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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瞬间-爱我的妈妈才不会跪舔男人的肉棒 (1-6)作者:Tanxianf426 Ai

[db:作者] 2025-12-23 14:50 长篇小说 3620 ℃

#红杏

【破碎的瞬间-爱我的妈妈才不会跪舔男人的肉棒】(1-6)

作者:Tanxianf426 Ai

2025/12/20发表于:pixiv

字数:25317

  第一章 爱穿紧身牛仔裤的女老师

  京海的冬天冷得刺骨,柳桥派出所却热火朝天。最近破获的那起重大迷奸案,让整个所里都笼罩在立功的喜悦中。这起案件从制售迷药到组织犯罪、拍摄贩卖,整个链条被一网打尽。

  带队的年轻警官祝年因此顺利升任副所长,领导还给他特批了三天假期。祝年今年28岁,毕业于京海警官大学,在校期间表现优异,毕业后顺利进入了柳桥派出所。这些年来他一直踏实刻苦,一步一个脚印,所里的老民警大多认可他,只有所长刘奇一直对其颇有微词。

  缴获的赃物里,有大量还未销售的新型迷药水,这种迷药无色无味,人吸入后潜伏期大概两小时,发作后受害者四肢无力却意识清醒,药效一过,所有相关记忆彻底遗忘。

  这天中午,35岁的祝春晓骑着浅蓝色电瓶车,准时出现在柳桥中学门口。她身材高挑,一米六八的个子,皮肤白得几乎透明,五官精致得像画里走出来的。长发微卷披在肩上,米色风衣裹得严实,却掩不住胸前那对36D的傲人曲线,腰肢纤细,臀部圆润。

  她确实很美,美得张扬却不失端庄。可仔细看去,那双杏眼里藏着一丝常人难察觉的疲惫与忧愁,眉心偶尔轻蹙,笑容虽温暖,却总带着一点落寞的阴影——丈夫谭正五年前因贿赂官员入狱,刑期还长,这些年她独自拉扯孩子、支撑家庭,再坚强的人,也会在眼神深处留下痕迹。

  冬风吹起风衣下摆,能透过脚踝看见她黑色长裤下包裹着肉色丝袜,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踩在地上,体态优雅又带着成熟女人的风韵。路过的几个男家长大多忍不住会偷瞄她几眼。

  "妈!"谭跳跳小跑出来,14岁的少年已经冒到了一米七五,个头快赶上母亲。

  祝春晓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走,去你舅舅家吃饭。他升职了,今天放假,特意叫咱们过去庆祝。"

  谭跳跳点点头,跟着母亲走向电瓶车。祝春晓坐上电动车时,风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的乳沟。他从后面抱住母亲的腰,脑子止不住的幻想:他把妈妈按在电瓶车上,拉开风衣然后捞起毛衣,抓住那对大奶子狠狠揉捏,再脱下她的长裤,隔着丝袜直接把鸡巴插进去,干得她哭着求饶,却又忍不住浪叫。  母亲那双丝袜美腿一直是他的最爱,他甚至想让妈妈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跪在地上舔他的鸡巴。

  他咽了口唾沫,赶紧往后坐了坐,鸡巴裤裆翘的老高,可不能让妈妈感觉到了。

  祝年住在柳桥人才公寓,三室一厅,装修简单干净,却收拾得井井有条。开门时,他穿着深灰色家居服,警校出身的他身材挺拔硬朗。看到姐姐和外甥,他笑得温柔:"姐,跳跳,来啦?饭快好了。"

  餐桌上四菜一汤,都是祝春晓爱吃的。祝年拿出一瓶的红酒:"珍藏的,庆祝我升职,也谢谢姐这些年辛苦。"

  饭间闲聊,他随口提了提最近的案子:"那帮人用的迷药真邪门,喝下去人就软了,醒来啥都不记得。

  姐你可得小心点,最近京海不太平啊。我听说前段时间有个女警,死的时候全身上下连件衣服都没有,那惨样……"

  祝春晓嗔他一眼:"都多大的人了,一天天的净说些不好的。"

  却还是接过杯子,和弟弟碰杯。酒液甘甜,她多喝了几口。

  谭跳跳吃完饭就溜进舅舅卧室玩电脑。电脑桌抽屉没锁严,他无意拉开,看到几件警用物件和一个小塑料袋,里面几只小玻璃瓶装着透明液体。瓶身上清晰印着一个骷髅头标志。他心跳加速——舅舅刚才说那种迷药……不会就是这个吧?一种莫名的兴奋涌上来,他偷偷拿了一瓶塞进衣服口袋。

  祝年进来时没注意到这些,只笑着说:"跳跳,玩得开心。晚上再带你妈过来吃饭,中午饭菜还剩不少呢。"

  谭跳跳忙点头。

  下午,谭跳跳回到学校。第一节课就是英语课,这是谭跳跳最爱上的课,因为他又能见到心心念念的骚货教师"何母狗"了。

  "何母狗"是他好基友马飞给她取的外号。

  上课铃响,何慕慕踩着细高跟鞋准时走进教室。她刚满23岁,毕业后就考进柳桥中学教书。鹅蛋脸,大眼睛长睫毛,鼻梁小巧,樱桃小嘴涂着淡粉色唇膏,皮肤白里透红,像瓷娃娃一样精致。长发微卷披在肩上,上身白色高领毛衣勾勒出36C的饱满胸型,下身一条深蓝色紧身牛仔裤,将修长美腿和翘臀包裹得曲线毕露,走路时臀部轻微晃动,十分性感。

  她很清楚自己的年轻美貌,特意选这种裤子凸显身材。

  何慕慕这几天心情很好——就在上周,她终于熬过了为期一年的实习期,正式成为了一名初中英语老师。

  可是,何慕慕美好的心情没能持续多久,班上那几只臭虫又开始了:特别是那个马飞。这个小混蛋,几乎每节课都要搞点小动作,不是和后排的狐朋狗友咬耳朵,就是用那种恶心的眼神往她胸口和臀部瞄。作业永远拖拉,考试垫底,课上还总爱起哄。

  她真想当着全班的面把黑板擦狠狠甩在马飞脸上,最好是能让扔到他的眼球上,让这垃圾再也不能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自己。

  但是她不能这样做,这与她长期以来在班上的立的温柔人设不符。

  她站在讲台上,声音温柔:"马飞,上课不要走神。把书翻到Unit 5。"

  话音落下,她嘴角挂着那抹招牌的甜美笑容,眼睛弯成月牙,仿佛在鼓励每一个学生。

  何慕慕不知道的是,谭跳跳也在暗中偷瞄她,脑子里的想法更加肮脏。他想象把她按在讲台上,撕开那条牛仔裤,从后面狠狠操进去,干得她那张温柔小脸扭曲浪叫。她的奶子肯定又软又白,小穴被自己操得汁水四溅……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把她和母亲对比:母亲更成熟,奶子更大,抓在手里肯定更爽;何母狗年轻,大腿更紧致,牛仔裤裹着的屁股操起来弹性更好。

  谭跳跳最想上的女人有两个——一个是亲妈祝春晓,另一个就是她,何慕慕。

  马飞用胳膊肘了肘正在幻想的好友,低声骂道:"看何母狗那骚样,天天穿个牛仔裤高跟鞋,骚屁股绷成那样,绝对欠操。"

  何慕慕的视线扫过二人,心里有些担忧。谭跳跳是她比较喜欢的一个学生,成绩好,乖巧有礼,回答问题声音清亮,从不捣乱。可最近他老跟马飞混在一起。何慕慕暗想:跳跳这么好的孩子,怎么能被马飞这种小坏蛋带坏?得找机会单独提醒他。

  另一边,祝年家中。

  吃过饭,祝春晓帮弟弟收拾完碗筷,又坐在沙发上聊了会儿家常。看着墙上的钟指向一点五十,她起身道:"年年,我得走了,下午还得上班。"

  她走到门口,弯腰换鞋。肉丝脚刚套进一只高跟鞋里,突然一股强烈的眩晕袭来,四肢像被抽了筋骨似的发软,整个人晃了晃,差点摔倒。

  祝年连忙走过来,一把扶住她的腰:"姐,你怎么了?"

