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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奴传奇】第三回:窥春宫番奴跪榻,戏阉人二女招魔
作者:故事公子
2022/11/20发表于:sis001
字数:22,932 字
第三回:窥春宫番奴跪榻,戏阉人二女招魔
却说大欧巴自窗外闻得屋内女子春吟之声,似痛非痛,似嗔非嗔,腔中又缠又颤,心头顿起异样,如火焚心,欲探究竟。他心跳如擂,鬼使神差地贴近窗洞,轻轻扒开破旧窗纸的一角,目光立时被烛影下的那一幕牢牢锁住——屋内灯火昏黄,两盏琉璃宫灯搁在榻前地毯上,投下一片朦胧暧昧的光晕。锦榻之上,二人不仅未着寸缕,且于锦榻之上,交颈而卧,如花并蒂,一丰一瘦,娇态各异,香肌交缠,春意横流缱绻缠绵,低吟浅唱如莺啼燕语,直教人血脉贲张。
“卧槽?”大欧巴一愣,他脑海里飘出无数关键词:“宫廷版‘水性杨花’、Live版仕女春宫、原始天朝性文化、古法百合……妈的,这比岛国片子还上头啊!”
那娇小一人肤白胜雪,肩窄腰细,身段玲珑,眉眼含情,一张樱口正轻咬指尖,眼神似水般望着榻上人,痴缠娇怯。大欧巴却认得她——不就是自己日间搀扶过的那小宫女?
“好家伙,这妹妹真是闷骚。”大欧巴回想起日间那女子花容失色的模样,心底认定她是个反差婊,心跳更急。只见那翠儿半跪于榻边,青丝披散,正正以玉指轻抚另一女子双腿,语声软腻语气甜得能腌菜:“姐姐怕什么?妹妹一向谨慎,此处乃内侍省偏殿,夜深人静。妹妹刚才绕了两圈方才来到姐姐此处,那些太监皆睡得跟死猪一样,绝无人察觉。”
那被她唤作“姐姐”的女子身形婀娜,肌肤紧致细腻,胸腰比例分明,举手投足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风情。她半倚在榻上,双腿微张,任翠儿抚摸,嘴角含笑,气息轻颤。
她那胜雪肌肤,因为沾了一层微汗,在灯光映照下,泛着微微的金光。在她的左肩近颈处隐约浮现一枚浅褐色梅花痣,如坠落雪地的一点墨梅,添得风情无限。
这位美人,正是后宫九嫔之一、名列修容的杜氏,乃当今天子宠妃之外、宫中妍色之最者。她年不过二十七,风韵已自成章,身有盛宠之姿,却带着几分清冷与怨色,更添三分禁欲之魅。
“翠儿……”杜氏媚眼如丝,斜倚榻边,玉手轻抚翠儿青丝,低声呢喃,声音几乎化在香气中,“妹妹可知,姐姐这些时日思你甚苦,夜夜难眠,恨不能与你同眠共枕。”
翠儿咯咯一笑,掩口嗔道:“姐姐惯会口甜,莫不是哄我?谁人不知陛下此次亲征黑衣大食,一战尽灭其国,尽得其地,近日已传檄回銮,宫里上上下下正张罗着接驾呢。不日便是宫宴连连,夜夜笙歌,姐姐到时怕是连奴的姓名都记不得啦。””
杜氏闻言,眼波轻转,红唇勾起一抹冷笑,似是自嘲,亦似讥讽:“凯旋又如何?后宫佳丽三千,宠爱独归凤仪宫。我等九嫔,不过应名点缀,宴上唱个和,夜里唱个空。翠儿你只管看着,这回来的人啊,不见得能比这宫墙冷月更有温度。” 翠儿听罢,神色一动,先是笑,又轻叹道:“姐姐这般身份尚且唏嘘,奴一个宫婢,又能盼什么?”
杜氏闻言,玉指轻拢翠儿青丝,缓缓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道:旁人只为争宠,我却只想得个知心人。妹妹,这些年,是你日日为我披衣整鬓、熬药递茶。此情此意,怎是宴上笑语可比?”
翠儿听罢,轻握其手,依偎而上,鼻尖已贴上对方的锁骨,低声道:“姐姐金枝玉叶,奴却贱命一条。” 她说着话,双手却慢慢抚向杜修容的胸口,轻揉慢捻,柔声道:“但翠儿既蒙姐姐不弃,今晚便由妹妹来服侍,教姐姐忘了……那宫闱冷月。”
话未说完,她已低头含住杜修容酥胸,舌尖勾缠,动作熟练又深情。杜修容轻颤一声,扬首长吟:“啊——小妖精,轻些……嗯,就那儿……”
大欧巴看得口干舌燥,连呼吸都忘了调。他出身现代,阅尽那西洋与东洋画片,百合之戏自不陌生。然今朝亲睹大唐佳人,肤光如雪,娇态横生,其情之炽,其意之深,教他一时心潮翻涌,不能自已。
“没想到大唐也搞这个?”他瞪大了眼,几乎贴到窗上,“这不是现代宅男YY的题材吗?我靠,这翠儿手法如此熟练,竟然是个老司机?”
二女已然缠绕成一团,杜修容仰面躺下,玉体横陈,双腿勾住翠儿纤腰,满脸潮红,口中轻喘,“妹妹好生厉害,陛下都未曾叫我如此销魂……”
翠儿却低声笑道:“姐姐身子这样香软,奴怎舍得放过?陛下不怜惜你,便让妹妹来疼。”她说着话,缓缓伏下,舌尖滑过小腹,直探幽处……
“操,这画面……堪比高清4K直播。”大欧巴看得目眩神迷,浑身燥热,偏偏胯下空空如也,竟还泛起阵阵“幻痛”。心中暗骂道:“都是那天杀的黄皮小鸡巴!要是我的大黑屌还在,老子早冲进去……怎么可能在此处光看不吃,受这活罪!” 他思及己身被“阉”,大好男儿,竟沦为废人;又忆那日舱底所见唐皇威仪不可一世,这宫中佳人如云却非己所享,复仇之焰与情欲之火交织胸中,气血翻腾,腹内隐隐作痛,似有异物鼓动。仿佛有东西要破腹而出。他浑然不觉这正是武雄所施“缩阳入腹”之术将解的前兆,只以为是自己血气攻心,命苦多舛。 他呆立窗外,怔怔望着窗内,愈看愈痴,愈想愈恨,终陷于迷醉与悲愤交织的炼狱之中,不能自拔……
却说二女渐入佳境,翠儿自榻侧取出一物,其上包裹锦缎,解开之后,见那物形如双首之龙,通体莹润,约有尺余长,两端粗若儿臂,似玉非玉,似木非木,光泽流转,端的是一件雕工巧妙的珍品。此物名曰“双头龙”,正是那女子间床第助兴之器。那杜氏见之,粉颊微红,却未多言,只是轻轻点头,仰身于锦榻之间,素手一抬,玉腿微张,春水初泛。
翠儿半跪其前,玉指轻捻,双手持那双头龙一端,缓缓送入杜氏花径之中。杜氏低吟一声,粉面潮红,娇躯微颤,似不堪那器物之粗壮,却又贪婪地挺腰迎合,口中呢喃道:“翠儿……慢些……姐姐这身子……耐不得这般狠弄……” 翠儿娇笑,俯身吻上杜氏樱唇,二人舌尖相缠,唾液交融。她双手中却一刻不停,轻轻推送那双头龙,引得杜氏花心一阵紧缩,淫水潺潺,沾湿锦榻。杜氏喘息道:“好妹妹……你这手法……越发叫人魂飞魄散……”
待杜氏气息稍缓,翠儿便亦转身侧卧,牙关紧咬,将双头龙另一端对准自己那紧紧闭合的羞处,缓缓纳入。两女各据一端,隔着双头龙相连,臀部轻摇。少顷,两人节奏渐合,肌肤相贴,宛如双蝶共舞,交相辉映。
那双头龙在二人花径间进出,带出阵阵黏腻之声,伴着两女此起彼伏的娇吟,屋内春意盎然,直如人间仙境。杜氏丰腴的美肉随动作颠颤,翠儿娇小的身躯则如风中柳絮,摇曳生姿。二人时而相视而笑,时而闭目低吟,香汗淋漓,烛光映照下,肌肤泛着玉般光泽,端的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正值二女情浓意炽,杜氏渐耐不住,娇躯一僵,仰头长吟:“翠儿……姐姐要……要丢了……”言罢,那杜氏身子一颤,花心大开,一股阴精喷涌而出,洒在双头龙上,似将魂魄都散在了香风里溅得翠儿腹间皆是。翠儿亦不甘示弱,紧咬银牙,臀部急耸,片刻后亦是一声高亢莺啼,泄身而出。二女喘息未平,翠儿轻笑,缓缓抽出双头龙,带出一缕黏腻水光,置于榻侧,随即翻身扑入杜氏怀中,二人玉体交缠,香汗淋漓,宛如雨打芭蕉,软倒榻上。锦被半掩之下,春情未褪,那动静虽不显于外,然那阵阵如波似潮的微响,却早已勾得人心神荡漾。二人共倚锦枕,久久不语,只余一室馥郁,烛光摇曳,宛如春日长梦,恍若仙境浮生。 大欧巴见此香艳之景,只觉口干舌燥,腹胀如鼓,早已不知云里雾里。他忍不住低哼一声,欲伸手抚慰那“失踪”的巨阳,忘了身已残缺,脚下一绊,撞在窗棂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屋内二女闻声大惊,翠儿慌忙扯过锦被掩住玉体,杜氏柳眉倒竖,厉声喝道:“何人窥视!”她抓起榻边一柄玉如意,赤足奔至窗前,推开窗扇,正与大欧巴四目相对。
大欧巴见被杜氏察觉,知大事不妙,情急之下慌忙举手大叫:“两位小姐姐饶命!我真的只是路过!啥也没干啊,纯属误会,您就当我啥也没看见呗!” 这一喊既急又乱,语调怪异,夹杂着“小姐姐”“纯属误会”“求放过”等现代汉语。二女俱是一怔,满脸狐疑。杜氏冷笑一声:“大胆番奴,竟敢偷窥我姐妹嬉戏!言语又古怪轻浮,定非善类!””她自幼随父练过几手家传功夫,虽未登堂入室,却也身形敏捷。此刻,她因被窥见隐秘而气急败坏。顾不得衣不蔽体,当即抄起玉如意,玉足点地,身形一跃,宛如凌波仙子,飞出窗外,手中玉如意直取大欧巴面门。
那杜氏裙裾未披,春光乍泄,舞动之间香风扑面、乳波荡漾,直教大欧巴目眩神迷,心道:“这身材堪比维密模特!若非老子被阉,定要……”他念头未完,玉如意已迎面而来,大欧巴慌忙闪躲,他身大力不亏,本不至于落了下风,奈何术后体虚,腹中隐痛难当,动作大打折扣,手上又没有能使的家伙,只落个勉力抬臂格挡的局面。
杜修容招式凌厉却又透着三分媚意,赤足跃动间,香肌如雪,曲线流转,宛如月下仙姬舞剑,偏又杀气腾腾。二人交手数合,大欧巴汗如雨下,“这娘们打架还带色诱……老子真要顶不住了!”他心中叫苦,只觉腹中那股热浪翻滚得越来越凶,似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翻江倒海,直痛得他脸色煞白。他脸色铁青,几欲晕厥,渐渐抵挡不住,终于脚下一滑,跌坐在地。
翠儿紧裹锦被,急急奔出,低声劝道:“姐姐息怒!此地虽偏,若惊动内侍巡夜,怕是惹出祸端。若被人知晓于此处私会,我等如何自处?”
