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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间奏曲 (5)作者:映于眼眸

[db:作者] 2025-04-23 21:18 长篇小说 2010 ℃

【信长间奏曲】(5)

作者:映于眼眸

2025/02/21 发布于 sis001

字数:6684

5.犬山城叛离

信长的实力很强,他从小就活泼好动,喜欢游泳和相扑,锻炼出了一副强壮体魄,且经常带人打架斗殴,实战经验更是丰富。

见到只有两名刺客前来,信长不慌不忙,在地面站稳脚步,拇指推开武士刀护手,作拔刀势。

两名刺客亦是信行精挑细选的剑道好手,面对信长时也不敢怠慢,两人眼神快速交汇,便十分默契地一前一后,接连向信长砍去。

他们的动作又快又狠,几乎没有攻击间隙,不给信长抵挡的时间,也就是说,信长在同一时间只能挡下一剑,然后就会被另一剑砍到,形势非常不妙。

可信长的强大出人意料。

只见刀光闪烁,刺客的刀来得极快,眼看刀尖就要刺中信长,却见信长瞬间抽出整个刀鞘,以刀鞘抵住了最先刺过来的一刀,同时再拔刀使后至的剑刃偏斜开来。

说时迟那时快,信长在一点五秒的时间内做到了防御两名对手的招式。

剑刃的交击声如冰裂般清脆的响起。

刺客露出惊讶之色,立即推开信长的剑鞘,信长伸手别着对方的胳膊,卡住刺客的进攻角度,然后一擡剑鞘,砸在了刺客的下巴上,他后退了两步,眼冒金星。

另一名刺客转变策略,改为施展快剑攻击信长,而信长不惧对方的任何手段,如闲庭信步般的单刀对剑。

只见场中剑势如涛,连绵不绝,两人都以迅捷的剑法对招,刺客速度有余,可力量不足,而反观信长强横又敏捷,显得游刃有余,刺客很快落入下风,然后在失误之中被信长砍中肩膀。

胜负已分。

刺杀已经事不可为,作为甘冒风险刺杀少主的死士,任务失败,就意味着即使逃回去也要受到惩处。

而投降……这是不可能的。

看着从后面赶来支援的侍卫,两名刺客自杀封口。

……

刺杀行动失败了。

池田恒兴(近侍)遗憾地告诉信长,刺客相当忠诚,眼看刺杀失败,为了不暴露幕后之人,就全都自尽了,没有留下哪怕一个人证。

信长悠哉地收刀归鞘,“可惜了这些剑道好手,跟错了主子。”

侍卫认为刺杀的主谋是信长之弟——信行,他们义愤填膺,纷纷叫嚷着要报复信行,信长也冷笑了一声,那只锐利的鹰目浮现出杀机。

之后,针对信长的行动暂时消弭了。也不知信行是放弃了,还是在筹划更大的阴谋,总之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纷争、或明或暗的挑战都平静了下来。

信长闲不住,他把几乎无穷无尽的精力都花在了喜欢的事情上:从早到晚练习骑术,下到河川中游泳,如果放在现代,那妥妥的就是一名运动健将;隔天又纠集一群少年用竹枪对战,他时不时说枪太短不便于使用,而换成柄足有三间半长(一间约等于 1.818 米。三间约 5.454 米,三间半约 6.363 米。)的竹枪,后来信长把这套在演习中演化的超长枪阵设为织田军足轻队的基本配置。

晚上,信长玩累了回到那古野城,归蝶跪在馆内迎接。

信长并不喜欢归蝶,虽已有夫妻之实,但两人的关系比较疏远,信长对她很冷淡,归蝶在经过几次逢迎,可信长都无动于衷,她正为此苦恼。

可以想象,长此以往没有改变的话,两人的这种冷漠的关系会渐渐固化下来。

归蝶心中苦闷,她知道信长冷漠的缘由,也许是新婚的那一晚让他感到警惕了,他不信任她。

信长真是个捉摸不透的人呢,归蝶想了想,露出温柔的笑容,“殿下,您回来了,妾身为您准备了热水,请让妾身服侍您入浴吧。”

