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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虚仙母录 (41-50)作者:李玄黄

[db:作者] 2025-12-20 14:57 长篇小说 5070 ℃

【破虚仙母录】(41-50)

作者:李玄黄

第四十一章:归途

  我看着瘫软在床榻之上,娇躯还在微微抽搐的敖欣儿,心中既觉好笑,又有些莫名的燥热。

  她的小脸布满了潮红,双眼半睁半闭,眼神涣散迷离,嘴角挂着一丝晶亮的涎水,正顺着脸颊滑落。那淡黄色的罗裙下摆湿得一塌糊涂,紧紧贴在大腿根部,凸现出亵裤下那青涩的阴阜轮廓。

  “喂,”我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感觉怎么样?还踹么?”

  敖欣儿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喉咙里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哼哼,仿佛还沉浸在那灭顶的快感余韵之中。

  看着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我心神一动,一股恶作剧的念头涌上心头。

  我坏笑着凑近,伸出一根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探向她那微张的小嘴。

  指尖刚触碰到那温软的唇瓣,她就迅速地张开嘴,一口将我的手指含了进去。

  “唔……”

  那温热湿润的口腔瞬间包裹了我的手指。那条娇嫩的小舌头,竟主动缠了上来,急切而主动地吮吸着、舔舐着,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那吸吮的力道颇大,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渴求。

  我只觉指尖一阵酥麻,下身那根肉棒不由得又硬了几分。

  这小母龙,嘴上功夫倒是了得。

  然而,没过几息,敖欣儿似是察觉到了口中之物的尺寸、味道与口感皆不对。

  那原本迷离的琥珀色竖瞳猛地聚焦,瞬间睁大。

  “呸!”

  她猛地将我的手指吐了出来,整个人像是触电般从床上弹起,缩到了床角。

  “你……你干什么!”

  她一边用袖子使劲擦着嘴,一边用那双充满羞愤与惊恐的眼睛瞪着我,仿佛刚刚吃了一坨屎。

  “真恶心!拿开你的脏手!”

  她看了一眼我那根依旧指着她的粗大肉棒,脸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又羞又气地骂道:“还有那个丑东西!别对着本姑娘!恶心死了!”

  “赶紧穿衣服!回云洲城!”

  她抓起枕头就朝我砸来,显然是恼羞成怒到了极点。

  我侧身躲过枕头,无奈地耸了耸肩,转身准备穿衣。

  可这一找,我却傻眼了。

  床头、椅背、地上……空空如也。

  我昨晚脱下的衣物,竟全都不翼而飞了。

  “这……”我挠了挠头,有些不解,“我衣服呢?”

  难道是娘亲顺手带走了?或者是……处理掉了?

  “我怎么知道!”敖欣儿没好气地吼道,“肯定是你自己乱扔,不知道丢哪去了!”

  “没办法了。”我摊了摊手,“劳烦敖姑娘,去帮我买套衣服回来吧。不然我这副模样,可出不去。”

  “你让我去给你买衣服?!”敖欣儿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本姑娘可是高贵的,小龙族!你把我当丫鬟使唤?”

  “那不然呢?”我指了指窗外,“还是说,你想让我光着屁股跟你飞回去?”

  敖欣儿咬牙切齿地瞪了我半天,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等着!买最丑的给你!”

  她气呼呼地跳下床,跺着脚冲出了房间。

  ……

  半个时辰后。

  我穿着一身略显紧绷的青布长衫与布鞋,与敖欣儿一同走出合欢客栈。

  这长衫料子粗糙,做工简陋,显然是她随便买的。不过好歹能遮体,我也就不挑剔了。

  刚一出门,一股奇异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那是清晨特有的清新空气,却混杂着一股极淡的腥甜味道。就像是……某种体液干涸后的气味。

  我吸了吸鼻子,有些疑惑:“这街上……怎么一股怪味?”

  敖欣儿走在一旁,那小巧的鼻子动了动,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

  “是淫水的味道。”她笃定地说道,“而且……是很浓郁、很精纯的淫水味。像是……像是有女人在这发了大水似的。”

  “噗——”

  我险些被她的话呛到。

  “你这龙鼻子是猪鼻吧?”我忍不住吐槽道,“光天化日之下,满大街都是淫水味?这怎么可能!哪有女人能喷……这么多水,把整条街都腌入味了?”

  敖欣儿白了我一眼,似乎懒得跟我这个凡夫俗子解释小龙族嗅觉的奥妙。

  就在这时,一阵喧闹声从前方传来。

  只见原本安静的街道上,不少镇民正急匆匆地朝着北边跑去,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兴奋的神色。

  “快去啊!去晚了就没了!”

  “听说北边林子里全是上好的木材!都切好了放在那!”

  “是圣女显灵了!圣女发木材了!见者有份啊!”

  “圣女?”

  我心中一动,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

  这“圣女”二字,让我瞬间想到了娘亲。

  难道……

  “发什么呆啊!”敖欣儿见我停下,不耐烦地催促道,“管他什么圣女剩女的,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赶紧走!别耽误了晚上的正事!”

  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也是,娘亲何等身份,怎么可能无聊砍树发木材?定是巧合罢了。

  “走吧。”

  我们来到镇外一处偏僻无人的荒野。

  敖欣儿左右看了看,确认无人后,身形一晃,再次化作那条威风凛凛的白龙。

  “上来!”

  她低喝一声。

  我纵身一跃,稳稳落在龙背之上。

  “抓稳了!”

  敖欣儿龙尾一摆,庞大的身躯腾空而起,直冲云霄。

  风声呼啸,云海翻腾。

  “喂!”

  飞了一会儿,敖欣儿那巨大的龙头忽然回过头来,瓮声瓮气地对我说道。

  “你给我收敛点!把你那身该死的阳气收一收!”

  “要是再敢像刚才那样乱发骚,害得本姑娘……那样!我就把你从天上扔下去!”

  “知道了,知道了。”我应道,随即屏气凝神,将体内那股躁动的纯阳真气,尽数压回丹田气海之中,不敢泄露分毫。

  ……

  回到云洲城别院时,日头已近正午。

  “去,让厨房备膳!饿死本姑娘了!”

  敖欣儿一落地,便恢复了那副颐指气使的大小姐模样,对着迎上来的侍女吩咐道。

  片刻后,正堂之内。

  一张巨大的八仙桌上,再次摆满了珍馐美味。

  敖欣儿坐在主位旁,看着站在一旁伺候的六名侍女,眉头一皱。

  “都站着干嘛?看着我吃啊?”她挥了挥手,“坐下!一起吃!”

  那几名侍女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奴婢不敢!这不合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敖欣儿撇了撇嘴,“姬前辈又不在,这院子里本姑娘最大!我说合规矩就合规矩!坐下!”

  几名侍女面面相觑,见敖欣儿态度坚决,只得战战兢兢地在下首坐了下来,屁股只敢沾半个椅子边。

  于是,原本空旷的八仙桌,顿时坐满了人。

  我坐在敖欣儿对面,看着这一桌子莺莺燕燕,心中却是一阵发苦。

  我虽然已经极力收敛了阳气,但纯阳圣体的本能还在,依旧会有丝许阳气溢散。凡人女子属阴,体质又弱,哪怕是一丝阳气,也很难抗住。

  随着饭局的进行,我能明显感觉到,那几名侍女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她们时不时地抬起头,用一种含羞带怯、却又忍不住想要探究的目光偷偷看我。

  甚至有一个年纪稍小的侍女,在给我添饭时,手一抖,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背,整个人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低着头不敢再看我。

  我如坐针毡,只能埋头扒饭,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一口阳气泄露出去,把这几个凡人侍女给当场弄得发情了。

  敖欣儿倒是吃得开心,一边啃着鸡腿,一边戏谑地看着我这副窘迫的模样。

第四十二章:凌焰步

  夏末午后,日头偏西,暑气未消。

  流金铄石,熏风燥热,别院之内,连蝉鸣都带上了几分有气无力。

  我赤着上身,李于庭院之中,缓缓吐纳,将午膳积攒的浊气尽数排出。那几名侍女远远地在廊下打扫,不时投来几瞥好奇的目光。

  等待方流平的过程,甚是无聊。我心念一动,决定试试新得的两门神通。

  我深吸一口气,将丹田气海内的纯阳真气,依着那玄奥的法门,灌注于双足涌泉穴。

  “轰!”

  一股灼热的气流瞬间自脚底喷薄而出!

  我只觉脚下一轻,整个人仿佛被一股巨力推动,身形如离弦之箭,骤然窜出!

  脚下,竟似踏着两团淡金色的烈焰!

  凌焰步!

  我心中大喜,足尖在青石板上连点,身形化作一道模糊的残影,在院中疾驰起来。

  身影闪烁,在廊前、在树下、在假山之侧,留下一道道残影;足尖轻点,于池上、于墙头、于屋檐之上,踏出串串火星。那原本被烈日晒得滚烫的青石板,在我踏过之后,竟更是微微发红,散发出焦灼的气息。

  不过十数个呼吸,我已绕着这偌大的别院跑了三圈,体力却无甚损耗,只觉酣畅淋漓,通体舒泰。

  “好……好俊的身法!”

  “天哪!公子脚下……有火!”

