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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绿的路途】(12-13)
作者:Charon
字数:43589
第12章
老公双手紧握方向盘,眉头紧锁,全程几乎没有说话,只是不时拿起手机打几个简短的电话,其中一个是打给小吴的,让她安排了一个当地的律师。
虽然不确定是否会用上,但未雨绸缪总不会有错。
在处理这类乡村纠纷时,法律援助往往是解决问题的最后屏障,尤其是当对方是握有一定权力的村干部时。
赵阿姨看见我们来了,从院子里小跑着迎了出来,花白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脑后,眼睛因为焦虑和担忧而布满血丝,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日里老了十岁。
“杨杨啊,你总算到了,我们这正发愁呢。”她声音颤抖。
老公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赵阿姨,您先从头到尾把事情给我讲一遍,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好好,前天啊,小雨突然回来喊着她老公要出事了,快去拦他。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看见小雨脸上满是伤。”说到这里,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我们吓得赶紧问她怎么回事,她只哭着喊方凯的名字,就带着我们去村委会,我们到那的时候小林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在农村,村委会是基层权力的象征,而与村干部发生冲突,对普通村民来说几乎没有好结果,尤其是像林磊这样脾气直、容易冲动的年轻人。
“我们就问小雨是怎么回事,她也不说清楚,我们只知道小林去找方凯打架去了,就让我们赶紧把小林带回来。”赵阿姨继续说道,“后来我们去了县里的警察局,警察一开始说先拿钱才能见人,让我们去找方凯看看能不能和解,我们凑够钱之后他们又说不行,方凯那边不同意,坚决要起诉。”
警方的这种操作显然不合规矩,但在这种小县城,尤其是涉及有关系的人物时,这种情况并不罕见。拿钱销案、私下和解在这里是常态。
“现在我们也见不到小林,方凯那边也不出面我们没法求和,小雨那孩子也不解释,就让我们来找你。我们也是一头雾水,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赵阿姨说到最后,声音哽咽,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急得几乎要当场哭出来。
院子里站着几位村里的亲朋,听到这里,也都七嘴八舌地加入讨论,场面一时有些嘈杂。
一个穿着褪色蓝色工装的中年男子激动地说,“这方凯仗着自己是村干部,太不像话了!”另一位老妇人则摇着头叹息,“这年头,农村人真是太难了…”
老公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声音沉稳地安抚道,“先别急,您先回去休息吧,先别担心,我们先去找一趟董小雨再说。”
赵阿姨急切地表示,“我也跟着一起去吧,我得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啊!”她的眼神中带着母亲特有的担忧与执着。
老公轻轻摇头,“您先别去了,您之前问她也没说,让我们先来吧。”有些事情小雨可能更愿意对我们这些同辈人倾诉,而非在长辈面前。
“您就别担心了,等弄清楚之后我再告诉你们。”
在老公反复的安慰下,赵阿姨和其他亲友终于勉强接受了这个安排,各自散去,只留下赵阿姨站在院门口,目送我们离开,眼神中满是期待与信任。
我们来到董小雨家门前,老公轻轻敲响那扇朴素的木门。
“小雨,你在家吗?”老公的声音格外温柔,“我和你嫂子来看你了,能让我们进去吗?”
屋内一片寂静,仿佛无人居住。
我们耐心地等待着,直到好一会儿后,才传来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
木门发出一声令人心碎的吱呀声,只开了一条窄缝。
我们轻轻推开门,终于看清了董小雨的样子,比赵阿姨描述的情况还要触目惊心。
她原本白皙光滑的脸颊此刻一侧肿得像个馒头,呈现出令人心惊的红紫色。
额头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伤口,有些刚刚结痂,暗红色的痂皮与周围泛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眼眶肿胀,布满血丝,周围一圈都呈现出不自然的红色,显然是因为长时间的哭泣所致。
看到我们的到来,她的眼睛再次湿润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们滑落。
我立刻走到她面前,小心翼翼地伸手,心疼的检查她脸上的伤,好好的一个小美女,被摧残成这样,“怎么这么严重啊,去过医院了没?”
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像她自己,“这些伤养几天就好了。”说着,她把目光转向老公,眼神中充满恳求,“熊哥,你帮帮林磊好吗,他是为了我才…”
熊哥是老公小时候的小名,只有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们还这么称呼他。这个亲昵的称呼从她口中说出,显示出她内心的脆弱与依赖。
老公的表情变得严肃,“你先把事情的始末都说一遍,我们才能帮你啊。”接着,他的声音又不自觉地柔和下来,关切地问道,“你这伤口处理过了吗,看着不太好。”
董小雨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方凯他…他前天又来找我,但我没同意,他当时…心情好像不太好,我不让,他就打算用强的…”说到这里,她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滑过那伤痕累累的脸颊。
我四处张望,在灶台旁发现了一个老旧的冰柜,里面虽然食物不多,但总算找到了一包冻肉馅。我迅速拿出来,用一条干净的薄毛巾包住。
我拉着她在床沿坐下,小心翼翼地将包着冻肉的毛巾贴在她肿胀的脸颊上。
“嘶——”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微的疼痛声。
“早点处理不会这么严重的。”我低声说,“身上还有别的伤吗?”都这么大的人了,也不会照顾自己,连基本的伤口处理都没做。
看来她这几天一直躲在家里,不然的话赵阿姨一定会把她照顾得很好,但现在她显然连家人都不敢见。
董小雨嗫嚅着,“后背也有点疼。”
听到这话,我伸手从后腰去掀她的衣服,却被她慌忙阻拦,我这才意识到老公还在场。
他心领神会,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主动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们。
“没事呀,都是自己家人。”我柔声说道,试图让她放松戒备。
论家人也是他们两家,和我是没关系的,但我说这话的目的却是不太单纯。
她好像被我说动了,犹豫片刻后不再抵抗,任由我掀起她的衣服后摆。
我掀开一看,她的整个后背有一大片青紫色的淤青,从肩胛骨一直延伸到腰部,一大半淹没在内衣之下。
“你这背后也有伤,这两天是强忍过来的?”我惊讶地问道,心中的愤怒更甚。
老公长叹一口气,“所以你反抗了,他才打你?”
董小雨低垂着头,声音断断续续,“一开始还没有,他先骂我,扇了我一巴掌,我想跑却被他拖了回去,情急之下…我踢到他那里了,他就怒了…才打的我…之后我老公回家看见我这样,一生气…就…”她的语言支离破碎,却足以让我们拼凑出事情的大致经过。
根据她身上的伤我能想象到那禽兽动手的时候压根没收力,太猖狂了,我气愤地说,“踢他的力气还是不够大,全力一脚下去他都不能动。”
“我…我不敢…”
“他还说什么了吗?”我追问道,试图挖掘更多信息。
“他说,领导找他事,连我也敢反抗他之类的。”董小雨回忆道。
我听明白了,原来这源头在我们身上,我立刻转头看向老公,目光中充满询问。
若不是我们让人查他,还不一定会发生这事,造成了一串连锁反应,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
他摇了摇头,“和我们无关,我没想到他会蠢到把发泄口放在小雨身上。”尽管如此,他脸上还是浮现出一丝懊悔之色,“当初直接把你们带走就好了。”
接着,他的表情变得锐利起来,“他这其实是顶风作案,这是在给我们送机会。”
董小雨困惑地看着我们交换的眼神和对话,不理解我们在说些什么。
她小声补充道,“他…他好像有点关系,所以只有我男人被警察带走了。”
“所以说他蠢,有关系就老老实实的等着藏好就行了,这下没事找事,想藏都藏不住了。你别担心了,我会解决的。”老公的承诺掷地有声,充满了令人安心的力量。
看着他自信的表情,董小雨的眼神中终于浮现出一丝希望与感动,像是黑暗中看到了一线光明。
“那现在怎么办?”我问道。
“先去医院吧,我们出村的时候顺路去找他一趟。”
整理好必要的随身物品,我搀扶着董小雨起身,尽量避开那些可能让她感到疼痛的部位。
她的身体在我的扶持下微微颤抖,像一片风中摇曳的落叶,脆弱又令人心疼。
老公先一步推开门,走在我们前面。
刚走出院子,赵阿姨一行人就像等候已久的候鸟般迅速围拢过来,眼神中充满着急切与担忧。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询问着,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片嘈杂的声浪,让原本就心神不宁的董小雨更加紧张。
老公见状,立即挺身而出,伸开双臂做出一个阻拦的姿势,将这群善意却过于热情的乡亲们挡在外围。
“各位叔叔阿姨,请先回去吧,我们先带小雨去医院检查一下,确保没有大碍。”老公的语气坚定而不失礼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等事情有了进展,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乡亲们虽然还有许多疑问,但看到老公这位主心骨如此坚持,也只能勉强退开,在不远处三三两两地聚集,小声议论着,目光依然不时投向我们这边。
我们沿着村里的土路缓步前行,向村委会的方向前进,随着距离的拉近,董小雨的脚步变得愈发迟疑,身体的颤抖也更加明显。
“别怕,有你熊哥在呢。”我轻声安慰她。
那是一栋普通的砖混结构建筑,外墙刷着已经有些褪色的白漆,门前竖着一面小小的红旗,随风轻轻飘动。
院子不大,但打扫得很干净,几棵老槐树在阳光下投下斑驳的树影。
整个场所散发着一种冷漠的官方气息,与周围农家院落的烟火气息形成鲜明对比。
我们走进一楼的办事大厅,这里空无一人,只有几张简陋的办公桌和一些陈旧的宣传栏,墙上挂着的几幅领导人画像似乎在俯视着我们。
老公随即带领我们转向楼梯,向二楼的办公室走去。
走廊尽头是一扇关着的木门,门上贴着“主任办公室”的字样,看起来是这栋建筑里最体面的一间屋子。
他毫不犹豫地上前,用力敲响那扇门,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响亮。
几秒钟的等待后,门被从里面缓缓拉开,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身材瘦削却挺拔,穿着一件洗得发白却干净整洁的布装,眼神锐利而警惕。
“村长啊,方凯在不。”老公直截了当地问道,声音沉稳。
他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目光在董小雨伤痕累累的脸上停留片刻,冷淡的说,“他啊,在家里养伤呢。”
老公眯起眼睛,语气变得严肃,“村长,我就直说了,我来了,他肯定没有好结果,就看他配不配合了。你要是想继续帮他,那你也得被牵连…”
没想到村长根本不给老公说完的机会,直接挥手打断道,“去去去,他没时间,哪来的回哪去。”
这老头用身体把我们硬往外挤,双手推搡着,试图将我们赶出办公室。
还没怎么说两句就赶人,他已经铁了心要保那畜生,不给我们任何交涉的机会。
我们刚刚走出村委会的院子,二楼的窗户就被推开了。我们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男人的脑袋探出窗外,正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们。
是方凯,他的脑袋上缠着一圈白色绷带,看起来颇为狼狈,一只手臂被三角巾固定在胸前。林磊下的也是狠手,他挂的彩也不轻。
方凯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仇视,粗暴地开口,字字带着恶意,“我操你个贱人,还敢再来找帮手?等着你家那王八在牢里过日子吧。”他的声音很大,院外不少村民都听见了。
我皱起眉头,正要回击这,却见方凯的目光已经转向老公,脸上浮现出一丝讥讽的笑容,“你是张老太太家那小子吧,上次回来还挺轰动呢。怎么还帮上她家的忙了,怎么,对这小贱人感兴趣?”
老公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阴沉,抬手指向方凯,声音低沉而冰冷,“你给我把嘴放干净点,我劝你最好同意和解。”
他不为所动,反而更加肆无忌惮,“我和解你妈,赶紧给老子滚。”他的声音如同一声炸雷,在安静的村委会院子里回荡。
这声怒吼吸引了更多村民的注意,不少人开始在周围驻足观望,窃窃私语。
特别是那句对老公与董小雨的污蔑,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微妙的骚动。
农村的流言蜚语向来传播迅速且难以控制,一句话就足以毁掉一个人的清白,董小雨作为一个女人自然也是众人矛头针对的对象。
董小雨显然也察觉到了周围人群的反应,她惊慌地转头环顾四周,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她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声音低得几乎只有我能听见,“嫂子,我们走吧。”
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宜久留。老公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带领我们离开这个已经变得充满敌意的空间。
我们穿过那些好奇的目光和窃窃私语,缓慢而坚定地向村外走去。我特意提醒董小雨挺直腰板,不要被这些闲言碎语击垮。
在车上,董小雨坐在后排,身体依然有些颤抖。我坐在她旁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安抚着她仍还起伏不定的情绪。
到了医院后,我们分头行动,我来单独照顾她,他去公安局看看林磊的情况,董小雨一听此言也吵着要去。
老公罕见地提高了声音,语气严厉地呵斥道,“你得配合我们,我才能帮你,老实留下来看病。”
她好像还挺害怕老公的,一句话就老实下来了。
我带着董小雨进入医院,挂号、排队、检查,一套流程走下来倒是顺利。
医生是一位和蔼的中年女性,她仔细检查了伤口,确认除了皮外伤和淤青外,没有更严重的内伤。
她身上的伤不严重,只是看着唬人,但疼也是实打实的。医生给我们开了药,回去按时敷药就行了。
完事后,我们坐在医院外的长椅上,阳光斜斜地照在我们身上,带来一丝暖意。
董小雨静静地坐着,眼神望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试着找些轻松的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但她的回应总是简短而心不在焉。
大约一个小时后,老公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医院门口,但让我们意外的是,他身后还跟着两名穿着制服的民警,看起来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表情严肃而专业。
董小雨看到民警,身体微微后缩,有些害怕。
老公走过来,语气平静地解释,“再回去一趟,他们要做一下伤情鉴定。”老公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这才让她稍微放松下来,默默点了点头。
在她离开时,我拉着老公到一旁,急切地询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解释说,林磊这两天暂时还出不来,等事情调查清楚之后才行,方凯因为身份特殊,特批可以在家养伤,至于这个特批的原因,则是他老师的指示,也就是他的背景。
老公通过提前请的本地律师那边知道了方凯的老师是县里的一个正儿八经的公务员,公安局做这个决定也是看在他老师的面子上。
如果没有我们的参与的话,这场斗殴只会单方面的定性为林磊一方的过错,方凯只需道个歉就行了,至于董小雨家同不同意也都不重要了,他们实在是太过普通,有的是办法打压他们。
老公走动关系让公安局那边重新调查了这个案子,只要能够公正的取证,对我们就是极为有利的。
“斗殴的事先不算,那强奸呢?”我诧异地问,这才是真正的重点。
“董小雨如果不主动提出这事,他们就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林磊在里面也什么都没说,他正憋屈着呢。”
“那你打算怎么做?”
