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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绿的路途】(6-8)
作者:Charon
字数:47302
第6章
老公的事业刚刚步入正轨时,赚了一笔小钱,第一时间就换了新车,他给我发消息要带我出去兜风,并附上一张高大的SUV的照片,我不懂车,但我认识车标上的三个字母,BMW。
我下班后他开着车风风光光地就来接我。
大车就是比之前的小车要宽敞舒适,现在坐在副驾驶上全身都能伸展开。
座椅是真皮的,柔软而有包裹感,中央控制屏幕高清明亮,各种科技感十足的功能让我有些眼花缭乱。
这一刻,我清楚地感受到他内心的骄傲与满足。
他趁着黄昏,载着我一路驶向海边,公路两旁的树影在暮色中缓缓后退,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洒在我们身上,很温暖。
他到达后把车侧停在空旷的沙滩边,让我去后备箱里拿瓶水。
我刚站在车屁股前,后备箱就自动缓缓开启。
里面铺满了鲜艳的玫瑰花,粉色的、红色的,层层叠叠,仿佛一片温柔的花海。
而在最中心,一只精致的小礼盒静静地躺在那里,被花瓣簇拥着,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
我被这惊喜弄得心跳加速,眼眶发热,鼻尖酸涩,幸福感汹涌而来,让我几乎要落泪。
他下了车走到我身边,赶紧拦住我,“先别哭,没完事呢。”
他从花丛中拿起礼盒,深情地看着我,接着单膝跪下,缓缓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躺着一枚精致的戒指,戒托上镶嵌着一颗小小的钻石,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他仰头望着我,眼神温柔而坚定,声音低沉又真挚,“老婆,当初结婚时,我没有能力给你一枚真正的戒指,现在终于可以补给你了。”
婚礼的简朴、婚后生活的忙碌奔波,我们很少有时间停下来享受浪漫,甚至没有真正地约会过几次。
但如今,这一切仿佛都随着他的进步正在悄然改变。
“我爱你,老婆。”
我心头涌上万千情绪,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眼眶更加湿润,哽咽地开口,“好土啊…”嘴上嫌弃,心里却甜得发腻。
我伸出手,无名指传来冰凉的触感,还有他温暖的指尖。
他站起身,轻轻揽住我,望向不远处的海面。潮水一波波地拍打着岸边,夕阳的余晖映照在海平面上,染出一片温柔的橘红色。
他一直钟爱大海,或许是因为海的辽阔,或许是因为海的深邃。
我依偎在他怀里,我们小心地在后备箱腾出一片空间,然后他抱着我坐进去,静静地看着落日缓缓沉入天际。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花粉香,玫瑰的甜美气息几乎要盖过海风的咸湿。
我皱了皱鼻子,有些无奈地说道,“你傻呀,居然买真花。”
我摊开手,凝视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心中充满了满足与感动。
另一只手则在半空中忙碌着,不知道该捂住有些难以呼吸的口鼻,还是该抹去眼角的泪水。
浪漫时光没能持续太久,花粉的味道实在太过浓烈,呛得我们不得不匆匆下了车。
站在车外,我们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无奈和幸福。
夜幕渐渐降临,星辰悄然升起,他握住我的手,轻轻地晃了晃,“走吧,老婆,去吹吹海风。”
半个月的光景悄然溜走,日子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却总觉得心头笼着一层莫名的不安。
李楠再没发来过视频,老公也没在休息日偷偷溜出去,一切看似回归正轨,可这反常的安静却让我嗅到一丝诡异的味道。
我忍不住质问过李楠,发出去的消息却像石沉大海,没半点回音。
半个月来,老公和桐姐那边也没啥突破,那关键的一步始终没迈出去。
倒不是有什么特别的阻碍,只是时间总凑不上。
据桐姐偷偷透露,她偶尔撞见老公时,会趁机揩点油,比如在他结实的屁股上捏一把,或者凑上去偷亲一口脸颊。
老公倒也没推拒,只是红着脸笑笑,像是默认了这份暧昧的小调情。
晨光透过窗帘洒进卧室,床上还残留着昨夜的温存。
我窝在老公怀里,他大手懒懒地搂着我的腰,气息暖暖地拂过我耳边。“今天下午有事,我得出去一趟。”他声音低沉,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
我翻了个身,眯着眼看他,嘀咕道,“好不容易今天不加班,能好好休息一天,还要出去啊?”看来是李楠终于憋不住了?又要勾他出去。
他轻笑一声,手指在我腰间挠了挠,“对啊,就是不上班才有空出去。”
“去干嘛啊?”我随口问,没指望他老实交代。
“去医院,有个员工的亲属病了,得去慰问一下。”他顿了顿,侧头瞅我,“你要是不嫌无聊,就一块儿去呗。”
“噢,早点回…”我敷衍地应了声,脑子却猛地一激灵,“等等,你说啥?”我蹭地坐起身,睡意全无。
不是李楠找你吗?
怎么还叫上我一起?
难道被他发现了?
他被我这反应逗乐了,伸手捏了捏我的脸,“咋了,跟见鬼似的。你去不去?”
直到真正的坐上车,到达医院门口时,我才知道老公说的是实话。
医院大楼在阳光下白得刺眼,每天都是人满为患,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人声鼎沸,进出的人流像潮水般涌动,尤其是电梯,一波接一波的人永远堵在门口。
我们好不容易挤进电梯,狭窄的空间里满是汗味和嘈杂的交谈声,我紧紧攥着老公的手,生怕一松开就被人群冲散。
出了电梯,住院部的走廊更是一片混乱,护士推着车来回穿梭,家属抱着被褥匆匆走过。
老公提着提前买好的果篮,走几步就差点被撞丢,我忙伸手扶住。
病房门一推开,里面空间逼仄得让人喘不过气。
两张病床紧挨着摆放,中间只剩一条窄窄的过道,角落里塞了个简陋的卫生间,连转身都费劲。
病房里飘着淡淡的药味,混着水果的清香,倒也不算难闻。
靠窗的病床上躺着一位阿姨,体态略显丰腴,脸色却有些苍白,一头利落的短发贴着额头,一条胳膊和一条腿裹着厚厚的石膏,像是刚从什么重击中缓过来。
另一张床上坐着个瘦小的女人,正低声跟她聊着天,见到我们进来,两人都停了话头。
那位受伤的阿姨一抬头,瞧见老公,眼底立刻亮了起来,脸上绽开一个和蔼的笑。
她撑着没受伤的那只手就要坐起来,嘴里热情地喊着,“领导来了!”嗓音沙哑却透着亲切。
“别别别,阿姨您别动,先躺好。”老公赶紧上前一步,伸手虚拦,语气里满是关切。
他把果篮搁在床头的小桌上,问,“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好多了。”她笑得眯起眼,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带着股质朴的温暖,“多亏你们惦记,真是麻烦领导跑一趟。”
“没事就好。”老公点点头,松了口气,转头看了我一眼。
阿姨的目光也顺着移过来,打量着我,笑问,“这位是?”
“这是我妻子。”老公介绍,语气里带着点自豪。
我冲她微微一笑,礼貌地打招呼,“阿姨好。”
她回了个和善的笑,点点头,算是应了。
那位阿姨躺在床上,石膏裹着的手臂微微抬起,白得刺眼,她晃了晃,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不过领导你说我这啥时候能出院啊?就这点小伤,真不至于住这么久吧?”声音沙哑却透着股韧劲,像是不甘心被困在这逼仄的地方。
老公站在床边,低头瞅着她,耐心解释,“阿姨,这伤确实不算啥,但前两天体检发现您身体有些小毛病,还得再查查清楚。”他语气温和。
“是啊,妈,你急什么,而且这里有医生护士随时看着,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门口传来一声甜腻的嗓音,清脆得像是春天的鸟叫。
我扭头一看,竟是李楠。
她抱了个保温杯,慢悠悠走进来,她穿着一件干净清爽的白色衬衫,外搭浅灰色针织衫,层次分明,与下身那条随着步伐轻晃的灰色百褶裙很搭配,露出一截青春洋溢的小腿,线条流畅又俏皮。
长发自然微卷,随意披散在肩头,整个人透着股慵懒随性的气质。
不得不说,她穿搭的品味是真的好。
她冲我微微一笑,嘴角弯出个甜甜的弧度,转头又朝老公喊了声高总,嗓音软软的。
阿姨接过她手里的保温杯,脸上笑开了花,“楠楠回来了啊,你们的领导真是有心,还特地来看我。”感激溢于言表,手指攥着杯子。
“我们是小工作室,跟员工都熟得很,自然要多关照一下。”老公回得随意,语气平淡。
我站在一旁,心里万万没想到,老公说的员工家属居然是李楠的妈妈。
看来这俩人私下没少有交集。
我瞥了眼李楠,她低头摆弄着裙摆,嘴角那抹笑若有若无。
阿姨还想再聊几句,门外却传来护士的催促赶人声,她要给隔壁床的另一位病人打针,我们都需要回避。
我们只得收拾东西离开。
出了病房,楼梯间里安静又空荡,一门之隔,外头走廊却吵得像菜市场。
我们仨站在那儿,谁也没开口,气氛莫名尴尬的像是凝住了。我和老公并肩靠在窗边,李楠则静静地缩在角落,像个乖巧的小猫。
她抬头冲老公甜甜一笑,“谢谢高总,今天能抽空来看望我妈妈。”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嗯。”老公应得敷衍,语气不咸不淡,估计是顾忌我在场,不想跟她多搭话。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我去趟卫生间。”脚步声渐远,楼梯间里就剩我和李楠。
“你和他现在什么情况?我问你你也不回。”我率先发问。
她靠着墙,嘴角那抹笑慢慢变了味,不再是刚才的乖巧模样,而是带了点嘲弄,呵呵呵的笑着,像是彻底摸透了我的小癖好。
“高总已经对我的身子没法抗拒了。”她说得轻飘飘,语气里满是得意。
我皱眉,看着她在我这个正牌面前这么嚣张,我心里虽然不舒服,但没有可以反驳的点,毕竟是我促成的。
“我是说公司那边,你们那些人怎么样了?”我硬着头皮转移话题,声音有点虚,承认自己露了怯。
明知道他们有私会,我却一无所知。
现在我们的身份好像扭转过来了,她已经无所畏惧了,也知道我需要对老公保密,她现在才是有信息优势的那一位。
“你不用这么一脸敌意盯着我,你可是我的贵人。”她淡淡笑着,眼底却没多少温度,“有机会的话,我会告诉你一切。”
我没理解她说的有机会是什么意思。我琢磨着,还没想明白,老公推门回来了。
他瞥了李楠一眼,语气平淡,“护士催缴费了。”
“好,我现在去。”她应得干脆,又补了句,“您上次说公司能报销的吧?”
这话一出,我和老公都愣了下。什么时候公司连这种费用也能报销了?她的医保呢?
可老公很快回过神来,点点头,“对,可以。”
“可那个手续我不会办,高总能来帮我一下吗?”她好像是在撒娇,可又没那么明显,眼波流转间透着点勾人。
老公看了我一眼,眼底有点无奈。我挥挥手,示意他快去,“我在这等你。”
他点点头,跟李楠并肩走远,身影淹没在走廊的人潮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靠在长廊的椅子上,盯着手机上的时间发呆。缴费应该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可他们还没回来。
走廊里人来人往,医院真是个神奇的地方,在这里没有年龄的分别,没有身份的区别,没有性别的差异,有的只有生活的苦难。
空气中弥漫着人的气息,药的味道和消毒水的气味。
每一个身着病号服的病人拖着步子走过,脸上尽是憔悴,陪行的家属拎着生活用具,脸上也布满疲惫,眼里是藏不住的焦虑。
这还仅仅只是病房外,病房内是什么样子让我无法想象。
手机突然震了下,我低头一看,居然是李楠发来的。
“地下停车场,你家车往右有个电梯间。”
李楠发来的这条消息像一记闷雷砸在我脑子里,我盯着手机屏幕,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
这是让我过去?老公和她都不在这儿,意思是就算我在场,他们也得找个空子偷欢一次?
下了楼,顺着她指的方位摸索过去,果然找到一个电梯间。
人烟稀少,两扇电梯门前闪烁着幽幽白光,左侧是步行梯,楼梯口的阳光洒进来,照得地面泛着冷硬的光泽。
我蹑手蹑脚走进去,屏住呼吸探了半天,才隐约捕捉到一丝细微的动静,肉体碰撞的闷响夹杂着低哑的喘息,像针一样刺进我耳朵。
循着声音找了好一阵,我才在角落里发现一个隐秘的空挡。
那里像是被人遗忘的死角,完美的藏身所,左上方有个长方形的缺口,像是特意为我凿出的偷窥窗。
这里光线昏暗,只有步行梯透来的阳光勉强照亮一小片区域,而老公正好暴露在这光影交错的范围内。
他下身赤裸,裤子褪到脚踝,结实的臀部绷得紧紧的,正抱着一个女人的腰全力冲刺。
那白花花的屁股和裸露的大腿在光线下晃得刺眼,上半身隐在阴影里,可那被推到腰间的百褶裙表明了她的身份。
“你老婆平时是不是喂不饱你啊?”阴影里飘出她甜腻的嗓音,带着点颤抖,像被操得喘不过气,“高总现在对我这身子可是驾轻就熟了。你老婆就在楼上等着呢,咱们却在这下面…”她的话没说完,就被一声娇喘打断,像是被老公顶到了深处。
她现在被老公操得满穴春水时,居然还敢提到我了吗?记得他们第一次时,老公还板着脸让她闭嘴。
男人没有回应,神情专注得像个雕塑,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感里。
他的撞击快而狠,手腕处青筋暴起,手腕下方李楠那肥嫩的臀肉上印着几个鲜红的掌印。
突然,他腰部用力猛地一挺,像要把整根肉棒全部塞进她身体深处,嘴里迸出一声低吼,李楠圆润的屁股抖得像是筛糠,大手掐住那团软肉,捏得指缝间溢出白腻的肉浪,粗暴地像要生生撕下一块来。
光线昏暗的角落里,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情欲的腥甜味。
老公喘息渐平,停下动作,把李楠从地上拽起来,两人面对面站着。
他一把抬起她一条腿,粗糙的大手扣住她的腿弯,雄壮的肉棒直挺挺对准她湿漉漉的洞穴。
那穴口还淌着晶莹的汁液,刚高潮过的嫩肉微微抽搐着,像在渴求新一轮的填满。
他毫不怜惜,腰身一挺,粗硬的棒身轻松捅进去,撑得她穴口红肿不堪,水声啧啧,像开了闸的洪水。
李楠个子娇小,被他这样抬着一条腿,另一条腿长度不够,只能勉强踮着脚尖支撑,身子摇摇欲坠。
老公紧紧搂住她腰,肌肉虬结的手臂箍得她动弹不得,让她不会掉下去,下身毫不留情地抽动起来。
腰腹发力,快得像台打桩机,每一下都撞得她下身彻底悬空,身体晃荡着,像个被风吹动的布娃娃。
身体的惯性让肉体拍击的脆响回荡在空荡的空间里,清亮得让人脸红心跳,她的百褶裙随着撞击甩来甩去,露出大片白嫩的腿肉,内裤早被扯到脚踝,湿得能拧出水。
“你现在…啊…什么都知道了,不管是于淼…嗯额…还是我,都已经对你没有一点威胁了,你都能轻易解决掉,”李楠喘得断断续续,嗓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话里夹着浪叫,“额啊,慢点…却还是会应我的要求来…来操我,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哪怕只是我的身子,你都…呃呃…都已经拒绝不了了。”
“你话什么时候这么多了?”老公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得像是憋着火,“我不是让你在被操的时候闭嘴吗?”他语气里透着不耐,腰上的动作却没停,反而更狠了几分。
“嗯啊…你都一天比一天主动了…”她喘得更急,娇哼里带着挑衅,“以后…以后是不是还会主动来操我?”
“我不会喜欢你,也没以后了。”老公冷冷回答,腰身猛地一顶,像要把她钉在墙上,“你说过要离开这里的。”
离开?她要去哪儿?
