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善良的妻子 之 乡村婚礼 后续 (5) 作者:hkkct

[db:作者] 2025-06-12 08:22 长篇小说 7110 ℃

【善良的妻子之乡村婚礼】后续分章5 晒谷场大冒险

作者:Hkkct

2025/05/24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字数:10813字

====================================

《晒谷场的冒险游戏》​

清晨的阳光刚爬上窗棂,院外就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我揉着惺忪睡眼推开窗,看见几个村妇站在篱笆外探头探脑。为首的胖婶看见我,立刻堆起满脸笑容。

"晓兰妹子,今儿个天气好,咱们去晒谷场帮忙吧?"她嗓门大得能惊飞树上的麻雀,"新收的谷子再不晒该发霉了。"

我下意识想拒绝,却瞥见刘老根在院子里劈柴的背影顿了顿,耳朵明显竖了起来。自从打谷场那晚后,村里流言四起,有人说看见我和大勇在草垛后亲热,也有人说刘老根管不住城里媳妇。这些闲话让刘老根在村里抬不起头,这几天连棋摊都不去了。

"好啊。"我听见自己说,声音比想象中爽快。刘老根的背影明显放松了些,斧头落下的节奏都轻快了。

胖婶和几个村妇交换了个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那晌午饭后村口集合,记得穿严实点,晒谷场日头毒着呢。"

我刚关上窗,刘老根就凑了过来,额头上的汗珠顺着皱纹往下淌。"晓、晓兰,"他搓着手,眼神闪烁,"你、你真要去?"

"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多和村里人走动吗?"我故意反问,看着他局促的样子心里发软。

刘老根支吾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那、那穿多点..."

午饭时,刘老根罕见地给我夹了满满一碗菜,眼神却总往我衣柜方向瞟。等我收拾完碗筷准备换衣服时,他像个门神似的堵在衣柜前。

"这、这件太薄..."他指着我拿出的碎花连衣裙摇头。

"这件呢?"我又挑了件棉麻上衣配七分裤。

"胳、胳膊露太多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衣柜翻了个底朝天。每拿出一件,刘老根就摇头,最后急得自己跑去翻箱倒柜,捧出一套他的旧衣服——灰扑扑的长袖衬衫和一条肥大的工装裤。

"穿、穿这个..."他结结巴巴地说,耳朵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我抖开那套衣服,一股陈年的汗酸味扑面而来。衬衫领口磨得发白,袖口还沾着洗不掉的机油渍。裤子更是肥大得能装下两个我,裤腰用一根麻绳系着。

"你让我穿这个?"我挑眉看他,心里却因他这副紧张模样莫名发软。

刘老根手足无措地站着,眼神像条做错事的老狗。我忽然想起他今早在院子里偷瞄村妇们的样子——那些女人个个穿着灰扑扑的粗布衣裳,裹得严严实实。他是怕我太扎眼,又惹闲话。

"好吧。"我接过衣服,在他惊讶的目光中走进里屋换上。

衣服上身的效果比想象中还滑稽。衬衫下摆垂到大腿,袖口卷了三道才露出手腕。裤子更是离谱,裤腿堆在脚背上像两个面口袋。我在腰间系紧麻绳,勉强勾勒出一点腰线,但整个人看起来活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

"行、行吗?"刘老根小心翼翼地问,眼睛却亮了起来。

我在他面前转了个圈,肥大的裤腿呼啦作响:"满意了?"

刘老根咧嘴笑了,露出那口黄黑不齐的牙。他忽然上前一步,粗糙的手指笨拙地帮我整理领口,呼吸喷在我耳畔:"晓、晓兰穿啥都好看..."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我耳根发热。刘老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逾矩了,慌忙退后两步,差点被自己的裤脚绊倒。

"我、我去给娘熬药..."他结结巴巴地说着,逃也似的钻进厨房。

晒谷场在村西头一片开阔的平地上,金黄的谷粒铺满了半个足球场大的水泥地。我到的时候,胖婶和五六个村妇已经拿着木耙在翻谷子了。看到我这身打扮,她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夸张的大笑。

"哎哟我的娘!"胖婶拍着大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老刘头这是怕你被日头晒化了咋的?"

