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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大陆:圣光的陨落 (9-11)作者:ACK

[db:作者] 2025-06-12 09:51 长篇小说 6670 ℃

玖. 狗舍

两道倩影行走在圣城午夜的街道上,正是刚从飞艇里出来的安娜和蒂芙尼。

两人此时已经回归了出发前的“装束”,安娜重新背上了她的“剑拷”,小臂弯在身后向上反折,被固定在双手长剑上。蒂芙尼则是维持着一个后手直臂缚的姿势,双腕被捆在腰带的正后方,两把刺剑一如既往地挂在腰带两侧。

唯一不同的是,二人此刻赤身裸体,安娜原来的连衣裙在飞艇上已经被撕得粉碎,蒂芙尼身上的小布条也无法幸免,特莉丝自然是没有给二人重新发新衣服的意思。

不过好在现在已是深夜,整个奥斯丁除了零星的几个窗户依旧透露着昏暗的灯光,大部分居民已经熟睡,街上行人更是寥寥无几,让两人避免了被围观的窘境。

两人雪白的肌肤在圣城夜半微寒的空气中已经被激出了阵阵鸡皮疙瘩,阴蒂环下垂着的十字圣徽吊坠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但是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圣徽上正如呼吸一般散发着时明时灭的红芒——显而易见,圣徽上固化了一个由定时器触发的“重力术”,作为防止母狗们逃跑的最后保险。如果二人在固定时间内无法进入狗舍,重力术就会被激活,扯动淫环,届时两人为了避免雷击责罚,只能如肉畜一般趴伏下来,把胯下的圣徽置于地上,再也移动不了半点。

毕竟,特莉丝没有闲情半夜亲自护送母狗回狗舍。

然而,位于外城三区边缘的空港里内城的狗舍何等遥远?特莉丝设计的定时器还十分极限,二人没有任何休息的闲暇,奈何脚镣间被锁着一条不到三十厘米的铁链,又穿着十多厘米的细高跟,根本无法自如地迈步,使得两人更加急躁,只能踩着小碎步埋头赶路。

不知道走了多久,安娜和蒂芙尼终于在内城一栋精致的两层小楼的前方停下了步伐。此时二人已经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小腿如同着了火一般,又酸又痛,恨不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安娜的状态更为不堪,毕竟在飞艇里的大部分时间都被扮演“桌尻”,此刻花径里还残留着辣椒水,引起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混在辣椒水中的焚情丹不仅撩动着安娜的欲火,更是使得她体内的罂粟之吻蠢蠢欲动,似乎又有发作的倾向。

不过此时胯下圣徽闪烁得更为急促,如同即将爆炸的定时炸弹,让两人不得不强打精神,不敢有丝毫懈怠。

二人走到一扇典雅的红橡木门面前,门框旁边的墙上却突出着一根栩栩如生的金属阳具,呈一个“J”字一般向上翘起,和整栋小楼的风格十分不搭。

蒂芙尼和安娜对视一眼,蒂芙尼望着安娜不住颤抖的双腿以及大腿内侧的水渍,叹了一口气:“我来按门铃吧。”

说罢,蒂芙尼屁股抵住墙壁,张开双腿,跨站在阳具之上,慢慢地下蹲,直到阳具被肉鲍完全吞没。

等到阳具顶到花心,蒂芙尼露出一个决绝的神情,深吸一口气,花穴夹紧阳根,小翘臀猛然一坠,只听“咔嗒”一声,挺起的阳具随之一沉,似乎是触发了什么机关。

“叮咚~”

清脆的铃声从屋内响起,虽然隔着门窗,但是在寂静的夜里却是十分清晰。

但是在下一瞬间,一阵耀目的电光从阳具中迸发而出,蒂芙尼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死死地咬住下嘴唇,把冲到嘴边的哀鸣咽回到肚子里。

然而楼里却没有什么后续的动静。

蒂芙尼呼出一口浊气,微微隆起的胸脯不断地起伏,等了一会,见楼阁的主人没有回应,只得咬咬牙,膝盖弯曲,翘臀再次下沉。

“叮咚~”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上一次更加强盛的电光再度亮起,蒂芙尼的尖叫再也无法抑制,猛烈的电流让她两眼翻白,两片臀肉不停地战栗,甚至连安娜都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焦糊味。不止如此,连日的劳累消耗和电击的剧烈疼痛叠加,让蒂芙尼尿道的括约肌失去了控制,淡化色的尿液泼洒在门前的台阶上,形成一条阶梯状的“瀑布”。

“不要再叫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一声怒吼从楼内响起,接着是一阵沉默,然后是一串哒哒哒下楼梯的脚步声。

大门被“嘭”的一声打开,一位少女出现在门口。只见少女大概一米七出头,梳着一头挂耳式的浅棕色短发,此时似乎是因为刚刚起床的缘故稍显凌乱。她看起来面容稚嫩,似乎刚刚成年不久,但是却剑眉星目,长着一张棱角分明的瓜子脸,给她增添了许多中性之美,整个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看起来别有风味。

少女身上胡乱地披着一件绒毛大衣,并没有扣纽扣,露出里面着真丝连衣睡裙,小半个雪白的胸脯漏在睡裙的领口之外,看起来已颇具规模。

不过此时少女满脸怒容,使人无暇顾及她胸前的风光。

“晚安,索菲亚大人。”蒂芙尼和安娜已经恭敬地跪在大门旁边。

门口的少女正是圣堂实习圣女候选索菲亚,也是当今唯一的圣女候选。这位十七岁就晋升高阶战士的天才,比菲伦当年也没有慢多少。因此,虽然特莉丝根本没有任何招纳新圣女候选的想法,但是当索菲亚跑到圣堂门口要求进行圣女试炼时,特莉丝翻遍教典,都没有找到拒绝的借口。

有趣的是,按照传统,圣女试炼的受试者会在当代圣女以及其他圣女候选的见证下,挑选其中一位比自己年长的圣女候选,进行一场一对一的决斗,最后由圣女根据表现决定是否请示神谕,把受试者招入圣堂。

在血月之前,一般来说都是露西获得此项“殊荣”,毕竟露西看起来最弱最好欺负,实际上也最弱最好欺负。但是这只是相对于圣堂里面这群“怪物”的标准而言,对上外面的这些初出茅庐的小女孩,露西几乎都能如砍瓜切菜般把对方打得找不着北,狠狠地出了一口平日当维嘉“陪练”时积攒的恶气,挽回一下自己作为圣女候选的尊严,所以露西倒是对当考官情有独钟。

但是血月之后所有圣女候选都被特莉丝扔进了狗舍,整个圣堂只剩下她自己,所以特莉丝只能把自己的实力压制到高阶,亲自下场担任索菲亚的考官。本来只想随手几剑把索菲亚打发走,但是索菲亚竟然出乎意料地能在自己手下勉力支撑,要知道特莉丝虽然只用了高阶的魔力,但是她圣阶的战斗经验和技巧却是实打实的。

要知道,正常来说受试者只要和考官相持一段时间保持不败,就算得上及格,能打个平分秋色就已经凤毛棱角了,别说战胜考官了。连特莉丝本人,在当年圣女试炼时也不过和蒂芙尼打了个五五开而已。

历来在圣女试炼中战胜考官的受试者,最后无一例外都突破了圣阶,并且都成为了下一任圣女。而近年来唯一在圣女试炼中战胜考官的,正是芙蕾雅的爱徒菲伦,这也难怪特莉丝对菲伦的警惕心如此之大。虽然大家都知道菲伦的圣女试炼不过是走个过场,但是露西在过程中却没有丝毫放水,结果却出乎意料地迎来一场惨败,当年可是让露西自闭了一段时间。

特莉丝和索菲亚装模作样地打了一会,转念一想,干脆把索菲亚招入圣堂,毕竟长期来看自己也无法一直大包大揽,需要培养一些小跟班,然后再一转头以索菲亚太过年轻,需要“锻炼”为由,把她打发到狗舍。

如此一来,索菲亚就从新晋圣女候选摇身一变,成为了狗舍的典狱长,开始了长达三年的实习期。

而此时这位狗舍“饲主”却充满了起床气。

索菲亚看着跪在一旁的两人,先是一人赏了一巴掌,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夜里似乎传得格外的远,“知道现在几点么?”

还没等两人回答,索菲亚瞥见台阶上的尿渍,瞬间火上浇油,一把掐住蒂芙尼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按在墙上:“你竟然敢在我门口撒尿?!我看你是活腻了!”

索菲亚在蒂芙尼脸上左右开弓,蒂芙尼双手被拷在身后,不能也不敢反抗,只能不停地道歉求饶,任由两颊被扇得红肿。

索菲亚扇了一会,气终于消了一点,松开了对蒂芙尼粉颈的钳制,“滚吧。以后再收拾你。”然后扭头对安娜说道:“你们比既定的到达时间晚了很多。”

“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请索菲亚大人见谅。”安娜自然是不敢直说飞艇因为特莉丝的恶趣味而绕道低语森林,只能含糊答道。接着安娜又双手叠在前方,额头触地,屁股高翘,摆出一个母狗标准的跪伏姿势:“母狗安娜恳求索菲亚大人打开狗舍大门。”

索菲亚冷哼一声,右手握住胸前的圣徽吊坠,左手往前虚探,散发着淡淡的魔法光芒,蒂芙尼和安娜双脚间铁链上的“金属活化”术式被激发,从中间断裂开来后,如液体般缩回脚镣之中。接着有掏出两条狗链,分别扣到蒂芙尼和安娜两人的项圈上。

“走吧。早点完事我好回来睡觉。”索菲亚提着狗链,翻身骑上自己的坐骑,一马当先地向外走去。

……

索菲亚的住处离的狗舍并不远。两人一骑很快就走到狗舍大门之前,但是索菲亚依旧嫌二人走得太慢,在二人的似雪蜜臀上留下了数道鞭痕。

狗舍位于休伦河畔的凸岸处,三面环河,如同一个小半岛。唯一与陆地接壤的一侧被足足有十多米的高墙隔断,顶端更是缠绕着密密麻麻的铁丝网,其上还闪烁着时有时无的魔法电弧,看起来是生人勿近。

高墙上挂满了魔法探照灯,把墙内外照的如同白昼。两座瞭望塔分别矗立在院墙两端,把这个狗舍尽收眼底,墙外还有一小队教廷守卫长期驻扎,二十四小时三班倒地不断巡逻,如果有任何异象,他们会确保警报会在第一时间响起,守备不可谓不严密,和审判庭的地下黑牢相比也不枉多让。

索菲亚把马匹拴在一旁,领着两只母狗,走到高墙的大门前,向在大门两旁站岗的守卫点头致意。

狗舍的两扇大门有四米多高,由精钢所铸,上面布满浮雕,但此时却一片凌乱,看不出来是什么图案。只见大门中间有一个圆盘,以这个小圆盘为圆心,外面套着一圈又一圈的同心圆环,此时圆环上的浮雕纹路互相错位,似乎是被有意打乱。

索菲亚走向前,把右手放在大门中间的圆盘上,胸前的圣徽吊坠发出淡淡的魔法光芒,大门上的纹路也被慢慢点亮,以圆盘为中心,向大门的四个角扩散,而门上的各个圆环也开始缓缓转动,最后相继地发出一阵齿轮咬合似的“咔咔”声,等到所有圆环都回归原位,大门上的浮雕也终于展现了它的最终面目——一位被捆在十字架上的丰满的长发裸女,眉眼低垂,样貌却和芙蕾雅有八九分相像,而此时索菲亚右手按着的圆盘正好十分恶趣味地位于裸女下阴。

索菲亚对此倒是见怪不怪,放下手掌,大门中间的门缝闪出一线白光,然后缓慢地向左右滑开,发出沉重的“咯吱”声,等到索菲亚一行人跨过大门,大门又在身后缓缓合拢,圆环也被自动地重新打乱。

狗舍终于映入众人的眼帘——一座似堡垒,又似监狱的石制建筑,虽然不高,但是占地极广,几乎占满了整个半岛。狗舍外墙十分光滑,没有任何露台,仅有的为数不多的细小窗户更是被栅栏焊死,整个狗舍如同一个令人窒息的囚笼,黑漆漆地让人喘不过气。

狗舍和高墙间的院子上铺着青砖石板,没有半点植被,让瞭望塔里的视界没有半点死角。

索菲亚牵着两人进入眼前这座巨大的囚笼,随着蒂芙尼和安娜踏上狗舍的地板,胯下不停闪烁的十字圣徽终于是安静下来,让两人松了一口气。

众人又跨过几个铁门,路过了不知道多少个放置着各种刑具的房间,最后通过一截螺旋形的楼梯进入地下一层,到达了母狗们的“卧室”。

说是卧室,但实际却是一条宽敞的拱形甬道。甬道两侧大约半腰高的位置被挖出数个高宽约半米,长约一米的嵌入墙中的长方体孔洞,作为母狗们的“床铺”。

此时甬道中已经有四个“住户”,在各自的“床铺”前放置着自己的高跟鞋。而“床铺”之上则挂着住户们的武器:一把看起来十分沉重巨斧、一柄通体赤红的魔法单手剑、一把华丽而稍显浮夸的贵族刺剑、以及一支顶端镶嵌着魔晶的单手短魔杖。