“把这事爆出去就行了,从斗殴到强奸,方凯现在正是被查的时候,出了事他老师也没那个能力保他。”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决心,“但最大的问题是得让董小雨站出来作证,证明确实有强奸这种事发生。”
“你怕他们被报复?”
老公却摇摇头,否定了我的担忧,“不是,要是这事真定性之后,方凯他们一大家子人都逃不过追究,不用太担心报复。”他停顿片刻,眉头微皱,“主要是考虑到农村的环境,对她家里人影响不好。”
这确实是个现实问题。
在农村,一个女性一旦被贴上强奸的标签,往往会面临各种显性和隐性的歧视与评判,而不是怜悯,甚至会影响到整个家庭的声誉。
这种社会环境下的二次伤害,有时比事件本身更加残酷。
“她不是要跟我们去城里吗?不用太担心吧。”我问,让董小雨远离是非之地,重新开始。
“还有赵阿姨呢,她那边能不能接受也是个问题。”
就在我们讨论的时候,董小雨在两名民警的陪同下走了出来。那两名民警手中拿着几份文件,应该是伤情鉴定的报告。
老公接过报告看了一眼,微微点头,然后悄声告诉我这种程度已经足够判故意伤害了。
这个消息让我感到一丝安慰,至少在法律层面,我们有了确凿的证据。
董小雨焦急地凑过来,眼中满是期盼与担忧,“他怎么样了?他还好吗?什么时候能出来?”
“放心吧,他没事,就是得晚两天才能出来。”老公安慰道,语气温和,“我们带你先回家养着吧。”
回家的路上,车内气氛有些沉重。
董小雨坐在后排,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老公通过后视镜观察她的反应,然后慢慢开口,向她解释了公安局要重新调查的事情。
“差不多会在这两天进行。如果想把方凯送进监狱,你得站出来作证,证明他对你有强奸行为,你们确实发生过性关系。”
听到这番话,董小雨有些难为情,她应该很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这件事,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在心里暗自叹息,感到一种深深的不公,方凯即使因此被卸任、被判刑,承受的后果也远不及受害者所要面对的持久伤害。
这还是在没提及心理伤害的情况下。
如果没有老公这样有资源、有能力的人出面干预,方凯很可能会仗着自己的权力继续作恶,而董小雨这样的普通村民只能默默承受。
“没事的,别担心,赵阿姨那边我们会给她做解释的,等结束后我们再把你们接到城里,把这事就彻底忘了。”
董小雨缓缓低下头,沉默片刻后微微点头,也只能选择接受。我看到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但她倔强地忍住了,不让它们流下来。
黄昏时分,我们回了村,远远地就看见赵阿姨和几位亲友站在路边焦急等待,他们还需要一个答案。
董小雨察觉到这一幕,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唇微微颤抖,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母亲,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更不知道母亲是否能够接受女儿遭遇的真相。
“我去解释,你先带她回去敷药吧。”老公对我说,然后伸出那只宽厚的手掌,轻轻放在董小雨的背上,试图给予一些安慰和力量。
这个本意良好的举动却意外地触碰到了她背上的伤处。董小雨立刻像触电一般全身一缩,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白皙的脸上瞬间失去血色。
老公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尴尬地笑了笑,脸上浮现出一抹歉意的神色,向我们投来一个抱歉的眼神,随后推开车门,挺直身子走向等候的人群。
我带她回家,为她倒了杯水,整理药品,拿出另一块冰冻的肉给她敷脸,跑前跑后。
她坐在床上,默默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有些过意不去,“嫂子,别忙了,我自己来吧。”她突然说道,挣扎着要从床上站起来。
我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坚定地将她推回床上,“等伤好了再说吧,你的熊哥可是让我照顾好你。”我温柔的调笑道,拿出老公来压制她还真好用。
但她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复杂,眼神中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
她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在吃醋,我想要解释,又怕越描越黑,只能暂时作罢,转而专注于照顾她的伤势。
“你把上衣脱了吧,我先给你整理背上的伤。”我对着说明弄好了药贴和按摩油。
现在房间内只有我们两个女人,没有外人的目光,她也没有那么多顾虑和拘谨,缓缓脱下外套和内衬。
她赤裸着上身,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白皙剔透。
那对乳房虽然不算丰满,但形状十分完美,如同初熟的蜜桃,挺拔而富有弹性,粉红色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挺立。
看着她这副青春的胴体,我不由自主地发出赞叹,想拉进一下关系,“胸挺好看的,不像我,一点都没有。”
这句玩笑话恰到好处地打破了房间内的尴尬气氛。
董小雨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的微笑,那是她今天第一次真正放松下来的表情。
她没有回应,但明显不再那么紧张,顺从地趴在床上,头枕着交叠的手臂,露出那片伤痕累累的背部。
我挤出适量的按摩油在掌心,那液体湿滑而微凉。我先在自己的手掌之间搓揉了很久,直到油变得温热,才轻轻将手掌复上她的后背。
“你忍着点,会有点疼,”我轻声提醒,手指小心地在淤青处按压揉动,“要把瘀血揉开,才能更快地消肿。”
她的皮肤非常细腻,在按摩油的润滑下更是滑如凝脂。
我的手指沿着她背部的轮廓游走,力道适中地按压着那些青紫的区域。
她偶尔会因疼痛而轻轻抽气,但大多时候保持着沉默,似乎在努力忍耐。
“还有啊,你就什么都别管了,老老实实在家里养伤就好了,其余的就交给我老公就行了。”我一边按摩一边轻声安慰她,希望能减轻她的心理负担,“他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一定能把事情处理好。”
“谢谢你们,嫂子。”她的声音低沉而真诚,充满感激,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愧疚,好像觉得自己给我们带来了太多麻烦。
我专注于按摩,手法逐渐娴熟,感受着她背部肌肉的逐渐放松。
大约半个小时后,当那片青紫的皮肤变得微微发热,瘀血开始散开时,我才满意地停下手,撕开药膏的包装,细心地将其贴在她背部的伤处。
每一片药膏我都确保贴合紧密,边缘平整,不会因为移动而脱落。
正当我忙着调整最后一片药贴的位置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老公的身影首先出现在门口,而在他身后,赵阿姨的身影若隐若现,脸上的表情复杂而凝重。
“妈。”董小雨惊讶地喊出声,担忧地坐起了身。
她的眼睛瞪大,充满了惊慌与不知所措,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的暴露状态,身体僵直着坐在床上。
老公的目光不可避免地掠过董小雨裸露的上身,那对雪白的翘乳在惊吓中微微颤动。
他的眼神停留了不到一秒钟,立即识趣地移开,转而朝向别处。
“小雨,我已经和赵阿姨解释清楚了,你们也好好聊聊,不用紧张,有我帮你们。”老公边说边转过身,示意我也跟他一起出去,给母女俩一些私人空间。
直到老公转身的动作,董小雨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的裸露状态。
她惊呼一声,双手慌乱地交叉在胸前,试图遮挡自己的身体,又因为牵扯到了背部的伤,让她痛呼出声,那声音既痛苦又娇嗔,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那痛楚的轻吟莫名地撩拨着我的神经,声线柔软而带着一丝媚意,让我不由自主地联想猜测到她叫床的声音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不合时宜的想法一闪而过,我立刻将其压下,提醒自己现在的处境和场合不太合适。
我跟随老公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的空地上。夏季的黄昏,空气中带着泥土与青草的芳香,苍穹渐渐变得深邃。
我双手抱胸,故作生气地斜睨老公,语气中带着半真半假的醋意,“好看吗?”
“不好看,比不上你那么平。”他轻佻而玩味的说,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地拿我的身材开玩笑,更别提还是和别人进行比较。
“蹬鼻子上脸是吧!”我伸手去揪他的耳朵,他灵活地闪躲。
就在这嬉戏的瞬间,我注意到院外的道路上有不少村民匆匆向村头的村委会方向赶去,三三两两的人群汇聚成流,形成一股明显的人流方向。
“什么情况?走,一起去看看。”我拉着老公也加入了这支看热闹的队伍。
借助老公高大的身材和强壮的臂膀,我们很快挤到了人群的前排。
几辆警车和几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村委会前的空地上,蓝色的警灯在暮色中闪烁,几名身着制服的警察正从村委会大楼里押出一个人,正是方凯。
他双手被手铐锁住,头上的绷带因为挣扎而有些松动,露出下面的伤口。
他不服气的不断挣扎着,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什么,但很快就被塞进了等候在路边的警车。
与此同时,另一拨人从那几辆黑色轿车上下来,身着深色西装,神情严肃。
他们径直走向站在一旁的村长,其中一位看起来像是领导的中年男子低声对村长说着什么。
村长的脸色从惊讶变为灰败,头越垂越低,最后只能默默地跟着他们走向另一辆警车。
整个过程如同一场无声电影,高效而不失威严,没有多余的言语与动作,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
“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是什么人?”我惊讶地低声问道。方凯被带走我能理解,但村长又是怎么回事?
“纪委。”老公平静地回答,从他的表情中我能看出他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他们是你叫来的?”
他轻轻点头,“刚才让民警给她验伤就是为了这个。”
“那他们这就算完了?”
“方凯会被民警重新调查,会牵连到不少人,以他的脑子,秘密都藏不住的,所以村长的职位多半是没了,至于能否判刑,还得看能查出些什么。”
人群开始散去,村民们三三两两地离开,低声讨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和老公也转身回到董小雨家,正好看见赵阿姨站在门口,似乎正要离开。
“没事,妈,你回去吧,我自己能行,还有熊哥和嫂子照顾我呢。”董小雨站在门口,已经穿好衣服。
她的脸色比之前好了一些,似乎与母亲的谈话让她卸下了一部分心理负担。
“你就先去我那边住呗,就走几步的事。”赵阿姨语气担忧地劝说道,显然之前已经反复提议过这个建议。
“我暂时还不想出门。”董小雨低下头,一只手轻轻捂着脸上的伤,她不愿在村民面前展示自己的伤痕与脆弱,更害怕面对那些可能的流言蜚语。
赵阿姨看着女儿的状态,欲言又止,最终选择了尊重她的决定,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心疼,但没有再强求。
老公这时走上前,轻声说道,“阿姨,你去和邻居们解释一下吧,现在对小雨的流言蜚语挺多的。”既是建议,也是一种委婉的引导。
“那好吧,小雨就交给你们照顾了,辛苦你们了。”
“阿姨太客气了。”
紧张的一天渐渐接近尾声,夕阳完全消失在远处的山峦之后,天边最后一抹橘红色的光芒也被暮色吞噬。
村子里的灯光一盏盏亮起,将窗户染成温暖的黄色,星星开始在深蓝色的天幕上闪烁。
随着今天的事情告一段落,现在住的地方对我们来说成了一个问题。
妈之前的老泥土房已经塌了一半了,根本没法住人。
而董小雨家的房屋当初是作为婚房新盖的,只规划了一间卧室,显然没有考虑到会有客人留宿的情况。
“我们晚上住哪啊?要和董小雨一起住吗?”