杜氏闻言这才住手,她抬眼细细打量那番奴,见他黑面泛白,汗如雨下,神情极是可怜。她冷哼一声,收回玉如意,道:“来,进屋说话,省得夜风寒了本宫身子。”
大欧巴哪敢多言,连滚带爬滚进屋内,翠儿急忙掩上门扇,反插门闩,低声道:“姐姐快些披衣。”说着自己一手将锦被裹紧,一手拢起松散的青丝,走至榻边。
杜氏却毫不在意,只拎了一袭红鸾软纱披在肩头,半遮酥胸,反倒更添几分慵懒风情。她斜倚在矮榻边,双腿交叠,微抬下颌,目光凌厉地盯住大欧巴,喝道:“你姓甚名谁?”
“我叫大欧巴……”大欧巴缩着肩膀,声音不大。
“噗——”翠儿笑出声来,掩唇道:“‘欧巴’?姐姐,莫不是新罗婢唤男人的那种……‘欧巴’?”
杜氏亦忍俊不禁,挑眉道:“你这番奴,倒会取名,偏偏不伦不类。我看你这番奴生得黑炭也似,也不像新罗人。你会说新罗话不成?”
大欧巴被二人一唱一和问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我……我不会……名字是……自己起的。”
翠儿忍笑道:“怪哉,你这番奴唐言倒利落,只是说得古怪,句句都……显得粗鄙。”
“不伦不类,倒像疯子。” 杜氏敛了笑意,将玉如意往案上一磕,道:“说清楚,你是何人,为何深夜潜入此地?”
“我……我是麻林国人。”大欧巴急忙道,“我是新来的内侍,刚入宫没几天,今夜真是上茅厕,迷了路,绝无恶意!”
杜氏沉吟片刻,接着道:“你说你是内侍?既是净身之人……那便无须顾忌名节之事。”
翠儿歪头看他,笑得腻人:“‘大欧巴’?姐姐莫信他,刚才他那眼神都快把我俩吃了!”
杜氏点头道:“妹妹说的是,既是净身之人,理当清清白白,怎地方才却一脸淫相?你那双眼珠子,恨不能钻进我等身子里去。”
“冤枉啊,这位小姐姐!我们今天早上还撞到过,您忘啦?”大欧巴转向翠儿,苦着脸,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摆手,“我真不是那意思,瞧两位姐姐这身段……不是,不是……我是说,我也没法子,那不是本能反应吗……”
翠儿一掩红唇,咯咯笑出声来:“原来那人是你?不过你一个阉人,有甚‘本能’?莫非你这净身是假?口说无凭,我们还需查验一番。”
“查……查啥?”大欧巴脸一僵,脚下一软,差点要跪下,“我是真阉了!真的,干干净净,啥也没有!”
杜氏眼波微转,目光落在他腰下,忽然命道:“脱了。”
大欧巴一怔,反问:“啥?”
“脱了,让本宫瞧个明白。若是胡言乱语,呵……你这条命,今夜便留在此处。”
“脱?”大欧巴瞪大眼睛,嘴角抽搐,他心中直骂娘。他妈的,换做老子健全之时,哪用你们两个美人开口?老子早自个儿脱了给你们瞧,顺便附送实战演示一场,让你们尝尝什么叫黑爹的排山倒海!包你们喊爹认错求饶三连。可如今……唉,偏偏偏偏现在,现在兄弟他……他光荣退休了。干!这两个骚货笑得那么开心,……这算什么,群嘲式羞辱?他咽了口口水,求饶道:“好姐姐,咱能别这样吗……我是真没了,让我就这么光着也太——”
“脱。”杜氏语气不容置喙,眼神一冷,玉如意轻轻一点,已将他逼到榻前。 大欧巴无奈低头,像个准备被执行极刑的倒霉蛋,手指哆嗦着拉扯衣襟,一边脱还一边嘟囔:“唉……这他娘的是哪门子的穿越剧本?别人重生王侯将相,我咋就成了太监……”衣衫一件件落地,他咬咬牙,最后一抖,把那仅剩的遮羞布一下扯开。
二女一见,俱是一怔。
室中烛光摇曳,眼前这番奴赤裸而立,皮肤黝黑,肌肉结实,肩宽腰窄,胸腹分明,竟有几分异域勇士的轮廓。只是在双腿交界之处,那本该昂然挺立的男儿象征却早已不复存在,仅余一道细细的刀痕,苍白瘢痕在黑肤上尤显突兀, 清晰昭示着他“净身”的历史。
“啧。”杜氏一声轻叹,眼神微动,似是怜悯,又似惋惜,“竟真是净过的……”
翠儿噗嗤一笑,:“姐姐,莫不是……想看个没净过的罢?”
杜氏啐道:“你这死妮子胡说什么!”
“我哪敢胡说啊。”翠儿对着杜氏挤眉弄眼,“她们不是总说,什么‘昆仑奴阳物粗如儿臂’?啧啧,姐姐,你莫不是真想瞧瞧这番奴净身前模样如何罢?” 杜氏似嗔非嗔地剜了她一眼,但目光终究还是落回大欧巴下身,微微眯眼,像是在品评什么古董,“本宫确实尝听人言——昆仑奴天生体魄雄伟,阳物如牛,粗可敌臂,能令女子神魂颠倒,欲仙欲死,如今倒净了……倒也省事了。” “省事是省事。”翠儿凑近些,低声嗔笑,“姐姐,你说他这刀是不是割得狠了些?看这刀口,瞧着都疼。”
杜氏轻哼一声,却未答话,她转身坐回榻上,红纱半敞,露出一截光洁雪腿,指尖轻点,倚榻斜道:“你既是阉人,那便不算男人,不妨服侍我们一二,也不枉你撞了这场春宵好梦。”
翠儿掩口而笑,打趣道:“姐姐莫非是把他当琵琶奴使了?”
“他既嘴利,手脚想来也不笨,倒是合用。”杜氏眸中含笑,声音柔和了下来,却带着几分猫戏老鼠的意味,“好了,别光站着。你既是阉人,那便无须顾忌。来,坐这儿。”她拍了拍身侧的榻边, “陪我们解闷儿。”
“姐姐,你莫是喝多了?”翠儿惊道,“他不过是个……番奴,怎能与你我共榻?”
“正因他无用,方不必避讳。”杜修容挑眉轻笑,“你看他那副窘态,倒比寻常男子更有趣些。不妨戏他一场,权作解闷。好妹妹,你我今夜未尽之兴,何不教他上榻相陪?”
