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渣了三个男人后,我被他们合伙试婚了 (46-56)作者:居居来居居走

[db:作者] 2025-06-11 18:35 长篇小说 3650 ℃

(四十六)火上浇油

“什……”

刚射完的性器,在她面前又森然勃起,沾着她的淫水和从她体内带出的精液。

*

夜色深沉,别墅客厅的时针已过凌晨一点。池易临攥着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他眉宇间,欣以沫最后发的一条消息,是群发给他和辰希言的,来自下午四点多,告诉他们自己去和闺蜜聚餐,让他们不要等。

两个男人都学乖了,一般不会催她,但她通常十二点前就会回来,今晚出奇的安静,不仅不回他们消息,连电话都不接。

更恼人的是,温泽也没回来。

“要不要去找她?”池易临抬头询问辰希言。他靠在柜子边,同样愁眉紧锁,空刷着手机。

后者闻言,默默按掉手机塞进裤袋,没有说话。

约莫二十几分钟后,池易临和辰希言一起去了乔安酒吧。推门而入时,酒吧里竟一片安静,不见一个客人。

乔安见两个男人眉心紧锁着进来,一下子就看出他们有何贵干。

“乔老板,我老婆今晚来过吗?”池易临脱口而出的“老婆”两字,触动了服务生们的八卦神经,好像看了一晚上的好戏还在连台。他们愣是搞不懂自己老板的闺蜜究竟有多少个老公。

两个男人好奇地四顾,疑惑为什么一个客人没有,只是再多好奇也抵不过想知道欣以沫下落的急切。再说他们也不会想到这是温泽包场的结果。

辰希言站在一旁,目光冷冽,没出声。

乔安吞了吞口水,支吾道:“哦,她两个多小时前就走啦。”

“走了?一个人走的?”池易临眸子微眯,不太相信她的话。

辰希言看到乔安的表情,也算明白了,他瞥了眼周围越发八卦的服务生们,对池易临冷冷吐出一句,“不用问了,肯定跟他一起走的。”

*

另一头,欣以沫和温泽正打得火热。

他们从卧室、客厅、琴房、私人温泉池……到处都残留着两人欢爱的痕迹。

无休无止,直到黎明的第一道光亮划破天际。

露台上纱帘微动,晨光穿透云层,笼罩下一片金色,柔和的光晕洒在圆形卧榻上,映出欣以沫和温泽交迭的身影。

爱后馨香萦绕在冷晨薄暮之中。

她全身上下每一处力气都被抽空了,热汗淋漓地躺在男人怀里,和他一起看日出。

温泽的手指绕着她的发梢,目光落在她微红的脸颊上,唇角的笑意带着溺宠的温柔。

她耳畔贴附在他起伏的胸膛,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随他声带震动的声音在她耳膜隆隆作响。

他跟她分享了许多有关他自己的事情,大多闻所未闻,像是急于要将自己过往的人生,全部剖解在她面前。

仿佛这样就能最大程度上展现他的诚意,就像他早在三年前就知悉了她所有的一切,她童年的每个细节,她过往人生中的每处大小事件……

只是对于他恳切的求婚,她依旧没有松口。

没答应也没拒绝。

就像对其他两个男人一样。

她也爱他们,或许对温泽更偏心一点,但那两个男人她也难以割舍。

她都喜欢。

女人贪婪一点,又有什么错呢。

温泽了然。

他不怪她,他没有资格怪她。

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他用八个月的时间,强化了她这般的观念。

又或许不是。

*

下午四点多醒过来的时候,欣以沫才看到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赶紧发消息给两个男人解释昨晚在乔安家里过的夜,喝了酒睡着了,忘记跟他们说。

两个彻夜未眠的男人们守了一夜,却收到这样的消息,对他们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四十七)“色诱”

欣以沫看着手机屏幕,眉头微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过去,可是无论是辰希言还是池易临,都迟迟没有回复。换了平时,只要是她发的消息,他们几乎都是秒回。

今晚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饭吃好不好?

她发了这样一条消息过去,试图缓和气氛。

然而手机屏幕依然安静得可怕,没有任何回应。

就在这时,一双手臂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温泽的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膀上。欣以沫吓了一跳,慌忙滑动手机屏幕,把消息界面滑走。

“还有什么秘密要瞒着我?”温泽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目光跟随她偶然抬眼的动作扫向墙上那幅巨大的画作。

画中新添了一条完整的内裤,是昨晚的战利品,整幅画中唯一一片未有撕损的完整布片。

欣以沫的脸瞬间红了,她知道这代表什么,想起昨晚种种,心不由砰砰乱跳起来。

犹豫片刻,她把消息界面展示在了温泽面前,软糯抱怨道,“还不都是因为你把我骗来这里,害他们两个担心了一晚上,都不理我了……”她咬着下唇,“你看该怎么办吧。”

*

下午六点多的时候,欣以沫才匆匆回到别墅,特意发了消息,还弄出动静,让他们知道她已经回来。

开放式厨房案板上全是她和温泽一起采购的食材,看起来诚意满满。

但两个男人似乎还在生气,并没有第一时间下楼。

快七点的时候,辰希言终于忍不住下了楼。

他冷着一张脸,心口憋着一股气,特别是下楼的时候,看到温泽悠然地交迭双腿坐在沙发里看手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但就在他视线扫过开放式厨房,那紧锁的眉宇好像不自觉松动了许多。

