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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381-386)
作者:卡牌 字数:16188
第381章 密谋
正当冷月双手扶着窗棂,雪白纤腰如柳,饱满圆润的翘臀被陆云死死扯着,胯下鸡巴一下一下狠捣入她湿腻的花心,撞得她娇喘连连、腿颤如筛,整个人像快被干散架了一般瘫贴在窗觉更实那度读回若上,脸颊泛红、唇角泫然,似哭似媚,媚得令人骨头发软。
窗外,是益州破碎焦黑的天光,是余烬未熄的断垣残壁。
而这一幕欲火焚天的春潮之下——
益州西隅,宋濂独坐书斋。
书斋幽深,帘幔低垂,一盏油灯虚弱地跳动着,映照他阴沉如水的脸色。案前铺着两样东西,一封尚未拆开的“东王亲密信函”,一张刚贴上街头的“钦差榜文钦令”。
那张钦令上,一笔一划锋锐如刀,写着:
“自今日起,益州施行军政,百姓复业,罪乱之徒,一律剿清”
每一个字,都像是刻在他心口上。
宋濂眼角抽搐,指节紧扣纸案,青筋暴起。他盯着那封东王密信,喉头发紧,迟迟不敢动。
门外忽有哭声起,一浪高过一浪,伴着乱民的怒骂与兵卒的清杀声,宛如一层层地狱鬼嚎,钻入耳膜,令人心惊。
“……宋大人,求见……求见啊!!”
门外传来声嘶力竭的喊声,带着惊慌、带着绝望。
片刻后,一道门槛被人猛地推开!
一群人跌跌撞撞地挤入书斋。
是——周猛、李贵、赵文、孙福。
四人满脸惊惶,衣冠不整,发鬓凌乱,身上沾着尘土与血污,哪还有半点昔日粮商家主的体面?
他们扑通跪倒在地,声泪俱下。
“宋大人,救命啊——!!”
“陆云……陆元帅疯了!!他要杀人灭口,把咱们几个——一锅端了!!”
李贵跪在满是灰尘的青砖上,双膝早已砸出血痕,鼻涕眼泪齐飞,连嗓子都哭哑了,疯狗一样往前磕头!
“我们当初……我们真的没想把百姓逼成这样!!”
“那粮价——是他!是陆云自己定的一百五十文一斗!!我们不过是顺水推舟,照规矩卖罢了!!”
“要说逼民造反,也是他先贴的榜文、他先锁的粮仓啊!!”
李贵嗓音尖利,像被抽筋扒皮的活人,眼圈通红,双手死死拽着宋濂案前的桌角,整个人跪趴在地,像一条被剥了皮的疯狗。
“宋大人!您看在咱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救救我们吧!陆云这狗太监翻脸比翻书还快,连曹刚都说杀就杀,我们几个算什么?!”
“他要动我们,根本不需要理由啊!!”
“只要一句‘通敌卖粮’,我们就全家脑袋搬家!!”
赵文、周猛、孙福三人也跟着跪地,声嘶力竭、痛哭流涕,像极了被捅破肚皮前最后哀嚎的肥猪。
“宋大人……只要您开口,咱们四家愿意奉上所有田契、铺面、金银票号,任凭您处置!”
“只求留条命……我们不想死啊!!”
“我们真的没想这样,我们只是……只是想多赚点银子,给儿孙多留些家底罢了啊——!!”
宋濂坐在高位,衣袍无皱,手执茶盏,半垂着眼帘,整个人静得像尊佛像。
可那一双眼,却冷得像雪夜寒锋,一扫而过,便令四人汗毛倒竖。
“东王……”
他忽地低声念出两个字,声线轻飘飘的,像是随口一问,又像是早已心中有数。
“四位不是一直同东王走得极近吗?怎么,如今风向不对了,倒想着转回本官这边来了?”
他语气极轻,笑意极冷,唇角带着三分讥诮、七分看笑话的寒意。
“还是说——东王那边,已经给不出你们想要的‘活路’了?”
堂下四人脸色瞬间僵住。
周猛的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李贵刚要开口,却被赵文一记重重的咳声打断,眼神像刀子一般横扫过去,满是警告。
孙福低着头,汗水从鬓角滴落,打湿了衣襟,整个人颤得像风中残叶。
宋濂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茶盏轻轻一转,发出“咯哒”一声脆响。
“呵……各怀鬼胎,还妄想让我来替你们求情?”
“你们真当本官,是那三岁小儿?”
声音淡,却冷得像冰渣灌喉,让四人如坠冰窟。
“我劝你们几个,趁现在还能走得动,就快点滚出去。”
“别等到陆云的大刀落下来,再来我这哭爹喊娘。”
宋濂猛地甩袖,一股怒意如山崩般炸裂而出,拂得案上纸书飞散,茶盏翻倒,滚烫茶水洒满一地!
赵文却毫不畏惧,冷哼一声,骤然起身,眼神凌厉如刃,缓缓压来:
“宋大人既然都挑明了,那赵某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没错!”
“我赵文,就是东王的人!”
此言一出,屋内气氛骤凝,周猛、李贵、孙福齐齐色变!
赵文目光如鹰,嗓音森冷,字字如刀,直刺宋濂心口:
“宋大人,这些年你我看得再清楚不过——”
“当今天子昏庸无道,大夏连年灾荒,百姓饿死遍野、卖儿葬女,朝廷却只知道征粮征兵,四处穷兵黩武!”
“那位皇帝高坐龙椅,眼里除了江山社稷、御驾亲征,还有半点人心百姓吗?!”
“如今更宠得那狗太监陆云翻了天——一个净身奴才,居然敢持金符、握兵权,杀忠臣、诛地方、夺地头蛇的命!”
赵文一字一顿,声音陡然拔高:
“你说,这样的朝廷,靠得住?!”
“你说,那样的陆云,容得下你我?!”
“他不过是个被女帝玩腻的走狗罢了——宠得越高,摔得就越狠!”
他猛然往前一步,目光如刃,声音低沉阴狠:
“而咱们这些人,若还不及早投靠,早晚被这条疯狗连骨头渣子都吞得乾乾净净!”
——
他话锋一转,压低声线:
“而东王殿下呢?”
“那可是太后亲生之子,血统正宗、根正苗红。”
“满朝文武,哪一个不明白——只要太后一句话,换一个皇帝,不过是抬抬手的事!”
“到那时,陆云连个死都不配有全尸!”
“而咱们……便是新朝第一功臣!”
宋濂眸光陡然一凛,脸色倏地沉了下来!
书斋内气氛瞬间压抑得令人窒息。
他静静望着赵文,半晌不语。
指尖不自觉地轻叩着桌案,目光在那封尚未拆封的“东王密信”与陆云钦令之间游走。
那一瞬,仿佛有两头猛兽,在他胸膛中撕咬。
片刻后——
他,笑了。
笑容冰冷,带着讥讽与审视。
“呵呵……赵文,你倒是胆子不小。”
“在我宋濂面前,说出这等谋逆之语,就不怕我把你绑去献给陆云?”
赵文脸不红气不喘,冷冷一笑,反唇相讥:
“若宋大人真有此意,怎不早动?”
“眼下我这点话,怕不是正说进了大人心坎里罢?”
——
此言一出,书斋内骤然一静。
周猛、李贵、孙福三人面面相觑,心神俱震!
他们从未想过赵文竟敢把话挑得这般明白!
而宋濂……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翻脸?!
一股无法言喻的惶恐与悸动,悄然在几人之间蔓延!
—
宋濂冷笑一声,斜睨众人,眼中寒光凛凛:
“你们四个……”
“谁是真投东王,谁是假借势图保命,谁是脚踏两条船、想着哪边风大往哪边倒,我宋濂一清二楚!”
“东王……不是谁想贴上就能贴的!”
“你们几个,贪财误国,逼民反乱,如今狗急跳墙,又想借我保命?”
他目光一转,语气倏然一冷:
“我倒要看看——你们口中的‘功臣’,究竟是几只癞皮狗!”
——
话音未落,孙福顿时低头不敢言,李贵冷汗直流,周猛咬着牙脸色铁青。
只有赵文,还在笑,笑得桀骜、笑得阴狠:
“宋大人要是真愿往陆云那边靠,那这‘东王密信’,你该早就烧了。”
“可现在——还没动。”
“你也在等——”
“等一个机会,等一颗能把陆云拖下水的棋子。”
他眯着眼,一字一顿:
“我们,就是这颗棋子。”
“宋大人,别再装了——你也知道,陆云这次若不死,下次死的……就是你!”
——
书斋内,死一般沉寂。
烛火摇曳,照亮了桌案上的三样东西:
陆云钦令,东王密信,四大家主。
一纸诏令,杀人如麻。
一封密信,牵动江山。
一群老狗,跪求生机。
宋濂缓缓坐回椅中,闭上双眼,良久,冷冷吐出一句话:
“都跪下吧。”
“从今往后,你们四人……生死,荣辱,便绑在我宋濂一人身上。”
四人齐齐一震,赵文唇角缓缓勾起。
他知道。
这一局,成了。
第382章 小腿肚子都发软呢
【第二天,清晨】
破碎的楼云馆,晨光如水,斜斜地洒进半塌的窗棂。
窗外,依旧破败,焦黑的断瓦、血色的残泥,仍在无声讲述之前的遭遇。
屋内。
陆云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小女人。
冷月睡得极沉,白皙的小脸埋在他胸口,唇瓣微张,鼻尖轻蹭着他皮肤,呼吸温温软软地打在上面。
薄被下,她赤裸着蜷缩成一团,雪白光滑的玉背紧贴着他,纤腰盈盈一握,屁股圆翘,软乎乎地顶在他小腹上,隔着被子还能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柔韧与弹性。
陆云指尖不自觉地沿着她光滑的小背轻轻划着。心里有几分愧疚,也有几分……舍不得放开。
昨夜他太狠了,狠得像是在发泄,狠的将冷月当成了容具一般发泄。
明明……她什么错都没有。
陆云俯下身,鼻尖蹭了蹭冷月柔嫩的脸颊,在她耳边低低叹了口气。
然后,低头在她红润软糯的唇瓣上,轻轻印下一个极轻极软的吻。
像是怕吵醒了她,又像是在给自己赎罪。
亲完后,他静静凝视了她一会儿,喉结微动,眼神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良久,陆云才轻轻掀开被子,小心翼翼起身。
临走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蜷成小小一团的冷月,眸底暗潮涌动。
“……乖乖睡,等我回来。”
他低声呢喃了一句,转身,推门而出。
门吱呀一声半掩着,楼道里破败阴暗,晨光从破碎的窗棂里斜斜洒下,映得木板上尘土飞扬。
陆云刚迈出一步,鼻子里就闻到了一股幽香。
抬眼一看——
司马湘雨,靠着斑驳的楼柱懒懒而立。
她手中捏着一柄精致折扇,半遮着樱唇,黑发垂落在肩头,一身绦紫色轻纱长裙紧紧包裹着玲珑起伏的娇躯。
裙腰高束,勾勒出纤细腰肢与浑圆翘臀,胸前的衣料轻薄得仿佛一捏就破,薄纱下那对小巧高耸的乳团,在微光中若隐若现,乳尖透着一层淡淡的粉意,随着她步步走近,微微颤动,像两团软嫩的春桃。
陆云眼角狠狠一跳,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妈的,这女人简直是故意的。
司马湘雨见陆云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眸子一弯,笑得媚意横生,细细软软地摇着小扇,软绵绵阴阳怪气地娇哼一声:
“啧~”
“陆大人一夜春风得意,奴家都在楼下听了一夜好戏呢~”
说着,她故意往旁边倚了倚,细腰一扭,裙摆绷得“咯吱”一声,翘臀颤了颤,像要从布料下跳出来似的,勾得陆云喉头一紧,呼吸发烫!
