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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圈 - 封城后的交错 (1.14.9 - 1.14.13) 作者: 小美的老公

[db:作者] 2025-06-13 11:34 长篇小说 6830 ℃

1.14.9

亲爱的主人,

深夜十一点,老陈的电话响起,声音低沉而带着病态的兴奋:“小美,这次我给你个大福利。阿志会带你去‘夜魅’会所,那里有二十个新应征的男公关,个个都是帅哥,还有两个黑人兄弟,鸡巴大得能把你操到魂飞魄散。你去给他们试货,帮阿志考验他们的性能力,能撑到你求饶的才算合格。”我心脏狂跳,羞耻、恐惧和期待像毒药般在血液里流窜,颤声说:“主人……二十个?一直干到我求饶?还、还有黑人……”老陈冷笑:“别说我没给你福利,贱货,去当你的淫荡女王吧。”

我无力反驳,换上一件低胸紧身裙,里面没穿内衣内裤,乳头在薄布下硬挺得像石子,想到被一群帅哥轮奸,我居然兴奋到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车灯下闪着淫靡的光。阿志开车来接我,一脸坏笑,目光像刀子般刮过我的身体:“小美,今天你得卖力点,帮我试试这些新人的斤两,尤其是那两个黑人,我看鸡巴粗得像你小臂,长得能捅穿你,帮我试试他们的能耐。”我低着头,脸颊烧得通红,低声说:“是……我会听话的……”

会所位于市中心一栋隐秘的大楼,昏暗的灯光下,空气中弥漫着香水、汗液和腥臭的浓烈气味,像是欲望的沼泽。阿志带我走进一间宽敞的房间,里面站着二十个应征的男公关,年纪从二十出头到三十多岁,各式各样的帅哥——阳光型男、冷酷硬汉、斯文白领、混血模特,还有两个身高近两米的黑人,肌肉像黑曜石般结实,裤子鼓起夸张的弧度,彷佛藏着凶器。他们穿着紧身背心或无袖衬衫,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清晰可见,目光像饿狼般扫过我的身体,带着赤裸裸的欲望,让我既害怕又兴奋。

阿志拍了拍手,语气像在主持一场淫乱盛宴:“兄弟们,今天你们的试验对象就是她。谁能把她操到高潮连连,谁就有机会进我们会所。规则简单:让她爽到求饶。还有,记住,客户可不是都这么好看,可能会是又老又丑的母猪,但只要客户要求,不管是她的脏脚、屄、肛门,什么肮脏地方都得舔干净!客户是黄金,客户说什么我们都做,还要做得更好!”我心跳快得像擂鼓,羞耻感让我双腿发软,可下体却不受控制,淫水滴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宣告我的堕落。

第一个上场的是个阳光型男,短发,笑容灿烂,身材像健身教练。他撕开我的裙子,布料像纸般碎裂,露出我赤裸的身体,乳头硬挺,阴部湿得像沼泽,阴唇肿胀得像熟透的桃子。他低头舔我的乳头,舌头像蛇般灵活,绕着乳晕打圈,牙齿轻咬,痛感和快感让我尖叫:“嗯……好舒服……咬重一点……”他笑着加大力道,另一只手滑进我的阴道,三根手指狠狠抠挖,勾出大量淫水,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我扭着腰,呻吟着:“操我……快操我的骚逼……”

他的鸡巴硬得像铁棒,约二十公分,粗细适中,捅进我的阴道,快速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撞得我全身颤抖。我尖叫着,淫水像喷泉般溅出,顺着大腿流到地板:“用力操我……操烂我的骚逼……”他在我体内抽插了十几分钟,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热得我阴道一阵抽搐。他拔出来,精液混着淫水滴在地板上,但没休息,把鸡巴塞进我的嘴里舔硬,抹了点我的淫水,立即再次插进我的阴道,继续抽插,速度更快,撞得我尖叫连连:“操……还来……好爽……”第二次内射时,精液量少但更浓,顺着阴道流出,形成黏稠的白色渍痕。

第二个是冷酷硬汉,满身刺青,眼神如野兽。他把我按在沙发上,掰开双腿,几乎撕裂,肿胀的阴唇暴露在空气中,淫水滴滴答答。他低头舔我的阴蒂,舌头像电钻般快速吸吮,牙齿轻刮阴唇,痛感和快感让我尖叫:“天啊……舔得好爽……别停……”阿志在旁边指导:“舔得再深点!连她的骚屁眼也舔干净!客户可不管你嫌不嫌脏!”硬汉滑到我的肛门,舌尖钻进紧缩的菊花,灵活地抠挖,腥甜的快感让我双腿抽搐,尖叫:“舔我的屁眼……把里面舔干净……”

他的鸡巴粗得像啤酒罐,插进我的阴道,抽插时阴唇被撑到极限,发出黏稠的“啪啪”声。他边操边捏我的乳头,力道大得像要捏爆,我痛得尖叫,却爽得下体一阵阵收缩。他第一次内射后,精液溢出,顺着股沟流到肛门。他喘了几口气,鸡巴稍软,但抹了我的淫水,硬起来后直接插进我的肛门,痛感和快感交织,肛门被撑到极限,血丝混着淫水滴下。我尖叫:“操我的屁眼……再射一次……”他第二次内射时,精液灌满直肠,溢出时带着腥臭,滴在地板上。

我越来越放开,羞耻感被快感吞噬,主动指挥:“舔我的脚!把脚趾含进嘴里!”第三个男人,一个斯文白领,捧起我的脚,舌头舔过脚底,含住大脚趾,像吃糖一样吸吮,湿热的舌头在脚趾间滑动,痒得我咯咯直笑。我揉着乳头,淫声浪语:“舔全身……把我舔到喷水……”他从脚舔到小腿、大腿、腋下,最后埋进我的阴部,舌头像活塞般进出阴道,吸吮淫水,直到我喷出一大股,溅了他满脸。他操我的阴道,射完第一发后休息片刻,喝了口水,鸡巴再次硬起,操我的肛门,第二次内射时,精液混着血丝从肛门流出。

轮到两个黑人时,第一个黑人,身高近两米,肌肉如黑曜石,脱下裤子露出一根超大鸡巴,粗得像我的小臂,长三十五公分,青筋暴起,龟头如拳头,散发浓烈雄性腥臭。我瞪大眼睛,惊恐又兴奋,低声呢喃:“太大了……会坏掉的……”阿志坏笑:“坏掉才好!小美,让他操到喷水!”黑人抓住我的腰,像提玩偶般把我放在沙发上,双腿掰成一字型,阴唇扯到极限。他的巨型鸡巴顶进我的阴道,撕裂般的剧痛转化为灭顶快感,子宫被顶得移位。我尖叫:“操……好大……要死了……太爽了!”

