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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汉风云 (7) 作者:xrffduanhu1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9 11:32 长篇小说 2580 ℃

【天汉风云】(7)

作者:xrffduanhu1

2025/12/8 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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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女状元初尝禁果,骁骑营颠鸾倒凤

  那句发自肺腑的“同生共死”,让鹿清彤在踏入军营的第一天,便赢得了所有将士的接纳与尊重。一场漂亮的开门红之后,她作为骁骑军主簿的真正工作,也随之紧锣密鼓地开展起来。

  孙廷萧没有给她任何喘息和适应的时间。午饭一结束,她便被直接“丢”进了中军大帐,与秦琼、尉迟恭、程咬金三位大将一同议事。

  她的第一项任务,便是检查部队补员和抚恤工作的成果。

  之前她在府中熬了好几个通宵做出的那份详尽方案,早已发到了三大将手中,并由他们着手执行。现在,鹿清彤需要做的,就是核对账目、审查名录,确保每一笔抚恤金都准确无误,每一个新兵的名额都落到了实处。

  这事儿本身并不难,抚恤与补员本就是每次战后的常规工作。只不过这一次,因为有了鹿清彤制定的、远比以往更详尽周密的条例,所有流程都变得更加清晰和规范,按部就班,有条不紊。

  程知节指着新兵名册,咧着大嘴对鹿清彤笑道:“鹿主簿你瞧,这批新补上来的弟兄,个个都是身家清白的关中良家子,身板结实得很!”

  而心思更细腻的秦琼则提出了执行中遇到的一些难题。

  “善后方面,大体上都还顺利。”他指着抚恤名录上的几个名字,眉头微蹙,“只是有几个地方的县官,说是一时拿不出足够的田地来分给牺牲的士兵家属。另外,还有一些伤残过重、无法再留在军中的老弟兄,虽然朝廷的钱粮抚恤都发下去了,但他们没了营生,还是希望朝廷能给个长期的安排。”

  鹿清彤一边听,一边用笔将这些问题一一记下。她知道,这些细节,才是真正考验她能力的地方。她需要思考,如何在现有的朝廷规制之外,为这些为国负伤、为国捐躯的将士和他们的家人,寻找到更妥善、更长远的安置办法。

  另一边,那二十八名新来的“书吏”也正式开始了他们的工作。

  他们首先被鹿清彤打散,分派到骁骑军的各个营队之中。他们的任务,一是熟悉环境,二是协助各营队的文书军官处理日常杂务,三则是在尉迟恭的协助下,从各自所在的营队老兵中,寻找并选拔出那些粗通文墨、头脑灵活的士兵,作为第二批“书吏”的候选人。

  黑脸的尉迟恭虽然看起来凶神恶煞,但执行起命令来却是一丝不苟。他领着那些文弱的书生,在各个营帐间穿梭,用他那双铜铃般的大眼一扫,哪个兵是机灵鬼,哪个兵是闷葫芦,他心里门儿清。

  军营的生活,远比鹿清彤想象的要辛苦。

  清晨,天还未亮,悠长而苍凉的号角声便会准时响起,将她从睡梦中唤醒。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操练声、兵器碰撞声,以及军官们声嘶力竭的呵斥声。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股汗水、尘土和铁锈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饭菜是粗糙的,床铺是坚硬的,就连洗漱用的水,在入冬之后也变得冰冷刺骨。

  她毕竟不是赫连明婕那样的草原姑娘,从小在马背上长大,对这种艰苦的环境甘之如饴。最初的几日,她几乎夜夜都难以入眠,白日里还要强打精神处理繁杂的军务,整个人都清减了一圈。

  孙廷萧对此视若无睹,并没有因为她是个女子,就给她任何特殊待遇。他只是将她和赫连明婕安排在了一间营房里——这里毕竟是常设的营盘,不用睡那种四面漏风的行军帐篷,在他看来,已经算是天大的优待了。

  鹿清彤也咬着牙,没叫过一声苦。她本就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早年跟随父亲游历四方时,风餐露宿的日子也经过不少。她不愿、也不屑于去要什么特殊待遇。

  一来二去,日子便在忙碌与辛苦中飞速流逝。转眼间,秋去冬来,那支全新的“书吏”队伍,也终于满编了。六十名成员,一半是对外招募的读书人,一半是从骁骑军老兵中选拔出的精英。

  他们的生活,被安排得满满当当。每日上午,跟着大部队一同进行军事操练,站队列、练刺杀、跑长途。下午和晚上,则由鹿清彤亲自授课。

  她将自己平生所学,毫无保留地教给他们。从枯燥却必须掌握的天汉律例,到复杂的朝廷行政体系;从公文文书的写作规范,到地方州县的税赋构成。  隔三差五,她还会换换口味,给这些几乎从未离开过家乡的士兵和书生们,讲讲天汉各地的风土人情。有时候是她亲身游历江南水乡时的见闻,有时候则是她从古籍书卷中看到的、关于西域雪山和东海大泽的奇闻异事。

  她很快便发现,那些出身行伍的老兵,对军事律令和战术配合一点就通,但一碰到复杂的文书格式就头大如斗。而那些读书人则恰恰相反,他们写起文章来锦绣华章,可一拿起武器就手脚不协调。

  于是,她便根据不同人的情况,因材施教,调整课程。她开始给他们留一些需要通力协作才能完成的“功课”——比如,让一个书生和一个老兵搭档,共同完成一份模拟的军粮调拨计划,既要文书格式正确,又要考虑到实际运输中的种种困难。

  在这种奇特的混编学习模式下,这六十个人,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融合、成长。

  时间过得飞快。又是一阵子,日子便悄然滑入了十一月。长安城迎来了隆冬,天空中飘了几次零星的小雪,将整个骁骑军大营,都染上了一层银白。

  中军大帐的门口,孙廷萧身着一袭黑色的常服,双手抱胸,静静地伫立着。他的目光,穿过飘扬的雪花,落在不远处的校场上。

  校场之上,鹿清彤正策马驰骋。

  她身上穿着紧身的骑射服,勾勒出纤细却充满力量的曲线。经过这一个多月的军营磨砺,她早已不是那个初入军营时的文弱书生。此刻,她稳稳地坐在马背上,随着战马的奔跑而起伏,动作流畅而协调。在赫连明婕的呼喝指导下,她一次又一次地张弓、搭箭、瞄准、撒放。

  “嗖——”

  一支羽箭离弦而出,虽然没能正中靶心,却也稳稳地钉在了靶子上。

  射御之术,作为君子六艺之一,鹿清彤早年便跟随父亲学过,只是身为女子未下过苦功。如今身在军营,她深知这不仅是自保的技能,更是融入这个集体的必要条件。因此,只要一有空闲,她便缠着赫连明婕,在校场上一练就是几个时辰。重弓打不开就用轻弓,骑马不敢张弓就让赫连明婕坐在身后搂着自己帮忙熟悉。

  “好!”