信长看了她一眼,那张白皙的面容上化了淡妆,为初为人妇的女子更添了一丝成熟之色。可他的脸上并没有欣赏之意,眼里闪烁着冷光,秀气的嘴唇轻抿着,看上去有些凉薄。

“殿下?”归蝶没有得到回应,便轻轻唤了一声。

信长淡淡地说了一声“好”,然后解下腰带,宽大的和服就从他身上滑落下来,侍从主动帮他保管佩刀,然后,信长全身已经接近赤裸,只剩下体的挂挡作遮羞布了。

可是,即使有遮羞布的存在,归蝶还是看见那鼓鼓囊囊的兜裆布里,逐渐翘起一坨硬物,就这么直勾勾地指着她。

归蝶罕见的生出一股尴尬之情,信长太无礼了,她觉得信长在存心羞辱她,可是她没有办法抵抗,信长的侍卫视而不见,她的陪嫁侍女躲在殿外低头跪伏。

归蝶略感屈辱,信长不由得轻笑一声,饶富兴味地看着她。

今天归蝶还是那么的美丽,身上的大红色宽袍给她带来了雍容华贵的气质,凸起的胸部曲线优美而不媚俗。

信长难得有兴致,把她从跪坐的姿势扶起来,一只手轻轻按着她的软腰,脱下她的大红宽袍,然后披在自己身上。

“如何?”

侍从们纷纷低头,不敢直视,不敢妄论。

归蝶则抚掌逢迎道:“殿下真乃倾奇者,妾身在您面前都失了色呢~”

“呵。”信长不轻不重地笑了笑,把归蝶的宽袍从身上扯下,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撇开落地。

归蝶恍若未见,只是强颜欢笑。

信长满意地看着她,吊儿郎当地揽着她的脖子,勾肩搭背道:“今夜我们共浴吧!”

归蝶被信长的动作扯得一个踉跄,但脸色并无异样,而是露出美艳的欢笑,“是~”

……

归蝶和信长来到浴室,信长快速地脱下遮羞布,只见褐色的肉棒在空气中甩了一个扇圈。

“阿蝶来给我揉揉!”

“咯咯~殿下的……阳具还真是精神呢~”归蝶掩嘴轻笑,莲步轻移优雅地来到他身边,玉手放在大腿边,然后慢慢滑向根部。

“唔!不错嘛!阿蝶还真会弄啊!”信长赞道。然后左手搂着归蝶,手掌穿过腋下,一把袭上了她的巨乳。

“嗯~”归蝶胸部受袭,呼吸一下子变得略微急促,左乳不断在笋形和半圆之间变化,丝滑的面料都被揉搓得一塌糊涂。

“阿蝶的奶子可真棒啊!我早就想问了,你是吃什么长这么大的?”

归蝶舔了舔嘴唇,粉红的唇瓣立即增添了一道晶莹的光泽。“讨厌~殿下,发肤受之于父母,蒙神明恩泽,妾身怎知?”

“哈!身体是父母给的没错,可是和神明何干?我说,阿蝶这么骚浪,不是被人摸大的吧?”

归蝶面容飘起了两朵红晕,娇嗔道:“殿下胡说什么!世人皆为神明所造,受之庇佑,怎可妄论!”

“那么,你是承认奶子是被人摸大的了?”

归蝶噗嗤一笑,羞恼地捏了一下信长的睾丸,“妾身绝无此意!”

“啊嘶!”信长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归蝶恶作剧得逞般地媚笑,他也忍不住想要使坏,找到大奶子上逐渐发硬的乳头,用拇指和食指用力地捻着它,威胁道:“快说!你有没有做过那等勾引卖艳之事!”