欣以沫背对着他,一丝不挂,身上只缠裹着一条白色蕾丝围裙,围裙的流苏丝带随她摆弄蔬菜的动作,和披肩秀发扫动的节奏轻舞,时不时拂过她挺翘的臀肉,那腿间似还泛着些许晶莹水色,在雅致柔和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美得不可方物。

这无疑对辰希言是视觉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以前她总要求他穿给她看,却从没见她裸体穿围裙做菜的样子。

足见诚意。

这一刹,辰希言心口那股气,好像全都往下窜,一下子聚集到了胯间,搞得那里气血充盈。

欣以沫全然不觉辰希言默默逼近的脚步。

她的手指灵巧地撕扯着生菜叶,叶片随她的动作簌簌落入盘中。她垂眸专注于眼前这盘丰盛的海鲜沙拉,试图忽略牢牢裹住光裸身体的蕾丝,嘶磨着敏感之处的燥痒。

此刻,酸涩的小穴里正紧紧夹着红色跳蛋,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就会按下遥控器上的按钮。

她不敢相信这馊主意是温泽出的,美其名曰是为了“缓和气氛”。在她看来简直像是“色诱”……不过既然温泽有意愿跟情敌们“和睦相处”,也最大程度上尊重她“博爱”的选择,那她一定要配合。

更何况她觉得会蛮刺激。

就在这时,远在沙发上的温泽悄然按下了跳蛋开关的按钮……

(四十八)欲壑

嗡嗡嗡——

阵阵酥麻热意骤然席卷全身。

“……唔!”

体内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调皮的玩具疯狂撞击穴内软肉,刺激得她条件反射滋出水来。体外被露出来的透明小珠胡乱摩挲,时不时擦过蜜豆,惹得她浑身发热。

手中的生菜叶从指尖掉落,她忍不住咬着嘴唇发出闷闷的娇喘,撅起屁股,手撑在台面边缘。

“老婆。”

池易临的声音越过辰希言,率先传入欣以沫耳朵里。

她一个转头,恰巧对上两个男人炙热如火的视线。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在他们眼里是何种模样。

不挂一丝的柔美身段,被薄透的白色蕾丝围裙裹着,撅着桃臀,肉缝被震得吱吱作响,甚至能听到淫水搅动的声音,一根露在体外的肉色小绳子尾端接着一颗小小的透明珠子,正随震动的频率摩挲她粉嫩的阴唇。

她回眸,秀发甩动,微红的面颊上梨花带雨,秀眉微蹙,微张的小嘴里泛着淫靡水色,好像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没人能拒绝这样的邀请。

更何况是爱她爱得快要失去自我的男人们。

就在两个男人逼近她之时,震动突然变得猛烈起来,显然是温泽在捣鬼。

“啊……”她不由高昂起下巴,双唇恰巧被池易临压下来的热吻堵住,他迫使她转过身对向他,双手正好撑在他起伏的胸膛。

两团被蕾丝紧紧裹住的胸乳,恰被身后顶上来的辰希言揉住,他已经硬得吓人,凸起的硬物蹭了蹭她后腰,手隔着蕾丝扯弄着她已经硬挺的乳头,一边吹开她后颈的发丝轻吻,沉声道,“是穿给我看的么?”记住网站不丢失:p o1 8m y.co m

“唔…唔……”她唔唔着说不清话,唇舌被池易临炙热的吻堵了个严实。池易临当然不能接受她这身情趣围裙只是为了取悦辰希言,大手掐住她的腰往自己身前一捞,那柔软的小腹正好撞上他裆部的坚硬之物。

“老婆,看到你的样子,我都硬成这样了。”

身体突然被两个男人炙热的体温包夹,穴里又吞着温泽放进去的跳蛋,让她整个人都陷入迷乱。

她无处可逃,身前身后被两个男人凸起的硬物顶着,小腹微颤着挤紧腿心。强烈震动的跳蛋“噗咚——”随着一股淫水一起被挤出体外,一颗裹满淫汁的透明跳蛋落到地上,嗡嗡——翻滚着停落在不知何时也已经走过来的温泽脚边。

迷离的视线随之划过去,便见温泽那双长腿间也已支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他手里还攥着跳蛋的遥控器,在那儿静静按下关闭,顺手将其扔到一旁的沙发里。

他脚边跳个不停的玩具终于消停下来。

整个开放式厨房空间,瞬间溢满了男女交缠迷乱的喘息声。

辰希言近水楼台,腾出一只手,熟练地掏出裆部早已勃起的巨物。

还不及她反应,翕动的穴口,已被身后男人滚烫的肉棒堵住。龟头精准地卡在流着淫水的唇口。不给她反应之机,伴随一声闷哼,猛然突入,狠狠碾进甬道,一捅到底。

“嗯……”

“……唔啊!”

小穴被突然堵入的快感来得太突然,爽得她浑身一软,嘴脱出了池易临的双唇。

池易临也早就饥渴难耐,顺势退开,将自己的性器从裆里解放出来。昂扬的性器倏然弹出。沟平壕齐的肉棒在她面前森然耸立,硬挺得吓人,好像急于将她吞吃入腹。

身后的辰希言掐住她的腰,迫不及待猛肏起来,她撅起屁股,弯下腰的时候,嘴唇正好磕上池易临送过来的肉棒。

她无处安放的双手被池易临十指相扣挽住,身体刚微微平衡,硕红饱满的龟头就润着刚才和他接吻的余热和津水,撬开她的唇齿,顶了进来。

“老婆、嗯哼。”

“……唔!”