  孙廷萧的身后,传来了尉迟恭那标志性的大嗓门。秦琼、程知节、尉迟恭三员大将,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帐门口,正看着校场上的情景。

  “早先我只当状元娘子是文采第一,没想到这骑射的本事,也是有模有样。能跟咱们这帮武夫真正混到一起,真是不赖!”黑脸的尉迟恭竖起了大拇指,语气里满是真诚的赞赏。

  “是啊,”一旁的秦琼也点头附和,神色欣慰,“鹿主簿不光自己上进,她带出来的那帮秀才,也在她的影响下,跟士兵们真正同气连枝了。如今书吏们分派下去,晚上给弟兄们讲课授业,大家都乐意听。营里的风气,比以前更好!”  老程眯着他那双小眼睛,看着远处那个在寒风中不断练习的纤细身影,眼珠一转,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孙廷萧。

  “领头的,”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我看这状元娘子,是不肯让你看轻她半点儿啊。你瞧瞧,人都累瘦了一圈。昨天我还听人说,她夜里咳嗽得厉害,今天还坚持着给大家讲课呢。”

  他顿了顿,冲着孙廷萧挤眉弄眼,意有所指地说道:“咱们是不是也该……关心关心人家姑娘去?”

  “去去去……”孙廷萧被程知节说得有些不自在,他挥了挥手,像是要赶走一只烦人的苍蝇,“新到的那批御寒物资到了,你还不快去接收?嚼什么舌根!”  老程嘿嘿一笑,也不恼,冲着秦琼和尉迟恭使了个眼色,三人便勾肩搭背地,笑着走开了。

  孙廷萧独自在帐门口又站了片刻,看着那个在雪中愈发显得单薄却倔强的身影,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晚间,授课的大帐内灯火通明。

  鹿清彤站在台前,给六十名书吏讲解着一份来自并州边境的军情塘报。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讲到激动处,便会忍不住地咳嗽几声,但她只是用帕子捂嘴咳完,便继续神采飞扬地讲下去,仿佛那点病痛,根本不存在一般。

  亥时已至,讲课终于结束。书吏们纷纷起身,向她行礼告退。鹿清彤收拾好桌上的文稿,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也疲惫地走出了大帐。

  一股夹杂着雪花的冷风扑面而来,让她因久在帐中而有些昏沉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她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正准备返回营房,却听得前方不远处,传来了书吏们恭敬的问候声。

  “将军!”

  鹿清彤抬起头,只见孙廷萧正负手站在不远处的一座箭楼下,仿佛已经等候多时。

  他让那些路过的书吏们各自回去歇息,却在她走近时,迎了上来。

  “走走?”他开口,声音在寂静的雪夜里,显得格外温和。

  鹿清彤点了点头。

  两人便这么一前一后,在积着薄雪的营垒间,沉默地走着。自从那夜演武场喝酒吟诗之后,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有这样独处的机会。这些日子以来,公务实在太过繁忙,鹿清彤几乎将所有时间都扑在了书吏的教习和军务的整理上,而孙廷萧也整日忙于操练兵马、与朝中各部周旋,两人就连一同吃饭的机会都很少,更别提像现在这样,在夜色中闲聊散步了。

  雪花悄无声息地落下,落在他们的肩头,落在漆黑的甲胄和素色的披风上,并不融化,能看出六角花样的冰晶。脚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是这寂静的营地里,唯一的声响。

  沉默在雪夜中蔓延,最终还是孙廷萧先开了口,问的仍是公事。

  “书吏那边,还顺手吗?”

  “还好,”鹿清彤拢了拢被风吹起的披风,轻声回答,“只是真正接触到营中的具体事务,才发现远比在纸上看来要复杂得多,每日都有各种意想不到的琐事。”

  “这才是开始。”孙廷萧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不过,你来了之后,这些杂务我总算可以彻底不管,有精力去计划一些更长远的事情。”

  “长远?”鹿清彤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将军是指……北方各部最近又有异动了吗?”她记得,最近收到的几份边境塘报,都提到了幽州之外的几个方向,似乎并不太平。

  孙廷萧却摇了摇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那些,以后再说。”

  他的目光落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话锋一转:“你病了?”

  鹿清彤下意识地捂嘴,轻轻咳了两声,然后才不在意地笑了笑:“没什么大事,只是咳嗽几声。入冬了,天冷嘛,难免的。”

  孙廷萧停下脚步,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白玉药盒,递到她面前。

  “拿着。”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太医院新制的药丸,对风寒咳嗽有奇效。”  那玉盒入手微凉,却仿佛带着一股暖意。鹿清彤看着这精致的药盒,又想起孙廷萧身边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莺莺燕燕,心中忽然又起了那点促狭的心思。  她咳了几下,抬起头,眼睛在雪光的映衬下亮晶晶的,笑着问道:“这么好的药,是太医院的院判姐姐,特意赠给将军的嘛?”

  孙廷萧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真切,但他还是故意板起了脸,语气里带着几分佯装的恼怒:“怎么?你也学会像赫连一样拿我开涮了?”

  “哪有。”鹿清彤抿嘴一笑,将那点玩笑的心思收了起来,语气也变得认真了些,“只是觉得,自从那晚喝酒之后,将军似乎少了些平日里的孟浪之气,反而多了几分沉郁。清彤不知,是不是回营之后,军务太过繁忙的缘故……”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像是在为自己刚才的玩笑辩解:“……所以,才想随口逗您一下,让您也松快松快。”

  “你不是嫌弃我是个登徒浪子么。”孙廷萧被她那句“少了些孟浪,多了些沉郁”说得有些不自然,他转过头,避开她的目光,看向远处黑沉沉的营房轮廓,嘴上强自解释道,“我这个人,不拿起兵器的时候,就是那副德性。可一旦拿起兵器,就是另一番样子。那日在林中杀响马,你不也见到了。”

  鹿清彤听着他这番有些嘴硬的辩解,知道自己是无意中点破了他心中那道界线。他刻意地将自己分割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一个是朝堂上那个荒唐孟浪的“登徒子”,另一个,则是战场上这个冷酷肃杀的将军。

  她不由得一笑,那笑意在清冷的空气中化作一团白雾。这一笑,又牵动了肺腑,让她忍不住又咳了几声。

  “好了,别说了。”孙廷萧终于转过头来,看着她因咳嗽而泛红的脸颊,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要不还是回屋去歇着吧。”

  他见鹿清彤还想说什么,便又补充道:“我等下让人取一套新的貂裘给你,后面你就穿着。弓马骑射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好的,这大冬天的,就先算了。早上你也别跟着他们瞎起哄了,就在屋里好好歇着,烤着火,喝着茶,别乱跑。”  “我……我又不是琉璃做的,一碰就破……”鹿清彤听着他这霸道的安排,心里有些不服气,小声嘟囔道,“和大家一起操练,一起穿军中的棉服,才好让大家信服我。身为女子,本就惹眼,若再有一点特例,军士们难免就要在心里看轻几分的。”

  她以为这番话合情合理,孙廷萧总该能听进去。

  可没想到,孙廷萧听完,却猛地停下了脚步。

  他在雪地里转过身,面对着她。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神亮得惊人,像两簇燃烧的火焰。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用一种无比霸道、无比强势的语气,说出了那句让她心跳骤然漏了一拍的话。

  “你是我的人,谁敢看轻?”