其他村妇也围上来,这个扯扯我过长的袖口,那个摸摸肥大的裤腿,嘴里啧啧称奇。我强忍着不适站在原地,脸上维持着僵硬的笑容。她们身上散发着汗味和劣质雪花膏的混合气息,粗糙的手指时不时"不小心"蹭到我的腰或臀。

"城里姑娘就是娇气,"一个瘦得像竹竿的村妇撇着嘴说,"晒个谷子还裹这么严实。"

"人家细皮嫩肉的,哪像咱们糙老娘们儿。"胖婶假意维护,眼里却闪着恶意的光,"不过晓兰妹子,你会用耙子不?可别把谷子都扬天上去。"

说着她递给我一把木耙,足有一人高,沉甸甸的。我接过来试着耙了几下,谷粒发出沙沙的响声。这活儿看起来简单,但真要均匀地翻动每一寸谷子却不容易。我才耙了不到五分钟,胳膊就酸得抬不起来了。

"看吧,我就说城里人手笨。"竹竿妇得意地朝同伴挤眼,"连个耙子都使不利索。"

"谁说的?"我被她语气里的轻蔑激起了好胜心,"我只是不熟悉而已。"

胖婶眼珠一转,突然提议:"那咱们比试比试?一人划一片地,看谁先耙完。输的人..."她故意拖长音调,指了指晒谷场边缘立着的几根木桩,"得让赢家绑在桩上一个钟头,咋样?"

其他村妇立刻起哄附和,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我明知道这是个陷阱,却受不了她们那种"城里人就是不行"的眼神。

"比就比。"我听见自己说,声音比想象中坚定。

胖婶立刻划出六块大小相等的地块,用木棍在谷子上画出界线。她安排我和竹竿妇比第一场,其他人在旁边当裁判。

"预备——开始!"

竹竿妇像只灵活的猴子,木耙在她手里成了第三只手臂,唰唰几下就耙完了一排。我手忙脚乱地跟着,却总是掌握不好力度,不是耙得太深带起石子,就是太浅只刮过表面。汗水很快浸透了刘老根的衬衫,黏在后背上又痒又难受。

"加油啊晓兰妹子!"胖婶在一旁"鼓励",声音甜得发腻,"哎呀,又带起石子了...啧啧,这速度怕是天黑都耙不完..."

我咬紧牙关加快动作,却越急越乱。竹竿妇已经完成大半时,我才耙了不到三分之一。最终,当我气喘吁吁地直起腰时,竹竿妇早就站在终点线好整以暇地等着了。

"认输吗?"她得意地问,手里晃着一卷麻绳。

我看了看周围村妇幸灾乐祸的脸,突然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但现在反悔只会让刘老根更难做人。

"愿赌服输。"我抬起下巴,走向那根粗粝的木桩。

胖婶突然从兜里掏出块红花布:"按规矩得蒙上眼。"不等我反应,粗糙的布料就勒过眼睛在后脑打了个死结。黑暗降临的瞬间,所有村妇的笑声都变得扭曲起来。

村妇们欢呼一声,七手八脚地把我按在木桩上。竹竿妇用麻绳捆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勒进皮肉。胖婶则负责绑脚,粗糙的绳子绕过脚踝时,她故意用指甲刮过我的脚心。

黑暗放大了其他感官。我听见麻绳摩擦木桩的沙沙声,闻到谷粒曝晒后散发的燥热气息,感受到无数粗糙的手指在我身上游走。

"痒吗?"她假惺惺地问,手上动作不停,"城里人的脚就是嫩,跟豆腐似的。"

其他村妇也趁机动手动脚,这个捏捏我的腰,那个掐掐我的胳膊,嘴里还假意关心:"绳子紧不紧?""要不要垫块布?"但她们的动作却一个比一个粗暴,很快我就被牢牢绑在了木桩上,活像只待宰的羔羊。

"好了,咱们去树荫下歇会儿。"胖婶拍拍手上的灰,假笑,"一个钟头后回来给你松绑。"

我这才慌了:"等等!你们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

"怕啥?"竹竿妇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大白天的,还能丢了不成?"

