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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贰. 间奏
奥斯丁内城,狗舍。
赎罪日翌日,是母狗们为数不多的放风时间。当然,休息日的设立,自然不是特莉丝良心发现,更多是为了保持母狗们的“身心健康”,给高压锅泄一下压,随便给兢兢业业的索菲亚放个假,毕竟索菲亚在赎罪日几乎是从清晨一直忙活到午夜。
安娜坐在狗舍院子中的一张长凳上,右手拿着一根小木勺,左手捧着一个小木盘,盘上放着一小块芝士蛋糕。明明是随处可见的芝士蛋糕,在安娜眼里却似乎是什么珍馐美馔,每次只挖一点点,放进嘴里细细品尝许久后,才依依不舍地吞咽下去。按照这个吃法,恐怕是吃上一个小时都吃不完。
如果母狗们足够“听话”,索菲亚就会在休息日满足她们的一些小小要求。安娜手中的芝士蛋糕正是她这一周的奖励。而为了使自己唯一的消遣不被剥夺,大部分时间母狗们都对索菲亚服服帖帖,不敢违逆。
薇薇安在长凳的另一端,和安娜并排坐着,正在埋头翻看着一本最新的时尚杂志,看得津津有味,突然间用手肘捅了一下安娜,指着杂志上的两套连衣裙:“喂,安娜,你说我穿这套红色的好看,还是这套白色的好看?”
安娜此时心里只有手上的芝士蛋糕,连眼睛都没有抬:“都好看。”
“你明明都没看!”薇薇安不满道,直接把杂志摊开,放在安娜的眼前。
安娜只能无奈地放下蛋糕,拿起杂志端详了一会,“白色的吧,比较配你的发色。你天天看这些有什么用,又穿不着。”
“你管我,不紧跟潮流,怎么当一个及格的贵族小姐?倒是你,天天只知道吃,小心长胖。”
安娜耸耸肩,倒是不以为忤,继续低头吃蛋糕。虽然说薇薇安在血月之前和圣堂的其他姐妹关系都算不得好,但是如今经过十年的“同甘共苦”,大家相处倒是融洽了许多,只不过薇薇安嘴上不饶人的坏习惯一直都改不了。
看见安娜已经完全被蛋糕吸住,薇薇安只能把目光投向对面的蒂芙尼。
蒂芙尼抱着一个画板,盘腿坐在树下,拿着一根炭笔不知道在画着些什么。
薇薇安一蹦一蹦地来到蒂芙尼身边,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来,“蒂芙尼,能帮我画一幅画吗?就画我穿着这件连衣裙。”
蒂芙尼的目光从画了一半的精灵世界树移开,扬了扬手中只剩下半截的炭笔,“如果你愿意用你下周的‘奖励’帮我换一支新的炭笔,我可以考虑一下。”
“哼,小气。”时尚杂志是薇薇安仅有的精神食粮,自然是万万不肯,“如果我帮你换了炭笔,那下周我岂不是要像莉莉一样发呆一整天?”薇薇安望向城墙上高高的瞭望塔,莉莉正倚在栏杆上,火红的头发随风飞扬,手里拿着一杯啤酒,鸟瞰着这个奥斯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然,为了避免莉莉干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她的左手被一个铁镣拷在栏杆上,不过莉莉似乎是并不在意。
“说不定人家只是不想和你待在一起,才躲到瞭望塔里面。”蒂芙尼轻笑道。
“她不想跟我待一起?我还不想跟那个乡巴佬待在一起嘞!”薇薇安收起杂志,重新坐回安娜身边。
就在此时,狗舍的大门忽然打开,索菲亚领着一小队教廷守卫走了进来。只见守卫们穿着软甲,手持一人高的木棍,一进来就把站在院子中间的赤身裸体的维嘉围了起来。
坐在树旁的薇薇安等人却是见怪不怪,反而是调整了坐姿,面朝着维嘉,看起了热闹。
维嘉似乎早有预料,不仅没有惊慌,反而是一脸兴奋,开始站在原地拉伸着自己的肌肉,对围着她的十人小队环视了一圈,“怎么这周就来了这么些货色?教廷守卫的人都死完了?”
“注意你的语气,母狗。”索菲亚斥道,“如果你不想下一周休息日被关起来的话。”
“是,索菲亚……大人。”
当维嘉在中间蹦蹦跳跳热身时,守卫小队里的一老一少两个人正在窃窃私语。
“我说威廉老头,我们真的要跟她打?”两人中较年轻的先开口。亚当看起来从陆军学院毕业没有多久,似乎是个新兵。虽然说亚当能经过遴选进入教廷守卫队,意味着他有着不错的实力。但是亚当此时看着被他们围在中央的维嘉,在被她火爆的身材和一颤一颤的豪乳撩拨的血脉喷张的同时,又无由来地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即使面前这匹烈马身无寸缕,手无寸铁。
毕竟面对在赎罪日被捆作一团的维嘉是一回事,但是面对如今束缚尽解的维嘉又是另一回事。
“当然,小子。害怕了?”威廉倒是一脸轻松,随手挽了一个棍花,“虽然我对打架兴趣不大,但这总比无聊的巡逻站岗有趣,还能赚点外快。还有,不要叫我老头,我不过是胡子多了点。”
“谁说我害怕了?”亚当自然不会承认,岔开话题道:“她真的要打十个?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能赤手空拳打十个人的高阶战士。”亚当想看疯子一般看着维嘉,毕竟一个打十个的难度,并不是一对一的十倍,恐怕是上百倍!在空地上面对十人围攻,也意味着自己的后背永远不会安全。
“她自己要求的。我十分怀疑这条母狗的脑子被肏坏了,毕竟正常人不会没事喜欢挨揍。”威廉左右看了一眼,突然把亚当拉到身边,低声说道:“一会开打时,记得不要冲第一个,也不要拖到最后,如果你不想进医院的话。”
“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开始吧。”索菲亚拍一拍手,心中只想着尽快完事,毕竟理论上今天是她的假期。
守卫们对视了一眼,默契地一拥而上。亚当记住威廉的嘱咐,并没有直取维嘉的中路,而是绕到了她的侧翼。而小队里一个愣头青不知道是轻敌还是想出风头,笔直地冲到维嘉面前,被维嘉抓住包围圈还没合拢的间隙,一个鞭腿踢到他的脑袋,使他干净利落地昏了过去,导致还没有真正开始守卫小队就减员一人。
“蠢货!保持距离,运用你的武器优势!阵型!保持阵型!”教廷守卫的小队长在不断地嘶吼着,教廷守卫自然也不是草包,很快就稳住了局势,而维嘉则运用自己的速度优势在小队的包围网中不停地游走,尽量地避免一次面对太多对手。
亚当一直待在维嘉的侧翼,瞅准机会就上去敲维嘉一闷棍,但是每次长棍抽到维嘉线条分明的背上,都会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反震力把虎口震得生痛。
“妈的,这婊子的背是铁做的吗!”亚当心中暗骂道。
维嘉似乎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听见了亚当的腹谤,突然扭头看了亚当一眼。
亚当骤然觉得一股如实质般的杀气笼罩过来,不由得后背发凉,汗毛倒竖,如同被猫盯上的耗子,下意识地避开了她那暗金色的眼眸,不敢对视。
然而就在下一秒,维嘉忽然无视正在围攻她的守卫,以硬挨了几棍为代价突出重围,竟然直线地冲向亚当。
“狗肏的,她又发什么癫?”亚当大惊,一时慌乱起来,提起长棍就迎着维嘉就是一个竖劈,却被维嘉一个侧步闪过,然后右腿微屈,猛地一蹬,整个人如弹簧一般冲向亚当的怀里,一个左飞膝正中亚当的胸口。
一声闷响,亚当只感觉大地忽然失去重力,整个人都飞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感受疼痛,亚当脑海中的最后一帧画面,就定格在维嘉狞笑着的嘴角,以及视野中越来越大的拳头上面。下一瞬间,就好像天地间关了灯一样,眼前陷入一片漆黑。
不知道过了多久,亚当脸上一凉,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只见威廉正拿着一个牛皮水袋,正在往自己的头上倒水。周围已经横七竖八躺倒了不少守卫,而另一边维嘉却已经被击倒在地,把身体缩作一团,双手抱着脑袋,被小队长和幸存的三名教廷守卫围了起来,任由棍影像暴雨一样落在自己的身上。
“大力点!都没吃饭吗?!在帮老娘挠痒痒呢?”
虽然维嘉看起来已经没有了反抗的能力,但是嘴上却依旧是不服输,让砸向她的长棍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怎么样?还活着吧?”
“唔……肋……肋骨好像断了一根。”亚当捂着右胸,用长棍作支撑,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妈的,这母狗下手真的狠!”
“哈哈,如果她真的下死手,你的脖子早就被她拧断了。你现在还在喘气,说不好还要感谢她手下留情呢。”威廉拍拍亚当的肩膀,突然间好像想响起了什么:“哦,忘记跟你说,维嘉盯住你时你千万不要躲,要直视她的眼睛。这婊子是一个天生的猎手,你一旦露怯,她马上就会把你标记成软柿子。”
亚当白了威廉一眼:“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等到明年再说?”不过木已成舟,亚当也只能把长棍当成拐杖,晃晃悠悠地走到维嘉身边,狠狠地踹了她几脚泄愤。
就在此时,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索菲亚终于开口:“好了,差不多了。收拾一下吧,圣堂会报销各位的医药费。辛苦了。”
围攻维嘉的众人这才住手,各自退开,有人还不忘朝着维嘉吐了几口唾沫,才互相搀扶着在索菲亚的带领下离开狗舍。
等到众人走后,过了一会维嘉才哼哼唧唧地站了起来,用手活动了一下脖子,虽然身上红一块青一块紫一块,但是似乎都是皮外伤,单看维嘉平淡的神色好像刚才的激战没有发生过似的。
“怪物。”一旁看热闹的薇薇安作出简短的评价。“把每周珍贵的奖励用在找人围殴自己上面,维嘉姐姐真的是一等一的奇葩。也不知道索菲亚这个榆木脑袋为什么会答应这么离谱的请求。”
安娜咯咯一笑,“如果你敢当面叫索菲亚‘榆木脑袋’,我下周的芝士蛋糕就分你一半。”
“哼,我有说错吗?索菲亚天天被主人耍的团团转,哪一天被主人卖了估计还会帮主人数钱呢。不过我又不傻,我才不想像梅琳一样被关起来咧,芝士蛋糕还是你自己留着吃吧。”
……
狗舍二层,书房。
由于梅琳在昨天赎罪日游街时无故跌倒,害得索菲亚当众出丑,今天的休息日自然是顺理成章地被剥夺掉,只能继续被锁在书房制作魔法卷轴。虽然说书房没有窗户,但是一盏巨大的魔法灯挂在天花板正中心,使得房间亮如白昼。
梅琳坐在一张宽大的制作台前,被固定在一把有靠背的铁椅上。制作台的桌沿预留了一个半圆形的空隙,此刻和椅背贴合着,形成一个锁拷,正好锁住梅琳的乳下细腰,让梅琳沉甸甸的酥软巨乳撂在制作台上,两个乳环被钉子固定在桌面上,使得梅琳的上半身不敢挪动分毫。
梅琳的一双素手也被拷上镣铐,一左一右被长长的铁链束在远端的桌角,既限制了她双手的活动空间,又留足了让她制作卷轴余裕。
铁椅没有座垫,整个铁椅的下半部分如同一个裸露的金属架子,本来应该承托梅琳臀部的地方空空如也,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竖在地面上的金属棒,末端的带着凸点的金属阳具在梅琳的蜜穴中没入大半,使得梅琳全身的大半重量都压在阳具之上,只好以半蹲的姿势绷紧大腿,死死地用牝肉夹住阳具。一旦滑落,不仅要承受肉壶穿刺之苦,还会牵扯到被固定在桌面上的乳环,遭受电击责备。
更要命的是,穴中阳具还在不断地旋转震颤,如今梅琳的花径早已湿成一片,使得阳具更难“把握”,淫水更是顺着钢柱淌到地上,形成了一滩水洼。
梅琳的阴蒂环上也被扣上了一条长长的细链,细链软软垂下,和地面上的一个正在顺时针缓慢转动的滚筒相连。随着滚筒的缓缓旋转,细链也越收越紧,如果置之不顾,最后必将触发阴蒂环上的电击术式,让梅琳体验嫩芽被电流击穿的“快感”。
铁椅前方的两根椅腿上焊接着两个坚固的脚镣,分别固定住梅琳的脚踝。脚镣上还延伸出两片铁片,贴合着梅琳的脚背,和足弓下方地面弹出的凹凸不平的滚轮相配合,如同夹三明治一般牢牢地咬住她的一双嫩足。
此时滚轮正在缓慢地转动着,不停地“按摩”着梅琳的足心,使得梅琳的十根露在外面的可爱玉笋不断晃动,却又无处可逃,只能咬牙忍受,迫使着她时刻保持清醒。
一般来说,制作魔法卷轴需要三个步骤。第一步先用魔法药水勾勒出术式的法阵,然后操控魔力顺着笔迹以一定的顺序“点亮”法阵,构建魔术回路闭环,最后就是在卷轴中注入足够发动术式的魔力,进行封装。
只见梅琳强忍着下半身的各种刺激,抄起一张空白的羊皮纸,右手握着鹅毛笔如同印刷机一般飞快地在纸上勾画出一个复杂的魔法阵,然后双手虚张,放在法阵之上,两个光点同时在法阵上亮起,并且开始快速地沿着笔迹前进,在法阵上形成两条泛着蓝光的游龙。
如果有其他高阶法师看到这一幕,恐怕会惊掉下巴。要知道,构建魔术回路是制造卷轴的重中之重,也是最难的部分,对魔力的操控力要求极高,一旦魔力走偏,就会前功尽弃,所以即使是资深的高阶法师,在这一步是都必然会小心翼翼,这也是为什么高阶魔法卷轴如此珍贵的原因所在。
但是此时梅琳不仅操控着魔力在纸面上狂奔,如同驾着马车在圣城的蜿蜒小巷中飞驰,竟然还一心二用,同时构建两条魔术回路,而且行云流水,分毫不差。这已经不是熟能生巧,炉火纯青能够形容的了,简直是超出了一般法师的理解范围。
毕竟十年来梅琳不是在制作卷轴就是在制作魔导器,对于法阵学的研究已经是登峰造极了。
普通法师需要耗时半小时以上的步骤,梅琳只用了几分钟就已经完成。她甚至没有浪费一秒,去欣赏这张艺术品般的魔法卷轴,而是随手把它卷成一卷,塞入桌旁的铜管之内。这些铜管会把卷轴输送到楼下的聚能法阵中,并在那里进行最后的充能封装。通过这种流水线作业,能尽可能地提高效率,同时节省梅琳的魔力,尽可能地压榨这位天才少女。
随着卷轴滑入铜管,梅琳屁股底下的滚筒逆时针地转了几圈,释放出一小段细链,让梅琳微微松了一口气,至少在未来几分钟内不会有被电击的风险。
不过梅琳并没有喘息的空间,特莉丝设计的时间非常极限,她必须立即进行下一份卷轴的制作。这十年来,每次梅琳制作卷轴的速度有所进步,特莉丝马上就会同步地调快滚筒转动的速度,使得梅琳一直保持疲于奔命的状态。
然而,梅琳终究无法一直保持着这种极限的速度。随着时间推移,她的精神力逐渐消耗,大脑也开始感觉到针刺一般的疼痛,对魔力的掌控越来越弱,制作速度也随之慢了下来,渐渐地无法跟上滚筒旋转的速度。
终于,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嗒”声,滚筒转到极限,细链迅速绷紧,洪水一般的电流开始在梅琳娇嫩敏感的豆蔻上肆虐。足下的滚轮和花穴中的阳具也如同充了电似的疯狂转动。
“咕呜呜呜……!”