“沫沫。”

“啊……嗯……”

几乎同一时刻,穴里和嘴里的肉棒一起撞了进来。

啪啪啪啪——

辰希言早就忍不住了,明明因为她熬夜,又折腾了一晚上,本该精神不济,但肉根捅进去的一瞬,整个人好像打了鸡血,力量不仅充满,还在源源不断溢出。

他垂眸望去,自己那染满晶莹水色的性器,被她湿热紧致的小穴咬得难以自拔。每深入一寸,就好像被那深不见底的花穴吞入一尺,永远难以得到满足。

池易临充满怜爱地看着下方的女人,持续吞吐着自己的肉棒。粗长的肉棒对她的小嘴来说太过巨大,每每撞得她腮帮子鼓起,他都有些心疼地放缓速度,生怕她难受。但越是这样,蓬勃的欲望就越积越旺,搞得那硬物堵的她快要呼吸困难。

龟头冲撞进来,她舌头缠着男人茎身的一截,口水不住从嘴角流出来,嘀嘀嗒嗒坠到地上。

“嗯……老婆含得太舒服了。”

“沫沫,我肏得爽么?”

“嗯唔……”

无须多言,她此刻的反应就回应了一切。

辰希言将她一条腿高抬,好让肉棒插得更深,顶肏也越发凶狠,充满干劲。

狂乱的喘息声交织,淫靡水声四起。

被两个男人前后堵嘴,热得她快要融化,爽得她快要窒息。

被欲雾迷蒙的视线里,是温泽逼近的脚步。

两个男人看到温泽过来,虽心有怨恨,却不想此刻被扫了兴致,于是没有抗拒,也没有表态。

从视角上,他是能清晰将欣以沫全身尽收眼底的人。

他不仅看到此刻她沉溺在欲望中,也看到此刻她享受着。

一脸陶醉,因幸福而陶醉。

虽然想过要独占她,想过无数次。

要是强硬来办,他也不是没有能力办到。

但她的幸福,终究是第一位。

要是她喜欢,又有何不可。

这也正是他喜欢她,要付出的代价。

女人的姿态过于香艳,上下两嘴分别被两个男人占据,只有胸前肆意乱晃的两团丰硕白球,还空虚地在空气里摇曳生姿。

蕾丝花边缠裹在乳肉上,乳晕和乳尖半遮半露,随两个男人肏干的节奏淫靡乱晃,诱人无比。

温泽俯身凑过去,于凌乱中,优雅地吻去挂在她眼角的泪花。

“嚓——”地,修长的手指毫无征兆地撕开乳肉上的蕾丝,两朵粉嫩乳花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让她惊羞得不知所措。

下一秒,温泽的薄唇已含住乱晃的乳尖,一手抚弄另一侧的乳房。

湿热缓缓从他口腔化开,温柔地包裹着乳肉,有力的舌头挑弄着乳头,他一边不忘抬眼看她的反应。

“嗯唔……”

她嘴里还含着池易临的肉棒,感受着温泽深情舔舐,看着他单膝跪在她身前,穴里的汁水更是像水龙头一样关不住地往外喷。喷却喷不出来,全被身后辰希言的肉棒严丝合缝,一次次堵回去。

永不餍足的抽插持续进行着。

被三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这么捧着,爱着,实在太过性福。

爽得她高潮不断。

第一波大高潮突然而至,两根肉棒几乎同时射精,在她穴里、嘴里射满了精液。

她身子一软,被男人们顺势调整体位。

池易临从她嘴里脱出的肉棒立刻又硬得吓人,上面还沾着从她嘴里带出来的精液。他让她背对自己,坐在他身上。她腿刚张开,被辰希言内射的精液就嘀嘀嗒嗒淌下来,还没缓过神来,腰被池易临掐着,随他的力道重重往下一沉,张开的穴口抵着男人勃起的性器,滑了几下,便顺利吞了进去。

“啊……”精液随她张开的嘴,从嘴角溢出来。

下体刚被池易临的肉棒填满,温泽已站在她眼前,握着自己不知何时释放出的肉棒,堵进她满是精液的嘴里。

(四十九)快十二点了,该选老公了

“唔……”

还没来得及承受身下突入的肉棒带来的刺激,一片浑浊的嘴里已被硕大的龟头堵了个严实。

啪啪啪啪——

穴里肉根搅着精液和淫水打起桩来,她被震得胸乳一颤一颤,嘴里胡乱吞吐着温泽的肉棒,一只手被辰希言擒过去,抓上他滚烫的性器。

那刚射完又勃起的肉棒上一片泞湿滑腻,全是她的淫液和白浊。

“嗯……唔……”