陆云面色微变,耳根微微发热。
他故作镇定,咳了一声,想要绕开她走。
谁知司马湘雨一个侧身,香风扑鼻,娇躯半挡住去路。
长裙开叉极高,随着她动作,裙摆一斜,露出一截修长嫩白的大腿根,皮肤滑腻紧致,纤细又带着勾魂的曲线,裙缝间若隐若现一道粉红色勒痕,仿佛是昨夜余韵未散。
陆云眼皮猛跳,喉头一紧,脚步顿时僵住。
司马湘雨睫毛微垂,盯着他下腹某处,眼角轻挑,声音含笑:
“咦~元帅这是哪里不舒服呀?”
“怎么走路……都鼓着一根柱子?”
她故意拿扇柄在陆云腰侧轻轻一点,像点着一根快要炸裂的火药线。
“湘雨,别闹,杂家还有事要办呢!”
陆云无奈了。
司马湘雨闻言,眸光微微一转,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眨了眨眼,柔若无骨地靠近半寸,吐气如兰,低低喃喃:
“奴家怎么敢闹啊……”
“不过就是……心疼元帅嘛~”
她轻轻抬起扇子,指尖滑过陆云下颌,声音媚得像要滴出水来:
“昨夜那么累,今早又要操心城中大事,奴家心疼得……小腿肚子都发软呢~”
—
陆云咬着后槽牙,心里骂了一万遍妖精。
可偏偏眼前这妖精又香又嫩,骚得浑身是火,却又艳得不俗气,简直叫人又怕又馋,硬生生憋得五脏六腑发烫。
他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湘雨,你在这样,小心杂家现在就办了你!”
司马湘雨闻言,咯咯一笑,娇媚得像盛开的罂粟,妖冶勾魂。
她抬眸看着他,眸光水润勾人,轻声呢喃:
“要办奴家吗?”
“奴家巴不得呢~”
说完,眨了眨眼,转身就走,步步生风,腰肢柔得像要断开,每一步,裙摆开叉都荡起一抹勾魂的雪白大腿根。
陆云:“……”
牙关咬得咯吱作响。
一颗火,死死压在心口,险些炸裂!
这妖精……真他娘的要命!!
陆云眼角跳了跳,只觉腰间那杆早已半醒的硬物又重重一跳,几乎要顶破裤裆!
司马湘雨踩着楼道破旧的木板,细腰一扭一扭,翘臀随着步伐轻轻颤动,窄窄的小腰肢摇得像柳枝一样软,裙摆贴在肉上,绷出蜜桃似的浑圆线条,每叫就人会到剧细一走一步,那对挺翘的臀瓣便轻轻一颤,像拎不稳的熟桃子,嫩得要滴汁!
陆云眯起眼,目光紧紧钉在她的腰臀交界处,指节不自觉捏紧,呼吸灼烫。
真想一把冲上去,撩开那层破烂薄裙,把这妖精的小翘臀按在楼梯扶手上,撅着腰,一下一下狠狠操到哭!
偏偏她还回头。
眼尾勾着,一双水汪汪的狐狸眼媚得能滴出水来,小胸脯在半透明的旧衫下挺得又尖又翘,软乎乎地颤着,媚得人心头发狂。
她一边咬着红唇,一边拿扇子遮着笑,娇滴滴地软哼:
“陆大人,盯着奴家屁股看得这么起劲儿……莫不是,舍不得人家走呀~?”
软腻腻的娇声,又甜又浪,一下下撩着陆云的心弦!
陆云咬着牙,额角青筋直跳,只觉血液倒灌,裤裆又沉又胀,恨不得当场把这骚狐狸摁在地上生操个三百回合!
他狠狠闭了闭眼,指节捏得发白,硬是将心头那股燥热欲火死死压了下去。
收回目光,他抬手整了整玄色衣袍,面容沉静冷峻,气息一寸寸沉淀下去,重新变得如刀般冷利。
“来人。”他低声吩咐。
不远处早已等候的穆青快步而来,单膝跪地,抱拳低声道:
“末将在!”
陆云垂眸扫了他一眼,声音低冷如冰:
“州府衙门可已清理完毕?”
穆青立刻回禀:
“回元帅,州府已派兵接管,各处施粮棚已稳妥运作,百姓逐渐稳定,昨夜乱民余孽也已清剿,无一漏网。”
“城内贴满榜文,民心已定。”
陆云微微颔首,语气沉稳:
“益州不可空虚。”
“南郊三万兵马,分出一万驻守四门,严防死守,不许有漏网之鱼。”
“城中余粮分批施放,按户登记,三日内必须稳住人心。”
“任何意图扰乱者——杀无赦!”
最后四字吐出,杀意冰寒!
穆青额头沁出冷汗,立刻抱拳沉声应道:
“末将遵命!”
—
陆云负手而立,深吸一口气。
他眺望远处焦黑破败的州城,眸色沉如寒潭。
一夜之间,血雨腥风,焦土残垣。
而今,益州在他掌中——
第383章 降临州府
益州州府,门楼斜塌,丹柱焦黑,天井里还残着当日暴民攻府的焦炭味,城墙角边的白灰骨渣尚未清扫,几只乌鸦落在断砖残垣上,低声啼叫,透着一股死过人的阴寒。
但今日——
却有香火袅袅,红毯铺地。
宋濂亲自带着一众衙役,在府门内外扫得乾乾净净,连阶前几株枯槐都换上了青幔缎带。
他站在府门口,挺着一身圆滚滚的肚皮,面色红光满面,身披银蓝色官袍,油光锃亮,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从猪油缸里抬出来的一样。
“欸呀欸呀……元帅亲至,老夫失迎,失迎啊!”
他远远看见陆云的身影,便立刻堆起满脸笑肉,踏着那双小脚快步迎来,官靴在石板上啪哒啪哒响,像极了几条发福的鱼在地上扑腾。
陆云缓步而来,黑袍曳地,神色冷峻,眼底沉沉无波,像一潭幽深冰水。
宋濂弓着腰,老远便拱手作揖:“元帅不过驻足两日,便铁血平乱、安民定军,手段雷霆、谋略惊才,老夫真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话锋一转,又拍着肚皮笑道:
“昨夜更听闻元帅,亲自开仓施粥、以军粮济民,举城百姓感恩图报,扶老携幼,沿街高呼‘钦差万岁’,直唤得我这老骨头也热血沸腾呐!”
陆云脚步未停,淡淡扫了他一眼,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凉意:
“宋大人抬爱了。”
“本帅原以为,当日州府遭乱,大人或多或少会受点波及。哪成想不但毫发无损,竟还能将杂家所行一一了然、如数家珍——”
说到此处,他唇角一勾,笑意却不达眼底:
“果然深耕益州多年,根深叶茂,耳目通天,实在令人佩服。”
语罢,陆云抬手拂袖,缓步踏入府门门槛。
黑袍微荡,寒气无声。
他边走边言,嗓音依旧从容不迫:
“不过……城中烽烟未散,百姓尚在哀哭,宋大人却仍坐得安稳、听得清楚,甚至连杂家门口几只老鼠撒了几滴尿,都能探听得一清二楚——”
“如此本事,倒让本帅汗颜。”
陆云语气平淡,像是随口闲聊,可若在宋濂耳中却令其满头细汗,仍堆着那张不改的笑脸,连连哈腰赔笑:
“元帅说笑了,说笑了……老夫不过是个老骨头,蹲得久了,耳朵便灵了些。”
陆云笑了笑:“耳朵灵是好事,能听风辨雷、察言观色,在这益州……活得才长。”
话锋一转,他顿住脚步,目光倏地落向宋濂,眼神幽深,缓缓吐出一句:
“只盼宋大人,别哪天听风是雨、认贼作父——那就不好收场了。”
说完,袖袍一转,跨入堂门之中。
而宋濂,仍躬身站在原地,额角的汗珠悄然滑落,沿着眼角那一抹强撑的笑意滴下。
那张满脸谦恭的笑皮,终于在此刻淡了一分。
他眼中微光一闪,浮出一抹藏得极深的阴霾,转瞬即逝。
他深吸一口气,随即笑容又堆上脸,快步追上几步,油腔滑调地道:
“陆元帅今驾临州府,实乃老夫三生有幸、八拜之福啊!”
他一边小跑着引路,一边低声赔笑,眼神却滴水不漏:
“实不相瞒,那四位——周猛、李贵、赵文、孙福,今早便已在后堂候着了。”
“昨夜他们跪在老夫门前,一宿未眠,磕得满额是血,只为亲自向元帅您请罪谢过,甘领重责,不敢有怨。”
“老夫思来想去,既然他们已知悔改,也算是……亡羊补牢了。”
他话说得动情,语气甚至还带了几分感慨,然眼底那抹算盘精光,却半分不掩。
陆云脚步微顿,回头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漠道:
“亡羊补牢?”
“宋大人倒说得轻巧。”
他目光微敛,轻声道:
“巧了,杂家本就要派人去寻这四位粮商。”
“如今既送上门来,又有宋大人亲自牵线,倒也省了本帅一番工夫。”
他嘴角微勾,语气带着一丝近乎轻慢的冷意:
“既然齐了,今日便一并收下——”
“择日问斩。”
“就送去问问,这益州百姓……到底愿不愿饶他们这几条狗命。”
这杀气凌然的一番话,令宋濂心神猛地一紧,背脊一凉。
——若真让陆云把这四人拖出去斩了,那他宋濂也绝逃不脱干系!
