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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管理局】(2中)
作者:女王崩坏
母亲没吃几口,那股无形的力量再次降临。她手中的筷子“啪嗒”掉在桌上,身体被猛地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嗯?”她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似乎有些不解,但没有反抗,任由那股力量牵引着她,踉跄着走向地板上的女儿。
接着,她被按着,面对面地趴在了女儿仰躺的身体之上。
母女二人以极其诡异的姿势叠在了一起——女儿仰面躺在下面,双腿高举,门户大开;母亲则面对面地趴在了女儿身上,她丰满的乳房压在女儿刚刚发育的、小巧的胸脯上,挤压变形;母亲腹部柔软的小腹贴在女儿平坦的小腹上;母亲湿润泥泞的腿间,正对着女儿同样被侵犯得红肿稚嫩的私处。
少女在母亲身下发出闷哼,承受着额外的重量。“妈……妈妈?”她怯生生地唤道,声音带着不解。
母亲却只是低头看了女儿一眼,那眼神依旧空洞,仿佛没有聚焦。她伸出手,有些僵硬地、安抚般地摸了摸女儿汗湿的额头,动作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却没有说任何话。
然后,更猛烈的、同步的冲击到来了。
那无形的侵犯似乎改变了目标,或者……同时针对了两人?
两具重叠的胴体同时剧烈地向前一拱!母亲的背脊弓起,臀肉绷紧;女儿则被压在下面,承受着来自上方母亲的体重和来自下方的无形冲击。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那看不见的侵犯者,似乎正在同时进入、或者交替侵犯着这重叠在一起的母女二人。
“砰!砰!砰!” 沉重的撞击声在餐厅里规律地回荡,比之前更加响亮,混合著母女二人压抑不住的、交织在一起的呻吟与呜咽。
无法分辨那无形的冲击到底作用于谁的身上,或许是同时,又或许是交替。只能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像连体婴儿般,随着同一个节奏,在冰冷的地板上同步地晃动、战栗、拱起又落下。母亲浑圆的臀浪与女儿纤细腰肢的扭动形成诡异的共振,四条光裸的腿交缠摩擦,脚趾时而一起绷紧,时而一起无力地放松。 母亲的长发垂落,扫在女儿的脸上;女儿纤细的手臂无意识地环上了母亲的脖颈;母女俩的乳房挤压摩擦,汗水和爱液混合在一起;她们的脸颊贴得很近,呼吸交融,却都眼神迷离,仿佛沉浸在不同的、被强加的感官地狱或天堂之中。 两人的下体紧密贴合,摩擦着,早已湿滑泥泞,不知是谁的爱液混合在了一起,顺着两人紧贴的腿根流下,在地板上蔓延开更大一滩湿痕。
录像的镜头忠实地记录着这荒诞、恐怖而又充满禁忌色情的一幕:一对母女,母亲成熟丰腴,女儿青春稚嫩,皆是一丝不挂,以最亲密也是最屈辱的姿势叠在一起,被同一个看不见的存在侵犯、玩弄,而她们最亲密的丈夫/父亲,却在一旁安然用餐,视若无睹。
画面到此,骤然变为一片漆黑。
录像结束了。
陈默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那无声的、渗透进日常每一个角落的恐怖,比张牙舞爪的怪物更令人窒息。
老鬼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漆黑的屏幕,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发出单调而规律的轻响。
紧接着,第三段录像自动播放。
依旧是熟悉的餐厅,依旧是那个隐蔽而广角的视角,但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戳显示,距离上一段录像已经过去数月。
镜头里的画面,诡异与禁忌感达到了新的高度。
赤身裸体的母女二人再次出现在餐厅里,但她们的身体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两人都挺着明显的大肚子,圆润的弧线昭示着孕期已进入中后期。
母亲原本就丰满的身材此刻变得更加丰腴,尤其是那对乳房,胀大了不止一圈,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晕深褐,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顶端的乳头挺立着,仿佛随时可以分泌出乳汁,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如“奶牛”般丰硕。孕肚隆起如小山,腹部的皮肤被撑得光滑紧绷,能隐约看到浅色的妊娠纹。
女儿的变化则更令人心惊。昔日纤细稚嫩的身躯被生命的孕育彻底改变。她的小腹同样高高隆起,虽然体型骨架依旧比母亲小上一号,但孕肚的规模已不容小觑。皮肤被撑得光滑发亮,肚脐微微外翻。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胸部,曾经微微隆起的蓓蕾此刻已发育得饱满丰盈,虽然不及母亲那般硕大,却也圆润挺翘,尺寸已经不比寻常成年女性逊色,乳晕扩散成了淡淡的粉色,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完全褪去了少女的青涩,散发出一种混合著母性与被过分催熟的奇异肉感。
母女二人就这样挺着大肚子,一丝不挂,如同两尊被无形力量塑造出的、兼具神圣母性与色情堕落的诡异雕塑。
她们正温顺地扶着光滑的餐桌边缘,以几乎一模一样的姿势,微微弓腰,将各自雪白滚圆、因为怀孕而更加丰满肥硕的臀肉高高撅起。那一对孕肚沉甸甸地悬垂着,随着她们的动作轻轻晃动。
那无形的侵犯者显然并未因为她们身怀六甲而有丝毫怜悯,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镜头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们臀肉上不断出现不正常的、下陷又弹起的涟漪,仿佛正被一根看不见的粗壮棍棒轮番狠狠捣入。
母亲浑圆白腻的臀丘猛地向下一陷,整个肥美的臀肉荡开剧烈的肉浪,身体随着冲击向前一耸,沉重的孕肚狠狠撞在餐桌边缘,她喉咙里随之溢出一声压抑的、带着痛楚与某种扭曲快感的闷哼。
她硕大的乳房随着身后每一次有力的顶撞而前后甩动,划出沉甸甸的弧线,乳尖在空气中摩擦,顶端早已硬挺发亮。
几十秒后,那无形的冲击骤然停止。母亲发出一声如释重负又似意犹未尽的悠长叹息,身体微微放松,但依旧维持着撅臀的姿势。
紧接着,旁边的女儿身体猛地向前一耸!
无形的侵犯者转移了目标,开始“临幸”旁边这具同样孕育着它子嗣的、更加年轻的肉体。
少女(或者说少妇)那虽因怀孕而变得丰满,却依旧带着青春弹性的臀肉同样被撞得凹陷进去,小巧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间溅出几滴晶莹的液体,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哭腔的惊叫,随即又化为含糊的呻吟。
她的身体显然还不太适应孕期的激烈性事,反应比母亲要强烈得多。纤细的腰肢无助地扭动,试图缓解那深入体内的冲击,却只是让臀肉晃荡得更加诱人。她新近发育丰满的乳房不像母亲那样沉重地甩动,而是像一对受惊的白兔般急促地颤抖、跳动。
她清秀的脸上混杂着痛苦、羞耻,以及一种被强行催熟的、扭曲的欢愉红潮。她的双腿微微颤抖,圆润的孕肚同样随着撞击而晃动。
母女俩就这样轮流承受着侵犯,像两件被摆弄的、会喘息的肉玩具。
一会儿是母亲成熟丰腴的肉体被撞得乳浪臀浪翻腾,一会儿是女儿青春不再、却因孕育而更显肉感的身体被顶得花枝乱颤。
她们的脸上都泛着一种不正常的、沉浸于某种极致感官体验中的潮红,眼神迷离失焦,嘴唇微微张开,发出断断续续、交织在一起的喘息与呜咽。
那表情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一种被彻底支配、放弃思考后的、近乎麻木的“幸福”与臣服。
她们即将从血缘相连的母女,变成共同为一个“不存在”的“丈夫”孕育后代的“姐妹”。而这个隐形的侵犯者,显然并未因为她们身怀六甲而有丝毫怜惜,反而似乎对这种“孕妇”、“母女共孕”的禁忌状态更为兴奋,侵犯得越发猛烈、持久。
视频中,始终没有出现那位父亲的身影。或许,他正在外面,为自己即将出生的“孩子”们——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孩子”和“外孙”——采购婴儿用品?
视频的最后,定格在母女二人几乎同步达到顶点的瞬间。
她们仰着头,脖颈紧绷,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嘴巴张大到近乎扭曲,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身体剧烈的、最后的痉挛。
母亲硕大的乳房和女儿胀大的胸脯随着最后的颤抖而剧烈晃动。
随后,画面陷入黑暗。
录像结束。
屋里一片寂静,过了好一会儿,老鬼才缓缓开口:
“后来,这对母女……顺利产下了两名健康的男婴。”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这件事触发了我们内部系统的关键词自动检索。毕竟,‘母女同期怀孕生产’这类事件,可算不上常见,而这类‘家庭结构异常增殖’,往往与某些特定类型的异常宿主行为模式吻合。”
“阿哲随后对目标家庭进行了深度挖掘,”老鬼示意了一下屏幕,“幸运地,在他们家那个早已被主人遗忘的旧摄像头里,发现了这些记录。”
“默哥!”阿哲的声音适时地从音响里冒出,“完整的录像存档还有好几百段呢!从最开始到生产前,几乎记录了全过程,清晰度不错。你要是感兴趣,想研究异常行为模式的话,回头我打包拷给你啊?”
陈默听得满头黑线,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里疯狂吐槽:研究异常行为模式需要看几百段的第一人称强奸录像吗?!我看上去那么像变态吗?!
老鬼没理会阿哲的打岔,继续叙述:“当时,按照标准流程,我们提取了两个新生儿的DNA样本,与基因库进行了比对。”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漆黑的屏幕上。
“结果是,找不到任何匹配项。两个孩子的生物学父亲,就像根本不存在一样。”
“现在想来,这很合理。”老鬼的目光变得深邃,“那个‘父亲’的DNA信息,恐怕就像录像里他的影像一样,在其‘规则’生效的瞬间,就已经从所有可被记录的层面被彻底‘抹除’了。”
他看向陈默:“这起异常发生在几个月前,宿主至今仍未抓获。我们内部将其暂定名为——‘不存在的人’。它的威胁在于其绝对的隐匿性,以及对家庭伦理认知根基的彻底破坏。”
陈默皱着眉,将刚才看到的一切在脑子里反复推演了几遍,试图抓住那条若隐若现的线索。他的目光再次扫过客厅墙上那幅巨大的婚纱照,照片里的女人笑得温婉而笃定,与录像里那个眼神空洞、仅凭本能迎合的“母亲”,以及刚才主卧里那个时而疯狂索求、时而崩溃哭喊的妻子……这些形象在他脑海中交织、碰撞。
他眉头紧锁,思索了片刻,缓缓开口:“鬼叔,您的意思是,我们这次遇到的‘消失的妻子’,和录像里那个‘不存在的人’,很可能源于同一个异常?” 他梳理着自己的思路,语速加快:“那个‘不存在的人’,以及今天这位‘消失的妻子’……本质上都是同一种‘存在抹除’的现象,只不过一个是掌握了异常力量的宿主在凭借它为所欲为;另一个,则是无辜的受害者被这种力量所侵害……就像是同一枚硬币的正反面?”
老鬼似乎很欣赏陈默这种能迅速将碎片拼合成图的敏锐。他微微颔首:“思路没错。本质都是对个体‘存在’这一概念的‘抹除’,表现形式虽有差异,但内核一致。”
“可是……动机呢?”陈默的眉头锁得更紧,目光下意识地瞥向紧闭的主卧门,“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女人?她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为什么会成为那个‘不存在的人’的目标?”