“你一边用力操我,一边说着讨厌我…”李楠的声音带了点哭腔,更多的还是喘息,“每一次你都这样…呜呜…”她嗓子眼里挤出几声呜咽,像在撒娇又像在控诉,吵得老公眉头紧锁。
他干脆低头堵住她的嘴,粗暴地吻下去,像是要把她那些烦人的话全吞回去。
李楠却很高兴,热情地回应着,软唇贴着他吮得啧啧作响,舌头灵活地钻进他嘴里缠绵。
可老公没啥反应,眼神冷得像冰,吻得敷衍,像是只想让她消停。
躲在角落的阴影里,我感觉腿根一阵湿热,内裤早已黏腻地贴在腿间,像被水浸透的布,勒得我心慌意乱。
腿软得像是踩在棉花上,我死死咬着唇,不敢伸手去碰下半身。
那片火热的嫩肉正一跳一跳地淌着水,只需指尖轻轻一触,我怕自己就会在这昏暗的停车场里崩溃,忍不住哼出声来,沉沦在自慰的快感中。
我靠着墙,喘息压得低低的,眼前的景象却让我欲火越烧越旺。
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淫靡的气息,老公抱着李楠操得正猛,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她湿漉漉的穴里进出,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水声。
她被抬着一条腿,整个人晃荡得像个布偶,百褾裙撩到腰间,露出白嫩的臀肉,随着撞击颤出一圈圈肉浪。
我屏住呼吸,指甲掐进掌心,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泄出声。
突然,老公抬起头,松开她的腿,换了个更舒服的站姿。
他深吸一口气,腰腹猛地发力,像台失控的机器,抽插速度骤然加快,肉棒狠狠捅进她深处,撞得她穴口红肿不堪,水花四溅。
没了嘴唇的封堵,李楠的浪叫彻底放开,尖锐得刺破空气,“啊…啊…呃啊…额…啊啊!”嗓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像被快感撕裂的绸缎。
她双腿发颤,脚尖勉强撑地,整个人像是被操得魂飞魄散。
老公眼神一沉,猛地拔出那根青筋暴凸的肉棒,手掌按住她的头用力一压,把她摁到身下。
龟头红得发紫,胀得像是随时要炸开,直对着她那张俏脸。
她闭着眼,张大嘴,像是早就习惯了这套流程,迫不及待迎接即将喷涌的热流。
老公腰身一抖,低吼一声,乳白的精液一股股喷洒出来,浓稠地溅在她脸上,淌进她嘴里,顺着下巴滴到锁骨上,黏腻得像是化不开的糖浆。
她脸上挂满白浊,眼睫毛都被糊住几滴,嘴角却微微上扬,像在品尝什么珍馐。
等到肉棒不再跳动,她嫩手熟练地抓起那根还沾着湿液的家伙,塞进嘴里,嘴唇裹得紧紧的,像吸吸管似的吮着残留的精液。
舌头灵活地舔弄棒身,清理得一干二净,连龟头缝里那点黏液都没放过。
老公舒服得眯起眼,身子微微发软,像是被她吸得魂都丢了半边。
直到那根巨物彻底软下去,她才松开嘴,手指伸到脸上,把散落的精液一点点抹进嘴里。
舌尖灵巧地卷着嘴角的白浊,喉咙滚动,一口口咽下去,喉间发出细微的咕噜声。
那熟练的模样,分明不是头一回干这事儿。
她和桐姐都心甘情愿为老公吞过精了,我却从没试过。
是因为我比她们差劲,才让老公一次次跑来找她发泄?
我咬着唇,腿间湿得更厉害,热得像是烧起来。
老公喘息平复,看着她做完这一切,从兜里掏出纸巾,低头为她擦脸。
动作轻柔却充满疏离感,手指小心翼翼地避开她每一寸肌肤,像在处理一件易碎的瓷器。擦完最后一点白浊,他声音冷下来,“我先上去了。”
说完,他麻利地穿好裤子,也没再有多余的动作,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留,转身就走,步伐干脆得像个没感情的机器,一个无情的渣男,好似他真的只是为了射出来就可以了,只留下李楠蹲在地上,裙摆还皱巴巴地堆在腰间,像个被用完就丢的玩物。
可我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确认他走远,我从阴影里踱出来,站在他刚才的位置,幸灾乐祸的低头俯视蹲在那儿可怜兮兮的李楠。
她头发散乱,脸上还残留着被擦过的痕迹,眼神有点空洞,像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回神。
她抬头看见是我,没吭声,嘴角却微微抽了下,像在忍着什么。
“你真以为是因为你我才会帮高总的?”她开口说,咧嘴笑了起来。
“你以为我们私下见面的次数只有我发给你视频的那几次吗?”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情绪,像翻涌的海水。
“那天你在公司,我在外面看着高总办公室里的你,我多想走进去告诉你,他在办公室里也操过我,还不止一次。”
我尽量绷住脸,装出平静的样子,虽然已经料想到了,但心下还是感到惊骇。
他们的进展已经如此快速了吗,莫非是老公主动的?
我抿着唇,等她继续说。
“你想知道真相?那我告诉你。”她深吸一口气。
“我一开始是去于淼的产业面试的,就是指使我做这一切的女人,那时高总和她还是密切的合作伙伴,我当时面试时就见过高总了,还是有了他的支持我才能够顺利入职。”
于淼?是那个栗色头发的女人吧。
“但对她来说,录用我不过是看我年轻貌美,之后我才知道她是要我出卖色相,游走于其他合伙人的身上,去成为给她套话的工具,一开始我还很抗拒,但她给足了钱,足够我妈一个人生活无忧。”她说着,语气变得沉重起来。
“有一天,她让我去勾引高总,我很高兴,不同于那些油腻的肥男,他又高又帅,一个白手起家的天才,在圈子里已经是个名人了。我也一直很崇拜他,所以我很激动。”她眼底闪着光。
“勾引他,是我自己的主意,没有你,我也会那么做。”
“和他在床上,真的很舒服,他的身体与我而言有一种魔力,让我沉迷到不停的索取,他给我带来的身体的欢愉和安全感,是那些有钱又好色的老废物们都给不了的。”
这是实话,我也能感觉到,除了初夜的痛苦,我一直很喜欢老公的身体,只是我有名分,可以合理的求爱。
而我也一直因为能被这样满足而感到自豪与骄傲,年轻时听说过女人结婚后能真正的感受到高潮的,数量占比少的可怜,那时我还不在意,现在才理解性生活和谐,能让双方都满足的重要性。
“所以我不想再把自己的身体给他们了,我对于淼说了不。”
“你一个工具还有选择的权利?”我毫不客气的疑问道。
她痛苦的摇摇头,“当然没有,所以我妈出了车祸,是他们干的,那贱人就是个疯子。”
她咬着银牙,声音颤抖,“她是我唯一的家人。这就更加坚定了我要脱离他们的想法,于是我听了你的,把希望放在了高总身上,希望能用我掌握的一切,让他帮我。”
“那他怎么说?”我震惊于那个叫于淼的女人的胆量和能量。
她苦笑,“在他眼里我一直都是敌人,当我拿出他们违法乱纪的证据后,告诉他需要帮助的不只是我,还有我母亲,他才对我的态度缓和了许多。可我知道自己依然是个工具,只不过变成了他的,但我也甘愿去做,能让我得到欢愉,能看到希望,我跪在地上求他,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换取他的帮助。”
她的话听起来很合理,但真假还有待考证,与她的话相比,我肯定更相信我老公,或许以后会有机会问他。
“他已经为我准备好了离开所需的一切,签证、钱和落脚的地方。”
她突然话锋一转,“你知道他在床上有多疯狂吗?他的性欲有多强,你是他最亲近的人,肯定心知肚明,我也能看出来,但他不愿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线,所以我只是主动帮了他一下,让他在我身上宣泄,你应该好好感谢我,再好好的审视一下自己为什么做不到。”她的语气充满了愤怒。
我的确清楚,也比谁都了解,我真的没办法满足他。
高潮迭起的感觉每次都让我全身发软,根本没力气再为他结束。
所以我只是站在那里,被她指责的哑口无言。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你对你心爱的老公,了解的还是太少了。”她说这句话时本该充满了得意,但却是无比苦涩。
虽然她说的句句在理,但我却想明白了,老公愿意这样全力帮她,是因为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
在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他母亲一个人抚养他长大,从小学到大学毕业,没权没势,让他母亲的生活的极为艰辛,老公也从不抱怨,积极的为母亲缓解着压力,但零星的临时工资只是杯水车薪,真正富足只能靠提升阶层才能做到。
这也是为什么老公如此执着于向上爬,走上另一个阶级的原因和动力,他不仅要证明自己,也要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让她过上锦衣玉食的富足生活。
而李楠没有老公优秀的能力,初入社会的她只能靠着出卖自己的身体,被胁迫也好,主动为了钱也罢,总之老公厌恶这样的人,但又不忍心看她继续堕落,所以伸出援手。
可他也不是圣人,说到底还是非亲非故,总得有点回报,这就是老公多次要她身体的原因。
老公对她,只是对一个家庭相似的孩子的同情与怜悯罢了,他想帮的,是曾经没得到过帮助的,他自己。
不同的是老公最终还是凭自己的努力爬到了这个地位。
但我并不可怜她,因为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我在乎的,只有自己和老公。
念及至此,我又多了些自信,“你说的很对,但我相信,他不会离开我,而且只要我一句话,他就会把你踢开。”
“你知道为什么他知道你母亲车祸后就选择帮你了吗?”
“你根本不了解他。”
我没给她答案,我们就这样彼此在对方心窝上攻击着,而我的话也明显奏了效。
“我恨你,恨你有个这样优秀的男人,却不珍惜,还要把他推出去。你觉得他能接受这样的妻子吗?有朝一日,他若是真的背叛了你,那也是你自作自受,你配不上他。”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的,说完也不在乎自己仍是衣着不整的样子就踉跄着走了出去。
这话直击我内心,这也是我一直担忧的,我倚靠优秀的丈夫,嘴里说着“他这样的身份应该有更多的女人”只是一个我用来欺骗自己的借口,用来满足我扭曲的一己私欲罢了,现在的我,连开口坦白的勇气都没了,恐惧老公知道真相之后会造成什么样未知的后果,我想象不到,也还无法接受。
但我不愿离开他,也不能离开他。
我一个人在黑暗中思考了很多,也让我意识到了许多的问题。
我现在最担忧的就是真相来临那一天,我本来在脑海中演练过许多遍我坦白时的场景,但每当想到他可能用一脸失望的目光看着我,说要分开时,我就变得手足无措,我甚至已经想好了就算是跪在地上祈求他也不能让我们分开。
我离开前,又收到了李楠的消息。
“还有一个月时间,我就会离开,这段时间足够让我妈把身体养好了,月末有时间的话,我还会最后找他一次,来亲眼看看你老公操我,和他在与我做爱时的真面目,那是你肯定未曾见过的一面。”
后面附上了一串地址,是一个小区的门牌号。
真面目?我心头一颤,看来他们还有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幽会之所。
她说的对,我对老公的了解还是太少,一直以来总会有我不知道的事。看来,想把老公牢牢地留在身边,想真正知晓一切,差的还很多。
回到医院的脚步还没站稳,老公就迎上来,问我跑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随口扯了个谎,说是去了趟卫生间,眼底却藏不住刚才偷窥后的心虚。
站在他面前,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张俊朗的脸满是关切,毫无疑问,他现在是爱我的。
刚才在阴暗里掀起的慌乱像潮水般退去,心头涌上一片暖意。
“老婆,走吧,去吃饭。”他声音低沉,手自然地搭上我的肩。
“那你员工呢?”我瞥了他一眼,随口问。
“在病房陪她妈妈呢。咱们来看一眼就可以走了。”他轻轻推着我往外走,语气轻松。
医院大厅边上挤满了花里胡哨的便利店和不知名的小店,咖啡馆和素食餐厅的招牌亮得晃眼,外头看着金光闪闪,进去却全是些名不副实的货色。
我们挑了家不起眼的早餐铺子,虽说已经是中午,店里却依旧热火朝天,人声鼎沸,连落脚的地儿都得抢。
点了两屉小笼包,热气腾腾地端上来,皮薄馅嫩,咬下去满口汤汁。
我一边吃,一边偷瞄老公,随口抛出一句,“老公,你那员工还挺漂亮的。”
他低头咬了口包子,嘴角一勾,笑笑没说话,眼底闪着点不明的情绪。
我猜不透他在想啥,继续说,“她那件百褶短裙我挺喜欢的,你觉得我穿上好看吗?”
他立马抬起头,眼里亮起光,笑得露出一排白牙,“我老婆腿那么美,穿上肯定好看!”语气里满是宠溺,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这话让我心花怒放,无比高兴。
我平时穿裤子比较多,看来也要给他换换口味了。
以后找时间去买一件,穿上,裙摆一撩,让他在外面掀开就能操我。
我们聊着有的没的,吃的满嘴流油。
吃饱喝足后,我们又去看了电影,场次冷清,我们挑了个靠后的位置。
他好像对影片内容不感兴趣,而是把我的腿抱在他腿上把玩着,粗糙的指腹在我小腿上摩挲,把玩得像在捏一块软面团。
我觉得这样不太文明,他却一脸无辜,手劲儿一点没松,我干脆也没怎么再去关心电影,低声笑骂着推他,他趁机捏我大腿内侧,痒得我咯咯直笑。
整场光顾着和他打打闹闹了,幸好观众不多,没人注意我们。
散场后我们买了杯果茶,叫什么芋泥蓝皮奶绿,名字拗口的记不住,反正很难喝,我和老公各尝一口,都没忍住皱眉吐着舌头,看着彼此面部扭曲的样子,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晚上又吃了顿火锅,北方倒是少有四川火锅,我们进去大过嘴瘾,我很能吃辣,他不行,被辣的满头大汗不停嘘气的样子像台蒸汽机,很好笑。
吃完逛街时,我故意逗他说我的胸罩扣子开了,我自己够不到,便拉着他钻进了个人少的地方,他一脸认真,站在我面前伸手探进我后背衣服里面摸索,结果发现是运动式内衣。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抱住他的腰,脸正好能扣在他的肩窝。
很久没抱抱了,鼻尖酸酸的,满心都是对他气息的怀念,不停的摇着头像猫一样蹭着他的胸口。
反应过来我在逗他后,他大手毫不客气的拍在我的屁股上揉的又重又色,他的身体像有催情魔力一样,指尖隔着裤子都能勾出我腿间的湿意。
他要是敢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我绝对敢在这里和他来一次。
但偶尔有人路过,我们只得悻悻离开,可他手却还黏着我的屁股,揉着就上了街。
我去拍他的手,他就拍我屁股。
他轻浮的样子像个有钱人包养小三一样,路人都奇怪的看着我们,把我弄得满脸通红,追着他满街跑,嗔骂着捶他。
追到最后,我狠狠地攮了他一拳,为了惩罚他,让他背着我从小区门口上楼回家,这点重量对他来说跟玩儿似的,背着我大步流星,结果他手还不老实的摸我的腿,要不是太舒服了腿软的让我走不动路我早就自己跳下来上楼了,到时候再把他锁门外,等桐姐去收留他。
今天的约会仿佛把我们拉回到了大学在一起热恋时,甜的腻人,这才是假期该做的事。看来以后要定期和他约个会。
晚上呆在家,饭也吃过了,老公也没工作可忙,空气中飘着股暧昧的味道,该干嘛呢?当然是夫妻间的深入交流啦。
我光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他,手指灵活地剥开他的睡衣,贫瘠的胸口贴着他宽厚的背,软软地撒娇,“老公,我想要了。”声音糯得像化不开的糖。
他转过身提议先去洗澡,我搂紧他脖子,哼哼着说要一起洗。
卫生间里水汽氤氲,他举着花洒冲我身子,水流温热地淌过皮肤,带走一天的疲惫。
我色色的伸手摸上他结实的身体。他也不甘示弱,大手探到我腿间,捧着花洒对着小穴冲了好一阵,水流打在嫩肉上,激得我腰一颤。
“这可得好好洗洗。”他笑得不怀好意,手指拨开阴唇,轻轻挑弄着那颗敏感的小豆子,我腿软得站不住,只能扶着他肩膀,低喘着求饶。
水流哗哗冲刷着,他的手指却没停,指腹熟练地按上我那粒肿胀的阴蒂,轻轻揉搓起来。
粗糙的指纹摩挲着嫩肉,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我咬着唇,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他坏笑着加重力道,指尖绕着圈打转,时而轻捏,时而快速拨弄,像在拨弄一根紧绷的琴弦。
水流顺着腿根淌下,混着我淌出的黏液,湿得一塌糊涂。
我腿抖得像筛糠,抓着他胳膊的手指掐进肉里,喘息越来越急促。
“啊…老公…慢点…”
可他哪肯听,手指猛地一按,狠狠揉了几下,快感像潮水般涌上来,我尖叫一声,身子猛地一绷,小腹抽搐着喷出一股热流,阴蒂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整个人像是被抽空,软软地瘫在他怀里,腿间湿得像是开了阀门。
他低笑一声,搂紧我,吻了吻我额头。我喘着气,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心里却甜得冒泡。
水汽还未散尽的卫生间里,我急急拉着老公擦干身子,赤条条地拽着他奔回卧室。
床铺软得像云,我一把将他扑倒,迫不及待地吻上去,唇舌交缠间满是急切的欲望。
脑子里情不自禁的闪过他和李楠在停车场的画面,精液喷在她脸上,她吞得津津有味,老公一脸满足。
那模样刺得我心痒难耐,他喜欢这样吗?
