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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389-391)作者:卡牌

[db:作者] 2025-06-12 08:19 长篇小说 5670 ℃

【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389-391)

作者:卡牌

2025/05/05 发布于 uaa

字数:8969

第389章 今夜便亲自送妻入府

厅中死寂。

陆云一句“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一样听话”,落下后,空气仿佛凝固成冰。

四大粮商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被生生钉死在那里。

赵文额头抵地,牙齿死咬着下唇,指尖用力到发白。

他知道,陆云没有逼他说出口。

可只要他不说,赵家就活不了。

他心中翻滚如潮——羞耻、愤怒、恨意……可最终都化作一点点冰凉的汗,从背脊流下。

赵清音还在跪着,他不敢抬头看女儿,只能咬着牙,将最后那道脸皮,一寸寸剥下。

“……若元帅不弃,拙荆……愿……亲侍左右,效忠元帅。”

李贵听得浑身一震,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良久才干笑着低头:

“我李家……愿以全族女眷为誓,夫人……也当共赴忠诚,随女陪侍,不敢有违。”

孙福闭着眼,像是在吞血,声音低得近乎喃喃:

“孙某……今夜便亲自送妻入府。”

“……若元帅需训,夫人自当解衣伏地,听命受教。”

最后的周猛,跪在那里良久,指节“咔”的一声捏响,最终俯首低到尘埃。

“……我周家无甚可取。”

“只愿今夜母女二人……一同为元帅奉茶暖榻。”

“以此谢命,贱命……愿替周家偿罪。”

四人话语发颤,却无一人敢稍有迟疑。

他们心里明白,只要有一人拒绝,等待家族的便是灭顶之灾 —— 从后宅到祠堂,将血流成河。

他们此刻不过是为了家族存续而做出的无奈抉择。

一旁跪着的四位千金,内心同样翻江倒海。

赵清音咬着唇,眼角湿意凝结,脑中嗡嗡作响。

李灵素睫毛低垂,却越发湿热,羞意与躁动纠缠不清。

周妍儿几乎想逃,却发觉自己双腿发软,根本跪不动了。

孙桃夭微微扬起唇角,不知是苦涩还是兴奋。

高座之上,陆云负手而立,冷眼旁观一言不发,眼底寒芒闪烁,唇角挂着讥讽的笑意。

这四个初次见着自己就哭穷卖惨、嘴里满是忠义,实则自私自利、漠视民命、将百万百姓生死踩在脚下的老狗。

此刻,终于亲手把自己的脸皮撕了个干净,跪着送上了骨头。

他们连“要不要当狗”都等不及命令,自己就摇着尾巴扑了过来。

陆云甚至连话都没开口要,那几人便抢着将自家妻女往前推,

供他——

观赏、把玩、处置。

为的不过是所谓的家族存续!

片刻之后,他忽地轻声叹了口气,语调不急不缓:

“哎……杂家不过是个净了身的太监,哪敢劳烦诸位的‘正室夫人’伺候?”

“你们几位,可是益州赫赫有名的大商之主,身份尊贵,门楣清正,怎能……跟着杂家玩这些下三滥的勾当呢?”

话音落下,厅中四位家主身子一震,脸上羞耻未褪,却忽然齐齐抬起头来。

赵文第一个咬牙,额上青筋跳起,一咬后槽牙:“元帅何必见外……赵某妻女之身,既已送出,自当是元帅之人。”

“赏也好,玩也罢;训也行,辱也成——”

“哪怕……哪怕与狗共席、与婢同榻,赵某也绝无怨言,只求元帅收下!”

他话音刚落,李贵眼中精光一闪,猛地叩首出声,声如裂帛:

“李家门楣再高,也高不过元帅天威!”

“若元帅不收,那小人便亲手打死她们——留着也是污浊世间,徒惹元帅不快!”

孙福已将额死死贴在玉砖之上,声音发颤,却字字分明,带着豁出一切的清醒:

“孙家妻女……愿为奴婢,愿为玩物,愿为……元帅榻前的踏垫与杯盏。”

“只求元帅念一线命脉,不灭我孙氏八十三口——”

“她们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剥皮抽筋、按地调教……孙某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

周猛脸色惨白,手指在地面死死扣入血缝,目光却前所未有地清醒决绝:

“若元帅怜她们几分姿色,不弃我周家满门污名——”

“那便请您收下!”