老鬼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向后靠进沙发里,不紧不慢地反问道:“我们不妨换个角度,试着代入一下‘犯人’的视角,用犯罪心理学的思路去推演。” 他的目光投向漆黑的电视屏幕,仿佛还能看见刚才那些无声却惊心动魄的画面。
“你刚才也看到了那三段录像。”老鬼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剖析般的穿透力,“一开始,或许是新鲜的,是刺激的。操纵规则,扭曲现实,将平日里高不可攀的母女二人变成予取予求的人偶,尽情享用,满足最阴暗的占有欲和征服感。”
“但是,”他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丝近乎讽刺的弧度,“时间久了呢?日复一日,面对的都是两具美丽却空洞的躯壳,再激烈的肉体碰撞,也填补不了那种缺乏‘回应’的虚无感。就像对着最逼真的硅胶娃娃倾诉爱语,终究得不到一声心跳的回应。再精致的人偶,操久了,与使用飞机杯,又有什么区别?必然会索然无味,心生厌倦。”
老鬼的嘴角勾起一抹洞察一切的淡笑,那笑容里有一种看透人性幽暗的冷静,“互动,反馈,征服感,还有……猎物鲜活的挣扎与最终沉沦的过程,才是驱动这类欲望最核心的燃料。当最初的新奇感消退后,单纯的占有便无法满足更深层的渴求。”
陈默回忆起录像中那对母女呆滞如同人偶般的反应,点了点头。
老鬼停顿了一下,留给陈默消化的时间,然后才抛出关键的问题,目光如炬地看向陈默:“那么,假设你手中恰好掌握着这种能将人从现实层面‘抹去’的异常能力,你会怎么做?当纯粹的、单方面的支配已经无法带来足够的快感时,人性的贪婪和掌控欲,会驱使你走向哪一步?”
陈默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一股寒意渐渐爬上脊背。他仿佛能看见那个隐匿在黑暗中的宿主,在厌倦了“人偶”之后,那双贪婪而饥渴的眼睛,开始在现实世界中逡巡、筛选。
他喃喃低语:“他会……寻找‘活生生’的目标,寻找那些能带给他‘互动’、能产生‘反应’的鲜活个体,利用异常能力将她从现实关系中彻底‘剥离’,使她成为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无法被外界发现的‘私有物’。然后……慢慢调教,让她从抗拒到服从,最终变成完全属于自己的……性奴?”
这个推论顺理成章,却黑暗得让人心底发毛。
“正是如此。”老鬼肯定了陈默的推论,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且,最绝妙、也最恶毒的地方在于——被异常捕获的女人,其存在痕迹会被同步抹除。亲人遗忘,朋友不识,社会记录清零,就像从未存在过。没有人会记得她,自然也没有人会为她失踪而报警、而追查。完美犯罪,莫过于此。”
他顿了顿,看向主卧的方向:“我甚至怀疑,这个女人很可能并非第一个受害者。从上次‘母女事件’到现在,已经过去几个月了。以这种异常的隐蔽性,结合那个‘宿主’表现出的行为模式……几个月的时间,足够他构建起一个专属于他的、规模可观的‘收藏馆’了。里面或许已经关了好几位同样命运、同样美丽,却已被世界彻底遗忘的女士。”
老鬼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墙壁,看到了更远处某些令人不寒而栗的景象: “想想看,一群被世界彻底遗忘的美丽女性,被囚禁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她们失去了过去,没有了未来,连自我都在被不断剥夺。为了生存,或者仅仅是为了避免更可怕的惩罚,她们只能学习讨好唯一能‘看见’她们、掌控她们生死的主人。日复一日,被训练,被使用,逐渐丧失反抗的意志,变成只会服从命令、讨好取悦的活体玩具。”
“等我们找到她们的时候,说不定已经被调教得相当‘驯服’了,主人一个眼神就知道该摆出什么姿势。毕竟,对于一个被世界抛弃、只剩下主人这一唯一‘锚点’的女人来说,除了绝对服从,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呢?”
他瞥了一眼陈默,嘴角那丝玩味的笑意更深了:“等会儿咱们要是运气好,能顺藤摸瓜找到老巢……你小子说不定就有福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嘛。那些被解救出来的可怜女士,总得有人负责后续的‘心理疏导’和‘存在感重建’工作,是不是?”
陈默听到这里,只感觉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难以想象那些女性的处境——在某个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里,日复一日地活着,却又“被死亡”。亲人团聚的饭桌上再也没有她们的碗筷,朋友的记忆里再也搜刮不出关于她们的片段。她们存在于世间的最后证据,或许只剩下自己日渐麻木、却不得不一次次迎合侵犯的身体。
被世界遗忘,与社会绝缘,每日活在不知名的恐惧与强迫之下,身体与意志被一点点侵蚀、改造、驯化,最终沦为纯粹的泄欲工具和玩物。这简直比最残酷的刑罚还要令人绝望。这不是地狱,又是什么?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陈默压下心头的寒意,看向老鬼,等待着行动的指令。
“等。”老鬼的回答简洁得令人意外。
“等?”陈默一愣,这个答案出乎他的意料。
“对,等。”老鬼拿起遥控器,重新打开了电视,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在沙发上靠得更舒服些,“我们来做几个合理的假设。首先,假设那个犯人很清楚他的‘作品’——也就是这位妻子——被世界遗忘的速度和进程。”
他稍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主卧方向:“那么,对他而言,现在这个时间点,这位美丽的太太,其‘社会存在’应该已经被抹除得差不多了,就像熟透的果子,随时可以采摘。为了避免夜长梦多,目标走失或者出现其他不可控的意外,最好的做法是什么?”
陈默迅速思考:“尽快赶来,在最后的坐标消失前,将目标收走,完成‘捕获’,然后将猎物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没错。”老鬼的视线又回到了电视剧上,似乎剧情挺吸引他,“所以,我们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以逸待劳,等他自己送上门来就可以了。鱼饵已经挂在钩上了,我们需要的是耐心。”
他拿起遥控器,将电视音量稍微调大了一些,营造出一种普通访客在客厅闲聊看电视的松弛氛围:
“等会儿,如果你察觉有什么‘客人’进来,不要声张,也不要喊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继续看电视。等他们带着‘猎物’离开之后,再告诉我。” 吩咐完毕,老鬼真的开始专注地看起电视来。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舒服地陷进沙发里,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点评了一句:“这演员演技还行,就是剧本有点扯。”
陈默看着瞬间进入“休闲模式”的老鬼,一时有些无言。但出于对这位资深者判断的信任,他也只能压下心头的紧张和疑惑,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向嘈杂的电视屏幕。
等待,在平静的表象下,悄然开始。
然而,并没有让陈默等太久。
大约半个小时后,防盗门锁孔里传来轻微的金属转动声——
咔嚓。
那是钥匙插入锁孔,门锁被转动的声音。
陈默心头一凛,身体却不自觉地绷紧了。
他强迫自己遵从老鬼的指示,硬生生压下转头去看的冲动,维持着瘫在沙发上的姿势,视线牢牢锁定在电视屏幕上那对正在上演生离死别的苦命鸳鸯脸上,竭力让自己的呼吸听起来平稳自然。
他之前还在琢磨对方会以什么方式进入——暴力破门?技术开锁?还是某种异常手段?没想到对方竟然有钥匙,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进来了。
防盗门被轻轻推开,两个男人如同回自己家一样,一前一后走了进来,随即又顺手将门关上,发出“咔”的一声响。
走在前面的男人个子较高,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夹克,神色冷峻,眼神锐利地扫过客厅。跟在他后面的则是个矮胖些的,穿着花里胡哨的衬衫,脸上带着一种油滑而轻浮的笑容。
两人进门,看到沙发上坐着三个人——眼神空洞呆坐在一旁的丈夫,以及正在“看电视”的老鬼和陈默——明显愣了一下。
矮胖男人压低声音对高个男人说:“辉哥,这什么情况?不是说就那傻逼和他老婆两个人么?这怎么多了俩?”
被称作辉哥的高个男人目光阴沉地在陈默和老鬼身上停留了两秒,又看了看旁边眼神空洞、对入侵者毫无反应的丈夫,似乎做出了判断。
“边上那个是这家的老公,没错。另外两个……估计是那废物失忆前叫来的亲戚朋友吧。”辉哥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漠然,“不用管,反正都看不见我们。抓紧时间办事。”
矮胖男人闻言,脸上立刻又堆起了那副轻浮的笑容。他晃晃悠悠地走到那个眼神空洞的丈夫面前,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发出“啪啪”的轻响。
“喂,傻逼。”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嘲弄和残忍的快意,“还认得你老婆不?忘得一干二净了吧?可惜了啊,这小娘们,以后可就跟你没关系喽。”
男主人眼神空洞,对他的话毫无反应。
矮胖男人似乎很满意这种单方面的羞辱,嘿嘿低笑起来,继续说道:
“你老婆马上就要变成我们哥几个的‘共享老婆’了。这娘们儿看着就好生养,带回去说不定还能给咱们添丁进口呢!你就安心当你的绿毛龟吧!放心,我们会替你好好‘照顾’她的,肯定比你照顾得周到——天天都有大鸡巴喂她,保证把她下面那张小嘴喂得饱饱的,每天都过得很‘充实’。你就不用再惦记了,啊?哈哈!”
“行了,阿彪,别他妈废话了,赶紧办事。”辉哥不耐地打断同伴越来越露骨的羞辱,催促道,“赶紧把人弄出来,别节外生枝。”
“得嘞!”阿彪意犹未尽地又拍了下丈夫的脸,这才转身,跟着辉哥朝主卧走去。
陈默强迫自己将视线固定在电视屏幕上,手指却微微收紧。他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
主卧的门被推开,又迅速关上。
紧接着,里面便传来了女人短促而惊恐的尖叫声:“啊——!你们是谁?!放开我!救命——!”
那声音凄厉而绝望,穿透门板,清晰地刺入陈默的耳中。他可以想象出,刚刚情绪稍微平复一些的女主人,在看到这两个陌生男人闯入自己最私密的卧室时,是何等的恐惧。
女人的尖叫声只持续了短短几秒,便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扼住了一般,骤然中断,变成了被堵住的、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夹杂着衣物摩擦的窸窣声、身体挣扎碰撞家具的闷响,以及男人低沉的呵斥和淫笑。
“老实点!”
“啧,这娘们劲儿还不小。”
“把她嘴堵上!手脚捆结实了!”
“这睡裙真他妈滑……皮肤真白……”
陈默的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沙发扶手,手背上青筋微显。他几乎要忍不住冲进去,但老鬼那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以及之前“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指令,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死死按在了原地。
他只能强迫自己继续“看”电视,耳朵却不由自主地捕捉着主卧里传来的每一丝动静。
过了一会儿,主卧的门再次打开了。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高个子男人走在前面,肩上扛着一个被绳索捆得结结实实的娇小身躯。
正是那位女主人。
她身上只穿着那件单薄的真丝吊带睡裙,此刻早已凌乱不堪,一边肩带彻底滑落,露出大半雪白的胸脯和浑圆的乳球。睡裙下摆被蹭到了大腿根部,两条光裸修长的美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粗糙的尼龙绳牢牢捆住,绳索深深勒进柔嫩的皮肤里,留下刺眼的红痕。因为双手反剪在身后捆住,她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反抗,只能像待宰的羔羊般无助地扭动着身体。
她的嘴里被塞了一团白色的布料——似乎是揉成一团的女士内裤——边缘还露出精致的蕾丝边。这让她只能发出微弱而绝望的“呜呜”声,泪水顺着惨白的脸颊不断滑落,浸湿了散乱的黑发和塞口的内裤布料。
她被那个高个子男人像扛货物一样扛在肩上,脑袋无力地垂落,长发披散下来。在经过客厅时,她那双盈满泪水、写满恐惧的眼睛,恰好与陈默的视线对上了一瞬。
那眼神里,有绝望,有不解,还有一丝被背叛般的茫然——为什么这个刚才还信誓旦旦说会帮她的人,此刻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看”着?
陈默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传来一阵钝痛。他几乎要移开视线,却硬生生忍住了,只是将目光重新投向电视屏幕,仿佛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漠不关心。
“哥,”矮胖男人看着不断挣扎的女人,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和垂涎,“这娘们真他妈带劲,这皮肤白的……反正扛回去也得一会儿,要不……让兄弟先打个头炮尝尝鲜?就一会儿,很快的!”
辉哥闻言,低喝道:“你他妈精虫上脑了?这是老大点名要的‘新藏品’!规矩忘了?你敢碰一下,信不信老大把你那玩意儿剁了喂狗?想死别拉着我!” 他警告性地瞪了同伴一眼:“管好你裤裆里那二两肉,老大最近脾气可不好。等老大玩腻了,自然有咱们爽的时候,急什么?”
