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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竟是我自己 (番外5-10) 作者:橙

[db:作者] 2025-12-21 14:53 长篇小说 9350 ℃

【黄毛竟是我自己】(番外5-10)

作者:橙

  番外5:小红薯女儿玩百合,酒吧拯救叛逆的女儿

  这是原版的小红薯女儿路线,叛逆女儿酒吧被下药,老婆李清月(一设会超能力)半催眠的了白宾强暴了女儿,女儿以为自己失身流浪在外,白宾(一设是胖子)减肥锻炼假扮黄毛双飞女儿和女同学,觉得面具流和下药啥的太套路又会出雷,这个版本废止没用了。

  PS:一设阿羽是小姨子,叫李清羽……

  清晨的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窗帘,洒下一片柔和的光影,却依然无法驱散餐厅里弥漫的沉闷。

  早餐的香气——煎鸡蛋的焦香、牛奶的温热,以及面包片烤焦的微苦——在空气中交织,却显得格外清冷。

  白宾穿着一件家居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颈间一小片皮肤,他的头发因为一夜未眠而有些凌乱,眼底的乌青比昨日更深。

  他默默地将煎鸡蛋、吐司和热牛奶摆上桌,动作机械而熟练。

  李清月则端坐在餐桌旁,一身真丝睡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几缕发丝调皮地贴在颈侧。

  她没有化妆,但那张脸依然美艳动人,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昨夜欢愉后的倦怠。

  她的指尖轻柔地摩挲着手中的咖啡杯,眼神却显得有些空洞。

  餐桌上,属于女儿的那个座位依然空着。

  白宾已经习惯了,但心里总归还是有些失落。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李清月,试图从她脸上捕捉到一丝情绪。

  “凌雪……还不下来吗?”他的声音很轻,带着试探。

  李清月闻言,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目光扫过那空荡荡的座位,又落在白宾略显紧张的脸上。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她不下来就算了,随她去吧。你啊……不如去看看她的小红书。”李清月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她的指尖轻叩着咖啡杯壁,发出几声清脆的“叮叮”声。

  白宾一愣,小红书?

  他平时根本不关注这些。

  但李清月的话语里,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了手机。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有些笨拙地滑动着,找到女儿的账号,然后点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连串充满攻击性的文字。他那双总是带着些许怯懦的眼睛,在看到那些字句时,瞳孔猛地收缩,脸上血色尽褪。

  “今日份厌男:本‘生物爹’洗衣服时,闻我衣服味道,恶心。#女权 #独立女性 #父权社会 #厌男。”

  “今日份破防:我的袜子不见了,肯定又被那个‘生物爹’拿去撸管了。#男性凝视 #隐私 #呕。”

  “重磅消息:我在沙发垫子下面发现了一个‘生物爹’的飞机杯,我已经偷偷给他丢到垃圾桶了。祝他永葆处男之身,哈哈。#反抗父权 #自由女性。”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刀子,狠狠地扎在他的心口。

  他的手开始颤抖,手机屏幕上的光亮映照出他惨白的脸色,以及眼中逐渐聚集的血丝。

  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喉咙发紧,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女儿竟然会这样看待他,用如此不堪的字眼来形容他。

  他明明只是……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因为惯性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他大步流星地走向女儿的房间,每一步都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怒气和委屈。

  李清月只是端着咖啡杯,眼神淡淡地看着他,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丝毫未减。

  白宾来到女儿的房门前,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激荡的情绪。

  他抬手,用力地敲了敲门,指节在木门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小雪!你给我开门!”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门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门被猛地拉开。

  小雪那张年轻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和挑衅,她穿着一件宽大的卫衣,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充满了戒备和不屑。

  “干什么!大清早的吵什么吵?!”她的声音带着青春期的尖锐和刺耳。

  白宾的目光直视着女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语调里依然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

  “你……你小红书上写的是什么?!什么叫我闻你衣服味道?你校服上有线头,我只是用嘴咬断线头,根本没有闻!什么叫我拿你袜子撸管?你那双袜子都破了一个大洞,我帮你扔了!还有,那个飞机杯……我和你妈分床睡,我每天睡沙发,我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一个正常男人有点这个怎么了?!”他一连串地说出这些话,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喉咙里仿佛堵着一团火。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眼眶也微微泛红。

  小雪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就被更加浓烈的不屑和嘲讽取代。她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知道了,你这老处男。”她轻飘飘地丢出这句话,每个字都像一根带着倒刺的毒针,精准地扎进白宾最脆弱的内心。

  白宾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惨白。

  那一句“老处男”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所有的伪装和尊严。

  他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解释,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愤怒,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击溃。

  他那双原本就带着些许怯懦的眼睛,此刻变得空洞而绝望。

  他僵硬地站在原地,仿佛被冰封了一般。

  就在这时,李清月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们身后。

  她面色铁青,那双平时总是带着诱惑和玩味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凛冽的寒意。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抬手,一个清脆的耳光,猝不及防地扇在了小雪的脸上。

  “啪!”一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小雪的身体猛地一偏,脸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红印,几缕发丝粘在了她带着水光的脸颊上。

  她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委屈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小雪!对你爸尊重一点!”李清月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刀刃。

  她的胸脯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真丝睡袍也随之晃动,露出更加诱人的春光。

  小雪捂着自己的脸颊,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充满怨恨的眼神看了李清月一眼,然后猛地转身,冲出了家门。

  她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单薄,最终消失在楼道的转角。

  李清月冷冷地收回视线,重新将目光投向了白宾。

  白宾依然僵硬地站在那里,像一尊被抽走灵魂的雕塑,脸上还带着那句“老”带给他的巨大打击。

  他没有去看李清月,也没有去看女儿离去的方向,只是呆呆地盯着地面。

  “好了,吃饭吧。”李清月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淡,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她转身,重新回到餐桌旁,优雅地坐下,端起咖啡杯,轻抿一口。

  白宾沉默地回到餐桌旁,坐下。

  他面前的煎鸡蛋已经冷了,牛奶也泛着凉意。

  他拿起筷子,却没有任何胃口。

  整个上午,他都像一个行尸走肉,机械地做着家务,洗着碗筷,擦拭着家具。

  女儿那句“老处男”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回响,像魔咒一样,让他无所遁形。

  他感到自己的自尊被彻底碾碎,无力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夜幕再次降临。

  白宾像往常一样,做好晚饭,却依然只有他和李清月两人用餐。

  李清月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仿佛女儿的离家出走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白宾几次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将所有的话语吞回了肚子里。

  餐后,李清月起身,径直走向她的卧室。

  白宾默默地收拾着碗筷,将它们放进洗碗机。

  洗碗机开始嗡嗡地运转,洗衣机也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他一个人在客厅里打扫着卫生,拖把在地板上划过,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就在他擦拭茶几的时候,玄关处再次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咔哒”一声,门被推开。白宾下意识地抬头,却看到了一个让他目瞪口呆的场景。

  小雪回来了,但她并不是一个人。

  她的身边,挽着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那女孩比小雪略矮一些,脸蛋清秀,眼神却带着几分青涩的探究和好奇。

  她的校服裙摆堪堪到达大腿中部,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她的手,此刻正被小雪紧紧地握着。

  小雪的脸上没有了白天的泪痕,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叛逆而挑衅的笑容。她甚至没有看白宾一眼,只是将那女孩拉着,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

  “小雅,进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却又透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白宾僵硬地站在客厅中央,手中的抹布掉落在地。

  他看着女儿和那个叫小雅的女孩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后,然后,门被毫不留情地关上。

  “砰!”一声,像是一道惊雷,在他耳边炸响。

  他隐约听到卧室里传来女孩们的低语声,然后,是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声,以及若有若无的嬉笑。

  他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

  他知道,这又将是一个漫长而煎熬的夜晚。

  他的女儿,这个他曾经寄予厚望的生命,此刻正在那扇门后,重复着他妻子每天上演的戏码。

  而他,依旧只能是一个旁观者,一个被彻底排除在外的、卑微的“生物爹”。

  他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向沙发,准备度过又一个无眠的夜晚。

  这天清晨,经理在经过一番考量后,决定提拔白宾为新的保安队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么久以来,你一直勤勤恳恳,好好干。”

  经理离开后,兴奋的其他保安纷纷围住白宾,要求他请客庆祝这次升迁。白宾微笑着答应,但提出等两天发了工资再安排。

  几天后,保安队的同事们要去真正的酒吧痛饮一番,白宾思索片刻,最终还是点头应允,不过严肃地补充一句:“但是咱们不能做违法乱纪的事。”

  进入酒吧后,大家尽情地喝着酒,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白宾手里端着一杯已经喝掉大半的啤酒,冰凉的液体在玻璃杯壁上挂着一层细密的水珠,随着他偶尔的晃动,“哗啦”一声轻响,晃动几下。

  他的双眼微眯,眼底透着几分平日里难得的倦怠,却又被酒精染上了一丝混沌的放松。

  卡座对面坐着他的几个手下保安,也是一身便装,正划着拳,吼着酒令,粗犷的笑声不时冲破周围的嘈杂,显得格外突兀。

  他们的脸上泛着酒后的潮红,额头渗出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沿着粗糙的皮肤滑落,最终没入衣领之中。

  突然,白宾放在桌上的老旧手机猛地振动起来,发出一阵急促而刺耳的“嗡嗡”声,震得桌面上的啤酒杯都跟着轻微颤动。

  他下意识地拿起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李老师”三个字让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眉头也随之紧锁。

