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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炼欲-舒蕾篇 (3-4) 作者: karqi1987

[db:作者] 2025-12-20 14:56 长篇小说 3770 ℃

【人妻炼欲-舒蕾篇】(3-4)

作者: karqi1987

2025-12-14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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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自我自救

宏盛大厦·31楼休息室 早晨7:46

舒蕾从浅眠中醒来,第一缕晨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斜斜切进来,落在她脸上,像一把极薄的刀。

她睁开眼,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才慢慢坐起身。

宿醉的头痛还在,却不再是锤击般的钝痛,而是一种轻飘飘的空。

这是她结婚这几年来,第一次没有在观澜府的主卧醒来,那种感觉很奇怪,像突然卸下一副沉重的枷锁,肩膀空了,却又隐隐不习惯。

她低头,看见自己还穿着昨晚那件黑色连衣裙,裙摆皱巴巴地卷在腰间,露出大腿大片冷白的肌肤。

床单上的水痕已经干透,只剩几处颜色稍深的印子,像无声的指控。

枕头上那丝陌生的洗衣粉味还在,淡淡的,却足够让她心底的担忧又浮上来。

昨晚的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现在腿根还有隐隐的酸软。

可现实的痕迹,又让她分不清哪些是梦,哪些是……别的。

她深吸一口气,赤足下床,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舒蕾站在休息室卫浴间的全身镜前,花洒的热水早已停了,雾气却仍旧缠绕在空气里,像一层薄纱笼罩着她。

她先抬手,拉下黑色连衣裙的侧拉链。

“嗤啦”一声轻响,布料顺着身体滑落,堆在脚踝处,像一滩被夜遗弃的墨。

她赤足踩过裙摆,踢到一边,只剩那套香奈儿无痕内衣贴在身上。

镜子里的人,皮肤冷白得近乎透明,因为热水而泛起一层极淡的粉,像雪地里透出的第一缕晨光。

她伸手到背后,熟练地解开无肩带胸罩的搭扣。

“啪”的一声轻响,胸罩松开,滑落到地上。

36D的胸脯瞬间弹出来,在雾气中轻轻颤了一下,像两团被晨露吻过的雪峰,高耸、饱满、圆润得完美无瑕。

乳晕是最娇嫩的浅樱色,直径不过一枚硬币大小,颜色淡得几乎与周围皮肤融为一体,却在冷空气里迅速收缩。

乳尖挺立成两粒小巧的粉嫩樱桃,表面光滑细腻,没有一丝多余的纹理,尖端微微上翘,带着刚被热水蒸过的湿润光泽,在镜前灯光下泛着晶莹的粉。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

十年来,她很少这样仔细地审视自己。

曾经,这对乳房只为顾庭深一人绽放;如今,它们终于又只属于她自己。

指尖轻轻掠过乳晕边缘,带来一阵极轻的战栗,乳尖立刻更挺了,像两粒含羞的蓓蕾。

接着,她勾住内裤的两侧细带,慢慢往下拉。

香槟色冰丝内裤顺着臀线滑落,露出修剪得极整齐的阴毛——不是彻底剃净,而是一小片精心修剪成的倒三角,毛发细软、稀疏、颜色浅淡,像一层极薄的绒雾,轻柔地覆盖在耻骨最隆起的那一块。

下方,是她最私密的蝴蝶逼。

阴唇饱满而娇嫩,外层大阴唇冷白如玉,闭合得严丝合缝,像两片未经雕琢的羊脂玉瓣,表面光滑得没有一丝褶皱。

内侧小阴唇却是最鲜嫩的粉,薄如蝉翼,微微内敛,只在闭合处露出一线细缝,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

因为方才的热水,那片粉嫩已经微微充血,颜色更深了一度,泛着水润的光,像被露水洗过的玫瑰花瓣。

阴蒂藏在最上方,小巧而敏感,此刻微微肿胀,探出一粒极小的珍珠,在冷空气里轻轻颤动。

整个蝴蝶逼的形状完美得像艺术品——对称、紧致、干净,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或色素沉着。

腿间因为昨夜梦境的余韵,还残留着隐隐的湿意,一线晶莹的液体沿着细缝缓缓滑下,在大阴唇内侧留下一道几乎看不见的亮痕。

舒蕾站在镜前,赤裸的身体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冷白皮肤与粉嫩私处的对比鲜明得惊心动魄——胸前的粉樱乳尖,腿间的粉嫩阴唇,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两朵娇花。

她抬手,指尖顺着锁骨往下,掠过乳沟、腰窝、小腹,最后停在那片修剪整齐的绒雾上。

指尖极轻地碰了碰大阴唇的外沿,触感柔软得像最上等的丝缎,带着热水残留的温热。

她没有再往下触碰,只是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十年前,她会羞得连灯都不敢开;

十年后,她终于敢直视自己的欲望与美丽。

雾气渐渐散去,镜面清晰起来。

赤裸的舒蕾,冷白肌肤、36D雪峰、粉嫩乳尖、修剪阴毛、蝴蝶般的粉嫩阴唇——

每一寸,都干净、漂亮、性感得让人屏息。

却又端庄得,像一尊无人亵渎的女神。

洗完澡,她没急着吹头发,就让微湿的长发自然垂在背上,水珠顺着脊柱沟往下滚。

她打开休息室专属的衣柜——这里常年备着几套换洗衣物,都是她不常穿、却最私人的款式。

今天,她选了最久违的那一套。

内衣先上。

无痕的香槟色冰丝内裤,低腰三角款,前片薄纱几乎透明,后片两条极细的带子陷进臀沟,完全看不出痕迹。

无肩带胸罩,同色系,半杯设计,钢圈极薄,却把36D完美托起,乳沟深得像一道雪谷,边缘是极细的蕾丝,却被皮肤颜色完美融合,像没穿一样。

然后是长裙。

通体纯白的真丝抹胸长裙,Valentino 2023春夏限量款,她婚后只在私人度假时穿过一次。

裙身轻薄如烟,抹胸设计把胸前弧度包裹得若隐若现,却不暴露;腰线极高,收束23寸的腰肢,再从臀部自然垂落,直至脚踝。

裙摆处有一道极细的开衩,走动时会偶尔露出一线小腿,干净得像月光落在雪原。

真丝面料贴着湿润的皮肤,像第二层呼吸,36D的胸随着动作轻轻颤动,却被布料压得服服帖帖;37寸的臀在走动时画出圆润的弧线,像被薄云遮住的月。

鞋子是Manolo Blahnik的白色高跟凉鞋,10厘米细跟,鞋面只有几根极细的绑带,绕过脚踝打结,在冷白脚踝上像几道雪痕。

脚趾涂了裸色的甲油,干净得像珍珠。

配饰只选了一条Tiffany & Co.的经典钻石项链,细链垂到锁骨窝中央,一颗2克拉的主钻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光,像一滴冻住的泪。