为了晚上让肉畜们乖乖地待在床上,孔洞门口自然是安装了钢铁栅栏。栅栏左右两侧装有滑轨,而上方着延伸出一条铁链,和甬道拱顶的滑轮相连,让栅栏可以沿着滑轨上下移动。栅栏下方的底座却是一条长方形钢制足枷,足枷的上半部和栅栏相连,会随着栅栏上升而上升,足枷的下半部则钉死在墙洞下沿。当栅栏落下,足枷就会合二为一,上下两个半圆完美重合,重新锁死。

此刻已有四对形态各异的嫩脚被锁在足枷之中,脚趾向下地漏在墙外。可想而知,被锁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母狗们根本无法转身,更无法舒张身子,只能头朝内屁股朝外,两脚岔开,以跪伏的姿势卷缩在“床”里。

然而设计者似乎还不满意,还要进一步地矫正肉畜们的“睡姿”——只见一根肛钩穿过栅栏的间隙,深深地插入母狗们的后庭之内,另一端用短链钉在栅栏上方的墙上。如果不把肛钩抽出,栅栏甚至无法升起。如此一来,罪畜们只能翘高屁股,抵住墙洞的上沿,加上足枷的束缚,整个下半身是动弹不了半分。

不过即使母狗们以如此憋屈的姿势被严密禁锢着,却依旧在孔洞中呼呼大睡,甬道里甚至回荡着阵阵鼾声,显然是睡得极沉。住户们作为高阶施法者,却连索菲亚等人的到来都没有察觉,看来白天的“训练”已经使得她们筋疲力竭。

一股无名火突然在索菲亚的心底窜起,“我半夜被叫醒来侍候你们这些罪畜,你们竟然还敢睡得跟猪一样?!”索菲亚越想越气,一巴掌按在甬道口控制台的红色按钮上,耀眼的魔法电光从囚徒们的肛钩上亮起。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众母狗毫无防备,被“闹钟”从深眠中唤起,发出起此彼伏的惨叫,在突如其来的剧痛下,其中一人更是当场失禁,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墙壁流下,打湿了下方的鱼嘴细高跟鞋。

索菲亚一个箭步向前,一扬手中马鞭,在那还沾染着数滴尿液的如牛奶般嫩白的脚板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刺眼的鞭痕,怒斥道:“薇薇安你找死是吧?你这头无脑乳牛这么多年是记不得母狗的礼仪吗?”

“呜……对不起,索菲亚大人。”薇薇安一对赤足被卡在栅栏外无处可逃,只能尽量地把脚掌蜷缩起来,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马鞭的洗礼。

索菲亚此时只想快点回到自己温暖的被窝里,冷哼一声,“我明天早上再来调教你的废物膀胱,让你学会什么才是尊重。”

紧接着,索菲亚升起了两个床铺的栅栏,解开了安娜和蒂芙尼身上的戒具,把二人的武器重新挂在床铺上方的墙面上:“快给我滚进去。”

蒂芙尼马上蹲下来解开自己高跟凉鞋的系带,整个洛基山脉之旅她几乎没有休息,一直穿着这双细高跟,此时双腿早就不堪重负,酸软难当,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哪怕是要以如此屈辱的姿势被禁锢在墙洞之中。

安娜却是迟疑了一会,开口道:“索菲亚大人,露西妹妹现在还在‘忏悔室’里……”

索菲亚摆摆手,“明天再说。”

“但是主人说我们回来就……”

“啪!”安娜话才说到一半,就被马鞭打了一耳光,使得她把后半句咽回肚子里。

“贱狗,你现在是在教我做事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安娜只得再度以母狗的标准跪伏姿势,翘起屁股趴在地上。

索菲亚只觉得今晚倒霉透顶,心中烦躁异常,但又不敢明目张胆地违背特莉丝的命令,开始自暴自弃道:“不想睡是吧?不想睡就都别睡了。”重新把狗链系在两人的项圈上,强行把两人牵离了卧室。

蒂芙尼无奈地放开了解到一半的系带,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安娜一眼,眼中的埋怨明显至极,但也不敢反抗,乖乖地跟在索菲亚身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床铺越来越远。

……

安娜和蒂芙尼被领到一个大房子里,房子天花板很高,中间立着一根约两米半的钢铁立柱,柱子上方顶着一条可以水平转动的大约长五米的钢制横梁,柱子正位于横梁的中点,整体看起来像一个头重脚轻的“T”字。横梁末端各自镶嵌着一个锁环,环上垂着一条拇指粗的铁链。

钢梁的下方铺满了金属板,而以立柱为圆心,有一条首尾相连的圆形木条,木条被稍稍垫起,悬在金属板上,直径大约五米,和木梁长度一致,正好处于横梁末端的正下方,如同一条圆形的轨道。

索菲亚先把两人的鞋子扒下,换上带锁扣的金属高跟刑靴。刑靴鞋跟长达二十厘米,前脚掌带着三厘米的防水台,让二人的脚背几乎绷直。接着索菲亚掏出两个跳蛋,分别塞入二人的蜜穴之类,再拿出两条金属贞操带,强迫着两条母狗穿上,最后把金属肛钩扣入贞操带后方预留的孔洞之中,随着一阵机簧声,肛钩被深深锁死在两人的直肠之中,只余下一小节“尾巴”露在股沟之外。

等到两人“穿戴”齐全,索菲亚才把她们牵上圆形轨道,一人占据一个半圆,各自站在横梁的两端。木头轨道很窄,大约只有半个脚掌宽,安娜和蒂芙尼只能前后脚交叉站立。

索菲亚先是走向安娜,抓着横梁末端垂下的锁链,用锁扣连上安娜下身肛钩尾部的小环。索菲亚慢慢缩短锁链的长度,使得锁链逐渐绷紧,肛钩也越发深入安娜的尻穴,直到安娜下身绷直,膝盖无法弯曲半分,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索菲亚才停下来,把安娜两臂呈“W”状反剪到脑后,再拷在锁链中部,又顺便把锁链和项圈锁在一起,如此一来,安娜后背被迫贴紧绷直的锁链,只能昂首挺胸地站在轨道之上。

索菲亚料理完安娜,也对着蒂芙尼如法炮制,很快两人就直挺挺地被锁在轨道之上。索菲亚给二人带上马具型口球,去控制台启动了这个古怪的装置。

“咕唔呜呜嗯唔……!”

汹涌的电流顺着横梁上垂下的锁链,一路涌入后庭内的肛钩。二人菊穴里的嫩肉开始不自主地痉挛,臀大肌猛地收紧。而于此同时肉鲍中的跳蛋如同充了电一般,开始发狂地震动。

安娜和蒂芙尼不是第一次被锁在轨道上,自然知道这个装置的恶毒之处,只能强忍着电流的肆虐,在轨道上迈开了腿,在狭窄木条上走起了猫步。蒂芙尼本来就是身材高挑,玉腿修长,自不必说,另一边安娜的豪乳也随着行走而上下震颤,肥美雌熟的肉臀也随之左右拧动,更是婀娜多姿。

两人在圆形轨道上顺时针地前行,也牵动着顶上的钢梁顺时针地旋转,随着两人越走越快,尻穴里的电流也开始逐渐减弱,跳蛋也安静下来,让二人得到了些许喘息。

但是这仅仅是恶梦的开端。安娜和蒂芙尼的双腿本来就疲惫不堪,此刻又被锁在沉重的高跟刑靴之内,更不用说还要提紧臀部,用敏感的尻肉夹住肛钩来拖拽头顶钢梁,所剩无几的体力迅速下降。然而两人却不敢有丝毫松懈,毕竟只要脚步稍缓,钢梁旋转速度减慢,后庭内的电击责罚马上就会如约而至,使得二人只得强打精神,埋头赶路。

更雪上加霜的是,两人双手被极限反剪,拷在身后,而轨道又窄,鞋跟又高,使得保持身体平衡变得极其艰难。然而随着装置被激活,木制轨道下的金属地板早已布满了魔法纹路,还时不时冒出不祥的电弧。两人一旦“行差踏错”,穿着金属高跟踏在下方的金属地板上,娇嫩的脚板马上就会被电流穿透。因此,二人每踏出一步,都要绷紧全身肌肉来保持平衡,以确保双脚都安安稳稳地踩在狭窄的轨道之上,以免不慎踏入“雷区”。

在肉体遭受责难的同时,两人的“友谊”也同时遭到考验——毕竟只要一个人稍微偷懒,另一个人就必须更加卖力地拽动横梁,使它维持一定的速率,否则两人的菊穴都会遭到电击。

这个装置本来是用于训练母狗们行走的仪态,来确保母狗们的走姿足够的“优美”和“合乎礼仪”。当然,狗舍里所有所谓的“训练”,其实都和酷刑无异,许多所谓的训练不过是以前特莉丝巧立名目,用来折辱这些可怜的圣女候选来满足自己的施虐欲罢了。

两人没走多久,就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菊穴中的丝丝电流和蚌肉间似有似无的震颤带来阵阵酥麻感,让二人两腿发软,脚步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但是走得越慢,后庭里的电击越强,使得罪畜们又不得不加快脚步,如此循环往复,陷入了令人窒息的轮回。

索菲亚看着安娜和蒂芙尼二人徒劳地在房间里转着圈子,心里的烦躁总算是平复了一些,扬起马鞭在两人翘臀上留下数道鞭痕后,就自顾自地离开了房间,很快偌大的房间里只余下两头肉畜含糊的闷哼和媚叫,在没有终点的圆环上不断地前行,如同一场绝望的旅程。

……

索菲亚在楼里兜兜转转,终于是来到了地下二层的一扇厚重的铁门之前。

地下二层比一层更显寒冷阴森,让索菲亚下意识地裹紧了外套,从领口里掏出圣徽,插入铁门的孔洞里一拧。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铁门在索菲亚缓缓打开。“忏悔室”里一片漆黑,直到索菲亚点亮牢房里壁灯,室内的陈设才逐渐映入眼帘。

一个木制十字架立在房间中央,和教廷十字圣徽的造型十分相似。可怜的露西正全身赤裸,双手大张地被固定在十字架上。眼罩和马具型口环自然是必不可少,厚实的眼罩和数根皮带把露西的俏脸遮掩大半。她小舌上的舌钉被挂上一条细链,末端系着一个砝码,把她可爱的香舌从口环中扯出,如小狗般耸拉着,涎水顺着细链流下,一滴滴地滴落在白嫩的胸脯之上。

露西垂着头,脸上的肌肉正在不自然地微微抽搐,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而这痛苦的根源,正是来自于位于她胯下的从十字架上水平延伸出来的三角型金属条,朝上的尖锐棱角深深地吃进露西的蜜缝,如同一座迷你的三角木马。

跨坐在木马之上,露西两条标志匀称的玉腿分岔开来,垂在半空之中。整个刑具的高度明显经过计算,让露西的双腿够不着地面,同时露西的膝盖上方也被扣上锁环,一条钢条作为分腿器横亘在她的膝盖之间,“贴心”地让露西无法通过夹紧双腿来缓解肉缝上的压力,让她全身的重量不打任何折扣地落在木马之上。

随着越来越多的壁灯被索菲亚点亮,刑具上更多的细节被揭示。在十字架横臂的末端各延伸出一个锁环,扣住了露西的手腕。锁环上铭刻着魔法咒文,蓝色的电光明灭不定。细看之下,锁环和露西手腕之间有些许缝隙,让她既无法把手从锁环中抽出,又留下足够的空间让她的手腕能虚悬在锁环中间,不至于接触锁环而遭受电击。

露西脖颈和纤腰上的锁环也是如初一撤,这个阴毒的设置让露西挺直腰背,双臂平举,全身呈一个“大”字型紧贴着十字架上。只要稍稍松懈,无论是身体前倾,还是放下双臂,无论是多么细微的挣扎,都马上就会因为触及锁环而遭受雷击责罚,使得露西只能“自愿”地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刻都无法休息。同时还保证了她无法在十字架上获得哪怕一丝的借力,确保全身上下每一分的重量都集中在三角木马的尖端,给予露西最极致的苦痛。

然而,刑具的设计者并没有在此止步。

两个木桶挂在十字架的背后,里面分别灌满了搅拌好了的糊状“狗粮”和清水。木桶下方开了一个小孔,各引出一条软导管,穿过十字架上预留的孔洞,和露西菊门上的肛塞相连。导管上装有节流阀,来控制管内液体的流速,此时狗粮和清水正在重力的作用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灌入露西的尻穴,为她补充能量和水分,维持着她的生命。

而前方露西的尿道也被插上导尿管,绕过胯下的木马一路往下,最后末端垂在挂在分腿器中间的大铁桶里。随着时间的推移,铁桶中的尿液就会逐渐增多,变得愈发沉重,向下牵扯着露西的双腿,使她阴户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此时尿桶中已经灌满了大半,把露西的双腿拉得笔直,股沟似乎要被割裂一般火辣辣地痛。如果有选择,露西恨不得滴水不进,可惜她并没有——清水依旧缓慢而坚决地灌入自己的直肠,然后源源不断地转化为尿液落入铁桶中,最后她也只能眼睁睁地自己的尿水如同催命符般把自己拖入痛苦的深渊。

露西依靠着身后的“维生装置”,甚至不需要狱卒进来喂食,身前的沉重铁门自从关上后就没有打开过。在暗无天日的忏悔室里,露西被孤独与痛苦笼罩,早就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十字架上呆了多久,是几小时,几天,还是几周?但唯一能确认的是,露西绝对有足够的时间来反省自己的“罪过”,这也是忏悔室设立的初衷所在。

当露西听见铁门响动,立即激动起来,虽说身体依然不敢动弹半分,但是却努力地发出哀求似的呻吟,胸前的砝码也随着舌头蠕动而上下抽搐。索菲亚把壁灯都点亮后,直接一马鞭狠狠地打在露西光洁的小腹上,“安静点!”