瘙痒感,酥麻感和被电击的剧痛在梅琳的脑海中纠缠,使得她躬下身子,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双拳紧握,后背的肌肉在不断抽搐颤抖,但是却对桌子下发生的一切无能为力,尿液伴随着淫水喷涌出来,使得书房中充满了尿骚和荷尔蒙混合的气味。
电击整整持续了半分钟,滚筒才再度反向旋转,送出一小截链子,松开了梅琳的阴蒂环,施舍一般地再一次给予了她数分钟的缓冲时间。
不过梅琳自然是没有休息的余地,双手拍拍脸蛋,努力地让自己清醒一些,即使自己的下半身仍然在不住地痉挛,梅琳依然马不停蹄地继续着卷轴的制作。她必须一直坚持到面前用于计时的挂钟归零为止。除去特殊情况,比如说赎罪日,梅琳每天都有在书房里工作八小时,一刻不停地绘制卷轴。
当然,梅琳的八小时工作制并不是特莉丝心善,只不过按照梅琳现在的精神力强度,八小时已经是极限了,一旦超过这个时间,梅琳制作卷轴的成功率将会断崖式下跌。
虽然说特莉丝根本不关心梅琳是不是被电得死去活来,但是却无法忍受珍贵的魔法墨水因为制作失败而被浪费,所以说八小时之后也只得让梅琳退下来休息。
……
正当梅琳在书案上埋头工作时,索菲亚正站在圣玛丽莲大教堂的教宗办公室里。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干了?”特莉丝坐在办公桌前,埋首在堆积如山的文件里,一边批阅着各种公文,一边说道。
索菲亚有点拘谨地望着自己的偶像兼顶头上司,踌躇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特莉丝姐姐,我想我还有几个月实习期就结束了,到时候我是不是就可以正式成为真正的圣女候选了?到时候狗舍的‘饲主’能不能进行一下轮替……”
在外面意气风发的索菲亚,此时在特莉丝面前却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咪。
“现在整个圣堂就只有你和我,你难道要我亲自去饲养那些肮脏的罪畜吗?”
“我……我在想圣堂能不能再招纳一些新的姐妹……”
特莉丝没有回话,而是低着头翻看着手上的公文。索菲亚也只能低着头,默不作声,一时间整个房间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之中。
这种窒息的气氛持续了好一会,使得索菲亚都开始坐立不安了,特莉丝才突然抬起头岔开话题:“索菲亚妹妹,你高潮过吗?”
索菲亚面对这句没头没尾的直球诘问,一时间显得手足无措。虽然她这些年在狗舍里不知道观摩过多少次淫乱之极的场景,要说自己心里毫无触动那肯定是假的,但是她自身却是极其洁身自好,不要说高潮了,连自慰都没有尝试过,当即羞得满脸通红,只能如实答道:“没……没有。”
“作为女神在人间的代言人,我们必须对自己有充分的认知,从肉体,到灵魂。只有察觉到自己的渺小和局限,才能认识到神明的伟大和全能。你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彻底地探索过,以后又怎么能侍奉好女神呢?”
……教典里有这段话吗?索菲亚一头雾水。作为以成为下代圣女为己任的模范圣女候选,索菲亚早就把教典背得滚瓜烂熟,现在却不记得教典中有提及任何关于高潮的语句。
但是特莉丝姐姐作为世界上离女神最近的的,又怎么会犯错呢?索菲亚回忆着教典里关于自省的篇章,再咀嚼着特莉丝的话语,相互印证下竟然愈发觉得有道理,自觉对教典的理解又深了一层,又对一开始自己的浅薄认知感到羞愧。
“是,索菲亚受教了。我以前学习教典时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一层,谢谢特莉丝姐姐的教诲。”索菲亚行了一个教礼。
特莉丝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是还是凭借着炉火纯青的演技强忍住了笑容,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露西,“今晚你带着露西吧,她会引导你的。狗舍的事情我考虑一下,你先下去吧。”
“是,特莉丝姐姐。”索菲亚躬身离去。
特莉丝继续埋头批阅着公文,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前堆成小山的文件终于被铲平,太阳也不知不觉下了山。
特莉丝伸个懒腰,双手抱在脑后,目光移向桌下,“菲伦妹妹,让你久等了。”
宽大的办公桌下竟然另有乾坤,一个全身赤裸人型被拘束在办公桌下方的桌壁内侧,双腿双臂180度大开,大小腿和大小臂叠在一起,被数条绑带拘束着“贴”在桌壁上,整个人如同一个“土”字形,两个沉甸甸的乳房坠在身前,胯下的桃源也纤毫毕现。
菲伦带着一个厚实的眼罩,眼罩上还压着一根束带把她的头颅牢牢地固定住。下半脸则是一副气密性极好的覆盖着口鼻的黑色皮革口罩,使得菲伦只能通过一个小小的呼吸孔勉强喘息。口罩内侧则是一条硕大的假阳具,一路抵到菲伦的喉咙,配合上脖子束带上铭刻的“沉默术”,以及双手上填充着棉花的“拳套”,菲伦已经发不出半丝声响,以至于整整一天在特莉丝办公室里来来去去的修女神官们竟然没有发现菲伦的存在!
菲伦下面的尿穴也被插入了导尿管,末端接着一个牛皮尿袋。此时经过漫长的一天,尿袋早已灌满。特莉丝右手倚在椅子把手上托着腮,翘着二郎腿,褪去鞋袜的左脚把菲伦的尿袋当作脚垫,踩在脚下,缓缓用力下压。
“嘶~”
尿袋里的尿水在压力下被迫倒灌回菲伦的膀胱,使得她的小腹重新胀起,在口罩的阻隔下发出细微的吸气声。尿袋里的尿液何其的多?很快菲伦的膀胱就已经趋近极限,但是特莉丝依旧不管不顾,身体缓缓前倾,把全身重心都压在白玉般的嫩滑小脚上。
下腹的胀痛感愈发剧烈,虽然菲伦口鼻被堵得严严实实,不用说惨叫,连呻吟都无法发出,但是不断抽搐的腰腹和大腿无一不显示着她正承受着地狱般的痛苦。
就在菲伦感觉自己的膀胱几近炸裂时,特莉丝终于是大发慈悲般把脚一抬,菲伦全身一软,尿液在重力的作用下重新流进尿袋里,一股如释重负的舒畅感涌入菲伦的脑海中,全身软绵绵的好似躺在天国的云朵上一般。
然而这极乐享受却没有持续多长,还没等她膀胱的尿液完全排出,特莉丝的小脚又再度压下,刚刚松弛没有多久的膀胱又要重新被倒灌的尿液注满。
看起来菲伦的膀胱已经如此这般被特莉丝玩弄了一整天。特莉丝如同幼童摆弄着她最喜欢的玩具一般,一刻不停地用小脚挤压着牛皮尿袋,乐此不疲地欣赏着菲伦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反复徘徊。
“菲伦妹妹,你说今晚我们来点什么‘余兴节目’好呢?”
……
等到晚上索菲亚回到自己小屋,就看见露西穿着她那极其暴露的女仆服,早早就恭恭敬敬地跪伏在小楼大门旁,身边放着一个大手提袋,也不知道装着什么。露西双手一如既往地被吊在颈后,那手提袋估计是她用嘴巴一路从圣玛丽莲大教堂叼过来的。
索菲亚掏出钥匙打开大门,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解开了露西身上的束缚。
“进来吧。”
露西被索菲亚领进卧室,展颜一笑道:“让母狗先侍奉索菲亚大人入浴吧。”
索菲亚家里自然没有特莉丝府邸中的那种奢华澡堂,浴室里也只有一个大浴缸。露西放好热水之后,先是快速地把自己身上聊胜于无的布料脱个干净,然后转头去解索菲亚身上的衣服,却被索菲亚用手隔开。
“我自己有手。”索菲亚一向独居,虽然收入不菲,但是一直崇尚亲力亲为,加上平日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狗舍,所以一直没有招募任何贴身女仆。
露西也不坚持,退到一旁。
“转过头去。”索菲亚解开了胸前的几颗纽扣,发现露西一直在旁边盯着自己,不由得俏脸微红。
露西心里暗笑,不过也依言转身,只听见一串窸窸窣窣的声音和一阵入水声。
“好了。”
露西转过头来,只见索菲亚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双手环在胸前,有些戒备地看着露西。
露西微微一笑,像泥鳅一般滑入索菲亚的后背,从后边环抱住索菲亚,让她的背部贴在自己丰满柔软的胸脯之上,整个人半躺在自己的怀里。
“放松,索菲亚大人。”露西一边伸出十指,对索菲亚进行着头部按摩,一边伏在索菲亚耳边,轻轻说道。’
“唔……好舒服……”
索菲亚一开始还有点抗拒,虽然同为女性,但是索菲亚从来没有和别人如此亲密地赤裸相对,更何况露西作为自己名义上的“下属”,却和自己并不熟络,远远不及狗舍里的其他母狗。毕竟露西绝大部分时间都不待在狗舍,即使每次见到自己都自称母狗,但实际却只听特莉丝的号令。与其说是严格的上下级关系,有时候索菲亚甚至觉得露西更像自己的“同事”,毕竟在索菲亚加入圣堂之前,在特莉丝没有时间的时候,狗舍的事务就是露西负责“客串”的。
而如今索菲亚在澡盆子里和露西紧密交缠,肌肤相亲,甚至后背能清晰地感知到露西胸前挺立的蓓蕾,心中不由得窘迫万分。但是露西的双手似乎有魔力一般,没多久索菲亚就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紧绷的身体与神经都不由自主地松弛下来,多日以来积累的疲惫似乎在露西的引导下爆发出来,加上全身泡在暖洋洋的热水中,不一会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竟然在靠在露西的怀里沉沉睡去了。
……
“索菲亚……索菲亚大人?”