“日夜把玩,随意处置,观赏、调教、羞辱、蹂躏——”

“皆为我周家无上之荣!”

这四位曾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益州四大粮商,,此刻一个个匍匐在地,低头、献人,求饶。

他们不再顾什么颜面,不再讲什么节义,甚至不再把自家妻女当作人。

他们,只求一个字:——活。

他们的四位女儿闻言全都脸色惨白,银牙紧咬着嘴唇,娇躯发颤。

赵清音娇躯微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眼眶泛红。

她不敢抬头,也不愿相信——

自己那个平日里最讲“礼法家教”的父亲,竟亲口说出“与狗共席”这等话,亲手将她与娘亲一起……送上他人床前!

那一瞬间,她连呼吸都变得疼痛,连羞都羞不过来,只剩下死寂般的窒息。

李灵素眉眼低垂,乳沟间那只茶盏微微一颤,几欲滑落。

她不是没料到父亲会低头,可没料到——是这般卑贱。

“若不收便打死?”她听得清清楚楚。

一滴冷汗顺着脖颈滑进胸口,茶水未凉,心已冷透。

可偏偏,那冷意中竟还夹着一丝……隐隐的酥麻。

周妍儿扑通一声跪趴下去,泪水早已决堤,唇齿间塞满了哽咽。

她咬着唇,低声哭着:“爹……爹你怎能……”

可那句质问刚出口,就被自己噎了回去。

因为她知道,若是多嘴,爹可能真的会……把她打死。

她只能哭,哭得像个被卖的童养媳。

孙桃夭却没有哭,也没有怒。

她只是静静地跪着,微微仰着头,眼底那抹迷光越来越深。

当父亲说出“调教、羞辱、蹂躏”那几个字时,她的耳廓竟微微泛红,蜜缝深处有细汗沁出,裙摆悄悄一湿。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敢深想。

只觉得腿根有些发软,背脊却越来越直,像是在等着……等着别人来调教,蹂躏她。

陆云轻轻一笑,笑道:

“杂家若是收了,怕你们几个……回去没脸见你们列祖列宗罢?”

“不会!断不会!若是在下列祖列宗泉下有知,得知是大人您看上了赵家的妻女,那是赵家八代积德、修来的福分!”

“若我孙家列祖泉下得知,是元帅愿意降尊接纳我妻女,他们……他们怕是要披甲出棺,亲来跪谢大恩!”

……

被连续踩的四大粮商为了活下去已经豁出去了,连连说道。

陆云笑意未改,只轻轻拂去茶盏盖,悠悠吐出一句:“如此说来……你们这几位列祖列宗,倒也……挺识趣。”

说道此处顿了顿,收敛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吐出一句:“滚吧。”

四人身子一颤,齐声伏地高呼:“谨遵元帅法旨!”

“寅时之前,妻女八人人净身入馆,候训!”

“若有一人不至、迟至、拒训——”

“满门抄斩!”

“谢元帅大恩!谢元帅不杀!”

四人连连叩首,磕得头皮破裂、血珠滚落,这才一瘸一拐,踉跄退下。

第390章 四对母女受训(上)

厅中余香未散,地上跪出的印痕犹在。

陆云端起半冷的茶盏,轻轻一转,盏中茶汤绕圈微荡,他忽地抬眸看向角落里仍跪着的宋濂,语气温和:

“宋大人今日倒是清心寡欲,纹丝不动。”

“杂家瞧着都羡慕……啧,那几个商贾啊,一口一个‘列祖列宗在天有灵’,一个比一个跪得像狗。”

“你就不同了。”

陆云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盏沿轻旋,热雾袅袅,他唇角一勾,似笑非笑地道:

“你可是读过《诗经》的,习过礼义廉耻的——”

“朝堂重臣,儒家正统,陛下亲封的益州州牧。”

“形势如何,宋大人最是明白。”

“眼下这般风声鹤唳、天翻地覆……”

他抬眸,笑意微凉,“要不要,也学学那几位,送上妻女,入杂家府中——”

“替大人,尽一尽忠?”

宋濂脸色一黑,终于沉声开口:

“老臣虽庸,但也不至于,学那等下作小人,用妻女去媚权、求生!”

