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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361-380)作者:卡牌

[db:作者] 2025-06-12 08:19 长篇小说 9330 ℃

【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361-368)

作者:卡牌

第361章 这是我刚刚为你流的浪水 陆云终于低低咬牙,像野兽般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扑倒在地上,手指一挑,撩开她下摆最后那层遮挡。 眼前蜜穴被粘稠的蜜液染透了,娇嫩勾人,像是一朵盛放到了极致的花,红得发亮,软得发颤,让人迫不及待的想要狠狠的蹂躏。 冷月咬着唇,眉眼媚得像在发光,忽地伸手一扯,将他裤间那根被撑起的肉棒猛然释放。 下一秒,火热的棒身便贴上了她那片湿得发黏的缝隙,肉贴着肉,炽热贴着柔滑,连心跳都隔着薄布撞在了一起。 “你不操我……我今晚就夹着你睡,磨着你醒,天天顶着你过。”“你不操我……我今晚就夹着你睡,磨着你醒,天天顶着你过。”“你不进来也没关系……”她弯起眸子,一边笑一边喘,那处早已湿得像春雨落地的花田,轻轻一吸,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他整根卷进去,“你信不信,它自己都会忍不住把你吞进去……”“你不进来也没关系……”她弯起眸子,一边笑一边喘,那处早已湿得像春雨落地的花田,轻轻一吸,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他整根卷进去,“你信不信,它自己都会忍不住把你吞进去……”冷月整个人被他地上,雪白的美腿被架得极高,大腿内侧的嫩肉被他手臂托着,细腻得泛光,那出早已是一片湿滑,死死贴着他下腹的鸡巴,随着她轻轻扭动,黏腻的水声悄然响起,连呼吸都多了甜腥的气味。 冷月整个人被他地上,雪白的美腿被架得极高,大腿内侧的嫩肉被他手臂托着,细腻得泛光,那出早已是一片湿滑,死死贴着他下腹的鸡巴,随着她轻轻扭动,黏腻的水声悄然响起,连呼吸都多了甜腥的气味。 “陆公公……” 她嗓音低软,媚得像猫儿撒娇,又像发情时的求欢,轻轻贴在他耳侧:“你知道你现在顶着我哪儿吗?”她嗓音低软,媚得像猫儿撒娇,又像发情时的求欢,轻轻贴在他耳侧:“你知道你现在顶着我哪儿吗?”“那是我的逼……嗯?你要是敢往前一寸……你就真的进来了。”“那是我的逼……嗯?你要是敢往前一寸……你就真的进来了。”“你敢不敢? “你敢不敢? 她喘了一声。 陆云额头贴着她,浑身的热度高得吓人,脊背绷得像一把拉满的弓,那根鸡巴炽热像要烧断理智。 他能感受到——她的蜜穴正轻轻吸着他,那股灼热的湿意,像是火焰里浸了蜜,一点点往上蠕动,几乎要把他吞进去。 冷月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媚眼朦胧,喘得声声发软,唇边却笑得发狠。 “你这的鸡巴……好烫……烧的我快发疯了……”“你这的鸡巴……好烫……烧的我快发疯了……”“不动?要我自己扶着送进去?” “不动?要我自己扶着送进去?” 说着,她竟真的抬起了手,指尖顺着两人之间贴合的交界处,那布料早被湿得透明,一层水雾一样包裹在两人之间,轻轻一压,就能感觉那根硬得像铁棍的肉棒弹了一下。 “唔……你这里……跳得好猛……是不是要爆了啊?””“唔……你这里……跳得好猛……是不是要爆了啊?””她轻轻一抬腰,肉穴早已湿滑成潭,正好嵌住他的顶端位置,隔着那片可怜薄的衣物,她自己都感受到那种即将“破入”的拉扯感。 她轻轻一抬腰,肉穴早已湿滑成潭,正好嵌住他的顶端位置,隔着那片可怜薄的衣物,她自己都感受到那种即将“破入”的拉扯感。 “进来吧……” 她贴着他耳边,声音媚得像勾魂的魔:“陆公公,我想要你。”她贴着他耳边,声音媚得像勾魂的魔:“陆公公,我想要你。”“现在,马上,整根进来,把我干到哭为止。”“现在,马上,整根进来,把我干到哭为止。”“你不是男人的话……我自己动了。” “你不是男人的话……我自己动了。” 说完,她猛地一挺腰,胯下湿的发亮的肉缝整个包裹上去,阴唇紧紧摩擦着他的龟头,像是在半邀请、半羞辱地吸附着他——说完,她猛地一挺腰,胯下湿的发亮的肉缝整个包裹上去,阴唇紧紧摩擦着他的龟头,像是在半邀请、半羞辱地吸附着他——她像疯了一般地扭着,腰肢每一次扭动都让那根肉棒更深陷一分。 她像疯了一般地扭着,腰肢每一次扭动都让那根肉棒更深陷一分。 布料间传来水声粘腻,那细密的黏连声,像是在用整个身体对他说:“你再不动,我就自己收下你了。”布料间传来水声粘腻,那细密的黏连声,像是在用整个身体对他说:“你再不动,我就自己收下你了。”就在她即将再次扭腰、彻底送他进来的那一刻——房间内传来幽幽的声音:“你们……真是不分场合。”就在她即将再次扭腰、彻底送他进来的那一刻——房间内传来幽幽的声音:“你们……真是不分场合。”两人抬眼望去,却见之前还蜷缩如小兽一般舔伤口的苏瑶站起了身,眸中冰寒如霜,双眼死死的盯着两人。 两人抬眼望去,却见之前还蜷缩如小兽一般舔伤口的苏瑶站起了身,眸中冰寒如霜,双眼死死的盯着两人。 盯着近乎赤裸的两人,胸……小腹……还有那根……硬的惊人的鸡巴,正贴着冷月湿得滴水的蜜缝处,几乎要插进去。 空气凝住了三息。 冷月却忽然笑了。 她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在苏瑶的注视下,缓缓扭了扭腰,腿根夹得更紧,那根被汗湿与蜜液沾满的肉棒,深深陷进了她的花瓣沟壑之间。 “看见了?” 冷月媚眼如丝,回头对苏瑶勾了勾唇: “你不是也想玩他吗?” “那就别站在哪里……一起来玩……” 陆云呼吸一滞,肉棒本就被对方的湿滑的蜜穴吸的他发狂,却又被冷月的话震得头皮发麻。 “冷月,你够了——” “我还没开始呢。” 她笑着,忽然伸手扯下自己的亵裤,那层布料湿得几乎能拧出水,啪地甩到陆云脸上。 “你不适喜欢看浪女吗?” “来,这是我刚刚为你流的浪水!” 陆云鼻子里嗅着浓浓的味道,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低吼。 苏瑶却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身形轻盈,脸色苍白,嘴角却挂着一点诡异的笑。 “你说得对,妹妹。” “我也……很想玩。” 话音落下,她一手按住陆云肩膀,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舌头火热地卷入他口中,灵巧得像条蛇,在他口腔里肆意掠夺。 而在苏瑶的丁香妙舌进他嘴里的瞬间,冷月也不甘示弱,直接低头咬住他胸前那点最敏感的红痕,湿热的舌尖来回勾勒,气音颤颤:“水舔的你更硬……?”而在苏瑶的丁香妙舌进他嘴里的瞬间,冷月也不甘示弱,直接低头咬住他胸前那点最敏感的红痕,湿热的舌尖来回勾勒,气音颤颤:“水舔的你更硬……?”两具软玉温香的娇躯一左一右夹住他,一人纤指探入他腰下,一人则用湿润的花缝死死磨蹭他下身,来回轻夹,那跟敏感的鸡巴被夹在中间,早已撑到极限。 两具软玉温香的娇躯一左一右夹住他,一人纤指探入他腰下,一人则用湿润的花缝死死磨蹭他下身,来回轻夹,那跟敏感的鸡巴被夹在中间,早已撑到极限。 “你们……别这样……”陆云喘息失控,声音沙哑。 “闭嘴,现在你只能乖乖听话。” “闭嘴。” 冷月咬着他的乳尖,含糊地说:“你现在只能听话。”冷月咬着他的乳尖,含糊地说:“你现在只能听话。”“想玩,就老实躺好。” “想玩,就老实躺好。” “乖一点,我们会让你很爽的。” 陆云躺在地上,陆云的身躯被两具香汗微湿的娇躯前后包围,已无处可逃。 冷月骑在她腿上,被被蜜液浸透的蜜穴死死夹着他根部,一下一下磨得他眼前发黑,整条腰都在颤。 “陆公公,我的逼在发浪,想要把你的鸡巴拖进去……蹂躏呢……”“陆公公,我的逼在发浪,想要把你的鸡巴拖进去……蹂躏呢……”她柔声呢喃,双乳在他胸前一抖一抖地滑过,乳尖早已紧绷如豆,沾着细汗,一点一点地蹭得他全身发烫。 她柔声呢喃,双乳在他胸前一抖一抖地滑过,乳尖早已紧绷如豆,沾着细汗,一点一点地蹭得他全身发烫。 “我一夹……你是不是就快射了?” 陆云咬着牙,嘴里却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 这时,苏瑶的妖媚人格早已压在他胸前,一只手轻轻托起他的下巴,粉嫩的香舌卷了过来。 “你又不是太监……被两个女人侍候……这不是男人的梦想吗?”“你又不是太监……被两个女人侍候……这不是男人的梦想吗?”同时,她纤纤素手探入他的下腹,指尖在他湿漉漉的根部游移,然后猛地握住,轻轻一搓,陆云险些崩溃。 同时,她纤纤素手探入他的下腹,指尖在他湿漉漉的根部游移,然后猛地握住,轻轻一搓,陆云险些崩溃。 “你啊……硬得像块烫人的铁。” “那你说,是我舔得比较好?还是……她夹得比较紧?”“那你说,是我舔得比较好?还是……她夹得比较紧?”冷月不甘示弱,低下头,咬着唇,“你不是说过……最喜欢我这对奶子了吗?”冷月不甘示弱,低下头,咬着唇,“你不是说过……最喜欢我这对奶子了吗?”“我把这对奶子给你操……” “我把这对奶子给你操……” 她话音刚落,便双手托起柔软雪团,将他夹住,轻轻一揉,两团柔肉便将那滚烫的肉棒紧紧包裹住,素手抱住奶子一下一下的耸动起来,让乳肉挤压着敏感的棒身。 “喜不喜欢我的奶交。” “想不想射出来?” “你想不想……把我这对奶子……直接干瘪?””“你想不想……把我这对奶子……直接干瘪?””苏瑶也趴下,舌尖舔过他的脐下,一寸寸往下,含着笑喘,气若游丝:“还有点没用的呢。”苏瑶也趴下,舌尖舔过他的脐下,一寸寸往下,含着笑喘,气若游丝:“还有点没用的呢。”“这么硬了……怎么还不插?” “这么硬了……怎么还不插?” 她低头,嘴唇轻轻含住那根怒张的龟头,只舔一圈,却让陆云差点爆发出来。 “还想让我们谁先来?你挑啊?”

第362章 你操得我心跳都乱了 “是让我……还是她?” “还是一起?” 两女忽然对视一眼,下一瞬,冷月夹着陆云整根,苏瑶含着前端,两女同时开动,像是在共同榨取他的灵魂。 “嗯啊~他在抖了。” “他要射了~” “来,给我们吧。” “把你所有的……都给我们——” “把你所有的……都给我们。” 苏瑶的话音还在耳边回荡,冷月却忽然抬起头,双眸妖冶得仿佛能滴出火来,猛地一推苏瑶的肩。 “让开,这里是我先来的。” “他是我先操的!” 苏瑶舔了舔嘴唇,轻笑一声,眸中却掠过一抹阴冷:“可你只敢下面夹,他要的是我这张嘴。”苏瑶舔了舔嘴唇,轻笑一声,眸中却掠过一抹阴冷:“可你只敢下面夹,他要的是我这张嘴。”“刚刚他都快在我舌头上射了。” “刚刚他都快在我舌头上射了。” “你行吗?” 话音一落,冷月整个人扑了上来,直接将苏瑶压倒在塌边,两人柔滑雪白的身子纠缠在一起,酥乳互挤,蜜缝互贴,连喘息都交缠着。 “你抢我男人,我连你一起咬。” 冷月说完,低头咬住苏瑶的唇,毫不留情地来回揉咬,那种女与女之间的撕咬,带着恨意与欲火,艳得惊人。 陆云被两具火热软软的身子压在中间,根部还被冷月死死夹住,前端又被苏瑶舔得湿滑无比,眼前两女互撕互舔,眼神却始终离不开他。 “你现在是谁的?” “说啊,你想让谁先来?” 冷月一手抓住他灼热的根,直接贴住自己的穴口,蜜液早已淌出,湿得仿佛在邀请整根滑入。 “我一坐下去,你这根就属我了。” 苏瑶却不甘示弱,一把压住冷月的肩,自己也掀开腿,直接将蜜缝贴在根部另一侧,来回磨动。 “你敢插,我就当场咬断。” “要插,也是我先来。” “你不是喜欢妖女人吗?” “那你今晚,就让妖精把你榨干。” 两女就这样前后夹磨,一人上下骑他腰,一人低头含他尖,一会乳尖摩擦,一会蜜肉互磨,像是在用全身上下每一寸感官争夺这男人的魂。 “他在抖了。” “他喘了。” “他快不行了——” 冷月忽然猛地一扭腰,“啵”的一声,蜜缝紧紧套住整根,苏瑶大叫一声,伸手去拉:“贱人,你抢了!”冷月忽然猛地一扭腰,“啵”的一声,蜜缝紧紧套住整根,苏瑶大叫一声,伸手去拉:“贱人,你抢了!”“他是我男人,我抢回来,有什么不对?” “他是我男人,我抢回来,有什么不对?” 冷月反手把苏瑶推倒在身侧,整个人坐上陆云,还没真正插入,只是用穴口死死包住,磨得两人都在颤。 “你敢再抢,我就骑着他高潮给你看。” 冷月咬牙切齿地坐了下去,那根灼热的肉棒在她湿滑无比的蜜缝中“啵”的一声被吞入,整根滑进,插到底。 “啊啊啊啊——!” 她身子一颤,整个腰都软了,一双雪乳剧烈颤动,乳尖在空中划出颤颤欲滴的弧线,眼角湿润,像是当场高潮了一次。 “他在里面……他插我了……” 她语音娇软发颤,整个人趴在陆云胸前,却依旧扭着腰,一下一下磨着,抽插着,像是要把男人整根榨干。 “这根……大得我都要撕裂了……” “可我还想再往下坐……坐得更深……让他插进我心里……”“可我还想再往下坐……坐得更深……让他插进我心里……”苏瑶在一旁气得咬牙,忽然眼神一冷,直接爬到陆云腿间,一手搂住冷月的纤腰,一手扶着那根还没完全吞尽的肉棒,低下头,舌头轻轻一舔。 苏瑶在一旁气得咬牙,忽然眼神一冷,直接爬到陆云腿间,一手搂住冷月的纤腰,一手扶着那根还没完全吞尽的肉棒,低下头,舌头轻轻一舔。 “既然你坐上去了,那我就舔着来。” “他是我们的,不是你一个人的。” 说完,她的舌头就在两人结合处、根部与囊袋之间细细舔动,一寸一寸地沿着肉棒底部画圈,舔得陆云整个人都在颤。 “啊……你……你疯了……”陆云声音沙哑,胸膛剧烈起伏,“不要……再舔了……”“啊……你……你疯了……”陆云声音沙哑,胸膛剧烈起伏,“不要……再舔了……”苏瑶轻笑,抬头舔了舔嘴唇,唇角沾着冷月的蜜液,却一点也不嫌弃,反而又含了一口,来回吮吸。 苏瑶轻笑,抬头舔了舔嘴唇,唇角沾着冷月的蜜液,却一点也不嫌弃,反而又含了一口,来回吮吸。 “你越不让我舔,我越要舔。” “我还要含着你根部,让你两边都发麻,看你忍不忍得住。”“我还要含着你根部,让你两边都发麻,看你忍不忍得住。”冷月坐在上方,上下起伏,蜜缝紧夹;苏瑶跪在下方,舌头舔蛋舔根舔底部,甚至在根与穴的结合处细细打转,含住、吸吮,还发出淫靡的声响。 冷月坐在上方,上下起伏,蜜缝紧夹;苏瑶跪在下方,舌头舔蛋舔根舔底部,甚至在根与穴的结合处细细打转,含住、吸吮,还发出淫靡的声响。 “啵啵……滋滋……” 两女互不让步,一个磨,一个舔,一个挤着乳房在陆云脸上蹭,一个张开腿让他伸手去抚摸那片湿淋淋的花缝,任由他拨弄。 “我们谁先让你射出来?” “来说说,陆大人……你喜欢哪一个?” “还是——两个一起来?” “啊啊——!” 冷月在陆云身上狠狠一坐,蜜缝整根吞没,根部重重撞在花心最深处的一瞬,她整个人都颤了一下,腿根抽搐,腰肢扭动得像蛇。 “我要被你插开了……啊……好爽……再深一点……”“我要被你插开了……啊……好爽……再深一点……”“再撞我一次……整根给我……用力干进来……”“再撞我一次……整根给我……用力干进来……”她喘息着,一下一下疯狂骑动,蜜肉如涡旋般死死吸住,从根部一路包紧,像要将他的精气全数榨进自己体内。 她喘息着,一下一下疯狂骑动,蜜肉如涡旋般死死吸住,从根部一路包紧,像要将他的精气全数榨进自己体内。 陆云喘息疯乱,眼神泛红,腰腹一紧,根部猛地一胀! “我要……不行了……啊!” “嗯嗯嗯嗯——来吧!全部给我!!” 冷月一声颤吟,整个人压下去,根部深深没入,她双腿一夹,死死吸住,花心猛地一缩,浓浓白浊的精液汹涌而出,狠狠射在她体内深处,热得像火烫。 “呜啊啊啊啊——好烫……陆云……你好多……”“呜啊啊啊啊——好烫……陆云……你好多……”“你是要射死我吗……?” “你是要射死我吗……?” 蜜缝里还在一抽一抽地收缩,冷月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上,浑身颤抖,但根本还没结束。 下一秒,苏瑶忽然贴上来,低头舔住冷月腿缝间那些溢出的白浊,舌尖一寸寸舔上陆云还没软下去的肉棒。 “还没软……这么厉害?” 她媚眼微眯,含笑舔了舔那根被榨过一次的炙热:“那么……该我了吧。”她媚眼微眯,含笑舔了舔那根被榨过一次的炙热:“那么……该我了吧。”冷月还趴在陆云怀中,喘得说不出话,只能咬牙回头:“你要是坐上去……就别怪我舔你屁股。”冷月还趴在陆云怀中,喘得说不出话,只能咬牙回头:“你要是坐上去……就别怪我舔你屁股。”“正合我意。”苏瑶轻笑一声,跨坐而上,将湿滑得一塌糊涂的蜜穴贴在陆云根部,一手扶着,一寸寸坐了下去。 “正合我意。”苏瑶轻笑一声,跨坐而上,将湿滑得一塌糊涂的蜜穴贴在陆云根部,一手扶着,一寸寸坐了下去。 “唔……啊……还这么硬……” “你是被我们玩上瘾了吧?” 她一边坐一边喘,蜜肉吞入的瞬间,冷月也抬起头,双乳夹住陆云胸膛,低头含住他乳尖,舔得一声声淫靡作响。 “你不是说我奶子大么?” “来,我把奶子喂给你吃……舔我,咬我,含着别松嘴……”“来,我把奶子喂给你吃……舔我,咬我,含着别松嘴……”苏瑶扭着腰,冷月舔着胸,陆云刚射完,还来不及软就又被包夹得死死的,快感如浪潮一样又袭来! 苏瑶扭着腰,冷月舔着胸,陆云刚射完,还来不及软就又被包夹得死死的,快感如浪潮一样又袭来! “你们两个……真是……要榨死我……” “对。”冷月咬着他耳垂,笑得骚浪至极:“今天不榨干你,你别想睡。”“对。”冷月咬着他耳垂,笑得骚浪至极:“今天不榨干你,你别想睡。”“再给我们一次……再让我们吞一遍你的精。”“再给我们一次……再让我们吞一遍你的精。”苏瑶坐上去的每一下,都让陆云的根深陷在一片炽热湿滑中,蜜肉一紧一松,如花瓣收合般吸咬着他。 苏瑶坐上去的每一下,都让陆云的根深陷在一片炽热湿滑中,蜜肉一紧一松,如花瓣收合般吸咬着他。 “陆云……你又硬了……” 她喘得眼尾发红,花心死死含住他顶端,像是要将他连人带魂吞进去。 “来嘛……再给我一次……” 冷月还趴在陆云身上,刚高潮完的身体还在轻颤,蜜缝间白浊溢出,一丝丝顺着大腿内侧滑落,香艳得像春梦成真。 苏瑶低头看了一眼,眼神闪烁,忽然俯身过去,舌尖一点点沿着冷月腿根舔上去,将那陆云的精液与冷月的蜜液混合的一汪液体,细细舔净。 “你舔我……?” 冷月还在喘,身体发软,却抬手扣住苏瑶后脑,声音发颤:“你舔得这么深……是不是……也想尝点我的逼水?”冷月还在喘,身体发软,却抬手扣住苏瑶后脑,声音发颤:“你舔得这么深……是不是……也想尝点我的逼水?”苏瑶轻轻一笑,忽然抬头,含住冷月的唇,将含在嘴里的白浊蜜液直接喂入她口中。 苏瑶轻轻一笑,忽然抬头,含住冷月的唇,将含在嘴里的白浊蜜液直接喂入她口中。 唇齿相接,舌头纠缠,那股混合着男人精液与女人蜜液的腥甜体液,在两人嘴里来回交换、翻搅、吮吸。 陆云看着眼前这幕,整个人血脉翻涌。 “你们……疯了……” 冷月轻喘着松开唇,含着一口还未咽下的液体,反手拉住陆云的后颈,把那口混合体液直接吻入他口中。 “来……你也吞回去。” 三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口中都是那腥甜灼热的黏稠液体,像在交换彼此的精魂,每一次呼吸都像火在烧。 “我们舔你的……再吐给你。” “这叫还精于主。”苏瑶轻笑,舌尖再次探向陆云胸膛,舔住他的乳尖轻轻咬了咬。 冷月不甘示弱,趴下去含住他还未软的根部,舌头在龟尖细细绕圈,还用手掌托着囊袋轻搓。 “好香……这里还有……再舔一滴。” “让我吸干它……让它再射一次……” 苏瑶则从下方抬起腿,把自己的蜜穴抵在陆云下巴,整个人坐上去,湿得他下巴都是,她娇喘如丝:“你也舔我啊……舔湿一点……待会好进。”苏瑶则从下方抬起腿,把自己的蜜穴抵在陆云下巴,整个人坐上去,湿得他下巴都是,她娇喘如丝:“你也舔我啊……舔湿一点……待会好进。”两女轮番舔、吸、亲、揉,一个舔精,一个喂精,一个夹脸,一个吞根,陆云整个人早已失控,根部在她们的舔舐刺激下,再次迅速膨胀、怒张,血脉跳动。 两女轮番舔、吸、亲、揉,一个舔精,一个喂精,一个夹脸,一个吞根,陆云整个人早已失控,根部在她们的舔舐刺激下,再次迅速膨胀、怒张,血脉跳动。 “啊……啊啊……我要……” “来吧……再射一次……全部给我们……” 冷月含住整根,一口吞到底,喉结收缩,直接将他整根吞入喉中,而苏瑶则吻住他的唇,一口气吻断他的理智。 下一瞬—— “啊啊啊——!!!” 白浊再次喷涌,强劲地射入冷月口中,她没来得及吞下,精液溢出嘴角,一滴滴落在乳上,她舌头一扫,又舔干了。 “啊啊啊——要射了……!” 冷月刚一含住陆云那根炽热,就被他猛地一把推倒在塌上。 陆云反手按住她的双膝,整个人如猛虎扑身,那根被舔得湿滑无比的鸡巴直接对准蜜缝,一挺腰——陆云反手按住她的双膝,整个人如猛虎扑身,那根被舔得湿滑无比的鸡巴直接对准蜜缝,一挺腰——“啪嗒!” “啪嗒!” 整根贯入! “啊啊啊——!” 冷月惊叫一声,身子猛地拱起,整条脊背在塌上弓成弧线,乳房高高弹起,乳尖颤抖得几乎滴水。 “陆云……你疯了……太深了……!” “不是你说要我操你到哭的?” 陆云眼神赤红,腰腹猛地一沉—— “那现在,我让你操不住!” “啪啪啪啪!” 他像疯了一样死死压着冷月,一秒十下,根根到底! 冷月蜜肉夹得发颤,花心深处像被烧穿,她嘴里哭着浪叫: “啊啊……停一下……你太狠了……我……我要化了……”“啊啊……停一下……你太狠了……我……我要化了……”“想化?再插你深一点!” “想化?再插你深一点!” 陆云一把掐住她纤腰,把她整个身子提起来,让她倒挂着坐在他根部,来回猛撞! “啪啪啪啪!!!” 每一下都撞在最深处,冷月眼泪都被撞了出来,香舌外吐,乳头高高翘起,整个人都颤到崩溃! “陆云……我不行了……你操得我心跳都乱了……我、我快断气了……!!”“陆云……我不行了……你操得我心跳都乱了……我、我快断气了……!!”这时,苏瑶在旁喘得满面潮红,媚眼如丝,忽然贴上来,一把抱住陆云: 这时,苏瑶在旁喘得满面潮红,媚眼如丝,忽然贴上来,一把抱住陆云: “那……换我吧~” “我也想……被你操着,喊着,哭着。” 陆云转头就吻上去,舌头卷着她舔得她直喘:“你也是贱得发痒了是吧?”陆云转头就吻上去,舌头卷着她舔得她直喘:“你也是贱得发痒了是吧?”“来——趴下。” “来——趴下。” 苏瑶蜜穴早已湿得发烂,刚一撅起来,陆云那根怒火未灭的肉棒便猛地插入!