“呃啊啊啊啊呜呜呜……!”

露西目不能视,对此毫无预警,下腹条件反射般地蜷缩,手腕和粉颈马上因为触及锁环而遭到电击,口中的呻吟立即变成哀嚎,只得又重新乖乖地挺直腰杆。

索菲亚先捏着鼻子,强忍着空气中弥漫的尿骚味,解开了露西的分腿器,然后再依次解开十字架上的锁环和拔出肛塞,露西马上直挺挺地扑倒在地上,因为过度疲惫而干脆地昏迷了过去,甚至由于肌肉僵硬还保持着双臂大张的姿势。

“喂,快醒醒!”索菲亚扬起马鞭不断地抽打着露西那珠圆玉润的臀部,但是露西依旧如软泥一样瘫在地上,死猪一般不肯挪动半分。

索菲亚心里暗骂一句,万般无奈地把露西扛在肩上,回到地下一层的卧室之中。虽然说露西长期住在特莉丝的庄园之中,但是狗舍里依然是保留着她的“床铺”。索菲亚费了不少力气才把露西塞入床铺里锁好,只待明天再把这头贱畜打发回特莉丝姐姐的府上,临走时又泄愤似地按了几下路口控制板上的“闹钟”按钮,引起一阵此起彼伏的悲鸣,才扭头走上楼梯。

……

等到索菲亚从狗舍出来,踏上圣城的大街上,离天亮已经没有几个小时了。索菲亚望望天色,叹了一口气,理了理略微凌乱的秀发,骑上了自己的坐骑,向自己的小窝飞驰而去。

回到家门口,索菲亚望着门边沾着粘液的假阳具和台阶上还没有完全干涸的尿液,只能先抄起用来浇花的水管胡乱冲洗一番。小楼大门边这个淫秽的“门铃”自然不是索菲亚的主意,但是特莉丝以“母狗不配用手按门铃”为由,不顾索菲亚的百般反对,强行把这套装置安装在索菲亚的家门口。

把门口清洗干净后,索菲亚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把外套随手扔到一旁,露出里面的露肩吊带真丝睡裙,跳上自己的小床,摊成一个大字型。

索菲亚明明觉得很疲惫,但是今晚经过一番折腾,此时却无法轻易入睡,只得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一时间各种纷乱的思绪涌上心头。想到自己当年意气风发地入选圣堂,但之后的生活却和自己当初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自从两年多前自己成为母狗们的“饲主”,自己就日日夜夜和这些叛教的渣滓在阴森的狗舍里待在一起。特莉丝不允许别人和母狗们有过多的接触,所以大部分事情都要自己亲力亲为。每天清晨自己都要赶往狗舍把罪畜们叫醒,直到晚上她们睡下后自己才能回到家里,更不用说有时还要像今晚一样加班,每年的假期可谓少得可怜。

不过好在与严守清规戒律和信奉简朴生活的芙蕾雅不同,特莉丝出手十分阔绰,直接在狗舍附近送给索菲亚一栋小楼,让索菲亚年级轻轻就成了“有房一族”,要知道这可是在寸土寸金的内城呀!加上特莉丝给的月俸十分丰厚,使得索菲亚心里平衡了不少,虽然说自己没有什么消费的闲暇,但是看着自己银行账户的数字不断上涨,总归是愉悦的。

索菲亚在床上发了一会呆,想到自己从小就天赋异禀,在各级魔法学院中更是众星捧月,可谓风光无限,现在明明已经是圣女候选,却要沦落到和贱畜们朝夕相处,侍候她们吃喝拉撒,只觉得越想越委屈,反手把放在床边的半人高的鲨鱼毛绒玩偶抱在怀里,哽咽道:“唉,莎莎,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什么时候才能像特莉丝姐姐一样晋升圣阶?我不要再待在狗舍里面了,呜呜呜……”

如果众母狗知道平时严厉冷酷的典狱长不仅对着毛绒玩偶自言自语,还如小女孩一般给玩偶起名字,恐怕会惊掉下巴。

要知道,当年索菲亚入主狗舍时甚至还没有成年,不免有些畏手畏脚,导致众母狗们对索菲亚的命令经常阳奉阴违,基本如哄小孩一般敷衍了事,导致索菲亚的手段越来越酷烈,脾气也越来越暴躁,让这些渣滓们明白谁才是狗舍真正的主人。

哪怕到现在,虽然贱畜们对索菲亚言听计从,但是只有在面对特莉丝时,这些卑贱的母狗才会流露出发自心底的真正的恐惧与雌伏,让索菲亚有时觉得自己如同一个狐假虎威的小丑,使得她不得不把自己埋在尖壳之中,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威严”。

但是褪去这层厚厚的伪装,索菲亚不过是刚踏出校门的小女生罢了。

在床上翻滚了几圈,索菲亚依旧难以入眠,只能翻身下床,跪在床边开始向女神祷告,让心中的杂念慢慢平复下来,然后才重新钻进被窝,慢慢进入梦乡。毕竟过两天就是每周一次的赎罪日,多睡一点觉总归是不会错。

拾. 前夜

圣城奥斯丁,外城五区。

二十一声钟响从圣玛丽莲大教堂遥遥传来,但金鸡旅馆依旧灯火通明,此刻正是一天中最为热闹的时候。酒馆里人声鼎沸,来自四面八方的人们聚集在这里,有壮年的手艺人,身披斗篷的冒险者,甚至还有穿着华丽服饰的贵族。也许只有圣城,这片光明女神的地上神国,才有独特的魅力把来自天南地北的不同阶层和背景的人聚集在同一屋檐下,诉说着各自的故事与未来。

酒馆里的桌椅杂乱地摆放着,空气中回荡着吟游诗人鲁特琴悠扬的旋律,人们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觥筹交错,不少人已经喝得微醺,开始唾沫横飞地吹嘘着自己过往的事迹。

一个裁缝打扮的中年人搂着一名冒险者的脖子,醉醺醺地说道:“我跟你说……嗝,我以前也和你一样是个冒险者,洛基山脉的黑峰魔狼,老子当年一剑一只……嗝,直到后来我的膝盖中了一箭……”

一位贵族打扮的少年窝在酒馆的一个角落,身上披着的裘皮大衣显然质量不俗,可惜有点陈旧。少年似乎有着不错的教养,举着酒杯,有点局促地一口一口地抿着其中的麦酒,和周围的环境有点格格不入。

一名身躯如一座小山似的中年佣兵提着一只像小酒桶一般的酒杯,大马金刀地在少年对面坐下:“怎么了,凯文少爷,来到圣城不习惯?”

“倒也不是,哈蒙德叔叔,只是感觉圣城的人有些过分热情罢了。”第一次来到奥斯丁的凯文·格雷文放下酒杯说道。比起自己的家乡,临近绝境长城的贝尔德克,奥斯丁人似乎和谁都能聊上两句。

哈蒙德哈哈一笑,这位格雷文家族的中流砥柱,族长的左右臂膀举起酒杯,酒液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他的唇间,如同一个无底的黑洞,然后伸出手臂,拍拍眼前这位未来族长的肩膀:“你以后多来几次,就会习惯的。今天没什么事就早点睡吧,不然明天赎罪日去晚了可能要轮不上。”

凯文眨眨眼睛,“什么是赎罪日?”

哈蒙德一愣,“你不知道?也是,以前你还没成年,下面的人也不会多嘴跟你说。”哈蒙德突然来了兴致,“你知道血月之变吧?”

凯文白了哈蒙德一眼,“当然,芙蕾雅和她的圣女候选党羽密谋反叛,趁着教宗选举血洗了圣玛丽莲大教堂,最后被当今圣女特莉丝力挽狂澜,一网打尽,首恶芙蕾雅永久拘束在神权广场女神像之下,其他从犯则剥夺人籍,贬如狗舍,永世为奴。”

“看来你小子上课倒是没有睡觉。”哈蒙德又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血月叛乱一年后,每周一次赎罪日正式开始举办,内容嘛,嘻嘻,自然是把母狗们拉到神权广场,用她们的身体来侍奉教众,来偿还她们犯下的滔天大罪。只要一百铜板,就能和她们春风一度,快活五分钟,如果你肯再给五十银币,那么你还可以再延时五分钟。听说这个价格是特莉丝大人亲自定的,让每个人都承受得起,也为了每个人都有机会,所以延时非常贵。”

哈蒙德喝了口酒,继续说道:“嘿,自从赎罪日设立以来,圣辉教的教徒增长得可十分迅猛,特别在奥斯丁,毕竟只有教徒才能享受赎罪日的福利。”

“赎罪日可是圣城每周末的盛事,即使每个人最多只能玩十分钟,但是明天肯定人山人海,特别是那些热门的母狗,更是会被围得水泄不通,所以今天要早点睡,明天要是去晚了,等到天黑都轮不到你。”哈蒙德从怀里掏出一块带屏幕的魔导器,递给凯文,“不过今晚你可能要做点功课,毕竟明天你大概只有时间排一条队,挑一个你喜欢的吧。”

凯文把魔导器拿到手中,屏幕上亮起一阵亮光,随着一阵涟漪,画面渐渐变得清晰,映出一本小册子的封面,上书《奥斯丁赎罪日全攻略》几个大字。

凯文自然认得这是四环法术“水镜术”,但是稀奇的是凯文可以通过左右滑动屏幕进行翻页,却是十分新奇。凯文思索了一会,明白了其中诀窍——看来是书册在某处被拆开,每张书页分别放在不同的“水镜术”法阵下方,而自己手中的魔导器则是接受“水镜术”的终端,通过滑动屏幕,选择接入映照着不同页面的“水镜术”,达到翻页的效果,真是一个天才的设计!

“腾龙商会的产品,神奇吧。腾龙的工具人员每天都会实时更新册子里面的数据,可惜现在功率还不足,只能在圣城里面用。”

凯文翻开第一页,一眼就看见安娜的一头紫发以及她的雄伟爆乳,不仅有正面照,还有侧面和背面照,显得惟妙惟肖。照片旁边却是一张表格,各种数据密密麻麻,包括身高,三围,体重,以及生平简介等等。

凯文看了一会,指着安娜名字旁边的玫瑰纹章,以及后面的两行数字,“这又是什么?”

“花卉榜。分周榜和总榜,每条母狗的花卉榜都是独立的。周榜每周结算清空,总榜会持续到年末。你要是给腾龙商会奉上一枚铜币,就能给你心仪的母狗送上一朵‘鲜花’。”哈蒙德指一指页面下方的表格,上面记录着一长串人名,以及他们“贡献”的鲜花数,呈降序排列。而玫瑰纹章旁边的数字则对应着周榜和总榜的当前总鲜花数。

凯文看着周榜上的鲜花已经有数百万朵,大脑几乎宕机,这可是数百金币啊!自己和哈蒙德花数个月时间,把从洛基山脉开采而来的矿石拉到圣城贩卖,毛利润也就两百多金币,这还是腾龙商会近年来大肆收购矿石导致矿石价格虚高后的收入,喃喃道:“这……这些人疯了?这些鲜花有什么用?”

“在周榜结算的时候,如果你对这条母狗投的鲜花最多,那么你就能获得和她独处一小时的机会。而如果你支持的母狗在结算时的总鲜花数能够力压其他所有母狗,成为“花魁”,那么你还能额外获得一小时,总共两小时的‘快乐时光’。年榜也相似,如果你是她年榜的‘榜一’,那么你就可以和她独处一天。”哈蒙德耸耸肩,“圣城有的是有钱人,不是我们这种乡下贵族能比的。加上平时赎罪日每个人的时间又限制得非常死,又要排很长的队,许多权贵子弟自然不愿,但是又想一亲芳泽,就疯狂地往花卉榜撒钱。甚至有些时候单纯是为了互相赌气摆阔,好像自己的名字登上榜首就扬眉吐气似的。”

哈蒙德抿了一口酒,无奈地说道:“用腾龙商会那个神秘会长的原话来说,就是‘只要我随便找个由头整个榜单,这些头脑发热的愣头青就会不要命地打钱’,嗯……他管这个叫什么,什么‘粉丝经济’。虽然腾龙会长经常说一些大家听不懂的话,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一个捞钱的天才。”

“一群疯子。”凯文摇摇头,“教廷竟然会允许一个民间组织举办这种活动?”

