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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异梦 (36-40)作者:钱湖

[db:作者] 2025-06-11 18:36 长篇小说 9880 ℃

作者:钱湖

36、欲火焚身

当晚,易迁安没有回来,到了第二天半夜,才出现在家里。

他常有夜不归宿的时候,云鹤枝之前从不过问。 只是沈青的话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引子,她想了解更多的内情,就放了些注意力在易迁安身上。

没想到第一回电话查岗,就查出了问题。

“你昨晚去哪了?周秘书都不知情。”

云鹤枝靠在床头处,静静地盯着男人那双已经疲惫到泛起红血丝的眸子。

他看起来整晚都没有休息,如果不是云鹤枝提前和周秘书通了电话,还真的会以为他为了公事忙碌到现在。

想到此处,云鹤枝的心口更加沉闷透不过气,总觉得自己被瞒着很多事情。

易迁安在她的面前藏着秘密。

或许婚后那些个不回家的夜晚,他也不一定真的是在工作。

云鹤枝忍不住猜测,私下里,他可能会去上一个婚房,那边睹物思念旧人,这边又和容貌相似的新人床榻恩爱,丝毫没有忠贞可言。

“有些事情需要保密,周秘书不方便告诉你。” 易迁安刚从浴室里冲了凉出来,只围了一件雪白的浴巾,说话间,直接扯下了腰间的遮挡,当着女人的面换上睡衣。

高大结实的身形在灯光下毫不顾忌地暴露着,肌肉匀称紧实,蜜色的皮肤为他增添了几分野性的气质,男性特有的胯下巨物垂在腿间,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

虽是夫妻,云鹤枝还是不好意思地别过了头。 她很少在清醒的状态下看到易迁安的裸体,意乱情迷时,自然也顾不上观察,最多动手去摸一摸。

她微微清了清喉咙,追问道:“保密指的是工作上的吗?”

易迁安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薄唇轻抿着,眼角却微不可察地弯了弯,似乎很乐于见到太太对自己“问审”。

“不然还能是什么?我去了趟杭城,那边在筹建一个基地,过几天,还要再去一趟。”

云鹤枝被他这番坦诚且毫不避讳的话惊到了。 既是保密,他竟也就这么说出来了。

一时间觉得自己身份敏感,不该贸然过问这些事,“哦,是我多心了。”

“太太若是不信,那下次我们一起去。”男人垂眸,目光落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处,眼底染上一抹欲色,“而且,杭城的别馆里修了温泉,我们可以多玩几天。”

易迁安紧紧抱住她,温热的薄唇已经落在了云鹤枝白皙修长的颈间。

女人的身上有淡淡的玫瑰花水的味道,温香软玉在怀,素了半个多月的肉棒很快就硬了。

他的喘息声愈发粗重,身子一动,还想要压上来。 云鹤枝及时抵住了他的胸膛,淡淡地说道:明天祭祖还要早起,快点休息吧。”

求欢被拒的男人无奈僵在原地,眼底的灼热沉沉地暗了下去,他的脸上挂着一抹失落的神情。

眼见云鹤枝已经阖上双眸,他也只好抬手关掉床头的灯盏,在女人的身侧躺了下来。

一夜欲火焚身,连梦里都是热的。

37、配妻生子一

正月十五是祭祖的日子,下了一场小雨。

雨后,天际放晴,易家的老宅族人齐聚。

前厅里男人们正在举行典礼仪式。

云鹤枝、白茉莉两人是这个家里最年轻的小辈,留在侧厅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得了易母的允许,去了后院歇息。

云鹤枝是新妇,从没来过这里,茉莉给她介绍老宅的情况。

“这里是书房,安置着族谱和珍藏的典籍,这边出去是花园,后面有一座小山,那里是存放兵器的库房,还有清末的长枪呢。”

“表嫂,你想不想去后山看看,可好玩了。” “看起来不大,其实里面可绕了,我小时候在里面困了半天,还是表哥把我找出来的。”

云鹤枝一路跟着她,心里却在念着她说的书房。 族谱就在书房里。

她很想去看看上面的名字,但是又不想让茉莉知道。 上次和秦歌通了一场电话,她便明白了,易迁安的亡妻是不能提起的,而易家人的态度,想必也是一样的。

进了山上的小道,树木丰茂浓密,三两步之后便看不清来路了。

云鹤枝刻意慢慢落下一些距离,等前面讲个不停的茉莉回过头来时,身后已经看不见她的身影了。

“表嫂,你在哪?”