他的鸡巴每一下都捅到子宫深处,阴道壁撑到极限,淫水像洪水喷出,溅满沙发。他抽插时,龟头刮过G点,每一下都让我高潮迭起,尖叫响彻房间:“操烂我的骚逼!我是淫荡女王!”我摇着臀部迎合,双手揉乳头,淫声浪语:“再快点……射进来……”他第一次内射,精液如火山爆发,灌满子宫,溢出顺着大腿流到肛门。他鸡巴完全没软,抹了淫水,立即操我的肛门,痛感和快感让我尖叫:“操我的屁眼……好爽……”第二次内射,精液灌满直肠,溢出带血丝。他休息片刻,第三次操我的阴道,射出少量精液,终于退下。

第二个黑人鸡巴更粗,直径近八公分,长四十公分,筋络凸起如怪物的触手。他让我趴着,舌头舔我的肛门,钻进菊花,吸吮得直肠抽搐。我尖叫:“舔得好爽……把骚屁眼舔干净!”阿志喊:“连屎味都得舔!客户可能是老富婆,屁眼再脏也得伺候舒服!”黑人舌头钻进直肠,抠挖得我流出黏液。他的巨型鸡巴插进肛门,痛感如撕裂,我尖叫:“屁眼要坏了……”但快感如海啸,淫水从阴道喷出,混着血丝滴下。他第一次内射直肠,精液热如熔岩,溢出滴滴答答。第二次操我的阴道,子宫被顶得抽搐,内射后精液溢满。第三次操我的嘴,精液灌满喉咙,我呛咳着吞下,舔干他的鸡巴,腥臭味让我更兴奋。

黑人操完后,我瘫在沙发上,满身黏稠的精液和汗水,阴道和肛门红肿得像熟透的水果,脑海里全是那两根巨型鸡巴的凶猛冲击。但我还没满足,欲望如烈焰燃烧,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被奉为女王的待遇。我沙哑地喊:“你们这群家伙,就这点本事?都给我上!使出全力,让我爽到喷水!”房间里一阵骚动,男公关们眼中闪过竞争的火花,每个人都急于表现,渴望在这场淫乱盛宴中脱颖而出。阿志吹了声口哨,坏笑着说:“听见没?客户是黄金!她要爽,你们就得把浑身解数都拿出来!让她高潮连连,谁表现最好,谁进会所!”

两个黑人率先站出,肌肉如黑曜石般闪耀,巨型鸡巴半硬,青筋暴起,散发浓烈腥臭。他们使出全力,一个黑人躺下,让我跨坐在他粗如小臂的鸡巴上,龟头顶进阴道,撕裂般的快感让我尖叫:“操……好大……顶到子宫了!”另一个黑人从后面贴上,拳头大的龟头挤进肛门,痛感和快感如海啸袭来。他们像三明治般夹着我,前后同时抽插,两根巨型鸡巴在阴道和肛门里摩擦,发出黏稠的“咕唧”声。他们一边抽插,一边舔我的乳头,舌头灵活地绕着乳晕打圈,牙齿轻咬,力道恰到好处。我尖叫:“操烂我!两根一起干!舔我的奶子!”淫水像洪水喷出,溅满沙发。他们抽插十几分钟,第一次内射,精液如熔岩灌满子宫和直肠,溢出滴滴答答。第二轮换位,阴道和肛门再次被撑到极限,我高潮迭起,尖叫响彻房间:“再快!射进来!让我爽死!”

我彻底放开,羞耻感被快感吞噬,第一次像真正的淫荡女王般指挥他们:“你!舔我的阴蒂!用舌尖打圈,轻咬!还有你,舔我的脚趾,像吃糖一样吸吮!”阳光型男和刺青硬汉一组,阳光型男跪下,舌头在我的阴蒂上快速打转,轻咬阴唇,吸吮淫水,刺青硬汉捧起我的脚,舌头从脚底舔到脚趾,含住大脚趾猛吸,湿热的快感让我咯咯直笑。他们的鸡巴同时挤进我的阴道,细长和粗壮的鸡巴互相摩擦,阴道壁被撑到极限。我摇着臀部迎合,淫声浪语:“好满……操得好爽……两根一起操!”他们抽插时淫水喷溅,第一次内射后休息片刻,第二次操我的肛门,硬汉的粗鸡巴让我痛得尖叫,阳光型男的长鸡巴顶到直肠深处,精液和血丝混杂流出。我尖叫:“操我的屁眼!让我高潮!再舔我的阴蒂!”他们顺从地舔,舌头在阴蒂和肛门间游走,吸吮得我喷水失神,高潮一波接一波。

我越来越兴奋,躺在沙发上,双腿张到最大,指挥道:“三个一起来!操我的骚逼、屁眼和嘴!让我爽到求饶!”阿志哈哈大笑:“这婊子真会玩!兄弟们,给她顶级服务!客户说三根,就三根!”斯文白领、混血模特和冷酷硬汉三人围上来,白领操我的阴道,技巧熟练,顶得子宫抽搐;混血模特插进肛门,长而弯曲的鸡巴滑腻一插到底;硬汉把粗大的鸡巴塞进我的嘴,顶到喉咙深处,腥臭味让我呛咳。他们使出浑身解数,抽插节奏完美配合,边操边舔我的乳头、耳垂和腋下,舌头如刷子扫过,痒得我尖叫。我被三根鸡巴同时抽插,身体如被快感撕碎,尖叫声堵在喉咙,只能发出含糊呻吟:“嗯……操我……让我高潮……”他们第一次内射,精液灌满阴道、肛门和喉咙,热得我全身痉挛。第二轮换位,第三轮再换,射精量减少但仍黏稠,每一次都让我高潮到失神。

剩余的男公关轮流上场,每人都像在争夺最佳表现奖,拼命使出看家本领。有的用手指抠挖我的G点,五指全进,操得我高潮昏厥;有的拳交肛门,手臂进出直肠,痛感和快感让我喷水混血丝;有的舔遍我全身,从耳垂到乳沟、腋下到脚底,舌头灵活得像蛇,痒得我咯咯笑又爽到尖叫。他们全员内射,精液从阴道和肛门淌出,形成腥臭的小溪,房间充满“啪啪”声、淫水“咕唧”声和我的尖叫。我指挥他们:“你!舔我的屁眼!舌头钻进去!还有你,用鸡巴顶我的G点!让我喷水!”他们顺从地执行,每个动作都精准到位,让我一次次高潮,爽到全身抽搐。

到最后,二十个男公关精疲力竭,鸡巴软塌塌,站都站不稳,满身汗水,喘着粗气。我却意犹未尽,第一次像女王般被如此伺候,满身精液和汗水,阴道和肛门红肿如熟果,脑海全是高潮的余韵。我从沙发爬到地板,像母狗般爬向他们,逐一舔他们的鸡巴,舌头从龟头舔到根部,含住阴囊,吸吮腥臭的汗味,沙哑地说:“硬起来……再操我……让我再高潮一次!”阳光型男的鸡巴微微硬起,勉强操我的嘴,射出一点稀薄精液。我爬向冷酷硬汉,舔干他沾满精液和淫水的鸡巴,含住龟头猛吸,只挤出几滴。我爬向黑人,捧着他们的巨型鸡巴,舌头舔过筋络,含住拳头大的龟头,腥臭味让我高潮,却再也榨不出精液。我舔遍二十根鸡巴,地板全是我的口水、淫水和精液,我尖叫:“谁再硬起来操我!让我爽!”但他们已无力再战。阿志拍手大笑:“小美,你他妈真是女王!这群家伙全被你榨干了!”