“今日所见,实令人心寒——为人父者,竟能亲手将女儿、正妻,送入人榻?”

“若非亲眼所见,宋某绝不信世间有人能……这般下贱!”

厅中一静,连空气仿佛都冷了三分。

陆云却“噗嗤”一笑,笑得意味深长。

他放下茶盏,悠悠说道:“你真是骂得痛快啊——”

“若是前些日子听见州牧这番话,杂家都想给你顶礼膜拜。”

他话锋一转,眼神渐冷,唇角却依旧挂着笑意:“可若是让‘这位’听见了,恐怕就不止是‘顶礼’这么简单了……”

话音未落,陆云袖袍一翻,一封素色书信被轻轻摊在案上。

白纸黑字,火漆犹热,落款处——“宋濂”。

宋濂瞳孔猛地一缩!

那封信……是他昨日深夜派遣心腹回给东王的密信,

陆云两指提起信纸,轻轻晃了晃,唇角笑意浓郁:

“啧,这字——端正挺秀,一笔一画尽是忠义之气。”

“信中之语……更是忧国忧民,堪比奏折,堪比圣谕。”

他目光一转,盯住宋濂那张忽红忽白的老脸,忽然语调一转:

“可惜啊——写信的,是宋大人。”

“收信的,是东王殿下。”

宋濂喉头一紧,冷汗倏地滑落脊背!

他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陆云缓缓合起信纸,像是在收起某段回忆,语气却再无温度:

“你不是说,不肯用妻女求命?”

“那这封信,是拿你的什么求的命?”

宋濂再也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僵硬如石,眼神死灰。

陆云站起身来,微微一笑。

“你放心,杂家不杀你。”

“你还有用。”

“你要是真的不识趣——”

“那就让东王知道你是假意归顺、让四大粮商知晓是你将他们的计划泄露……”

“看看他们谁先把你……千刀万剐。”

厅堂内静得像一口棺。

陆云拂袖离去,背影远去。

只余宋濂,仍跪在原地,额头一点点磕在玉砖上,死死压住那封信……

……

夜色沉沉,月如钩,寒光洒在地砖上,铺出一层薄凉银辉。

经过一整日的紧急修缮,此刻的楼云馆虽未恢复往日的华美风姿,倒也勉强撑起了几分清净与体面。

断裂的梁木已被临时支撑,垮塌的檐角也被纱布掩饰,一盏盏宫灯高悬檐下,烛火映着帷幔轻晃,投出一道道斑驳影子,仿佛人心的暗影。

庭院中,几株被战火熏黑的竹子还残存着焦灼的痕迹,却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如同低语。

楼云馆主厅香烟袅袅,红毯铺地,金丝大帐微张,灯火映红整间房梁,

陆云懒懒地靠坐在主座之上,一只腿搭在腿上,衣袍半开,露出喉结与锁骨,指尖轻旋茶盏,眸光如寒星般,从八道纤细软跪的身影上,一一扫过。

堂下,八名女子齐齐跪地,一字排开,红纱轻裹,长发如云,雪腿并膝,裸足点地,香肩微颤,双峰高耸,宛若一排按序摆放供人赏玩的玩具。

赵清音跪得最前。

她本是赵家嫡女,礼仪森严、行止端方,可这一刻,她却披着一身半透明的薄纱红裳,跪在虎皮地毯上,膝盖被地砖磨得泛红,双手死死捏着裙角,指节发白。

她那对乳房极大,极圆,极饱满——仿佛两团脱笼白乳,在红纱之下高高挺起,坚挺得几乎将胸前布料顶出一座雪肉小山。

那一抹深邃的乳沟如刀刻斧劈般嵌入胸前,沿着锁骨蜿蜒而下,乳珠已在羞耻中涨得发硬,被纱料紧勒成两个凸起的鼓点,红润、圆挺、微颤。

而她那两条雪腿——细、嫩、白、紧、并——从膝盖到腿根,微微颤抖。

腿根深处那一片嫩肉羞涩地夹紧,红纱在小腹处被勒出一道极深的沟痕,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蜜缝的所在,但尚未湿润,只是紧紧绷缩,仿佛身体本能地想逃,却又被狠狠钉住,动弹不得。

她脸色苍白,唇角发颤,内心被一种扭曲的羞辱撕裂着:她,一个嫡女,竟要与母亲,一同侍候……一个“太监”?