哈蒙德哈哈大笑,压低声音:“如果没有教廷在背后暗中支持,你以为这事能成?教廷可是在花卉榜里拿了大头。教廷和腾龙商会可是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腾龙商会近年的崛起可没少了教廷的助力。”

突然,哈蒙德又严肃地说道:“凯文少爷,我真诚地希望你不要把钱浪费在打榜上,我见过太多太多的人在上面倾家荡产了,毕竟除了第一名,榜单里的其他人都是竹篮打水。你要是排在前十,腾龙商会偶尔还会送一些平时母狗用过的丝袜鞋子之类当作安慰奖,再后面就只有一个小徽章作为纪念品了。所以每周在锁榜之前大家都会陷入疯狂,榜一想保住自己的位置,而下面的人则不顾一切地想往上冲,这里面的水比你想象中的深很多。不过你倒是可以参考花卉榜来推断各只母狗的受欢迎程度。”

“好吧,谁会花几百金币来买一小时呀。”凯文不以为然,自觉自己是一个理智的人,又埋头看了一阵,但是书页上的字迹密密麻麻,经过水镜术的折射,更是增加了阅读难度,加上自己现在有点酒精上头,渐觉头晕脑胀,只能求助于哈蒙德:“要不你来给我介绍一下吧。”

此话正中哈蒙德下怀,毕竟他正愁着没有人聊天:“我看要不你就选安娜得了。你看她那胸,那臀,简直了。关键是她最是淫骚入骨,一摸就湿,一肏就喷,只要在她的骚屄里捅几下,她就会爽得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随便你怎么玩。”

凯文想了一会,“还是算了吧,她看起来年纪有点大。”

“哼,小屁孩不懂欣赏,微胖少妇才是最极品的实战利器。你想要年轻的就往后翻吧,书页是按她们当年进入圣堂的时间排序的。”

凯文不置可否,翻到下一页,“半精灵?这,这也太漂亮了吧!”凯文有点意动,但是看到蒂芙尼的鲜花数只有安娜的一半不到,又有点疑惑:“怎么感觉她人气好像不怎么高的样子。”

“蒂芙尼漂亮归漂亮,可惜没胸没屁股,太过骨感,肏起来没什么意思。一开始的一两次也许有新鲜感,但是很快就会腻。”哈蒙德摇摇头,“加上她天天摆着一副臭脸,趴在下面像死鱼一样。我感觉如果不是她那张美得不像人的脸蛋,她的人气早就垫底了。可能有的人就好这一口吧,难以理解。”

凯文想了想,决定再看一会,手指再往左滑,“唔?黑皮妹子,赞德拉人?”

“维嘉有一半的赞德拉血统,但是除非你对筋肉女情有独钟,否则不是很推荐。不过赞德拉人常年居住在金砂之海外围,耐力极好,维嘉作为高阶战士在这方面更是出类拔萃。即使到了晚上其他母狗骚屄都被肏得松软了,维嘉的却依然紧致,可谓是夜场女王。”

凯文望着维嘉皮肤下如猎豹一般线条优美的肌肉,配上一米八的身高,心中有点忐忑,“是不是有点太壮了?”

“放心,在赎罪日她一定会被捆得严严实实,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不过你在把鸡巴塞进她嘴巴之前记得给她带口环,上次有个呆瓜直接捅进去,现在他的鸡巴只剩下半截了,哈哈哈哈……所以我不建议你选维嘉,毕竟要驯服这头烈马还是需要经验丰富的老兵,你这种还嫩了一点。”

凯文只觉得下体一凉,赶忙略过维嘉。下一位却是一个极其白嫩的少女,肌肤如凝脂一般,和维嘉形成剧烈的反差,及腰的金色微卷长发扎成双马尾披散下来,最引人瞩目的是胸前的呈水滴型的完美巨乳,比起安娜也不枉多让,加上她身体的其他部位十分纤细,乳山以下的柳腰急剧收束,单论视觉效果比起安娜更加炸裂,甚至透露出一丝不协调的感觉。

少女的乳晕很大,中间的嫩红樱桃十分挺翘,她乳环的造型也和一般母狗不同——一个细金属环锁紧乳头的根部,四根乳钉呈十字形透过乳环上预留的孔洞刺入乳头,隐约间还能看见乳环上的咒文。

“薇薇安,对新手来说还是挺友好的,身材炸裂,脸蛋也不差,你要是去得早,还能有机会尝一下她的‘牛奶’。”哈蒙德看看周围,突然间神秘兮兮地说道:“你知道她以前姓什么吗?”

凯文这才注意到,母狗们都只有名字,却没有姓氏,当即摇摇头,然后转念一想,也觉得十分正常,毕竟母狗又怎么配有姓氏呢?

“蒙特维尔,薇薇安·蒙特维尔。”

“联邦南方的蒙特维尔家族?”

“还能是哪个蒙特维尔?现在的蒙特维尔大公是薇薇安的父亲,这在圣城算是公开的秘密了。”

凯文张大了嘴巴:“大公爵就这样任由自己的女儿在圣城被人任意凌辱?”

哈蒙德嗤笑一声:“薇薇安是大公和一名婢女的私生女。呵,在蒙特维尔,婢女比性奴好不了多少。蒙特维尔可是十分‘传统’的贵族,薇薇安的地位可想而知。讽刺的是,薇薇安自小就展现了远超她那帮兄弟姐妹的魔法天赋,毕竟对于这帮近亲繁衍的怪胎,脑子正常都谢天谢地了,还想当施法者?简直就是白日做梦。不过,即使薇薇安天赋异禀,但蒙特维尔最看重血统,怎么能让一个‘杂种’当家族继承人呢?等到薇薇安一成年,大公就把她送人了圣堂,既消除了她对那帮白痴兄弟的威胁,又能在圣堂里安插自己人,自以为一举多得,结果血月之后蒙特维尔大公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第二天就和薇薇安断绝父女关系了,一时间传为笑谈。”

“不过薇薇安这个贱婊单论讨厌程度,比她的白痴兄弟有过之而无不及。明明自己就是个私生女,一个混血的杂种,血月之前却总是以家族的正统继承人自居,看不起平民和我们这种乡下小贵族,特别以前在学院里,仗着自己的实力和家族背景,更是横行霸道。哼,我只能说越缺少什么,就越炫耀什么。”

“这种人竟然能进圣堂?”

哈蒙德耸耸肩:“我听说薇薇安在圣女试炼上表现得不错,女神神谕也没有反对,可能芙蕾雅并不想得罪蒙特维尔吧。毕竟芙蕾雅这个狗屌的叛徒估计是和蒙特维尔穿一条裤子的,你看特莉丝大人上任以来,就不断地打压蒙特维尔,这才是圣女应该做的事嘛。”

“虽然以前的大小姐现在已经变成人尽可肏的罪畜,但是她依旧改不了她那狗眼看人低的臭脾气,她要是敢逼逼赖赖,嘴巴不干净,你就猛抽她那下贱的奶子,保证能让她服服帖帖。”

凯文对这位曾经的大小姐兴致缺缺,继续翻页,一位看起来青春洋溢的红发少女映入眼帘,胸前的白兔虽说不大,但胜在紧致挺拔,全身上下没有半点赘肉,平坦的下腹上有着清晰的马甲线,体脂近乎完美,既不显得臃肿粗壮,又不会太过干瘪瘦小。

“魔剑士莉莉,既擅长剑术,又会施放一些火系低环魔法,算是一位魔武双修的天才,但是作为挨肏的母狗,却没什么非常特别的地方。唔,你要硬说有什么特点,可能是因为魔力属性的原因,她的骚屄里温度比其他母狗都要高,加上水又多,肏起来鸡巴如同泡在温泉里面,也算是一个特别的体验。”

“不过和薇薇安不同,莉莉出生于平民窟,非常讨厌贵族和那些地痞流氓,反而对平民十分亲近,可能是和她的背景有关,所以以前莉莉就和薇薇安非常的不对付。在血月之前,莉莉没少半夜在圣城闲逛,美其名曰‘巡逻’,对各种不见得光的地下势力重拳出击,加上她那暴躁的脾气,许多纨绔子弟和犯罪分子没少挨她的揍。碍于她的圣女候选的身份以及芙蕾雅在后面有意回护,圣城的那些贵族大少爷们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现在嘛,自然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莉莉在赎罪日挨的揍可能比挨的肏还要多,那些阴沟里的老鼠排半天队就是为了揍莉莉一顿,哈哈哈……”哈蒙德又喝了一口酒,“不过凯文少爷,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可以随便对母狗们拳打脚踢,但是不要真的下死手。上次有个地痞怀里揣着把匕首进去,结果被吊在内城西门的城墙上,吊了七天七夜,被解下来时人都晒干了。”

“她看起来不像一个坏人,怎么也跟着芙蕾雅一起叛教?”凯文疑惑道。

“谁知道呢?芙蕾雅血月之前装得像个贞洁烈女,现在还不是如同一个荡妇一般天天在神权广场上喷水?”

终于,凯文滑到最后一页。

一位顶着一头银灰色短发的娇小女生,鹅蛋脸两侧的发丝刚好垂到下巴,正面留着齐眉的空气刘海,看起来魔法学院里的学生没什么两样。作为圣堂里的唯一魔法师,她的身高只有一米五几,比特莉丝还要矮一点,和偏向健美型的战士姐姐们比起来,更是显得小巧玲珑,但是身前的乳峰分量可一点不小,如同两坨发酵的白面团,看起来十分松软,让人忍不住要揉上一揉。

“梅琳,高阶魔法师,赛尔顿法师塔近年来最出色的毕业生。嘿嘿,高阶法师可是稀有货。魔法师的晋升可要比战士难得多,这么年轻的高阶女法师,在大陆上可是没有几个。如果不是血月之变,她可能已经在冲击圣阶了吧。”哈蒙德的语气中罕见地有一丝遗憾。

“就她了。”凯文瞬间拿定了主意。

“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小女孩?”哈蒙德眼神复杂地看了凯文一眼。

“干嘛这样子看着我,我年纪也不大好吧。”凯文脸一红,岔开话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这倒没有,梅琳还算听话,只是有点冷漠,她对除魔法之外的一切都不怎么关心。不过你可以一边肏她,一边让她给你施加‘活力术’,这在别处可体验不到。如果她不肯,你就挠她痒痒,告诉你一个秘密,梅琳这条小母狗怕痒得很。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应该选安娜。”

凯文没好气地说:“大姐姐还是留给你吧。”

哈蒙德见状,也不再坚持,从怀里摸出一枚金币,放在酒桌上,推到凯文面前:“把它当作我给你的成人礼吧,明天加个钟,虽然十分钟可能还是无法尽兴,但是爽一发应该是可以的。剩下的钱你可以在赎罪日现场买点‘补给’,教廷提供许多‘荒漠玫瑰’出品的药物,绝对正品,就是有点贵。”

凯文慌忙摆手道:“这怎么好意思!”

哈蒙德手中的大酒杯不知不觉已经见底,从椅子上站起来,“这有什么,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凯文也只能收下金币,一口气喝完杯中的麦酒,心中已经开始期待明天的“艳遇”了。

……

同一时间,奥斯丁内城,狗舍。

薇薇安以母狗的标准姿势跪伏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小屋子里,把沉甸甸的乳山在地面上压成两坨肉饼,忐忑地等待着自己最终的审判,毕竟昨晚犯下“尿床”这种“不敬”之罪,恐怕今晚不“加训”是无法善了。然而一个小时前索菲亚把薇薇安一个人扔在这个小黑牢,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似乎把她遗忘了一般。

虽然薇薇安已经跪得腰酸背痛,但是长年累月的调教早就把这位蛮横的贵族大小姐变成了温顺的母狗,即使周围空无一人,也不敢挪动半分。她心中甚至还存有一丝侥幸,寄希望于索菲亚真的忘记了自己,这样即使自己要在冰冷的地板上跪伏一晚,也好过面对那未知的恐怖的“训练”,明天赎罪日又会耗费一天,说不定索菲亚大人气消之后就真的既往不咎,放过自己尿床之罪。

时间渐渐流逝,周围依旧十分寂静,正当薇薇安悬着的心渐渐放下,思索着是不是能稍微活动一下僵硬的身子时,前方的铁门突然间“咯吱”一声被打开。

薇薇安浑身一颤,也不敢抬头,“晚安,索菲亚大人。”

“嗬,薇薇安妹妹,几天不见,就已经不认得姐姐啦?”

甜美悦耳的嗓音钻入薇薇安的脑海,此刻却如同地狱的魔咒,早已刻入灵魂深处的畏惧让薇薇安如坠冰窟,趴伏在地上的赤裸身躯不断地战栗。

“主……主人?怎……怎么……是……”

特莉丝半蹲下来,用手指勾住薇薇安的颈下项圈,迫使她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

“我怎么感觉,你不怎么欢迎我呀?是不是我这几天不在,冷落了你,心中有怨气?”