  情况,顿时暧昧了起来。

  地面上积着薄薄的白雪,反射着天边微弱的星光,映得四下一片皎洁。四下无人,只有风声与雪落下的声音。

  孙廷萧乘着这暧昧的势头,向前一步,手臂一伸,便将还愣在原地的鹿清彤,一把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身上那带着寒意的铠甲,隔着几层衣物,依然能感受到那份冰冷的坚硬。可他的怀抱,却又是如此的滚烫,仿佛能将这冬夜的严寒都尽数驱散……

  鹿清彤想躲,可他的手臂如铁钳一般,让她根本无法挣脱。她只能将脸埋在他的胸甲上,以躲避他那灼人的目光,声音轻得像是在梦呓。

  “将军……好没道理。”

  “什么没道理?”孙廷萧低沉的嗓音,就在她的头顶响起,震得她的耳膜微微发麻。

  鹿清彤被他抱在怀里,那颗原本因病体而有些迟钝的心,此刻却跳得飞快。她小声地说道:“行事……行事没个准头,让人……看不懂。”

  她说的,是她最真实的感受。他时而粗鲁,时而温柔;时而像个无赖,时而又像个英雄。他像一本书,每翻开一页,都与上一页截然不同。

  “没人能懂。”孙廷萧的回答,带着一丝深不见底的孤寂。

  鹿清彤听到他这声叹息般的低语,心中某个地方,忽然被轻轻地触动了。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在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她仿佛看到了那首春江诗所描绘的、那份亘古的孤独。

  “那日……听你吟诗之后,我便知自己也弄不懂你。”她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的温柔与清澈,“不过,人生在世,知音难遇。将军,也不必为此感到孤寂。”

  她想安慰他,想告诉他,至少,有她能懂得他诗中的那份意境。

  可她的话音方落,眼前男人的脸,便在她的视野中猛地放大。

  孙廷萧低下头,没有任何预兆,就这么吻了上来。

  他的唇,带着雪花的冰凉,粗暴而又精准地,封住了她所有未尽的话语。  这是鹿清彤的初吻。

  她所有关于亲吻的认知,那些世情话本里风花雪月的描绘,与此刻的现实相比,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她根本不会,也不懂。只能像一只被猛兽叼住的羔羊,在他的怀里,任由他霸道地索取。

  他的吻那带着冰凉雪意的唇瓣,撬开她的齿关,吮吸着她口腔里的津液。紧接着,一条湿热而灵活的舌头,便长驱直入,在她那从未被侵犯过的领地里,肆意地搅弄、纠缠。

  “呜……呜呜……”

  鹿清彤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发出无意识的抗议声,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却使不出一丝力气。一种陌生的、酥麻的感觉,从唇舌相接之处,如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浑身都软了下来。

  在这一刻,她忽然有些明白了。难怪那日,她从门缝里看到赫连明婕吊着将军的脖子不放,亲吻的时候,两人的嘴仿佛要纠缠在一起,分都分不开。原来,男女之间的亲吻,竟是要伸舌头的……

  她不知道自己被他吻了多久,只觉得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像是要发昏过去。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孙廷萧终于稍稍松开了她。可还不等她喘匀一口气,他便手臂一紧,一个用力,竟将她整个人都打横抱了起来。

  “将军……将军你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鹿清彤惊呼出声,她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她抬起头,透过迷蒙的泪眼,看着他那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坚毅的下巴轮廓。

  她的将军,正抱着她,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在寂静的雪地里前行。  他要去哪里?

  鹿清彤顺着他前进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那座属于他一个人的、灯火通明的中军主帐,越来越近。

  她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这下糟了。

  厚重的门被他一脚踹开,呼啸的寒风被瞬间隔绝在外。帐内温暖如春,烧得正旺的炭盆将整个空间烘得暖意融融。

  孙廷萧抱着怀中温软的美人,大步流星地走到卧榻边,手臂一松,竟是直接将她“甩”了上去。

  柔软的卧榻虽然铺着厚厚的皮毛,但这一下,还是撞得鹿清彤背脊生疼,忍不住又剧烈地咳了几声。她还没来得及撑起身子,一个高大的黑影便已欺身而上,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在他高大的阴影之下。

  “将军,不可……”鹿清彤的声音因惊慌而颤抖,“这儿……这儿还是军中……”

  “我的军中。”孙廷萧的回答简单而粗暴,他低下头,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军纪呢……你……你坏!”她最后的抗议,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孙廷萧仿佛被她这句带着哭腔的“你坏”给彻底点燃了。他不再废话,滚烫而急切的吻,如同雨点般密集地落在她的脸颊、耳垂和纤细的脖颈上。他那双常年握持兵刃的大手粗暴地扯开了她官服的扣子。紧接着,他便不耐烦地甩掉了自己身上的穿戴,只留下一件贴身的里衣。

  “将军……将军!将军……”

  她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从最初的惊恐抗拒,渐渐变得微弱,最后,竟化作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就在孙廷萧准备进行最后一步时,身下女子的挣扎,忽然停止了。

  他微微一顿,抬起头,便看到鹿清彤正睁着一双水汽氤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她抬起手,轻轻地、试探性地,抚上他那因情欲而憋得通红的脸颊。  她抿了抿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声音忽然轻柔了下来,带着一丝认命般的空灵。  “将军……是清彤的恩人。”

  “若……若真要我,那……”

  她闭上眼睛,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没入鬓发之中。

  “……那还请,轻点……”

  孙廷萧的动作,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彻底僵住了。他喘着粗气,双目赤红地看着身下这朵任君采撷的娇花。

  她这句带着哭腔的、认命般的请求,像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他压抑了许久的最后一道防线。

  那忍耐了太久的、狂野如兽的欲望,在这一刻,只待彻底发泄。

  孙廷萧低吼一声,像是被这句话彻底点燃的野兽。他不再有丝毫的犹豫,一把扯开了自己胸前的里衣。他精壮的胸膛和结实的臂膀,以及上面纵横交错的新旧伤痕,瞬间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那古铜色的皮肤上,每一块肌肉都因情欲而贲张,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他的腹部并非全是棱角分明的肌肉,而是带着一丝属于常年征战、酒肉不忌的将军们都有的、微微隆起的弧度,反而更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雄浑之气。

  他动作不停,三两下便甩掉了下身的衣裤,只留下一条犊鼻短裤。那短裤早已被他那昂扬的男子之物撑起了一个骇人的弧度,他那杆蓄势待发的“长枪”,充满了狰狞而挺立的力量,仿佛随时都要冲破束缚。

  鹿清彤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她的一双美目因惊骇而睁得滚圆,呼吸都停滞了。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双手交叠护在身前,做出徒劳的、自我保护的姿态。