说着她们拎起工具,说说笑笑地朝远处的树荫走去。我徒劳地挣扎了几下,粗糙的麻绳磨得手腕生疼。晒谷场确实偶尔有人经过,但都远远瞥一眼就匆匆走开,没人敢多管闲事。

太阳越爬越高,晒得我头晕眼花。刘老根的衬衫早就被汗水浸透,黏糊糊地贴在背上。嘴唇干得开裂,我徒劳地舔了舔.

就在我昏昏欲睡时,一阵蹒跚的脚步声伴随着老黄牛的响鼻声由远及近。我急忙喊道:"有人吗?帮帮我!"

脚步声停在我面前,一股混合着烟草、汗酸和牲畜腥臊的气味扑面而来。粗糙的手指突然碰到我的手腕,我惊得一颤。

"姑娘咋被绑这儿了?"沙哑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带着浓重的乡音。

"她们开玩笑的...能帮我解开吗?"我急切地扭动手腕,麻绳却纹丝不动。

老头的手在绳结处摸索,指甲偶尔刮过我的皮肤。就在我以为他要解绑时,手指突然停住了。

"您能快点吗?我手腕好疼..."我忍不住催促。

"急啥..."老头的声音突然变得黏腻,手指沿着我小臂慢慢上滑,"城里姑娘就是嫩,这皮子比豆腐还滑..."

我浑身僵住,突然意识到危险:"您、您是谁?刘老根马上就来接我了..."

这句话像捅了马蜂窝。老头的手猛地掐住我的下巴:"听不出我是谁?"

我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在黑暗中拼命摇头:"不、不是...我眼睛被蒙着..."

"哦?"老头的声音突然兴奋起来,掐着我下巴的手改为抚摸,"认不出好啊...认不出好啊..."

粗糙的手掌突然覆上我的领口,指甲刮过第一颗纽扣。我剧烈挣扎起来:"住手!我丈夫是刘老根!"

"那个窝囊废?"老头嗤笑着,手上动作不停,"他碰过你没有?知道咋让女人快活不?"

第一颗纽扣崩开的声响清脆得刺耳。冰凉的空气立刻钻进领口,我打了个寒颤,胸前两点立刻挺立起来。老头浑浊的呼吸声骤然加重,手指像蜘蛛般爬向第二颗纽扣。

"别..."我的声音开始发抖,"求您..."

第二颗纽扣松开时,衬衫领口已经滑到肩膀。老头的手从敞开的衣襟探进去,粗糙的掌心擦过胸罩边缘。我尖叫着往后躲,后脑勺却重重撞在木桩上。

"叫吧..."老头喘着粗气,第三颗纽扣在他指间崩飞,"这时间晒谷场鬼都没有..."

当第三颗纽扣弹开时,老头突然停下所有动作。我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在面前起伏,混合着喉咙里发出的古怪咕噜声。接着,一根粗糙的手指沿着我敞开的领口缓缓下滑,像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真白啊..."他叹息着,指甲刮过锁骨凹陷处,"城里女人就是不一样..."

那根手指继续向下,在胸罩边缘徘徊。我拼命夹紧手臂,却只能眼睁睁(虽然蒙着眼)感受着他用指甲勾住蕾丝边缘,一点点往下拉。胸罩肩带滑落时的细微摩擦声在寂静的晒谷场上格外清晰。

突然,湿热粗糙的触感贴上我的锁骨——是舌头!我恶心得浑身发抖,那舌头却像条肥大的鼻涕虫,慢条斯理地从锁骨舔到颈窝,留下一道黏腻的水痕。老头满足地咂着嘴,呼出的臭气喷在我脸上:"咸滋滋的...像腌好的嫩肉..."

他的双手终于握住我的胸部,却不是粗暴的揉捏,而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鉴赏"。粗糙的拇指划过乳尖,在单薄布料上激起一阵战栗。我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出声,身体却背叛意志地起了反应——乳头在摩擦下可耻地挺立起来。

"啧啧,都硬了..."老头得意地笑着,突然扯开胸罩前扣。布料弹开的瞬间,双乳暴露在燥热的空气中,乳尖立刻因温差而更加挺立。

接下来的触感让我恨不得立刻死去。老头没有急着揉捏,而是用双手捧住我的双乳,像称量什么珍贵物品般轻轻掂了掂。然后他开始用指腹缓慢地、一圈圈地按摩乳肉,时不时用指甲轻刮乳晕边缘。这种近乎温柔的折磨比粗暴更令人崩溃,我的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真漂亮..."老头喃喃自语,突然俯身含住一侧乳头。湿滑的舌头绕着乳尖打转,时而轻轻啃咬。另一只手则继续玩弄另一侧乳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轻轻捻动。极度的羞耻中,我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发热。