没有耳环,没有手链,干净得近乎极简。

头发没吹直,而是用手指随意抓出微微的波浪,自然散在肩背,发尾还带着一点湿意,扫过腰窝时带起极轻的战栗。

妆容极淡:底妆只用CPB钻石光感液,把冷白皮打出透明光泽;眼妆只刷了睫毛膏,根根分明;唇色选了Dior的#100哑光裸色,几乎与唇色融为一体。

香水点了一滴Creed Love in White在耳后,白花香冷冽,像雪地里透出一丝暖。

她站在全身镜前,最后审视自己。

镜子里的人,纯白长裙贴身却不紧绷,抹胸设计把胸前弧度衬得高耸饱满,却被真丝压得端庄;腰肢细得惊心动魄,开衩处偶尔露出的长腿笔直修长;微微波浪的长发散在背后,像一匹白绸;Tiffany项链在锁骨窝闪着冷光,衬得脖颈更修长。

整个人干净、自然、漂亮得惊心动魄,却又性感得近乎无声。

没有一丝攻击性,却处处是诱惑。

这是她想要的状态——让所有人看见,她舒蕾,依然是那个完美的顾家媳妇、宏盛财务总监。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身白,是她向过去告别的颜色。

早晨8:35,她踩着白色高跟凉鞋走出休息室。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走廊上,清脆得像一串珠子滚落。

真丝长裙随着步伐轻轻荡起,开衩处若隐若现一抹冷白,36D的胸在抹胸下轻轻颤动,却被布料压得滴水不漏。

她目不斜视,经过财务部开放区时,所有人都不自觉停下手头工作,抬头看她。

那身白在冷白灯光下像一团流动的光,性感却端庄,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顶层·董事长办公室

顾宏远,65岁,宏盛集团创始人兼董事长。

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眉眼间与顾庭深有五分相似,却多了岁月打磨的锋利与威严。

他穿着深灰色定制西装,坐在巨大的胡桃木办公桌后,正在看一份报告。

秘书敲门:“董事长,舒总来了。”

“让她进来。”

舒蕾推门而入,真丝白裙在门口的光下晃了一下,像一朵突然绽开的白莲。

她微微一笑,声音温柔却清晰:“爸,早安。”

顾宏远抬头,看到她这身打扮,先是一怔,随即眼里闪过一丝赞赏。

“蕾蕾来了?坐。”

舒蕾走过去,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真丝裙摆自然散开,盖住膝盖,却因为坐姿而微微上移,露出小腿最细的一段。

白色高跟凉鞋的细跟轻轻敲击地面,Tiffany项链在锁骨窝晃出冷光。

她双腿交叠,腰背笔直,36D的弧度在抹胸下挺得高高的,却被真丝包裹得端庄无比。

顾宏远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几秒,声音带着长辈特有的关切:“昨晚没回家?”

舒蕾没回避,笑了笑:“加班太晚,就在休息室将就了一晚。爸,您别担心,我没事。”

顾宏远点点头,没再追问。

他太了解这个儿媳妇了——几年来,从不抱怨,从不夜不归宿,从不给顾家丢脸。

工作能力更是没得说,当年IPO项目就是他亲自点将交给她,事实证明,他没看错人。

“说正事吧。”他把报告推到一边,“财报审核进度怎么样?杰克那边启动了吗?”

舒蕾深吸一口气,把带来的平板递过去,上面是昨晚连夜整理的几份关键表格。

“爸,我昨晚和杰克吃了个饭,侧面了解了一下。目前他们团队的重点还在另一家科技公司上,宏盛的正式审计最快也要下周才能启动。”

顾宏远眉头微皱:“下周?时间会不会太紧?”

舒蕾声音依旧软,却字字清晰:“确实有点紧。但我已经让法务和内审提前自查了一轮,目前表面数据都没问题。只是……”

她顿了顿,指尖在平板上轻点,调出一页流水记录,那页红圈的部分刺眼得像血。

“11月28日那笔300万的转出,我昨晚又核了一遍。经办人是庭深,审批和财务章都是空白,直接走的董事长特批口谕。”

顾宏远脸色沉下来,沉默几秒。

他当然知道这笔钱——顾庭深打电话给他哭着说“朋友急用”,他心软就点了头。

没想到绕过了舒蕾。

“蕾蕾,这事……是我没考虑周全。”

舒蕾摇摇头,声音更轻了:“爸,不是您的错。是流程有漏洞。我今天会让资金部补齐所有特批文件,同时把这笔钱从庭深的私人账户追回来。不能让证监会抓到把柄。”

顾宏远看着她,眼底的满意藏都藏不住。

这个儿媳妇,从进门那天起,就没让他操过心。

能力强,情商高,长得还漂亮,是顾家最好的脸面。

相比之下,自己的儿子……真是越看越糟心。

“蕾蕾,宏盛的IPO,能不能过,就看你了。”

他声音低沉,却带着信任,“我信你。”

舒蕾笑了笑,眼底却没多少温度:“爸,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她又汇报了几个细节:

- 预披露材料的最后修改版已经发给券商,预计本周内定稿;

- 证监会反馈的几处疑点,她已准备好补充说明;

- 杰克那边,她会继续保持沟通,确保审计不卡壳。

顾宏远听完,靠在椅背上,长长叹了口气:“蕾蕾啊,你这几年,辛苦了。庭深那孩子……是我惯坏了。”

舒蕾没接话,只低头轻抚裙摆,真丝布料在指尖滑过,像水一样。

白色高跟凉鞋的绑带在脚踝上勒出浅浅的痕迹,她轻轻动了动脚,Tiffany项链晃出细碎的光。

“爸,您别这么说。庭深只是……一时迷了路。”

她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极淡的冷,“我会把他拉回来的。”

顾宏远没听出她话里的双关,只当是媳妇一如既往的体贴。

他点点头:“好,有你在我放心。去忙吧,中午一起吃饭?”

舒蕾起身,真丝白裙顺着身体滑落,抹胸下的胸线在动作间轻轻颤动,却被布料压得端庄。

她微微一笑:“爸,我中午约了律师,有点私事。改天吧。”

顾宏远没多问,只挥挥手:“去吧。”

舒蕾走出办公室,门在身后轻轻合上。

走廊冷白灯光下,那身纯白长裙像一团流动的雪,微微波浪的长发散在背后,高跟凉鞋踩出清脆的节奏。

她目不斜视,经过秘书区时,所有人又一次不自觉抬头。

那性感,是自然到骨子里的;那漂亮,是干净到让人不敢亵渎的。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身白裙下的心,已经冷得像冰。

今天有两件事情要做!