  祝春晓扶着鞋柜,声音虚弱:"不知道……突然头晕得厉害,使不上劲……"

  祝年把她打横抱起,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直接走向卧室:"姐,你喝多了,躺会儿吧。"

  他把姐姐轻轻放在床上,看着她试图撑起身子却又无力地倒回去,那张熟悉又美丽的脸上带着茫然和无助。祝年的心跳如擂鼓,血液几乎在耳边轰鸣。  终于……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这些年,他多少次在夜里醒来,脑子里全是姐姐的身体——那对饱满的乳房,那双丝袜美腿,以及那片他最难忘的,年幼时偷看姐姐洗澡时发现的光滑私处……

  看着姐姐四肢绵软地躺在床上,意识模糊却无法反抗,祝年喉结滚动,裤裆里肉棒硬立。

  姐,对不起……可我真的忍不住了。

  他在姐姐喝的那杯红酒里加了迷药。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了。

  谁也别想再从我手里抢走你。

  他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姐姐的额头,手已经开始解她风衣的扣子。

  床上,祝春晓意识模糊,四肢绵软无力,却还能隐约感知周遭。她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

  祝年站在床边,呼吸越来越重。这些年对姐姐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他看着床上无力挣扎的祝春晓,那张脸还是那么美,哪怕意识模糊、眼神迷离,也美得让他心痛。从小到大,她就是他的全部——

  姐弟俩很早就开始相依为命了。

  姐姐7岁那年,母亲因为生他难产去世。父亲一直对自己抱有恨意,整日酗酒,对姐弟俩不管不顾,是姐姐去周围亲戚家借钱给嗷嗷待哺的他买奶粉。  姐姐为了保护他,经常挡在他身前遭受酗酒后父亲的殴打。所幸,那个畜生没两年就死在了酗酒过度引发的急性肝衰竭下。

  姐姐又带着他投奔到伯父家。伯父家境也不好。祝晓春初中读完后,便辍学在镇子上打零工,赚的钱送他上学,给他买学习用品、生活用品。

  祝春晓成年后带着他去到县城,姐弟俩挤在县城最破的出租屋里,她夜夜加班到凌晨,只为供他读完初中、高中。没想到,弟弟格外争气,考上了警察大学,她又给弟弟出钱上大学……

  她为他牺牲了一切,却嫁给了谭正那个混蛋,最终男人入狱,留下她独自拉扯孩子。

  他祝年发誓要给她最好的生活,而他想要的,从来不只是金钱和房子——他想要她的人,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全都属于他一个人。

  第二章 爆奸亲姐姐

  祝年在床边架好摄像机,然后趴到姐姐身上,轻手轻脚脱掉她的风衣、毛衣,露出白色蕾丝胸罩包裹的36D巨乳。那对乳房他偷偷幻想了无数次,如今终于近在咫尺,沉甸甸地随着呼吸起伏。

  姐姐虽已为人妇,但乳头依旧粉嫩,只有乳晕颜色稍暗,乳尖暴露在冷空气中微微收缩。他俯身含住一侧乳尖,舌尖打圈吮吸,湿热地卷弄,直到它在他口中挺立发硬。姐姐的身体微微颤抖,发出细弱的呜咽,却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这一刻,他几乎要哭出来。

  姐,你知道吗?我爱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疯了一样爱你。你为我做得够多了,现在该轮到我给你一切了。

  他继续向下,拉下她的黑色长裤、肉色丝袜和内裤。那片光滑无毛的白虎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粉嫩紧致,像少女一样干净,没有一丝杂乱。他用手指轻轻分开柔软的阴唇,找到那颗小巧的阴蒂,缓慢揉按。姐姐的身体本能地回应,很快渗出晶莹的水液,顺着股沟滑下。

  祝年喉咙发紧,声音低哑得像野兽:"姐……你的小穴好美,好紧……一直都为我准备着,对不对?"

  祝年看着那处晶亮的水光,喉结滚动,呼吸彻底乱了。他低下头,将脸埋进姐姐双腿之间,鼻尖先轻轻蹭过那片光滑的耻丘,闻着熟悉却又禁忌的女人香,脑子像被火烧一样。

  姐……你的小穴好香……我梦里舔了多少次……终于尝到真的了……"  他伸出舌头,从下往上长长一舔,把流出的蜜液尽数卷入口中,咸甜的味道让他浑身发颤。舌尖又钻进柔软的穴口,打着圈往里搅动,像要把姐姐最深处都舔干净;接着卷住那颗肿胀的小阴蒂,用力吮吸,牙齿轻刮,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祝春晓的身体在药效下无法抗拒,四肢绵软,却开始无意识地轻颤,腰肢微微扭动,像在逃避,又像在迎合。更多蜜汁涌出,被他一口口吞咽下去。

  祝年舔得越发疯狂,双手掰开姐姐的大腿根,把整张脸都埋进去,舌头如灵活的小肉棒般在穴里快速抽插,舌尖顶着内壁敏感的褶皱来回刮蹭,时而深探,时而退出又猛地卷住阴蒂狂吸。他甚至用牙齿轻轻咬住那颗小肉珠,拉扯、碾磨,像要把姐姐的所有反应都逼出来。

  "姐……你的水越来越多了……好甜……你身体在发骚了……是不是很舒服?"

  姐姐细弱的呜咽声渐渐变调,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音。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前巨乳剧烈起伏,小腹无意识地收紧。药效让她的意识模糊,却放大了身体最原始的敏感——在弟弟持续而疯狂的舔弄下,那股热流终于从深处涌起。  突然,姐姐的身体猛地一僵,穴口一阵剧烈收缩,一股温热的蜜汁喷涌而出,直接溅在祝年的脸上和口中。她在高潮中发出长长的、破碎的呜咽,四肢无力地痉挛,腰肢弓起又重重落下,丝袜长腿微微抽搐。

  祝年大口吞咽着姐姐喷出的液体,舌头继续猛舔,不放过一丝余韵,直到姐姐的身体软成一滩泥,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

  他的嘴角、鼻尖、下巴全是被姐姐高潮液体打湿的晶亮,眼神狂热而满足:"姐……你高潮了……被弟弟舔到喷水了……你身体爱我……它知道你是我的……"

  在祝春晓高潮过后,祝年像朝圣者那般眼神狂热而温柔地凝视着姐姐瘫软的身体。她四肢绵软地摊在床上,胸前36D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脸颊潮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下身那片光滑的白虎私处还在微微抽搐,残留的蜜液晶亮地挂在粉嫩的阴唇上,像一朵被暴雨蹂躏后仍娇艳的花。

  祝年咽了口唾沫,声音低哑得像在祈祷:"姐……你高潮的样子太美了……还不够……我想把你每一处都尝遍……让你全身都记住我的舌头……"

  他捧起祝春晓散乱的头发,大口猛吸着洗发水的香味,这么多年来,姐姐还是喜欢用这种玫瑰花香的。

  闻完发香后,祝年在姐姐面颊上来回舔舐,祝春晓因为工作需要常化淡妆,脸上有一层遮瑕粉底和定妆散粉,祝年毫不顾及的将这些都舔舐进了嘴里。  他甚至用舌尖对着姐姐鼻孔一阵猛戳,想要探索那两个伸缩的鼻洞,接着他把舌头伸进姐姐微张的嘴里,祝春晓嘴里散发著淡淡的红酒味,祝年陶醉地用舌头为姐姐的刚吃过午饭牙齿做着清洁。

  接着他一路往下,抬起姐姐的一只手臂,将她雪白细腻的腋下完全暴露。那片腋窝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没有一丝杂毛,散发著混合了汗香与体香的诱人气息。他把脸埋进去,鼻尖深深蹭过那柔软的凹陷,先是贪婪地吸气,然后伸出舌头用力舔舐,从中心到边缘,来回扫荡,湿热地卷过每一寸嫩肉,发出黏腻的水声。

  "姐……你的腋下好嫩好香……看来平时都有好好刮毛呢………"

  姐姐的身体在药效下无力反抗,却本能地轻颤,腋下敏感的皮肤被舔得微微发红。他换到另一侧,重复同样的动作,直到两边腋窝都布满他的口水,闪着晶亮的光。

  接着,他俯身回到那对饱满挺立的巨乳上。乳形完美如水滴,乳晕粉嫩如樱花,乳尖因为刚才的高潮仍硬硬地挺着,像两颗熟透的红樱桃。他先含住左侧乳头,用舌尖打圈轻舔,然后用力吮吸,牙齿轻咬拉扯,把它吸得更肿更硬;舌头又滑到乳晕上,来回扫荡,舔得整个乳房湿漉漉的,乳尖被刺激得颤巍巍地抖动。

  "大奶子太性感了……又大又软又挺……奶头这么敏感……平时没少自己揉吧……"

  他换到右侧乳头,吮吸得更用力,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直到两颗乳尖都红肿发亮,布满他的牙印和口水。

  祝年翻过姐姐的身体,让她侧躺,双手用力掰开那对圆润翘挺的臀肉。臀形完美如蜜桃,皮肤紧致白皙,弹性惊人,掰开后中间的臀沟深邃诱人,菊穴粉嫩紧缩,像一朵未绽的娇花。他把脸埋进去,先是舌头沿臀缝从上到下长长一舔,然后直接舔上那处禁地,舌尖绕着菊穴打圈,用力顶弄,甚至试探着往里钻。  祝春晓的身体猛地一颤,呜咽声更大了些,却无力合拢双腿。

  然后祝年移到床尾,握住姐姐的一只脚。肉色丝袜像一层薄薄的纱雾包裹着她纤细修长的脚型,脚背弧度优雅如弓,脚趾匀称圆润,在丝袜下隐约透出紫色指甲油的颜色,丝袜材质光滑细腻,带着姐姐一整天藏在高跟鞋里的淡淡足香。  祝年眼神狂热,把姐姐的丝袜脚举到面前,先是鼻尖轻轻蹭过脚背,深深吸了一口那混合了丝袜纤维和足香的诱人气息。