老公挠了挠后脑勺,眉头微皱,考虑了片刻后回答,“还是你在这住吧,我去大姨家借个位置,凑合一晚就行。”
那可不行,我还希望能看到老公和董小雨之间有点互动呢。现在正是她最需要安慰和陪伴的时候,正好她老公这两天不在家。
本来还想趁此机会引诱一下董小雨,能不能和我老公发生点什么,但终究没能落实,毕竟她现在处于非常时期,说这些倒显得我帮她的目的不纯,像在挖人家老公墙角,我可不想平白无故的破坏他们的感情,尤其是不能破坏老公在她心中的形象。
或许,循序渐进才是更明智的选择。先让他们增进感情,建立更深层次的信任与亲密,水到渠成比强求要好得多。
想通这一点,我调整了策略,语气轻松地说道,“我去问问她的意见不就好了。”说完,我就往屋里走去。
老公迅速伸手拦住了我,“别问,问了她怎么还好意思拒绝啊,这不强人所难么。”他压低声音,“再说了,她老公不在家,我在这住被别人看见怎么办,她现在本来流言就多。”
“有我在你怕什么,而且你连问都没问怎么就知道她不想让你住。”我执意要进屋,态度坚决,他也无计可施。
我把我的想法对董小雨说了,她很自然的就同意了,“没事的,熊哥,住下吧,嫂子也在呢。”
我们简单地整理了一下房间,将床铺铺开。
炕上宽敞得足以容纳四五个人并排而卧,完全不用担心空间问题。
董小雨睡一边,我和老公睡另一边,我居中。
次日上午,阳光透过窗户上褪色的红纸洒进房间,我从睡梦中缓缓苏醒。
老公和董小雨此时都不在床上,只留下两个浅浅的凹陷,证明他们曾经躺在那里。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将散乱的长发随意扎了起来,起身下床。平日在家里懒懒散散习惯了,很难养成早起的习惯,尤其是在休假期间。
走到门口,我正想倒杯水缓解喉咙的干渴,却看到董小雨正在灶台前忙碌着,纤细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美。
我有些担忧,赶紧走上前帮忙,“你这两天可不能累到,不然伤好的慢。”
听到我的声音,董小雨转过头,露出一个羞涩却灿烂的微笑。
她的脸色比昨天好了很多,肿胀明显消退,青紫的痕迹也变得淡了,虽然伤痕依然可见,但已经不再那么触目惊心。
“没事,今天都好多了。”她语气轻快地回答,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而且这都是轻松活,等真麻烦的时候我也不会和你们客气的,放心吧。”
话说到这份上,我也没必要再去争,而且她的状态休息了一天之后好了不少。
我四下环顾,却不见老公的身影。
转了一圈后,终于在院子里发现了他,正背对着门口打着电话。
出于好奇,我蹑手蹑脚地靠近,想听听他在和谁交谈。
“我昨天回了老家,这边出了点事。”
“没有,我一个发小有麻烦了,回来帮个忙,哪有刻意躲着你。”老公回答道,语气中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无奈。
躲着你?
隐约听见电话里的声音是个女人,对面是谁会认为老公在躲避她?
谁有资格用这种语气与他交谈?
我猜测是苏总,那个地位很高且神秘的女人,这也说明她平时一定频繁地去主动接触老公,否则不会在短短两天没见面就产生被躲避的想法。
“不用你帮忙,我这解决的差不多了。”
她还挺热情的,不过肯定没安好心思,我又想到了自己,我对董小雨也有别的想法,殷勤帮忙也是为了给老公刷好感,现在我岂不是和电话那头的人是一样的?
“你已经通知过人了?你怎么提前知…真没必要,太麻烦你了。”老公说着客套的话,但我能听出他语调中却有些不悦,他这是时刻被关注着?
“额…那等我回去再说吧。”老公的回答有些敷衍。
对面这是发出了什么邀请?吃饭?约会?还是…
电话那头又说了几句,老公最终以一句“行,那谢谢你了”结束了这场通话,挂断电话后,他肩膀才明显放松下来。
我悄悄后退几步,故意发出一些声响,装作刚刚走出来的样子,伸了个懒腰,“早啊,今天要做些什么?”我问道,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随意。
他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等吧,会有通知传过来让董小雨去县公安局的。”他简短地回答,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刚才电话留下的思绪。
我点点头,没有进一步追问。但内心已经确信,那个电话一定来自苏总,而且她似乎已经插手了我们这边的事情,这让我既惊讶又有些不安。
午饭后,我们原本期待的是公安局的通知或人员前来带董小雨去做笔录,却意外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站在院门口的是两个陌生男子。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中年男性,约莫五十岁左右,身材瘦高,穿着朴素,面容和善,眼睛中透着一种见多识广的沉稳与自信。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位年轻些的助手,穿着介于休闲与正装之间的服饰,手里拎着几个精致的包装盒,看起来像是某种礼品。
他们站在院子里,领头的男子抬手向我们打招呼,脸上挂着官方式的微笑。我们都带着疑惑的表情看向他们,询问他们的身份。
“你们好,我姓王,是县里的书记,听说这里发生了这档子事,犯事的还是村干部,我特地来查看一下情况,”他微笑着说道,语气平和而充满权威,然后将目光转向董小雨,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官方化的同情,“这位就是董小姐了吧,对你的遭遇,我在此给你道歉。”说完,他微微颔首,示意歉意,余光却不经意地瞥了眼站在一旁的老公,又迅速收回视线。
他的第一句话就吓了我们一跳,这种级别的官员,平时连面都难见到,现在却亲自上门来看望一个普通村民,这简直不可思议。
董小雨的案件虽然恶劣,但在农村这种地方并非罕见,绝不至于惊动如此领导。
我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老公,还以为这也是他的手笔。结果他的眉头皱的比我还深,但很快被隐藏了起来,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董小雨则有些不知所措,呆愣在原地,只能用微弱的摇头动作表示自己的不安。
老公见状,也只能接过话茬,与他们沟通,以主人的身份邀请他们进屋说话。
王书记挥了挥手,示意助手将手中的礼品放下,然后让他退到一旁。自己则在屋内的桌前坐下,姿态礼貌又随意。
“我今天来拜访啊,主要是来慰问一下受害者,给你们一个交代。”他开门见山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种官员特有的亲切与威严的混合体。
我们都不约而同地看向董小雨,毕竟她才是这起事件的受害者,也是王书记此行的主要对象。但她却并不习惯成为焦点,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老公回答他说,“那你们的想法是?”
听到这个问题,王书记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仿佛一瞬间切换到了另一个角色,“对于这种干部公然违背道德、法律规定,扰乱社会风纪的问题,我们一定会严重对待,做出严惩!”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贝,眼神中闪烁着坚决的光芒,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正义凛然的气场。
这番充满正能量的表态似乎给了董小雨一些勇气,她的眼神亮了起来,身体也不再那么紧绷。
鼓起勇气,她轻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我就是…就是不想再让他当官了,他这人在村里评价一直不太好的。”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字字清晰,“而且对我最重要的其实是我老公,我想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尾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王书记的脸上浮现出一个胸有成竹的微笑,他的声音更加坚定有力,“董小姐,请你放心,革职对方凯来说都是便宜他了,我们会把他,和他身后相关的人全都彻查一遍,对有过不当行为的官员连根拔起,一个都不会放过。至于您爱人,我相信我们的民警,一定会做出公平的判决,还你们一个公道!”
尽管这番话听起来振奋人心,充满正能量,但我心中却充满了怀疑。
现在才出现说这种话,有点晚了吧?
而且为什么对一个小小村干部的不法行为如此关注?
更让我疑惑的是,他对整个事件似乎已经有了明确的判断和处理方向,而不是来了解情况后再做决定。
董小雨压根没有想那么多,她单纯地接受了这些承诺,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希望与感激。
但老公和我显然想到了一起去,只是他比我更擅长掩饰自己的怀疑。
“王书记,我们不怀疑你的决心,只是我们得看到具体的结果。”老公的回应不卑不亢,语气中既有尊重也有一丝隐晦的质疑。
王书记似乎早料到会有这样的回应,毫不犹豫地保证道,“高先生,这个您放心,后续的处理,我们会全程和你们同步的。”
老公听后只是点了点头,并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
王书记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表明态度的,短暂的交谈后,他就起身告辞,董小雨还很高兴,热情的邀请他们晚上一起吃饭,却被婉拒了。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老公独自走到院子里,拿出手机又打了个电话。
这次他离我很远,我没机会偷听。
只能远远地观察到他说话时紧锁的眉头。
晚饭桌上,我问起下午的事情,“为什么他这种人会突然来找我们啊,而且这态度有些不对劲吧。”
我没有感到受宠若惊,心里却非常担忧,这种事可惊动不了他们这种人。
令我意外的是,老公的回答轻描淡写,完全不同于下午他与我同样困惑的反应,“哦,他啊,是我一个朋友安排过来的,这下事情很快就会彻底解决了。”他漫不经心地说着,“本来还需要小雨去作证,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朋友?他指的是早上电话里的人,现在我更确定那是苏总了,不管她有什么目的,但总归是帮了忙,而且一出手就是个大的。
董小雨听后,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这样啊,我还以为他真是为了公正来的。”
我在心里默默笑她天真。
晚饭后,月亮已经悄然爬上了天空,在墨蓝色的天幕上镀上一层银白色的光辉。
村庄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几声狗吠偶尔打破这份宁静。
院子里的老槐树在夜风中沙沙作响,枝叶摇曳,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我们提议要带董小雨出去走一走,她都在家憋了两天了,她却说什么都不太愿意。
一是担心自己脸上的伤,虽然在逐渐变好,但恢复的过程中依然丑陋,二是许多闲言碎语还没停过,她有点接受不了。
赵阿姨也抽空来看望了一眼,送了点食物,又嘱咐了几句关心的话才离开,临走前握着老公的手各种感谢。
晚些又到了换药的时间,我起身去拿医院开的药膏和按摩油。
在我的指挥下,董小雨已经不像第一天那样拘谨,顺从地解开衣扣,脱去上衣和内衬,露出白皙细腻的皮肤,然后乖巧地趴在炕上,将脸侧向一边,闭上眼睛。
我轻轻揭开她背上的旧药贴,用温水湿润的棉布擦拭干净残留的药膏,动作小心而轻柔。
她的背部淤青已经从深紫色转为青黄色,边缘处开始呈现出恢复中的粉红色,伤势正在好转。
我取出药油瓶,倒了适量在掌心,然后开始均匀地涂抹在她的背部。
在这个过程中,我的目光无意间瞥向窗外,看到老公的身影正在院子里徘徊。
昏黄的门灯下,他高大的轮廓显得格外醒目,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能让他们好好接触一下。
我装出一副突然不适的样子,皱起眉头,一只手按住腹部,低声呻吟道,“完了,我肚子有点难受,想上厕所。”
董小雨转头看我,眼中满是关切,“那嫂子你快去吧,我等你回来。”她作势要起身穿衣,但我立刻阻止了她。
“别!”我语气急促,“我刚给你涂好,等下干了就浪费了,只能让他来给你按了。”说话间,我朝窗外老公的方向示意,同时快速擦干手上的油渍。
董小雨闻言大惊,脸颊瞬间涨红,声音中充满慌乱,“啊?什么…这…不好吧。”她羞涩地想要用手遮挡身体,却又不敢大幅度移动,生怕弄糟刚涂好的药油。
我没给她继续反对的机会,迅速起身走向门口,回头叮嘱道,“我坚持不住了,但是你可不能让他看你身上别的地方!”丢下这句话,我便匆匆推门而出,留下惊慌失措的董小雨一人在屋内。
来到院子里,我直奔老公,将药油瓶塞进他手中,语气急促地说,“你快去给小雨揉下后背的伤口,我坏肚子了。”
老公愣在原地,表情呆滞的瞪大眼睛看着我,嘴唇微张,不等他回过神来,我已经快步离开,边走边催促,“快去啊,等下药都干了,记得一定要把淤青揉散!”