1.14.10

亲爱的主人,

这个周末,老公一直在家,老陈也没有安排任何的任务。家里静得出奇,只有客厅的电视声,播着棒球比赛的呐喊。老公窝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屏幕,手里拿着一罐啤酒,偶尔咕噜喝一口。我坐在餐桌边,假装看手机,心里却乱成一团。

昨晚,老公抱着我上了床。他的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背,吻我的额头,他慢慢进入我,动作轻得像羽毛,呢喃着“老婆,我爱你”。可我……我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主人你的影子在我脑海盘旋,你们的冷笑、你们的残酷、你们叫我“贱货”的低吼,已经像毒药一样残留在我的血液里。我好想老公狠狠甩我巴掌,啪啪响的那种,让我的脸烧起来;好想他捏住我的乳头,猛扯到痛得尖叫,像你们上次用夹子虐我时那样。因为我是不忠的妻子,背着他在你们身下浪叫,屄水喷得像婊子,我配不上他的温柔。

可我说不出口。那些肮脏的渴望卡在喉咙,像一团火烧得我喘不过气。老公射了,气喘吁吁地抱着我,我只好假装满足,挤出几声呻吟,说“老公好棒”。他笑了,吻我的脸,然后翻身睡去。我躺在黑暗里,盯着天花板,心里空空的。

现在是中午,老公还在看他的棒球赛,电视里传来球迷的欢呼。我坐在餐桌边,手机屏幕早就黑了,脑子却停不下来。还好明天就是周一,老陈不知道会给我什么样的新任务呢?会不会又把我绑起来,绳子勒进肉里,磨得血丝渗出?会不会用他的大手扇我的奶子,扇到红肿,然后笑我“骚货,奶头硬了”?还是……像上次那样,逼我在公园裸露,让大家轮奸?想到这些,我的脸烧得像火,小穴却不争气地湿了。内裤黏在屄缝,湿漉漉地裹住阴蒂,像在嘲笑我的下贱。

我是不是疯了?怎么会变成这样?老公就在客厅,离我不到五米,却不知道他的妻子在想被别的男人们的虐待。我回想你们上次的调教,你们把我吊在房间,用皮鞭抽我的屄,每一下都抽得我尖叫,淫水喷到地板上,像下雨。你冷笑着说:“贱货,这屄生来就是给老子操的。”我当时哭着求饶,可现在回想,屄居然越来越湿,内裤湿透了,黏得我大腿根都滑腻腻的。我受不了了,偷偷瞄了老公一眼,他还在盯着电视,啤酒罐握在手里,没注意我。我咬咬牙,悄悄把内裤脱下来,湿淋淋的布料掉在脚边,像一团肮脏的证据。

老公的喊声从客厅传来:“哇,这球漂亮!”我心跳得像鼓,趁他没看我,伸手滑进裙底,指尖碰到阴蒂,湿热得像融化的蜜。我幻想着明天,皮鞭、羞辱,还有骂我“母狗”的声音。手指揉着屄缝,淫水咕唧作响,我吓得咬住衣服,怕呻吟漏出来。脑子里全是F上次掐我脖子,操我喉咙时的画面,我的嘴被撑开,唾液淌满下巴,你低吼:“婊子,喉咙爽不爽?”我当时呛得眼泪流,可现在手指越揉越快,屄水顺着大腿淌,滴在地板上,湿了一滩。

主人,你为什么要把小美变成这样?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一个背着老公自慰的贱货,满脑子都是你的虐待?我好怕老公发现,却又好想被你操烂,操到我连名字都忘了,只记得你的味道。我疯了,对不对?手指猛搓阴蒂,屄口一缩,高潮来得像爆炸,淫水喷出,噗滋一声溅在地上,像一滩羞耻的证明。我咬紧衣服,呜咽着没敢出声,身子抖得像筛子,裙子全湿了。

这时,老公的棒球赛进了半场广告。他起身,晃晃悠悠走进厨房,拿了瓶水,咕噜喝了一口。经过餐桌时,他低头一看,皱眉说:“咦,地上怎么一摊水?小美,你要小心,别滑倒了。”我心脏停了一拍,脸烧得像火,低声说:“嗯……我马上擦……”他点点头,又回到沙发,继续看他的比赛。他不知道,那摊水是我刚刚高潮喷出来的淫水,骚味还在空气里飘,嘲笑着我的堕落。

主人,我已经不是老公的妻子了,对吗?我只是您的母狗,一个连老公看电视时都忍不住自慰的贱货。明天,老陈会怎么玩弄我?会不会让我更脏,更下贱?我好怕,又好期待。

小美

1.14.11

兽交的极致堕落

亲爱的你,

老陈的调教越来越疯狂,他似乎永远不满足于我堕落的极限。那天晚上,他跟先前样叫我去公园给流浪汉轮奸,经过这几次跟他们做爱,有几个都老熟人了,有一个叫宪民的老爷爷,每次都有来,他的老二有入珠,我特别喜欢他从后面干我,他老二上面的入珠,刚好会刮到我的G点,高潮一阵又一阵的来,再加上嘴巴里一根根充满恶臭尿垢的阳具,小美有时候爽的都快疯了。没想到后来老陈亲自来了,他看着我被流浪汉轮奸后满身泥污和精液的淫荡模样,冷笑着从公园角落的阴影里牵出一只公狗。那只狗毛发杂乱而脏污,像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眼睛闪着野性的光芒,舌头耷拉着,口水滴在地面上,散发着刺鼻的腥臭。我抬起头,看到这一幕,惊恐地缩紧身体,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主人……不要……太脏了……我受不了……”我的哀求在空气中显得无力,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可老陈冷笑一声,走上前,抬起脚狠狠踹在我肚子上,鞋底的泥土印在我白嫩的皮肤上。我痛得蜷缩起来,发出一声闷哼,眼泪瞬间涌出,顺着脸颊滴在泥地上。