第363章 你身子已经湿成这样了 陆云猛地一把把她腰提起,蜜穴整个敞开,那灼热的龟头轻轻一送,就卡在她那紧闭的嫩缝前沿,仿佛下一瞬,便要刺入。 “啪!” “啊啊——进来了……好烫……你怎么还这么硬……?”“啊啊——进来了……好烫……你怎么还这么硬……?”“闭嘴。” “闭嘴。” 苏瑶刚被插进,腿根就一软,整个人趴在地上,蜜缝夹着那根肉棒剧烈抽搐,舌头都差点咬破。 “唔啊啊啊——陆云……你、你干得我要断了……”“唔啊啊啊——陆云……你、你干得我要断了……”“你不是想玩?现在换我上场。” “你不是想玩?现在换我上场。” “啊,不要啊!” 这时苏瑶双眸化为清冷,紧接着便是满是恐惧。瞪大了眼,死死捂住嘴,却怎么也掩不住那声轻颤的哭腔。 “那里……不可以……” 她的灵魂又换了! 陆云的掌心覆在她小腹,感受着那细腻柔滑下的紧张战栗,他眼神沉沉,低头贴近她耳边,声线嘶哑而低哑: “已经……太迟了。 陆云那灼热的龟头缓缓前探,顶在那层薄薄的嫩膜上,稍一用力,便感受到了一阵惊人的紧窒与微颤,那是从未被人进入的封闭地带,是少女的最后一道防线。 苏瑶像被电击了一般猛地抖了一下,唇角一抽,整张俏脸在瞬间褪去了血色。 “不……不……不要进来……会、会裂的……!”“不……不……不要进来……会、会裂的……!”她咬着唇,可颤抖的语音已经泄露出内心最深的恐惧与慌乱。 她咬着唇,可颤抖的语音已经泄露出内心最深的恐惧与慌乱。 她的指甲死死攥着,两瓣雪白的臀肉紧绷,大腿内侧的嫩肉已经泛起粉红,随着陆云的压下,那处花瓣被硬生生压得微微张开,泛着微光的蜜液顺着缝隙慢慢渗出,反倒更添几分诱惑的湿润光泽。 陆云却没有给她退路。 “你身子已经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 话音刚落,他腰身微沉,猛地一顶! “啊啊啊——!” 撕裂的剧痛宛如雷霆劈下。 苏瑶的身体陡然一绷,双腿猛地夹住陆云的腰,一股鲜红在花瓣间绽放,如同碎掉的樱花。 那张艳丽的俏脸因疼痛剧烈扭曲,唇瓣张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眼角却在瞬间滑下一串晶莹的泪珠,洇湿了鬓边的碎发。 她的唇颤得厉害,像是要咬碎一口牙。 “疼……啊……呜……疼死了……” 陆云此刻却像被那层血腥与温热包裹住了神魂,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层膜破裂的一刻,紧窒的蜜道如烈焰炙烤,紧紧箍着他的肉棒,像是在抽搐地吸吮,细嫩得几乎让他一瞬爆发。 苏瑶整个人像一条发抖的绸缎,瘫软在地上,眼神涣散,双手死命攥紧。 “我……我讨厌你……陆云……我真的……” 她话未说完,一道带血的滑腻从两人交接之处缓缓流下,染红了大理石地砖。 陆云那根灼热的肉棒深深埋入了她最隐秘的柔处,处女膜破裂后,包裹住他龟头的那一圈软肉仍在痉挛地抽搐着,像是不肯松口,又像是在记住这个入侵者的形状。 “呜呜呜……别、别动……啊……” 苏瑶已经哭出来了,脸颊被泪水打湿,湿淋淋的睫毛颤着,整个人像被火烧了一样蜷成一团,身子因疼痛而战栗,肌肤却因羞耻染上一层酡红,像快要滴出水来。 陆云却没有停下。 他轻轻一挺,带出一丝血丝混着淫水的黏腻“啵”响,那种撕裂与摩擦交织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低声咬牙:“你夹得……好紧。”他轻轻一挺,带出一丝血丝混着淫水的黏腻“啵”响,那种撕裂与摩擦交织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低声咬牙:“你夹得……好紧。”“不要说了……闭嘴……你这个混蛋……贱人……”“不要说了……闭嘴……你这个混蛋……贱人……”苏瑶断断续续地骂着,可那声音已经开始变调,像是带着一股勾人的颤音,尤其是在那根粗硬的东西再一次往她蜜道深处缓缓推入时——苏瑶断断续续地骂着,可那声音已经开始变调,像是带着一股勾人的颤音,尤其是在那根粗硬的东西再一次往她蜜道深处缓缓推入时——她自己都未曾察觉,那原本紧绷的阴道正在主动收缩,像是在迎合他的挺动。 她自己都未曾察觉,那原本紧绷的阴道正在主动收缩,像是在迎合他的挺动。 “啊……啊……你……别……别动了……呜……会……会……”“啊……啊……你……别……别动了……呜……会……会……”陆云低头看她,那副红着脸、泪眼婆娑却又夹得死死的模样,简直像极了天生的妖精。 陆云低头看她,那副红着脸、泪眼婆娑却又夹得死死的模样,简直像极了天生的妖精。 他猛地一提她的腰,整根肉棒重重地撞进那花心深处! “啊啊——!” 苏瑶惊叫出声,整个人像被电击般弹起,胸前那对雪乳疯狂晃动,乳头早已硬挺得如同樱桃,撑着那身湿透的红衣几乎要蹦出来。 “你这个……畜生……呜呜……怎么可以……插得这么深……”“你这个……畜生……呜呜……怎么可以……插得这么深……”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一下一下被撞得往上颤,每一下都带出一阵蜜汁溢出,已经将两人下身染得一片淫靡。 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一下一下被撞得往上颤,每一下都带出一阵蜜汁溢出,已经将两人下身染得一片淫靡。 陆云低吼着继续挺动。 “你的骚穴在夹我……你说不要,可身子却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根本就是欠操?”“你的骚穴在夹我……你说不要,可身子却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根本就是欠操?”“你胡说……我才……没有……” “你胡说……我才……没有……” 陆云没有说话,抱着她的雪臀,臀部猛烈前后耸动。 “啪啪啪!” 他从后狠插苏瑶的同时,冷月却忽然坐了上来,整对雪乳压在他脸上,乳尖挺硬,一左一右在他脸上来回蹭。 “你敢操她不操我?” “那你就一边操她,一边舔我!” 陆云伸手一把抱住冷月,含住她乳头,舌尖来回打转,咬得她浑身战栗。 “嗯啊啊……舔我……用牙咬……含紧点……”“嗯啊啊……舔我……用牙咬……含紧点……”她坐在他胸前,两团乳肉夹着他脸,屁股还磨蹭着他的腹肌,而陆云则从下方挺身狂干苏瑶,一秒十下,啪啪爆响! 她坐在他胸前,两团乳肉夹着他脸,屁股还磨蹭着他的腹肌,而陆云则从下方挺身狂干苏瑶,一秒十下,啪啪爆响! “陆云……不要了……你干得我快断了……花心好疼……要高潮了!”“陆云……不要了……你干得我快断了……花心好疼……要高潮了!”“爽吗?被我一边舔着一边插着,爽吗?” “爽吗?被我一边舔着一边插着,爽吗?” 冷月在上,苏瑶在下,陆云双手一边揉乳,一边拍臀,三人肉体交叠,汗水与蜜液、乳香与呻吟交织在一起,淫靡如地狱之焰! “啊啊啊啊——!” “要来了……我要高潮了……陆云……操我……再操我!!”“要来了……我要高潮了……陆云……操我……再操我!!”苏瑶高潮来袭,花穴痉挛收缩,猛地夹紧那根鸡巴,陆云咬牙低吼,根部再度胀大! 苏瑶高潮来袭,花穴痉挛收缩,猛地夹紧那根鸡巴,陆云咬牙低吼,根部再度胀大! 下一瞬—— “啊啊啊啊!!!” 蜜缝猛收,乳尖爆颤,精液再次喷出,苏瑶整个人在高潮中瘫软,蜜穴流出浓浓白浊。

第364章 可我才刚开始硬 陆云却没停。 下一秒——他双手抱住冷月,直接一把摁倒,整根从苏瑶身上拔出,趁着蜜液未干,猛地贯入冷月那湿得发烫的蜜壶中! “呜啊啊啊——!” 冷月双眼涌泪,花心被突袭刺穿,整个人哆嗦着高潮袭来! 冷月被操到最后一声尖叫几乎破了音,整个人如触电般颤抖着痉挛,娇躯绷紧到极限。 “啊……不行了……我花心……被你撞破了……要裂了……”“啊……不行了……我花心……被你撞破了……要裂了……”她整张脸被高潮逼得红艳似火,满脸都是泪痕,唇瓣微张,唾液顺着下颌滴落,乳尖早已涨得通红,像熟透的果粒一蹭就能射奶,乳肉雪白微颤,仍带着潮后余热的轻抽。 她整张脸被高潮逼得红艳似火,满脸都是泪痕,唇瓣微张,唾液顺着下颌滴落,乳尖早已涨得通红,像熟透的果粒一蹭就能射奶,乳肉雪白微颤,仍带着潮后余热的轻抽。 苏瑶趴在他腿间,蜜穴依旧张着,花瓣外翻,红肿得像刚被舔灼过的水桃,那一汪交合后的白浊仍在花口汩汩溢出,顺着腿缝蜿蜒滴落,落在塌上,竟隐隐冒着热气。 冷月还在喘,胸口剧烈起伏,纤腰扭得像蛇,浑身抹了蜜似的泛着光,喉咙里还带着带着未消散的呻吟余韵:“陆……陆云……够了吧……再插我,我真的会断掉……”冷月还在喘,胸口剧烈起伏,纤腰扭得像蛇,浑身抹了蜜似的泛着光,喉咙里还带着带着未消散的呻吟余韵:“陆……陆云……够了吧……再插我,我真的会断掉……”两女一个仰躺,一个趴伏,雪乳半露、蜜穴敞开,玉腿交错,宛如交合祭台上的双妖仙,娇艳得令人血脉贲张。 两女一个仰躺,一个趴伏,雪乳半露、蜜穴敞开,玉腿交错,宛如交合祭台上的双妖仙,娇艳得令人血脉贲张。 可陆云—— 他却还没泄尽。 那根鸡巴仍高高翘起,满布青筋,根部还挂着残余蜜液与唾沫,湿漉漉地怒挺在两女之间,红胀得发紫,像要爆开来一般! 他胸口起伏如雷,低头一看—— 苏瑶那片蜜缝还在抽动着不舍得放松,花口一缩一缩像还想把他吸进去。 冷月那两团乳肉上还沾着精液未干,乳尖颤着,像是含了火的一颗糖,等他再来含一口。 “你们累了?” “可我才刚开始硬。” 陆云咧唇一笑,整个人复上冷月,那根鸡巴被她两腿无力地夹住,稍一顶入——陆云咧唇一笑,整个人复上冷月,那根鸡巴被她两腿无力地夹住,稍一顶入——“啵嗒!” “啵嗒!” 蜜缝再次被破开。 “啊啊啊啊——你疯了……我刚高潮完……你又进来……”“啊啊啊啊——你疯了……我刚高潮完……你又进来……”“进来了还想拔出?” “进来了还想拔出?” 他低吼,双手扣着她的腰猛撞! “啪啪啪!” “啪——啪——啪!!” 肉撞肉的声音如雨击蕉叶,快感如风暴扫荡一切。 冷月再次被干得四肢无力,眼神涣散,舌头软软搭在唇外,乳头因为撞击上下弹跳,弹得像铃铛,每一下都在发颤。 苏瑶看到那根鸡巴还在抽送,眼眸迷离,随后嘴角泛起笑意,整个人趴过去,一边舔着冷月的乳头,一边舔他根部:“我还想含……我还没吃够……让我再含一下……”苏瑶看到那根鸡巴还在抽送,眼眸迷离,随后嘴角泛起笑意,整个人趴过去,一边舔着冷月的乳头,一边舔他根部:“我还想含……我还没吃够……让我再含一下……”她舌尖从根部舔到花口,一口将那根蘸满蜜液的鸡巴吞了进去,甚至连冷月夹着它的穴口一同吸住,双唇含着、啜着,发出“咕、啵、啧”的淫音。 她舌尖从根部舔到花口,一口将那根蘸满蜜液的鸡巴吞了进去,甚至连冷月夹着它的穴口一同吸住,双唇含着、啜着,发出“咕、啵、啧”的淫音。 陆云仰头一声低吼,高潮还未压下,快感已轰然而起。 “都别想休息——今晚不榨干我,我就榨死你们!”“都别想休息——今晚不榨干我,我就榨死你们!”陆云完全爆发,腰如发条,鸡巴炽热,一刻不停地在两具湿滑滚烫的蜜壶之间来回怒插。 陆云完全爆发,腰如发条,鸡巴炽热,一刻不停地在两具湿滑滚烫的蜜壶之间来回怒插。 苏瑶趴在塌上,翘臀高高撅起,那团蜜肉早被干得红肿外翻,花瓣张开得像要吐露灵魂,一插进去她就尖叫着哭出声: “呃呃呃——太、太深了……顶到我命根子了……陆云你是疯了啊啊……!”“呃呃呃——太、太深了……顶到我命根子了……陆云你是疯了啊啊……!”她嗓子喊哑,乳头早已硬得发疼,整对雪乳吊着在塌边乱晃,一下下被陆云撞得啪啪作响,连乳肉都在震颤中轻轻涌出乳白色汁液。 她嗓子喊哑,乳头早已硬得发疼,整对雪乳吊着在塌边乱晃,一下下被陆云撞得啪啪作响,连乳肉都在震颤中轻轻涌出乳白色汁液。 冷月跪坐在他面前,红唇肿艳,舌尖在他根部打着圈,脸上满是刚才残余的白浊与蜜液,双手夹着那根鸡巴,一边揉一边舔,一边喘着: “再射一次给我……陆云……给我……我喜欢你射我嘴里……喜欢你在我舌头上跳的感觉……”“再射一次给我……陆云……给我……我喜欢你射我嘴里……喜欢你在我舌头上跳的感觉……”她抬头一笑,媚得惊人,竟将陆云从苏瑶花口抽出的鸡巴含进喉间,连带着苏瑶蜜壶深处溢出的混合体液,一同吮了进去,“啵”的一声——她抬头一笑,媚得惊人,竟将陆云从苏瑶花口抽出的鸡巴含进喉间,连带着苏瑶蜜壶深处溢出的混合体液,一同吮了进去,“啵”的一声——湿热、淫靡、带着浓烈腥甜的液体,被她生生吞下。 湿热、淫靡、带着浓烈腥甜的液体,被她生生吞下。 陆云全身肌肉绷到极限,腰一沉,根部再度胀大! “操……不行了……又要来了——” “来——给我!!” 冷月眼神一红,张开嘴直接含住龟头,那一刻,浓稠热烫的白浊“啪”地一口射进她嘴里,量大得从她唇角溢出,她却还贪婪地吮着,不肯放过一滴。 苏瑶听见声音,竟凑过来含住她的唇,两女唇舌相接,把男人的精液在口中互舔互喂,舌尖翻搅,吸吮得淫声四起。 “你还有吗……陆云……” “我们还能再榨你一次吗?” 陆云全身脱力,却那根鸡巴居然还在微微挺立,似要再战。 冷月趴在他怀里,双乳被揉得发红,一边喘一边嘟哝:“你好坏……我现在奶都是你的精味了……”冷月趴在他怀里,双乳被揉得发红,一边喘一边嘟哝:“你好坏……我现在奶都是你的精味了……”苏瑶抱着他那还未软下去的肉棒,一边舔着龟头残余精液,一边含糊娇语: 苏瑶抱着他那还未软下去的肉棒,一边舔着龟头残余精液,一边含糊娇语: “让我含着睡好不好……这根又硬又热……我梦里都想舔它……”“让我含着睡好不好……这根又硬又热……我梦里都想舔它……”陆云一手搂一个,三人赤裸交叠倒在塌上,身体间满是汗、蜜、精、乳——交融得彻底,淫靡得可怕。 陆云一手搂一个,三人赤裸交叠倒在塌上,身体间满是汗、蜜、精、乳——交融得彻底,淫靡得可怕。 整间屋子,都被榨精后的喘息与情欲的余热熏得发烫。