我听到身后老公想要叫住我的声音,但我已经拐过墙角,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我悄悄绕到房屋侧面,找到一个隐蔽的角落。
这里有一个简陋的旱厕,臭气熏天,但我并不打算进去,而是沿着墙壁摸索到了一个小窗户的位置。
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室内的情景,董小雨正趴在上面,赤裸的上身在灯光映照下白皙如玉。
她似乎听到脚步声,慌忙想要起身,犹豫着要不要穿上衣服,但老公已经推门而入,无处可逃的她只好重新趴回炕上,将脸深深埋入臂弯。
老公站在门口,表情尴尬,手足无措地解释道,“额,她去上厕所了,让我来…”他的话语支离破碎,显然是极度紧张。
董小雨只能轻轻嗯了一声,身体紧绷,现在不想面对也不行了。
老公犹豫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慢吞吞地坐在董小雨身旁的炕沿上。
他小心翼翼地挤了些药油在手掌心,像是在处理一件精致易碎的古董般,缓慢而郑重地将手复上她的背部。
董小雨对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显然没有心理准备,当那双温热的大手接触到她赤裸的肌肤时,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娇嗔,声音细如蚊呐,却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因为趴卧的姿势,她的胸部被压在身下,柔软的乳肉从两侧微微溢出,形成两道诱人的弧线。
老公的视线似乎也被这美丽的景象所吸引,但他很快移开目光,专注于手下的任务。
起初,他的动作十分生疏,手法僵硬。
但渐渐地,他开始找到感觉,手上的力道和节奏变得越来越适宜,幅度也逐渐扩大。
整个过程中,两人都保持着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紧张与暧昧。
老公的眼神渐渐变得深邃,似乎陷入了某种遐想中。
他的手掌在董小雨光滑的背上来回游走,时不时轻轻按压那些淤青处,但心思似乎已经不完全在按摩上了。
就在这时,老公的手突然用力过猛,董小雨疼得惊呼一声,“啊,疼…你…”她猛地抬头,转向老公,依旧红着脸蛋,可怜巴巴的看着老公,“你…轻一点…”说完这句话,她才后知后觉的再次感到害羞,赶紧又把脸埋了回去,只露出一对通红的耳尖。
他连忙收回手,仿佛触电一般,“啊,我轻点我轻点,疼了就说。”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和歉意。
我觉得他现在肯定是硬了,因为我注意到他调整了一下坐姿,不自然地交叉双腿。看来老公对董小雨并非完全无动于衷,至少身体是诚实的。
重新调整好姿势后,老公再次将手掌覆在董小雨的背上,这一次动作更加轻柔和专注。
经过刚才的小插曲,两人之间的气氛反而缓和了不少,僵硬的沉默被打破。
老公主动开启了话题,“遇到这种事,为什么不早点找我,我们还纳闷呢,你们怎么一个月以来一直都没消息。”
董小雨的声音从手臂间闷闷地传出,“我们…我们本打算这两天就联系你的,没想到遇到这事…”
老公的手法越来越熟练,在她背部轻柔地画着圈,一边安慰道,“差不多明天你老公就能回来,后续也不用你们担心,后天就跟我们一起走吧。”
这个提议似乎给了董小雨极大的安慰,她没有任何犹豫,立刻点头应允。
“谢谢你…熊哥,多亏有你来帮我们,等进了城,还得需要你帮忙…”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深深的感激中透着一丝因为一直受到帮助而感到的难为情,“我们不知道…怎么能报答你…”
你用身体报答我觉得很不错,我想着。
“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这么多年没见,还变得客套了。”他真诚又充满怀念的笑着说道。
小时候的纯真友谊是多么简单而美好,没有利益计较,没有世俗眼光,只有单纯的喜欢和依赖,只知道我想和谁一起玩。
等长大了再见面,陌生了是一方面,更重要的还是经历了社会的洗礼,想变回小时候那般纯粹已经不可能了。
人们开始考虑得失,顾虑他人眼光,甚至习惯性地保持距离,不再轻易交心。
董小雨放松地笑了笑,终于敢稍微抬起头来,语气轻松了许多,带着一丝调侃,“从小你就比我聪明,现在果然更厉害了。我妈还天天数落我,要是你去给她当儿子,她得高兴死。”
“你别说,以前我还真把赵阿姨当妈了,天天往你家跑的次数都比我自己家多。”老公笑呵呵地回忆道,手上的动作依然轻柔而专注,药油在他的按摩下逐渐渗入皮肤,滋润着那些伤痕。
听着他们回忆童年往事,看着他们逐渐放松的互动,我也感到欣慰。
要是老公没能走出这个村子,没有考上高中和大学,他们肯定会被家里的长辈撮合成一对吧。
也不知道他们两家有没有定娃娃亲的习俗,也可能是定过,只是老公再回村时带上了我,也就没人提了。
这些假设让我心中泛起一丝奇妙的感觉,既有一点醋意,又有一丝兴奋。
我不是在嫉妒过去那个不存在的可能性,而是对当下这种微妙关系的期待,他们之间那种纯真却又带着成人世界复杂情感的互动,令我着迷。
晚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我打了个哆嗦,这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
按摩应该也差不多结束了,再不回去,恐怕会引起怀疑。
我最后看了一眼屋内的温馨场景,然后悄悄离开了藏身处,朝着旱厕的方向走去,装作刚刚如厕归来的样子。
我推开门走进屋内,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两人瞬间安静下来,董小雨像受惊了一样,立刻把头埋了回去,老公则坐直了身子,表情也有些不自然,手指局促地摩挲着药油瓶。
灯光下,董小雨赤裸的背部泛着油亮的光泽,药油被揉开后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形成一层均匀的薄膜,淤青的边缘已经变得模糊。
我刻意忽略房间内那股微妙的尴尬气息,故作镇定地走到炕边。
“我看看怎么样了。”我语气平淡,眼睛直视她的伤处,避免流露出任何可能引起怀疑的神色。
此刻若表现得过于刻意或紧张,反而会让他们察觉到我的小计谋。
我俯身仔细观察董小雨背部的淤青,惊喜地发现恢复情况比想象中要好。
原本大片青紫色的区域已经散开,只剩下一小块顽固的青色痕迹。
我轻轻将手指放在那块区域上,小心地按压了一下,感受着皮肤下组织的状态。
“还疼吗?”我轻声问道。
“还有点,但好多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睡一觉起来应该就没问题了。”接着,我转向老公,指示说,“你出去吧,让小雨换衣服。”
老公沉默着快步走出房间,董小雨竖起耳朵,确认他真的离开后,才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她尴尬地冲我笑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不自然和感激。
她迅速从床头的小柜子里翻出几件单薄的睡衣,动作利落地准备换上。
此刻,她在我面前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不再像面对老公时那般羞涩紧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惭愧,她好像没有因为好奇而要问我问题的想法,我松了口气,这说明她暂时还没有怀疑我的目的。
我坐在一旁,假装整理药品,实则暗中欣赏着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比例作为一个长期在农村生活的女生格外优秀,没有常见的粗壮肩膀或宽大腰身,反而保持着少女般的纤细与匀称。
她的身材上下协调,骨肉均匀,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或者更准确地说,那些柔软的脂肪都分布在了最恰当的位置上,胸部不算丰满却挺拔浑圆,臀部紧致而富有弹性,形成完美的弧度,腰肢盈盈一握,仿佛能轻易折断。
当她褪下长裤时,我的目光敏锐地注意到在她浅色内裤的中央,有一小块明显的深色水渍。那痕迹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被我捕捉到了。
这小妮子,仅仅被老公按摩了一会儿后背,竟然就湿了,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还是个闷骚的性格。
不过想想也是,他老公身体不行,结婚这么久,恐怕董小雨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真正的满足了,身体里也肯定藏满了释放不掉的欲望。
而今晚,一个记忆中的青梅竹马,现在已经成熟强壮的男人,在她丈夫不知情的情况下,抚摸着她赤裸的肌肤,尽管是纯粹出于医疗目的的接触,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暧昧的色彩,这样的场景对一个饥渴的女人来说,确实是莫大的刺激。
哪怕是我,光想想也会很湿。
那她私下里又是如何满足自己的呢?
能完全忍住我是不相信的。
林磊说过他的身体有问题,但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
难道是连硬都硬不起来吗?
也不知道方凯表现怎么样,董小雨虽然提到过被强迫时也体验到了一丝舒服的感觉,但是她毕竟也是不情不愿的,没办法专心体验到真正性爱带来的美妙与快感。
哎,这个娇小而无助的女人真可怜,这么美好的肉体,这么敏感的反应,却长期得不到满足,实在是一种浪费。
我的老公,强壮、体贴、技巧高超,简直是最适合解救她于欲望深渊的人选了。
当老公回到房间时,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感。
他和董小雨小心翼翼地避免眼神交流,各自默不作声地躺到了床上,准备入睡。
农村的夜晚来得格外安静,除了几声偶尔的犬吠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村里没有城市那样的娱乐活动,睡觉的时间自然也比城里早得多。
现在才九点出头,在家里我通常还会躺在床上刷会儿手机,但此刻我不能表现得太任性,毕竟我是客人,应该尊重主人的生活习惯。
躺在黑暗中,我睁着眼睛望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发呆思考企图催眠自己,结果越思考头脑就异常活跃,格外清醒。
窗外的月光被厚重的窗帘完全阻隔,屋内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鼻间充斥着农村特有的气息,泥土的芬芳、木质家具的陈旧味道,以及那一丝药油的清凉香气。
董小雨和林磊的问题即将解决,在这纯粹的黑暗中,我重新思索起了老公和董小雨是否有搞到一起的可能。
董小雨可不像桐姐一样开放豁达,仅用言语就能劝说成功,相反,他们夫妻俩的感情相当坚固。
尽管生活困难,身体也有限制,但那种相互扶持的默契是明显可见的。
虽然她对老公有些好感,但真正让她主动跨越那条道德的鸿沟,做出背叛丈夫的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
想下手只有从林磊的身体问题来做文章,一个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体内积累的欲望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只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恰当的借口,就能释放出来。
如果能够创造更多老公和董小雨独处的机会,那么擦枪走火的可能性就会大大增加。
而一旦他们跨出第一步,接下来的发展就会顺理成章,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其中最大的障碍就是她能否突破自己道德的限制,以她单纯、老实、胆小的性格,她恐怕宁愿一辈子忍受欲望的折磨,也不会主动破坏婚姻的誓言。
所以需要另一个人的帮助,一个在她心目中有绝对又权威的话语权的人,她丈夫林磊。
他曾经说过,对于董小雨的性生活,他是保持开放态度的,只要董小雨能感到开心快乐,他愿意做出让步,哪怕要牺牲一些传统观念中的尊严。
只有经得他老公同意后,董小雨才敢迈出那一步。
既然这样的话,他老公的思想工作我得亲自去做,说服他去劝说董小雨,还不能破坏他们夫妻间的感情,而且还要对董小雨保密,让整个过程看起来自然而不做作,若是让她发现我对她好的真正目的是让她献身于老公,恐怕会让她对我产生不满,万一狠下心来,说会怨恨我都不为过,再迁怒到老公,就完全失控了。
这限制条件太多了,简直是个不可能做到的事,倒更让我有干劲了,我还真就想试试顶着这么多困难能不能做成。
可这样会不会对林磊太不公平了?
四个人里,除去被套路的老公和董小雨,我也能从中获得莫大的乐趣与满足,那么只有他一个人是被迫的,会使他受伤,使他在内心深处承受着无法言说的痛苦。
我又犹豫了起来,为了自己的私欲,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去伤害别人,这太不道德了。
我在黑暗中轻叹一口气,试图说服自己,或许只有真正去接触林磊,了解他的真实想法后,才能做出最终的判断。
也许他确实如他所说,只在乎董小雨的幸福。
这样把思路理清后,就可以逐渐开始着手去做了,首先要和林磊建立良好的关系,了解一下他的身体严重到什么程度。
然后创造更多老公和董小雨独处的机会,增加他们之间的亲密感,持续的唤起董小雨的欲望,最后在适当的时机,促成那个特殊时刻的到来。
我不禁想起了桐姐之前对我的评价,在给老公找女人这方面,我的脑子极其灵活。
把事情想清楚后心情畅快多了,我本想找人分享这些复杂的计划与感受,可身旁两人却都是我的目标,又郁闷起来。
我侧耳倾听着身边两个人的呼吸声。
董小雨的呼吸轻浅而均匀,似乎已经沉入梦乡。
老公则时不时会翻个身,显然也还未睡熟。
一股莫名的情绪在我心中涌动,或许是因为早些时候看到了董小雨与老公之间那种微妙的互动,又或许是黑暗中那种特殊的亲密感,我突然想要与老公亲近一下。
我轻轻伸手,戳了戳老公宽厚的肩膀,试探他是否还醒着。几乎是立刻,他的手臂抬起,将我搂入怀中,动作自然而熟练。
我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董小雨,她背对着我们,蜷缩着身体,呼吸声平稳而有节奏,不知道是否熟睡。
黑暗成了我的掩护,让我的胆子变得更大。
我偷偷地将手伸进老公的上衣里,指尖感受着他腹部的温度和纹理,那种熟悉而结实的触感让我内心升腾起一股热流。
我的手不安分地向下游走,穿过他松紧带的阻碍,径直探向那个熟悉的区域。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那个坚硬的凸起时,一种成就感和兴奋感同时涌上心头,他果然已经硬了。
看来和董小雨的亲密接触让他也很有感觉。
可惜,我的探索之旅才刚开始,就被他的大手迅速按住,制止了我进一步的行动。
我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在黑暗中看不见的狡黠微笑。被拒绝反而激发了我的挑战欲,我甩开他控制我的手,执意继续我的入侵。
他似乎意识到我的固执,采取了更加强硬的措施,我的身体猛然被他有力的双臂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他的嘴唇贴上我的耳廓,吐出的热气在我耳边形成一片温热潮湿的领域,发丝被吹拂得轻轻摇曳,带来一种酥麻的感觉。
“你想干什么,她还在旁边呢。”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细语,他的嘴唇时不时擦过我的耳廓,让我的耳朵随着他的话语轻微颤动,这种亲密的接触为我的兴奋又添了一把火。
我选择了沉默,用行动回应他的问题。我在他的禁锢中扭动身体,执着地寻找着每一个空隙,试图解开他的裤子。
这种无声的抵抗让他颇为无奈,一方面不愿意让我得逞,一方面又不敢动作太大,生怕吵醒董小雨。
我们就这样无声地角力着,床铺因为我们的动作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你要是再挣扎,就把她吵醒了。”我抓住这个借口,将嘴唇凑到他耳边,低声警告道。
这个威胁显然奏效,他见我执意要做,不得已只能顺从我,抵抗也松懈了下来。
看到他终于屈服,我迅速脱去他的裤子,动作利落而娴熟。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我也没有去掩饰或遮挡什么,而是大胆地将手掌复上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
它在我手中跳动着,传递着一种生命力与渴望。
我的指尖感受到龟头顶端的小孔已经渗出了一丝粘稠的液体,轻轻一抹,那湿润黏滑的触感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
“你快点。”他低声催促,我却迎着他凑上来的嘴唇亲了上去。
他僵硬的紧紧地闭着嘴,极力控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谨慎和克制让我有些好笑,他究竟在担心什么呢?