  廊下,那三名负责洒扫的侍女早已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个个张着小嘴,满脸震惊地看着我,眼中异彩连连。

  我收住身形,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心中颇为得意,嘴角不自觉扬起。

  我又想试试那“霜火眼”,可转念一想,此神通能引动女子情欲,这三名侍女皆是凡人,怕是承受不住,只得作罢。

  我正想着,那三名侍女已是捧着早已备好的香茶与毛巾,莲步轻移,款款而来。

  “公子,请用茶。”

  “公子,擦擦汗吧。”

  她们的声音娇柔温软,脸上泛着桃花般的红晕,一双双水灵灵的眸子,大胆地在我赤裸结实的上身来回逡巡,带着毫不掩饰的倾慕与敬佩。

  一名年纪稍长的侍女为我递上毛巾,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我的手臂,她身子微不可查地一颤,脸上红晕更甚。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以前在清河村哪有过这般待遇?

  “多谢。”我接过毛巾,胡乱擦了擦汗,心中那份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敖姑娘呢?”我随口问道。

  “回公子,敖姑娘不喜烈日,午后便回房歇息了,许是在睡午觉呢。”那侍女柔声答道。

  我点了点头。

  “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事,“我与娘亲在此地,怕也只盘桓数日。这别院平日应是无人居住,你们……是从何处来的?”

  提到这个,几名侍女脸上都露出了感激的神色。

  “回公子,我们姐妹六人,皆是来自云洲城外的柳江村。”方才递毛巾的侍女答道,“说来不怕公子笑话,村里近两年遭了水灾,收成不好,官府批下的赈灾粮又迟迟不到,若非奇情琉音宗的仙子们时常接济,我们村里怕是早就要饿死人了。”

  “奇情琉璃宗?南宫宗主下的命令?”我有些惊诧。

  “正是南宫宗主。”

  侍女点头道,“约莫五日前,敖姑娘忽然到了我们村,说是要招几名侍女,也不问别的,只问谁家缺钱,谁家手脚麻利。工钱开得极高,说是干上几日,便有十两银子。我们姐妹几个在家中做惯了活计,便来应选了。”

  另一名较为活泼的侍女补充道:“本来敖姑娘还想多招几个呢,可其他来的姑娘,要么笨手笨脚,要么……容貌不大过关。最后只在咱们村挑了六个。那些没选上的,敖姑娘也一人给了二两银子,说是辛苦费呢。”

  我听着她们的话,心中对敖欣儿的印象又改观了几分。那小母龙,竟还有这般心细善良的一面。

  我来了兴致,便与她们攀谈起来,问些乡野间的趣事。

  她们起初还有些拘谨,但见我并无架子,话匣子便也渐渐打开了。从村里的奇闻异事,聊到田间的农活稼穑,气氛倒也融洽。

  只是,随着交谈的深入,我能感觉到,周遭的温度似乎在渐渐升高。

  那三名侍女的脸颊越来越红,眼神也渐渐变得迷离,呼吸声都粗重了几分。她们的身子不自觉地向我越靠越近,几乎要贴在我身上。

  我心中一凛,暗道不妙。

  裤裆处,那话儿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这环绕的雌性气息与崇拜目光刺激得抬起了头。

  “公子……”

  其中一名胆子稍大的侍女,忽然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声音腻得能掐出水来。

  “你身上……为何这般热呀?”

  她看着我,那双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已是水波荡漾,媚眼如丝。

  坏了!

  我心中警铃大作,再也不敢多待。

  “我……我还有事,先回房了!”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丢下那三个已然意乱情迷的侍女,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反手便将门死死关上。

  我靠在门板上,大口喘着粗气,只觉浑身燥热难当。

  我盘膝坐于榻上,强行摒除杂念,一遍又一遍地运转起《龙阳霸炎决》,试图将那股几欲失控的阳火,重新导入正轨,巩固那刚刚突破不久的练气中期。

  ……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丝燥热被炼化为精纯的真气,沉入丹田气海,境界巩固了不少,我才缓缓睁开了眼。

  窗外,已是暮色四合,残阳如血。

  “咚,咚咚。”

  一阵轻柔的敲门声响起。

  “公子,院外有位方姓公子求见。”门外传来侍女恭敬的声音。

  来了。

  我缓缓睁开眼,吐出一口浊气,只觉神完气足,状态已至巅峰。

  我站起身,走到铜镜前,换上了一身虽不华贵,却也干净得体的青布长衫,这身长衫显然比上一套布料要好许多,我仔细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头发。

  深吸一口气,我拉开了房门。

  门外,六名侍女分列两排,见我出来,齐齐躬身,敛衽一礼。

  “恭送公子。”

  那声音娇柔整齐,带着一股莫名的仪式感。

  我点了点头,迈步穿过她们,朝着院门走去。

  院门口,方流平依旧是那身青色儒衫,手持书卷,只是脸上那副温文尔雅的笑容里,多了几分谄媚与急切。

  而在他身旁,敖欣儿正抱着双臂,用一种鄙夷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

  “脚胚子……淫贼……”

  见我出来,她立刻将矛头对准了我,不耐烦地催促道。

  “磨磨蹭蹭的,天都要黑透了!快点!”

  我并未理会她的催促,只是对方流平淡淡地点了点头。

  “走吧。”

第四十三章:同行

  “奇情琉音宗,便在云洲城外东北向的山脉之中。”方流平躬着身子,脸上堆着谄媚的笑意,“以马车前去,不过十五里脚程,半个时辰之内,即可抵达。”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在下这便引黄兄至东城门外,马车已备好。车内……另有四位与黄兄一道的同好,皆是在下精挑细选之人。”

  我嘴角一抽。

  还有四个?

  这南宫宗主,当真是欲壑难填,如狼似虎。

  “他们……也是修士?”我问道。

  “大多是些散修,修为参差不齐,最高的一位,也不过筑基初期。”方流平答道,“黄兄放心,您这般根骨,在那四人中也是一等一,若无王大刚,定能拔得头筹,独占春宵。”

  我懒得理会他的奉承,只是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方兄这般为南宫宗主鞍前马后,却不亲自上阵,倒是可惜了。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目光下移,在他两腿之间扫过。

  “听闻方兄……不好此道,倒喜足下之欢,出人意表。”

  方流平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又恢复如常,只是那笑意里多了几分尴尬。他打了个哈哈,拱手道:“黄兄说笑了,人各有志,在下……在下只是敬佩南宫宗主为人,愿为她分忧罢了。”

  他不再多言,转身在前方引路。

  我跟在他身后,走到夜街上,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敖欣儿依旧抱着双臂,立于廊下阴影之中。她那张娇俏的小脸上,鄙夷与不耐烦的神色早已褪去,只剩下一片复杂。

  那双琥珀色的竖瞳,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的背影,其中似有担忧,似有不舍,又似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毕竟,我是去肏别的女人。

  总不能祝我“一屌顺风”吧?

  最终,她只是紧紧抿住了唇,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将头扭向了一边。

  ……

  东城门外,古道边。

  一辆宽大朴素的黑篷马车静静停在那里,拉车的是两匹神骏的枣红马,打着响鼻。

  方流平道出一声“请”,便径直走到车辕前坐下,充当起了车夫。

  我行至车厢门口,尚未掀帘,一股浓烈混杂的雄性汗臊味便扑面而来。

  纯阳圣体的本能让我瞬间感知到,车厢内坐着四个男人。他们的阳气虽远不及我精纯霸道,但在寻常人中,也算得上是旺盛如火。

  我并未急着进去,而是立于车旁,凝神细听。

  车厢内,正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的粗俗笑骂声。

  “嘿,听那帮奇情琉音宗的小崽子们说,这南宫宗主平日里看着跟个活菩萨似的,端庄得紧。实际上啊,那衣服底下的身子,比那怡红院的头牌还要骚上百倍!”一个尖细的声音猥琐地笑道,“说是那奶子和屁股,养得比过年的肥猪还肥,全是肉!也就是用了障眼法,才显不出来。”

  “那是!”另一个粗豪的声音接过话茬,听着是个老手,“老子上次可是亲眼见识过,也亲身……嘿嘿,体验过。方兄诚不欺我,那骚婊子,真他娘的是个极品!”

  “刘兄,快给大伙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有人急切地催促。

  那被称为“刘兄”的汉子得意洋洋地说道:“那滋味……啧啧,简直能把人的魂儿都吸干!那骚婊子的身架子大得很,奶子大,屁股大,大腿更是肉得流油,一巴掌拍下去,那肉浪能晃半天!偏偏那腰,还有那脚脖子,又细得跟柳条似的。这种极品身材,老子刘猛这辈子都没见过第二个!”

  “上次老子和几个兄弟,整整肏了她一宿!险些没被那无底洞给榨干了!这次方兄又找上我,估计是这云洲城的男人都被她玩废了,没得挑咯。”

  “不过……”刘猛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了几分忌惮与不爽,“咱们去了,也就是喝点汤。那宗里有个叫王大刚的弟子,仗着那话儿大,跟个驴屌似的,那是真他娘的霸道。”

  “那王大刚干了整整一宿都不带软的,大部分时间,那骚婊子的屄都被他那根驴屌堵着,咱们根本挤不进去。那骚婊子又宠他,咱们只能轮着肏她的屁眼、奶子、嘴,还有手。老子上次忙活了一晚上,也就只在她那屄里肏了一发,真他娘的不过瘾!”