第365章 跪着求我操的 冷月已经在他怀中沉沉睡去,酥胸微微起伏,乳头仍是通红娇挺,雪白滑嫩的乳肉上还残留着乳白与牙痕;苏瑶正侧趴在他腿边,红唇微启,粉嫩的舌尖还下意识地舔着他已半软的鸡巴,嘴角一丝浓白的精液未擦净,脸颊潮红得像火烧……就在此刻—— 就在此刻—— 她的睫毛忽然轻颤。 下一瞬,那双眼睛倏地睁开。 瞳仁深处不再是妩媚慵懒的妖意,而是清冷、错愕、羞惧交织——瞳仁深处不再是妩媚慵懒的妖意,而是清冷、错愕、羞惧交织——苏瑶的“主人格”,回来了。 苏瑶的“主人格”,回来了。 她愣了足足三秒。 然后,她低头。 她看到了自己一丝不挂地伏在男人腿间,手还紧握着他那根沾着两女体液的鸡巴,口唇微张,唇角残白,舌头上还带着腥热。 她眼角微颤,缓缓转头—— 塌上冷月光着身子,双腿张开,蜜穴半张着,一股浓白从花口中缓缓流出,顺着臀缝滑入褥上。 苏瑶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羞意、惊惧、厌恶、困惑……仿佛千根银针一瞬刺入神经。 “我……我……这……怎、怎么回事……我怎么……”“我……我……这……怎、怎么回事……我怎么……”她想退,想捂住身体,想尖叫,可手脚却如散了架一般酥软无力,连抬手的动作都带着淫靡的残韵,指尖还在轻颤,忽然她的脑海里想起自己穴被破瓜的时候,那根大鸡巴顶开她的两瓣阴唇,刺破里面的处子之膜。 她想退,想捂住身体,想尖叫,可手脚却如散了架一般酥软无力,连抬手的动作都带着淫靡的残韵,指尖还在轻颤,忽然她的脑海里想起自己穴被破瓜的时候,那根大鸡巴顶开她的两瓣阴唇,刺破里面的处子之膜。 她更加崩溃了! 陆云睁开眼,看着她那副如受惊小鹿般的眼神,忽然微微一笑。 “醒了?” “刚才舔得那么认真,怎么突然脸红了?” 苏瑶瞳孔一缩:“你……你做了什么?” “不是我做的,” 他凑近她耳边,声音低得像夜里贴在耳垂的热风,“是你……主动张开腿,跪着求我操的。”他凑近她耳边,声音低得像夜里贴在耳垂的热风,“是你……主动张开腿,跪着求我操的。”她浑身一颤,脸色霎时血红,想推开他,却被陆云一把压住肩头,整个人扑进他怀中,胸前软肉贴实了他灼热的胸膛。 她浑身一颤,脸色霎时血红,想推开他,却被陆云一把压住肩头,整个人扑进他怀中,胸前软肉贴实了他灼热的胸膛。 “别动。” 他声音低哑,手已探入她后腰,贴着雪嫩肌肤一路滑到她臀后那片仍湿热发烫的蜜缝。 “你这儿……还在动。” “你嘴上说不要,可你身子,却在一缩一缩地……夹我手指。”“你嘴上说不要,可你身子,却在一缩一缩地……夹我手指。”“你说……你是想逃,还是想让我……继续操你?”“你说……你是想逃,还是想让我……继续操你?”苏瑶脸颊滚烫得快要滴血,整个人像被点燃一样,却又羞愤欲死。 苏瑶脸颊滚烫得快要滴血,整个人像被点燃一样,却又羞愤欲死。 “你……混蛋!你这个、这个淫魔——唔!!!”“你……混蛋!你这个、这个淫魔——唔!!!”话未说完,陆云猛地吻了上来,舌尖强势卷入她口中,含着她刚清醒的舌来回纠缠、啃咬! 话未说完,陆云猛地吻了上来,舌尖强势卷入她口中,含着她刚清醒的舌来回纠缠、啃咬! 她脑中乱成一团,本能想挣扎,身体却早被干到“唇舌稍一交缠就酥了腰”的程度,挣了几下便被他吻得娇喘颤鸣。 “呜……不……不要再这样……求你了……我不想再……啊!”“呜……不……不要再这样……求你了……我不想再……啊!”她一声惊叫—— 她一声惊叫—— 陆云一把将她压倒,双腿扒开,那根鸡巴再次顶上,湿热蜜缝本就未闭合,花口张着迎人,这一顶——陆云一把将她压倒,双腿扒开,那根鸡巴再次顶上,湿热蜜缝本就未闭合,花口张着迎人,这一顶——“啵嗒!” “啵嗒!” 再次被整根捅穿! “狗官——不!啊啊啊……我不行了!你……你不要再顶我了……我会疯的……我真的会疯的!!”“狗官——不!啊啊啊……我不行了!你……你不要再顶我了……我会疯的……我真的会疯的!!”“疯就对了,” “疯就对了,” 陆云吻着她耳根,声如低吟,“你只有疯了,才会承认……你早就,贱得想被我操。”陆云吻着她耳根,声如低吟,“你只有疯了,才会承认……你早就,贱得想被我操。”“啊啊啊……狗太监,停下、你住手!不要再……进了……啊!!”“啊啊啊……狗太监,停下、你住手!不要再……进了……啊!!”苏瑶的腿被陆云死死压在肩头,整个人像柔软的纸片一样,被狠狠地折进床褥深处。 苏瑶的腿被陆云死死压在肩头,整个人像柔软的纸片一样,被狠狠地折进床褥深处。 蜜穴本就未曾闭合,此刻湿得像在滴蜜,每一下抽插都“啵嗒啵嗒”作响,花瓣翻涌、蜜肉抽搐,像是在贪婪地吸附那根鸡巴,不让它离开半分。 “不要……你停一下……我刚清醒……我不……唔啊!”“不要……你停一下……我刚清醒……我不……唔啊!”她想抵抗,却每被撞一下,乳肉就弹一次,乳尖红得像火,被他一把含住,舌尖狠狠一卷,整颗乳头被吸得“啾”地一声响,令她娇喘破音。 她想抵抗,却每被撞一下,乳肉就弹一次,乳尖红得像火,被他一把含住,舌尖狠狠一卷,整颗乳头被吸得“啾”地一声响,令她娇喘破音。 “说不要?” 陆云低声笑着,双手将她纤腰举起,蜜穴被迫夹得更深更紧,他根部猛地一沉——陆云低声笑着,双手将她纤腰举起,蜜穴被迫夹得更深更紧,他根部猛地一沉——“那你现在夹我夹得这么紧,是嘴贱?还是骚惯了?”“那你现在夹我夹得这么紧,是嘴贱?还是骚惯了?”“啪——啪——啪!” “啪——啪——啪!” 每一下都插到底,每一下都撞得她浑身酥麻,花心像被火灼,烧得她眼角泛红、舌头外吐、呻吟失控。 “我……不……不行了……真的会坏掉的……”“我……不……不行了……真的会坏掉的……”她哭着说,却在高潮中下意识扭腰迎合,蜜缝一缩一缩地紧紧含住那根鸡巴不放,像是身体在出卖她所有的拒绝。 她哭着说,却在高潮中下意识扭腰迎合,蜜缝一缩一缩地紧紧含住那根鸡巴不放,像是身体在出卖她所有的拒绝。 而就在此刻—— 苏瑶眼神一颤。 她忽然听见一把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从脑海深处缓缓浮出,像水底涌出的妖火: “啧……瞧你现在的样子。” “嘴巴说不要,穴却夹得像条淫狗。” “明明是我带你爽,你却装清高?” 那声音软媚缠绵,如夜雨敲窗,带着挑逗、讥笑、毒辣的宠溺。 ——是她自己。 是那个,她拼命压抑过的“她”。 “闭嘴……你别出来……你是假的……你是我发疯时的幻觉……”“闭嘴……你别出来……你是假的……你是我发疯时的幻觉……”苏瑶强撑着挣扎,可身体却在陆云的抽插下越来越不受控制,快感如浪,湿意泛滥,高潮悄然逼近。 苏瑶强撑着挣扎,可身体却在陆云的抽插下越来越不受控制,快感如浪,湿意泛滥,高潮悄然逼近。 “假的?那是谁刚才舔着男人的根,笑着要他再来一发?”“假的?那是谁刚才舔着男人的根,笑着要他再来一发?”“是谁跪着喊他‘快点’,是谁一边被操一边流奶?”“是谁跪着喊他‘快点’,是谁一边被操一边流奶?”“住口……住口!!” “住口……住口!!” 苏瑶脑中一阵嗡鸣,羞耻与快感交织得她整个人都在发烫,她咬着唇,泪水划过眼角: “我不是……我不是那种女人……我只是……只是……”“我不是……我不是那种女人……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只是不敢承认自己浪?还是不敢承认你已经……爱上了那根肉?”“只是什么?只是不敢承认自己浪?还是不敢承认你已经……爱上了那根肉?”“你不是不喜欢他么?那怎么现在还在高潮?”“你不是不喜欢他么?那怎么现在还在高潮?”就在妖媚人格低语那一刻,陆云猛地一顶! 就在妖媚人格低语那一刻,陆云猛地一顶! “噗嗤——!” 蜜穴深处猛地炸开一轮快感,苏瑶眼前一白,整个人高潮如潮水涌来,蜜肉痉挛狂抽,喉中发出一声带哭的浪啼: “啊啊啊啊!!——!!!” 她身体颤得像叶,花口一缩一缩,像在痛哭,又像在贪欢——她身体颤得像叶,花口一缩一缩,像在痛哭,又像在贪欢——而她脑中那个“她”,正慢慢地浮起,像火一般点燃: 而她脑中那个“她”,正慢慢地浮起,像火一般点燃: “让开吧……清醒的你太软了。” “我来替你爽。” 苏瑶意识最后一秒挣扎:“不……我还……不想变成你……”苏瑶意识最后一秒挣扎:“不……我还……不想变成你……”——啪! ——啪! 陆云吻上来,舌头一卷,再度封住她的挣扎。 在酥乳摇颤、蜜肉翻滚、唇舌交缠之中,那个“她”,张开了眼。 苏瑶的身体在剧烈高潮中骤然一顿。 下一刻,那双迷离的眼眸里,清冷之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熟悉又妖异的亮光。 她,笑了。 唇角那抹笑,不再是羞怯、不再是克制,而是浸满了火、蜜、媚、毒的勾魂诱惑。 她缓缓直起身,纤腰轻摆,媚眼斜睨,一手抹去嘴角的银丝,一手反按住陆云结实的小腹。 “你还真是……体力惊人啊,几轮下来,还能挺得这么高。”“你还真是……体力惊人啊,几轮下来,还能挺得这么高。”她俯身贴近,唇瓣几乎碰上他唇,“陆大人,若我今晚不榨干你,是不是太失礼了?”她俯身贴近,唇瓣几乎碰上他唇,“陆大人,若我今晚不榨干你,是不是太失礼了?”陆云眸光一沉:“你又回来了。” 陆云眸光一沉:“你又回来了。” “嘘——” 苏瑶妖娆地伸出纤指,轻点他唇,“别打扰我……继续享用你。”苏瑶妖娆地伸出纤指,轻点他唇,“别打扰我……继续享用你。”

第366章 干到天亮 下一瞬,她反手扶着那根仍怒挺如铁的鸡巴,微微一颤,水淋淋的两片肉缝轻启,缓缓压下——“啵嗒。” “啵嗒。” 整根,再次没入。 “啊~~” 她一声媚吟,从喉头卷出,带着潮后残喘的酥麻,整张脸泛起潮红,媚眼半阖,像被酒灌透的妖狐,醉得意乱情迷。 她缓缓抬起又压下,细腰如水蛇般扭动,蜜肉一张一合,每一下都将陆云粗壮的鸡巴整根死死包住,又带出“啵啵”的腥甜声响。 “是不是很爽?” “被我这样坐着插你,……爽不爽?” 她曼妙的身子一沉,两团柔软滑腻雪乳高高弹起,乳头翘得像小勾子,来回在他胸膛上来回摩擦,乳尖泛着淡粉,微微颤抖。 陆云咬牙低吼,刚欲反推,却被她一手按住胸膛,整个人被她压制。 “乖,让我骑。” “现在……我说了算。” “让我把你——榨干,榨得精尽人亡,榨到你明早都站不起来。”“让我把你——榨干,榨得精尽人亡,榨到你明早都站不起来。”她说完,一抬腰,再狠狠坐下,龟头破开层层嫩肉,直接到了花心的最深处,爽的苏瑶张开性感红艳的朱唇随着迷人的芬芳喷吐出满足的声音:“哦!”她说完,一抬腰,再狠狠坐下,龟头破开层层嫩肉,直接到了花心的最深处,爽的苏瑶张开性感红艳的朱唇随着迷人的芬芳喷吐出满足的声音:“哦!”“啪嗒!啪嗒!啪嗒!” “啪嗒!啪嗒!啪嗒!” 蜜穴夹得极紧,花瓣翻卷,每一次都像搅动一锅蜜浆,把他根部包得死死的,粘得发热,黏得发痒,甜得发疯。 “啊~好硬……真是越干越大……啊……陆大人~你鸡巴是不是有毒呀?”“啊~好硬……真是越干越大……啊……陆大人~你鸡巴是不是有毒呀?”“我下面都麻掉了……却还不想停……” “我下面都麻掉了……却还不想停……” “要不要今晚……我坐着你,干到天亮啊~” 她那媚眼勾魂摄魄,腰肢如蛇缠藤绕,每一下摆动都像在榨人精魂,媚态撩人到骨,浪得叫人当场缴械,艳得像一尊为肉欲而生的妖精,只看一眼,就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操个三天三夜她那媚眼勾魂摄魄,腰肢如蛇缠藤绕,每一下摆动都像在榨人精魂,媚态撩人到骨,浪得叫人当场缴械,艳得像一尊为肉欲而生的妖精,只看一眼,就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操个三天三夜陆云咬着牙反握她腰:“你这是在……玩火。”陆云咬着牙反握她腰:“你这是在……玩火。”苏瑶一笑,舌尖舔过唇瓣: 苏瑶一笑,舌尖舔过唇瓣: “我不是在玩火。” “我是在玩你。” 苏瑶仍坐在陆云身上,纤腰上下起伏,蜜肉一吞一吐,把陆云的鸡巴裹得死死的,花瓣翻卷,蜜汁四溢,淫靡得像春潮涌动,响声“啵啵”不止。 “你是不是……快被我榨出来了~” 她笑着,媚眼如火,乳尖颤颤,身子如妖似狐,软得像水,热得似焰。 可就在她再一次坐到底,蜜缝深处猛地一缩时——可就在她再一次坐到底,蜜缝深处猛地一缩时——她的眼神,忽然变了。 她的眼神,忽然变了。 不再是那种风情万种的媚意,而是一种茫然惊恐,仿佛从梦魇中惊醒的少女,被狠狠地按在炽热的现实中活活操醒! “唔……啊?我……我怎么……” 她睫毛颤抖,脸色煞白,下一秒—— “不要——不要!!” 她瞳孔猛地放大,终于意识到自己正赤裸地骑在陆云身上,蜜穴深深插着,双腿大开,乳房摇晃,身体淫荡得像个娼妓! “你做了什么……我、我怎么在……在干你……怎么……”“你做了什么……我、我怎么在……在干你……怎么……”她话还没说完,身体就猛地一抖—— 她话还没说完,身体就猛地一抖—— 蜜缝又是一阵酥麻抽搐,把陆云那根鸡巴死死夹住,像是“嘴上在喊拒绝,身下却在贪欢”。 “啊……不、不要……不要再动……我不要了……”“啊……不、不要……不要再动……我不要了……”她哭着、哽咽着,泪眼婆娑,可蜜肉却配合着腰肢不受控地一沉一落,把自己干得花心都在跳。 她哭着、哽咽着,泪眼婆娑,可蜜肉却配合着腰肢不受控地一沉一落,把自己干得花心都在跳。 “呵……” 脑海深处,那个声音又回来了。 那妖媚的、熟悉的、带着笑意的“她”轻轻开口: “你不是不想浪吗?” “可你看看你现在,插得多深,夹得多紧,连浪叫都喊得比我还淫。”“可你看看你现在,插得多深,夹得多紧,连浪叫都喊得比我还淫。”“你闭嘴!” “你闭嘴!” 苏瑶在心里尖叫:“你不是我……我才不是你……我才不会——”苏瑶在心里尖叫:“你不是我……我才不是你……我才不会——”“不会什么?不会高潮?不会求他别停?” “不会什么?不会高潮?不会求他别停?” “那你现在下面颤成这样,是高潮前抖得不够性感?”“那你现在下面颤成这样,是高潮前抖得不够性感?”她的声音似梦似毒,在她意识中来回盘绕,而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依旧在陆云的鸡巴上一下一下起伏、搅动、榨精——她的声音似梦似毒,在她意识中来回盘绕,而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依旧在陆云的鸡巴上一下一下起伏、搅动、榨精——“啊啊啊——我不要了……你放过我……我不是……不是这样的女人啊啊!!”“啊啊啊——我不要了……你放过我……我不是……不是这样的女人啊啊!!”可陆云却一把握紧她的腰,下面的鸡巴死死的抵在穴内: 可陆云却一把握紧她的腰,下面的鸡巴死死的抵在穴内: “你不是这样的女人?那你这穴,是假的?” “夹得我鸡巴都麻了,你还说不要?” 苏瑶彻底崩溃,泪流满面,蜜穴却在哭腔中迎来又一次高潮! “啊——不!!!唔啊啊啊啊……我……我来了……又来了……啊啊……!!”“啊——不!!!唔啊啊啊啊……我……我来了……又来了……啊啊……!!”“你来了,你爽了,你哭了。” “你来了,你爽了,你哭了。” “那我呢?” 那妖媚人格轻笑着: “是不是该换我上来了?” “滚……你别碰我……别动我……!!” “太晚了。” “我的好身体……现在是我的了。” 苏瑶伏在陆云身上,身子在剧烈高潮后瘫软无力,蜜穴却还死死裹着他那根鸡巴,一抽一吸,像是舍不得离开。 可就在此刻—— 她的身体忽然颤了颤。 她睁开眼,一半是泪水、一半是火焰。 那双眼里,左半边透着惊恐与羞耻,右半边却……媚得滴水,带笑、带浪、带要命的欲望。 她的右手抬起,伸向自己胸前,五指张开,抓住自己那团还在颤动的乳肉,轻轻一揉——她的右手抬起,伸向自己胸前,五指张开,抓住自己那团还在颤动的乳肉,轻轻一揉——乳尖瞬间硬起,酥麻之感顺着神经抽打而来。 乳尖瞬间硬起,酥麻之感顺着神经抽打而来。 “不、不行了……不要再动了……求你……饶了我……”“不、不行了……不要再动了……求你……饶了我……”左半边的她,泪眼模糊,声音发颤,声音仿佛被快感捏着喊出;左半边的她,泪眼模糊,声音发颤,声音仿佛被快感捏着喊出;但—— 但—— 她的腰,却自己动了。 一下一下往下坐,蜜缝一下一下将陆云的鸡巴整个吃入,啵嗒啵嗒的声音响个不停,花口在他根部抽搐得像是在求欢! “唔啊……你不是……不是我……” “你怎么能这样控制我……放开我……不要再……”“你怎么能这样控制我……放开我……不要再……”“你不想动,可你这骚穴动得比谁都熟。” “你不想动,可你这骚穴动得比谁都熟。” “你不想爽,可你刚才高潮时夹得我差点断掉。”“你不想爽,可你刚才高潮时夹得我差点断掉。”“你左边哭,右边高潮——你说,他该信哪一个?”“你左边哭,右边高潮——你说,他该信哪一个?”苏瑶整个人崩溃,双腿张着,蜜穴正夹着陆云来回上下起落,乳房弹跳,乳尖滴汗,声音、呻吟、喘息、哭音交杂。 苏瑶整个人崩溃,双腿张着,蜜穴正夹着陆云来回上下起落,乳房弹跳,乳尖滴汗,声音、呻吟、喘息、哭音交杂。 她用左手捂着脸,不敢看他,可右手却慢慢伸下,手指滑入自己蜜穴与肉棒之间的结合处,轻轻揉按。 “唔啊……不……不可以……我没在摸……不是我……是她……”“唔啊……不……不可以……我没在摸……不是我……是她……”陆云看着她那双明明充满抗拒却主动骑动的娇躯,眼底深沉如火。 陆云看着她那双明明充满抗拒却主动骑动的娇躯,眼底深沉如火。 “你说不要,可你现在夹得……比刚才还紧。”“你说不要,可你现在夹得……比刚才还紧。”“你说你不是她,那你这双腿……怎么张得比她还开?”“你说你不是她,那你这双腿……怎么张得比她还开?”“还是说……你其实比她更骚,只是不敢承认?”“还是说……你其实比她更骚,只是不敢承认?”“啪!” “啪!” 他一掌拍在她臀上,苏瑶身体一颤,花口猛地一紧。 她哭了:“你别再说了……我真的不是……不是……”她哭了:“你别再说了……我真的不是……不是……”可她话音未落,蜜肉又开始自动搅动,细细抽动、揉合、吞吐——可她话音未落,蜜肉又开始自动搅动,细细抽动、揉合、吞吐——像一张贪婪的口,非要把那根鸡巴含进灵魂深处。 像一张贪婪的口,非要把那根鸡巴含进灵魂深处。 她终于崩溃了,一边哭、一边喘、一边喊: “我不要再……被她抢了……不要再这样……不要了——啊啊啊!!!”“我不要再……被她抢了……不要再这样……不要了——啊啊啊!!!”

第367章 早就开始浪了吗 她整个人陷入最后的混乱,身下蜜缝已高潮不止、夹到极限,而脑海中——两股意识、两道声音、两个她,正在撕扯、争夺、吞噬——蜜肉还在“啵啵”作响地夹着陆云怒胀的鸡巴,每一下都深到最底,连龟头都能清晰感觉到花心绞动的触感。 蜜肉还在“啵啵”作响地夹着陆云怒胀的鸡巴,每一下都深到最底,连龟头都能清晰感觉到花心绞动的触感。 苏瑶的身体仿佛彻底放弃了抗拒: 腰在动、腿在夹、乳在抖,舌头还微微伸出,唇角勾着媚笑,宛若妖精附体。 可就在这时—— 那双媚眼里,忽然闪过一道剧烈的挣扎。 陆云刚要挺身反攻,却看见她整张脸忽然“抽了一下”。 那是一种“灵魂冲撞肉体”的瞬间爆裂感—— 一边是眼角泛红、泪光迷离; 一边是唇角微勾、欲意未褪。 “够了!!” 苏瑶的声音忽然变了,不再是娇媚入骨的呢喃,而是带着一丝哽咽与狠厉的清冷怒意。 “你再动一下——我就撕了你!” 她这句话并不是对陆云说的, 而是朝着脑海中,那股掌控自己身体的“妖媚人格”怒吼而出。 意识深处,一团媚雾浮现,那抹熟悉的“她”——嘴角带笑,舌头微伸,媚眼勾魂地舔了舔唇: “你忍不了吧?” “你身体夹得我都想叫‘姐姐’了,你还装什么冰清玉洁?”“你身体夹得我都想叫‘姐姐’了,你还装什么冰清玉洁?”“装?” “装?” 苏瑶的“主人格”咬牙,忽然猛扑上去,狠狠掐住了那具幻化成她本人的妖娆之身: “是你把我拉进这地狱,是你把我的身体变成……变成淫娃!!”“是你把我拉进这地狱,是你把我的身体变成……变成淫娃!!”“你想玩?你就滚回深渊玩!” “你想玩?你就滚回深渊玩!” “这具身体,是我的!!” 两人在意识深处撕扯着,灵魂与灵魂间的碰撞像在天崩地裂——两人在意识深处撕扯着,灵魂与灵魂间的碰撞像在天崩地裂——一边是流泪的苏瑶怒喊、抽泣、抓挠; 一边是流泪的苏瑶怒喊、抽泣、抓挠; 一边是妖媚人格笑着、舔着、勾着手指还说: “你越想把我压下去,你就越像我。” “你现在心跳得这么快,花口还在夹着他……你说你不想再来一轮?”“你现在心跳得这么快,花口还在夹着他……你说你不想再来一轮?”“闭嘴!!!” “闭嘴!!!” 外界—— 陆云猛地一顿。 因为他眼前的苏瑶,忽然全身一颤,原本正骑在他身上搅动的蜜肉骤然一紧——因为他眼前的苏瑶,忽然全身一颤,原本正骑在他身上搅动的蜜肉骤然一紧——“啪!”地一声,她整个人僵住,仿佛卡在高潮前的巅峰! “啪!”地一声,她整个人僵住,仿佛卡在高潮前的巅峰! 接着—— 那张脸同时浮现两种表情: 左边,泪眼涟涟,羞耻满面,咬唇忍泣; 右边,唇角轻勾,乳尖微颤,媚意勾魂。 一张脸,两种人格在抢控制权, 一具肉体,一边夹着陆云的根抽搐, 一边却用双手推着他胸膛,不停发抖: “不……住手……再插一下我就、我就……我就控制不住了……!”“不……住手……再插一下我就、我就……我就控制不住了……!”“让开——让你回去——”(主人格) “让开——让你回去——”(主人格) “你操得这么爽,舍得停?”(妖媚人格) “我才不要变成你这种骚货……!”(主人格)“我才不要变成你这种骚货……!”(主人格)“你不是,早就开始浪了吗?”(妖媚人格) “你不是,早就开始浪了吗?”(妖媚人格) “我不是你……我不是你!!” 苏瑶的主人格在意识中尖叫,仿佛在与那团媚得致命的影子做最后挣扎。 可身体—— 蜜缝却在剧烈颤抖,肉壁一缩一缩地,夹得陆云的鸡巴根根绞紧;蜜缝却在剧烈颤抖,肉壁一缩一缩地,夹得陆云的鸡巴根根绞紧;整个人坐在陆云身上,腿弯微抬,臀瓣圆翘,花口翻卷如艳荷绽放,蜜液从两侧“啵”地一声滑出,滴在男人小腹上。 整个人坐在陆云身上,腿弯微抬,臀瓣圆翘,花口翻卷如艳荷绽放,蜜液从两侧“啵”地一声滑出,滴在男人小腹上。 “不……不要再插我了……我真的不行了……”“不……不要再插我了……我真的不行了……”她颤着声哭着,唇边沾着唾液,泪水沿着下巴滑入乳沟,那对丰盈雪乳还在不停颤动,乳尖硬得泛红,像是连它们都在兴奋地喘息。 她颤着声哭着,唇边沾着唾液,泪水沿着下巴滑入乳沟,那对丰盈雪乳还在不停颤动,乳尖硬得泛红,像是连它们都在兴奋地喘息。 “我……我快……要……” “啊啊啊啊啊——!!!” 苏瑶猛地一颤,整个人像被击穿灵魂,花心深处剧烈抽搐,蜜缝暴缩,直接在陆云根部狠狠喷出一股浓白热流! 高潮! 真正意义上的、撕裂身心的高潮! 苏瑶主人格彻底崩溃,脑中一声“轰隆”,整个意识像碎掉的镜面,碎得四散纷飞。 她瘫软着倒在陆云身上,睫毛微颤,唇间还残留着哭腔,眼神却……慢慢变了。 那双眸中,又一次,涌上了那抹熟悉的媚意。 “啧~你还是太嫩。” 妖媚人格在她高潮失控的一瞬间,趁机席卷整个意识海,霸道而贪婪地夺下身体主权。 苏瑶微微一笑,舌尖轻舔嘴角,手指划过自己乳尖,含着一口气朝陆云耳边哈了过去: “陆大人的味道……人家还没吃够呢。” “你是不是也还没玩够呀?” 陆云瞳孔一缩,刚要起身,她却忽然翻身反骑,整个身体如水蛇般缠上来,蜜缝带着高潮后的湿热与紧缩,啪地一声再次坐下去——陆云瞳孔一缩,刚要起身,她却忽然翻身反骑,整个身体如水蛇般缠上来,蜜缝带着高潮后的湿热与紧缩,啪地一声再次坐下去——“啵嗒!!” “啵嗒!!” 整根没入! “唔啊啊啊~” 她仰头呻吟,乳房高高弹起,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滴,落在他胯骨上,烫得像火。 “你看……我骚逼里面还在痒……是不是在等你来填满呀?”“你看……我骚逼里面还在痒……是不是在等你来填满呀?”“这一回,让我好好喂饱它。” “这一回,让我好好喂饱它。” “唔、好硬……被刚才那闷骚夹到快断了吧?”“唔、好硬……被刚才那闷骚夹到快断了吧?”“来,换我骑你骑到底。” “来,换我骑你骑到底。” 说完,她双手撑在陆云胸前,腰肢一摆,蜜肉翻动,再度榨精起舞——说完,她双手撑在陆云胸前,腰肢一摆,蜜肉翻动,再度榨精起舞——“啪啪啪——啵啵——啪啪啪!!” “啪啪啪——啵啵——啪啪啪!!” 每一下都粘得发响,每一下都深得带火,每一下都让整张床吱嘎作响、蜜汁横飞! 苏瑶坐在陆云身上,雪白蜜臀一下一下起伏,腰肢如蛇,媚意入骨,每一下都坐得极深,每一下都“啵”的一声黏得发响,连花心都被顶得翻跳。 “啊啊~又顶到了……你是不是故意往我最里面撞?”“啊啊~又顶到了……你是不是故意往我最里面撞?”“想把我干穿啊……坏死了你~” “想把我干穿啊……坏死了你~” 她喘息娇媚,舌尖舔过唇瓣,一边揉搓着自己那对被干到泛红发涨的乳房,一边挺起胸口送到他唇边: “吃吧。” “她舍不得给你吸,我却……随你舔烂。” 陆云一口咬住她乳尖,舌头重重一卷。 “呜~~就是这样!狠一点!用力一点!” “她那副清高样,最看不得我这样被你舔,被你操,被你插到哭~”“她那副清高样,最看不得我这样被你舔,被你操,被你插到哭~”她喘得更剧烈了,蜜缝一下比一下夹得紧,花瓣在陆云根部搅成一团,蜜汁喷得湿滑如雨。 她喘得更剧烈了,蜜缝一下比一下夹得紧,花瓣在陆云根部搅成一团,蜜汁喷得湿滑如雨。 而在她脑海深处—— 那个早已被操得涣散、意识如烟的主人格苏瑶,正蜷缩着躺在黑暗角落,眼神涣散,声音发颤: “别说了……我真的……不是你……我……我不要再来了……”“别说了……我真的……不是你……我……我不要再来了……”“不是我?你高潮时那叫声,是谁发的?” “不是我?你高潮时那叫声,是谁发的?” “你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蜜穴夹得像龙吸水……你不是我?那你是个什么?”“你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蜜穴夹得像龙吸水……你不是我?那你是个什么?”“我……呜……不想再……再被干了……” “我……呜……不想再……再被干了……” “可你这骚穴不是还在动?还在滴?” “你现在不过就是个浪种——一操就哭,一夹就潮,一舔就疯。”“你现在不过就是个浪种——一操就哭,一夹就潮,一舔就疯。”“你以为你还能回去?你已经爽坏了、浪熟了,叫人一操,你这身子就会自己迎上去。”“你以为你还能回去?你已经爽坏了、浪熟了,叫人一操,你这身子就会自己迎上去。”苏瑶主人格哽咽着,用尽最后的力气低声喊: 苏瑶主人格哽咽着,用尽最后的力气低声喊: “……救我……”