翠儿听罢,嘴角一勾,轻声道:“姐姐言之有理,既是阉人,他又能如何?不如拿他当个软垫儿。”
大欧巴以为她们要对他做什么古代Sm,听得冷汗直冒,连连摆手:“别……别,姐姐我求您了,我是真不行啊!你看我方才被您一顿好打,现在动一动都痛得要死,您……您就高抬贵手……”
翠儿已先一步扶他上了软榻,将他半按其上。杜氏也顺势欺身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是笑意半是讥诮,道:“怕什么?你既无物,如何伤得着我等?只当是个软垫罢了。”
她说着,已将红纱一抛,露出雪肩香肌,手指轻点大欧巴胸膛,顺势一路滑下,动作之暧昧,令大欧巴浑身发紧。
“你既无物,又无权,只一副身子骨,偏还生得不坏。”杜氏语气玩味,“不如……就拿这张嘴和双手来将功赎罪罢。”
“我?”大欧巴眼珠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翠儿已笑盈盈地凑上来,一手搭在他肩头,一手轻描淡写地挑开自己的衣襟,“姐姐说得极是,净身也好,总归嘴巴还在。”
“莫慌。”杜氏坐至他膝上,一边贴近他耳畔低语,“把你的手段都拿出来。” 她话音刚落,翠儿已顺势坐至他一侧,二人一左一右,将他圈在中间,香气扑面,肌肤如雪,软语轻哼。大欧巴只觉二女玉体相挨,温香软玉环绕,虽知自己早已“断根”,但此刻呼吸急促,耳热心跳,腹中那股热流忽然剧烈翻滚,宛如沸水冲涌。他心道:“这他娘的是要命的节奏!老子都成太监了,还能被这俩娘们撩得心动?”他虽心下喊冤,然前世猎艳无数的经验仍在,面对杜氏那半透红纱下若隐若现的雪肌玉肤,与翠儿那娇俏含羞的媚态,心头欲焰腾腾,偏又夹杂着“被阉”的悲愤,腹中胀痛隐隐,似有异物蠢蠢欲动。
他心中虽憋屈羞耻,可毕竟是现代人,凭着黑种人与生俱来的雄厚本钱,又有学伴政策加持,穿越前不知道淫玩过多少华夏女神,自然懂得如何“哄女人高兴”。 他心道:“妈的,老子怎么也是个海王,嘴上功夫、手上技巧还输给你们这些古人不成?!”他见二女不是要虐待他,忙挤出笑脸:“得令,小姐姐让我做啥我就做啥。你们说咋整就咋整,保证让你们爽到飞起!”
杜氏与翠儿对视一眼,忍俊不禁,翠儿拍手笑道:“爽到飞起?这是何怪话?果真是个疯子,尽说些胡言!”杜氏却饶有兴致,倚榻斜卧,红纱半敞,露出雪腿与酥胸,柔声道:“既如此,你且试试本事。若真能讨本宫欢心,兴许便放你一马。”她说着,玉指轻点大欧巴下颌,引得他心头一荡,忙低头应道:“小姐姐放心,我这人最会伺候人了!”当下便收敛羞愤,强压腹中胀痛,摆出一副殷勤模样。
“两位小姐姐,准备好!今晚给你们开个成人派对,包管让你们high翻天!”
杜氏与翠儿听他满口怪话,愣了一愣,翠儿掩口笑道:“成人派对?high翻天?姐姐,这番奴怕是真疯了,尽说些疯言疯语!”杜氏却媚眼流转,斜倚锦枕,红纱滑落,露出半边香肩与酥胸,娇声道:“疯便疯吧,本宫倒要瞧瞧,你这麻林国的‘欧巴’,究竟有几分手段。”
大欧巴见二女兴致盎然,心知机会来了,忙俯身凑近翠儿,双手轻轻按上她香肩,手法学自前世风月片中的“精油按摩”,指尖轻揉慢捻,沿脊柱游走,力道时轻时重,引得翠儿娇躯微颤,低吟一声:“哟,这番奴手劲倒不小!姐姐,你瞧他这手法,怕是没少伺候女子哩!”
大欧巴暗自得意:“这算啥?老子还没放大招!”他手指滑至翠儿腰侧,轻点慢揉,绕着敏感处若即若离,教翠儿锦被滑落,露出雪白酥胸与纤腰,娇笑道:“好个番奴,这手法……怎的如此古怪?倒叫人骨头都酥了!”
杜氏见状,不甘落后,斜卧榻上,玉腿轻抬,搭在大欧巴膝上,红纱半掩,春光乍泄,柔声道:“番奴,你这手艺若只伺候妹妹,本宫可不依!来,也给本宫试试这‘high翻天’”
大欧巴忙应道:“小姐姐别急,咱这服务绝对五星级,包你们都爽!”他一手继续轻抚翠儿腰侧,一手移至杜氏玉腿,指尖,轻划慢揉,绕着腿根游走,力道精准,在各个女性敏感点上游走,直教杜氏粉面潮红,低吟道:“大胆番奴……这手法,确实……非同凡响!”她说着,红纱滑落,露出光洁大腿与半边香臀,烛光映照下,肌肤泛着玉般光泽,直教大欧巴心跳如鼓,腹中热流翻涌更甚。他见二女渐入佳境,胆子更大,嘴上功夫也不闲着,按着现代情话套路,低声道:“两位小姐姐,你们这身段,搁我们那儿,绝对是维密女神!这皮肤,比牛奶还滑,伺候你们我都觉得赚大发了!”
杜氏与翠儿听他“维密女神”之言,满脸茫然,翠儿扑哧笑道:“牛奶倒还喝过。维密?又是何怪话!姐姐,这番奴果真从异邦来的,尽说疯言!”
杜氏却被他手法撩得心动,娇嗔道:“少说怪话!既会动手,嘴上也得有些真本事!来,给本宫……用你那张嘴试试!”她说着,玉体前倾,酥胸几乎贴上大欧巴脸颊,香风扑鼻,教他呼吸一滞。大欧巴心道:“好家伙,这是要老子使杀手锏了!”他凭前世在无数中国骚屄上驰骋的丰富经验,俯身凑近杜氏,嘴唇轻触她耳垂,舌尖若即若离,忽轻忽重,撩拨情欲。引得杜氏娇躯一颤,低吟道:“你这番奴……怎的如此放肆!”
他不待她说完,嘴唇滑至她锁骨,轻轻吻吮,舌尖慢绕,细腻挑逗,教杜氏花心大动,长吟一声:“好个……好个番奴,这唇舌……怎的如此……哦……” 翠儿见状,亦不甘示弱,半敞锦被,露出娇小玉体,娇声道:“姐姐既享用了,妹妹也要!”她主动贴近,雪白脖颈与酥胸贴上大欧巴嘴唇,教他心头欲焰腾腾,腹中热流翻滚如潮。大欧巴一手抚杜氏酥胸,一手揉翠儿腰侧,大黑唇轮番伺候二女,舌尖轻点慢舔,技巧娴熟,引得二女娇喘连连,春水潺潺。杜氏半闭双目,红纱滑落,玉体横陈,低吟道:“这番奴……这嘴功,翠儿也不能相比!怎的如此……如此勾人魂魄!”
翠儿亦娇躯微颤,锦被半掩,喘息道:“姐姐,这番奴的舌头……比那双头龙还教人舒爽!”大欧巴暗自得意:“妈的,老子这可是融合中西的现代顶级技术!你们这两个大唐娘们儿哪见过这阵仗!”他嘴上不停,双手轻揉二女敏感处,指尖巧妙挑逗,教二女娇吟此起彼伏,香汗淋漓,屋内春意盎然,宛如人间仙境。二女渐入忘我之境,杜氏与翠儿情动难耐,忽相视一笑,抛却大欧巴,翻身拥吻,唇舌交缠,玉体相贴,锦被与红纱滑落,雪肌交错,娇喘连连。
大欧巴见状,心道:“好家伙,这俩娘们儿直接自己玩上了!老子这算啥,成工具人了?”他虽心有不甘,然不敢停手,俯身下方,嘴唇与手指并用,继续伺候二女腿根与花径,舌尖轻舔慢绕,多点刺激,引得二女娇躯颤抖,春水潺潺。杜氏与翠儿沉浸于彼此拥吻,香舌相缠,酥胸相贴,早已不复关注大欧巴,只顾自缠绵,娇吟道:“好妹妹……姐姐这身子……都教你弄散了……”
翠儿喘息回应:“姐姐……妹妹也是……这番奴的手段……当真厉害……”大欧巴在下方伺候半晌,心头悲愤交加,暗道:“妈的,老子在穿越前可是堂堂黑爹,胯下媚黑婊多的都认不清,这一穿越,居然就此沦为这千年前大唐娘们儿的舔狗!”他嘴上却不敢怠慢,挤出笑脸道:“两位小姐姐,这服务咋样?五星好评不?要不要再加个豪华套餐?”