  “嘿嘿,能肏一发也是艳福啊!”尖细声音羡慕道,“对了,听说那少宗主秦钰,长得跟画里的人似的,也在场?”

  “在!怎么不在!”刘猛嗤笑一声,“那小白脸长得是真俊,可惜是个没卵用的绿母奴。亲娘被咱们这么多人轮着肏,叫得跟杀猪似的,他居然就在旁边弹琴!弹到一半还撸起管了!也不知道在练什么鬼功法,真他娘的晦气!不过话说回来,就算让他上来一起肏也没用,他裤裆里那根玩意儿,跟咱们比起来,那就是根牙签,小的可怜!”

  车厢内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充满了鄙夷与淫邪。

  我听得眉头微皱,心中泛起一阵不适。这等污言秽语,虽粗俗不堪,却也印证了之前的诸多情报。

  这南宫阙云,果真是个……尤物。

  只是,他们口中那个肥腻淫贱的“骚婊子”,与我在扬法寺所见的那个端庄高贵、宛若神女的南宫阙云,无论如何也无法重叠在一起。

  我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伸手掀开了厚重的车帘。

  车厢内光线昏暗,四个形态各异的男人正挤在里面。见我进来,笑声戛然而止,四双眼睛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与挑剔。

  正对着车门坐着的,是一个满脸横肉、身材魁梧的黑脸汉子,赤着胳膊,胸毛浓密,想必就是那个“刘猛”。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目光落在我那精壮略薄的身板和还算俊朗的脸上,眼中露出一丝轻蔑。

  “哟,又来个小瘦猴?”刘猛咧开大嘴,露出一口黄牙,“方兄这是没人可选了?找来这么个小白脸?”

  “啧啧,这身板看着就不行啊。”旁边一个看着比我还细的瘦猴男跟着起哄,声音尖细,“不够壮实!待会儿到了床上,怕是没肏几下就得腿软。”

  “小兄弟,待会儿可别晕在那个骚婊子的肚皮上,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哈哈哈哈!”

  车厢内再次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我心中不爽,却并未发作。纯阳圣体赋予我的力量内敛于骨血之中,这等外强中干的莽夫,又岂能识得真龙?

  “各位兄台说笑了。”我淡淡一笑,拱了拱手,语气谦虚而疏离,“在下初来乍到,还得仰仗各位提携。”

  说罢,我不理会他们的嘲笑,径直走到角落里,在一个看起来面容白净、稍微斯文些的修士身旁坐下。

  “驾!”

  车外,方流平一抖缰绳,马车缓缓启动,载着这一车满脑子淫欲的男人,朝着夜色深处的奇情琉音宗驶去。

第四十四章:异味之厢

  马车之内,愈发昏暗。

  那股混杂着汗臭、脚臭与劣酒发酵的雄性气味,在密闭的车厢中愈演愈烈,熏得我阵阵反胃。

  自幼在清河村,闻惯了娘亲身上那股清冽如冰雪的体香,如今骤然混迹于这等粗犷的男人堆里,只觉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实在难以适应。

  一想到待会儿,还要与这帮满口污言秽语的鄙夫,一同去肏那南宫宗主,我心中便涌起一股强烈的隔应之感。

  车内,那三人依旧在高谈阔论。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得知那声音尖细的瘦猴男叫雷萧,另一个较为寡言、体格壮硕的汉子叫赵石岩。这二人皆是初次应召,与那刘猛虽是萍水相逢,却因共同的“爱好”,聊得热火朝天,仿佛多年旧友。

  唯有我身旁这位修士,始终一言不发,正襟危坐,与周遭的喧嚣格格不入。

  我侧头看去,昏暗中,只能依稀看到他白净的侧脸轮廓。

  在这污浊的环境中,我迫切地想寻一个能正常交流之人。

  “在下黄凡。”我压低声音,主动开口。

  身旁的修士身子微微一僵,似乎没想到我会与他搭话。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转过头,同样低声道:

  “江阳华。”

  他的声音清朗,带着一丝疏离。

  “江兄此行,也是为了……”我话未说完,但意思已不言而喻。

  “我应方兄之邀,并非为了苟且之事。”江阳华的声音冷了几分,“只是对那秦钰的《倩音决》颇为好奇,前来一观罢了。黄兄,莫要将我与车内那几人,混为一谈。”

  我心中略感讶异,点了点头:“是在下唐突了,江兄高洁。”

  车厢内愈发闷热,我再也忍受不住,伸手掀开车帘一角。

  一股清凉的夜风瞬间灌入,冲淡了那股浊气。

  夜风微凉,夹杂着山林草木的清香,总算冲淡了些许车内的浊气。

  借着月色,只见马车正行驶在一条蜿蜒的山道之上。

  左侧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云雾缭绕;右侧是巍峨险峻的山壁,怪石嶙峋。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如巨龙蛰伏,在夜色中勾勒出苍茫的轮廓。而在那群山环抱的最深处,隐约可见一片灯火辉煌的建筑群,宛若天上的宫阙坠落凡间,流光溢彩,气象万千。

  那便是奇情琉音宗。

  ……

  约莫半个时辰后。

  马车驶过一座巨大的汉白玉牌坊,原本颠簸的山路变得平坦宽阔。

  “各位,快到了。”

  车外传来方流平压低的声音,“把帘子拉好,莫要探头探脑。宗内女弟子众多,若是被瞧见了,免不了一番麻烦。”

  我闻言,连忙将掀开的车帘拉严实。

  车轮滚滚,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虽隔着车帘,却能清晰地听到外界传来的声音。

  不再是山风呼啸,而是一阵阵悠扬悦耳的丝竹管弦之声。

  有琴声铮铮,如高山流水;有箫声呜咽,似如泣如诉;更有琵琶珠落玉盘,清脆动听。

  这奇情琉音宗,果真是以音入道,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乐律。

  马车在宗内穿行了约莫半刻钟。

  忽然。

  “咻——!”

  一声尖锐刺耳、带着明显警告意味的笛音,如利箭破空,骤然炸响,瞬间盖过了周遭所有的乐音。

  “吁——!”

  方流平一声惊呼,猛地勒紧缰绳。

  两匹枣红马发出一声嘶鸣,前蹄高高扬起,马车剧烈晃动,猛地刹停在原地。

  车内众人猝不及防,东倒西歪。

  “他娘的!谁啊!敢拦老子的路!”

  刘猛是个暴脾气,稳住身形后,骂骂咧咧地一把掀开车帘,探出那颗硕大的脑袋。

  我也顺势望去。

  只见马车正停在一处幽静偏僻的竹林小径上。

  前方十步开外,立着一道高挑清雅的身影。

  那是一个身着冰月蓝色长裙的女修。她手持一支碧玉长笛,身姿笔挺如竹,面容清丽脱俗,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月光洒在她身上,更显其冰肌玉骨,宛若广寒仙子。

  她并未看方流平,那双清冷的眸子,只是冷冷地注视着这辆充满雄性臊气的马车。

  方流平见状,脸色大变,连忙跳下马车,一路小跑上前,躬身行礼,态度恭敬至极。

  “哎哟,原来是秦少夫人!小的方流平,这厢有礼了!”

  秦少夫人?

  我心中一惊。

  秦钰的妻子?那个绿母奴少宗主,竟然还有这般气质出尘的妻子?

  “方流平?”

  那少夫人朱唇轻启,声音清冷如泉,“这车里装的,是什么?”

  “回……回少夫人,”方流平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赔笑道,“这些……都是南宫宗主吩咐小的,从城里寻来的……咳,阳气。”

  秦少夫人闻言,秀眉微蹙。

  车厢内,刘猛透过缝隙,贪婪地盯着那秦少夫人的身段,咽了口唾沫,拍了拍赵石岩的肩膀,压低声音淫笑道:“啧啧,这娘们长得真带劲!别看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那腰细得……这种假正经的女人,到了床上指不定比她婆婆还骚!要是能把她两个一起肏了,那才叫齐活!”

  雷萧也跟着发出猥琐的低笑。

  我却只觉荒谬,心中不知该做何感想。

  “方流平。”

  秦少夫人并未理会车内的动静,只是淡淡道,“近日青欲仙宗覆灭,虽是大庆,却也需防备余孽作祟。宗门之内,非常时期,须行非常之事。这车里的人,来路不明,我须得亲自查验一番,以防万一。”

  “这……”方流平一脸为难,“少夫人,这些都是宗主急需的……若是耽搁了……”

  “我亲自检查,耽误不了多久。”

  秦少夫人语气严肃。

  说罢,她手持玉笛,迈开莲步,缓缓朝着马车移来。

第四十五章:少夫人

  车帘被一只素白纤长的手,蓦然掀开。

  月光与灯笼的微光一并涌入,将车厢内昏暗的淫靡照亮了几分。

  一张清丽绝俗的脸庞,探了进来。

  那秦少夫人螓首蛾眉,杏眼桃腮,琼鼻樱唇,五官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和谐。她肌肤胜雪,眉心一点朱砂痣,更添几分清冷高华。

  我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佯装镇定。眼角的余光,却不受控制地被她吸引。

  她身段高挑,即便只是探入半个身子,那窄袖并衣也勾勒出玲珑浮凸的曲线。胸脯饱满坚挺,虽不如娘亲那般巍峨夸张,却也自成一派峰峦,将衣襟撑得鼓鼓囊囊。往下,腰肢纤细,不堪一握。

  我看得有些痴了。

  她的目光,冷冽如冰,缓缓扫过车内每一个人。

  当扫过刘猛、雷萧那几张写满淫邪的脸时,她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厌恶。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四目相对。

  她似乎讶于我的镇定,多看了我一眼。但随即,那双清冷的杏眸中,便浮现出一抹与方才无异的鄙夷与不屑。

  她嘴角微不可查地向上一撇,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

  仿佛在说,装模作样,不过也是一丘之貉。

  我心中一滞,一股无名火“噌”地升起。

  我猛地扭过头,不再看她。

  就连一直沉默不语的江阳华,此刻也屏住了呼吸,眼中满是惊艳。

  “并无异常。”

  秦少夫人收回目光,直起身子,声音清冷地对方流平道。

  她放下车帘,转身便欲离去。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他娘的!装什么清高!”