  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大学时期,每次放假回家,他都会偷偷溜进姐姐的房间,翻出她晾在阳台或放在衣篮里的丝袜。有时候姐姐在珠宝店上完班,回家后总会脱下丝袜随意扔在床头,他便趁姐姐洗澡或出门时,拿起那双还带着姐姐体温和足香的丝袜,裹在硬得发痛的肉棒上疯狂撸动。

  丝袜的顺滑质感、姐姐脚底残留的淡淡汗味,每次他都能射出一大股到丝袜上,射完后小心擦干净再放回去,等着姐姐去洗。

  他当时就幻想着有一天,能真正舔到姐姐的丝袜脚。

  如今,梦想终于成真。

  他伸出舌头,从脚踝处开始舔舐,舌尖压着丝袜表面,来回扫荡,感受那层薄丝的顺滑质感,湿热地浸透丝袜,让它紧紧贴在姐姐的脚背上。舌头滑到脚底,用力舔过脚心最敏感的地方,丝袜被口水打湿,透出脚底嫩肉的轮廓。

  姐姐的脚趾在丝袜下无意识地蜷缩,又被他一一舔开。他含住大脚趾,通过丝袜用力吮吸,舌头在趾尖打圈,牙齿轻咬丝袜包裹的趾肉;接着一根根含住其他脚趾,舌头钻进趾缝,隔着丝袜来回摩擦,发出黏腻的水声。

  "姐……丝袜脚舔起来太爽了……脚趾颜色也很骚呢………丝袜果然要贴在脚上才是最香的……"

  他换到另一只丝袜脚,重复同样的动作,直到姐姐的双脚丝袜都被舔得湿漉漉的,紧紧贴在皮肤上,涂着紫色趾甲油的脚趾蜷缩颤动,脚底泛起潮红。  最后,祝年爬回姐姐身上,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巴,抵在仍在微微抽搐的白虎穴口。

  他腰一沉,鸡巴一寸寸挤进去穴里。姐姐的白虎穴道窄小温热,像一张小嘴紧紧吸吮着他,层层褶皱包裹得他几乎立刻就要缴械。

  他先缓慢抽插,感受每一次深入带来的极致快感,然后逐渐加快节奏,每一下都狠狠顶到最深处。姐姐的巨乳在他猛烈的撞击下晃荡出淫靡的弧度,丝袜长腿无力地摊开在床单上,他握住她的脚踝往两侧抬高,角度更深,插得更狠更猛。

  "姐……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他一边低吼,一边在她体内释放了第一次,滚烫的精液直冲子宫深处。稍稍平复后,他又拔出来,继续抽插,第二次射意传来,他抽出肉棒,将浓稠的白浊尽数射在她平坦的小腹和深邃的乳沟之间。

  完事后,他用湿巾一点点仔细擦干净姐姐的身体。然后帮她重新穿好内裤、丝袜、长裤、毛衣和风衣,拉好被子,最后俯身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

  "姐,睡吧。"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近乎病态的温柔,"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让你受苦了。我会给你一切,包括我自己。"

  学校这边,下课铃响刚响,谭跳跳拉着马飞溜到学校后墙角。那儿有两只常来的野猫。谭跳跳从口袋里掏出那瓶偷来的液体,低声说:"马飞,你猜这是什么?"

  不明所以的马飞坏笑:"什么?难不成是春药?"

  "这玩意可能比春药还要猛,我中午从舅舅那里搞到的。我猜,这可能是一种新型的迷药,确定一下效果就知道了。"谭跳跳一边给马飞解释,一边将小瓶的药水分别倒了几滴到野猫常用的饭盆里。

  马飞一脸震惊:"我操,我知道,是不是最近新闻里报道的那个………"  "嘘,你小声点,走,先回去上课。"谭跳跳赶紧捂住马飞的嘴巴。

  放学后,两人又跑到墙角。两只野猫都蜷在地上,四肢软绵绵动不了,却眼睛半睁着,像睡着了。

  马飞眼睛亮了:"操!真他妈是迷药?"

  谭跳跳心跳加速:"听说这种喝了这药,醒了完全记不清发生了什么,要是给何母狗喝……"

  两人对视一眼,脸上是少年最狂热的龌龊笑容。

  下午放学后,谭跳跳走到校门口,没见到母亲的身影。在门口等了二十分钟,他寻思妈妈可能下班直接就去了舅舅家,便自己打了个车前去吃饭。

  祝年开门,神色如常:"跳跳?你妈在睡觉呢,你去卧室看看你妈醒了没,我把汤端出来。"

  谭跳跳点点头,走进主卧。床上,祝春晓刚迷迷糊糊睁开眼,揉着太阳穴坐起来,脸色潮红,声音有些虚弱:"跳跳……妈怎么睡这么沉?"

  "妈,你中午喝了酒,舅舅说你睡了好几个小时。"

  祝春晓"嗯"了一声,努力回忆,却只觉得脑子空白。她下意识拢了拢衣服,总觉得身体有点酸,却没多想,只当是睡姿不好加上最近工作太累。

  "年年,你这被子是不是装厚了,我睡着感觉好热,呆会儿姐姐给你重新铺一床薄一点的。"祝春晓感觉自己的丝袜湿透了,特别是脚尖。

  "行,我盖着也觉得有点热,出汗了?"正在厨房收拾饭菜的祝年应了一声。

  祝春晓并未再回答,她拿起手机,看到店长好几个未接来电,赶紧回拨:"店长,对不起,下午在弟弟家突然不舒服,睡过去了……嗯,明天我一定准时到,不会再耽误。"

  晚饭很简单,三菜一汤,一家三口围着桌子吃。祝年不停给姐姐夹菜,眼神温柔:"姐,多吃点。"

  祝春晓笑着道谢,心里只觉得弟弟体贴。谭跳跳低头吃饭,偶尔抬头看母亲红润的脸和凌乱的领口,心底泛起一阵疑惑:妈中午好像也没喝多少吧……酒量变差了?

  吃完饭,她给祝年换好被子,时间接近九点了。祝春晓牵着谭跳跳的手告别:"年年,谢谢你了。我们先回家,你早点休息。你把心放在工作上,不用整天挂念着我们母子俩……"

  祝年送到门口,笑着开玩笑说:"停停停,姐,这可不是小时候了,您别念叨了。姐,路上慢点。"

  第三章 姐,做我的情人吧

  第二天一早,京海的冬阳透过薄云洒进窗台。祝春晓刚把早餐端上桌,手机就响了。

  "姐,早。"祝年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温柔,"我昨晚加了一个朋友,他是京海中心监狱的副科长,管减刑审批这块。我跟他提了姐夫的事,他说有门路,能争取明年就放出来。你今天中午下班直接过来,我把人叫到家里,咱们当面聊聊。"

  祝春晓心里猛地一震。五年来,她为了谭正的减刑几乎跑断了腿,花光了积蓄,却始终石沉大海。如今弟弟一句话,又点燃了她心底那点快要熄灭的希望。  "真的?年年,你别骗姐……"

  "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中午我做好饭等你。"

  挂了电话,她送谭跳跳去上学,叮嘱道:"跳跳,今天中午妈有事,你自己在学校附近吃碗面,好不好?"

  谭跳跳点头,却敏锐地发现妈妈今天精神不太好,眼底有淡淡的青黑,脸色也比平时苍白一些。

  "妈,你没事吧?"

  "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祝春晓勉强笑了笑,揉揉他的头发。

  上午在珠宝店,祝春晓心不在焉,几次差点把款式介绍错。脑子里全是丈夫出狱后的画面:一家三口终于团圆,跳跳能有个完整的家,他们可以重新开始生活。一到下班点,她就骑着电瓶车直奔柳桥人才公寓。

  中午十二点,她按响了门铃。

  祝年开门,穿着简单的灰色家居服,笑着把她迎进去:"姐,来啦?饭刚做好。"

  屋里暖气很足,餐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都是她爱吃的。祝春晓脱了风衣,里面是珠宝店的制服——白色衬衫配黑色一步裙,腿上裹着薄薄的黑色丝袜,脚踩细高跟鞋。她四下看了看,没见到别人,不由得问:"年年,那位领导呢?"  祝年关上门,顺手转动保险锁,声音温和:"姐,先吃饭,边吃边说。"  他拉开椅子让她坐下,给她盛了满满一碗汤。祝春晓心里急,却也不好催促,吃了几口才又问:"人什么时候到?"

  祝年放下筷子,抬头看着她,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而炽热:"姐,其实……今天没人来。我骗了你。"

  祝春晓一愣,筷子停在半空:"什么意思?"