二女沉浸春情,浑不理会,杜氏只娇喘道:“番奴……再专心些……莫要停……”翠儿亦低吟:“快些……再快些……”大欧巴伏在榻侧,舌尖与指尖一刻未歇,唇边是她们潮湿香腻的喘息,鼻端满是肌肤间混杂的馨香与汗意。他身如陀螺,心似乱麻,只觉自己活像个人形按摩器,正被两个春情荡漾的贵女轮番使用。 二女此刻早已沉入酥麻春潮之间,唇舌交缠、玉体交错,红纱滑落,锦被半掩,只顾低吟细语,互诉欲念。浑然不觉大欧巴神色愈发古怪。他伺候良久,腹中热流翻滚如潮,痛楚与欲念交织,若有若无的胀痛与跳动在下腹深处一点点蔓延开来,像是有条沉睡多年的蛰龙,在丹田之下隐隐翻身,尾巴轻扫,激得五脏六腑跟着震颤。他不敢低头去看,只觉得两腿之间一阵阵微妙的鼓胀与搏动,有什么东西正悄悄复苏,吐息间带着久违的重量。他咬紧牙关,一边继续表演那“手口并用”的绝活,一边悄悄调整姿势,试图压制那不可思议的异动。
忽然间——大欧巴腹中一震,似有一物“噗”地一声破茧而出,自体内跃然而起。他陡然张目,神情怪异,一低头,只见那足有尺余长的久违兄弟赫然昂首,茎身黝黑粗壮,筋瘤遍布,青筋虬结。顶端那硕大龟头紫光滑亮,圆滚如鹅蛋,勃胀发紫,顶端渗出黏润透明液体,散发出腥热之气,宛如一条蛰伏已久正欲择人而噬的黑蟒,在烛光下投下长长阴影,随心跳一跳一跳地亢动,满是狰狞雄性气息!——这不正是他那日被阉之黑根,他满脸惊诧,嘴唇微张,身体微微战栗。心底只剩一句话轰鸣不已:“老子的大黑龙……回来了!!!”
大欧巴瞪大铜铃般的双眼,低头再三确认,只见那自下腹破茧而出的“黑龙”昂然而立。那根曾令他纵横花丛、威震风月场的雄物,此刻正于烛光下熠熠生辉,仿佛久经尘封的神兵利器,终于重见天日。黝黑皮肤之上,筋脉虬结,粗若儿臂;龟头微泛紫光,圆润饱满,如刀锋沾露,散发着压抑许久的威势与野性。
他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牙齿,惊诧早已被狂喜取代。怎么办?逃?他脑海中闪过这一念头,担心二女察觉黑龙复苏,引来责罚。可那念头,还未生根,便已被眼前的春色冲得烟消云散。
杜氏倚榻而卧,红纱半滑,香肩半露,酥胸高耸,肌肤凝脂似玉,盈盈香汗在灯下泛出微光,宛如熟透的蜜桃,散发着浓郁雌性的诱人芬芳;她眉眼微敛,唇角含笑,尚沉醉在方才的巅峰欢愉中,姿态慵懒,却更添风情。
翠儿娇小玲珑,侧伏在杜氏怀中,青丝如瀑,玉颈香肩雪白晶莹,锦被半掩,腰肢纤柔如柳,胸前双峰若隐若现,恰似初绽的玉兰,羞涩又撩人。她气息尚未平复,微张的红唇吐出细细娇喘,樱唇与粉颊间流转着一抹未褪的情潮。
屋内琉璃宫灯投下一层暧昧的光晕,榻上锦被零乱、红纱半垂,仿佛一场酣畅春梦的余烬尚未散去。二女相拥低语,唇齿相贴,浑然未觉此刻的大欧巴,体内正掀起惊天动地的异变。
他缓缓挺直腰背,眼中光芒渐盛,胸腔内狂跳的心脏几欲冲破喉咙。“老子的黑龙……真的复活了!”这念头在脑海炸开,震得他五脏六腑都跟着震颤。他低头凝望那根重生的雄象征,一股久违的自信与狂喜,如潮水般从脚底涌至天灵。 而榻上——二女依旧沉醉于柔情缱绻之中,毫无所觉。
她们谁也未曾注意到——大欧巴的眼中光芒已变,原先的羞愤不甘,此刻已经被不可言状的震惊与原始的、野性的喜悦所取代。他轻轻吸气,感受着胯间那沉重又熟悉的分量,仿佛旧日王者,重登王座。
大欧巴强压狂喜,舔了舔干涸嘴唇,他没有出声,没有惊动二人。只是那眼神,却像极了久困牢笼的猛兽,悄然盯上毫无防备的猎物。他前世猎艳无数,精通六九式、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倒抽式、侧卧缠绵等花样,尤擅挑拨女子情欲,又加本钱雄厚,只要被他爬上床,在他的猛攻下,没有女子不神魂颠倒的。 如今大黑鸡巴复苏,雄风再振,他怎能放过这香艳良机?他目光灼灼,直锁定那杜氏。杜氏的丰腴玉体,曲线玲珑,胸腰比例堪称天成,那雪白的大腿根部犹带方才春水潺潺的湿润痕迹,较之翠儿的娇小玲珑,更显熟女的致命诱惑,本就更对他的胃口。又加她位列九嫔,身份高贵,若是能趁机征服了她,自己在这大明宫中也算有了立锥,呸,应该是立鸡之地。
他想到此处,复苏“黑龙”愈发昂扬,教他欲焰腾腾,难以自抑,横下一条心道:“跑个屁!这杜氏美得跟维密女神似的,地位还高,正好拿来开荤!老子这黑奴今晚便要翻身做主人!”他的内心在狂吼:“老子的大黑鸡巴……Fuck y
eah, it’s back! 今晚老子要把这个大唐贵妇操得魂飞九霄!” 这大唐贵妇,细皮嫩肉,锁在这深宫之中,只挨过那皇帝老儿的肏,那皇帝老儿也是唐人,那小鸡巴又能大到哪去,这熟女肥地,岂是那黄皮小鸡巴能开垦的?杜氏这骚屄必然还紧得跟处子似的,哈哈,今晚她要挨老子的头炮,肯定得让老子操得魂儿都没了!老子这大黑鸡巴,注定要让她怀上黑种,臣服于黑人至上的天理!Hell yeah, she’s gonna be my black-bred queen!”
此刻“黑龙”复苏,底气陡增的黑鬼,终于决定以现代的“直球猛攻”征服杜氏,彻底颠覆这大唐娘们的认知。
计较已定,大欧巴不再拖延,他缓缓起身,黝黑的肌肉在烛光下泛着油光,宛如一尊异域战神。他跨步上前,俯身凑近杜氏,嘴唇贴近她耳畔,像是预告般对她低声道:“杜娘子,方才我用手嘴伺候得你舒爽,现在……该轮到正餐了!” 大欧巴语气轻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他双手顺势按住杜氏的雪白大腿,指尖轻划,挑逗得她娇躯一颤。杜氏半闭媚眼,犹自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闻言娇嗔道:“番奴……你这嘴,尽说些怪话……什么正餐……”
她话未说完,大欧巴的手掌已滑至她腿根,精准地按住那尚在湿润的花径,力道带着几分侵略性,教她花心一紧,低吟一声:“嗯……你这番奴……怎的如此大胆……”大欧巴嘴角一勾,心道:“大胆?老子这还没放大招呢!”他不再犹豫,趁她迷醉未醒,一把搂住她香软的腰肢,猛地将她拉入怀中。黝黑的胸膛紧贴着她雪白酥软的胸脯,肌肤相触,热意交融。他低头,香肠厚唇吻上她修长的颈项,唇舌游移间,那一枚藏于肩颈之间的浅褐色梅花痣悄然映入眼帘。 那一枚藏在锁骨边缘的梅花痣,那颜色原本是褐中透墨,情动之下却似被血气催染,宛如初绽的红梅,在雪肌之上悄然盛开,随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黑鬼试着用舌尖,轻触而过,他感到那一小片因热潮而微微发颤,仿佛那点痣真的通灵似的,随着她的情欲悄然绽放。
他不舍离去,又将唇舌重新覆上那一枚梅花痣,细细辗转舔舐,既像品尝佳酿,又似临帖名章。她的舌尖始终绕着那点红梅缓缓画圈,忽而轻啄一下,忽而温柔一吸,像是想将这朵花吮入唇中。
她娇躯一震,喉间逸出一声低吟,似嗔似怨,腰肢却不自觉地向他贴得更紧。那点雪肌上的痣,被他唇舌动作催化,越发鲜红欲滴,如火如血,仿佛一枚情窍,被他轻轻叩开。
杜氏轻喘微颤,肩头微耸,玉臂无力地勾住他的颈项,呢喃低语早已含糊不清。那枚梅花情痣,在他反复亲吻下,竟成功引燃她全身的情火。逼得那杜氏不得不细声求道:“莫……莫撩了,那里……好痒……”
大欧巴见杜氏已然情动,蜜穴被春水浸润,便掀开红纱,让她雪白丰腴的玉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宛如冰雕玉琢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光泽,其上香汗点点,似雨后芙蓉,娇艳欲滴。他怀抱着杜氏坐将起来,又强硬按下杜氏上身,迫使她跪在锦榻上,丰腴雪臀高高撅起。那宛如蜜桃的安产型肥臀,在半空中颤颤巍巍。
与此同时,他腰身一挺,那复苏的“黑龙”直指杜氏花径。那夹杂着几缕乌黑阴毛的粉嫩阴唇,正在湿漉漉地翕张,让这紧窄的大唐贵妇玉门,好似一朵含羞待放的玉莲,与大欧巴正守候在穴口的粗壮黑鸡巴尺寸一点也不匹配。
大欧巴扶住大黑鸡巴,腰身一挺,紫黑色龟头便抵住杜氏那紧窄的幽处,肿胀肉冠在阴唇口来回刮擦,挑逗那湿漉漉的开口,引得杜氏娇躯微颤,低吟道:“嗯……翠儿妹妹……你这……怎的又来……”她花径已被充分润滑,粉嫩阴唇松软分开,似在迎接那粗壮恩客的到访。
大欧巴心知杜氏虽非处子,但她的蜜穴只受过唐人小鸡巴的恩泽,那黄种人的尺寸与力道,怎比得上他这黑鬼的大黑鸡巴?对她而言,此番插入无异于第二次破处!在二十一世纪开垦过无数中国妹子紧窄花穴的黑鬼自然明了这一切,所以他还不敢太过用力,只把腰身微动,紫黑色的龟头遂缓缓撑开杜氏的粉嫩阴唇,湿润的花瓣被侵入身体粗壮异物挤开,大欧巴只觉那蜜穴紧窄无比,热烫湿滑,层层叠叠的肉壁紧箍着他的大黑鸡巴,紧紧含住那硕大肉冠,宛如无数小嘴吸吮包裹,较之他前世猎艳的女子尤胜三分,给他带来久违的极乐快感。爽得他几欲上天,他心下狂吼道:“Holy shit, this Chinese pussy’s fucking tight!”