  一声粗野的咆哮,自身侧炸响。

  看着在三人之中最为老实的壮汉赵石岩,双目赤红,竟不知发了什么疯,如一头发情的公牛,猛地从座位上暴起,撞开车帘,朝着秦少夫人的后背,饿虎扑食般扑了过去!

  “给老子肏肏!”

  我心中暗道一声“不妙”。

  那秦少夫人闻声,却连头都未回,只是不屑地冷哼一声。

  她脚步未停,只是在那壮硕的身躯即将扑到她背上之时,纤腰一扭,身形如一片柳絮,向左侧轻飘飘地横移了半尺。

  赵石岩扑了个空,“噗通”一声,狗吃屎般摔在地上。

  他反应倒也迅速,一个翻身便爬了起来,口中污言秽语不绝:“臭婊子,还敢躲!”

  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五指如钩,竟是想去抓挠秦少夫人那饱满的奶子。

  然而,他的手,却在半空中被另一只手截住。

  是方流平。

  不知何时,他已鬼魅般地出现在赵石岩身侧。脸上那副谄媚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骤然浮现而出的是一片森然的冷厉。

  他单手扣住赵石岩的手腕,五指如铁钳,微微发力。

  “咔嚓!”

  骨骼碎裂的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啊——!”赵石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整条手臂软软地垂了下去。

  “滚回去。”方流平声音冰冷,“再敢造次,便将你阉了,扔去后山喂狗。”

  赵石岩疼得满地打滚,眼中满是恐惧,再不敢有半分嚣张,连滚带爬地缩回了车厢。

  自始至终,那秦少夫人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她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粒尘埃,手持玉笛,莲步轻移,诱人身形很快便消失在竹林的阴影之中。

  方流平整理了一下衣衫,脸上又恢复了那副和善的笑容,仿佛方才什么都未发生。他回到车辕前,重新扬起马鞭。

  马车,继续前行。

  车厢内,死一般的寂静。

  许久,刘猛和雷萧才反应过来,对着角落里抱着手臂、瑟瑟发抖的赵石岩,淫笑着骂道:

  “我说老赵,你他娘的发什么疯?精虫上脑了?”

  “就是,那可是少夫人,你也敢动?不要命了?”

  刘猛笑得尤为猥琐,他拍了拍自己壮硕的胸膛,对赵石岩道:“兄弟,想肏那样的骚娘们,得有真本事。你那三两下,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看老子待会儿怎么干她婆婆,你就学着点吧!”

  我看着他那副嘴脸,心中愈发不适,只觉此人,绝非表面看上去那般鲁莽简单。

  ……

  又行了一刻钟,马车终于在一处僻静的院落外停下。

  院墙高耸,墙内花木扶疏,一座三层高的精致阁楼,在月色下静静矗立,檐角挂着一串串风铃,在夜风中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那便是静情阁。

  我们几人下了马车。

  “各位,便是此处了。”方流平指着那阁楼,笑道,“南宫宗主尚在沐浴,需得等到亥时,方可入阁。这还有半个时辰,各位可在此院中稍作歇息。”

  他话音刚落,院内便走出十数名身着薄纱、身姿婀娜的侍女。她们个个面带桃花,眼含春水,朝着我们盈盈一拜。

  “这半个时辰,便由她们,好生‘伺候’各位。”方流平暧昧地眨了眨眼,“时辰一到,她们自会引各位入阁。在下,便告辞了。”

  说罢,他便驾着马车,悄然离去。

  方流平前脚刚走,雷萧与赵石岩便已如饿狼般扑了上去。

  雷萧猴急地抱住两个姿容最是艳丽的侍女,一手一个,搂着她们的纤腰,便钻进了旁边的一间厢房,门内很快便传来了女子的娇笑与男人的喘息。

  赵石岩那条胳膊虽还耷拉着,却也色心不死,用另一只完好的手,一把将一个丰腴的侍女扛在肩上,也冲进了一间房。

  刘猛更是凶悍,他哈哈大笑,双臂一张,竟直接将三个身材最为高挑丰满的侍女一并揽入怀中,那三个女子在他怀里,便如三只小鸡,被他轻而易举地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入最大的一间正房。

  “砰”的一声,房门紧闭。

  院中,顿时只剩下我与江阳华二人,以及对面那剩下的七个侍女。

  她们看着我们,眼中故意显出几分少女般的羞涩与期待,直让男人看得心神激荡。

第四十六章:乱红

  “敢问姑娘,房中可有书卷?”

  江阳华清朗的声音,在这一片娇声软语中,显得格格不入。

  那几个正准备上前的侍女闻言一愣,面面相觑。

  “书……书倒是有几本,都是些寻常的话本子……”其中一个侍女怯生生地答道。

  “足矣。”江阳华点了点头,对那几个侍女视若无睹,竟是自顾自地挑了一间厢房,推门而入,再无声息。

  我心中稍安,总算还有一个正经人。

  可这份心安,并未持续多久。

  院中剩下的七名侍女,见走了一个不解风情的,便将所有灼热的目光,尽数聚焦在了我的身上。

  “公子……”

  “公子,夜还长着呢……”

  她们吃吃地笑着,如一群盯上了肥肉的狐狸,莲步轻移,半环绕着朝我围了上来。

  那香风阵阵,几乎将我淹没。

  “哎……各位姑娘,不必如此……”我嘴角一抽,连连后退。

  可我这点挣扎,在七个女人的合力之下,显得那般苍白无力。

  她们不由分说,七手八脚地将我半搂半抱,连拖带拽地拥进了江阳华隔壁的一间厢房。

  “砰”的一声,房门被从里面关上。

  屋内陈设雅致,一张足以躺下七八人的雕花大床占据了房间的大半。

  我被她们合力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之上,瞬间便被七具温香软玉的娇躯淹没。

  “公子,你好壮实呀……”

  “这胳膊,比我们村里的牛还结实……”

  “嘻嘻,让姐姐摸摸……”

  她们的娇笑声、赞叹声不绝于耳。一只只柔荑在我身上肆意游走,或轻抚,或揉捏,或抓挠。

  我只觉浑身燥热,那股体内的纯阳真气,又有溢散的迹象。

  “等等!”我连忙出声喝止,“各位姑娘,听我说一句!”

  侍女们的动作一顿,齐齐看向我。

  我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一个严肃的表情:“今夜之事,乃你我之间的私密。我希望,无论待会儿发生了什么,都不要传扬出去,更不要告诉方兄、刘兄他们,可能做到?”

  我必须谨慎,纯阳圣体的异象,绝不能轻易暴露。

  侍女们对视一眼,随即吃吃地笑了起来。

  “公子放心,我们姐妹省得的。”

  “就是,这等好事,我们自己藏着还来不及呢,怎会告诉旁人?”

  得了她们的保证,我心中稍定。

  可下一刻,我便再也无法镇定。

  不知是谁先动的手,我腰间的布带被轻轻一扯,便松了开来。紧接着,那身青布长衫被她们七手八脚地剥下,连同里衣和布鞋,一并被扔到了床下。

  转眼间,我便被剥了个精光,赤条条地躺在床上。

  “哇——!”

  一阵整齐、充满惊叹的抽气声响起。

  七双美目,齐刷刷地落在了我那早已怒龙般昂扬挺立的阳物之上。

  “好……好大……”

  “天哪……这……这比那王大刚的,似乎还要粗上几分……”

  “这……这能塞进去吗?”

  她们的议论声毫不避讳,听得我面红耳赤,心中又羞又得意。

  那话儿在她们灼热的目光注视下,更是涨大了几分,顶端马眼处,已然沁出粘稠晶液。

  我还是第一次,与娘亲以外的女人进行房事。虽说是凡人女子,但心中除了羞耻,竟还有一丝莫名的忐忑与新奇。

  “各位姑娘……”我声音干涩,试图转移她们的注意力,“你们……为何要做这等活计?可是那南宫宗主……强迫你们的?”

  “公子说的哪里话!”