就算董小雨醒来,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只会假装继续睡觉,不会贸然打断我们吧?
实际上,董小雨醒着才是我最期待的情况。
这个想法让我决定不再刻意压低动作的声音。
我们与她之间的距离不过两个人的宽度,被褥摩擦和衣物窸窣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极为刺耳。
只要她稍微留心,就能察觉到我们正在做什么。
我不由得开始想象董小雨此刻的处境和感受,她的性欲刚刚被老公那双温暖的大手在背上的抚摸给唤醒,正准备入睡让这份欲望消散,身边却突然传来暧昧的动静。
在这种氛围的烘托下,她的身体必然会有反应,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这份冲动,这是一件多么令人痛苦的事情。
这种被迫克制的状态,不知让她有多煎熬。
不过,亲爱的小雨,别担心,这只是开始,以后你忍耐的机会还有很多次。
如果她真的醒着,会不会在心中将自己代入成我的角色?
会不会在这寂静的夜里,幻想自己成为老公的妻子,与他缠绵悱恻?
或者在某一瞬间,她会不会暗自比较,发现自己的丈夫与我老公之间存在着天壤之别?
这些大胆而放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盘旋,让我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
我的五指灵活地在他的肉棒上游走,掌心重点照顾着龟头下方那个敏感的系带部位,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按摩着。
老公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却仍然咬牙强忍,不让喘息声泄露出来。
他的自制力终于开始瓦解,身体的本能需求占了上风。
他调整姿势,张开双臂将我拥入怀中,一只手开始不老实地揉捏我的臀部,享受着我带给他的快感。
“没办法收拾干净啊。”他在我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上,随后他的嘴唇轻轻含住我的耳垂,用舌尖轻轻逗弄。
这对我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我灵活地从他怀中滑出,身体向下移动,如同一条蛇般柔软而灵活。
我蜷缩在他的腿间,面对那根挺立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要品尝它的味道。
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有些凌乱地垂在脸颊两侧,可能会妨碍我接下来的行动。
我试图将头发集中在一起,却苦于没有皮筋可以固定。
便拉过老公的手,示意他来帮我握住这些碍事的发丝。
他心领神会,大手轻柔而有力地攥住我的秀发,为我清理出一片无阻碍的区域。
没有了头发的干扰,我俯下身,张开嘴唇,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我并没有急于一次吞入全部,而是只含住顶端,用舌尖熟练地挑逗着最敏感的马眼部位,打着圈舔舐。
同时,我的一只手环绕在茎身的根部,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撸动。
多谢桐姐给我做过的表演,让我能够学以致用。
我的口水不知不觉间已经浸湿了手掌,特别是虎口处变得湿滑一片。
随着我撸动速度的加快,水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清晰可闻,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和挑逗。
这声音让老公感到惊慌,他攥着我头发的手突然用力,将我的头部按向他的胯部,迫使我一下子吞入了大半根肉棒,几乎要顶到我的喉咙。
这个突如其来的深入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幸好没有进入得太深,否则我一定会呛咳出声。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示意我知道了。
感受到我的信号,他松开了对我头部的压制。
我开始细致地清理他肉棒上沾满的唾液,这次不再借助手的帮助,而是完全依靠嘴唇和舌头的灵活运动。
我感受到口中的巨物变得更加硬挺,温度明显升高,表面的青筋也更加凸显,在我嘴唇的包裹下显得格外明显。
就在这时,董小雨好似真的被声音吵醒了一样翻了个身,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伪装。
我的心跳因此加速,但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专注于服务老公的欲望。
如果你真的醒着,那就仔细聆听吧,他要射了。
老公的肉棒在我口中突然变得更加坚硬,龟头膨胀,茎身微微颤抖,我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同时用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和系带部位。
突然间,一股热流猛地喷射入我的口腔,力道之大让我一时难以全部容纳。
老公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涌入我的喉咙,浓稠而温热,带着一种独特的咸腥味道。
第一波过后,接连几股脉冲式的喷射,每一次都伴随着他肉棒的强烈跳动。
我感受着口中这股生命的精华,它们充满着活力,温度饱满,仿佛能够灼伤我的舌头。
精液的质地十分粘稠,如同浓稠的奶油般附着在我的舌面和口腔内壁上,带着一种特殊的质感。
我用舌头轻轻推动这些白色浊液,感受它们在口腔中流动的轨迹。
那种微苦中带着一丝甜味的独特风味充斥着我的味蕾,让我既熟悉又着迷。
他没能完全控制住自己,在射精的瞬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鼻息,那声音既沉重又火热,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明显。
我的余光敏锐地捕捉到董小雨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被这声音惊到,又或许是被我们的行为所刺激。
她果然还没睡着,默默地感受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仔细地将口中的精液全部咽下,然后用舌头细致地清理着老公的肉棒,确保每一滴精华都被我收集干净。
完成这一切后,我心满意足地回到他的怀抱,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
我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地品味着残留的味道,然后凑上前与老公交换了一个深情的吻,包含着我们共同的气息和情欲的味道,是一种无声的亲密交流。
他双指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臀部,这是他对我刚才放肆行为的无声的抱怨。
我的嘴角还残留着他精液的味道,下身因为刚才的情事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迫切需要释放。
但此刻,更大的满足感来自于心理层面,我享受这种在第三人面前与老公亲热的刺激,更享受董小雨不得不装睡却又被迫聆听我们欢爱的窘迫。
这种微妙的心理博弈,让我感到一种奇特的掌控感和成就感。
我依偎在老公温暖的胸膛,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心跳,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微笑。
虽然我的身体欲望还未得到纾解,但内心却充满了满足与期待,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精心设计的计划中的第一步,未来还会有更多这样的夜晚。
第13章
夏日的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远处波光粼粼的海面在阳光照射下如同撒了一层碎钻,闪烁着令人目眩的光芒。
我站在木质的围栏前,双臂张开,任凭海风穿过指缝,拂过脸庞,将我的长发吹得飘扬起来。
轻薄的衣角下摆被风儿调皮地掀起,又缓缓落下,如同一朵随风起舞的花。
这个季节的海滩游客稀少,只有几对情侣和三三两两的家庭散布在沙滩上。
远处传来孩童嬉戏的笑声,与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宁静而美好的画面。
“别吃啦,快过来!”我转过头,对着身后的男人催促道。
他正站在几步之外,怀里抱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零食袋,手不停地在里面翻找,时不时掏出一块饼干或薯片塞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
“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爱吃。”我嘴上抱怨着,伸手拽住他的衣角,想把他拉到围栏前,想要感受在他怀抱中一起面对大海的感觉,那种被爱包围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他却突然灵活地闪开了身子,从那包五花八门的零食中精心挑选出一个圆环状的薄脆饼干,郑重其事地举到我的眼前。
“宝贝,嫁给我好不好。”他的声音不大,却无比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盖过了海浪的声音和远处的喧嚣。
阳光透过那个脆弱的饼干圆环,在我们之间投下一个完美的光晕。
我愣了一秒,随即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一刻,我感到心脏被一种温暖而幸福的情绪填满,几乎要从胸腔中溢出来。
我曾在脑海中构想过无数次他向我求婚的场景,或许是在星光璀璨的夜晚,或许是在人头攒动的广场,或许会有鲜花、气球、乐队,或许会有朋友们的祝福和欢呼。
但此刻,这个简单到近乎朴素的求婚,却让我感到无比真实和珍贵。
没有刻意的安排,没有围观的人群,只有我们两个人,面对着辽阔的大海和无垠的天空。
这种平淡中蕴含的真挚,比任何华丽的场景都更能触动我的心弦。
我甚至不需要真正的钻戒,只要他用这样真诚的眼神,说出那句简单的话语,我就已心满意足。
“好啊好啊,我愿意。”我迫不及待地伸出左手,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期待着那个象征意义的仪式。
他小心翼翼地捏着那个脆弱的饼干环,试图将它套在我的无名指上。
就在饼干圈刚刚接触到我的指关节时,它就不堪重负地断裂开来,碎成了几块,散落在我们脚边的木板上。
“快快快,再拿一个!”反正里面零食还有很多,总有一个我能带上。
他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再次将手伸进那个看似普通的零食袋中,反复挑选着,最终,就像变戏法一样从袋中缓缓取出了一枚闪烁着银光的戒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不是塑料的玩具,不是糖果做的装饰,而是一枚真正的戒指。
它的设计极为简约,没有繁复的花纹或夸张的宝石,只是一个纯银打造的完美圆环。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心跳加速。阳光照射在戒指表面,反射出的光芒仿佛直接照进了我的心里。
在那闪烁的银光中,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深情和决心,那种热切而诚恳的目光,胜过千言万语。
他将零食袋小心地放在一旁的木地板上,然后单膝跪地,右手高举着那枚银戒,左手轻轻握住我的指尖。
“嫁给我好吗。”他的声音不再是刚才的玩笑口吻,而是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深情。
海风吹拂着他的发丝,阳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这一刻,他的眼神如此坚定,仿佛包含了对未来所有的承诺。
我感到一阵幸福的眩晕,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浪潮。这个突如其来的真正求婚,让我措手不及却又惊喜万分。
然而,与我想象中可能的激动哭泣或语无伦次不同,我出奇地平静,仿佛早已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这一刻。
我缓缓伸出左手,手指不再颤抖,而是带着一种笃定的从容。
正如我一直以来的想法,只要是他,不管在什么地方,以什么方式,我的答案永远只有一个。
“我愿意。”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洒进村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青草的清新气息。村口的土路上,几只麻雀蹦蹦跳跳,偶尔啄食着地上的碎屑。
我们接到王书记提前传来的消息,林磊上午就能回家。
民警们为了避嫌,贴心的把他送到村口就让他独自回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交代过。
尽管赵阿姨已经尽力向村民澄清了真相,试图平息那些关于董小雨的流言蜚语,但农村的八卦总是像野草般顽强,断断续续的议论声仍在村里巷尾回荡。
一些好事者躲在自家院墙后,窃窃私语着各种猜测,甚至有人恶意揣测董小雨的遭遇是自找的。
这些流言让原本平静的村庄蒙上了一层无形的阴霾。
董小雨似乎完全抛下了这些顾虑,当得知林磊即将归来的消息时,她眼中闪过一抹急切的光芒。
脸上的伤痕虽未完全消退,青紫的痕迹在阳光下依旧显眼,但她没有片刻犹豫,匆匆套上一件薄外套,推开院门便向村口跑去。
她的步伐轻快却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压抑许久的感情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当林磊的身影出现在村口时,他低着头,步伐缓慢而沉重,像是背负着无形的包袱。
民警的车早已离去,只留下他孤单地走在熟悉却又陌生的土路上。
林磊的模样比我记忆中憔悴了许多,也多了几分怯懦与疲惫。
他的衣服有些皱巴,像是几天没换过,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倦意。
看到董小雨迎面跑来,他停下脚步,目光却先落在她脸上还未完全消退的伤痕上。
心疼与愧疚的神色在他眼中交织。
董小雨停在他面前,气喘吁吁,眼中满是担忧与欣喜,却没有我想象中的飞扑拥抱。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确认眼前的人是否真的安然无恙。
林磊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低声先对老公说了句,“谢谢高哥。”
老公站在一旁,迎上林磊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贯的沉稳与温和。
我们一群人围着林磊转了一圈,仔细打量着他,确认他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或异样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带他回了家。
一行人缓缓走回小院,董小雨走在林磊身旁,几次想开口却又欲言又止。
回到屋内,林磊坐在炕沿上,眼神依然低垂,似乎还没从拘留所的经历中完全走出来。
董小雨忍不住率先打破沉默,语气中带着半分责怪半分心疼,“你太冲动了,本来提前叫熊哥过来就好了。”
林磊张了张嘴,似乎想辩解,却被老公抢先打断,“没事,现在回来了就好。”老公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像是试图将这场对话拉回正轨,不让气氛变得过于沉重。
我也赶紧附和,笑着转移话题,“那他们什么时候跟我们走啊?”我看向老公,故意用轻松的语气问,试图让屋内的氛围活跃起来。
老公看向董小雨,回答得干脆,“你们想的话,今天收拾好东西就能走。”
董小雨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那警察那边怎么办?”
“有王书记参与,咱们这边应该没什么事了。”老公语气笃定,显然对王书记的承诺很有信心,或者说对安排王书记的人很有信心。
董小雨与林磊对视了一眼,似乎在无声地交流着什么。最终,她点了点头,做出了决定,“那就明天走吧,我们还想再住一晚收拾一下。”
这个决定让气氛稍微轻松了一些。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帮着董小雨整理了一些必需的物品,收拾屋子,为明天的离开做准备。
然而,林磊始终显得心事重重,话很少,大多时候只是默默地配合我们的动作,眼神游移不定。
夜幕降临,晚饭后,董小雨忙着收拾碗筷和屋内的杂物,脸上带着一种重新掌控生活的满足感。
而林磊却独自一人走出屋子,坐在院门口的老槐树下,背影显得孤单而落寞。
月光洒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显得格外萧瑟。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低头盯着地面的模样,心中一动,觉得这是一个与林磊拉近关系的好机会。
不能放过这样的时刻,我暗自下定决心,缓步走上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而亲切,“怎么了?还有什么心事吗?”