第368章 一个被你操到疯的女人 可现实中—— 她正夹着陆云的鸡巴一下一下深骑,蜜肉紧搅,高潮已至,整个人仰头娇吟,乳头被含得翻红,蜜穴抽得如泣如诉。 “啊啊啊啊啊!!又来了……又来了!!” “陆大人你坏死了你坏死了你坏死了!!啊~啊啊啊~我……我夹不住了~~~”“陆大人你坏死了你坏死了你坏死了!!啊~啊啊啊~我……我夹不住了~~~”“唔呜啊啊~~我要射了!我高潮了!!!” “唔呜啊啊~~我要射了!我高潮了!!!” 她整个人颤着、喘着、娇吟着,蜜肉狂缩,从花心喷出一股灼热蜜汁,洒在陆云小腹上。 她瘫倒在陆云身上,喘息如潮,眼神却依旧媚浪不减。 舔着唇,娇声低笑: “她说……她是你看上的那个苏瑶。” “可你告诉我——” “刚才那个哭着求操的浪女,是不是……更合你的口味?”“刚才那个哭着求操的浪女,是不是……更合你的口味?”“唔啊啊啊……啊……啊……!!” “唔啊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次高潮爆发,苏瑶整个人仿佛被抽空,娇躯像花瓣在风中颤抖着倒在陆云怀中,蜜穴仍在一抽一抽地夹紧那根灼热鸡巴,花口翻卷,蜜汁滑流。 她伏在他胸口,眼神迷离、唇角湿润、身子发软如水,连乳尖都还在一跳一跳地微微收缩,可下一刻——她伏在他胸口,眼神迷离、唇角湿润、身子发软如水,连乳尖都还在一跳一跳地微微收缩,可下一刻——“陆……云……” “陆……云……” 她声音沙哑低哑,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濒死梦呓,她声音沙哑低哑,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濒死梦呓,可才吐出这两个字——她的身子猛地一颤! 可才吐出这两个字——她的身子猛地一颤! 啪! 她忽然抬起头,双眸骤然变色,一只眼里涌着羞耻与惊惧,另一只却闪着淫光与玩味。 “你……你把我……变成了什么东西……?” “你看看你……哭着求插,还夹着不放……你不是早就浪得认命了?”“你看看你……哭着求插,还夹着不放……你不是早就浪得认命了?”两道声音,在同一个嘴巴里吐出。 两道声音,在同一个嘴巴里吐出。 苏瑶整个人抽搐着翻起身,跪坐在陆云腰间, 下一秒,脸上一边哭得泪痕满面,咬牙发颤;另一边却勾着唇角,媚眼半阖,笑得妖艳。 “放……放过我……我不是她……我不是她……”“放……放过我……我不是她……我不是她……”“你不是我?那你操得这么深的时候,怎么不是你喊‘好深好满’?”“你不是我?那你操得这么深的时候,怎么不是你喊‘好深好满’?”“我……不想再这样了……呜呜……” “我……不想再这样了……呜呜……” “可你下面还在夹他呢。” 陆云怔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苏瑶表情左右不一、声音混乱变调、身体抽搐不止,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苏瑶表情左右不一、声音混乱变调、身体抽搐不止,而她那蜜穴,依旧死死地缠在他根上,像是身体还在渴望,而她那蜜穴,依旧死死地缠在他根上,像是身体还在渴望,可眼神却痛苦得像濒死。 可眼神却痛苦得像濒死。 “苏瑶——……” “我是谁?” 她忽然偏头,猛地低下头舔了他一下胸膛,乳尖蹭过他嘴角。 又忽然瑟缩地后退,抱住自己双臂,哽咽得像个被侵犯的少女: “不要看我……我脏了……是她干的……不是我……我没有想被干……没有……”“不要看我……我脏了……是她干的……不是我……我没有想被干……没有……”“可你已经干了五轮,骚穴都干熟了。” “可你已经干了五轮,骚穴都干熟了。” “你再说不是我?” 她仿佛整个人被两股意识撕扯,表情时哭时笑,时媚时怯,动作也是一边舔着陆云的耳垂,一边哭着把腿夹住不让他进。 “别再进来了……不要再进来了……” “你进来一点我就……会让她出来……” “你不进,我就自己夹你进去。” 陆云咬牙,看着她那具夹着他根部、在抽搐中哭喊“住手”的身体,忍不住低吼一声: “你到底是……哪一个?” 而苏瑶此刻轻轻仰起头,唇角微张, 眼中泪痕未干,眸底却燃起微火, 她一字一句地说: “我是……” “你干出来的那个……怪物。” 苏瑶跪坐在陆云身上,身子仿佛被五轮高潮抽得散架,蜜肉一缩一抽,仍旧死死缠着他那根怒胀如铁的鸡巴。 她的眼神,已无法分辨是泪水还是快感; 她的唇角,时咬时笑,时抖时挑; 那具雪白的肉体,在喘息中微微发颤,像是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溃。 “你还在问……我是谁?” 她喃喃着,声音一会儿是羞涩沙哑,一会儿是低媚入骨;她喃喃着,声音一会儿是羞涩沙哑,一会儿是低媚入骨;一边咬着唇颤声说:“别再插我了……” 一边咬着唇颤声说:“别再插我了……” 一边又舔着唇娇喘道:“再用力一点……” 下一秒,她忽然仰头,乳尖挺起,蜜缝一收,整个人猛地一坐! “啵嗒——” 整根再次没入! 陆云瞳孔紧缩—— 她居然自己动了!! 而就在这时—— 她的唇启了。 可吐出的那句,不再是挣扎,不再是拒绝,不再是两种人格打架。 而是—— “操我。” 这一句,不止是她说的, 更像是——两个她,在同一张嘴里,重叠着同时喊出! 带着哭音的哀求,带着笑意的娇媚,带着疯意的崩坏: “操我——操我——操我啊!!!” 她一边流泪,一边摇乳; 一边喘息,一边坐下; 一边喊着“你别来”,一边蜜穴疯狂抽搐夹紧那根鸡巴! “我不是我了……你干的,我早就不是我了……”“我不是我了……你干的,我早就不是我了……”“我现在只是——” “我现在只是——” “你干出来的那个浪种。” “干一轮叫一轮的婊子。” “一个为你操而生,为你操而活的……狂女!”“一个为你操而生,为你操而活的……狂女!”陆云心头一震,猛地一把掐住她腰—— 陆云心头一震,猛地一把掐住她腰—— 她却像早有准备,双手一撑,两腿张开,用那穴口夹着陆云根部来回搅动,她却像早有准备,双手一撑,两腿张开,用那穴口夹着陆云根部来回搅动,一边扭着腰,一边在他耳边低语: 一边扭着腰,一边在他耳边低语: “你看——我们两个,现在只剩一副身体了。”“你看——我们两个,现在只剩一副身体了。”“你再插我一次,我就彻底疯给你看。” “你再插我一次,我就彻底疯给你看。” “让你看看……一个被你操到疯的女人,究竟能浪成什么样子。”“让你看看……一个被你操到疯的女人,究竟能浪成什么样子。”陆云瞳孔微缩,看着那双眸中涌动着两种神色、两种灵魂、两种渴望的苏瑶,终于低吼一声,猛地挺身! 陆云瞳孔微缩,看着那双眸中涌动着两种神色、两种灵魂、两种渴望的苏瑶,终于低吼一声,猛地挺身! “你想疯?那我——就干疯你!!” 他一把抓住她的腰,鸡巴瞬间上提,“啪”地一声自下而上猛插! “啊啊啊啊啊!!” 苏瑶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仰头尖叫,双乳高高弹起,蜜穴像被火烧般抽搐翻卷,花心被戳穿似地一跳一跳,整根都被包进那灼热的深渊里。 “啊~你……你好狠……你疯了……你插到我心尖上了!!”“啊~你……你好狠……你疯了……你插到我心尖上了!!”“插死我……干死我啊……!!” “插死我……干死我啊……!!” “操我!快操我!她也在喊——我也在喊!!我们两个都要你干!!”“操我!快操我!她也在喊——我也在喊!!我们两个都要你干!!”苏瑶的声音一会儿娇软入骨,一会儿沙哑发疯,苏瑶的声音一会儿娇软入骨,一会儿沙哑发疯,一句喊“别停”,一句哭“好深”,整张脸颤着、笑着、哭着、乱着、浪着——一句喊“别停”,一句哭“好深”,整张脸颤着、笑着、哭着、乱着、浪着——疯了。真的疯了。 疯了。真的疯了。 陆云再不克制,反手一按她背脊,将她整个身子压弯成最妖最骚的姿势,蜜穴被迫更深地夹住鸡巴——陆云再不克制,反手一按她背脊,将她整个身子压弯成最妖最骚的姿势,蜜穴被迫更深地夹住鸡巴——“啪啪啪啪!!!啪啪——!!!啵!啵!啵!!!”“啪啪啪啪!!!啪啪——!!!啵!啵!啵!!!”整间房间都在回荡撞击声与浪叫声,蜜汁四溅,褥子湿透,苏瑶夹着他疯狂扭腰,花肉被插得翻卷、翘起、再度翻抽,每一下都插到花心尽头。 整间房间都在回荡撞击声与浪叫声,蜜汁四溅,褥子湿透,苏瑶夹着他疯狂扭腰,花肉被插得翻卷、翘起、再度翻抽,每一下都插到花心尽头。 “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我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我要坏掉了……啊!!”“再深一点……再狠狠一点!!我里面……快要被你捅碎了……!”“再深一点……再狠狠一点!!我里面……快要被你捅碎了……!”她浑身抽搐,乳头被咬得变形,蜜缝被插得翻浆,花心像是张嘴尖叫着迎合每一下刺穿! 她浑身抽搐,乳头被咬得变形,蜜缝被插得翻浆,花心像是张嘴尖叫着迎合每一下刺穿! “我……我又要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我……我又要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陆云低吼一声,根部猛地一胀,一口浓精暴射而出,正中她花心最深处! 陆云低吼一声,根部猛地一胀,一口浓精暴射而出,正中她花心最深处! “噗嗤——!!!” 灼热白浊冲击她体内,苏瑶身子一震,双腿猛地夹紧,乳肉跳了两下,整个人在这一刻——灼热白浊冲击她体内,苏瑶身子一震,双腿猛地夹紧,乳肉跳了两下,整个人在这一刻——翻白眼、高潮抽搐、失声尖叫,彻底昏厥过去。 翻白眼、高潮抽搐、失声尖叫,彻底昏厥过去。 她软倒在陆云怀中,汗水濡湿发丝,蜜穴还在抽动着回味那根鸡巴的余温,她软倒在陆云怀中,汗水濡湿发丝,蜜穴还在抽动着回味那根鸡巴的余温,嘴唇微张,呢喃未止: 嘴唇微张,呢喃未止: “操我……快点……再操我……” 可她已经失去意识。

第369章 我自己蹲下去含着做

夜风透衣,撩得人心躁骨痒,陆云怀中抱着冷月走出了客房。

此时冷月依旧还在昏睡不醒,身子软的像水一样,身上的布料依旧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雪白肌肤上,勾勒出每一处柔腻曲线。

乳峰高耸挺翘,乳尖如樱珠挺立,腰窝纤细下凹,大腿紧贴小腹,光是这副模样,便足够让人再起一轮兽欲。

而楼下,一道倩影早已等候,灯火之下身影妖娆,带着一句娇滴滴又带火星子的笑声:

“陆元帅真是雄风不减……这时候方才结束,真是让奴家佩服得紧呐~”

陆云眼皮一跳,连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司马湘雨她站在楼下,倚着一根灯柱,一手托着香腮,腰肢微斜,身姿美得像是画里走出来的狐女。

一袭银灰紧身长裙,将她那副高挑妖娆的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

尤其胸口——虽不丰腴,却因贴身裁剪而异常挺翘,两点浅突高高耸起,被夜风一吹,布料死死裹紧,连那一点凸起的粉色晕影都透出轮廓。

乳尖随她说话轻轻颤动,仿佛也跟着笑。

陆云嘴角抽了抽,笑着回击:“这般深夜,湘雨还不睡觉,莫非是在此等采花大盗?”

“咯咯~”

司马湘雨笑得娇媚无比,扭了扭身子,那一对挺翘圆润的小乳团也跟着晃了晃,在那薄薄的衣裙下简直要将布料顶得起波纹。

她妩媚地一挑眉,小脸红润眼波潋滟:

“奴家就在等你这个采花贼,早就准备好香床软枕,奉上你的……肉肠,让奴家今晚饱上一顿呢~”

她说着,还特意吐了个舌头,尖尖的舌头湿润娇嫩,轻轻舔过唇角,仿佛下一刻就要俯身吻上什么。

陆云喉结滚了一下,强压下体内躁意,眼神却还是忍不住瞟了一眼她那两排雪白整齐的小银牙,再往下一扫——

下方那对挺翘的蜜桃形臀瓣,被腰带勒出极其诱人的弧度,裙摆开缝极高,

风一吹,露出内侧大腿根一抹微红的勒痕,仿佛那儿也刚经历过一场风雨。

“尼玛……”陆云低声骂了一句,却止不住嘴角的弧度。

他抱着冷月走下台阶,每一步都踏得稳,身前却顶着一团火,硬得像要把裤子撑爆。

司马湘雨站在灯下,笑得妖媚,腰肢轻轻一扭,那对小巧高耸的奶子就跟着晃了一下,虽不硕大,却圆润结实,

衣料勒得死紧,两点乳头早就被夜风催得发硬,把那层薄得快透明的银缎都顶起了个小弧度。

她眼神滑过陆云手臂,落在他怀里冷月白腻香肩上,嘴角轻挑:

“可怜咱们的小月月啊,被你折腾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她语调又软又媚,尾音拖得老长,像猫在耳边打呼。

“陆元帅可真会疼人,啧啧……瞧她大腿贴着你那儿黏得紧紧的,是不是方才在上头哭着喊着求你慢点?”

陆云咳了一声,扯了扯披风给冷月遮住点。

司马湘雨却像看穿了他动作,轻飘飘走近一步,胸口那一对小乳团几乎要撞到他胳膊上,她凑近,香气带着一点水意:

“怎么?怕我吃醋?”

她眼角一挑,笑得像个要命的狐狸精:“你睡她是你本事,我又没说不准。”

“不过嘛——”

她伸出两指,轻轻夹住自己裙侧的薄料,慢条斯理地往上一掀,那一截雪白滑腻的大腿根便裸了出来,

连贴在腿内侧那条小小勒痕都露出了一寸,像是刚被男人压过似的泛着淡淡红意。

“你喂她奶羹,我不抢。”

“可你这碗肉汤——是不是也得分我一口?”

陆云眼神一滞,下身一热,暗道这娘们怕不是个鬼,专会点火。

“我这肉……可不轻易给人。”

“哟?那得怎样才肯给呀?”司马湘雨歪头,眸光灼灼地盯着他下身,“得我自己跪下来含着,一口口吮出来才行?”

“啧……那可真辛苦。”

说到这,她手指轻轻一点点搭上陆云的腰带,像摸,又像试探,声音轻得像是在床上哄人:

“不过我耐力好,嘴又巧,你那玩意儿……就算堵我喉咙,我也能全含下去。”

陆云低声咳了一下,强行把火压回去,却压得青筋暴起。

司马湘雨咯咯娇笑,手一缩,眨着眼睛:“怕什么呀,月月睡得死,今晚可没人来打断。”

“要不你就当……趁着她睡了,来我这儿放个‘醒神’汤?”

“嗯?”她轻轻挺了挺胸,那对小乳团抖了抖,两点樱红隔着薄布都快贴到陆云胸口。

“你要是真不忍心——那你站着不动,我自己蹲下去含着做,行不?”

陆云眼角狠狠一跳,脚下险些踩空,【这女人,一开口能把人精子逼上脑门。】

陆云喉结动了动,终究没把这骚狐狸从眼前扔出去。

见他沉默,司马湘雨眼中闪过一抹幽光,但只是一瞬,转眼就被她笑意替代。

那张精致的小脸笑得媚意横生,美眸弯弯如丝,带着点儿看穿人心的狡黠。

她贴得更近了一步,香风入鼻,一只手顺着陆云腰际缓缓滑下,指尖有意无意地勾着腰带绕了一圈,又轻轻点在他小腹上,语气半真半笑:

“陆元帅,虽说床上打得凶,但——你就真的不怕明日群情激愤吗?”

她语调轻柔,语调却极为勾人:“等明日榜文一张,全益州的百姓都知道你与四大粮商狼狈为奸,粮价飙到一百五十文一斗,啧……那可真是好一出——”

她忽然抬眸,媚眼一转,唇角带笑:“好太监勾结黑心粮商,一锅端百姓命的‘宫廷大戏’。”

“你说,到时候他们要是骂你骂得太难听,你是回骂回去呢?还是继续……用你那根大肉棒堵人嘴?”

陆云听完她这番连讽带撩的骚话,嘴角微扬,眼底却没有半点慌乱,只吐出一句话,冷而有力:

“他们乱,是我想让他们乱,乱得越狠,收得越稳,你真以为我没准备?”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沈定如海,喉结轻轻一滚,声音低得像在耳边咬人:

“我不做无把握之事,今日逼价,是棋;明日民愤,是势,我只等他们疯够——我一出手,才有救命的资格。”

司马湘雨愣了一下,旋即嘴角缓缓扬起,美眸中那抹压抑了一整夜的兴奋,猛地顶到了巅峰,像是身体深处炸开了一团火,一瞬间甚至有种——被操上去时的快感错觉。

“啧——”她红唇微张,轻喘了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种生理层次的颤,“真是一位……狠辣的狗太监。”

“不过啊——”她忽然踮起脚尖,整个人贴了上来,胸前那对高耸圆润的小乳团,几乎蹭上了陆云的心口,

乳尖早已被夜风吹得发硬,透过贴身薄缎轻轻顶出两点清晰的形状。

“奴家就喜欢你这样的……”她唇贴着陆云耳廓,气息又热又湿,像是刚从水里舔过,

“你算计人的时候,比操人的时候还狠。”

“完蛋了……”她喉头轻轻一哽,声音发颤,像是喘在床上的媚叫:“奴家……都还没被你插,就快要高潮了……”

说这话时,她双腿竟悄悄并紧,身体轻轻一抖,仿佛真被他说一句,差点泄了出来。

一抹嫣红悄然爬上她耳根,似羞似欲,似被陆云这冷冰冰一口‘算计’,给操到了神魂颠倒。

她忽然抬手,从他胸口缓缓往下,指尖滑过结实的胸肌、人鱼线,划过小腹,一寸一寸往下……

快要碰到那根早已胀起的肉棒时,她素手猛地一缩,像被烫了似的退了半步,唇角却扬起一抹比刚才还贱的笑意。

“啧,今晚就先放你一马。”

“奴家若真摸下去,可不止你硬,怕是……我也软得下不来床了~”

她娇笑一声,轻轻撩起裙摆,露出一截大腿根那道若隐若现的红痕,裙摆一甩,转身而去。

每一步都踩着火,留下一路芬芳,余韵不散。

第370章 离去

夜色如墨,云压城顶,荒庙破瓦间烛火微摇。

两道黑袍身影分立庙中,一人负手站在残破佛像前,背影挺拔如刃;

一人盘坐在蒲团上,缓缓拂袖,像是在掸一层看不见的血。

“钦差,已经见过四大粮商了。”坐着的那人低声开口,语气平稳,听不出喜怒。

“嗯,今日在大营中宣读了圣旨。”立者眼中寒光一闪,轻轻抬眸。

“女帝押得好一手棋。”

“押对了人,却下错了地。”蒲团上的人冷笑,语气骤沉,“陆云这枚棋……是时候拿下来,扔进火堆里烤了。”

站立之人沉吟片刻,问道:“锦衣卫的李岩……处理妥了?”

“嗯。”对方答得很轻,却像在刀口上吐字。

“三千金票,都堵不住那张嘴。”

“啧——忠臣。”那人低声一叹,像是感慨,亦像冷笑。

“死得很安静。”

“死人嘴,最干净。”

烛火跳动,照在庙壁上,两道身影拉得狰狞扭曲,如同两条伏蛰的毒蛇,在夜色中等风卷杀。

“明日,大军开拔。”蒲团上的人继续,“辰时三刻,陆云点兵南郊,出征平叛。”

“东王怎么说?让他什么时候死?”