  一个胆子稍大的侍女,一边伸手握住我那根滚烫的铁杵,一边娇笑着答道,“这都是我们姐妹自愿的。南宫宗主待我们恩重如山,平日里赏赐颇丰,能为宗主分忧,服侍各位仙长,是我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另一个侍女也凑上前来,她跪坐在我身侧,俯下身,将那对饱满的酥胸压在我的胳膊上,柔声道:“是啊,公子。宗主立有宗规,无论是宗内弟子还是外来宾客,若敢欺辱非自愿的女子,一律严惩不贷,轻则废去修为,重则当场格杀。我们姐妹皆是凡俗女子,若非宗主接济与庇佑,早已饿死。如今能用这身子换取银钱,养活家人,已是天大的恩赐。更何况……能伺候公子这般的人物,我们姐妹……心里也是欢喜的。”

  她们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未停下。

  那握着我龙根的侍女,柔荑上下撸动,触感滑腻。另外几双手,有的在我胸膛画圈,有的在我大腿内侧摩挲,更有甚者,已将我双腿分开,跪坐在我腿间,将脸埋了下去。

  一条温热湿滑的小舌,试探着舔上了我的囊袋。

  “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觉一股快意自尾椎直冲天灵盖。

  那侍女似乎得到了鼓励,动作愈发大胆。她张开樱桃小口,将我那两颗卵蛋尽数含了进去,舌头灵活地搅动、吸吮。

  “唔……嗯……”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丝丝缕缕的淡金热雾自周身毛孔蒸腾而出,房中温度骤升。

  原本只是嬉笑玩闹的侍女们,在这股纯阳热气的熏蒸之下,个个面泛桃花,香汗淋漓。她们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愈发迷离,口中发出娇吟,身子如水蛇般在我身上扭动厮磨。

  “好……好热……”

  一名侍女难耐燥热,娇呼一声,扯开了自己的衣襟。月白色的亵衣滑落,露出一对小巧挺翘的椒乳,顶端嫣红的蓓蕾已然硬挺。

  她的动作仿佛一个信号。

  另一名侍女紧随其后,她解开罗裙的系带,褪下亵裤,那片浓密的芳草地便暴露在烛光之下,中央的幽谷已是泥泞不堪。

  “姐姐,你……”

  “妹妹,你不也一样……”

  羞耻心被情欲的烈火烧尽。

  一个,两个……

  转眼之间,七名侍女已是将身上所有的蔽体之物尽数褪去。

  七具雪白的赤裸娇躯,就这般横陈于我眼前。

  她们的身段各不相同。有的丰腴饱满,酥胸如雪堆,肥臀似磨盘;有的则纤细苗条,弱柳扶风,胸前两颗小巧樱桃。她们的牝户,有的芳草萋萋,有的则稀疏浅淡,但无一例外,皆已是春潮泛滥,淫水涟涟。

  虽不如娘亲那般逆天仙躯,但在凡人女子中已是不俗。

第四十七章:试云雨

  烛影摇红,暖香袭人。

  厢房之内,锦被翻浪,七具白条条的肉体横陈于榻,宛若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卷。

  我半倚床头,目光灼热,扫过眼前这一片白腻肉林。

  这七位姑娘虽也算得上肌肤胜雪,姿容尚可,然比起娘亲那等夺天地造化的仙躯,终究是落了下乘。

  那身形丰腴者,虽酥胸饱满、雪臀肥硕,腰肢却难免粗壮,少了几分杨柳扶风的韵致;那身量纤细者,虽四肢修长、骨肉匀停,胸前却只两颗小巧樱桃,臀肉亦不够丰厚,看着便觉寡淡,恐难承欢。

  想起刘猛口中那南宫阙云“肥而不腻、瘦而不柴”的极品身段,再回味娘亲那既有巍峨圣峰、又有蜂腰蜜臀的完美曲线,我不禁暗自摇头。

  凡俗女子,终究难全。

  “公子……您在看什么呀?”

  一名侍女见我目光游移,迟迟未动,不由得娇声问道。她身子如水蛇般缠了上来,两团软肉在我手臂上蹭来蹭去,眼波流转间,尽是求欢之意。

  我收回心神,暗叹一声。

  罢了。

  既来之,则安之。这七位姑娘也是为了生计,我不该存有轻慢之心。况且,我体内这股纯阳燥火已是如狼似虎,若不宣泄,怕是要憋出内伤。

  昨夜与娘亲初试云雨,虽是初次上路,却也食髓知味。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此刻正如蚂蚁般啃噬着我的心房。既然这七位佳人自愿献身,我若再推三阻四,岂非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份对娘亲的执念,调整心态。既是历练,便当好好享受这一场风月。

  目光流转,最终落在了那名身形最为丰腴的侍女身上。

  她跪坐在床尾,正有些羞怯地看着我。那一身白花花的肥肉,在烛光下泛着油润的光泽。胸前两只豪乳大如西瓜,虽有些微微下垂,却透着一股成熟妇人特有的肉欲风情;腰腹间虽有些许赘肉,却更显柔软;那两瓣磨盘大的屁股,更是圆滚滚、沉甸甸,看着便觉手感极佳。

  “你叫……什么名字?”

  我伸出手,握住她那肥厚的手掌,轻轻一拉,将她拽到身前。

  那侍女受宠若惊,脸上肥肉乱颤,羞答答地低声道:“回公子……奴家贱名春桃。”

  “春桃……好名字,人如其名,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我温言赞了一句,并未急着提枪上马,而是伸出手,抚上了她那宽阔的后背。

  掌心触感温热,指尖陷入那丰厚的脂肪之中,如按在了一团发好的面团上,软糯异常。

  “公子……”春桃身子一颤,眼中泛起水雾,“您……您好温柔……”

  往日里那些恩客,见了她这身肉,多是粗暴地揉捏拍打,何曾有过这般温存?

  我笑了笑,脑海中浮现出《合欢秘要》中的教诲:“欲行云雨,先调其情。言语挑逗,抚弄敏感,令其身心俱开,方得极乐。”

  我清了清嗓子,压下心头那一丝羞涩,学着书中的口吻,凑到她耳边低语:

  “春桃姐姐这身肉,当真是……丰乳肥臀,看着便让人……食指大动。”

  这等露骨的骚话,若是放在以前,我是决计说不出口的。可此刻在这淫靡氛围之下,竟说得顺畅无比。

  春桃闻言,耳根瞬间通红,身子软得像滩泥,娇嗔道:“公子……好坏……尽会取笑奴家……”

  “这哪里是取笑?”

  我双手顺着她的脊背滑落,在那两瓣硕大的肥臀上狠狠抓了一把,五指深陷肉中。

  “啪!”

  一声脆响,臀浪翻滚。

  “啊!”春桃娇呼一声,身子软倒在我怀中,那两团硕大的奶子便压在了我的胸膛上。

  “这般好生养的身段,是个男人看了都要眼馋。”

  我顺势将她压在身下,埋首于她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

  一股浓郁的奶香混杂着脂粉气扑鼻而来。我张嘴含住那颗紫褐色的大乳头,舌尖在那粗糙的颗粒上用力一扫,随即大口吸吮起来。

  这乳头虽不如娘亲那般粉嫩精致,却胜在硕大饱满,口感充实,异香浓郁。

  “唔……公子……轻点吸……奶头要被吸肿了……”

  春桃双手抱住我的头,身子剧烈起伏,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周遭几名侍女见状,也不甘寂寞,纷纷围了上来,嬉笑打闹。

  “哎呀,春桃姐姐好福气,公子竟这般疼人。”

  “嘻嘻,你看春桃那浪样,平日里装得正经,这会儿被公子一摸,水都流了一床了。”

  “公子,别只顾着姐姐,我们也想要嘛……”

  两名侍女爬上床头,一左一右,伸出香舌,舔舐着我的耳垂与脖颈;另一名侍女则钻入被底,抱住我的一条腿,将脸贴在我大腿内侧,轻轻磨蹭。

  我被她们撩拨得欲火焚身,下身那根肉棒早已硬得发紫,青筋暴起,在空气中微微跳动,马眼处更是溢出了几滴清液。

  昨夜与娘亲大战一场,如今我对这房事已非吴下阿蒙。那股初时的急躁褪去,此刻便是一种从容的掌控欲。

  “春桃,我要进去了。”

  我抬起头,看着身下那张意乱情迷的脸庞,轻声提醒道。

  春桃迷离着双眼,点了点头,主动分开了双腿。

  那一处秘地,便毫无遮掩地展露在我眼前。

  只见那阴阜之上,黑森林茂密杂乱,一直蔓延至大腿根部。两片肥厚宽大的黑褐色阴唇紧紧闭合,宛若一只肥硕的黑鲍鱼。而在那沟壑之间,早已是花露银银,透明的淫水顺着臀缝流淌,打湿了床单。

  虽不似娘亲那白虎名器般赏心悦目,却透着一股原始、粗犷的肉欲,反倒让我感到莫名刺激。

  我扶住那根粗大的肉棒,龟头抵住了那湿滑的洞口。

  “嘶……好大……”

  春桃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我双膝死死顶住。

  “忍着点。”

  我腰身一沉,缓缓用力。

  那紫红色的龟头挤开肥厚的阴唇,一点点撑开那紧闭的肉穴。

  “啊……疼……公子……太大了……进不去……”

  春桃眉头紧锁,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嵌入肉里。

  凡俗女子的阴道,终究不如修士那般坚韧宽阔。我这异于常人的尺寸,对她而言,既是恩赐,亦是刑罚。

  仅仅进了一个龟头,那穴口便已被撑到了极致,那一圈嫩肉被绷得发白,仿佛随时都会裂开。

  我停下动作,不敢硬闯。

  “好姐姐,帮帮春桃。”

  一旁的几名侍女见状,连忙凑了过来。

  一名侍女取来一盒脂膏,挖了一大块,涂抹在我那根肉棒与春桃的穴口处;另一名侍女则伸手拨开春桃那两片阴唇,试图让洞口张得更大些。

  “公子,这东西……真是吓人,若是硬塞,怕是要把春桃姐姐撕裂了。”那涂抹脂膏的侍女娇笑着,指尖在我龟头上打转,“不过若是进去了,定是极爽利的。”

第四十八章:玉腿

  春桃显然被说中心事,若是我这根大鸡巴插进她那窄屄,习惯起来,当是极为爽快的。

  我看着身下春桃那痛苦中夹杂着期待的神情,心中一动,想起书中那句“言语淫亵,可助兴也”。

  于是,我坏笑着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温意:“春桃姐姐,你这……骚穴怎的这般紧?可是想夹断本公子的肉棒?”