“唔……”
索菲亚悠悠转醒,眼前景象渐渐从模糊走向清晰,却是十分熟悉的天花板,自己正仰卧在自己的睡床上,身下垫着一张厚厚的毛巾。
我…我睡着了?
索菲亚扭头看一下墙上的挂钟,发现自己已经睡了整整两个小时了,露西期间把自己抱上床,擦干身子,自己竟然浑然不知。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香炉,粉红色的“仲夏之梦”缓缓地从炉中漫出,给卧室添加了不少暧昧的气息。
“嗯?!”
索菲亚正想伸个懒腰,结果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四肢纹丝不动——自己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缠上了红色绵绳,被固定在床架的四个角上。索菲亚条件反射一般想催动魔力,但是拜脖子上的封魔项圈所赐,体内本来应该畅通无阻的魔力回路如今却如同陷入沼泽似的寸步难行,加上睡觉时不知道吸入了多少“仲夏之梦”,现在只觉得全身燥热,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只能在床上微微扭动,除了带动她那柔软的乳峰不断晃动外,对现状没有任何帮助,更不用说挣开束缚了。
索菲亚心中大惊,叱道:“露西!!!你想造反吗?!快放开我!”
露西跪坐在索菲亚大张的双腿之间,把索菲亚的鲨鱼玩偶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正在按摩索菲亚的大腿。
“不要紧张,索菲亚大人。我想索菲亚大人一直守身如玉,我只不过是担心你等一下反应太过剧烈,所以提前做一点‘安全措施’而已,等到我帮大人‘释放’之后,我自然会为你解开。”
索菲亚躺在床上,全身一丝不挂,四肢大张,在露西面前毫无反抗能力,现在连莎莎也“落入敌手”,只觉又羞又怒,“我……我不喜欢这样。如果你不想进忏悔室的话就乖乖放了我!还有,别碰我的鲨鱼!”
露西有点疑惑地看了索菲亚一眼,不过还是依言把鲨鱼玩偶放到一旁,“这可是主人的意思哦。主人担心你太过害羞,会‘临阵脱逃’,所以只能暂时先把你捆起来啦!今晚之后索菲亚大人可以随意责罚母狗,不过现在嘛……唔,索菲亚大人的腿部肌肉好僵硬呀,看来是平日里在狗舍操劳过度,先让母狗帮大人松解一下吧。”
“别以为有特莉丝姐姐当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呜唔……!”
露西手指上散发出柔和的魔力光芒,缓缓地渗入索菲亚的肌肤,如同手术刀一般直达深层次的筋膜。随着露西手指的滑动,索菲亚只觉得自己粘连的筋膜被强行掰开,剧痛差点让她叫出声来,但是又有一种异样的爽快感,但是无论索菲亚感觉如何,现在也只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任由露西施为,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迷糊的呻吟声,打断了她没有说完的话语。
露西按了一会,直到索菲亚的大腿肌肉完全松解下来,双手才慢慢滑向索菲亚的大腿内侧,手法也越发轻柔。索菲亚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如何是露西这个“情场老手”的对手?阵阵酥麻感不断袭来,索菲亚很快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发出勾人的哼哼声。
露西趁机俯下身子,伸出香舌在索菲亚的蜜缝上轻轻一扫。
“咿呀!”索菲亚如同触电一般,一双大腿猛地收缩夹起,但是此时四肢被牢牢捆住,根本无法阻止露西的长驱直入。“你……你干什么?”
“当然是帮助索菲亚大人‘探索’你的身体啦。唔……索菲亚大人的身体果然十分敏感呢。”说着,露西拉开了手提袋的拉链,拿出一个皮革眼罩,罩住了索菲亚的双眸。
索菲亚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心中慌乱更甚。本来就魔力受制,身体动弹不得,如今连视野也被剥夺,一股沉重的失控感和无助感立即向索菲亚袭来,但另一方面索菲亚的心底深处又滋生出一丝微妙的期待感。
难道……难道今天就要被这条低贱的母狗肆意地玩弄了吗?她会对我做些什么?呜呜呜……真的是太羞人啦!
露西望着索菲亚阴晴不定的脸庞,又从手提袋里掏出几捆绳索,不顾索菲亚的挣扎,在她膝盖和纤腰上各加了一道绳圈,分别固定在床架的两侧。看到索菲亚的翘臀失去了最后的活动空间,露西也不着急,伸出双手轻轻掰开索菲亚的阴唇,露出中间粉嫩温润的肉洞,甚至还能隐隐约约地看见潜藏其中的处女膜。
“索菲亚大人的小穴真是好看,实在是让人羡慕呢。”露西俯下身子,对着索菲亚的蜜穴里轻吹一口气,引起了索菲亚牝肉的一阵痉挛。
露西咯咯一笑,从手提袋里抽出一根细长震动棒,开到最低档,开始用震动棒尖端的小圆球在索菲亚的阴道口画着圈。
“咕唔……!”索菲亚全身肌肉绷紧,徒劳地在床上扭动着,但是下半身被绳网死死禁锢住,面对着震动棒的攻势却是避无可避,只能任由它在自己的秘密花园肆虐。源源不断的酥麻感不停地刺激着索菲亚的神经,只得用贝齿咬住下唇,活生生地把溢到嘴边的呻吟声咽了下去。
“索菲亚大人不用忍耐哦,可以大方地叫出来,忍着可对身体不好。”
“你……闭嘴……嗯哼哼哼哼……”
露西也不以为意,只是默默地把震动档位调高一档,开始集中火力对付索菲亚的小豆豆,或打转,或挑动,或拨弄,不一会就把索菲亚的肉芽挑逗得挺立胀大,蚌穴舒张,丝丝蜜汁从洞口渗出,打湿了身下的毛巾。
“齁噢噢噢……轻……轻一点……咿咦咦咦……”索菲亚被蒙着眼睛,身体的触觉似乎被无限放大,况且她平时连自慰都没有过,又如何忍受这种刺激?没一会就缴械投降,发出勾魂娇软的吟叫声。
露西见索菲亚已经被撩拨得不能自已,于是收起震动棒,趴在索菲亚两腿之间,伸出小舌头开始舔舐索菲亚早已泥泞不堪的玉门。
“唔呼……索菲亚大人的蜜汁……嗯哼……真的是美味呢……”
露西满脸绯红,媚眼如丝,如同小猫喝水一般从下往上舔着索菲亚的蚌户,舌尖后端小舌钉周期性地剐蹭着索菲亚的阴蒂,每次舌钉划过索菲亚的盆底肌都会骤然收紧,发出一声销魂的媚叫,整个人都软成了烂泥,好像没有骨头一般瘫软在床上,焚身的欲火已经摧毁了她最后的一丝理智。
露西看见时机已至,一口含住索菲亚的阴核,用舌尖带动舌钉左右拨弄着索菲亚肿胀的豆蔻,海啸般澎湃的快感不断地冲刷着索菲亚的神经,让她的下半身不住地痉挛,眼罩后的双眸也翻到脑后,与此同时把自己作为狗舍饲主的威严也抛到九霄云外,口中浪叫连连,已经完全沉溺在露西的温柔乡里。
“欧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一股蜜水化作水箭,大部分都射入了露西的樱桃小嘴里,小部分溅在身下的毛巾上。可能是考虑到索菲亚是“新手”的缘故,露西并没有让索菲亚体验寸止这种过于刺激的玩法,而是干净利落地把索菲亚推向她人生的第一次绝顶。
“咕噜……咕噜……唔……谢谢款待,索菲亚大人。”露西把索菲亚的蜜汁都咽进肚子里,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先把索菲亚身下的毛巾抽出,帮索菲亚擦干净身体,之后才把索菲亚身上的束缚尽数解开。
“呃嗯……”过了好一会,索菲亚才渐渐地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我……我竟然在母狗的面前高潮了?
索菲亚不知道如何面对露西,现在只觉满脸羞红,恨不得早个地缝钻进去,但是又不禁开始回味刚刚的绝顶。
这就是高潮的感觉吗?真的是太舒服了,整个人好像飘在天上一般,感觉就要触及女神的神国了……怪不得那些母狗在赎罪日叫得那么大声。唔,索菲亚你在想什么,你以后是要当教廷圣女的,怎么能沉迷在这种低俗的享受里面?不过……不过特莉丝姐姐也说了,要更加熟悉自己的身体,这也是修行的一种,所以偶尔体验一两次,想来女神也不会反对吧?
正当索菲亚胡思乱想的时候,露西已经收拾好东西,把卧室恢复原状,撅起屁股,以母狗的标准姿势跪伏在床边,毫无心理包袱似的变回卑贱的母狗:“索菲亚大人,如果没什么别的吩咐,露西就先回到主人的身边了。”
索菲亚躺在床上,把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赤裸的娇躯,歪过头望着露西,似乎有点欲言又止。本来一开始还打定主意,只要露西一放开自己,就马上把露西扔进忏悔室,好好地严惩一下她那“犯上不敬”之罪,不过现在却已经没有了似乎已经没有了这个心情。
露西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如果索菲亚大人日后还想要露西前来‘侍奉’,只用跟特莉丝主人说一声就可以了。只要索菲亚大人一天还是狗舍的饲主,露西就是你最忠诚的母狗和仆从。”
“今天的事情,除了索菲亚大人之外,天底下只有女神,主人和母狗知道,母狗自然是不会多嘴,请索菲亚大人放心。”
索菲亚把头扭到一边:“知道了,快滚吧。”
把露西打发走后,索菲亚也懒得再起床穿衣服,直接把鲨鱼玩偶拉进被窝,拥入怀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索菲亚入主狗舍以来,从未试过睡得如此香甜。
拾叁. 魔纹
奥斯丁内城,狗舍。
菲伦全身赤裸,双手高举,被吊在一间刑室的中间。她的头颅低垂,带着一个皮革眼罩,眼罩上还压着一套马具型口枷,数根皮带把菲伦的俏脸分割成几个区域,涎水从被口枷撑开的小嘴中不断流出,滴在菲伦高耸的胸脯上。
菲伦的正下方摆放着一个可疑的木箱子,外部看起来像一个棱长约半米的立方体。箱子顶端的盖子上预留了两个孔洞,此时正好卡住菲伦的一对脚踝,形成一个足枷,让菲伦的一双嫩足没入箱子之中,看高度她的双脚正悬在箱子内部的半空中,没有任何着力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手腕上的手铐上,长时间的吊缚使得菲伦的双手都有点泛白。
由于在菲伦沦为阶下囚的这几天里,一直待在室内,本来呈小麦色的皮肤如今嫩白了不少,不过本来光滑的肌肤现在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特别是丰满的豪乳和肥美的蜜臀,更是被重点“照顾”。
“咯吱……”寂静的牢房里突然响起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沉重的铁门被缓缓推开,伴随着几组杂乱的脚步声,一直走到菲伦的跟前。
“呜……”菲伦的头上的马具型口枷被解下,眼罩也被掀开,骤然而至光线让菲伦眯起了眼睛,眼前出现了三个模糊的人型轮廓,好一会才适应过来,定睛一看,特莉丝正穿着她那套经典的白色修女服站在面前,而全身赤裸的安娜和梅琳则低眉顺眼地站在特莉丝身后。
“嗯啊啊唔……!”菲伦激动地挣扎了起来,木箱中竟响起阵阵水声,似乎装满了液体,但是由于嘴巴长期被撑开,下巴早就酸软不堪,一时间根本说不出话。
“啪!”特莉丝二话不说,先是赏了菲伦一巴掌,在她的右脸上留下一个红印,“菲伦妹妹,看见姐姐们都不打招呼吗?你的教养呢?”
“特……莉……丝!”菲伦把铁链扯的“哗哗”响,“如果你以为靠这种雕虫小技就能让我屈服,也未免太小看我了!你还有什么下三滥的伎俩,尽管使出来!”
“菲伦妹妹被吊在这里好几天,竟然还如此精神,不愧是圣阶施法者呢!”特莉丝俯下身子,打开了菲伦下方的脚枷兼箱子盖——菲伦的双脚竟然一直泡着整整一箱的“凝光露”里面,如今已经菲伦的一对玉足已经被泡的嫩滑异常,甚至能通过晶莹剔透的皮肤看见下方的青筋血管。
特莉丝把箱子移开,“安娜姐姐,还不把菲伦放下来?我看菲伦妹妹都快累坏了。”
“是,主人。”安娜拿出钥匙,把菲伦的手铐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解下,菲伦双脚刚一触地,就好像踩上火炭一样,不由得如同受惊的猫咪一般尖叫一声,双腿一软,坐倒在地。
“我,我的脚?!”菲伦坐在地上挣扎着,但是只觉的足底敏感至极,只要一碰到地板,就好似触电一般,又痒又麻,却是怎么都站不起来,只能侧着腿坐在地上。
“怎么了菲伦妹妹?用一整箱‘凝光露’泡脚的待遇可不是谁都有的呢。你看现在你的脚又白又嫩,这才像一位淑女的样子。不过嘛,泡得太久的话,‘凝光露’的副作用就会变得不可逆哦。现在菲伦妹妹的骚蹄子恐怕要比你的小豆豆更加敏感。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可惜妹妹堂堂圣阶强者,以后恐怕只能像小狗一样在地上爬了。”
“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以为这样羞辱折磨我,我就会对你摇尾乞怜吗?不要做梦了!”
