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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圈 - 封城后的交错 (1.14.4 - 1.14.8) 作者: 小美的老公

[db:作者] 2025-06-13 11:34 长篇小说 6490 ℃

1.14.5

亲爱的主人

深夜十点,公园被浓稠的夜色吞噬,远处路灯的光芒像病恹恹的烛火,勉强照亮一小块肮脏的地面。我穿着破旧的黑色大衣,赤裸的双脚踩在湿冷的泥土上,每一步都让心脏狂跳,像是要炸裂。我走到老陈指定的地点,四周静得像坟场,只有虫鸣和风声在耳边低吟,空气里混杂着潮湿的土腥味和垃圾堆的腐臭。我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解开大衣,布料滑落到脚边,瞬间暴露在冰冷的夜风中。我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掩,乳头因寒冷和恐惧硬得像石子,阴部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我抱着手臂,羞耻得全身发烫,低声呢喃:“好丢人……被人看到怎么办……”面罩上“贱奴”二字在黑暗中闪烁,猩红的假发随风乱舞,腿上的纹身——“公用母狗”四个字像刀刻般刺眼。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赤裸、淫乱,彷佛不再是我,而是一个陌生而下流的婊子。这感觉让我既安心又恐惧,心跳快得像擂鼓。我的手机藏在旁边的草丛里,录下这一切,红点闪烁,像一只冷酷的眼睛注视着我的堕落。

手机响了,老陈低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病态的兴奋:“脱光了?很好。现在,蹲下来,把腿张到最大,对着路边自慰。让每个路过的杂种都能看到你的骚穴。”“什么?!”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崩溃,“主人……我做不到……太耻辱了……”老陈冷笑,语气阴森:“做不到?我现在就叫人过去,把你绑在树上,让流浪汉把你操到烂。选吧,贱货。”

我知道老陈从不开玩笑。我颤抖着蹲下,双腿张到极限,几乎撕裂,肿胀的阴唇暴露在空气中,淫水滴落在泥地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我的手指伸向阴部,羞耻感像烈焰般烧遍全身,脸颊烫得像火烧,可下体却背叛了我,湿得像决堤的洪水。我低声呻吟:“怎么会这样……我竟然兴奋了……”手指在阴蒂上快速揉搓,淫水越流越多,顺着股沟淌到肛门,黏腻地沾满我的手。我试着用沙哑的声音喊:“我是贱奴……快看我的骚穴……”掩盖自己的真声,害怕被人认出。

远处传来踉跄的脚步声,我的心脏几乎停止。四个流浪汉走了过来,满身酒臭和汗臭,破烂的衣服勉强遮住他们肮脏的身体。第—个瘦得像骷髅,眼睛凹陷,咧着黄牙;第二个矮胖,满脸油光,裤子破得露出半条大腿;第三个长头发,头发油腻地贴在脸上,笑得猥琐;第四个满脸胡渣,身上散发着垃圾堆的恶臭。他们看到我,吹着刺耳的口哨,围了上来:“操,这骚货!大半夜在这玩自己的逼?”

我羞得想挖个洞钻进去,恨不得立刻消失,却听到老陈在电话里冷冷说:“别停,求他们操你。让他们轮奸你,直到你爬不起来。”我颤抖着尖叫:“我是公用母狗!快操烂我的骚逼!”声音沙哑而破碎,连我自己都听不出是谁。瘦子流浪汉哈哈大笑,率先走近,掏出一根腥臭的鸡巴,硬得像铁棒:“这婊子真贱,兄弟们,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瘦子一把抓住我的假发,把我按在地上,膝盖陷进泥土。他的鸡巴直接捅进我的阴道,没任何前戏,粗暴地抽插起来。我尖叫着,痛和快感交织,淫水混着泥土溅了一身:“好痛……慢点……”可他根本不管,边操边骂:“闭嘴,贱货!这是你求老子操的!”矮胖的流浪汉蹲下来,捏住我的乳头,狠狠拧了一圈,另一只手撸着自己的鸡巴:“这奶子真骚,夹得老子爽死了!”我痛得眼泪直流,可下体却一阵阵抽搐,淫水喷得更多。