茉莉前后看了看,树林里安静得只能听见一声声的鸟叫。

她面露焦急,以为自己把表嫂弄丢了,匆匆顺着来路四处寻找。

返回到后院的云鹤枝,避开熙熙攘攘的门厅,绕路进了书房。

房门一推便开了,里面果然如茉莉所说,典藏颇丰。 长长的几排书架上尽是陈年古籍、孤本旧典。 云鹤枝迈步走入中间的过道,左右环视了一圈,视线停在了第二排的木匣子上面。

上面落了一把锁。

铜黄色,古旧老气,样式倒是很常见。

几年前,云鹤枝接受过基础的特勤训练,撬这种老式的锁还是很轻而易举的。

“啪嗒”一声,锁芯弹开了。

她从木匣子里翻出一本蓝灰色的册子,正面印着两个大字【族谱】。

易迁安的名字在倒数第二页,首注【第五十四世长房长子】,右侧一处是【配:秦栀,生子一,夭折】

再往下,便是什么都没有了。

云鹤枝很诧异,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前后又翻了翻,确定自己的名字真的不在上面。

怪了!

按照常理,她属于续弦继配,是应该入族谱的。 怎么结婚都半年了,还没写上去...... 她是不计较名分,可也不能这般折辱人啊! “表嫂,你在哪?”

门外已经传来了茉莉的声音。

为了不惊动前厅的人,云鹤枝赶快重新归位落锁。 白茉莉沿着回去的路找了好久,依旧没有看到云鹤枝的身影。

无奈只好下山,盘算着到前面的厅里找几个女眷一起寻人。

“茉莉。”

云鹤枝从身后叫住了她。

茉莉闻声转过身,看到云鹤枝就站在院子里,面上一喜,“表嫂,你吓死我了,你刚才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

“我没跟上你,差点迷路了,只能摸索着下山等你。”云鹤枝解释道。

茉莉飞奔到她的面前,挽住胳膊说:“还好你没事,要不然表哥要急死了。”

这会儿,前厅的祭祖仪式已经结束了。

众人围聚在饭厅里,易母也走到院门处,招手让后院的俩人过来吃饭。

38、意外的发现

典礼结束后,男女分席用餐。

西厅坐着的,都是易家的女眷。

易母虽然五十多岁了,面容却保养得很好,她身姿高挑,气质雍容,在人群中格外出众。

她将之前婚礼上没出现过的面孔一一介绍给云鹤枝认识。

宴席上,新妇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一时间聊得热火朝天。

渐渐地,话头转移到了生孩子这件事上,得知云鹤枝婚后半年了还没有怀孕,便有人提议去医院里做做检查。

易母拍着云鹤枝的手说道:“你们还年轻,可能是孩子的缘分没来,急不得。不过我和你公公呀,也盼着今年能抱上小孙儿。”

“妈,我们会抓紧的。”云鹤枝羞涩地说道。 茉莉也在一旁打趣:“表哥今年要升迁,表嫂再要上一个小侄子,那就是喜上加喜了。”

这番话,倒让易母的脸上添了几分惊讶的神色。 “你从哪听来的?我都不知道这回事儿。” “舅舅昨天打电话,我在旁边听了一耳朵。”茉莉不好意思地笑道。

既然是易父说的,想来是真的。

只是公文没有下来,不好宣扬出去,易母便对着众人说道:“没准是这小丫头听错了,不过迁安这几年一心扑在公事上,倒是比之前更沉稳了。”

易迁安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不论升迁之事是真是假,长辈们对于他的能力都是极为赞许的。

席间,云鹤枝作为他的妻子,也成了关注的对象。 女眷这边热闹渐渐散尽,男人们还在继续喝酒。 云鹤枝准备随着易母一起离开,刚起身,便发觉身后有道目光落了过来。

她转过头,瞧见了已经有些微醺的易迁安。 男人靠在椅背上,神色慵懒,一双深邃的眸子已经被酒气晕染,幽幽地泛起微波。

云鹤枝不知道他这样看着自己是何意,只当他是喝醉了,神思散乱。

便敷衍得招手冲他摆了摆,示意自己先走了。 这时,茉莉凑上来挽住了云鹤枝的胳膊,笑道:“表嫂,你真的不等表哥吗?刚才吃饭的时候,我见表哥一直盯着咱们这边看,那眼神啊,啧啧啧......”