我喘着气,嘴唇离开他的,声音软软地试探,“老公,我想先用嘴来。”
“不要。”他想也没想就拒绝,嗓音低沉中透着急切,“我受不了了,想插进去。”大手已经伸过来要掰开我的腿。
我赶紧夹紧双腿,挡住他的动作,眼波流转,诱惑地抛出一句,“你可以射在我嘴里哦。”心里却有些忐忑。
他愣了下,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可还是摇头拒绝了。
我心一沉,这算什么?这是在排斥我吗?那为什么让别人做?我咬着唇,眼底泛起酸意,却不愿就这么放弃。
“老公,我想…我想用嘴试试…”我撒着娇,带着点卑微和可怜兮兮的恳求,“求你了。”
这可怜的哀求像是点燃了什么,他浑身一震,胯下那根肉棒猛地硬了几分,眼底闪过一丝暗火。
我不懂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但见他没再推拒,心知这是默许了。
我让他靠坐在床边,自己则跪在地板上,冰凉的木板硌得膝盖生疼,但我没理会,只是全身伏在他的胯间,鼻尖几乎贴上那根狰狞的家伙。
“别跪地上啊,上床多好,对膝盖不好。”他皱眉,语气里满是关切。
“你别说话,老公。”我打断他,声音有点倔。
“至少垫个东西,不然膝盖会疼。”他从床边抓了条毯子塞到我膝下。
柔软的触感缓解了硬地板的硌痛,他这点细心让我鼻头一酸。
我发现自从开始担心会和他分开后,他的每一点小小的关心,每一点温柔都会让我尤为感动,以前虽然也时常感性,但还没这么敏感。
我深吸一口气,从床头摸出根皮筋,三两下利落的把头发扎成马尾。
那根粗壮的肉棒抵着我脸颊,热得烫人,我忍不住拿脸蹭了蹭,伸出舌头舔上棒身。
上面还带着我刚才淌下的淫水,黏在我脸上,腥甜的气息被我吸入鼻腔。
此刻,羞耻心早已被好胜和卑微压得粉碎。
桐姐和李楠能做到的事,我也能,我本该就是第一个为他这么做的女人。
舌尖顺着棒身滑过,湿热的口腔裹住龟头,我小心翼翼地吞下去一半。
我听说过深喉,可那画面让我头皮发麻,光想想都有些接受不了,更别提做到。
我最多只能含到舌根,再深一点就觉得喉咙要被顶穿,恶心感涌上来,只能浅浅地裹着,用舌头灵活地舔弄。
口腔里那根长枪温度变高,越来越烫,热气蒸腾,偶尔猛地跳动,像要挣脱出去。我赶紧缩紧脸颊的肌肉,用力吸住,才勉强把它困在嘴里。
“老婆…别…我要…”他声音沙哑得像磨砂纸,手掌按上我头顶想推开,肌肉紧绷,显然是要射了。
我没让他如愿,拉过他的大手十指相扣,头上下活动得更加剧烈,速度堪比他在我体内抽插时的冲刺。
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下在嘴里强硬的跳动,凸起的青筋,蹭着我的嘴唇有一种格外明显的粗粝的触感。
没几下,一股黏稠的热流猛地射进我口腔深处,一波接一波,腥热地灌满上下口腔内壁,离喉咙只差毫厘。
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精液还在喷射,溢到牙床,直到再也无法容纳,几乎要从唇角漏出来。
就像猛灌了一大口牛奶,嘴里的空间不够,想咽下去还必须得吐出一些释放空间,可吐出来又觉得可惜。
一滴都不会流出来,我倔强地想着。
喉间控制不住地发出“嗯嗯嗯”的低哼,因为我在努力的吞咽一部分,只有这样才能给剩下的腾出活动空间。
我专心致志的努力了许久,舌尖搅着满嘴的白浊,裹紧脸颊肌肉奋力吸吮,却忘了那根刚射完的家伙还堵在嘴里。
老公爽得浑身发颤,我却浑然不觉,低头专心对付这满口的战利品。
终于,第一小口像喝酸奶似的吸进喉咙,烫得嗓子发麻,后面就顺畅多了。
精液几乎是和酸奶一样的流体,黏稠却流动着,咽下去并不费力,可惜含得太久,没有机会品尝出什么特别的味道,某一瞬似乎有丝甜意,但我怀疑那是我的错觉。
我咕嘟着吞下最后一滴,才敢张大嘴喘着气,抬头乖巧地看着他。
他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盯着我,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拼,愣得说不出话。
我还伸出舌头向他展示空荡荡的口腔,证明着嘴里真的一滴不剩。
那根刚射完的肉棒还挂着我的唾液,拉着晶莹的丝连到我嘴角,竟没一点软下去的迹象,反而硬邦邦地弹了两下,差点拍到我眼皮上。
我吓得一缩,但心里狂喜,他对我这举动兴奋得不行,说明并不是排斥我,这让我小穴湿得像是决堤,淌了一腿黏液。
我感觉他在我嘴里射得很快,我好像还没怎么费劲就把他榨出来了,是我技术进步了,还是魅力变高了?
也应该是这对老公过于新鲜了吧,可他毕竟已经有过前车之鉴了,对我还能有最初的新鲜感吗?
我脑子乱糟糟地没理出头绪,他已经俯身把我抱上床。
大手扶着肿胀的龟头,对准我那泛滥的嫩穴,腰一挺,整根狠狠捅进去,没半点怜惜,直顶到子宫深处。
腿间窄缝被撑成圆润的O,“啊~好棒!”
床垫被撞得吱吱作响,他腰腹发力,眼里充斥血丝,像台不知疲倦的机器,粗硬的肉棒在我穴里狂抽猛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我臀肉颤出一圈圈浪花。
淫水被捣得啧啧作响,淌满床单,黏腻地糊在他的身上。
他双手掐住我腰,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又猛地一提,我双腿悬空,只能挂在他身上,被操得前后晃荡。
穴口红肿不堪,嫩肉被撑得发麻,快感像电流窜遍全身,我浪叫着,“老公…太深了…啊…”嗓子都喊哑了,他却越插越狠,龟头一下下碾着敏感点,撞得我小腹抽搐,汁水喷溅。
快感堆积到顶点,像海啸席卷而来,我尖叫着绷紧身子,绝顶的高潮炸开,全身像是被电流击穿,爽得大脑一片空白。
嘴角都不受控地淌下口水,黏黏地挂在下巴上,他低头舔进嘴里,舌尖卷着我的涎液吞下去,眼神炽热得像要把我烧化。
小穴猛地缩紧,嫩肉死死裹住他肉棒,全身肌肉紧绷到极致,眼前白光一闪,我竟片刻失去了知觉,不知是太困了还是直接晕了过去。
这一昏沉我就没再醒来,也没察觉到,我爽过了,他还没射出来,那根硬邦邦的家伙还埋在我体内,烫得惊人。
兴奋到晕厥的程度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了防盗门开关的声响,我眯着眼扭了扭头,床上空荡荡的,老公不见踪影。
想爬起来看看,身上却黏糊糊地使不上力,脑子一沉,又昏睡过去。
第7章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卧室,刺得我眼皮一阵发疼,意识慢慢从混沌中苏醒。
睁开眼,发现自己赤条条地窝在老公怀里,皮肤干爽得像是刚洗过澡,没有一丝汗味或黏腻的体液。
昨夜的疯狂在脑子里翻腾,那声防盗门的开关声像个未解的谜,让我怀疑一切只是场幻觉。
我轻轻活动大腿,牵动腿间酸胀的嫩肉,阴唇传来的刺痛瞬间拉回现实,也给出了答案。
脑海里浮现他昨夜狰狞的表情,血红的眼底透着野兽般的欲望,我心头一颤,又感到一阵后怕。
他突然那么疯狂,是为什么,是因为我头一回给他口爆?
我又想起昨晚直接了晕过去,他岂不是还没射出来?
这么想着,我轻轻的缩在他怀里,鼻尖蹭着他胸膛,愧疚像潮水涌上来。我更紧地贴着他,腿软得像化成了水。
他被我的小动作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晨光勾勒出他硬朗的轮廓,睡眼惺忪的样子倒有几分可爱。
“早啊,老公。”我贴上他脸颊,声音软得像撒娇。
他哼了声,手掌自然地滑到我屁股上,那是没完全清醒的本能反应,指腹懒洋洋地捏了捏那团软肉,触感暧昧。
我咬着唇,低声糯糯地说,“老公,对不起,昨晚你是不是还没射出来?”
他眼皮都没抬,声音沙哑得像刚睡醒的熊,“抱着你很快就睡着了,射不射无所谓。”语气随意。
“你是不是还给我擦干净了?”我歪头看他。他懒懒地点点头,没说话。
我心头一暖,笑嘻嘻地凑上去亲了他一口,嘴唇贴着他脸颊时还有点湿热的触感。
“老公今天啥安排呀?”
“安排?你过傻啦,今天工作日啊。”他终于睁开眼。
我一拍脑门,昨晚被他操得晕头转向,竟忘了今天还得上班。
下了楼,迎面撞上桐姐,她脸色出奇的红润娇嫩,眼角眉梢都透着光泽。我暗想她这是心情好特意打扮了,也可能是故意给老公看的。
我们笑着打了个招呼,让老公把我们各自送到单位。
我先下了车,下车时瞥了眼后座的桐姐,心痒痒地猜她会不会趁和老公单独在一起时调戏他。
没法亲眼瞧见,只能靠脑补,那滋味挠得我心烦意乱。
一坐在工位上,莫名的烦躁就像潮水淹上来,但主管好像比我还烦,黑着脸进门,眼底冒火,一脸怒容。
没人敢去招惹他,他扫视一圈,找不到发泄的由头,只能挠着头钻进自己的办公室。
“知道怎么回事不?”朱丽鬼鬼祟祟凑过来,压低嗓子问我。
“不知道。”我敷衍地回,懒得搭理,不关心这种毫无依据的假八卦。
“听说他想包养个小姑娘,结果钱太少,人家看不上,还被狠狠鄙视了。”她捂着嘴偷笑,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我扯着嘴角应付了两声,不想现在和她聊这个,万一主管杀个回马枪,我们俩不得成炮灰。
果不其然,门猛地一开,他走出来,视线像刀子直戳过来,吓得我和朱丽缩回工位。
“不好好干活,刚上班就聊天!”他吼得震天响,嗓门儿在楼层里回荡,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我觉得特别委屈,又不是我想聊天的,要不是朱丽非要来跟我扯皮,怎么会莫名被他当发泄口。
“有一个算一个,要干就好好干,别一天嘻嘻哈哈的,不想干就赶紧滚蛋。”
我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尤其怕他拿我开刀,整天心惊胆战,像踩着薄冰过活。
晚上老公来接我时,我憋了一天的委屈全倒了出来,窝在车里对他撒娇发牢骚。
到家楼下,我挽着他胳膊往上走,用脑袋故意去撞他肩膀,结果把自己撞得生疼,疼得我龇牙咧嘴。
他低笑一声,揉了揉我额头,宠溺地说,“不想干就辞了呗,现在养你绰绰有余。”
“不要,我怕在家会被无聊死。”我撇嘴拒绝。
我相信老公有这个能力,可也不能不上班,这也太任性了,毕竟我的工资还要当做家里的隐藏备用资金呢。
这份工作是爸妈当初托关系找的,说是老爸有个朋友,公司正好缺个岗位,就让我来顶上。
毕业那会儿找工作没那么容易,有他们给我铺好路,我也乐得省心。
正式上班后一直老实本分,不惹事也不出挑,工资从没涨过,我倒也很知足。
老公和我就走的不一样的路,靠自己爬到今天,如果他一直失败,那我们的生活又会是怎样?我晃了晃脑袋,不愿深想。
“那今晚出去吃,想吃什么,好好犒劳自己。”他捏了捏我脸,语气温柔。
“火锅!”