毕竟这些人都是在他“州府避难”,他若不出头缓颊,便等于坐实“同谋”二字!更何况还有东王哪里……
他猛地堆起笑,几步小跑贴上前去,连声赔笑:
“元帅息怒,息怒啊!”
“这几位罪商虽死有余辜,可他们家资人脉尚在,益州百废待兴,若能以财赎罪、戴罪立功,岂不比血流三尺来得实用?”
“况且此事虽是他们首恶,可那一纸粮价之策……当初也是老夫代为转达的……”
说到这,他声音顿了一分,眼底掠过一丝谨慎探测的凉意,嘴角却仍堆笑如泥:
“若他们全数伏诛,怕是老夫也难辞其咎,朝廷问罪下来……只怕连元帅也难以独善其身啊。”
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有苦求,有忠言,有试探,有裹挟。
陆云却不动声色,端起茶盏轻啜一口,眉眼淡然,仿若未闻。
宋濂见他不言,更觉心惊,连忙再低头一步,语气陡转,变得愈发卑微:
“元帅神威盖世,震镇四方,老夫佩服得五体投地。”
“只求元帅念在一城百姓、念在今后施政稳局……饶这几位一命。”
“留条狗命,也好牵来为您叩门扫道。”
他躬身拱手,声音一寸寸低下去,终于变得微不可闻:
“这狗……若不听话,再宰也不迟。”
陆云微微眯着双眸盯着宋濂,嘴角,终于浮起一丝淡笑。
“宋大人说得好。”
“狗嘛……能咬人的,才值喂。”
“既然如此,那杂家便看看,他们的狗命,还有几分骨头。”
第384章 四位爆乳少女
益州府衙,正堂之内
大红锦帐高垂,香炉焚沉,檀木案几前摆着八宝献盘,金丝软垫上铺着龙纹锦被,地面更是以缎毯层铺,踩上去毫无声息,极致奢靡。
而今,堂中跪着四条人影,头贴地砖,衣冠不整,身形狼狈如狗。
周猛、李贵、赵文、孙福。
曾横行益州的四大粮商,如今匍匐如蚁,一言不敢发。
在他们身后,四名少女并排而立。
一身红纱的赵清音最为夺目,巨乳高耸得几乎将薄衣撑破,双乳被细绳勒出夸张曲线,随着她的呼吸缓缓起伏,像两团熟透的软酥,在香雾中若隐若现,艳得惊心。
李灵素身穿水蓝色衣裙,腰肢细得仿佛一搂便断,眼神怯生生,却不敢直视堂上来人,只敢轻咬红唇,腿间绸布轻贴皮肤,勾出一抹惹火的蜜臀弧线。
周妍儿一身青衣,冷艳艳骨,神情却极致恭顺,低眉顺眼地站在父亲背后,双腿修长紧并,薄衣下两点圆润高翘,连呼吸都带着诱感。
而最骚的,则是孙桃夭。
她穿着一袭半透的紫罗纱,里面空无一物,随着她微微一侧身,竟隐约能看见粉嫩乳尖在纱衣中轻轻挺立,水光映肉,香艳到极致。
帘动。
堂外脚步声起。
下一刻,一道黑袍身影缓缓踏入,脚步不急不缓,每一步都踏在青砖之上,声声如擂,宛如重锤落心,未见其怒,已令堂中空气骤凝。
陆云。
他黑衣如墨,神情冷淡,眸中不见半分波澜。
穆青紧随其后,几名禁卫军列于两侧,个个神色肃杀,盔甲在灯火中泛着冷意。
“罪人……周猛,叩见元帅!”
“罪人……李贵,叩见元帅!”
“我等目无钦命、哄抬粮价、扰乱市肆、惹民反乱……实该千刀万剐、满门抄斩!”
“请元帅恕罪,饶命——!!”
声音断断续续,哭腔凄厉,周猛鼻涕涂满嘴角,李贵更是颤着手把一封血书高举头顶,痛哭流涕,犹如孝子上坟。
孙福低着头,不停叩首,每一下磕得“咚咚”作响,额头已经红肿见血。
而陆云,只是负手而立,神情冷漠,连眼皮都未抬一下,仿佛在看一群蝼蚁。
可就在这死寂压抑中——
他们身后的四道倩影轻轻一颤。
那原本并排而立的少女们,身躯几乎在同一瞬间僵住,美眸在黑袍男子踏入那一刹纷纷抬起,又以极快的速度低垂下去,像是被谁狠狠按住了后颈。
赵清音立于最前,红纱裹体,香肩雪肤尽露,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乳团几乎将薄纱撑透。
她低着头,却缓缓上前半步,裙摆悄然曳地,双膝一点点弯下,跪姿极规整,纤腰微垂,恭顺得几乎像是一件被摆放好的贡品。
她双手合拢在身前,指尖自然叠扣,垂眼如水,唇不动、心不跳。
李灵素紧跟其后,身穿冰蓝薄裙,双颊泛红,肩膀不断轻颤。她原本只是低头站立,但在陆云目光扫来时,她明显往父亲背后缩了缩,手指紧紧揪着裙角,指节泛白。
她那条裙摆过短,跪下时滑落大半,白皙大腿在灯下被衬得更加雪亮,一条腿在地毯上悄悄蜷曲,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掩饰。
周妍儿身着青衣,头微垂,却未跪下。她只是缓缓低身一礼,双目平静,呼吸平稳。
可细看之下,她双手贴在裙侧,竟已将腰间青缎握得发皱,连骨节都透出些微青白。
她的动作不快不慢,分寸得体,却像被钢丝悬着每一寸骨节——绷得死死的,不肯多露,也不敢多抗。
孙桃夭最是显眼。
她穿着半透紫纱,几近半裸,整个上身几乎靠一条斜肩丝带支撑,胸前两点在纱后若隐若现。她站得最靠边,却微微低头撩了撩裙边,长腿并膝下跪,腰一拱,半抬着胸,像是练习过千遍那种“最完美的奉身角度”。
可她的呼吸是乱的,纱衣在胸前不断起伏,薄汗顺着脖颈滑入乳沟,黏湿了下缘绸布。她努力睁大眼,却又不敢抬头。
一时间,堂中安静得落针可闻,四女跪姿各异,却同样艳态撩人——
陆云眼神从她们身上淡淡掠过。
既无怜惜,也无怒火。
陆云只是缓缓走至主位,衣袍微扬,沉稳落座。
那一刻,他没有说话,连一丝表情都未露。
只是负手而坐,居高临下,一道冷冽目光扫过众人。
瞬间——堂中气息死凝。
四大粮商身躯猛地一抖,脸几乎贴到地上,连颤都不敢颤。
四名女子更是如被扼住咽喉,衣不敢动,肩不敢抖,香汗顺着腋下悄然滑进腰窝,顺着脊背一寸寸沁湿薄纱,却连喘息都尽力压低。
一旁的宋濂见状,眼皮一跳,脸上的笑皮微微一绷。
他看得出来,陆云这分明不是落座,而是升堂——
他知道,若再不开口,事情就不妙了。
宋濂深吸一口气,堆起笑来,微躬着腰,语气放得极轻,带着几分请罪意味的小心:
“元帅……老夫斗胆说一句。”
“这几位家主昨夜便在府前长跪至晨,不吃不饮,声声求见,只求能亲自向元帅请罪谢过。”
他略顿半息,眼角扫过那四名满脸羞惧的少女,又缓声补了一句:
“犬女、家眷……也是他们自请带来,只盼能以家产人命,一并谢罪,听候元帅发落。”
“老夫不敢多嘴,唯是见他们诚意凄切,才斗胆……代传一言。”
话说得极轻极低,连个“劝”字都未敢出口。
只说“代传”,只说“自请”,语气一寸寸往后退,姿态低得如尘。
宋濂说完,又深深一揖,退到一旁,再不敢多言。
他的眼神,却一直盯着陆云的眼角——想看陆云的反应,却又不敢抬头看全。
他知道,这一场,是输是活,全看陆云一句。
第385章 这茶——味还真不小
“末商赵文,跪求元帅开恩!”
跪伏在地上的赵文,额头紧贴地砖,声音听似哀恳,嗓音却不急不缓:
“赵某一念之差,贪图暴利,助推粮价,致城中百姓饥馑,民愤鼎沸,实该……千刀万剐。”
“然赵某愿以赵家三代家产,一应商号田契,尽数交予军政署处置。”
说着,他缓缓从袖中抽出一张折叠账册,双手高举,递至前方。
“布行、米铺、票号、银庄,共三十七处;田契二百一十七纸,银票货契不计其数。”
“愿为国赎罪,为民解忧。”
堂中无人出声,只有那纸册轻轻落地的声响,格外刺耳。
赵文又磕了一个头,缓声续道:
“此外……赵某一女,名清音,自幼养于后院,未曾出阁。”
“粗通诗书,略识规矩,性情温婉,胆小顺从。”
“今愿将其献于元帅驱使——煎茶、洗盏、侍奉左右,皆不敢辞。”
赵文话音刚落,身后一抹火红的身影缓缓起身。
赵清音低着头,捧着茶盏,一步步从赵文身后走出来。
身上那件红纱薄裳,紧贴着肌肤,每走一步,那身子就微微一颤,胸前两团丰满的乳肉被腰间细绳勒得高高吊起,饱满得近乎失重,在布料下沉甸甸地抖着,像是随时都会从那层薄纱中弹出。
纱衣贴肉,曲线一览无遗,乳沟深陷,微汗沁出,布料湿热得仿佛能渗出肌肤的体温。那两点红珠被勒得翘立着,隐隐露出轮廓。
她腰极细,臀极圆,每迈一步,那浑圆的蜜臀便在红纱下轻轻晃着,红纱紧贴肉上,布料早被体温烘得发软发湿,连她臀缝里夹着的那点湿热痕迹都模模糊糊透了出来,布上竟晕出一道细长水痕。
她步子不快,像是刻意拖着时间屁股一扭一扭,肉沟一张一合,在布料下仿佛都能看到臀瓣被挤合、又撑开的细微抽动。
再靠近几步,她突然弯腰,缓缓跪下,双膝分开,纱裙顺势散落在地毯上,将她那对蜜腿包得半遮半露。
双膝刚落地,她便弯下腰,肩膀一垂,整个上半身顺势贴了下去,乳房被自己压着,直接砸进地毯中。
那一瞬间,胸前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响,像是两团饱满的水球被重重压下,布料之下的乳肉被死死挤扁,乳沟从衣领中猛地鼓起,压出一道湿亮的弧线。
她双手端着茶盏,胳膊托着那两团沉甸甸的奶子,手一抬,乳肉就跟着被往上推挤。
乳团紧紧顶着她的手臂,左右晃着,被压得发红、发涨,像是快要从纱衣里暴露出来,每一下呼吸,都带着颤颤的弹性。
胸前那对乳珠被勒得极紧,乳头早已胀得发硬,隔着湿布撑起两个清晰的小点,红透,立挺,在纱衣上摩擦出一点点细汗与浅浅的晕痕。那布料又黏又贴,像是被体温熬成了汁,完全贴在乳头上,每一下轻颤,乳尖都像是在和空气做爱。
她托着茶盏的动作极稳,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羞耻压迫——乳肉太大,托不住,盏只能架在胸顶,两团肉被迫高高抬起,整个胸像是被谁往上拖着拽,重得喘不过气来。
她不敢抬头,额发垂落,肩头微抖,汗水顺着脖子滑进乳沟,被汗水打湿的红纱粘着皮肤,轻轻一动,就黏住一片乳肉拉开一道纹痕,像是刚被人揉过、抓过、用力搓过一样。
赵清音咬着唇,呼吸细细的,脸颊早已泛红,红得像是快滴出水来。
“请——元帅饮茶。”
她声音极轻,带着娇媚,尾音发软发颤,像是含着什么东西在说话。
那“茶”字一吐出口,乳肉便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盏中茶水轻轻溢出半圈,顺着杯沿滴在她胸前,一滴,两滴,滚入那深不可测的乳沟中。
热茶透过湿布烫在乳肉上,她身子猛地一抖,忍不住低低地“嗯”了一声,像是呻吟。
陆云目光微眯,眼神落在她那抖着乳、湿着布的胸前,慢慢低头,似笑非笑,声音中带着玩味:
“茶?”