归蝶明艳地笑着和他打闹,“没有!没有!”

在玩闹中,归蝶仍然在套弄着肉棒,在她娴熟的技巧下,不到三分钟,信长忽然感觉一阵极乐的快感传来,身子一抖,就射了出来,只见肉棒跳了几下,马眼喷出一小股精液洒在了一米后的地板上。

“啊!出来了!”

归蝶贤淑地为信长清理肉棒,虽然面带笑容,但是眼睛深处隐约透出一丝讥讽之意。

“殿下,站在外面太久了,请入浴吧,让妾身来服侍您~”

脑子空白了几秒,淫欲退却之后,回过神来的信长稍微出了口气,拍了拍归蝶的肥臀。

“你的手法好像很熟练嘛?你到底给多少男人这么弄过?我还从来没有被手弄出来的先例,这次算是在你这里栽了跟头了!真是佩服你啊!”

面对信长的疑问,归蝶不慌不忙,慢条斯理道:“出嫁前,父亲生怕妾身不懂得如何讨夫君殿下欢心,于是便找来了几名年长的女将给蝶儿传授房中之术,她们都是此道经历丰富之人,各种奇技淫巧,着实让蝶儿开了眼界呢……”

信长呵呵轻笑,凑到她耳边低语:“真的?你没有和别人实践过?”

见夫君不信任自己,归蝶脸上露出一丝委屈之色,“绝无此事!妾身只与殿下一个男人欢好过!大婚那晚……落红之处,殿下不也亲眼所见么?”

“哈哈,那是我想多了吧!抱歉了阿蝶!那就先不说这些了,来帮我擦背。”

归蝶暗暗松了口气,随即脸上露出明艳的笑容,娇媚地笑道:“是~”

信长进入木桶,双手横放在木桶边缘之上,惬意地闭眼享受起来。

“呼,在经过了一天的活动之后,回来还可以享受到阿蝶的服务真是太爽了啊。”

归蝶笑吟吟地站在木桶边,把外衣挂在衣架上,身上脱得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白衣,她轻柔地为信长擦拭身体。

“是么?能得到殿下的喜爱,真是令妾身欣喜万分呢!”

“哦?也包括为敌人通风报信吗?”

归蝶手上的动作骤然停止,她站在信长的身后,看不见他的表情。

这时他转过头,露出一张侧脸道:“哈哈,瞧你那副表情~被吓到了吗?”

归蝶困惑道:“妾身不明白您的意思。”

信长使坏般地泼水,打湿了她的胸部,湿润的白衣紧贴着肌肤,透出了一抹亮红的肉色,勾勒出两只略微下垂的乳瓜,在她的慌乱动作下轻轻一荡。

归蝶顿时反应过来,双手护着胸部娇嗔道:“殿下!您怎能开这样的玩笑呢?差点冤枉妾身了!”

信长露出恶作剧得逞的表情,坏坏地一笑,一手拍着木桶边沿,“让你刚才玩弄我的命根子!进来,跟我一起洗!”

归蝶脸上略有羞赧,不过在信长的催促之下,还是扭扭捏捏地进入浴桶。

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看得信长刚软的肉棒又立起来了。

她刚要下浴,一条雪白的长腿迈进浴桶的时候,信长瞅准机会抱住了大腿,一边施展魔手侵犯,一边赞叹道:“啧啧,阿蝶的腿儿真棒呢,又肥又软。”

归蝶正羞嗔呢,闻言不禁噗嗤一笑,“哪有这样夸人的~”

归蝶卡在浴桶之间,半进未进,浴桶的边缘摩擦着她的大腿根部,信长一看,恶作剧的兴致又起,他一拉大腿,那湿润的木锋便与归蝶的阴唇来了个激烈亲吻!