“受不了?”他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对着公厕的镜子“你现在是我的玩具,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是路边的臭烂货,其实你连狗都配不上。快舔它的鸡巴,让它硬起来,然后让它干你。不听话,我就把你扔进狗窝,让一群野狗轮着上你,直到你屄和屁眼烂掉。”他的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我哭着爬过去,泥土和汗水黏在我的皮肤上,假发散乱地披在肩头,身上“肉便器”的纹身在月光下闪着羞耻的光芒。我知道,抗拒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惩罚。

我跪在公狗面前,颤抖着伸出手,抚过它腹部那根腥臭的阳具。那根肉棒覆盖着灰黑色的毛发,散发着腐烂鱼腥混合尿骚的味道,表面还黏着一层湿乎乎的污垢。我闭上眼睛,眼泪滑落,喉咙里涌上一阵恶心,低声呢喃:“主人……我真的不行……”可老陈的目光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身上,我不敢停下,缓缓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那味道瞬间冲进我的口腔,像腐烂的内脏混合着垃圾堆的霉味,我差点吐出来,胃里翻江倒海。可我强忍着恶心,一下又一下地舔着,舌头在狗的阳具上滑动,黏液沾满我的嘴唇,渐渐将那根带着倒刺的肉棒唤醒。公狗兴奋地低吼,阳具迅速膨胀,变得坚硬而狰狞,倒刺在月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老陈拿出一条药膏,他说这是母狗阴道发春的分泌物浓缩,会让公狗发狂,他把药膏涂在我的屄跟肛门里。

“转过去,让它操你。”老陈冷酷地命令。我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泥土糊满我的膝盖和手掌,低声呢喃:“主人……我好下贱……”公狗闻到我逼里药膏的气味,兴奋地扑上来,那根带着倒刺的阳具猛地插进我的阴道,刺痛瞬间传遍全身,像无数根针扎进肉里。我尖叫:“好痛!救命!”可老陈一脚踩住我的背,将我死死按在地上,鞋底碾过我的脊椎,让我动弹不得。公狗疯狂抽插,倒刺刮擦着我的内壁,每一下都像刀割,我在疼痛和羞耻中几乎崩溃,可身体的官能快感却如潮水般涌来,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我渐渐主动摇着臀部配合那只狗,嘴里忘情地呻吟道:“主人……我喜欢被狗操……原来这么爽”声音沙哑而颤抖。公狗在我体内释放,滚烫的精液灌满我的阴道,腥臭的气味弥漫开来,我瘫在地上,眼神空洞,泪水混着泥土模糊了视线。

我彻底堕落了。羞耻和疼痛变成了我的快感来源,理智被一次次羞辱碾碎,只剩下对肉体的疯狂渴望。我开始享受这种下贱的感觉,后来每次被畜生操弄时,内心深处的抗拒越来越弱,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满足。我知道,我已经不再是人,而是老陈的玩具,一个只配被兽类玷污的肉便器。我蜷缩在泥地上,喘息着呢喃:“主人……我爱这种堕落……”他冷笑着拍我的脸:“很好,贱货,你终于明白自己的本质了。”

1.14.12

亲爱的你,

我老公今天不在家,老陈知道后说今天说要在我家中调教,让我在卧室的地板上铺满塑料布,像准备一场血腥的仪式,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塑料的刺鼻气味。他拿出两个洗肠球,一个装满冰水和薄荷油,另一个装满热水和辣椒油,还有一个黑色皮箱,里面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道具。这是卧室进阶:冰火折磨的极致体验,准备将我的身体和意志推向崩溃的边缘。

老陈拿着冰水洗肠球,管子粗硬,对准我的后庭猛地插进去。四升冰冷的液体灌入,薄荷油的刺痛像无数根针扎进肠壁,我全身痉挛,尖叫:“好冷!主人救我!”冰水冻得我的屁眼收缩,内脏像被冰封,我哭喊:“好冷好痒……主人救我……”他毫不理会,换上热水洗肠球,滚烫的液体混着辣椒油灌进去,烧得我屁眼火辣辣地痛,像被熔岩灌满。四升热液冲进肠道,我尖叫着昏厥过去,但很快被他用冷水泼醒,脸上的假发被打湿,黏在面具上。冰火交替持续了五轮,每次四升,我的肠道被折磨得痉挛不止,屁眼肿胀得像熟透的果实,红肿外翻,黏液混着血丝淌在塑料布上。我沙哑喊:“主人……我好痛……好爽……”下体喷出的淫水混着洗肠液流满地面,散发着腥臭和薄荷的怪味。

他从皮箱里掏出一根冰冻金属棒,直径5公分,表面结着薄霜,对准我的阴道猛插进去。冰冷的金属冻得我肉壁一缩,我尖叫:“屄要冻坏了!救命!”他冷笑着旋转金属棒,冰霜融化混着淫水流出,接着他点燃一根红色蜡烛,将滚烫的蜡油滴在我乳房和阴唇上,烧得我皮肤泛红,乳环被热得发烫。我哭喊:“主人……好烫……奶子要烧烂了……”蜡油凝固在皮肤上,像一层羞辱的盔甲,我在冰火的双重折磨中高潮,淫水喷到塑料布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老陈还不满足,他打开房门,放进三个满身汗臭的流浪汉,他们是他在公园里随手找来的,身上散发着垃圾堆的霉味和尿骚。他命令:“你们也来玩这贱货,屄、屁眼和嘴都给我操烂。”第一个流浪汉抓住我的假发,将腥臭的阳具插进我嘴里,粗暴抽插,每一下顶到喉咙深处。我呛得满脸泪水,口水混着鼻涕流下面具,低声呻吟:“主人……我好脏……”第二个光头男掰开我的臀部,掏出一根带电振动棒,开到最大功率插进我屁眼,电流穿过肠壁,我尖叫:“啊!屁眼要炸了!”电击和振动让我全身抽搐,淫水喷了一地。第三个矮胖男捏住我的乳房,用力挤压乳环,血丝从针孔渗出,他淫笑着将老二插进我阴道,猛操起来。

三个流浪汉一边折磨我,一边嘲笑:“这婊子真是极品,屄这么骚,屁眼还夹电棒!”我被操得满身汗,假发散乱,纹身的毒蛇彷佛在扭动。我沙哑喊:“主人……我喜欢被轮奸……好爽……”老陈冷笑道:“连这种臭货都能让你爽,你真是下贱到骨子里了。”他在旁边拿着手机录像,冷眼看着我被羞辱,偶尔用鞭子抽我的背,让我保持清醒。