“不……不……”薇薇安瞳孔猛地扩大,几乎吞噬了整个虹膜,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心脏在胸腔中发狂一般跳动,想开口辩解,但是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咽喉,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语。

如果说露西对特莉丝是敬畏中带着一点依恋,那么薇薇安对特莉丝就是刻入骨子里的最纯粹的恐惧。薇薇安宁可和索菲亚待上十天十夜,也不愿意在特莉丝身边待上一秒。毕竟索菲亚向来直来直去,只要自己乖乖听话,熬到索菲亚气消之后大概率就会放过自己,告一段落。

但是特莉丝不同。特莉丝折磨自己,和她的心情无关,更像是一种“饭后娱乐”。这位撒旦的化身,脑子里似乎有一万种不一样的酷刑,什么时候兴致来了,就挑出一种来让薇薇安“体验体验”,直到她尽兴为止。

“我看索菲亚妹妹今天无精打采的,明天赎罪日她又要早起,就让她先去休息了,毕竟我也不是什么老是让下属加班的刻薄的上司。所以今晚……”特莉丝捏住薇薇安的香腮,盯着她因为惊恐而颤抖的瞳孔,“就换我来陪薇薇安妹妹啦!”

特莉丝把一根狗链子扣到薇薇安的项圈上,“我听索菲亚妹妹说,你昨天半夜尿床了,都多大的人了?连尿尿都控制不了吗?”

“母狗……知罪。请主人责罚。”薇薇安心若死灰,心中没有任何反抗的勇气,毕竟狡辩不过是让自己之后的几个小时过得更为悲惨罢了。

似乎颇为满意对薇薇安的态度,特莉丝一拉狗链,把薇薇安牵出小黑屋。薇薇安没有主人的命令,甚至不敢直起身来,只能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跟在特莉丝后面慢慢地爬行。

特莉丝带着薇薇安在狗舍里绕了几圈,最后到达一间刑房之中。房子里的陈设非常简单,半米厚的石墙上开着一扇带着钢铁栅栏的小窗,让些许月光透过铁窗洒入房间,带来一点光亮。刑房的一侧放着一个工作台,墙上则挂满了各种刑具。

而最为显眼的,则是刑房的正中间竖着的一根钢杆,大概有半腰高,棍子的顶端却是一根狰狞的金属阳具,不仅硕大的龟头和冠状沟栩栩如生,海绵体上更是镶嵌了许多凸起。钢杆的下方贴近地板处水平延伸出一根钢条,钢条两个末端焊接着两个铁镣。整个刑具看起来如同一个倒置的十字架。

不顾薇薇安惊惶失措的神色,特莉丝把薇薇安抱起来,下身的蚌穴对准金属阳具,再松开双手,让薇薇安的身躯在重力下缓缓下滑,直到阳具被她的肉壶吞没大半。紧接着特莉丝又分开薇薇安的双腿,分别塞入钢条两侧的脚镣中锁死,使得阳具在花径里又深入了半分,直顶花蕊,剧烈的疼痛让薇薇安的脸部肌肉都不自主地开始抽搐,不得不踮起双脚来缓解牝穴里的压力。

如此一来,薇薇安就以两腿岔开近四十五度的姿势,整个下半身被固定在“倒十字”刑架上。

安置好薇薇安的下半身,特莉丝又拿出一条单手套,把薇薇安双手反剪到身后,塞入单手套里,直至没肘。随着单手套上的绑带慢慢被收紧,薇薇安的手臂在身后也慢慢地被合拢成“Y”型,肩膀被反拧到极限,从正面看去薇薇安的双臂就像被截掉了一般。

不仅如此,单手套上方的开口处还向上引出两条束带,一左一右绕过薇薇安的粉颈,翻过肩膀,先在她的胸前合二为一,向下穿过薇薇安深邃的乳沟后再一分为二,分别在下乳处从身侧绕回背后,系在单手套上,使得单手套和薇薇安的上半身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与此同时,一条银色的绳索一端系在单手套末端的扣环上,另一端向下延伸,捆在“倒十字”刑架的交叉点,随之特莉丝收紧银绳,薇薇安的腰肢被迫向后微微反弓,丰润酥软的巨乳向上挺起,仿佛是邀人品尝的美味佳肴。

最后,特莉丝把一个硕大的红色镂空口球塞到薇薇安的檀口之中,再把她项圈上的狗链子系在天花板下的横梁上,轻微的窒息感确保薇薇安在“倒十字”上保持着站立的姿势。至此薇薇安全身上下已经失去了任何活动的空间,如同屠宰场上倒挂的羔羊,任人宰割。

特莉丝把薇薇安固定好后,看了一会,突然伸出双手握住薇薇安的乳根,猛地一挤,薇薇安乳头上乳栓的咒文骤然亮起。

“呃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薇薇安如遭雷击,似乎是遭受了某种剧痛,透过口球发出沉闷的悲鸣,琥珀色的眼眸马上流下了两行清泪,但是躯干却动弹不了一丝,只能可悲地在跨立在刑具上不住地颤抖。

似乎是确认了薇薇安身上拘束足够牢固,特莉丝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个小黑瓶,拧开瓶塞,一股辛辣的药草味在刑房里缓缓扩散。

特莉丝在薇薇安惊骇的眼神中,把一支大约有小指长的银色尿道塞伸进瓶内,搅动了一会,等到再抽出来时,尿道塞已经被浸染成了可疑的棕黑色。

“狼牙草,毒漆树,山药汁。嘻嘻,薇薇安妹妹今晚可要好好地品尝一下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独门秘方呀。”

特莉丝用两只手指掰开薇薇安的阴唇,薇薇安看着尿道塞离自己的尿穴越来越近,早已魂飞魄散,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缩,但是下体被膣穴中的阳根牢牢地固定住,又能逃去哪里?只得看着尿道塞缓慢而坚定地探入自己尿道深处。

特莉丝微微一笑:“竟然你自己控制不住你的废物膀胱,就让姐姐帮你一把吧。”

麻、痒、酸、胀、烫、疼。百般滋味在尿穴中轮番登台,薇薇安尿道括约肌时而收缩,想把栓子挤出体外,过一会又耐不住药汁的刺激而重新舒张,但无论薇薇安如何挣扎,终究是徒劳,罪恶的尿栓依旧死死地堵住她的尿门,丝毫不动。

然而这只是前奏。特莉丝掏出一个浣肠器,拔出薇薇安镶嵌着黄玛瑙的金属肛塞,不顾薇薇安的剧烈反抗,把带着利尿剂的浣肠液一股脑地注入到她的尻穴之中,最后把薇薇安的肛塞塞回原位。

没一会,薇薇安就觉得膀胱压力骤增,唯一的出口却被紧紧堵住,连一滴尿液也无法漏出,满溢的胀痛感根本无处宣泄,尿道里药汁也已经被吸收大半,各种刺激愈发强烈。她的呼吸逐渐地粗重起来,两片肥厚的臀肉也开始跟着打颤,但是嘴巴被口球塞得满满当当,连开口哀求都无法做到,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向特莉丝。

特莉丝望着薇薇安,伸出食指,点在她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怎么了,我的大小姐,这么快就憋不住了?果然你的膀胱还要多加锻炼呀。”

食指轻轻下压,然后松开,再下压,如此循回往复,如同在按压一个装满液体的水袋。

“哦呃齁唔呜呜呜……咕呜呜呜……”

呻吟混杂着哭腔,从薇薇安的口球中传出。即便是如此轻微的压力,对薇薇安来说如千钧之力,只觉得自己的膀胱就像濒临破裂的气球,又胀又痛,仿佛下一秒就会不堪重负,炸裂开来。

而在多重的折磨之下,薇薇安体力也逐渐不支,绷直的双腿开始哆嗦,踮起的脚尖也缓缓下坠,让金属阳具在蜜穴里又顶入了半分,膀胱的空间被进一步压缩,脖子上的狗链也勒得更紧,可谓是雪上加霜。

“很难受么?让姐姐我来帮你一下吧。”

特莉丝一打响指,薇薇安双脚的下方的地板上忽然打开一个小口,分别弹出一个沾满精油的滚轮,抵住她娇嫩的足心,钻心的痒感霸道地冲入薇薇安的脑海,让她浑身一颤,不得不榨干自己仅存的体力,再度把脚踮起。

与此同时,花径中的阳具开始旋转震颤,海绵体上细密的凸起不断剐蹭着薇薇安敏感至极的稚嫩淫肉。薇薇安毫无防备,膣腔下意识地骤然收紧,却没想到阳具似乎有侦测压力的术式,受到的压力愈大,震动得愈疯狂。

但是薇薇安已经无法顾及那么多了。足底下的瘙痒感,膀胱里的胀痛感,尿道里的灼烧感,小穴里的酥麻感,脖子上的窒息感,如同五路大军,在薇薇安的脑海里打得不可开交,把她的理智搅成一团浆糊,早已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任由蚌肉间的快感不断地升腾。

小腹上失控的情欲如同秋后的野火,很快就蔓延全身,细密的汗水不断地在娇躯上涌出,让薇薇安白皙的胴体更显油光嫩滑,淫水蜜汁顺着金属杆涓涓流下,在地板上形成一个小水洼。薇薇安如同被绑上高速行驶的列车,一路向着极乐之巅疾驰而去。

然而,就在离巅峰仅一步之遥时,薇薇安牝穴中的阳具忽然迸发出耀眼的电光,隔绝了薇薇安通往绝顶的道路,强行把她从山巅拽下。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薇薇安发出一长串凄厉的惨叫,被电击的痛苦瞬间压过了其他所有感知,两眼猛然往后翻,贝齿紧紧地咬住口球,本来就白腻的脸庞此时更是毫无血色,全身肌肉不住地痉挛,如同有无数利刃在筋束间游走。

而在电光肆虐的同时,薇薇安尿道塞的中心竟然暂时开了一个小口,让她稍微泄出了些许尿液,滴落在地板上,和她的淫水混在一起。但是电光过后,小口马上关闭,仿佛一位铁面无私的狱卒。虽然漏出的尿水和满溢的膀胱比起来,不过是杯水车薪,但总归是稍稍缓解了膀胱的压力,算是聊胜于无。

特莉丝等到电光散去后,缓步上前,理顺薇薇安因为挣扎而凌乱的头发,又拿出手帕擦干净她那涕泗横流的脸颊,柔声道:“放心,我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尿憋死呢?我只不过是想让你长长记性罢了,你要体会姐姐的良苦用心呀!但是嘛,世界上是没有免费的午餐,用电击寸止来换膀胱的些许‘释放’,非常公平。你说是吧,薇薇安妹妹?”

薇薇安双眼无神,眼睁睁地盯着天花板,瞳孔早就失去了焦距,全身瘫软在刑架上,任由身体的重量压在蜜穴里的阳具上,甚至在小腹戳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再也说不出半句话。

“啧,怎么不说话了?主人在问你话呢。皮痒了是不是?”特莉丝话语逐渐冰冷,从旁边的箱子里翻出一具乳枷。乳枷由上下两根约两指宽的细长扁木条构成,两端各被一根长柄螺丝接在一起,看起来如同一个中空的长方形。

等到冰冷的乳枷套上薇薇安的乳根,补上了刑具的最后一块“拼图”,薇薇安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无神的双眸迅速被惊恐占满,癫狂地摇着头,把涎水甩得到处都是,本来被特莉丝擦干净的脸庞很快又被泪水弄得一片狼藉。

然而已经太迟了。随着特莉丝慢慢拧紧螺丝,乳枷上下两根扁木条缓缓靠拢,从根部挤压着薇薇安高耸的爆浆巨乳,直到本来圆润白嫩的面团被收束成两滩充血涨红的肉饼,乳尖上另类乳环更是如报警似地亮起光芒。

薇薇安的胸脯早已被药物和魔法改造得如性器一般敏感,乳腺无时无刻不在激活的状态,分泌着乳汁,如同怀孕一般,但是充盈的奶水却被魔法乳栓截住了去路,无法溢出半点。如今被乳枷一夹,更是又酸又痒又胀,和下方膀胱的胀痛感混在一起,更显难熬,现在薇薇安恨不得有人能含住自己的乳头狠狠地吸上一口。

不过这自然是白日做梦。特莉丝轻轻地揉捏着薇薇安胸前挺立的蓓蕾,“你这头骚母牛又开始发情涨奶了吧。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毕竟明天才是赎罪日呢,今晚就让你的奶水好好地‘发酵发酵’吧。”

说着,特莉丝掏出一个皮质眼罩,遮住了薇薇安绝望的眼睛。

在踏出房门的前,特莉丝又突然回头说道:“你明天最好给我认真点,要是有人投诉你的小穴松松垮垮,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房门再度紧闭,刑房就只剩下薇薇安一人孤零零地站在中间。仅仅过了一小会,膀胱在后庭里利尿剂的作用下又回到了炸裂的边缘,无奈之下薇薇安只能强打精神,再度蠕动起花径里的淫肉,吮吸着腔内的阳具,使得金属阳具重新开始震颤,足心的滚轮也开始运作。