矮胖男人被训了一顿,讪讪地撇了撇嘴,没再说话,只是看着女人那具温软身体无助的扭动和颤抖,喉结又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两人就这样扛着被捆成粽子、嘴里塞着内裤、仅着睡裙的女主人,如同搬运一件普通的家具般,堂而皇之地穿过客厅,拉开门,消失在楼道里。
客厅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电视里男女主角煽情的对白和背景音乐。 陈默又静静地坐了一分钟,直到确认那两个男人确实已经离开后,他才缓缓吐出一口一直憋在胸口的浊气,转向老鬼,压低声音,语速很快地说道:“鬼叔,他们走了。两个人,扛着人,从楼梯下去的。”
一直盯着电视屏幕,仿佛真的被剧情吸引的老鬼闻言,脸上漫不经心的神色褪去。
他拿起遥控器,关掉了聒噪的电视。
客厅里骤然陷入一种奇异的安静。
“嗯,”老鬼站起身,淡淡地应了一声,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走,跟上去。”
……
陈默望着眼前这栋造型别致、自带花园的独栋别墅直咋舌。这些人这么有钱吗?住这种地方?
老鬼看了他一眼,轻笑道:“想什么呢。这怎么会是他们的,八成是哪个倒霉的有钱人长期空置的度假屋。他们从后院翻进去,鸠占鹊巢就是了。对他们来说,水电网络都是小问题,反正也用不了多久。等觉得不够安全了,或者玩腻了这一片,拍拍屁股走人,再换下一家。零成本,高享受。”
陈默想想也是,这些人干的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勾当,怎么可能用自己真实身份置办产业。况且他们也已经没身份了。
他看着远处那栋显得格外静谧的别墅,问道:“现在怎么办,鬼叔?我们从正门……强攻进去?”
“对,从正门进。”老鬼点了点头。
陈默心里一紧,已经开始盘算着待会儿该怎么配合,是先踹门还是先观察,鬼叔应该会用那把“普普通通的黄铜钥匙”……
“不过,是你自己进去。”老鬼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陈默的思绪。 陈默猛地转头,看向老鬼,手指指向自己鼻尖,眼睛瞪得溜圆,虽然没有出声,但脸上的表情明显是在说——我?一个人?没搞错吧?
“我又看不见。”老鬼理所当然地说。
陈默被这理直气壮的话噎住。
老鬼对陈默的惊愕视若无睹,慢条斯理地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黑色塑料外壳、手柄状、前端带着两个金属电极的玩意儿,递了过来。
“给,武器。”
看到有装备,陈默心里稍微定了定,连忙双手接过——好歹有件家伙什了。 他接过这沉甸甸的金属物件,指腹摩擦过冰冷的表面,紧张又带着点兴奋,压低声音问道:
“鬼叔,这是什么异常物品?怎么用?有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副作用?”他脑子里已经闪过好几种酷炫的想象,比如释放高压电弧、或者使人暂时麻痹失忆之类的异常效果。
他的神情既紧张又带着点兴奋,这可是他第一次即将独立使用“异常装备”执行任务。
老鬼看了他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回答道:“这就是个普通的民用防身电击器。用法很简单,怼到目标身上,按下开关就行了。充满电了,效果还行。没有副作用。”
陈默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他低头看看手里这个充满了工业设计感的“普通电击器”,又抬头看看老鬼那副“快去快回”的淡定模样,嘴角抽搐了几下,直接无语了。
任务在身,目标在里面,搭档看不见敌人,他好像……确实没得选。
老鬼又从口袋里摸出那把“普普通通的黄铜钥匙”,递给他。
“用这个开门,动作轻点。”老鬼低声吩咐,“进去之后,自己见机行事。记住,优先自保,确认情况。”
陈默接过那把平平无奇的钥匙,认命般地点了点头,将电击器紧紧攥在手里,推开车门,悄无声息地溜了下去。
他借着绿化带的掩护,悄无声息地靠近了目标别墅,如同幽灵般蹿到厚重的实木大门前。
钥匙插入锁孔,几乎没遇到任何阻力,轻轻一转——
“咔哒。”
门锁开了。
陈默小心翼翼地推开一道门缝,侧身闪了进去,随即反手将门虚掩上,没有发出太大动静。
门内是一个宽敞的挑高客厅,装修风格奢华。昂贵的皮质沙发,巨大的液晶电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一切陈设都彰显著原主人的品味与财力。 没有人。
陈默立刻伏低身体,借助家具的阴影,快速移动到一组巨大的真皮沙发后面,将自己隐蔽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警惕地观察着通往二楼的楼梯和几个紧闭的房门。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擂动着,握着电击器的手心微微出汗。
很快,一阵说话声和脚步声从一楼某个房间的方向隐隐传来,越来越清晰。 “……妈的,挣扎得还挺厉害,挠了老子一下。”这是那个矮胖男人的声音,带着抱怨和未消的火气。
“行了,关进去让她自己冷静冷静。饿两顿,就知道厉害了。”辉哥的声音依旧冷淡,没什么情绪起伏,“等消停点了,老大自然有兴致‘宠幸’她。” “嘿嘿,等老大玩上手了,咱们说不定也能跟着喝口汤。这新货质量真不赖,皮肤那叫一个滑……”矮胖男人阿彪的声音随即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垂涎。 两人的交谈声伴随着脚步声,似乎正从某个房间走出来。陈默立刻将身体缩得更低,几乎完全贴在地毯上,从沙发底部的缝隙小心地望过去。
很快,两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走廊上,他们显然对“家”里的安全很放心,直接朝走廊尽头走去,没有朝沙发这边多看一眼。
让陈默瞳孔微缩的是,他们并非单独出来——两人的臂弯里,各自搂着一个身姿曼妙、穿着清凉的女人!
辉哥搂着的那个,看起来约莫二十多岁,穿着一件面料少得可怜的黑色蕾丝吊带裙,裙摆短得刚过大腿根,几乎遮不住什么。她脸上化着妆,顺从地依偎在辉哥身侧,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自己垂落的长发。
而阿彪搂着的那个,则让陈默心头猛地一沉——那分明是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少女!她长得格外娇小,穿着日系风格的水手服,百褶裙短得离谱,露出大片雪白的大腿,白色过膝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低着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被阿彪粗壮的手臂半搂半拖着走,脚步有些踉跄,看起来还是个中学生。 两个女人都亦步亦趋地跟着男人,脸上没有任何反抗的表情,只有一种死寂与麻木。
阿彪的手不老实地在少女腰间揉捏着,脸上堆满淫笑,“还是小丽懂事,不哭不闹的。等会彪哥好好‘奖励’你。”
被他称作小丽的少女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睫毛低垂着,没有出声,只是更紧地贴向了阿彪肥胖的身躯。
辉哥没说什么,只是搂着怀里的女子,低声调笑着,与阿彪分头,朝着不同的房间走去。
很快,开门关门的声音陆续响起,男人的调笑声和女人的低喃被厚重的房门隔绝,别墅里重新恢复了寂静。
陈默依旧保持着蛰伏的姿势,直到确认再没有其他动静,才缓缓从沙发后探出头。他望着那几扇紧闭的房门,眼神复杂。
刚才惊鸿一瞥的画面,结合两个男人的对话,已经足够让他拼凑出一些令人心寒的真相。
这里……果然不止一位受害者。
那个房间,很可能就是关押被他们掳掠来的女性的“囚禁室”。那个被他们刚刚扛回来的美丽妻子,此刻恐怕就被关在里面,面对着未知的命运和恐惧。 而刚才看到的那两个女人,无论是那个年纪大一些的女子,还是那个穿着水手服的稚嫩少女,显然都已经被囚禁、被“驯化”了不短的时间,才会呈现出那种深入骨髓的麻木与顺从。
而这栋别墅的其他房间,恐怕还囚禁着更多像这样被世界遗忘、被恐惧和暴力驯化、被迫穿上各种暴露服装以满足绑架者变态嗜好的可怜女性。
这根本不是什么“安全屋”,而是一个精心打造的、囚禁着活生生“藏品”的变态囚笼。
陈默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握紧了手中的电击器。金属外壳的冰凉,让他沸腾的血液和涌动的愤怒稍稍冷却。
任务目标已经确认,但这栋看似安静的别墅里,究竟还隐藏着多少黑暗,关押着多少无声的受害者?
他必须更小心。
等了一会儿,估摸着辉哥和阿彪应该都已经各自“忙活”上了,陈默才深吸一口气,如同幽灵般从沙发后探出身子,贴着墙根,悄无声息地移动到刚才那两个男人出来的房间门口。
他侧耳贴在冰冷的木门上,屏息凝听了几秒。里面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说话或挣扎的动静。
陈默轻轻拧动门把手——门没有锁。他缓缓推开一道缝隙。一股混合著女性体香、淡淡香水味以及某种若有若无的、像是石楠花盛开后挥之不去的、淫靡而暧昧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熏得陈默脑袋微微一晕。
他稳住心神,闪身进入,然后迅速反手将门虚掩。
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让陈默一瞬间愣住了,大脑出现了短暂的宕机。 房间比他想象的要大,与其说是“囚禁室”,更像是一个布置得颇为舒适、功能明确的“娱乐休息室”。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大部分光线,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靠墙摆放着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床头甚至还有造型别致的阅读灯。
空气里弥漫着几种不同的、属于女性的淡淡香气,混合著一种难以言喻的、情事过后的靡靡气息。
那位刚刚被掳来的美丽妻子就被捆在房间的角落里。她的双手被粗糙的尼龙绳牢牢绑在冰冷的金属管道上,只能以一个半跪半坐的别扭姿势,蜷缩在墙角的地毯上。她的嘴里依旧塞着她自己的蕾丝内裤,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然而,让陈默瞬间傻眼的,并非仅仅是这一幕。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套看起来相当舒适的长绒布艺沙发,正对着墙壁上悬挂的大尺寸液晶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不知名的综艺节目。沙发前还有一张矮几,上面放着水果和几本杂志。
此刻,沙发上正并排坐着三个女人。
不,准确地说,是三位穿着打扮极具视觉冲击力和职业性暗示、容貌身材都上佳的女性。
最左边的女人,盘着一丝不苟的发髻,化着淡雅的妆容,穿着一套剪裁合体的黑色女士西装套裙,内搭简洁的白衬衫,裙摆停在膝上几寸,双腿包裹在透肉的黑色丝袜里,脚上踩着一双尖头细高跟,此刻正优雅地交叠着。
她神情严肃,眉眼间自带一种审视与疏离感,活脱脱一位气质清冷、不怒自威的中学女教师。
如果不是身处此地,她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位正准备去开教研会议的优秀人民教师。
只是她衬衫的扣子解开了最上面三颗,露出深深的沟壑和蕾丝花边的黑色胸罩,西装外套也随意地敞开着,严肃中又透出一股被强行揉碎的、勾人堕落的矛盾气息。
中间那位看起来年轻许多,面容清纯,皮肤白皙。她穿着一身标准的白色护士服,款式经典,脚上是一双露趾的白色软底护士凉鞋,像是随时准备执行护理任务。
她的脸很小,五官精致,带着一种涉世未深的清纯感,嘴唇是自然的粉色,整个人散发著一种干净、专业又带着微妙诱惑的“白衣天使”气息。
最右边的那位,则是一身标准的空乘制服,五官精致,妆容得体。
她穿着一身标准的深蓝色空姐制服套裙,戴着一条小巧的丝巾。裙子长度在膝盖上方,包裹着浑圆臀部的曲线,下面是透肉的黑色丝袜和一双黑色的空姐专用高跟鞋。
她有着一张漂亮的瓜子脸,头发盘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神深处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与麻木。
三个女人原本正安静地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无聊综艺节目,脸上没什么表情。 当陈默推门进来时,六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射过来,空气仿佛凝固了。
陈默也彻底懵了,他预想过很多种囚禁室的画面——阴暗、脏乱、受害者瑟缩在角落……唯独没想过会是眼前这般,像某个主题休息室,而“囚犯”们衣着整齐(尽管整齐得过分)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一时间,陈默看着她们,她们看着陈默,还有墙角那个被绑着的、正在“呜呜”挣扎的妻子,几个人大眼瞪小眼,时间仿佛停滞了。
还是沙发上的三个女人先反应过来。她们几乎同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动作有些慌乱,却努力摆出最恭敬、最顺从的姿态。
那个小护士下意识地往严肃女教师身边靠了靠,怯生生地压低声音问:“李……李老师,这、这位主人……好像没见过?”