“越快越好。”

立者顿了顿,眉宇微蹙:“但……太皇太后传了话。”

“她要留他一命。”

“见——她。”

蒲团上的人眼神骤变,半晌不语,却没多想,终究只是冷冷一笑:“她也舍不得女帝最后一张脸。”

他翻掌一拍,重音落下:“榜文,就在他离城之后贴出去。”

“一百五十文一斗——这价够辣,够狠,够砸。”

“百姓看见这价钱,会疯。”

“他们会聚、会吼、会砸。”

“骂四大粮商,骂宋濂,骂那个高高在上的‘钦差大人’。”

“甚至有人会喊——‘就算钦差来了,也是一丘之貉’。”

“嘿。”立者嗤笑,“必然。”

“等风一吹,只需一句话——‘杀狗太监,救益州。’”

烛火微跳,空气压得令人喘不过气。

两人对视,眼中杀机悄然浮现,火光照出嘴角微勾的弧度,那不是笑,是赌局落子的冷意。

“只要他消失——”

“女帝的棋,就全废了。”

*** *** ***

月色渐退,窗棂上泼进一抹晨灰。

榻上,苏瑶缓缓睁开眼。

那是一种被梦魇从深渊中拽出的清醒,她怔愣片刻,下一瞬——双眼猛地睁大,整个人如触电般坐起。

下体仍隐隐发胀,腿间微微潮湿,皮肤上的点点青痕还未散去,胸前残留着他的齿痕与汗意,

而她的脑海中——那一晚的画面一帧帧、清清楚楚。

不是梦。

“要我……”

“陆大人……用力点,好不好……”

“她早就疯了,已经是个只会要精的浪壶了……”

苏瑶猛地坐起身,脸色惨白如纸,唇颤抖着,一只手狠狠按住心口。

她想尖叫,却发不出声。

身体还残留着那种被疯狂侵占后的空虚与麻痹,记忆碎片像利箭,一张张画面插进脑海——

她骑在陆云身上、她舔着他耳根说“射进来”、她叫著名字扭动得像被附身的狐狸。

而那真的是她。

是她身体亲自完成的。

“啊啊啊——!”

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嘶喊,整个人蜷缩在榻上,像个溺水者,被羞耻与恶意生生淹没。

但脑海中的记忆疯狂涌入:

她记得破处那一刻,自己是如何咬着唇承受那份撕裂般的痛;

记得他捧着她的腰,一点点推入体内时,她是如何睁着眼,看着那根炽热的肉棒闯进来;

也记得自己哭着,喘着,身体却像疯了一样夹得更紧——在连续冲撞之下,她高潮了。

不是被操哭,是被操爽到哭。

“呃啊……陆……陆云……不行了……”

“还在进……再深就……啊……!”

那些娇喘是从她自己口中溢出的,那腰是她自己迎上去扭的,那高潮是她自己攀上的巅。

苏瑶抱着被子,身子蜷成一团,瞳孔颤着,整个人像被剥皮般赤裸在羞辱之下。

她想尖叫,想骂那个不知廉耻的自己,可越骂,脑子里那些潮湿喘息、肉体撞击声就越清晰。

“啊啊啊啊啊——!”她撕声低叫,一把掀翻床边衣物,连发簪都抓得咯吱作响。

“贱……我怎么能这么贱……”她披散着头发站起,脚步踉跄,连穿鞋都忘了,只是一把推开房门,冲出楼云馆。

晨风扑面,冷得她脸颊抽疼,却让她终于喘了一口真正的气。

她走到马厩,天边朝霞微吐,一缕阳光破云而出,将她的影子拖得极长。

楼云馆前,一人一马,踏着初升朝阳,缓缓离去。

身影轻,却孤;马蹄清,却决;背影被金光融化,像从这个世界悄然抹除。

日光微透,房中尚昏。

冷月静静躺在陆云怀中,面色潮红,额上细汗未干,胸口一颤一颤地起伏,像一只被用力抱过的猫,乖顺得一动不动。

陆云醒来时,眼神还带着几分未褪的沈色。

他低头看着怀中这具尚未清醒的身子,指腹轻轻拂过她鬓边发丝,眉间却有些许隐晦的凝重,“这个女人……”

外头忽然传来一声轻响——“咚。”

他眉头一挑。

“咚咚。”门扉被敲了两下。

随后便是门外一名小厮压低的回禀声:

“回元帅……今早寅时,那位苏瑶姑娘……一人一马,自楼云馆后门离开了。”

“她没带随从,也没留话,只说……‘往北走走’。”

空气似被瞬间抽干。

陆云沉默片刻,低头看了冷月一眼,缓缓坐起身,拿起一旁衣袍,冷静地将衣扣一颗颗扣好,末了回了一句:“知道了,勿管!”

第371章 写着写着就湿了

陆云披好衣袍,走出卧房,脚步在晨风中几不可闻,一路沉默无声,直到停在了偏院西侧的那间客房前。

门虚掩着,未曾落锁,他抬手轻推,门轴发出一声细响,像是女子低泣未绝的鼻音。

室内光线晦暗,窗帘未开,却挡不住一缕早光斜斜照进来,落在凌乱的榻前。

原本整洁的卧榻被掀出一道深痕,锦被半挂在地,枕头歪斜,帷幔一角被拉落,像是有人在这儿挣扎、哭过,甚至撕扯过。

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胭脂,也非熏香,而是一种极轻的女子体香——

湿热、微甜,又带着点让人腿软的馥郁,仿佛仍在皮肤上回荡未散。

陆云站在门口,没动。

他像是嗅到了什么,又像是从那股气味里回忆起昨夜那场几近失控的交合。

她在他身下哭,身子却拱得更紧。

她一边喊着“不要”,一边咬着唇攀住他脖子。

可现在,连这点香气也在逐渐淡去。

他走近几步,目光落在榻边那张小几上。

上头摆着一封折好的信,压着的是一只银色发簪,簪尾挂着红缨,像一滴血,在晨光里微微摇晃。

陆云眼神一凝,缓缓伸手,拈起信笺。

他没有立刻打开。

只是低头,嗅了嗅那还残留体温的纸角。

一丝不属于墨香的味道扑鼻而来——软、香、湿,像女子舌尖舔过之后留下的余温。

他垂下眼,喉结轻轻滚了下。

半晌,才缓缓展开那封信,但马上,他的手指便顿住了——

信纸极薄,一如女子贴身的里衣,指腹刚一触,就察觉到了什么不对。

纸页中央,有一道水渍般的痕迹,微微泛黄,边缘轻轻起皱,像是被什么温热而湿润的液体抹过——

一种熟悉的、带着幽腥与汗香交织的味道。

这味道陆云很熟悉,昨晚充斥在他鼻息里,【这是……体液……的味道!!】

陆云的指腹顺着那道印记滑过,纸页微粘,仿佛能想象出她在写这封信时,另一只手正在做着什么……

或许是写着写着,就湿了。

或许是刚扣出水来,指尖未擦净,就抹在了纸上。

这信……不是她在写——是她在泄的时候,边抖边写的。

他的指骨僵住,喉咙发紧。

哪怕是他这样的定力,此刻也有种欲火被勾起又压不下的燥热。

“这……这女人真是疯……”

手中信纸微微颤动,他终于缓缓展开——

亲爱的陆大人亲启:

我昨夜真是被你干坏了。

一醒来,大腿还在发软,信都写不稳,手指头一抹全是水。

我干脆把它擦在信纸上,香不香?舔一口试试。

她刚才醒了一下,又吓得缩回去了。

啧……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谢谢你呀,陆大人,你昨晚干得我太爽了……爽到现在一夹腿,就还在颤。

不过,我写完这封信就要走,

湿着走,香着走,一路都带着你留在我身体里的味道。

这愚蠢的女人肯定接受不了……

等下次你见到我的时候,陆大人,我要你跪着亲我大腿根儿,舔到我叫你停。

若是你不做,我便让别人来操我……咯咯……

她藏了点东西,我看不见,但你能找。

还有,小心曹刚那条狗,藏得比她还深。

小心点哦,大人——

小妖妖留!

最末一行,轻轻印着一枚红唇印,唇瓣微翘,唇峰清晰,沾着淡淡胭脂香。

陆云指腹落在那唇痕上,薄薄一纸,却仿佛能透出她唇间残留的温度和水意。

一时间,昨夜那场几近失控的肉欲如潮水般涌回脑海。

自己把她死死按在床上,腿掰开,腰一沉,肉棒直接干穿进去。

她跪在地上,捧着他那根硕大的吞得又深又狠,嘴巴湿透,发出淫靡的湿声,喷出的精液一口口往喉咙里灌,就像是一条贪吃的母狗。

她自己掰开穴口,强行压着他将肉棒塞进去,再坐下去,一下下撞到最底。

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在她嫩逼里冲到底,顶着不拔出来,等她夹到痉挛、喷到腿软,才翻身换个姿势继续操。

陆云阖眼深吸一口气,将那股即将沸腾的燥热生生压下。

片刻,他睁眼,低声道:“疯女人……”

话是冷的,喉却哑得厉害。

他将信纸重新折起,那片唇印还在纸尾边角,湿得仿佛随时会晕开。

他没烧,也没藏,只是缓缓收起,塞入了自己贴身的袖袋中。

脚步声轻轻响起。

陆云尚未回身,便闻到一股熟悉的淡香自身后飘来,那是冷月身上独有的味道——带着昨夜尚未褪净的痕迹。

一双温凉的手,从他背后轻轻抱住了他。

冷月将脸贴在他肩上,呼吸绵软,整个人仿佛都融在他身上。

陆云低头一笑,侧过脸,声音低沉道:“辛苦你了……小月月。”

冷月身子颤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反而抱得更紧了些。

她的声音柔柔的,像是融雪落地,轻而真切:

“为了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没有羞,没有悔,只是低声说完,便缓缓靠在他胸口,一动不动。

陆云静静地抱着她,手掌覆在她后背,轻缓地抚了几下。

那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落在冷月身上,让她心跳慢了半拍。

她微闭着眼,像是想把这一刻永远定住。

可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清醒:

“我要出发了。”

冷月怔了怔,还未说话,便听他在耳边又道:

“你在这里,好好养伤。”

语气不容置喙,却带着一丝极轻的温柔。

冷月没有挽留。

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低低地应了一句:“嗯。”

她没有说‘带我一起’,也没有强撑逞强。

她知道,自己现在伤未痊愈,跟着他,只会是累赘。她不想成为他的负担,哪怕只是一点点。

她只是再次抱紧了他,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贴进他怀里最后一寸温暖中。

陆云抬手,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随即松开手,转身理了理袖袍,步伐果断,利落无声地朝门外走去。

晨光透过窗棂斜洒进来,薄雾中,他的背影高大沉稳,身影一寸寸远去,仿佛背后已悄然藏刀,有风起。

而冷月仍站在原地,久久未动,只静静地望着那扇门。

她缓缓收紧手指,掌心还有他方才握过的余温,像还留着那只手的形状,贴在心口。

*** *** ***

辰时末,益州府衙前。

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未洒满街巷,衙门前的榜文已在六名差役的护卫下贴上高墙,墨迹未干,纸面尚温。

第一声惊呼,是个白发老汉发出来的。

“一百五十文?!”

他双眼暴突,手颤抖着扶着围墙,几乎站不稳。老汉身后是一队菜贩与挑担的脚夫,听到这话,瞬间如火星落入油锅。

“什么?!一百五十文一斗?我昨天买的才八十!”

“这不是涨价,这是抢命啊!”

“这是杀人呐——俺娘刚死,俺闺女还在发烧,这粮价是要逼我们去偷去抢?!”

几百人瞬间聚拢而来,喧哗声一浪接一浪。

有人跳起来抓榜文,有人哭着跪下,还有人赤膊抄起扁担,朝着粮商铺子就砸。

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妇人扑在榜文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俺孙子才五岁啊,才五岁!这价,是要他饿死在家里么?!”

有人咬牙喊出一句:“这他娘的不是官府定的?!”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

“官府?你说宋濂那个狗官?他吃喝不愁,咱一斗粮吃仨月他一顿都不带夹菜的!”

“州牧吃饱了,粮商喝足了,我们这些刁民活不下去了!”

“钦差不是来了?不是他一到,益州就能清明?!”

“清明你个瘠薄!老子三天没吃饭,盼来的榜文比砒霜还狠!”

“就算钦差来了,也是他们一伙的!”

“我听说那陆元帅,昨晚还跟四大粮商喝酒!你们知道么?!还说什么定价是‘恩惠’!”

“放他娘的狗屁!”

“杀奸商,砸衙门!抓狗官,扒钦差皮!!”

有人率先砸了榜文,纸片在晨风中乱飞,像是雪,更像是火种,被愤怒的民心点着,一点点烧上了城墙。

粮铺门被砸烂,米袋被撕开,乱成一片,衙门口已有官兵封锁,却挡不住上百人一波波冲击。

一块块石头飞向州府大门,哭喊、咒骂、叫嚣、痛斥,满城震动!

就在这一刻,益州的天……真的塌了。

榜文贴出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益州百姓,便彻底失控。

城中街巷哭喊震天,石块飞砸榜文,米铺大门被撞破,粮仓被强行撬开,官兵不敢阻,商人仓皇逃命,妇人抱孩扑街大哭,老者捶胸顿足,整个益州,仿佛一夜之间从百年老井里冲出了火蛇。

“杀狗官!”

“砸州衙!”

“钦差也该扒皮抽筋!”

无数声音在风中交织、翻涌,如山如海。

而在十余里外,南郊大营。

一杆大纛猎猎招展,赤色军旗于旌风之中猎猎作响,战马嘶鸣,铁甲林立,三万铁骑列于演武台前,杀意肃然,寒光如雪。

陆云立于高台之上,一身玄色官袍,腰束蟒带,神情冷峻如山。

他左侧站着的,正是曹刚。

“元帅英姿盖世,三军皆服。”

曹刚满脸堆笑,拱手躬身,一副谄媚模样,

“末将调教这三万人马,虽不及陛下禁卫,但在这益州——也算一把锋。”

陆云微微颔首,目光如刀,在一排排军士面上扫过,却并未多言,只将手中虎符轻轻转动,目光仿佛能看穿山林之外的某个方向。

忽然——

蹄声急促,一骑飞奔而来,远远便高喊:“急报——城中出事了!”

“榜文贴出,百姓暴乱!”

陆云目光一凝,接过军报,目光在纸上一扫,手指轻轻一紧,纸角被捏得发白。

【果然来了!】陆云嘴角微微翘起,什么都没说,只把手中虎符,缓缓收回袖中。

曹刚目光一转,嘴角闪过一抹几不可察的阴光:“元帅……要不末将立刻带兵返城?”

陆云转头看了他一眼,眸子深如幽渊。

他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曹将军莫急,让这风,再吹一会儿。”

话音未落,他手中虎符一扬,袖袍一卷而起,声如霆落:“大军——开拔!”

第372章 暴乱

辰时初,益州东南角米市街口,浓烟已升起第一缕。

粮铺门口跪满人,老妪、童子、壮汉皆有,个个衣衫褴褛、面色蜡黄,双手举着破碗,眼中带火,口中带咒。

“求官老爷开仓放粮!”

“求钦差念百姓一命,别再逼咱交命钱买米了——”

但求不来怜悯,等来的,是一张墨迹未干的榜文:“每斗定价,一百五十文,钦差亲签。”

这字字如刀,落在百姓眼中,像是将活命的米,一口气切成了死刑的借口。

“这是官的恩惠?!”

“这是要人命啊!”

一声暴吼从人群中炸开,如火引油。

紧接着不知是谁第一个将米铺门板砸裂,顿时整条街沸腾起来。

“砸了!”

“狗官不开仓,我们自己拿!”

有人砸窗,有人破门,更多人冲进铺中撕开米袋、掀翻缸坛,米面乱飞,尘土四溢。

没过一刻钟,原本三条街的粮铺便被洗劫一空。而消息像风一样蔓延,只半个时辰,全城百姓已汇向州府。

人流从四面八方汇聚,像潮水灌向一只漏了底的舟。

州府东门前,州兵临时集结,百余人持枪列阵,却个个面色铁青,手心全是汗。

“别冲动!谁敢再往前一步,格杀勿论——”

话音未落,几块石头就朝他脸上砸来,喊杀声夹着咒骂如山洪炸响:

“狗官吃肉,我们喝糠水!”

“涨价的是你们,不放水的也是你们!”

“再不开仓,就把你们全剁成肉饼!”

人群愈聚愈多,士兵阵脚松动,就在有人准备冲进府门时——

一桶水猛地从衙门左后侧的井口提上来,却被一名穿军衣的精悍汉子猛然撞翻。

水流四溢,那人却冷声道:“不许放水!这是军令!”

众人回头,那汉子领着十数人,步步踏入水渠旁,拔刀指向水口:“谁敢开闸,杀无赦!”

这些人身披杂乱甲胄,面生却狠辣,全是曹刚私自安插的死士。

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防水,断路,逼疯百姓。

果然,不出片刻,火起三处,人群如狂,吼声震天。

终于,有人抬起一辆货车猛撞府门,接着十数人合力撞击,州府正门在第五下轰然倒塌!

衙门崩塌的那一刻,街头爆发出雷霆万钧的怒吼:

“衙门破了!狗官跑不了!”

“砸了!抓人!开仓!”

百姓如洪水一般涌入州衙,厅堂楼阁瞬间被冲垮,桌椅板凳翻飞如雨,文书被焚,库房被砸,牌匾被撕裂成木屑,

那一块‘为民父母’的匾额,在火光中像是对全城人的讽刺。

一座益州州衙,在混乱中,彻底沦陷。

益州州衙后堂,一盏青铜油灯在屋梁下摇晃,灯芯微跳,映得满堂人脸色惨白如纸。

宋濂披着半件朝服坐在主位上,整张脸因惊惧而抽搐,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沾湿了下巴。

他手中紧握着文案,却已不记得第几次念同一句话。

“钦差之命……榜文为钦差亲签,与我……与我无关……”

厅下四人一字排开,正是益州四大粮商。

平日里他们一个比一个威风,腰系玉带,嘴角挂笑,说起‘为民让利’时口沫横飞。

但此刻,他们的腿早已软得站不直,脸色发青,眼神发飘,全无半分尊贵气派。

“宋大人,城里砸死好几个人了!我们的粮行都快被烧光了!”

“刚刚我家老三来报,说城南那批藏米的私库……被百姓揭了!那可是三万石啊!!”

“我们按钦差的要求贴榜、配粮、定价,样样照做,没一样敢抗——您得替我们说句话啊!”

“宋大人,您当时也在啊!这价格,是钦差大人拍板定的,我们根本不敢反对!”

说到这里,一人猛地扑上来,差点抱住宋濂的大腿:

“大人,咱们不能背这口黑锅啊!!咱们这一行要是被百姓认定是‘通贼奸商’,那可不是砸粮铺,是砸脑袋了啊!!”

“咚!”宋濂一脚踹开那人,猛地站起身来。

他眼神泛红,声音沙哑:“都给我闭嘴!”

满堂瞬间静下,唯有外头人声鼎沸,远处传来破门巨响与火焰噼啪。

宋濂踉跄地在屋中踱步,声音低沉如喃喃自语,又像是咒骂:

“那个姓陆的……他是钦差,他让你们涨价,你们就涨?让你们贴榜,你们就贴?”

“他一句话,你们都敢压着数万百姓的命,自己就不会想想,这利润从哪儿来?”

“你们一个个狗东西,自己囤粮涨价,还好意思拿我来垫背?”

一人脸色难堪,小声道:“宋大人,您可不能全推给我们……这文书上,还有您的批签呢。”

“你说什么?”宋濂猛地转头,声音发冷。

那人噤声,低头退了一步。

宋濂咬牙,指着四人低吼:“此事若真闹大,我一个文臣能有什么兵马?

真正吃相难看的,是你们!百姓的血,是你们吸的,灾民的命,是你们害的!”

他眼神阴毒,像是一条困兽,死死盯着众人。

“四个粮商,一家赔上一个儿子,还不够平民怒。”

“到时真有人来问责,你们……得有人扛。”

四人齐齐面色煞白,冷汗如雨。

正这时,外头传来一道急声:“报——百姓已破入正堂,数十人向后堂逼近,衙门防守已溃,火已烧至偏院!”

“什么?!”宋濂一怔,怒声道:“还不快撤!”

那名亲卫颤声道:“水井被封、前门断路……只能走后门小巷!但……但也有人堵了过去……”

宋濂咬牙切齿:“这是谁在断我们后路?!这城里……谁敢动我宋濂的后巷!”

他话没说完,忽然想起——曹刚!

那个油头粉面、笑里藏刀的军中武夫,在益州久驻时,便曾暗中调过几批巡卫,名义上是‘熟悉地形’,如今看来,分明是早做准备!

“该死……”宋濂声音低到几乎咬牙,胸口剧烈起伏。

他知道,这一局,自己可能真是被那位钦差——当成弃子用了!

翌日清晨,南郊大营,旌旗如林,寒风猎猎。

晨霜未退,营地四周静若死水,唯有营帐中央,传出一声马蹄疾响,惊起一排哨卒侧目。

一名副将快马奔来,未及下马,已高喊:“急报——益州州府已破,百姓暴乱蔓延全城,请钦差定夺!”

他翻身落地,双膝跪地,高举军函,满身灰尘,脸色苍白如纸。

陆云负手立于高台之上,玄色官袍随风轻扬。

他低头看了那副将一眼,未言,只抬手示意身边一名亲卫去接军函。

展开信纸,字迹略显潦草,边角还带着些焦痕,像是从燃火堆中抢出一般。

内容极短,却字字震耳——

“民变失控,州府失守,粮铺皆毁,百姓群起攻仓,火烧厅堂,宋濂行踪不明,四大粮商请求庇护,乱民已逼近后堂。”

陆云眼神微垂,读至最后,嘴角缓缓勾起,“哦?”

他轻声笑了,笑得极淡,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凉意,“这帮人……倒是跑得挺快。”

他将信纸收起,随手塞入袖中,转身看向远处演武场上的部队,一言未发,忽地回首,看向身后人群。

“曹将军。”他唇角微扬,似笑非笑。

曹刚正站在他右侧数步处,听闻召唤,连忙上前一步,拱手抱拳:“末将在!”

“你是益州地头蛇,想必对城中局势再熟悉不过。”陆云语气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沉稳。

曹刚眼神一闪,脸上却摆出一副恰到好处的惊惶模样:

“元帅!益州已乱,若任由这群刁民作乱,只怕会伤及无辜百姓,搅乱城政,损我威名。

末将请命,即刻带三千人马返城镇压,还益州一片清明!”

他说得慷慨激昂,语气铿锵,连口中气息都比平日重三分,仿佛真是忠心护主、忧国忧民的赤子之声。

陆云盯着他看了片刻,没有回应,也没有立刻下令。

营地微风穿过旌旗,猎猎作响,天光明净,阳光洒落在陆云的肩上,却被他挺直的身影生生挡下一半。

他缓缓转身,看向城方向,像是在凝望火海与人潮,却也像是在眺望一张刚翻开的局棋。

半晌,他收回目光,眉眼依旧淡然,仿佛城中乱局,与他毫无关系。

“返城?”他喃喃重复了一句,像是在品味这个词。

曹刚微一拱手,目光炯炯:“末将请命!”

陆云轻笑了一声,抬手翻出袖中一物——正是掌兵之虎符。

他把虎符随手一弹,抛向曹刚。

曹刚下意识接住。

陆云低头看了他一眼,语气轻得几乎是低喃,然而那句话,却如刀入耳,“回去也行,别忘了……带棺材。”

嗡——天地仿佛一瞬静止。

曹刚手中的虎符沉重如山,他的脸上笑意僵住,

片刻后才猛地低头称‘谨遵军令’,将那虎符藏入袖中,眼神却悄然泛起一丝寒意。

第373章 自食恶果

午时未到,曹刚已领着三千步兵抵达益州城门。

曹刚勒马于断裂的城门前,鼻端一股刺鼻的血腥与焦糊味扑面而来,呛得他胸口一阵翻涌。

远处粮仓起火,黑烟滚滚,怒吼、哭喊、咒骂声汇成惊天动地的怒潮,覆盖整座益州城。

他心底,第一次涌起一丝难以抑制的不安。

当初在南郊大营,他俯首听命,满口请命,表面忠心耿耿,心中却早已暗自盘算——

趁着平乱之名入城,暗中搅动民意,收拢私兵,甚至伺机斩杀陆云心腹,为东王清除障碍。

只要这场暴乱一发不可收拾,益州必乱,朝廷必震,陆云这个钦差,必死无葬身之地!

曹刚原以为,三千甲兵足够碾压乱民,一战定鼎。

可此刻,看着城中滔天怒潮、半座城池陷入火海,他第一次感到,一丝刺骨寒意从脚底爬上了头顶。

——局势,失控了。

不仅控不住,还要被反噬!