似乎察觉到我的反应,老头更加兴奋了。他松开乳尖,转而用牙齿轻轻叼住乳肉,像野兽标记领地般留下一个个湿润的齿痕。同时右手滑向我的裤腰,开始解那条用麻绳系着的裤带。

"不...住手..."我的抗议虚弱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麻绳被抽走的声响像是死亡的钟声,肥大的工装裤立刻滑到脚踝。老头发出声满足的叹息,粗糙的手掌贴上我的大腿内侧。

"老刘头真暴殄天物..."他嘶哑地说,手指像蜘蛛般向腿心爬去,"这么好的身子都不晓得享用..."

当他的手指碰到内裤边缘时,我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老头却像受到鼓励般,用牙齿咬住内裤边缘慢慢往下拉。布料摩擦过臀部的触感让我浑身发抖,当最后一点遮蔽也被剥离时,冰凉的空气让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暴露在这个恶心的老畜生面前。

老头突然退后几步,我听见他急促的喘息和衣物摩擦声。片刻后,一个滚烫粗糙的身体贴了上来——他居然也脱了!松弛的肚皮贴在我的小腹上,某个硬热的东西抵着我的大腿内侧。

"让老汉好好疼你..."他喘着粗气,双手掐住我的腰往自己身上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住手!"大勇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

"小兔崽子,少管闲事!"老头虚张声势地吼道,但手已经松开了我的裤带。

大勇二话不说冲上来,一棍子砸在老头肩膀上。老头哀嚎一声,踉跄着后退几步,最终在少年凶狠的目光中灰溜溜地逃走了,连那头老黄牛都顾不上牵。

大勇这才转向我,眼神复杂:"你...没事吧?"

我羞愧得无地自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大勇默默帮我解开蒙眼布和绳子,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当绳子终于松开时,我的腿软得站不住,直接瘫坐在地上。被扯开的衣服散落一旁,露出大片肌肤。

大勇脱下自己的汗衫递给我:"穿上吧。"

我接过那件带着少年体温和汗味的衣服,手抖得几乎系不上扣子。大勇看不过去,蹲下来帮我整理。他的手指偶尔碰到我的皮肤,触感比老头轻柔百倍,却依然让我浑身紧绷。

"我送你回去。"他低声说,扶我站起来。

回村的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大勇的手虚扶在我腰后,既给我支撑又保持着礼貌的距离。路过小溪时,我停下洗了把脸,看着水中狼狈的倒影——头发蓬乱,眼睛红肿,嘴唇干裂,身上套着不合身的男装,活像个遭了难的疯婆子。

"她们是故意的,对吧?"大勇突然问,声音里压抑着怒气。

我没有回答,但攥紧的拳头已经说明一切。大勇叹了口气,轻轻握住我的手腕——那里还留着麻绳勒出的红痕。

"以后离那些长舌妇远点。"他低声说,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伤处,"刘老根护不住你。"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是啊,刘老根连自己都护不住,又怎么护得了我?

我们刚走到刘老根家院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嘈杂的说话声。推门一看,胖婶和几个村妇正围着刘老根说话,脸上堆满假惺惺的关切。

"哎呀老刘头,真是对不住!"胖婶拍着大腿,声音夸张得刺耳,"我们一忙活就忘了时辰,晓兰妹子该等急了吧?"

刘老根局促地站在那儿,手里攥着顶破帽子,眼神飘忽不定:"没、没事...晓兰她..."

"我在这儿。"我冷冷地说,从大勇身后走出来。

院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凌乱的头发,红肿的手腕,不合身的男装...胖婶的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其他村妇也面面相觑。

"晓兰!"刘老根惊呼一声,踉跄着冲过来,"你、你这是..."