第一件:找昨晚值班表,查监控。

第二件:把那300万的窟窿,亲手堵上。

她踩着白色高跟凉鞋,一步一步走向电梯。

真丝裙摆荡起,开衩处露出一线冷白长腿,像刀锋划过空气。

宏盛大厦·安保部 上午9:15

舒蕾踩着白色高跟凉鞋,步履平稳地走进地下二层的安保控制中心。

纯白真丝抹胸长裙在冷白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开衩处随着步伐偶尔露出一线冷白长腿,Tiffany项链在锁骨窝晃出细碎的冷光。

微微波浪的长发散在肩背,发尾还带着早晨洗澡后的淡淡湿意。

她整个人像一团流动的雪,干净、端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

安保队队长老周,五十出头,头发花白,制服笔挺。

他看见舒蕾进来,立刻站起身,声音恭敬:“舒总早。”

舒蕾微微点头,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定:“周队长,早。我需要昨晚所有值班人员的名单和联系方式,还有B2停车场和31楼走廊的监控备份。”

老周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

舒蕾是什么身份,他比谁都清楚——董事长亲自点名的财务总监,顾家少奶奶,整个宏盛最不能得罪的女人。

他没敢多问一句,直接打开电脑系统:“舒总稍等,我这就给您拷贝。”

十分钟后,舒蕾手里多了一份打印好的值班表和一个加密U盘。

值班表上,昨晚B区夜班保安只有两人,其中一个名字让她睫毛轻颤——“明,24岁,工号B-087”。

她道了谢,转身离开。

高跟凉鞋踩在水泥地面上,清脆的回声在空旷的走廊里久久不散。

31楼·财务总监办公室

办公室门一关,舒蕾把百叶窗全部拉下,冷白光被挡在外面,只剩桌灯一盏暖黄。

她坐下,先插上U盘,打开监控软件。

第一段:地下车库,11:47。

画面里,她醉醺醺地靠在宾利车门上,黑色连衣裙散在地面,波浪长发铺了一地。

一个瘦瘦高高的身影快步走来,蹲下身,小心翼翼地问她什么。

是小明。

年轻的脸在监控里显得清晰,带着明显的紧张和慌乱。

他扶她起来时,手臂几乎没敢碰到她的腰,只虚虚搭在肩后。

她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水,头一点一点地蹭在他胸口,长发扫过他的手臂。

第二段:电梯监控。

镜面墙壁里,她靠在他肩上,眼睛半闭,唇微微张开。

小明僵得像木头,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却始终保持距离,没敢多碰一寸。

第三段:31楼走廊。

他扶着她进休息室,动作极轻,像在托一件易碎的瓷器。

把她放在床上后,他转身去接水。

镜头里,她在床上无意识地扭动,黑色裙摆卷到大腿根,露出大片冷白肌肤。

小明端水回来时,明显愣在门口几秒,才赶紧把水杯放床头,帮她脱了高跟鞋,盖好薄被,然后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

全程,没有任何越界动作。

没有触碰,没有停留,没有偷拍。

只有一个年轻人克制到近乎痛苦的背影。

舒蕾盯着屏幕,指尖无意识地摩挲Tiffany项链的主钻。

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紧绷、警惕、隐隐愤怒,慢慢松弛下来。

眉心那道浅浅的川字褪去,眼底的冷意化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到难以言说的情绪——

松了一口气,却又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愧疚和……怜悯?

她低头翻开桌上的入职资料。

明,24岁,农村户口,高中毕业,2023年入职,月薪4800,无不良记录,绩效考核一直是良好。

家庭住址:京谷郊区,城中村改造区,幸福里小区8栋402。

照片上的小伙子,五官清秀,眼神干净,笑得有些腼腆。

和监控里那个脸红得像煮虾的背影,完全重合。

舒蕾靠在椅背上,闭了闭眼。

昨晚的担忧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最敏感的地方。

她见过太多人性的阴暗面——澳门赌场的陪酒女、顾庭深那些狐朋狗友、甚至杰克昨晚眼底的蠢蠢欲动。

她下意识地把小明也归进那一类,担心他趁她醉酒做了什么。

她睁开眼,看着屏幕上定格的最后一帧——小明离开休息室前,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她,眼底有心动,有挣扎,最终却只是轻轻带上门。

舒蕾的唇角,极轻地勾了一下。

不是笑,是某种近乎自嘲的弧度。

她舒蕾,宏盛财务总监,顾家少奶奶,竟然在担心一个保安会不会对她图谋不轨。

床单上的水痕、枕头上的陌生气味、那段模糊的记忆……

她需要一个答案。

不是为了追究,而是为了让自己彻底安心。

也为了……给那个年轻人一个交代。

她拿起手机,拨通老周的电话:“周队长,小明今天请假了吗?”

对面很快回复:“舒总,他今天休息,因为夜班完之后会休息一天!

舒蕾“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她站起身,拎起那只小号Hermès Kelly白色鳄鱼皮包,真丝白裙顺着身体滑落,抹胸下的胸线在动作间轻轻颤动。

她没叫司机,自己下楼取车。

地下车库·白色宾利慕尚

她坐进驾驶座,真丝裙摆自然散开,盖住膝盖,却因为坐姿而露出小腿最细的一段。

白色高跟凉鞋踩在油门上,细跟在脚踝处勒出浅浅的痕迹。

引擎启动,低沉的轰鸣像野兽醒来。

导航输入“幸福里小区”。

距离28公里,预计45分钟。

车子驶出宏盛大厦,融入京谷冬日的车流。

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路边树木光秃秃的,偶尔有风卷起几片枯叶。

舒蕾单手打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窗沿,指尖无意识地敲击。

她的表情在变化。

一开始是冷静的、近乎冷漠的。

眉眼平直,唇线抿得薄薄的,像在思考一笔复杂的财务报表。

可随着车子驶出市区,道路渐渐变得拥挤破旧,她的眉心又慢慢皱起。

眼底那层松弛后的柔和重新蒙上一丝焦虑,像冬日湖面下暗涌的冰流。

她想起监控里小明扶她时的手——

瘦瘦的,骨节分明,却小心得不敢用力。

想起他端水回来时愣在门口的几秒——

像突然被什么烫到,赶紧低头掩饰。

想起他离开前那回头的一眼——

心动得近乎痛苦,却又克制得近乎残忍。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去做一件可能很残忍的事。

一个24岁的年轻人,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却要被她这个高高在上的财务总监找上门。

他会不会吓坏?会不会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会不会……从此在公司抬不起头?

舒蕾的指尖敲击窗沿的节奏乱了。

她第一次对自己昨晚的担忧感到一种近乎羞耻的刺痛。

她把人性想得太脏了。

而真正脏的,是那些用“董事长特批”随意挪用公款的顾庭深,是那些在赌桌上输红眼的男人,是她自己这些年为了顾家隐忍到近乎麻木的心。

车子驶入郊区,道路越来越窄,导航声音机械地提醒“前方500米左转”。

两旁是低矮的楼房,外墙斑驳,晾衣绳上挂着洗得发白的衣服。

路边小摊冒着热气,卖早点的、修自行车的、捡废品的大爷。

这是她舒蕾几乎从未踏足的世界。

她的呼吸有些乱。

Tiffany项链在锁骨窝晃得厉害,像一颗不安的心。

纯白真丝长裙在车厢里显得格格不入,像一朵误入尘世的雪莲。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开着几百万的宾利,穿着Valentino限量款,戴着Tiffany钻石,去找一个住城中村的保安,只为了确认他有没有趁她醉酒越界。