片刻之后,随着一阵电光肆虐,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尿栓再一次大发慈悲地放出了一小股尿液,而在这漫漫长夜,这套痛苦的流程注定要重复无数次。

呜呜呜……谁来救救我……

自然,除了狗舍外瞭望塔上的卫兵能看见某一窗户上周期性地闪烁着电光,没有人会注意到薇薇安内心的呐喊,绝大部分的圣城居民都在静谧的夜色里沉眠,等待着明天赎罪日的到来。

拾壹. 赎罪日

神圣联盟,海螺湾畔,赛尔顿法师塔。

作为整个拜伦大陆最负盛名的魔法学院,赛尔顿严格来说不是一座塔,而是一个庞大的建筑群,但是赛尔顿高耸入云的中央塔实在太过出名,塔顶终年燃烧着熊熊的魔法火焰,照亮着整个海螺湾的航道,久而久之人们就习惯以法师塔来指代这个赛尔顿魔法学院。

站在中央塔塔巅的院长室里,不仅俯瞰整个赛尔顿,把一望无际的海螺湾尽收眼底,还能眺望远处白雪皑皑的洛基山脉。然而坐拥如此美景的院长室却没有与之匹配的装潢,除了落地窗户和入口,其余三面墙壁上都被一排排巨大的书架所占据,从墙根直到天花板都塞满了书籍。大部分书籍都有相当的磨损痕迹,明显不是买来“附庸风雅”的装饰品。

事实上,这还是妥协的结果。如果不是理事会的强烈反对,那扇能眺望绝景的落地窗也难逃被钉死放上书架的命运。

本来尚算气派的黑胡桃木桌子铺满了各种写满笔记,法阵,咒文的草稿纸,上面还压着几件看起来像半成品的魔导器和或打开或堆叠的魔法书籍。虽然黑胡桃木桌面十分宽大,但奈何上面稿纸已经堆积成山,许多稿纸已经从桌上飘落下来,以书桌为圆心向外扩散。

一个白胡子老头坐在书桌前,把头埋在纸堆里,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埃尔文院长几乎符合人们对高深莫测的老魔法师的一切刻板印象,除了邋遢了一点。

如果说评选当世最强的魔法师,那可能有不少的候选人,毕竟长期宅在法师塔的这位糟老头自从不知道多少年前晋升圣阶后就没有跟别人动过手。但是如果评选最博学多才的魔法师,那么埃尔文几乎没有竞争对手。

梅琳刚站在院长室门前,还没敲门,大门就自动打开了,仿佛早就知道她的到来一般。她迈进房门,看着满地的纸张眉头一皱,只能慢慢地用脚尖把稿纸拨向两边,清出一条通向书桌的道路。

虽然说梅琳理论上已经能在这座奥术的顶级学府担任教职,但是此时她仍然穿着学院学生的制式校服。

“梅琳,你想好了吗?”埋首在宽大书桌前的埃尔文头都没有抬。

“是的,老师。我决定了,我会去参加圣女试炼。”

埃尔文终于抬起了头:“奥术的真理,并不在女神的神国。梅琳,你是我最出色的学生,你应该留在这里,探寻魔法的本源,而不是去做神祇的奴仆。”

梅琳脸上显现出挣扎的神色,但是很快眼神又重新变得坚定:“这是……我母亲的遗愿。”

“好吧,我知道了。”埃尔文重新把目光投向眼前完成了一半的魔法阵中,院长室的木门再度自动打开,“你去收拾一下吧,塔底的传送阵会把你送到圣城。”

梅琳点点头,转头离去,走到门口,又回头望向这个四年以来无比熟悉的院长室,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把门轻轻掩上。

埃尔文在纸上勾画了一会,似乎是对作品并不满意,随手把羊皮纸揉作一团,扔进废纸篓里,把笔一抛,呆坐了一会,打开书桌的一个抽屉,拿出一叠塔罗牌,放在书桌上。

只见埃尔文指尖一点,牌堆突然如炸开,如穿花蝴蝶般在空中飞舞,然后绝大部分卡牌又如归巢乳燕般回到桌面上,自动重新堆叠在一起。

只余下一张塔罗牌,面朝上地在空中缓缓飘下,如同一片羽毛一般,落到埃尔文的正前方。

正位高塔。

埃尔文盯着高塔牌看了一会,轻叹一口气,把高塔牌盖回牌堆顶部,抄起一张新的羊皮纸,重新开始勾画魔法阵,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

梅琳拉着她的小皮箱,从宿舍里出来,走在赛尔顿的街道上,街道边时不时有熟人向她打招呼,向她投来羡慕,但更多是不解的目光。毕竟赛尔顿远离圣城,魔法师们几乎是天生的无信者,对教廷向来敬而远之,对梅琳的选择自然是无法理解。

梅琳走到塔底,正要开门,突然间一股剧痛从下体传来,梅琳惊叫一声,双腿一软,跪了下来,身子如虾米一般弓起,双手捂住肚子,周围赛尔顿熟悉的街景开始模糊,扭曲,远去,消逝,最后化作一片漆黑。

“都什么时候了!全都给我滚起来。”索菲亚的声音从甬道口传来,似乎担心母狗们清醒得不够彻底,索菲亚还连续按了几下“闹钟”。

梅琳被关在狭窄的墙洞中,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黄豆大的汗珠开始从额头冒出,

只能双手捂住肚子,强忍着汹涌的尿意,毕竟昨晚薇薇安的遭遇可是历历在目。虽然梅琳不知道薇薇安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昨晚薇薇安并没有回来睡觉,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是……梦吗?

还没等沉浸在回忆里的梅琳回过神来,肛钩就被“啵”的一声拔出尻穴,栅栏和缓缓升起,锁着梅琳一双嫩脚的足枷也随之上下分离。至此梅琳终于可以舒展一下蜷缩了一晚的身体,从“床”里钻出来,乖巧地穿上她的半高跟小皮靴——作为梅琳日以继夜为特莉丝绘制魔法卷轴的奖励,特莉丝特许梅琳不用像其他母狗一样,穿那如同刑具一般的细高跟鞋。

五条母狗赤裸着身子,沉默地排作一排,向着“食堂”走去,作为狗舍的囚徒,交头接耳自然是不被允许,众人只能双手抱着头,默默地赶路。

当众人到达饭堂时,发现薇薇安早就伏在里面等候。只见她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憔悴,看来昨晚是被折磨得不轻。

所谓的食堂,其实就是一个大房子,里面却没有桌椅,取而代之的是一排马鞍状的半圆柱体装置,平放在地上。朝上的圆弧面在稍稍靠后的地方立着一根翘起的金属阳具,两个打开着的脚镣也一左一右固定在地上,紧贴着马鞍后部的两侧。

众母狗没等索菲亚催促,就自觉地走到自己的“狗盘子”前面。

只见梅琳先是岔开双腿,跪在马鞍的两侧,两脚正好放在打开的脚镣中,接着把自己的小肥臀对准阳具,慢慢下压,直到阳具被自己的后庭完全吞没,整个人坐在马鞍之上。

然后,梅琳双手十指紧扣,放于胸前,强忍着尻穴里的胀痛感,开始在“就餐”之前宣读自己的母狗宣言:“罪畜梅琳,自愿成为特莉丝主人的座下母狗,抛弃一切尊严,人格,把我的身体,精神,灵魂交由主人支配,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偿还我渎神叛教的罪孽,直到永远……”

经过长年的调教,母狗宣言早已刻入了梅琳的灵魂之内。把冗长的宣言一字不差地完整念出后,梅琳才把双手背到身后,塞入马鞍后侧面预留的锁拷之中,使得上半身微微反弓后仰。

随着一阵“咔嗒”声,似乎是触发了某种感应术式,手脚镣自动闭合,梅琳是四肢被瞬间锁紧,整个人都被固定在马鞍之上,再也无法脱离阳具站起来。而与此同时,温热的“狗粮”从阳具马眼中缓缓流出,注入到梅琳的直肠之中。

一开始还尚可忍受,但是随着肚子里的“狗粮”越来越多,胀痛感越来越剧烈,但是梅琳在马鞍上无处可去,只能强忍着疼痛,眼睁睁地看着小腹慢慢隆起,直到趋近极限“狗粮”才停止涌入,镣铐也“啪”的一声弹开,让梅琳重获自由。

索菲亚站在一旁,把一颗镶嵌着月光石的肛塞向梅琳抛去,梅琳慌忙用双手接住,慢慢地抬起屁股,在菊穴脱离阳具龟头的瞬间,把金属肛塞塞入后庭,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漏出一滴“狗粮”,可以说是十分熟练。

这份“狗粮”要支撑母狗们一整天的能量所需,所以一滴也不能浪费。

“吃饱了吗?吃饱了就给我滚起来!快点,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索菲亚打着哈欠,挥扬着马鞭,把母狗们去赶出食堂,最后把众人领到狗舍和城墙间的院子里。母狗们自觉地按照在圣堂的年资排成一列,年纪最小的梅琳自然是吊在队尾。

此时天色仅仅蒙蒙亮,奥斯丁清晨的空气沉静而薄雾弥漫。微风拂过梅琳赤裸的躯体,使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正常来说,母狗外出的话不多不少会穿点象征性的布料,但是今天因为是赎罪日倒是可以省去这个步骤。

索菲亚提着一个大袋子,从后方走来,开始给母狗们装上束具,而队尾的梅琳首当其冲。索菲亚先把梅琳的双手拧到身后,然后在她丰满柔嫩的胸脯上下各捆上一条束带,把梅琳的大臂和躯干牢牢地绑在一起,最后索菲亚抓住梅琳细小的手腕,向上反折,驱动“金属活化”,把手铐接在项圈下方,使得梅琳的手臂在后背被扭成经典的“W”形,迫使她昂首挺胸。

接着索菲亚又拿出一根短金属条,大概只有半掌长,两端却是各自带着两个小凸起,看上去如同一根缩小版的肱骨骨头。

“张口。”

梅琳顺从地张开小嘴,咬住金属骨头。索菲亚则拿出两条短链,一端扣在骨头两侧的小圆环上,一端却分别扣住梅琳双峰蓓蕾上的乳环,然后又在骨头两端各挂上一枚砝码。一旦松口,骨头就会带着砝码坠下,扯动乳环,带来严酷的电击责罚。更恐怖的是,在双手被反剪束缚的姿势下,梅琳甚至无法主动重新叼起落到胸下的金属骨头,只能一直忍受着胸前奔涌的电流,直到有人大发慈悲地把它重新赛到梅琳的嘴中。

如此一来,即使金属条没有被束带固定,梅琳也只能像条小母狗一般老老实实地叼住骨头,“自愿地”放弃说话的权利。

然后,索菲亚又把一颗魔法跳蛋塞入梅琳的蜜缝之中。跳蛋一进入梅琳的花径,马上就吸附紧贴住她的G点开始震动,让梅琳在赎罪日正式开始前能充分地“热身”。

最后,索菲亚给梅琳锁上脚镣和大腿镣,望着镣铐间不足三十厘米的锁链,梅琳之后只能如淑女一般碎步行走。

料理完梅琳,索菲亚继续向前走去。可笑这些当年的圣女候选,哪个不是惊才艳艳,实力超群之辈?如今竟然如同鹌鹑一般,低眉顺眼地任由索菲亚在她们身上装上各种耻辱的戒具,哪怕脾气最为暴烈的维嘉,也是乖乖地束手就擒,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等到六条母狗都被上了严厉的束具,索菲亚拿起几根细长锁链,补上了最后一片拼图——锁链一端连接着后一名母狗挂在阴蒂环下的十字圣徽,一端系在前一名母狗的项圈后沿,而排在第一位的安娜的胯下圣徽则连着索菲亚坐骑的马鞍后方,把六条母狗串成一串。

索菲亚先用胸前圣徽打开狗舍城墙上的大门,然后一个跨步骑上骏马,双腿一夹马腹,缓缓地向外走去。排在第一的安娜只觉得一股拉力从胯下圣徽传来,紧随其后的则是贯穿阴核的电流,迫使安娜迈着小碎步紧随其后,后边被串在一起的母狗也只能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

等到索菲亚一行人走上圣灵大道,天色已经逐渐明亮,大道两旁已经已经有了不少人气,不过大部分人都在忙活自己的事务。圣城的居民或在路边的早餐店品尝着咖啡,或漫步在街道上,享受着周末的闲暇和清晨的新鲜空气,当然也不乏行色匆匆的行人,在周末依旧为生计忙活。

虽然圣城的居民对母狗们每周一次的耻辱游街见怪不怪,但是远道而来的旅客们却对此十分新鲜,渐渐地有不少人聚集在队伍的两侧,不过却被随行的一小队教廷守卫挡在外面,倒是没造成什么骚动。

“她们就是圣城的母狗们?果然是名不虚传呀。”

“一群骚婊子罢了。你看她们的骚穴都流水了,怕不是等不及要挨肏了。”

众母狗的花穴被跳蛋弄得泥泞不堪,淫水顺着大腿滴下,在队伍后留下一条淫秽的水径。母狗们听着周围人群的闲言碎语,但是苦于口中叼着骨头,也无法反驳,只能埋头赶路。

索菲亚穿着一身紧身猎装,配上她挺拔修长的身材,一马当先走在队伍最前方,和前天被半夜叫醒加班的颓废形象判若两人,如今显得英姿飒爽。但是路人们猥琐的眼光在母狗们的身上游移,时不时就会飘到索菲亚身上,显的意味深长。

如果索菲亚大人也如身后母狗一般被扒光衣服游街,又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呢?