  祝年起身,走到电视柜前,拿起遥控器打开了大屏幕。画面亮起,出现的是一段高清视频——镜头里,一个女人躺在床上,风衣被剥开,毛衣掀到胸口,雪白的巨乳完全暴露,乳头红肿挺立;长裤和丝袜褪到膝弯,那片光滑无毛的白虎私处清晰可见。一个男人正埋头在她双腿之间疯狂舔弄,舌头钻进穴口快速抽插,女人身体剧烈抽搐,高潮时甚至喷出一股透明液体,溅了男人一脸……

  祝春晓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认出那是自己。

  "你……"她声音发抖,指着祝年的手都在颤,"祝年!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祝年转过身,眼神不再掩饰,那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狂热:"姐,我做了我忍了二十多年的事。我爱你,从小到大,我爱你爱得要疯了。"

  "你胡说!"祝春晓猛地站起来,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我是你亲姐姐!你怎么能……你这个禽兽!畜生!"

  她转身就往门口冲,却被祝年一把抓住手腕,用力拉回沙发。祝春晓挣扎着扬手要打他耳光,却被他轻易扣住双手,反剪到身后,整个人被压倒在沙发上。  "禽兽?"祝年低笑,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姐,昨天你被我舔到喷水的时候,可是一脸享受的表情。你身体抖得像筛子,小穴死死夹着我的舌头,高潮了两次……你说,谁更禽兽?"

  "你放开我!"祝春晓羞愤欲死,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你毁了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祝年膝盖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另一只手开始粗暴地解她衬衫扣子:"报答?姐,你为我做的,我一辈子都还不清。所以我要把自己给你——全部给你。谭正那个王八蛋配不上你,他坐牢你正好解脱了。从现在起,你只需要我一个。"  衬衫扣子被一颗颗扯开,白色蕾丝胸罩暴露出来,36D的乳房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祝年一把扯下胸罩,那对雪白巨乳弹跳而出。他低头用力咬住一颗乳头,牙齿碾磨,舌尖粗暴打圈,吮吸得啧啧作响。

  "不要……年年……求你……"祝春晓哭着扭动身体,却完全挣不开。  祝年另一只手掀起她的窄裙,隔着丝袜和内裤用力揉按私处,指尖精准地找到阴蒂,快速捻转。

  "姐,你湿了。"他抬起手,两根手指上沾满晶亮的水光,在她眼前晃了晃,"昨天舔了那么久,今天就直接干你,好不好?"

  祝春晓拼命摇头,眼泪滑落脸颊:"不要……我们不能……我是你姐……"  "能。"祝年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

  他扯下她的丝袜和内裤,露出那片光滑的白虎私处。阴唇还带着昨天被侵犯后的轻微红肿,却已经渗出大量蜜汁。祝年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粗硬的肉棒,龟头抵在穴口,腰部猛地一沉,整根狠狠捅了进去。

  "啊——!"祝春晓痛呼一声,身体被猛地贯穿。那根东西太烫太粗,昨天药效下她毫无知觉,今天清醒着,每一寸入侵都清晰得让她发疯。

  祝年抓住她的双膝,将她的腿折到胸前,这个姿势让私处完全暴露,肉棒进得更深。他开始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小腹鼓起明显弧度。  "姐……你的穴好紧……夹得我好爽……"他喘着粗气,低头吻她泪湿的脸,"别哭了……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像昨天一样,高潮给我看……"

  祝春晓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身体却背叛了她。弟弟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蜜汁,又狠狠捅进去,龟头刮蹭着内壁最敏感的褶皱,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呜……不要……停下……"她哭着求饶,可腰肢却开始无意识地迎合。  祝年低吼着加快速度,沙发被撞得吱吱作响。他突然拔出来,把她翻过去,按跪在沙发上,从后面再次插入。这个角度更深,龟头一下下撞在子宫口上,撞得她眼前发黑。

  "姐……你的肉臀好翘……干起来真他妈爽……"他双手抓住她的腰,疯狂冲刺,胯部撞击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祝春晓终于崩溃,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身体剧烈颤抖,小穴一阵阵痉挛,高潮了。她恨自己,为什么身体会这么诚实?为什么在被亲弟弟强奸的时候,还能高潮得这么彻底?

  祝年感觉到她高潮时的收缩,猛地又插了几十下,低吼着射在里面,滚烫的精液直冲子宫深处。

  完事后,他抱着瘫软的姐姐坐在沙发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肉棒还插在体内没有拔出。他轻轻吻着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

  "姐,别怕,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跟了我,我会给你一切。谭正出来?不可能的,我已经跟监狱那边打好招呼,他至少还要坐十年。跳跳的教育、你的工作、咱们的房子……所有的一切,我都能给你。而且,我会像昨天和今天这样爱你,每一天都让你体会到高潮的舒爽。"

  祝春晓靠在他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她想起这些年自己的付出,想起丈夫的入狱,想起儿子茫然的眼神,想起刚才视频里自己高潮的模样……她突然觉得好累,好累。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声音嘶哑。

  "因为你是我姐,因为我爱你。"祝年吻着她的耳垂,"姐,做我的女人吧,做我的情人。我会宠你一辈子,比任何男人都宠。"

  祝春晓没说话,只是闭上眼,任由泪水滑落。

  傍晚六点多,谭跳跳放学回家。一进门,就看到母亲坐在沙发上,眼睛红肿得像核桃,显然哭了很久。

  "妈?你怎么了?"他扔下书包,跑过去。

  祝春晓勉强挤出一个笑:"没事,妈今天遇到了几个难缠的客人。你饿不饿?妈去给你热饭。"

  谭跳跳盯着她看,总觉得妈妈今天特别不对劲:衬衫领口微张,露出一小片雪白的乳沟;丝袜上有一道明显的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勾破的;头发散乱,几缕贴在微微出汗的脖颈上;走路时双腿微微颤抖。她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味道,混着香水、汗味和某种成熟女人才有的甜腻气息。

  "妈,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谭跳跳抓住她的手,表面上是担心,脑子里却瞬间翻涌起下流的幻想。

  难道妈妈今天被客人欺负哭了,哭完后一个人在某个地方偷偷发泄?妈妈会不会把制服裙撩到腰上,手指伸进丝袜和内裤里自己揉小穴,揉得又湿又肿,眼泪和淫水一起流。

  或者……妈妈就是天生这么骚,工作的时候一想到大鸡巴就下面发痒,忍不住在珠宝店的厕所里自慰,揉着大奶子、抠着白虎小穴,高潮到腿软,才哭着整理衣服回家。

  丝袜上的划痕,肯定是她太用力抓大腿留下的;领口微张,是因为高潮后手抖扣不上;走路夹腿,是因为小穴还肿着、湿着,内裤都黏在大腿根了……  想到这里,他裤裆里的鸡巴瞬间硬得发疼,顶着裤子几乎要炸开。他赶紧躬身掩饰,怕妈妈发现。

  "妈妈没事,儿子,你先去做作业吧,妈去给你做饭。"祝春晓露出温柔的笑容。

  谭跳跳咽了口唾沫,脸颊发烫,赶紧松开妈妈的手,假装去拿书包:"哦,那……我先去写作业了。"

  谭跳跳虽然狐疑,但还是回了房间。他趴在门缝偷看,看到妈妈坐在沙发上,发了很久的呆,然后拿出手机,似乎在编辑什么消息,编辑了删,删了又编辑,最后还是没发出去。

  夜深了,祝春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白天的事:弟弟疯狂的眼神、粗暴的动作、射在体内的滚烫、视频里自己高潮的模样,还有那句"我会宠你一辈子"。

  她想起小时候,自己为了弟弟挨的打、借的钱、辍学的决定;想起带着弟弟挤在破出租屋的日子;想起这些年弟弟对自己的好——升职了第一个打电话给她,生病了半夜送她去医院,跳跳的学费从来不用她操心……

  他真的爱她,爱到疯了。

  而自己呢?丈夫从监狱出来的时间遥遥无期,儿子越来越叛逆,工作压力大,生活像一潭死水。她已经35岁了,还能有几个五年?

  如果答应弟弟,至少有人真正疼她、护她。至少,不会再那么孤单。

  她又想起视频。如果不答应,他会不会发给认识的人,或者发到网上?那她的人生就彻底毁了。

  想着想着,泪水再次滑落,她拿起手机,打开微信,找到"年年",手指颤抖着打出一行字:

  "好,我答应你。但你不能伤害跳跳,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消息发出后,对方很快回复了一个红色的心。

  祝春晓把手机扣在胸口,闭上眼,泪水浸湿了枕头。

  从这一天开始,她的人生彻底偏离了原来的轨道。

  第四章 被迷晕的女老师

  新的一天,京海的冬日清晨依旧寒意逼人。祝春晓早早起床,给谭跳跳做了热腾腾的牛奶和三明治。餐桌边,她神色如常,却带着一丝掩不住的柔软与疲惫,眼角眉梢似乎多了一点女人特有的水润光泽。

  "跳跳,"她放下筷子,声音轻柔,"妈这周五晚上要回乡下看你伯爷爷,他最近身体不太好,得陪两天。周一早上才回来。你周末自己在家,好好写作业,别贪玩,知道吗?"

  谭跳跳表面上乖乖点头,心里却像炸开了一朵烟花,兴奋得几乎要颤抖。  妈妈不在家……整整两天两夜!

  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不,这次不止他一个人,还有马飞,还有……何母狗!

  太他妈完美了!