杜氏在迷醉中突感下体被巨物撑满,只接待过唐人鸡巴的紧致阴户被在这非洲黑鸡巴的威势下被撑得几欲裂开,那感受远非她惯常承受的唐人阳具可比,宛若再度破身。不匹配的尺寸带来的痛楚与异样快感交织。这教她有些猝不及防,她娇躯一震,双手不自觉地向后抓紧大欧巴肩膀,指甲陷入他黝黑肌肤,红唇张开,发出一声长吟:“啊……好大……“,那娇媚的声音中带着些许迷醉,似在品味那巨物带来的充实,她喘息了一会儿才又续道:“嗯……翠儿妹妹……你这双头龙……明明是死物……怎的变得如此雄壮难当……此等热力……怎生得这般滚烫……莫非本宫身在梦中……哦……哦……要烫死本宫了……”
列位看官,这杜修容并非痴愚之人,何尝不知其间阴阳之别?只因她曾亲验那昆仑奴之阉身,心中早有定论,是以此刻香帐生变,亦不疑于彼,盖其心中原无此想也。此番情到浓时,反疑自家春梦未醒。
那大欧巴见杜氏如此,暗自偷笑:“这贵妇人还以为是她那小娘们儿在用工具操她!Fuck, she’s loving my big black cock and doesn’t even know i
t!待会儿就让你知道,我大黑龙的厉害!””他收敛欲望,他强忍狂抽爆插的冲动,放慢节奏,缓缓抽送,那大黑肉屌在杜氏体内缓缓抽出,又缓缓向内深入,大龟头刮擦花径内壁,细品那紧窄蜜穴的每一道皱褶,粗硬肉棒与大唐贵妇收紧的阴道紧密纠缠。每一下深入,他都会稍稍用力,用龟头多挖开一点点她的身体。每一下抽送都带出黏腻水声,粉嫩花瓣也被肏得外翻,潺潺春水,沾湿锦榻。 她心神恍惚,半闭媚眼,沉浸于春潮涌动,她的声音娇柔低回,带着迷醉与羞耻,似在春梦中与那翠儿低语, “翠儿妹妹……你这热乎乎的骚玩意儿……撑得本宫花径满胀欲裂……却……好生舒爽…………这梦境何也?如此真切……”她的玉体随缓慢抽送微微起伏,酥胸乳波荡漾,香汗如珠,丰臀不自觉地轻摇,迎合那节奏,似一朵芙蓉在春雨中摇曳,娇艳欲滴。
她神魂颠倒,声音渐高,玉指轻握锦被,口中呢喃:“翠儿妹妹……你这手法当真高明……教本宫魂魄飘摇,几欲飞升…………烧得本宫……啊……魂儿都要飞了……”
杜氏充满情欲的迷乱话声终于唤醒了倒在一旁的翠儿,她轻启樱唇,似梦呓般回应道:“姐姐……妹妹……并无甚手法……”
杜氏闻言一怔,美目圆睁,他面前的翠儿妹妹正裹着锦被,俏脸泛红,杏眼迷离,尚迷失于巫山之中。若不是妹妹,此刻她花径里那滚烫巨物是谁的? 是那昆仑奴!杜氏心头一震,幡然醒悟:“是……你……你这番奴!”她回首望去,果然那黑肤番奴正狞笑着压在她身上。
“你……你不是阉人!……大胆……啊……竟敢玷污本宫!” 杜氏羞愤欲绝,她不知被这昆仑奴用何种障眼法瞒了去,以为他是个阉人。她堂堂九嫔,身体本应只受大唐天子恩宠,如今竟被这黑肤番奴污了身子,名节一旦全销,这该如何是好?她赶忙用手向后推搡大欧巴胸膛,怒道:“你这黑皮贱奴!无耻畜生!……哦……还不速速将你那速将你那腌臜之物从本宫体内拔出!”
但她口中的黑皮贱奴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反倒闭起眼睛,露出享受的神情。
杜修容见状,又厉声道:“你……你可知本宫是谁?本……本宫乃九嫔修容,……嗯……身体只……只许天子触碰!你……你这下贱黑奴,竟……竟敢以肮脏之物亵渎本宫!……啊……若……若让陛下知晓,你断……断无生路,……太深……啊……陛……陛下必将你碎尸万段,将…….将你全族尽灭!!!”
在如潮的快感下杜氏声音颤抖,羞耻与愤怒在她的身体里交织,但她还是尽量地拿出试图以九嫔的威严,试图以此震慑大欧巴。可她的身体早被快感裹挟,这让她粉面潮红,玉腿颤抖,丰臀不自觉地轻摇,看起来似在迎合那黑鬼抽送的节奏。
大欧巴见杜氏如此,愈发得意,心道:“这大唐贵妇的小紧屄,果然紧得像处子!唐人那小鸡巴,哪能开垦这块肥田?这肥美的肉体还是要我们黑人的大鸡巴才能彻底开发。”眼中淫焰更盛的他,缩了缩肩,佯装惊惶道:“九嫔修容?奴才不知啊,还要碎尸万段,灭我全族?我好怕怕哦。”他一边说一边放慢节奏,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巨硕黑根从杜氏的体内缓缓抽出,只余那可怖的紫黑色龟头卡在蜜穴入口处。
杜氏察觉到他将那火热铁棒拔出的动作,松了一口气,咬牙忍住下体传来的空虚感,强撑威严,颤声催促:“你……你既知本宫身份,……哦……还不速速将你那腌臜之物拔出!本……本宫或可饶你一命!”
大欧巴狞笑更盛,假意叹道:“拔出?就饶我一命?好,好,老子这就拔!”他一边慢悠悠地假意抽出大黑鸡巴,一边淫笑道:“可娘娘这下面是怎么回事?一直在吸,像小嘴一样,是在挽留我吗?”