“啊!”归蝶惊叫了一声,立即和信长争抢自己的大腿,撒娇道:“殿下~”

信长看见漂亮的馒头穴被浴桶磨出一道浅浅的红印,红色的唇瓣像是在呼吸一般微微张合,还有一缕水渍从唇缝边流淌。

他一指穴儿,惊奇道:“阿蝶的屄原来是长这样的啊,难怪这么会咬人!”

归蝶面红如霞,放弃了大腿,转而伸掌遮挡下阴,娇滴滴地说:“殿下,请不要这么看……”

鉴于归蝶害羞,且信长也满足了好奇心,便不再戏弄她了,让她进入浴桶里,坐在他面前。

“啧啧,真是越看越了不得,阿蝶的奶子是我见过的女人之中之大的了!一只手都抓不住!”

归蝶羞羞答答,浑身赤裸地任信长评头论足,她的全身美妙之处都被他说了个遍。

“那天晚上看不清楚,没想到阿蝶的身材这么好啊,啧啧!”

归蝶咬着唇,拿着毛巾为信长搓洗胸膛,信长不断使着坏,给她捣乱,时而泼水,时而偷袭她的敏感部位。

“殿下!”也许是终于忍不住了,归蝶带着一丝哭腔,“请您好好让妾身服侍,不要捣乱了!倘若您想和妾身同房的话,也请洗完之后再说……”

这话说得没什么底气,信长也从来不会听她的意见。

看着归蝶又羞又气的表情,那张美艳的脸蛋上布满红晕,信长心中一动,伸手捧着她的脸颊,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拇指就已经刺进了她的嘴里,归蝶也不敢反抗,乖乖张嘴放任自流。

“把舌头伸出来。”

归蝶不明所以,可还是乖乖照做,张嘴伸出了一条长舌。她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可是信长却看得清楚,这一刻的她,宛如魅魔,诱人至极。

信长顿时情不自禁,伸头过去吸住了那条长长的舌头,归蝶的舌头比普通人的要长,如果完全伸出来可以够到她的尖下巴,他想如果让她吸肉棒的话,不知该有多爽。

现在他们正在舌吻,两天舌头在空气中缠绕在了一起,互相打着转,口水不断滋生,流淌到了下巴。

信长主动分开,归蝶嘤咛一声,张开眼,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显然有些意犹未尽。可他却忍不住了,抓着她的脑袋往水里按。

“快!阿蝶!来给我含一下!用你的骚舌头给我舔舔!”

“诶?用嘴么?怎么可以……尿尿的地方……”归蝶蹙眉有些抗拒,“殿下!妾身觉得……好恶心,求您不要如此作践蝶儿……”

信长又催促了几句,可不管他怎么说,归蝶都不肯口交,也许她真的很讨厌吧。

信长见她百般推辞,也就慢慢失去了兴致。

他不好强迫归蝶,毕竟还要靠这份婚姻来维系政治上的利益,说到底在两家之中,织田是弱于斋藤的,假如道三知道女儿受委屈了,他很有可能借此生事,而织田家便站在了势弱的一方,到时候可不会包庇信长。

所以,信长也不能随心所欲的欺负归蝶。

洗完澡后,两人回到卧室。

也不知道信长是哪里触碰到归蝶的逆鳞了,她不再表现出以往那种逢迎讨好的模样,而是略显冷淡。

信长把她推倒,她就像一块石头,洁白如玉,但是一点也不温柔。鸡巴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只是皱了下眉头,屁股轻轻挪动,调整了一下自己舒服的体位,任由信长压在她身上一耸一耸地抽动,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过了五分钟,归蝶刚刚进入状态,眼神逐渐软化的时候,信长却闷哼一声,射了。归蝶立即郁闷地翻了个白眼。

信长却不理会归蝶的感受,自己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睡着了。

“殿下~”归蝶轻声呼唤他,心里感到后悔,如果自己稍微再勾引一下他,他应该可以再多坚持一下吧?不至于让现在的自己如此难受……

归蝶呼唤着信长,可他就是没有反应,几分钟后,她更加郁闷,抿着嘴,默默地忍耐欲火燃烧。

手指慢慢插进湿润的馒头穴里,轻柔甜腻的呻吟声慢慢响了起来,在卧室里回荡。

归蝶一直都是这样的欲求不满,信长从来没有满足过她。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信行,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把自己肏地一塌糊涂的吧?