  他示意手下们安静,然后迅速接通了电话。

  “李凌雪爸爸啊,小雪今天下午不在学校里,到处找不到,她是生病回家了吗?”电话那头传来李老师焦急的声音,伴随着背景里隐约的喧闹。

  白宾的心脏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蛇一般缠绕上来,瞬间将他酒后的那点惬意驱散得一干二净。

  “谢谢李老师了,我现在马上去找”白宾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李老师情绪还是很激动:“听说她最近和外面那些社会小妹玩得比较近,她同桌告诉我,有个大姐头说给她介绍什么工作,在“夜色迷离”酒吧。”

  “那我马上带人一起去找”

  一股怒火瞬间冲上他的脑门,他猛地站起身,宽大的身躯带翻了桌上的一个空酒瓶,发出清脆的“咣当”声,引得周围的人侧目。

  “跟我走!”他低吼一声,声音像是受伤的野兽发出的嘶鸣,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手下们见他脸色不对,立刻收敛了酒意,纷纷起身,紧跟在他身后。

  一行人穿过舞池,那些原本陶醉在音乐中的男女被白宾身上散发出的森森寒意逼得纷纷避让,眼神中带着好奇与惧怕。

  定位显示,李凌雪在酒吧的后半区,那里光线更为昏暗,音乐声也相对小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私密的低语和烟酒混合的沉重气息。

  白宾循着光点一路深入,穿过几道厚重的丝绒门帘,最终在一处几乎被阴影完全吞噬的卡座前停了下来。

  卡座里,一个矮小的身影正被粗鲁地塞在角落。

  那是李凌雪。

  她娇小的身躯几乎瘫软在卡座里,头颅无力地歪着,脸颊因酒精和闷热而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额前几缕细软的碎发被汗水粘在光洁的皮肤上。

  她的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颤抖,偶尔发出几声细微的低吟,显然已是人事不省。

  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下方一小片诱人的肌肤,而那件浅色的短裙则因姿势的缘故,向上滑了几分,露出纤细而白皙的大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脆弱。

  她的书包被随意地丢在一旁,开口处露出几本教科书的一角。

  而在这危险的场景旁,一个扎着几绺红色脏辫、右侧门牙缺失的女孩正眉飞色舞地和一个秃顶男人进行着肮脏的交易。

  红毛太妹身上穿着一件故意撕扯出破洞的黑色T恤,露出了她瘦削的肩膀和几道纹身。

  她的脸上画着浓重的眼线,油亮的嘴唇咧开时,能清楚地看到缺失的门牙留下的空洞,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扎眼。

  她的指甲涂着乌黑的指甲油,指尖夹着一根燃烧到一半的香烟,猩红的火光随着她说话的节奏一明一灭,升腾起丝丝缕缕的青烟,很快便消散在潮湿的空气中。

  她一只手搭在李凌雪的肩膀上,动作显得轻佻而粗鲁,仿佛在展示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对面坐着的秃顶男人则穿着一件略显褶皱的黑色夹克,身体肥胖,将沙发挤得满满当当。

  他的头顶光秃一片,油光锃亮,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一点微弱的反光。

  一双浑浊的眼睛贪婪地盯着瘫软在卡座里的李凌雪,视线在她的脸上和裸露的大腿上游移不定,嘴角挂着一抹令人作呕的淫笑。

  他那粗短的手指不停地摩挲着裤兜,似乎在盘算着手里的钞票。

  “这丫头喝醉了,还是处女,五千块给你玩一晚上。”红毛太妹的声音带着市侩的狡黠,语调刻意压低,却仍旧难掩那份嚣张与冷漠。

  她伸出五根纤细而骨感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指甲上的黑色甲油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刺眼,像五只毒虫的钩爪。

  秃顶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混浊的“哼”声,目光继续在李凌雪身上打量。

  “三千。就三千,爱卖不卖。看她这学生样儿,事儿肯定多。”他肥厚的嘴唇一开一合,声音粗粝,带着浓重的烟酒味。

  他的右手从夹克内衬的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随意地在桌面上拍了拍,发出几声微弱的“啪嗒”。

  那叠钞票的边缘有些卷曲,显然已经被多次使用,散发着一股陈旧的霉味。

  红毛太妹的脸色变了变,刚想开口争辩,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巨大阴影吓得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白宾的目光像两把淬毒的刀子,直直地扎向那两个丑恶的灵魂。

  他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额头的青筋如同蚯蚓般暴突,呼吸变得粗重,鼻翼剧烈地扇动着,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能喷出灼热的火焰。

  他的双拳紧握,指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似乎下一秒就能将空气捏碎。

  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压制住心头那股想要将这两个人撕碎的冲动。

  “动手!”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低沉而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重重地砸在空气中。

  随着他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几名保安如同出笼的猛兽一般,瞬间扑向了卡座里那两个人。

  他们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显然是训练有素。

  一个手下率先抓住红毛太妹那只搭在李凌雪肩上的手臂,猛地一拽,将她从座位上扯了起来。

  红毛太妹还没来得及发出尖叫,就被另一只粗壮的手掌按住了后颈,狠狠地压在了卡座的桌面上。

  她口中那根香烟因为惊恐而脱手,冒着火星的烟头跌落在桌面的酒渍上,发出轻微的“滋啦”声,随即熄灭。

  她那原本嚣张的眼神瞬间被恐惧取代,身体在冲击下不受控制地扭动着,想要挣脱,却被死死地按住。

  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在桌面刮擦,发出刺耳的“咯吱”声,却徒劳无功。

  与此同时,另一个手下则一把揪住了秃顶男人的衣领,将他肥胖的身躯从沙发上提了起来。

  秃顶男人本就因酒精而迟钝的神经此刻才反应过来,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还没等他发出任何声音,一个势大力沉的拳头就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鼻梁上。

  一声闷响,伴随着鼻骨碎裂的清晰声音,红色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他的鼻孔中狂涌而出,瞬间染红了他那油腻的嘴唇和下巴,滴落在褶皱的黑色夹克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污渍。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身体像一袋破烂的麻袋般瘫软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肥厚的身体在地面上翻滚了几下,最终定格在一个扭曲的姿势,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双手捂住鼻子,血沫从指缝间不断涌出,湿热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流淌,滴落在酒吧那满是灰尘的地面上,很快被吸收,只留下几点触目惊心的暗红。

  白宾没有理会手下们的“清理工作”,他只是小心翼翼地走到李凌雪身边,蹲下身,伸出那双厚实而粗糙的大手,轻柔地将她抱起。

  她的身体柔软无力,像一团棉花般轻飘飘地靠在他的胸膛上,那股带着甜腻和苦涩的酒气,以及一丝女孩身上特有的清淡体香,混合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地拂过他的脸颊。

  白宾的眼眶有些湿润,他将李凌雪紧紧地拥入怀中,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个肮脏的卡座,带着他手下们那份未完的“清理”。

  为了对手下保安兄弟表示感谢,白宾请他们喝了下半场。夜深才摇摇晃晃回家。

  番外6:老婆带回充气娃娃如此真实,有处女膜会流水会收缩会高潮

  夜幕深沉,城中万家灯火渐次熄灭,只剩下零星的霓虹在湿漉漉的街道上泛着模糊的光影。

  白宾脚下有些踉跄,浓烈的酒气在他身上弥漫,混杂着夏天夜晚特有的闷热。

  他跌跌撞撞地打开家门,客厅里没有开主灯,只有一盏落地灯散发出昏黄的光,将沙发上的一团隆起映照得影影绰绰。

  李清月穿着一件宽松的真丝睡裙,裙摆曳地,将她玲珑的曲线勾勒得若隐若现。

  她斜倚在沙发一角,手中端着一杯温水,神态慵懒而惬意,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胸前,与睡裙下的饱满弧度交错。

  她那双清澈的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明亮,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笑意,正玩味地看着步履不稳的白宾。

  “回来了?”李清月的声音柔媚低沉,如同一股清泉,瞬间驱散了白宾脑中一部分的混沌。

  她朝沙发中央那团隆起努了努嘴, “喏,这是你最近戒色的奖励。我特意选的,据说和真人感觉一模一样。”

  白宾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沙发上赫然躺着一个被白色床单严严实实覆盖住的人形物体。

  那床单勾勒出丰腴的女性轮廓,凹凸有致,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一种诱人的弧度。

  他酒意未消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染上了几分困窘。

  戒色期间,他的生理欲望被压抑到了极致,这种突如其来的“奖励”让他感到既渴望又羞耻。

  “这……这算什么奖励?”他有些口齿不清地嘟囔着,目光却不受控制地瞟向那床单下的鼓胀。

  他本能地想要拒绝,然而身体深处那股躁动的火焰却如同燎原之势,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将那股冲动压制下去,可戒色多日带来的极度饥渴,却让他身体里的每一寸细胞都在叫嚣着释放。

  李清月轻笑一声,缓缓放下水杯,起身走到沙发旁,纤细的手指轻巧地掀开了那层碍眼的白色床单。

  一具几乎与真人无异的硅胶娃娃呈现在白宾眼前。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肌肤泛着温润的蜜色光泽,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散落在沙发上,遮掩住了部分的脸庞,只露出一截精致的下颌线和微微开启的红唇。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对异常丰满的乳房,高耸而圆润,几乎要从蕾丝内衣中挣脱出来。

  在昏黄的灯光下,那对乳房显得格外诱人,饱满的曲线仿佛盈满了汁液,随着床单的滑落,空气中似乎都弥漫开了一种无形的,撩人的气息。

  白宾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酒精和欲望在他体内激烈地碰撞,最终欲望占据了上风。

  他不再犹豫,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沙发前,带着酒气和热度的手,颤抖着伸向那对诱人的丰盈。

