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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387-388)作者:卡牌

[db:作者] 2025-06-12 08:19 长篇小说 3930 ℃

【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387-388)

作者:卡牌

字数:5383

第387章 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 陆云那一句“你们说,杂家该保谁”,落下时,厅中一片死寂,像是连空气都被瞬间冻结。

那四名女子身子猛然一震,俏脸苍白,眸中浮出惊恐——她们知道,这不是玩笑。

陆云,是认真的。

若是得不到陆云的庇护,那自己整个家族恐怕都会——倾覆、覆灭、连根拔起!

不是丢官、不是破财,而是满门老幼,一夜之间,连同族谱一道抹去!

赵清音咬着唇,率先挺身而出,开口说道:““若元帅怜惜,清音愿终生为奴,日日侍奉……夜夜解乏。”

她说完,腰一挺,乳肉高耸,一滴热茶自红珠处滑落,顺着乳沟蜿蜒而下,淌进裙下的腹窝,灼得她肌肤一颤。

“元帅……”

李灵素见状不甘,猛然起身,直接用双手托住双乳,把那对修长饱满的奶肉整个托了上来,奶尖早已硬挺如钉,一左一右压住茶盏边缘,像是两颗糖心被火烤后的果子,膨胀鼓胀,泛着艳光。

她咬着牙,声音颤着:“奴家……自小练过‘敬酒’之术,今日斗胆一试,若有不敬……请元帅责罚。”

她边说,边将茶盏缓缓下移,乳肉紧紧夹着,最终落在自己双乳之间——杯底深陷入乳沟,像插入蜜腔般,连蒸汽都在乳沟中弥漫蒸腾。

“元帅喝茶,灵素……愿意以命相侍。” “噗通!”

周妍儿也跪了出来,她年纪最小,身子娇软,跪着的时候屁股一抬,那层纱裙立刻贴进臀缝,整个屁股的圆度、深度、肉感暴露无遗,像是两团刚揉熟的奶馒头,软得能陷进去。

她咬着唇,从背后解开裙结,整个纱裙“唰”地滑落,只剩一条细如蛛丝的肚兜,乳头高高顶起,尖尖一颗藏在粉红布料里,胀得发硬,像是被人刚吸过一口还在颤动。

“奴……奴家不如赵姐姐会泡茶,不如李姐姐会挺胸,”

她低声道,“可奴家下面……最紧。” 话未完,孙桃夭却已一步跪近,毫不遮掩地将裙子整个掀起,底裤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布料贴在阴唇上,隐隐绽开的肉缝中,一点点淫水从肉缝中溢出来,沾在茶盏底沿。

她抬起头,红唇含笑,媚意横生:

“元帅……桃夭这盏茶,不用水,也不用火,只用奴家这点……自个儿熬出的‘香汤’,热得刚刚好,甜不甜……您尝一口就知道了。”

陆云眸色微沉,眼前是四具极尽肉欲的身子:或挺乳托盏,或双膝开跪,或裙底湿透,或自揭秘处。

空气中香汗、乳香、茶香、淫香交织。 “啧啧……”

陆云唇角微勾,:“这杂家不过是个净过身的老奴,在京城里百官瞧不起的存在……”

他低头看着那四双高跪挺乳的身影,茶盏在指尖轻旋:“谁知道……你们这些益州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居然如此引擎,倒真叫杂家受宠若惊。”

这一句话,四女齐颤,香肩微抖,乳头、蜜缝、股肉全都一跳一颤,像是被鞭子抽过。

四位粮商的脸色,却在此刻变成了五味杂陈:惊、怒、羞、悔、狂。

可为了不死,为了存活,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像一个青楼歌姬一般献媚。

片刻,陆云脸色一冷,寒声道:“你们几个将女儿送入杂家府中,是想要让杂家知道你们错了是吗?但是……”

他将茶盏往桌上一放,声音骤然冷锐如刀: “杂家要的,从来不是你们的女儿。” 陆云拂袖而起,身形未动,气势却已如九天雷霆,冷声震响:

“是你们的命——”

“还有你们背后那几千户商号,几百万石的仓粮,几万匹牲口、几万双劳力——”

“可曾救过这座益州半分?”

“益州饿殍遍野之时,你们在哪儿?!” “仓门紧锁,价翻三倍,闹得城破、民反、火起、尸横街口,你们可曾出过一斗粮?!”

“出一句话?!”

轰然一声,陆云拍案而起,玉案上的茶盏“砰”然炸裂,瓷片四散飞溅,滚热的茶水溅了赵清音一腿,瞬间染湿那条半透明的红纱裙,贴在腿根,一抹淡淡私密的阴影瞬间映透而出!

她不敢叫,不敢躲,纤细雪腿轻轻一抖,紧紧并拢,小腹隐隐起伏,整个人几欲瘫软,却只能僵跪在地,任那烫意渗入裙下。

陆云目光森然,一步步逼近那跪成一排的四大粮商:

“现在呢?”