我眼睛一亮,牛羊肉涮在辣汤里那股香劲儿,我一点儿都抗拒不了,就像抗拒不了他身体的诱惑。
饭桌上我吃得满嘴油光,他吃得少,笑盈盈地看我被辣得直嘶气,额头冒汗。
“老婆,下周我想回趟老家,看看我妈,再住两天,你能请个假不。”他说。
“行啊,回呗。”我一口答应,正好散散心,甩掉这几天堆积的烦躁。
一周后的清晨,阳光洒满大地,暖得让人懒洋洋的,我们收拾好行李,踏上了回老公老家的路。
家在隔壁市,自驾得花上半天时间。
车子上了高速,风声呼啸着在窗外响着,我盯着手机几分钟就觉得头晕眼花,干脆丢在一边,扭头去看窗外高速架桥下的风景,耳边放着车载音乐。
老公最喜欢的歌手是孙燕姿,所以她的歌曲占据了老公硬盘的大部分空间。
温柔的女生唱出的音乐居然如此有力量感,一会儿是缠绵悱恻的情歌,一会儿又跳脱得像夏天的风,风格多变,听着一点不腻。
窗外景色像画卷缓缓展开,时而掠过一抹蔚蓝的海面,波光粼粼,老公开着车没法看,我就兴冲冲地给他描述我能看到的美,他喜欢海,每次我说起这些,他嘴角总会微微上扬。
偶尔有高耸入云的大厦,挂着些没听过但瞧着高端的招牌,楼层叠叠四五十层,透着股现代化的冷酷。
偶尔又是连绵的村庄,朴实得像幅水墨画,袅袅升起的炊烟,未开垦的田地一眼望不到边,从高处看去辽阔得让人心胸都敞开了,有一种能强行洗刷掉烦闷心情的力量。
他喊渴了,我就拧开饮料喂他一口,饿了就捏块小零食塞他嘴里,手指不小心蹭到他唇角,温热的触感湿湿的。
没事时就把腿伸过去靠近主驾驶,让他大手摸一摸,掌心粗糙地摩挲,痒痒的又有点暧昧。
这一路光是这么腻歪着,紧绷的神经都松了下来,舒服得像泡在温水里。
坐久了眼皮发沉,我仰着头不知不觉睡过去,脑袋晃晃悠悠地靠在椅背上,脖子酸得要命,嘴角还淌下一串口水,黏在下巴上。
“老婆,到地方了。”老公拍拍我大腿,声音低沉地把我唤醒。
我眯着惺忪的睡眼,才发现车已开进乡镇。
窗外是条笔直的窄柏油路,这条路很有朴实的乡村气息,一眼望不到尽头,两旁立着间距整齐的高树,夏日的热风吹得枝叶沙沙作响,树外是齐腰深的杂草,野趣盎然。
偶尔能瞥见几条被开阔出来的窄得仅容两人并肩的小路,蜿蜒着通向田野深处。
开了段路,他右转驶离能流畅行驶的平坦路面,车轮碾上颠簸的土道,坑坑洼洼地颠得我屁股发麻。
幸好是大车,底盘高,要是换辆轿车,怕是一路都是刺耳的刮擦声。
到村口,车就再也开不进去,我们只能下车步行。
好在通向村里的路已经被修得还算平整,不像我第一次来时满地泥泞,得靠老公背着才能迈进去。
我们从后备箱拎出买的补品和礼品,沉甸甸的一堆,他皱着眉觉得这些有点多余,以妈那个性子,回去时准得塞回一半。
我却坚持一定得拿,不光给妈,还有其他亲戚,态度得先摆正,不然人家怎么看我。
吸取了前几次的教训,我穿了身宽松的运动装,透气又轻便,在这村里一天到晚走个不停,不穿舒服点可不行。
走进村子,村口几个大妈正围一块儿闲聊,瞥见我们,眼神里满是好奇。
“王姨!”老公冲迎面来的一个阿姨喊了声,“带媳妇回家来了。”
他笑着点头,露出一排白牙,拉着我继续往里走。一路上不少熟人跟他打招呼,他都笑着应下,乡音亲切得像老朋友叙旧。
我跟在他身后,低头抿嘴笑,偶尔抬头看看这熟悉又陌生的乡村模样。
进了家院,妈和大姨热情地迎出来。
妈个头矮小,只有一米五出头,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典型的劳动妇女模样。
虽说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一个人,可有亲戚朋友的陪伴,看起来还蛮精神的,脸上没啥病态。
“妈!”我喊了声,声音甜甜的。
“然然来啦!”她笑得眼角皱纹都挤一块儿,从我们手里接过东西,招呼着进屋。
屋里老舅正跟一个陌生男人聊得起劲,烟雾缭绕。我和老公开口问好,礼数周到。
乡下房子都是以院子为主体的,一共四间房,正面进门是外屋和厨房,左边是妈的卧室,右边是堆满杂物的库房,老公的房间在院子右侧,独立的小屋。
“这次回来能住几天?”妈一边忙活一边问。“三四天吧,差不多。”老公回道。
他开了整整半天车,眼底满是疲惫,我忙让他去先睡一觉,自己跟妈几个女人围在厨房忙饭,顺便聊聊天。
灶台上热气腾腾,妈一边烧火一边问,“你们啥时候打算要孩子啊?”语气随意却藏着关切。
“过段时间再说吧。”我含糊地应付,手上扒着菜没停。
“现在他不忙了吧?”大姨插话,手里拿根黄瓜拍得砰砰响。
“对啊,比以前轻松多了。”我点头,尽量让语气自然。
“那你爸你妈不催吗?”妈转过身,语重心长地说,“再过一两年,身体就不如现在硬朗了,到时候比现在可难多了。”
我也不想成为大龄产妇,但近几年要孩子晚一些似乎是社会的整体趋势。
结婚这么长时间,我们从没刻意在意过怀孕的事。
几乎不戴套,也懒得避孕,孩子对我们来说就是随缘的,有了自然就有了,没有也不急,还能让老公专心巩固一下事业。
其实我最主要的想法是我觉得他戴套肯定会不舒服,光滑的肉棒直接插进来,那种赤裸裸的碰撞才算真正的感情交流。
男人不都喜欢无套内射吗?
而且我也挺迷恋被他灌满的感觉,精液热乎乎地填满阴道,黏腻地淌出来,那股满足感让我上瘾。
他偶尔想戴套,我从来都不让,至于卫生问题,我们洗干净就行了。
再说我这体质,好像还是不易怀孕的那一类,被他内射了那么多次,一点怀孕的迹象都没有。
我暗想,急的时候再说吧,反正现在不慌。
“放心吧妈,等明年吧,想要的话很快的。”我笑嘻嘻地哄她,她这才没再追问,眼底却还是藏着点期待。
饭菜的香气从厨房飘出来,热气腾腾地填满小院,我们把老公从炕上喊起来,一家人围着桌子坐下。
桌上摆满了家常菜,土豆炖得软烂,青菜炒得翠绿,粗瓷碗里盛着热乎乎的大米饭,简单却暖心。
吃饭时,妈又忍不住提起孩子的事,语气里透着期待。
老公跟我一个态度,反正是不急,我们都这么说了,她也就没再催,只是低头吃了几口饭,眼底藏着点失落。
大姨和老舅那边几个我不熟的人一边扒饭,一边拿眼打量我们,筷子夹菜的动作慢悠悠的,像在琢磨什么。
他们问起城里的生活啥样,乡下和城里差别大不大,语气好奇又带着点生疏。
老公随口应付着,“城里热闹,啥都方便,乡下清静,空气好。”他们点点头,没再深问,估计也不是老公的直系亲戚,就是来凑个热闹。
饭后,人群散得七七八八,院子里只剩我们夫妻和妈。屋外的阳光洒在老公小时候住的平房上,土墙斑驳,透着股浓浓的乡土味。
这村子小得连划进县级都不值一提,村里的事都归“大队”管,也就是村民委员会的土称呼,有啥纠纷或需求,乡亲们就去找他们。
我站在院子里环顾四周,感慨老公能从这穷乡僻壤杀出条血路,考上大学,混到今天这地步,真挺了不起。
我家虽不算富裕,好歹从小住楼房,跟这比起来,他奋斗的起点低得让人咋舌,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骄傲,更加凸显出了老公的厉害。
老公的卧室在院子右侧,推门进去,屋里宽敞得有些空荡。除了床和一个旧书桌,几乎没啥家具,都是空地。
准确来说这种农村的屋子里都不叫床,叫炕,底下有个空挡能塞柴火烧,冬天烤得暖烘烘的,厨房的灶台也是这原理。
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新鲜得不行,蹲在炕边摸了半天,差点把自己呛着。
这一整个宽敞的屋子都是老公的卧室,我还挺羡慕的,我小时候一直都挺想有一间这么大的卧室,不过这里的环境实在是有些差,不然可以当做乡下定居疏散身心的地方。
床头立着的是老公小时候的大型写真,表在相框中,看起来那时候才十几岁,上小学的时候吧,挺可爱的。
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还没见过这相片呢。
他吃完饭又一头栽回炕上,懒洋洋地躺着。我凑过去,脸贴着他脸颊,嗔怪道,“刚吃完就睡,对胃不好。”
“那你说干啥?”他翻了个身,眯着眼看我。
“带我去逛逛吧,上次来就没走全,这次再走远点。”乡下的气息有种返璞归真的味道,抛开蚊虫叮咬的烦扰,走在田间小路上,认认农作物,对我这城里长大的人来说新鲜又有趣,上回离开后还挺想念。
“这大中午的,热得要死,谁赶着这时候下地乱逛啊。”他嘀咕着,懒得动弹。
“那也别躺着,起来走走。”我拽着他胳膊硬把他拉坐起来。
他大手一扣,抓住我手腕,眼底闪过一丝坏笑,“那你上炕,我操你,也算运动。”声音低哑,带着点挑逗。
我瞪他一眼,伸手去扒他衣服,嘴上不饶,“你要不怕你老婆被别人看光,那就来。”
“行行行,出去走走。”他举手投降,算是服了我。
下了炕,他从背包里翻出两双拖鞋,夏天在这儿穿这个最自在,没那么多讲究。我们换上鞋,晃晃悠悠绕着村子转了一圈。
熟悉的乡间小道还是老样子,泥土味混着草腥气扑鼻而来,几户人家的土房翻新成了砖瓦房,跟周围的破旧格格不入。
“你不是说要给妈的房子修一下吗?”我随口问。
“不好弄,老房子结构太脆弱,动一下就散架,工程量大,时间长。这儿住着也不安全,环境差,妈又不好去别人家挤,我想还是把她接到咱们那儿住更好。”他皱着眉,语气认真。
我点头赞同。
走着走着,远处一个看起来挺年轻的女人瞧见我们,目光炯炯的注视着老公,脸上还挂着点羞涩。
老公则是大大咧咧挥手打招呼,她微笑着回了礼就转身离开了。
那女生我认识的,叫董小雨,长得清秀水灵,尤其是在这农村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好看。
她跟老公一块儿长大,邻里的邻居,从小学到初中形影不离,后来她没考上高中,也从此分道扬镳了。
这两年于是就留在村里嫁了人,男人老实憨厚,也算捡了个宝。
某种意义上,她算是老公的青梅竹马了。
她一走,我抬手狠狠拍了老公屁股一巴掌,佯装吃醋,“怎么,想人家了?我还在这儿呢,就跟她眉目传情?”我也没真生气,就是想跟他闹着玩儿。
“行,那下次趁你不在,我跟她好好交流交流。”他捂着屁股哈哈笑着,转身就跑。
我愣了下,心想,这…倒也不是不行,不过得小心别被她男人逮着。
追在他后面,见他跑的方向不对,果然又猫回了屋里。
我进门,故意捏着嗓子喊,“熊哥,人家来找你啦~”
熊哥是董小雨对老公的称呼,从小叫到大,据说是因为她小时候看老公长得像头熊。
刚踏进门,老公藏在门后猛地抱住我,顺手插上门闩,二话不说把我扔到炕上。
可他忘了这是炕,不是家里那软乎乎的床垫,土坯垒的硬邦邦,铺了被褥也挡不住。我胯骨撞上去,疼得我龇牙咧嘴,闷哼一声。
他反应过来,赶紧爬上来,手忙脚乱地安抚,“忘了忘了,这不是咱家。”大手揉着我胯骨,语气里满是歉意,“磕疼了吧?”
我抬手拍他肩膀一巴掌,没好气地说,“揉吧,什么时候不疼了你才能出去。”
他低头认真揉着,指腹隔着裤子按摩,力道轻重适中。
其实没多大事,疼劲儿很快就散了,可他揉着揉着,指尖无意间滑过我的屁股,有些暧昧,勾得我有点性起。
才回来第一天,还是大白天,就要做爱,多少有点不合适,我咬着唇强压下那股冲动。
他瞧我表情怪怪的,停下手问,“还疼吗?老公错了。”
“不疼了不疼了。”我伸手捏他脸说。
他见我没事了,就坐到旁边,大手不老实,挪到我臀肉上捏着,掌心滚烫。
“别摸别摸。”我拍开他手,声音有点急。
“怎么,生气了?”他歪头看我,手却没挪开。
我不知道他是认为我对什么生气,是对磕到了还是对他和董小雨眉来眼去。
“不是,你这么摸,我都有点湿了。”我压低嗓子说,“又不能在这儿做,万一等下来人怎么办。”
他愣了下,随即恍然大悟的笑了笑,凑到我耳边吐气,热乎乎的气息撩得我耳朵发痒,“那就找个没人的地方,你之前不还说想在外面野战吗?”
那句话确实从我嘴里蹦出来过,想在野外跟他来一场,可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没真打算付诸行动。
脑海中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电视剧画面,男女主角在高高的庄稼地里缠绵,压倒的不知是高粱还是杂草,衣衫凌乱,喘息交织。
他不说我都忘了,这一提,我腿间那股湿意瞬间加重。
他的手已经不老实地钻进我裤子里,指尖灵巧地摸到内裤边缘,全身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怎么说,去不去?”他声音低哑,带着点挑衅。
“不了不了,万一有人呢。”我嘴上拒绝,可眼神却出卖了我,湿漉漉地瞟着他,满是渴望。
他显然看穿了,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刮蹭阴唇,逗得我腰一软,差点哼出声。
“不可能,那边一天都见不到个人影。”他语气笃定,手上动作却没停。
“那不卫生啊,泥土杂草,全是脏东西。”我皱眉,这是我最担心的。
“回归大自然不就这样?”他坏笑着,手指反复摩挲着小穴,彻底点燃了我的欲火,内裤已经湿得贴在腿间,这还能怎么拒绝,“柜子里有大床单,铺上不就行了?”那张坏笑的脸让我咬牙切齿,我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撩拨我。
他的裤裆也鼓起老高,硬邦邦地顶着裤子,显然跟我一样,欲望早就按捺不住。
“别摸了别摸了,到时候还得换内裤,在这儿洗换多麻烦。”我挣开他的手,起身想逃离这双魔爪。
“那就别穿了,还方便,走吧,换条裙子跟我真空上阵。”他声音里满是引诱,不等我抗议,粗壮的手臂猛地把我压回炕上,三两下麻利的扒下我的运动裤和内裤,动作快得让我措手不及。
我红着脸用手遮住暴露的小穴和屁股,可他更快,从柜子里抓出一条大床单盖住我光溜溜的下半身。
要是只有我们俩,我绝不会这么羞涩,但这环境有些陌生,万一有人推门进来,可就丢大人了。
“真空穿裤子不舒服。”他又翻出背包,掏出一条黑色百褶短裙。
这裙子还是我上次在医院看到李楠穿之后才买的,还没机会穿出去跟老公显摆,没想到在这派上了用场。
我红着脸,已经忘了收拾行李时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竟把它装了进来。
“哼,你就欺负我吧!”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语气凶巴巴。
他知道我不是真生气,但也得哄我,便钻进床单里,嘴唇贴着我大腿内侧亲起来,啄得木马木马作响,痒痒的触感让我舒服得眯起眼。
“你这样我怎么穿啊。”我隔着床单拍他脑袋,嗔怪道。
他这才爬出来,咧嘴笑着。
我本想让他把小穴淌出的水舔干净,算作对他的惩罚,可转念一想,越舔怕是越湿,在这搞不好一发不可收拾,只能作罢。
他举起床单当人形屏风,我坐在炕沿,抬腿套上短裙。
紧腰设计一扎,细细的腰肢凸显得更明显,裙摆短得刚遮住半截大腿,露出的腿肉白得晃眼,性感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大手忍不住滑上来,摩挲着腿根,掌心滚烫。
“等下再摸,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还怕跑了?”我娇嗔着推他手。
“嘿嘿,果然我老婆穿上最好看。”他这么一夸让我开心极了。他还蹲下身
用嘴唇贴着大腿内侧狠狠亲了一口,湿热的触感痒得我一颤,被他撩拨得心猿意马。
罢了,他想去就去吧,反正我也是好奇的,缺的那点勇气和动力被他填满。
而且他这么喜欢,以后得多穿给他看,他这么喜欢,我可不能辜负。
又从包里翻出件宽松短袖快速换上,想了想,连内衣也脱了,反正胸没啥料,夏天真空还舒服凉快。
“这大美女我可得看紧了,不能让别人拐跑。”他一把搂住我,手掌扶在我腰上。
“说什么呢,讨厌。”我掐他一把,脸颊发烫。
“不对啊,我这么打扮,你还拎着床单大摇大摆走出去,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咱俩要去干什么么?”我突然反应过来,眉头一皱,又有点接受不了。
毕竟这可是他老家,真传出啥风言风语,我可不想让人觉得轻浮,“这是你家,到时候传出些流言蜚语啥的影响不好。”
“你是我老婆,有啥谣言?这不说明咱俩恩爱?”他从包里摸出个黑色塑料袋,“用这个不就行了。”
床单被他塞了进去,我又扔进去两包手纸。
没穿内裤走路怪怪的,大腿跟小穴摩擦着,湿腻腻的不习惯,步子不敢迈大,生怕裙摆一掀,很容易走光。
一路上,笔直修长的裸腿晃在外面,引来不少陌生目光,我有点不自在又有点得意。
让别人看看我老公娶了个美娇娘,他也有面子,虽然不算完美,可这份自信还是有的。
出了村子,眼前是光秃秃的土地,连绵的高坡起伏着。
老公牵着我爬过斜坡,下方是一片芦苇原,高得能没过人头,直挺挺地生长着,像天然的屏障。
远处有条乡道,蜿蜒着伸向田野两端。上次来就见过这景色,现在再看,还是震撼得让人屏息。
夏天的风不够大,芦苇静悄悄的,没能吹来清新的乡村气息,略有点遗憾。环顾四周,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自然的风光。
他搂着我腰的手从后面掀起裙摆,前后都塞进束腰里,光溜溜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小穴凉飕飕地敞着,羞耻感像潮水涌上来,可心底那股兴奋却更浓,湿意又淌出几分。