  他精准地,几乎是带着一种本能的渴望, “嘶啦”一声,他毫不客气地撕开了娃娃身上的蕾丝内衣,露出两颗深色的蓓蕾。

  他的手指触碰到娃娃的乳峰,那份触感,远超他的想象。

  冰凉中带着惊人的弹性,柔软而富有韧性,宛如凝脂般滑腻,却又在指腹下发出轻微的粘滞感。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惊人的弹性,指腹下的皮肤似乎能被轻易地压陷下去,又在指尖移开的瞬间,迅速回弹,恢复原状。

  他的五指用力收紧,掌心几乎要将那对巨大的乳房完全包裹住,丰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被挤压变形,又在压力稍减时,缓缓舒展开来,那份饱满得仿佛要炸裂的视觉冲击,几乎让他头皮发麻。

  他揉搓着,掌心传来的触感令他沉沦,乳头在持续的刺激下,竟然也如同真正的肉体般逐渐挺立,两颗深色的蓓蕾,宛如两颗成熟至极,沾染着露珠的樱桃,诱人采撷。

  白宾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俯下身,将炙热的脸颊埋在那对硕大的乳房之间,鼻腔里充满了真人皮肤特有的淡淡气味,混合着他自身散发的汗液与酒精的味道。

  他拉开裤链,早已胀痛难耐的肉棒猛地弹跳而出,粗壮的肉身被压抑得通红,顶端的龟头胀得发紫,马眼处溢出了一滴晶莹的前列腺液,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湿漉漉的光泽。

  他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深深嵌在娃娃深邃的乳沟中,那两团软肉被挤压开来,形成一道狭窄而湿滑的缝隙,紧紧地吸附住他的阴茎。

  “嗯……哈……”白宾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他开始缓缓扭动着腰肢,让那根炽热的阴茎在两团弹软的肉丘之间进出。

  每一次抽送,乳肉都会被他的肉棒挤压得向两边推开,又随着他的抽离而迅速合拢,那份紧实而富有弹性的包裹感,几乎与真正的阴道无异。

  他一边挺动着胯部,一边用另一只手揉捏着那对巨乳,指尖陷入柔软的深处,又带着些许粗暴地掐揉着乳晕。

  白嫩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不断溢出,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不断变形,仿佛是一对活物,在他掌中任由摆弄。

  那对傲人的双峰,此刻完全沦为他发泄欲望的工具,被他当作飞机杯一样肆意使用。

  每一次深入,他的龟头都会被乳沟的夹缝紧紧绞住,那份摩擦的快感直冲脑门。

  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在乳沟深处形成了一条湿滑的通路,顺着柔软的乳肉缓缓流淌,使得每一次抽插都变得更加顺畅。

  那根炙热的肉棒在乳沟中进进出出,每一次抽离,紫红的龟头都会在乳肉的缝隙间时隐时现,带着一层晶莹的水光,又在下一次挺入时,彻底没入乳沟深处,只留下两团随着撞击而上下颤动的巨大乳房。

  白宾的呼吸越发急促,他的身体因为酒精和欲望的刺激而变得滚烫。

  汗珠顺着他的鬓角滑落,滴在娃娃冰凉的皮肤上,形成一颗颗水珠。

  他持续地,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力道,在乳沟中疯狂地抽送着,每一次撞击都发出 “噗嗤”的声响,乳肉与肉棒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身体弓起,腰腹肌肉紧绷,胯部一下又一下地向前猛冲,仿佛要将自己的整个人都嵌入那两团柔软之中。

  当他感到一股热流即将喷涌而出时,他猛地将肉棒从乳沟中拔出,那份粘腻的湿滑感在分离的瞬间显得格外强烈。

  他将目光转向娃娃那张微微开启的红唇。

  那双红唇娇艳欲滴,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泽,内部的口腔深处一片漆黑,仿佛一个无底的深渊,等待着他的侵入。

  白宾没有丝毫犹豫,他握住自己早已肿胀发疼的肉棒,将其粗暴地推向娃娃的嘴唇。

  “唔……”一声微弱的气流声从娃娃的喉咙深处发出,仿佛是她对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发出的本能反应。

  粗壮的肉棒轻易地撬开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顶开了牙关,直接向深处贯入。

  他扶着娃娃的后脑,真人皮肤触感在掌心传递,他用力向下按压,迫使娃娃吞得更深。

  那根炽热的阴茎在喉咙深处快速地进出,每一次抽送都带着一种沉闷的 “咕咚”声响,仿佛液体在管道中流动。

  粗硬的肉棒抵触着娃娃喉咙深处的软肉,又带着粘稠的唾液被抽离,顶端的龟头带着湿润的光泽,在空气中暴露一瞬,又再次被那湿热的深渊吞噬。

  白宾的头部随着每一次抽插而前后摇晃,他的呼吸已经完全变成了粗重的喘息,眼底布满了血丝,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狂热的痴迷状态。

  他感受到那份被口腔深处紧紧包裹的快感,远比在乳沟中更为强烈,更为直接。

  终于,在一次猛烈而深长的顶入之后,他再也无法忍受那份即将爆发的冲动。

  他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娃娃的嘴里,顶到了最深处,整根肉棒都几乎被完全吞没。

  下一秒,一股浓烈而滚烫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带着巨大的压力从他肿胀的马眼喷涌而出, “噗嗤——”一声,尽数射入了娃娃的喉咙深处。

  浓稠的精液带着男人特有的腥膻气息,瞬间充满了娃娃的整个口腔。

  晶莹的液体从娃娃的嘴角溢出,顺着她光洁的下巴,缓缓流淌而下,沾湿了她颈部的肌肤,滴落在沙发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白色痕迹。

  白宾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他喘着粗气,将肉棒从娃娃口中缓缓拔出,湿漉漉的,顶端还挂着一缕黏连的精液,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娃娃的嘴角还沾染着乳白色的液体,红唇微微张开,仿佛还在品尝着这股突如其来的甘露。

  白宾深吸一口气,他将充气娃娃的身体稍稍调整,让那双精巧、带着几分肉感的玉足呈现在自己眼前。

  娃娃的脚趾饱满,指甲被打理得圆润光滑,脚踝处更是带着少女特有的纤细。

  他尝试着将自己的肉棒抵在那双脚的脚心,柔软的皮肤触感瞬间让他感到一股电流般的酥麻。

  他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肉棒在那光滑的脚面上来回摩擦。

  娃娃的皮肤果然如李清月所说,并非那种冰冷僵硬的塑料质感,反而带着一种微凉而富有弹性的柔软。

  他轻缓地将肉棒夹在娃娃的双足之间,缓缓地滑动。

  那双足仿佛真人一般,骨骼的弧度、肌肉的饱满,都栩栩如生。

  柔软的脚弓紧密地贴合着肉棒的根部,细腻的足底肌肤则在龟头上轻轻摩挲着。

  白宾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陌生却又真实的触感。

  随着他腰部的摆动,肉棒在脚心与脚背之间来回抽插,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粘腻的声响。

  “嘶……”他轻嘶一声,一股热流涌遍全身。娃娃的脚仿佛活了过来,紧密地包裹着他的欲望,足部的褶皱和脚趾的轻微弯曲,都让他产生了被真人足交的错觉。他感觉自己的龟头被那柔软的脚掌和脚趾吮吸、包围,快感一层层累积,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足交几分钟后,白宾已经兴奋不已。他挪动身体,将充气娃娃调整至仰卧的姿态。

  娃娃的修长双腿微微分开,那两片娇嫩的阴唇便展露无遗。

  在昏暗的灯光下,阴唇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饱满而微微隆起,其间隐约可见湿润的光泽。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那片柔软。

  触手的感觉,竟是带着一丝温热,如同真实肌肤的温度。

  指尖拂过,那两片阴唇便像花瓣般轻微颤动,似是感受到了他的触碰。

  白宾将自己的肉棒抵在阴户的入口,炙热的龟头触碰到那娇嫩的肉瓣,一股冰凉与滑腻交织的奇异触感瞬间传来。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缓缓地向前挺动。

  “噗嗤……”一声轻微的、水声般的响动,龟头缓缓地挤入其中。

  他感觉到一层薄薄的阻碍,那并非寻常女子的紧致,而是一种独特的、带着韧性的膜状物。

  那是……处女膜。

  白宾的呼吸猛地一滞,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震惊。

  他继续向前推进,那层薄膜最终在压力下,被他硬生生地贯穿。

  肉棒完全没入阴道的那一刻,他只觉得仿佛被一个柔软而温热的肉穴紧紧包裹。

  阴道内部的褶皱清晰可感,每一点隆起,每一次摩擦,都带着前所未有的真实感。

  更令他惊奇的是,随着他的抽插,阴道内部居然有清澈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涌出,濡湿了肉棒,也沾染了他大腿内侧的皮肤。

  那并非普通的润滑油,而是带着一丝甜腥、温热的体液,其粘稠度与流淌方向,都与真人无异。

  白宾开始加速抽插,每一次抽出,阴道口都会传来轻微的“啵滋”声,那是肉棒与湿润的阴道内壁分离又重合的声音。

  每一次深入,他都能感受到阴道壁奇妙的自动收缩,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温柔而有力地绞紧着他的肉棒。

  那收缩是如此真实,如此富有节奏,每一次的紧缩,都让他的龟头感受到更加强烈的刺激。

  他不断地向前,向深处挺进,试图触及那个传说中能带来极致快感的“点”。

  当他的肉棒抵达最深处时,一股难以置信的包裹感袭来。

  那不再是单纯的阴道壁,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柔软而温暖的腔体,仿佛一个子宫,正用其全部的温柔,将他的龟头紧紧地吸附、包围。

