姑娘老是怕他冷,怕他疼的。
他回想起自己去刺青店的那天,老板本不想给他纹的。他说,你们这个年纪的中二仔我见多了,头一天要纹,第二天被家长发现了就要洗。你们只当我这里纹纹洗洗收两次钱,却不知道我纹得不是图案,是艺术啊!
虞闻没听他絮叨太久,他直接对老板说,你给我纹吧,我没家长。
想图案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犹豫。离开家之后虞闻生命中确实缺了一把火,钟季同是在冬天的时候抛弃他们的,虞琴也是在另一个严冬选择了自杀。从那以后一到冬天,他身上就有块骨头隐隐作痛。
那是一块被冬天冻坏的骨头,需要一把火把它烤暖。
一把寒风吹不倒,大雪掩不灭的火,有了这把火,他今后的人生便能独自一人热烈地燃烧了。
===================================
37 多开开荤
当然,纹这把火也不单单是为取暖,那更像是一种对自己生命掌控权的夺回。
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
那无父无母之人是不是就可以自己掌控自己的身体了?
这其实不是虞闻第一次“破坏”他们给的身体了。
虞闻扣好衬衫,从床头拿起那枚黑色耳钉,戴回左耳上。
从温想刚认识他那天起他就一直戴着这枚耳钉。这似乎对他有什么重要的意义。
“想听这个?这又是一个叛逆的故事了。”
刚上初中那年,虞闻给自己打了个耳洞,就是现在左耳的那颗。
班主任要他父母过来。江彦兰来了,她是虞闻的外婆。
江彦兰那年六十三。三十六的班主任对着六十三的江彦兰一顿劈头盖脸地训。江彦兰年轻的时候给生产队放过牛,人高马大,掌劲儿大得打起虞闻来手上都带风,村里没人敢欺负她。但那天在办公室里,虞闻看到江彦兰弯着背埋着头,矮成了地里一截秧掉的庄稼。班主任坐在左边,她就倒向右边,班主任站起来脚指手画脚,她便要将头埋到地里面去。
虞闻没忍住,动手打了班主任。
他以为回家后江彦兰又要揍他了。
但她没有。
她给虞闻打了一副耳钉,熔掉一点手上的镯子。她说耳环就得戴金戴银的,不然容易发炎。
插针是用她的金器做的,饰面则切了一些结婚时丈夫送给她的黑玛瑙。
然后她给虞闻转了学。
虞闻边说,边用拇指抚过耳垂,“倒不怎么值钱……就是挺珍贵的。”
珍贵。温想懂得。
还有什么比允许一个人做他自己更珍贵的呢?
“不过纹身这事儿我真没跟她说,怕她气到。”
“虞闻……”
温想喊了他一声,牵住他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
“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你外婆吧。”
想见见那个给了你爱,又在你生命中如此重要的人。
*
虞闻回到俱乐部,向子洋正坐在门口遮阳棚下嗑瓜子。
“闻哥,封口费。”
“什么封口费?”
他对着虞闻耸眉,“我可看到你从哪儿出来了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虞闻走到他身旁,抓了一把瓜子,淡淡抛下两个字:“滚蛋。”
虞闻前脚踏进大厅,后脚就收到银行的入账短信,紧跟着曾濯的电话打了过来。
曾濯先问他钱收到没有,然后就跟哪壶不开提哪壶似的——
“昨天那事蒋嘉年已经教训过蒲柯了,你这边别往心里去。”
虞闻心里冷笑,他不知道这事跟曾濯有什么关系,蒲柯是蒋嘉年外面认识的朋友,不曾属于E-xur。看来是曾濯跟蒲南的生意更上一层楼了,蒲南连亲弟弟都介绍给了曾濯。
虞闻摸着胸口那颗缝好的扣子,语气中辨不出情绪:“行了濯哥,我不想聊这个。你找我有事?”