杜氏闻言,羞愤欲死,怒斥道:“胡说!本宫才没有……你这无耻畜生!快……快拔出去!” 她手上推搡得更急,试图掩饰身体的背叛,然而她的屄户却早背叛了她的意志,开始不争气地紧缩,似在挽留那巨物,春水花蜜在两人动作间不停地从俩人性器结合处汩汩流出,发出淫靡的“咕唧”水声,把那张锦榻都打湿了。 那黑鬼见状继续用言语调笑道:我瞧娘娘这骚样,口口声声喊我拔出,大屁股却在那乱晃,淫水流得跟小溪似的,淫穴内的美肉不停收缩纠缠,是有多不舍得黑爹的大黑鸡巴啊。”
论起目前这个状态,杜氏确实是在用屄户开口那被扩张到极限的三寸嫩肉在黑鬼粗粝有如三角烙铁般的巨硕龟头前后左右的研磨的研磨,迸出点点淫汁。这物事粗硬皆胜过那双头龙,又有男子体温,热辣滚烫犹胜过那大唐天子,这个中快感久旷的杜氏何曾体会过,若非她知晓身后之人是个来自化外番邦的下贱昆仑奴,她早她恨不能一气将那滚烫的大黑棍全数塞回屄户内,以解那酸麻淫痒之苦,杜氏略略喘息了一会儿,好容易聚拢心神再度开口道:“什么……黑爹……什么大黑鸡巴……你这异域贱奴,在……胡说什么……本宫才……才没有那样……快……”
杜氏那拔字还未出口,大欧巴不再忍耐,粗壮的腰身一弓一挺,毫不留情地向前急速推进,只听“噗嗤”一声,那粗壮无匹的雄浑龟头便势如破竹般分开阻挡在前方层层叠叠的肉壁,大黑鸡巴全根没入,狠狠顶入她体内最深处,大唐贵妇的紧窄屄户终于被这非洲黑蛮的鬼畜巨物完全攻占,大黑肉棒上的粗硬筋瘤刮擦过敏感媚肉,带来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久旷的屄户被远胜国人的异族阳具完全填满,大黑鸡巴像一头正在捕猎的黑蟒直扑那连大唐天子都未品尝过的娇嫩花心。
杜氏猝不及防,玉齿紧咬红唇,身子陡然一紧,如遭雷击。整个人骤然绷住,宛如被快感攫住的玉雕。下一刻,这原本自持矜贵的美妇人,便美目翻白,仰起臻首,喉中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啊……”,那三千青丝如水墨轻烟,在她的惊吟中纷然散落……
原本娇柔的声音被快感撕裂,竟像呜咽又似啼哭。她雪白的小腿在榻上轻颤,如琴弦颤鸣。那双玉足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十趾紧扣,像是要抓住什么似的。脚背微微拱起,像是有千丝万缕的电流从脊背炸开,贯穿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颤栗如风中柳枝。一股滚烫的春潮已自幽处喷涌而出,打湿了锦被与他的腹肌,高潮如惊涛拍岸,将她整个人淹没其中……
“骚娘么,还什么九嫔,这么敏感,这就高潮了?”大欧巴似乎也没料到这方才还在嘴硬的高岭之花被他只一下就肏得飞起,身心皆陷极乐之巅。黑奴低笑出声,眉眼间满是嘲弄,身下动作却暂缓了些。他挺直上身,双手撑在杜氏两侧,俯瞰那伏卧于榻、颤栗不休的玉体。
杜氏如遭电击,周身香汗淋漓,三千青丝披散在背,跪伏在绣被上,粉臀微颤,细腰不住战栗,似乎尚未从高潮的浪头中回过神来。她红唇微张,胸前酥乳因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肩胛处那枚痣如雪夜绽放的红梅,分外惹眼。
大欧巴忽地俯下身,喘着粗气贴在她耳畔,声音低沉却满是轻蔑:“怎么,才一下你就受不了了?难不成是那皇帝老儿是个小鸡巴?所以你才受不住我这一棒之威?”
他一边说着,胯下猛地一沉,重重撞入最深处。
“唔啊……!”再度发出一声失控的呻吟的杜氏终于回过魂来,又羞又怒的贵妇人,银牙紧咬,怒斥道:“贱奴大胆,竟敢妄议天子!”
“嘿,还护着他?”大欧巴冷笑,腰间发力,故意以慢中带猛、寸寸紧逼之势,每一下都撞得她玉体乱颤,“你都快被我操得断气了,还想着那圣上?” 杜氏羞愤交加,眼中含泪,偏又不肯服软,喘息间仍咬牙切齿道:“你……你这狗奴才,不过是下贱之人,猪狗不如的东西,也敢污蔑圣上……唔!” 她话未说完,下一记撞击已将尾音吞没,大欧巴趁势一把攥住她的发髻,将她玉颈拉得后仰,贴着她耳边讥讽道:“你那皇上,再登基十次,也养不出我这根大黑屌来。你只管嘴硬,老子今晚要让你忘了你姓杜!”
“你…….你别得意……方才……不过是……不过是突袭得手……你这、你这番奴……不过尔尔……”
“哈?还嘴硬?”大欧巴眉梢一挑,“不过尔尔?”他不再克制,粗壮手臂如铁钳般扣住杜氏那宛如蜜桃的安产型肥臀,十指深深陷入白嫩臀肉,扭动腰肢,火力全开,粗壮的大黑鸡巴在杜氏紧密湿滑的蜜穴中狂插猛捣,纵横驰骋!每一次抽出,皆至穴口边缘,带出黏腻春水,让粉嫩花瓣外翻;每一下爆肏,皆直抵花心,紫黑色的大龟像是攻城锤般不停砸在美妇越来越松软的宫颈上,似要将这大唐贵妇彻底干穿。两人下体间“啪啪啪”声响如连珠炮,卵袋拍打在她雪白丰臀上,激起一波波臀浪,震得锦榻轻颤,淫靡之声回荡屋内,宛如一场狂风暴雨,席卷杜氏的娇躯。杜氏鼓胀的双乳被大欧巴双手结实攥住,狠狠揉捏,她张开檀口欲呼喊,却被大欧巴的臭嘴牢牢吮住,舌头粗暴探入,搅得她唾液交融,喘息不得。她的小嘴、酥胸、阴户,女人最重要的三处,皆被这黑肤番奴同时霸占,彻底夺去了她身为九嫔的贞洁与尊严。她被这狂猛攻势冲击得美目翻白,娇躯剧颤,脑中一片混乱,分不清是快乐还是悲哀。她恨极自己敏感的身子,竟在这黑奴的奸淫下产生如此下流的反应,但那极乐快感如烈焰焚身,教她无法抗拒,逐渐折服。
“你们这些中国,哦是大唐小屄真的太紧了,我太喜欢!你家皇帝那小鸡巴哪顶到过你这花心深处?老子的大黑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你这贱畜休要……休要再提陛下……哦……啊……啊……”杜氏被污言秽语羞得面红耳赤,欲反驳却被快感堵住喉咙。另一方面,她当然明白这贱奴的无耻言论是对的,她的花径虽承天恩,却从未受过如此雄壮的冲击,那唐皇胯下之物于唐人中尺寸佼佼,但依然不可与大欧巴那粗若儿臂的大“黑龙”相提并论,那粗壮火烫的巨物在她寂寞花径中勃勃抖动,教她神魂颠倒,酥、麻、酸、痒、胀,五味杂陈,似要将她整个人拆解开来。哦哦,好厉害,这番奴的家伙真的……天哪本宫在想什么,本宫贵为九嫔,怎可被这肮脏阳具玷污……本宫的名节尽毁,一旦让陛下知晓,就算能保住性命,陛下也定将本宫打入冷宫……”
她咬住一缕青丝,强忍浪叫,籍着对皇权的畏惧和所剩无几的那一点贵族尊严哀求道:“番奴……求你……快将你那物拔出……本宫贵为九嫔,若你即刻停手,本宫可保你性命无忧,赐你金银财帛,送你出宫,再不追究……”她声音带着哭腔,试图以利诱软化大欧巴。
“Holy fuck, you’re begging now? 保我性命?赐我金银?Fuck that!
你这骚货,都高潮几次了,还装什么贵妃?”听到杜氏哀告的大欧巴却像被激怒的野兽一样怒吼起来,他用双手把杜氏的蜜桃臀抱得更紧,将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腰上,猛然加速,像是非洲草原上的野兽一般野蛮地插入又抽出,在杜修容的体内疯狂发泄着他的兽欲。
杜氏被这狂猛攻势冲击得神魂颠倒,脑中一片空白,她张开檀口,发出连绵不绝的娇吟:“唔……太深了……啊……别、那里……我……我不行了……”她的呻吟如春日溪流中浮沉的桃花瓣,绵密而破碎,弥散在咸湿氤氲的空气中。 “嗯~啊!”
“唔唔唔……啊啊啊……”
“哦……啊……慢点……太深了……本宫……要飞了……”那呻吟如鼻音般娇软无力,尾音绵长,媚人入骨,她哑声哭吟,语调颤抖,未语先哽,气息乱成一团,显然是再度达到了绝顶高潮。
她的一只玉足在榻上失控地蹬了蹬,像只无助的白狐,身子也终于在最后一次战栗中,整个人软倒在绣被之间,只剩起伏的喘息和雪肌上的那一点红梅,兀自颤动未歇。她娇喘连连,身下春水泛滥,那点梅花痣却似要挣脱雪肤,彻底绽放。颜色由浅转深,仿佛从寒冬走入烈阳,微微鼓起一圈细小鸡皮疙瘩,像是羞极,又像在迎接某种灼热的降临。
“爽死了吧。”大欧巴低头咬了一口那痣边的嫩肉,淫笑道:“你这身子可诚实得很,连这朵小梅花都替你开口求欢了。”
贵为九嫔的修容杜氏,此刻却跪趴在一个番奴身下,纤腰被死死钳制在一个番奴掌中,任他粗暴驰骋、耻辱贯穿。她香唇微张,娇喘连连、原本的矜持与尊荣,在那肉体翻覆中早已崩塌如灰。
杜氏的凤眸泛红,眼角犹有余泪,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是羞,是怨,抑或是那从未尝过的销魂蚀骨。她的身子已被狠狠贯穿多次,腿软如绵,汗水与春潮交织成一张湿滑战场。贵妇的矜持早已崩溃,她像一尾被扔上岸的锦鲤,在高潮的浪潮中挣扎。然而那头狂野的“黑龙”依旧凶悍如初,宛若无休无止的恶梦,将她一寸寸碾入深渊。
而此刻她还没有彻底崩溃的唯一原因,便是这贱奴还未在她的体内爽出阳精,未曾将那肮脏的异族之种灌入她的体内。所以此刻的她仍抱着一丝希望,只要……不被这卑劣又无耻的昆仑奴将阳精灌入体内,一切或许尚有转圜。
这不仅是她的底线,也是宫闱的铁律。她是天子的女人,那异族的肮脏种子,若真流进她的子宫,让她怀上孽种,那后果不堪设想。
“淫乱宫闱,私通番奴,践踏宫规,亵渎天颜,通敌叛国,失贞辱君。” 这些罪名像鞭子一般在她脑中响起,每一条都不是玩笑。轻则削籍除名,贬为庶人;幽闭冷宫,永世孤灯;重则受一道黄绫赐死,悄然埋骨冷宫花树下,无碑无铭,永不翻案。更甚者,连她的父族也将因此受牵连,沦为宫变权斗的牺牲品。
“不行,绝不能……”
于是,在那贱奴再一次狂风骤雨地顶撞之际,她玉指微颤,反握住那人粗壮手腕,指尖冰凉,带着求饶的温度。
“求你……本宫……本宫认输……”她转首回眸,媚眼如雾,檀口轻启,声音软糯如缎:“奴……奴已知错,只要你放过我……只要你……不将……那物……灌入奴体……我愿听你安排,日后……再不违逆……”
说着,她竟强忍耻辱,双手慢慢伸到自己腰后,主动将丰臀微抬一分,像只被训顺的宫猫般伏地讨好,白玉般的指尖还在自己腰窝上轻轻画着圈儿,媚意千转百回,尽是求生的本能。
她的香舌也微微吐出,轻舔唇角,明媚中透出一丝倦怯:“奴……奴愿服侍你,只要你将你那阳……阳具拔出……你说怎样便怎样……”
“哦哟……还会撒娇呢……早这样,不就少受许多苦?” 昆仑奴舌尖舔唇,忽而捧起她脸蛋,凑近一寸,笑得分外猥琐,“你方才叫它什么?阳具?Fuck n
o, you ain’t killing shit!哈哈,你们唐人那小东西才叫阳具!黑爹这叫大黑
鸡巴!得喊对了,懂不?你们唐人不是最讲礼貌了吗?”