林磊抬起头,见到是我,脸上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嫂子啊,没什么事,就是想静静。”
他的回答显然是敷衍,但我并不打算轻易退缩。
拉近关系的第一步,就是要让他对我敞开心扉。
我在他身旁坐下,刻意保持着一种轻松的姿态,“没事的,有事就说话,我和我老公都在这,能帮到你。”
“怎么,害怕小雨责怪你啊?那都是关心你,你是他老公你肯定更清楚。其他村民也不用担心说你什么,赵阿姨都解释清楚了,现在都在一致讨伐方凯呢。”我安慰他,猜测他可能的心事。
林磊沉默了一会儿,目光落在远处的田野,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绪。我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陪着他,等待他开口。
终于,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嫂子,这些都还好,主要是…心里有些不好受。遇到了这种事,我只能凭一身力气,没什么能力,惹出了不小麻烦,还得靠你们来帮忙才行。”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自责与无力感。
原来,他在拘留所的经历让他感到了深深的自尊受挫。
作为一个男人,面对妻子受到的伤害,他却无法保护她,甚至还需要外人来收拾残局,这种感觉无疑像一把刀子,狠狠刺在他的心上。
我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开始为他做心理疏导,“能找到人帮忙也是本事,不然的话,真解决不了,小雨以后一个人,你想让她怎么活?”我的语气温柔却坚定,试图让他从自怨自艾的情绪中走出来,“这里又没人看不起你,发生这种事你们才是受害者,不要陷入自我怀疑的怪圈。现在事情解决了,应该高兴才对。”
林磊的眼神微微一亮,似乎被我的话触动了一些。
我趁热打铁,指着屋内忙碌的董小雨,继续说道,“而且你这刚回来,不和老婆腻歪在一起,在这自己坐着?心里话应该毫无保留地和自己最亲密的人说。”我刻意加重了最亲密的人几个字,指向董小雨的身影,“别让她那么忙了,她身上伤还没好呢,快去好好照顾她吧。别多想了。”
林磊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董小雨忙碌却轻快的背影上,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与释然。
他对我感激地点了点头,低声说,“谢谢嫂子。”
他起身,带着一丝释怀的笑容,快步走向屋内,走向那个他深爱的女人。
看着他们并肩站在一起的恩爱的背影,我心中却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他们的感情与默契是如此真实而动人,而我却在计划着如何利用林磊的身体问题,促成老公与董小雨之间的亲密关系。
这让我感到有些于心不忍。
夜色渐深,村庄陷入一片寂静。
屋内的灯光昏黄,映照着董小雨和林磊忙碌的身影。
他们低声交谈着,偶尔相视一笑,像是终于找回了久违的温馨。
我站在院子里,抬头望向满天繁星,心中却久久无法平静。
一夜再无话。
昨晚的月色与星光早已被阳光取代,村里的公鸡此起彼伏地啼鸣,唤醒了沉睡中的一切。
他们夫妻和家人告别时,董小雨的眼眶微微泛红,赵阿姨握着她的手反复叮嘱,语气中满是依依不舍。
而林磊的父母则拍着老公的肩膀,千恩万谢,感激我们对他们儿子的帮助。
踏上进城的路途,车窗外田野的风光逐渐被高楼和喧嚣取代。
林磊和董小雨并肩坐在后座,偶尔低声交谈,眼神中透着对新生活的期待与一丝不安。
车子平稳地停在我们的老小区内。
推开房门,小房子屋内已经提前收拾得干干净净,基本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看到这一切,林磊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憨厚地笑道,“麻烦你们了,高哥,嫂子。”
董小雨也附和着,眼中闪着感激的光芒,“对啊,我们这刚来,以后可能还得找你们多帮忙。”
我摆摆手,“没事,咱都自己人,不用客气。”说完,我冲她眨了眨眼,试图让气氛更亲近些。
老公在一旁接过话头,“我公司附近有个厂房,是我们用来存东西用的。我给你们留了个看管的活,一天八小时,不累,就是记个数,查货就行,一个月五千多,应该够你们用了。”他顿了顿,补充道,“就是只有一个位置。”
林磊立刻看向董小雨,毫不犹豫地说,“那就让小雨去吧,我自己想办法。”他的语气坚定,带着一种无言的体贴,仿佛早已习惯将最好的留给妻子。
老公点点头,拍了拍林磊的肩膀,“嗯,那也行,到时候我再想办法联系几个空缺的地方,看看能不能让你去干。”
林磊连忙摆手拒绝,脸上带着一丝倔强,“不用了高哥,我自己找就行了。你们这把住的地方和工作都给我们安排好了,报答你们还来不及呢,不能再麻烦你们了。”
“总客气什么呀,这不麻烦,都是顺手就办了,而且小雨这变相是帮我们工作的。”这话让林磊和董小雨的脸上终于露出轻松的笑容,之前的拘谨和客套消散了不少。
“那我什么时候能去啊?”董小雨期待的问。
“下周吧,到时候我带你去,这几天你们先适应适应这里的生活节奏。”老公安排得井井有条。
临走前,董小雨拉着我的手,热情地说,“明天你们一定要再过来,我们要做饭好好招待和感谢你们。”
第二天傍晚,我们如约到来。
一进门,扑鼻而来的菜香就让人食指大动。
桌子一角旁边还放着几瓶啤酒和一瓶白酒,瓶身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来来来,今天你们啥都不用管,安心吃就行!”董小雨一边忙着端菜,一边招呼我们坐下,脸上洋溢着作为新的主人一家的热情。
尽管这个家对我们来说已经无比熟悉了,但有了新的住户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林磊也在一旁忙碌,帮着把碗筷摆好,夫妻俩配合得默契十足。
不得不说,他们的适应能力让人刮目相看。
才一天时间,他们已经完全融入了城市的生活节奏,从农村的土灶台到现代的煤气灶,转换得毫无违和感。
菜肴的味道几乎与老家的家常菜无异,带着浓浓的乡土气息,却又多了一分精致的呈现。
相比之下,我甚至觉得他们再过几年,厨艺都能超越桐姐了。
董小雨的脸经过这几天的休养与细心关照,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曾经青紫的伤痕几乎完全消退,看不出任何疤痕与痕迹。
就是原本吹弹可破的脸蛋现在有些皱皱的,不再那么青春靓丽。
城市生活的气息为她增添了几分居家的成熟与贤惠,褪去了乡下时的青涩与朴素,一股子人妻少妇味变得更加诱人了。
我们围坐在桌前,觥筹交错,笑声不断。
林磊和董小雨的酒量出奇得好,啤酒一杯接一杯下肚,脸上却只是微微泛红,眼神依然清亮。
而老公却有些招架不住,几瓶啤酒下肚,脸颊已经涨得通红,眼神迷离。
饭桌上,我的思绪却始终围绕着董小雨。
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我心动不已。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让她与老公多一些接触。
然而,林磊也始终在场,我可以借口离开,那他该怎么办呢?
酒过三巡,时间已不早。考虑到老公喝得有些多,我们决定今晚就在这里住下,明天再回去。董小雨和林磊热情地留我们住下。
我们两个女人喝得不多,头脑还算清醒,便一左一右架着各自的男人,送他们回卧室休息。
回到房间,老公一头倒在床上,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迷蒙,带着几分醉态。
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我的发丝,声音有些沙哑地问,“前天在董小雨那边的时候我看到你和林磊聊天了,他状态怎么样?”
我轻轻把手掌覆在他的脸上,指尖感受着他脸颊的温热,试图帮他驱散些酒气,“没啥事,就是心里有些受到打击了。”我顿了顿,“男人的自尊心之类的,觉得自己没能力。”
老公皱了皱眉,带着醉意嘟囔,“这有什么的,换村里其他男人来都一样。”
“你又不是当事人,净说风凉话。”我笑着用手指有节奏地轻拍他的肩膀。他的眼皮已经开始耷拉,像是随时都会睡过去,“行了,先睡吧。”
他迷迷糊糊地点点头,酒精的作用让他完全没了聊天的精力,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变得沉重。
我凑上前,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子,确认他已经完全睡熟,没有半点反应。
房间里昏黄的灯光洒在老公熟睡的脸上,勾勒出他硬朗的轮廓。
酒精的催化让他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窗外城市的夜色透过薄帘渗入,带来一种暧昧而安静的氛围。
现在正是让董小雨与老公独处的绝佳时机。老公现在醉得人事不省,林磊估计也喝得差不多,应该不会来打扰。
上次在老家,是老公帮董小雨按摩背部,照顾她;这次,轮到她来照顾老公了。他现在意识模糊的状态可不多,我必须抓住。
我迅速起身,开始有了动作。
轻轻掀开老公的衣服,将他的上衣和裤子脱下,只留下一条深色的内裤,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和修长的双腿。
为了不让他着凉,我拿了一条薄毯盖在他身上,动作轻柔却迅速。
接着等了十几分钟,确保他完全熟睡,我把手伸进他的内裤,握住那根软趴趴的阴茎,开始轻轻揉搓。
或许是因为醉酒的缘故,他的身体反应迟钝,远没有平时那么敏感,也睡得很死,我这么大动作他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我加大了力道,五指灵活地撸动,掌心不时摩擦着龟头的敏感区域,试图唤醒它的活力,光让他硬起来就费了很大劲,差点连嘴也用上。
整整两分钟的温柔刺激后,它终于有了起色,逐渐硬挺起来。我满意地确认它的状态,确保即使我离开,它也不会轻易软下去。
这样的话董小雨一旦掀开毯子,就能发现他内裤的凸起。
一切准备就绪,我从包里掏出那个早就买好的玩偶监控器,将它摆在床头柜的一个角落,调整好角度,确保能清楚捕捉到床上的画面。
幸好当初留了个心眼买下这个东西,现在果然派上了用场。
我又接了一盆温水,放在床边的椅子上,盆沿搭着一条湿毛巾,看起来像是为老公擦身准备的。
环顾四周,一切都布置得天衣无缝。
我俯身在老公额头上落下一吻,低声呢喃,“老公,我爱你。”
推开房门,正巧撞见从卫生间出来的董小雨。她穿着简单的睡衣,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脸上还带着一丝刚洗漱完的清爽。
我装出一副焦急的模样,举起手机说,“小雨,刚才我爸妈告诉我他们那边出了点事,我现在得回去一趟,明早才能回来。”
“啊,这么晚了还要离开?那你注意安全。”她的语气满是关切,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我点点头,刻意加重语气,“嗯,不过我老公他刚才喝了不少,我怕他吐出来,等一下你帮我看着点,别让他吐床上。”
虽然我没明说让她帮老公擦身体,但那盆水和毛巾摆在那里,意图已经足够明显。
她进屋后看到这些,自然会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
而我已经离开,她也只能自己动手。
而且她也只会以为这是我匆忙离去前没来得及完成的工作,不会起疑。
“哦哦,好的,放心吧嫂子。”她点点头,爽快地应了下来。
我冲她摆摆手,装作急匆匆的样子离开,实际上却没有走远,而是悄悄蹲在楼道的角落,靠近桐姐的家门,掏出手机拨通了桐姐的电话,想去她那里借住一晚。
幸好她还没睡,很快接了电话,“喂,姐,你现在方便吗?我想在你家借住一晚。”
“行啊,你现在在哪呢?怎么大晚上不回家啊。”桐姐的语气中透着好奇,背景里隐约有拖鞋踩在地板上的轻响。
“我就在你家门口呢。怕打扰到你没敢敲门。”我压低声音回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随意。
我说完她就挂了电话,防盗门内便传来一阵拖鞋与地板摩擦的轻微声响,越来越近。
门吱呀一声打开,桐姐穿着宽松的睡衣站在门口,头发随意披散在肩头,脸上带着一抹诧异,敞开门让我进去,“怎么不回家呢?”
“等会再跟你解释,你儿子呢?”我一边跨进门,一边低声询问。
屋子里灯光已经熄灭,静得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氛。
“他在房间里休息呢。”桐姐指了指旁边的卧室,示意我跟她走。
她带着我穿过昏暗的客厅,推开卧室的门,屋内温暖的灯光洒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床单整洁得仿佛从未被使用过。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这张床,就是这张床承载过桐姐和老公的第一次,心头微微一热。
我们并肩躺在床上,侧身相对,我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手臂贴着她柔软的肌肤,感受到她身体散发出的温热。
我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打开监控画面,将屏幕摆在我们两人面前。
屏幕上,老公依旧沉睡在床上,薄毯盖住身体,昏黄的灯光为房间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氛围。董小雨还未出现,画面安静得像一幅静止的画。
“这是什么意思?”桐姐盯着屏幕,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眉毛微微挑起。
我压低声音,将前两天回老家帮董小雨夫妻的事娓娓道来,从他们遭遇的困境到我精心设计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说到我想促成老公与董小雨时,她的眉头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你确定这样不会破坏他们夫妻的关系?别影响到别人家啊,你怎么和她老公说的?”