“唔,菲伦妹妹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呢。”特莉丝不以为意,向安娜招招手,“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扶菲伦妹妹去‘床’上休息一下?”
安娜只得走上前,把菲伦拦腰抱起,菲伦不断地在安娜的怀里挣扎着,但是经过好几天不间断的各种酷刑,体力早已耗尽,而魔力又被粉颈上的项圈封印,怎么也挣不开安娜的臂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安娜把自己抱到一座奇怪的刑架前。
刑架整体看上去就像一张躺椅,分出上下两段,上半段是一个木制的十字架,和地面呈四十五度角,下半段和地面水平,却是一个岔开的倒“V”字木架。
“放开我!安娜姐姐你清醒一点,不能向特莉丝这个叛徒屈服呀!”
安娜眼神复杂地看了菲伦一眼,不知道是到底是羞耻还是愧疚,但是依然沉默着把菲伦放在刑架上,使她双手张开,用绑带把手腕束缚在十字架的双臂上,然后把她那吸满了“凝光露”的双脚塞入倒“V”字末端的方形足枷里,让菲伦四肢大张如一个“大”字一样被固定在刑架上,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迫暴露出来。
紧接着,安娜又拿出更多的绑带,分别捆住菲伦的脖子,大臂,乳下,和大腿,使得菲伦整个人都紧贴着身下的“躺椅”,动弹不得半分。最后,安娜掏出十根细线,系成小绳圈,细致地把菲伦玉笋一般的脚趾固定在足枷上方预留的小扣环上,慢慢收紧,使得菲伦被迫勾起脚尖,露出滑腻的足心,剥夺了她一双大脚的仅剩的活动空间。
“特莉丝!你这个心理变态,又在想什么龌龊的手段?”
菲伦心中警铃大作,如今自己已经成为砧板上的鱼肉,毫无反抗能力,而她深知特莉丝绝对不会真的大发慈悲放任自己就这么躺着休息。
“菲伦妹妹怎么老是喜欢怀着恶意揣测别人呢?姐姐哪里有什么坏心思嘛。”
特莉丝走上前,伸出手指轻轻一勾菲伦展开的足心。
只见菲伦从脚尖到玉臀的筋肉瞬间绷紧,把牢固的绑带扯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本来应该平平无奇的触感在“凝光露”的作用下不知道放大了多少倍,剧烈的痒感长驱直入,从表皮渗进嫩肉,从嫩肉渗进骨髓,从骨髓渗进灵魂。
“啊哈哈哈哈哈,滚开……嘻嘻嘻……死变态……哈哈哈……离我的脚远点!!!”
特莉丝挠了两下,竟然真的依言停了下来,微微一笑道:“嘻嘻,菲伦妹妹反应好激烈哦,明明昨天挨鞭子时一声不吭,怎么现在连一根手指都受不了了吗?”
“住口……”即使特莉丝已经停手,但是脚底的痒意似乎还阴魂不散,菲伦圆润的脚趾依旧在一抽一抽,语气也不自觉地放软了几分。
特莉丝走到菲伦的侧面,回头看了安娜一眼,安娜马上心领神会,快步走过来,在特莉丝身后跪伏在地,让特莉丝一屁股坐在自己光滑的脊背上。
“不过嘛,菲伦妹妹的脚这么漂亮,不加点‘饰品’实在是太可惜了。”说着,特莉丝便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支金属器具,外形如同一支笔,但是笔尖处却是一根中空的细针,从笔身侧面的透明凹槽可以看见里面灌满了闪闪发亮的魔法墨水,正是在圣城里常见的纹身用具。
特莉丝把笔递给站在旁边的梅琳:“去吧,给你妹妹的小脚丫好好地‘修饰’一下。”
“是,主人。”梅琳接过纹身笔,走到菲伦的左脚前跪坐下来,左手捏住她的脚丫,右手握住纹身笔,或者是心有不忍,低着头不敢和菲伦对视,“菲伦,你……你忍耐一下吧,很快就会好的。”
如果说菲伦把安娜看作知心大姐姐,那么梅琳就是她血月前最好的闺蜜,毕竟二人年纪相仿,又同是孤儿,自然是显得亲近,在菲伦进入圣堂之后两人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毕竟梅琳性格比较内向,除了魔法之外也没什么爱好,经常在圣堂里分享一些自以为有趣但在旁人看来却十分深奥枯燥的魔法理论。在圣堂里面也只有菲伦愿意倾听梅琳的长篇大论,一来二去之间二人就变得更加亲密。
而特莉丝今天故意带着安娜和梅琳来“看望”菲伦,显然是没安好心。
“等,等一下!梅琳,你不能……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菲伦话还没说完,梅琳就咬了咬嘴唇,狠下心把针尖扎进菲伦被掰开的脚底,让菲伦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惨叫,打断了她没有说完的话语。
剧痛在药物的增幅下放大了无数倍,仿佛针尖并不是扎入菲伦的足底,而是扎入了她的脑髓,强烈的痛感几乎超越了人类能忍受的生理极限,哪怕像菲伦这种心智坚毅的战士,依然忍不住叫出声来。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梅琳手上的长针如同缝纫机一般在菲伦稚嫩的脚板上进进出出,把笔杆子内的魔法药水通过中空的细针管一点点的注入到菲伦脚底肌肤的真皮层里。长针的每一次穿刺都是一次残酷的折磨,疼痛一波接一波地袭来,伴随着菲伦那声嘶力竭的哀嚎,似乎永无止境。
梅琳长年制作魔法卷轴,双手又快又稳,没一会就把菲伦的前脚掌纹满了魔纹,然后又盯上了菲伦的脚趾,令菲伦魂飞魄散。
“快住手!嗯啊啊啊啊啊!脚趾,脚趾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可惜菲伦的抗议并没有任何作用,随着针尖刺入她的趾肚,菲伦猛吸一口气,然后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悲鸣,本来英气十足的俏脸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眼眶中不由自主地拧出了泪花,额头上更是冷汗淋漓。剧痛使得菲伦在刑架上不断地抽搐着,和一条搁浅缺氧的鱼没有什么两样,然而全身被固定得死死的,特别是正在受刑的脚丫更是完全无法动弹,连勾起脚趾都成了奢望,只能“平静地”承受着非人的剧痛,任凭这疼痛将自己吞噬。
另一边,特莉丝好整以暇,竟然从戒指里掏出一整套茶具,把滚烫的茶壶直接放在安娜的翘臀上。茶壶的底部还镌刻着恒温法阵,让内部的茶水一直保持着最佳的温度,这可害苦了安娜,闷哼一声,只感觉屁股上好像放了一块烙铁,没一会就把蜜臀上的粉嫩肌肤给烫红了。
特莉丝见状,猛地扇了安娜雌熟肥美的肉臀一巴掌,激起一阵肉浪。“好好翘起屁股,这茶壶可贵了,要是摔坏了你这个星期都别想吃药了。”说着,特莉丝翘起二郎腿,给自己倒了杯红茶,把茶杯和杯托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在菲伦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时不时拿起来抿一口,好像现在不是置身于阴暗的刑室,而是在参加哪个贵族小姐的茶话会。
和特莉丝悠闲的做派完全不同,菲伦已经陷入了崩溃的边缘,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每一次针刺都仿佛在摧毁着她的意志,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湿透,在天花板幽暗的魔法灯下好似涂上了一层油彩,使得梅琳不得不拿起一条毛巾,时不时擦一擦菲伦那全是汗液的脚板。
梅琳处理完左脚,又开始盯上菲伦的右脚,时间在这种折磨中仿佛被无限延长,菲伦的哀嚎慢慢演变成哭腔,最后沙哑的嗓子已经叫不出声来,甚至当长针开始扎向菲伦的足弓时,她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即使足心的敏感程度远远高于其他部位,菲伦却已经瘫软在刑架上,瞳孔失去了焦距,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梅琳终于是放下了手中的纹身笔,舒了一口气。菲伦本来光洁的两只脚板现在布满了细若发丝的纹路,形成两个复杂的法阵。原本看起来十分正常的魔法纹路,出现在少女如此隐私的地方,呈现出一种绮丽又透露出一丝诡异的美感,让人浮想翩翩。
“菲伦妹妹,游戏才刚刚开始,你怎么就睡过去了?”特莉丝好像不满似地嘟了嘟嘴,放下茶杯,抬起双臂,圣洁的神光从虚空中洒下,笼罩了菲伦已经虚脱了的身体。
菲伦的双眸在“复苏之光”下渐渐恢复了神采,然后很快又被惊恐充满:“你……你怎么可以如此轻松地施放神术?!你明明背叛了女神!”
某种程度来说,菲伦其实比母狗们更加接近血月的真相,毕竟菲伦接收了女神最后的“真正的”神谕,明确地知道了特莉丝的背叛。
如果说在洛基山脉,菲伦还能安慰自己,认为特莉丝的“涤罪之焰”卷轴是教廷在千年以前遗留下的神器,那么现在特莉丝在自己的面前没有祷告,没有仪式,轻而易举地施放高级神术,就完全超出了菲伦的理解范围。
这意味着特莉丝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神眷,比以前所有的圣女都更加接近神明,能够奢侈地随意施放神术。但是女神在神谕里明明要我找到“天使之拥”,晋升圣阶之后,再回去奥斯丁除去特莉丝这个叛徒,又怎么会赐予这个叛教的渣滓如此无上的神恩?
难道,难道神谕是假的?芙蕾雅姐姐才是背叛了圣堂的人?不,不可能!我明明依靠神谕成功在洛基山脉的深处找到了“天使之拥”!而且特莉丝对以前圣堂姐妹的种种作为,又哪里有半点圣女的样子?即使最残忍,最恶毒的奴隶贩子都做不出这种人神共愤的恶行!
菲伦似乎陷入了自我怀疑,几近精神分裂,自己十年来的精神依托仿佛正在摇摇欲坠。
“很惊讶吗?”特莉丝站起来,走到菲伦的身旁,摊开手掌,精纯的神力汇聚在掌心,漂浮在半空中,在幽暗的牢房里如同一颗小太阳,让阴冷的空气都温暖了几分。特莉丝炫耀一般把神力凑近菲伦微微泛白的脸庞:“我早就在洛基山脉跟你说过,我是教廷圣女,而你才是血月的叛教余孽。我把你们这些异端一网打尽,神圣联盟如今又蒸蒸日上,女神对我有些许偏爱,也是十分正常的吧。”
“你闭嘴!你这个异端!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女神怎么……怎么可能……”菲伦本来想义正言辞地反驳,但是眼前晃来晃去的神力却如同无言的嘲弄,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特莉丝正牌圣女的身份,让任何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为什么……难道女神已经抛弃了我了吗?不可能的……女神又怎么和特莉丝这种人同流合污呢?难道女神遭受了什么不测,被特莉丝窃取了权柄?不过以女神的全知全能,又怎么会让特莉丝这个凡人得逞?
菲伦甚至不敢想下去,牢房里阴暗的灯光映照着特莉丝似笑非笑的脸庞,周围的黑暗宛如实质,把自己重重包围,自己如同陷入了一张巨网,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希望,而在黑暗的深处似乎还隐藏着更大更深远的阴谋。
菲伦只觉得脑袋里一团乱麻,干脆闭上眼睛,别过头,不再理会特莉丝。
特莉丝也不生气,散去了手掌上的神力,“看来我们的菲伦妹妹还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自己才是大反派这个事实呢。”特莉丝扭头对跪在菲伦脚边的梅琳说道:“继续吧。”然后便又坐回安娜这张肉凳子上。
“继续?继续什么?”菲伦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
只见梅琳抬起双手,掌心亮出柔和的魔法光芒,魔力慢慢渗入菲伦脚底的魔纹里。
“唔……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痒……呃哈哈哈哈哈哈!!!你,你……哈哈哈……要干什么啊啊啊啊哈哈,快住手……哈哈哈哈哈!!!梅琳……梅琳!咦嘻嘻嘻嘻……停一下啊哈哈哈哈哈哈!!!”