……

次日,信长在归蝶的服侍下起床了,她的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明媚,笑得很是温柔美丽,完全看不出昨晚的不满之色。

信长穿起了奇装异服:褪下袖子的单衣和长度到膝盖的半袴,腰间挂着如装包括打火石、燧铁、火绒(引火线)的袋子之类各种各样的东西,用红色和黄绿色的线绳将头发束成放浪不羁的冲天辫。

身边的小性前田犬千代递来朱红色的大太刀,信长就这么往肩膀上一勾,活脱脱一个精神小伙。

归蝶眼中露出一丝异色,但是不敢嘲笑信长,只好用袖子遮掩下巴。

(顺便一提,归蝶的脸就设定成“青山知可子”那样的吧!)

信长吊儿郎当地抗着大太刀,叫侍从去把马牵来,然后对着归蝶满不在乎道:“哈!想笑就笑吧!”

归蝶温婉地摇了摇头,“不,殿下。妾身只是认为您很有个性罢了。”

“是吗?”信长呵呵一笑,过去勾着归蝶的尖下巴。真美丽啊,他想。可惜里面住着一个蛇蝎般的灵魂。

“我去找桥本老师学铁炮了,你好好待在家里唷,最后别再找那些无聊的人来打扰我了,知道了吗?”

归蝶面色不改,巧笑倩兮,“殿下在说什么呢?妾身自嫁入尾张便从未离开过城馆呢。”她温柔地屈膝,微微行礼。

“反而是殿下,一直留恋乡野,唉,不过妾身自当遵从夫君殿下的喜好,不予置评。只是希望,不论殿下在外玩得如何尽兴,也请您早日收心,回归政事。如此,妾身便能满足了。”

信长和归蝶“神情”对视。一种难言的默契在两人心中生起。很快,他就笑着打破了这份和谐的画面。

“如此便好。”

……

时间在平静的生活中流逝。这几个月里信长学了很多东西,和市川大介学习弓术,和桥本一巴学习铁炮(火绳枪),还有不断召来平田三位学兵法。也带鹰狩猎。

走在街上的时候,他不顾城主形象地吃栗子、柿子,甚至是从农田里摘的瓜果,也会站在街中大口吃年糕,和农民勾肩搭背,调戏街上漂亮的小媳妇。

信长在公众场合下如此的不拘一格,被人称作大奇葩,而他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私下议论自己,依旧我行我素。

对于信长的特立独行,信秀和一众家老也无可奈何,而平手政秀更是每天到天王寺或者他平常喜欢玩闹的地方抓他,俨然一副到网吧抓孩子的家长模样。

后来,信秀也管不了信长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废去了古渡城,建山城末森城为居城。信行及母土田夫人,都跟着信秀移居到末森城居住。

在那古野城的东北方向,有一座犬山城,那是织田家防御美浓的门户,城主是信长的堂兄——织田信清。

前年,在信秀主动掀起与斋藤家的战争之中,也就是加纳口之战,信清的父亲当场阵亡,后来信清对信秀多有埋怨,直到今天,不知道受了谁的挑拨,也许是对信秀的当家不满,信清终于忍不下去了,决定发兵征讨信秀。

天文十八年(1549)一月十七日,尾张上郡的犬山城、乐田砦出兵,经春日井原向龙泉寺领下的柏井口进发,目标直指信秀的居城——末森城。

……

“殿下!殿下!”

这天,信使飞马赶到那古野城,带来了信秀的命令。

“犬山信清反叛了!弹正忠大人命你即刻出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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