“见本帅手握兵符、号令三军,就跪得比狗还快,送女儿、送家产,便以为能换来一条生路?”

他一字一顿,宛如刀剑砍入心肺!

“可笑!”

他蓦然扫向那几个衣不蔽体、酥胸微颤的女子,冷笑:

“你们以为杂家缺女人?”

“还是以为——缺跪着的人?”

一句话,四大粮商老脸齐齐发白,脸上羞愤欲死却又不敢言,四名女子更是娇躯战栗,身上强人御描总修通后那层湿透的轻纱已如透明,乳珠挺翘、乳沟深陷,媚得惊心,却只觉羞耻如海浪扑身,几欲无地自容。

就在这压抑得令人几欲晕厥的死寂中—— 宋濂咳了一声,干笑着想要说情:

“元帅息怒……四位虽有过失,可也尚有家资可用,如能戴罪立功、赎罪效忠,也不失为——”

话未说完,陆云目光一掠,冷冷一句: “宋大人这张嘴,也该找根狗链牵好了。” 铮的一声,厅中气氛如骤落冰窖!

宋濂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嘴唇哆嗦,却一个字也不敢回,冷汗瞬间打透了后背。

陆云缓缓回身,长袍轻拂,眼神深沉如夜。 “你们以为,送几张破契,送几个女儿,便能换回一家性命?”

“你们错了。”

他唇角勾起,缓缓吐出一句:“杂家想要你们背后之人的命!”

轰——!

一语落地,厅中宛若坠入寒渊,冷意如潮水般席卷四周,连空气都在瞬间凝固!

四大粮商脸色齐变!

赵文猛地瞪大双眼,冷汗“唰”地顺着鬓角淌下,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像是被人掐住喉咙。

李贵脑中一声炸响,“嗡”地一下,眼前几乎发黑,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身子一晃险些跪倒。

孙福、周猛呼吸一滞,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惊骇莫名地抬起,死死盯着那高台上的黑袍人影——

那目光,那笑容,那从容不迫的语调…… 宛如一尊笑着吃人的活阎罗!

——他知道!

——他竟早就知道!

原来这位陆元帅,早已识破他们是东王的人! 他们自以为小心翼翼、暗中布局,妄图以美色为钉、借女儿入室、图窥军情……可在陆云眼中,那不过是几只自作聪明的蝼蚁跳梁!

所谓筹谋?可笑!

所谓献媚?下贱!

所谓送女以钉?连笑话都算不上!

他们这一趟登门,连诈都不配,只是……自投罗网!

“他……他竟早就知道……”

赵文喉头发干,脸色一片煞白,汗如雨下。 李贵心头发炸,只觉五脏六腑都被人抓在掌心,抽出揉碎。

四人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扑通扑通跪下,连连磕头求饶:

“元帅明察!我赵家早已断绝旧线,一心归附大人座下!”

“孙家三次出银助赈,两次派人守粮,绝无二心!绝无二心!”

“周某愿献坊市、人手、账册,全部奉上,只求元帅饶命!”

“李某人……愿解散商行,送上田契库册,以表忠心——”

他们像四条被捏住命根的狗,在玉砖地上疯狂磕头,口水鼻涕混着血,脸都磕肿了还不敢停。

陆云没有说话。

他只是站在台阶之上,负手而立,冷眼看着四人跪舔如狗,嘴角勾着淡淡的笑。

那笑意不深,却像刀子刮过脸皮,割得四人五内翻涌。

许久,陆云才开口:

“忠心……你们一个个倒是说得比唱还好听。” “只可惜,杂家听惯了这种话。”

“一个两个都说归附,一个两个都磕头送女——”

他话音一顿,目光落在赵清音等四人身上。 “四个小娘子倒也姿色可人。”

“侍候人的手段也不错。”

“可你们说——她们这点东西,是天生的?” 四大粮商一怔。

陆云淡淡一笑:“若不是你们的夫人调教得好,怎会养出这等听话又骚媚的女儿?”

“倒让我生出几分好奇——”

“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一样听话?” 第388章 母女同侍?

“若不是你们的夫人调教得好,怎会养出这等听话又……可人的女儿?”

“倒让我生出几分好奇——”

“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

“一样……听话?”

陆云这一句话,说得不轻不重,却像一柄锥子,猛地刺进四位粮商的心口。

赵文脸色骤然僵住。

李贵下意识抬头,眼神一闪,又立刻低下头去,脸色涨红得近乎发紫。

孙福咽了口唾沫,手指在地上微微发抖,整个人像在拼命压住某种冲动般的羞怒与屈辱。

而周猛,则直接僵在那里,像是被钉在地上,额头的血印还未干,脸色却比血还要红。

——他这是在暗示什么?

——他……想让他们把夫人也……

念头刚一浮现,四人心底就猛地抽搐了一下,像是被人扼住喉咙,喘不过气来!