“你吃饭都不专心。”

云鹤枝被打趣了,作势要掐她。

察觉到自己要遭殃,茉莉的手一松,笑着跑开了。 入夜,一轮圆月高悬在空中,银光皎洁。

从祖宅回来后,云鹤枝的心思都在那本族谱上,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进了易迁安的书房。 小心翼翼地找了个遍,只在书柜里面看到了一只小巧的保险箱。

那种锁,云鹤枝不知道怎么破解,不敢贸然去动。 她担心弄出了痕迹,会被易迁安发现端倪。 几番下来,没找到什么线索,云鹤枝有些丧气。 纤细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书桌上敲打着,指尖却不小心碰翻了桌面上的相框。

可当她将翻倒的相框扶正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这个相框有点过于沉重了,不太符合常理。

里面放置的是她和易迁安的婚纱照,看起来稀松平常。

她举着手里的相框仔细打量了几眼,仍旧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正当想要重新放回去的时候,背面一处鼓起的痕迹引起了她的注意。

反过来细瞧,薄薄的夹板边缘处,有明显的亮痕,应该是经常触碰才会有的,她摸了一下,发现是可以推开的。

里面的东西,让她大为震撼!

满满当当的,全都是合影的小相片,竟然就这么藏在他们的婚纱照后面。

上面的易迁安总是一身军装,而女人则穿着中学生的校服或者是旗袍。

此刻,云鹤枝的心里五味杂陈,竟品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只是看到了那个女人的长相之后,第一次,对这个世界产生了质疑。

沈青说的没错,实在是太像了!

不同的是,那个女人的眼角下方有一颗小小的泪痣,而云鹤枝是没有的。

她很确信,自己没有双胞胎姐妹,一个陌生人和她的脸竟然完全重合了。

感受到神奇之余,又觉得毛骨悚然。

易家的人包括自己的表姐秦歌,都对易迁安的行径恍若未闻。

从举办婚礼到现在,没有一个亲戚朋友站出来告诉她这件事,所有人都把她蒙在鼓里。

她像个笑话一样,被当做易迁安亡妻的代替品,连族谱上都没有她的名字。

他们还要催着她生孩子,真是离谱。

假使她被蒙骗有了孩子,那个孩子是不是也要记在那个叫秦栀的女人名下,或者说,作为夭折孩子的替代品。

想到这里,云鹤枝的身上冒出了阵阵寒意。 39、惊心动魄的浪漫

易迁安在杭城的别馆位于西子湖傍山长堤一畔,是处两面环湖、隐秘安静的独栋寓所,后院种植了整排高大的梧桐树,景致宜人。

汽车到达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正值夕阳傍山,温暖的余晖透过璀璨的琉璃钢窗落入室内,金光熠熠,满地绮色。

餐厅摆好了饭菜,两人用过饭,易迁安有事去了书房。

而云鹤枝,则是先行进了温泉室。

冬夜,窗外寒气逼人,室内却温暖如春。

案几上的花瓶里供养着大簇的鲜花,玫瑰秾艳,百合馥郁芬芳,玉簪花清雅,香气糅杂在一起,反倒更加醉人。

花叶之下,是云鹤枝特意拿来的红酒和酒杯。 她坐在温泉水中,闭目养神。

氤氲的热气中,女人白皙滑嫩的香肩玉背隐隐若现。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响起一阵水花四溅的声音。 云鹤枝知道,是他过来了。

但依旧还是连眼皮子都没动,抬都懒得抬一下。 “睁开眼睛。”

男人嗓音低沉,在她的耳边响起。

云鹤枝这才赏了赏脸,一双美眸缓缓打开。 眼前的东西,让她心口猛地一坠。

不过很快,那份震撼就被她的理智强行压了下去......

男人的掌心里是只红丝绒面的盒子,一枚精致的戒指静静地躺在正中央。

在灯光下,硕大的玫瑰榴石深邃浓郁,滚边密镶了一圈白钻,宛如在环绕着闪烁的火焰,闪耀夺目,璀璨华美。

这枚钻戒看着就十分昂贵,任何女人见到,都会忍不住眼前发亮,疯狂地爱上它。

男人亲自给她戴上,眼底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深情,“戴在你手上,很漂亮。”

云鹤枝微微抬手,迎着光线看去,只觉得他选的这枚钻戒,的确造型别致,好似藤蔓在手指上交织缠绕,绽出了锦簇的繁花。

她差点就心动了。

易迁安此时也捧起她的手,仔细地端详着,青葱似的一把手指,在钻戒的衬托下,显得愈发纤细。

“喜欢吗?”