大勇适时地松开扶我的手,朝刘老根点点头:"人给您送回来了。"说完转身就走,背影挺拔得像棵青松。

刘老根看看我又看看他的背影,眼神复杂。胖婶趁机凑上来,假意关切:"晓兰妹子,你这是咋了?谁欺负你了?"

我看着她虚伪的脸,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没什么,摔了一跤。"

村妇们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嘴上说着道歉的话,眼里却闪着幸灾乐祸的光。刘老根笨拙地应付着,一会儿给她们倒茶,一会儿又送自家腌的咸菜,好像这样就能弥补什么。

我默默走进里屋,关上门,把那些虚伪的客套和同情的目光都挡在外面。脱下大勇的汗衫时,我注意到上面沾了我的泪痕和汗水,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迹。我把脸埋进那件衣服里,深深吸了口气——少年的气息混合着阳光和青草的味道,与晒谷场上那个老头的腐臭形成鲜明对比。

门外,村妇们的笑声隐约传来,刺耳得像是某种胜利的宣告。

《篝火大冒险》

黄歪嘴来敲门时,夕阳刚把院子里的老梨树染成橘红色。我正坐在门槛上剥豆角,听见刘老根在院门口和人嘀嘀咕咕说了半天。

"晓兰!"刘老根搓着手走过来,脸上带着罕见的兴奋,"黄、黄歪嘴请咱们晚上去喝酒,他新酿的米酒..."

我抬头看他,发现这个平时佝偻着背的老男人此刻腰板挺得笔直,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自从上次晒谷场的事后,刘老根一直小心翼翼地护着我,生怕我再受欺负。现在有邻居主动邀请,他显然很高兴。

"好啊。"我拍拍手上的豆角皮,站起身来。

刘老根却突然局促起来,手指绞着衣角:"就、就是...你那裙子..."他支支吾吾地瞥了眼我身上那条刚到膝盖的碎花裙。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顾虑——怕我又穿得太清凉,被那些老光棍占便宜。这个认知让我心头一暖。自从来到这个村子,刘老根虽然懦弱,却始终尽力保护我。

"你帮我挑衣服吧。"我轻声说,主动给了他这个面子。

刘老根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条得到骨头的老狗一样快步走向衣柜。志明给我带的衣服他都不满意,翻箱倒柜了半天,最后回去自己屋里拿出一件自己的旧T恤和一条灰扑扑的长裙——那是他母亲年轻时穿的。

"穿、穿这个行吗?"他小心翼翼地问,生怕我拒绝。

T恤宽大得像麻袋,领口磨得发白;长裙更是土得掉渣,布料粗糙得能磨破皮。但看着刘老根期待的眼神,我点了点头:"挺好的。"

换上这身行头后,我在破镜子前转了个圈。镜中人活像个乡下傻大姐——T恤下摆垂到大腿,长裙盖到脚踝,整个人灰扑扑的毫无曲线可言。但刘老根站在身后,笑得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真、真好看..."

我捏了捏他的手,跟着他出了门。

黄歪嘴家的院子比刘老根家大不少,中央生着一堆篝火,几个邻居已经围坐成一圈。看到我们进来,黄歪嘴立刻迎上来,那张歪向一边的嘴咧得更歪了:"老刘头,带媳妇来啦?"

我注意到除了几个老光棍,还有胖婶和一对中年夫妇——男的腿有点瘸,女的倒是慈眉善目。刘老根小声告诉我那是赵瘸子和赵大娘。看到有女眷在场,他明显放松了不少。

"来来来,坐这儿!"黄歪嘴热情地招呼我们坐在篝火旁,递来两个粗瓷碗,"尝尝我新酿的米酒!"

酒过三巡,胖婶提议玩游戏:"老规矩,赢的人指定输的人做事!"

第一轮我赢了。看着赵瘸子懊恼的表情,我笑着说:"学三声狗叫!"

赵瘸子倒也爽快,立刻"汪汪汪"叫了起来,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第二轮我又赢了,指定黄歪嘴做十个俯卧撑。他歪着嘴骂骂咧咧,但还是趴下完成了。

"城里媳妇就是机灵!"赵大娘笑着给我添酒,眼神和善。

酒越喝越多,气氛也越来越热闹。直到第五轮,我的好运气用完了。

"晓兰妹子输了!"黄歪嘴兴奋地拍大腿,"赵大娘,你说罚她啥?"