调教进入高潮,老陈拿出电击器,贴在我乳房和阴部,低压电流穿过我的身体,我尖叫着抽搐,乳头硬得像石子,阴蒂肿胀不堪,银环被电得微微颤动。我哭喊:“主人……电我……我喜欢……”电击与冰火交织,我高潮数次,淫水喷满塑料布,混着血丝和洗肠液散发恶臭。他还不满足,拿出一根金属浣肠器,灌入五升酸辣液体——柠檬酸、盐水和芥末粉的混合物,酸液腐蚀我的内壁,芥末刺激得我肠子痉挛。我尖叫:“好酸!好辣!救命!”肚子胀得像怀孕,肠道像被毒液烧穿。

接着,他用带刺橡胶管灌入六升冰冻牛奶混辣酱和醋,黏稠的液体烧灼肠壁,倒刺刮得我内脏出血。我哭喊:“肚子要炸了!主人救我!”肠道被冻得麻木又烧得火热,我感觉内脏像被撕碎,屁眼喷出白浊的液体,混着血丝淌满地。最后,他倒出一瓶鱼露和胡椒粉的腥臭液体,用细长塑料管插进我屁眼深处,灌入两升。我尖叫:“主人!太深了!会死的!”腥臭和辛辣让我肠子像被毒液侵蚀,肚子胀得像鼓,我哭喊:“好臭!烧死我了!主人我错了!”液体从肛门喷出,混着血丝和淫水,塑料布上一片狼藉。

在这极端折磨中,我的内心彻底崩溃。我脑海里闪过儿子温柔的笑容,可那画面很快被老陈冷酷的眼神取代。我低声呢喃:“我还是人吗……我连畜生都不如……”羞耻感被痛苦碾碎,取而代之的是对折磨的渴望。老陈插进一根满是凸点的振动棒,开到最大功率,对准我的阴道猛插,我尖叫:“主人!下体会坏的!”振动棒刮过肉壁,每一下都带出淫水和血丝,我在极端折磨中高潮数次,淫水混着血水喷满塑料布,哭喊:“我不是人了……我是贱畜……”

流浪汉们轮流在我身上发泄,有人射在我脸上,有人射进我嘴里,腥臭的精液糊满面具,我吞下时呛得咳嗽,喉咙火辣辣地烧。他们离开后,我瘫在地板上,满身污秽,眼神空洞,低声呢喃:“主人……我完了……”老陈拍我的脸,冷笑:“摘下面具,洗干净,别让你老公闻到你的骚味。”我颤抖着摘下面具,红色假发掉落,纹身被汗水浸湿,乳环和阴环闪着冷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问:“这还是……我吗?”痛苦和羞耻已经成了我的快乐,我完全沉沦了。

小美

1.14.13

老人院的疯狂

这不是小美的信,有一天阿志传了一个影片给我,这天老陈带小美来到一群老人的聚会。昏暗的房间里,几个色眯眯的老头围坐一圈,目光如饿狼般锁定小美。老陈眯着眼,从餐桌上抓起一颗煮蛋,嘴角扯出一抹猥琐的笑。他猛地撩起小美的裙子,粗糙的手指夹着煮蛋,直往她下身推去。

“唔……”小美浑身一颤,蛋壳的冰凉触感让她腿软。老陈嘿嘿笑道:“小美,拿出点骚劲儿,深深吞下去!”他手法熟练,毫不留情地将煮蛋塞进她阴户,刺激得她花蕾微微蠕动,羞耻与快感交织,喘息渐急。

“不要在这里……去别处吧……”小美低声哀求,声音颤抖。老陈斜眼瞥向一旁的阿志,“听见没,这小娘们还害羞呢。阿志,你说怎么办?”阿志拿着破旧笔记本,傻笑道:“师父,她想快点完事,就得听您的,多流点水才行!”

老陈点头,手指更用力地往里推,“对,想快点,多流点,别扭捏!”小美咬紧牙关,脸颊烧红,低语:“太过分了……”老陈却不理,放下手指,拿起汤匙伸进她腿间,捞出少许晶莹汁液,送到嘴边细品。“嘿嘿,小美这身子真敏感,太香了……”他舔舐嘴唇,一脸陶醉。

接着,老陈捏住她阴蒂轻搓,小美发出哭腔般的呻吟:“啊……受不了……还要……”她身体扭动,大腿主动搭上老陈枯瘦的腿,臀部颤抖,双手揪住黑发,啜泣声凄美而疯狂。“舒服……快给我……我要……”阿志看得目瞪口呆,嘀咕:“师父,她这屄湿得像水帘洞,太强了。”

老陈嘿嘿笑着,手指更用力,“阿志,瞧这骚样,手指都快化在她里头了。”小美扭动加快,啜泣更大,但老陈和阿志故意吊着她,让她徘徊在高潮边缘。“求你们……别吊着我……我要了!”小美嘶吼,眼里满是渴求。

老陈摇头,“还不行,再忍忍。”他转头对阿志说:“拿我的假牙来。”阿志从老陈外套里掏出一副沾满唾液的假牙,递过去,“师父,您真会玩。”老陈接过,咧嘴露出空荡荡的牙床,“小美,这可是老陈的宝贝。”他对准她下身,慢条斯理推进去,边推边笑:“下面的小嘴,尝尝这滋味。”

“不要……别放进去!”小美惊恐喊道,但无力反抗,花瓣却不自觉缠上假牙。她通红着脸,低泣不止,异物感与情欲交织,让她扭动更急。阿志眼热,低声问:“师父,她下面的嘴会说话不?”老陈哈哈一笑,“装上假牙了,小美,用下面的嘴说点啥吧。”

“不可能……快拿出来……”小美喘着气哀求。老陈摇头,“这折磨是我想出来的,好好享受。”他拨开花瓣检查,假牙沾满蜜汁,闪着下流的光。“嘿嘿,阿志,这水汪汪的样子,小美真是个宝。”

老陈和老人们的目光很快转向小美后方。一个老头伸手摸了把她雪白的臀部,轻拍几下,“啪啪”声响起。“嘿嘿,前面塞满了,该看看屁股了吧。”老陈贪婪地盯着她的臀丘。阿志附和:“师父说得对,女人的好坏就看屁股,这小娘们真不赖!”

小美听出他们的目标是她肛门,臀肉因恐惧收紧。老陈抓住她黑发,低吼:“客人惦记你屁股洞呢,自己拨开给大家瞧!”小美颤抖着抚上臀肉,咬牙撑开,暴露那羞耻的部位。“看吧……这就是我的屁股……”她脸颊滚烫,老人们的猥琐目光如箭刺来,沉默中透着贪婪,让她心生恐惧。

以下是改编后的内容,延续前文的情节,融入《兜圈 - 封城后的交错》的背景与氛围,阿志作为老陈的助手,强化小美的心理挣扎与肉体反应,同时缩减冗长描述,保留核心情节:

“我的屁股怎么样……你们说话呀!”小美声音颤抖,羞耻已麻木她的神经。

一个老人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如砂纸:“真漂亮,美人连屁股都漂亮。”

小美咬唇,低声说:“可是……裂开了吧……被玩过太多次……奸过好多次了……”

老陈凑近细看,嘿嘿一笑:“不,粉嫩可爱,肯定是你老公调教得好,像没碰过的处女货!”他惊叹地笑了,那紧致的花蕾闪着妖媚光泽。小美心里一酸,羞辱却激起异样亢奋。

“啊……仔细看吧……”她轻扭臀部,声音染上情欲。老陈用力扯她头发,“光看够吗,小美?”