【要走?】曹刚紧皱着眉头,心中浮现退意。

可下一瞬,他猛地咬牙:【现在回去,怎么向陆云交代?东王交待的任务,又该如何完成?!】

犹豫之后,只剩狠意。

曹刚抬头,朝亲兵厉声下令:“开门!”

半响后,一扇破碎的小门咯吱打开,门后的守卫满身血污,脸色惨白如纸。

“大人……城里乱了!百姓红了眼,已经攻破了衙门、粮仓、四大家的府宅也……也守不住了!”

话未说完,便被一声爆炸巨响打断。

远处,粮仓方向火光冲天,黑烟遮蔽了半边天空,宛如鬼蜮。

曹刚眉头一跳,面色铁青。

“狗娘养的刁民!给我进城!”

他一挥手,三千兵卒鱼贯而入,战刀出鞘,甲胄铮鸣,杀气腾腾。

然而刚踏入城中,铺面而来的却不是俯首称臣的百姓,而是泥石、火把、菜刀、斧头……以及那铺天盖地的嘶吼与怒火!

“杀狗官——!!!”

“开仓放粮!!”

“吃人血馒头的贼子!!”

街巷如海,百姓如潮,锄头挥舞、石块飞砸,怒吼震耳欲聋。

一名亲兵刚提枪呵斥,便被一道飞来的破铁锅砸碎头骨,当场毙命!

血溅在曹刚的脸上,灼热刺痛。

“结阵!结阵!!”

他怒吼着,试图重整军阵,可百姓根本不是成建制的军队,而是发疯的饿狼!

他们哭着、笑着、咒骂着,带着孩子、带着哭号的老人,潮水般扑来,像是要把整支军队撕碎吞掉!

曹刚看着潮水般冲来的百姓,眼角直跳,心头一股寒气直冲后背。

“弓箭手!!压制!!”他声嘶力竭地怒吼。

然而,弓手们却下意识地迟疑了——这不是敌军,这全是益州的百姓!

老人、妇人、小孩、青壮,赤着脚,举着木棒菜刀锄头,脸上带着绝望又疯狂的神情。

一旦开弓,就是屠杀,就是谋反!

“给我放箭!!”

曹刚杀红了眼,抽出佩刀,反手砍倒一个犹豫的士兵,鲜血喷溅,溅了他满脸。

弓弦震响,首波箭雨呼啸而出!

惨叫声顿时在百姓中炸开,几个抱着米袋的老汉,胸膛插满羽箭,倒地抽搐。

鲜血一洇开,人群静止了半瞬,然后——彻底爆发!

“杀狗官!!杀光他们!!”

怒吼如海啸般翻卷,百姓们举着破铁锹、砖头、烧着火把的木棍,蜂拥而上!

曹刚只觉眼前天旋地转,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席卷全身。

城中百姓彻底疯了!有人赤脚踩着尸体冲上来,手里攥着铁钎,尖叫着刺向士兵的咽喉;

有人举着火把,往粮仓、铺面、衙门纵火;还有小孩提着石头,哭着砸向曹刚所在的中军阵地。

兵卒们根本顶不住,三千兵,很快死伤过半!城头的守卫早已溃散,只有一片片绝望的呐喊在空中回响。

“曹将军,撑不住了!再不撤,连命都没了!!!”

亲卫长满头是血,跪地哀号。

曹刚咬牙切齿,脸色狰狞:“撤!撤进粮铺!固守!!”

他亲自挥刀,砍翻两个挡路的平民,带着残兵败卒如丧家之犬般向城中粮仓方向狂奔。

途中,泥石乱飞,火光滔天,百姓们不顾死活追杀而来,一路上不断有人惨叫倒下,断肢残臂四散,血肉模糊!

曹刚气喘如牛,终于带着仅剩的一百多残兵,缩进了城南的一座大粮铺内。

粮铺门板一关,死死顶住。

外头百姓密密麻麻围城,怒吼声震天动地,像是无数饿狼围困着一窝绝望的羊羔。

有人撞门,有人放火,有人抛砖投石,每一秒,都像在地狱的刀山火海中煎熬!

曹刚跌坐在地,满身是血,双眼通红,额角青筋暴跳。

他强撑着爬起身,抓过一名亲卫,怒吼道:“快!快发军报!!求援!!”

亲卫哆哆嗦嗦取出信笺,在火光下急急写下军情:“益州城失控!末将被围困粮仓,急请元帅救援!!”

信使骑快马疾驰出城,冒着怒潮,朝南郊大营飞奔而去。

大营高台上,陆云静静立在风中,眺望着远处益州城内升起的滔天浓烟与火光。

身后,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报!!”一名亲兵单膝跪地,将染血的军报双手奉上。

陆云低头展开,扫了一眼,唇角缓缓扬起一抹极冷的笑。

旁边参将小心翼翼道:“元帅,曹刚……被围困了,要不要救援?”

陆云抬眼,望着益州方向。

晨雾翻滚,火光染红半边天,那是城破、乱民、饥饿、死亡交织出的地狱画卷。

良久,陆云语气平静淡淡道:“玩火者,必自焚。”

他手一挥,将军报丢入火盆,望着化作飞军报,陆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大纛无风自猎猎作响,黑压压的三万军队在晨雾中肃立,寒光闪烁!

益州城中,火光滔天。

曹刚困守在粮铺内,浑身是血,左臂中箭,右腿扭伤,狼狈得像条濒死的狗。

粮铺外,怒吼声一波高过一波:

“烧死狗官!!!”

“砸开粮铺!杀光奸商!!”

“还俺爹娘命来!!!”

石头雨点般砸在门板上,劈啪作响。

火把点燃了门缝,黑烟滚滚,粮堆开始冒烟。

曹刚咳得肺都快吐出来了,眼睛被烟熏得通红,声音嘶哑地吼道:

“还不快找水灭火!!找人堵门!!他娘的,都想死吗?!”

残兵们也早已崩溃,有人跪地痛哭,有人瘫坐角落,有人瑟瑟发抖地拿着破盾牌抵着门板,眼中满是绝望。

粮铺内气味熏人,混着血腥、焦味、酸腐,仿佛一座等待爆炸的火药桶。

一名亲卫满头是血,声音发颤地问:“大……大人,元帅……他会回救吗?”

曹刚咬牙,脸色铁青得几乎滴出血来。

脑海中,忽然浮现起在大营,陆云淡淡说的那句话:“回去也行,别忘了……带棺材。”

一瞬间,一股冰凉彻骨的寒意从脊背直窜天灵。

【这狗太监早就看穿了自己!从一开始,就打算放自己去死!】曹刚心头狂跳,咬碎了后槽牙。

他飞快回想自己与陆云会面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细节,拼命寻找可能露出的破绽。

可想来想去,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小心翼翼,滴水不漏!

【怎么会?到底是哪里暴露了?!】

然而此刻,四周喊杀震天,火光冲天,粮铺外的怒潮拍打得木门咯吱作响。

曹刚只觉脑海一片轰鸣,局势,已经不容他再思考。

【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厚重的门板终于在连续撞击下崩裂,破开了一道缝隙!

外头红着眼的百姓们发出震天怒吼,手持火把、锄头、长矛、柴刀,如洪水猛兽般扑向粮铺!

“来了!!!”

粮铺内残兵们吓得面无血色,曹刚也是一阵肝胆俱裂。

生死一瞬,他终于咬牙怒吼:“突围!!往南门杀!!能活一个算一个!!”

粮铺门被彻底撞开!泥石乱飞,火光漫天。

曹刚带着百余残兵,血路杀出,披荆斩棘般朝南门方向突围!

身后百姓怒吼追击,石块、火把、铁锅、锄头纷纷砸来。

有亲兵被火把砸中,惨叫着在地上翻滚,成为一团燃烧的人肉火球;

有人被人群活活撕碎,尸骨无存。

浓烟滚滚中,曹刚像条疯狗一样狂奔,头发焦黑,脸上被划出数道血口。

这不是战场,这是人间炼狱!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自己曾经踩在脚下的贱民,如此羞辱地追杀!

南门方向,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城墙上,赤红色的旌旗猎猎招展,远远可见一队黑甲铁骑静静立于晨雾之中。

陆云,负手而立,玄袍猎猎,冷眼看着城中乱局。

身边的穆青低声道:“元帅,曹刚已被困,城内乱民失控,是否派兵接应?”

陆云淡淡看了一眼滚滚烟火,嘴角微微翘起,声音冷若刀锋:“他自己求的,让他自己走出来。”

穆青微微一愣,沉默了。

陆云负手立于高台,玄色长袍如鸦羽铺展,眸光深沉如渊。

他静静看着远处益州城内火光滔天,听着风中传来的哭喊与怒骂,心中一片冰冷。

“狗,不驯就该打断腿,打断,再喂熟。”陆云嘴角微勾,似笑非笑。

他转身,轻声吩咐:“下令,城外斥候继续封锁,不许一人逃出。”

副将领命而去。

高台之上,只剩陆云一人,负手而立,冷眼俯瞰整座燃烧中的益州城,火光照亮他的眼瞳,映出一片滚烫的炼狱。

第374章 布局

天色渐渐亮了。

初升的晨光刺破夜色,洒落在益州城头,却驱不散那弥漫在城中的黑烟与血腥。

城楼半塌,旗帜倒挂,街巷间火光未熄,浓烟滚滚,如鬼哭狼嚎。

空气里混杂着焚烧后的焦糊、破败、鲜血与汗水的刺鼻气味,笼罩整座城池。

街头巷尾,隐隐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嚎:

“还我娘命来——!”

“狗官!开仓放粮——!!”

“杀死奸商!!烧死狗官!!”

孩童的啼哭、妇人的哀号、青壮的怒吼交织成一片,就像是地狱一般。

有人抬着死去的亲人尸体在大街上游行,骸骨裸露,布衣残破。

有人赤着脚,一手拄着木棍,一手高举破布,疯狂叫喊着向粮铺冲击。

州府衙门早已焚成废墟,粮仓门口堆满了打破的米袋与血迹斑斑的石块。

四大家族的大宅院也没能幸免,早在夜半便被怒火烧成了焦黑的废墟,只剩残墙断瓦,在晨风中摇摇欲坠。

整个益州,宛如陷入了一场无休止的炼狱。

而这炼狱的源头,却是站在南门高台之上的那道黑袍身影——

陆云。

他负手而立,玄袍猎猎,黑发在风中微微飞扬,整个人宛如与晨光融为一体,背影高大冷峻,无声俯瞰着这座燃烧中的城池。

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没有怜悯。

没有愤怒。

更没有丝毫动容。

只有一片漠然的寂静,与眼底深处,掩藏不住的冷意。

穆青垂手立于他身后半步之遥,额角细汗涔涔,浸湿了鬓发。

他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声,心跳如擂鼓。

身为朝廷禁卫军出身,他自认见惯了刀兵血腥,却从未见过如此如炼狱般的景象。

火光映红了天际,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夜色中此起彼伏,仿佛要将整座城池都点燃。

焦土、鲜血、哀嚎,仿佛让他置身于地狱一般。

——可陆元帅,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

穆青不敢催促,只能屏息等待。

直到天光愈发明亮,城中的哀嚎与怒吼声似乎也因为疲惫而变得低沉嘶哑时,

陆云终于缓缓动了。

他转过身,深深看了穆青一眼。

眼神淡漠,不含一丝感情,没有一丝的怜悯。

“开始吧。”

陆云声音不大,却令穆青身子猛地一颤,脑海中竟鬼使神差地浮现出往昔两人闲逛青楼时的画面——

那时的陆云,刚被圣上宠幸提拔,风华正盛。

他笑意疏懒,眼角眉梢都带着点少年意气,凭着一手好诗词,便轻而易举赢得了苏姑娘的芳心,令他艳羡不以。

那时的他,纵然心机深沉,眉眼里也尚存几分人气与温情。

可如今——

穆青抬眼偷觑,只见曾经那张阴柔苍白的俊颜,

此刻因军旅生涯的洗炼,已褪尽了过往的纤弱与稚气,轮廓锋利,眉宇间积着沉沉煞气。

穆青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地,沉声领命:

“末将遵命!”

随即,他躬身退下,快步下台。

早有斥候、亲兵等在下方,只等这一声令下。

一封封早已准备好的榜文从密袋中取出,飞快向城内各处分发;

一批批军粮米袋从南郊大营搬运而来,往施粥棚倾倒;

一队队暗子混入人群中,携带密令,准备引导、煽动民意。

整个南门外的大营,像是一只苏醒的猛兽,缓缓运转而来。

……

益州城中,一处隐秘的小院。

破败的墙体,焦黑的门框,空气里弥漫着腐臭与血腥。

这里曾是四大家族之一的私宅,如今只剩几间残破屋子,成了苟且偷生的藏身之地。

室内昏暗,几盏油灯摇摇欲灭。

四大家族的族长孙富、李贵、赵文、周猛,还有逃命中的宋濂,此刻聚集在一处,个个面色惨白如纸。

外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号与喊杀,像潮水一样淹没他们的耳膜。

“讯息确定了?”

宋濂声音沙哑,双眼血红,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亲兵。

亲兵额头磕在地上,颤声道:

“确、确定……陆云元帅……就在南门外……大营三万铁骑,列阵未动……目睹城破,却按兵不救……”

话音未落,屋内一片死寂。

“砰!”

周猛怒不可遏,一脚将桌案踹翻,怒吼出声:

“狗贼!!”

“他早就看着我们死!!”

“益州乱成这样,他却袖手旁观?!!”

李贵失控大叫:

“不可能的!他是钦差!陛下钦命的钦差!!他怎么敢?!!”

宋濂冷冷盯着门外滚滚黑烟,心中也翻江倒海,但很快,他眼中掠过一丝异样的冷光。

他咬着牙,缓缓吐出一句话:

“不是他不敢……”

“是他,早就这么打算了。”

四周一片哀嚎与怒骂,瞬间静了下来。

所有人怔怔看着宋濂,仿佛听不懂他说的话。

宋濂眼神幽深,缓缓开口:

“还记得吗?”

“三天前,在明月楼……”

“是谁,让我们抬高了粮价?”

众人身体一震,脸色瞬间变了!

那晚,明月楼灯火迷离,

陆云举杯浅笑,随意抛出一句——“每斗一百五十文。”

他们当时虽惊,心中却是窃喜连连。

原以为,要摆布这位陛下宠臣需费一番心思,谁料不过是个贪功捞银的狗太监,不值一提。

于是,他们顺势而为,欣然答应,

更暗自打定主意,要是待粮价暴涨,民怨沸腾,朝廷怪罪,一切罪名便由陆云这位钦差背负!

可现在——

谁才是局中人?

谁才是真正下饵引鱼的猎手?!

“是他!”

“是他设了这个局!!”

“是我们自己,踩进了他布下的陷阱!”

孙富站起身声音颤抖着喊出来,像是终于明白了一切,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粮价飙升!”

“民心暴怒!”

“城破、人乱、官失控——”

“这一切……全是陆云早已算计好的!!”

屋内死寂。

连呼吸声都像被扼住。

每个人的脸色苍白如纸,冷汗如雨,浸透了衣襟,背脊一片冰凉。

这一刻,他们终于明白了——

从他们听从陆云提议抬高粮价的那一刻起,

就已经注定了今日的局面。

他们根本不是棋手。

他们,是棋子!

……

南门外,大纛猎猎,旌旗如林。

陆云立于高台之上,晨光斜照,他身上的黑袍仿佛镀上了一层寒铁的光泽。

穆青快步而回,单膝跪地,沉声禀报:

“禀元帅,榜文已贴满全城各处。”

“施粮棚搭建完毕,南郊军粮已备妥!”

“潜伏城内之暗线,已混入百姓中,随时可引导。”

陆云微微颔首,目光冷冽,声音轻轻吐出:

“动手吧。”

穆青领命而去。

第375章 诛狗官!拥护钦差!

益州城内。

焦黑的街巷、破碎的瓦砾之间,突兀地出现了一张张血红色榜文。

榜文上,几行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钦差陆云,奉女帝密旨,持金符铁券,平叛益州!”

“益州官商勾结,哄抬粮价,害民饿死,罪不可赦!”

“钦差率军三万,奉旨清平乱局,开仓赈粮,救济百姓!”

“凡助钦差者,功不在朝;凡阻者,视同叛党,诛灭无赦!”

榜尾盖着金红二色大印,铁画银钩,威严肃杀。

——

巷口烟尘弥漫,焦土上,蹲在墙角的老汉抬起了浑浊的双眼,颤巍巍地念出榜文内容:

“钦差……奉旨平叛?开仓赈粮……?”

他念着念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脸上浮现出犹疑之色,低声咕哝:

“可……那些粮商不是说……钦差陆云才是背后主使……才涨的粮价么……?”

旁边,抱着婴儿的妇人满脸泪痕,紧紧抱着怀中瘦小的孩子,眼中满是动摇和惶恐。

“对啊……不是说钦差也……也是狗官吗……?”

人群中开始骚动。

有人嘀嘀咕咕,有人咬牙切齿,有人低声咒骂。

更多的,是无尽的迷茫与绝望。

破碎的城池,焦黑的街头,一张张绝望的面孔,像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

这场暴乱后的民心,就像一堆灰烬,

稍有风吹,就会彻底崩散。

——

就在此时。

一个身穿粗布短衫的中年男子,肩膀被火光燎得焦黑,带着半边焦糊的气息,咬牙挤到人群最前方!

他张开嘴,嘶哑而撕裂地怒吼出声:

“你们怎能听信那些该死粮商的鬼话?!”

“咱们原本粮价多少?二十文一石!”

“是谁,把粮价抬到八十文,叫咱们卖女、卖儿,卖身?!”

“那些狗贼,嘴上喊着钦差害民,手里却掏空咱的命根子!”

“你们还看不出来?!”

男子的声音嘶裂得仿佛撕开了喉咙,

一字一句,像烙铁,狠狠印在每一个百姓的心口!

人群微微一滞。

嘈杂声,像潮水一样戛然而止。

只剩下这个男子声嘶力竭的怒吼,在空旷的巷口回荡!

又有一个身材干瘦、满脸皱纹的老者,颤巍巍地撑着破木棍站起来。

他咬牙,浑浊的双眼燃着仇恨与悲愤的火光,高声怒吼:

“陆元帅带着三万铁骑,三天三夜滴米未进!”

“他们省下的是军粮,是救命的粥!”

“要是狗官,他早该屠城了!”

“谁还会搭棚施粥?谁还会一袋袋亲手分粮?!”

老者声音嘶哑颤抖,每一个字都像从破碎的心脏里挤出来!

人群震动了!

更多的人开始抬头,眼睛发红,攥紧了拳头。

而在其他巷尾、街角、城头广场。

每一处贴着榜文的地方,都有人在人群中高声疾呼:

“钦差陆元帅!奉旨平叛!救咱苍生!”

“粮商!四大家族!狗官!才是害咱命的人!!”

声浪一波波升起!

像风撩动烈火!

像春雷撕裂阴云!

像疮痍焦土上,炸出的一道道血红烈焰!

妇人抱着孩子,哭着跪倒在地:

“陆元帅是救咱们的大恩人啊——!”

蹲在墙角的老汉拄着破棍,红着眼高声嘶吼:

“诛狗官!拥护钦差!!”

人群中混入的暗线,适时高声煽动:

“钦差陆元帅!三万铁骑!誓救益州苍生!”

“钦差下令,开仓赈粮!”

“钦差下令,诛灭叛党奸贼!”

声声呼喊,如海啸一般爆发,席卷整个益州城!

每一个角落,每一条街巷,每一片焦土,都在燃烧!

百姓们红着眼,疯狂涌向施粮棚,举着粮米,大哭大喊:

“陆元帅万岁——!!”

“益州有救了!!”

“诛狗官!拥护钦差!!”

声声呼喊,像海啸一般翻卷,从巷口,传到街道,传到城墙之上!

整个益州城,仿佛在这一刻,迎来了烈火中的最后希望!

百姓们红着眼,发疯似的奔向城中各处施粮棚!

粮棚前。

铁甲森森,三万军士分列两侧,刀剑出鞘,寒光逼人。

一袋袋白花花的大米堆成小山,高高垒起,

粗布米袋上,赫然印着四个大字:

【南郊大营军粮】!

不是官府的。

不是四大家族的。

是陆云,从自己平叛三万铁骑嘴里省下来的救命粮!

这一刻,无数百姓冲到了施粮棚前。

有人扑到米堆上,抱着米袋失声痛哭。

有人跪倒在地,双手合十,颤抖着叩首。

有人抱着孩子,跪在泥水中,一边磕头,一边放声大哭:

“陆元帅……救了咱……救了咱啊!!”

——

施粮棚周围,跪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群!

从街口到巷尾,从施粮棚前的泥地,到破败的楼阁下,到处都是叩首的人!

每一次叩首,都是滚烫的泪水打湿地面。

每一声呼喊,都是血与命凝成的感恩!

“陆元帅万岁!!”

“钦差万岁!!”

“益州有救了!!”

喊声滚滚,如雷霆万钧!

城头残破的旌旗,迎着烈风猎猎翻卷,仿佛也在随风低语:

——【陆元帅万岁。】

城下。

三万益州军士森然列阵,甲胄如林,刀光冷冽。

他们的眼神如铁,冷冷注视着涌动如潮的百姓,

可在那森冷之下,埋藏着翻滚炽烈的情绪!

因为他们知道——

跪在泥泞中叩首哀嚎的,

并非叛逆,而是他们的父老乡亲!

是那些被贪官奸商活生生逼到绝路的同胞!

是那些在洪水天灾与苛税中苦苦挣扎、最终崩溃的百姓!

他们恨!

恨那些坐拥金银、抬高粮价、逼死黎民的豪门巨贾;

恨那些食肉饮血、草菅人命的官宦狗贼!

而不是眼前这些,

为了一口粮,为了活命而流血叩首的益州百姓!

他们攥紧刀柄,胸膛剧烈起伏,牙关咬得发紧,

一股悲怆与炽热在三万军士心头轰然燃烧!

因为这片土地上,

埋着他们的亲人,

哭着的是他们的乡亲,

跪着的是他们的血脉!

而他们身上的甲胄,手中的刀枪,

不是为了镇压苦民!

是为了守护这些,这些益州同胞。

高台之上。

陆云负手而立,衣袍猎猎翻飞,如孤峰断崖上的孤狼,冷傲寂绝。

身后旌旗猎猎,铁甲森森,风卷残云,杀气震荡九霄。

他的目光,冷漠得仿佛冰封千里。

眸光穿透漫天尘土,俯瞰着烽烟四起的益州城。

他看见了——

看见一张张哭泣的面孔,

看见一双双在绝望中颤抖、又在希望中燃起的眼睛,

看见泥泞小道上,无数衣衫褴褛、赤足跪拜的百姓,

叩首如雨,血污与尘土糊满额头,只为换一口活命的粥饭!

天地沉默,大风怒号。

施粮棚前,哀嚎与呐喊交织成汹涌的潮水,

“谢钦差大人救命之恩!”

“愿为钦差效死,护卫州城——”

声浪一波接一波,震荡天宇,震得高台也隐隐颤动!

风卷起陆云衣袍,猎猎作响,似要将他整个人撕裂吞噬。

他的眉眼,却冷静如死水。

一丝不忍,自心底悄然泛起。

可还未等这抹柔软蔓延开来,就被更深更重的冷意无情湮灭。

世道如此,苍生如草。

若不以雷霆之威震慑宵小,今日跪拜的百姓,明日便是叛乱的刁民!

陆云缓缓握紧了拳。

指节发白,血脉暗涌。

他喃喃低语,声音在烈风中几乎不可闻,却令一旁的穆青心猛地一抽:

——“大丈夫,当挟雷霆而行,斩贼子而立。”

第376章 人性如此

益州城内。

泥泞血污之中,曹刚带着十余残兵拼死狂奔!身后是铺天盖地的怒吼与咒骂,像山崩海啸般滚滚而来!