  孙廷萧看着她这副又怕又羞的模样,却笑了。那是一种猎人看到了心仪已久、终于落入陷阱的猎物时,才会露出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笑容。

  “别挡着……”他俯下身,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磨过,“让本将军……好好看看……”

  他没有用蛮力,而是轻而易举地便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将她那徒劳护在身前的双臂,轻轻地、却又坚定地,拉开,按在了她身体的两侧。

  鹿清彤所有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代表着她状元身份的官服、代表着她闺秀矜持的层层衣物,如凋零的花瓣般,被他轻巧而地剥离,从她身上飘落,散在了卧榻的周围。

  那场景,有一种凌乱而残酷的美感,更美不胜收的,是卧榻之上,那个仅着月白色抹胸与亵裤的女子。

  大片雪白柔嫩的肌肤,暴露在温暖而昏黄的灯光下,细腻得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在粗糙的皮毛卧榻的映衬下,愈发显得吹弹可破。那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以及被抹胸紧紧包裹出的、诱人的弧度……每一寸肌肤,都在这温暖的空气中,微微地战栗着,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当那最后的衣衫飘落,怀中的珍宝终于毫无遮掩地展现在眼前时,孙廷萧那狂野的欲望,却忽然奇迹般地平息了片刻。

  他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反而好整以暇地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眼前这幅让他血脉偾张的美景。他想看看,这位平日里清冷孤傲、聪慧过人的女状元,在此情此景下,会是何种反应。

  鹿清彤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毛的羔羊,被扔在了狼的面前。她能感受到他那灼热的、毫不掩饰的、带着侵略性的目光,正一寸一寸地,扫过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那目光,比实质的触摸,还要让她感到羞耻。

  她眯着眼,想看他又不敢细看,那壮硕的身躯和狰狞的欲望,让她又怕又好奇。最终,羞耻心还是战胜了一切。她猛地抬起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让她无所遁形的目光。

  她红着脸,又轻轻地咳了几下,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羞恼,低声嘟囔道:“将军……将军又不动了,是……是还要清彤如何吗?我……我可什么都不会!”  她这副又羞又恼的模样,彻底取悦了孙廷萧。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帐中回荡,充满了得逞的快意。他从旁边的矮几上,拿过之前给她的那个白玉药盒,打开,从中取出一颗黑色的药丸。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鹿清彤意想不到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动作。

  他捏着那颗药丸,凑到她的唇边,并没有直接喂进去,而是在她那娇嫩红肿的唇瓣上,来来回回地、轻轻地摩擦着。那粗糙的药丸表面,与柔软的唇肉接触,带来一种奇异的、酥麻的触感。

  鹿清彤正用手臂挡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到唇边有异物。她下意识地,伸出丁香小舌,想要去舔舐一下那是什么东西。

  就在她的小舌头刚刚探出唇瓣,碰触到那药丸的瞬间,孙廷萧便顺势一送,将药丸推进了她的口中。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孙廷萧便自己抓起桌上的水壶,直接含了一大口水。然后,他低下头,再次吻住了她的唇,将口中的清水,嘴对嘴地,一点一点地,渡进了她的喉咙里,帮她将那颗药丸咽了下去。

  “呜……什么啊……将军怎么还……这么多花样……”

  温热的水流顺着喉咙滑下,带着一股清凉的药意,让她那因紧张和咳嗽而干涩的喉咙,舒服了不少。可这种喂药的方式,却让她羞得快要晕过去。她不住地发出模糊的抗议声,可那声音软绵无力,听起来,更像是情人间的娇嗔。

  那一场混合着药香和津液的亲吻,让帐内的气氛愈发靡乱。孙廷萧抬起身,看着身下女子那被吻得水光潋滟的红唇,和那双因羞耻和迷离而泛着水光的眸子,只觉得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地触动了。

  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前所未有地沙哑而温柔。

  “真让人喜欢……从山林中救你那次,我就喜欢你,喜欢得很。”

  鹿清彤听到这话,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日林中的情景。那时,为了换取那个小女孩的安全,她已存了牺牲自己清白之身的死志。在与贼匪的撕扯中,她的衣裳也早已剥落得七七八八,狼狈的模样,比现在这般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  原来,他从那时起,就……

  一股说不清是羞恼还是甜蜜的情绪涌上心头。她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带着几分娇嗔的怨怼,低声反驳道:“那将军果然就是个色中饿鬼,登徒浪子!什么一见钟情,说什么喜欢……还不是因为那时就看了我……看了我的身子,一时色心上头!”

  她本以为这句“指控”会让他有所收敛,可没想到,孙廷萧听完,非但没有否认,反而朗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属于男人的得意与欲望。  “对啊!”他毫不脸红地承认了,甚至还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自己那早已怒不可遏的下身,用一种流氓至极的语气,笑着说道:“就是色心上头!”

  “上了上面的大头,也上了……下面的小头。”

  面对孙廷萧这番粗鄙直白、近乎无赖的“供词”,鹿清彤彻底无语了。  她还能说什么呢?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一个将欲望与坦诚、粗俗与霸道、无赖与英雄气质完美融合在一起的矛盾体。他坏得明明白白,坏得理直气壮,让你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可奇怪的是,她发现自己……其实并不讨厌,也并不生气。

  反而……反而觉得,这或许是一个真正了解他的好机会。一个抛开所有伪装、所有权谋算计,只剩下最原始欲望的孙廷萧。

  至于自己为什么会想要了解这个面貌百变、时好时坏、到处留情却又好像很有原则的男人,她也说不清楚。或许,就是从那首诗开始,她便对他那层层伪装下的真实灵魂,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好奇。

  想通了这一点,鹿清彤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

  她缓缓地,放下了那只一直遮挡在眼前的胳膊。

  她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的清明。她不再躲闪,不再羞怯,而是勇敢地、认真地,迎上了眼前这个男人的目光,也迎上了他那毫无遮掩的、充满了雄性力量的赤裸身躯。

  ——以及他那根因她的注视而愈发昂扬挺立的、巨大的肉棒。

  原来……一个成熟男人的身体是这样的。原来,那个东西……会这么大,这么粗。

  她的脸颊瞬间又烧得滚烫,可她的手,却鬼使神差地,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胸膛。

  那结实的肌肉,那粗糙的皮肤,那一道道狰狞的伤疤……每一寸,都充满了故事,充满了力量。她的指尖顺着他胸膛的轮廓,一路向下,划过那微微隆起的腹部,最终,在离那片危险的禁区只有一寸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

  她能感受到,身下的皮毛有多柔软,帐内的空气有多温暖,以及……眼前这个男人,身体里那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有多么的炙热。

  她红着脸,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冒出了一个荒诞又实际的念头:等一下……自己会不会……死掉啊?