赵夫人便跪在她身侧。

那是一位三十余岁的正室贵妇,曾以端庄闻名,满府女仆皆尊敬的主母。

可今夜,她却也同女儿一道,赤足、单衣、跪伏,香肩微抖,额角汗出如珠。

她的乳比赵清音更大——年岁之熟、肉感之沉,使得那两团巨乳仿佛熟透的雪桃,柔软却沉甸甸地压在胸前,衣裳根本束不住那骄傲的乳肉,半团已垂出衣口,乳头撑得布料微微湿透,映出两枚圆润如砒霜红豆般的乳珠,颤抖着在香风中微晃。

她羞,她悔,她恨——可更多的,是无法承受的屈辱。

自小她教女守礼,如今却与女儿一同跪在一个男人面前,还是……一个太监?

她不敢看清音,却也不敢后退半步,只能并膝挺胸,双腿夹紧,裙下布料随着呼吸一收一绷,蜜缝被勒得生疼,她却连扭动一下都不敢。

“杂家听说赵家门风极重,”

陆云忽地一笑,手中茶盏一旋,冷眸俯瞰而下,语调带着极尽的讥诮:

“母女同跪之姿……倒也端正得很。”

这一句,仿佛利箭穿心。

赵清音身子猛然一颤,指尖攥得更紧,唇咬得几乎出血,而赵夫人眼神第一次剧烈晃动,羞得双乳急剧起伏,胸前布料微微跳动,几乎撑破!

两人都不敢言。

可身体,却开始轻轻出汗,乳下微潮,裙角因紧张微抖,腿根处传来一股说不清的酥胀——尚未出水,却已灼痒。

而这一切,陆云尽收眼底。

他没多言,只眸光一转,落在了下一对——李家母女。

第391章 四对母女受训(下)

赵家母女尚在羞耻中挺胸僵跪,陆云眸光却已移至下方那位跪姿极其优雅、乳沟间赫然夹着一盏青瓷茶杯的女子——李灵素。

她是李家庶女,出身青楼夫人所生,自小便知“姿态”胜过血统。

此刻,她跪得最稳,肩背挺直,一对雪乳丰隆坚挺、毫无赘肉,布料紧贴之下清晰勾勒出完美乳弧,乳头早已挺立如珠,红中透紫,尖翘欲滴,纤细的脖颈一动,那茶盏竟随之在乳沟中轻轻晃荡,像嵌入进去似的,稳若雕镂,艳若春宫画卷。

她知道自己乳头硬了,也知道裙下腿根已隐有潮热微胀,但她控制得极好——不动,不说,不逃避,仿佛此刻是她在掌控这场献媚。

“奴家不敢怠慢……自幼便知‘请君饮茶’需以诚心。”

她声音又媚又软,仿佛丝帛贴过耳膜,说话时,那对雪乳轻颤,带动乳沟深陷,茶盏在那沟壑中像船漂水面,稳稳当当,晃出一圈圈淫靡香气。

陆云微笑,手指轻敲扶手,嘴角带着冷意:

“乳夹茶盏……李小姐果然是备足了才艺。”

“可你这双乳……恐怕是青楼里学的?”

“还是你娘教的?”

此言一出,如针刺心。

李灵素的笑容骤然一顿,眼中光芒颤了颤。

跪在她身后的——正是她的生母,李夫人。

那是李家正妻,名门闺秀出身,一生行止端庄、冷艳矜持。可今夜,她却披着同样一身轻纱薄裳,赤足跪伏,脸色冰冷中带着一丝细微颤意。

她的身子极美,尤其胸前那两团巨乳,虽然不如灵素挺翘,却更胜在沉实、厚重。

她膝跪之际,那双乳房像熟透的雪梨般从胸前落下,一半垂入红纱衣外,另一半被勒在布内,乳头高高挺起,竟比灵素更圆更红,只是微微下垂罢了,反显成熟风韵。

她听见陆云的那句“是不是你教的”,眼皮一颤,脸颊飞上一抹无法掩饰的羞红——却强自端坐,不作回应,像是要以沉默来维持最后一丝体面。

李灵素却忽然苦笑了一下。

她脑中闪过儿时母亲给她端茶的画面:轻声细语、手法娴熟,甚至……曾悄悄以胸夹盏调笑,说“男人最吃这套”。

那时候她不懂,如今才知——母亲从来就懂,只是不说罢了。

“果然是母女同道。”

陆云轻声道,“一前一后,一挺一垂,倒也相得益彰。”

李夫人猛地一抖,头垂得更低了,双肩轻轻颤抖,红纱下的雪乳抖出两道颤波,乳头因羞涩而收缩,却又因过度紧张而硬得像钉。

陆云却继续:

“你是正妻,她是庶女,如今你在后,她在前——你可曾想过,这叫‘以下犯上’?”