“狗官还我命来!!”

“杀啊——!!”

破烂的锅碗、碎裂的砖瓦、熊熊燃烧的火把,从街头巷尾、从城楼之上,如雨点般砸下!

浓烟滚滚,呛得他双眼通红,喉咙腥甜,几欲喷血!

曹刚咬紧牙关,疯了似的狂奔,心底只剩下一个念头:

【活着!一定要逃出去!只要见到陆云!只要回到大营!我还可以翻身!】

终于,南门在望!

高台之上,一道黑袍猎猎的人影,静静伫立。

陆云!

曹刚心中狂喜,眼泪几乎夺眶而出,提着最后一口气,声嘶力竭地狂喊:

“元帅救我!!元帅——我曹刚——请命救援!!”

然而——高台之上。

陆云负手而立,玄袍翻飞,眼眸冷漠如冰封千里的孤峰。

他静静俯瞰着,宛如俯视一滩在泥水中挣扎的烂泥。

没有一丝怜悯,没有一丝波动,甚至,连眉毛都未曾动一下。

*** *** ***

曹刚心脏猛然一缩!

他脚步一滞,整个人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底,僵在原地!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脊椎直冲天灵!

“陆云……不会救我。”

脑海嗡嗡作响!心脏狠狠抽搐!那一瞬间,曹刚浑身血液都似乎被冻结了!

*** *** ***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四面八方的百姓已经扑了上来!

怒吼!咒骂!铺天盖地的石块、砖瓦、破铁锹雨点般砸落!

“打死这狗官!!”

“扒了他的皮!!”

“给俺娘报仇!!”

一桶浓臭的粪水当头浇下!曹刚浑身上下又脏又臭,脸上鲜血与泥水交织!

他踉跄跪倒在地,手指插进泥泞里,腥臭直冲鼻端!

双眼猩红,满脸血污!

他抬起头,死死望着高台之上那道孤傲挺立的黑袍身影!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冷漠!绝情!蔑视!仿佛根本没将他当成人!仿佛在看一条死狗!

曹刚的心,在那一瞬,轰然碎裂!

他明白了。

从自己请命回城的那一刻开始……从陆云说出‘带棺材’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一切挣扎,都是笑话!一切自以为是的筹谋,在陆云眼中,不过是可笑的蠢动!

愤怒!羞辱!恨意!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曹刚咬紧牙关,手握成拳,恨不得拔刀冲向高台,与陆云拼个鱼死网破!

可下一刻。

当他回头,看见百姓红着眼,举着柴刀、石头、铁钎疯狂冲来;

当他低头,看到泥水里残兵们一个个倒下,淌着血死命哀嚎;

他手一抖!拳头松了!牙关松了!连最后一点点恨意,都像泥泞中的血水一样,被无情地冲刷殆尽!

只剩下一个念头:——活下去,哪怕像条狗,哪怕丢尽尊严!

*** *** ***

高台之上。

穆青策马上前,高声冷喝:“曹刚听令——!脱甲跪行百步,自请枷锁!”

一声震耳欲聋!百姓们疯狂怒吼!

“脱!脱!!”

“让他脱光!跪着爬!!”

“狗官!爬啊!!”

曹刚浑身一颤!他手指颤抖,哆哆嗦嗦地扒下破烂的甲胄!

铠甲脱落,滚进泥泞中!他赤裸着半身,浑身是血,是泥,是污秽!

在千百双仇恨的目光中……

“噗通!”曹刚双膝跪地!

泥泞四溅!双手死死撑着地面,额头狠狠叩下!

“咚!”鲜血炸开!

再叩!

“咚!”血花四溅!

百姓疯狂怒吼!有人挥着木棍抽打!有人举着火把乱砸!有人提着锄头想要撕碎这条恶狗!

曹刚颤抖着,哭着,跪行!一寸!一寸!一寸!鲜血与泥水交织!

每跪一步,心中尊严崩塌一次!每叩一次头,灵魂便死去一寸!

高台之上。

陆云负手而立,玄袍猎猎,眸光冷得如寒铁!

他静静俯瞰着这一幕!看着这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恶狗!

如今,像爬虫一样,匍匐在泥水与血污中!

被百姓怒骂!被民心践踏!被自己最恨的人俯瞰、冷视!

陆云唇角微微勾起,淡漠轻吐四字:“狗,便该跪着活着。”

*** *** ***

血色残阳下,泥泞血污之中,曹刚被撕扯成一滩破烂的血肉。

百姓的怒骂,石块的砸打,早已将这条曾经作威作福的益州大军曹大将军碾碎在泥水里。

高台之上。

陆云负手而立,玄袍翻飞,衣角染着风中漂浮的血点。

他的眸光冷漠至极,俯瞰着这一切。

风很大,吹动着旌旗猎猎作响,吹起破败城墙上的灰尘,也吹动着无数赤脚百姓撕裂的嗓子,

一声又一声,喉咙嘶哑却愈发炽热的呼喊:

“钦差大人救了咱们!!”

“陆元帅万岁——!!”

声声呐喊,杂乱嘶哑,却如同从破碎土地下,挣扎出的最后生命。

陆云静静听着,眼底没有得意,没有怜悯,

只有冷,只有重,只有压在骨头里的那股刺痛的重量。

这些人曾骂他,是狗太监,狗官!!这些人曾砸他贴出的榜文,是刁民。

但现在,他们为了一袋粮,为了一条活路,哭着跪在他面前。

陆云缓缓闭了闭眼。

人性如此。

他缓缓举起手。

一瞬间,三万铁骑,刀柄齐扣,森寒如雷,

铁甲铿锵,声震山野!百姓们齐齐跪倒,磕头如雨,泥水溅起滚烫的尘埃!

陆云眸光冷冽,从高台俯视着这片焦土,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益州之乱。”

“贪官当诛。”

“奸商当杀。”

“民,可救!”

声音不高,却像铁锤,一锤一锤砸进每个人的心里!

他语气平静如水,杀意却沈得像山。

“从今日起——本帅在此,以天子之命,清洗益州!”

“凡拥护者,赐粮;凡抗拒者,杀无赦!”

语毕,陆云缓缓收回手,转身而去。

身后,三万铁骑,轰然动了!百姓们跪地不起,哭声震天,如山呼海啸!

铁骑森森碾过泥水,血与尘土飞溅,整座益州城,在这一刻,彻底落入陆云手中!

而在人群之中。

几道身披蓑衣、隐匿在人潮中的身影,死死盯着高台之上的陆云,瞳孔剧烈收缩,浑身寒毛倒竖!

他们只觉心脏被无形巨手死死攥住,冷汗顺着脊背狂涌,打湿了里衣!

“该死的——!”在心底,他们几乎要咬碎牙齿!这一切,完全脱离了计划!

按照东王密令,

本该是——民变四起,粮道断绝,益州自乱!

本该是——曹刚趁乱举刃,一击封喉,斩杀陆云!

本该是——陆云尸骨无存,三万铁骑瓦解!

而现在呢?三万铁骑阵列如山,刀光如瀑!益州百姓哭着叩首,誓死拥护!

而陆云,孤身立于高台之巅,衣袍猎猎,目光如寒星俯瞰苍生,

仅一声令下,便将这座破碎焦土,牢牢攥入掌中!

民心已定!军心已归!益州已落!

蓑衣下的暗探们只觉喉咙发紧,呼吸困难,

胸腔仿佛被万斤巨石压住,喘不过一口气!

“局……败了……”有人咬牙低语,眼神中满是惊怒与惶然!

陆云掌控益州,意味着东王暗中布局多年的后方棋子,已遭受重创!

而更可怕的是——陆云此番立下旷世大功,必将震动朝野!

到那时,东王即便暗中还有无数布局,也再难撼动陆云根基!

有了陆云,那当今陛下……

……该死……

他们心中清楚,今天不是血本无归,

但——从今天起,陆云将成为东王未来最大的心腹大患!一个,必须尽早铲除的敌人!

高台之上。

陆云负手而立,黑袍猎猎,目光如寒星坠地,冷冷地,扫过人潮。

而那一刹,隐藏在人群中的蓑衣人,只觉像被冰刃穿透心脏,浑身颤抖,几欲当场窒息!

暗处!一座破败酒肆的后巷,瓦砾横陈,泥水横流。

灰暗的墙角下,四道身影缩成一团,脸色惨白如纸,汗水顺着鬓角滴落。

他们是益州城四大粮商家主——周猛,李贵,赵文,孙福。

此刻,四人死死盯着高台之上那道傲立的黑袍身影,盯着三万铁骑轰然碾过的森森铁流,

耳边,是百姓如海啸般山呼万岁的呐喊!每一声呼喊,都像一柄柄钝刀,狠狠剜着他们心头!

“完了……真的完了……”李贵喃喃出声,声音发颤,眼眶发红,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像随时要栽倒下去!

他们以为——原本设想的,不过是趁灾抬价,狠捞一笔!不过是借着粮荒之机,哄抬市面,收买官府,大发横财!

谁能想到——局势失控!百姓饿疯了!四处暴动!益州城几乎沦为人间炼狱!

更加没有想到,陆云居然能如此轻易的便平定叛乱,而且还要抓贪官,杀奸商!

周猛狠狠咬着牙,满脸悔恨交加:“我们……我们只是想赚点银子……没、没想着……闹成这样啊!!”

他的声音嘶哑,几乎带着哭腔。

赵文脸色铁青,一拳砸在地上,手背鲜血淋漓,仍咬牙低吼:

“都怪那些东王的人……暗中推波助澜……要不是他们——”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周猛、孙福、李贵的眼神,齐齐扫向赵文,一瞬间,气氛压抑得几乎凝固!

四大粮商中,确有暗藏东王势力的人。

但此刻——就连他们自己,也没料到,一场‘发财’的局,会引发如此可怕的灾难!

本以为能趁火打劫,坐地分赃。

谁曾想,反倒引来陆云铁血清洗,百姓怒火滔天,自己成了众矢之的!

孙福颤抖着捂住脸,声音沙哑:“陆云铁了心要杀我们……我们逃不掉了!”

夜风呜咽,吹得破烂酒肆嘎吱作响,宛如催命的丧钟!

破碎的黑暗中,四个身影抱头瑟缩,如丧家之犬,在劫难逃!

沉默中。

周猛忽然抬头,眼底划过一抹阴鸷狠光!

他低声道:“陆云虽是太监——可人心,是能养的!权势在手,总要有人伺候,总要有人侍奉!”

一语落地。

死气沉沉的破巷里,荡开了一圈圈冰冷的涟漪。

李贵喃喃:“伺候左右……陪伴身边……哪怕只是一个递茶倒水的侍婢……只要能讨得信任……”

孙福抬起头,眼神像疯了一般:“送!送女儿!最漂亮的,最懂事的,最听话的——”

赵文咬着牙,嗓子几乎炸裂:“献女!侍奉!孝顺!”

“只要能让陆云留个活路——哪怕做牛做马!哪怕让女儿一辈子跪着伺候,也认了!!”

破败后巷,夜风猎猎。

四张扭曲的面孔,在昏黄烛光下,映得狰狞可怖!

那一刻,他们不是人在谋划,而是一群嗅到了死亡气息的野狗,在用尽最后的肮脏与卑微,搏命求生!

*** *** ***

然而,就在这疯狂中,赵文眼底深处,却悄然滑过一丝幽暗的狠毒。

他知道,不止是送女侍奉,这也是——送刺客,送眼线,送暗子!

东王大人在等待,只要时机得当,只要种子埋得足够深,陆云——也未必是不可推倒的巨树!

想到这里,赵文嘴角悄然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他低声呢喃:“活下去的,未必是卑微的人,也可能,是握刀的人。”

夜更深了。

第377章 让奴家跪下来,慢慢……伺候

午后,烈日炙烤着破碎的益州城。

街巷之中,焦黑的瓦砾堆积,血迹与灰烬混着泥水,斑斑驳驳,却已无先前那般疯狂。

大营军士列队穿梭城中,一边开仓施粮,一边清理街道。

百姓们或跪或站,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敬畏与感激,沿途有人跪地叩首,哭喊着“谢钦差救命之恩”。

陆云骑着墨色战马,缓缓行过破败街巷,黑袍随风猎猎作响。

高台上的血色榜文已被撤去,取而代之的是新贴的告示:

【奉女帝密旨,钦差陆云,平定益州乱局,开仓赈粮,安抚百姓。】

【自今日起,益州施行军政,百姓复业,罪乱之徒,一律剿清。】

简简单单两行字,却令整个益州百姓心安臣服。

穆青策马随行,骑在陆云身后半步处,小心翼翼低声道:

“禀元帅,益州城内已基本安抚完毕,城门重兵驻守,乱民也多数归心。”

“剩下零星闹事者,已派兵缉拿,不日可尽数扫清。”

陆云微微点头,目光掠过远处焦土中重新搭起的施粮棚,声音冷静:

“百姓安了就好,让他们安生,益州才算是真正的安定下来!。”

“命人继续施粥三日,择地设置医坊,救治伤者。”

穆青连忙领命,神情间带着压抑不住的敬畏。

这一次他的的确确是见识到了这位陛下宠信的内侍的手断了,

不仅手腕狠辣、布局深远,更懂得何为“揽民心,固根基”。

这益州在旁人眼里可谓是铁桶一块,可在陆云手中,只是一步步翻掌为云、覆手为雨的过程。

铁血镇压,饥民安抚,军政接管。

短短一夜,已然定鼎!

穆青垂眸,压下心底那抹悄然滋生的敬畏,紧紧跟上前方那道高大的身影。

*** *** ***

破败的楼云馆前,一地焦土碎瓦,门扉半掩,风一吹,“嘎吱”作响,像在哀鸣。

陆云负手而立,衣袍猎猎翻飞,神色淡漠,眸光却微微一顿。

这里,曾是益州最繁华的楼馆之一,如今却像个被人踩烂的旧梦。

他脚步一动,抬手轻轻推开半掩的门,门后,是一地狼藉。

香炉翻倒,绣毯焦黑,楼梯断裂,帷幔残破垂落在半空,微风一吹,轻轻荡漾,恍如鬼域。

空气里,还有一丝尚未散尽的脂粉香,夹杂着血腥味,诡异而撩人。

陆云微微皱眉,步入厅中。

就在这时——“咯啦。”楼上传来一声细碎的轻响,像是谁在踮脚。

下一瞬,熟悉的一道身影,缓缓出现在楼梯残破的平台上,正是——司马湘雨。

她倚在破碎的门框上,一手托着精致小扇,慵懒地摇着,嘴角挂着一抹又媚笑。

银灰色长裙紧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两团丰润高高挺起,裙腰勒得极细,

腰下那对蜜桃形小臀紧紧绷着,走一步,轻轻一抖,像拎不稳的水蜜桃,软得要滴出汁来。

“哎呀呀~”她眨了眨眼,眉眼弯弯,嗓音又软又腻,像甜酒泡过的花瓣,

“这是谁呀~这么大阵仗杀回益州,还记得来瞧瞧奴家~真是感动得……心都软成一滩了呢~”

声音软得发腻,绵绵缠绕在耳边,勾得人骨头都酥了。

陆云脚步微顿,眉梢微跳。

司马湘雨见状,眸中笑意更浓,踩着楼梯的残影,一步一步走下来。

每走一步,裙摆轻扬,白嫩小腿若隐若现,纤细柔滑,像嫩枝抽出的新芽。

走到陆云面前,她故意一歪身子,娇软地凑近,扇尖轻轻挑了挑陆云腰间的蟒带,嘴角挂着半分娇媚半分坏笑:

“奴家昨夜一个人躲在这破楼里,听着城里头杀声震天,可吓坏了呢~”

她眨巴着水润润的大眼睛,吐气如兰,轻声娇嗔:

“要是有贼人闯进来,奴家……一个弱女子,又哪儿能抵抗得了呀?”

说着,纤纤玉指顺着陆云胸前的衣襟轻轻一划,仿佛在勾他的魂。

陆云喉头一紧,强自定神,却还是微不可察地后退了半步。

司马湘雨笑眯了眯眼,像只捉到猎物的小猫儿,纤腰一扭,整个人若有若无地贴了上来。

扇尖一挑,轻轻勾住了他的腰带,声音又软又媚:

“奴家一个弱女子,孤零零地躲在这破楼里……夜里冷得直发抖,心里却想着……”

她顿了顿,娇媚地笑,扇子顺着陆云腰带轻轻往下滑了滑,尾音甜得要滴出蜜来:

“想着要是有个大人,能捆着奴家,护着奴家,绑回床上……那该多好啊~”

说完,她轻轻哈了口气,湿热香软,打在陆云耳边。

陆云身子一僵,只觉后腰骨发热,心跳得像擂鼓,裤裆那一处隐隐顶了起来。

说着,还咬着唇,做了个可怜巴巴的眼神。

陆云眼皮猛跳,身体一阵燥热,他伸手,一把扣住她细细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将司马湘雨牢牢的锁住。

司马湘雨吃痛地“嘤”了一声,扇子掉落,整个人被他扣得往怀里一带。

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

陆云低头,鼻息间满是她身上甜腻馥郁的香气,心跳重重一顿。

司马湘雨却笑得妖媚无比,湿漉漉地仰着小脸,声音媚得能滴水:

“哎呀,大人好粗鲁呀……人家只是想撒个娇,又不是要把你吃了~当然啦……”

她睫毛轻轻一颤,声音更软更细:“要是元帅大人想吃……奴家也是甜的呢~”

陆云喉结微动,眼底暗色翻涌。

他低头,眸光灼灼地盯着那张湿漉漉的小脸,盯着她胸前那对紧贴着自己胸膛的软弹之物,

一时间,竟升不起一丝推开的力气。

司马湘雨仿佛察觉了他的挣扎,轻轻笑了,声音又娇又媚,耳边细细吹着气:

“大人若是舍不得……不如,让奴家跪下来,慢慢……伺候?”

那一瞬,空气像炸开了火,陆云下面的鸡巴瞬间硬如宝剑。

第378章 想要让你奴家乖乖张开腿

陆云指尖微微收紧,本能地想发狠,可触到她滑腻细嫩的下巴时,却像被火烫了一下,心口一窒,力道轻轻松开了几分。

他低头盯着司马湘雨,喉结动了动,眸色暗了半分,嗓音低沉沙哑:“湘雨,你想做什么?就不怕……”

陆云的话还未说完,司马湘雨笑得媚意横生,纤腰一扭,故意拿胸口那两团柔软在他指尖蹭了蹭,吐气如兰借过她的话儿:

“不怕,当然不怕,奴家恨不得陆公公想……疼疼奴家~”

她的声音软绵得能把人的骨头都泡软,像是春水拂过耳畔,撩得陆云头皮一阵发麻。

陆云喉头微动,视线死死盯着她那张又粉又软的小嘴,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

指腹下的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绸缎,稍一用力,就能轻易揉碎在掌心里。

那一刻,他是真的动了心。

——想把这骚狐狸按倒在破旧的门槛上,撩起裙摆,从后面捅进去,

把自己硬得发胀的肉棒死死怼进那柔软紧致的小穴里,操到她哭着求饶,操到她跪着爬不动。

操到她每一声娇喘都夹着哭腔,每一下扭腰都像在求放过。

可他更清楚——这女人,身子是软的,心是毒的。

一旦真沾上,怕不是她哭着求饶,而是自己被她勾得神魂颠倒,最后被玩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司马湘雨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笑得更媚了些。

她顺势抬起另一只手,软绵绵地搭在陆云腰间,手指尖若有似无地勾勒着他的腰线。

声音柔得几乎要滴到骨缝里去:

“哎呀,元帅大人不信奴家?”

“那奴家……是不是该用身子,来表个态呢~?”

司马湘雨笑得妩媚又坏,一边呢喃着,一边身子柔得像水做的,顺着陆云结实的胸膛缓缓往下滑。

膝盖微曲,裙摆拂地,香气缭绕,她的小手软绵绵地勾着陆云腰间的蟒带,

滑到他小腹时,指尖轻轻一勾,像是不小心又像是故意,擦过了他那根早已硬得吓人的鸡巴。

陆云浑身一震!

指尖一点,像火星落进火药桶。

下身原本已膨胀得发疼,此刻更是如钢铁铸成,怒胀得仿佛要撑破裤裆!

他呼吸一滞,喉结上下滚动,掌心死死收紧,连指骨都绷出了青筋!

眼前这妖精——

娇滴滴地跪在自己脚下,裙摆半褪,香气袭人,白嫩细腻的小腿隐隐绰绰,像是等着被他狠狠拉进怀里蹂躏。

陆云头皮发麻,欲火直窜天灵盖!

腰身一动,猛地俯身,手臂一伸,结实有力的臂膀直接扣住了她细软纤细的腰肢,一把将她拽进怀里!

身子一撞!满怀是香汗未干、柔软得过分的女人香!

司马湘雨软得像没骨头一般,轻轻哼了声,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软得陆云心尖一阵阵发痒发麻!

陆云咬牙,凑到她耳边,嗓音又哑又狠:

“湘雨,别闹……再闹——今天杂家就真把你这身子扒光……!”

说着,他手掌在她后腰一按,硬生生把她贴得更紧,

隔着薄薄衣料,清楚感受到她腰线的细软滑腻,和胸膛前那两团柔软又带着惊人弹性的触感。

司马湘雨被他强势地按在怀里,香汗淋漓,气息娇喘细颤,媚眼如丝,小嘴微微张着,吐出的每一口气都又甜又腻。

她水光潋滟地望着他,声音又细又糯:

“奴家……怕怕呢~可大人这么粗鲁,奴家……怎么越怕,心跳得越快呀~身子更软了呢!”

嗓音娇糯勾魂,每一个字都像蘸了蜜糖,滴滴答答往陆云心口里灌!

陆云只觉全身血液往下一处狂涌,双腿发紧,理智在欲望的炙烤下几近崩溃!

陆云扣着她纤腰的力道渐渐加重,掌心传来的触感细腻到发烫。

司马湘雨仰着小脸,水光潋滟地望着他,呼吸又软又香,

胸前那对浑圆娇弹的酥乳紧紧贴着陆云胸膛,随着她娇喘细颤,软软地蹭着,仿佛在不经意地撒娇。

“元帅大人……”她声音又细又糯,像是撒着娇:

“你这么摸来摸去的,是不是……舍不得奴家走呀?想要让你奴家乖乖张开腿,给元帅大人暖床,夜夜哄睡呢~?”

话音一落,陆云胸口猛地一紧!

那一瞬,他恨不得直接把这妖精扛回房里,撩起裙子,扒开她又湿又烫的小穴,挺着怒胀的肉棒,一下顶到最深处,

顶得她尖叫着哭出来,小嘴哆嗦着求饶,尿都被撞得一股股流出来,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死死夹着不敢松开!

司马湘雨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胸前那对软绵绵的雪团儿紧紧贴在陆云胸膛,随着娇喘微微颤动,软得像要滴出水来。

她仰着头,脸颊绯红,眼波荡漾着水光,整个人都软得不成样子。

陆云眸光幽深如夜,呼吸也逐渐沉重,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嗓音低得快要渗进骨子里:

“再敢撩一下试试,看杂家今晚怎么收拾你……”

气氛燥热得仿佛火星落进干柴堆!

*** *** ***

就在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情欲一触即发时。

司马湘雨忽然笑弯了眉眼,手腕轻轻一转,手中的团扇“啪”地一声,横在两人胸前,打断了那股炙热得快要失控的气息。

她低头一笑,声音娇滴滴、媚得骨头都要酥了:

“不过呀~冷月妹妹……还在楼上,等着元帅大人去疼呢~”

娇软的尾音一勾,像勾魂的钩子,直戳陆云心口!

声音落下,如同一瓢冰水兜头而下!