空姐很快地收敛了脸上的慌乱,用更低的、带着警告的声音急促道:“嘘!别乱说话!可能是新来的主人。别愣着,快问好!”她脸上迅速挂起一副标准而甜美的空乘式笑容,微微低下头,以示恭敬。
她们迅速整理了一下各自的仪容——“女教师”抚平了套裙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小护士”紧张地捏住了护士服的衣摆;“空姐”则调整了一下脖颈间的丝巾,双手规规矩矩地交叠在小腹前。
她们脸上挂上了训练有素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不达眼底,透着一种公式化的讨好与小心翼翼。
然后,在陈默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三人朝着他的方向,齐齐弯下了腰,鞠了一躬。
“主人/先生,您好。”
直起身后,三人脸上都挂起了努力营业的笑容。
那位空姐的笑容最为标准甜美,如同面对头等舱的尊贵客人;女教师的笑容则带着几分矜持;小护士的笑容则怯生生的,眼角微微下垂,带着一种我见犹怜的讨好。
空姐向前微微迈了半步,用她那经过训练的、甜美却略显空洞的嗓音开口说道:“贵宾您好。欢迎您光临‘藏品休息室’。”
她的目光快速扫过陈默的脸和衣着,似乎在判断他的身份和喜好,然后笑容更加甜美了几分:
“请问您今天是想放松一下吗?您看……我们三个‘藏品’,您比较中意哪一位来为您服务呢?是想挑选今晚为您服务的‘乘务员’吗?还是说,您对我们‘教职工休息室’或者‘医疗护理站’的服务更感兴趣呢?您要是有特殊的‘搭配’需求,我们也可以尽力配合满足哦。”
她的话语带着双关,眼神大胆地迎上陈默的视线,甚至还微微挺了挺被制服紧紧包裹的胸脯。
陈默目瞪口呆,嘴巴微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他妈是什么情况?自选服务员?还是带职业角色扮演的那种?
他看着面前这三个笑容甜美、仿佛在高级会所推销自己的“职业女性”,巨大的荒谬感和冲击力让他丧失了语言能力。
见他不语,空姐以为是新主人需要“菜单”,立刻开始了更为详尽的“自我介绍”,声音愈发甜腻撩人:
“主人,我叫柳菲菲,以前在‘天穹航空’飞国际线。我们航空公司最注重的就是‘跪式服务’和‘客户体验’。在这里,我也能为主人提供最顶级的‘客舱服务’,让您体验到‘云端之上’的极致放松。”
她抬起头,眼神勾人地看着陈默:“主人,您旅途劳顿,需要我先帮您‘疏导一下压力’吗?我可以先帮您‘口部检查’一下设备状态,保证让您‘硬着陆’。” 她刻意在几个词上加重了语气,充满了淫靡的双关意味。
“我可以为您提供专业的‘口腔护理’服务,先用舌头仔细清洁您的冠状沟,去除异味,然后深喉吞吐,模仿飞机起降的推背感,保证让您有‘直冲云霄’的极致体验。在遇到‘气流颠簸’时,我还能趴在您腿上为您‘紧急释压’……”
她一边说,一边自然而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指向沙发,仿佛那里是飞机的客舱座椅。
“我的优势是姿势标准,耐力好,可以长时间保持跪姿或弯腰姿势为您服务,并且经过严格训练,深喉耐受度很高,不会轻易引发‘不适’。如果您旅途‘疲惫’,我也可以为您提供‘机上按摩’服务,用胸、手、足,或者您指定的任何部位。”
她的描述充满了航空术语,但每个词都充满了情色的暗示,效果格外诡异而色情。
“当然,”她眨了眨眼,补充道,“如果您喜欢更‘刺激’的剧情,比如‘在狭窄的洗手间里偷偷服务乘客’、‘被粗鲁的乘客威胁并强迫服务’、或者‘和同事乘务员一起进行多人服务’,我也可以配合场景设定。我的制服是原版,丝袜公司配发,您可以确认。”
她一边说,一边极其自然地屈起一条丝袜美腿,单膝跪地,仰起那张妆容精致的脸,眼神勾人地望向陈默的胯间。
“在万米高空,我们讲究的是让每一位旅客都有‘宾至如归’的极致享受。在这里也一样。我的嘴,受过专业训练,深喉无压力,舌功一流,保证让您体验到‘一飞冲天’的快感。我的身体,也时刻准备着,为您提供最‘平稳舒适’的航行体验。无论您是想‘直飞目的地’,还是想来点‘空中特技’,我都能完美配合。请问贵宾……现在需要我先为您进行一下‘起飞前’的口腔安全检查,和‘特殊部位’的贴心预热服务吗?”
女教师见状,似乎不甘落后,也向前一步,脸上努力挤出一丝与她严肃装扮极不相符的营业笑容:
“主人,我先向您汇报一下我的‘基本情况’。我叫李薇,曾是市一中的语文教师兼班主任,教重点班。我的教师资格证编号是XXXXXX,您可以查询。因为个人条件尚可,我被主人们‘特聘’到了这里。以前我的工作是‘教书’,现在我的职责是‘育人’。”
她顿了顿,目光平静地看向陈默,继续说道:“在这里,我的主要‘教学任务’和‘服务特色’,是本色出演‘严厉女教师’的角色,满足主人们关于‘课堂’、‘办公室’、‘课后辅导’等相关场景的特定需求。”
她的措辞非常“专业”,甚至带着点工作总结的味道:
“我可以根据您的要求,设定情境。比如,您可以扮演逃课打架的坏学生,我需要严厉地训斥您,然后在‘教育’您的过程中,被您以下犯上,强行侵犯。根据我的‘教学经验’,适当的角色扮演能极大提升学生的‘学习兴趣’。如果您对‘师生’题材感兴趣,我可以立刻进入状态,从呵斥您不写作业开始,到被迫为您‘补课’结束,保证‘教学’过程严谨认真,让您体验到当‘坏学生’的乐趣。”
她顿了顿,看着陈默脸上愈发精彩的表情,继续用那种平静无波的语调补充道:
“主人们说,就喜欢我这种真正的老师,有知识,有气质,操起来特别有征服感。我可以一边被主人从后面狠狠地操,一边努力保持声音平稳地背诵‘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我的‘课程’很全面。擅长‘课后单独辅导’、‘办公室谈心’,‘因材施教’,保证‘深入浅出’,让您‘融会贯通’。” 她的话语配合着她的教师制服,让人感到一种极致的反差与堕落。
李老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语气依旧平淡,“刚才出去的那个女孩,丽丽,是我以前班上的学生,成绩很好,很听话。主人们有时候会让我们师生一起‘探讨问题’。如果您有‘师生共侍’、‘课堂淫乱’或者‘当着学生的面侵犯老师’这类剧情需求,下次可以安排我们一起‘上课’。我们俩一起的话,服务评分一向很高。”
她说完,微微颔首,后退半步,双手重新交叠在小腹前,恢复了那副端庄等候“检阅”的姿态,只是耳根处难以抑制地泛起了一丝极淡的红晕。
陈默听得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最后是那个小护士。她似乎比另外两人更紧张一些,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怯生生地开口:
“主、主人好……我叫白小洁,是市三院的实习护士,现在……现在我在这里的‘科室’是‘榨精科’,负、负责为主人们提供专业的‘性健康管理与压力释放治疗’,用各种护理手法帮主人们处理过剩的‘生命精华’。”她说着,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护士服,仿佛这能给她一点虚假的职业认同。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专业一些,尽管内容不堪入耳:
“根据主人们的‘症状’和‘需求’,我可以提供多种‘治疗方案’。比如,针对‘性欲亢奋、精液淤积症’,我推荐‘手部精密榨取术’或‘口腔负压吸引术’,保证无菌操作,排空彻底,手法经过专业训练,力度和节奏可以根据您的反馈实时调整,通过不同的‘挤压频率’,高效地为您‘排空储精囊’,减少您的生理压力。我的嘴巴也经过练习,可以做到无齿感深喉,确保完全吸纳,不会浪费一滴……”
她的脸越来越红,却还是坚持说了下去:
“如果……如果您追求更深入的‘治疗体验’,可以选择‘阴道温控理疗’或者‘肛肠紧致康复疗法’。我……那个……后面的通道使用率相对较低,括约肌紧致度保持得很好,内部温度调节和蠕动按摩功能也……也达标,应该能给您带来很好的‘复健’感受。如果主人您想尝试‘肛肠护理’的话,我可以配合灌肠清洁,保证里面干干净净,紧致湿热,让您的鸡巴体验到极致的收缩和压迫感……我、我会努力夹紧的……”
小护士似乎鼓起了一点勇气,向前挪了一小步,双手有些无措地放在身前:“主人……我、我最近学习了新的‘引流手法’……可以用胸部进行‘压迫式引流’,或者……或者用大腿进行‘负压吸引’……如果您‘储量’丰富,需要长时间、高强度的‘治疗’,我……我也可以的……请、请主人给我一个实践的机会……”
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像是蚊子哼哼,但还是鼓起勇气,抬起眼睛看着陈默,补充了一句:“我、我的护士服和袜子也是真的,可以……可以穿着进行操作,增加‘临床真实感’。如果您需要,我、我还会写病历和护理记录……” 空姐在旁边笑着说:“您别看她穿着护士服挺正经,其实我们这儿私下都叫她‘榨精小护士’。”
小护士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像煮熟的虾子。
三位女性,三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却都在极力用最淫靡的语言、结合各自职业相关的术语,赤裸裸地描述着最淫秽的服务内容,努力引诱眼前这位陌生的“新主人”选择自己,仿佛在竞争一份关乎生存的“订单”。
她们的眼神或平静、或甜美、或怯懦,但深处都藏着同一种东西——一种被彻底剥夺选择权、只能以取悦他人为生存目的的麻木,以及一丝对可能降临的“宠幸”或“惩罚”的忐忑。
这他妈是什么魔幻现实主义淫窟?!还带职业角色扮演和分科室的?! 陈默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再次被按在地上狠狠摩擦。这哪里是什么囚禁室,这分明是一个被变态欲望打造出来的、活生生的“角色扮演妓院”!而这些女人,就是里面早已被“驯化”好的“头牌”。
他的目光越过这三个正在卖力“推销”自己的女人,看着房间角落里那个最初的目标——那位穿着凌乱真丝睡裙、双手被绑在暖气管上、嘴里塞着内裤、正满脸泪痕、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切的新来者。
两个世界,在这个房间里碰撞。一边是已然“适应”并开始“工作”的“前辈”,一边是刚刚坠入地狱、还在挣扎的新鲜猎物。
陈默喉咙发干,握着电击器的手心全是汗。他该怎么做?