  每一次抽插,那子宫般的腔体都会微微地收缩、吮吸着他的龟头,带来一阵阵直抵灵魂深处的酥麻。

  白宾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充气娃娃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发生变化。

  她的四肢似乎变得更加柔软,指尖和脚趾微微蜷缩,甚至连那张空洞的脸上,都仿佛浮现出一丝潮红。

  她的腰部轻微地弓起,身体内部传来一阵阵细微的痉挛,阴道内壁的收缩频率也陡然加快,“咕叽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

  白宾知道,这是充气娃娃在“高潮”。

  他感到自己的肉棒被前所未有的紧致包裹,子宫般的腔体疯狂地吮吸着他的龟头,几乎要将他体内的所有精液都榨取出来。

  他再也无法忍受,只觉得一股炽热的洪流在体内翻涌,瞬间冲破了闸门。

  “啊——”他一声闷哼,滚烫的精液伴随着强烈的痉挛,汹涌地射入了充气娃娃的体内。

  白浊的液体呈膏状,一股股地冲向那柔软的子宫深处,瞬间充满了那温热的腔体。

  射精之后,白宾并没有立刻抽离。

  他大口喘息着,感受着充气娃娃依然在轻微抽搐的身体,以及那紧致而温暖的阴道内壁。

  欲望在短暂的平息后又一次燃起。

  他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第四次,他才彻底耗尽了体内的所有精力。

  每一次射精,精液都呈蛋清状,在子宫腔内搅动,然后逐渐被阴道壁吸收。

  白宾最终精疲力尽,他将自己沉重的身体倒在充气娃娃的身上,在温热而湿润的包裹中,沉沉睡去。

  清晨,微凉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落在客厅的地板上。

  白宾缓缓睁开眼睛,身体因过度放纵而显得有些酸痛。

  他下意识地环抱住身边的“充气娃娃”,却感到怀中的身体异常的柔软和真实。

  一股淡淡的、熟悉的清香钻入鼻腔。

  他猛地清醒过来,身体瞬间僵硬。

  他低头望去,只见原本空洞的充气娃娃,此刻正紧闭着双眼,一张清秀的瓜子脸带着尚未褪去的潮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那不是充气娃娃!

  那分明是他读初中时期的女儿——小雪!

  她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后的疲惫,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做了个甜美的梦。

  而她原本整洁的校服裙摆,此刻却被高高撩起,露出饱满的臀部与大腿,其间,自己的精液和小雪的处子血已干涸成一片红白斑,与阴唇的粉嫩形成刺目的对比。

  白宾的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几乎停止了跳动。

  他赶紧起身猛敲主卧分房门:“李清月,这什么情况,娃娃怎么变成女儿了。”

  李清月睡眼惺忪开门:“哪有娃娃,这就是女儿啊。昨天不孝女和小雅一起逃学去酒吧了,我准备喊你给这个不孝女一个教训。你又正人君子,就骗你说是娃娃。”

  李清月说完来到沙发查看一下小雪的状态:“你是真牲口啊,女儿第一次被你欺负这样。阴道都有些撕裂了。看来得去医院了。”

  白宾沉默着和她抱起小雪走进卫生间帮她简单清洗身体,两人把小雪送到医院。

  小雪缓缓地睁开眼睛,感到一阵头痛和眩晕,下体一阵阵疼痛。

  她挣扎着坐起来,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环顾四周,墙壁上挂着输液瓶。

  李清月抱住她,眼泪不停流下来:“没事了,女儿一切都过去了,就当是个噩梦。”白宾站在她背后脸上写满痛苦。

  小雪想起什么,昨晚去第一次酒吧玩得太嗨喝多了,半梦半醒间有个熟悉男人在她身上疯狂驰骋。她捂着脸痛苦流涕,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番外7:不孝女失败的离家出走,流落街头竟要走上歪路

  酒吧事件的阴影如同潮湿的苔藓,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彻底将小雪包裹在了其中。

  那双曾经明亮如星辰的眼睛,如今被一层薄薄的灰雾笼罩,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她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愿踏出一步,仿佛外界的空气都沾染着某种令她厌恶的气息。

  她的身体逐渐消瘦,每一寸骨骼的轮廓都变得分明起来,皮肤失去了血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餐桌上的饭菜,即便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也无法引起她丝毫的兴趣,只是任由它们在时间的长河中逐渐冷却、凝固。

  和父母之间的那条无形的裂缝,在沉默与抗拒中被撕扯得更开,宽阔得仿佛再也无法弥合。

  只有当李清羽推开虚掩的房门,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温柔,将温热的粥碗递到她面前时,小雪那紧绷的唇线才会稍稍松动,勉强咽下几口。

  李清羽穿着一件浅蓝色的棉质家居服,那柔软的布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而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对小雪深沉的忧虑。

  她的指尖轻轻触碰着碗沿,感受着瓷器传递来的微暖,那是一种无言的慰藉。

  小雪只是机械地张开嘴,吞咽着那寡淡的食物,眼神空洞地落在粥面上泛起的细微涟漪上,仿佛灵魂早已抽离了这具日渐衰弱的躯壳。

  就在家人几乎要陷入无尽的绝望时,一个闷热的午后,小雪突然打破了长久的沉默。

  她从房间里走出来,身上还穿着那件宽大的、显得有些陈旧的白色T恤,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歪斜的马尾,几缕发丝垂落在她泛着油光的额前。

  她的脸色依然苍白,但那双眼睛里,却意外地闪烁着一丝奇异的光芒,像是在黑暗中寻到了一线希望的烛火。

  她站在客厅中央,望着正在沙发上翻阅报纸的李清月和白宾,声音低而沙哑,却字字清晰:

  “我想和小雅一起去李清羽老家旅游。”

  这句话如同一块石子投入了死寂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波澜。

  李清月手中的报纸发出了“哗啦”一声轻响,被她猛地放了下来,那双习惯了精明和掌控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错愕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

  白宾脸上写满了疑惑,却也夹杂着一种对女儿终于开口说话的欣慰。

  李清羽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擦拭到一半的碗碟,水珠从她指尖滴落,在地上溅开一小朵湿痕。

  她的表情带着几分不确定,但随即,那担忧的眸子里便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为了能让小雪走出这片阴霾,李清月和白宾几乎没有犹豫,便点头同意了。

  那是一种近乎溺爱的纵容,只要女儿能好起来,他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然而,这份短暂的平静很快就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打破。

  前往李清羽老家的旅途,本应是治愈小雪心灵创伤的良药,却成了她和小雅私奔的掩护。

  那辆承载着希望与期盼的长途大巴,在驶过一片郁郁葱葱的郊野后,突然在路边停了下来。

  小雪和小雅趁着休息的空档,几乎是头也不回地跳下了车。

  她们的背影在车窗的余光中迅速变小,最终消失在远方蜿蜒的土路尽头,只留下车内李清羽惊愕而失落的目光。

  那一刻,李清羽感到胸口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变得困难。

  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衫,此刻,她的指尖紧紧抠住了衣襟,那柔软的布料被她捏出了深深的褶皱。

  泪水,不争气地盈满了她的眼眶,沿着她白皙的脸颊滚落下来,在阳光下折射出破碎的光芒,“啪嗒”一声,溅落在她的手背上,带来一丝凉意。

  自责如同一条毒蛇,在她的心头疯狂撕咬,她觉得自己没有看好小雪,她失职了。

  李清月坐在她身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轻轻拍了拍李凌雪的肩膀,那掌心传递来的温度,带着一种沉稳的力量。

  “没事的,她们只是想出去散散心。小孩子嘛,总归要闹点脾气的。”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李清月的目光穿透了车窗,望向那片小雪和小雅消失的方向。

  她那双洞察世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明的光。

  她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那点小心思,在她面前根本无所遁形。

  她知道,那两个翅膀还没长硬的小丫头,去了云城。

  李清月没有犹豫,亲自踏上了寻找女儿的旅程。

  与此同时,云城。

  这座陌生的城市,在小雪和小雅的眼中,曾是自由与梦想的殿堂,是摆脱一切束缚的新生之地。

  然而,现实的残酷很快便撕碎了她们精心编织的幻想。

  云城的夜色是喧嚣的,霓虹灯的光影在湿润的柏油路上流淌,将这座城市装点得五光十色。

  小雪和小雅穿着从家里带出来的、略显幼稚的夏装,小雅是一件粉色的吊带裙,肩带细细地勒在她还未完全发育的肩膀上,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小雪则穿着一件印有卡通图案的宽松T恤和一条磨白的牛仔短裤,试图用这种休闲的装扮掩盖住内心的不安。

  她们拉着小小的行李箱,按照网上预订的信息,满怀期待地找到了那家“民宿”。

  然而,那地址对应的是一片废弃的工地,只有残破的砖墙和裸露的钢筋在夜风中呜咽,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泥土的腥味。

  她们被骗了。

  那一刻,初到异乡的兴奋被瞬间击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透骨的寒意和茫然无措。

  夜色渐浓,街头的灯光变得更加迷离,像是要把所有现实的棱角都磨平。

  她们不得不在一家廉价宾馆落脚,那里的床铺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陈旧的霉味,让人难以安眠。

  接下来的几天,她们过上了日夜颠倒的生活。

  白日的阳光对于她们来说,是用来逃避的。

  宾馆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厚重的布料将外界的光线彻底隔绝,房间里只有电视屏幕发出的微弱蓝光,映照着她们疲惫却又充满不安的脸庞。

  她们蜷缩在洁白的床单下,身体因为长途奔波和精神紧张而感到酸痛,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