慈眉善目的赵大娘想了想:"唱个歌吧,城里姑娘唱歌肯定好听。"

我清了清嗓子,唱了首《甜蜜蜜》。虽然跑调得厉害,但大家还是热情鼓掌。刘老根在一旁笑得见牙不见眼,显然为我这个"媳妇"给他长脸而高兴。

然而下一轮,我又输了。这次是黄歪嘴出题,他绿豆大的眼睛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猜晓兰妹子内裤颜色!"

刘老根立刻跳起来:"放、放屁!"他气得结巴更严重了,"换、换个!"

黄歪嘴撇撇嘴:"那抱一下总行吧?去年你赢了不也摸胖婶奶子了?"

我猛地转头瞪向刘老根,他脸一下子涨得通红:"那、那是..."

胖婶在一旁帮腔:"可不嘛,老刘头手劲儿可大了,捏得我疼了三天!"

一股无名火突然窜上心头。我的刘老根,我的老实巴交的刘老根,居然摸过别的女人?这个认知让我胸口发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体内翻涌——像是打翻了一坛陈年老醋,酸得我牙根发软。

"好啊。"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冷静得不像自己,"抱就抱。"

在刘老根惊愕的目光中,我主动走向黄歪嘴,张开双臂。黄歪嘴没想到我真会答应,愣了一下才扑上来,歪嘴差点亲到我耳朵。他身上的汗臭和酒气熏得我作呕,但我故意抱得很紧,还拍了拍他的背,就像真的好朋友一样。

我能感觉到刘老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背上。松开黄歪嘴时,我挑衅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样,你不是敢去摸别的女人吗?你的媳妇也能让别人抱。

刘老根的脸色难看极了,拳头攥得死紧。下一轮他赢了,立刻指着黄歪嘴:"舔、舔牛屎去!"

黄歪嘴的脸一下子绿了:"老刘头你..."

"说话算话!"刘老根难得硬气一回,"刚、刚才你说的!"

在众人起哄下,黄歪嘴不情不愿地走到院角牛棚边,弯腰舔了一下新鲜牛粪,然后跑到一旁干呕。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我却注意到他看刘老根的眼神里带着怨毒。

游戏继续,气氛越来越热烈。当吴瘌痢头赢了我时,他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胸口:"摸、摸奶子!"

我还没反应过来,赵大娘就一个箭步冲上来,抓住吴瘌痢头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摸吧!我也是女人!"

吴瘌痢头傻眼了:"我、我是要摸..."

"你只说摸女人奶子,又没说摸谁的!"赵大娘理直气壮,"摸完了,下一轮!"

我感激地看着赵大娘,她冲我眨眨眼,小声说:"这帮老光棍没一个好东西,别惯着他们。"

有了赵大娘在场,我觉得安全多了。刘老根也放松下来,甚至主动喝了好几碗酒。所以当黄歪嘴要求输了的刘老根去晒谷场跑一圈时,他虽然不情愿,但在大家起哄下还是去了。

"我陪老刘跑!"赵瘸子拄着拐杖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跟了出去。

赵大娘看了看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睡了。"她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晓兰妹子,一起走不?"

我摇摇头,酒精让我的脑袋轻飘飘的:"再玩会儿。"

胖婶立刻接话:"就是,有我在呢,怕啥?"

赵大娘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离开了。院子里顿时只剩下我、胖婶和几个老光棍,篝火噼啪作响,照得每个人脸上明暗不定。

新一轮我输了,黄歪嘴舔着歪嘴说:"看内裤颜色!刚才没看成,这次必须看!"

我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不行..."

"怎么不行?"胖婶突然插话,"男人在村里行走靠的就是信用。老刘头刚才让舔牛屎别人都去了,怎么到你们家输了就耍赖了。你不能坏老刘名声啊。"

其他几个老光棍立刻附和:"就是!""老刘头在村里也算个爷们!""说话不算数以后咋混?"

我咬着下唇,酒精让思维变得迟钝。他们说的有道理,我不能让刘老根在村里难做人...

"那...就看一下。"我妥协了,快速掀起裙摆又放下,"黑色的,看到了吧?"

"没看清!"黄歪嘴嚷嚷,"站起来慢慢掀!"