“菲伦妹妹,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脚下的魔纹是装饰吧?这个是以前非常流行的‘植入法阵’哦,如果你以前在学校里有认真听过那门‘阵法的起源和演化’的话,应该不用我解释这是什么吧。”
菲伦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植入法阵,在数百年前可谓风靡一时。当时法阵学刚刚兴起,各种流派如百花齐放,其中一种就是植入学派——通过在皮下植入魔法药水,人为地构筑魔法回路,与植入者体内的主魔法回路相连,以宿主的魔力为能量源来驱动法阵。如此一来,即使是战士,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来触发固化在法阵中的术式,甚至不需要念咒。
正因如此,在植入法阵刚刚面世就收到了战士们的热烈追捧,毕竟在战斗中瞬发低阶法术往往有出其不意的好效果,更有狂热者把全身上下都纹满了魔纹。
然而,人们很快就发现了植入法阵的各种缺陷。首先,在自己体内植入其他的魔术回路会对自己的主回路造成无法忽视的影响,“外挂”的法阵越多,主回路的负担就越重,不仅会降低主回路的“功率”,还容易造成魔力紊乱。而且,相比与其他魔导材料,在血肉上铭刻法阵相对来说十分困难,哪怕是高阶法师,制作中阶植入法阵的成功率都不甚好看,这也意味着植入法阵的价格常年高居不下。
由于植入法阵的种种限制与短板,加上魔力储存技术和法阵学的逐渐发展,植入法阵在流行了几十年后很快就没落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大放异彩的各种卷轴和魔导器,毕竟使用卷轴对身体没有任何额外的负担,制作也相对简易,价格也比较亲民。理论上只要你有足够多的钱,即使一个见习施法者也可以通过不断地激发魔法卷轴活生生砸死一个高阶施法者。
时至今日,植入派已经成了非主流,在魔法学院里的每一个教授在阵法历史课上都会苦口婆心地劝说学生不要使用植入法阵这种揠苗助长的取巧方式提升实力,只有极其特殊的情况才会看见植入法阵的身影。
比如说在特莉丝小腹上的魔纹。
可以说,特莉丝的魔纹虽然继承了植入学派的思想,但在技术上其实已经完全超出了以前植入学派的范畴,迈入了真正的神之领域——魔纹并没有接入特莉丝的主回路,而是以她子宫里的神力独立供能,同时又反过来稳定约束住子宫里的神力,使得特莉丝不仅不用承担魔纹本身的消耗,还能以此施放某些特定的神术。
以前那些所谓的“大师作品”,在特莉丝的“淫纹”面前好像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破铜烂铁,不过如果当年植入学派的大师们能看到这一幕,估计也会掀起棺材板大吼一声“吾道不孤”吧。
当然,现在菲伦完全没有心情感慨植入学派的兴衰史,因为梅琳的魔力已经探入了自己娇嫩的脚底,扎入皮层的魔法药水慢慢亮起。植入法阵的原理和魔法卷轴大同小异,一样需要制作者操纵自己的魔力注入法阵,顺着魔纹构筑魔术回路。
“哈哈哈哈哈!呼呼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嗬嗬嗬嗬……梅琳……姆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碰我呃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
脚下被外部魔力入侵,菲伦只觉得脚底有无数根羽毛不断地扫刮着自己的痒肉,在凝光露的作用下更是难耐,而随之魔力愈发深入,那令人绝望的痒意也随之暴涨,轻松地击穿了菲伦的忍耐力,在刑架上无法抑制地颤抖挣扎着,嘹亮的笑声在空荡的牢房里回荡。
痒,前所未有的痒。
“呜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为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梅琳……哈哈哈……为什么嗬嗬哈哈哈!快住手……呃啊啊啊啊……求你了哈哈哈!”
和现在比起来,特莉丝在飞艇上对自己施加的痒刑就如同一个无害的游戏。菲伦表情显得极为痛苦,双眼紧闭,眉头紧皱,汗珠不断地滚落,混合着泪水,滑过她的脸颊。笑声,哭腔,吼叫,和求饶声混在一起,充斥着整个空间。如果可以,菲伦甚至宁愿把自己的双脚剁下来,来摆脱这漫天的痒意,不过现在菲伦什么都做不了,双脚被固定在足枷里一动不动,任凭痒感如跗骨之蛆一般侵蚀着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菲伦妹妹,你……你能安静一点吗?不要乱动……”
在肉体上激活魔术回路本来就困难,更不用说菲伦现在的脚底的筋束肌肉还在剧烈的痒意下不停地痉挛颤动,导致魔纹也跟着不断蠕动,更是难上加难,梅琳感觉自己正在好像踩在钢丝上面跳舞,稍有不慎就会跌落深渊。
即使梅琳对魔力的细微掌控已经是登峰造极,但是在持续抽搐的细滑脚丫上构筑回路明显是超出了梅琳的能力,只听见梅琳一声闷哼,魔力的运转稍稍出了一点差错,一小段魔纹瞬间烧毁,也得亏梅琳强悍的控制力,才没有使整个魔纹毁于一旦。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由内而外的灼烧感从足底向菲伦袭来,比刚才针刺的痛感还要强烈,好像脚底的筋肉缝隙之间被生生地插入了一块烙铁。钻心刺骨的剧痛,就像烈焰舔舐着肌肤,菲伦几乎在刑架上跳起来,不过好在身上的束带正在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义务,使得菲伦除了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外并无动作。
剧痛过后,菲伦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梅琳,为什么……你已经和特莉丝这个叛徒站在一边了吗?你明明……你明明不是这种人……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梅琳默然,不知如何应答,只是重新拿起纹身笔,把刚刚烧毁的魔纹重新补上。在给菲伦又带来一段无谓的痛苦后,梅琳再一次把魔力送入菲伦的脚心,亲手把菲伦推回瘙痒地狱的深渊里。
不过这次也没支持多久,又有一小段魔纹因为菲伦的不断挣扎而烧毁,让梅琳不得不再次停下来拿起笔补完魔纹。相似的剧情不断地重复地上演,梅琳只觉得自己每前进十步,就会倒退三四步。
菲伦在剧痛和剧痒之间来回横跳,如同一把钝刀子反复地切割消磨着菲伦的神志,不久前由于“复苏之光”恢复的体力很快又消耗殆尽,脸上的表情已经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整个人好像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被汗水湿透,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脸上,显得狼狈不堪。
而梅琳因为长时间的精神集中,额头也已经冒出细汗。
“梅琳妹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特莉丝一边抿着红茶,一边慢悠悠地说道,“而且魔法药水有多贵,我觉得应该不用我提醒你吧?你要是再这么浪费下去,恐怕就有不妙的事情要发生了。”
“是,主人。”梅琳擦一擦头上的冷汗,打起精神,全神贯注地在菲伦的嫩脚上构筑着法阵。然而菲伦即使已经在刑架上瘫成一坨烂泥,但是脚下的筋肉依旧条件反射般地抽搐着,梅琳依旧是寸步难行,甚至因为精神力的消耗,进度比一开始还要缓慢。
梅琳心里越发急躁,但是越急失败几率就越高,越失败就越急,好像陷入了恶性循环。在又一次魔力失控后,梅琳在看到特莉丝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后,似乎开始破罐子破摔,竟然抬手对菲伦的足心扔了一发“闪电链”:“我叫了你不要乱动,你没听见吗?!”
突如起来的剧痛把菲伦从半昏迷中唤醒,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不可置信地望向梅琳,好像已经不认得了这位昔日好友。
为什么……我们……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为什么?
梅琳闭上眼睛,不敢也不愿和菲伦对视,干脆加大电流的强度,活生生地把菲伦电晕了过去,某种意义上也算暂时给菲伦一个解脱。梅琳吐了一口气,虽然说心中有点愧疚,但是在粗暴地“麻醉”了菲伦后,自己终于是能集中精神完成法阵的制作。
……
“咦?圣堂里怎么有魔法师?你叫什么名字?”
“梅琳。”
“姐姐你怎么天天抱着本书走来走去?”
“……我喜欢看书。”
……
“唉,芙蕾雅姐姐又逼我去魔法学院上课了。你说我一个战士,学那些魔法理论有什么用?”
“一个战士没有理论知识,不过是一个只会用剑的莽夫而已。”
“哼,会用剑不就行了。对了梅琳,你能不能帮我做作业?”
“不行,自己的作业自己做。要是被芙蕾雅姐姐发现了有你好受的。”
“好嘛,梅琳姐姐,姐姐大人,就帮我画几个魔法阵。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我等一下请你吃冰淇淋。”
“……好吧,就一次。”
……
“小梅琳,我晋升高阶了!”
“……叫我姐姐。”
“哈?哪里有姐姐比妹妹还矮一个头的?哼,平时叫你锻炼你不去,就只知道窝在家里看书,这下长不高了吧?看你细胳膊细腿的,以后被坏人近身了怎么办?”
“不是有你么?”
“哈哈哈也对!那我这辈子就做你最坚实的盾牌好了!”
“随你喜欢吧。不过,总之是恭喜了。”
……
“小梅琳,我要去洛基山脉了。芙蕾雅姐姐说我历练回来,就可以成为正式的圣女候选了。”
“你要去多久?”
“不知道,大概半年多的样子?”
“这么久吗?”
“嘻嘻,小梅琳不舍得我?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呀?”
“算了,我想芙蕾雅姐姐还是想你独自出去走一走,毕竟圣城还是太安逸了。”
“那等我回来,我请你吃顿大餐吧!顺便庆祝我能甩掉这顶‘见习’的帽子,以后你和我就是真正的‘姐妹’啦!”
“好,我等你。”
“那我走了。”
“喂!还有一件事……答应我,要活着回来。”
“呜……你搞得那么肉麻煽情干什么?弄的我都有点想哭了……放心吧,洛基山脉里的魔兽又怎么是你菲伦妹妹的对手?别抱了,再抱就赶不上飞艇了。那么约好了,小梅琳,我们半年后见吧!”
……
“唔……我在哪里?”
菲伦躺在地板上,在圣光的沐浴下悠悠转醒,闪回的记忆迅速淡去。菲伦用手把自己撑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的束缚尽去,连封魔项圈都解了下来。
“睡得好吗?菲伦妹妹。”特莉丝依旧坐在安娜的背上,不过红茶已经喝完了,此时正在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安娜的玉蚌,使得安娜蜜穴已经泥泞不堪,呼吸也变得粗重,脊背微微颤抖,却又不敢动弹分毫,只能乖乖地跪在地上,任由淫水顺着大腿滴落地板上。
菲伦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但是感觉到魔术回路里充沛的法力又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之中,根本没有细想,也不管现在自己赤手空拳,马上催动魔力,双手一撑,整个人如箭一般向特莉丝冲去。
然而在下一秒,菲伦足底的魔纹光芒暴涨,一股钻心的剧痒从脚下一路直冲脑海,肌肉和魔力都瞬间失控,全身一软,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在半空中直挺挺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哦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特莉丝!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做了什么?!”菲伦抱着自己的双脚,不断地在地上翻滚着。和刚才在刑架上不一样,此时的痒是全方位的,无论是脚趾,脚心,脚垫还是脚跟,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足底的痒肉。
“菲伦呀菲伦,你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特莉丝从安娜背上站起来,向菲伦走去,“稍微给你一点自由,你马上就想攻击主人呢?真是屡教不改,你不会真以为你脚底的植入法阵是梅琳妹妹无聊纹着玩的?也好,我就喜欢看你种无能狂怒的吃瘪样子。”
“不过嘛,这个法阵也不是什么高级货,只不过它和你体内的主回路相连,每次你驱动魔力,它就会激发,给你做一个小小的‘脚底按摩’,只不过你的骚蹄子被凝光露永久改造之后,恐怕一点点刺激菲伦妹妹都难以承受吧?”
特莉拿起一支分腿钢管,把菲伦的两只玉足拷在两端,再把双手并在一起拷在钢管正中,最后把整条分腿器钉死在地上,让菲伦脸贴着地板,撅起屁股跪在地上,整条蜜缝都一览无遗,朝天张开的脚板上还闪烁着明灭不定的魔法光芒。
“可惜菲伦妹妹堂堂圣阶施法者,以后既不能走路,也不能驱动魔力,一辈子只能当一只在地上爬的淫贱母狗,真是可悲。”特莉丝好像很惋惜一般地摇了摇头。
“特莉丝你这个恶魔!”菲伦咬牙切齿地吼道,心底一片悲凉,双脚下的痒纹如同一对隐形却无比坚固的脚镣,自己逃脱的机会愈发渺茫。“哪怕是最恶毒的异教徒跟你一比都是圣人,简直是禽兽不如……咿呀!”