“你这副模样,倒像是要我——饮的不是茶。”
赵清音头垂得更低,胸前的乳肉却因为重心不稳,颤得愈发厉害,红点在布下鼓得更紧,湿痕一点点晕大,黏在地毯上的红纱里透出一道绵长的水迹,从乳底直渗至腰下。
她没敢说话,双手托着盏,仍在等——
堂中寂静无声,空气仿佛都凝住了。
赵清音胸前的雪白的乳肉还在轻颤,那盏茶稳稳托在乳沟上,热气在她脸上盘旋,把她本就羞红的脸烘得更像熟桃。
“请元帅——饮茶……”
她低声再说了一遍,嗓音细软,尾音发颤,声音带着一点哽、一点喘,这模样倒不是在请茶,而是在求欢。
陆云终于动了。
他身子微微前倾,一只手缓缓伸出,五指修长,关节分明。
却不急着去拿盏,而是——先轻轻搭在了赵清音的手背上。
她的手立刻抖了一下,那盏茶也随之一晃,杯中水溢出几滴,正好滴落在她胸前红点鼓胀的位置,将那片布料又烫又黏地贴在肉上。
陆云不语,只用指尖轻轻一勾,将她托茶的双手往下按了一分,乳肉顺着他的力道压下去,两团白腻瞬间被挤得更紧,盏口被两坨肉团牢牢包着,仿佛陷入了一堆湿热的乳肉陷阱中,动不得。
赵清音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嘴唇咬着,眉头微皱,身子在地毯上轻轻发抖,仿佛是那茶水太烫,又像是那一手太重。
陆云这才缓缓伸手——
指尖穿过乳肉与盏口的缝隙,从肉沟之间的热气中探进去,一寸寸、一点点,将那盏茶杯抬起。
那一瞬间,他的指腹无可避免地摩擦过她胀得发硬的乳头。
赵清音整个人像触电一样轻颤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往前伏了伏,额头贴地,嘴里却不敢出声,只有喉间发出一声被强压下的喘息:“呃……”
她双膝一紧,夹得更实了些。
陆云端起茶杯,在半空中轻轻一转,指尖尚有余温,茶水漾出涟漪,盏底还沾着一抹乳香味的汗痕。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杯底,又看了一眼她胸前布料下还在轻抖的红点,唇角淡淡一笑:
“这茶——味还真不小。”
第386章 奴家可就只能亲自喂您了
赵清音胸前已空,那盏滚热的茶早被陆云端走,可她那对乳团却还僵挺着维持在高高托起的姿势,仿佛依旧被人双手捧玩,把玩观赏一般,羞耻得刺眼,淫靡得惊心。
湿布覆在乳头上,茶水与细汗混成薄薄湿意,浸透了那层单薄的纱衣,紧紧贴在雪白乳肉之上,将那两颗被烫得发硬、仿佛冒着热气的乳珠勾勒得清清楚楚,红得娇艳,硬得惊人,像是刚被人狠狠含咬过一通。
她还跪在那里,肩膀细颤,红唇微张,一缕缕喘息带着隐忍的情欲从喉咙深处溢出,像是刚被男人操到瘫软、还没回过神,春色荡漾的得让人心痒难耐。
——还是封建年代好!只要有权,什么样的女人都主动送上门,还是被自己亲爹送上门。
陆云心头感慨一声,轻轻抿了一口后,低着头看着赵清音,准确来说是看着那两座雪白饱满的酥胸,口中啧啧道:“茶不错,带点香……”
赵清音红唇颤了颤,却不敢作声。她乳头上的湿布已被蒸汽烫得透红,像两颗熟透了的果实,随时都能滴出汁水来。纱衣紧贴在胸前,乳肉高耸、鼓胀、轮廓分明,那对乳珠几乎将布料顶破。
她虽低垂着螓首,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道灼热的目光,宛若一双看不见的手,隔空揉捏着她的双乳。
那眼神太过露骨,太过肆意,每一寸扫过的地方,便像是真有十指在摩挲、揉捏,特别是那对高耸雪乳,被这目光细细抚弄得一阵阵酥麻从乳根蔓延开来。
乳头更是像被轻轻捏住似的,酥酥麻麻地胀着、硬着,顶在湿透的布料下,不住跳动,像两颗急欲爆裂的红樱,羞红得发烫。
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咬着唇,浑身僵硬得像被钉死在地上。
身为益州四大粮商之一、赵家的嫡出千金,她自小娇养在绣楼深闺,锦衣玉食,步步莲花,平日里连男子的手风都不曾碰过半分。
她一向以“端庄得体”自持,是益州城中公认的冰雪美人、大家闺秀。
可现在呢?
她却穿着一身暴露得不能再暴露的薄纱红裙,胸口大敞,乳肉半露,跪在一个太监面前,用一对奶子——亲手奉了茶。
不是捧,而是顶着。
像牲口一样被赏玩,被羞辱。
她一想到自己刚才那副模样:挺着胸、奶头顶茶、低眉顺眼地送上去……心头一阵阵发麻,脸皮像被人剥下来一样,热辣辣地疼。
可即便如此,她却连一点儿不悦都不能流露出来。
——只要她敢露出一丝不情愿,别说她自己,整个赵家都得陪葬,魂入九泉。
这一点,她知道,陆云知道,她的父亲赵文更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她只能忍。忍着下体那股羞耻交织的黏腻,微微抬眸,冲陆云露出刻意讨好的妩媚笑容道:“谢元帅夸赞……奴婢笨手笨脚,若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周全,还请元帅不吝指点。”
“指点”二字,她特意咬得绵长,语尾微颤,眼波含春,似羞似媚,仿佛下一刻就能软倒在他膝边,任由摆弄。
话落,她便又垂下眼帘,身子伏低几分,腰肢柔若无骨,跪姿标准得像一件被雕琢出来的贡品,那对高耸乳团则在薄纱中隐隐抖动,仍未散去的余热将那两点红珠烘得微微发亮,像还在等候谁来亲手“品茗”。
陆云斜倚在太师椅上,未出声,却扣着茶盏的指尖轻轻敲了两下,茶香氤氲,眸光在赵清音胸前那一抹潮湿处微一停顿,嘴角缓缓扬起一抹不动声色的笑。
不远处,还在跪着的孙福、李贵、周猛三人见状,顿时眼神发狂,连连朝自家女儿递暗号,嘴唇开合,几乎都在传达一个意思:
“快点!上去!!”
那三位粮商之女,身子微微一颤。
李贵之女——李灵素最先跪出。
她穿着一袭水蓝色薄纱裙,材质极轻,裙摆仅堪堪遮住臀根,乳前两点更是被特意撑起,整件衣物像是直接贴在身上的一层水雾。她胸型偏长,每走一步,乳肉便随着身体轻微下垂再反弹,弹得每一滴茶水都仿佛随着奶尖晃动。
她学赵清音那样跪下,手托茶盏,乳肉撑起杯底,那对雪白的肉球却比赵清音更软,一被盏压,便从两边塌开一圈,像是两团揉烂了的奶糕,贴在盏下、贴在手背、贴在地毯,全是香气和黏意。
陆云没有动作,只淡淡扫她一眼。
她面色一红,竟主动抬起一只手,把胸前那点已经渗出茶痕的布料往下一拽,乳头顷刻间脱出,红艳艳的一颗,含着热气与奶香,硬挺挺立在空气中。
“民女知罪……甘愿受罚……只求元帅喝茶。”
她声音娇媚得不像话,说着请罪,身体却是抬胸挺奶、热情撩拨,连那被拽出的奶头都在轻轻跳着颤,仿佛在盼望陆云一口含下去。
周猛之女周妍儿也不甘示弱,跪着一步步挪上来。
她身形偏娇小,皮肤却极白,纱衣之下,那双大腿根部一贴一夹,整个裙摆就翘得像帐篷一样,若非下头还穿了底裤,此刻早被看了个透彻。
但哪怕如此,她那红色底裤也早被汗湿,布料紧紧粘在阴唇上,形状尽显,阴阜微鼓,甚至能隐隐看到裆部中线陷进去一条深深沟壑——像是刚被干完似的,潮得能挤出水来。
她学着前两女,也托起一盏茶杯,手一抬,裙下一阵轻颤,布料一绷,屁股中缝都被紧紧勾勒出来,连屁股下沿那两瓣翘肉也被衣角勒出清晰弧度。
她低头娇喘:“元帅……喝茶……奴家的……也热。”
最后一位孙福之女孙桃夭,反倒最火辣的。
她没说话,直接俯身趴在赵清音身侧,撩起裙摆,整个人伏在地上,用两团硕大的乳肉夹住茶盏,像是捧贡品一样用乳顶着拖到陆云跟前。
如此风骚下贱的动作令陆云眉头微微一挑,而她自己,却低声笑着,红唇微启:“元帅不接……奴家可就只能亲自喂您了!”