饱满的胸乳上还沾着被温泽舔舐过的津水,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淫靡光泽。

啪——啪——啪——啪——

下体结合的声音裹着响亮的水声,融在四人交织的情欲里。

不同于辰希言刚才的肏干,凶狠又激烈。池易临更注重观察她的反应。

他打桩的动作虽然猛烈,但并不粗暴。

他特别喜欢听自己肉棒在她狭窄湿润的甬道摩擦时,嗞出的黏腻水声。

那一声声的听觉刺激,能激发他持续的欲望,和啧啧接吻声一样动听。

每当想她的时候,这些烙印脑海的缠绵声,总能构建出数不尽的画面。

给他带来无穷灵感。

“舒服吗,老婆?”他一边卖力往上顶,一边揉抚她的乳肉,亲吻她的后背。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脊背,惹得她不由弓起了小腹。

柔软腹肉被蕾丝紧紧缠裹,微微颤动,颇为动人。胸乳暴露,周围是被温泽撕坏的残破布片,看起来比全裸还要色情。

好舒服。

即便才经历完第一轮欢爱,本该虚脱的身体,却在池易临舒服的顶肏下再次复苏。

不愧是她的酒心巧克力。

“唔、唔……”

她想回应,但嘴里温泽的肉棒却顶得更深,好像在吃醋似的,故意堵着她的嘴,让她无法回答。

肉棒那么大,她根本吞不过来。

她抬眼看向温泽垂下的目光,睫羽半掩着那双琥珀色瞳仁,虽看不清情绪,却能感受到他的醋意。

她以为温泽不会吃醋。

他哪里是不会吃醋,只是比其他两个男人更能控制情绪。

这不代表他油盐不进。

此刻塞进她嘴里的肉棒,硬烫得不行,好像要把她的喉咙顶穿,要把她的口腔壁烫破。

温泽没太用力,但动作却近乎粗暴,不像刚才池易临插在她嘴里那根肉棍,明显克制着,动得极缓,生怕把她弄得难受。

温泽似乎更加坏心眼,指尖撩开她面庞凌乱的发丝,轻轻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动作明明很优雅,肉棒却轻又狠地在她嘴里抽插。

似乎想要把她的注意全都拉拢到自己身上。

用心“险恶”。

她眼角沁着泪花对向视线上方的温泽,他冲她微微一笑,阴茎随他的动作从她嘴里滑出来。

大量口水淌下,沿着下巴滴落。

还没等她喘口气,那根粗长的性器又贴了上来,横在她双唇中间,硬烫得要命,还满是她的津水。

染满晶莹的茎身摩擦着她水润的唇瓣,炙硬的触感,一下下擦过她的双唇,带来阵阵刺激,仿佛与身下吞吐的爽感一起交融、飞升,窜上脑髓。

被冷落一旁的辰希言有些不乐意了,大掌附上她的手背,带着她的手抓着自己的肉棒来回套弄。

明明刚才内射她的是自己。

她却这么快被他们勾去了注意。

特别是池易临那一声声‘老婆’,叫得他很不甘心。

他抬头瞥了眼时间,期待道,“沫沫,快十二点了,该选老公了。”

(五十)一起当我老公吧

辰希言充满期待的发问,淹没在另外两个男人越发猛烈的攻势里。

这个问题真难为她了。

当下她不论选谁,都显得偏心。

她偏头看了辰希言一眼,他额头覆着薄薄的汗珠,几缕凌乱的发丝戳在眼角,因为没戴眼镜的缘故,那双深邃的乌眸微眯着,冷峻苍白的脸上,染着一抹浅淡的潮红,满是被情欲俘虏的急迫。

男人一副好皮相,白衬衣敞开着,精壮的胸腹肌肉随急促的呼吸起伏着,胯间那根高昂狰狞的肉棒,正在她手心不安分地跳动,仿佛连结着他的心跳,能感受到他的脉搏。扑通扑通——烫得她手心发热。

刚才射进她身体的精液在拔出来的时候沾在茎身上,在她手心摩擦的动作下,不停和淫水混合在一起,滑腻又淫靡。

她套弄的时候,拇指故意摸了摸龟头中间凹陷之处,顺势抬眼看他的反应。男人腹肌收紧,高挺的鼻梁上那欲壑难填的视线将她锁得更紧。

“嘶——沫沫,”他难耐地开口,“还剩十几分钟了,选我好么?”

“唔……”

还来不及回应,温泽那根滚烫的阴茎轻轻垂上了她的唇,再次封住她的话语权。

她视线被迫移回来,抬眼就看到温泽居高临下的微笑,“别停,继续吃。好好尝尝我的味道,待会要全部射进你嘴里。”

仿佛温柔的命令,他将肉棒再次塞进她嘴里。

然身体里吞着的那根的主人,也不甘示弱。

啪啪啪啪——

一股股滚烫灼热持续填进肉穴,阳根不停碾摩着逼肉,侵入身体的节奏越发迅猛。池易临突然加重了力道,顶肏变得猛烈异常,弄得她呜呜呀呀——泪花瞬间模糊了视线。

三根一起真的要命!

但好爽啊!

难以言喻的爽!