我没拦他,任他牵着走进芦苇丛,找到一小块没长满芦苇的空地。高高的芦苇围得密不透风,既隐秘又暴露,刺激得我心跳如鼓。
他抖开床单铺在地上,整齐得像野餐垫。我们脱下拖鞋,光脚踩上去,脚底隔着布料还能感受到泥土的粗糙,像真站在田野里。
阳光从芦苇缝隙洒进来,斑驳地落在床单上,空气里混着草腥味和泥土的气息。
我站在那儿,裙子还塞在腰间,小穴暴露着,湿漉漉地淌着水,老公盯着我,眼底的火苗越烧越旺。
腿间凉风吹过,我咬着唇,羞耻和兴奋交织着,穴口不自觉缩了缩,淌出的黏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来。
芦苇丛中洒下斑驳的阳光,他双手撑地坐着,脑袋正好齐平我腰间的高度,眼神炽热得像要烧穿我。
“老婆,来,让我尝尝。”他笑得一脸坏相,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狡黠。
心底那点不安还在翻腾,我忍不住又扭头扫了眼四周。
高高的芦苇密不透风,外头看不进来,里头也瞧不出去,说明万一有人偷看我们也不知道。
脸颊烫得像火烧,我咬着唇挪到他面前,腿微微弯下。他迫不及待凑上来,嘴唇贴上我阴处,柔软又湿热的触感瞬间让我一颤。
他上下蠕动着亲吻阴唇,舌尖灵巧地挑开缝隙,沿着湿漉漉的穴口舔弄,动作轻佻又熟练。
“嗯啊…”我低哼出声,本就蓄满的情欲被他这么一撩,爱液像决堤般淌出来,黏腻地顺着腿根滑落,越来越多。
“没事的,老婆,想怎么喊都行,没人听得见。”他说话时嘴没离开,紧贴着小穴,吐息震得我腿根发麻,酥痒难耐。
深吸一口气,小腹不自觉收紧,裙子从腰间滑落,盖住了他脑袋。
我赶紧抓起裙摆往上提,提到胸前攥在手里,露出湿淋淋的下半身。
他坐直身子,不再撑地,大手分开我两瓣臀肉揉捏,指腹粗糙地摩挲,动作带动着阴唇微微张开。
缝隙一扩,他舌头顺势钻进去,灵活地搅动着,卷出一股股黏液,顺着他的下巴淌到胸膛,湿乎乎地洇开。
“嗯嗯额…”快感像电流窜上来,我闷哼着,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
察觉衣服湿了,他索性起身,三两下把自己剥得精光,平躺回床单上。那根巨龙斜翘着,硬得青筋凸起,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这画面让我脑子里蹦出这句话,野性又放纵。
“老婆,你也脱了吧。”他拍拍身侧,示意我趴到他脸上,他想用69的姿势继续。
阴道里痒得像有蚂蚁爬,我没再扭捏,麻利地褪下短袖和裙子,赤条条地岔开腿,小穴对准他脸,低头凑近那根硬邦邦的肉棒。
龟头缝隙溢出晶莹的液体,我伸舌尖一点点舔净,绕着边缘细细打转,腥甜的气息钻进鼻腔。
他也不甘示弱,舌头不再舔穴,而是转攻阴蒂,轻轻吮吸,手指扒开阴唇,插进一根搅动,带出更多湿滑的汁水。
舒服得我哼出声,嘴上动作却没落下。
身下两处敏感点被他挑逗,快感像浪潮叠加,腿软得几乎撑不住,可我不想只顾自己舒服,嘴一张,将肉棒整根吞下,上下滑动,喉间挤出因快感而起的低吟。
阴道深处热得像要融化,液体汹涌着要冲出来,我要泄了,身子微微颤抖,想开口提醒他,可他舌头舔得更卖力,猛地一吸,我一个没忍住,一股淫水喷涌而出,全洒在他脸上,湿淋淋地淌了一片。
身体彻底软成泥,嘴里还含着他硬挺的家伙,却没力气动了,只能吐着热气,虚弱地裹着。
他拍拍我屁股,我艰难起身,斜靠在床单上喘气。他脸上黏糊糊的全是我的液体,伸舌舔了两下,细细的品尝着。
我犹豫着要不要帮他舔干净,可他没这打算,随手抽张手纸抹净,动作随意得像擦汗。
“这就没力气了?”他似笑非笑地瞥我,眼神里带着点揶揄。
我摇摇头,其实还能撑住,便让他继续平躺,我来在上面主动。
手指压住他肉棒贴在小腹上,掰开自己湿透的阴唇,半裹着棒身前后滑动。淫水和口水早已涂满表面,黏腻地润滑着。
我抬起臀,稍稍对准,猛地坐下去。女上位插得最深,从龟头到根部,一点都不会漏出来,粗硬的肉棒直捣最深处。
“啊!”他低吼出声,声音沙哑,满是快意。
嫩肉紧紧裹住他,像无数小手按摩着棒身,那股充实感让我头皮发麻。
脚踩着床单,双手撑在膝盖上,我一上一下地动起来。
他的长度直抵子宫深处,每一次坐下都顶得我小腹抽搐,粗壮的直径将小穴内壁完全撑开,胀得满满当当,几乎要裂开。
湿滑的汁水被挤出,淌在交合处,发出啧啧的水声。
我咬着唇,感受着那根火热的家伙在我体内进出,摩擦得嫩肉一阵阵痉挛,快感像潮水般涌上来,腿根酸软,却舍不得停。
可这速度和力度对他来说显然不够,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满足,猛地开口,“老婆,趴我身上。”
我喘着气听话的照做,胸贴着他胸膛,头扣在他右侧,鼻尖蹭着他颈窝的汗味。
他双手交叉扣住我腰,像铁箍般固定住我,下身猛地发力,向上狠狠顶撞。
啪啪声响亮得像鞭炮炸开,激烈得床单都皱成一团。
他的肉棒以惊人的力度和速度抽插,龟头次次撞击最深处,粗硬的棒身碾过每一寸嫩肉,操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淫水被捣得四溅,像开了阀的水管,喷出一大片,打湿了床单,淌得满地黏腻。
我尖叫着,声音沙哑得不成调,身体被这猛烈的节奏操得失控,穴口猛缩,嫩肉死死咬住他棒身,一股强烈的潮吹喷涌而出,热乎乎地洒在他小腹上,顺着床单流淌。
他低吼一声,顶得更狠,像要把我捅穿。
全身紧缩得像绷紧的弦,颤抖着承受这汹涌的快感,双腿痉挛,小腹抽搐,几乎要晕过去。
芦苇丛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脆响,我趴在他身上,汗水混着淫水淌了一地,湿漉漉的床单贴着皮肤,黏腻得让人心跳加速。
他喘着粗气,手掌还扣着我腰,肉棒埋在我体内,硬得像铁,烫得惊人。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爽得连呼吸都乱了套,腿间那股热流还在淌,止都止不住。
短暂的喘息后,芦苇丛间的空气还带着一丝燥热,他拍了拍我汗湿的背,低声说,“你跪下吧,我从后面来。”
我喘着粗气,依言跪下去,松软的泥土微微下陷,膝盖陷进去一点,不像硬邦邦的地面硌人。
他站起身,扶着那根湿漉漉的肉棒,龟头先是挑逗似的拨弄我早已张开的阴唇,轻轻蹭过吐露的嫩肉,黏腻的爱液被抹得更散,勾得我腰肢一颤。
双手被他从背后拽住,修长的手臂绷直,他借着这股力道猛地撞上来,粗硬的家伙直捣进小穴深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荡起一阵阵肉浪。
户外空旷得连回音都散不开,我再也压不住喉间的呻吟,放声叫了出来,“啊…老公…好深…”声音沙哑而畅快,带着股肆无忌惮的放纵,没人能听见,只有风声和芦苇的窸窣回应着我的浪叫。
他抽插得又快又狠,肉棒的长度直顶到子宫口,每一下都像要把我捅穿,粗壮的棒身撑得内壁满满当当,摩擦得嫩肉火辣辣地发烫。
湿滑的淫水被捣得四溅,淌在腿根,黏糊糊地混着汗水,顺着大腿流下。
我咬着唇,感受着那股凶猛的冲击,快感像浪潮般一波波袭来,穴口不自觉缩紧,死死裹住他,像是舍不得放开。
他低吼着,撞得更用力,臀肉被拍得通红,啪啪声响亮得像夏夜的雷鸣。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我尖叫着身子猛颤,阴道深处喷出一股热流,潮吹得床单湿了一大片。
他也没撑住,低哼一声,肉棒狠狠顶到最深处,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进来,灌满了我。
黏稠的液体在阴道里流淌,烫得我内壁一阵抽搐,缓缓溢出穴口,混着淫水淌下来,热乎乎地贴着腿根,那种被填满的满足感让我脑子一片空白,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我累极了,身体像要散了架,每次和老公做完都会这样精疲力尽。
我平躺在床单上,仰头看着头顶那片蔚蓝的天空,阳光透过芦苇缝隙洒下细碎的光点。
他侧身躺过来,胳膊搂住我,呼出的热气喷在我颈窝,湿润又滚烫,皮肤都被他呵得起了薄汗。
大手爱抚着我赤裸的身子,从腰侧滑到臀缝,指尖轻柔地摩挲,带着高潮后的余温,让人觉得此刻惬意得像泡在温水里。
空气里混着灼热的暑气、芦苇的草香和泥土的腥味,倦意却迟迟不来,反而清醒得有些亢奋。
“老公,我想在乡下建套房子。”我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声音懒洋洋的。
“好啊。”他应得干脆,没多问一句。
“我想找个环境好的地方,有山有水,气候宜人,当在城市里感觉腻了的时候我们就到那套房子里住上一段时间。”城市的生活节奏太快,像绷紧的弦,偶尔得松一松,不然迟早断掉。
“隐居世外桃源呗,太好了,我也喜欢。”他语气里透着点向往。
“最好附近没人,就咱俩,到时候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在哪做就在哪做,喊破嗓子都没人管,就像刚才那样。”我翻了个身,笑得有点坏。
“等累得没力气了,做不动了,就光着身子跑出去玩水,烧烤,裸奔。”脑子里勾勒出那画面,我越说越起劲。
“行,听老婆大人的。”他声音乖得像个大男孩,嘴角弯着。
舒服得差不多了,天色渐渐沉下去,起了阵阵微风,拂过赤裸的全身,汗水被吹干,凉丝丝的很爽。
那风钻进腿间,拂过刚冷却的小穴,嫩肉被吹得微微翻开,跟老公用嘴吹的感觉不同,凉爽得让人眯起眼,真想就这么一路赤裸着走回去。
时间不早了,妈也在打电话催着我们回去吃饭,我们慢悠悠起身。
精液从小穴深处淌出来,顺着大腿滑下一道道白痕,他擦净自己那根软下去的家伙,又抽纸帮我抹了抹腿间的黏液。
不用水洗是没法彻底清理干净的,深处还夹着些浓稠的液体,不过无所谓,只要不淌出来就行。
穿好衣服,把湿透的床单塞回塑料袋,我头发乱糟糟的,随手捋了几下拉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点。
这次野外体验刺激归刺激,就是泥土里小石子太多,跪着时硌得膝盖生疼。
顺着微风,夹着老公的精液走回村里,腿间那股湿腻感别提多撩人,也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村里人影稀疏,大多都回到家里吃饭去了,所以我的脚步也不自觉加快了许多。
晚饭桌上,热气腾腾的菜香扑鼻,我却心不在焉,满脑子都还惦记着阴道里那股异样。
精液混着淫水的余韵弄得小穴痒痒的,又有些湿乎乎,难道是又想要了?
没吃几口,我借口跑回老公卧室。
拉上窗帘,撩起裙子,扒开阴唇低头一看,应该是走路太久,最深处残留的精液直到刚才才缓缓流下来,黏在穴口,白乎乎的一小滩。
我拿纸擦着,门突然吱呀一声,我慌忙整理裙子站起身,发现是老公。
“吓我一跳,你咋不出个声!”我嗔怪着,继续低头擦。
“咋了?”他走近问。
“还有些刚才才流出来。”我嘀咕着,又想到妈老催生,顺口问,“要是我怀上了咋办?”
“我们不是都谈过了么,有了就要呗,之前可能有点犹豫,现在就不用了吧,能生几个我都养得起。”他蹲下来,拿湿巾帮我擦拭,动作轻柔得像在哄小孩。
擦干净后舒爽多了,小穴凉飕飕的,总算没那股黏腻了。
“那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我笑眯眯地问。
“怎么,真有了?”他抬头,眼底满是惊喜。
“没有,一直没动静,就是随便问问。”我摆摆手。
“那你想要哪个?”他反问。
“儿子吧,跟我亲点。”我歪头想想,其实男女都行,毕竟都是自己的骨肉,哪有不爱的。
夜幕降临,乡下不像城里灯火通明,除了每户亮起的昏黄灯光,外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屋里的灯光反倒显得格外温馨。
今天折腾得够呛,这里不是家里,没那么多消遣,就只能躺在炕上刷着手机,尿意突然涌上来,便召唤老公过来。
这里没有固定的厕所,虽然每家都有一个用砖墙搭起来的旱厕,但太久没人用过,里面又臭又脏,所以都是在院外附近的地里解决。
虽不是头一回在这儿方便,可每次都怕得要命,黑漆漆的夜色加上蚊虫嗡嗡,最怕的是哪个角落突然蹦出个陌生人。
他举着手电筒,像捧着个小太阳,亮堂堂地照在我头顶。
回来躺好,白天野战的疲惫在放松时翻上来,手机都没关就昏昏睡去。睡前妈还特意来问明早吃不吃早饭,我迷迷糊糊说不吃,想睡到自然醒。
他估计会早起,乡下习惯就这样。
夜风从窗缝钻进来,炕上被褥暖烘烘的,我蜷在老公怀里,腿间还残留着野外那场疯狂的余韵。
精液干涸的痕迹贴着皮肤,痒痒的,像在提醒我今天有多放纵。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暖洋洋地落在身上,像一层薄薄的金纱。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醒过来,被褥间飘着一股特别的气味,粗糙却原始,像刚从纺车上织下的布料混着泥土的清香,闻一次就刻进记忆里。
用老公的话说,这是北方老家的味道,只有在这片土地上长大的人才能懂那份独特的乡土情怀。
炕上空荡荡的,他人不在身边,我懒洋洋地摸过手机一看,已经十点多了,睡得昏天黑地。
门口放着一盆水,阳光晒得水面泛着温热的气息,显然是他特意为我留下的洗漱用水。
洗完脸,暖水顺着指缝流淌,清爽得让人精神一振,我随意套上衣服,在院子里晃悠着找他。
主屋里传来锅铲碰撞的声响,妈正忙着做饭,灶台上的热气夹着饭菜香扑鼻而来。
我探头进去,跟她打了声招呼,“妈,早上好。”顺口问,“他人呢,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她头也没抬,手里翻着大锅里的菜,告诉我哪儿都有可能,出去逛逛兴许就碰上了。
出了院门,外头人声嘈杂却不刺耳,乡亲们来来往往,脚步声混着低语,透着股悠闲的乡间气息。
我环视一圈,目光很快锁定在不远处另一户人家院前。他站在那儿,跟人聊得正起劲,肩膀放松,笑声爽朗。
我眯着眼凑近些,才看清对面的人是董小雨。
她穿了身朴素的短袖短裤,样式简单得挑不出特色,可那张脸蛋清秀得在村里格外显眼,皮肤白皙,五官柔和,带着点邻家女孩的甜美可人。
他们聊得热火朝天,她低着头,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手指不自觉地扣弄着衣角,羞涩得像个没出嫁的小姑娘。
他倒是大大咧咧,叉着腰,伸展着身子,聊一句笑一句。
我站在远处看了半天,他们丝毫没有收场的意思,心底那股好奇像猫爪子挠似的,想知道他们在聊啥,又不好贸然上前,怕她误以为我在吃醋,弄得场面尴尬。
没等我琢磨出个主意,结果她眼尖地瞥见了我,脸色猛地一紧,笑容僵了下,匆匆低声对老公说了句什么。
他扭头一看是我,咧嘴一笑,挥挥手朝我走过来,她跟在后面,步子有点局促,像被抓包的小孩。
坏了,这架势她准是知道我盯了半天,搞不好真以为我不高兴了。
“睡醒了?”他走近,声音懒散又亲昵。
“嫂子。”董小雨怯生生地跟我打招呼,眼底闪着点不好意思。
我赶紧绽开个灿烂的笑脸,尽量让她放松,“哎,你好。”她紧绷的肩膀这才松下来,嘴角重新弯起一抹弧度。
“那我们先回去了。”他顺手牵住我,回头冲她摆摆手。她点点头,转身回了自家院子,我们也朝家走去。
我忍不住打趣他,“跟你那小青梅竹马聊什么呢?看我来了她还挺紧张。”
“她呀,跟我抱怨呢,说家里那位总打她,日子过得不好,又问我怎么样,我说咱俩是相亲认识的,基本没啥感情。”他咧着嘴,笑得一脸欠揍。
前半句让我眉头一皱,心底有些气愤,可听到后半段,他那傻乎乎的笑声一响,我瞬间反应过来他在逗我,抬手就给了他胸口一拳。
拳头不轻不重,他捂着胸口哈哈笑,丝毫没当回事。
“她家那口子真对她不好吗?”我收起玩笑,正色问,这事我还挺在意的。
“哪有,人家两口子幸福得很。”他摆摆手,语气轻松。
“那她对你害羞啥?”我歪头,满脸疑惑。
“她在讲他们结婚那会儿的事。”他随口答。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接着细细讲起来。
她们结婚两年,比我们晚一年,是家里人介绍认识的,接触一阵子觉得彼此合适,就顺水推舟的结了婚。
现在两家关系融洽,他们夫妻感情也不错,就是困在这穷乡僻壤,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没啥盼头。
“那她是想让你帮他们?”我追问。
“没,就叙叙旧,问问我毕业后干了啥,互相熟络熟络。”他耸耸肩,语气淡然。
我只当是个老友重逢的小故事听听,没往深里想。
阳光下,他牵着我的手,掌心滚烫,步子不紧不慢地往家走。
饭香从院子里飘出来,勾得肚子咕咕叫,我们相伴踏进屋门,桌上的热饭正等着我们。
第8章
“高杨先生,您愿意娶您身边这位小姐为您的妻子吗?无论是贫贱还是富贵,都会携手走到生命的尽头吗?”