  小雅的脸颊微微泛红,她用手背轻轻擦拭着额头渗出的细密汗珠,呼吸在梦中也显得有些急促。

  小雪则习惯性地抱紧了膝盖,将下巴埋在臂弯里,仿佛这样就能得到一丝微薄的安全感。

  只有当夜幕降临,整个城市从白日的喧嚣中沉淀下来,那些隐藏在霓虹灯下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时,她们才会像两只小心翼翼的夜猫,悄然走出房间。

  夜晚的云城,对她们来说是冒险与刺激的乐园。

  她们穿着轻薄的衣物,试图融入那些在酒吧、夜店门口穿梭的潮男潮女中。

  小雪的短裤下露出了她纤细修长的小腿,上面隐约能看到几道被蚊虫叮咬的红点。

  小雅的吊带裙下,那尚未完全隆起的胸脯在布料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引得偶尔路过的男性投来一瞥。

  她们在街头巷尾游荡,被那些新奇的食物、炫目的商品吸引,仿佛之前的困境只是一个遥远的梦。

  她们会在街边的小摊上买一杯冰镇的奶茶,那甜腻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来短暂的满足感。

  有时,她们也会偷偷溜进那些热闹的夜市,看着人群熙熙攘攘,听着各种叫卖声,那一刻,她们觉得自己仿佛真的融入了这座城市,获得了新生。

  然而,金钱的流失速度远超她们的想象。

  仅仅五天,背包里那点可怜的积蓄便所剩无几,薄薄的几张纸币在风中显得那么脆弱,仿佛随时都会被卷走。

  面对空空的钱包,她们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走投无路。

  年纪尚幼,没有身份证,没有社会经验,更没有可以用来打工的门路。

  那些曾经被视为自由的云城街头,此刻变得像一张巨大的嘴,随时准备将她们吞噬。

  夜幕再次降临,城市的光影依旧斑斓,但在她们眼中,却只剩下冰冷的现实。

  她们被宾馆驱逐,行李被随意地扔在街边,那轻飘飘的布料在夜风中微微颤动,像是在嘲笑着她们的窘境。

  无家可归,只能露宿街头。

  硬邦邦的水泥地,刺骨的夜风,以及偶尔从头顶呼啸而过的车辆,都让她们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

  饥饿和口渴如同两只贪婪的怪兽,啃噬着她们的身体,也摧残着她们的意志。

  小雅的嘴唇已经干裂,上面布满了细小的血丝,她不停地用舌尖舔舐着,试图获取一丝水分。

  小雪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叫声,那是生命最原始的呐喊。

  李清月通过警方,早已将她们的窘况看在眼里。

  她得知了她们被骗,露宿街头,甚至连她们每日的饥饿都了然于胸。

  她默默地联系了云城当地的警方,希望他们能将这两个任性的小丫头送回家。

  然而,当警察找到她们,试图将她们送上回家的列车时,小雪和小雅却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倔强。

  她们眼神坚定,死死地咬着下唇,脸上挂满了泪痕,却依旧不肯妥协。

  “我们不回去!”小雪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掷地有声,那是一种带着叛逆和不甘的嘶吼。

  小雅也紧紧抓着小雪的手,那双因为缺乏营养而显得有些苍白的小手,此刻却充满了力量。

  警察最终也只能无奈地放任她们继续流浪,同时将她们的情况上报给李清月。

  被警察遣返的经历,让她们更加警觉,也更加懂得如何在夹缝中求生。她们开始学会在地铁站装晕。那是一种绝望之下的生存伎俩。

  当人流如织的地铁站内,一个身穿脏污T恤、面色苍白的小女孩突然软倒在地时,总会引起一些善意的关注。

  小雪会事先喝一点点水润润喉,然后用手指掐住自己的虎口,让那强烈的刺激带来一丝瞬间的眩晕。

  小雅则会在一旁焦急地呼喊,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

  她们的演技虽然稚嫩,但那份真实的饥饿和虚弱,却足以骗过那些匆匆而过的路人。

  地铁站的工作人员,通常会送来一些面包、矿泉水,偶尔还有几颗糖果。

  食物入口的那一刻,干涩的喉咙得到滋润,胃里空虚的痛楚也稍稍缓解,那是一种简单的、近乎本能的满足。

  她们坐在地铁站的角落,背靠着冰冷的大理石墙壁,大口咀嚼着那些来之不易的食物,那狼吞虎咽的样子,与平日里家中的优雅用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矿泉水顺着她们的嘴角溢出,浸湿了她们干裂的唇瓣,也打湿了她们胸前的衣物。

  然而,这种伎俩并非长久之计。

  日复一日的重复,让她们渐渐感到不安。

  毕竟,装晕总有被识破的风险。

  她们的眼神里,重新燃起了对未来更深一层的忧虑。

  她们需要更稳定的食物来源,更安全的栖身之所。

  这天傍晚,地铁的轰鸣声在地下隧道中回荡,震得整个站台都在微微颤抖。

  人流依旧汹涌,穿着各式服装的乘客们带着各自的目的地,匆匆而过。

  小雪和小雅坐在长椅上,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磨旧的牛仔短裤,在周围光鲜亮丽的人群中显得格外扎眼。

  她们的头发因为多日未洗而略显油腻,几缕发丝粘在了小雪苍白的脸颊上。

  肚子里的饥饿感,此刻又变得异常强烈,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撕扯着她们的内脏。

  小雅不安地绞动着手指,那双原本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有些细瘦的胳膊,此刻更是紧紧地贴在身体两侧。

  她穿着一件深色的夹克,宽大的衣领遮住了她半边脸颊,只露出一双紧张兮兮的眼睛。

  地铁车厢的玻璃上映照出她忐忑不安的神情,那是一种介于害怕与期待之间的复杂情绪。

  她时不时地抬眼看向一个方向,那里,站着一个身穿黑色T恤的男人。

  他的头发染成了刺眼的黄色,在地铁站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兀。

  他的手臂上纹着一些看不清的图案,在黑色短袖下若隐若现,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他的眼神有些散漫,却又带着一种审视一切的锐利,仿佛能够轻易看穿每个人的伪装。

  小雪也顺着小雅的目光望了过去。

  她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不易察觉的声响,那是因为长期缺水而造成的喉咙干涩。

  一股冰冷的恐惧,像细密的电流般,沿着她的脊椎瞬间窜遍全身。

  然而,饥饿的煎熬最终战胜了内心的怯懦。

  她紧紧地握住了小雅的手,那指尖的凉意,此刻却成为了彼此之间唯一的支撑。

  “走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强作镇定。

  她深吸一口气,那吸入肺部的空气带着地铁站特有的混杂气味,其中甚至夹杂着一丝微不可闻的烟草味和汗水味。

  她扶着小雅的腰,慢慢地站了起来,那双因为饥饿而显得有些绵软的腿,此刻却奇迹般地充满了力量。

  她们的目光交织在一起,那是一种共同面对困境的决绝。

  小雪脸颊略显苍白,眼底浮着淡淡的青色,那是长期睡眠不足留下的痕迹。

  然而,那双眼眸却异常清澈,只是此刻蒙上了一层近乎绝望的怯懦与决绝。

  她微微低着头,细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抠着外套的衣角,指甲缝里嵌着些许黑泥,在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的唇瓣有些干裂,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似乎在积攒着开口的勇气。

  “先生……您……能借我一百块钱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被夜风吹散的蒲公英,随时都会消失。

  “我……我愿意用手帮您发泄出来,作为报答。”她说着,原本就低的头颅垂得更深了,几缕发丝彻底遮住了她的面颊,只露出削瘦的下巴和颈部,那里的皮肤因紧张而绷得有些发红。

  她的声音更低了,几乎只剩下气音,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真切与悲哀。

  她的十指交缠在一起,指尖不住地捻动着,似乎在无声地祈求。

  黄毛错愕了一下,邪恶笑了两声,然后用沙哑声音说:“小妹妹,我不喜欢手。如果用别的地方我接受。地铁里有监控呢,你要愿意我们去小旅馆。”

  他又看向小雪身后的小雅:“如果双个一起给双倍价钱。”

  小雪没说话 ,点头默认了。

  两人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跟着黄毛男人向外面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却又带着一种不可逆转的坚定。

  地铁的车厢再次呼啸而过,将她们的身影短暂地吞没在模糊的光影中,又瞬间吐出,留下了两个瘦弱而又倔强的身影,走向未知的前方。

  番外8:黄毛攻略两个流浪少女,摩天轮上的淫靡腿交足交

  黄毛身穿一件松垮黑色T恤,头发染成刺眼金色的男人,脸上挂着一抹捉摸不定的笑意。

  他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则漫不经心地揽过小雪和小雅的腰肢。

  她们身上的衣服已经沾满了尘土和血迹,在路灯下显得格外破败,与周围光鲜的都市格格不入。

  黄毛带着她们走进一家看起来颇为高档的宾馆大堂。

  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芒,将两名女孩的狼狈衬托得更加明显。

  前台小姐诧异的目光在她们身上停留了片刻,但很快便被黄毛塞过去的一沓钞票打消了所有好奇。

  一张房卡被递到黄毛手中,指尖轻巧地掂量着,他嘴角那抹笑意加深了几分。

  电梯内,镜面墙壁映出她们疲惫的面容。

  小雪和小雅低垂着头,蓬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仍能看出她们眼底深处的惶恐与顺从。

  黄毛则像一个猎人,享受着猎物被驯服前的最后挣扎。

  当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一股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浴室里,蒸汽氤氲,热气腾腾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仿佛在无声地召唤着她们。