  春桃闻言,似是被我的柔情打动,羞得满脸通红,却又被这话刺激得身子一颤,那穴口竟真的渗出更多淫水来。

  “公子……您……您好坏……这般羞人……”

  “羞人?”我轻笑一声,再次发力,“待会儿让你爽上天去,便不知羞了。”

  在众女的协助与润滑下,那根狰狞的肉棒终于一点点挤了进去。

  “噗滋……噗滋……”

  伴随着淫水被搅动的声响,肉棒艰难地开拓着那狭窄的幽径。

  “呜……公子……慢点、慢点……啊……”

  一寸,两寸,三寸……

  直到没入一半,那龟头便已触到了底。

  再进不去了。

  春桃紧闭双眼,秀眉拧在一起,红唇大张,喘着粗气,又似是松了一口气。

  她的阴道太短,根本容纳不下我这六寸有余的长物。还有半截棍身连同那两颗硕大的睾丸,都露在外面。

  此时低头看去,只见春桃那原本堆积着些许软肉、白生生的小腹之上,竟突兀地鼓起了一道若隐若现的肉棱。那是我那硕大的龟头和棍身,隔着层层肉壁与脂肪,硬生生顶出来的形状。那凸起随着我的呼吸微微颤动,仿佛有一条巨蟒在她腹中翻腾,欲破皮而出。

  “呀!你们快看春桃姐姐的肚子!”

  一名侍女掩嘴惊呼,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的艳羡与惊骇。

  “都被公子的肉棒顶出形状来了!这得有多深、多大呀……若是换了我,怕是肠子都要被顶断了。”

  另一名侍女则大着胆子,伸手在那凸起上按了按,感受到那底下的坚硬与滚烫,不由得娇笑道:“嘻嘻,顶得这般深,这根东西就像是长在姐姐肚子里似的。这该会有多爽呀,怕是魂儿都要被顶飞了。”

  “唔……别按……满了……顶到了……公子……不行了……”

  这侍女的按压刺激到她的子宫,春桃仰着脖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媚淫,脸上表情似痛似爽,扭曲成一团。

  “这便够了。”

  我并未像初次那般慌乱,而是稳住心神,首先开始浅浅抽插起来。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沉闷而有力。

  因无法根入,我的耻骨并未撞击到她的阴阜,而是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下重重拍打在她那肥嫩肥腻的大腿根部与臀肉之上。

  每一次拍打,都激起一阵脂浪翻滚,发出一声脆响。

  那花径虽短,却胜在肉厚紧致,且因容纳不下而产生的排斥力,反而让那包裹感愈发强烈。那一层层媚肉紧紧吸附着我的龟头,每一次进出都带来酥麻的快感。

  随着我的动作,一丝丝极淡的纯阳真气,顺着交合之处,缓缓溢散开来。

  这阳气对于凡人女子而言,简直就是最猛烈的春药。

  “哦……公子……好热……好舒服……”

  随着抽插进行,痛楚渐消,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春桃呻吟声渐渐变得浪荡,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双腿更是死死盘在我的腰上。

  她心中惊骇又欢喜,这根东西虽大得吓人,可那滋味却是前所未有。那龟头每一次碾过肉壁,都像是刮骨一般,让她浑身骨头都酥了。“好深……顶到了……那里……好酸……”

  她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一双肉腿更是死死盘在我的腰上,肥硕的屁股疯狂扭动,迎合着我的撞击,恨不得将我整个人都吞进去。

  “姐姐好舒服的样子……”

  “你看,春桃姐姐翻白眼了……”

  “这味道……好香……闻着身子都软了……”

  旁边的侍女们被这溢散的阳气熏蒸,个个面泛桃花,眼神迷离。

  那股阳气如烈酒入喉,点燃了她们体内的欲火。

  “我不行了……好痒……”

  一名侍女难耐地夹紧了双腿,伸手探入自己的两腿之间,手指在那湿漉漉的缝隙中快速抠弄起来。

  “嗯……啊……公子……我也想要……”

  另一名侍女则凑到我身下,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我那露在外面的半截阳具与囊袋,仿佛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

  “滋溜……滋溜……”

  下面被温热紧致的肉穴包裹,上面被几条滑腻的小舌伺候,周遭全是淫声浪语。

  我心中得意,这便是纯阳圣体的威力么?

  我低下头,看着春桃那张已经因情欲扭曲的脸,坏笑着问道:“春桃,爽不爽?本公子的鸡巴……厉不厉害?”

  “爽……太爽了……公子……肉棒好大……要把春桃肏死了……”

  春桃语无伦次地淫喘着,眼角挂着泪珠,却似是喜极而泣。

  “那便让你……更爽些!”

  我腰马合一,加快了频率。

  虽然刻意控制着不让过多阳气直接灌入她体内以免伤了她,但这溢散的一丝一毫,已足够让她魂飞天外。

  “啪啪啪啪!”

  囊袋拍击臀肉的声音如密集的鼓点。

  每一次猛烈撞击,她那白生生的小腹便猛地弹起,那道被龟头顶出的肉棱在肚皮下疯狂乱窜,若隐若现,仿佛真要将她的肚皮顶穿一般,看得一旁众女更是娇呼连连,眼热不已。

  “啊……啊……公子……用力……再用力点……要坏了……肚子要被顶穿了……”

  春桃此时已是彻底陷入了情欲的漩涡,那两团大奶子在胸前甩出一道道乳白色的残影,汗水顺着她的脖颈流淌,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似有些出乎我意料,抽插不足两分钟。

  “要……要丢了……啊!公子……我不行了……救命……噢——!”

  在我一次疾风骤雨般的猛烈抽送,春桃忽然猛地尖叫一声,身子剧烈痉挛起来。

  一股股滚烫的阴精如喷泉般涌出,浇灌在我的龟头之上。

  她双眼翻白,四肢抽搐,口中吐出香舌,整个人瘫软如泥,彻底泄了身,意识陷入高潮与极度恍惚之中。

  我缓缓停下动作,长出一口气:“这么快就丢了魂吗?”

  虽未射精,但这番发泄,也让心中的燥火平复了些许。

  昨夜初尝云雨,或许还会急着缴械,但今日,这点刺激还远不足以让我交出存货。

  我将那根依旧硬挺、沾满了淫水与脂膏的肉棒,从春桃体内缓缓拔出。

  “波。”

  一声清脆的响声。

  那被撑得变了形的穴口缓缓闭合,却仍留着一个小洞,正往外汩汩流着白浆与淫水,混杂在一起,淫靡至极。

  我并未停歇,转头看向身侧另一名侍女。

  此女身形高挑,双腿修长笔直,虽胸前平平,但这双腿却是极品。

  “你叫什么?”

  我伸手揽过她的纤腰,让她跨坐在我腿上。

  “奴家……夏荷。”夏荷媚眼如丝,早已被那阳气熏得情动不已,主动将下身贴了上来,在那根滚烫的肉棒上磨蹭。

  “夏荷……好,便是你了。”

  我抚摸着她那双光洁如玉的大腿,心中一动,忽然想起娘亲那双裹着黑丝的美腿。

  “房中可有……丝袜?”

  我问道,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夏荷一愣,随即掩嘴轻笑:“公子好雅兴。这等助兴之物,自然是有的。”

  她转头对另一名名叫“柳儿”的侍女吩咐道:“柳儿,去把那箱子拿来。”

  柳儿应声而去,不多时便捧着一个红漆描金的箱子回来。

  打开一看,里面琳琅满目,尽是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物件。

  红肚兜、透视纱衣、各色丝袜、甚至还有几根玉势与缅铃。

  我挑了一双极薄的黑色丝袜,递给夏荷。

  “穿上。”

  这丝袜质地极佳,薄如蝉翼,拿在手中轻若无物。

  夏荷接过丝袜,风情万种地白了我一眼,随即抬起一条玉腿,当着我的面,缓缓将那黑丝套了上去。

  黑色的丝网一点点向上攀爬,覆盖住雪白的肌肤。

  那丝袜透肉度较高,穿上后,底下的肌肤纹理依旧清晰可见,只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黑纱,显得愈发光白诱人。

  丝袜勒紧紧致的小腿肚,越过浑圆的膝盖,最终停在大腿根部。

  那一抹勒出的肉痕,虽不如娘亲那般惊心动魄,却也别有一番诱惑。那一圈薄薄的肉脂从袜口溢出,形成一道小肉环,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捏上一把。

  “公子……好看么?”