焦虑像潮水,一波一波漫上来。

不是怕小明做了什么,而是怕自己正在做一件伤害无辜的事。

她甚至想掉头回去。

可导航已经提示“目的地在右侧”。

幸福里小区门口。

这是一片典型的城中村改造区,六层老楼密密麻麻,楼道口堆着共享单车和杂物。

铁门锈迹斑斑,门卫室空着,门虚掩着。

路边停着几辆电动车和破旧的二手车,没有一辆称得上体面。

舒蕾把宾利停在路边,熄火。

她没立刻下车,只是坐在驾驶座,双手握着方向盘,指节微微发白。

脸上的表情终于彻底变了——

眉心紧锁,眼底是罕见的迷茫与不安,唇瓣抿得几乎看不见血色。

微微波浪的长发垂在脸侧,遮住了半边脸,却遮不住那份突如其来的脆弱。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

白色高跟凉鞋踩在坑洼不平的水泥地上,真丝白裙在冬风中轻轻荡起,开衩处露出一线冷白长腿。

她站在小区门口,纯白的身影在灰扑扑的环境里刺眼得像一幅错位的画。

风很大,吹得她裙摆猎猎作响。

她抬手,把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冰凉。

眼底的焦虑终于化作一句极轻的叹息:

“小明……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门开了。

小明只穿着一条灰色内裤衩,头发乱糟糟的,眼睛下有熬夜的青黑,手里还握着手机,屏幕上是暂停的游戏界面。

他整个人僵在门口,脸从白到红,再到一种近乎惊恐的苍白。

舒蕾站在楼道昏黄的灯光下,纯白真丝抹胸长裙像一团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雪。

她睫毛颤了一下,视线先是避开,又不得不落回来。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毫无防备地看到一个年轻男人的身体——瘦却结实,常年站岗的小腿肌肉线条分明,腹部隐约有浅浅的人鱼线,内裤边缘露出的皮肤带着一点薄汗,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尴尬只持续了一秒。

小明“砰”地把手机往身后藏,另一只手想挡又不敢挡,声音都破了:“舒、舒总?!您……您怎么来了?!”

舒蕾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视线抬到他脸上。

声音尽量平稳:“小明,我有事找你谈。可以进去吗?”

小明如梦初醒,慌乱地侧身:“进、进来!对不起,我以为是催房租的……您等我,我穿衣服!”

他冲进里屋,动作慌得差点撞到桌角。

舒蕾没立刻跟进去,站在门口环视这个二十平不到的空间:单人床乱糟糟,电脑桌上一堆外卖盒,墙角堆着几件保安制服,空气里混着方便面和洗衣粉的味道。

这和她生活的世界,相隔何止千里。

小明很快出来,已经套上洗得发白的T恤和运动裤,脚踏拖鞋,手忙脚乱地把椅子上的衣服扔到床上,又拿小板凳擦了擦:“舒总,您坐这儿!我给您倒水!”

舒蕾没坐椅子,选择坐在床沿。

真丝白裙自然散开,盖住膝盖,开衩处露出一线冷白小腿。

她双腿交叠,腰背笔直,抹胸下的36D弧度在昏暗光线下挺得高高的,却被真丝压得端庄无比。

Tiffany项链在锁骨窝晃出冷光,像一滴冰。

小明倒了杯凉白开,手微微抖着递过来。

舒蕾没接,直视他的眼睛,开门见山:

“小明,我看了昨晚所有监控。停车场、电梯、走廊,全看到了。你扶我到休息室,端水,盖被子,然后离开。这些我清楚。但休息室没有监控,所以我想当面问你——你有没有对我做任何不该做的事?”

小明把水杯放桌上,低头不敢看她!

舒蕾盯着他看了几秒,眼底的警惕稍稍松动。

她相信他,至少相信他没越界。

可她还是问:“那你为什么录视频?”

小明挠了挠头,从兜里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下,递给她

舒蕾接过,点开视频。

画面从停车场开始!

镜头晃动,却清晰地记录了每一个细节:他虚扶她的肩,没敢碰腰;然后进入电梯!

全程,没有一丝多余触碰。

舒蕾看完,长舒一口气。

眉心紧锁的褶平了,眼底的冷意化开。

她把手机还给他,声音柔和了些:“谢谢你,小明。你做得很好。”

小明却没接手机,反而把屏幕翻到相册,点开一个隐藏文件夹。

里面,有小明拍的视频!

视频画面从舒蕾平躺在床上开始。此时她全身赤裸,已经被小明脱掉裙子,灯光柔和地洒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舒蕾身高一米六五,体重不到五十公斤,却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她的胸部是饱满的D罩杯,两团雪白的乳房高高挺立,乳晕是浅浅的粉色,直径不过一元硬币大小,乳头小巧却已经因为兴奋而微微挺起,像两颗熟透的樱桃。腰肢细得盈盈一握,臀部却圆润丰满,双腿修长笔直,大腿内侧的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双腿之间那片粉嫩的私处——一只典型的蝴蝶逼。阴阜光洁无毛,两片大阴唇饱满肥厚,像蝴蝶翅膀一样向两侧张开,露出里面娇嫩的小阴唇,颜色从外层的浅粉渐变到内层的深粉,湿润时泛着晶莹的光泽。阴蒂藏在顶端的小包皮下,微微凸起,像一颗小珍珠。阴道口紧致而湿润,已经因为期待而分泌出透明的蜜汁,顺着会阴缓缓流向臀缝。

小明跪在床尾,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舒蕾的身体,呼吸粗重。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碰她其他地方,只是俯下身,从她的脚趾开始舔起。

他先抓住舒蕾的右脚踝,将她的脚抬到唇边。张嘴含住她的大脚趾,像含住一根小肉棒一样用力吮吸,舌头在趾尖打转,舔过趾缝,又舔到脚趾肚。舒蕾的脚很小,36码,脚背白嫩,脚底微微泛粉。小明舔得极慢极仔细,一根一根脚趾都不放过,口水把她的脚趾舔得亮晶晶的。接着,他把舌头平铺在她的脚心,从脚跟一路向上舔到脚趾根,湿热的舌面刮过敏感的脚心,舒蕾忍不住轻轻缩了缩脚,却没有躲开,只是闭着眼,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舔完右脚,他换到左脚,重复同样的动作。两只脚都被舔得湿漉漉的,泛着他的口水光泽后,小明才慢慢向上移动。

他吻上她的小腿肚,舌尖沿着小腿肌肉的曲线滑动。小腿细长紧实,皮肤光滑得没有一丝毛孔。小明的舌头从脚踝内侧开始,一路舔到膝盖窝,那里是舒蕾的敏感带之一,被舌尖轻轻一点,她的身体就微微颤了一下。他绕着膝盖窝打圈舔舐,又用牙齿极轻地啃咬,让舒蕾的呼吸开始变重。

接着是大腿。舒蕾的大腿外侧结实,内侧却软得像棉花。小明先从外侧舔起,舌头大面积地覆盖,从膝盖上方一路舔向大腿根部。舔到大腿内侧时,他放慢了速度,那里的皮肤最嫩最薄,几乎能看到底下细细的青色血管。他用舌尖轻轻点触,一下一下,像在试探,又像在挑逗。舒蕾的双腿本能地想夹紧,却被小明用手轻轻分开。他低头,舌头贴着大腿内侧最柔软的那块肉,慢慢地、长长地一舔,从膝盖内侧一直舔到大腿根,舌尖在即将触碰到阴唇时停住,转而换到另一条腿重复。