“对不起……”小美眼角渗泪,滴在地板上。“你们想摸吧……可以玩我的屁眼了。”

“嘿嘿,”老陈笑得猥琐,手指猛撑开她臀缝,粉嫩花蕾暴露无遗。小美脑中闪过妹妹小丽的身影——她绝不能让小丽落入这群人手中。她咬牙更用力分开臀丘,沙哑道:“来……摸吧……”

一个老人舔湿食指,顶在她肛门上。小美臀部一颤,发出轻抖。“嘿嘿,你抖什么?这么高兴?”老陈嘲笑。

“不要……别弄屁股……”小美低声抗议。“什么?不要?”老陈眯眼看她。

“不……对不起……摸吧,我会高兴的。”小美勉强挤出笑,撑开臀瓣,放松花蕾,偶尔仍不由自主缩紧,模样可怜。

“嘻嘻,我要插进去了。”老陈手指滑进臀缝,缓缓推进。“哇……啊……”小美惨叫,臀部本能抬起,老陈手指却猛插到底。

“舒服了吗?”老陈手指旋转,粗糙指节摩擦内壁。“啊……好难过……羞死了……”小美啜泣。

“我问你有没有性感!”老陈加重语气。“有……你弄得好。”小美低声响应,肛门竟对羞辱有了反应。她暗骂自己变成对羞耻感到性感的女人,扭动臀部,泪水混着汗滴下。老人们轮流插进手指,玩弄她的肛门。

“嘿嘿,夹得真紧,看来能爽个够!”一个老人语气淫秽,手指隔着肉壁拨弄假牙,操纵她感官。“唔……那样……”小美发出甜腻呻吟,身体扭动加剧。

“你的屁眼真敏感。”老陈手指如活物蠕动,雪白臀部染红晕,冒出细汗,啜泣声撕裂空气。“嘿嘿,快到我家了,最后再用一次这个。”老陈掏出五个小白球,展示给小美。

“师父,这是啥?”阿志凑过来。老陈露出牙床,“肥皂做的,你说怎么用?”

小美猜到要塞进屁眼,心生恐惧,但知逃不过。“随便吧……反正要放进去……”她声音虚弱。

“对,放屁眼里。”老陈递给老人一个球。“啊……放进来吧。”小美挺起臀部,第一个球被塞进。

“自己吞下去,放松点。”老人指尖轻推。“啊……难为情……”小美放松又缩紧,小球瞬间消失在肛门。

“干得漂亮!”老陈拍手。五个小球接连塞入,填满肛门。“啊……还要放吗?”小美喘问。

“不是,帮你揉深点。还是想要更多?”老人插进手指按摩内壁。“啊……快弄我吧。”小美湿眼望他,啜泣不止。

“嘿嘿,还不行,得让你急得发疯才带劲!”老陈摇头,老人们哄笑。

一行人走进地下室,铁链从屋顶垂下,刑具散落四周,泛着黑光。小美转开头,不敢多看,但不再挣扎,反抗只会让他们更兴奋。

老陈眯眼,“小美,这态度不好,我得罚你改改性子。”阿志补充:“师父说得对,大嫂得听话,不然这些老家伙不会手软!”

小美咬牙沉默,心里满是无奈与屈辱。

“本来想不用绳子也能搞定,看你这样,还是得用。”老陈掏出一捆泛黑的绳子,嘿嘿笑道。小美被推倒仰卧在地,毫无反抗之力。

“嘿嘿,不听话,我就告诉你老公,让他收拾你!”老陈威胁。“啊……对不起,我不会反抗……”小美颤抖,已完全屈服,大腿被强行分开。

老陈盯着她双腿根部,用竹竿绑住双脚,老人们拉起她双手同样绑紧。两根竹竿将她固定成大字形,绳子栓在竹竿上,挂在墙钩。滑车转动,绳子绷紧,小美身体被拉直。

“这是要干什么……”小美不安低问。“嘿嘿,马上就知道。”老陈咧嘴,拉动绳子,小美上身和下体离地,被吊在半空。

“啊……告诉我!”小美狼狈喊道,但绳子越拉越紧。“不用这样……好痛!”撕裂般的痛让她呻吟。臀部离地,骨肉像要扯开,竹竿喀吱作响。“啊……痛……”她发出痛苦与羞耻的哭声。

身体被吊离地一米,如吊床般悬空,老陈停手。“嘿嘿,这叫吊床,里外都能看,想摸哪就摸哪。”

“啊……太过分了,好痛……”小美啜泣。“吊起来才好玩弄。”老陈得意。

“我已经是你们的玩具了……”小美无奈说。此时,她感到肚子一阵异样,闷痛加剧,排便冲动涌上。全身神经集中于此,雪白肌肤变苍白,身体发抖。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阿志拿着笔记本问道。

“求求你……在玩我之前,让我去厕所!”小美喘着气哀求。

“嘿嘿,想去厕所?”老陈露出残忍的笑,像早有预谋。小美心一沉,肚子“咕噜咕噜”响,证实刚才的肥皂球起了作用。

“快,让我去厕所!”她急切喊道。

“嘿嘿,那肥皂球跟浣肠差不多,你得再忍忍。”老陈笑得猥琐。

小美脸抽搐,闭眼低语:“你们就是要我痛苦,真残忍。”她咬唇,心想:我忍不住了……

“越忍着,后面越爽。忘了伺候客人?”老陈晃动她如吊床的身体。手脚剧痛逼得她喊:“啊!痛……对不起……请痛快玩弄我吧!”

“嘿嘿,现在要做什么,你知道吗?”老陈递给老人们容器和刷子,倒入黏稠液体,用刷子展示给小美。“蜂蜜、海豹睾丸粉和春药调的壮精剂,涂你身上让客人舔,想舔哪就涂哪,高兴不?”