看他半天没反应,空姐和老师交换了一个眼神——坏了,是不是说得太隐晦了,这男孩没听懂?看来得说得再直白露骨一点。
空姐脸上的职业甜笑立刻转变,瞬间切换成一种带着几分放荡、更加风尘的媚态。
她微微侧头,将垂落的长发拢到耳后,红唇凑近陈默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耳廓上,声音压得又低又哑,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像用羽毛搔刮着心脏:
“主人,是不是我们说得不够清楚?”她故意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红润的下唇,目光火辣辣地盯着陈默的裤裆,“您想不想用您这根硬邦邦的大鸡巴,狠狠捅进我的嘴里,操空姐的嘴,尝尝空姐口交的滋味?把我这张平时只会说‘欢迎登机’的贱嘴,当成您的专属飞机杯,用您的精液给我漱口,好不好?我保证深喉到底,让您龟头直接顶到我喉咙眼儿,体验一下‘直插云霄’的快感……还是说,”
她边说边极其自然地微微分开双腿,让包臀裙的紧绷布料勾勒出大腿根部的阴影:
“您更想把我按在这沙发上,撕烂我的丝袜,掰开我的腿,把这条碍事的内裤扯下来,露出下面这张又湿又痒、专门等着伺候大鸡巴的小骚逼?您就把这根又粗又烫的鸡巴,整根捅进来,狠狠捣我的逼,用我的逼肉给您的大鸡巴做全套按摩,直到把您蛋蛋里所有的精液都榨出来,一滴不剩地射进我的子宫里,好不好,主人?”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用左手虚握成拳,凑到自己的嘴边,模仿着被肉棒贯穿口腔抽插的动作,喉咙里甚至发出逼真的、被深喉顶到时的“呃呃”闷哼声,眼神迷离地看着陈默,仿佛真的正在被他用鸡巴操嘴。
女教师见状,似乎觉得空姐抢了先机,也立刻调整了策略。
她脸上那副严肃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右手却已抬起,虚空握住,对着空气开始规律地、有力地上下撸动,手腕灵活,仿佛真的在把玩一根粗壮的肉棒,目光则严厉地盯着陈默,仿佛在训斥不听话的学生:
“同学,你下面这根‘东西’,上课时间这么精神,看来是完全没把老师放在眼里啊?”她的声音冷冽,带着训诫的口吻,可内容却不堪入耳,“来,让老师亲手检查一下,看看你这根‘教鞭’发育得怎么样,到底有多不听话。” 她的视线冰冷:“你们这些青春期的小男生,脑子里整天不就幻想着这些吗?幻想着把这根大鸡巴狠狠捅进每天板着脸训你们的女老师嘴里?然后看着这张训人的嘴被你操得合不拢,口水直流,话都说不清楚?”
老师的语速加快:“然后呢?是不是还想撕开老师的套裙,扯烂老师的丝袜,掰开老师的腿,用你这根坏学生的大鸡巴,狠狠捅进老师下面这个平时夹得紧紧的、专门用来生儿育女的骚洞里?然后用力操,往死里操,把老师操得眼泪汪汪,操得子宫发抖,操得再也端不起老师的架子,操成一个只会流口水、翻白眼、张开腿挨操的傻逼,对不对?”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陈默脸上:“来啊,现在机会就在眼前,还等什么?不敢吗?鸡巴都硬成这样了,来啊,操我!”
她的话语与她那身严肃的教师套装、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形成了毁灭性的反差,每一个粗俗的词汇都像鞭子一样抽打着陈默的神经。
小护士看到两位“前辈”如此直接,火力全开,急得小脸通红。她知道自己动作慢了,鸡巴和“服务权”似乎要被抢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隔着护士服就开始揉搓自己挺翘的乳房,让乳头在布料下凸显得更加明显,声音带着急切:
“哥、哥哥!别、别只看她们呀……看看我!我……我奶子虽然没姐姐们大,但是很软的!您来捏捏看!您想操我的话,我、我随时都可以!您可以把我两条腿扛到肩膀上,用大鸡巴狠狠干我的小逼!把我干到哭,干到尿!把我操怀孕都可以!我……我排卵期算得很准的!”
她似乎觉得还不够,又急急地补充:“我的逼很紧,水也多……您要是想、想换个地方……我……我后面的屁眼也很紧的!您要是想爆我的菊,把我屁眼操开,我也愿意的!我会自己掰开屁股给您看的!求求您了,给我个机会吧!用您的鸡巴给我打针,给我灌肠!”
陈默被这露骨到极点的三方“推销”轰炸得头晕目眩,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诚实得厉害,裤裆早已撑起高高的帐篷。
看他依旧僵在原地,脸上红白交错,似乎被这过于直白猛烈的“推销”弄得手足无措,女教师和空姐瞬间懂了——这分明就是个雏儿,脸皮薄得跟纸一样,就好像被朋友第一次硬拉进会所,面对一排佳丽却手足无措、不敢挑选的大学生。看来光动嘴不行,得“动手”才行。
女教师当机立断,她一步上前,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双手直接抓住陈默的裤腰,连同内裤一起,猛地向下一扯!
陈默甚至来不及反应,下身一凉,那根早已昂首怒张、青筋虬结的肉茎便彻底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中,顶端还渗着晶亮的腺液。
女教师微微弯腰,保持着那份冷峻的教师仪态,伸出右手,五指收拢,毫不犹豫地一把握住了那根火热的硬物。
她这双本该执笔教书的手,以一种专业而熟练的节奏,开始快速套弄陈默的阴茎。她用掌心包裹着龟头,拇指在铃口沟壑处打着圈,然后沿着柱身快速而有力地上下撸动起来。
她一边撸动,一边用那种检查学生作业般的严肃目光,仔细端详着手中跳动的肉棒,嘴里吐出与眼神截然相反的淫词浪语:
“让老师好好看看……嗯,尺寸不错,硬度达标,龟头饱满,腺液分泌旺盛,是个健康的好鸡巴。看来平时没少自己‘复习功课’?你平时手淫的频率是多少?射精量如何?看来你缺乏‘名师指导’。老师先帮你手动排解一下学习压力……”
她一边说着,手上的节奏开始变化,时快时慢,时而紧握根部,时而专注于刺激龟头:
“对,就是这样,鸡巴在我手里跳得这么欢,看来你很适应老师的‘手把手教学’嘛。这样撸舒服吗?是不是想被老师更用力地伺候?想不想把你这根坏学生的大鸡巴,塞进老师这张平时训斥你们的嘴里?想不想让老师一边被你操得翻白眼,一边还得给你讲解文言文?”
她的声音刻意压低了,带着一种禁欲的磁性,每说一句,手上的动作就随之变化,时快时慢,时而用指尖搔刮马眼,时而用整个手掌包裹柱身旋转,技巧娴熟得令人心惊。
空姐动作稍慢了一拍,没能抢到“主攻手”的位置,但她反应极快,正面战场被抢占,她立刻开辟第二战场。
她毫不犹豫地屈膝跪倒在陈默脚边,没有去争抢那根被教师掌握着的肉茎,而是仰起那张妆容精致的脸,没有丝毫嫌弃,直接凑到陈默双腿之间,伸出灵巧湿滑的舌头,开始专注地舔舐陈默的阴囊。
她的舌头湿热柔软,细致地掠过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时而将整颗含入口中用口腔温暖,时而又用舌尖在皱褶间轻轻打转,带来一阵阵酥麻到骨子里的舒爽。 舔舐的间隙,她仰起那张妆容完美的脸,眼角眉梢尽是风情,红唇开合,继续用她那套充满职业特色的淫语添柴加火:
“主人,您这俩宝贝蛋真沉,一看就是精力旺盛,存货很多。让乘务员先用舌头给它们做个放松按摩,待会儿起飞发射的时候才更有力哦。等老师用手把您撸到差不多,我就用嘴接住,把您整根大鸡巴都吞进去,用喉咙夹着您的龟头,让您在空姐的嘴里射出来,完成起飞……我的深喉服务是五星好评哦,保证让您的鸡巴体验到从头到尾被湿热食道紧紧箍住的极致推背感……或者,您想射在我脸上,看着精液从空姐脸上流下来,也可以哦……”
女教师感受着手心里肉棒的跳动和愈发灼热的温度,一边维持着高速的撸动,同时嘴里也没闲着,继续用她那独特的、冷静中透着淫荡的语调说着:
“对,就是这样,鸡巴在我手里跳呢,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早就想这样了?嗯?比你们男生自己瞎撸要爽多了吧?想象一下,现在不是老师的手,是老师的骚逼在夹你,里面又湿又热,肉褶子拼命裹着你的龟头,吸着你……想不想真的插进来?想就把老师转过去,撩起裙子,从后面狠狠操进来,操老师的贱逼,把老师操得只会叫床,把老师子宫都顶穿……”
她的拇指再一次狠狠刮过马眼,带出一缕透明的粘丝:“别忍了……射出来……射在老师手里……让老师看看,你能为老师‘交’出多少‘作业’……然后,老师再帮你舔干净,用嘴……用你幻想过无数次的、这张女老师训斥学生的嘴,把你的鸡巴和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小护士在旁边看得干着急,鸡巴和蛋蛋的“服务位”都被牢牢占据,被两位经验丰富的“前辈”瓜分占领,她完全插不上手,只能站在一旁急得眼圈发红,眼巴巴地看着陈默,小声地哀求:“哥哥……看看我嘛……让我也伺候您一下嘛……我哪里都可以的……你要是现在想射,我、我张开嘴等着接好不好?保证一滴都不会漏掉……或者你想射在我脸上?射在护士服上?都行的……求求你了,看看我嘛……”
一时间,陈默陷入了三重夹击。下身被女教师专业的手法套弄得快感连连,囊袋被空姐湿热的口舌伺候得酥麻难当,大腿侧还有小护士柔软的小手在怯生生地抚摸撩拨。耳边更是交织着三种风格迥异、却同样露骨淫靡的骚话轰炸,从教室讲到机舱,再从机舱扯到病房,将他那根可怜的肉棒和摇摇欲坠的理智,当成了激烈角逐的战场。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视觉、听觉、触觉的三重夹击,职业装扮与淫秽言行的极致反差,让他的理智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瞬间被情欲的巨浪拍得粉碎。
他喘息粗重,眼神涣散,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迎合著老师娴熟的手法,和空姐湿滑的舌侍,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得头皮发麻,几乎要缴械投降。 仅存的理智在溃散的边缘挣扎,他猛地咬了下舌尖,借着那股刺痛找回一丝清明,强忍着喘息开口:“你们……唔……为什么会这样……我是说,为什么会这么……主动?”
他心里隐约有个更可怕的念头——如果她们是被某种更直接的精神控制或催眠所操控,那处理起来会更加棘手。
正在他胯下辛勤“耕耘”的两位女性动作明显一顿。
空气中那淫靡的热度仿佛凝固了一瞬。
紧接着,两人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加速键,手上的动作和口中的侍奉骤然变得更加殷勤、更加卖力!
女教师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更加讨好。她五指收拢,虎口紧紧箍住肉棒根部,另一只手则包住卵蛋温柔而用力地揉捏,掌心火热。
她一边加速,一边抬起那双依旧维持着严肃的眼睛,直视着陈默,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主人问这个做什么?是我们伺候得不够好吗?我们只是……想好好服务您……让您舒服……这不就是我们该做的吗?”
空姐更是几乎将整颗卵蛋都含进了温热的口腔,用舌尖疯狂地撩拨着最敏感的底部,含糊的闷哼从她鼻腔里溢出,带着讨好的颤音:“嗯……主人……您的大鸡巴……和宝贝蛋……太棒了……让乘务员好好服侍……好好吃……待会儿全都射给乘务员好不好……射到乘务员的骚嘴里……或者脸上……都行……” 缩在一旁,只敢用柔软小手抚摸陈默大腿内侧、焦急等待轮次的小护士,眼圈更红了,带着哭腔,对陈默解释道:“哥哥……主人……您、您别生气……我们……我们不敢不主动的……”
她声音发抖,充满了恐惧,“我们……我们这里是‘末位淘汰制’……每天都要‘考核’……KPI……指标就是……看、看谁能让主人们……射得多……看我们能让主人们能把多少……精液……射到我们身上……或者……射进我们下面的肉洞洞里……”
她越说声音越小,身体也微微发抖:“每天……成绩最差的那个……没有饭吃……有时候……有时候还要挨打……用皮带抽……或者……或者用别的东西……”
她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女教师,又飞快地低下头,“李老师……她、她好像是某个主人以前的班主任……还有丽丽,是那个主人以前的同学……她俩刚被抓来的时候,被那个主人……‘照顾’得最多……几乎天天都被……被轮着操……后来……后来那个主人大概……玩腻了……就……李老师现在……经常……经常完不成指标……挨饿……挨打……”
空姐吐出被舔得湿漉漉的睾丸,仰起脸,精致的妆容也掩不住眼底的疲惫与一丝认命般的麻木,她接过话头,语气倒是平静了些,却更显悲凉:“我?呵……我好像是某个主人以前老婆的闺蜜……被他惦记不知道多久了。抓来以后,也被他‘重点关照’了好一阵子……新鲜劲过了,也就扔在这儿,跟她们一样了。”
她说着,手上却没停,指尖轻轻搔刮着陈默大腿根部的敏感带,声音又放软下来,带上那种职业性的甜腻,“所以我们仨……经常凑在一起‘垫底’……主人,您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们,多……多赏我们几发吧?”