  孙廷萧的欲望如同一座被压抑了千年的火山,炙热的岩浆已在火山口翻腾。但他看着身下这朵含苞待放、因恐惧和羞涩而微微战栗的雪莲,反而不着急了。  他跪直了身子,分开她纤细的双腿,跪在了卧榻之上。这个姿势,让他得以将自己高大的身躯,完全置于她的腿间。他没有急着脱掉自己最后的束缚,反而隔着那层薄薄的犊鼻短裤,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大肉棒,带着一丝调皮的恶意,轻轻地、一下一下地,顶在了鹿清彤那同样被亵裤包裹着的、最私密的柔软之处。

  那隔着两层布料的、坚硬而滚烫的触感,让鹿清彤的身体猛地一颤。

  “穿不合裆的裤子,不就方便多了。”孙廷萧一边缓缓地研磨着,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评价道。

  “那种裤子不适合骑马!”鹿清彤羞得满脸通红,又气又恼地嗔道。

  “嗯……这种裤子终究是不好看,”孙廷萧又煞有介事地评价起她身上那条精致的绣花亵裤,仿佛一个挑剔的裁缝,“回头给你做点样式出奇的。”

  “什么啊……你还懂做衣服……”鹿清彤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明明都到这个时候了,他倒还有心思玩闹起来。她又羞又气,伸出粉拳,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

  “哎哟哟,”孙廷萧夸张地叫了一声,顺势抓住她的手腕,吻了吻她的指尖,然后用下巴指了指自己那雄伟的下身,坏笑着说道,“可不好乱捶。要是捶到这儿,影响了你等下的享受,那可怎么办?”

  这话里的流氓意味,终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鹿清彤的鼻子一酸,眼圈瞬间就红了。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人家……人家都已经放弃抵抗,闭着眼睛任君采撷了,这个大坏蛋,非但不安慰,不怜惜,反而还在这里没完没了地调笑作弄!

  她越想越委屈,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呜咽了起来。

  看到鹿清彤那梨花带雨、又羞又气的模样,孙廷萧非但没有出言安慰,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他太了解女人了,知道此刻的她,并非真的委屈伤心,更多的,是女人面对未知时的羞怯与无措。

  这种娇嗔,对他而言,是比任何春药都更猛烈的催情剂。

  他不再言语调戏,而是用行动,来表达自己那已经沸腾到极点的欲望。  他的手,探到了她的背后,灵巧地解开了她抹胸的系带。那最后一片包裹着她胸前柔软的布料,被他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仪式感,轻轻地扯开,然后摘去。

  胸前骤然一凉,两团不甚丰盈但形状优秀的雪白嫩乳便彻底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

  鹿清彤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地便要抬手去捂住自己胸前那两点娇嫩的嫣红。  可就在她抬手的瞬间,孙廷萧的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亵裤的裤边。他同样缓缓地将那最后一道屏障,从她纤细的腰间,向下拉去。

  一时间,上下失守。

  鹿清彤彻底慌了神。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捂上面,还是该护着下面。这种进退失据的羞耻感,让她愈发委屈,只能用手背胡乱地抹着不断涌出的眼泪,发出呜呜的、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兽一般的呜咽。

  而就在这片刻的迟疑之间,她身上最后的遮蔽,也已被彻底剥去。

  一具完美无瑕的、属于少女的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完全展现在了孙廷萧的眼前。

  那刚刚发育成熟、挺拔而又柔嫩的雪乳上,两点粉嫩的乳头,正因羞涩和寒意而微微地挺立着。而再往下,在那平坦光洁的小腹之下,一片神秘而浓密的黑色森林,静静地守护着那最幽深、最隐秘的所在。

  此情此景,如同最猛烈的烈酒,瞬间冲上了孙廷萧的头顶。

  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挺得更硬了,青筋贲张,孙廷萧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股想要立刻贯穿她的冲动。他俯下身,将自己那根滚烫的、前端已经溢出清液的肉棒,进一步地,靠近了那片神秘的、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幽谷。

  他用自己的顶端,在那片浓密的黑色森林上轻轻一蹭,那湿滑的液体便轻易地抹开了丛林的遮盖,让其下那娇嫩的、粉色的阴阜,彻底显露了出来。

  那是一处未经开发的完美秘境。小巧的外阴唇,呈现出健康的粉嫩色泽,紧紧地闭合着,仿佛在守护着什么稀世珍宝。在那唇瓣的交汇处,花径的入口清晰可辨,此刻正因主人的紧张而羞涩地收缩着。

  孙廷萧的龟头,便开始在那湿润的入口处,一下、一下地,轻轻地磨蹭着。  每一次磨蹭,都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入骨的刺激。

  鹿清彤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到了身体最私密的那一点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一个坚硬、滚烫、巨大得超乎她想象的异物,正在自己的入口处试探、研磨。那每一次轻柔的触碰,都仿佛带着一股强大的电流,让她浑身战栗,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她紧张得快要晕过去,脑子里一片空白,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有那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和胸前那剧烈起伏的雪白,昭示着她此刻内心的惊涛骇浪。

  就在鹿清彤紧张得快要窒息之时,头顶上,孙廷萧的声音再次响起。

  只是这一次,那声音里褪去了所有轻浮与调戏,变得异常的认真、清亮,甚至带着一丝她从未听过的郑重。

  “我会负责的。”

  “什么负责……不信!”鹿清彤回过神来,下意识地便开口反驳,声音因紧张而带着哭腔,“你……你身边那么多相好的女子……你对谁负责了?”

  “说真的,状元娘子,”孙廷萧的眼神无比真诚,他一边缓缓地研磨着,一边一字一顿地说道,“不骗你。”

  他这副认真的模样,非但没有安抚住鹿清彤,反而让她更加委屈。

  “都是……都是好听的话,都是骗人的……”她哽咽着,将心中所有的不安都宣泄了出来,“负心汉……专门就会说这些好听的……况且,况且我自离家出来科考,至今都没回去见过父亲……就算……就算你要负责,我……我还没有父母之命呢……”

  她的话语,在男人的动作下,变得断断续续,不成章法。她试图用这些世俗的礼法,作为自己最后的、也是最无力的盾牌。

  “可你现在,也已经是在我的榻上、我的身下了,状元娘子,”孙廷萧的语气又恢复了几分无赖的本色,他一边继续着那磨人的动作,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你也没顾及什么父母之命嘛。”

  这话简直是强词夺理!

  鹿清彤彻底麻了。反正话都是你这个无赖说了算!刚刚明明是你强行把我抱进来的!

  她气得浑身发抖,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反击道:“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别说让营中将士们看了心里过不去,在朝中也是一桩天大的丑闻!还有你的明婕姑娘,还有你那痴情的郡主娘娘……她们要是知道了,个个都要来找我问罪吧!”  她试图用这些来让他知难而退。

  可孙廷萧,却像是根本没听见她说什么一样。

  或者说,他已经不想再听了。

  他低下头,用一个深吻,堵住了她所有未尽的抗议。与此同时,他扶住自己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巨物,对准那紧致湿润的入口,腰身一沉,开始缓缓地、坚定地,向内推进。

  “唔!”