老人搅拌液体,围着她转。“这么残忍……”小美颤抖。

“嘿,这才刚开始。”老陈冷笑。“把我变成男人的玩具了……”小美带哭腔。

一个老人蘸满液体,刷向她乳房,围着乳头打转。“啊……”小美咬牙不叫,刷毛如毛虫爬过,骚痒从体内涌出。另一老人涂向下腹至大腿根,第三把刷子攻向臀部。

“啊……那里是……”小美惊呼。“嘿嘿,你的蜜汁、汗水混春药,味道好极了。”老人舔唇。

三把刷子肆虐,她低哼:“唔……我要掉进地狱了……”“那是天堂,马上让你忘了想拉屎。”老陈得意。

老人涂完,摘下假牙,伸舌舔嘴角,丑陋模样让小美颤抖。一个老人吸住她乳房,黏滑触感让她倒吸气:“哎哟!……啊……”舌头“啾啾”舔液体,喉咙“咕噜”作响。

“啊!那里不行……”乳头被吸吮轻咬,小美沙哑喊道。另一老人舔下腹,第三个钻到下方舔臀肉,拨开臀丘绕肛门缓舔。

“啊……就是那里……”小美娇媚呻吟,蜜汁涌出混液体流入老人嘴。“唔……再骚一点……”老人咋舌。

欲火重燃,她吐出火热气息:“啊……受不了……还要……”一个老人抬起头,看到蜜汁洞里假牙蠕动,指尖拨弄。“唔,太好了……快来吧……”小美催促。

老人取出假牙,沾满蜜汁放进嘴品尝:“嘿嘿,太好吃了,满是你的味道。”他们轮流塞入取出,小美啜泣更娇媚,全身热如火烧,疯狂扭腰。

“快急死我了……弄我吧……”她沉溺肉欲,官能骚痒与便意交织,竹竿“咯吱”响,绳子陷入手脚,疼痛与便意化为快感。

“不行了……我要疯了,快插进来!”小美嘶吼。“嘿嘿,这是惩罚,好东西不能马上给。”老人不肯让她高潮。

“求求你……别吊着我,狠狠弄我吧!”她近乎疯狂。

老陈开口:“嘿嘿,为了爽,什么都愿意做?”“是……什么都可以。”小美眼神迷离。

“那就接受浣肠,再满足你。”老陈嘿嘿一笑。

小美脸颊抽搐,咬牙低声:“我愿意浣肠……因为我已经是你们的女人了……”她转过脸,眼角渗泪。

老陈弯腰盯她腿间,示意老人停下,一起凑近。“嘿嘿,喜欢浣肠吗?”他抚摸她沾满唾液的臀丘。

“不喜欢……那样会想死。”小美心里暗骂。“嘿嘿,做过几次?”老陈咧嘴。

“大概八次……”“八次?很知道滋味了吧?”“不知道……快弄吧!”她喘着气,渴望结束折磨。

“用过什么药?甘油还是肥皂水?”“甘油!”手指摸到肛门,她摇头。“浣肠器是玻璃的还是专用的?”“都用过。”

“甘油多少量?”“很多……别让我说羞耻的话,快浣肠吧!”她颤抖。

老陈拿起巨大玻璃注射器,粗如啤酒瓶两倍,泛冷光。“嘿嘿,没用过这个吧?你最适合这家伙。”

“要用这种东西……”小美呼吸一窒,脸色灰白,盯着那可怕前端,长超五公分,粗如拇指。

“今后,这是你专用的浣肠器,嘿嘿……”老陈粗暴插入巨大玻璃注射器。

“啊……”小美咬牙发出惨叫。老陈推筒注入,嘴角扬起满足的笑。

“啊!不要……别射进来!”她虽认命,仍本能喊出声。

“啊!好热!……要烧坏了!”加热的甘油让她肠道如炸裂般痛苦。

“嘿嘿,舒服了吗?知道浣肠的妙处了吧?”老陈嘲弄。

“唔……热!……肚子要裂开了!”小美扭动,竹竿“咯吱”响。

“啊……又被浣肠了……就用浣肠狠狠弄我吧!”刺激唤起肛交记忆,她啜泣摇头。老陈更用力注入。

“这样浣肠后,你会觉得自己是男人的玩具。”老陈说。

“啊……这么烈的浣肠还是第一次……”小美喘息。

“被浣肠还这么性感,你真是尤物。”老陈赞叹。

“为什么……每次都要浣肠……”小美啜泣。

“嘿嘿,客人见你屁股就想浣肠,得调教你离不开这滋味。”老陈笑着注入完毕。小美仰头啜泣,便意瞬间袭来。

“啊!好难过……快让我排泄!”她喊道,知道哀求无用。

“嘿嘿,想拉了?肚子咕噜响呢。”老人抚她隆起的腹部,猥琐笑着。

“快……让我排泄吧!”“嘿嘿,还不行。”老陈摇头。

“啊!忍不住了……”小美苍白颤抖,内脏痛苦如地狱。

“再忍忍。”老陈冷笑。男人解开绳子,让她站起。一个老人如壁虎缠上她,抓住臀部,将下体顶过去。

“嘿嘿,怕你漏出来,我帮你塞住。”老人说。

“啊!等一下……要弄从前面吧!”小美惊恐喊道,看到老人火热的肉棒,她牙关打颤。

老人不理,猛插进去。“啊……痛!痛啊!”小美抓发哭泣,无绳束缚更添屈辱。

“嘿嘿,你的屁股跟我连系上了。”老人兴奋。

“啊……地狱……”肠道膨胀,便意如潮,她觉得一根圆木从肛门捣进喉咙。

“真残忍……”嘴上如此,心底却燃起甜腻火焰,她暗想:我被调教成受虐狂了……

臀部渐以舒适感接受动作。“嘿嘿,痛苦还在后头。想去厕所就多浪点。”老陈抓住她左脚猛提,老人接过拉向自己,用绳绑住双手和左脚。

“啊!这是干什么……”小美悲叫。与老人相连下,另一腿被分开,腹部受压,便意更烈,汗油腻渗出。

“求你快弄完吧,肚子要裂开了。”

“嘿嘿,想快点,对客人撒娇。只接一个不行,还有两个。”老陈挖弄她花瓣,“前面空着呢。”

“嘿嘿,做玩具得满足所有人,快求吧!”老陈锐利。

前后双人侵犯让她羞耻欲死,她摇头:“我做不到……饶了我吧。”

“做不到?看来你是比较想念跟蛇性交,你今天不听话,让我丢了面子,明天老子就拿两条蛇陪你玩一天。”老陈阴冷。

“小美怕蛇,求大家快玩我吧……”小美害怕的啜泣。

“嘿嘿,大家想玩三明治吗?”“因为我很淫荡,一个满足不了我……”她勉强淫荡。

这些老家伙,个个几乎都已经性无能,得不到性爱的欢愉,却因此变得比恶魔还扭曲,靠着畸形的改造来满足他们病态的欲望。其中一个老头的肉棒镶满了十几颗钢珠,像颗布满瘤子的怪树,表面坑坑洼瘩,硬得像石头,插进去时刮得小美皮肉生疼。