背后池易临的鼻息加重了几分,喷洒出来的热意,隔着她的秀发传递到她脊背,他吻着蹭着,低语渴求,“老婆,我要把你射满……让你肚子里全都是老公的精液,好不好。”

池易临的情话稍显刻意,好像故意要将两人的关系特例化,令其他两个男人知难而退。

言下之意就是让她选他。

他一直都很擅长说情话,听得她耳根酥麻。而且他声音低沉又磁性,带点慵懒性感,总让她难以抗拒。

三个男人各有千秋,她选不出来。

而且为了‘和谐共处’,她也不好选。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一波大高潮袭来。

她高潮了。

三个人一起射了。

在她嘴里、穴里、乳房上……

温泽把性器从她嘴里拔出来,红润的龟头和依旧炙硬的茎身上缠裹着从她嘴里带出的精液和口水。他显然没有尽兴,裹着汁水的肉棒昂扬地弹了起来,捶在她嘴边,溅起一层细密的水花。

“唔……”

她完全卸了力道,脚尖也酸麻无比,整个人向后靠去的时候,正好被池易临抱在怀里。感觉到穴里的阴茎又硬了,吓得她赶忙支起身体脱出肉棒。

她靠在他身上,穴里被他射得满满当当,身体里的精液嘀嘀嗒嗒,淌到池易临胯间。辰希言抵着她的乳肉射得她满身都是,嘴里又吞着温泽的精液,还混着先前池易临的白浊。

场面淫靡无比。

嘴里的精液带点淡淡的咸味,但她没有吞精的爱好,一般都是任由其从嘴角流出来,有些咽下去也就算了。男人们也从没逼她吞过。

“想好了么,选谁?”温泽突兀地发问,温润的嗓音在此刻透着锋芒。

她本以为就辰希言和池易临在争。

原来他也在意?

“要不……一起吧?”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是脱口而出。

却弄得三个男人同时沉默了数秒。

什么叫一起?

她不知道他们的沉默意味着什么。

她疑惑是不是自己的表达有问题,又支支吾吾补充道,“我是说,要不你们三个……一起当我老公吧?”

“……”

男人们哑然。

有股不明情绪在男人们胸中团簇、翻涌,让他们不约而同上了头。

温泽将她从池易临身上拽起来,一下子把她打横抱起。

“一起是吧?那好,他们都在你小穴里射过了,轮到我了。”

“……唔???”

“叫老公。”

“老、老公……”

她心不住狂跳,脸也红得透透。不等她反应,温泽就抱着她,迈开长腿往旋梯方向走,另两个男人也紧随其后。

(五十一)想跟我们三个结婚?

温泽抱着她进了卧室,第一件事就是把她扔到床上。

她从没见他这么急切。

她后背刚陷进床垫,就被欺身而下的男人拎起双腿往下压。鲜嫩的逼穴被朝天翻开,那里还噗嗤噗嗤——吐着淫液和刚被内射的精液。

他的俊颜挡住了她眼前的光亮,他脸上没了笑容,绸料的墨蓝色睡衣完好地穿在他身上,但能感觉到他气息从她说出那句‘一起’的话后,就开始变得紊乱。

他摁着她的腿根往下压,胯部顺势顶上来,那根狰狞的性器就竖在她双腿中间,森然高耸,透着强烈的侵略性。

“老公……我……”

“你什么?”温泽打断她,语气淡淡,却能听出他的不满。

他生气了吗?

因为她说要‘一起’?

不等她再次开口,男人已握着胀硬的肉棒,用龟头搅着她穴口淫靡浑浊的液体,猛然劈开肉缝,突入甬道,狠狠肏进花穴。

“……唔啊!”炙硬的肉棍整根捅进来,填塞她下体的一瞬,爽得她近乎窒息般紧紧扣住了悬在空中的脚趾。

啪啪啪啪——

不待她回应,炙热的性器,就开始猛烈撞击她的逼穴。

声音响亮得震耳欲聋。

肉棒搅着淫靡的液体,不停嘶磨着她穴壁的嫩肉。炽热的堵塞感,弄得她热意沸腾,浑身发汗,呼吸急促。娇喘和支吾声混杂在一起,随她乱晃的乳肉,一同扑入男人灼热的视线。

她秀眉紧蹙,满脸通红,眯缝着眼,视野被泪花模糊一片,无处安放的双手刚要抓紧床单,就被不知何时上来的另外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抓过去,一手一根,擒住了他们的肉棒。

“一下子要三个老公,是不是太贪心了?”池易临语气委婉,但她也能听出他的不悦。

不仅如此,她感觉被两个男人擒住的手,抓上的两根肉棒,也像在抗议似的,硬烫得吓人。

“想跟我们三个人结婚,嗯?”辰希言语调明显沉冷了几分,性器却炙硬得,要把她手心的皮烫破。

她被温泽肏得眼神失焦。

满嘴、满下巴、乳肉、小腹上还粘着不少精液。白花花的雪乳随温泽肏动的节奏乱晃,周围还裹着残破的蕾丝。

她的视野,被三个男人一起堵得死死的。

她的模样,也被三个男人锁得死死的。

滚烫热意充斥全身,三个男人的体温和灼热喘息,堵得她呼吸困难。

强烈的压迫感让她越发窒息。

场面淫靡混乱,难以收拾。

他们看起来好像都有点不高兴?

是她说错话了?

明明她只想大家和和睦睦。

只是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多傲慢。

“唔、唔……你们在生什么气啊……我就想,大家一起开开心心的,三个老公有什么不好吗……”

“……”

不当的补充说明,无异于火上浇油。

强烈的羞辱感,让三个男人都要发疯了。

“……唔!轻、轻点啊……老公……不要……”

“不要?不是要三个老公么,怎么才一个就受不了了?”