“我愿意。”他笑着望向我,眼睛里像是藏着一整个晴天的温柔和坚定。
“杨欣然女士,您愿意嫁给您身边这位先生为您的丈夫吗?无论是贫贱还是富贵,都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吗?”
“是的,我愿意。”我轻轻颔首,双手自然地交叠在腹前,眼神一瞬不瞬地锁住他的。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唇角早已止不住地上扬,心里像是有无数只喜鹊在叽叽喳喳地飞舞。
今天,是我生命中最幸福的一天,不仅是因为站在这舞台上,还是因为站在这舞台上的,是他。
“请美丽的新娘,为你的丈夫戴上戒指。”
我轻轻拉起那只熟悉的手,手心微微有些出汗,我知道他紧张了,哪怕他表面风轻云淡。
我从小小的戒指盒里取出那枚价格并不高的戒指,银色金属闪着微光,但在我眼中,它胜过世上一切珠宝。
我一边为他戴上,一边心中想着,这不仅是一个形式,而是我对未来的承诺,是我愿意走一生的决定。
“请戴好,高高举起手,面向所有来宾展示你们的爱情!”
他没有迟疑地握住我的手,我们的手高高举起,像是举起一面旗帜,告诉所有在场的人,我们愿意一起去面对未知的未来。
那一刻,我眼眶微微泛红,几滴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是一种情绪爆炸后的满足。
台下宾客席上,除了双方的父母,大多是亲戚朋友。
他们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站起来鼓掌尖叫,而是带着真挚笑容,默默记录着这对新人最真实的时刻。
笑声、闪光灯,还有偶尔窃窃私语的调侃声,组成了我们这场不奢华但格外温暖的婚礼背景音。
这场婚礼,没有浪漫烟火,也没有花瓣雨落,但却让人从骨子里感受到安心和温情。
婚宴是标准的流程,菜式也不特别丰盛,但每一道菜都让人吃得踏实、吃得喜庆。
我们两个人,在人群中忙前忙后,始终不忘回头望一眼对方。
晚上,我们坐在卧室的大床上,婚纱和西装早已换下,我的发髻也拆了,长发披散下来。
我光着脚坐在床上,上面铺满了红包,五颜六色的信封夹杂着熟悉的名字,一份一份地拆,数不清的百元钞票像水流一样堆在被子上。
“这些钱可比咱们办婚礼的全程花费要少得多。”他慢悠悠的笑着。
我撇撇嘴,白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但我高兴的是数钱吗?是和他的婚礼。
我撑着下巴,调皮地望着他,声音软下来却故作严肃地说,“今天可是还有最后一个流程呢。”
他听懂了我话里的意味,嘿嘿一笑,下一秒,突然一个翻身扑上来,把我们辛辛苦苦数了一晚的钱一扫而光,全推到了地上,像是洒落的花瓣。
而我就这样被他压在床上,睫毛轻颤,心跳加速。
窗外是安静的夜,房间里却是两颗心交融的火热。
我们没有金碧辉煌的婚房,没有无数的奢侈品围绕,但此刻,这张床,这个拥抱,这个男人,就是我所有的归宿。
饭桌上热气腾腾,三人围坐,碗筷碰撞间透着股家常的温馨。这时候老公对妈说要把她接到我们那里生活,妈明显不太愿意。
“别在这窝着了,这房子已经住不了多久了,跟我去城里享福吧,你都给爸守了这么久了,差不多了。”老公劝慰道,眼神真挚。
我也赶紧附和,“对呀妈,我爸妈他们也挺想您呢,都是亲家这么多年也没怎么见过面,上次见面是不是还是我们结婚那时候呢。”我笑着回忆,试图让气氛轻松些。
妈低头扒了口饭,筷子在碗里拨弄了一会儿,眉头微皱,显然有些动摇,可又舍不得这住了半辈子的老窝。
“毕竟咱才是一家人,去了也方便我照顾你,对吧。换个环境,换换心情。”老公趁热打铁,声音柔和却坚定。
她沉默片刻,终于点了头,眼底却藏着几分不舍。
“等过两天吧,收拾收拾东西,拿些必要的,就跟我们一起走吧。”
“我提前问过大姨他们了,他们都拖家带口的,不愿意动。”老公继续说,“走之前给他们留点钱。”
妈听完,眼角微微下垂,神色黯淡了几分,手里的筷子停了停,但终究没反对,只是低声应了一下。
饭后碗碟收拾干净,我靠在炕边,低声对老公嘀咕,“妈好像不太开心。”
“住了半辈子了,一时接受不了。接过去好好陪陪她就好了。”
“咱那房子肯定住不下,你打算让妈住哪啊?”我歪头问,脑子里盘算着空间。
“放心吧,我让小吴这两天在准备了。”他胸有成竹的回答。
“租个房子吗?”我问。
老公语气轻松的说,“不,直接买一套。”
“这样啊,”我脑海里又浮现出小吴的样子,从外表看起来就是很干练很可靠,“小吴很靠谱啊,咱家私事她也管?”
“她有时间的话就会做,而且我肯定会给好处的呀。”他手指敲了敲炕沿,笑得有点得意。
“你们共事多长时间了?”我好奇的问。
“差不多,算上今年,五年了吧。”他数了数手指。
“五年了?咱毕业到现在才七年。那她多大呀?”
“正好比咱小两岁,都是刚毕业就开始工作的。”
正聊着,主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个跟妈年纪相仿的阿姨,瘦高个儿,皮肤被太阳晒得粗糙,身上裹着股和其他村民一样的田间劳作的质朴气息。
她一进屋就跟妈聊起来,嗓门洪亮,笑声爽朗。聊了没几句,她冲老公招手,“过来!”我跟在他身后凑过去。
“这么多年了,还能不能认识我了?”那阿姨眯着眼打量老公笑着问。
“当然记得,赵阿姨。”老公笑着回,语气熟稔。
“小时候可没少跟我屁股后面跑呢。”赵阿姨和妈都一起笑着,“这位是媳妇吧?”她和善的笑着看向我。
“对啊。”老公笑着握紧我的手。
“真好啊。你说你这回来了,也不知道来看看我。是不是离开这么久都把我们忘光了。”她假意责怪着。
“哪能呢,我这刚才还和小雨聊天来着呢。”老公有些不好意思。
原来这位是董小雨的母亲啊!而且听起来两家关系还很不错。
“那今天晚上就来我们家吃吧。”赵阿姨热情地说。
“行。”老公看妈也没有异议,看来是刚才就说好了的,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下午阳光渐斜,妈提议饭前先聚聚,聊聊天叙叙旧。
董小雨两口子中午不在家,还不知道这事儿。
老公这会儿正跟妈在库房收拾杂物,翻箱倒柜忙得满头汗,这跑腿的活儿自然落在我身上。
她家跟老宅不一块儿住,我凭着记忆摸索着方向,踩着土路晃悠过去。
路上风轻尘扬,正前方渐渐浮现她家院落的轮廓,我眯眼瞧着,却冷不丁发现不远处有个男人盯着我看。
个头不高,比我还矮半个头,怀里抱着几个纸箱,挡了大半视线,眼神却直勾勾地锁在我身上。
这种被陌生人直视的目光让我感到不舒服,我皱了皱眉,继续往前走,可他偏偏跟我同个方向,还越走越近。
心底泛起一阵怪异,我放慢脚步,想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你是不是高哥的媳妇?”他走近,咧嘴一笑。
我点点头,疑惑的看着她。
“我叫林磊,董小雨是我媳妇。”他自报家门,语气和善。
“噢噢噢,这样啊。”我松了口气,原来是他认出我来了。
“你这是去哪里啊?”他问。
“我正好要找你们呢,跟你们说赵阿姨让我们晚上去她那边做客,想现在先过去聚一下。”我解释说。
“那行,我知道了。小雨现在就在家呢,你先过去吧。”
“不了,说完我就回去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别啊,进去坐会儿吧,喝口水。”他热情的把我往他家的方向赶,我也不好拒绝,便应了下来。
“我帮你拿点吧。”他抱着的箱子叠的老高,看着挺辛苦的。
“没事没事,你快去吧,你先走,我就跟在后面。”
我没再推辞,迈开步子走在前头,很快就踏进他家院子。阳光洒在泥土地上,院里晾着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随风晃荡。
林磊给我的第一印象还行,憨厚老实,笑起来挺真诚。
脚步匆匆走到她家门口,正门紧闭,木板上斑驳的漆皮在阳光下泛着暗光。
我回头瞥了眼,林磊抱着箱子还在后面,离我有一段距离,步子慢悠悠的。
抬手刚要敲门,屋里却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夹杂着清晰的啪啪声,像肉体碰撞的节奏,直钻进耳朵。
我心头一跳,侧过脸贴近门缝,视线透过门上那块模糊的小窗往里探去。
角度有限,只能瞥见屋内一角,可那画面却恰好映入眼帘。一个半裸的男人背对门口,腰臀耸动得飞快,正对着坐在桌子上的女人卖力冲刺。
女人双腿岔开,小腿在他身体一侧晃荡,娇嫩的压抑哼叫从喉间挤出,带着股压不住的媚意。
那女人正是董小雨,脸上潮红一片,衣衫凌乱,裙摆撩到腰间,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根。
她这是…在偷情?
那男人我不认识,这段时间的经历让我下意识的把他当成了老公,可背影分明不是他。
这胆子也太肥了,大白天就敢搞得热火朝天,还是在自己家。我慌忙回头,林磊的身影已经近了,箱子晃晃悠悠,快到门口了。
我现在在疯狂的思考,脑子里乱成一团,手还悬在半空,敲还是不敲?
可我跟董小雨不熟,她这会儿明摆着在搞不道德的勾当,我总不能偏帮她。
可现在这种情况,敲门了也无济于事。
一个陌生人和自己老婆孤男寡女呆在家里,收拾得再快,脸上的红晕和喘息也藏不住,林磊一进门肯定能看出来。
我犹豫间,还是咬牙用力敲下去,咚咚几声,响得干脆。
屋里的动静戛然而止,像被掐断的弦,紧接着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两个人影迅速闪到我视线之外。
片刻后,门吱呀开了,走出来的男人我没见过,挺年轻的,满头乱糟糟的鸡窝发,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激情的时候弄乱的。
穿着一身休闲装,衬衫扣子歪歪斜斜,脸上挂着抹若无其事的笑,竟没半点躲闪的意思,大摇大摆地从我身边擦过,径直出了院子。
林磊恰好走到门口,瞧见这男人,原本笑眯眯的脸瞬间僵住,眼底闪过一抹怒火,手里的箱子差点没抱稳。
可奇怪的是,他没吭声,想象中的冲突也没有发生,只是狠狠瞪着那家伙的背影,怒气憋在胸口,搬着东西继续往家门口走,那男人见状还有些得意,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
董小雨随后才露面,衣裳明显刚套上,扣子系得潦草,裙摆皱巴巴地贴在腿上,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喘息还没平,胸口微微起伏。
看到是我,她眼底闪过一丝惊慌,手不自觉地拽了拽衣角。
林磊一言不发迈进门,放下箱子,目光在她身上扫了扫,温柔中夹着点复杂的情绪,他们没有争吵,他只是叹了口气,没多说一句。
场面尴尬得让人脚趾抠地,我干咳一声,“那个,我先走了。”这诡异的气氛实在待不下去,他们之间肯定有些自己的不愿告人的秘密,我不想掺和到他们的事情里,就打算赶紧离开。
“额…嫂子,你进来坐会儿吧。”董小雨急忙开口,声音还带着点刚缓过来的沙哑。
回头一看,林磊挤出个笑,点了点头,像在附和她的话。我也很无奈,看来他们还不想让我走,只得硬着头皮跟进去。
我在外屋的桌子边坐下,木椅咯吱作响,林磊给我倒了杯水,水面晃着圈涟漪,我握在手里却没喝,空气里弥漫着股说不出的怪味。
“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他挠挠头,语气悻悻,脸上挂着抹苦笑。
我扯了扯嘴角,尴尬地笑了笑,不知该说什么。
董小雨从里屋走了出来,换了身齐整的衣服,浅色衬衫配长裙,俨然一副普通人妻的模样,跟刚才那浪荡样判若两人。
她坐到对面,低声开口,“嫂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顿了顿,觉得自己说得含糊,又补了句,“我是说,这事我们都知道,是有原因的。”
“对,小雨不是那种人,你别误会。”林磊在一旁帮腔,手伸过去跟她十指相扣,指节紧扣得像在彼此安慰。
“我又不是你们家人,这和我没有关系。”我礼貌地笑笑,尽量撇清,“不过放心,我不会乱说的,我们过两天就走了。”他们爱怎么玩是他们的事,我误不误会又怎样,以后也和他们没有交集了。
“我们不是那个意思。”董小雨急得有点语无伦次,想解释,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我来说吧。”林磊拍拍她手背,深吸口气,“其实吧,是我的原因,我那方面不行。”他垂下眼,语气里满是愧疚。
“所以我对小雨的床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她能开心,我是不介意她跟别人上床的。”他咬着牙说完,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脸涨得通红。
“他叫方凯,是村长的亲戚,好些年前去城里了,现在混得发达了,当了小官,这次是被安排回来当了干部。”他叹息着,眼底闪过一丝恨意,“我们本想攒钱去城里治病的,可那畜生,有次趁我不在家,下了药把小雨迷奸了。他仗着在村里的权势,威胁她说敢说出去就传得全村都知道,把我们家搞臭。”
“我们就是普通农民,哪敢跟他硬碰硬。”林磊的声音低下去,透着股无奈。
“那他有什么证据?”我皱眉问,在我的想法里不过是些照片视频之类的东西。可他们对视一眼,竟齐齐摇头。
“没有证据你们怕什么?只要一口咬定他胡说,没人会信。”我纳闷道。
“村里跟城里不一样,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谁家有点风吹草动全村都知道。谣言一出,不管真假,我们都没脸待下去了,家里长辈更受不了。这儿也没人敢跟他对着干。”林磊苦笑,语气沉重。
“我跟他说过,我可以配合他,也试着接受,但他不能再这么明目张胆。”董小雨插话,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可他不听,还越来越嚣张,经常跑来,有时候还敢当着我的面去找小雨。”林磊攥紧拳头,“为了小雨,有时候我还得帮他打掩护。我一个大男人,窝囊成这样,我对不起她,是我太懦弱了。”他头垂得更低,嗓子哑得像堵了块石头。
董小雨摇摇头,眼眶红了,眼泪在眼底打转,没掉下来。
“你们没想报警?”我试探着问。
“这儿村长家说了算,警察远在城里,管不到这儿。这种事,他们也懒得费工夫。”董小雨低声道,“我们也想过要搬去城里,可又没那个条件。”
“后来也没什么办法了,我也只能顺着他…我…”她顿了顿,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我后来发现自己居然觉得舒服…”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低头不敢抬眼。
这我理解,女人的身体要是长期得不到满足,身体的渴望不是意志能压住的。
意识再怎么抗拒,肉体的反馈却是真实的,那种快感一旦尝过,就像毒瘾似的缠上来,再也挥散不掉。
屋里的空气沉甸甸的,像压了块石头,我摇了摇头,目光扫过两人,“这不怪你们。”视线落在董小雨身上,语气软了些,“我理解。”
她低着头,眼眶还泛着红,林磊却开始喋喋不休地咒骂起方凯来,嗓门不大却咬牙切齿,手掌轻拍着她的背,在安抚着她。
按理来说,这种情况明明该是他对董小雨怒火中烧的时候,可他脸上却没半点责怪她的意思,反倒满是温柔,她也安心地靠在他怀里,完全信任这男人不会因此翻脸。
心底涌起一阵感慨,这才是夫妻啊,出事了一起扛,不管什么风浪都坚定地站在一块儿。
林磊手臂环住她,将她搂得更紧,眼底的关切浓得化不开,没一丝埋怨。
这是我头一回撞见这种事,既为他们觉得可怜,又被这男人对她的深情触动。
他不是懦弱,是对他们当下形式的合理判断,坚持对抗只会两败俱伤,对谁都不好,所以过错不应该归咎在他们身上,而是应该在那头禽兽身上。
通过他们和网络上总刷到的绿帽相关内容,我还发现出现这种事,这种有第三人插足的情况,不管是主动也好,还是特殊原因被动也罢,后来发展着总会让夫妻间的感情越来越好,或者是本来他们的感情基础就很稳定?