后面插入的老人更夸张,胯下装了机械泵,肉棒能像活塞般伸缩,顶端还镶着一圈金属环。

入满钢珠的恶心老二缓缓挤进小美的嫩屄,二十多颗钢珠像滚轮般碾压肉壁,每一颗都带来撕裂般的刺痛,却又勾起麻痹的快感。“啊啊……痛!要裂开了!”小美头晕目眩,尖叫声刺破耳膜,腰肢被前后塞满,动弹不得。她猛地后仰,头发贴着汗湿的额头,雪白的肉体在两个满是皱纹的躯体间颤抖,像被恶魔夹住的祭品。钢珠在她屄内翻滚,大珠子撞击敏感点,小珠子刮磨肉褶,彷佛千百根针同时刺入,痛得她双腿痉挛,淫水却不受控制地喷出,顺着大腿淌下,地板湿得像沼泽。“啊啊……我变成这样的女人了……太残忍!”她如堕落女鬼般啜泣,全身如火烧,几乎昏厥。

“嘿嘿,浣肠完被钢珠干,爽得像上天堂吧?”老陈在旁边满意地微笑,弯腰细看她被钢珠老二撑开的嫩屄,花瓣红肿不堪,淫水混着血丝滴落。老人猛地挺腰,钢珠在屄内高速摩擦,像砂轮打磨她的内壁,小美痛得眼白上翻,嘴角流下口水,尖叫变成破碎的喘息:“唔……受不了!屄要磨烂了!”钢珠无情地碾压,每一下都像刀割肉,她却在痛苦中感到一丝妖媚的快感,臀部不自觉迎合,女性的悲哀本能让她堕入深渊。

另一个老人走近。“啊,我好怕……温柔点。”想到前后被侵,她颤抖,悲哀与恐惧涌心头。

“嘿嘿,别怕,很快让你要死要活。”老人站在她腿间靠过去。

“啊!”小美扭臀想躲,后方老人不让她动,反向前推,火热肉块碰到她。

“我怕!可以大声哭吗?”“随便多大声,我弄得你站不住。”老人冷笑。

“让我哭吧……随便玩弄我吧……”小美似要逃避恐惧,展现女人的魔性,发出甜美悲叫。

老人缓缓进入,小美头晕目眩,全身痉挛颤抖,头猛后仰。腰肢被前后塞满,无法移动,她疯狂哭泣。

“嘿嘿,终于被两个老人前后插进去了,什么感觉?刚浣肠完,像上天堂吧。”老陈看着她被夹成三明治,满意地笑,弯腰细看她紧密结合的样子。

“啊……我变成这样的女人了……太残忍……”小美如处女般啜泣,全身如火烧,几乎昏过去。

两个老人夹着她缓慢扭动。小美对这初次强烈感触,猛吸气,扭动发出悲鸣。老人配合巧妙,雪白肉体被满是皱纹的身躯前后抱住,随动作起伏,如恶梦。

“啊……不要……”小美喊道。

“嘿嘿,更骚一点。”老人从前后用力摇动她。

“不要……会弄坏我,啊……”全身似散架,她不顾一切哭喊。想稳住身体却无能为力,很快,快感涌来,小美的臀部开始主动配合扭动。

“对,就是这样。”老陈点头。

“唔……受不了……我要疯了!”小美张嘴,嘴角流口水,似要昏迷。

“唔……”哭声带欢愉,她觉得自己变成野兽。老人更用力抽插,她尖叫,紧抱前方老人肩膀,狠狠咬下去。

“嘿嘿,这女人真极品,好久没这么爽。”前方老人说。

“是啊,屁股滋味一流。插她屁眼里死了也满足,高血压算什么!”后方老人附和。

两人抱紧小美,看她快昏过去,得意笑起来。另一老人从旁吻她,小美已经陷入情色官能的状态,她毫不反抗,疯狂伸舌回吻,似忘记老人无牙的丑态。

“唔……啊……”小美几次要昏迷,却被强烈插入唤醒,嘴角流涎,发出动人哼声,宛如性交地狱图。

“啊……我不行了!”她如野兽吼叫,达到高潮顶点。

小美醒来时,阳光刺眼地从破旧窗帘缝隙透进,照在满是灰尘的地下室地板上。她朦胧睁眼,头痛欲裂,脑中似蒙着一层厚雾,记忆如碎片般散乱。直到视线扫过四周,落在那些泛着冷光的淫具上——铁链从天花板垂下,锈迹斑斑的钩子晃动着,角落堆着沾满不明液体的皮鞭和木棒,还有那个巨大玻璃浣肠器静静躺在桌上,像在嘲笑她的无力。她心头一紧,昨夜的轮奸地狱如潮水般涌回,胃里翻江倒海,猛地转过头,试图逃避这不堪的画面。

昨夜,那些老人像一群饿狼,轮班上阵,没有一刻停歇。他们的动作机械而贪婪,彷佛要把她掏空。小美记得,当第一个老人满足后退开,另一个立刻补上,粗糙的手掌在她雪白的臀部上留下红印。他们发出低沉的笑声,混着汗臭和腐朽的气息,让她几乎窒息。每当他们排泄完自己的欲望,便强迫她排出浣肠液——那热得烫人的甘油从肠道涌出,混着屈辱的泪水滴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她咬紧牙关,试图忍住羞耻的哭喊,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痉挛着屈服于这无尽的折磨。

“嘿嘿,小美,排干净了再装满,这样才有趣!”老陈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他站在一旁,手里拿着那巨大浣肠器,咧着没牙的嘴笑得猥琐。阿志则在一边傻乎乎地附和,手里拿着破笔记本记下什么,“师父说得对,小美这身子得反复用才值!”接着,老陈再次注入滚烫的液体,肠道像被火烧般胀痛,她哀求过无数次:“求你们……让我停一下……”可换来的只有更粗暴的插入和嘲笑。

一个老人退下,另一个立刻接手。他们换人奸淫的节奏快得像流水线,没有一丝怜悯。小美的双腿早已麻木,绳子勒过的皮肤泛着青紫,汗水混着蜜汁淌下,在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她记得,有个老人边插边喘着说:“嘿嘿,这屁股真会夹,比我年轻时玩的女人强多了!”另一个则在她前方,用没牙的嘴啃咬她的乳房,黏滑的舌头舔过每一寸皮肤,留下腥臭的唾液。她想吐,却连吐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们轮番玷污。

这种折磨反复了数次——她数不清是五次还是更多。每当她以为终于结束,意识模糊地瘫软下去,老陈就冷笑着走来,拍拍她的脸:“醒醒,小美,还没完呢。”然后又是新一轮的浣肠与奸淫,无休无止。她的身体像被掏空,只剩一具供人发泄的躯壳。肠道一次次被填满又清空,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和羞耻,她甚至开始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脑子里只剩一片混乱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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