  这机会简直是老天爷送的!

  "知道了妈,我都初二了,能照顾自己。你放心去吧。"他低头喝牛奶,强压着嘴角的笑意,怕被妈妈看出端倪。

  祝春晓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也没说实话——乡下的伯父根本没病,是祝年昨晚发微信让她周五下班后直接去他家。

  "姐,这两天你好好陪我,"消息里只有短短一句,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我憋了太多年,想把所有欠你的,都补回来。"

  她回了两个字:"嗯好。"

  当天晚上,谭跳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周末的计划。他给马飞打去电话,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兴奋:

  "马飞,机会来了!绝佳机会!我妈周五晚上要去乡下,周一才回来!家里就我一个人……咱们把何母狗迷晕了,直接带回家!想玩多久玩多久!客厅、卧室、浴室……随便玩!拍视频、射里面、玩到她喷水……都没人管!"

  电话那头,马飞的声音瞬间拔高,又赶紧压低:"操!真的假的?!你家?!那太他妈刺激了!老子能玩她的骚屁股玩一整夜!牛仔裤撕开,从后面干到她哭!"

  谭跳跳听着马飞的粗喘,自己的鸡巴也硬得发疼。他低声补充:"对……而且我家隔音效果很好,何母狗浪叫声传不出去……咱们还能轮流上,一人干一边……她醒来啥都不记得,咱们还能再来第二次……"

  两人越说越兴奋,电话里全是粗重的呼吸和下流的幻想,直到深夜才挂。  周五下午,放学铃一响,谭跳跳和马飞对视一眼,眼底是压抑不住的狂热。这几天两人已经计划得滴水不漏:那瓶偷来的迷药还剩大半,足够让一个人彻底软成一滩泥。

  "何母狗早上又穿了那条最紧的深灰牛仔裤,屁股绷得我鸡巴从早硬到晚。"马飞舔了舔嘴唇,声音压得极低,"今天必须干成。带回家,玩死她。"  谭跳跳没说话,只是点点头,心里像有火在烧。他甚至有一瞬间幻想,要是有一天能把妈妈也迷晕……

  何慕慕今天心情不错,学校下午刚开会发年终奖,居然也有她的一份,看来伺候过那几个领导,也不是毫无用处。有了这笔钱,正好清空淘宝购物车,那几瓶GUCCI竹韵系列香水她可是想了很久了。

  她踩着黑色细高跟短靴,上身白色高领毛衣,下身深灰紧身牛仔裤,里面还套了条肉色丝袜,在保暖的同时将修长美腿和翘臀包裹得曲线毕露,走路时臀部轻微晃动,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背着包,沿着熟悉的路线往租住的小区走去,只想赶紧回家泡个热水澡,结束这一周的疲惫。

  谭跳跳深吸一口气,加快脚步,小跑着追上何慕慕,马飞则故意落后几步,保持距离。

  "何老师!"谭跳跳跑到她身边,声音带着明显的虚弱,弯腰捂住肚子,脸色苍白,"何老师……我肚子突然好痛……可能是中午吃坏了东西……我家就在前面,能不能麻烦您……扶我回去?我怕自己一个人走不动……"

  何慕慕转过身,看到谭跳跳疼得额头冒汗,眉头立刻皱起。她心里其实很不情愿——下班了正想清静一会儿,而且她平时最烦学生纠缠。可一看是谭跳跳,这个成绩顶尖、乖巧懂事、从不惹事的好学生,她又有些心软。

  "跳跳,你怎么了?"她扶住他的胳膊,语气里满是关心,"严重吗?要不要直接去医院?"

  "应该……不用,老师,我家有胃药……"谭跳跳装得更虚弱了,靠在她身上,"就前面几分钟路……我妈今天不在家,我怕自己晕倒在路上……"

  何慕慕犹豫了。她下班后本不想再跟学生有任何接触,但谭跳跳平时上课表现那么好,又是她比较喜欢的学生,万一真出事,她良心上也过不去。

  她叹了口气,掏出手机:"这样,我先给你妈打个电话。"

  谭跳跳心跳差点停了,但表面不动声色:"好……我妈手机号码是……"  何慕慕拨通了祝春晓的电话。此时祝春晓正骑着电瓶车在去祝年家的路上,手机响了,她一看是陌生号码,还是接了。

  "喂,您好?"

  "您好,请问是谭跳跳的妈妈吗?我是他英语老师何慕慕。"

  祝春晓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对对,我是,他怎么了?"

  "他现在肚子痛得厉害,说要回家吃药,您今天不在家吗?"

  祝春晓看了眼导航,还差十分钟到祝年家,她仔细考量后,道:"对,我今天有事出门了,周末也不在家。跳跳肚子痛?麻烦老师了,您能帮我送他回家吗?我这边走不开……"

  "行,那我先送他回去,您放心。"

  挂了电话,何慕慕心里稍稍安心——家长确认了,而且不在家,也没什么不妥。她扶着谭跳跳:"走吧,老师送你回家,先吃药,要是不行老师再带你去医院。"

  谭跳跳低头,嘴角藏住一抹得逞的笑:"谢谢老师……"

  两人慢慢往小区走。何慕慕几乎半拖着谭跳跳,牛仔裤包裹的翘臀因为用力而绷得更紧。马飞远远跟着,等信号。

  进了家门,谭跳跳轻掩了门。

  "老师,您先坐,我去吃药……"谭跳跳转身去厨房,"我给您倒杯热水,今天这么冷,您也暖暖身子。"

  他背对何慕慕,先是泡了一杯茶,然后快速从口袋里掏出那支骷髅头小瓶子——往里面滴了几滴,再轻轻搅拌。

  何慕慕确实有点渴,扶了谭跳跳一路,她没多想,接过来喝了两大口:"谢谢跳跳,你快吃药吧,老师等你好点就走。"

  谭跳跳假装去翻药箱,故意拖延时间。他必须要拖到药效发作。

  他灵机一动,从房间里抱出一摞英语试卷和一个厚厚的红包,放到茶几上,装出不好意思的样子:

  "老师,我肚子好些了,还有件事想麻烦您。"他低着头,声音带着点讨好,"我最近英语学习有些不在状态,今天趁着您在,这是我攒的压岁钱,想请您给我单独补补课。就今天,讲几张卷子……您要是不嫌少,这钱就当补课费了。"

  何慕慕愣了一下。她本来只想送人到家坐一会儿就走,但看到那叠卷子和红包——最近CK又出了个新款包包,她还挺喜欢的……

  她叹了口气,揉揉太阳穴:"跳跳,你这孩子……老师本来想回去休息,但看你这么上进,行吧,就帮你讲一讲错题吧,讲完老师就走。这钱我先收着,算补课费。"

  谭跳跳心里狂喜,表面却乖巧地点头:"谢谢老师!您先喝茶,我把卷子摊开。"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何慕慕坐在沙发上,认真给谭跳跳讲题。她声音依旧温柔,拿着红笔在卷子上勾勾画画,时不时喝口茶润喉,完全没察觉药已经开始在体内慢慢扩散。

  马飞从门口溜进来,躲在进门走廊探头偷看,几次差点笑出声,但被谭跳跳一个眼神制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慕慕讲着讲着,觉得有点热,脱了外套,又觉得头有点沉,但她归结于今天太累,没多想。

  一个半小时后,她放下笔,揉了揉太阳穴:"跳跳,今天就到这儿吧,老师帮你把错题都标出来了,你自己再复习……"

  她起身想走,却突然脚步一晃,扶住沙发靠背:"哎呀……怎么头这么晕……腿也有点软……"

  潜伏期结束,药效终于全面发作。

  谭跳跳立刻上前扶住她:"老师,您怎么了?是不是低血糖?休息会儿再走吧?"