四女并列,四乳挺立,热茶香气氤氲,茶水都混着乳香、体香、淫香,渗在空气中,疯狂涌入陆云鼻中。
陆云手中端着赵清音的那盏茶,神色淡然,目光却在那四具跪伏的女体上来回扫过——
四双膝并列,四对乳并肩,乳肉高耸交错,红珠挺立如春梅含露,娇羞、发烫、战栗不止。
他唇角忽地一勾,冷笑浮现,眼神戏谑讥讽,声音轻缓道:“杂家……不过是个太监罢了。”
说到此处目光戏虐的看着四大粮商,声音不疾不徐说道:“一个净过身老奴而已,哪怕你们的女儿在如何艳丽,再怎么娇滴滴,杂家也用不着。”
话音未落,四女面色齐齐一白,羞愤欲死,那挺得高高的乳肉顿时轻颤,一时间连乳尖上的茶都险些溢了出来。
赵清音耳根瞬间烧红,咬着唇几乎要低下头去撞地,可身体又僵在那儿,跪着不敢动、乳也不敢垂。
而四位粮商更是脸色铁青,唇角抽搐,却连一声辩驳都不敢发。
陆云垂眸,慢悠悠抿了一口那盏茶,唇齿微动,轻轻吐出一句:“杂家都替你们心疼,这般好闺女,竟舍得喂杂家个不举的老狗?”
这话一出,厅中死寂,众人冷汗涔涔。
赵清音红着脸,双膝跪得更紧,咬了咬唇,终是强忍着羞耻,轻声开口:
“元帅若不嫌弃……清音愿侍奉左右,服侍茶水之外……也可——”
声音软糯娇媚,话语却未说完,便被陆云抬手打断。
他神情淡淡,声音却依旧懒洋洋的,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唉,但看在你们的这番‘心意’份上,杂家……倒也不好全然拒绝。”
四大粮商闻言,心头骤然一震,眼神纷纷亮起,脸上的肉几乎都要笑出花来!
可还不等他们高兴出声,陆云却话锋一转,眉眼淡漠中透出一丝寒意:
“只是——”
“此事闹得太大了。”
他轻轻放下茶盏,指尖在檀木桌沿敲了两下,语气转而低沉肃冷:
“益州百姓因粮价叛乱,衙门被破,仓库被抢,尸横街头,饿殍遍野。”
“杂家虽奉旨平乱,也不好睁着眼将你们全数包庇。”
话音顿了顿,四大粮商脸色齐变,冷汗齐冒,却又不敢插话,只能强撑着笑脸,眼中却已浮出惊惧。
只听陆云淡淡道出最后一句:
“这人情,杂家只认一份。”
话到此处,他缓缓抬眼,目光不疾不徐地从四女身上一一扫过。
赵清音咬唇低头,羞意未退;其余三女却已脸色煞白,双膝发软,连手中的茶盏都在微微颤抖。
陆云似笑非笑地收回目光,落在四大粮商身上,眸中不带一丝温度:
“你们说——杂家该保谁?”
厅中死寂,气氛瞬间凝固如冰。
那四个老家伙瞬间面色剧变,嘴角抽搐、汗湿后背,却谁也不敢出声,谁也不敢先说。
第387章 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
陆云那一句“你们说,杂家该保谁”,落下时,厅中一片死寂,像是连空气都被瞬间冻结。
那四名女子身子猛然一震,俏脸苍白,眸中浮出惊恐——她们知道,这不是玩笑。
陆云,是认真的。
若是得不到陆云的庇护,那自己整个家族恐怕都会——倾覆、覆灭、连根拔起!
不是丢官、不是破财,而是满门老幼,一夜之间,连同族谱一道抹去!
赵清音咬着唇,率先挺身而出,开口说道:““若元帅怜惜,清音愿终生为奴,日日侍奉……夜夜解乏。”
她说完,腰一挺,乳肉高耸,一滴热茶自红珠处滑落,顺着乳沟蜿蜒而下,淌进裙下的腹窝,灼得她肌肤一颤。
“元帅……”
李灵素见状不甘,猛然起身,直接用双手托住双乳,把那对修长饱满的奶肉整个托了上来,奶尖早已硬挺如钉,一左一右压住茶盏边缘,像是两颗糖心被火烤后的果子,膨胀鼓胀,泛着艳光。
她咬着牙,声音颤着:“奴家……自小练过‘敬酒’之术,今日斗胆一试,若有不敬……请元帅责罚。”
她边说,边将茶盏缓缓下移,乳肉紧紧夹着,最终落在自己双乳之间——杯底深陷入乳沟,像插入蜜腔般,连蒸汽都在乳沟中弥漫蒸腾。
“元帅喝茶,灵素……愿意以命相侍。”
“噗通!”
周妍儿也跪了出来,她年纪最小,身子娇软,跪着的时候屁股一抬,那层纱裙立刻贴进臀缝,整个屁股的圆度、深度、肉感暴露无遗,像是两团刚揉熟的奶馒头,软得能陷进去。
她咬着唇,从背后解开裙结,整个纱裙“唰”地滑落,只剩一条细如蛛丝的肚兜,乳头高高顶起,尖尖一颗藏在粉红布料里,胀得发硬,像是被人刚吸过一口还在颤动。
“奴……奴家不如赵姐姐会泡茶,不如李姐姐会挺胸,”
她低声道,“可奴家下面……最紧。”
话未完,孙桃夭却已一步跪近,毫不遮掩地将裙子整个掀起,底裤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布料贴在阴唇上,隐隐绽开的肉缝中,一点点淫水从肉缝中溢出来,沾在茶盏底沿。
她抬起头,红唇含笑,媚意横生:
“元帅……桃夭这盏茶,不用水,也不用火,只用奴家这点……自个儿熬出的‘香汤’,热得刚刚好,甜不甜……您尝一口就知道了。”
陆云眸色微沉,眼前是四具极尽肉欲的身子:或挺乳托盏,或双膝开跪,或裙底湿透,或自揭秘处。
空气中香汗、乳香、茶香、淫香交织。
“啧啧……”
陆云唇角微勾,:“这杂家不过是个净过身的老奴,在京城里百官瞧不起的存在……”
他低头看着那四双高跪挺乳的身影,茶盏在指尖轻旋:“谁知道……你们这些益州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居然如此引擎,倒真叫杂家受宠若惊。”
这一句话,四女齐颤,香肩微抖,乳头、蜜缝、股肉全都一跳一颤,像是被鞭子抽过。
四位粮商的脸色,却在此刻变成了五味杂陈:惊、怒、羞、悔、狂。
可为了不死,为了存活,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像一个青楼歌姬一般献媚。
片刻,陆云脸色一冷,寒声道:“你们几个将女儿送入杂家府中,是想要让杂家知道你们错了是吗?但是……”
他将茶盏往桌上一放,声音骤然冷锐如刀:
“杂家要的,从来不是你们的女儿。”
陆云拂袖而起,身形未动,气势却已如九天雷霆,冷声震响:
“是你们的命——”
“还有你们背后那几千户商号,几百万石的仓粮,几万匹牲口、几万双劳力——”
“可曾救过这座益州半分?”
“益州饿殍遍野之时,你们在哪儿?!”
“仓门紧锁,价翻三倍,闹得城破、民反、火起、尸横街口,你们可曾出过一斗粮?!”
“出一句话?!”
轰然一声,陆云拍案而起,玉案上的茶盏“砰”然炸裂,瓷片四散飞溅,滚热的茶水溅了赵清音一腿,瞬间染湿那条半透明的红纱裙,贴在腿根,一抹淡淡私密的阴影瞬间映透而出!
她不敢叫,不敢躲,纤细雪腿轻轻一抖,紧紧并拢,小腹隐隐起伏,整个人几欲瘫软,却只能僵跪在地,任那烫意渗入裙下。
陆云目光森然,一步步逼近那跪成一排的四大粮商:
“现在呢?”
“见本帅手握兵符、号令三军,就跪得比狗还快,送女儿、送家产,便以为能换来一条生路?”
他一字一顿,宛如刀剑砍入心肺!
“可笑!”
他蓦然扫向那几个衣不蔽体、酥胸微颤的女子,冷笑:
“你们以为杂家缺女人?”
“还是以为——缺跪着的人?”
一句话,四大粮商老脸齐齐发白,脸上羞愤欲死却又不敢言,四名女子更是娇躯战栗,身上强人御描总修通后那层湿透的轻纱已如透明,乳珠挺翘、乳沟深陷,媚得惊心,却只觉羞耻如海浪扑身,几欲无地自容。
就在这压抑得令人几欲晕厥的死寂中——
宋濂咳了一声,干笑着想要说情:
“元帅息怒……四位虽有过失,可也尚有家资可用,如能戴罪立功、赎罪效忠,也不失为——”
话未说完,陆云目光一掠,冷冷一句:
“宋大人这张嘴,也该找根狗链牵好了。”
铮的一声,厅中气氛如骤落冰窖!
宋濂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嘴唇哆嗦,却一个字也不敢回,冷汗瞬间打透了后背。
陆云缓缓回身,长袍轻拂,眼神深沉如夜。
“你们以为,送几张破契,送几个女儿,便能换回一家性命?”
“你们错了。”
他唇角勾起,缓缓吐出一句:“杂家想要你们背后之人的命!”
轰——!
一语落地,厅中宛若坠入寒渊,冷意如潮水般席卷四周,连空气都在瞬间凝固!
四大粮商脸色齐变!
赵文猛地瞪大双眼,冷汗“唰”地顺着鬓角淌下,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像是被人掐住喉咙。
李贵脑中一声炸响,“嗡”地一下,眼前几乎发黑,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身子一晃险些跪倒。
孙福、周猛呼吸一滞,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惊骇莫名地抬起,死死盯着那高台上的黑袍人影——
那目光,那笑容,那从容不迫的语调……
宛如一尊笑着吃人的活阎罗!
——他知道!
——他竟早就知道!
原来这位陆元帅,早已识破他们是东王的人!
他们自以为小心翼翼、暗中布局,妄图以美色为钉、借女儿入室、图窥军情……可在陆云眼中,那不过是几只自作聪明的蝼蚁跳梁!
所谓筹谋?可笑!
所谓献媚?下贱!
所谓送女以钉?连笑话都算不上!
他们这一趟登门,连诈都不配,只是……自投罗网!
“他……他竟早就知道……”
赵文喉头发干,脸色一片煞白,汗如雨下。
李贵心头发炸,只觉五脏六腑都被人抓在掌心,抽出揉碎。
四人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扑通扑通跪下,连连磕头求饶:
“元帅明察!我赵家早已断绝旧线,一心归附大人座下!”
“孙家三次出银助赈,两次派人守粮,绝无二心!绝无二心!”