他问道。

他送的钻戒,云鹤枝确实喜欢,可为什么是今天? 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日子,既不是结婚纪念日也不是谁的生日。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在云鹤枝的心里冒了出来。 女人的眸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之色。 她唇角微勾,笑意盈盈地望向他,违心说道:“当然喜欢。”

说罢,她将已经斟好的红酒端起,一双白皙纤长的玉手扶着酒杯抵在男人的唇边,

易迁安会意,眉头微挑,似乎被她此刻的蜜意柔情打动了,就着她的手,尽数喝了下去。

云鹤枝见他全都喝光了,便放下酒杯,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声音蛊惑地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说话间,娇嫩的红唇在男人眼前微微张合,好似醉梦含春一般,迷乱着他的心房。

最致命的是,女人的眼角下方,有颗小小的泪痣。 易迁安的眸光,在一瞬间,仿佛失焦了。

他虽然已经有些恍惚,但还是强定了心神,凑近贴了上去。

视线汇聚之处,那颗泪痣依旧清晰可见。

他的眼神迟疑了。

40、温泉受审

“不能说吗?”

云鹤枝明显察觉到了男人眼神中的恍惚,和他早已抑制不住的急促喘息。

身体原始的情欲在迷药的催化下,渐渐麻痹了男人的大脑。

云鹤枝故意向前进了一步,柔软的丰盈在水下和男人火热的胸膛紧紧相贴,有意无意地撩拨着他。

此刻的她,细软的长发散落在胸前,湿淋淋地贴在白皙的皮肤上,媚眼如丝,如同一个蛊惑人心的海妖。

男人耳尖通红,喉间的凸起上下滑动着,却坚持不肯发出声音。

云鹤枝没了耐心,索性直接牺牲色相,双腿勾住男人的劲腰,坐在他早已勃起的巨根上。

男人身下的硬物果然受不了刺激,迫不及待地胀大了几分。

云鹤枝不用看也知道,此刻的肉棒必定是狰狞无比。 她晾了易迁安半个多月,直到现在,还是不想白白便宜了他,故而在红酒里下了三倍量的迷药。

她猜测,男人撑不过十五分钟。

要问就得抓紧时间!

“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对吗?”

“是,对我们很重要。”易迁安眼神迷离,手指在女人柔软的唇瓣间摩挲,“阿栀,我好想你。”

说罢,他深深地吻了上去。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秦栀的名字,云鹤枝可能真的要被男人的称呼蒙混过去了。

一瞬间,她敛起眸光,齿尖用力地咬易迁安的嘴唇上。

易迁安吃痛,不得不放开了她。

他的薄唇不断地向外沁出鲜红的血液。

云鹤枝看到了,只觉得心头一团乱麻。

结婚之后,即使她和易迁安夜夜相拥而眠,却从来没有交过心。

有时候,她也会恍惚,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向她求婚。

后来才明白,原来是为了这张脸。

她抬手压了上去,假意安抚他。

“那鹤枝呢?你可是刚给她送了钻戒。”

迷蒙之际,男人听到这两个字,眼底竟然浮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鹤枝,她对我不好。”易迁安呢喃道。

听起来倒好像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

云鹤枝“啧”了一声,面色阴沉道:“是缺你吃,还是少你穿了?”

“鹤枝总是拒绝我,不肯给我睡。”

“易迁安!”

云鹤枝在心里狠狠地冲他白了一眼。

她现在被认作是秦栀就算了,还被当面埋怨这种事。 白皙的小脸上悄然升起一抹愠色。

“你可要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你是我的阿栀!”

男人抱着她说道。

云鹤枝气得想要推开他,易迁安却反而抱得更紧了,言辞恳切地说道:“我们再生个孩子好不好?”

再生个孩子?

一个在族谱上没有记录的女人,生下来算谁的? 秦栀的吗?

她还没有糊涂到去做没名没分的生母!

云鹤枝满脸冷漠,“你不是已经有过了吗?” 男人却好似被这句话刺痛了,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都是我的错。”

这倒让云鹤枝心中的谜团更深了,她突然很想知道,那孩子是怎么没的。

于是便捧起他的脸,认真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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