两侧大腿内侧都被舔得湿亮,泛着口水和微微的红晕后,小明才终于靠近她的核心。

他先没有直接舔阴部,而是从会阴开始。舒蕾的会阴很短,阴道口和肛门之间只有不到两厘米。小明用舌尖轻轻点在会阴中央,向上轻压,再向下轻刮。舒蕾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蜜汁从阴道口涌出更多。他张嘴,用整个舌面覆盖住会阴,来回缓慢地舔动,像在给那里洗澡。舔了十几下后,他才向上移动,舌尖终于触碰到她的蝴蝶逼最下端。

那一刻,舒蕾的臀部微微抬了一下,却又立刻放松,彻底交给他的舌头。

小明先从最外侧的大阴唇开始舔。那两片肉厚实饱满,像两片柔软的唇。他用舌头从左边大阴唇的下端开始,沿着边缘向上舔,舌尖压着肉边滑过每一道细小的褶皱。舔到最顶端时,他绕过阴蒂包皮,又沿着右边大阴唇向下舔回起点。这样来回舔了五六遍,把两片大阴唇的外侧舔得湿亮发肿,颜色变得更深。

接着,他用双手轻轻分开大阴唇,露出里面娇嫩的小阴唇。小阴唇薄而长,像两片花瓣,边缘呈波浪形,颜色粉得几乎透明,早已被蜜汁浸得晶莹。小明低头,舌尖先轻轻点在左边小阴唇的下端,然后慢慢向上滑,舌尖压着那薄薄的嫩肉,感受它在舌下轻微的颤动。舔到顶端时,他用舌尖轻轻挑起小阴唇的边缘,再松开,让它弹回。换到右边小阴唇,同样细致地舔过每一毫米。

舔完小阴唇的单侧,他又把舌头平铺,覆盖住整个阴唇区域,从下往上大面积地舔,像在舔一块最柔软的果冻。蜜汁不断涌出,被他卷进嘴里吞咽,发出轻微的咕噜声。舒蕾的蝴蝶逼被舔得完全张开,阴道口一张一合,像在呼吸。

小明终于将注意力集中在阴蒂上。他先用舌尖轻轻拨开包皮,露出那颗已经肿胀的小珍珠。阴蒂头粉红而光滑,敏感得一碰就跳。他先用舌尖最轻的力量点触,一下、两下、三下……每点一下,舒蕾的腰就微微拱起。点了几十下后,他开始绕圈,舌尖围绕阴蒂画小圈,速度时快时慢。接着,他张嘴轻轻含住整个阴蒂,用嘴唇包裹,舌尖在里面继续打转,同时轻微吮吸。那种吸力让舒蕾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双手抓紧床单,却依旧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享受。

吮吸了一阵后,他又松开,舌头向下探,来到阴道口。阴道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蜜汁拉出细丝。小明用舌尖在入口处打圈,绕着那小小的洞口转了十几圈,然后突然将舌头伸进去,尽可能深地探入。舌头在里面搅动,模仿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舒蕾的阴道壁紧致而湿热,紧紧裹住他的舌头。他一边用舌头抽插,一边用上唇蹭着阴蒂,双重刺激让舒蕾的身体开始轻微痉挛。

他抽插了几十下后,又抽出舌头,重新舔回整个蝴蝶逼。从最下端会阴开始,一路向上,长长地一舔,舌面压过会阴、阴道口、小阴唇、阴蒂,整个外阴都被这一舔覆盖。接着又从上往下舔回。如此反复,大力地、缓慢地舔,像要把她的逼舔化一样。蜜汁越流越多,顺着臀缝流到床单上,留下大片湿痕。

舔了外阴许久,小明才恋恋不舍地向上移动。他舔过平坦的小腹,舌尖在肚脐里打转,舔得肚脐湿湿的。又舔到肋骨下方,舔过腰侧最敏感的软肉,舒蕾终于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终于,他来到胸部。舒蕾的乳房因为仰躺而微微向两侧摊开,却依旧挺拔饱满。小明先从左乳下缘开始舔,舌头沿着乳房下缘的弧线滑动,从外侧舔到内侧,再舔回。舔完下缘,他舔侧面,舌尖压着乳房的软肉,一路向上。到达乳晕时,他绕着乳晕外圈舔,慢慢缩小圈数,直到舌尖触碰到乳头。

乳头早已硬得像小石子。他先用舌尖轻轻点触乳头尖端,然后绕着乳头根部打圈。接着,张嘴含住整个乳头,用力吮吸,舌头在里面继续搅动。吮得乳头在口中被拉长,又弹回。他换到右边乳房,重复同样的舔法。两颗乳头都被舔得肿胀发亮,沾满口水,连乳晕都泛起红晕。

他还不满足,把两团乳房推到中间,形成一条深沟,然后舌头伸进去,沿着乳沟从下往上舔,再从上往下。偶尔,他会低头含住两颗乳头中的一颗,用牙齿极轻地咬住,拉扯一下,那种轻微的痛感让舒蕾的身体再次颤抖。

舔完胸部,他继续向上。舔过锁骨,舔过颈侧最敏感的皮肤,舒蕾的脖子微微后仰,露出修长的线条。他舔到耳垂,含住耳垂轻轻吮吸,又用舌尖舔耳廓内侧。接着是脸颊、鼻尖、眼皮,最后停在嘴唇上。但他没有深吻,只是用舌尖轻轻舔过她的上唇、下唇,描摹唇形。

舔完全身每一寸后,小明又回到最初的地方——她的蝴蝶逼。此时,舒蕾的外阴已经彻底肿胀,大阴唇翻开,小阴唇外翻,阴蒂挺立,蜜汁泛滥。他重新埋头,用更大的力度、更快的速度舔起来。舌头大力拍打阴蒂,又深深探入阴道口,双手托住她的臀部,让她的私处完全贴在自己脸上。

舒蕾的身体在持续的舔舐中终于到达顶点。她没有叫出声,只是全身紧绷,腰部高高拱起,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喷涌而出。小明张嘴接住,全数吞下!

高潮过后,他仍没有停下,舌头放轻放慢,继续温柔地舔着那敏感至极的蝴蝶逼,像在安抚,又像在回味。舒蕾闭着眼,胸口起伏,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任由他舔了一遍又一遍。

视频画面的内容

第一波是愤怒和屈辱——

她何曾被人这样“舔”过?

顾庭深追她时,都不敢多看一眼。

而现在,一个24岁的保安,竟然敢把她当秘密宝藏一样舔。

第二波是恐惧——

不是怕他暴力,而是怕视频外泄。

她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顾庭深看到后会怎么想,公公会怎么看,公司同事的眼神,媒体的标题……

第三波是冷静的计算——

不能刺激他。

他没什么可失去的,所以他敢赌。

她必须谈条件。

第四波是……一种复杂的怜悯与自省。

她看着他低头的模样,看着这个狭窄昏暗的出租屋,忽然明白:

他不是坏人,只是太缺了。

缺钱,缺机会,缺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哪怕看他一眼。

他用这种方式,抓住唯一一次能和“女神”平等对话的机会。

舒蕾把手机还给他,重新坐下。

真丝白裙散开,像一朵白莲落在脏乱的床上。

她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温柔,却带着冰:“说吧。你想怎么样?”