还是因为只是幸存者效应,只有我看见的那些才是?
既然这样,那我和老公是不是也会这样?我打算通过他们的事跟他再探探口风。
“我知道了,现在好好收拾一下情绪吧,等下还得一起吃饭呢。”我说完就要离开。
董小雨见我要离开,猛地起身,扭捏着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
“你还要说什么吗?”我停下脚步回头问。
“那个,你能别告诉他吗?”她红着脸,低声说,“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是个不检点的女人。”
看来她对我老公好感还不低,而且这话还是当着她男人的面说的,他却一点都不在意,紧紧的攥着她的手。
“我会告诉他,”我摇摇头,装出一副成熟的模样,中二的想着现在的我就像女神一样给他们带去希望,“因为我相信他也不会责怪你,你是受害者,他会帮你的。”
既然董小雨和老公关系不错,而我对她也蛮有好感的,所以打算和老公说清楚,帮她一下,不管是收拾方凯或者躲开他也好。
我现在也有点犹豫要不要把自己的另一个想法告诉他们,还是等老公帮完他们之后,这样就可以让董小雨以报答的方式倒贴给老公。
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董小雨听完低着头,看着很羞愧的样子,而林磊却高兴的眼睛都亮了,“你们要是能帮我们的话,我们…我们…”他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下一句,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回报,干脆开始不停地鞠着躬。
“先别这样,等我回去和他说了再说吧。”我赶忙拦住他。
回到老公身边,他刚忙完,库房收拾得整整齐齐,妈已经提前去了赵阿姨家。
夕阳斜挂在天边,土路上洒下金黄的光,我挽着他的胳膊,边走边把刚才撞见的董小雨夫妻的事告诉了他,连同我想帮他们的打算。
他听完,眉头皱了好一会儿,才消化明白我在说什么。
“他们这是被骗了吧?”他疑惑道。
“为什么这么说?”
“现在不像以前了,以前村长就是最大的,是土皇帝,现在的村长没有那么大权利,也都叫村主任了,顶多有个声望罢了。”他摸了摸下巴想了想。
“那这不就是欺负他们不懂吗?”我怒道。
“倒也不算,毕竟他确实还是有点权利的,就算搞点小针对也是他们受不了的。”他解释道,“等晚上吃完饭再和他们好好谈谈吧。”
“我还以为农村人都很朴实呢,电视和小说上都是这么讲的。”我有些失望的踢了脚脚下的石头。
“有点片面了,坏人哪儿都有。再说了,农村这种地方,有的村严重一些都可以算是与世隔绝了,法律都管不到,死了个人都不一定会传出去,更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老公淡定的说,像是已经习惯了。
“听董小雨说,村里的居民都互相认识,那不应该团结一些吗?这种事不更应该收敛一些?”
“团结?那是在有外人来的时候,内部该斗还是斗,一点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都能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他又补了一句,“什么地方都有它的阴暗面的。”
这让我勾起了我小时候的记忆,零几年那会儿,不管是新闻还是家里长辈,都说要小心人贩子,拐卖人口犯罪猖獗,好多女人都会被拐走卖到深山里被迫当媳妇,跑一夜都跑不出去,而且哪怕有警察来了那些村民也不怕,他们只认定被拐来的女人是他们买的,有的甚至会和警察对着干。
地方小,也不好往里派人,警察的人力资源也少,导致了治安不行。
那些村民根本就没有法律的认知,他们的思想已经被深村给根深蒂固的限制住了。
我想的有些深了,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
不过幸好现在这些情况也已经不多了,而这里也不是那种令人绝望的地方,像董小雨的这种麻烦也不算无解。
“那他们夫妻的事你要怎么做?”我问。
“让他们进城吧,你不也说了她男人还要进城看病呢,他们也还年轻,进城换种生活方式吧。”老公回答,“至于方凯那种人没必要跟他浪费时间,躲开他就行了,他要是敢追进城里来,那收拾他就更简单了。”
“那他们也不能立刻就搬啊。”我又提出疑问。
“所以得先给他点教训。”老公低声说着,思考着什么。
“怎么做怎么做?”我兴奋的两眼放光,这种英雄救美的时候可是让佳人倾心的最佳戏码啊!“是不是要去设计他,让他身败名裂的那种!”
老公却白了我一眼,“没必要那么严重,只需要暂时拖住他一段时间就行了。既然是村干部,他这种人总归会有些作风或财务之类的问题,我不相信他经得起查。”他语气不屑地说。
“就这啊?我还以为要去他面前耍威风呢。”
“你傻呀,咱们露面不明摆着替他们出风头吗?”他弹了我脑袋一下,“你威风完跑了,留下的恩怨他不得报复到家里人身上?”
想想也对,是我考虑不周了。
随即,老公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是我,我现在在老家呢。”
“我这村子有个叫方凯的干部,想办法让他被审查一下。”
“对,就联系他。”
“嗯,力度大一点。”
老公的对话很简短,电话对面应该是小吴,是个女声,但不知道联系他的他是谁。不过我相信老公能处理好的。
“好了,等就行了。”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可这些干部不都是国家公职人员任命的吗?你还能调动国家的人?”我瞪大眼问。
“我还没那么厉害。我只需要放出方凯有问题的消息,让上面的人去查就行了。”
“那万一他们看不到或者不想查怎么办?”我还是有些担心。
“能管理到方凯的人不需要级别太高,我现在的能力完全够了,找关系确保消息能被他们知道,他们只要知道,就会查。”他说的很自信。
有人脉有关系就是好啊!我感叹。
夕阳彻底沉下去,赵阿姨的院子亮起昏黄的灯光,宽敞的空地上摆了张大圆桌,可折叠的那种,边角磨得发白,透着股岁月痕迹。
桌旁围了一圈人,嗑瓜子的嗑瓜子,搓花生的搓花生,茶水冒着热气,聊天的笑声此起彼伏,热闹得像过节。
董小雨夫妻俩也已经提前到了,正跟妈和大姨他们唠得起劲,脸上挂着笑,状态切换得很好,像没事人一样,跟长辈们相处得融洽又自然。
老公迈进院子,也装作完全不知情,笑呵呵地走过去跟他们打招呼。
林磊一见他,立马起身,咧嘴笑道,“高哥,这两天光听人说你回来了,现在总算见着真人了。”嗓门洪亮,带着股乡下人的热情。
他也乐呵呵地伸出手,握得用力,掌心滚烫,“对啊,回来一趟不容易。”两人寒暄着,肩膀碰肩膀,像多年老友重逢。
我们上座,和长辈们聊开了,话题无非是村里的鸡毛蒜皮,对我们则是工作和孩子,翻来覆去的老调重弹。
“现在这村里年轻人是越来越少了。”赵阿姨叹了口气,手里的瓜子壳落了一地,语气里透着股无奈。
“这多正常啊,现在什么都城市化了,谁不想往城里跑。”大姨接过话头,手指灵活地搓着花生皮,“就我家那小子,多少年没回来看一眼了。”她撇撇嘴,眼底闪过一丝失落。
“城里也不是那么好过的。”老公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嗓音低沉,“那儿压力可比这儿大多了。”
“就是啊,我也挺向往农村的清闲日子呢。”我顺着他的话,笑着搭腔,目光扫过院子里的泥土地,风吹过,带来阵阵凉意。
“你们这是城里好日子过惯了。”一个我不认识的阿姨插嘴,嗓门有点尖,“城里再累也有盼头,在这一呆,一眼就能望到头。”她语气酸溜溜的,手里的茶杯顿在半空。
赵阿姨点点头说,“现在环境就这样,年轻人想学点技术,就不能留在这,种地真没什么出路。”
这话一出,桌上陷进一片沉默,气氛沉甸甸的,谁都挑不出毛病。
“我们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不过能让孩子出去发展,过得好点,也算没白活。”妈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像呢喃,眼角的皱纹在灯光下更深了。
“这算什么话啊!”大姨皱眉。
“这也太不吉利了!”另一个阿姨附和。
“孩子这不回来接你去享福了么。”赵阿姨拍拍妈的手,语气里夹着羡慕。众人你一嘴我一言,有的酸溜溜,有的真心祝福,热闹得像菜市场。
“小雨这么久也没个孩子。”赵阿姨冷不丁换了个话题,目光扫向董小雨,带着点探究。
林磊闻言有点尴尬,手指不自觉地扣着桌沿,董小雨赶紧圆,“孩子这事儿着什么急呀。”她笑得有点僵,脸颊微微泛红。
“你跟这俩孩子似的,一问就说不着急。”大姨指着我们,嗓门敞亮,“你说你们一天闲着没事的时候就要呗。”她这话大胆得毫不避讳,让我们都有点脸红,桌上的长辈愣了愣,随即哄笑起来。
“熊哥比我们大一岁不也还没要吗?”董小雨羞答答地把火力转移到我们这里。
老公剥了一堆花生仁塞我手里,语气懒散,“忙事业呢,想兼得未免也太贪心了。”他嘴角微微上扬,手掌在我手背上蹭了蹭。
“就是,人家有正经工作,要孩子晚点没事。”一个不认识的阿姨帮腔,语气里透着点奉承。
“这搞不搞事业,孩子都是重中之重的大事!”另一个阿姨不服气,嗓门拔高,“穷有穷的养法,以前饿着不也长大了?”她这话一出,桌上的人齐刷刷摇头,显然不买账。
她自讨没趣,撇撇嘴,端起茶杯喝了口,没再吭声。
赵阿姨瞥了董小雨一眼,带着点责备,“小时候让你跟杨杨好好念书,你就知道贪玩,不然现在不都一块儿在城里混了?”她语气里满是惋惜。
董小雨不服气的撇撇嘴,但也没法反驳,只能低头剥花生。
“现在才多大啊,三十岁都不到,正奋斗的时候,搬去城里也还来得及。”老公替董小雨说着好话,“而且再好的学历也不代表能过得好啊。”
“又不是说搬就搬的,这不是没那条件么。”赵阿姨侧头看着老公说,喉咙动了动,似有话想说又憋了回去。
“谁一开始不是一穷二白?我俩当初也是两眼一抹黑,不也熬过来了?”老公看向我,眼底闪着光,“最重要的是得先迈出去。”这话说得铿锵,林磊和董小雨对视一眼,眼里多了几分心动,手指不自觉地碰了碰,像在无声交流。
聊了好一阵,饭菜陆续端上来,热气腾腾的土豆炖鸡、炒野菜,还有几坛自家酿的酒,和白酒一个味,辣得呛嗓子。
我尝了一口就喝不下去了,喉咙像被火燎了似的,赶紧放下杯子,老公也不爱喝,摆摆手推开。
倒是他们这些本地人,喝得满脸通红,酒坛子见底的速度快得吓人。
两家人边吃边聊,偶尔提起老公小时候的糗事,逗得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董小雨全程也没跟老公有什么特殊的对话,倒是和自己男人亲亲蜜蜜的。
我无奈地苦笑,这明明才是正常的样子,我在期待些什么。
剩下的都是些没什么意义的的扯皮话题,风吹过,酒味混着饭香散了一院子。
酒足饭饱,天色彻底暗下来,长辈们又聊了会儿家长里短,陆续散了,各回各家。
“妈,你先回去吧,我们跟他们再聊聊,晚点回去。”老公对妈说,语气轻松。
夜风凉飕飕的,我们跟着董小雨夫妻进了他们家土屋,农村土屋的布局都是差不多的,和老公的房间很像,泥墙上挂着几幅泛黄的年画,炕边堆着叠好的被褥。
他们喝了不少,脸红得像涂了胭脂,眼底还带着点迷雾。
老公靠在门框上,开口直奔主题,“方凯的事儿我都知道了。”两人闻言身子一僵,笑容凝在脸上,“以后就搬去城里住吧,对你们也好。就算没有方凯,也总不能在这住一辈子吧。”
“我们没啥钱,去了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董小雨低头说。
“你们可以先投靠我们的,等找个工作稳定下来就好了。”我接过话,语气热切,“城里机会很多的。”
老公点点头,补充道,“这段时间你们好好收拾收拾离家的行李就行了,他要是再敢来骚扰你们,就直接给我打电话。”
老公说完,他们紧绷的肩膀终于松下来,脸上绽开放松的笑。
董小雨眼角弯弯,甜甜地说,“谢谢你,熊哥,真的。”又转头看我,声音软得像棉花糖,“谢谢。”
林磊也咧嘴笑,“太感谢了,高哥,小雨以前就跟我说你人有多好…”话没说完,董小雨脸一红,抬手怼了他一下。
“等事情真的解决了再谢也不晚。”老公摆摆手。
乡下的夜静得像被按了暂停键,天幕上繁星闪烁,密密麻麻,像撒了一把碎钻,比城里那雾蒙蒙的天要干净太多。
耳边传来蝉鸣此起彼伏,偶尔夹杂着鸡鸭鹅的咕咕声,鼻腔里钻进泥土的腥味混着牲畜粪便的刺鼻气味,粗糙却真实。
漆黑的土路上伸手不见五指,可视距离不过十几米,脚下的泥地凹凸不平,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鞋底被硌得发麻。
老公搂着我,胳膊结实有力地圈住我的腰,黑暗带来的那点不安被他温热的胸膛驱散不少。
他的手却不安分,顺着我的腰线滑下去,掌心大剌剌地覆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点挑逗。
“干嘛呀,这可是在外面。”我嗔怪地哼了声。
“没事儿,反正人少。”他低笑一声,五指又使劲揉了揉,掌心的热量透过布料渗进来,勾得我腿间一阵酥麻。
“老公,他们感情可真好,董小雨出这事她男人都不对她生气。”我试探的说。
“气肯定是气过的,”他自以为是的想着,“时间久了慢慢就接受了。”
“那你要是碰见这种事怎么办?”