“啊…唔……坏……”

“才刚开始而已。”

(五十二)三种吻痕

下午三点多,暖阳透过薄纱帘洒进卧室。欣以沫慵懒地翻了个身,眼皮沉甸甸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累得睁也睁不开。

男人们不知去哪儿了,床上只有她一人。

她光裸着身体,试着抬起胳膊,一股酸痛感蔓延至全身。骨头仿佛散了架,每一寸肌体都在叫嚣着疲惫,身体像被沉重的马车反复碾压过。

特别是小穴和大腿内侧,酸涩得难受。

她不知道这极其疯狂的一整晚是怎么过来的。

三个男人一起上,果然还是太累人了。

中途好几次,她差点因为体力不支晕过去。

床单被褥狼藉还在,一想起昨晚种种,她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耳根也烧得通红。

自从跟他们同居试婚,她就没好好顾及过工作,她今天不能再消极怠工,要去趟BITTER SWEET。

她掀开被子下床,强忍着身体的酸痛,艰难地向浴室走去。她感觉小腹隐隐坠胀,胸乳也胀胀的,每动一下,酸涩感就更加剧烈,连双腿都并不拢,好似穴里还残存着三个男人肉棒形状的记忆。终于挨到浴室门口,她扶着墙缓了缓,才推门而入。

镜子里,白皙的脖颈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辰希言嘬啃的结果。

不仅脖子,锁骨间,几枚形状规则的心形吻痕围绕着那颗小痣排开,是池易临的杰作。

左侧乳肉上,则是散落的、略微抽象的吻痕,是温泽啃咬出来的,被他说成心脏的位置属于他。

三种吻痕的风格截然不同,在她身上交织成一幅奇特景致。

回想昨晚自己那“要三个老公”的荒唐言论,她顿觉无地自容。

她正对着镜子胡思乱想,越发明显的坠胀感从小腹传来。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腹部一股压力下涌,她低头一看,果然在水面上漂浮起鲜红的血迹。

大姨妈提前来了。

一定是因为被他们折腾得太累,加上之前温泽坦白的事情,弄得她焦虑到姨妈提前了好几天。

不过也好,姨妈一来,她总算可以“休息”一周。

冲了个热水澡,舒服了许多。

擦完身穿衣服的时候,却发现姨妈巾只剩下一块。

她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从茶几上拿了手机,在四人群里发了几句。

群名叫:苦咖啡很甜

里面就他们四个人。

沫【你们谁在家,帮我去门口超市买包姨妈巾来】

沫【只剩一块了】

沫【尴尬.gif】

酒心巧克力【马上去】

沫【爱心icon x2】

酒心巧克力【亲亲.gif】

“1分钟后”

花理【抱抱,回来给你煮红糖姜水,多穿点,注意保暖】

“3分钟后”

温医生【别喝冰咖啡】

她按掉手机,整理好衣裙,下了楼。

早午餐都已经在桌上放着了。

她刚准备去热一热,门铃突然响了。

她以为是池易临忘带钥匙,走过去,不假思索就把门打开来。

然就在此刻,两个出乎意料之外的访客跃然入目……

(五十三)不期而至

辰希言的父母立在门外,笑容和蔼。

“叔叔阿姨?”欣以沫瞳孔微缩,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慌乱,“您二位怎么来了?”

辰母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又状似不经意地扫过屋内,语气轻快:“正好在附近和我们的老友聚了聚,给希言打了电话,他说你在家,我们就想着来看看。”

“叔叔阿姨快请进。”欣以沫侧身让开,想着还好温泽和池易临不在,又埋怨辰希言居然也不通知她一声,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三人刚在客厅落座,寒暄几句,门把手突然传来转动声。池易临提着鼓鼓囊囊的塑料袋推门而入,袋口隐约露出几包颜色各异的卫生巾包装。

“你常用的牌子断货了,”池易临边往里走边扬了扬手里的袋子,语气自然,“我就把能买到的都买了几包,你试试哪个用着舒服——”

话音未落,欣以沫已经僵在原地,脸颊烧得滚烫,尴尬得要命。她余光瞥见辰母的视线落在那袋装满卫生巾的袋子上,笑容微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辰父虽面色如常,却也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

“咳,谢谢……麻烦你了……”欣以沫攥紧手指,声音干涩。

池易临这才注意到屋内的气氛不对,目光扫过三人,最后落在欣以沫脸上,带着询问。

“这两位是辰希言的父母。”欣以沫硬着头皮介绍,又转向辰父母,强作镇定,“这是池易临,我们的合租室友,也是阿言的…好朋友。他是个小说家,自由职业。”

辰父母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微微颔首。

“那个…”欣以沫咬了咬嘴唇,对池易临使了个眼色,“你去忙吧。”

池易临不会没有想法,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点点头,转身上了楼。脚步声消失的那一刻,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辰母的目光重新落回欣以沫身上,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她轻轻拉过欣以沫的手,语气里带着试探:“以沫啊,你和希言…要不要考虑搬出去住?合租总归不太方便。特别是希言不在家的时候,你一个女孩子和男室友住在一起…”

欣以沫注意到辰母对池易临帮她买卫生巾这件事显然心存芥蒂,连忙解释:“阿姨,您别多想……我们只是比较要好的朋友,互相帮忙是常有的事。池易临他人很好相处的……”