小明咽了口唾沫,像是下了很大决心。

“舒总,我提两个条件。您答应,我当场删干净,所有备份、云端,全清。以后我闭嘴,视频一辈子只留心里。”

舒蕾没说话,等他继续。

“第一,下周六晚上,您陪我去酒吧。当一天……女朋友。就一天,像情侣一样挽手、喝酒、跳舞,都行。我想让我那帮朋友看看,我小明也能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他声音越来越低,脸红得像煮虾,却没退缩。

“第二,加薪的事……就算了,我知道难。”

舒蕾沉默了很久。

久到小明自己都开始发慌,低头不敢看她。

她的内心在剧烈拉扯。

拒绝?

视频就会留着,隐患永远存在。

答应?

陪一个保安去酒吧假装女朋友,挽手、跳舞、在陌生人面前扮演亲密……

这对她来说,是多大的屈辱。

她舒蕾,顾家少奶奶,竟然要为视频妥协到这一步。

可她别无选择。

视频流出去是致命的!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经恢复平静。

声音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好,我答应。”

小明猛地抬头,眼里闪过难以置信的光。

“但有我的条件。”舒蕾继续,声音冷下来,“酒吧你选,不能喝酒过多,结束以后,视频全部删除,我要当场检查所有设备和云端。以后,你不许再拍我,不许再提这件事。”

小明点头如捣蒜:“行!都听您的!”

舒蕾站起身,真丝白裙荡起,抹胸下的胸线在昏暗光线下轻轻颤动。

她看着他,眼底的愤怒、屈辱、怜悯,终于化作一种疲惫的妥协。

“下周六晚上,你发地址给我。”

她转身往门口走,高跟凉鞋踩在地板上,清脆却缓慢。

走到门口,她停住,没回头:“小明,你赢了这一局。但记住,别得寸进尺。”

门轻轻关上。

楼道里,舒蕾靠在墙上,闭了闭眼。

Tiffany项链硌着锁骨,生疼。

她忽然觉得很累,很脏。

不是身体,而是心。

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视频,答应陪一个保安去酒吧假装女朋友。

这比300万的窟窿,都让她觉得屈辱。

可她也知道,这是最小的代价。

为了永绝后患,为了不让隐患埋在暗处。

也为了……某种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报复式的放纵。

她深吸一口气,踩着白色高跟凉鞋,一步一步走下楼梯。

纯白长裙在昏暗楼道里,像一团不肯熄灭的光。

车子启动时,她从后视镜看了眼那栋老楼。

心里默默说:“小明,你要的这一天,我给你。但也只是这一天。”

引擎轰鸣,宾利驶离幸福里小区。

冬日的阳光洒在她冷白的脸上。

她没笑,也没哭。

只是勾了勾唇,极浅、极冷的一个弧度。

谈判,成交。

至于关于那300万的款,她只能用自己多年的积蓄去填补这个缺口,但是痕迹永远存在,对于真正资深的会计师来说每一个细节都决定着家公司上市的可能性…杰克将会掀开舒蕾的另一个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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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下沉的夜

杰克·哈里斯推开宏盛集团董事长办公室的门时,外面正下今冬第一场雪。

他穿着一套深灰色Tom Ford西装,剪裁贴合185cm的健身身材,肩背宽厚,腰线收得极细。灰绿色眼睛在冷白灯光下像暴风雨前的海,怀里抱着一叠厚厚的财务报表和审计底稿,封面用红笔圈出了几处刺眼的数字。

顾宏远抬起头,看到杰克,微微一怔,随即起身相迎:“Jack,怎么突然过来了?不是说下周才正式启动审计吗?”

杰克用流利的中文回答,伦敦腔却依旧明显:“顾董,打扰了。我这几天提前看了宏盛近三年的财报和银行流水,有几处细节需要当面确认。越早说清楚,对IPO越好。”

顾宏远眉头一紧,却没表现出来,只请他坐下。

杰克把报表放在桌上,最上面一页正是那笔11月28日的300万转出——收款方Everbright Horizon Ltd.(BVI),经办人顾庭深,审批栏空白,几天前才有一笔同额款项从私人账户转回,备注“借款归还”。

“顾董,这笔资金挪用,虽然金额对宏盛体量不算大,但发生在IPO预披露敏感期,且走的是董事长口头特批、绕过财务总监的流程,对海外上市是重大污点。证监会和港交所都视‘关联方占用上市公司资金’为红线,哪怕已经归还,也需要合理解释和内部整改证明,否则过会概率会大幅下降。”

顾宏远沉默了足足半分钟。

他当然知道这笔钱是谁动的,也知道儿子最近又在澳门填了什么坑。

他揉了揉眉心,声音低沉:“Jack,这事……是我疏忽了。钱已经还了,没造成实际损失。”

杰克摇头,语气职业却不留情面:“顾董,上市不是看结果,是看流程和治理结构。投资人最怕的就是‘内部人控制’和‘关联交易不透明’。这笔钱如果不处理好,招股书的风险因素一栏就得写进去,估值会打折,询价会很难看。”

顾宏远深吸一口气,看向杰克的眼睛里带着长辈的威严,却也带着信任:“Jack,我把蕾蕾叫上来。这事让她全权对接你。她是财务总监,也是我们顾家的人,最清楚情况,也最有能力处理。”

杰克没反对,只微微点头:“好。我相信舒总的专业。”

十分钟后,董事长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爸,Jack,你们找我?”

舒蕾推门而入。

今天的她,穿了一套女性化的深海军蓝西装套裙,却把“职业”二字诠释得性感而凌厉。

上装是修身短西装外套,剪裁极尖,肩线利落,腰身收得极细,把23寸腰勒得一握即断。V领开口不算深,却因为内搭一件丝质白色衬衫而若隐若现地露出锁骨窝和一小片冷白胸口。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扣,隐约能看到Tiffany项链的主钻在皮肤上晃动。西装外套下摆只到腰线,露出下面那条高腰包臀短裙——裙长刚好盖住大腿中部,面料是带微光的羊毛混丝,贴合37寸臀的圆润弧度,却不紧绷,走动时臀线轻轻起伏,像月亮被薄云遮住。

裙子里面,是她今天特意选的丝滑豹纹内衣套装。文胸是半杯豹纹蕾丝,钢圈薄而托力惊人,把36D完美向上推起,乳沟深得像一道雪谷;内裤是同系列低腰三角款,豹纹丝绸面料滑得像水,前面一小块蕾丝镂空,隐约透出皮肤颜色,后片两条细带陷进臀沟,完全看不出痕迹。丝袜是“象牙雾”色超薄款,丝袜顶端一圈极细的豹纹蕾丝边,与内裤呼应。

脚上是一双Christian Louboutin的10厘米黑色漆皮细跟高跟鞋,鞋面简洁,只有两根细带绕过脚踝,红底在走动时一闪而过,像一簇隐秘的火。

头发拉得笔直,中分,发尾内扣,贴着背脊一路垂到腰窝。妆容干练而精致:底妆透明光泽,眼妆烟熏棕,眼尾拉长一抹锋利;唇色是Chanel哑光红棕,刷得极满,唇峰利落。

她整个人,像一把藏在鞘里的刀——职业、端庄、锋利,却又处处透着女性最致命的曲线。

杰克看到她时,灰绿色眼睛明显暗了暗,却很快恢复职业微笑,站起身伸出手:“Shu,好久不见。”

舒蕾和他握手,指尖冰凉,却握得有力:“Jack,上次饭吃得太匆忙,今天正式谈?”