“还是说……你乐得看她出风头,好替你分些压力?”

这句一落,李夫人再也撑不住,手指轻轻攥紧裙角,雪背僵直如弓,那一瞬,她乳沟骤然深陷,仿佛连呼吸都被羞耻抽走。

李灵素则仍面带淡笑,只是那笑意中,已然泛出一层怅然与冰冷。

“母女共跪,俱是奴……何来上下之分?”

她声音如水,异常的平静。

“只是,奴家这对……稍硬些罢了。”

说着,她肩膀微颤,乳沟深吸,茶盏微响,仿佛在回应陆云的轻挑。

“硬是好事。”陆云冷笑,“杂家爱看……跪着也能硬的女人。”

赵家母女在羞耻中强撑,李家母女在风骚中互掐,而此刻,最让陆云满意的风景,赫然来自——周家母女。

周妍儿跪得最规矩。

她年纪最小,不过十五六,肤若凝脂,唇若桃瓣,黑发垂地,一双雪腿跪得笔直,小手紧紧攥着红纱裙角,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不堪亵玩却注定被玩的羞怯。

但这四对母女之中,她的胸是最大的,一对违背年龄的大乳团,几乎比肩赵清音,一跪下便从薄纱衣中蹦出两个浑圆肉丘,乳头被勒得高高顶起,泛着淡淡粉红色,仿佛刚被热水灼过一般胀红发硬,红纱贴在乳珠之上,像两粒透亮的果冻在微光下微微颤动,叫人一眼便看见,便血脉喷张。

她咬着唇,羞得双颊通红,纤细的腰肢因紧张而轻轻发抖,乳肉随之晃动,带出一圈圈雪白的肉浪,仿佛在无声地哭诉她的无助与屈辱。

而她下身那双白腻大腿,夹得极紧,腿根微绷,肌肉紧张到泛出细汗,小腹悄然起伏,红纱卡在腿缝之间,勒出一条极窄的阴影。

尚未湿润,但布料已被紧紧绷住,一寸蜜肉都被勒得突起,连唇瓣的轮廓都透出几分,像是羞耻即将滴出,但——还在死撑。

“娘亲……”她轻轻唤了一声,声音像蚊子。

她不敢回头看——因为她的母亲,周夫人,正跪在她身后。

周夫人,是全厅中最沉默也最软弱的一个。

她不似赵夫人的高傲、不如李夫人的冷艳,更不比孙夫人的风骚,她只是……一个“母亲”,一个为了保女儿、保家族,被迫脱去尊严、卸下底裤的女人。

可偏偏,她胸更大。

她的乳极其饱满,那是女人熟透之后才有的重量与弹性。

两团雪肉在她跪坐时自然下垂,一半贴着胸骨,一半垂落到小腹,乳头如青紫葡萄,饱胀得惊人。

那层红纱根本裹不住,被乳肉顶得鼓起两座肉山,随她的呼吸轻轻起伏,仿佛时刻要从衣中跳出。

她不敢看妍儿,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跪的位置——正好面对陆云,正好将自己与女儿,摆在同一条直线上。

母女共跪,一前一后,一羞一怕,一挺一颤。

“你女儿跪得挺好,奶子大得……快掉下来喽。”

陆云忽然开口,语气玩笑。

“你呢,周夫人,长得比她艳,比她熟,比她软——是不是……也跪过?”

“还是说,你这奶,是生妍儿时大的,还是……被谁玩大的?”