“你毕竟还年轻,又这么漂亮,”辰母反握住她的手,力道微微加重,“别人心里怎么想,不是那么容易知道的。”

欣以沫勉强笑了笑,心里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她正想着该怎么回应,辰父忽然开口:“对了,我们这次来,还有件事。”

说着,他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扁平正方形首饰盒,轻轻打开,里面躺着一只温润的和田玉手镯。

“以沫,这是我们家传下来的,不是什么太贵重的首饰,但很有意义,”辰父温和地说,“我们想送给你。”

欣以沫连连摆手:“叔叔阿姨,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有什么贵重的,”辰母笑着说,“希言都跟我们说了,你们结婚的事已经差不多定下来了。既然以后都是一家人,这点心意你可一定要收下。”

欣以沫只觉得头皮一麻,心里暗暗叫苦。这辰希言也太会自说自话了,什么时候她答应结婚的事了?

“阿姨,”欣以沫小心翼翼试探,“阿言是什么时候跟您说结婚的事差不多定下来的?”

“就今天中午啊,”辰母一脸理所当然,“他说你们已经商量好了。”

“……”

(五十四)一妻多夫制?

几个小时前……

欣以沫还瘫在床里熟睡。

客厅内,三个男人清醒异常,正在为不得不讨论出个结果的话题,大伤脑筋。

温泽修长的手指在iPad上划动几下,调出一份资料,是关于南太平洋某个偏僻小岛的。

他将页面转发到一个只有他们三人的群聊里,指尖在屏幕上停顿了片刻,语气淡淡:“我筛选了一个地方。”他抬眼扫过另外两人,目光里带着几分审视,“这是南太平洋的一个小岛,至今仍保留着一妻多夫制的婚姻法律。”

池易临盯着温泽转发的资料,眉头微挑,唇边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但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

对面的辰希言则始终沉默,目光锁住手机屏幕,面容冷峻。屋内一时安静得有些压抑。

“如果你们有更好的方案,我洗耳恭听。”温泽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辰希言终于抬起头,眼神淡漠,语气沉冷,“行。既然她选不出来,拖着也不是办法。”

“我没意见。”池易临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表态道,“这也是我的想法。我们可以一起去那里登记结婚。回国后,再各自和她举办婚礼。这样既‘合法’,又能让她不用做选择。”

温泽合上iPad,将它放到一旁,目光扫过两人,“那就先保密。”他站起身,补充道,“我去实地了解下情况。”

虽然他们都清楚那边的所谓‘合法’,在这里并没有法律效力,但这并不是重点。

他们都看得透彻,再坚持下去,谁也占不到绝对优势,不如找个对谁都有利的方案。

在这件事上,三个男人竟出奇地一致。

几乎一拍即合。

*

辰希言的父母一再坚持,欣以沫只好收下手镯。把他们送走后,她才掏出手机拨通了辰希言的电话。

“你跟你爸妈说什么了?”她开门见山,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意,带着强烈的疲惫感和大姨妈的“加持”,这男人简直在踩雷。

电话那头的辰希言明显愣了一下,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随即含糊其辞:“沫沫,你别生气。就是、爸妈一直在催婚,我随便应付了几句。”

“随便应付几句?”欣以沫皱眉,总觉得他今天的语气不太对劲,“你确定只是随便应付?”

“确定,就是这样。”辰希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罕见的心虚,“咳,我正在忙,晚上回去再说。”

“那晚上等你回来再算账。”欣以沫气鼓鼓挂断了电话,觉得辰希言听起来有点怪怪的,他还能忙什么?

他这个人本来就不擅长撒谎,一有撒谎的心思就会破绽百出。

她从池易临给她买的一堆卫生巾中挑了一包塞进包里,出了门。

刚走到车库,手机又震动起来。是温泽发来的消息:“临时有事要出差一周,直接赶飞机去了,下周见。”

欣以沫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好久。

从她和温泽确定关系以来,他还从来没有出过差。

她手指游移在屏幕上,打了一句话问他去哪里出差,让他把行程截图发过来。犹豫了一下,又将刚打好的内容尽数删除,取而代之回了一个‘好’字,没有任何标点符号或表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姨妈的缘故,她觉得心里堵得慌,整个人都感到烦躁不堪。

这帮男人在搞什么。

(五十五)是温泽?

“嫁给我们。”

三个男人异口同声,灼灼的目光几乎要穿透她,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

欣以沫猛地惊醒,小腹一阵坠痛,一股潮涌感提醒着她大姨妈正在造访。她心跳如擂鼓,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后背也沁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竟然会做这种梦。

“店长,你没事吧?”张佳佳担忧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是不是又没休息好?”