  何慕慕想摇头,想说"不用",可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意识虽清醒,却完全使不上力气。她隐约意识到不对劲,但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身体软软地倒回沙发。

  马飞这时走到客厅——他兴奋得眼睛发红。

  何慕慕看到马飞,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她眼睛半睁,泪水无声滑落,意识清醒地感知着一切,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恐惧、羞耻、愤怒交织成一片,她想尖叫,想求饶,可只能发出细若游丝的呜咽。

  谭跳跳和马飞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这个平日里温柔又时尚的英语老师,此刻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马飞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成了……真的成了……"

  谭跳跳的眼睛死死盯着何慕慕那条紧绷的牛仔裤和起伏的胸口,呼吸越来越重。

  从现在开始,这间屋子,就是他们的天下。

  第五章 把老师操成肉便器

  客厅的灯光昏黄,暖气开得很大。

  何慕慕软软地躺在沙发上,意识清醒,却动弹不得。那双大眼睛里满是惊恐和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毛衣领口。她看着两个学生一步步逼近,心如刀绞——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看重的谭跳跳会是这样的恶魔。

  马飞的眼睛几乎要喷火。他蹲在沙发边,双手颤抖着抚上何慕慕那条深灰紧身牛仔裤包裹的翘臀,用力揉捏,像在确认梦境是否真实。

  "何母狗……你的骚屁股我他妈惦记一年多了……"他声音低哑得像野兽,隔着牛仔裤用力掰开臀肉,感受那惊人的弹性,"这么翘、这么圆,肯定被不少男人捏过吧?天天在讲台上晃,老子每次上你的课鸡巴都硬得疼……今天终于摸到手了。"

  谭跳跳则跪在另一侧,眼睛直勾勾盯着何慕慕修长的双腿。那双腿被牛仔裤裹得笔直紧致,丝袜在短靴上方隐约可见。他伸手从脚踝往上摸,掌心贴着小腿肚一路滑到大腿根,感受丝袜和牛仔裤布料下的温热。

  "老师,你的腿好滑……好长……"他喘着粗气,低头亲吻她的高跟短靴,舌头舔过靴面,又咬住丝袜脚踝轻轻撕扯,"何老师,你很喜欢穿裤里丝?好骚啊……腿看起来好紧,不知道待会儿操你的时候……夹着我的腰是什么感觉……"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动手。

  马飞先解开何慕慕牛仔裤的纽扣,拉下拉链,双手抓住裤腰用力往下扯。紧身牛仔裤被褪到膝弯,露出黑色蕾丝内裤和被丝袜包裹的美腿。内裤裆部已经湿了一小片。

  "操!真骚啊!何母狗已经湿了,真是敏感的骚穴呢!"马飞兴奋得声音发抖。他一把撕开丝袜裆部,扯下内裤,露出那片修剪得整整齐齐、稀疏柔软的阴毛,和粉嫩紧致的阴唇。

  他把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私处的气息,然后伸出舌头,从下往上长长一舔,卷走渗出的蜜汁。

  "好香……老师,你的小穴好粉……阴毛这么整齐,是不是天天都有在修啊……"他舔得越来越疯,舌头钻进穴口快速抽插,时而卷住阴蒂用力吮吸,牙齿轻刮,发出黏腻的水声。舌尖甚至顶开阴唇,往里钻得更深,像要把她最里面的褶皱都舔平。

  谭跳跳脱掉何慕慕的高跟短靴,把她的丝袜脚举到面前,先是鼻尖蹭过脚背,深深吸了一口足香,然后含住大脚趾,通过丝袜用力吮吸,舌头在趾缝间钻来钻去,舔得丝袜湿透,紧紧贴在脚底。

  "老师……你的脚好香……丝袜裹着真骚……"他一边舔脚,一边把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双手抚摸大腿内侧最嫩的皮肤,指尖掐出红痕,"这腿真细真直……我想让你夹着我,夹到我射出来……"

  他解开裤子,握住硬得发紫的肉棒,用何慕慕的丝袜脚底夹住,来回摩擦,龟头从脚心滑到脚趾,留下黏腻的前列腺液。

  何慕慕泪水如决堤,她想喊,想挣扎,可只能发出细弱的呜咽。身体却在两个少年的舔弄下背叛了她,蜜汁越来越多,小腹无意识地收紧。

  在马飞疯狂的舔穴下,她很快迎来第一次高潮——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出,直接溅了马飞一脸。

  "操!喷了!何母狗被舔到喷水了!"马飞抬起头,脸上晶亮一片,兴奋得几乎发狂。他站起身,握住肉棒,对准湿润的穴口,腰一沉,整根没入。

  "啊……太紧了……老师,你的小穴咬得我好爽……"

  他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得沙发震动,翘臀被撞出淫靡的臀浪。他双手死死掰开臀肉,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粉嫩穴口进出,带出大量白沫。

  谭跳跳把何慕慕翻过来,让她跪趴在沙发上,从后面进入她的嘴。他抓住她的头发,前后抽动,龟头顶到喉咙深处。

  "老师……你的嘴好热……舌头动一动啊……"他低吼着,干得她嘴角流出口水。

  两人一前一后,轮流发泄。马飞专攻翘臀,从后面各种角度插入,时而浅浅磨穴口,时而整根没入撞子宫;谭跳跳则痴迷于她的腿,把她的丝袜美腿抬高、分开、缠在腰上,肉棒在腿缝和大腿根摩擦射了一次,又插进穴里继续。

  他们从客厅干到卧室,又干到浴室。一晚上,何慕慕被操得浑身是汗,私处红肿不堪,稀疏的阴毛上沾满白浊,翘臀和大腿内侧全是抓痕和精液。马飞射了四次,全内射在她穴里和臀缝;谭跳跳射了三次,两次射在丝袜腿上,一次射进嘴里。

  周六清晨,药效彻底过去。

  何慕慕睁开眼,第一感觉是全身剧痛,尤其是下身火辣辣地肿胀,像被撕裂一样。她低头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布满牙印和吻痕,乳头红肿,私处肿得像熟透的桃子,稀疏阴毛上结着干涸的白浊,大腿内侧全是黏腻痕迹。

  她试图动弹,却发现两个少年眼睛血红,仍在玩弄她的身体,兴奋得停不下来。

  马飞跪在她身后,一只手抓着她的翘臀用力揉捏,五指深陷臀肉,另一只手把肉棒顶在臀缝间,来回磨蹭,龟头不时挤进肿胀的穴口浅浅抽插。

  谭跳跳趴在她身前,脸埋在大腿根,舌头伸出舔着她肿胀的阴唇和残留的白浊,手握着她的丝袜残片裹着的脚踝,把腿抬高,舌尖从脚底一路舔到大腿内侧。

  何慕慕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几乎要崩溃地尖叫,却因为嗓子早已哭哑,只能发出嘶哑的呜咽。

  两个少年立刻察觉她醒了。

  马飞狞笑着加快动作:"哟,何老师醒了?跳跳,要不我们直接?"

  谭跳跳闻言抬起头,嘴角挂着晶亮液体:"马飞,我懂你意思,这骚货身体动不了,我们玩得确实不过瘾……"

  何慕慕吓得浑身发抖,哭着往后缩:"你们……你们怎么能……我是你们老师……放过我……求你们……"

  马飞一把按住她,肉棒依旧挺立,顶在她大腿根:"放过你?贱货,你下面还流着我们的精液呢……老实交代,你男朋友是不是天天都要操你?小穴这么会吸,是不是天天都想着被干?"

  "没有……我没有男朋友……"何慕慕哭着回答。

  马飞怒道:"操你妈的,骚逼都被操烂了,还说没有男朋友,真是个贱货!"

  谭跳跳也掰开她的腿,手指伸进肿胀的穴口搅动:"老师,我劝你还是说实话,我们拍了视频,你要是不听话,就发到学校群里……你平时那么骚,是不是早就被操习惯了?

  "我……我真没有男朋友……我大学时候谈过恋爱,后面毕业了他去当兵……我们就没联系了……"何慕慕听到要发视频,连忙回答。

  马飞一巴掌打在何慕慕脸上,大声骂到:"骚货,你是不是嫌弃男朋友,他满足不了你?还当兵呢,都是借口!说,你到底睡过多少个男人,少在这儿装纯情!"

  何慕慕被打的吓破了胆,在恐惧和羞耻中崩溃:"不……不是……除了男朋友,毕……毕业以后……我……我为了转正……陪过教导主任……还有副校长……他们……他们轮流干过我……在办公室……还有酒店……求你们别说出去……"

  马飞眼睛一亮,肉棒更硬了,顶在她的穴口磨蹭:"我操!你真是条母狗?校长那几个老男人都玩过你哪里啊?说清楚,老子想听!"

  何慕慕哭得更厉害,声音哽咽,却不敢隐瞒:"他们……他们第一次在办公室……把我按在桌子上……教导主任从后面干我……副校长让我跪着给他含……他们射在里面……还让我吞……后来……后来去酒店……他们一起上……一个干前面,一个干后面……我……我叫得很大声……他们夸我……夸我骚……会夹……"

  谭跳跳听得呼吸急促,手指在穴里搅得更快:"老师,你真贱啊……那你喜欢被干吗?被老男人轮的时候,是不是高潮得很快?"

  何慕慕羞耻得想死,却在手指的刺激下身体又开始发热,她咬着唇摇头,却被马飞掐住下巴逼问:"说!喜欢不喜欢被干成母狗?"

  "我……我不知道……他们干得我……我高潮了好多次……他们说我是天生的骚货……我……我有时候……会想着他们……湿……"何慕慕哭着承认,声音越来越小,身体却背叛地渗出更多蜜汁。

  "老师,你真骚啊……那你平时自己玩不玩?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会不会想着被干,自己抠逼自慰?"

  何慕慕羞得满脸通红,拼命摇头:"没有……我没有……"

  马飞狠狠一巴掌又扇在她另一边脸上:"撒谎!骚货,下面这么湿,肯定天天自己玩!说,你自慰的时候想什么?想被谁干?用什么东西抠?"

  何慕慕被打怕了,哭着招供:"我……我有时候会……用手指……或者……或者买的跳蛋……想着……想着被男人按着干……想着被领导干……我……我会快就会高潮……"

  谭跳跳大笑:"操!原来老师是条发情母狗!怪不得平时穿那么紧的牛仔裤上课,是不是故意勾引我们?想让我们看你的翘臀和腿?"