“周某愿献坊市、人手、账册,全部奉上,只求元帅饶命!”
“李某人……愿解散商行,送上田契库册,以表忠心——”
他们像四条被捏住命根的狗,在玉砖地上疯狂磕头,口水鼻涕混着血,脸都磕肿了还不敢停。
陆云没有说话。
他只是站在台阶之上,负手而立,冷眼看着四人跪舔如狗,嘴角勾着淡淡的笑。
那笑意不深,却像刀子刮过脸皮,割得四人五内翻涌。
许久,陆云才开口:
“忠心……你们一个个倒是说得比唱还好听。”
“只可惜,杂家听惯了这种话。”
“一个两个都说归附,一个两个都磕头送女——”
他话音一顿,目光落在赵清音等四人身上。
“四个小娘子倒也姿色可人。”
“侍候人的手段也不错。”
“可你们说——她们这点东西,是天生的?”
四大粮商一怔。
陆云淡淡一笑:“若不是你们的夫人调教得好,怎会养出这等听话又骚媚的女儿?”
“倒让我生出几分好奇——”
“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一样听话?”
第388章 母女同侍?
“若不是你们的夫人调教得好,怎会养出这等听话又……可人的女儿?”
“倒让我生出几分好奇——”
“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
“一样……听话?”
陆云这一句话,说得不轻不重,却像一柄锥子,猛地刺进四位粮商的心口。
赵文脸色骤然僵住。
李贵下意识抬头,眼神一闪,又立刻低下头去,脸色涨红得近乎发紫。
孙福咽了口唾沫,手指在地上微微发抖,整个人像在拼命压住某种冲动般的羞怒与屈辱。
而周猛,则直接僵在那里,像是被钉在地上,额头的血印还未干,脸色却比血还要红。
——他这是在暗示什么?
——他……想让他们把夫人也……
念头刚一浮现,四人心底就猛地抽搐了一下,像是被人扼住喉咙,喘不过气来!
他们皆是益州巨富,府中夫人无不是名门出身,或清贵、或骄矜、或擅礼教——
可如今,在陆云一句“她们是不是也听话”的话里微部流轻画人以自,那几个身为一家主母就要如同戏子婊子一样赏玩,而且听这位陆元帅的话中意思,还需要他们自己说出来。
一瞬间,羞耻与屈辱如毒烈焰般从他们的心头窜出,烧得五脏俱裂、眼前发黑!
可偏偏,他们却一个字也不敢反驳。
虽然站在上方的陆云只从说完后便没有说什么,脸上未曾动怒,反而含笑,但他们能够想想若是自己真的拒绝,恐怕就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赵文指节发白,紧紧握着袖口,脑中闪过妻子那张平日高傲清冷的脸——若真叫她与女儿一道跪在榻前,脱衣奉身……
那一幕羞耻得他胃里一阵翻滚,几乎吐出来!
李贵下意识咬着牙,冷汗一滴滴往脖颈里滑,他想怒吼、想拒绝,想大喊“做梦!”——
可下一瞬,又想起陆云方才那一句:
“杂家要你们背后之人的命。”
这不是威胁,这是事实。
不顺从,便是——全族陪葬。
周猛脑子里“嗡”地一响,几乎跪趴在地,像一条快要抽搐的老狗,连身子都在颤。
他想到夫人那对仍雪嫩如玉的腿,想到和女儿一起叉开腿供一同工人赏玩,心中竟生出一种说不清是羞辱还是绝望的疯狂感。
而孙富最清楚——陆云不是说说而已。
这个人,能在三日之间用一纸粮价挑起暴乱、能把整个益州官商架在火上烤,又怎会开口不算数?
“只要他一句话,孙家就会从这个世上——消失。”
他们不敢想下去。
但更不敢拒绝。
于是,四人跪在原地,嘴巴却沉默了。
额上的冷汗一滴滴滑落,膝下冰凉的地面,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们,他们的命,已经不在他们手里了。
而在陆云面前,那跪着的四道倩影,在陆云话落下的一瞬间,身子竟同时轻颤。
赵清音第一个心头一震,双唇咬得发白,指节死死攥着裙角。
她是四人中最早站出来奉茶者,自以为能用“顺从”换一线生机。
可她没想到——母亲,竟也会被卷进来!
她脑海中浮现出那位素来高洁自持、礼法森严的赵夫人,一举一动皆中规中矩,连她小时候坐姿不端都会被责打。
可如今,那样一位“贵妇”,竟也要与她一同跪下,一同奉身?
一同将身体,奉给眼前这个“太监”?
一股深不见底的羞耻感,像烈焰般在赵清音心头炸开!
她咬紧牙关,却发现下腹一阵阵抽搐,那烫茶流过的部位还在发红发热,湿意未干……
羞耻、屈辱、畏惧,混在一起,简直要逼疯她!
李灵素却是一愣后,眼中浮出短暂的空白。
她是青楼出身夫人生的庶女,从小便懂得“姿态”有时比血统更重要。
她没赵清音那种家教沉重,却更清楚:“母女共侍”这种话一旦说出口,就绝不会收回。
她忽然想起,母亲曾在她年幼时教她如何端杯、如何含笑,甚至偷偷教过她如何夹乳夹物,说那是“真正的女人技”。
——难道那时候,娘就在为今日做准备了?
一股隐秘的震颤自心底漫起,李灵素忽然觉得脊背发冷,乳沟间的茶盏仿佛变得沉重无比,而乳尖下的那团湿意,却愈发灼人。
她低下头,不知自己此刻是羞耻,还是……
……隐隐有一点兴奋。
周妍儿最年轻,最天真,她的反应最直接——
“娘亲……娘亲也要一起来?!”
她瞪大了眼,娇嫩的唇瓣微微颤抖,眼圈倏地红了,眼泪一下涌了上来。
“我不想……不想让娘看到我这样……”
她声音低得像蚊子,跪得笔直,却轻轻往后缩了一寸,仿佛只要缩回娘的身后,一切羞辱就不会落到她身上。
可她又很清楚:一旦开口,娘亲反而更危险。
她只能忍着,像只受惊的小兽一样低头,泪水啪嗒啪嗒地滴在玉砖上,混着裙下那已经湿透的蜜意。
孙桃夭却没有动。
她低着头,眉眼低垂,像是听到了什么,却又像什么都没听到。
她的裙摆早已掀开,蜜穴半裸,底裤被撩在膝后,陆云若一抬步,她便能直接奉上蜜穴供人舔弄。
而她的母亲——那位孙夫人,那个在外人面前端着的,实际却骚气十足的母亲。
可此刻,孙桃夭忽然在心底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
若是娘亲也在……那她就不是最羞耻的那个了。
羞耻若共担,是否就不那么疼了?
她猛然惊醒,心中骇然,可那股隐隐约约的兴奋感,却像毒藤一样缠绕上她的心脉——
她忽然有点,想看娘亲……在自己身边跪着的模样了。
第389章 今夜便亲自送妻入府
厅中死寂。
陆云一句“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一样听话”,落下后,空气仿佛凝固成冰。
四大粮商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被生生钉死在那里。
赵文额头抵地,牙齿死咬着下唇,指尖用力到发白。
他知道,陆云没有逼他说出口。
可只要他不说,赵家就活不了。
他心中翻滚如潮——羞耻、愤怒、恨意……可最终都化作一点点冰凉的汗,从背脊流下。
赵清音还在跪着,他不敢抬头看女儿,只能咬着牙,将最后那道脸皮,一寸寸剥下。
“……若元帅不弃,拙荆……愿……亲侍左右,效忠元帅。”
李贵听得浑身一震,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良久才干笑着低头:
“我李家……愿以全族女眷为誓,夫人……也当共赴忠诚,随女陪侍,不敢有违。”
孙福闭着眼,像是在吞血,声音低得近乎喃喃:
“孙某……今夜便亲自送妻入府。”
“……若元帅需训,夫人自当解衣伏地,听命受教。”
最后的周猛,跪在那里良久,指节“咔”的一声捏响,最终俯首低到尘埃。
“……我周家无甚可取。”
“只愿今夜母女二人……一同为元帅奉茶暖榻。”
“以此谢命,贱命……愿替周家偿罪。”
四人话语发颤,却无一人敢稍有迟疑。
他们心里明白,只要有一人拒绝,等待家族的便是灭顶之灾 —— 从后宅到祠堂,将血流成河。
他们此刻不过是为了家族存续而做出的无奈抉择。
一旁跪着的四位千金,内心同样翻江倒海。
赵清音咬着唇,眼角湿意凝结,脑中嗡嗡作响。
李灵素睫毛低垂,却越发湿热,羞意与躁动纠缠不清。
周妍儿几乎想逃,却发觉自己双腿发软,根本跪不动了。
孙桃夭微微扬起唇角,不知是苦涩还是兴奋。
高座之上,陆云负手而立,冷眼旁观一言不发,眼底寒芒闪烁,唇角挂着讥讽的笑意。
这四个初次见着自己就哭穷卖惨、嘴里满是忠义,实则自私自利、漠视民命、将百万百姓生死踩在脚下的老狗。
此刻,终于亲手把自己的脸皮撕了个干净,跪着送上了骨头。
他们连“要不要当狗”都等不及命令,自己就摇着尾巴扑了过来。
陆云甚至连话都没开口要,那几人便抢着将自家妻女往前推,
供他——
观赏、把玩、处置。
为的不过是所谓的家族存续!
片刻之后,他忽地轻声叹了口气,语调不急不缓:
“哎……杂家不过是个净了身的太监,哪敢劳烦诸位的‘正室夫人’伺候?”
“你们几位,可是益州赫赫有名的大商之主,身份尊贵,门楣清正,怎能……跟着杂家玩这些下三滥的勾当呢?”
话音落下,厅中四位家主身子一震,脸上羞耻未褪,却忽然齐齐抬起头来。
赵文第一个咬牙,额上青筋跳起,一咬后槽牙:“元帅何必见外……赵某妻女之身,既已送出,自当是元帅之人。”
“赏也好,玩也罢;训也行,辱也成——”
“哪怕……哪怕与狗共席、与婢同榻,赵某也绝无怨言,只求元帅收下!”
他话音刚落,李贵眼中精光一闪,猛地叩首出声,声如裂帛:
“李家门楣再高,也高不过元帅天威!”
“若元帅不收,那小人便亲手打死她们——留着也是污浊世间,徒惹元帅不快!”