“我?我可接受不了,让我逮到你偷男人,我会打死你!”他故作凶狠的威胁我,听起来应该是真话。
“我肯定不会,不过这要是换做我是他的话,我觉得我应该跟她男人一样,可以接受。”我斜着眼看他,但没有什么反应,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我们就这么腻歪着,脚步歪歪斜斜地往回走,黑暗里他的呼吸喷在我耳边痒痒的。
一天后,天刚蒙蒙亮,我们就收拾妥当,带着妈踏上回城的路。
董小雨早早赶来送行,穿着件浅蓝衬衫,头发随意扎了个低马尾,眼底还藏着点不舍。
她站在路边,老公低声交代了几句,叮嘱她防着点方凯,语气沉稳,像个可靠的大哥。
她点点头,目光在他脸上多停了几秒,眼波流转间多了几分柔软。
临走前,老公又悄悄让妈塞了几万块钱给大姨一家,纸钞塞进信封时,妈的手抖了抖,眼角湿润却没吭声。
回程的路上颠簸漫长,总觉得去的时光短促热烈,回来却像被拉长了无数倍,车窗外的田野飞快后退,风卷进车里,吹得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
妈要住的新房子早就安排好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老公要把位置安排在市中心,落户在了老公名下。
这房子看起来很好,是精装修的,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木漆味扑鼻而来,地板锃亮,落地窗外是高楼林立的街景,比我们现在住的那套都要强上不少。
一梯一户的设计,空间宽敞得有些奢侈,客厅里摆着套深棕色真皮沙发,厨房的橱柜崭新得反光。
作为妈一个人的住所,显得空旷过头,我站在窗边打量,心里却没半点眼红。
妈操劳了一辈子,就老公这一个儿子,如今好不容易才熬出头了,该享福就得享福。
楼下就是商业街,出了电梯步行几分钟,各种店铺琳琅满目,超市、药房、茶肆一应俱全,热闹得像个小集市。
妈要想摸熟这周围,怕是得花上不少日子。
她那台按键磨得发白的老年机也淘汰了,老公换了台智能款给她,屏幕大按键简单,妈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皱着眉嘀咕了几句,还是收下了。
本来老公还想给她请个保姆,被妈坚决否定了,她说她还没到照顾不了自己的时候。
站在阳台上俯瞰街景,我却有点担心,妈在这儿怕是会更孤单了,周围都是陌生面孔,除了我们儿女身边连个朋友都没有。
“这周围叔叔阿姨不少,不缺交际。”老公靠着栏杆,懒懒地说,目光扫向楼下几个扎堆的老人。
几天后,我们又回了趟我家,两边父母终于碰了面。
饭桌上热气腾腾,菜肴摆满一桌,酒杯碰撞间笑声不断。
两家老人聊得投机,从年轻时的苦日子说到现在的城里生活,聊了好久才意犹未尽地散了。
我爸知道他给他母亲买了套房后也很欣慰,加上这几年的努力,拍着他的肩膀夸赞,眼里满是欣赏。我也自豪了许多。
回乡的那几天,脚步没停过,每天都在乡间土路上来回奔走,腿脚酸胀得像灌了铅,却也让身体紧实了不少,皮肤晒得微红,连呼吸都顺畅了几分。
难怪乡下人身子骨总比城里人硬朗,风吹日晒里磨出来的韧劲,不是空调房里能养出来的。
回了城,懒散劲又爬上来,整天窝在沙发上,屁股都坐麻了。心血来潮,我拽着老公直奔健身房,顺便看看能不能和陪练发生点什么。
我们在商场里挑运动服时,我翻来覆去,没选那些保守的长袖,琢磨着老公的喜好,干脆拿了件紧身背心和短裙。
换上后,镜子里那双笔直的大腿裹在黑色短裙下,紧绷的布料勾勒小蛮腰,细得像能掐断。
老公一看,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目光在我腿上流连,眼神滚烫。
比起陪练,我这身材在他眼里会更有魅力吧,我暗自得意,嘴角不自觉上扬,感到一阵自信。
他倒简单,一件灰色大背心配短裤,露出结实的胳膊和腿,随意得像要去遛弯。
前台见我们来了很是热情的为我们服务。那天约好的巨乳私人陪练正好也有空,我们叫她小白,身材火辣得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
因为我是第一次运动,所以她让我先热身,拉伸了几下筋骨后,站上跑步机快走。
她叮嘱不能直接跑,我点点头,听从了她的建议,启动机器,履带嗡嗡转动,脚步被迫加快,起初有点慌,但很快就找准节奏,腿迈得稳当。
老公在另一头摆弄上肢器械,杠铃压得他胸口起伏,汗水顺着鬓角淌下来。
我瞥了眼小白,假装随意地说,“我这里有需要的话再叫你,你先去帮我老公吧。”说完戴上耳机,装模作样地听歌,其实什么都没播放,就是想偷瞄那边动静。
跑步机轰鸣低沉,笔直修长的双腿匀速踩着履带,目光却忍不住飘向器械区。
卧推架上,老公平躺着,宽阔的胸膛随着杠铃上下鼓动,灰色背心被汗浸透,紧贴着皮肤,肌肉线条硬朗得像雕出来似的,汗珠从锁骨滑到腹肌,闪着光。
小白扭着腰快步过去,俯身站在他身侧,高马尾甩出一道弧线,白色背心勒得那对圆润的巨乳稳稳当当,不会随着她的步伐和动作乱晃,但距离老公那么近,他应该能明晃晃的感受到那份重量。
她笑得热情,俯身时胸口微微下压,老公抬头就能撞进那片白花花的深沟。
他们说了两句话,老公却坐起来摇摇头,小白愣了下,退到一旁。
我猜他大概是说自己不需要帮忙,毕竟他以前也经常锻炼,动作很熟悉,不需要辅助。
小白站的位置很有心机,正好在老公头前方,他平躺时视线一抬,就能扫过她平坦的小腹和挺翘的双峰。
她还故意挺了挺胸,背心布料绷得更紧,乳尖的轮廓若隐若现,裙底的风光也会在他眼底晃悠。
老公起初还能专注于器材,可没几下就败下阵来,目光在她身上停了一瞬,赶紧移开,放下杠铃猛灌了口水,喉结滚动,像在压下身上的躁动。
但不知道是小白的身上哪个部位,让他裤裆处鼓起了弧度。
小白干笑两声,像是夸他几句。他抓起毛巾胡乱擦了擦脸,动作有些仓促,眼神不由自主的瞄向了小白的洁白大腿。
她趁势蹲下,调整旁边的哑铃,短裙绷得紧紧的,翘臀弧度暴露无遗,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像熟透的桃子。
她抬头时,还冲老公抛了个不易令人察觉的媚眼,嘴角上扬。
我的目光死死的锁在他们身上,小白说着话起身,伸手想要去摸老公的肩膀,却被他灵活闪开。
她浅笑着说了什么,两人同时笑了起来,笑声暧昧得刺耳,共同移步去了深蹲区。
深蹲架前,她扭着腰调试器材,老公胯下的反应总算压下去。他站到杠铃下,双手握紧,准备试试重量。
小白此时站在他身后,纤手搭在他腰间两侧,掌心贴着汗湿的背心,随着他蹲起的节奏上下滑动,胸口几乎要蹭上他后背,嘴里说着指导的话,动作却亲昵得过分。
老公被她摸得浑身不自在,杠铃压在肩上,想躲都躲不开。
他深吸口气,缓缓下蹲,肌肉鼓胀,汗水从额头淌到鼻尖,滴在地上。
起身时,她的手指顺势滑到腰侧,轻轻捏了捏,像在试探那块肉的弹性。
老公呼出一口气,裤裆又硬得顶了起来,他咬紧牙关,专注动作,眼底却闪过一丝燥热。
跑步机上,我快走了几十分钟,汗水顺着肩头淌下,湿了背心,腿间热流涌动,跑步机的节奏都赶不上我体内涌动的兴奋。
老公喘着粗气卸下杠铃,猛地站直身子,调整呼吸,对小白说了句话就脚步匆匆地甩开她,朝我走来。
汗水从他鬓角滑到锁骨,湿漉漉地闪着光,灰色背心贴着胸膛,硬邦邦的肌肉若隐若现。
“练得咋样了?去洗个澡吧。”他声音沙哑,带着点喘,水瓶在他手里晃了晃。
我点点头,按下停止键,走了下去,腿软得差点没站稳,伸手挽住他,掌心贴着他汗湿的小臂,湿湿的黏得很。
他想甩开,却被我死死抓着,他越挣扎,湿意越重,像抹了层油。
我们并肩走向私人淋浴间,空气里混着他身上的汗味和我的燥热,腿间那股湿热蹭着大腿根,每迈一步都像是折磨。
淋浴间里雾气缭绕,三个隔间并排而立,旁边还有个宽敞的大水池,水汽蒸腾间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我们挤在一个狭窄的隔间里,头顶的垂直花洒哗哗作响,水流如细密的雨幕倾泻而下,冲刷着皮肤上的汗渍。
老公站在我身前,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淌下,训练后的肌肉依旧紧绷,胸膛宽阔得像堵墙,腹肌块块分明,泛着湿润的光泽。
他拿起浴球,蘸了点沐浴露,轻轻擦过我的肩膀,泡沫在皮肤上滑出一道道白痕,转瞬被水流冲散,留下清新的香气。
我的双手攀上他的胸膛,指尖顺着肌肉的纹理游走,硬邦邦的触感烫得掌心发麻,热度从他身上传过来,像火苗在我指腹下窜动。
目光下移,他胯间的肉棒微微抬头,青筋隐约可见,像在回应我的触碰。
他低头为我擦拭着腰侧,浴球柔软地蹭过肋骨,我却只顾贪恋他的身子,指尖滑到他小腹,又绕到胯骨附近打转。
“老公,好硬啊。”我嘀咕着,声音模糊暧昧,指腹不安分地摸索着,还故意往他下身探去,掌心轻轻蹭了蹭那根蠢蠢欲动的家伙。
他挑起我的下巴,湿漉漉的手指捏住我,目光锁在我眼里,深得像要把我吸进去。
另一只手抓住我正要摸向肉棒的手腕,力道不重却不容反抗,低声警告,“这可不是家里,你要是再勾引我,别怪我在这儿操你一顿。”嗓音沙哑,透着股压抑的欲望。
我嘻嘻一笑,水珠从发梢滴落,砸在他胸口溅出一片细碎的水花。
踮起脚尖,嘴唇凑到他耳边,湿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廓上,甩开他扣住我手腕的手,掌心大胆地握住那根硬邦邦的肉棒,轻轻撸了两下,嗓音娇媚,“是我勾引的吗?不是小白?她身材是不是特别好?”话音未落,手指还坏心眼地捏了捏顶端,感受它在我掌心跳动的力度。
他喉结猛地滚动,肉棒在我手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得发烫,像根烧红的铁棒。
他大手扣住我的腰,另一只手狠狠拍在我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水珠四溅,臀肉颤了颤。
“啊!”我低叫一声,娇嗔中夹着点痛,扭了扭身子,“你轻点,这儿隔不隔音啊?”
“不知道。”他冷冷的回答,眼底的情欲却浓得化不开,像是随时要扑上来。
我心底其实也痒得要命,很想和他在这做,可又怕被别人听见动静,羞耻感和兴奋交织着,腿间湿得更厉害。
“要不…我用嘴?”我试探着提议,声音软得像撒娇。
“我不管,反正你得负责。”他低哼一声,手掌已经滑到我腿间,粗糙的指腹蹭过小穴,湿腻腻的触感让他指尖顿了顿,正要往里探。
“别别别,你忍不住我还能忍住,我用嘴来吧!”我赶紧蹲下身子,膝盖贴着湿滑的瓷砖,脸凑到他胯前,水流冲刷着我的背,热气熏得脸颊发烫。
眼前那根肉棒硬得笔直,顶端胀得发红,青筋盘虬,散发着股雄性的热气。
我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顶端,咸腥的味道混着水汽钻进嘴里,手掌扶住根部,慢慢撸动,抬头瞥他一眼,眼底带了点挑衅。
他低喘一声,喉咙里滚出粗重的呼吸,水流顺着他的胸膛淌到小腹,又滑过我握住的那根家伙,湿漉漉的。
我张嘴含住顶端,舌头绕着龟头打转,柔软的唇瓣裹住它,轻轻吮吸,口腔的热度让他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双手扶着他的大腿,指尖陷入紧实的肌肉里,感受他因快感而微微颤抖的反应。
花洒的水流砸在我头顶,顺着发丝淌到脸上,模糊了视线,我不管不顾,头前后摆动,嘴里的肉棒被我吞得更深,喉咙被顶得有点发酸。
他低哼着,手掌猛地攥住我的湿发,五指穿进发间,抓得头皮微微发紧。
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后脑,力道不轻不重地推着我前后移动,肉棒在我嘴里进出,湿滑的触感混着水声,发出啧啧的响动。
我仰头看他,眼底的水汽氤氲,他咬紧牙关,额角的青筋鼓起,汗水和水珠混在一起,顺着鼻梁滑下来。
喉咙被顶得有些难受,我却更卖力,舌头灵活地舔过棒身,牙齿轻轻刮过敏感的边缘,惹得他胯下猛地一挺,低吼了一声。
水汽蒸腾间,他的喘息越来越重,手掌按着我的头,节奏加快,肉棒在我嘴里抽插得更深,顶端撞到喉咙深处,酸胀感让我眼角泛起泪花。
我双手抱紧他的大腿,指甲掐进肉里,口腔紧紧裹住他,吮吸的力度加大,舌头还在下侧打着圈,湿热的触感让他腰身一僵。
他低骂了句什么,手指攥着我的头发更紧,像要把我嵌进他身体里,胯下猛地挺动了几下,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啊,要射了!”
热流猛地喷进我嘴里,浓烈的腥味混着水汽冲进鼻腔,我喉咙一紧,差点呛到,却还是仰着头,口腔含着他,直到最后一滴都全部射出来。
精液滚烫,黏稠得像化不开,舌头被烫得发麻,我喘着气,慢慢松开嘴,抬头看他一眼,眼底带了点得意的笑。
他喘得胸膛剧烈起伏,水流冲刷着他的脸,眼神却还烧着余烬,手指松开我的头发,改为轻抚我的脸颊,指腹蹭过我的唇角,抹掉一滴溢出的白浊。
我舔了舔嘴唇,喉咙滚动,把嘴里的东西全吞了下去,腥咸的味道在舌尖炸开,顺着食道滑进胃里,烫得心口都颤了颤。
他低头盯着我,目光深得像要把我拆吃入腹。
水流砸在我们身上,热气蒸得皮肤发红。
我站起身,腿软得靠在他胸膛上,湿漉漉的贴着他,指尖还留着他肌肉的热度。
隔间的瓷砖墙凉得刺骨,可我俩贴在一起,热得像要融化,腿间那股湿腻黏得大腿根都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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