  夏荷穿好丝袜,伸出玉腿,用那裹着黑丝的足尖,鼓起勇气,轻轻勾了勾我的下巴。

  “沙沙”声响起,那种略带粗糙的网纹触感划过我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我喉结滚动,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拉入怀中。

  “好看……太好看了……”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了她那芳草萋萋的湿粉玉户。

  夜,还很长。

第四十九章:雨露均沾

  厢房之内,淫靡之气浓郁如酒,几欲令人窒息。

  锦被早已滑落床沿,堆叠于地。宽大的木榻之上,七具白条条的肉体交缠堆叠,宛若一幅活色生香、肉欲横流的《群芳夜宴图》。

  七女皆泄为一轮,这已是整整第六轮云雨。

  这七名侍女,虽也是久经风月,平日里伺候过不少修士,自诩身经百战。然,她们终究是凡胎肉体,又岂能承受得住我这纯阳龙根的连番肏干。

  那唤作柳儿的侍女,正趴伏于床沿,雪臀高翘,如那待宰羔羊。

  “啪!啪!啪!”

  肉体撞击之声,急促如雨打芭蕉。

  我提枪纵马,在那早已湿润多汁的美屄中肆意驰骋。每一下抽送,那硕大龟头狠狠碾过她那娇嫩花心,直顶得她娇躯乱颤,骚叫连连。

  “啊……公子……好爽……慢点……花心要被顶烂了……”

  柳儿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口中浪叫已带了哭腔。那两瓣雪臀被我撞得波浪翻滚,红痕遍布,花户之中更是淫水喷溅,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滴落于地。

  不过数十息功夫。

  “丢了……又丢了……啊——!”

  柳儿尖叫一声,身子剧烈痉挛,花径深处一阵紧缩,一股清亮阴精喷涌而出,浇灌在我那滚烫鸡巴之上。

  她双眼翻白,吐出香舌,瘫软如泥,再无半分力气。

  我并未停歇,拔出那根沾满爱液,愈发狰狞紫红的鸡巴,转身便将另一名唤作秋菊的侍女拉至身下。

  这秋菊身量娇小,花穴最是紧致多汁,可惜的是不如春桃那般肉厚,包裹感也较弱,肏起来骨感甚是明显。

  “噗滋!”

  一枪贯入,直捣黄龙。

  “呜……太深了……肚子……肚子又满了……”

  身形较瘦弱的秋菊被顶得小腹高高隆起,那肉棱凸起骇人。她双目迷离,口涎横流,不过在我不间断的几十下狂猛抽插之下,亦是娇躯一挺,泄了身子,瘫软在一旁哼哼唧唧。

  如此这般,轮番上阵。

  七名侍女,皆被我这根不知疲倦的龙根,肏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她们那原本或粉嫩或糙紫的阴户,此刻皆被撑得肿胀外翻,合不拢嘴,只能徒劳地吐着淫水。

  终于,丹田之内,那股积蓄已久的阳气,达到了顶峰。

  精关松动,洪流将至。

  “各位姐姐,接好了!”

  我低吼一声,一把捞过那最为丰腴的春桃。

  “噗!”

  肉棒狠狠捅入她那肥厚多汁的熟肉穴,龟头直抵宫口。

  “啊……公子……”

  春桃惊呼未定,便觉一股滚烫热流,如岩浆爆发,狠狠冲开了她的子宫颈口,直射入那隐秘的肉宫深处。

  “滋——!”

  我强行控制着精肌,且不让其带出过多阳气,只射出一小股浓稠阳精,便猛地拔出。

  “啵!”

  穴口尚未迅速闭合,大量白浆溢出。

  我不做停留,转身插入夏荷体内。

  “噗滋!”

  又是狠狠一顶,龟头再次抵住宫口,第二股热流喷射而出,灌满她的花房。

  如此这般,快如闪电。

  拔出,插入,射精。

  拔出,插入,射精。

  七个肉穴,七次冲刺,七股浓浆。

  我如那不知疲倦的播种机,将这一次浓精分成七股,精准无比地分射入这七名侍女的肉宫深处。

  待到最后一名侍女——那个年纪最小、最为羞涩的小莲,被我射入最后一股粘稠浓白的阳精时,我才长出一口浊气,彻底泄了劲力。

  尽管七分一股,但精量依旧惊人。

  “呼……”

  我翻身躺下,看着眼前这横七竖八、玉体横陈的景象,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快感。

  七名侍女,此刻皆是小腹微隆,那是被我那浓稠精液灌满的缘故。

  因她们境界与我天差地别,无法与我受孕生子,但那满满当当的子孙浆,混合着些许纯阳之气,在她们子宫内发酵、温养,也许有滋润其精气神,使其容光焕发,乃至延年益寿的功效也拿不准。

  她们瘫软如泥,眼神迷离,却并未昏死过去。那股纯阳之气似吊着她们的精神,让她们处于一种极度亢奋后的高潮余韵之中,似醒非醒,似醉非醉。

  “当——”

  远处,一声悠扬钟声传来。

  亥时将至。

  “公子……时辰……到了……”

  春桃最先回过神来。她强撑着酸软的身子,试图爬起,却因双腿无力,又跌回床上。

  那肥硕雪臀之间,肥紫屄口微微张开,部分混合着淫水与精液的白浊,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滑落。

  “姐姐们……起来吧……伺候公子穿衣……”

  夏荷亦是挣扎着起身,她那双裹着残破黑丝的美腿颤抖不已,却还是咬牙坚持。

  她们虽是凡人,却也知晓规矩。若误了时辰,南宫宗主怪罪下来,那是谁也担待不起的。

  片刻后。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七名侍女,竟是连衣衫都未穿,就这般赤条条地走了出来。

  她们身上青紫遍布,乃是欢爱留下的痕迹;腿间白浊淋漓,则为恩客留下的赏赐。

  春桃走在最前,手持一盏宫灯,虽步履蹒跚,却强撑着一丝仪态。其余六女紧随其后,个个面若桃花,媚眼如丝,簇拥着我,走出厢房。

  恰在此时。

  旁边几间厢房的门,亦是同时打开。

  刘猛、赵石岩、雷萧三人,大步走出。

  他们身后,亦跟着几名侍女。

  只是,那些侍女虽也衣衫不整,发髻散乱,却大多还能勉强站立,虽也是面带春色,腿间有液,但比起我身边这七位连路都走不稳、个个被灌得小腹微隆、眼神涣散的模样,却是差了不止一筹。

  尤其是刘猛,他那三个侍女虽也有些狼狈,但显然并未被彻底征服,眼中甚至还带着丝许未尽兴的幽怨。

  而那江阳华,亦是从房中走出。他衣衫整洁,神色淡然,身后空无一人,显然是真就在房中看了半晚的书。

  四人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我这边。

  当看到我被七具赤裸娇躯簇拥而出,且那七女个个被肏得神志不清、满身精斑的模样时,刘猛等人的眼珠子险些瞪出来。

  “这……”

  赵石岩张大了嘴,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雷萧更是咽了口唾沫,目光在春桃那还在滴落白浆的腿间扫过,满脸不可置信。

  “乖乖……这小兄弟……真人不露相啊!”

  刘猛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与惊诧。

  他原本以为我这身板,怕是连一个都对付不了,没成想,竟是一挑七,还将这七个如狼似虎的娘们全都干趴下了?

  且看那精液流淌的量,这得是射了多少?

  这哪里是瘦猴,分明是头种马!

  这方流平识阳本领当真了得。

  “咳咳……”

  刘猛干咳两声,强压下心中的震惊,故作随意地调侃道:“黄老弟,行啊!没看出来,你这身板里藏着这么大火气?这一晚上,怕是把这几年的存货都交出去了吧?待会儿见了南宫宗主,可别成了软脚虾,那可就让人笑话了。”

  他嘴上虽硬,语气中却已少了几分轻视,多了几分同道中人的认可,甚至还有一丝深藏眼中的嫉妒。

  我淡淡一笑,并未接话,只是整理了一下衣衫,神色从容。

  江阳华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那双清冷的眸子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似在探究,又似在沉思。

  “各位公子,请。”

  春桃强忍着腿间的不适与子宫内精液晃荡带来的异样快感,举起宫灯,声音颤抖,却带着一股餍足后的春满媚意。

  一行人,在这些裸身侍女的引领下,穿过花径,朝着那座灯火通明的静情阁走去。

  夜风微凉,吹在这些赤裸女子的身上,激起一阵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静情阁前,两盏巨大的红灯笼高高挂起,将阁楼映照得如梦似幻。

  阁门紧闭,内里悄无声息,唯有檐角的风铃,在夜色中发出清脆而诡异的声响。

  “叮铃……叮铃……”

  一股无形的威压,自阁楼内隐隐透出。

  那是属于一宗之主的强者气息,更夹杂着一股浓郁至极的阴媚之气。

  众人停下脚步,立于阶前。

  刘猛等人收起了脸上的嬉笑,神色变得凝重了几分。

  就连那一直淡然的江阳华,此刻也是眉头微蹙,手中折扇轻轻敲击着掌心。

  侍女们退至两侧,跪伏于地,那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朝着阁门方向,似在恭迎宗主的降临。

  “时辰已到。”

  春桃跪在地上,声音颤抖,“请各位公子……入阁。”

  然而,那扇朱红色的阁门,却依旧紧闭,未曾开启。

  一股莫名的燥热,开始在众人心头蔓延。

第五十章:众乐

  “吱呀——”

  朱漆阁门无风自开,两扇门板缓缓向内滑去,露出一道幽深缝隙。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啊……嗯……大鸡巴……好深……肏死母狗了……”

  那声音娇媚入骨,骚淫至极,夹杂着“啪啪”肉体撞击之声与激昂琴音,如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瞬间点燃了众人心头欲火。

  刘猛喉结滚动,眼中绿光大盛,啐了一口:“这骚娘们,叫得真他娘的带劲!走!”