胖婶在一旁煽风点火:"晓兰妹子,做人要厚道。刚才大家多难堪的事都做了..."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我慢慢站了起来。酒精让我的动作变得迟缓,大脑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我告诉自己,就一下,很快的...

手指捏住粗糙的裙摆,我缓缓向上提起。先是露出脚踝,然后是小腿,膝盖...我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我的腿上,篝火的热度似乎突然升高了。

裙摆提到大腿中部时,我停了下来:"够、够了吧?"

"继续啊!"黄歪嘴眼睛发直,"内裤边都没看到呢!"

胖婶假惺惺地说:"晓兰妹子,做人要有始有终。"

我的手指微微发抖,继续向上提。裙摆一点点卷起,露出大腿根部那抹黑色的蕾丝边。几个老男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黄歪嘴甚至不自觉地往前倾身。

"好了吧?"我的声音细如蚊呐。

"再往上点!"吴瘌痢头喘着粗气,"老刘去年摸胖婶可是实打实的摸!"

裙摆已经提到了腰间,黑色的蕾丝内裤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在篝火的映照下,轻薄的面料几乎透明,勾勒出私处的轮廓。我的脸烧得厉害,却奇怪地感到一丝隐秘的快感——刘老根,你看,你的媳妇在给别人看内裤呢...

篝火突然爆出一串火星,将整个场景映得如同皮影戏。我颤抖的手指捏着粗布裙摆,布料摩擦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黄歪嘴的喉结上下滚动,歪斜的嘴角挂着亮晶晶的涎水;吴瘌痢头佝偻的背脊突然挺直,那双常年溃烂的眼眶此刻瞪得滚圆;胖婶假意别过脸,却从指缝里漏出精明的目光。

当裙摆掠过膝盖时,篝火恰好舔上我的小腿。常年裹在长裤里的肌肤白得晃眼,像剥了皮的梨肉,在火光中泛着蜜色光泽。黄歪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手里的酒碗歪斜,米酒洒在裤裆上洇开深色痕迹。

"再...再高点!"他哑着嗓子喊,歪嘴抽搐得像离水的鱼。

裙边卷到大腿根时,篝火突然噼啪炸响。黑色蕾丝内裤像只不怀好意的蜘蛛,细密网眼间隐约透出肉色。紧绷的三角区布料陷进腿缝,勾勒出饱满的丘陵轮廓。吴瘌痢头突然扑到前面,膝盖砸进泥地也浑然不觉,浑浊的眼球几乎贴上我的腿根。

"老天爷..."胖婶倒吸凉气的声音像漏气的风箱,"这哪是乡下人穿的..."

黄歪嘴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歪嘴不受控制地歪向耳根。他沾着酒液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裤裆上揉搓,粗布裤子隆起可疑的弧度。篝火将所有人扭曲的影子投在土墙上,那些黑影伸长脖子,像一群等待分食的秃鹫。

"可以了吧?"我放下裙摆,双腿发软地坐回原位。

但游戏还没结束。下一轮吴瘌痢头赢了,他咧着一口黄牙凑过来:"嘴对嘴亲一个!"

我猛地往后缩:"不行!"

"怎么不行?"黄歪嘴帮腔,"刚才都看内裤了!"

胖婶也在一旁煽风点火:"晓兰妹子,玩游戏要玩得起。"

我看向院门,希望刘老根突然出现解围。但院子里只有我们几个,篝火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群张牙舞爪的怪物。

"就...就一下。"我妥协了,闭上眼睛。

吴瘌痢头臭烘烘的嘴压上来时,我差点吐出来。他的舌头像条肥大的鼻涕虫,强行撬开我的牙齿往里钻。我死死攥着裙角,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

终于结束这个恶心的吻,我用手背使劲擦嘴。但游戏还在继续,黄歪嘴又赢了。

"这次我要摸奶子!"他兴奋地宣布,"伸进去摸一分钟!"

"不行!"我立刻拒绝,下意识护住胸口。

黄歪嘴不依不饶:"去年老刘头摸胖婶可没含糊!"