  一股尖锐的、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瞬间从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传来。

  鹿清彤被那股前所未有的异物侵入感惊得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所有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她只能死死地闭上嘴,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皮毛,浑身颤抖着,等待着那必然会来临的、更深、更彻底的占有。

  就在鹿清彤以为他会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般,不顾一切地冲进来时,那缓慢而坚定的推进,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了下来。

  他只进入了一个头部。那胀满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浑身紧绷。

  “我是认真的。”

  孙廷萧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都要郑重。  鹿清彤的心,猛地一颤。她缓缓睁开眼,便看到他正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深沉而专注的目光看着自己。

  你是不是认真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鹿清彤在心里苦笑。事已至此,总归是已经逃不掉了。

  孙廷萧仿佛看穿了她心中的认命与不信。他低下头,轻轻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话。  “林中一见,那位以身饲虎、怀菩萨心肠的女子,便是我孙廷萧心仪之人。”  他顿了顿,看着她因震惊而微微张开的红唇,用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方式,吐出了那三个字。

  “我爱你。”

  鹿清彤彻底懵了。

  当时的言情话本、风流传奇里,从未有过如此简单粗暴的表白方式。才子佳人们的爱意,总是要通过诗词歌赋、信物香囊来传递,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的含蓄,是“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的缠绵。  像“我爱你”这样直白得近乎粗俗的表达,她闻所未闻。

  总之,一切都已不重要了。

  她闭上眼睛,不再去思考,不再去分辨,只是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等待着那最后的、宿命般的贯穿。

  孙廷萧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僵硬和决绝。他叹了口气,最后一次,吻了吻她的唇。

  “交给我,”他柔声说道,“别怕。”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腰身猛地一沉。

  “啊——”

  一声短促而凄厉的痛呼,从鹿清彤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随即又被剧痛死死地压了回去。

  将军那巨大的玩意儿,就这么势如破竹地、毫无阻碍地,一下子,插到了底。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被活生生撕裂的剧痛。

  疼……

  疼得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鹿清彤的身体猛地弓起,下意识地便伸手去推他压在自己身上的、山一般沉重的身躯。可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非但没能推开他,反而因为自己的挣扎,导致他那深埋在自己体内的巨物,微微动了一下。

  只是这么轻微的一动,便引来了一阵更加尖锐、更加难以忍受的痛。

  “呜……”

  眼角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汹涌而出。

  “别动!别动!”孙廷萧也感受到了她体内的紧致和自己的粗暴,他忙俯下身,用自己的身体稳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肢,声音里带着一丝懊恼和心疼,“慢来,慢来……你先适应一下,等一下……等一下就好了。”

  鹿清彤哪里还敢动。

  她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一动也不敢再动,只能任由那根又粗又长的异物,涨满地、蛮横地,停留在自己的身体深处。

  下一步……会是如何?

  孙廷萧静静地让鹿清彤适应着自己的存在,然后,他缓缓地,俯下身,用自己宽阔而滚烫的胸膛,贴上了她因疼痛和寒意而微微颤抖的娇躯。他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那沉重的、属于男人的重量,反而带来了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他的吻,温柔得不像话。

  先是落在她的眼角,轻轻地、怜惜地,吻去她不断涌出的泪水。然后是她的额头、鼻尖、脸颊……那温柔的、带着安抚意味的亲吻,像春日里最和煦的风。  接着,他的唇,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一路向下,在那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

  最终,他埋首于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的乳肉之间。

  鹿清彤的身体,依然因疼痛而僵硬着。可当他那湿热的舌尖,带着一股奇异的魔力,在那因紧张而挺立的粉嫩蓓蕾上,打着圈地舔舐、轻咬、吮吸时,一种陌生的、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的感觉,却从胸前那一点,猛地窜遍了全身。  这股新的感觉,与下身那持续的、钝重的胀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混杂着痛苦与奇异快感的矛盾感受。

  这让她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破碎的呻吟。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地扭动起来。

  她那紧绷的身体,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慢慢地,软化了。

  孙廷萧感受到了她身体那细微的变化。

  他知道,时机到了。

  他没有立刻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作,而是极有耐心地,开始了最温柔的引导。  他一边继续用唇舌爱抚着她胸前的雪乳,一边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将那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向外抽出少许,然后再缓缓地、研磨着,顶回去。

  “嗯……”

  那被缓缓抽离时带来的空虚感,和被再次顶入时的充实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一种黏腻湿滑的触感,和一种缓慢而清晰的摩擦感。那火辣辣的疼痛,似乎在不知不觉中,被一种酸胀而酥麻的感觉所取代。

  鹿清彤已经完全放弃了思考。她将自己的身体,彻底交给了身前的这个男人。胸前那两颗被他重点照顾的乳头,此刻硬得发胀,传来一阵阵奇异的、又痒又麻的快感。

  这初次的体验,要说有多好,也谈不上。那持续的、被撑开的胀痛,依然清晰可辨。

  可要说有多差,似乎也并非如此。

  那从胸前和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陌生的、从未有过的快感,像是一股股暖流,在她四肢百骸中流淌。

  这种身体上的奇妙变化,让她感到困惑,感到迷茫,也感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的期待。

  孙廷萧的耐心,远超鹿清彤的想象。他那缓慢而温柔的抽送,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一寸寸地丈量、熟悉她体内的每一处紧致与湿热。

  那火辣辣的刺痛感,在黏腻滑液的滋润下,渐渐被一种酸胀的、被填满的奇异感觉所取代。孙廷萧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放松,他便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

  他的腰腹开始缓缓发力,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粗大肉棒,开始以一种更具侵略性的节奏,开始了真正的进攻。每一次抽出,都几乎要完全离开她的花径,带出一阵让她心慌意乱的空虚;而每一次顶入,又都比上一次更深、更用力,硕大的龟头碾过她甬道内壁最敏感的软肉,激起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酥痒。

  “嗯……啊……”

  鹿清彤口中发出的声音,不再是痛苦的呜咽,而是夹杂着惊奇与迷茫的、不受控制的呻吟。她的身体,像一朵被春雨滋润的花,开始本能地舒展开来。一股股热流从紧密交合的深处不断涌出,那里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滑,让他每一次的进出,都变得更加顺畅,也带起了“咕叽、咕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还疼么?”孙廷萧一边在她胸前的雪乳上吮吸啃咬,一边含糊地问道。  “不……不知道……”鹿清彤早已神志不清,她迷茫地摇着头,声音破碎而甜腻,“好……好奇怪……”

  “哪里奇怪?”他坏笑着,又加重了力道,狠狠地顶了一下。

  “啊!”鹿清彤被这一下顶得浑身一颤,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了他健硕的腰身,“就是……就是里面……又酸又麻……像有虫子在爬……”

  “哈哈哈,那就好!”孙廷萧朗声大笑,他空出一只手,猛地托起了她的一条腿,轻而易举地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整个人以一种极致羞耻的、完全敞开的姿态,呈现在他的眼前。他也因此可以更深、更没有阻碍地,彻底占有她。

  他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爱液的肉棒,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开始了新一轮的、更深、更猛烈的撞击。

  “不……不行……太深了……啊……”