  洗澡的时候,热气腾腾的水流冲刷着她们多日未曾清洗过的身体。

  小雪细白的手指抚过自己的肌肤,发现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划痕和泥垢。

  水珠顺着她柔顺的黑色长发滑落,冲刷过她削瘦的肩胛骨,再流向挺翘的乳房。

  乳头在热水的刺激下微微 “嗯” 起,变得有些敏感。

  小雅则将头埋在水流下,任由热水冲刷着她的发丝,试图洗去身上和心底的污秽。

  温热的水浸润着她微微肿胀的阴唇,那敏感的部位被水流反复撩拨,带来一种陌生的酥麻。

  她们的身体在热水的抚慰下逐渐放松,长时间的紧绷与疲惫像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洗涤的干净与虚无。

  洗去了一身的狼狈,黄毛又带着她们去了一家服饰店。

  在店员惊讶的目光中,黄毛直接挑选了两套女式学生制服——藏青色的短裙,白色的衬衫,以及领口系着的红色蝴蝶结。

  然后,他拿起两条丝袜,一条是纯粹的黑丝,细密地包裹着,散发着诱惑的光泽,另一条则是纯洁的白丝,如同凝脂般柔滑。

  他将黑丝递给了小雅,指尖轻触着她的指尖,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小雅接过,指尖微微颤抖。

  接着,他把白丝递给了小雪,小雪的目光在白丝上停留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挣扎,但最终还是顺从地接了过来。

  在试衣间里,小雪褪去宽大的浴袍,赤裸的身体在镜子前显得有些纤弱。

  她小心翼翼地将白丝套上,冰凉的丝袜紧密地贴合着她的肌肤,从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足尖。

  白丝将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完美勾勒出来,细腻的纹理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更加光滑,隐约透出蜜色的光泽。

  而小雅则在另一个试衣间里,将黑丝小心翼翼地套上。

  黑丝的弹性极好,紧紧地包裹住她丰腴的大腿,将大腿内侧的软肉压得微微隆起,显得更加诱人。

  她的臀部被短裙堪堪遮住,黑丝包裹下的腿部线条流畅而富有力量感,充满了野性的诱惑。

  当她们穿着崭新的学生制服和丝袜走出试衣间时,黄毛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小雪的白丝和小雅的黑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纯洁中带着禁忌,一个诱惑中透着神秘。

  黄毛上下打量着她们,目光在她们被丝袜包裹的腿部和短裙下若隐若现的臀部流连,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不错,很适合你们。”他的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像是某种无形的枷锁,将她们紧紧束缚。

  离开服装店,已是华灯初上。

  黄毛又带着她们来到一家粥铺。

  热气腾腾的白粥散发着米粒的清香,几碟精致的小菜摆放在桌上。

  小雪和小雅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进食了,饥饿像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攫住了她们的胃。

  她们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吃着,温热的粥滑过喉咙,带着久违的满足感。

  小雪的脸颊因为快速咀嚼而微微鼓起,嘴唇上沾染着晶莹的米粒,眼神中带着一种对食物最原始的渴望。

  小雅则大口大口地喝着粥,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几乎将半个脑袋都埋进了碗里,仿佛生怕这些食物会突然消失。

  粥碗见底的速度快得惊人,她们吃完后,眼神中残留着一丝未完全满足的空虚,却又因为饱腹而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她们的内心深处,很清楚。

  每一口被填饱的胃,每一件被换上的新衣,都像是一笔无形的债务。

  得到的越多,需要付出的代价便越沉重,这种认知像一根冰冷的刺,扎在她们刚刚被食物温暖的心头。

  晚饭过后,夜色更浓了,城市的喧嚣却并未因此平息。

  黄毛带着她们来到了市郊的游乐场。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将游乐场装点得如同一个梦幻的王国,巨大的摩天轮在夜空中缓缓转动,如同一个巨大的彩色光轮。

  黄毛没有询问她们的意见,径直走向了摩天轮的入口。

  小雪和小雅被人群裹挟着,机械地跟随着他的脚步,她们的表情有些僵硬,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安。

  当她们踏入摩天轮的轿厢时,一种狭小的密闭感将她们笼罩。

  轿厢缓缓上升,城市璀璨的夜景在窗外一点点铺展开来,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遥远。

  黄毛坐在中间,小雪和小雅分坐在他的两侧。

  轿厢内只有他们三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暧昧。

  黄毛的目光在小雪和小雅身上逡巡,最终定格在她们被丝袜包裹的腿上。

  “小雅,把你的大腿张开一点,用黑丝夹住我的东西。”黄毛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小雅的身体猛地一颤,脸颊瞬间变得通红。

  她偷偷瞥了一眼身边的小雪,然后又看向黄毛那双带着戏谑的眼睛,最终还是顺从地动了起来。

  她将那双被黑丝包裹的丰腴大腿微微分开,然后将黄毛早已挺立起来的肉棒夹在双腿之间。

  柔软的黑丝与他坚硬的肉棒摩擦着,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

  小雅的呼吸变得急促,她能感觉到肉棒的温度和粗硬,它在她大腿根部不断地 “顶弄” 着,每一次摩擦都让她心底泛起一阵阵颤栗。

  她的黑丝紧绷,将大腿内侧的软肉压得变形,肉棒在其中滑动,发出细微的 “嘶嘶” 声。

  黄毛的目光转向小雪,眼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小雪,把你的脚伸过来,用白丝摩擦我的龟头。”他指了指自己挺立的肉棒前端。

  小雪的身体僵硬了片刻,但最终还是伸出了她那双被白丝包裹的精致小脚。

  她的脚趾微微蜷缩,脚背绷紧,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黄毛肉棒前端的龟头。

  白丝细腻而柔滑,在龟头敏感的表面轻柔地 “摩挲” 着。

  小雪的指尖带着一丝冰凉,但白丝却很快被龟头的热度所烘烤,变得有些温热。

  她能感觉到龟头在白丝下的跳动,以及它前端那细小的马眼,被白丝的纹理反复 “刮擦” 着。

  她小心地控制着力道,却又不敢完全停下来,生怕激怒了身旁的男人。

  摩天轮升高到顶点,城市的全貌尽收眼底,然而轿厢内的气氛却变得越来越紧张。

  黄毛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小雅大腿间的肉棒在她的黑丝摩擦下,前端已经渗出了一点点透明的液体,将黑丝染上了一小块深色。

  小雪的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白,白丝包裹下的脚心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与龟头不断摩擦,发出微弱的 “吱呀” 声。

  黄毛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 “闷哼”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滚烫的液体瞬间从肉棒前端 “喷射” 而出。

  大部分精液直接射入了小雅的鞋子里,透明的液体在黑丝包裹的脚面上 “噗嗤” 一声散开,浸湿了她的袜尖和鞋垫。

  一部分精液则溅射到了小雪的白丝小脚上,黏稠的液体顺着白丝的纹理缓缓向下 “流淌” ,渗入了她的鞋内。

  一股浓烈的腥味瞬间弥漫在狭小的轿厢内。

  摩天轮缓缓下降,直到轿厢最终停稳,门被 “吱呀” 一声拉开。黄毛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深不可测。

  “好了,可以出去了。记住,要踩着这些精液走路,直到它们完全干掉。”他的声音轻描淡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小雪和小雅的身体僵硬了。

  她们低头看着自己鞋子里的黏稠液体,那股腥味直冲鼻腔,令人作呕。

  然而,黄毛的眼神却充满了威胁,让她们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她们缓缓迈开步子,每一步都感到鞋子里精液的 “黏腻” 和 “湿滑” 。

  小雅的黑丝袜尖被完全浸透,精液透过丝袜,紧贴着她的脚趾。

  小雪的白丝袜尖也被沾染上,白色的袜子上留下了几道半透明的 “乳白色” 痕迹,与鞋子摩擦,发出细微的 “咯吱” 声。

  每一步的落地,都让精液在她们鞋底 “晃动” ,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屈辱感。

  她们低着头,脸颊通红,仿佛要将自己隐藏在夜色之中。

  黄毛走在她们前面,背影挺拔,偶尔回头瞥一眼她们,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容在霓虹灯下显得格外刺眼。

  番外9:黄毛帮两女洗脚品尝嫩足,小雪淫水流出待开发

  回到宾馆之后,黄毛端来盛满了温热的白瓷盆,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花瓣,香气馥郁。蹲下身子帮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的小雪和小雅洗脚。

  黄毛将她们的脚轻轻地、逐一地浸入水中。

  温热的水流立刻包裹住她们的足部,带着花瓣的柔软触感。

  他那双宽厚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托起小雪的右脚,指尖在她玲珑的脚踝处轻柔地摩挲着。

  小雪的脚踝骨骼精致,脚背弧度优美,每一根脚趾都修长圆润,甲面被打理得光洁透亮。

  黄毛的指腹沿着脚背的曲线缓缓下滑,触碰到脚心时,小雪的身体轻微地颤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细若蚊蚋的“嗯……”。

  他没有急着揉搓,反而将她的脚掌送到自己的唇边。

  他先是用温热的呼吸轻拂过她的脚趾尖,然后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湿润而柔软的触感,沿着她最长的第二趾的指腹,自上而下地轻舔而过。

  小雪的脚趾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挑逗而微微蜷缩,一股酥麻的感觉像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

  黄毛的舌头更加放肆起来,他先是将她的所有脚趾含入口中,用唇舌的温软细致地吮吸着,然后,他用牙齿轻柔地啃噬着指甲的边缘,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佳肴。

  小雅看到这一幕,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好奇,也有几分羞涩,但最终也只是乖顺地任由黄毛对待自己的脚。