虞闻答应了帮曾濯,于是曾濯立刻派人把合作物料送过来了。虞闻往外头一望,一辆面包车就开到了门口。
“行,我这边安排。”
虞闻顿了顿,又说:“濯哥,这算最后一次吧。”
最后一次,以后他们就只是车协理事和俱乐部老板的关系。
曾濯本想装傻充愣,但感觉虞闻这次的态度不婉转,只好说:“好,我知道了,这是最后一次,今后我们两不相欠。那……剩下的一半奖金我争取下个月给你。”
向子洋看到车上下来两个人把E-xur的海报牌、宣传册往店里搬,知道曾濯又在薅虞闻羊毛。他怎就不能换头羊薅呢,光逮着虞闻这一头。
老实说向子洋在E-xur待了将近五年,最看不过去的人就是曾濯,对队员刻薄不说还相当势利眼,除了成绩和钱什么不看。虞闻之前的奖金是真的品牌方没发,还是被他挪到其他地方去了,鬼知道啊!他还让虞闻签什么鬼鸡巴的竞业协议,还他妈让他开假车!
虞闻看向子洋气冲冲从身边走了过去,叫了他一声,“向子洋。”
“干嘛……”
虞闻挑了挑眉,问他:“甩脸子?”
向子洋难得怼了上去:“不是啊闻哥,就四川那边有个乐山大佛你知道吧?”
虞闻:“?”
向子洋笑,“我看让给你坐合适。”
虞闻:“……”
他就不该跟向子洋提假车这事儿!
向子洋走了两步又回头把兜里的广告单塞到虞闻手里。
虞闻:“这什么?”
向子洋:“溪谷那边的萤火虫基地,你带温想姐去吧。做菩萨前你多开开荤!”
虞闻:“……”
===================================
38 奶子上擦花露水
一天晚上吃完饭,虞闻骑着摩托载温想去了萤火虫基地。
萤火虫对生活环境要求严苛,喜欢栖息在空气纯净、灯光污染少的水草丰茂之地。
溪谷有一处全省最大的萤火虫观赏基地,每年8-9月这里会举行溪谷萤舞节,届时路边和草丛中会有成千上万只萤火虫闪烁,场面颇为壮观。
两人到了基地,发现场面的确很壮观。
萤火虫多,看萤火虫的人比萤火虫还多。
虞闻的摩托车都没地方停。在这里温想甚至拍不到一张少于10个人头的萤火虫照片……
看着温想失落的表情,虞闻捏了捏她的脸,指着一旁幽深的小道。
“那有条路,走不走?”
这条路没在游览地图上标出来,看起来不像引导游客去的地方。
“能走吗?”
“你信我,那边肯定没人,而且萤火虫更多。”
“可是旁边还有铁丝网围着……”
“不听这些。”
“嗯?”
“就说你想不想。”
温想眨巴着眼睛老实承认:“想!”
虞闻鼻尖轻笑,拍了拍黑豹,“想就上车。”
两人一路骑到小路尽头,眼前果真有一大片萤海。
夜色渐暗,成群结队的萤火虫在葱绿的竹林间飞舞,除此之外他们还看到一条小河,水质清冽,河两边有青草点缀其间。扑闪的萤火仿佛星星撒落在河畔,在漆黑的山林间点亮一个个闪亮的小灯笼。
温想拿着手机拍了几张,心想幸好过来了。
两人坐在河边的石头上观萤。
但人迹罕至的地方不光有萤火虫,还有蚊子。
虞闻从车上拿来一瓶花露水。
温想惊喜,“虞闻你连这个都准备了啊?”
虞闻这几天已经在她胳膊上看到好几处包了。他把她裙子往上撩了撩,“你皮肤嫩,招蚊子。”
他拿着瓶子在掌心倒了点,擦在她裸露的小腿、后腰。
清凉带着刺激,让温想的身体忽然抖了一下。
下一秒,她被虞闻抱进了怀里。
“虞、虞闻……”
“嗯?”
擦就擦……干嘛要用这种姿势。
温想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肩膀。一想到他右肩还有伤,她又赶忙把手缩了回去。
“啧。”
虞闻显然不满意她这个举动,拉着她的手又按了回来。
“结痂了已经。”
“唔……真的吗?”温想牵着他衣领往旁边拉了拉。
肩前的伤结了深褐色的痂,似乎是在好了。
虞闻一把裹住她的手按在胸前,仰头问她:“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干嘛?”
“……干嘛啊?”
他把唇贴到她耳边,用低哑的嗓音控诉道:“你在轻薄我。”
“你!……”温想耳根一红,她手抬起来,半晌在他没受伤的肩上捶了一下,“……讨厌!”