此言一出,周夫人身子剧烈一颤,脸色煞白,双手死死撑住地面,一对巨乳猛地晃荡,两点乳头划破红纱,从衣襟中悄然探出,红中透紫、湿润微亮,竟在极度紧张中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不是……不是……”她想解释,却声音发颤,羞得几乎晕厥。

周妍儿听见这句话,整个人抖了一下,肩头死死绷住,小脸瞬间涨红,眼眶含泪,牙关一咬——腿根猛地一紧,裙下那片蜜肉竟开始悄悄痉挛、隐隐发胀。

陆云懒懒地一靠,指尖扣着茶盏,目光终于落到了那最右侧的一对母女身上——

孙桃夭,孙家嫡女,妖娆、妩媚、贼精、骚得透骨;

孙夫人,前任花魁,丰腴、艳俗、媚笑入骨,一身风骚早已刻入骨髓。

这对母女,简直像是天生就为“共侍”而生的。

孙桃夭跪得并不正,甚至可以说——跪得太撩人了。

她双腿微微分开,膝盖仅是象征性地点地,臀部却高高翘起,像一只猫在伸懒腰。

红纱裙本就薄如蝉翼,随着她这点姿势,一整条蜜缝竟若隐若现地陷在臀沟里,被勒得死死的,蜜肉鼓胀、两瓣紧贴,像刚熟的嫩桃,绷得快裂开。

她那双乳房不算最大,但最圆、最挺、最翘,一对奶团仿佛两只活物,高高立起,布料紧勒在乳根上,勒出一道深痕,乳头已挺出布外,如两粒红梅,饱满、透亮、颤抖,随她的轻喘轻抖一晃一颤,艳光炸眼。

“元帅可还满意夭儿这幅模样?”

她轻启朱唇,声音媚得像化开的蜜糖。

陆云没答,只是冷眼打量,视线在她臀沟与乳尖间流连。

“若您还不够看……”

孙桃夭抬头,轻笑,忽地将头一低,整个人向前一伏,双臂撑地、乳肉下坠,香肩一颤,腰臀向后高高一翘。

那一瞬间,整条肉缝彻底显露。

红纱已完全绷开,布料陷入肉缝之中,连蜜肉的轮廓都清晰得像手绘图稿。

她轻轻一抖,蜜缝就随之一颤,那股“还未湿却紧到收缩”的视觉冲击力,几乎让人呼吸停滞!

她甚至故意夹了夹大腿,裙布随之一勒一绷,蜜缝中央那一点粉红轻轻鼓起,像是主动绽放。

“奴家未曾嫁人,此身……尚完整。”她回眸一笑,眉眼媚得像要溢出。

“若能破在元帅手中,便是夭儿三生有幸。”

“哦?”陆云轻嗤一声,“你这般骚样,居然还是雏儿?”

“若您不信……可命娘亲先验。”

孙桃夭忽然往后抬手,指向身侧——孙夫人。

那是一位四十出头的美妇,皮肤白得发亮,腰身极细,乳房极大,最让人惊艳的,是她那种浑然天成的“浪”。

她没羞、没怒,反而嫣然一笑,轻抬玉手,竟一边托着自己那两团沉甸甸的巨乳,一边朗声媚语:

“桃夭是奴亲生……娘亲自然知道她哪块还‘完整’。”

“不过若元帅想先赏‘熟的’——”

“妾身愿意先躺下受教,为您开开胃。”

她说着,居然缓缓解开自己的红纱衣领,双乳从布料中缓缓弹出——那是一对夸张到令人发懵的雪乳,白、滑、沉、胀,大得像两团活乳肉,乳头极长极硬,泛着深深的紫红色,一晃一晃地吊着,仿佛随时能被咬住、吮吸、揉压到发响!

“你们孙家,果然浪得彻底。”陆云一笑。

“母女一起上,谁教的?”

“是求生的渔网教的。”

孙夫人毫不避讳,“元帅若怜,母女共侍;元帅若怒,母女共灭。”

“奴与桃夭,只求个活路。”

说完,她居然与孙桃夭一同,缓缓趴伏下来,将乳肉贴地,臀抬高,蜜缝对主位,姿态如同一对等训母畜——

一老一嫩,一翘一垂,一笑一痴,一艳一浪。

空气中,乳香、体香、羞香交织成一股令人血脉喷张的淫靡气味,缓缓升腾至陆云鼻端。

他手中茶盏一转,终于起身。

“既然你们如此诚意——”

“那杂家,也不能辜负你们的美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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