  当黄毛的目光转向她时,她甚至主动将自己的左脚也往前送了送。

  黄毛如法炮制,将她同样玲珑的玉足也细细地品尝了一遍。

  小雅的脚掌略微小巧一些,但同样白皙无暇,在黄毛湿热的舌尖触碰下,她的身体也变得有些僵硬,双颊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黄毛的舌尖在她足弓的凹陷处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皮肤的细滑与脆弱,仿佛那里隐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美味。

  他甚至用鼻尖轻嗅着她们脚趾缝间,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带着沐浴露清香与皮肤本身味道的私密气息。

  他将她们的脚洗净后,又用柔软的毛巾擦拭得一滴水珠都不剩,甚至用指腹轻轻地在她们的脚趾缝间反复捻动,确保没有一丝残留的潮湿。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发一言,只有唇舌与脚掌交错的“啧啧”声,以及间或响起的,女孩们轻微的喘息。

  他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两名女孩,停留在小雪那双已经晶莹润泽的裸足上。

  “小雪,帮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却又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诱惑。

  小雪几乎是下意识地顺从。

  她那双刚刚被黄毛细细舔舐过的双脚,此刻带着一种被唤醒的酥麻感,轻轻从沙发上放下。

  黄毛的裤子已经褪到了大腿,他那根勃起的肉棒,此刻以一种惊人的尺寸和青筋毕露的姿态,完全展现在她们眼前。

  它的头部已经渗出了一点透明的、带着腥甜气息的前列腺液,在壁灯的映照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

  小雪的指尖有些颤抖,她伸出手,将黄毛的肉棒轻轻托起。

  随后,她缓慢而笨拙地,将黄毛的肉棒夹在自己那两只白皙的脚掌之间。

  她的脚趾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但她还是努力地调整着角度,试图让脚掌与他的肉棒更加紧密地贴合。

  她只是凭借着本能,用两只脚掌轻轻地夹住他那根粗大的肉棒,指尖和脚趾轻轻地触碰着龟头最前端的马眼。

  与此同时,黄毛的目光转向了小雅。

  “小雅,你来这里。”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小雅犹豫了一瞬,然后红着脸,挪动身体,跪坐在黄毛的双腿之间。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忐忑。

  黄毛用一只手轻轻地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示意她张开。

  小雅乖巧地、微微启开了朱唇,露出了贝齿与湿润的舌尖。

  黄毛没有丝毫犹豫,他将自己那根巨大且坚硬的肉棒,直接送入了小雅的口中。

  龟头那湿滑而充满弹性的触感,立刻充满了小雅的口腔。

  小雅的喉咙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唔……”,生理性的呕吐感让她身体微微颤抖,但她还是努力地克制着,用自己的舌头去包裹、去舔舐那根在口中显得异常庞大的东西。

  她的口腔虽然被撑得有些发胀,但她依然努力地用舌尖打转,舔舐着龟头上的纹路,温热的唾液将那根肉棒包裹得更加湿滑。

  小雪的脚掌,在黄毛肉棒上轻柔地摩擦着。

  她的脚趾时而并拢,时而张开,感受着他龟头前端那湿润且敏感的触感。

  黄毛的肉棒在她的脚掌之间,随着她的轻微动作而上下滑动,偶尔还会有意无意地,用龟头的顶端轻擦过她的脚心,激起一阵阵更加强烈的酥痒。

  小雪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她的脸颊泛起了一片诱人的红晕,原本白皙的皮肤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小雅的口中,那根肉棒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舌头已经麻木,喉咙深处传来轻微的刺痛,但她仍然尽力地用自己的口腔去取悦着黄毛。

  黄毛的胯部微微向前挺动,肉棒在小雅的喉咙深处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小雅的眼角渗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她的口腔内,黄毛那浓烈的男性气息与腥甜的前列腺液味道交织在一起,充斥着她所有的感官。

  黄毛的身体因为双重刺激而微微弓起,他那双原本带着复杂神色的眼睛,此刻被情欲染上了一层浓重的色彩。

  他感受着小雪脚掌的柔韧与小雅口腔的温软,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冲击着着他大脑的每一个角落。

  他低吼了一声,胯部猛地向前一挺,一股热流便冲刷而出。

  小雅的口腔被瞬间充满,那浓稠的液体带着炙热的温度,冲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她根本来不及吞咽,温热的白色液体便从她的嘴角溢出,沿着她的下巴,流向她白皙的颈项。

  精液在壁灯的照耀下,显得粘稠而晶亮,顺着皮肤的纹理,一路淌到她锁骨的凹陷处,然后汇聚成一小股,最终没入她睡衣的领口。

  小雅的身体因为这股冲击而猛烈地颤抖了几下,她紧闭着眼睛,大口地喘息着,嘴角还挂着一丝尚未来得及拭去的白色液体。

  黄毛从小雅口中抽出自己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他用拇指随意地擦拭了一下她嘴角的精液,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先去休息吧。”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低沉,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

  小雅如蒙大赦,她迅速地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然后起身,几乎是踉跄着,快步走出了房间。

  房门被轻轻地带上,只留下小雪和黄毛两人,以及弥漫在空气中,那股混合着精液腥气与花香的暧昧气息。

  黄毛的目光再次落在小雪身上。

  小雪的双脚已经从他的肉棒上移开,她坐在沙发上,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她的脸颊绯红,呼吸急促,胸口那柔软的乳房在真丝睡裙下微微起伏,昭示着她内心深处那股涌动的情欲。

  他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指伸向她的睡裙下摆。

  小雪的身体像触电般地绷紧了一下,但她没有反抗。

  他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将她的睡裙向上推去,直至露出她那被一小块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私密之处。

  那蕾丝内裤湿漉漉的,透明的布料下,隐约可见粉嫩的阴唇。

  他毫不客气地,用指尖勾住内裤的边缘,轻轻地向下一拉。

  白色的蕾丝内裤被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小雪那未经人事的阴户,便完全展露在黄毛的眼前。

  她的阴唇饱满而粉嫩,中间一道细缝湿润而紧密,几缕稀疏的黑色卷毛柔顺地贴在皮肤上。

  黄毛低头,目光如同探照灯般,一寸一寸地扫过她羞涩的私密花园。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喉结上下滚动。

  他缓缓俯下身,张开了嘴,用湿热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小雪阴唇最外侧的花瓣。

  小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几乎是本能地弓起了腰,双手紧紧抓住了沙发扶手。

  黄毛的舌头轻柔而有力,他先是沿着她外阴唇的边缘,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然后,他用舌尖拨开娇嫩的外阴唇,直接抵上了那颗小小的、饱满的阴蒂。

  “嘶……”小雪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像电流般从她的下体,瞬间冲向她的大脑。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开始颤抖,膝盖微微张开,将她最私密的地方,更彻底地暴露在黄毛的唇舌之下。

  黄毛的舌尖在她阴蒂上打着圈,时而轻舔,时而用舌面的粗糙感轻磨。

  那颗敏感的小核在他的挑逗下,迅速地充血肿胀,变得更加挺立。

  透明的淫水,带着一股淡淡的、属于少女的幽香,从她的阴道口缓缓渗出,顺着他湿滑的舌尖,浸润了他整个口腔。

  他的舌头更加深入,不再满足于仅仅舔舐阴蒂,而是直接伸入了小雪那狭窄而温热的阴道口。

  他用舌尖勾勒着阴道壁的褶皱,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小雪的身体猛烈地颤抖。

  她甚至能感觉到,黄毛舌尖那粗糙的纹理,在自己湿润的甬道内搅动着,带来一种极致的瘙痒与快感。

  “爸爸……你、你好会舔……”小雪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

  她的大腿已经完全敞开,双手死死地抓住沙发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她的腰肢在空中扭动,仿佛想要将自己完全揉进黄毛的舌头里。

  股间的淫水已经泛滥,将黄毛的脸颊都浸润得一片湿漉。

  黄毛的唇舌在她下体耕耘的节奏越来越快,他的舌尖就像一支灵活的画笔,在她阴道的最深处,最敏感的G点上,反复地描绘着。

  小雪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高亢,一声声破碎的“啊……啊哈……”从她口中溢出。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刻紧绷到了极致。

  一股强烈的抽搐从她的下体蔓延开来,全身痉挛,高潮的浪潮,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将她吞噬。

  高潮后的小雪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地喘息着,全身都被汗水浸湿,脸颊潮红,眼神迷离。

  她的下体,仍然在有规律地微微抽动,淫水如同泉涌般不断涌出,将沙发的一角都打湿了一小片。

  黄毛缓缓地抬起头,他的脸上沾染着小雪的淫液,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湿漉漉的,带着一种诡异的诱惑。

  他那根在小雅口中射精后,已经稍显疲软的肉棒,此刻又因为小雪的高潮,而再次充血勃起。

  它前端的龟头,泛着诱人的粉色,还带着一丝湿滑的黏液。

  他没有将肉棒插入她的阴道,只是用龟头,在那湿漉漉的、高潮后微微张开的阴唇上,来回地摩擦着。

  番外10:心结解开享受高潮,流浪少女终归家

  黄毛看着小雪那高潮后仍在颤抖的身体,那迷离而带着无限诱惑的眼神,心中涌起了极其复杂的情绪。

  一方面,他感受到那股作为男性的强烈征服欲,以及女儿身体带来的巨大快感。

  另一方面,一股强烈的不适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般,瞬间席卷了他。

  他是小雪的爸爸,白宾,他假扮成黄毛,本是想是来拯救两个流浪少女,却没想到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女儿那句“爸爸你好会舔”,以及她此刻毫无保留的淫荡姿态,深深地刺痛了他。

  他的女儿,竟然会变得如此放荡,如此轻易地在高潮中发出那样的呻吟。

  可恨的是,这淫荡的源头,竟然是他自己亲手制造的。

  他感到愤怒,一种难以言喻的怒火在胸腔中燃烧。

  他不愿意与自己的女儿发生真正的性关系,那种伦理的界限,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愿跨越的。

  然而,女儿此刻的淫荡,以及她那高潮后潮红的脸颊,却又让他心中产生了一种,难以启齿的异样冲动。

  他几乎是带着惩罚性的意味,将龟头在她阴唇边缘反复摩擦,却始终不肯真正地贯穿她。

  他想让女儿体验到那种,被极致挑逗却又无法满足的煎熬。

  他的内心,在道德的谴责与本能的欲望之间,剧烈地挣扎着,痛苦而矛盾。

  “爸爸,你怎么不继续了?”