他边说边一掌狠狠拍在杜氏的雪臀上,杜氏疼得一颤,娇声哼出一句“奴知了”, 那声音似恼非恼,似羞非羞,反将那娇态染得三分勾魂、七分媚骨。 若是寻常男子,听了这话怕是连骨头都要酥倒在这榻上了。但大欧巴根本不吃这套,他放开她的纤腰,转而紧握她那对高耸雪峰,更加疯狂地耸动下体,继续催促道:“小娘子,喊清楚,这是什么,快说!”
“晤……啊……大……大黑鸡巴?”杜氏不知这番奴为何要如此要求,她只知道身后那番奴仍如怒龙穿云,汹涌难挡。每一下撞击,仿佛都敲在她的心尖上,弄得她神魂颠倒。她颈侧那枚红梅痣,因血气催发而愈发艳丽,仿若在雪肤上怒放的一点火焰。她一边娇喘不止,双颊飞红,泪光闪动,一边低声呢喃着毫无章法的娇语,像是在求饶,又像在索爱:“求你……黑……黑爹……把大……大黑鸡巴……拔出去……”
她声音颤抖,羞耻得几欲晕厥,堂堂九嫔,竟被迫喊出如此下贱之词,然那禁忌快感如烈焰焚身,教她浑身酸软。
大欧巴轻轻一笑,忽然减缓动作,仿佛被打动一般柔声道:“既然你诚心求我,那我……就教你一个道理吧。”粗壮的大黑鸡巴随即缓缓抽离,一寸寸地离开她的身体,湿漉漉的棒身挂满晶亮淫浆,似融化的冰糖浆,顺着卵袋滴落锦榻,散发腥甜淫香。凤眸半闭的杜氏下意识松了口气,紧绷的娇躯微微一软,以为这番奴终于被她的哀求打动,将要拔出那肮脏巨物。
至于他说的道理是什么意思,是想告诉自己只要顺从就会有好果子吃吗? 还是……她还没整理好凌乱的思绪,那黝黑灼热之物却再度贯入,比先前更猛、更深。
“你!”她惊叫一声,浑身一震。
大欧巴哈哈一笑,俯身咬住她颈侧,吐出几个字,带着赤裸裸的征服欲:“我要教你一个道理,大黑鸡巴是用来给你们大唐女人的小紧逼下种的!老子给你下种以后才会拔出去!Get ready, you’re getting bred!” 话音刚落,他
腰下一沉,重又贯入。杜氏刚刚恢复的一丝理智,又被猛然击回那混沌欢愉的深渊。
她发出一声哀鸣,眼角泪意再起,她终于明白了:这个番奴,从没想过放过她,他不过是要戏弄她的尊严,击碎她最后的幻想,而她根本无力抵抗。
“老子的大黑鸡巴,尺寸硬度都是神器!今晚就让你怀上黑种,给我生一堆黑崽子!”黑鬼一边在她耳畔发出无耻的宣言,一边猛然加速,“啪滋!啪滋!”粗壮的大黑鸡巴如攻城锤般狂捣,次次直捣花心,卵袋拍打臀肉,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他的双手一刻不停地揉捏杜氏饱满双峰,指尖捻弄乳首,引得她娇躯颤抖,春水潺潺,黏腻水声不绝于耳。
他又施展花样,先以“冰火挑逗”之术,舌尖轻舔她锁骨,忽冷忽热,撩拨情欲;复以“老汉推车”猛攻,次次直捣花心;又施“观音坐莲”,让杜氏臀部起伏,主动吞吐大黑鸡巴;更以“侧卧缠绵”,紧贴她雪白玉体,细磨慢捻,简直要教她魂飞魄散。
而他的口中还不忘继续洗脑:“小娘子,你那小鸡巴皇帝肏得你爽,还是老子的大黑鸡巴更带劲?你的小紧逼就是为老子的大黑鸡巴生得!这骚屄深处,唐人那小鸡巴可曾探到?”
“啊……不……慢些……奴、奴要飞了……嗯啊……”…”她咬紧银牙,试图抗拒,修长玉腿却不自觉地缠上大欧巴腰身,似在渴求更多,丰腴臀部也向上挺动,迎合大欧巴的节奏,口中娇吟渐起:“啊……太深了……本宫……受不住了…”
怎么会这么舒服……哪怕她不想承认,但她早就用自己的身体亲身体会过了。大欧巴这种远比唐人坚挺伟岸的非洲大鸡巴,就算只是静止不动地插在她的屄里,给她骚媚雌穴带来的快感就远超过她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男女欢爱,不对,那简直是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何况他的爆发力,速度,节奏还有耐久力没有一样不是远胜过大唐男子的。
“哦……哦…….你……啊……好舒服……陛下……从未……如此深过……那里……又顶到了……又要……丢啦……”癫狂的浪吟从唇中逸出,持续爆炸的高潮快感,让她的阴精淫水自花宫内奔涌而出,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激烈的喷溅,也让她的灵魂都跟着战栗 。
这些年在深宫中被压抑的性欲,那些以为靠着翠儿这样的假凤虚凰便可以消解的淫欲此刻终于如岩浆般喷薄而出。
比不了,完全比不了。此刻如潮汹涌的快感,早已彻底淹没她的理智。她再也顾不得九嫔的尊严,身份、地位、甚至陛下皆被她抛诸脑后。她只想单纯地作为一个女人,承受粗长的插弄,享受被塞满填充的极乐。
她的身子如落入火中的雪,在那黝黑的巨物横冲直撞下,彻底溶化了先前矜贵的外壳,只余下本能的呻吟与迎合。那一刻,后宫九嫔之一的修容杜氏,不再是被冷落的贵人,而是一朵在黑奴怀中绽放的红梅,欲焰烧身,娇艳至极。 大欧巴见杜氏主动迎合,兴奋不已,狂笑道:“Fuck yeah, that’s it!
你这骚货,终于知道黑爹的大黑鸡巴有多爽了!黑人的大鸡巴,唐人哪比的上!” 他性欲已达顶点,再也沉不住气,开始狠狠冲刺,每一下都使足了力,像是要将身下娇嫩的贵妇彻底干穿。他拼尽全力,狠命抽插,粗硕的黑茎在杜氏蜜穴甬道内长驱直入,每一挺都直捣宫颈,蟒头重重撞击咬噬她的花芯,教她尖啼高吟:“啊……黑爹弄得奴……好难过……又好快活……啊……”她的呻吟高亢刺耳,绝美脸蛋神情变换,仿佛痛苦,又仿佛享受,那美妙的交合滋味令她浑然忘我。 他花样迭出,抽、插、磨、顶、旋、拧,各种花式无一不精,动作忽快忽慢,节奏多变,粗壮筋瘤来回刮擦敏感肉壁,火烫龟头一记记熨烙在她寂寞难耐的花芯软肉上,教她飘飘欲仙,如在云端。她的子宫花芯剧烈抽动,主动对准那入侵的邪恶龟头,时松时紧地吸吮,似在谄媚迎合。
大欧巴感受到那花宫宫颈的极致吸吮,爽得狂吼:“Holy fuck, this Tang
pussy’s sucking me dry!小娘子,你的花宫吸得老子爽翻了!It‘s Time to
breed this Tang pussy!”老子要给你下种,让你这大唐骚屄怀上黑种!”