虽然说没有人敢把内心龌龊的想法说出口,但是索菲亚感受到自己身上不怀好意的目光,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帮泼皮无赖的下流想法?不过现在也不好无法发作,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一夹马腹,在圣灵大道上小跑起来。

这可害苦了身后的母狗们。即使作为高阶战士,母狗们身体素质超群,但是此时被脚链和细高跟限制,只能小步快跑,上半身又被束成一团,难以保持平衡,只能绷紧肌肉,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虽然说梅琳的鞋跟没有她姐姐们的高,但是身为魔法师,梅琳的体力比普通人好不到哪里,更不用说和其他母狗相比了,被前边的莉莉拽着一路往前小跑,此时已经是香汗淋漓,双腿又累又麻,更是有苦说不出。

终于,梅琳体力不支,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虽然说梅琳身形娇小,但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成年人,前方的莉莉又怎么拽得动?只见莉莉身形一滞,而下身圣徽上的链条马上收紧,淫环上的咒文骤然闪亮,澎湃的电流在莉莉的豆蔻上肆虐,让她不得不弓起身子,跪倒在地。

“呃嗯嗯嗯嗯嗯!!!”

如同触发了多米诺效应,众母狗就像被捆在一条绳索上的蚂蚱一般,纷纷软倒在地,不少人更是在电流的刺激下当场失禁,泄了身子。但是即使承受着剧痛,众人依旧死死地咬住口中的“狗骨头”,发出模糊不清的哀鸣。

“哈哈哈,尿了尿了!”围观群众自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鼓噪起来。

索菲亚大怒,母狗们当众出丑,自己这位狗舍典狱长自然也脸上无光,翻身下马,走到队尾,扬起马鞭,猛地抽向梅琳的小翘臀。

“路都不会走是吧?!快给我滚起来。”

梅琳无奈,只能忍着泪花,强撑着站起,在原地留下一滩不知名体液,咬着牙继续苦难行军。

……

圣灵大道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众人走了一会,终于是到了神权广场。

偌大的神权广场上早就挤满了人,不仅有慕名而来的游客和教众,还有许多维持秩序的教廷守卫。在女神像下,离芙蕾雅不远的地方,已经建好了六间简易的木板房。木板房没有天花板,至少在晴天的时候没有,一方面方便组装拆卸,另一方面自然是要让母狗们的浪叫被芙蕾雅以及在广场上等待的教众听见。

让这些圣女候选在她们的前任上司跟前被轮奸,自然也是特莉丝的恶毒主意。毕竟不让芙蕾雅见识一下她的党羽们的悲惨下场,又怎么能让她真心悔过呢?一想到当年第一次赎罪日时芙蕾雅在刑架上疯狂挣扎蠕动的样子,哪怕时至今日,特莉丝都会由衷地心情愉悦。

不过在赎罪日芙蕾雅倒是能休息一天,倒不是特莉丝良心发现,主要是担心长时间的持续奸淫会芙蕾雅的小穴过于松垮,所以每周给芙蕾雅放假一日。在圣阶的强大恢复力下,一天足够使芙蕾雅的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

除了没有天花板外,板房的正面还开着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房间里面的动静在外面一览无遗,当然,如果主角不愿意别人欣赏自己的“雄姿”,也可以拉上窗帘,享受一点私人空间。

不过,随着联邦风气的日渐开放,选择“门户大开”的人也越来越多,有些更加“前卫”的教众更是呼朋唤友,一起进去共享母狗。不过无论进去多少人,最多也只能享受十分钟,但给的钱却是一分不少,所以大部分顾客都会选择独享。

即使现在天才刚亮,每间房间前却早就排起了长龙,看来许多教徒在天没亮前就早早占好了位置。凯文正排在前半段中间的位置,只听见母狗们进场时人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凯文努力踮起脚尖,但是视线被人山人海挡得严严实实,只能作罢。

没过多久,凯文就感觉到前方的队伍开始徐徐前进,隐约间能听见小屋子里传出来的呻吟娇喘。而随之时间推移,凯文离房间越来越近,母狗的浪叫也越来越嘹亮清晰,特别是从安娜屋子里传出来的,更是高亢入云,弄得凯文心中痒痒,愈发期待。

然而当几个小时后凯文真正走到房间跟前,握住门把时,心中却是既兴奋激动,又忐忑紧张,但是此刻自然没有临阵退缩的道理,只能深吸一口气,往旁边的箱子里投下铜币后,打开了房门。

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不顾外面的一阵嘘声,把窗帘拉紧,毕竟凯文并没有当众上演活春宫的兴致,然后才把目光投向房子中间的梅琳身上。

只见梅琳全身赤裸,仰面朝上,平躺着被拘束在一具刑架上——一根半腰高的金属立柱竖在房子正中,顶端是一个锁环,紧锁着梅琳的柳腰,锁环上水平延伸出一根扁平的钢条,垫在梅琳的脊椎下方一路向上,又依次延伸出一大一小两个锁环,分别束住梅琳的乳下和脖颈,使得梅琳整个上半身被固定在狭窄的钢条上,露出大片肌肤。

梅琳的双臂则向上伸展,手肘并拢在脑后,被一个肘枷固定住,小臂却被向下反折,手铐和项圈融为一体,整个手臂在脑袋后方被束成一个“M”字,把嫩滑凹陷的腋窝展现出来。

从主立柱上还延伸出两个斜向上的呈“ヘ”状的支架,梅琳凝脂般的双腿被放置在支架上,膝盖上方和脚踝处各有一个锁环,迫使梅琳双腿大开紧贴在支架之上。

整个刑架浑然一体,锁环和梅琳雪肌之间没有半点缝隙,自然是“金属活化”的杰作。梅琳整个屁股都悬在半空之中,双腿岔开,粉嫩的蜜缝暴露在空气之中,任人长驱直入,整个人的姿势如同一个待接生的孕妇一般被紧紧地束缚在刑架上,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经过数小时的奸淫,梅琳脸色潮红,阴唇早已充血,但是似乎每次轮转后都有人来进行基本的清洁,所以梅琳身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液体。

“第一次?”

凯文注意力还放在梅琳身上,一道声音从一旁的墙壁里传来,把凯文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旁边的墙壁是镂空的,上面是蒙着黑纱的木制花窗,花窗下开了一个小口,可以传递物品。显然隔壁还有一个小房间,只不过一开始凯文完全被梅琳吸引住,并没有发现。

对面的房间非常黑,看起来像一个教堂里的告解室一般,并不能看清楚声音的主人,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修女泰勒坐在小黑屋里,自从上次特莉丝发现有人带匕首进来试图图谋不轨后,就规定在赎罪日上每条母狗都必须有一位“观察者”,来确保母狗们的安全,随便也防止母狗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虽然说泰勒并不喜欢这项工作,但是既然轮值到自己,也只能勤勤恳恳在小黑屋里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旁边有菜单,你想买什么就把钱给我。墙上挂着的东西倒是可以随便用。”泰勒指一指右侧的墙壁,“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问我。”

凯文望向墙上挂着的菜单,除了延时需要五十银币外,还列举了一大堆各种药物以及相应的价格,而一旁的墙上则挂着各种眼罩,口塞,鞭子等刑具以及跳蛋,震动棒等一堆情趣用品。

沉吟了一会,凯文掏出哈蒙德给的金币,通过花窗下的大约十来厘米高的小缝隙递给泰勒,“先加个钟吧。”

虽然凯文不习惯自己云雨之时有一个不认识的第三者在旁边看着,但是现在美玉当前,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甚至心中还隐隐约约有些兴奋。

“隔壁的小姐姐声音挺好听的,就是不知道长相如何。”

把找零收起来后,凯文不再浪费时间,重新走到梅琳身旁,这里摸摸,那里揉揉,玩得不亦乐乎。作为魔法师,梅琳的肌肉量其实不多,全身上下摸起来非常绵软,特别是那两坨又白又嫩的大馒头,一把抓上去酥软的乳肉就会从指间溢出,如同海绵一般,能轻松地揉捏成不一样的形状,让凯文爱不惜手。

虽然说凯文并不算雏鸟,平日在家乡也时不时和女仆们翻云覆雨,但是那些女仆最多也只能算青春靓丽,又怎么能和梅琳这种天之骄女相比?无论是梅琳的容貌,身材,实力还是身份,和凯文以前的床伴相比都是碾压级的优势,无一不在深深地吸引着这名乡下小少爷。

梅琳被摸得有点心猿意马,本来一直沉默的她突然冷冷地说道:“别再摸了,赶紧脱裤子完事吧。”

凯文不置可否,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能给我放一个活力术吗?”

“不能。”梅琳干脆地回绝。

碰了个硬钉子,凯文有点惊讶,又有点愠怒,虽然梅琳看起来像个乖乖女,但实际上却远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听话”。想起哈蒙德的话语,凯文在揉捏乳峰的双手开始滑向两侧。

当凯文抚上梅琳的两肋时,他明显能感觉到梅琳全身的肌肉骤然一紧,但是马上就好像要掩饰什么似的放松下来。

凯文心里暗笑,知道自己已经抓住了梅琳的死穴,故意问道:“我听说你很怕痒?”

“没……没有的事。”

“哼,说谎的小孩子是要受惩罚的。”凯文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手指也开始在梅琳的两肋和侧腰之间游走。

“咕唔……”梅琳紧咬着嘴唇,努力地保持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是微微扭曲的五官和绷紧的腹肌早就出卖了她。

“噗哈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当凯文摸上梅琳腋窝,开始抠挖腋心的椰肉时,梅琳就再也憋不住,举起了白旗,“没有……姆嘻嘻嘻……魔杖……嗬嗬哈哈哈……放……放不了……咳咳……魔法……呃哈哈哈哈哈……!!!”

凯文怒道:“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你一个高阶法师,没有魔杖放不了二环法术?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凯文扭头盯着菜单看了一会,把几枚银币通过花窗下的缝隙递给泰勒,“来一瓶‘凝光露’。”很快一只带着黑丝手套的小手就从缝隙里伸出,掌心里捧着一个小瓷瓶。

梅琳望着瓷瓶,已经是满脸惧色,如同老鼠见到猫,“凝光露真的不行,会疯掉的!要不……要不母狗用嘴巴给大人润屌吧?怎么样?我很会舔的!”

梅琳方寸大乱,再也没有一开始的那副高冷的样子,开始自轻自贱地说着一些谄媚的话语,期望凯文能回心转意,放过自己。

但是凯文却是不为所动,拧开瓶盖,把油状的凝光露均匀地涂抹到梅琳的腋下,两肋,腰腹,脚底等敏感处。

梅琳只觉魂飞魄散,虽然说赎罪日现场卖的凝光露只是大路货,药效远远比不上当日在飞艇上特莉丝调教菲伦用的那瓶,但是对付梅琳这种怕痒至极的小狗,却是绰绰有余。

“求求您了,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用魔法……对了,时间也不早了,大人真的不插一下母狗又紧又暖又湿的小穴吗?……屁股!屁股也行!……哪个洞都行!求求您住手吧,不要再涂了,呜呜呜……”

凯文只顾抓紧时间把凝光露抹到梅琳的身上,对梅琳的求饶充耳不闻,赌气道:“现在知道错了?晚啦!除非你对我施放活力术,不然我是不会停手的。”

等到小瓷瓶里面的药剂消耗一空,凯文把头凑近梅琳被固定在半空中的香嫩小脚,对着足心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呃啊!”梅琳如遭重击,痒意如同电流一般从足心一路向上涌进她的大脑皮层,整个臀大肌骤然收缩,异想天开地想把小脚从镣铐里抽出,但结局自然是纹丝不动。

凯文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梅琳的反应,如同在看着一件有趣的玩具,伸出一根手指,开始如蜻蜓点水般刮挠着梅琳优美的足弓。

“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碰,哈哈哈哈,别碰我的脚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嗬……不要哈哈哈哈!”

梅琳梗着脖子,不住地摇头,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涎水,一片狼藉,小脚不断地晃动,想逃脱凯文的魔爪,但是脚踝上的锁镣扣得极紧,又能逃到哪里?只能在一小块空间里徒劳地打转罢了。

凯文动作稍稍放缓:“现在愿意用活力术了?”