特莉丝也不反驳,而是如同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巧的手摇铜铃,轻轻摇晃,清脆的铃声从牢房里响起,随即菲伦脚下的痒纹又重新亮起,剧烈的痒感再一次打断了菲伦的辱骂。
“注意你的狗嘴,菲伦妹妹。再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你的痒纹还能手动触发哦。毕竟菲伦妹妹说到底也是圣阶,准备一点额外的保险措施总归是不会错的。现在,快给主人道歉吧。”
“你休想……啊哈哈哈哈哈!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菲伦妹妹怎么连一点礼貌都没有?我今天有的是时间,你不道歉,我是不会停手的喔。”
“嘶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呃唔……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菲伦身体蜷作一团,拷在分腿器上的一双嫩脚发狂一般地扭动着,徒劳地想甩开痒意,但是痒纹早就和皮肉融为一体,任由菲伦如何挣扎,都不会减轻半点。很快菲伦本来肆意的笑声就换了一种调子,变得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好似野外孤魂野鬼凄婉悠长的哀鸣,泪腺也再度失守,泪水不住地滚落,划过她憔悴的面庞。
然而特莉丝却是置若罔闻,依旧不停地摇晃着手上的铃铛,清脆悦耳的铃声回荡在牢房里,对菲伦来说却无异于催命符。
菲伦如一条白花花的肉虫一般被拷在地上,被痒得不住地蠕动,生理上的刺激总归不为主观上的意志而改变,剧烈的痒意使得菲伦再也无力控制自己的尿道括约肌,金黄的尿液如水箭般射出,跟随着晃动的肉臀如同喷泉一般泼洒在地上。
特莉丝走上前,一把揪住菲伦的马尾,强迫菲伦抬起头,一边摇晃着铃铛一边说:“菲伦妹妹,你还在坚持些什么呢?再这样下去,你的丑态就要被安娜和梅琳看光了喔。”
菲伦望向站在一旁的两人,只见二人的神情复杂。是怜悯?是不忍?是愤慨?还是鄙夷?菲伦已经分辨不出,剧痒已经把她引以为豪的坚强意志消磨殆尽,曾经强大的圣阶施法者,如今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拴在地上,屈服在一个小小的铃铛之下,已经毫无尊严可言。
再这样下去……脑袋……要烧坏了……噢噢噢噢……现在只能假装顺从,放松特莉丝的警惕……以后再想办法逃出去吧。
仿佛是找到了说服自己的借口,菲伦强忍着羞耻心,在喘息的间隙开口说道:“嗬嘻嘻嘻……对不起……哈哈哈哈……求你了……呃呃嗯嗯嗯嗯嗯……呼……住手吧……”
“菲伦妹妹在说些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
“对不起!!!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哦呵呵呵呵呵……”菲伦猛吸一口气,用尽全力把卑微的求饶话语嘶吼出来。
“你早点道歉,不就完了吗?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特莉丝让铃铛安静下来,也不去理会菲伦的道歉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毕竟只要在菲伦的心防上打开一个小小的裂缝,后续的调教自然就水到渠成。
能屈服一次,之后自然会屈服无数次,哪怕菲伦自认为是在虚与委蛇,但这却是她滑入深渊的第一步,特莉丝对此可太有经验了。
特莉丝反手把手摇铃挂在菲伦的阴蒂环上,让淫环轻轻下坠,似有似无的电流开始在菲伦的阴核上游离,让菲伦发出一声勾人的呻吟。因为害怕铃声触发痒纹,菲伦本来还在颤动的蜜臀瞬间一动不动。
特莉丝走到菲伦身后,跪坐下来,伸出一根食指在菲伦阴唇上画着圈,然后又开始拨弄菲伦的小豆豆。
“嗯哼……”菲伦臀肌骤然收缩,但是顾及到铃铛,屁股只得硬生生地僵在半空中,任凭特莉丝玩弄。
没一会,菲伦的阴蒂在揉搓和电击的双重刺激下,开始充血肿胀,丝丝蜜汁从牝穴里渗出。
“菲伦妹妹真是一个淫娃,随便摸几下就湿了。不过主人一向是奖罚分明的,菲伦妹妹辛苦了一天,是时候给小狗狗一点奖励了。”特莉丝见菲伦的欲火已经被撩起,伸出一根食指开始慢慢地探入菲伦的花径,直到触及那象征着贞洁的薄膜。
菲伦大惊失色,眼里的惶恐几近溢出,“特莉丝!你想做什么?!”
特莉丝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是对菲伦的反应很满意,“嘻嘻,算起来菲伦妹妹已经二十几岁了,也是时候了。今天就让姐姐带你体验一下真正的‘女人’的快乐,如何?”
拾肆. 坠落
“嘻嘻,算起来菲伦妹妹已经二十几岁了,也是时候了。今天就让姐姐带你体验一下真正的‘女人’的快乐,如何?”
菲伦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特莉丝:“你……你是教廷圣女。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菲伦感受着花径里的手指,恐惧之下蜜桃臀不由自主地往后缩,结果扯动了阴蒂环下的铜铃,足底的魔纹骤然被点亮,剧烈的痒意再度涌起,全身一紧,却是再也不敢乱动,只能任由特莉丝的手指在危险的边缘反复试探。
“哼,现在承认我是教廷圣女了?”特莉丝的一小节食指在菲伦的阴道口内绕着圈,“菲伦妹妹就这么看重你的处女之身么?也对,毕竟菲伦妹妹以前可是以成为下一任圣女为人生目标的呢。”
“不过现在你这个血月余孽,这辈子是当不上圣女了。与其当个一辈子没人要的老处女,还不如享受当下咧,你说是不是,菲伦妹妹?”
“你……这是什么歪理?不要碰我你这个死变态!”
“菲伦妹妹真的是冷漠呢。”特莉丝用两只手指左右拨弄着菲伦的阴核,看着她的整个玉蚌慢慢地润滑,充血,在蜜汁的浸染变得油光嫩滑,看起来如此的香嫩可口,特莉丝情不自禁地身子微微前倾,伸出香舌,开始用舌尖轻轻触碰着菲伦胀起的阴蒂,也不在乎安娜和梅琳就在旁边。
“你疯了!不要舔!”菲伦又羞又怒,简直觉得特莉丝不可理喻,在铜铃的禁锢下却不敢动弹,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特莉丝的小舌在自己的鲍肉上不断游走,酥酥麻麻的感觉连绵不断,心中屈辱更盛。
“怎么了?……教廷圣女亲自来服侍你……唔,菲伦妹妹还有什么不满的吗?”正说着,特莉丝轻轻含住菲伦的小豆豆,猛地一吸。
“嗯哼~”菲伦始料未及,毫无防备,不由得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喘。
“什么嘛,这不是能发出女孩子的声音么?怎么平时装成一副性冷淡的样子?”
“闭嘴……呜呜……”菲伦死死地咬住下唇,以确保自己不再发出奇怪的声音。然而菲伦的情感经历几乎是一张白纸,又如何是特莉丝这个床上老手的对手?虽然说心中抗拒万分,但是身体却在特莉丝的挑逗下逐渐变得燥热,呼吸渐渐粗重。
“菲伦妹妹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嘛。”
特莉丝绕到菲伦身前,一把揪住菲伦脑后的四股辫,然后捏住她的下颌,对着菲伦那丰润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咕唔……咳咳……”
特莉丝的湿吻极为绵长,一股淡淡的奇异香味在菲伦的口中扩散开来,直到菲伦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特莉丝才“啵”的一声松开双唇。
“怎么样,菲伦妹妹。你自己淫水的味道如何呀?”
“你……你真是令人恶心!我和你都是女孩子,你怎么能……”
特莉丝不以为意,右手依旧揉搓着菲伦的玉蚌,“那菲伦妹妹被我摸了几下就淫水直流,外表看起来是个贞洁烈女,想必内心也是个荡妇淫娃吧。”
“哼,这不过……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如果不是你的那些奇技淫巧……”
菲伦越说,声音越低,也许是因为自己已经拉成丝状下滴的淫液和下方汇成的小水洼让自己的反驳毫无力量,到后面干脆闭口不言,脸憋得通红,但是依旧时不时地漏出几声低沉的哼叫还是暴露了她那高涨的情欲。
“是吗?可是依我看你的小妹妹已经兴奋得不得了了呢。”特莉丝附身在菲伦的耳边,轻轻说道,“如果菲伦妹妹想要肉棒的话,可以大声说出来,姐姐我大可以满足你。”
“嗯唔……你脑袋出问题了吗?你以为我是像你这种恬不知耻的荡妇吗?!”菲伦咬着牙说道。
“真的不要吗?”
“不要!”
“那就太可惜了。”特莉丝俯下身子,在菲伦耳边轻轻地说道,“可惜就可惜在这里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你!!!”
特莉丝站起来,“善解人意”地说道:“不过嘛,姐姐我又怎么会舍得把你交到臭男人的手里呢?”
说着,特莉丝把菲伦阴蒂上的铜铃解下来,又把菲伦身上的束缚解开。菲伦经历过一天这折磨,早就精疲力尽,马上就软软地瘫倒在地。
特莉丝把菲伦从地上公主抱了起来,然而突然之间,菲伦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抡圆了臂膀,狠狠地扇向特莉丝的脸颊,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是演技。特莉丝此时双手抱着菲伦,一时间竟然无处闪避。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在地牢里响起。
梅琳吓了一大跳,猛地捂住嘴巴,条件反射一般跪伏下来,额头抵在地板上瑟瑟发抖。
“没想到菲伦妹妹熬了一整天,还那么有活力,真的是令人羡慕呢。”
菲伦无法动用魔力,自然也不会对特莉丝造成什么真正的伤害。特莉丝看样子却好像没有生气,不过微微眯起的眼睛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怒火。只见她把菲伦仰面朝上,放在一张木桌子上,把她的双腿扭到她脑袋的两侧,用绳子固定在桌子上方的两个桌角上,再把她的双手向下拉,让她的手肘压住膝盖窝,把手腕捆在下方的两个桌角上。
如此一来,菲伦的半个翘臀漏在桌沿外面,悬在半空,一双长腿呈一个“V”字打开,被绳索和自己的手臂牢牢地压在桌面之上,光溜溜的阴阜一览无遗。
“本来还想着用根假阳具给菲伦妹妹‘开开斋’,不过看妹妹活力十足的样子,恐怕是不会满足于此,让我给准备一个‘特别的’礼物吧。”
特莉丝把菲伦在桌面上固定好后,把一个镂空的红色口球塞进菲伦嘴巴里,就走向还跪在地上的安娜身边,用一只手指勾住安娜的项圈,把她拉了起来,然后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向上折起,手肘并拢,双手合十,接着特莉丝掏出一捆银色绳索,以“后手观音缚”的样式把安娜的上半身捆作一团。
安娜不明所以,也不敢反抗,只得忍着痛任由特莉丝把自己的肩膀向后扭到极致,肩胛骨挤到一起,绳索深深地吃进肌肤,身前丰润的豪乳更是被勒得肿胀。
特莉丝想了想,干脆把梅琳也拉了过来,用同样的姿势把这位小法师也捆了起来,然后又把她们的脚踝并在一起,各自套上一个8字型的绳圈,让她们的双脚间有些许活动空间,能用极其细碎的步子挪动前行,但又在极大的程度上限制了她们的移动能力,迫使这一高一矮两位美人儿像是邀人把玩一般高高地挺起胸脯,沦为了两条肉虫子。
“安娜姐姐,”特莉丝理了理安娜紫色的柔顺头发,“你当年可是看着菲伦妹妹长大的,菲伦青春期的时候可没少去你房间,进行一些‘女孩子’间的谈话。我还记得是你教菲伦妹妹怎么用卫生巾的吧。”
“我想,要叩开菲伦通往‘女人’的大门,没有比安娜姐姐更合适的人选了。”
“主人,请不要开玩笑了……”安娜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附和着特莉丝那并不好笑的笑话,“安娜区区一条母狗,又怎么有能力做那种事情呢?”
“安娜姐姐,我可没有在开玩笑。”特莉丝把安娜牵到固定着菲伦的桌子旁边,拉出一根绳索,一头系住安娜背上的绳结,另一头翻过头上的横梁,慢慢把安娜吊起,迫使她稍稍踮起脚尖,只能活动于方寸之间。
然后特莉丝从储物戒指里摸出一个大约有一指长的一个圆柱状物体,看起来像是一个黑色的大蚕蛹。
只见特莉丝把蚕蛹对准安娜的蚌穴,在安娜抗拒的眼神中,轻轻地把它推入安娜的花径。
在特莉丝先前百无聊赖的玩弄下,安娜那被“罂粟之吻”腌得入味的淫媚肉体早就欲火翻涌,淫道内更是湿成一片,蚕蛹毫无阻碍地滑入到肉壶底部,顿时死死地吸住,任由安娜的盆底肌如何用力,蚕蛹依旧不动如山。
安娜挣扎了一会,突然惊恐地叫道:“主人!它……它在动!!!”
它是活的!安娜惊慌失措,不停在绳索上扭动着身子,然而特莉丝的绳缚技巧极高,又如何能挣脱?