胖婶立刻证实:"就是,捏得我可疼了!"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刘老根摸过胖婶...我忠诚的老狗刘老根去给别人当舔狗...一股莫名的怒火和嫉妒涌上心头,酒精让这股情绪燃烧得更旺。好啊,你能摸别人,我为什么不能让别人摸?

"十秒。"我听见自己说,"最多十秒。"

黄歪嘴喜出望外,立刻凑过来。他粗糙的手从我的T恤下摆钻进去,冰凉的触感激得我一颤。手指笨拙地解开胸罩搭扣,然后整个手掌覆上来,像揉面团一样揉捏着。

黄歪嘴的指甲缝里还沾着牛粪渣,他先在裤腿上蹭了蹭手,这个动作让胖婶发出嗤笑。当他的指尖碰到我T恤下摆时,篝火突然暗了一瞬,仿佛连火焰都屏住了呼吸。

第一根手指像条阴冷的蛇,沿着肚脐慢慢游上来。带着老茧的指腹在肋骨处停顿,故意画着圈。我能感觉到其他男人集体前倾的身体,他们的影子在土墙上融成贪婪的巨兽。

"三..."胖婶开始计数,声音带着奇怪的颤抖。

当整只手掌终于罩住右乳时,黄歪嘴发出声满足的叹息。他先是用掌心轻轻按压,像测试瓜果的成熟度。突然拇指和食指精准地夹住乳尖,隔着蕾丝胸罩快速搓动。左侧乳房随即传来刺痛——吴瘌痢头不知何时凑近,正用酒碗边缘隔着布料刮蹭。

"六..."计数声里混入黏腻的水声,是有人在舔嘴唇。

黄歪嘴突然扯开胸罩搭扣,冰凉的空气激得乳尖发硬。他立刻用两根手指夹住挺立的蓓蕾,像捻动珍贵的烟草叶般缓缓揉搓。篝火将我们交叠的影子投在谷仓墙上,那只扭曲的手掌轮廓正反复揉捏着更扭曲的乳房形状。

"八..."胖婶的计数变得急促。

吴瘌痢头突然把半碗米酒泼在我锁骨上,酒液顺着乳沟往下淌。黄歪嘴的歪嘴猛地张大,立刻俯身去舔。我闻到他口腔里腐败的蒜味混合着牛粪气息,粗糙的舌头像砂纸般刮过皮肤。

"十!"胖婶几乎是尖叫着喊出这个数字。

黄歪嘴抽手时故意用指甲刮过乳尖,带起一阵战栗。我的胸罩歪斜地挂在左臂,右乳上还留着泛红的指印。篝火突然爆燃,照亮每个人脸上未餍足的表情——除了胖婶,她正死死盯着我胸口那滴将落未落的酒液。

"真软..."他喘着粗气说,手指捏住乳头轻轻拉扯。

我别过脸不敢看其他人,但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胸前那团蠕动的隆起上。胖婶在一旁数秒:"...八、九、十!时间到!"

黄歪嘴不情不愿地抽出手,指尖还留恋地刮了一下我的乳尖。我匆忙整理好衣服,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我竟然让一个老光棍当众摸我的胸!

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每个人贪婪的脸。我突然很想刘老根,想他结结巴巴的关心,想他笨拙的保护...

"还、还玩吗?"吴瘌痢头期待地问。

我摇摇头,突然清醒过来:"不玩了,我...我该回去了。"

站起身时,我腿软得差点摔倒。胖婶假惺惺地扶住我:"晓兰妹子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不用!"我挣脱她的手,跌跌撞撞地往院门口走,"我自己能行..."

推开黄歪嘴家的院门,夜风一吹,酒劲上涌,我扶着墙干呕起来。远处传来脚步声,是刘老根回来了。看到他熟悉的身影,我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

"晓兰?"刘老根小跑过来,"你、你咋了?"

我扑进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汗味和烟草味,哭得更凶了。刘老根手足无措地拍着我的背:"谁、谁欺负你了?俺、俺找他算账去!"

我摇摇头,把脸埋在他胸前。我不能告诉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能让这个老实人知道他的"媳妇"做了什么丢人的事...

夜风吹散了篝火的烟味,却吹不散我心头的悔恨。刘老根搀着我慢慢往家走,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重叠在一起,像一对真正的老夫妻。

【未完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善良的妻子 之 乡村婚礼 后续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