他们皆是益州巨富,府中夫人无不是名门出身,或清贵、或骄矜、或擅礼教——

可如今,在陆云一句“她们是不是也听话”的话里微部流轻画人以自,那几个身为一家主母就要如同戏子婊子一样赏玩,而且听这位陆元帅的话中意思,还需要他们自己说出来。

一瞬间,羞耻与屈辱如毒烈焰般从他们的心头窜出,烧得五脏俱裂、眼前发黑!

可偏偏,他们却一个字也不敢反驳。

虽然站在上方的陆云只从说完后便没有说什么,脸上未曾动怒,反而含笑,但他们能够想想若是自己真的拒绝,恐怕就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赵文指节发白,紧紧握着袖口,脑中闪过妻子那张平日高傲清冷的脸——若真叫她与女儿一道跪在榻前,脱衣奉身……

那一幕羞耻得他胃里一阵翻滚,几乎吐出来! 李贵下意识咬着牙,冷汗一滴滴往脖颈里滑,他想怒吼、想拒绝,想大喊“做梦!”——

可下一瞬,又想起陆云方才那一句:

“杂家要你们背后之人的命。”

这不是威胁,这是事实。

不顺从,便是——全族陪葬。

周猛脑子里“嗡”地一响,几乎跪趴在地,像一条快要抽搐的老狗,连身子都在颤。

他想到夫人那对仍雪嫩如玉的腿,想到和女儿一起叉开腿供一同工人赏玩,心中竟生出一种说不清是羞辱还是绝望的疯狂感。

而孙富最清楚——陆云不是说说而已。 这个人,能在三日之间用一纸粮价挑起暴乱、能把整个益州官商架在火上烤,又怎会开口不算数?

“只要他一句话,孙家就会从这个世上——消失。”

他们不敢想下去。

但更不敢拒绝。

于是,四人跪在原地,嘴巴却沉默了。 额上的冷汗一滴滴滑落,膝下冰凉的地面,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们,他们的命,已经不在他们手里了。

而在陆云面前,那跪着的四道倩影,在陆云话落下的一瞬间,身子竟同时轻颤。

赵清音第一个心头一震,双唇咬得发白,指节死死攥着裙角。

她是四人中最早站出来奉茶者,自以为能用“顺从”换一线生机。

可她没想到——母亲,竟也会被卷进来! 她脑海中浮现出那位素来高洁自持、礼法森严的赵夫人,一举一动皆中规中矩,连她小时候坐姿不端都会被责打。

可如今,那样一位“贵妇”,竟也要与她一同跪下,一同奉身?

一同将身体,奉给眼前这个“太监”? 一股深不见底的羞耻感,像烈焰般在赵清音心头炸开!

她咬紧牙关,却发现下腹一阵阵抽搐,那烫茶流过的部位还在发红发热,湿意未干……

羞耻、屈辱、畏惧,混在一起,简直要逼疯她! 李灵素却是一愣后,眼中浮出短暂的空白。 她是青楼出身夫人生的庶女,从小便懂得“姿态”有时比血统更重要。

她没赵清音那种家教沉重,却更清楚:“母女共侍”这种话一旦说出口,就绝不会收回。

她忽然想起,母亲曾在她年幼时教她如何端杯、如何含笑,甚至偷偷教过她如何夹乳夹物,说那是“真正的女人技”。

——难道那时候,娘就在为今日做准备了? 一股隐秘的震颤自心底漫起,李灵素忽然觉得脊背发冷,乳沟间的茶盏仿佛变得沉重无比,而乳尖下的那团湿意,却愈发灼人。

她低下头,不知自己此刻是羞耻,还是…… ……隐隐有一点兴奋。

周妍儿最年轻,最天真,她的反应最直接—— “娘亲……娘亲也要一起来?!”

她瞪大了眼,娇嫩的唇瓣微微颤抖,眼圈倏地红了,眼泪一下涌了上来。

“我不想……不想让娘看到我这样……” 她声音低得像蚊子,跪得笔直,却轻轻往后缩了一寸,仿佛只要缩回娘的身后,一切羞辱就不会落到她身上。

可她又很清楚:一旦开口,娘亲反而更危险。 她只能忍着,像只受惊的小兽一样低头,泪水啪嗒啪嗒地滴在玉砖上,混着裙下那已经湿透的蜜意。

孙桃夭却没有动。

她低着头,眉眼低垂,像是听到了什么,却又像什么都没听到。

她的裙摆早已掀开,蜜穴半裸,底裤被撩在膝后,陆云若一抬步,她便能直接奉上蜜穴供人舔弄。

而她的母亲——那位孙夫人,那个在外人面前端着的,实际却骚气十足的母亲。

可此刻,孙桃夭忽然在心底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

若是娘亲也在……那她就不是最羞耻的那个了。 羞耻若共担,是否就不那么疼了?

她猛然惊醒,心中骇然,可那股隐隐约约的兴奋感,却像毒藤一样缠绕上她的心脉——

她忽然有点,想看娘亲……在自己身边跪着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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