他他那铁钳般的大黑手,十指深深陷入杜氏那截嫩得像是刚点卤的豆腐细腰,而那根粗黑的非洲大鸡巴,像是悟空手中的定海神针铁般越涨越大,在他肌肉鼓胀的黑屁股的驱动下,像是打桩机一般,纵横驰骋,不停歇地进出杜氏那洪灾泛滥,红肿不堪的紧致屄户。
”他腰身一挺,大黑鸡巴直捣花心,龟头挤开杜氏娇嫩的子宫口,狠狠顶入子宫内壁。杜氏只觉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阵抽动,似有无形之力自体内深处涌起,热烫紧缩,似在渴求那巨物的灌注,又似在抗拒这异种的侵入,抽动愈发剧烈,教她心神俱乱,子宫壁痉挛如泣,似一朵玉莲在暴风雨中颤抖,她张开檀口发出哀鸣:“啊……黑爹……慢些……太深了……肏到奴的花宫了……啊……不行了……要被黑爹肏飞了……哦哦哦……呜呜呜……”
她的指甲划破大欧巴黝黑的肩头,血痕交错,似在宣泄那无法抑制的快感。她的丰臀不自觉地撅得更高,主动迎合那蛮横冲撞,玉腿紧盘他腰身,她的理智彻底崩塌,羞耻与恐惧被快感吞噬,灵魂如被电流贯穿,整个人彻底堕落臣服于这异族巨物的淫威之下。
终于,大欧巴低吼一声:“Fuck, here it comes!” 紫黑色龟头死死抵住
杜氏子宫花茎,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洪水般喷涌而出,直灌杜氏花心。
杜氏自然听不懂那句英文,但她却从大欧巴狞笑与猛烈的突刺中猜到其意,那刚刚被潮涌的快感淹没的绝望之情复又涌上心头,几滴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子宫的抽动也愈发强烈,似在贪婪吸吮那热流,痛楚与极乐交织,娇躯猛然一僵,仰首长吟道:“啊……烫……要死了……”一股温热的阴精随之从花宫内喷出,与大欧巴的精液交融在一处,彻底迎来人生中最激烈的高潮。
大欧巴缓缓抽出那根犹带余热的黑龙,根部拉出一道晶亮的银线,在灯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杜氏吃痛轻吟一声,却已无力挣扎,只能轻咬着唇,睁着迷离水润的眸子回望他,一点高贵的余影都复寻不着。
身酥骨软,周身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的杜修容失去了黑鬼的支撑,瘫倒在锦榻上,她的双膝尚跪趴着,雪臀高翘,一身香汗未干,犹自轻颤,肌肤泛着一层淡淡的粉潮。宛如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牡丹,娇艳中带着三分狼藉。她的粉嫩花瓣被大黑鸡巴蹂躏得红肿外翻,浓稠白浊的精液自小花宫深处缓缓流出,沿着雪白的大腿根蜿蜒而下,似一条条白蛇,最终滴落在锦榻上,散发出腥臭的气息。 尊贵的皇家园林,昔日承载帝王恩宠的高洁之地,如今被异族雄性的劣等黑种玷污,化作一片卑微的黑种田……
大欧巴喘着粗气,俯身贴近杜氏耳畔,淫笑道:“爽不爽?你的大唐紧逼已经被老子肏透了,老子的大黑鸡巴给你下种了!以后你就是老子的黑种母猪! 要给我生好多好多黑崽子,将来继承你们大唐。”
接着他站起身来,乌黑的躯体在烛光下宛如铸铁,带着原始的野性与征服的余威。胯下那根“黑龙”昂然未歇,仍带着方才征服贵嫔的余威,黝黑的肌理上尚沾着些微的湿痕与香汗,几缕晶莹之液,顺着那根粗壮脉络缓缓滑落,散发着暧昧的温热。
大欧巴转头望向一旁的翠儿,眼神如同猛兽锁定猎物。
翠儿被他那一眼看得心跳骤停,整个人仿佛被灼热的目光钉在原地。她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紧紧抓着锦被,指节泛白。她早已被急促的撞击声与女子高吟浪叫声所惊醒。当时榻上灯影晃动,帷幔轻颤,一幕如梦如幻的情景在她的眼前上演——杜氏跪趴在榻上,青丝散乱,酥胸摇曳,身后那番奴正紧贴其后,黝黑的身影一下一下沉猛挺动,宛如猛兽骑猎。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翠儿喃喃低语,心底羞愤交织,却又控制不住地去看,看那大欧巴双手握住杜氏纤腰、猛攻不止的姿态,看杜氏身子被操得颤若落花、气若游丝,甚至……她注意到了那熟悉的痣,那枚落在杜氏肩颈之间的梅花痣,如今艳若滴血,让人遐想横生。
她本来有机会逃走,也应当逃走的,她应当转头闭眼,甚至呼叫内侍——但她的脚却一动不动,仿佛被钉在榻边。那一道道撞击声,混合着杜氏隐忍却渐趋沉沦的呻吟,如钩似火,一点点撩拨着她的心弦。
榻上烛光摇曳,杜氏尚在余韵中低喘,锦被微动,香汗未干。
“轮到你了。” 那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势,如夜中猛雷,震入翠儿心底。那“黑龙”自然横陈,正好停在翠儿面前——近得几乎可以碰到她鼻尖。
翠儿瞪大了眼,呼吸一窒,脸颊一下子涨得通红。她想回头,可视线却像是被什么牵引着,死死锁在那“黑龙”上。
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扑鼻而来,那是属于杜氏的气息——体香与情潮混合而成的甜腥气,熟悉却又陌生,像极了她曾躲在帘后偷闻过的梅花糕香,却在这瞬间变成一剂催情的毒药。
她熟悉杜氏的香——那是日日侍奉时早已刻在记忆深处的温香软玉。然而此刻,却混杂着一丝陌生的腥热之气,像是从远方的旷野中吹来的风,粗砺、霸道,带着一种毫无掩饰的雄性气息。
她的琼鼻微微一动,竟下意识地轻轻嗅了一口。那气味,也在这一瞬渗入鼻腔。
那是从未闻过的味道。是征服者的气息,是野兽交配后的气息,是大欧巴的精液与汗渍,与杜氏的春水交织后,蒸腾而出的、暧昧又令她面红耳赤的气息。 只是这一口,却仿佛嗅进了地狱之火。她的心猛地一跳,羞耻、惊慌、悸动、渴望,瞬间交缠在一起。她想退,却动弹不得,四肢仿佛被那气味浸透,软得提不起力。
“我怎么能——怎么可以……她喃喃低语,却依然一动不动,像是被妖术定住的蝴蝶,只能颤抖着翅膀,在焰光边缘挣扎。“这不是姐姐的味道……这是……他的……”
她从未亲近过任何男子,更不曾想过自己会主动吸入一个“贱奴”的气息。可她的鼻息却仍未断,反而更深地贪婪了一丝,仿佛那陌生的、禁忌的气味,正在唤醒她身体深处某种原始的渴望。
那“黑龙”就在她眼前,依旧昂然,顶端微闪着润光,带着征服杜氏之后残留的气息与威严,仿佛在无声召唤。
翠儿怔怔望着它,脸上的红晕逐渐漫上耳根。她咬唇、蜷指,理智在耳边低语:“快跑……跑啊……”——可她身体却像生根一般,动弹不得。
榻上帷幔垂垂,烛影摇曳,杜氏昏然未醒,半裸的玉体尚在余韵中轻颤。而她身边,这根沾染了杜氏体香的黑龙,仍在蛊惑着她。
她不知何时已跪坐在床畔,脑中空白一片,喉头滚动,指尖轻颤。她本该尖叫、推拒、逃离——可她没有。她只是微微探首,像婴儿向母亲寻乳那般,本能地、缓慢地、羞耻地,将舌尖伸了出去……
她知道,只要她轻轻一舔——便会永堕无间淫狱。
可她还是伸出了舌头。
不是出于欲望,不是出于理智,而是那种深埋在骨髓中的、对强者本能的臣服。
一丝腥热,一点盐涩,一缕不属于她的余韵。如同一滴墨落入清水,她的理智在哀嚎,灵魂在战栗,四肢酥软,心跳如擂,欲焰瞬间灼烧全身。她身体深处的某处闸门悄然崩塌。
她闭上眼,脸颊滚烫,胸口微喘,泪水不知是羞还是恼,却终究没有停下动作。
榻上烛影轻晃,帷幔垂垂,一切恍若梦境。
翠儿却明白——自己再也醒不过来了。
这正是:
番奴误闯春闺梦,罗帐香风惹祸根。玉如意斜惊魂散,软玉温香梦未干。 低眉只为求全命,跪身忍辱只为生。巧手慢撩香汗动,唇舌轻挑玉体昏。 本以认命甘为犬,谁知天意不容沉。黑龙复起风雷变,翻云覆雨主红尘。 香肌滑腻红潮涌,软语缠绵骨髓吞。春宫从此无主守,红妆自愿拜蛛神。 杜氏名节既毁,翠儿身心俱陷,锦榻香帐,春情狼藉。大明宫中风波将起,黑龙雄威未歇,又将如何肆虐?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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