小护士的眼泪终于滚落下来,混合著脸上的羞耻与恐惧,她扑通一声跪倒在陈默脚边,顾不上矜持,双手抱住陈默的小腿,仰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哀声乞求:
“主人……求求您……多……多赏我们几发吧……射在哪里都行……嘴……逼……屁眼……或者就射在我们脸上、奶子上……求求您了……不然……不然我们今晚又要挨饿挨打了……主人……求您了……用您的大鸡巴……狠狠惩罚我们……填满我们……求您了……”
陈默听得心头火起,一股混杂着愤怒、荒谬与同情的情绪冲淡了些许快感。 这帮畜生,不仅囚禁凌辱女性,竟然还给受害者制定了如此残酷的“绩效考核”?这简直是把人最后一点尊严和希望都碾碎,逼迫她们在恐惧中主动沦为最下贱的泄欲工具,还用量化的标准来逼迫她们相互“竞争”!简直是毫无人性! 他深吸一口气,忍受着女教师加速套弄带来的、几乎让他缴械的强烈射精冲动,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试图传达出安抚和希望的信息:“不用……不用再怕了……其实……我不是他们的人。我……我是警察……我是来救你们出去的……我会把你们都救出去……一个不少!我会……”
他的话还没说完。
“警察”两个字,如同投入滚油的冷水,瞬间引爆了最剧烈的反应!
正在他胯下卖力撸动的女教师,那只灵巧的手像是突然触了电,猛地僵住,然后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倏地缩了回去!
她脸上那强装的镇定与媚态瞬间粉碎,被一种极度真实的、深入骨髓的恐惧所取代,瞳孔骤然收缩,嘴唇哆嗦着,难以置信地瞪着陈默。
与此同时,跪在他腿间的空姐也像是被无形的针狠狠扎了一下,湿滑的舌头瞬间停滞,整个人触电般向后弹开,差点跌坐在地上。
她脸上那份麻木的讨好和职业性的甜笑荡然无存,只剩下惨白和惊恐,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咒语。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得救的欣喜,只有无边无际的、几乎要淹没她们的恐惧。
她们死死地盯着陈默,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他的脸。
下一秒——
“啊——!!!”
两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几乎同时炸响!
下一秒,两人如同惊弓之鸟,再顾不上任何仪态,转身就朝着房门的方向,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高跟鞋在地毯上敲出杂乱慌乱的声响。
“救命啊——!!!”
“有敌人!有外人混进来了!!!”
“主人!主人救命——!!!”
“快来人啊!有警察!是警察!在休息室!”
她们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尖锐地撕裂了房子的宁静,充满了绝望和告发的意味。她们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脚步声和哭喊声迅速消失在走廊里。 陈默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他挺着那根被撩拨到极致、青筋暴起、顶端不断渗出透明腺液、却因为突然中断服务而尴尬地昂扬着、不上不下、胀痛难忍的肉棒,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这是什么情况?前一秒还是温柔乡,下一秒就成了催命符?她们不是受害者吗?不是该渴望被解救吗?为什么她们听到“警察”、“救人”,反应会如此激烈,如此恐惧?不应该是感到希望和欣喜吗?
这时,唯一还留在房间里的,只剩下那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小护士。她也同样满脸惊恐,但似乎还残存着一丝良善,没有立刻跟着逃跑。她蜷缩在几步之外,脸色惨白地看着陈默,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你真的是……警察?” 不等陈默回答,她便急急地、带着哭腔说道:“你……你快走吧!被主人们抓到……你会被活活打死的!真的!他们……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她惊恐地望了一眼敞开的房门,又转回头,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混合著恐惧与一丝微弱的、几乎看不见的恳求:“我们……我们如果被主人发现,见到了外人没有立刻报告……还……还想隐瞒……也会被打死的……真的会死的……求你了,快走吧!”
说完最后这句,她仿佛也用尽了勇气,再不敢停留,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也转身跟着冲出了房间,消失在门外。
转眼之间,原本“热闹非凡”、充满淫声浪语的房间,变得空空荡荡。 只剩下陈默一个人,赤着下身,挺着那根亟待发泄又无处安放的怒胀阳具,站在一片狼藉的暧昧气息中。
以及墙角那个被绑着、目睹了全程、此刻也瞪大泪眼、眼中充满更甚于之前的绝望和迷茫的新来妻子。
一阵荒谬绝伦、又冰凉刺骨的寒意,顺着尾椎骨猛地窜了上来。
他妈的……这算怎么回事?
陈默顾不得多想,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皮带扣都来不及系好,就朝着敞开的房门冲了过去。
他刚冲出“休息室”,来到光线稍亮一些的走廊,还未来得及判断形势,就迎面撞上了一片肉色和压抑的怒火!
是那个被称作辉哥的高个男人。
他显然刚从某项“娱乐活动”中被强行打断,只来得及套上一条松垮的沙滩裤,赤裸着上身,露出精悍的肌肉线条和布满整个胸膛、手臂的狰狞花臂纹身。 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中凶光毕露,死死锁定陈默,没有任何废话,整个人带着风声,猛地朝着陈默撞了过来!
那气势,完全是奔着一击制敌、甚至直接撞断肋骨的架势!
陈默心头剧震,肾上腺素瞬间飙升。危急关头,他几乎本能地沉肩、侧身,没有选择后退或闪避,而是用自己相对厚实的肩背肌肉,对准辉哥冲撞的侧面,主动迎了上去!
这不是硬抗,而是卸力。
“砰!”
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起。陈默感觉像是被一辆小摩托侧撞了一下,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整个人踉跄着向侧面横移了两步,后背和肩膀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但他终究没有倒下,更没有被直接撞飞!他利用主动迎击和侧身的角度,最大限度地化解了正面的冲击力,只是气血翻腾得厉害。
辉哥见一击不中,眼中凶光更盛,借着前冲的惯性,左手闪电般探出,五指如铁钳般精准地扼向陈默的脖颈!
陈默只觉脖子一紧,呼吸瞬间受阻,气管被压迫,眼前阵阵发黑。辉哥的手指如同钢筋,死死扣住他的喉结两侧,带着一种冷酷的、要将喉骨捏碎的力道。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
他双手下意识地去掰对方的手腕,但那手臂如同铁铸,纹丝不动。辉哥脸上露出残忍的狞笑,手指还在不断加力,似乎打算就这样活活掐死他。
就在辉哥全神贯注于扼杀时,陈默强忍着窒息和眩晕,右手却艰难地、悄无声息地向下探去,指尖摸到了电击器冰冷的开关。
他屏住最后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将电击器前端那两个冰冷的金属电极,狠狠地怼在了辉哥裸露的、肌肉虬结的侧腰上!
拇指用力按下!
“滋滋滋滋——!!!”
一阵剧烈的、令人牙酸的电流爆鸣声瞬间炸响!蓝白色的电火花在辉哥腰侧的皮肤上疯狂跳跃、炸开!
“呃啊——!!!”
辉哥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随即扭曲成极度痛苦的表情。
他全身的肌肉如同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起来!扼住陈默喉咙的手臂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量,软绵绵地垂落下去。
他双眼翻白,高大的身体筛糠般抖动,双腿发软,再也站立不住,如同烂泥般“噗通”一声,直挺挺地摔倒在地板上,四肢还在无意识地轻微抽动着,嘴角溢出白沫,彻底失去了意识。
陈默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新鲜空气涌入火烧火燎的喉咙,带来一阵剧烈的咳嗽。他捂着脖子,惊魂未定地看着地上瘫成一滩烂泥的辉哥,心脏狂跳。 刚才那一下真是险之又险,差点就被掐晕过去。
他还没来得及庆幸,眼角余光就瞥见另一个身影——那个矮胖的阿彪,显然也听到了动静出来查看,手里还提着裤子,正好目睹了辉哥被电倒的全过程。 “辉、辉哥?!”他失声惊叫,看着陈默手中那个还在滋滋作响、闪着不祥蓝光的电击器,又看了看地上生死不知的辉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连滚带爬地逃去!
那惊慌失措、屁滚尿流的狼狈模样,与之前在别人家客厅里嚣张羞辱男主人的姿态判若两人。
“想跑?!”
陈默眼神一厉,此刻也顾不上喉咙的疼痛和身体的酸软,肾上腺素疯狂分泌,猛地发力追了上去!
阿彪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吓得更是亡魂皆冒,仓皇回头,正好看到陈默高举的电击器。
“别!大哥饶……!”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陈默已经毫不留情地将电击器前端,狠狠怼在了他后颈裸露的皮肤上!
再次按下开关!
“滋滋滋——!”
又是一串蓝白电弧爆开,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声。
阿彪肥胖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短促而怪异的“嗬嗬”声,随即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的肥猪,软绵绵地向前扑倒,重重摔在地毯上,步了辉哥的后尘,同样四肢抽搐,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短短十几秒内,连续放倒两人。陈默撑着膝盖,大口喘息,心脏仍在狂跳,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他刚刚松了口气,抬起头,准备观察一下周围环境,或者先去解救那位被绑着的妻子。
然而,这一抬头,他的心瞬间沉到了冰冷的谷底,浑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只见从别墅的各个房间——主卧、次卧、书房,甚至可能是储物间——里,悄无声息地冒出了七八个男人。
他们显然都听到了刚才的尖叫和打斗声,此刻脸上都带着阴沉、警惕和被打扰了好事的愠怒。这些人年龄不一,但个个眼神不善,有的赤裸上身,有的只穿着背心短裤,显然之前都在各自的“娱乐活动”中。
更让陈默心头冰凉的是,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闪着寒光的钢管、手臂长的砍刀、甚至还有个家伙拎着一根带着钉子的木棍。武器虽然五花八门,但无一例外都散发著暴戾的气息。
这些人迅速散开,隐隐形成了一个松散的包围圈。最要命的是,有两个反应最快的,已经默契地移动到了客厅通往玄关大门的方向,一左一右,像两尊门神,彻底堵死了陈默最可能、也是最直接的逃生路线。
其他人则呈扇形缓缓逼近,手中的武器或扛在肩上,或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掌心,形成一种无形的、步步紧逼的压迫感。
他们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子,刮在陈默身上,带着审视和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玩味。空气中弥漫开一股令人窒息的危险气息。
陈默握着发烫的电击器,手心里全是冷汗。
对方人多势众,还手持利刃,对付一个只有民用级电击器的菜鸟……这还打个屁啊!一寸长一寸强,他这小玩意儿在砍刀钢管面前,跟玩具没什么区别。 对方有刀有棍,只要被围住,自己瞬间就得被砍成血葫芦!刚才放倒两人纯属侥幸和偷袭,现在面对这种阵仗,硬拼只有死路一条。
跑!必须立刻跑!
陈默眼神急速扫视,瞬间做出了判断——不能往大门冲,那里被堵死了。最近的逃生路线,是右侧那扇虚掩着的、看起来像是书房的房门!赌一把,从那里的窗户破窗跳出去!这别墅是一楼,外面是花园,只要跳出窗户,就有机会! 他深吸一口气,肌肉紧绷,脚下蓄力,正准备不顾一切地朝着那个房门冲刺——
“嘿嘿……”
一阵低沉而熟悉的笑声,突兀地在死寂的客厅中响起。
这笑声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轻松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清晰地钻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鬼叔?!”
陈默猛地转头,循声望去。
只见在客厅中央,那组巨大的真皮沙发旁边,不知何时,鬼叔那穿着黑色风衣的身影,已经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
他依旧戴着那副墨镜,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嘴角噙着一丝说不清是嘲讽还是玩味的笑意,正“看”着这边。
“吃一堑,长一智了吧,小子?”老鬼的声音不紧不慢,带着点长辈教训晚辈的腔调,却又比那更复杂,“随便相信别人,同情心泛滥,差点就把自己这条小命交代在这里了。滋味如何?”
陈默此刻哪有心思跟他扯这些,急得汗都下来了,压低声音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们人多,还有刀!你看不见,咱们先撤,找个机会再……” 话说到一半,陈默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个荒诞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进他的脑海。
鬼叔……不是看不见那些被“抹除”的人吗?
可是……他怎么知道刚才在休息室里,那些女人“背叛”了自己?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相信了别人”、“同情心泛滥”?