虞闻笑得特别爽朗,两手摸在她腰间向上探。
“嘶……别乱动,擦花露水呢。”
“你、……!”
哪有人往内衣里擦花露水的啊!
温想今天穿了一件类似水手服的上衣,下摆很宽,特别方便虞闻把伸进去。
他掌心很烫,像吻着一团火在她肌肤上撩。修长的指尖挤进文胸的带子里,沿着奶肉边缘按揉。
“呜……虞、虞闻……这可是在野外啊!”
温想脑子里满是惊叹号。
虞闻不为所动,他凑上去啄她的唇,“所以你叫这么大声是知道这里没人?”
“呜……”说不过他了。
虞闻手指绕后,在内衣的排扣上滑来滑去。温想身体绷紧,不敢乱动,一双水润的眸子左顾右盼,生怕有人接近这里。
虞闻摸着她纤美的蝴蝶骨,“你知道这个地方是谁叫我来的?”
“谁、谁啊?”
“向子洋。”
“哦……”
“哦,就只会哦。”虞闻手掌移到前面,隔着文胸,捏住了她的左胸。
“他说要我多开开荤……”
“……”
===================================
39 这里要不要插一插?
开荤嘛,从吃肉开始。
先吃上面的乳肉,再插下面的穴肉。
一步两步,尽在虞闻掌握。
温想内衣的扣子已经被他解开,细窄的肩带挂在纤弱的肩头,要掉不掉的。
虞闻也不去管它,提着外衣内衣一起压到锁骨处。
两颗圆润的奶球蜜桃似地崩了出来,砸在虞闻脸上。
“呜呜……”
温想可怜兮兮地叫了两声。
虞闻觉着好笑,是他被砸了,她倒是先碰上瓷了。
他鼻尖在嫩软的奶肉上勾出划痕,然后一口含住她乳尖。
“嗯嗯……啊、……”
用牙齿衔住娇娇的乳头,舌尖鱼尾摆浪似地在乳粒上快速甩动。不到三秒,这朵怯生生的红梅就在他口中鼓出了硬硬的花苞。
“呜、……哈……虞闻……”
温想发出抽泣似的颤音,双手插进虞闻脑后的头发里。
“嗯,在呢。”
虞闻眼皮轻掀,在上眼睑压出一道细细的褶皱。
玩过乳头,他舌尖又在她淡粉色的乳晕上划着圈。她这里比鸡蛋羹还要软,虞闻轻轻一戳就顶出一个小小的凹陷。
他呼吸加重,舌背抵着乳尖往里压……果然连奶肉都跟着一起陷进去了。就像熟透的蜜果,底部凹进去一个可爱的果脐。
尤其温想还眼角潮红地叫着他名字,简直就是勾着他来弄她。
虞闻下面的鸡巴突突跳了两下,硬硬地抵在她臀缝里。
他闭眼在奶子上咬了一口,右手捏着浑圆的奶肉大力揉搓,左右交替一只都不放过。
“呜呜、……啊、——”
滚烫的唇舌在嫩软的奶肉上吸咬,潮热的鼻息喷洒在两乳之间,带着隐秘处的肌肤激起一阵颤栗。
温想的身体跟着他吸舔的动作一抽一抽地向前弓着,这样倒更像是把奶子往他嘴里送了。
虞闻猛地嗦住一边的奶尖激吮。
“啊啊……哈、……!”
温想的声音变了调,发出一串魅人的娇吟,她身体重重抖了一下,紧接着虞闻胯上感觉到热热的一片。
她流水了。
正好他的鸡巴也硬得发疼,就着她这股软劲儿,虞闻压着她的屁股顶了两下。
隔着衣料,温想都能感受到他阴茎上鼓起的脉络,强势地往她花缝里挤……腿心又酸又软,碰一下就麻。
“呜、……啊……哈!……”
虞闻嗤了一声,“就这么喜欢我舔?”