“我还没说呢,得等明后天有时间才行。”
桐姐的语气变得有些责怪,“你怎么越玩越大了,光我自己还满足不了你了是吧?找陌生人也就算了,亲戚朋友你也不放过?”她对我的计划感到非常不妥。
我连忙安抚她,语气中带着撒娇的味道,“没事的,姐,我会把握好范围的。”说话间,我的手悄悄从她腰间滑到胸前,手掌一把握住她那柔软而饱满的酥胸。
她的胸部柔韧而富有弹性,像是两团刚出炉的奶油蛋糕,触感温热而充实,难怪老公那么喜欢。
我轻轻捏了捏,继续哄道,“还真满足不了,我想有些新鲜感,所以桐姐你就别怪我了。”
“你们夫妻俩怎么一个德行。”她娇嗔着,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却没有推开我的手,任由我的指尖在她胸前游走,感受着那份柔软的起伏。
“被我捏会有感觉吗?”我好奇地问,带着几分挑逗,另一只手试图向下探去,想摸一摸她更私密的部位。
然而,这一次她却轻轻按住了我的手,阻止了我的进一步动作。
我识趣地收敛了些,知道不能太过分,否则连胸都不让摸了。
她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微微放松,像是默认了这种亲密的接触。
灯光下,她的睡衣薄得几乎透明,胸前的轮廓若隐若现,勾勒出成熟女性的诱人曲线。
“到时候万一控制不住局面,我看你该怎么办。”她两指捏住我小臂上的皮肉,用力一拧,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不敢和你老公说实话,却敢继续干这事,可真有你的。”
那一下掐得我生疼,但我咬着牙没敢躲,手掌依然恋恋不舍地停留在她胸前,感受着那份柔软带来的满足感。
我赶紧转移话题,掩饰自己的尴尬,“对了,姐,你说我老公,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她沉吟片刻,回忆道,“我也觉得像,他问我问题的时候不像在疑问,而像是在确认。”她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那你打算怎么办?什么时候和他坦白?”
这个问题让我心头一紧,敷衍着回答,“我还没想好,而且姐你总急什么呀,比我还急。”其实我心里有些慌,若不是桐姐是自己人,我几乎要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越拖越不好,还是赶紧早点谈谈吧,你要是没底气我就去亲自帮你坐镇。”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似乎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但我全神贯注于手机屏幕,并没太在意。
我随口应道好,但注意力已经完全被手机屏幕吸引。就在这时,画面里终于有了动静。
“有人了有人了!”我压低声音惊呼,紧紧盯着屏幕。
房门被轻轻推开,董小雨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中。
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短袖和灰色短裤,家居服勾勒出她纤细却不失曲线的身形。
灯光昏暗,洒在她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像是夜色中的一抹剪影。
她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站在床边,低头打量着熟睡的老公。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怕惊扰到他。
“熊哥?”她试探性地轻声唤道,指尖轻轻触碰老公的额头,又滑到脸颊,感受着他的体温。
她的手指纤细而白皙,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像是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瓷器。
确认老公只是醉酒沉睡,没有其他不适后,她似乎准备起身离开。
然而,她的视线无意间扫到床边的水盆和搭在盆沿的湿毛巾。
她愣了一下,目光在水盆和老公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思索什么。
最终,她下定决心,伸手拿起毛巾,浸入温水后拧干,动作轻柔熟练。
我屏住呼吸,盯着屏幕,心跳不自觉地加速。果然如我所料!
她先是用湿毛巾细心地擦拭老公的脸颊。
湿润的毛巾划过他的皮肤,带走酒气和汗渍,留下淡淡的水痕。
擦完脸后,她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老公身上盖着的薄毯上,像是陷入了某种犹豫。
董小雨咬了咬唇,还是鼓足了勇气,伸手掀开了盖在老公身上的薄毯。
毯子滑落,露出他健硕的身体,仅剩一条深色内裤遮盖着隐私部位。
他的胸膛宽阔,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显得刚硬而充满力量,腹部的肌肉微微起伏,随着呼吸散发出一种原始的吸引力。
董小雨的目光从上到下,缓缓扫过老公的身体,全面的欣赏了一番。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与惊叹,直到视线不经意地落在他的胯部,那条紧绷的内裤下,明显的隆起毫不掩饰地暴露在她眼前。
她的娇躯猛地一震,像是被这画面吓了一跳,身体僵硬了片刻。即便这个廉价的监控器的清晰度有限,我也能想象出她脸颊瞬间涨红的模样。
带着一种羞涩与慌乱。她迅速扭过头,试图避开那个让她心跳加速的部位,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董小雨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重新拿起毛巾,摊开后小心翼翼地擦拭老公的胸膛。
她的动作非常谨慎,指尖偶尔触碰到他的皮肤,便会触电般迅速收回。
湿毛巾划过他结实的胸肌,留下晶莹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他的腹部肌肉随着她的擦拭微微收缩,像是本能的反应。
擦到腹部两侧时,她的动作明显放慢,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
她的目光似乎在极力避免看向那个隆起的部位,但那份存在感却像磁铁般吸引着她的注意力。
她咬紧下唇,脸颊的红晕几乎要蔓延到耳根,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终于,她完成了擦拭,迅速将薄毯拉回老公身上,盖住那具充满诱惑的身体。
她的动作有些慌乱,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失态,假装刚才的一切只是例行公事。
放下毛巾后,她站起身,背对老公,低着头整理自己的情绪,胸口微微起伏,显然还未从刚才的震撼中完全恢复。
我盯着屏幕,心跳如鼓,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个画面比我预想的还要刺激,董小雨的反应完美地符合了我的期待。
她表面上故作镇定,但身体的细微反应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
那份羞涩与克制,混合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欲望,对她一个欲求不满的人妻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董小雨收拾好水盆,关掉床头灯,正当我以为一切都要结束时,意外发生了。
老公突然翻了个身,动作带着醉酒后的笨拙与随意,身体不经意地撞上了董小雨的腰侧。
他的大手在无意识中滑过,稳稳地落在她洁白光滑的大腿上,手掌贴着她温热的肌肤,那是他清晨醒来时习惯性地抚摸我的动作。
这个熟悉的动作让我心头一震,却没有半点嫉妒的情绪涌起。
相反,一种复杂而兴奋的感觉在我胸口翻腾,这是他又一次在喝醉后不清醒的状态下把其他女人当成了我。
这并非他的错。而是我,在他最毫无防备的时候本来就该是我守在他身边,却总是偏偏选择了在这个时候将他推向另一个女人。
董小雨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吓了一跳。
她慌乱地想要起身,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却在犹豫中停下了动作。
她低头看着老公那只停留在她大腿上的大手,眼神复杂,像是被某种禁忌的吸引力牢牢牵住。
“熊…熊哥,是我,我是小雨…”她试探性地轻声唤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颤抖与羞涩。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老公沉重的鼾声,已经完全陷入了酒精催化的深眠。
确认老公没有醒来,她的神情变得更加复杂。她的目光在房间内游移,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确认是否有人会突然闯入。
这种无意义的环顾让我忍不住在屏幕前轻笑,房门早已被她进来时顺手关上,房间里根本不可能有人,厚重的木门隔绝了外界的声音,房间内只剩下她与老公的呼吸声交织。
不管是怕被发现还是想做什么不能被人知道的事,这个行为完全是自欺欺人,况且她明明可以立刻起身离开,却选择留在了原地慌乱的扭头环顾四周。
这分明是心虚的表现。
片刻的犹豫后,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的手缓缓抬起,轻轻覆盖在老公那只依然贴在她大腿的手背上。
她的手指纤细而温暖,与老公粗糙的大手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怕惊扰了这份禁忌的接触,又像是在试探自己的底线。
对,就是这样!
大胆一点!
我暗自为她鼓劲,心中的兴奋如同火苗般窜起。
我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她并非完全抗拒这份触碰,相反,她的身体和内心似乎都在渴望着什么。
我手中的手机被我握得更紧,手指也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捏着桐姐柔软的胸部,感受着那份饱满的弹性。
“你轻点,那么用力干什么!”桐姐低声抱怨,猛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背,将我从屏幕的沉迷中拉回现实。
我讪讪一笑,松了松力道,却舍不得把手拿开,“不好意思,姐,太激动了。”我的目光依然黏在屏幕上,心思完全被董小雨的下一步动作牵引。
但更让我惊讶的还在后面。
董小雨俯下身,凑近老公的脸,仔细确认他仍在熟睡。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像是被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
确认无人会打扰后,她缓缓调整姿势,保持被老公触碰的那条腿不动,另一条腿小心地抬起,单腿跪在床边,像是为了维持平衡。
她空闲出来的手,竟然悄悄伸进了自己的短裤里。
我和桐姐同时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叹声,吸气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桐姐像是被这画面震撼到了,突然起身,换了个位置,躺到我身后,背对着我。
“怎么了?”我疑惑地问,扭头看她。
“这属于偷窥他人隐私了,我还是睡觉吧。”她的声音闷闷的,透着一丝不自在。
我没有她那么多讲究与规矩,但我也没有勉强,手依然握着手机,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只是略微有些遗憾手掌里变的空落落的。
屏幕上,董小雨的动作小心而克制,短裤下的手指幅度极小,像是怕发出任何声响。
我只死死的盯住她的短裤,通过里面的细微起伏和身体的轻微颤抖,猜到她在做什么。
她的脸颊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嘴唇紧咬,眼中带着一丝挣扎与沉迷。
即便如此,她应该还保持着最后一点理智,因为她竟然选择在老公身边自慰,而不是利用他来纾解。
不过现在这样我也已经很满意了,不枉我花费的一小番功夫。
酒精的催化、老公无意识的触碰,以及她体内压抑已久的欲望,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
这还是建立在她的丈夫林磊就在隔壁房间的情况下,随时可能醒来。
这种禁忌的氛围无疑放大了她的刺激感,也让她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勇气。
随着时间推移,她的动作渐渐加快,头微微后仰,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像是月光下的瓷器,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的腿绷得笔直,脚尖不自觉地踮起。
胸膛剧烈起伏,短袖下的两团柔软随着呼吸上下晃动,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试图压抑却又无法完全控制。
她就这样在老公身边独自高潮了,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瘫坐在床边,胸口剧烈起伏,就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她的脸颊红得发烫,汗珠从额角滑落,沾湿了鬓角的发丝。
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清晰可闻,带着一种满足与疲惫交织的味道。
高潮后的她似乎还未完全回神,目光恋恋不舍地扫过老公的身体,从他宽阔的胸膛到紧实的腹部,最后停在那条依然隆起的内裤上。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满足又不甘。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小心翼翼地将老公的手从她大腿上移开,温柔地放回他身侧。
随后,她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擦干水盆边的毛巾,试图抹去刚才发生的一切痕迹。
确认房间恢复原样后,她最后看了一眼熟睡的老公,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轻轻关上门。
屏幕重新归于平静,只剩下老公沉睡的身影和那份暧昧的余韵。
我长出一口气,退出监控页面,心中却久久无法平静。
我开始在网上搜索附近的中医院,预约了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医生。
我计划明天找时间带林磊和董小雨去检查身体,顺便试探一下林磊的态度。
如果他真的如之前所说,愿意为了董小雨的幸福做出让步,那么我的计划将事半功倍。
“姐,你睡了没?”我轻声问,侧身看向桐姐。
“睡了。”她的声音幽幽传来,带着几分慵懒。
我嘿嘿一笑,伸手从身后抱住她,手掌熟练地复上她一只柔软的乳房,感受着那份熟悉的温热与弹性。
“你以后是不是还得找其他女人?”她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
我思索片刻,坦然回答,“如果遇见了,可能会。怎么,姐你吃醋了?”我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带着几分挑逗。
“我吃个屁,你不觉得这样很危险吗?”她依然背对着我,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
“上个床有什么危险的?”我故意用轻松的语气反问,手掌在她胸前不老实地游走,感受着那份柔软的起伏。
“哎,真没法跟你说了,睡觉。”她不愿多谈,语气中带着几分妥协。她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微微挣扎,却没有真的推开我,最终选择了默许。
我笑着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手掌依然恋恋不舍地停留在她胸前。夜色深沉,房间内只剩下我们均匀的呼吸声。
一早,桐姐的喊声将我从浅眠中唤醒,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抓起手机一看,才刚过八点。
昨晚盯着监控画面激动到半夜,睡眠时间短得可怜,脑袋还有些昏沉。
我伸了个懒腰,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告别桐姐下了楼,匆匆赶回小房子。
推开房门,屋内已经收拾得井井有条,桌上还摆着昨晚吃剩的几盘菜,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菜香。
林磊正站在门口,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手里拎着个布袋,像是准备出门的样子。
他的神情带着几分疲惫,眼中却透着一丝对新生活的期盼。
“怎么就你自己,他们俩人呢?”我环顾四周,没看到老公和董小雨的身影,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
“高哥起早带小雨去厂房了,说先让她熟悉熟悉。”林磊挠了挠后脑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腼腆。
我点点头,心中闪过一丝遗憾。
本来计划今天带他们夫妻俩一起去中医院检查身体,顺便试探林磊的态度,没想到老公这么早就带着董小雨出门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反而是个好机会,单独和林磊相处,更方便聊一些私密话题。
“你这是要去哪?”我瞥了一眼他手里的布袋问。
“我先出去附近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活能干。”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像是急于证明自己的能力。
“别急,你等明天吧,今天先跟我走一趟。”我打断他,语气尽量轻松的解释道,“你一开始不是要来看医生吗?我本来打算带你和小雨一起去的,现在她不在,我就先带你去吧。”
“啊?咱俩去啊…”林磊一愣,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眼神游移不定,有些不知所措。
看到他的反应才让我意识到自己的提议有些不妥。
这种涉及隐私的病症,通常都是夫妻一同前往诊治,我一个外人带他去,多少显得有些越界。
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没事,先去吧,我带你去认个路,医生都约好了。”
林磊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我的安排。我们出了门,沿着城市的街道步行前往中医院。
所谓的中医院,其实更像是一家老字号的中药铺,规模不大,藏在一条不起眼的小巷里。
远远就能闻到一股浓烈的中药味,夹杂着艾草和当归的独特气味,让人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推开木门,里面冷冷清清,连个接待的人都没有,柜台上堆着几摞药材,角落里还有个老式药碾子,散发着岁月的痕迹。
若不是网上评价颇高,我几乎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我们挨个房间敲门,终于在一间狭小的办公室里找到了那位女中医。
她年纪不小,头发花白,戴着一副老花镜,气质沉稳,带着一种久经沙场的从容。
见我们进来,她慢悠悠地戴上眼镜,眯着眼打量我们,语气平静地问,“你好,请问是谁看病。”她正襟危坐的拿出一个小本,伸出手示意病人坐在她对面。
林磊有些局促地坐下,双手不自然地放在膝盖上。医生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直截了当地继续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林磊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明显的尴尬,不知道该如何正当的措辞。
我本来想回避,给他留点隐私空间,但医生的节奏快得让我措手不及,根本没机会解释清楚。
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只能硬着头皮站在一旁,充当个尴尬的看客。
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我们俩大眼瞪小眼,谁也没先开口。
女医生扫了我们一眼,像是见惯了这种场景,嘴角微微一挑,直截了当地点破,“性生活有问题啊?什么症状,下面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不持久?”