  何慕慕哭着摇头,却被马飞掐住下巴:"说!那条牛仔裤是不是专门穿来骚的?屁股绷那么紧,是不是想被男人从后面撕开干?"

  "我……我就是喜欢穿牛仔裤……它显腿长……显臀翘……我……我知道男人喜欢看……有时候上课……看到学生盯着我看……我下面也会流水……"何慕慕彻底崩溃,说出最下贱的话,身体却在手指和肉棒的刺激下又开始颤抖。  马飞狞笑着拍她翘臀:"贱货!果然是天生欠操!平时装纯洁温柔,其实就是个穿牛仔裤勾引男人的骚老师!今天我们兄弟俩满足你!"

  谭跳跳低吼着从正面插入:"老师,叫出来……叫得骚一点……像自慰时叫的那样……说你喜欢被学生干!"

  何慕慕哭喊着:"不要……啊……慢点……太深了……我……我是骚老师……啊……干我……我是母狗……喜欢被学生干……"

  马飞喘着粗气,从后面拔出来,拍了拍何慕慕红肿的翘臀,狞笑着说:"何母狗,你平时上课最喜欢针对我了,是吧?每次英语课都抽我回答问题,存心看我出丑。今天老子也抽你几个问题,答对了就轻点干你,答错了……嘿嘿,就继续操烂你的骚穴。"

  他抓住何慕慕的头发,把她脸拉起来,肉棒顶在她唇边:"来,第一题——"鸡巴"这个单词,用英语怎么说?"

  何慕慕哭得满脸泪水,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penis……或者……cock……"

  马飞大笑,一巴掌拍在她臀上:"操!答得这么专业,果然是骚货!平时上课讲的都是些什么玩意?不知道早点教我们这些!"

  谭跳跳也兴奋地从正面顶进去,配合着问:"老师,第二题——"母狗"这个单词,用英语怎么说?"

  何慕慕羞耻得几乎昏厥,哭着摇头,却被马飞掐住下巴逼问:"快说!不然我们继续轮你!"

  "我……bitch……"何慕慕崩溃地喊出来,"母狗是……bitch……求你们……别问了……"

  马飞和谭跳跳对视一眼,笑得更狂野,马飞猛地从后面再次插入:"对!何母狗就是一条大骚bitch!平时喜欢针对我,老子操死你这个骚逼!"  谭跳跳将肉棒塞进何慕慕嘴里,两人一前一后猛干,何慕慕在连续的高潮中彻底沉沦,哭着喊出最下贱的话,两人听得血脉贲张,干得更狠,把何慕慕彻底操成了只会浪叫的肉玩具。

  强奸持续到中午,何慕慕被操得神志模糊,私处肿得合不拢,稀疏阴毛上全是新鲜的白浊。

  完事后,两人累坏了,担心她逃走,又强行喂她吃了迷药:"老师,你再睡会儿,我们补个觉……晚上继续玩你。"

  他们以为药效依旧能持续好几个小时,便抱着她沉沉睡去。

  但何慕慕的身体已经对迷药产生了耐药性——周六傍晚,天刚黑,何慕慕再次清醒。她全身剧痛,虚弱得几乎站不稳——差不多一天没吃饭没喝水,下身肿痛得每走一步都像刀割。

  两个少年睡得死沉,马飞还抱着她的翘臀打呼,谭跳跳的腿压在身上。她咬牙忍住痛,轻轻推开二人,悄悄爬下床。

  何慕慕捡起地上的毛衣和牛仔裤,胡乱套上。她光着脚,踉跄着走到门口,颤抖着打开门锁。

  门外是安静的楼道。她扶着墙,一步步往下走,每一步都疼得她眼泪直流,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

  她跑到单元楼下,虚弱得几乎晕倒,随手拦下一位路过的中年大叔:"叔叔……帮我……报警……我被强奸了……"

  大叔吓了一跳,看着眼前衣衫褴褛的女子,也不敢多问什么,连忙拨打110。

  几分钟后,警笛声尖锐地响起,在京海的冬夜里撕裂长空。

  第六章 我办公室等你……穿得漂亮点

  祝年的公寓里,卧室窗帘紧闭,只剩床头一盏昏黄的小灯。空气里全是汗味和情欲的腥甜。

  祝春晓跪趴在床上,上身赤裸,36D的巨乳被压得变形,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剧烈晃荡。她双手抓紧床单,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年年……啊……慢点……姐……姐受不了了……"

  祝年跪在她身后,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肉棒整根没入那片光滑无毛的白虎穴里,一下下狠狠顶到最深处。他低头看着姐姐雪白的臀肉被撞得泛起红痕,精液和蜜汁混合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眼神狂热得像要吞了她。

  "姐……你夹得我好紧……再叫大声点……我爱听……"他低吼着,又是一轮猛冲。

  就在这时,祝春晓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号码"110"。

  她一愣,本能想去接,却被祝年一把按住腰:"别管……姐,我马上要射了……"

  "不行……是派出所……"祝春晓喘着气,勉强伸手够到手机,接通了电话,"喂……您好……"

  电话那头是值班民警的声音:"您好,请问是谭跳跳的母亲祝春晓女士吗?您儿子涉嫌一起强奸案,现在在我们柳桥派出所,请您和家属尽快过来一趟,最好今晚。"

  祝春晓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僵住。身后祝年的肉棒还在她体内抽插,龟头一下下撞击着子宫口,快感却瞬间被恐惧取代。

  "强……强奸案?!"她声音发抖,腿软得几乎跪不住,"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儿子他……他才14岁……"

  祝年听到"强奸案"三个字,动作也停了。他俯身贴在姐姐背上,低声问:"怎么了姐?"

  祝春晓捂住听筒,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跳跳……跳跳被抓了……说是强奸案……他们让今晚过去……"

  祝年脸色瞬间煞白,但他强迫自己冷静,接过手机:"喂,我是谭跳跳的舅舅,祝年。到底什么情况?"

  民警显然认识他,语气恭敬了不少:"祝所长,是这样的……今晚有位女老师报警,说被两个学生强奸,其中一个就是谭跳跳……具体情况我们还在调查,您和孩子母亲今晚能来柳桥派出所一趟吗?"

  祝年喉咙发紧,听到跳跳是被柳桥派出所里的人带走的,他心里稍定:"好,我知道了。现在太晚了,孩子母亲身体不舒服,我们明早一早就过去,可以吗?"

  民警犹豫了一下:"行,那就明早八点之前来吧。"

  挂了电话,祝春晓已经慌得哭出声:"年年……跳跳他……他怎么能……女老师……今晚就要过去……"

  祝年把她抱进怀里,肉棒却还硬着顶在她腿根:"姐,别慌……我就在所里,这事我尽量压住……肯定是弄错了……或者有人栽赃……今晚去了也是折腾,明早再去,我陪你一起,问题不大。"

  祝春晓靠在他胸口,泪水打湿他的皮肤:"可是……民警说得很严重……还有女老师报警……"

  祝年吻着她的额头,手指滑进她腿间,轻轻揉着肿胀的阴蒂:"姐,先别想……跳跳不会有事的……我保证……今晚你陪我……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好吗?"

  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吮吸。祝春晓本来六神无主,被他这么一弄,身体又软了下去。她知道现在乱也没用,弟弟是派出所副所长,这事或许真能压一压。再说今晚赶过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年年……你会帮跳跳的对吗……"她呜咽着,双腿却本能地分开,任由弟弟再次进入。

  "当然……姐,你是我的……跳跳也是我外甥……谁也动不了你们……"祝年低吼着猛干,把她的哭声重新变成浪叫,祝春晓继续沉沦在肉欲里。

  第二天一早,兄妹俩一起来到柳桥派出所。

  所长刘奇在门口等他们。他五十出头,身材发福,眼神却犀利得像刀。刘奇昨晚接到消息后,高兴了一整宿——被抓的少年有一个居然是祝年的侄子。祝年这两年在局里过于耀眼了,一路平步青云,再不遏制,要不了几年,这派出所长的位置还说不准是谁在坐。现在,居然有这样的丑闻发生,他必须要好好利用,灭一灭祝年的锐气。

  刘奇看着步伐急促,迎面走来的祝春晓,心里一跳:好漂亮的美妇,这奶子,这腿,真是极品。祝年居然有个这么漂亮的姐姐。

  他压下心头的火热。

  "祝年,祝女士,你们来了。"刘奇将二人领进办公室,"情况很严重……受害人是柳桥中学的英语老师何慕慕,昨晚报警的。两个嫌疑人,一个是谭跳跳,一个是马飞。二人先是对何慕慕进行了迷奸,然后又是强奸。现场提取了指纹、精液……孩子年纪小,但性质恶劣。"

  祝年听到"迷药"二字,心跳如鼓,脸上却强作镇定:"刘所长,这其中肯定有误会……跳跳才14岁……"

  刘奇叹了口气:"误会不误会,证据链已经很清楚了。我叫你们来,是想先告知家属……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中。"

  祝春晓眼眶发红:"刘所,求您帮我们想想办法……孩子还小……"