孙福已将额死死贴在玉砖之上,声音发颤,却字字分明,带着豁出一切的清醒:
“孙家妻女……愿为奴婢,愿为玩物,愿为……元帅榻前的踏垫与杯盏。”
“只求元帅念一线命脉,不灭我孙氏八十三口——”
“她们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剥皮抽筋、按地调教……孙某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
周猛脸色惨白,手指在地面死死扣入血缝,目光却前所未有地清醒决绝:
“若元帅怜她们几分姿色,不弃我周家满门污名——”
“那便请您收下!”
“日夜把玩,随意处置,观赏、调教、羞辱、蹂躏——”
“皆为我周家无上之荣!”
这四位曾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益州四大粮商,,此刻一个个匍匐在地,低头、献人,求饶。
他们不再顾什么颜面,不再讲什么节义,甚至不再把自家妻女当作人。
他们,只求一个字:——活。
他们的四位女儿闻言全都脸色惨白,银牙紧咬着嘴唇,娇躯发颤。
赵清音娇躯微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眼眶泛红。
她不敢抬头,也不愿相信——
自己那个平日里最讲“礼法家教”的父亲,竟亲口说出“与狗共席”这等话,亲手将她与娘亲一起……送上他人床前!
那一瞬间,她连呼吸都变得疼痛,连羞都羞不过来,只剩下死寂般的窒息。
李灵素眉眼低垂,乳沟间那只茶盏微微一颤,几欲滑落。
她不是没料到父亲会低头,可没料到——是这般卑贱。
“若不收便打死?”她听得清清楚楚。
一滴冷汗顺着脖颈滑进胸口,茶水未凉,心已冷透。
可偏偏,那冷意中竟还夹着一丝……隐隐的酥麻。
周妍儿扑通一声跪趴下去,泪水早已决堤,唇齿间塞满了哽咽。
她咬着唇,低声哭着:“爹……爹你怎能……”
可那句质问刚出口,就被自己噎了回去。
因为她知道,若是多嘴,爹可能真的会……把她打死。
她只能哭,哭得像个被卖的童养媳。
孙桃夭却没有哭,也没有怒。
她只是静静地跪着,微微仰着头,眼底那抹迷光越来越深。
当父亲说出“调教、羞辱、蹂躏”那几个字时,她的耳廓竟微微泛红,蜜缝深处有细汗沁出,裙摆悄悄一湿。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敢深想。
只觉得腿根有些发软,背脊却越来越直,像是在等着……等着别人来调教,蹂躏她。
陆云轻轻一笑,笑道:
“杂家若是收了,怕你们几个……回去没脸见你们列祖列宗罢?”
“不会!断不会!若是在下列祖列宗泉下有知,得知是大人您看上了赵家的妻女,那是赵家八代积德、修来的福分!”
“若我孙家列祖泉下得知,是元帅愿意降尊接纳我妻女,他们……他们怕是要披甲出棺,亲来跪谢大恩!”
……
被连续踩的四大粮商为了活下去已经豁出去了,连连说道。
陆云笑意未改,只轻轻拂去茶盏盖,悠悠吐出一句:“如此说来……你们这几位列祖列宗,倒也……挺识趣。”
说道此处顿了顿,收敛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吐出一句:“滚吧。”
四人身子一颤,齐声伏地高呼:“谨遵元帅法旨!”
“寅时之前,妻女八人人净身入馆,候训!”
“若有一人不至、迟至、拒训——”
“满门抄斩!”
“谢元帅大恩!谢元帅不杀!”
四人连连叩首,磕得头皮破裂、血珠滚落,这才一瘸一拐,踉跄退下。
第390章 四对母女受训(上)
厅中余香未散,地上跪出的印痕犹在。
陆云端起半冷的茶盏,轻轻一转,盏中茶汤绕圈微荡,他忽地抬眸看向角落里仍跪着的宋濂,语气温和:
“宋大人今日倒是清心寡欲,纹丝不动。”
“杂家瞧着都羡慕……啧,那几个商贾啊,一口一个‘列祖列宗在天有灵’,一个比一个跪得像狗。”
“你就不同了。”
陆云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盏沿轻旋,热雾袅袅,他唇角一勾,似笑非笑地道:
“你可是读过《诗经》的,习过礼义廉耻的——”
“朝堂重臣,儒家正统,陛下亲封的益州州牧。”
“形势如何,宋大人最是明白。”
“眼下这般风声鹤唳、天翻地覆……”
他抬眸,笑意微凉,“要不要,也学学那几位,送上妻女,入杂家府中——”
“替大人,尽一尽忠?”
宋濂脸色一黑,终于沉声开口:
“老臣虽庸,但也不至于,学那等下作小人,用妻女去媚权、求生!”
“今日所见,实令人心寒——为人父者,竟能亲手将女儿、正妻,送入人榻?”
“若非亲眼所见,宋某绝不信世间有人能……这般下贱!”
厅中一静,连空气仿佛都冷了三分。
陆云却“噗嗤”一笑,笑得意味深长。
他放下茶盏,悠悠说道:“你真是骂得痛快啊——”
“若是前些日子听见州牧这番话,杂家都想给你顶礼膜拜。”
他话锋一转,眼神渐冷,唇角却依旧挂着笑意:“可若是让‘这位’听见了,恐怕就不止是‘顶礼’这么简单了……”
话音未落,陆云袖袍一翻,一封素色书信被轻轻摊在案上。
白纸黑字,火漆犹热,落款处——“宋濂”。
宋濂瞳孔猛地一缩!
那封信……是他昨日深夜派遣心腹回给东王的密信,
陆云两指提起信纸,轻轻晃了晃,唇角笑意浓郁:
“啧,这字——端正挺秀,一笔一画尽是忠义之气。”
“信中之语……更是忧国忧民,堪比奏折,堪比圣谕。”
他目光一转,盯住宋濂那张忽红忽白的老脸,忽然语调一转:
“可惜啊——写信的,是宋大人。”
“收信的,是东王殿下。”
宋濂喉头一紧,冷汗倏地滑落脊背!
他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陆云缓缓合起信纸,像是在收起某段回忆,语气却再无温度:
“你不是说,不肯用妻女求命?”
“那这封信,是拿你的什么求的命?”
宋濂再也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僵硬如石,眼神死灰。
陆云站起身来,微微一笑。
“你放心,杂家不杀你。”
“你还有用。”
“你要是真的不识趣——”
“那就让东王知道你是假意归顺、让四大粮商知晓是你将他们的计划泄露……”
“看看他们谁先把你……千刀万剐。”
厅堂内静得像一口棺。
陆云拂袖离去,背影远去。
只余宋濂,仍跪在原地,额头一点点磕在玉砖上,死死压住那封信……
……
夜色沉沉,月如钩,寒光洒在地砖上,铺出一层薄凉银辉。
经过一整日的紧急修缮,此刻的楼云馆虽未恢复往日的华美风姿,倒也勉强撑起了几分清净与体面。
断裂的梁木已被临时支撑,垮塌的檐角也被纱布掩饰,一盏盏宫灯高悬檐下,烛火映着帷幔轻晃,投出一道道斑驳影子,仿佛人心的暗影。
庭院中,几株被战火熏黑的竹子还残存着焦灼的痕迹,却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如同低语。
楼云馆主厅香烟袅袅,红毯铺地,金丝大帐微张,灯火映红整间房梁,
陆云懒懒地靠坐在主座之上,一只腿搭在腿上,衣袍半开,露出喉结与锁骨,指尖轻旋茶盏,眸光如寒星般,从八道纤细软跪的身影上,一一扫过。
堂下,八名女子齐齐跪地,一字排开,红纱轻裹,长发如云,雪腿并膝,裸足点地,香肩微颤,双峰高耸,宛若一排按序摆放供人赏玩的玩具。
赵清音跪得最前。
她本是赵家嫡女,礼仪森严、行止端方,可这一刻,她却披着一身半透明的薄纱红裳,跪在虎皮地毯上,膝盖被地砖磨得泛红,双手死死捏着裙角,指节发白。
她那对乳房极大,极圆,极饱满——仿佛两团脱笼白乳,在红纱之下高高挺起,坚挺得几乎将胸前布料顶出一座雪肉小山。
那一抹深邃的乳沟如刀刻斧劈般嵌入胸前,沿着锁骨蜿蜒而下,乳珠已在羞耻中涨得发硬,被纱料紧勒成两个凸起的鼓点,红润、圆挺、微颤。
而她那两条雪腿——细、嫩、白、紧、并——从膝盖到腿根,微微颤抖。
腿根深处那一片嫩肉羞涩地夹紧,红纱在小腹处被勒出一道极深的沟痕,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蜜缝的所在,但尚未湿润,只是紧紧绷缩,仿佛身体本能地想逃,却又被狠狠钉住,动弹不得。
她脸色苍白,唇角发颤,内心被一种扭曲的羞辱撕裂着:她,一个嫡女,竟要与母亲,一同侍候……一个“太监”?
赵夫人便跪在她身侧。
那是一位三十余岁的正室贵妇,曾以端庄闻名,满府女仆皆尊敬的主母。
可今夜,她却也同女儿一道,赤足、单衣、跪伏,香肩微抖,额角汗出如珠。
她的乳比赵清音更大——年岁之熟、肉感之沉,使得那两团巨乳仿佛熟透的雪桃,柔软却沉甸甸地压在胸前,衣裳根本束不住那骄傲的乳肉,半团已垂出衣口,乳头撑得布料微微湿透,映出两枚圆润如砒霜红豆般的乳珠,颤抖着在香风中微晃。
她羞,她悔,她恨——可更多的,是无法承受的屈辱。
自小她教女守礼,如今却与女儿一同跪在一个男人面前,还是……一个太监?
她不敢看清音,却也不敢后退半步,只能并膝挺胸,双腿夹紧,裙下布料随着呼吸一收一绷,蜜缝被勒得生疼,她却连扭动一下都不敢。
“杂家听说赵家门风极重,”
陆云忽地一笑,手中茶盏一旋,冷眸俯瞰而下,语调带着极尽的讥诮:
“母女同跪之姿……倒也端正得很。”
这一句,仿佛利箭穿心。
赵清音身子猛然一颤,指尖攥得更紧,唇咬得几乎出血,而赵夫人眼神第一次剧烈晃动,羞得双乳急剧起伏,胸前布料微微跳动,几乎撑破!