  鹿清彤惊呼起来。在这个姿势下,他每一次撞击,仿佛都能直接顶到她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让她难以承受的、既酸爽又带着微痛的强烈刺激。她感觉自己身体里仿佛有一根弦,被他一下一下地拨动着,越绷越紧,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又仿佛在隐秘地期待着那断裂的瞬间。

  “叫出来,鹿清彤,”孙廷萧看着她那情欲迷离的模样,用命令的、沙哑的嗓音说道,“我想听。”

  “不……才不要叫……”

  鹿清彤在情欲的浪潮中,拼命地守着自己最后一丝清明与矜持。她死死地咬住下唇,将那即将冲口而出的、羞耻的呻吟,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坏人……登徒子……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尖锐而甜腻的叫声所取代。  孙廷萧仿佛就是要故意和她作对。就在她说“不要叫”的瞬间,他那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忽然以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狠狠地、连续地,撞击在了她甬道深处一个她从未察觉到的、极为敏感的点上。

  鹿清彤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从那被撞击的一点,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那感觉,比被撕裂时更尖锐,比被填满时更酸胀,比被摩擦时更酥麻……  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脚趾蜷缩成一团。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紧密交合的深处喷薄而出,将他那根滚烫的肉棒浇得更加湿滑。

  “啊……啊……不……那里……不要……”

  她彻底崩溃了。理智的堤坝,在这一瞬间,被那汹涌的快感彻底冲垮。她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可身体的反应,却与她口中的话语截然相反。她的腰肢开始主动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试图去追寻那让她又怕又爱的极致快感。  孙廷萧看着她那彻底沉沦的模样,眼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知道,他找到了。

  他找到了那把打开她身体最深处宝藏的钥匙。

  身下女子的彻底沉沦,是吹响总攻的号角。

  孙廷萧不再有任何保留。他确定了她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尺寸和存在,便开始了真正狂野的抽插。

  那温柔的试探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疾风骤雨般的、充满了力量与占有欲的猛烈撞击。他的腰腹节奏推动,每一次都狠狠地、深深地,贯入她湿热泥泞的甬道深处,然后又迅速抽出,带起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水声,紧接着便是更猛烈的一次撞击。

  “啪、啪、啪……”

  他雄健的胯骨与她柔软的臀肉,在昏黄的灯光下,激烈地碰撞着,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声响。

  那根粗大的肉棒,沾满了她体内流出的、混合着爱液与处子之血的黏滑液体,变得顺畅无比。

  “啊……啊啊……将军……不……那里……停下……啊!”

  鹿清彤的求饶,早已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那被反复碾磨的一点,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密集,仿佛无数的蚂蚁在啃噬着她的灵魂,让她又痒又麻,又爱又怕。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有一股奇特的、酸胀的感觉正在不断地汇聚、收紧,像一张即将绷断的弓弦。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那不断累积的、即将喷发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仿佛自己在从一个有涵养的闺秀变成淫娃荡妇一般。

  “不……不要了……求你……孙廷萧……啊!”

  在情欲的极致,她第一次,直呼了他的名字。

  这声带着哭腔的呼唤,非但没能让他停下,反而像最猛烈的烈酒,让他眼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快了……清彤……别怕……”他一边更加用力地挺动着,一边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说道,“……就要到了……”

  什么叫“要到了”?

  鹿清彤不明白。

  她想求饶,可发出的声音,却连自己都觉得陌生。那不再是尖锐的、抗拒的叫喊,而是一种温润的、带着哭腔的、仿佛含羞忍辱般的呓语。

  “嗯……啊……慢……慢点……”

  “孙……廷萧……你……混蛋……”

  她喘息的气声,在温暖而安静的帐内,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暧昧而色情。那一声声破碎的、不受控制的呻吟,像是一首最动听的乐曲,一步一步地,将帐内的情欲氛围,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她那双原本用来握笔的纤纤素手,此刻正死死地抓着他宽阔的肩膀,因用力而泛白的指节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可她本人,却对此毫无所觉。

  她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了小腹深处。那里,那股酸胀的感觉,已经汇聚到了极致。像是一个被不断充气的气球,马上就要……就要爆炸了……

  不……不要……

  她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种即将失控的感觉。

  “夫者,天也。”“妇人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

  可她现在在干什么?

  她正光着身子,被人压在床上,以一个极为不雅的姿势,分开双腿,任由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

  她非但没有誓死抵抗,没有咬舌自尽,反而……反而还觉得,操得这么舒服!  那火辣辣的疼痛早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头皮发麻、浑身酥软的奇妙快感。她甚至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也不想抵抗了。甚至,在某个瞬间,她还隐秘地、羞耻地期待着,希望他能更重一点,更深一点……

  完了!

  鹿清彤在情欲的浪潮中绝望地想。

  真是道德沦丧!世风日下啊!想她堂堂天汉女状元,饱读诗书,明理知义,本该是天下女子的表率。可现在,却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样,沉迷于男色,不可自拔。

  这要是让父亲知道了,怕不是要气得从江南老家直接杀到京城来打断自己的腿!这要是让朝堂上那些言官知道了,唾沫星子都能把自己淹死!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孙廷萧,此刻却显得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他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有规律的、不疾不徐的驰骋。他就像一个经验最丰富的骑手,一边稳稳地挺动着腰身,享受着那紧致温热的包裹,一边还空出手来,像是在安抚自己的爱马一样,不时地在她柔嫩的臀部侧肉上,不轻不重地拍上两下。

  “啪!”

  清脆的响声,和那“咕叽咕叽”的水声,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鹿清彤只觉得脸上烧得能煎熟鸡蛋。

  这……这大坏蛋,简直是把自己当成马在骑了!

  她又羞又气,想开口骂他两句,可一张嘴,发出的却是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甜腻入骨的呻吟。

  “嗯……将军……你……你轻点拍……”

  完了完了,这下是彻底没救了。鹿清彤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圣人啊,学生对不起您!

  孙廷萧看着身下女子那副又羞又恼、偏偏身体诚实得一塌糊涂的可爱模样,只觉得实在是爱到了骨子里,欢喜到了心坎上。

  他不再刻意控制自己的节奏,腰腹猛地发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内,狠狠地、连续地撞击了数十下。每一次,都顶得又深又重,激得鹿清彤浑身乱颤,口中发出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终于,在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中,一股滚烫的热流,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冲破束缚,尽数射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那股灼热的液体,烫得鹿清彤浑身一激灵,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胀与充实。她的身体,也仿佛被这股力量彻底抽空,软成了一滩,瘫在卧榻上一动也不想动。

  孙廷萧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根肆虐了半晌的巨物,在释放了精华之后,虽然依旧涨大,却也失去了之前的狰狞可怖,温顺地留在了她的体内。他整个人都趴在了鹿清彤的身上,像一只吃饱喝足的老虎,用下巴上新生的胡茬,亲昵地、怜爱地,在她那柔嫩的脸蛋和脖颈上蹭来蹭去。

  他亲得起劲,嘴巴几乎都离不开她那滑腻的脸蛋了。

  “我一看见你,就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在林子里救了你之后,就天天想着能再见你一次。果然,你高中了,我就知道机会来了,必须把你抢来当下属。完美!”