  刘奇摆摆手:"行了,你们先回去吧,等通知。"

  派出所门口,祝年轻轻握住姐姐的手:"姐,你先回去吧,我来想办法,我看能不能摸进审讯室看看跳跳。"

  祝春晓虽然着急但也无奈,含泪说道:"年年,你一定要保护好跳跳,姐姐只能依靠你了。"

  祝年点头应允,实则心乱如麻——迷药多半是从我这里拿走的,这下麻烦大了。

  下午三点,柳桥派出所,所长办公室。

  刘奇躺在办公椅上,听着警员汇报最新的审讯情况。当警员念到:马跳跳反映,迷药是他从舅舅祝年家抽屉里寻出……他眉眼一跳。

  等警员走后,他眯着眼睛细细盘算:

  祝年,你也有今天。

  放心吧,祝年,这次我不仅要拿下你,还要拿下你姐姐那朵玫瑰。

  一想到祝春晓那傲人的身材,那慌乱又眉目含春的神情,他的裤裆微微鼓起。

  他拿起手机,毫不犹豫的给祝春晓打去电话。

  "祝春晓女士,我是刘奇。有些话,我单独跟你说。"

  祝春晓心跳加速:"刘所长,您说……"

  "我已经把案子细节都捋清楚了……包括那批迷药的来源。"刘奇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意味深长,"是从你弟弟祝年那里拿的,他私自在抽屉里藏了几瓶,我都掌握了。"

  祝春晓腿一软,差点站不住:"刘所长……您……"

  "祝女士,你也别慌。"刘奇语气缓和下来,却带着赤裸裸的暗示,"这事要是捅上去,祝年至少丢官,说不定也要判……不过,如果你愿意来我办公室一趟……咱们好好聊聊……我可以帮你们把这事压下来。祝年私藏迷药的事,我当没发生;谭跳跳那边,我可以把马飞定为主犯,你儿子从轻发落……甚至走走关系,让孩子取保候审。"

  祝春晓手指发抖,泪水在眼眶打转。她知道刘奇想干什么——她听祝年说过,这些年,所里不少女警、女辅警都被他玩过。

  "刘所长……我……"

  "祝女士,你好好想想。"刘奇声音带着笑意,"你弟弟的前途,你儿子的未来……都在你一念之间。今下午五点,我办公室等你……穿得漂亮点。"  电话挂断,祝春晓站在原地,浑身冰凉。

  她想起还在监狱里的老公,如果跳跳和年年再出事……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走进卧室,开始翻找衣柜——挑了一件最显身材的裙子,一双15d的肉色丝袜,最勾人的情趣内衣。

  她要去见刘奇。

  第七章 您想怎么玩我都行

  柳桥派出所,刘奇的办公室,下午五点。

  门被轻轻推开,祝春晓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紧身黑色包臀裙,领口开得极低,36D的巨乳被勒得呼之欲出;肉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15d的厚度让皮肤若隐若现,脚踩一双红色高跟鞋,整个人散发著成熟女人的风情与屈辱的媚态。

  刘奇靠在椅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裤裆早已鼓起。

  "祝女士,来得挺准时啊。"他笑着站起身,锁上门,"坐吧……或者,不用坐了,直接过来。"

  "啧啧,穿的这么骚,真是有心了。跪下,给我舔!"

  祝春晓跪在刘奇办公室冰冷的地板上,膝盖被丝袜包裹着,却仍能感觉到地砖的凉意。她双手扶着刘奇的大腿,微微颤抖着拉开他的裤链,那根早已硬挺的丑陋肉棒弹跳出来,带着浓重的腥臭气息扑面而来。

  她低头,红唇先是轻轻吻上龟头,舌尖试探性地舔过马眼,尝到一丝咸腥的前列腺味道。刘奇低哼一声,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催促她继续。

  祝春晓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却还是张开嘴,将整根肉棒缓缓含入。她的口腔温热湿润,舌头贴着棒身下侧的青筋来回滑动,从根部一直舔到冠状沟,再用舌尖在龟头边缘打圈。刘奇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抓着她头发的手不由得用力,把肉棒往她喉咙深处顶。

  她被顶得干呕,却不敢反抗,只能放松喉咙,任由肉棒挤进更深的地方。她的嘴唇紧紧包裹着棒身,随着刘奇的节奏前后吞吐,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到她敞开的领口,浸湿了胸前的蕾丝内衣。  刘奇另一只手伸进她内衣,粗暴地抓住一只36D的巨乳,用力揉捏,指腹掐着乳头来回捻转。乳肉在掌心变形,乳头被刺激得硬挺发红。祝春晓的身体微微颤抖,下意识地收紧口腔,舌头更卖力地卷弄棒身,像要把刘奇的快感榨取到极致。

  "真他妈会吸……"刘奇喘着粗气,腰部开始前后挺动,干她的嘴像操穴一样猛烈,"看你这骚样……平时没少给男人舔鸡巴吧?"

  祝春晓呜咽着摇头,却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用舌头更用力地伺候,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呜鸣。她的双手扶着刘奇的大腿,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泪水混着唾液一起滴落,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水渍。

  刘奇越干越快,肉棒在她嘴里进出得越来越深,龟头一次次撞击喉咙深处。终于,他低吼一声,按住她的头,将精液全数射进她喉咙。

  祝春晓被呛得咳嗽,却不敢吐,只能强忍着咽下去。精液的腥味充斥口腔,她跪在那里,嘴角还挂着白浊,泪眼朦胧地看着刘奇,像一只被彻底征服的宠物。

  刘奇突然低笑:"想不想去看看你儿子?谭跳跳现在在审讯室呢。"

  祝春晓猛地抬头,眼睛亮了:"刘所长……我……我想看……求您……"  刘奇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粉色的跳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看?自己塞进去……塞好了,我就带你去。"

  祝春晓浑身颤抖,屈辱得几乎崩溃,却还是撩起裙子,分开腿,把跳蛋塞进早已湿润的穴里。刘奇按下遥控器,跳蛋嗡嗡震动,她一下子软了身子,发出细弱的呻吟。

  "走吧。"刘奇拉上裤子,带着她往审讯室走。

  走廊上,他们正好遇见正在审讯室门口徘徊的祝年。他本来想进去看看外甥,但值班的民警是刘奇的心腹,以亲友应当回避为由一直拦着祝年,态度格外强硬。

  祝年看到姐姐被刘奇带着,脸色瞬间变了。

  "姐?你怎么来了?"祝年皱眉,目光在姐姐潮红的脸扫过。

  祝春晓低头不敢看他:"我……我就是想来看看跳跳……刘所长帮我安排的……"

  刘奇笑着拍拍祝年的肩:"没事,我带她进去看看,家属嘛,理解理解。"  祝年看着刘奇那只搭在姐姐腰上的手,心底涌起一股怒火,但当着姐姐的面,只能强压着点头。

  审讯室里,谭跳跳戴着手铐,低着头坐在椅子上。看到母亲,他一下子哭了:"妈……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祝春晓强忍着跳蛋的震动,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却还是走过去抱住儿子:"跳跳……妈不怪你……你还小……妈会想办法让你出去……"

  她看着儿子憔悴的样子,心如刀割。下身跳蛋嗡嗡作响,快感一波波袭来,她咬紧牙关,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好好服侍刘奇,让儿子出来。

  看望完毕,刘奇带着她离开。祝年远远看着,心底疑云更重。

  他决定跟着姐姐。

  刘奇带着祝春晓回到办公室,反锁上门。

  门一关,祝春晓立刻主动贴上去,跪下拉开刘奇的裤链,含住肉棒用力吮吸:"刘所长……求您帮帮跳跳……我……我什么都愿意……您想怎么玩我都行……"

  刘奇大笑,按着她的头猛干:"骚货……你这奶子真大……屁股也翘……来,自己脱光,趴桌子上,让我从后面干……"

  祝春晓顺从地脱光衣服,趴在办公桌上,翘起臀。刘奇从后面插入,猛烈抽插,办公室里回荡着肉体撞击声和她的浪叫。

  "刘所长……干我……用力……我……我是您的母狗……"

  门外,祝年听着里面的动静,脸色由白转青,再转红。姐姐的浪叫声像刀子一样扎进他心。

  他掏出配枪,手颤抖着。

  "砰!"一枪打烂门锁。

  他一脚踢开门,看到刘奇正压着赤裸的姐姐猛干,怒火瞬间吞噬理智。  "砰!"第二枪,刘奇眉心中弹,倒在血泊中。

  祝春晓尖叫着扑过来:"年年!你疯了!"

  祝年抱着惊慌失措的姐姐,声音颤抖却温柔:"姐……别怕……我带你走……没人能再欺负你……"

  他给姐姐穿好衣服,扶着她走出警局。

  警局乱成一团,警笛四起。

  祝年把姐姐送上出租车,看着车远去。

  他回到刘奇办公室,坐在血泊旁,枪口对准自己太阳穴。

  "姐……对不起……我毁了你……"

  若有来世,他不愿再做她的弟弟。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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