老鬼如果“看不见”,怎么能如此精准地评价自己的表现?
除非……
除非他……从头到尾都看得见?!
陈默猛地抬头,死死盯住鬼叔。
“鬼叔,你……”他的声音干涩,带着震惊,“你看得见?!”
鬼叔闻言,嘴角咧开一个更大的、带着明显恶作剧得逞意味的笑容。他抬手,用食指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镜框:
“本来是看不见的。不过嘛,戴上这副特制的‘认知过滤镜’,就看得见了。这是专门对付这类涉及认知篡改异常的物品,能让我暂时‘接入’被扭曲的认知层面,看到那些被‘隐藏’起来的人和事。”
陈默彻底无语了,一股被耍得团团转的郁闷感直冲脑门。
这老鬼今天从头到尾都戴着这副墨镜!也就是说,从他们找到那位“消失的爱人”开始,老鬼就能看见她!
包括那两个绑匪,包括房间里那些穿着职业装的女人,包括自己刚才那副狼狈不堪、差点被“服务”到缴械的窘态,以及之后被女人告发、被围攻的所有过程!
合著这家伙根本就是在看戏?!什么“看不见”,什么“你一个人进去”,全他妈是逗自己玩的?!
看着陈默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鬼叔似乎心情更好了,嘿嘿笑道:“我都解决了,那多没意思?总得给你点‘沉浸式体验’,顺便嘛……也算是对你的一次小小考核。看看你在突发状况下,是会被欲望冲昏头脑,还是会保持基本的警惕和判断力。”
“小子,记住了,在这行混,随便相信别人,尤其是那些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受害者’,有时候比直接面对异常还危险。人心,往往比怪物更叵测。今天要不是我在,你小子怕是真得交代在这儿了。”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丝难得的、像是长辈点评后辈般的意味:“不过嘛,总体表现还行……马马虎虎,及格线以上。知道打不过先跑,脑子还算清醒。临危不慌,知道利用环境和工具,下手也够果断,没犯怂。就是经验还嫩了点,容易心软,也容易被人用眼泪和可怜相骗过去。这点以后得改。”
听完这番说不出是夸还是损的点评,陈默张了张嘴,一肚子槽想吐,却又不知从何吐起。
老鬼却没再理会他,而是转过头,“看”向那七八个已经停下脚步、手持凶器、脸色惊疑不定、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的男人们。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颈骨发出“咔吧”一声轻响。
“行了,热身结束。”老鬼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宣布游戏开始,“该干正事了。”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骤然从原地消失!
不,不是消失,而是速度快到了在普通人视觉中留下残影的程度!
下一刻,他已经出现在离他最近、手持砍刀的那个壮汉面前。那壮汉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只看到一道黑影掠过,随即手腕传来一阵剧痛——“咔嚓!”清脆的骨裂声响起,砍刀脱手飞出。
老鬼的手顺势向上一托,看似轻飘飘地拍在对方的下巴上。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微骨裂声。
壮汉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整个脑袋猛地向后一仰,身体僵直了一瞬,然后如同被抽掉脊梁的蛇,软绵绵地瘫倒下去,直接晕厥。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其他人只看到同伴倒下,甚至没看清老鬼是怎么出手的。
“操!点子扎手!一起上!”不知是谁吼了一嗓子。
剩下的壮汉如梦初醒,惊怒交加,挥舞着手中的钢管、刀具,怪叫着从四面八方向老鬼扑来!一时间,风声呼啸,寒光闪烁,场面瞬间变得凶险无比。 然而,鬼叔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如同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他出手精准、狠辣,却又带着一种行云流水般的从容。
肘击肋下,膝撞小腹,手刀砍颈,反关节擒拿……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一声闷哼或惨叫,以及人体倒地或武器脱手的声响。
他仿佛能预判到每个人的动作,总是能在对方攻击落空或力道用老的瞬间,切入最薄弱的位置,一击制敌。
“砰!”一个手持钢管的壮汉被老鬼侧身闪过抡击,随即一记手刀精准地砍在颈侧,哼都没哼一声就扑倒在地。
“啊!”另一个持刀刺来的家伙,手腕被老鬼轻轻一搭一引,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然后被老鬼顺势一个肘击重重地撞在肋下,清晰地传来了肋骨断裂的闷响,惨叫着蜷缩下去。
那七八个手持凶器的壮汉,在鬼叔面前,竟然像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孩童。他们徒劳地挥舞着钢管砍刀,却连鬼叔的衣角都碰不到。
不到一分钟。
“噗通”、“噗通”……
最后两个还能站着的男人也捂着肚子或脖子,痛苦地蜷缩着倒地,失去了战斗力。
客厅里,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呻吟痛呼的男人,各种武器散落一地。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一群人,此刻只剩下满地狼藉和痛苦的哀鸣。
陈默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跳如鼓。他知道老鬼是资深者,肯定很强,但没想到强到这种地步!这七八个手持凶器、明显有打架经验的壮汉,在他面前简直如同蹒跚学步的孩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已经全部躺倒了。
这老家伙……到底藏了多少实力?!
老鬼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风衣甚至都没怎么乱。
他脸上的表情恢复了之前的懒散,转过身,看着陈默那副震惊到失语的模样,嘿嘿一笑,什么也没说,只是对他招了招手,示意跟上。
“还愣着干什么?”他朝主卧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去看看我们的‘任务目标’,还有那些‘藏品’。事情还没完呢。”
陈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震撼,用力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地上那些失去战斗力的绑匪,又看了一眼轻松写意、仿佛只是散了散步的老鬼,心中对“异常管理局外勤”这个身份的认知,再次被狠狠刷新。
他握紧电击器,转身,快步朝着那个房间走去。真正的任务,现在才要开始。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主卧,房间内的景象让陈默呼吸微微一窒。主卧比外面客厅更加宽敞,装修也更显奢华,但此刻却弥漫着一股冰冷而危险的气息。
正对房门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办公桌后,坐着一个大约四十岁、眼神阴沉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件深色丝绸睡衣,眼神没有丝毫温度,让人不寒而栗。
看到陈默和老鬼进来,他脸上没有任何动容。他的右手握着一把黑色手枪,枪口稳稳地指向门口。左手则紧紧攥着一个约莫二十公分高的雕像,那雕像的材质看起来像是某种暗沉的木质,造型极其诡异——一个蜷缩着的人形,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脸。
整个雕像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阴森与不祥,仅仅是看着就让人觉得眼睛发涩,仿佛视线都会被它吸进去,连带着自己的存在感都开始变得稀薄。
老鬼对那黑洞洞的枪口视若无睹,步履从容地走了进去,仿佛指着自己的是玩具水枪。
陈默紧随其后,心脏却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的目光首先被办公桌后的男人和他手中的枪、雕像所吸引,随即下意识地扫过房间其他角落,评估可能存在的威胁。
就在这时,他的视线定格在了房间另一侧那张凌乱的豪华大床上。
只看了一眼,陈默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瞳孔骤然收缩。 大床中央,一个娇小的少女被以极其屈辱的姿势固定在那里。
她的手腕和脚踝分别被四副冰冷的金属手铐铐在床头的栏杆和床尾的支架上,整个人呈“大”字型仰躺着,四肢被最大限度地拉开,使得身体每一寸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皮肤在昏暗光线中泛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苍白。 少女的身体——原本应是青春活力的象征——此刻却布满触目惊心的痕迹:胸口、小腹、大腿内侧……到处都是干涸发白的精斑,新旧叠加,甚至有些已经微微发黄,像是一张张淫靡的烙印,粗暴地覆盖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一些可疑的粘稠液体还在她腿间的床单上留下了深色的污渍。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石楠花盛开后的浓烈腥气,混合著少女身上淡淡的体味,形成一种令人作呕又心悸的甜腻气息。
那双本应灵动或充满笑意的眼睛,此刻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没有焦距,没有神采,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只剩下一具精致却了无生气的玩偶躯壳。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不痛苦,也不羞耻,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她就像一件被过度使用、彻底玩坏后随意丢弃的精致玩偶,静静地躺在那里,对外界的动静毫无反应。
陈默的脑海中如同闪电般划过一段模糊的记忆。他以前似乎在某个短视频平台刷到过这个女孩。
那时她扎着双马尾,穿着可爱的洛丽塔裙子,对着镜头做着各种搞怪表情,跳着笨拙却元气满满的舞蹈,声音清脆,笑容甜美,是典型的“白幼瘦”风格小网红,拥有不少粉丝。
但好像有一阵子没看到她的更新了,当时还以为是网红更迭快,或者她找到了更好的发展……没想到,她竟然在这里,以这种比死亡更屈辱的方式“存在”着。
她的粉丝们,恐怕早已在异常力量的影响下,彻底遗忘了这个曾经带给他们欢笑的小偶像,所以才无人追寻,无人报警。
就在陈默心神剧震之际,那个阴沉的中年男人开口了。他的声音嘶哑,语调却异常平稳,甚至有种掌控一切的从容:
“不请自来,还打伤我的人……两位,本事不小。”他的目光先是在老鬼身上停留了一瞬,似乎有些忌惮,随即又落到陈默脸上,眼神里带着审视与毫不掩饰的阴鸷,“我不管你们是哪条道上的,也不管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现在,我给你们一个选择。”
他左手微微抬起,那个无面雕像在灯光下泛着幽光:“加入我。凭你们的本事,我们可以合作,这个世界很大,有太多值得‘收藏’的美好事物。”
他的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毫无温度的弧度,目光扫过床上那个失去灵魂的少女,又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门外,“我可以分享我的‘藏品’,分享这里的一切,权力,女人,还有……这种掌控他人存在的力量。”
他顿了顿,枪口微微抬起,声音骤然转寒:“否则,这里就是你们的终点。我保证,你们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比她们更彻底,连一点灰尘都不会留下。” 老鬼听了,非但没有紧张,反而嗤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点看到小孩子挥舞玩具刀般的趣味。
“就凭你手里那把不知道从哪个派出所顺来的破铜烂铁?也想拿来谈条件?”
话音刚落,办公桌后的男人眼中厉色一闪,没有任何征兆,放在扳机上的手指猛地扣下!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密闭的房间内炸响!陈默吓得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就想躲避或扑倒。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他瞪大了眼睛。
预想中血肉横飞的场面并没有出现。那颗出膛的子弹,在距离老鬼身体大约半米远的空中,仿佛撞上了一堵完全透明的、坚韧无比的空气墙,猛地停滞下来!
子弹尖锐的弹头在虚空中疯狂旋转,但它再也无法前进分毫,动能被迅速消耗殆尽。
最终,旋转停止,子弹失去了所有力量,“叮当”一声脆响,轻飘飘地掉落在地板上,滚了几圈,静止不动。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枪声过后的耳鸣嗡嗡作响。
那阴沉男人脸上的从容和阴狠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死死盯着那颗掉落的子弹,仿佛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老鬼似乎叹了口气,带着点“何必呢”的意味。他右手快如闪电般探入风衣内侧,再伸出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造型更加紧凑、线条流畅的银灰色手枪。 他没有瞄准,只是凭着感觉,手腕微微一抬,动作一气呵成,流畅得没有半分犹豫。
“噗——”
一声远比刚才枪声轻微、却更加沉闷的响声。枪口似乎闪过一抹极淡的蓝光。
办公桌后的阴沉男人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胸口。他脸上的惊骇瞬间凝固,手中紧握的手枪和那个诡异的无面雕像同时脱手滑落,“啪嗒”两声掉在地上。
他整个人连同沉重的皮椅一起,向后翻倒,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即一动不动。
“他……死了?”陈默惊魂未定,看着地上晕厥的男人和那个滚落一旁、依旧散发著不祥气息的雕像。
“晕厥弹而已。”老鬼收起那把银灰色的手枪,语气轻松,“能瞬间释放强效神经麻痹剂,足够放倒一头大象。打死了还怎么审问?怎么挖出他知道的东西?”