两人都不敢言。
可身体,却开始轻轻出汗,乳下微潮,裙角因紧张微抖,腿根处传来一股说不清的酥胀——尚未出水,却已灼痒。
而这一切,陆云尽收眼底。
他没多言,只眸光一转,落在了下一对——李家母女。
第391章 四对母女受训(下)
赵家母女尚在羞耻中挺胸僵跪,陆云眸光却已移至下方那位跪姿极其优雅、乳沟间赫然夹着一盏青瓷茶杯的女子——李灵素。
她是李家庶女,出身青楼夫人所生,自小便知“姿态”胜过血统。
此刻,她跪得最稳,肩背挺直,一对雪乳丰隆坚挺、毫无赘肉,布料紧贴之下清晰勾勒出完美乳弧,乳头早已挺立如珠,红中透紫,尖翘欲滴,纤细的脖颈一动,那茶盏竟随之在乳沟中轻轻晃荡,像嵌入进去似的,稳若雕镂,艳若春宫画卷。
她知道自己乳头硬了,也知道裙下腿根已隐有潮热微胀,但她控制得极好——不动,不说,不逃避,仿佛此刻是她在掌控这场献媚。
“奴家不敢怠慢……自幼便知‘请君饮茶’需以诚心。”
她声音又媚又软,仿佛丝帛贴过耳膜,说话时,那对雪乳轻颤,带动乳沟深陷,茶盏在那沟壑中像船漂水面,稳稳当当,晃出一圈圈淫靡香气。
陆云微笑,手指轻敲扶手,嘴角带着冷意:
“乳夹茶盏……李小姐果然是备足了才艺。”
“可你这双乳……恐怕是青楼里学的?”
“还是你娘教的?”
此言一出,如针刺心。
李灵素的笑容骤然一顿,眼中光芒颤了颤。
跪在她身后的——正是她的生母,李夫人。
那是李家正妻,名门闺秀出身,一生行止端庄、冷艳矜持。可今夜,她却披着同样一身轻纱薄裳,赤足跪伏,脸色冰冷中带着一丝细微颤意。
她的身子极美,尤其胸前那两团巨乳,虽然不如灵素挺翘,却更胜在沉实、厚重。
她膝跪之际,那双乳房像熟透的雪梨般从胸前落下,一半垂入红纱衣外,另一半被勒在布内,乳头高高挺起,竟比灵素更圆更红,只是微微下垂罢了,反显成熟风韵。
她听见陆云的那句“是不是你教的”,眼皮一颤,脸颊飞上一抹无法掩饰的羞红——却强自端坐,不作回应,像是要以沉默来维持最后一丝体面。
李灵素却忽然苦笑了一下。
她脑中闪过儿时母亲给她端茶的画面:轻声细语、手法娴熟,甚至……曾悄悄以胸夹盏调笑,说“男人最吃这套”。
那时候她不懂,如今才知——母亲从来就懂,只是不说罢了。
“果然是母女同道。”
陆云轻声道,“一前一后,一挺一垂,倒也相得益彰。”
李夫人猛地一抖,头垂得更低了,双肩轻轻颤抖,红纱下的雪乳抖出两道颤波,乳头因羞涩而收缩,却又因过度紧张而硬得像钉。
陆云却继续:
“你是正妻,她是庶女,如今你在后,她在前——你可曾想过,这叫‘以下犯上’?”
“还是说……你乐得看她出风头,好替你分些压力?”
这句一落,李夫人再也撑不住,手指轻轻攥紧裙角,雪背僵直如弓,那一瞬,她乳沟骤然深陷,仿佛连呼吸都被羞耻抽走。
李灵素则仍面带淡笑,只是那笑意中,已然泛出一层怅然与冰冷。
“母女共跪,俱是奴……何来上下之分?”
她声音如水,异常的平静。
“只是,奴家这对……稍硬些罢了。”
说着,她肩膀微颤,乳沟深吸,茶盏微响,仿佛在回应陆云的轻挑。
“硬是好事。”陆云冷笑,“杂家爱看……跪着也能硬的女人。”
赵家母女在羞耻中强撑,李家母女在风骚中互掐,而此刻,最让陆云满意的风景,赫然来自——周家母女。
周妍儿跪得最规矩。
她年纪最小,不过十五六,肤若凝脂,唇若桃瓣,黑发垂地,一双雪腿跪得笔直,小手紧紧攥着红纱裙角,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不堪亵玩却注定被玩的羞怯。
但这四对母女之中,她的胸是最大的,一对违背年龄的大乳团,几乎比肩赵清音,一跪下便从薄纱衣中蹦出两个浑圆肉丘,乳头被勒得高高顶起,泛着淡淡粉红色,仿佛刚被热水灼过一般胀红发硬,红纱贴在乳珠之上,像两粒透亮的果冻在微光下微微颤动,叫人一眼便看见,便血脉喷张。
她咬着唇,羞得双颊通红,纤细的腰肢因紧张而轻轻发抖,乳肉随之晃动,带出一圈圈雪白的肉浪,仿佛在无声地哭诉她的无助与屈辱。
而她下身那双白腻大腿,夹得极紧,腿根微绷,肌肉紧张到泛出细汗,小腹悄然起伏,红纱卡在腿缝之间,勒出一条极窄的阴影。
尚未湿润,但布料已被紧紧绷住,一寸蜜肉都被勒得突起,连唇瓣的轮廓都透出几分,像是羞耻即将滴出,但——还在死撑。
“娘亲……”她轻轻唤了一声,声音像蚊子。
她不敢回头看——因为她的母亲,周夫人,正跪在她身后。
周夫人,是全厅中最沉默也最软弱的一个。
她不似赵夫人的高傲、不如李夫人的冷艳,更不比孙夫人的风骚,她只是……一个“母亲”,一个为了保女儿、保家族,被迫脱去尊严、卸下底裤的女人。
可偏偏,她胸更大。
她的乳极其饱满,那是女人熟透之后才有的重量与弹性。
两团雪肉在她跪坐时自然下垂,一半贴着胸骨,一半垂落到小腹,乳头如青紫葡萄,饱胀得惊人。
那层红纱根本裹不住,被乳肉顶得鼓起两座肉山,随她的呼吸轻轻起伏,仿佛时刻要从衣中跳出。
她不敢看妍儿,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跪的位置——正好面对陆云,正好将自己与女儿,摆在同一条直线上。
母女共跪,一前一后,一羞一怕,一挺一颤。
“你女儿跪得挺好,奶子大得……快掉下来喽。”
陆云忽然开口,语气玩笑。
“你呢,周夫人,长得比她艳,比她熟,比她软——是不是……也跪过?”
“还是说,你这奶,是生妍儿时大的,还是……被谁玩大的?”
此言一出,周夫人身子剧烈一颤,脸色煞白,双手死死撑住地面,一对巨乳猛地晃荡,两点乳头划破红纱,从衣襟中悄然探出,红中透紫、湿润微亮,竟在极度紧张中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不是……不是……”她想解释,却声音发颤,羞得几乎晕厥。
周妍儿听见这句话,整个人抖了一下,肩头死死绷住,小脸瞬间涨红,眼眶含泪,牙关一咬——腿根猛地一紧,裙下那片蜜肉竟开始悄悄痉挛、隐隐发胀。
陆云懒懒地一靠,指尖扣着茶盏,目光终于落到了那最右侧的一对母女身上——
孙桃夭,孙家嫡女,妖娆、妩媚、贼精、骚得透骨;
孙夫人,前任花魁,丰腴、艳俗、媚笑入骨,一身风骚早已刻入骨髓。
这对母女,简直像是天生就为“共侍”而生的。
孙桃夭跪得并不正,甚至可以说——跪得太撩人了。
她双腿微微分开,膝盖仅是象征性地点地,臀部却高高翘起,像一只猫在伸懒腰。
红纱裙本就薄如蝉翼,随着她这点姿势,一整条蜜缝竟若隐若现地陷在臀沟里,被勒得死死的,蜜肉鼓胀、两瓣紧贴,像刚熟的嫩桃,绷得快裂开。
她那双乳房不算最大,但最圆、最挺、最翘,一对奶团仿佛两只活物,高高立起,布料紧勒在乳根上,勒出一道深痕,乳头已挺出布外,如两粒红梅,饱满、透亮、颤抖,随她的轻喘轻抖一晃一颤,艳光炸眼。
“元帅可还满意夭儿这幅模样?”
她轻启朱唇,声音媚得像化开的蜜糖。
陆云没答,只是冷眼打量,视线在她臀沟与乳尖间流连。
“若您还不够看……”
孙桃夭抬头,轻笑,忽地将头一低,整个人向前一伏,双臂撑地、乳肉下坠,香肩一颤,腰臀向后高高一翘。
那一瞬间,整条肉缝彻底显露。
红纱已完全绷开,布料陷入肉缝之中,连蜜肉的轮廓都清晰得像手绘图稿。
她轻轻一抖,蜜缝就随之一颤,那股“还未湿却紧到收缩”的视觉冲击力,几乎让人呼吸停滞!
她甚至故意夹了夹大腿,裙布随之一勒一绷,蜜缝中央那一点粉红轻轻鼓起,像是主动绽放。
“奴家未曾嫁人,此身……尚完整。”她回眸一笑,眉眼媚得像要溢出。
“若能破在元帅手中,便是夭儿三生有幸。”
“哦?”陆云轻嗤一声,“你这般骚样,居然还是雏儿?”
“若您不信……可命娘亲先验。”
孙桃夭忽然往后抬手,指向身侧——孙夫人。
那是一位四十出头的美妇,皮肤白得发亮,腰身极细,乳房极大,最让人惊艳的,是她那种浑然天成的“浪”。
她没羞、没怒,反而嫣然一笑,轻抬玉手,竟一边托着自己那两团沉甸甸的巨乳,一边朗声媚语:
“桃夭是奴亲生……娘亲自然知道她哪块还‘完整’。”
“不过若元帅想先赏‘熟的’——”
“妾身愿意先躺下受教,为您开开胃。”
她说着,居然缓缓解开自己的红纱衣领,双乳从布料中缓缓弹出——那是一对夸张到令人发懵的雪乳,白、滑、沉、胀,大得像两团活乳肉,乳头极长极硬,泛着深深的紫红色,一晃一晃地吊着,仿佛随时能被咬住、吮吸、揉压到发响!
“你们孙家,果然浪得彻底。”陆云一笑。
“母女一起上,谁教的?”
“是求生的渔网教的。”
孙夫人毫不避讳,“元帅若怜,母女共侍;元帅若怒,母女共灭。”
“奴与桃夭,只求个活路。”
说完,她居然与孙桃夭一同,缓缓趴伏下来,将乳肉贴地,臀抬高,蜜缝对主位,姿态如同一对等训母畜——
一老一嫩,一翘一垂,一笑一痴,一艳一浪。
空气中,乳香、体香、羞香交织成一股令人血脉喷张的淫靡气味,缓缓升腾至陆云鼻端。
他手中茶盏一转,终于起身。
“既然你们如此诚意——”
“那杂家,也不能辜负你们的美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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