  “坏人……登徒子……大奸臣!”鹿清彤被他蹭得又痒又好笑,她有气无力地推着他那颗硕大的脑袋,嘴里骂着,心里却是一片甜蜜。

  她不好意思说,其实,自那天在林中见过那位神兵天降般的恩公之后,她又何尝不是日思夜想,万般希望能再见一面。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恩公,居然就是那个在朝堂上撒泼耍赖的骁骑将军,更没想到的是,这位威风凛凛的恩公,脱了衣服,居然是头不折不扣的、精力旺盛的色中饿狼!

  这前后的反差也太大了点吧!

  她正胡思乱想着,却感觉到那根原本已经温顺下来的东西,在她体内,似乎……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鹿清彤大惊失色。

  “你……你你你……你还想干嘛!”

  孙廷萧抬起头,冲她露出了一个极其无辜又极其欠揍的笑容。

  “状元娘子,”他理直气壮地说道,“夜长,咱们……再复习复习功课?”  “复习功课?”

  鹿清彤被他这句无耻的话惊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只觉得两腿之间一片黏腻湿滑。

  她颤抖着伸手向下一摸,触手可及的,全是孙廷萧刚刚射进来的、那些浓稠滚烫的东西,正不受控制地从她那被撑开的穴口缓缓流溢而出。那黏糊糊的液体里,还夹杂着她那象征着贞洁的、点点殷红的血丝。

  这么搞……这么不加节制地弄在里面……怕不是……怕不是要怀上身孕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鹿清彤的脑子“嗡”的一下,瞬间炸了。

  自己才刚刚得中状元,还没来得及施展抱负,这要是挺着个大肚子,可怎么办才好!

  她正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那个罪魁祸首却又来了!

  孙廷萧根本不给她任何思考和抗议的机会。他一个翻身,将她那早已瘫软如泥的身子,轻而易举地翻转了过来,调整成了一个背对着他、双手撑着床榻、臀部高高翘起的跪趴姿势。

  “你……你干什么!”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

  它让鹿清彤不得不像一只待宰的母兽,将自己最柔软、最隐秘的后庭与花穴,毫无保留地、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男人的眼前。她甚至能感觉到,身后那两团浑圆的臀肉,正因这个姿势而微微颤抖着。

  孙廷萧从后面贴了上来,他那滚烫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光洁的后背。那根刚刚才释放过一次、此刻却又精神抖擞地、再度抬头的巨物,就这么硬邦邦地、毫不客气地,顶在了她两瓣臀肉的缝隙之间。

  他一边用手掌揉捏着她那挺翘的、手感极佳的臀瓣,一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用恶魔般的声音低语道:“状元娘子,为师看你刚才的功课学得还不够扎实,咱们……换个姿势,再来一遍。”

  “不……不要……呜呜……”

  鹿清彤羞愤欲绝,发出了绝望的哀鸣。

  可这哀鸣,在孙廷萧听来,却是最动听的、催促他前进的号角。

  最终,鹿清彤还是没能逃过“复习功课”的命运。

  她不知道自己在那张卧榻上,被他用各种羞耻的姿势,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沉沦,再到最后的麻木求饶,嗓子都叫哑了,身体里的每一丝力气,都被他榨取得干干净净。

  当最后一次狂风暴雨结束时,窗外的天色依旧是浓重的黑,想来尚在深夜。孙廷萧将她搂在怀里,随意地拉扯过一旁的被子,胡乱地盖在了两人身上。  那根折磨了她半夜的凶器,终于退出了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身体。他只是抱着她,用下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头顶。

  帐内一片寂静,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许久,孙廷萧那带着一丝事后慵懒的沙哑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下次……用鱼泡。”他言简意赅地说道,“戴上,就能挡住,射不进去了。”  鹿清彤原本已经快要睡着了,听到这话,猛地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还要下次?!

  你还想有下次?!

  鹿清彤在心里哀嚎。完了,自己这辈子,怕是真的完蛋了!算是彻底栽在这个无赖将军的手里,再也跑不掉了!

  她又气又羞,想挣扎着起来骂他两句,可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而抱着她的这个男人,此刻却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将她箍得紧紧的,生怕她跑掉一样。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呼吸平稳而温热。那平日里总是充满了算计和锐利的眼神,此刻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投下一片安静的阴影。他那总是挂着一丝嘲讽或得意的嘴角,也放松了下来,露出了一种毫无防备的、近乎乖巧的模样。

  看着他这副样子,鹿清彤心中的那点气恼,不知不觉间,又烟消云散了。  原来……褪去所有伪装和铠甲之后,这个不可一世的骁骑将军,也会有这样依赖人、害怕失去的一面。

  如此一来,她倒真觉得,这个看似深不可测的男人,好像……也变得容易被看穿了一些。

  或许,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复杂。他只是一个……孤独了太久,渴望温暖的孩子罢了。

  想到这里,鹿清彤的心,没来由地,软得一塌糊涂。她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抱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算了,跑不掉,就跑不掉吧。

  当鹿清彤第二天在一阵全身酸痛中醒来时,她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真跑不掉”。

  她还躺在孙廷萧的怀里,被他用一种霸道而又孩子气的姿势紧紧圈着。帐外的天光已经透过门帘的缝隙照了进来,想来时辰已经不早。昨夜的荒唐与疯狂,在她脑海中一一闪过,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她羞愤交加,想着该如何从这个无赖的怀里脱身时,帐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清脆而急促的呼喊声,紧接着,门帘被人“哗啦”一声,猛地掀了开来。  “萧哥哥,萧哥哥!鹿姐姐,鹿姐姐!”

  是赫连明婕!

  鹿清彤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下意识地便往被子里缩,试图将自己赤裸的身体藏得更深一些。

  完了!

  这下是真的完了!

  被……被正主抓奸在床了!

  她几乎已经能想象到接下来那场腥风血雨的场面了。草原的女子,性情刚烈,怕不是要直接拔刀子了吧!

  可预想中的尖叫和怒骂,并没有发生。

  赫连明婕就这么大大咧咧地闯了进来,她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个热气腾腾的饼,和一碗冒着热气的腌菜粥水。她看到床上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脸上非但没有半点意外的神色,反而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甚至带着几分得意的表情。

  她就像是专门来叫他们起床一样,熟门熟路地将托盘放在一旁的矮几上,然后双手叉腰,冲着还赖在床上的孙廷萧,嘟起了嘴,抱怨道:“一整晚上!也不放鹿姐姐回来!”

  那语气,不像是捉奸,倒更像是抱怨丈夫霸占了新买的玩具,不肯分给她玩一样。

  赫连明婕一边说着,一边还冲着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满脸通红的鹿清彤挤了挤眼睛,那神情,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甚至……这一切本就在她的预料之中。

  鹿清彤彻底石化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兴高采烈的草原公主,再看看自己这副被人吃干抹净、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

  她觉得,这个世界,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疯狂得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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