蚕蛹藏在安娜花穴的深处,浸没在她温热的蜜汁间,似乎逐渐苏醒过来,坚硬的甲壳开始变软,体积慢慢涨大,体表更是探出无数的小肉芽,开始在安娜的淫穴里翻滚旋转。
安娜淫贱的身体如何承受得住这种刺激?纵使心里恐惧万分,依然是忍不住娇喘连连,双腿发软,如果不是被后背的绳子吊着,恐怕已经坐倒在地上了,而身下的蜜穴自然是不管膣内的是虫子还是肉棒,在重重肉芽的骚动下不住地泌出蜜水。
安娜双腿微分,膝盖向内微曲,双脚呈内八踮起,却也难以抑制从蚌穴中连绵不断滴下的淫水。而随着穴中淫液越来越多,虫蛹逐渐舒张,很快就充满了安娜的整个阴道,最终还从安娜的阴道口探出头来,现出了真身——竟然形如一根男性的阳具!龟头,冠状沟,海绵体,一应俱全,表皮底下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游走,在阳根表面形成许多不规则的凸起,难以想象如果捅入女性的鲍穴里会造成何等剧烈的刺激。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安娜望着胯下长出来的阳具,吓得面无血色。
“这个嘛,是我的一个……呃……‘朋友’送我的小礼物。”特莉丝好像早有心理准备,脸色平静,对此见怪不怪,“他把这个小玩意叫作‘寄生淫虫’,虽然说他起名的品味一如既往的差,不过不得不说还挺贴切。”
特莉丝扶起安娜半硬不硬的肉棒,伸出食指轻轻磨蹭着她的龟头。“我朋友没有说这个东西是哪里找来的,不过我猜应该不是拜伦本地的生物,大概是哪个亚空间的生物吧。”
安娜只觉得一股酥麻感顺着脊椎往上爬,好像阳具并不是一个外物,而是实实在在的自己的身体的一部分,淫虫竟然把特莉丝手指的触感毫无保留地传递到自己的脑海里,整个龟头就如同一个放大了的阴蒂,不!甚至要比自己的阴蒂更加敏感!
在特莉丝的轻抚下,安娜小腹卷起,臀肌收紧,身下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来,贱穴里的淫液已经不受控制,如决堤一般流出。
“这小玩意可是以女性的体液为食,吃得越多,就越兴奋,安娜姐姐可得要忍着点。”
仿佛是在附和着特莉丝的话,安娜的肉棒渐渐涨大挺起,长到了十五厘米左右。深入到安娜蜜穴里的那一半更是不断地翻腾,搔刮着里面的每一寸淫肉褶皱,贪婪地舔舐着安娜花径里渗出的蜜汁。然后在安娜惊恐的眼神中,阳具的根部裂开了一个小缝,冒出无数根细如发丝的触手,卷住了安娜的阴蒂。
“喔噢噢噢噢噢噢,那里!那里不行!唔呜呜呜呃……”
发丝触手们分工明确,一部分把安娜淫核的根部缠紧固定,另一部分则分叉开来,或戳或卷,不断地挑逗着安娜那穿着淫环的小豆豆。安娜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心里的淫欲飞涨。
“安娜姐姐,怎么样,准备好让菲伦妹妹好好地快活一下了么?”
“呜呜呜呜呜呜!!!”菲伦躺在桌子上,看着这诡异又淫秽的一幕,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可惜小嘴被大口球塞得满满当当,只能着急地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呜呜声来表达抗议。
“我……我做不到……呃呃……求你了主人!放过菲伦妹妹吧……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安娜急促地喘息着,卑微地哀求道。
“嗬,姐姐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惦记着菲伦妹妹呢?看来你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也好,让梅琳妹妹再帮你‘热一下身’吧。”
梅琳此时正趴在地上,把身子卷成一团,妄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想到依旧难逃毒手,被特莉丝一把提起来,让她跪在安娜身前,那狰狞的阳具就挺翘在梅琳的脸上,让梅琳不由之主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特莉丝看梅琳畏畏缩缩,一把揪住她那银灰色的头发,迫使她抬起脸蛋,让淫虫在魔法吊灯的映照下在她小巧的脸上留下一个条状阴影。
“怎么了,还要主人我求你张口吗?”
梅琳打了个冷颤,无可奈何,只能张开小嘴,强忍着恶心,不情愿地吞咽着安娜胯下那根丑陋可怖的肉棒。
“嗯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安娜猛地仰起头,口中发出一声酥媚入骨的淫叫。梅琳温润的口穴可比特莉丝的手指刺激多了,安娜感受着梅琳的舌苔在淫虫化作的龟头上来回剐蹭,触电般的快感也在自己的脑海里来来回回。
特莉丝望着梅琳一脸为难,闪闪缩缩的样子,斥责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是对安娜姐姐有什么意见吗?”
“不是的,主人。”梅琳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那你就给我认真点,难道还要教你怎么润屌么?”特莉丝揪住梅琳脑后的秀发,把她的脑袋向前直接推到尽头,让安娜整根阳具都没入了梅琳的秀口之内,一股窒息感骤然向梅琳袭来。
蜜穴里的淫虫瞬间活跃了起来,在梅琳的深喉侍奉下又胀大了一圈,直逼二十厘米,缠绕着安娜阴蒂的触手更是疯狂地舞动着,如恋人一般挑逗着安娜最敏感的部位。
安娜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整个人都快要溺死在性快感的海洋里,连脑髓都要被欲火烤至焦糊,虚假的“射精”快感一波波地涌入脑海,却又永远攀不上绝顶。
“呃呜呜呜呜呜!梅琳……快停下来!不要再舔了!啊啊啊啊啊……要……要坏掉了!!!”
然而现在明显不是由梅琳说了算。特莉丝抓住梅琳的后脑勺,强迫着她不断地用嘴巴做着活塞运动。可惜梅琳没能支持多久,很快就几近窒息,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流下,特莉丝只能大发慈悲地送开了手,梅琳马上跪在地上,弯着腰,剧烈地咳嗽着。
“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特莉丝一脚把梅琳踢到一旁,一脚踩住她的后腰,拿出一条绳索,在梅琳脚踝间的绳圈和项圈之间系了个活结,然后往上一拉,梅琳的腰肢就被迫反弓。随着绳索的收紧,她弯起的脚板渐渐触及到自己的后脑勺,整个人几乎被拉成一个圆形。
特莉丝不顾梅琳因为身体扭曲而发出的撕心裂肺的惨叫,把手中的绳头穿过天花板上垂下的锁环,把梅琳吊在半空中,全身的重量都由脚踝和脖子分担。为了避免窒息,梅琳只能在半空中绷紧身子,努力保持平衡,把重心尽量后移,让脚踝尽可能的承受更多的重量,来减缓脖子上的压力。
然而特莉丝似乎是觉得还不够解气,把手伸入自己修女裙的裙摆,竟然脱下了自己已经微微湿润的白色纯棉内裤,直接塞入到梅琳的嘴里,再掏出一个马具式口塞,给梅琳带上,确保她无法把内裤吐出来。接着反手赏了梅琳一个耳光,打破了她好不容易建立的身体平衡,开始在半空中转起圈圈。
不在理会还在和窒息感搏斗的梅琳,特莉丝绕到安娜身后,伸出双手从后面揉搓着安娜的巨乳,在她的耳边说道:“姐姐感觉如何?梅琳把你侍候得可还舒服?”
“呼哈……呼哈……高潮……为什么……高潮不了……嗯呜呜呜呜……高潮……”
在淫虫和罂粟之吻的双重作用下,安娜的脑袋似乎已经被寸止折磨得无法思考了,甚至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脸涨得通红,舌头耸拉在嘴外,像小狗一样喘着粗气,全身肌肉绷紧了又放松,然而心中的欲火却释放不了半分。
安娜现在恨不得能用双手握住自己胯下的巨龙狠狠地自渎,可惜双臂被折在后背,上身的银色绳索也不是凡物,异常强韧,任凭安娜这位大陆上最顶尖的高阶施法者如何挣扎,也动弹不了一丝,只得徒劳地看着下体的淫虫因为欲求不满而不停地翻涌。
“嘻嘻,安娜姐姐不会天真地以为被梅琳的废物小嘴舔两下,就能满足你小穴里的淫虫了吧?它一天不钻进真正的‘肉洞’,就一天不会让你高潮。”特莉丝用手指黏了一点菲伦鲍肉上的淫液,涂在安娜的龟头上,“不过幸好,姐姐的前面不是有一只现成的肉畜给你享用么?”
抹在龟头上的蜜汁如同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淫虫的亢奋的程度再上一层楼,而这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安娜仅剩的理智焚烧殆尽,在本能的驱使下一慢慢地挪动脚步,迫近被缚在前方桌子上的菲伦。
菲伦大惊失色,但是嘴巴被硕大的口球堵着,只能不停地发生呜呜声,想方设法地往后缩,然而反向折起的四肢被紧紧地拴在桌子的四角,又能逃到哪里去?
瞅着那淫虫所化的黑龙越来越近,菲伦如同临行刑前的死囚,早就没有了先前“宁死不屈”的淡定,惊恐的神色充斥着脸庞。
在芙蕾雅的教导下,菲伦一直以成为下一代圣女为己任,对于自己的贞洁自然是万分看重,如果今日被破了身子,那么日后无论如何也和圣女无缘了,加上芙蕾雅本身的思想就传统保守,菲伦作为芙蕾雅的得意弟子兼半个女儿,自然也是一脉相承。如今眼睁睁地看着那丑恶的阴茎步步紧逼,如何不慌?
难道我真的要被这根丑恶的虫子夺走纯洁之身?菲伦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当安娜那乌黑油亮的龟头刚刚触及到菲伦的蚌穴穴口,就戛然而止。
“诶?”菲伦张开眼睛,发现安娜正站在自己岔开的双腿之前,那骇人的阳物正抵在自己的桃园洞口,但是安娜背上连接着天花板的绳索却已绷紧到了极致,她整个人如同已经到达了最高点的钟摆,无论如何努力地踮起脚尖,身体已经难以向前挪动半分,硕大的龟头只能在菲伦的鲍口磨蹭,却是再也无法寸进。
淫虫的前端沾染了菲伦的蜜水,尝到了些许甜头,然而明明盛宴就在眼前,却又咫尺天涯,更是急躁万分,自然是不会放过安娜——阴蒂上的发丝触手互相纠缠在一起,化作两根稍大的表面有许多不规则的细小凸起的触须,如同两把小刷子,一左一右夹着安娜那肿胀如黄豆一般的淫核,开始震动摩擦;而在另一端淫虫甚至分化出几根细长的触手,深入安娜的宫颈挤入她的子宫之中,在里面肆无忌惮地分泌着带着淫毒的粘液。
“吼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安娜此时已经完全沦为了没有智慧的发情的雌兽,本来秀丽端庄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紫色的瞳孔也开始泛红,涎水随着头颅的晃动甩得到处都是。
特莉丝解下菲伦的口球:“菲伦妹妹,准备好了吗?”
菲伦心中惶恐而又悲凉,望着已经成为淫虫奴隶的安娜,而自己熟知的知性大姐姐已经消失不见,眼前的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的躯体罢了。
本来以为自己就要被淫虫破处,结果峰回路转,自己的贞洁似乎暂且安全了,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而在大起大落间心防也出现了裂缝,被淫虫玷污的恐惧无法抑制地在心底蔓延开来,而特莉丝的问话就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在长久酷刑的意志消磨和被非人生物奸污的极致恐惧下,菲伦人性里的怯懦终究是占据了上风。
“不……我不要……求求你了。怎样都好,不能让那虫子……插……插进来……”
“现在开始求饶了?未免也太迟了吧?”特莉丝一脸玩味地看着菲伦,“不过我一向对知错能改的人比较宽容,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安娜姐姐这样下去,恐怕真的要憋疯了,你就这么忍心看着安娜脑袋坏掉么?”
“我……”菲伦看着陷入癫狂的安娜,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
“唔……也不是没有办法。要不……让梅琳替代你,帮安娜姐姐发泄一下欲火?”特莉丝眨了眨眼睛。
“这怎么可以!”菲伦急道。
“怎么不可以?难道到这个时候,菲伦妹妹还顾及到往日情分么?梅琳往你小脚丫上扔‘闪电链’的时候,可没有把你当妹妹呢。”
被吊在半空还在和绳子“搏斗”的’梅琳听见特莉丝的话语,不禁惊惶失色,可惜现在口不能言,只能不停地摇头,用近乎哀求的眼神望向菲伦。
特莉丝坐在桌子的边缘,一边揉搓着菲伦酥软的胸脯,一边说道:“再说了,梅琳妹妹每周在广场上,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肏过,也不差这一次吧。”
菲伦刚想反驳,但是感觉到在穴口不断磨蹭的淫虫在自己蜜液的催淫下好像又胀长了几分,几乎就要突破自己的“最后防御”,不免得心神动摇,刚到嘴边的话语却是无法说出。
“菲伦妹妹少见的迟疑了呢,时间不多了喔。妹妹想好了没有?”
菲伦张了张嘴,但是在梅琳混着哭腔的呜咽声中却是举棋不定,在被淫虫侵犯的恐惧和背叛昔日好姐妹的愧疚中左右为难。
“……”
特莉丝看见菲伦沉默不答,开口道:“如果菲伦妹妹拿不定主意,我还可以给你提供一个选择,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坏人。”
说着,特莉丝就爬上桌子,两条腿岔开,跨跪在菲伦的头上,撩起修女裙,露出自己的一线馒头屄。
“只要菲伦妹妹让我舒服舒服,我今天就暂且放过你,如何?”