医生又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平静,“结婚几年了?”
“额,不是,我们…”林磊连忙摆手,试图解释我们的关系。
我赶紧接过话头,强装镇定,“其实我是他姐。”
女医生闻言只是点了点头,脸上没有太多意外的神色,像是早已习惯了各种复杂的关系。她重新看向林磊,示意他继续回答,“结婚几年了?”
“两年了。”林磊低声回答。
见气氛越发尴尬,我连忙找了个借口,“我先出去等你。”说完,我冲林磊点了点头,示意他放松些。
他感激地回了我一个眼神,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退到外面的走廊,找了个靠墙的椅子坐下。
诊室的门没关紧,医生的声音依然断断续续传出来,夹杂着林磊低低的回应。
我努力侧耳倾听,试图捕捉更多的信息。
“具体是什么症状啊?”医生的语气依旧直白,带着一种职业化的淡然。
“硬…硬不起来…”林磊的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羞涩。
“这样多久了?”医生似乎对他的窘迫毫不在意,继续追问。
“从结婚开始一直是这样。”林磊的回答中带着一丝无奈。
“身体有其他疾病史吗?”
“没有,一直都挺好。”
“以前有用过壮阳药之类的保健品吗?”
“没有。”
对话到这里停顿了一会儿,诊室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应该是医生在为林磊把脉或检查身体。
我没有再刻意去听,靠在椅背上,脑海中却开始整理林磊的状况。
这次就诊让我对他的情况有了更清晰的了解,也让我对后续计划有了新的思路。
过了十来分钟,诊室的门开了,女医生带着林磊走了出来。
她手里拿着一张写满字的单子,语气平静地交代,“这种勃起功能障碍诱因有很多,比如先天的,或者压力过大太过焦虑,你呢,从脉象和面相上看就只是先天的肾阴虚,再加上心理因素,才导致了这种病症。”
她顿了顿,继续说,“不用太过担心,回去改善一下生活环境,注意饮食清淡。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在这里抓几包药,回去补一下,视情况再做额外疗程。”
林磊低着头,脸上带着几分释然,但听到抓药时,眼神中闪过一丝为难。
这时候就该我出面了,我见状,立刻走上前,果断对医生说,“开吧,先开一轮的,效果好就继续回来抓。”
他还想阻拦但被我打断了,我快速的付完钱包好药,送到了林磊手里。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药包,眼神复杂,带着几分感激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涩。“谢…谢谢嫂子。”
阳光炽热地洒在城市街道上,空气中夹杂着柏油路被晒热的味道,偶尔有几辆电动车呼啸而过,带起一阵热风。
我和林磊并肩走在回小房子的路上,手中提着中药铺打包好的药材,纸袋被阳光晒得微微发烫。
刚才在诊室里的尴尬对话还萦绕在我脑海,林磊的窘迫和医生的直白让我有些难以释怀,但同时也让我看到了推动计划的机会。
他的身体状况和心理负担,为我接下来的试探铺平了道路。
“你和小雨…你们之前一次都没做过?”我试探着开口,语气尽量轻描淡写,像是随口闲聊。
林磊的脚步顿了一下,低头盯着脚下的路面,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那你们…平时是怎么…亲密,我是说亲热…”我双手在空气中胡乱比划,试图用肢体语言掩盖语言带来的尴尬。
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问得太直接了点。
林磊的眼神闪过一丝不解,可能是没想到有一天会和自己妻子以外的女人谈论私生活。
他的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阳光下,他的脸颊泛着薄汗,衬衫被汗水浸湿了一小块,紧贴在后背,勾勒出他瘦削却结实的身形。
我也算是豁出去了,为了满足我自己那点小癖好,怕是给林磊留下的印象会变得格外糟糕。
幸好暂时还没发现他受到冒犯的表现,于是我打算更深入的追问。
“就是…日常的互动。”他试图用最简单的回答搪塞过去。
“那你们没有这方面的生活,感情还好吗?”
“一起过日子,感情没啥影响吧。”他的回答带着几分敷衍,目光依然低垂,像是怕直视我的眼睛会暴露内心的不安。
“那小雨她,从来都不会抱怨?”这句话我故意放慢了语速,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引导的意味。
我并非单纯出于好奇,而是想在他心里埋下一颗自责的种子,即使这种做法有些不道德。
“她还是很体谅我的。”林磊挤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眼中却多了一抹落寞的神色,像是被我的话勾起了某种沉重的回忆。
不抱怨,不代表不在乎。
我在心里暗自揣测,董小雨的体谅或许只是为了维护他们的婚姻,但她作为一个年轻女人的需求,绝不可能完全被压抑。
我决定再推一把,“这对你们来说都挺难的,小雨也年轻,正是需要的时候,不论是为了孩子还是单纯为了亲热。”
我持续攻心,这话像是戳中了他的软肋,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眉头紧锁,眼中满是自责与无力感。
阳光照在他脸上,汗珠从额角滑落,沿着下颌滴到地上,像是他内心的挣扎化作了有形的痕迹。
我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但话已至此,停下来是不可能的。
“哎,我也知道,这样对她太不公平了,她连女人最基本的快乐都得不到。”林磊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沉重,带着一种深深的愧疚。
他的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愤怒,“可恨的是方凯那个王八蛋一直是强迫小雨的,不然的话,小雨还能稍微满足一些…”
他的后半句让我眉头不自觉地挑起,我试探着问,“如果他们之间没有强迫,你就不怕小雨彻底被…你有信心能守住你们的婚姻?”
“我有信心,小雨对我的爱意不会变,我也一样。”他的回答斩钉截铁,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我点点头,语气柔和下来,“我今天带你来医院也是为了能帮你们,让小雨能幸福。如果你的身体真的恢复了,我相信她一定是最高兴的人。”这话既是安慰,也是为接下来的正题做铺垫。
时机差不多了,我决定切入核心,“你之前说过允许她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那时小雨已经被强迫过了,如果没有方凯的存在的话,你还是会这么认为吗?”
林磊闻言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却没有立刻回答,但他的表情已经给出了答案。
片刻后,他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如果她想的话,我是不会拒绝的。”
这话让我心头一喜,计划推进了一大步。我顺势加重语气,语重心长地说,“那你就没想过…趁你现在在康复期间,让她找个合适的人?”
“女人的身体长期得不到满足,会出事的,尤其是她已经体验过性爱的感觉了。”
“你想说什么?”他的语气突然带上了一丝防备,眼神中透着几分敌意,像是误会了我的意图,“小雨不是那种会出轨的女人。”
我连忙摆手,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生理需求不是能靠意志力长期压制的,会给身体带来很多负反馈,比如内分泌失调,月经紊乱之类的小毛病。下次应该把小雨也带来一起看看身体,好好调理一下。”
他听完,眼神中的敌意渐渐消散,像是意识到自己误会了我的意思。
他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就算我有这个想法,小雨也不会同意的。”他自顾自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我假装若有所思,像是灵光一闪般提议,“如果是我老公的话,她应该可以接受吧,毕竟是老朋友。而且小雨她…对我老公还是很有好感的,这点你我都能看出来。”
“高…高哥?”他瞪大了眼睛,显然被我的提议震住了,完全没想到我会把老公推出来。
“别装了,你们肯定谈过这个吧,小雨偶尔看我老公的眼神就能看出来,肯定背后有你支持才敢这么大胆。”我故意用揶揄的语气戳破他的伪装,试图让他放松警惕。
他被我点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只好承认,“小雨她,确实挺喜欢高哥的,而且高哥也确实优秀,小雨仰慕他也是人之常情。但你放心,她不会有多余的感情的。”他急忙辩解,像是怕我误会董小雨的意图。
我也赞同,这样的状态才是最好的。
我心中暗喜,猜对了!
他们果然私下讨论过这个话题,而且林磊对董小雨与老公的暧昧互动是默许的,只是碍于我的存在有所顾忌。
现在只需要再加一把火,让他完全支持更深入的接触,事情就能水到渠成。
“你觉得怎么样?我老公,他人各方面还是不错的,小雨也不会太反感。”我继续试探,语气尽量轻松自然。
“你不介意?”他惊讶地看向我,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我装出一副苦恼的模样,叹了口气,“其实我的身体也不太好,我老公他…偶尔会不尽兴。而且我信任你们,不会有那么多不该有的想法。”这话半真半假,既站在了他的角度,也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看来我们之间也是有相似之处的。”我挤出一个苦笑,像是与他感同身受。
“我也相信我们的感情足够稳固,能够接受一些开放的尝试。”我继续伪装出一副全心全意为他们着想的样子,像是忍痛割爱般献出自己的真爱。
我的一番表演与真诚的铺垫终于打动了他,他犹豫了一会儿,低声说,“那你都这么说了…我…我回去试着和她说说吧。”
我连忙趁热打铁,为他做最后的担保,“你放心,只是满足身体,不涉及感情。就算他们想,我也不会同意的。我会帮你监督他们的。”我顿了顿,语气变得柔和,“不过我们这次对话就不要对小雨说了,别让她有太大的压力,让她认为只有你知道就行了,不然她见我的时候多尴尬啊。而且…我也不想让小雨知道我的身体也不太好。”
“而你只需要默默支持她,让她认为一切都是自然发生的,他们若是有机会的话,该发生的总会发生。”
“记得要嘱咐好她,做好安全措施,不要太过张扬。”我加了一句,先把话说全,表现成一定会发生的样子。
“行,我明白了嫂子,你考虑的还真周到。”他苦笑了一声。
我们之间的对话就像是在撮合两个陌生人一样,谁能想到对象其实是我们彼此的爱人呢?
“委屈你了。”我轻声说,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
我对他说完,发现他看我的眼神是和我一样的,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这场戏里也扮演了一个委屈自己奉献的角色,连忙补了一句,“也委屈我自己了。”
“那高哥同意吗?”他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放心吧,我会和他解释清楚的。”我果断回答。
先欺骗他我和老公是互相知情的吧,我相信只要董小雨足够主动,老公那种血气方刚的男人,很难把持得住。擦枪走火,只需要一瞬间的冲动。
“还有一件事,不让小雨知道的话,就算我同意,那她也会因为顾及你而不敢做呀。”他的话让我一愣。
这个问题倒是让我忽略了,光在乎她老公的存在,而忽略了自己的存在。
在董小雨的视角里,她若与老公发生什么,无疑是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这种道德枷锁会让她畏首畏尾,除非我和林磊完全向她坦白真相。
可那样一来,事情的复杂程度又会上升一个层次。
我皱眉思索片刻,却怎么也想不出完美的解决办法,只好无奈地说,“你先正常和小雨说这件事吧,她要是不同意我就让我老公主动一些。”
我们边聊边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小房子楼下。
阳光洒在楼道的玻璃窗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我将药袋塞到林磊手里,叮嘱道,“药方别弄丢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嫂子路上注意安全。”他点了点头,眼中带着几分感激。
我冲他笑了笑,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楼道里,我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放松下来。
演戏真是累人,刚才的对话像是走钢丝,每一句话都要小心翼翼,既要推进计划,又不能让他起疑。
阳光炽热,我的后背却冒出一层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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