顾宏远起身,把空间留给他们:“你们俩谈。我相信蕾蕾能处理好。Jack,有什么问题直接和她说,她全权代表我。”

门关上后,办公室里只剩他们两人。

杰克没坐下,直接把报表推到她面前,开门见山:“Shu,这笔300万,我需要一个明确答复和合理解释。”

舒蕾坐下,双腿交叠,短裙上移两厘米,露出丝袜顶端那圈豹纹蕾丝边一闪而过。她没急着辩解,先翻开报表,看了那页红圈的流水,声音平静:“Jack,你效率很高。”

杰克靠在桌沿,壮实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灰绿色眼睛直视她:“效率是必须的。IPO窗口期不等人。这笔钱,从私人账户归还,中间20天。收款方是BVI空壳公司,无实际经营。经办人是顾庭深,审批空白。这在港交所眼里,就是典型的‘非经营性占用上市公司资金’。”

舒蕾抬眼看他,声音依旧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首先,金额300万对宏盛总资产占比不到0.05%,不构成重大影响。其次,款项已于昨天全额归还,本金无损失,无利息占用。第三,这笔转出虽有流程瑕疵,但有董事长口头特批记录,我们已补齐书面文件。”

杰克摇头:“Shu,你知道这些解释不够。投资人会问:为什么绕过财务总监?为什么用私人账户归还?为什么收款方是空壳公司?这会让人联想到关联方交易、利益输送,甚至洗钱风险。”

舒蕾指尖在桌上轻敲一下,西装外套的V领因为动作微微敞开,露出衬衫下隐约的豹纹文胸边缘一瞬,又合上。

她声音更低,却更清晰:“Jack,我给你三个方案,你选最优的。”

“第一方案:定义为‘董事长特批的临时借款,用于紧急商业机会评估’。我们补一份内部备忘录,说明该BVI公司是潜在投资标的尽调壳公司,资金用于支付尽调费用。归还时因评估未通过而全额退回。这样把性质从‘挪用’转为‘正常商业行为’。”

杰克挑眉:“证据链呢?尽调报告、会议纪要?”

舒蕾:“我今天下午就能补齐。法务部配合,签字回溯,没问题。”

“第二方案:定义为‘高管个人借款,用于家庭紧急事务’。由顾庭深出具书面说明和借条,利息按银行同期贷款利率补缴,税后处理。这样性质是个人的,不涉及上市公司资金占用。但缺点是会暴露高管个人财务问题,对治理形象有损。”

杰克:“顾董会同意?”

舒蕾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冷:“他会同意。”

“第三方案,也是我推荐的:定义为‘内部控制流程优化前的临时疏漏’。我们承认存在瑕疵,但强调已及时归还、无损失,并同步推出整改措施——成立资金审批委员会,所有500万以下特批需财务总监联签;引入第三方资金监控系统;对相关责任人内部问责。招股书风险因素栏如实披露,但附上整改证明和独立董事意见,转化为‘积极治理改进’的正面信号。”

杰克沉默了几秒,灰绿色眼睛在她脸上停留很久:“第三个方案最专业,也最符合国际惯例。但需要董事会决议和独立董事背书。”

舒蕾点头:“明天紧急董事会,我推动通过。独立董事那边,我来沟通。”

杰克终于坐下,身体前倾,声音低哑:“Shu,你处理得很好。但我还有一个私人问题——这笔钱,到底用来干什么了?”

舒蕾没回避,直视他:“Jack,有些事,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你只需要知道,它不会再发生。”

杰克看着她,目光从她锋利的唇峰,滑到锁骨窝的Tiffany项链,再到西装短裙下交叠的长腿。

他低笑一声:“好,我信你。”

舒蕾起身,西装外套下摆扫过椅子,短裙包臀的弧度在动作间轻轻晃动,高跟鞋踩在地上,清脆得像宣判。

她伸出手:“Jack,合作愉快。这事处理完,你的审计报告,我希望是干净的A。”

杰克握住她的手,没立刻松开,指腹在她掌心极轻地摩挲了一下:“合作愉快,Shu。但我还有一个私人邀请——处理完这事,庆功饭,你请还是我请?”

舒蕾抽回手,唇角勾起一个极浅的笑:“看你报告写得怎么样。”

门关上后,她站在走廊,长长吐了口气。

豹纹内裤的丝滑面料贴着皮肤,微微发热。

她踩着10厘米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向电梯。

西装短裙下的长腿笔直修长,豹纹内裤的细带在走动时极轻地摩擦,带来一丝隐秘的刺激。

舒蕾刚把杰克送走,办公室的门还没完全关上,手机就震了一下。

陌生号码,一条短信跳出来:

【舒总,你不会食言对吗?我们计划有变,今晚就来酒吧。地址:老城区“狂欢街”Noise Bar,9点。

对你来说,一次假女友换来删掉所有视频,很合算。——明】

舒蕾盯着屏幕,指尖在手机边缘无意识地摩挲。

心底那根刚刚放松的弦,又被猛地拉紧。

她本以为下周六还有缓冲时间,却没想到小明突然提前。

但她没犹豫,只回了一个字:

【好。】

发送后,她把手机扣在桌上,长长吐了口气。

西装外套下的豹纹内衣忽然觉得有些勒,丝滑面料贴着皮肤,像提醒她今天赢了杰克,却还没彻底摆脱另一个麻烦。

杰克那边。

他回到自己位于金融街的审计办公室,关上门,把宏盛的报表扔到桌上。

灰绿色眼睛盯着那页300万流水看了很久。

舒蕾的三个方案都很专业,尤其是第三个——把污点转化为治理改进的正面案例,足够聪明,也足够狠。

她连犹豫都没犹豫,就把责任人指向了“相关人员内部问责”,而没点名顾庭深。

杰克低笑一声,给助理发了条消息:【宏盛项目优先级提升,明后天把所有银行流水对账单补齐。】

他知道,这女人不简单。

比顾庭深强太多,也比顾宏远想象的更冷。

晚上8:40 老城区·狂欢街

Noise Bar是本市最吵、最乱、最接地气的酒吧之一。

霓虹灯招牌闪得刺眼,门口停满改装摩托和二手车,重低音从门缝里漏出来,像心跳一样震耳朵。

空气里混着烤串烟味、啤酒泡沫和廉价香水味,路边小摊吆喝声不断。

舒蕾把宾利停在两条街外的停车场,没让代驾,自己走过来。

她今晚刻意打扮得“简单”,不想太鹤立鸡群,却又无法完全掩盖天生的精致底子。

上身是一件很久没穿的白色女性衬衫,纯棉面料,版型宽松,却因为她36D的胸而被撑得微微紧绷,领口两颗扣子没扣,露出锁骨和一小片冷白胸口。

下身是一条及踝的浅灰色棉质长裙,裙摆宽松,走动时轻轻荡起,像一朵随意的云。

内衣是简单的香槟色无痕款,没穿丝袜,光腿。

鞋子是最普通的白色运动鞋,Nike经典款,鞋带随意系着。

头发没拉直,随意扎了个低马尾,几缕碎发落在脸侧。

妆容极淡:只刷了睫毛膏,唇色是裸色唇膏,几乎看不出涂抹痕迹。

香水也没喷,整个人干净得像刚从校园走出来的女大学生。

可即使这样,她站在酒吧门口的那一刻,依然像误入凡尘的仙女。

冷白皮肤在霓霓灯下几乎发光,衬衫下的胸型若隐若现,长裙虽宽松却遮不住腰肢的细和腿的长。

路过的几个醉汉都忍不住回头多看两眼。

小明和他的四个朋友早就等在门口。

他们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穿着宽松卫衣和破洞牛仔裤,手里夹着烟,蹲在台阶上抽。

看到舒蕾走近,几个人同时愣住,烟都忘了弹灰。

小明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掐了烟,站起身,脸上是掩不住的激动和得意:“舒总!您、您真来了!”

他今天穿了件新买的黑色卫衣,下面牛仔裤,头发特意抓了造型,却还是掩不住那股青涩。

他朋友们互相推搡,小声嘀咕:

“卧槽,这真是明子说的那个女朋友?也太正了吧!”

“明子牛逼啊,这哪里找来的女神?”

“腿好长……胸也好大……”

舒蕾走近,微微一笑,声音温柔:“小明,久等了。”

小明忙不迭介绍:“这是我兄弟,阿坤、刀疤、小胖、大壮。哥几个,这是我女朋友……蕾蕾。”

几个朋友顿时起哄:“嫂子好!”“嫂子真漂亮!”“明子你小子行啊!”

舒蕾没纠正“女朋友”这个称呼,只点头微笑,任由他们打量。

心底却像隔了一层玻璃——她知道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却又必须演好这场戏。

小明刻意走近,伸手搂上她的腰。

手掌隔着衬衫落在腰窝,力道不重,却带着明显的占有意味。

舒蕾身体一僵,本能想躲,却想起约定,硬生生忍住。

腰窝被他的手掌覆住,掌心热得惊人,衬衫薄薄的棉质根本挡不住温度。

她低头掩饰情绪,嘴角保持笑意。

“走吧,进去!”小明得意地带着她往里走,手始终没松开。

酒吧大厅卡座。

他们定的是大厅最角落的一个大卡座,灯光昏暗,重低音震得桌子都在颤。

桌上已经摆好几打廉价啤酒和几盘花生、毛豆、烤串。

几个人一坐下,就开始起哄:

“嫂子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别拘束,当自己家!”

“明子,你女朋友喝什么?啤酒行不?”

“来来,先干一杯!”

舒蕾坐下,长裙散开,盖住运动鞋。

她接过啤酒,瓶身冰凉,泡沫溢出来沾了手。

第一杯,她浅浅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冲上喉咙。

她不习惯这种廉价啤酒,却没表现出来,只笑着说:“挺好的。”

游戏很快开始。

先是骰子,真心话大冒险。

第一轮,小胖输了,被罚讲荤段子。

大家笑得前仰后合,舒蕾起初只礼貌地笑,嘴角弧度僵硬。

心底想:这就是小明的生活圈子吗?吵闹、粗俗、却又真实得刺眼。

和她参加的那些高端酒会、红酒品鉴、慈善晚宴,完全两个世界。

第二轮,阿坤输了,选大冒险,被要求去隔壁卡座要一个妹子的微信。

大家起哄,他真去了,回来时得意扬扬。

舒蕾看着他们,内心像隔了一层膜——格格不入,却又被这种原始的热闹感染了一丝好奇。

第三轮,轮到她输了。

大家齐声喊:“大冒险!大冒险!”

小明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低声在她耳边说:“没事,选真心话也行。”

舒蕾却摇头,声音轻:“大冒险。”

刀疤坏笑:“嫂子,那你亲明子一口!法国式的!”

周围顿时炸了:“亲一个!亲一个!”

舒蕾心跳漏了一拍。

她转头看小明,他眼睛亮得惊人,却没催促,只等着她决定。

她忽然笑了,凑过去,在他唇角极轻地碰了一下。

不是深吻,只是蜻蜓点水,却足够让全场沸腾。

小明愣住,脸红到耳根,手在腰窝无意识地收紧。

舒蕾退开,喝了一大口啤酒,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压住心底那丝异样的悸动。

游戏继续。

随着一杯杯啤酒下肚,舒蕾的脸颊开始泛红,眼睛蒙上一层水光。

她渐渐放开了。

开始跟着他们喊骰子点数,开始笑得更大声,开始主动碰杯。

长裙下的腿放松地伸直,运动鞋踩在卡座下,衬衫领口因为动作又敞开了一颗扣子,露出锁骨窝的Tiffany项链在灯光下闪。

内心变化像潮水,一波一波。

起初是抗拒和疏离——

她坐在这里,像一只误入鸡窝的凤凰。

每一声荤段子、每一次起哄,都提醒她和他们的差距。

她想:我为什么要来?

然后是好奇和观察——

她看着小明在朋友面前的得意,看着他们互相吹牛,看着他们真心为小明“找到这么漂亮女朋友”而羡慕。

原来,在这个圈子,漂亮就是最大的资本。

她忽然明白小明为什么敢提条件——因为对他们来说,她是遥不可及的梦。

再后来,是微妙的放松——

啤酒的苦涩渐渐变成暖意,音乐的重低音敲在胸口,像另一种心跳。

她开始享受这种“下沉”。

没有顾庭深的冷漠,没有公公的期待,没有杰克的试探。

只有纯粹的吵闹、纯粹的热闹、纯粹的被崇拜。

最后一波,是连她自己都没预料的自由感——

当小明又一次搂紧她的腰,她没再抗拒,反而靠过去一点。

当大家喊她“嫂子”时,她笑着应。

当有人问她工作,她笑着说“上班族”。

她忽然觉得,今晚的自己,不是顾太太,不是财务总监,不是宏盛的完美儿媳。

只是一个叫蕾蕾的女人,被几个年轻人围着,第,胸前乳尖还硬着。

心底那团火,没灭,反而烧得更深。

今晚,她放纵了。

却也第一次,摸到了自己身体最真实的自己.

而在不远之外,杰克却看到整个过程!…杰克拿起电话拨通了汉三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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