  他一马当先,迈步跨入。赵石岩与雷萧紧随其后,个个呼吸粗重,裤裆高耸。

  我与江阳华对视一眼,亦随之步入。

  阁门在我们身后重重合上,隔绝了外间清冷月色。

  阁内红烛高照,金碧辉煌。正中央一张紫檀木雕花大床,宽逾丈许,锦被凌乱,正上演着一出活春宫。

  只见那南宫阙云仰卧锦褥之上,双腿大张,摆出一副极尽开放的“M”字淫态。一身白肉于烛火摇曳间泛着腻人油光,正如刘猛所言,此女身段畸形至极,却透着股勾魂摄魄的“肥而不腻、瘦而不柴”。

  胸前那两团豪乳,巍峨如岳,沉甸甸地向两侧淌下,几欲垂至雪腋下;顶端那两晕紫黑如墨,乳头勃立宛若熟透桑葚,透着股烂熟风情。然视线下移,那腰肢竟骤然收束,细若约素,肋骨隐现,仿佛只消单手一掐,便能将其折断。

  不仅如此,其皓腕霜胫,亦是纤细精致,唯有那两瓣雪臀与大腿根部,却是肥硕惊人,肉浪层叠,宽大如磨盘。这般纤腰细腕挂着如此沉重肉山,当真是天生的尤物,极品的母猪肉便器。

  此刻,那王大刚正跪在她双腿之间,双手死死掐着她那细腻腰肢,胯下如装了马达,疯狂耸动。

  “噗滋!噗滋!”

  那根黝黑粗长、宛若驴屌般的巨根,正狠狠进出她那胯下肉穴。

  那屄口早已被肏得红肿外翻,呈暗红色泽,两片肥厚阴唇如两片烂肉般挂在两旁。那洞口被撑得极致滚圆,随着巨根抽插,带出大量白浊泡沫与粘稠淫水,顺着那茂密杂乱、黑如乱草的阴毛流淌而下,将身下锦褥洇湿一大片。

  “啊……好爽……大鸡巴主人……哦……用力……把母狗的子宫顶烂……哈……”

  这些下贱骚淫之语,听得我心神剧震。

  这南宫阙云双目迷离,口水横流,那一脸下贱骚样,哪里还有半点扬法寺中端庄圣洁的影子?

  这……真的是南宫阙云吗?

  我眉头一阵抽搐,不得想起先前与春桃一众侍女做爱之时,她们何曾像这南宫宗主一样,表现得如此下贱骚浪?

  这南宫阙云,到底是如何想的?

  似是察觉到我的目光,南宫阙云那双翻白的媚眼忽地一转,穿过众人,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一瞬,她杏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惊喜,舌尖轻舔红唇,抛来一个隐蔽至极的媚眼。

  我心头一跳:被认出来了?还是……

  “哟!几位兄弟,可算来了!”

  王大刚正肏得起劲,见我们进来,也不停歇,反倒挺动得更欢了。他咧开大嘴,露出一口白牙,满脸得意淫笑。

  “快来!这骚婊子水多得是,老子一个人都快被淹死了!大家一起上,肏死这欠干的母狗!”

  刘猛看着那被王大刚那根驴屌塞得满满当当的肥骚屄,眼中闪过一抹不爽与嫉妒。

  这刚洗干净的身子,又被这莽夫抢了先!

  “哼,王兄好兴致。”刘猛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一边宽衣解带,一边骂骂咧咧,“既然前面的洞被你占了,那老子就走后门!这骚娘们的屁眼,老子可是馋了好久了!”

  说罢,他三两下扒光衣物,露出一身黑毛与胯下那根虽不如王大刚、却也颇为可观的紫红肉棒。

  他如饿虎扑食般冲上床榻,直接钻到南宫阙云身下,鸡巴对准她那两瓣肥硕雪臀。

  “骚货,把屁股抬高点!”

  刘猛一巴掌狠狠扇在那肥臀之上,激起一阵肉浪。

  “啊……亲爹……轻点……”

  南宫阙云娇啼一声,顺从地抬起屁股。

  那两瓣肥肉分开,露出一朵紧闭的棕褐色菊蕾。那菊眼虽有些褶皱,却还算紧致,显然平日里也没少被开发。

  刘猛吐了口唾沫在手上,胡乱抹在那菊蕾之上,扶着鸡巴,腰身一挺。

  “噗!”

  那根肉棒硬生生挤开如花圈般肛肌,整根没入。

  “噢——!”南宫阙云脖颈后仰,发出一声高亢呻吟,“两根……两根大鸡巴……要把母狗撑裂了……啊哈……”

  与此同时,雷萧与赵石岩亦是不甘示弱。

  雷萧身形灵活,直接跳上床头,一屁股坐在南宫阙云脸侧,将那根细长肉棒塞入她口中。

  “给老子含着!舔干净!”

  “唔唔……”南宫阙云来者不拒,张开红唇,熟练地吞吐起来,甚至还分出舌头去舔舐雷萧的囊袋。

  赵石岩则趴在她身上,双手各抓一只硕大奶子,如揉面团般疯狂揉捏,将那两颗紫黑葡萄含在嘴里,用力吸吮啃咬。

  一时间,床上肉体交叠,淫声大作。

  “啧啧……”

  我立于不远处,喉头竟有几分想作呕,这副雄性混杂在一起的淫乱场面,当真是不适合我。

  况且他们将眼前女人当做畜牲一般侮辱、对待,让我浑身不自在。又想起先前在床上与春桃一众侍女的调戏之言,更是感到莫名羞耻与稚嫩。

  罢了。

  我静下心神,目光扫过那几根肉棒,开始打量起来,无论如何,作为雄性,拥有纯阳圣体,床上本钱我应比他们强的。

  刘猛那根约莫五寸,粗壮尚可;雷萧那根细长如蛇,六寸长但粗度不足;赵石岩那根短粗如桩。

  唯有那王大刚,胯下那根驴屌确实惊人,血筋暴起,丑陋狰狞,看着足有六寸长短,粗如儿臂。

  我不动声色地比较起自己那根鸡巴。

  嗯……虽差距不明显,但似乎长度与围度,比那王大刚略胜一筹。且我这纯阳龙根,形状周正,紫红透亮,卖相上不知比那根黑乎乎的驴屌强了多少。

  心中大定,那股子因王大刚巨根而生的危机感顿时消散。

  同时,我又想到了先前白仙尘所言,让我将王大刚带去给他。

  “呼……呼……”

  身侧忽然传来一阵粗重喘息,打断我的思绪。

  我转头看去,只见那先前一脸正气、清心寡欲的江阳华,此刻竟是面色潮红,双目死死盯着床上那淫乱场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那一袭儒衫下摆,已被高高顶起,支起一顶硕大的帐篷,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江兄?”我有些诧异,压低声音道,“你……还好吧?”

  江阳华身子一震,猛然回神。他有些狼狈地收回目光,尴尬地轻咳一声,试图用折扇遮挡下身窘态。

  “咳……无妨,无妨。只是……这南宫宗主之玉体,果真厉害,在下……一时不察,失态了。”

  他深吸几口气,强压下心头欲火,转头看向我,眼中带着几分不解。

  “黄兄……你为何不上?莫非……也是看不上这残花败柳?”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在下……心中尚有些隔应。且那床榻之上已无立锥之地,再去凑热闹,怕是也施展不开。”

  且我亲眼目睹过娘亲那般更为美妙的仙躯女酮,此刻南宫阙云这般倒也不赖,但我尚能勉强把持住,再加上心中不适,下体呈现出一种半硬不硬之态。

  我目光越过那张淫乱大床,落在那后面一架巨大的云母屏风之上。

  屏风半透明,隐约可见其后盘坐着一道修长人影,正抚琴而奏。那琴音激昂,似在为这场肉搏助威,又似在宣泄心中某种扭曲快感。

  而床上那五人沉浸肉欲之中,当下并未理会我们。

  “比起这南宫宗主,在下倒对那位少宗主秦钰更感兴趣。”我指了指屏风,“江兄,可愿同往一观?”

  江阳华眼睛一亮,似是找到了台阶下,连忙点头:“正有此意!那《倩音决》之奥妙,在下神往已久。同去,同去!”

  二人一拍即合,绕过那张还在“啪啪”作响的大床,朝着屏风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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