他指了指地上那个无面雕像,语气严肃起来,“小心点,那玩意儿,别用手碰。我怀疑它就是就是异常的源头。不想也变成‘不存在的人’,就离它远点。”
陈默连忙点头,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那雕像,又忍不住好奇:“刚才那颗子弹……”
“便携式动能偏转力场,小玩意儿。”老鬼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似乎不打算多说,“局里标配,对付普通枪械足够了。他那把破枪,连漆都刮不花。” 接下来的时间,老鬼带着陈默,将这栋三层别墅里里外外彻底搜查了一遍。除了客厅和各个房间里那些被打倒的绑匪,以及主卧里晕倒的头目,再没有发现其他敌人。
倒是又发现了不少被囚禁的女性,同样神情麻木,看到他们时,眼中只有恐惧和下意识的顺从。
确认再无漏网之鱼后,老鬼通过加密频道呼叫了支援。
没过多久,几辆没有任何标志的黑色厢式车悄然驶入别墅区。一队穿着统一黑色制服、表情冷峻、行动干练的人员迅速进入别墅。
他们训练有素地将昏迷的辉哥、阿彪、阴沉男人以及其他所有失去抵抗能力的绑匪一一铐上特制的手铐,像搬运货物一样沉默地抬了出去。
对于地上那个阴森雕像的处理,他们显得格外谨慎。一名队员取出一个带有复杂密封结构和内部衬垫的黑色金属收容箱,小心翼翼地放置在雕像旁边。 另一人则使用一个类似机械臂的、带有夹爪和多重感应器的长杆装置,隔着至少一米的距离,极其缓慢、精准地操作机械臂夹起雕像,然后平稳地移入收容箱内。全程没有任何人用手直接触碰。
箱盖闭合,发出“嗤”的一声气压密封声,随后被迅速带走。
还有人开始在各个房间喷洒某种气味清淡的喷雾,似乎在消除痕迹或进行消毒。
整个过程安静、迅速,透着一种专业而冰冷的秩序感。
这些黑衣人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二十分钟,所有绑匪和那个危险的雕像便被清理一空,黑色厢车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驶离。
除了地上残留的一些打斗痕迹,别墅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别墅里,只剩下老鬼、陈默,以及所有被解救出来的女性——那位最初的“消失的妻子”,三位“职业女性”(空姐、教师、护士),那个被玩坏的小网红,以及其他多位妙龄女性。
她们聚集在宽敞却凌乱的客厅里,身上大多披着临时找来的毯子或外套,神情各异,有麻木,有惊恐,也有茫然的呆滞。
“行了,首尾处理完了。”老鬼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对陈默说道,“我得回局里一趟,提交任务报告,审那几个杂碎,研究部那帮家伙肯定也急着要那个雕像做初步分析。等那边确认了异常物品的基本性质、危害范围和潜在影响后,才会制定出针对这些受害女性的正式救助方案和后续安排。在此之前……” 他指了指这栋此刻只剩下陈默和一群女性受害者的别墅:“按照应急规程,她们需要暂时被隔离在这里,接受基础医疗检查和心理安抚,避免异常残留影响扩散,也防止她们在认知混乱状态下做出不可预测的行为。这里相对封闭,暂时还算安全。”
陈默一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鬼叔,那我呢?我也跟你一起回去?” “你?”老鬼脸上露出了那种陈默已经颇为熟悉的、混合著戏谑、不正经和某种深意的笑容,“你当然是留在这里啊。别忘了你的职责,新人。异常虽然暂时收容了,但她们身上残留的认知创伤和存在感空洞可不会立刻消失。她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是稳定、可靠的‘认知锚点’,是能与她们建立真实连接的‘存在确认’,避免她们精神崩溃或者再次被‘抹除’。”
他目光扫过客厅,语气变得有些玩味:“那几个‘职业组’的,已经被摧残得有些习惯了,但骨子里的空洞和依赖还在。屋里这位新来的太太,还有床上那个小姑娘……她们现在正是最脆弱、最需要强烈‘锚定’来对抗虚无感的时候。这种时候,一个健康的、能看见她们、能与她们交流的男性存在,本身就是最好的‘安抚剂’和‘康复工具’。”
老鬼的话让陈默脸颊有些发烫,他下意识地辩解:“鬼叔,这……这不太好吧?而且这么多人,我一个人哪里……哪里照顾得过来?”他脑子里闪过空姐、女教师、小护士、崩溃的妻子、麻木的网红少女……还有其他房间里的受害者,顿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战利品嘛,总要有人负责‘安抚’和‘照料’,我看你小子就挺合适,年轻力壮,责任心强。”老鬼嘿嘿一笑,变魔术般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不起眼的牛皮纸小袋子,随手抛给陈默。
陈默手忙脚乱地接住,入手沉甸甸的。他疑惑地打开袋口,往里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里面满满当当,全是那种他曾经吃过的、龙眼大小的“壮阳药”,浓郁的、略带腥气的药味扑鼻而来。粗略一数,怕是有二三十颗!
“这……这么多?!鬼叔,这‘无限弹药’不是很珍贵吗?您上次不是说兑换要很多积分?”陈默惊愕地抬起头。
老鬼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我逗你玩呢,小子。这玩意儿原料就是韭菜,那炉子一炉能出好几百颗,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局里后勤仓库堆了好几麻袋,专供外勤人员‘特殊情况’下补充体力用。不值钱,随便吃,管够。”
陈默看着手里这一大袋“韭菜精华”,再回想起老鬼之前说得煞有介事、什么“兑换积分不便宜”的样子,只觉得额角青筋直跳,一阵无语。这老家伙嘴里,果然没几句靠谱的真话!
“行了,这里就交给你了。记住,安抚情绪,稳定存在感,这是正经任务。”老鬼拍了拍陈默的肩膀,语气难得正经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为老不尊的模样,“当然,过程中注意方式方法,讲究你情我愿……嗯,虽然她们现在可能不太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把握好度,别闹出工伤。走了!”
说完,他根本不给陈默再反驳的机会,转身拉开房门,黑色风衣下摆一甩,身影便融入了外面的夜色中。
“砰。”
他还“贴心”地从外面把别墅大门给带上了,隐约还能听到门外传来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迅速远去。
客厅里,顿时只剩下陈默,和十几双齐刷刷望过来的、带着迷茫、恐惧、探究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的眼睛。
空气仿佛凝固了,弥漫着浓烈的女性馨香、淡淡的血腥气、以及一种名为“尴尬”和“无措”的因子。
陈默手里攥着那袋沉甸甸的“韭菜精华”,手心微微出汗。
他的目光从那位眼角含泪、裹着毯子瑟瑟发抖的美丽人妻脸上,移到三位虽然强作镇定但眼神闪烁的“职业女性”身上,再掠过那个瘫在沙发里、裹着薄毯、眼神依旧空洞的小网红,最后扫过角落里怯生生抱在一起的美丽女人们…… 老鬼不负责任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锚定”、“战利品”、“人道主义关怀”……这些词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里盘旋。
陈默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
别墅客厅里,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柔和却带着几分靡丽的光。
空气中残留的消毒水气味,已经被更为浓郁的、属于男性和女性体液混合的甜腥气息覆盖。
陈默站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空地上,喘着粗气,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 他的裤子早已褪到了脚踝,胯下那根怒涨的肉棒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紫红色的龟头湿漉漉地闪着光,青筋盘虬,一颤一颤地跳动着。
他的面前,那位曾经的中学女教师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站立着。
她上半身依旧穿着那身合体的黑色女士西装制服,甚至衬衫的扣子都系得比刚才更紧了一些,散发出一种庄严感。
但她的下半身已经完全赤裸,职业套裙、丝袜连同内裤都被褪到了脚踝处,堆叠在一起。没有了丝袜的包裹,她那两条光裸修长、肌肤紧实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下半身唯一穿着的,只剩下那双黑色尖头细高跟鞋,鞋跟深深陷进柔软的地毯里,支撑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
女教师正被陈默拽着双手,以一个上半身弯折、翘臀高抬、双腿笔直站立的羞耻姿势固定着。
她被迫向前深深弯下腰,双手手腕却被后面的陈默死死攥住,反剪着向后拉直。这个姿势使她后背的曲线和撅起的浑圆臀瓣更加突出。
陈默挺腰,将自己粗硬滚烫的肉棒,对准了女教师此刻毫无遮掩、正微微开合著的娇嫩肛门。
她那里显然刚刚被细致地清洁和扩张过,显得有些红肿,但依旧紧致异常。粉嫩的皱褶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瑟缩着,像一朵亟待采撷的雏菊。
“呃……!”
陈默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猛地一个深挺,粗壮的龟头便蛮横地挤开了那圈紧致的括约肌,深深凿进了女教师温热的直肠深处。
女教师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痛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精心盘起的发髻也散乱了几缕。
她的双手被牢牢向后拽住,只能维持着这个弯腰撅臀的姿势,承受着身后狂暴的入侵。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坚硬、脉动着的异物是如何霸道地撑开她最私密、最紧致的后庭,直抵肠壁深处,带来一种混合著撕裂痛楚、饱胀感和难以言喻的羞耻的复杂冲击。
她咬紧了嘴唇,将又一声痛呼咽了回去。她知道,这是惩罚,也是“表现”的机会。她必须承受,甚至要“享受”和“配合”。
“啪!啪!啪!啪!”
结实有力的撞击声在客厅里回荡,每一次都伴随着臀肉凹陷又弹起的剧烈肉浪。陈默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拽着她的手腕,如同驾驭一匹倔强的母马,每一次挺动都又深又重,几乎要将自己的整根鸡巴都夯进她最深处的肠道里。
女教师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失去了丝袜束缚的光裸大腿内侧肌肉紧紧绷起,脚趾在高跟鞋里用力蜷缩。身后那蛮横的、不讲道理的操干,正在迅速摧毁她的防线。
“主……主人……请您……请您狠狠惩罚我这个不称职的……坏老师……” 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却又努力挤出一丝谄媚,“我……我身为一名教师……本该……本该‘教书育人’……引导学生……走向正途……可我……我却有眼无珠……错把前来解救我们的……正义的警察先生……当成了敌人……还……还愚蠢地跑去告发……”
“老师……老师以前教学生……要……要遵纪守法……现在……现在老师自己犯了错……告发了主人……该罚……该用大鸡巴狠狠地惩罚……把老师的屁眼……当成……当成不听话学生的练习册……用力……用力地批改吧……啊!” 她的话语带着一种自虐般的堕落快感:“主人……您……您现在是在给老师进行……最严厉的……‘课后辅导’……用您这根……这根教鞭……狠狠教训老师不听话的……贱肛门……把它……把它操开窍……操到再也不敢……乱说话……呃嗯!”
陈默没有回应,只是双手更加用力地拽紧了她的手腕,将她向后拉的更深,同时腰部发力,更加猛烈地撞击起来。每一次挺进,都伴随着“噗叽”一声淫靡的水响,和臀肉撞击的清脆“啪啪”声。
他的龟头刮蹭着肠壁敏感的皱褶,粗大的棒身在她狭窄的肛道里反复抽送,带来强烈的摩擦感和难以抗拒的扩张感。
女教师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破碎,被这粗暴的后入操得身体前后晃动,胸前那对被白衬衫包裹的丰满乳房也随着撞击而前后甩动,顶端的凸起在布料下清晰可见。
她强忍着肠道被入侵的不适,继续用那种带着哭腔和讨好的声音说道: “我……我犯了严重的……‘教学事故’……不,是……是‘原则性错误’……理应接受……最严厉的……‘纠错辅导’和……‘纪律处分’……”
她感到身后的撞击越来越猛烈,那根粗大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凶狠地捣进她的后庭,顶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移位,肠壁传来阵阵酸麻胀痛。
“主人的……‘教鞭’……又热又硬……每一次……‘鞭策’……都……深入我的……‘错误根源’……啊……!”
她的双腿开始发软,全靠手腕被拽住和陈默的撞击支撑着身体。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地毯上,形成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扭动着腰肢,开始尝试着迎合身后的抽插,让臀肉撞击的声响更加密集。
陈默听着她这些混杂着忏悔、求饶和淫秽比喻的言辞,下身的动作更加粗暴。他喜欢听她这样一边被爆菊一边用那种严肃的教师口吻说出最下流的话,这种反差带来的征服感格外强烈。
他双手猛地将她的手腕向上一提,迫使她翘臀撅得更高,然后腰腹发力,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猛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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