  她轻声低语,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娇软,却又在尾音处缠绕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强势。

  接着她以一种近乎粗暴的姿态把黄毛白宾推到在柔软的床垫上。

  黄毛白宾赤裸着上半身,肌肉线条在橘色光线勾勒下显得有些紧绷,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汗水正从他的发际线沿着太阳穴一路蜿蜒而下,滑过他高挺的鼻梁,最终汇聚在他的下巴,摇摇欲坠。

  他那双原本盛满了欲望的眼睛,此刻却被一种突如其来的错愕与痛苦所占据,眼眶微微泛红,瞳孔因震惊而紧缩。

  他的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发出了几声无意义的、沙哑的音节。

  小雪,则以一种全然不同的姿态覆在他的上方。

  她光洁无瑕的肌肤在昏暗中泛着莹润的光泽,一头乌黑的长发因为之前的翻滚而散乱,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她湿润的肩头。

  她那具玲珑有致的胴体,此刻正毫无保留地贴合在黄毛白宾的身上。

  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因为重力的挤压和身体的摇晃,在黄毛白宾的胸膛上形成一片诱人的、不断变化形状的柔软。

  她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一种狡黠而又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嘴角轻轻勾起,仿佛猎人看着落入陷阱的猎物。

  她那湿漉漉的,仿佛被露水滋润过的阴唇,正紧紧地吸附着黄毛白宾已经半勃的粗壮肉棒。

  她的腰肢轻轻一扭,柔软的身体向下压去,那原本还只是含着肉棒前端的阴户,在她的主动迎合下,仿佛一张饥渴的嘴巴,将黄毛哥哥那根早已硬挺的粗大肉棒,一点一点、毫无保留地深吞进去。

  黄毛白宾的肉棒在被她主动吞吃时,根部的皮肤被拉扯得绷紧,龟头却在阴户深处的热液包裹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实与滑腻。

  阴道内壁层层叠叠的褶皱,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在他肉棒的每一次深入中,都主动向内收缩,紧密地包裹,形成一股强大而富有弹性的吸力。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因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包裹感而瞬间放大,呼吸也跟着变得更加急促。

  然而,他脸上的神情,却没有预想中的欢愉,反而因为小雪的主动而显得更加痛苦和复杂,甚至有几滴滚烫的泪珠,顺着他的眼角无声地滑落,没入他蓬乱的发丝之中。

  小雪感受着身下肉棒在她体内被挤压到变形的胀满感,脸上笑意更浓。

  她微微俯身,将脸凑到黄毛哥哥的耳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上,带着一丝湿润的甜腻。

  “爸爸,你哭什么呀?这不是你日思夜想的女儿小穴么……”她的话语轻柔得仿佛羽毛,却又字字诛心,每一句都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向黄毛白宾的心脏。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黄毛白宾的脑海中炸裂开来。

  他原本因为情欲和疼痛而模糊的神志,瞬间变得清明。

  他猛地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小雪那张近在咫尺、带着调皮笑意的脸庞,身体因巨大的震惊而彻底僵硬,连插在她阴道内的肉棒,也停止了任何动作。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女儿……她认出自己了?

  这怎么可能?

  小雪丝毫没有理会他呆滞的反应,她抬起一只手,指尖带着些许潮湿的液体,轻柔地抚上了黄毛白宾结实的小臂。

  她的指甲,在昏暗中泛着淡淡的粉色,然后,她指尖轻巧地一刮,只听见一声极轻的“嘶啦”细响,一块薄薄的、深色的贴片,便从黄毛白宾的手臂上剥离下来,露出了其下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与周围晒黑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是一张假纹身。

  “虽然不知道爸爸你是怎么减肥的,还染了一头黄毛,夹着喉咙说话,你伪装得很像,”小雪的声音带着一丝揶揄,她将那片假纹身轻描淡写地抛开,任由它轻飘飘地落在床单上,然后又将目光重新投向黄毛白宾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语气变得有些感慨,又有些促狭, “可是,你看我的第一眼,全是柔情和关切……这一下子就暴露了呀。”

  她的话语如同柔软的棉絮,堵住了黄毛白宾所有想要反驳的借口,也彻底击碎了他内心深处苦心维持的伪装。

  他喉结滚动,再也无法抑制住奔涌而出的感情,更多的泪水从他眼眶中决堤而出,沿着他因情欲和痛苦而微微扭曲的面颊,滑过他紧咬的牙关,最终没入床单。

  而就在黄毛白宾被彻底击溃心防的这一刻,小雪的身体却以一种近乎狂野的姿态,开始了剧烈的律动。

  她的阴户,此刻仿佛真正地活了过来,内部层层叠叠的肉褶,在湿滑的淫水中泛着诱人的光泽,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度, “蠕动”着, “绞缠”着,仿佛要将黄毛白宾那根粗壮的肉棒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每一寸膣肉都紧绷起来,死死地、贪婪地吮吸着肉棒的每一处,每一次收缩都精准地捕捉到肉棒上的纹理和血管,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麻痒与酥痛。

  尤其是龟头下的冠状沟,被她阴户深处最敏感的膣肉紧紧地 “钳”住,仿佛被一个吸盘牢牢地吸附,每一次她腰肢的下压和抽离,都让冠状沟在内壁摩擦,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快感。

  她每一次主动的挺腰和下沉,都让插在她体内的肉棒被拉扯得举步维艰,仿佛从湿滑而粘稠的泥潭中艰难拔出,又在下一秒带着一股强大的吸力重新陷落。

  那沉甸甸的、仿佛带着整个身体重量的抽插感,带着致命的酸麻,从肉棒的根部一路直冲向黄毛白宾的脊髓,让他忍不住发出几声压抑的、近乎呜咽的 “嗯……啊……”低吼。

  小雪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那饱满的乳房随着她剧烈的运动,在黄毛白宾的胸膛上 “晃动”着, “颤抖”着,乳尖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更加娇艳。

  她那布满了薄汗的身体,与黄毛白宾的皮肤紧密相贴,发出潮湿的 “粘腻”声。

  她将腿进一步缠绕在黄毛白宾的腰间,用力地向内收紧,迫使他的肉棒在她的体内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她悄悄在黄毛白宾耳边说:“爸爸,你这肉棒感觉好熟悉啊。那次醉酒迷奸我,夺走我第一次的人是爸爸你吧。”说完她流下激动的泪水,“吓死我了,那次之后我一直痛苦,留给爸爸你的处女身被别人毁掉了。我现在太开心了。”

  伴随着她最后一次猛烈的下沉,黄毛白宾那根粗壮的肉棒,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阻力被 “破开”。

  不是阴道的尽头,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包裹感。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仿佛穿透了一层柔软的膜壁,径直冲入了小雪的子宫。

  子宫颈口被他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撑开,柔软而温暖的子宫腔,立刻如同饥渴的蚌壳一般,将他的龟头紧紧地 “吸附”, “吮吸”。

  那种被全身心包裹的极致体验,让黄毛白宾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痛苦、羞耻、震惊,都被这股强烈的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的身体猛烈地 “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那在子宫深处被紧紧包裹的龟头,再也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刺激,一股炽热的洪流,带着他积累了许久的、浓稠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伴随着肌肉的痉挛,猛烈地 “喷射”而出。

  滚烫的精液,带着黄毛白宾全部的情欲与痛苦,以一种惊人的速度, “汹涌”地射满了小雪温暖而柔软的子宫。

  每一次喷射,都让小雪的子宫壁感受到一股股冲击,子宫腔被精液充盈、撑开,带来一种饱胀而又极致的快感。

  她的身体也随之猛烈地 “颤栗”,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一丝胜利的 “呻吟”。

  她的阴户,在精液的灌注下,变得更加湿滑,肉褶仍在不自觉地收缩着,努力地吸纳着每一滴进入她体内的液体。

  随着黄毛白宾身体最后的 “颤抖”,他的肉棒终于在子宫深处完全 “软化”下来,但仍然被小雪的子宫紧紧地 “含”着,不肯轻易释放。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喘息,以及在精液的湿润下,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浓烈而又甜腥的、属于原始欲望的气息。

  小雪的嫩唇触碰黄毛白宾的双唇,舌头深入其中,不停吮吸他的口水:“爸爸 ,小雅肯定还没睡,你要不要把她处子之身也拿下。”

  黄毛白宾也伸出舌头和小雪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不要了,爸爸只想要你这个不孝女。”

  他迟疑一下说:“明天和我回家吧。”

  小雪点头答应:“我以后一定做个乖乖女 ,听爸爸你的话,但是你每天得和我做爱。”

  黄毛白宾眼前一黑:“你妈还在家里呢,不要太过分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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