欣以沫这才意识到自己在BITTER SWEET的小沙发里睡着了。昨晚和三个男人缠绵到早上不说,还来了大姨妈,又猝不及防接待了辰希言的父母。要说现在的精神状态,肯定是不佳的。

她咬着下唇,有些尴尬地揉了揉太阳穴,对佳佳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没事,你去忙吧。”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空空如也,没有任何新消息。她叹了口气,起身走向咖啡机。

站在咖啡机前,她本想给自己弄杯冰拿铁,可腹部的不适感又让她犹豫了。冰咖啡……温泽早上在群聊里特意叮嘱她别喝。

想到温泽,她心里就一阵烦躁。他从来没有出过差,这次却突然说走就走,连去哪都不肯透露,连个消息都没提前发。特别是,辰希言突然擅自跟他父母说婚事已定。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难道……温泽是忍受不了她的贪心,决定主动退出?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她的心就揪了起来,小腹的疼痛也似乎加剧了。明明没有任何可信的根据。

但不管怎么说,昨晚她想要三个老公的言论一出,三个男人看起来都很不高兴。

她再次看向手机,温泽那条冷冰冰的消息依然躺在那里:临时有事要出差一周,直接赶飞机去了,下周见。

言简意赅把要说的内容浓缩在一句话里,都不愿意多发几句。

看得她心烦。

她按掉手机,抄起一大勺冰块置入了咖啡杯里。

欣以沫给自己做了一杯超大杯冰拿铁,还特意多加了几块冰。她一口气喝了好几口,凉意直冲腹部,瞬间就开始难受了。她捂着肚子,有点后悔没听温泽的话。

就在这时,她无意间透过咖啡店的玻璃窗看到街上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穿着一身暗灰色斜纹休闲西装,正穿过人群往前走。虽然只是一瞥,但她一眼就认出是温泽。

她瞬间不淡定了,连忙抓起包,也顾不上跟张佳佳交代,就捂着小腹追了出去。

不是说出差去了吗?

她咬着牙,紧紧跟在那个背影后面,一定要当场识破他。

她虽然身体不舒服,但还是一步不落下,紧随其后。

虽然那件暗灰色的西装她从没见温泽穿过,但那个背影加上在BITTER SWEET的时候看到正脸,就是他,她不会认错。

她跟着他拐进了一条巷子,脱离了人群,整个空间突然安静下来。两个人的脚步声在巷子里格外清晰。

就在这时,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好像早就发现她在跟踪自己。

“温泽,你还有什么话说……你……”她有些恼羞成怒,但小腹却痛得发不出脾气。

男人那张与温泽一模一样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狭长的眼眸冷冷打量着欣以沫那张因疼痛而略显苍白的小脸。随后他拿出手机,垂下眼帘,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好像在确认什么。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张他收到的照片——温泽和欣以沫的一张甜蜜合影。

(五十六)他的双胞胎弟弟

男人把手机塞回裤袋,视线专注回欣以沫身上。

她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的眼神太过冰冷,像是一潭死水,毫无温度可言。

“你不是说出差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让她有点害怕。

巷子里有些阴暗。

欣以沫还没察觉,眼前的男人并非温泽,而是他的双胞胎弟弟温衍。毕竟温泽从未提过此人。

这个女人,就是让他那个完美兄长如此着迷的人。

长得确实很漂亮。

温衍在心里冷笑,他那个从小就事事胜他一筹的哥哥,这次倒是让他先一步遇见了未来嫂子。

温衍患有先天性情感淡漠症。他性格不讨喜,对周遭一切都很冷漠,在学校就被排挤,说他是不通人情的冷血怪物。九岁就被父母送出国,除了供给他温饱,对他不闻不问。这么多年来一直没联系,前几天父母突然联系他,竟然是通知他温泽要结婚了,身为家庭的一分子,理应来参加哥哥尚未举办的婚礼,还发了这样一张照片给他。

想来温泽恐怕都不知道这件事。

他通过一些技术手段锁定了欣以沫的身份,查到她开了这家咖啡馆,本来只是想假装路过在外面看上几眼,仅仅好奇那个完美的哥哥会喜欢怎样的女人,却没想到她把他认成温泽,还追了出来。

他恨温泽,占尽了家人的所有关怀,所有资源。他却如同弃子,甚至温家社交圈都鲜少有人知道他这个人的存在。

不仅如此,他还要承受与温泽血脉相连的痛苦,他单方面与温泽共感的情况,让他难以忍受。特别是这三年来,温泽在和眼前的女人做爱的感觉,都会传递到他那里,让他备受煎熬。

温衍微微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她脸色苍白,一只手还在不自觉地按着小腹,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怎么不说话?”欣以沫对‘温泽’的反常感到疑惑,她皱着眉,肚子还在隐隐作痛,“你是不是生气了?因为昨天晚上的事?”

她口气有几分服软,忐忑上前几步,牵过他的手。

女人突如其来的触摸,让他呼吸微微一滞,条件反射将手抽走。他不习惯被触碰,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

她提到‘昨晚的事’,让温衍浮想联翩。一整晚他因为共感了自己的哥哥,下面一直硬着。想必温泽昨晚和她做了一晚上。

这动作无疑对欣以沫是从未有过的打击,她从没见温泽这么冷淡,就连跟她说句话都不肯。

他不是不开口,只是没想好要怎样跟眼前这个未来嫂子‘相见’。

“什么意思啊……你……”

欣以沫快要哭出来,她心里难受极了,不明白温泽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陌生。想到昨晚他还那么渴求着她,此刻却连碰都不愿碰她一下。

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那么在意温泽。又或许是大姨妈作祟,让她潇洒不起来。

她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嘴唇贴上去索吻,想知道他的态度。

温衍浑身一僵,像是被电流击中般,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小说相关章节:我被他们合伙试婚了渣了三个男人后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