他一边吸奶子一边哑着嗓子问她,眸色沉沉地从下面撩上去。
温想眼睫盈满了水气,在他的玩弄下毫无招架之力。
她想说你也不光是舔啊,你不是还撞我了吗……
但她不敢说,生怕虞闻变本加厉。她小嘴一开一合吐出字:“嗯……哈、……喜、喜欢……”
虞闻含住她奶子,用力在上面咬出两道齿痕。与此同时顶着她的裙子往花穴狠撞了七八下。
“哈、……啊、虞闻……”
温想被撞得淫水一股接一股地流出来。
虞闻在心里操了一声。
就这么舔一舔顶一顶,她就湿成这样……一会儿操进去不是得把他鸡巴泡化了……?
这么想着他下面又胀大一圈,大手往下探入裙底,隔着内裤在嫩穴上搓揉。
“呜……虞、虞闻……”
“就只喜欢舔,嗯?”
他扣住中指在花穴口飞快弹了几下。
“这里呢,这里要不要插一插?”
===================================
40 仰面压在摩托车上
花唇被他那样弹,温想猛地伏在虞闻肩上痉挛了。
“呜呜……啊啊——”
收缩的花穴夹着虞闻指背,他抽出手指一看,指甲盖上都是水。
啧,一根手指就玩到她潮喷……
他眼皮颤了颤,手在挺胀的鸡巴上揉了两下。
真想现在就剥了她的内裤插进去。
但她穴口太窄了,上回做了半小时前戏才堪堪进去一个头,这回只喷一次肯定吃不下他整根肉棒。
虞闻本想用手给她做扩张,一想到刚刚碰过花露水……
他眉心一蹙,干脆拉开裤链,把她内裤拨到一边,鸡巴直直抵了上去。
“哈啊……烫……”
温想的身体兔子似地跳了跳。
“烫?”虞闻重复一遍,鼻尖溢出一丝轻笑,“他想要你,当然烫。”
他忽然捉住她的手,五指分开,压在自己左胸。
“告诉我,这里烫不烫?”
挺括的胸肌下他沉重有力的心跳,伴随着炙热的体温,一齐传递到她手心。
温想睫羽轻掀,“也烫……”
“嗯,”他仰头含住她的唇,“因为这里也想要你……”
“呜……虞闻……”
心脏因为他这句话酥掉半边,一丝丝腻人的甜从指缝里流出来,钻入她血管……
虞闻的舌撬开她的唇瓣,勾住她的小舌拉扯。
下面,滚烫的鸡巴沿着花缝来回摩擦,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他这个样子,又纯又色的。一面用甜蜜的话勾她,一面又用羞耻的玩法弄她……
可她就是抗拒不了。
涎液从她嘴角滑下来,在裙摆上洇出深色的花。
虞闻肉茎头抵在她阴蒂上顶了顶,嗓子里像猝了火,“想想……要不要鸡巴操?”
虞闻就是虞闻,哪怕说这两个字的时候也丝毫不猥琐,只让人觉得他性感又狂热……
温想感觉自己没救了,她面色潮红地伏在他肩头,把脸藏进他头发里。
娇嫩的奶尖在他眼下一颤一颤的,下面的花穴磁石似地死死吸着茎柱,花唇内侧又湿又滑在他偾张的脉络上挤压。
虞闻捏了捏她红得滴血的耳垂,知道她想要鸡巴操。
要他又烫又硬的大鸡巴操。
于是他腰一挺,龟头挤开花唇插进去半个头。
“啊……哈——”
他大掌托着她的屁股,就这么浅浅地插着,每次都不把龟头完整送进去。
“嗯……呜、……哈……”
……这自控力,叫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大禹都自愧不如。
身下淅淅沥沥地淌出水,温想被逼得昂起了脖子,奶肉随着他顶弄上下甩动起来。
虞闻也磨得尾椎泛麻,但他想要她先缴械。他掀眼,又问了一遍:“要不要鸡巴操,嗯?”
温想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她抱住他的头,难受得快要哭出来,“呜呜、……要,要的……”
虞闻满意地她奶子上吮了一口,然后捏着她臀瓣,猛地把龟头压了进去——
“嗯嗯……啊!……”
花穴被顶开,温想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嗓子里冒出一道长长的,猫一样的细吟。
虞闻见她这么容易满足,低低笑了两声。
坐在石头上他不放开操,眼神转了一圈,瞥到了一旁肃立的黑豹。
也不是没有犹豫,但那阵犹豫不超过0.01秒。
对不住了,老伙计。
虞闻抱起温想走过去,把她仰面压在了黑豹上……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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