还没等菲伦说话,特莉丝就一屁股鸭子坐在菲伦的脸上,已经湿润的淫缝紧紧贴住菲伦的口鼻,让她难以喘息。
“唔呜呜……”
特莉丝用大腿夹住菲伦妄想逃脱的脑袋,轻轻摇晃屁股,把自己的蜜汁均匀地涂抹到菲伦的脸上。
“还在等什么?你也不想梅琳妹妹挨肏吧?难道你不相信我?那这样好了。”特莉丝伸出手指,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复杂的符咒,“我以光明女神的神名起誓,只要你把我舔高潮了,我就把安娜姐姐身上的淫虫解下来,你的贞洁自然也得以保全,怎么样?”
话音未落,金色的符咒就钻入了特莉丝的脑门,淡淡的神辉从她的身上溢出,如同下凡的天使——当然,如果现在特莉丝不是半裸真空,骑在菲伦身上的话,就更像了。
神誓,一种高阶神职人员才能掌握的神术,在神明的见证下立下誓言,印入自己的灵魂深处,一旦违反,灵魂就会被神火灼烧,直至化为虚无。
也许是特莉丝的神誓起了作用,给菲伦找到了妥协的台阶,没一会,特莉丝就感觉到菲伦的挣扎越来越弱,一条温热软糯的舌头开始青涩地舔舐着自己的蜜缝。
“这就对了嘛,只要菲伦妹妹乖乖听话,今晚你们三个都能睡个好觉。”
“唔……不要一开始就猛攻阴蒂,菲伦妹妹真的是不懂怜香惜玉呢。”特莉丝挪动了一下屁股,“还是让姐姐来教一下你吧,先从会阴开始……然后一路往上,用你的小舌头撬开我的阴唇,含到你的嘴里……”
菲伦躺在桌子上,满嘴间都是女性荷尔蒙的气味和特莉丝淡淡的体香,加上自己的穴口被滚烫的淫虫抵住,具有催情作用的粘液不断地从龟头上溢出,自己的神志在恐惧和情欲下已经逐渐迷糊,竟然不由自主地顺从着特莉丝的指引。
“想不到菲伦妹妹在舔屄上的天赋,比你在修炼上的天赋也毫不逊色。嗯哼……把你的舌头卷起来,往里面伸……呜呼……吸住……吸住我的小豆豆……噢噢噢噢……”
特莉丝头颅微微昂起,舒服地闭上眼睛,每次在快要高潮的时候就稍微抬起屁股,控制着自己快感积累的速度,让自己的欲火稍稍冷却,然后再坐在菲伦的丰唇上。毕竟这美妙的时刻,当然是越久越好。
“嗯哼……嗯哼……菲伦妹妹的小嘴,真的是太舒服了……嗯……”
特莉丝的呼吸愈发粗重,淫靡的水声和吮吸声在自己蚌穴和菲伦双唇的交合处扩散开来,一张俏脸通红,蜜臀抬起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终于无法再忍耐,娇小的身体猛然一坠,让湿漉漉鲍肉紧贴着菲伦的脸庞,把阴蒂送入菲伦微张的小嘴之内,后背弓起,身体前倾,双手压住菲伦那豪迈的乳峰,直至绵软的乳肉在指缝间挤出变形。
“要去了……要去了!唔哦哦哦咿哦哦哦齁厚厚!!!”
伴随着一声绵长的娇吟,特莉丝终于攀上了顶峰,一道急促的水箭从蜜穴中激射而出,没入菲伦的檀口之内。
“乖,把姐姐的圣水全部咽下去。”特莉丝轻轻一拉菲伦的两只小巧的乳环,突如其来的电流让菲伦闷哼一声,被迫咽下了满嘴的淫液。
“这的是……舒服呢。多谢菲伦妹妹的‘盛情款待’了~”
特莉丝骑在菲伦身上,回味了一会高潮的余韵后,才轻吐一口气,伸个懒腰,满意地从菲伦身上爬下来。
菲伦骤然获得新鲜的空气,下意识地大口喘气,整张脸都沾满了特莉丝的蜜水,本来柔顺的发丝也已湿透,胡乱地黏在脸上,显得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圣阶施法者的样子?
“呼呼……现在你满意了吧?快点把安娜姐姐那……那根东西弄下来!”
“诶?菲伦妹妹在说什么?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发号施令了?我可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特莉丝笑盈盈地看着菲伦,一脸无辜地眨眨眼睛。
“你……怎么可能?!你明明立下了神誓!”菲伦望着特莉丝那可恨的小圆脸,却没有半点被神誓反噬的迹象,心中惊诧异常。
菲伦自然不知道,奥利维亚正翘着屁股被拷在无名地牢里,神誓又怎么可能起作用呢?
“哎呀,菲伦妹妹在修炼上天赋异禀,恐怕在整个大陆上都无人能及,但是在为人处世方面就差得远了。”特莉丝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至少在表面上重新变成了那位得体端庄的教廷圣女,“就让姐姐我教你人生的第一课吧,就是不要相信敌人的任何承诺。”
说罢,只见特莉丝对着安娜身上的绳索轻轻一点,全身上下的绳索瞬间绷断。已经憋了一整晚的安娜早就饥渴难耐,一被解放就迫不及待地一挺胯部,笔挺粗壮的淫虫阳根在菲伦绝望惊恐的眼神中瞬间捅入她那从来没有被拜访过的牝穴,那作为少女贞洁的最后防线的薄膜更是一触即溃,淫虫长驱直入,在早已湿润的花径中一路势如破竹地捅到花蕊。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安娜那因为释放愉悦而发出的淫骚雌叫混在一起,在地牢里回荡。虽然菲伦的蜜壶早就被充分润滑,但是淫虫的尺寸明显远远超出了菲伦能容纳的极限,即使以圣阶战士的身体素质,恐怖的撕裂剧痛依然让菲伦无法忍受。
早就失去了理智的安娜自然是不会顾及菲伦的感受,处女特有的紧致触感紧紧地包裹着胯下肉虫,前所未有的快感顺着脊椎涌入脑海,再如同烟花炸裂一般扩散到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安娜的每次抽插,都会把龟头退到穴口,然后再一口气地捅到肉壶的最深处。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惊愕,羞耻和屈辱在此刻化作漫天的怒火,菲伦像疯了一样晃动着自己的四肢,把桌子扯得咯吱作响,激烈的挣扎使得手腕和脚踝上的绳索磨破了皮肤,渗出鲜血,甚至开始不顾一切地催动魔力。
然而在此同时,菲伦脚底的魔纹也因为她体力魔力的流动而被激活,几乎同步亮起,熟悉的如海啸一般的痒意再度袭来,在一瞬间占据了菲伦脑海的每一个角落,摧毁了她的斗志和决心,全身的魔力瞬间失控,刚刚准备暴起一搏的健美躯体又重新绵软了下来,再一次瘫在桌子上化作一只任人宰割的肉畜。
“齁齁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哈哈哈哈唔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怒吼和笑声混杂在一起,让菲伦的五官更加地扭曲和滑稽,就好似一个无能狂怒的跳梁小丑。
而另一边被淫虫控制的安娜则愈发亢奋,冲刺的频率越来越快,嘴里不住地发出雌兽一样的吼声,全身的肌肤都变得绯红。随着时间的推移,菲伦的蜜穴逐渐舒张,慢慢适应了淫虫的尺寸,痛苦和痒意也逐渐退却,性快感渐渐占据了上风。
“唔嗯嗯……感觉……感觉好奇怪……噢噢噢……安娜姐姐快停下来!”
虽说菲伦内心抗拒无比,但是身下的酥麻感一波接着一波,蚌穴更是尽忠职守地不断泌出蜜汁,和淫虫马眼里泄出的带催淫效果的“先走液”混在一起,让菲伦的情欲愈发高涨,很快就忍不住开始呻吟,下腰甚至无意识地配合着淫虫抽插的节奏挺起。
“是不是很舒服?你小屄里的水已经流得满地都是了。菲伦妹妹要是喜欢,我可以每天都让妹妹享受同样的快感喔。”
“闭嘴……唔噢噢噢噢噢噢……”
理智终究敌不过本能,源源不断的快感逐渐脱离了菲伦的掌控,淫虫表面的不规则凸起剐蹭着花径里的每一个敏感点,每次抽插都会带出混杂着丝丝处女之血的大股爱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大部分的蜜水都被淫虫吞噬,小部分流到桌面,然后滴在地上。菲伦只觉得自己如同飘在云端之上,舒服得说不出话,很快就迫近顶峰。
淫虫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癫狂地蛹动起来,甚至分出些许发丝般的触手来纠缠住菲伦的阴蒂。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噢噢噢!!!”
菲伦如何受得了这种刺激?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高亢浪叫,双眸的瞳孔翻到脑后,全身肌肉突然收紧,肉壶猛烈地翕动收缩,紧紧地吸住穴内的异物,喷涌出来大量蜜液。
另一半淫虫也放开了对安娜高潮的箝制,安娜马上弓起后背,头埋在菲伦深邃的乳谷之间,把阳根一路捅到壶底花蕊处,和菲伦在同一时间到达顶峰。
两股潮喷液如同两个相对着的喷泉,在两人交合处相撞后如花洒般散落,淫虫畅快地痛饮着二人的爱液,咀嚼着那压抑许久后释放的快感,更是狂喜似地在两女蚌穴里扭动,直到把果肉的最后一滴汁液榨干抹尽。
漫长的高潮持续了好几分钟,安娜最先承受不住,玉体一软,瘫倒在菲伦的身上,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
菲伦毕竟是圣阶,没有安娜这般不堪,在情欲褪去后竟然还保持着清醒,但是恢复理智后强烈的屈辱感和背德感瞬间占据了脑海。
“我……我竟然……被安娜姐姐……”
不管菲伦愿不愿意接受,但铁一般的现实已经摆着眼前,自己的复仇计划已经输得彻底——三名好友此时生死不知,自己双脚被强行刻入魔纹,从此以后恐怕无法再动用一丝魔力,如今连自己最为珍视的贞洁都被淫虫和敬爱的安娜姐姐夺走,更不用说自己还愚蠢地被特莉丝欺骗,耍得团团转,像个妓女一样卑微地对她进行了口舌侍奉,还咽下了她的淫液。
无助和绝望感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头,泪腺顿时失守,菲伦的意志和心防终于崩塌:“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这不公平……呜呜呜……这不公平!我什么都没有做……呜呜呜呜……”
“你没做错什么,怪就怪你站错队了吧。哼,如果你当年乖乖地在孤儿院待着,不要来圣堂,不就没有后面的这么多事了么?只能怪你天赋太高了,圣女明明是我的东西,芙蕾雅凭什么要给你这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特莉丝阴恻恻地说道,“不过也好,菲伦妹妹你这哭哭啼啼的样子却是挺可爱的,以后就在这里安安心心地当只母狗,不是比在洛基山脉打打杀杀舒服多了?”
“呜呜呜……你会有报应的!女神大人……女神大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哈……”特莉丝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毫无矜持地捂着肚子大笑起来,“菲伦妹妹不愧是芙蕾雅的好徒弟,你们这些忠诚的信徒,一遇到什么困境,就只会向神祇祈祷,你以为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真的在乎你们这些蝼蚁么?你们这些所谓的信徒,对于神明来说不过是一些好用的工具罢了。”
特莉丝用食指勾住安娜的项圈,把她拉了起来,扔在地上,让淫虫脱离了菲伦的身体。
虽然说安娜已经陷入昏迷,但是吸满了爱液的淫虫依旧维持着挺立的状态。特莉丝从戒指里掏出一个玻璃小瓶,把里面的无色液体浇在淫虫之上。只见寄生淫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不多时就重新化作一个黑色的蚕蛹,从安娜的蜜穴深处掉了出来。
不过和一开始相比,蚕蛹上多了不少若隐若现的淡红色纹路,似乎是今晚的战利品。
特莉丝把蚕蛹收起,望向瘫软在桌子上菲伦,不屑地说道:“不过也是,你们这帮废物肉畜,除了祈求神明的保佑,又能做些什么呢?总不能指望你那三个小女友来救你吧,她们说不定已经被卖去了哪里,恐怕现在在哪个变态贵族的床上挨肏吧,哈哈哈。”
特莉丝拍一拍手,一直在外面等待的露西推门进来,躬身道:“主人。”
“把这些废物们收拾一下。”特莉丝把控制菲伦脚底魔纹的手摇铃递给露西,径直向门外走去,却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道:“还有,记得把我们的魔法师小姐送到‘书房’。今天梅琳妹妹的卷轴还没有画完呢,画完之前不许睡觉。”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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