陆云的动作微微一顿。

司马湘雨抬眸,眼底掠过一丝狡黠与淡淡的揶揄,低低笑着,扇子轻轻敲了敲自己红润微肿的唇瓣,懒洋洋地补了一句:

“大人若是舍得让她一个人等,奴家呀……今晚可以替她暖被窝呢~”

说罢,她歪着头,娇笑盈盈地退后半步,裙摆一摆,露出纤细白嫩的足踝,

像只勾人的小狐狸,慢悠悠地退入了楼云馆的阴影之中。

只留下一串软绵绵的娇媚余音,在夜色里流转飘荡:

“元帅大人……要快点哦~小月月的身子,可娇得很呢~等太久的话,怕是要哭了哦~”

第379章 什么都不疼了

陆云立在楼梯下,眼神沉了又沉。

司马湘雨那只妖精溜走后,空气里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勾人的体香,淡淡甜甜,带着一点难以言说的骚气,让人心头发痒。

他低咒一声,胸口起伏了一瞬,随后大步迈上楼梯。

楼道静得出奇,只有靴底踏在破旧木板上的咯吱声,一声声清晰地敲进心头。

推门而入,一缕清冷如月的幽香扑面而来。

夕阳微斜,洒在窗前。

一袭素白倩影静静立着,冷月背对陆云,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绸衣,薄得几乎遮不住那具玲珑妖娆的身子。

她纤腰盈盈一握,柔软得仿佛一只用力就能折断的玉瓶。

脊背笔直修长,脊柱骨节分明又细腻,每一寸线条都仿佛在勾引目光顺势下滑。

衣料轻柔地垂在身上,却被胸前那对傲人的弧度高高顶起,绷出诱人的隆起,隐隐约约,乳沟深深。

腰线以下,圆翘饱满的雪臀将单薄的绸衣微微撑起,紧绷挺翘得像蜜桃,又圆又弹,仿佛轻轻一拍就能荡漾出一片颤音。

裙摆下,一双修长直白的玉腿若隐若现,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细窄的脚踝玲珑精致,小腿笔直柔润,柔中带着一丝野性的勾人。

即便静静地立着,仅是一个背影,便勾得人血液沸腾,呼吸发紧。

那是一种极致的诱惑——冷,欲,妖,媚,藏着克制,却更撩人心魄!

陆云站在门口,喉结上下滚了滚,只觉体内一股燥热猝然升腾,几乎要把人烧得失了理智。

这女人……单凭这一副天生勾魂摄魄的身段,便是千军万马的战场上,也能叫刀枪失了锋芒,让人血气翻涌,魂魄尽失。

更别提——前夜榻上,她哭着扭着小屁股往自己胯下送,

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又骚又贱地叫着求操的样子,早已刻进陆云骨子里,想忘也忘不了!

哪怕只是个背影,他都忍不住血液沸腾,下身怒胀得快要撑破裤子!

腰间燥得像要炸开,指尖颤着想要撩起她那点可怜兮兮的薄绸,

一把摁在窗台上,剥开那对又白又嫩的屁股,狠狠干进去,一直操到她哭着叫着,再也挺不起小腰!

就在陆云眼眸烧得发红,快要把人扒光操上的一瞬,窗前那道白生生的身影缓缓回头了。

冷月微微侧首,一张冷艳又娇媚的小脸映入眼底。

她眉眼依旧冰冷,唇瓣却微微翘着,带着一丝隐忍不住的柔媚,像是半融的冰雪,在晨光下泛着细腻柔光。

而最要命的是——

随着她轻轻一动,胸前那对挺翘饱满的雪乳在薄绸下微微一颤,乳尖被凉气一激,隔着薄衣都显得又硬又翘,

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随着她每一个呼吸,微微颤着,看得陆云眼睛直发红。

“陆……陆公公……”

冷月轻轻唤了一声,声音又细又软,带着早起微哑的沙哑感,像刚被干到喉咙发哑的小奶猫,

一开口,陆云浑身血液都跟着轰地一声涌上脑门!

他死死绷着拳头,指节咔咔作响,裤裆早已撑起了一个硕大恐怖的帐篷,

几乎要直接把裤子顶破,把那根早就憋疯了的肉棒解放出来,狠狠捅进她那张软绵绵的小嘴里,操得她连喘气都得靠自己!

冷月来到他身前一尺,明明是纤细柔弱的身子,偏生带着一种让人想要捧在手心、又舍不得亵玩的矛盾感。

她仰头看他,声音低低的,轻得仿佛怕惊了风:“……陆公公,昨夜你……可有受伤?”

那双清亮的眸子里,藏着无比克制的关切,连睫毛颤动时,都似乎在小心翼翼掩饰着情绪。

陆云喉结轻滚了一下。

他看着眼前这副纤细玲珑又凹凸有致的身子,心底不由泛起一阵火意。

陆云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温软的下颌线,低声笑了笑:

“我倒是没事,倒是你……要不要让杂家检查一下腰间的伤?”

冷月耳根一热,眸中划过一丝羞赧,身子却没有躲开,只是眼睫微垂,轻轻“嗯”了一声。

那一声细软的鼻音,如同猫儿撒娇般,甜得陆云心头一颤。

陆云指腹轻轻一扣,冷月纤细的肩膀便被他稳稳带向自己怀中。

她没有挣扎,只是微微低着头,耳尖红得像滴血,整个人僵在他怀里,气息绵软,带着一丝近乎本能的依赖。

陆云单手扣着冷月的细腰,轻而易举便将她带到窗前。

“把手撑好。”他声音低哑,几乎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

冷月怔了怔,耳尖烧得更红了些,却还是乖顺地伸出双手,撑在那扇破旧斑驳的木窗上。

晨光从破裂的窗棂洒落,映得她白皙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掌心压着粗糙冰冷的木纹,纤腰细得几乎一握。

而腰下那对又白又翘的雪臀,被微微绷紧的绸衣包裹着,曲线清晰可见,

浑圆挺翘得像两颗熟透的蜜桃,高高撅着,紧绷着,仿佛在无声地诱惑人去把玩。

窗外,残破的益州街巷一片狼藉,焦黑的房屋、倒塌的街坊,隐隐还能听到远处民众哀哭与重建的吆喝声。

可在这破败焦土中,窗内这副嫩滑柔媚的美躯,却像盛开在废墟上的一朵妖艳之花,越是颓败环境,越显得艳得逼人!

陆云眸色幽暗,低头俯视着那对高高挺起的雪臀,手指缓缓沿着她的腰窝往下滑。

绸衣薄得可怜,他指尖稍一用力,便隔着布料感受到了她肌肤下细腻的热度和柔韧的弹性。

冷月咬着唇,身子轻轻一颤,指尖死死扣着窗沿,像是努力抑制着羞耻,却又止不住地发颤。

陆云俯身下去,鼻尖几乎蹭上了她细腻的后颈,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嗓音沙哑低沉地呢喃:

“杂家要检查了哦!”

冷月耳朵烧得发烫,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半晌,才低低地带着一点哭腔恩了一声。

陆云笑了笑,“真乖。”

他说着,大掌顺着她的纤腰缓缓往下摸,指腹轻易地勾住了她那翘翘的小屁股,捏了捏,

软得像一捧新出炉的糯米团子,弹得指尖发烫!

冷月羞得埋下了头,纤腰不由自主地向下塌了塌,绷得紧紧的小屁股反而翘得更高,像一只等着被品尝的小白兔。

陆云指尖缓缓沿着冷月圆翘的臀瓣摸索,力道时轻时重,仿佛在细细品味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薄薄的绸衣在他掌下被一点点推高,滑至腰窝,露出了雪白柔软的肌肤。

腰侧一抹浅浅的伤口赫然映入眼帘,皮肤细嫩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

陆云俯下身,轻轻撩开冷月腰侧那片滑落的薄绸。

伤口终于彻底暴露在眼前——

那是一道细长的划痕,从纤腰斜斜拉到臀上,皮肤已是红肿微肿,边缘还有些许淤青,显然是兵器擦过时留下的。

娇嫩如脂的肌肤,被破坏得触目惊心,尤其映衬着她白得发光的身子,更是刺眼得让人心头阵阵发紧。

陆云眼眸闪过一丝心疼指腹小心翼翼地沿着伤痕边缘摩挲,力道轻得像羽毛,动作却透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温柔。

冷月被他指尖带起的细微触感撩得一颤,咬着唇,声音软得几不可闻:

“疼么?”陆云低声问,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冷月耳根绯红,轻轻摇了摇头,声若蚊呐:“不疼……有公公在,什么都不疼了……”

话音软软滑进陆云心头,让人一寸寸地沉沦。

陆云眉眼微动,手指顺着伤痕缓缓下滑,力道温柔,却带着一种隐忍的占有欲。

他轻轻抚着那片受伤的肌肤,忽然一把按住冷月纤细的后腰,将她整个人压得更低,俏生生趴在窗台上。

冷月娇躯一颤,膝盖被迫弯曲,臀儿高高翘起,浑圆白嫩的蜜桃型小屁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伤口微微泛红,衬得她整个人更添一股娇柔到极致的脆弱美感。

窗外焦黑破碎的街巷静默无声,夕阳残照下,烧焦的屋瓦和倒塌的楼阁像死人堆积的废墟。

而窗内——一片滚烫如熔岩的旖旎!

陆云眯起眼,盯着冷月柔若无骨、勾魂夺魄的小腰臀,指尖缓缓从她圆润的臀瓣上滑过,一寸一寸抚过伤痕与完好交界的地方。

冷月羞得小腿打颤,双手紧紧撑着窗台,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唇角微微颤着,却一声不敢吭,只任他摆布。

陆云呼吸越发沉重。

他低头,鼻尖轻嗅着那片混合了药香、血腥气与冷月体香的味道,仿佛要把这具诱人又脆弱的身子整个吞进肺腑里。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嗓音低哑得像一头压抑着野性的猛兽:“小月月,叫声好听的给杂家听听。”

手掌顺势滑到她微微颤抖的小腹,指腹一点点向下探去,摸到最柔软的地方时,轻轻一勾——

冷月猛地一颤,忍不住“啊”地低叫一声,媚声软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窗外残破如地狱,窗内却香汗淋漓,春光旖旎。

在这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这一男一女,

一个挺着坚硬如铁的鸡巴的男人,一个撅着屁股、柔若无骨任人欺负的小女人。

第380章 发泄

冷月整个娇躯像被点燃,羞得满脸绯红,纤细的腰肢颤颤巍巍地挺着,小手死死抓着窗台边缘,指尖都快扣进破旧的木板里。

陆云眼神彻底沸腾了了。

手掌沿着冷月细腻柔软的小腹一路下滑,掌心贴着那层薄得几乎透明的绸衣,每走一寸,都能感受到她肌肤下那一阵阵紧绷战栗。

滑到腿根时,陆云指尖一顿,摸到一片又热又湿的软肉。

那地方早就湿得不像话了——

绸衣早被渗透得透亮,紧贴着她腿根,连细嫩的蜜缝轮廓都勾勒得清清楚楚,像熟透到裂开的蜜桃,水汪汪地沾满了淫液,软得一捏就要爆浆。

陆云双眼泛着红光,指尖一挑,勾住那层薄薄的绸布,“啵”的一声微响。

冷月整个人被一撕之下猛然一颤,身子又软又酥地往后缩了缩,紧绷纤细的双腿夹也夹不住,蜜穴立刻羞耻地绽开,吐出一串串晶亮透明的淫水,从粉嫩的小缝里牵出细细长长的水丝。

空气里顿时充满了甜腥浓烈的淫靡气味!

这一缩,反倒让那浑圆挺翘的小屁股更高高翘起,像是乖乖等着被人欺负似的。

陆云嗓子眼发紧,呼吸灼热。

他俯下身,凑到她耳边,鼻息拂在她雪白的耳垂上,嗓音又哑又坏:“伤得不轻呢,杂家得好好……‘检查’检查。”

话音未落,大掌一压覆盖住她湿漉漉的小嫩穴,手掌一握一揉,黏腻的淫液立刻溢满指缝,沾得他满手都是!

冷月咬着唇,眼泪被逼得打转,屁股下意识地颤巍巍一翘,小穴像发情的小动物一样,又羞又渴地往男人掌心蹭去。

陆云哪里还忍得住。

下一瞬,腰下怒胀如铁的炙热肉棒隔着裤料,狠狠顶上了她圆润翘挺的蜜桃臀!

“啊……!”冷月猝不及防,低叫一声,俏脸涨得通红,整个人像小鹿似的瑟缩着,却又不敢躲开,只能羞得娇喘连连。

窗外破败焦黑,一片死寂;窗内,却是旖旎火热到令人窒息的春色。

“陆……公公……!”

冷月口中娇喘一声,声音软得像一团沾了蜜的棉花,一开口就带着颤音,媚得像要把人骨头都化了。

陆云直接将冷月整个身子按在了窗台!“咚——!”

冷月白嫩细腻的小腹紧贴着残破的木窗,纤细的手臂无力地支撑着,

浑圆饱满的雪臀高高翘起,像只被压制的小母猫,娇软可欺,微微发颤。

夕阳透过破烂的窗棂洒进来,映得她白花花的身子像浸在蜜里的玉雕,腰肢纤细得一把能掐断,

屁股又圆又翘,雪腻腻的肉在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而就在她腿间,那只软嫩湿滑的小穴正滴滴答答往下淌水,淫液一线一线牵在腿缝之间,黏腻得发亮。

陆云眼眸赤红,撩起衣袍,挺着怒胀如铁的肉棒抵着她湿漉漉的小穴口,

头部轻轻研磨着那一片软肉,黏腻滑润,炙热烫人。

“嗯哼……!”冷月喉间溢出一声娇软得发颤的喘息。

没有了布料的阻隔,炽热滚烫的肉棒直挺挺地捅进她湿得发烫的小穴里,

连一点缓冲都没有,软腻的蜜肉被粗暴地撑开,火辣辣地贴合着,肉与肉直接挤压在一起,紧密得像要长到一块去。

每一寸嫩肉都被硬得发胀的肉棒顶得死死的,连最娇软最隐秘的小肉褶,都被迫张开,缠缠绵绵地裹着。

“嗯哼,好硬……好烫…………”

冷月美眸入丝红唇中不断发出娇喘与低喃,小腰一颤一颤地发抖,

腿软得快站不住,只能死死扒着破烂的窗棂,任由陆云从身继续深入!

陆云低头,看到她白嫩的屁股高高翘着,中间的小穴水光四溢,

忍不住粗声低吼,双手扣紧她纤细的腰肢,腰下一沉,整个肉棒狠狠撞进最深处!

砰——!

冷月被顶得向前一倒,整个人被他从后面狠狠贯穿,丰腴的身子猛然一震,乳沟绷紧,雪乳颤抖,

娇躯在破旧窗台上哆嗦着,屁股高高翘着,蜜穴深处被顶得一阵阵痉挛,

淫液宛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汩汩流出,打湿了腿缝和地面!

窗台嘎吱一声,被撞得微微裂开!

而她湿漉漉的小穴,被陆云粗壮滚烫的肉棒直接一口气贯到最深处,连小腹都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好、好胀……呜呜……”

冷月软语,声音又糯又媚,带着娇喘和细碎的哽咽,听得陆云心头一紧,兽性更盛!

他咬着牙,双手扣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腰身一抽一送——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破旧的楼云馆中炸响,混合着冷月一声声娇喘呜咽,每一声都娇媚得像是勾魂摄魄的勾命符。

窗外残垣断壁,焦土破败;

窗内,却是春潮翻涌,肉体交合,汗水与呻吟交织成一场灼热淫靡的交响!

陆云腰力狂猛,每一下都顶得冷月屁股乱颤,小蛮腰被撞得软成一滩泥,

湿滑的小穴被肏得发出“啵啵啵”的淫靡水声,蜜汁顺着白嫩的大腿根滚落,一路淌到脚踝。

冷月哭着,喘着,眼泪涟涟,小嘴张着喘气,小穴又酸又胀,软软地夹着他的肉棒,一下一下,被操到快失了魂!

“陆公公……慢、慢点……要、要坏掉了呜呜呜……”

陆云却哪里还听得进去!压着她,几乎是发疯似的一阵猛干!

腰身如暴雨狂风,肉棒怒龙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顶得她腰身弓成了绝美的弧度,

小腹微微鼓起,每一寸每一寸都被他操得死死绞紧!

陆云狠狠捧着冷月的纤腰,像发泄这几日积压的所有怒火、杀气、算计后的疲惫与憋屈!

这一战,益州城破,乱民血流成河;这一局,暗潮涌动,刀光血影,步步惊心;这一夜,他手沾百死,心如寒铁!

——唯有她,这个柔软得仿佛能一手捏碎的小女人,成了他唯一能发泄的港口!

“啪!啪!啪!”

陆云发狠似的一阵狂干,怒胀的肉棒在冷月娇嫩的小穴里狂抽猛送,顶得她花心一阵阵战栗,

花蜜喷涌如泉,淫靡水声溢满整间屋子!

“呜呜呜……陆、陆公公……饶、饶了奴婢……呜呜……实在、实在受不住了……”

冷月哭着,声音又媚又糯,嗓子里全是被干得娇喘淹没的软腻哭腔,尾音一颤一颤,像小猫儿撒娇,又像小母狗发情。

她浑身绵软得像被抽空了骨头,小手扒着破旧窗棂,指节绞紧,腿根不停打颤,

嫩穴里紧紧箍着那根火热滚烫的肉棒,每一下挺入,都像是被捅进骨髓深处,酥得要炸开来。

雪白圆润的小屁股被撞得啪啪乱颤,蜜穴里一股股淫液被顶得四溢,顺着细白的大腿根一路淌下来,把破碎的地板打湿了一大片。

“好、好胀啊呜呜呜……要坏掉了啦……”

冷月一边娇啼着求饶,一边又本能地扭动小腰,把自己湿滑嫩腻的小穴往陆云的肉棒上送,

哭得梨花带雨,身子却又贪婪得发疯,像是恨不得被干到死在这破窗前。

陆云喘着粗气,双手死死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大腿猛地一绷,肉棒更深地捅入!

“啪——啪——啪——!”

撞击声震耳欲聋,冷月的小穴被操得翻江倒海,肚皮都隐隐鼓起一个小包,像是要被活生生捅穿一般!

她娇喘连连,雪臀高高翘着,腰身弯成一道漂亮的弧线,

整个人像一只熟透的蜜桃,任由陆云大鸡巴狠狠的操弄着自己湿滑的小穴。!

陆云喘着粗气,掌心死死扣着冷月纤细的腰肢,眼神里透着一股彻底占有、肆意发泄后的凶光。

他咬紧牙关,腰身猛地一顶!最后一下,重重捅到最深处!

“呃啊啊啊啊——!!!”冷月娇躯猛地一颤,小嘴张得圆圆的,发出一声尖利到破音的浪叫!

子宫口被顶得狠狠一缩,小穴深处一阵抽搐,又一次喷涌出一股炽热粘腻的淫水!

陆云怒胀的肉棒也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滚烫浓稠的精液如狂浪般猛灌而出,一股股凶猛地射进冷月花心,

把她细嫩的小肚子撑得高高鼓起,宛如灌满了蜜汁的小瓷瓶!

热精连续爆射七八次,直灌得冷月又哭又颤,浑身发软,小穴被射得咕嘟咕嘟作响,

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顺着大腿根疯狂滴落,把窗台下的地板都濡湿了一大片。

陆云狠狠把最后一滴热精深深压进她体内,才喘着粗气,缓缓抽出。

“啵”的一声,粗壮的肉棒从小穴拔出,带出一串又粘又长的银丝,淫靡到极致!

冷月整个人被干到失了魂,小腹微微高鼓,双腿发软瘫在窗台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浑身软绵绵地抖着,嘴里还含着呜呜咽咽的呻吟哭声。

窗外,残阳如血,焦黑的断垣残壁矗立在废墟间,炊烟如鬼哭狼嚎般在破败的城池中游荡。

叛乱蹂躏下的益州,破碎不堪,遍地狼藉,死寂荒凉得叫人发寒。

而破楼残窗之内——湿热的气息浓得化不开。

冷月赤着身子,被陆云按在破旧的窗台上,薄薄绸衣湿透了,紧贴着她凹凸玲珑的身子,

将那对又挺又软的大乳勾勒得愈发惹火饱满,乳尖红肿挺立,像两颗熟透滴汁的果子,娇艳欲滴。

腰下,那只雪白圆润的小屁股高高翘着,蜜穴微微张着,还在不停地抽搐收缩着,

一股股黏腻的白浆沿着腿根缓缓滑落,在地上淌成一滩淫靡的水迹。

那张原本冰冷清艳的脸,此刻爽的一塌糊涂,眸中水光潋滟,唇角沾着晶亮的口水,

像是被干傻了的小兽,只能娇软地喘息着,哆哆嗦嗦地靠着窗沿无力抽搐。

窗台上、地板上,都是她溢出来的淫靡痕迹。

破瓦寒风呼啸而入,吹得她湿透的小穴一阵阵颤栗,却怎么也吹不散空气中弥漫着的腥浓淫欲味。

而陆云,仍半跪在她身后,衣袍半敞,下身怒胀着,在女人湿腻又蜜汁四溢的小穴口磨蹭着。

外面是废墟炼狱,血流成河。

里面是冷月这位冷艳美人的身体发软,颤颤巍巍地伏在破窗下。

而就在楼云馆一楼破旧的偏厅中,

司马湘雨手执团扇,慵懒地半躺在一张残破的榻上,轻摇着小扇,掩住了半张妩媚的小脸。

耳边,断断续续传来楼上传出的动静。

轻喘,娇吟,水声粘腻,木板吱呀作响。

尤其是冷月那娇弱得几乎断气的呢喃,还有陆云压低嗓音里那股粗重急促的喘息,像火一样,一点点燎着她的耳膜。

司马湘雨轻笑了一声,眉梢眼角皆是勾人的媚意,手中团扇轻轻遮掩着脸,只露出一双狡黠水润的眸子。

“小月月果然……真他娘的会叫……”

司马湘雨咬着唇,眯起的眼睛水光氤氲,手里的团扇捏得咯吱作响。

耳朵里,全是冷月娇喘连连,娇媚得发骚的求饶声,还有陆云压着嗓子的喘气声,

肉体拍打撞击的“啪嗒啪嗒”,每一声都像火烧刀割,硬生生劈进她的下腹!

司马湘雨浑身燥热得不行,娇躯不自觉地贴着破旧的木柱,细细的腰肢一扭一扭,

裙摆下面那双又白又直的长腿死死交叠,夹着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死命磨蹭着。

连贴身的小裤都湿透了,布料软塌塌地黏在花瓣上,微微动一下都能感到酥得发麻,

像有人拿着小刷子,在那嫩得发烫的小豆子上来回拨弄!

她咬着唇,双眼迷离,鼻息灼热,腿根软得快要跪下去。

“贱……真他娘的贱……”

她低声咒骂自己,声音发哑,带着抑制不住的渴望和酸意,

纤细的手指早已按在了小腹下方,隔着湿漉漉的布料轻轻揉着,像是恨不得把那股火一股脑掐灭。

可越揉,越痒,越湿,越忍不住!

冷月那娇软到骨子里的叫声一声声传来,像钩子一样撩得她小腹发烫,小穴一抽一抽,蜜汁涔涔地浸湿了整片裙摆。

她身子发软,细腰轻颤,一边咬牙夹腿蹭着,一边泪眼朦胧地喘着粗气,胸脯起伏得剧烈无比,像是随时要发狂一样!

“操……小月月叫得这么骚……要是老娘也被这么操一顿,怕不是要直接被干死了吧……”

司马湘雨恨得牙痒痒,脸上却带着一抹止不住的娇媚笑意,又酸又馋又骚,像极了一只被困在笼子里,发情发疯的小妖精! 【待续】

版主:青青的世界于2025_05_03 4:01:1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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