“我……真的不能……嘻嘻……索菲亚大人……姆呼呼……不允许我在外面……施放魔法……嗯哼……不然……不然……哈哈哈哈……”

凯文却是全然不信,只觉得梅琳诸多借口,怕不是看不起自己,不愿意为自己施法魔法,直接一只手揪住梅琳的拇趾往后扳扯,把她娇嫩的脚心完全暴露出来,剥夺了她小脚最后的活动空间,而另一只手则五指大张,用指尖在梅琳整个脚板上无规律地胡乱抓挠。

梅琳猛吸一口气,然后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笑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哦哦嗬嗬嗬!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梅琳本来就怕极了痒,如今在凝光露的“蒸烤”之下,足底更是敏感异常,又如何能忍受?笑声夹杂着求饶,然后又混进了哭腔,最后变成了无意义的哀嚎。梅琳整个身子在刑架上不断地抽搐着,像一条搁浅的鱼,痒感在体内不停地堆叠,却无法解脱,然而与此同时一滴滴晶莹的蜜水从梅琳的粉红鲍肉间泌出,拉成一条银丝滴落在地面上。

凯文鄙夷地看了梅琳一眼,心道这母狗真是淫骚入骨,仅仅是挠痒痒就让她欲火焚身,简直是不可理喻。

凯文自然是不知道在十年间梅琳的身体早就被开发到极致,怕痒这么明显的弱点,特莉丝又怎么会放过?狗舍里有的是能让梅琳一边受痒,一边高潮的刑具。经过十年来不间断的调教训练,梅琳在痒感和性快感间早就建立了条件反射,只要轻挠她腋下或者足心等敏感带,在给她带来无尽痛苦的同时,也能轻松地撩起她的情欲,有技巧的调教师甚至能仅靠瘙痒就能是梅琳失禁潮吹。

然而此时虽然梅琳满脸绯红,状若癫狂,甚至连瞳孔都逐渐失焦,但是却没有半点服软的意思。凯文在梅琳滑腻的脚底剐蹭了一会,看着梅琳死都不愿意施放活力术,也自觉无趣,想想现在时间快要过半,只能先干正事。

当凯文双手离开梅琳的小脚,开始解自己的裤带时,梅琳马上如同断了电一般瘫软在刑架上,头歪到一旁,只顾着喘气。

凯文自然是不会顾及梅琳的感受,直接提枪上马,把胯下肉棒捅入梅琳早已是一片泽国的黏糊蚌穴。可惜梅琳身形娇小,花径也不长,根本无法完全容纳凯文的巨根,即使凯文顶到壶底,依旧有一小截阳具露在外面。

不过时间紧迫,凯文也不在意这种细枝末节,胯下的巨龙开始全程冲刺,每次抽插硕大的龟头都从穴口一路杀到花蕊。但是梅琳似乎在刚才的痒刑中耗尽了体力,除了在交织着快感和痛苦的奇妙感觉下发出迷糊的呻吟声,却再也做不出什么反应。

凯文有点不满,嘟噜道:“喂,你给我认真点呀!我可是付了钱的。”

正当梅琳以为自己能稍微休息一会,凯文的双手再次攀上她的纤纤柳腰,开始揉捏她腰间温润的软肉。

“唔呼呼……不要……不要再挠了……嘻嘻嘻……哈哈哈哈……”

熟悉的痒意使梅琳从半昏迷中惊醒,腰腹不由自主地收紧,“田”字般的腹肌在光滑的小腹上凸显,本来就紧致的小穴在痒感的作用下再度收缩,凯文的阴茎如同陷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温柔乡,层层的肉褶子忘情地挤压着吮吸着他的肉棒,满溢而出的蜜水先是充斥着阴茎和穴肉间的每一丝缝隙,再被凯文的全力冲刺带出蚌穴,滴滴飘洒在地上。

凯文发现自己挠得愈重,梅琳的无毛粉穴就收的愈紧,于是挠得更加起劲。而梅琳的理智却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痒意和快感在梅琳的大脑里互相交叠,达到了一加一远远大于二的效果,只觉得自己陷入了痛苦和愉悦相纠缠的不断攀升的螺旋之中,慢慢地形成一种病态的极乐欢愉,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颤抖,却又无法挣脱,无法释放。

“嗬嗬嗬嗬……肏……呃呜呜呜!嘿嘿……小穴……齁齁……哈哈哈……好涨……嗯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吼吼吼!!!”

梅琳在骚痒和奸淫的两面夹击下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嘴里再也吐不出半句完整的话,如潮的性快感层峦叠嶂般地从脊柱涌进脑海,作为圣女候选和高阶法师的矜持和操守早就抛诸脑后,小穴越来越紧,溢出的淫液也越来越多,越来越粘稠,终于是一溃千里,在极短的时间内如同坐火箭一般冲上了绝顶。

而在梅琳鲍肉恐怖的吸力之下,凯文这个新手也只能当场缴枪,把积蓄已久的白浊液全数注入梅琳的淫穴深处。

梅琳的高潮似乎极其绵长,甚至等到凯文依依不舍地拔出半软的肉棒时,梅琳依旧沉湎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悬着半空的小翘臀不断地抽搐,蜜汁和精液的混合物也随着臀部震颤的节奏化作一股股水箭,如失禁一般洒落在地上。

凯文只感觉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舒爽过,可惜还没等他细细回味,刺耳的铃声就开始响起。

“时间到了,请先生离开吧。”泰勒在一旁的小黑屋里从头到尾目睹了这场激烈交合,但是那公事公办的语气却没有什么改变,毕竟相似的情景在今天将会上演无数遍。

凯文无奈,只好匆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临走前还流连忘返地捏了捏梅琳酥软白嫩的胸脯:“再见了小法师,我下次再来肏你。唔……下次来要不试一试你的姐姐们?哈哈,到时再说吧。”

等到凯文从出口离开,泰勒才推开暗门从“告解室”出来,解下墙上挂着的水管对着刑架上瘫软成泥的梅琳。冷水在魔法的作用下形成一道水箭,激射到梅琳的身上,把她身上各种污秽冲洗干净。

紧接着泰勒走上前,反手给了梅琳一个耳光:“贱狗醒醒!打起精神,现在还早着呢!”

见梅琳没有什么反应,泰勒只能撕开一张清心术卷轴,又把水管对准梅琳的小脸,刺骨的寒意终于让梅琳恢复了些许神智。梅琳亲自勾画的魔法卷轴此时却成为凌辱自己的帮凶,也不知道梅琳作何感想。

不过泰勒自然是不会在意这些,把梅琳稍作清理后就又钻进小屋子里,敲响了铃铛,迎接下一位“顾客”。

……

内城,金鸡旅馆。

凯文一抬进门,脖子就被哈蒙德一把搂住,“怎么样,梅琳润不润?”

“爽。”凯文竖起了大拇指,这两个差了差不多二十岁的忘年交心领神会地相视而笑。

“可惜梅琳这个婊子怎么挠痒都不愿意给我放活力术。”

“哈哈哈!”哈蒙德大笑起来,“你还真的叫她放活力术了?她是不是东扯西扯,一会说什么没有魔杖放不了,一会说什么索菲亚不允许她用魔法?”

“你怎么知道……”凯文一脸疑惑,但是很快反应过来:“你骗我?你一开始就知道她不肯放活力术?”

“哈哈哈,梅琳从来不会在赎罪日放魔法,全圣城的人都知道,她跟你扯的那些理由都是些借口罢了。也许这就是一位高阶法师最后的尊严吧,即使自己被灌成泡芙,也不愿意心里无上的奥术被玷污。”哈蒙德耸耸肩,“也不知道为什么梅琳不好好待在法师塔里,偏偏跑来圣堂。”

凯文倒是没有生哈蒙德的气,“哼,终有一天,我会让这条小贱狗心甘情愿地为我施放活力术。”

哈蒙德拍拍凯文的肩膀,“那你可要好好努力了。”

……

圣玛丽莲大教堂顶层。

这里原本是教廷历代教宗的办公室,自从血月以来特莉丝成为代理教宗,这间办公室自然也顺理成章地被特莉丝纳入囊中。宽大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公文,但是特莉丝却不在桌后,而是在办公室侧面的阳台之上。

阳台的视野极佳,可以俯瞰整个神权广场。如今广场上熙熙攘攘,赎罪日正进行的如火如荼。由于下方的小屋都没有天花板,在阳台上能清晰地看见母狗们被轮奸的惨状,甚至还能隐隐听见她们的淫骚浪叫。

此时阳台上却突兀地摆放着一张轮椅,轮椅上拘束着一具女性胴体,正是前些日子落入特莉丝之手的菲伦。只见菲伦上身穿着一件皮制束缚衣,长长的衣袖尾端被拉到背后扣紧,双手被绑带固定在胸下,托起了她那沉甸甸的巨乳。菲伦不仅穿着一件硬质束腰,把她的蜂腰勒的更细,而且上胸,下胸以及胯骨上方各有一条束带,使得菲伦挺直的背部紧贴着轮椅靠背,整个上半身被牢牢固定住。

虽然菲伦的上半身被束缚衣和束腰裹得密不透风,但是束缚衣在菲伦的胸前又偏偏开了两个小口,把两颗穿着乳环的樱桃露了出来。特莉丝还故意在乳环上挂了两个铃铛,在高空中被风吹得叮当响,似乎是要借此羞辱菲伦。

菲伦的下半身也被妥善地处理,一共六段“8”字型绳圈把菲伦穿着黑丝的大长腿并在一起,捆得严严实实,如同一条美人鱼一般。绳圈之外还有数条绑带,把菲伦的下半身也固定在轮椅之上。整体看上去,这位圣阶强者就像一条肉虫子一般被禁锢在轮椅上,无法挪动半点。

此时菲伦脑后的四股辫已经被解开,而特莉丝正站在轮椅后方,拿着一把梳子,梳理着菲伦那柔顺的棕发,如果抛开菲伦身上那些耻辱的装束,仿佛她才是贵族小姐,而特莉丝只是服侍她的女仆。

特莉丝梳了一会后,又帮菲伦重新把头发编好,俯下身子,双手从后方环抱住菲伦的胸脯,把自己的小圆脸贴住菲伦的脸颊。

“嘻嘻,小菲伦,喜欢你的新衣服吗?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这才是淑女应该有的样子,而不是在外面打打杀杀,显得没有教养。”

菲伦对特莉丝亲昵的举措只觉得反胃,但是却又无处可躲——她脖子上被套上一个宽大的项圈,几乎占据了下颌到肩膀的所有空间。与其说是个项圈,还不如说是一个颈部固定器,完全剥夺了菲伦活动头部的能力。不仅如此,菲伦嘴里还咬着个硕大的红色口球,口球内部连着一根软阳具,一直顶到菲伦的咽喉上,使菲伦说不出半句话。

“怎么了?不高兴吗?我以为你和你的姐姐们团聚,应该很开心才对。”特莉丝看着菲伦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怨恨而微微扭曲的五官,在她的耳边呢喃道:“还是说你骚屄痒了,想下去加入她们呀?”

“这可不行哦,毕竟菲伦妹妹还要多加训练,才能成为一条及格的母狗。”

特莉丝抓住轮椅背后一个阀门式的转盘,转动了一周。

“咕……”

菲伦发出一声闷哼,额头开始冒出细汗。痛苦的根源,自然是来自深埋在菲伦菊穴之中的“苦刑梨”。苦刑梨的下端镶嵌在轮椅的座位之上,而粗大的梨形上端着没入菲伦后庭的深处,像一条插销一样把菲伦的蜜桃臀固定在座椅中央。

而随着特莉丝拧动转盘,在链条的带动下四片“梨肉”也如花瓣般缓缓打开,扩张着菲伦娇嫩的菊穴,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这就受不了了?”

特莉丝又转动了一圈。

“唔!!!!”

“我还以为菲伦妹妹是一名坚强的战士呢。”

又一圈。

“怎么一点点痛就开始哭爹喊娘了?”

菲伦在剧痛下已经泪流满面,但是全身上下被层层拘束,避无可避,连挣扎都无法做到,唯一能活动的黑丝脚丫正在不住地颤动,胸膛在束带的压制下艰难地起伏,默默地承受着后庭火辣辣的灼痛。

特莉丝拿出手帕,擦干净菲伦脸上的泪痕。

“我本来还想再跟妹妹玩一会,可惜还有许多公文等着我批阅,只能让妹妹再稍等一会啦。”

特莉丝挥挥手招来在一边垂手而立的露西,“你过来陪一下菲伦妹妹,让她细细观摩一下她的姐姐们是怎么侍奉教友们的。她要是敢闭上眼睛,你就拧后面的转盘,直到她睁眼为止。让她好好看,好好学。”

“是,主人。”

特莉丝走到露西跟前,突然用手指勾住露西的项圈,把露西的俏脸拉向自己,几乎鼻尖相碰,盯着露西惊恐的双眸。

“你要是敢偷懒,下一次就换你坐在轮椅上面。听见了没?”

“是……主人。”

“滚吧。”

华丽的枫木门在身后关紧,阳台上只余下默默地看着下方淫乱盛宴的二人,和空气中飘荡着的各色娇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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