瘦子操了几分钟,猛地一顶,滚烫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深处,热得我全身一颤。他拔出来,精液混着淫水从我的阴道流出,滴在泥地上。我还没喘过气,矮胖的流浪汉一把推开他,翻过我的身体,让我像母狗一样趴着。他从后面狠狠插入,鸡巴短粗却异常用力,每一下都顶到我的子宫口。我尖叫着:“太深了……要坏掉了……”他哈哈大笑,拍着我的屁股:“坏掉才好,贱货就该操烂!”他抽插得更快,没多久也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再次射进我的子宫,顺着大腿流下。

长头发的流浪汉等不及了,一把抓住我的头,强行把腥臭的鸡巴塞进我嘴里:“舔干净,婊子!别浪费老子的精!”我呛得眼泪直流,可他毫不留情,鸡巴顶到我的喉咙深处,几乎让我窒息。同时,胡渣流浪汉从后面操进我的肛门,没任何润滑,痛得我尖叫连连:“不……肛门不行……”可他边操边骂:“不行?你的骚屁眼生来就是给人操的!”两根鸡巴一前一后抽插,我的意识几乎崩溃,痛感和快感像海啸般吞噬我。

长头发的流浪汉在我的嘴里射了,腥臭的精液灌满我的喉咙,他强迫我吞下去,还用手捏着我的下巴:“舔干净,一滴都别剩!”我呛咳着,勉强舔干他的鸡巴,精液和唾液混在一起,滴在我的下巴上。胡渣流浪汉也在我的肛门里内射,滚烫的精液让我的直肠一阵抽搐。他拔出来,精液从我的肛门流出,混着血丝滴在地上。

四个流浪汉轮流操完我,每个人都内射了我的阴道或肛门,精液从我的下体淌出,混着泥土和淫水,黏腻地糊满我的大腿。他们还不满足,逼我把他们的鸡巴一根根舔干净。我跪在泥地上,呛咳着舔掉每一根鸡巴上的精液和污垢,腥臭味让我几乎呕吐,可羞耻和快感却让我下体再次湿润。瘦子流浪汉看着我,咧嘴笑:“真他妈贱,舔得这么卖力,还想再来一轮?”

老陈在电话那头笑了,声音里带着病态的满足:“很好,贱货,你终于变成真正的公用母狗了。”我瘫坐在泥地上,喘息着,精液、淫水和泥土糊满全身,面罩下的脸早已被泪水浸湿。我低声呢喃:“面具救了我……可我好羞耻……”脑海里全是流浪汉的辱骂和鸡巴的味道,心里既恐惧又有一种病态的满足。

流浪汉们吹着口哨离开,扔下我一个人蜷缩在黑暗中。手机录下了这一切,我的尖叫、被轮奸的画面、舔鸡巴的屈辱,成为我堕落的证据。凌晨,我拖着颤抖的身体回到家,冲进浴室,试图洗掉身上的痕迹。热水冲刷着我的皮肤,可乳头上的咬痕、屁股上的巴掌印、和肿胀的阴唇与肛门却像烙印般洗不掉。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空洞,像个被欲望吞噬的陌生女人。

想到刚刚被四个流浪汉轮奸,精液灌满我的子宫和直肠,我羞耻得无地自容,可下体却又湿了。我心里竟然渴望他们再来一次,把我按在地上操到昏厥。我再也忍不住,蹲在浴室地板上,左手揉搓阴蒂,右手握拳狠狠操进自己的阴道,拳交的剧痛和快感让我尖叫连连。我趴在地上,像条发情的母狗,另一只手伸向肛门,三根手指狠狠插进去,抠挖着沾满精液的直肠。淫水和黏液喷得满地都是,我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喷得浴室地板像被水淹没。最后,我瘫倒在水渍中,爽得昏过去,直到丈夫敲门的声音。

“小美,快点,我要上厕所!”丈夫的声音把我惊醒,我慌乱地爬起来,用水冲掉满地的淫水,开窗散去浓重的腥味。主人,我好怕,怕这样的自己,怕丈夫发现,怕这无底的欲望深渊。可我已经停不下来了,我的灵魂已经被羞耻和快感彻底吞噬。

小美

1.14.6

亲爱的主人

几天前,老陈的讯息又跳了出来:“贱奴。你的羞耻才刚开始绽放。”我看到这条讯息,手机差点滑落,心脏像是被什么攥紧。我知道,无论多害怕,多想逃脱,这场堕落的盛宴都已无法停下,每一步都在将我推向更深的深渊。

老陈的调教进入更疯狂的层次。他带我来到一个废弃仓库,里面阴冷潮湿,墙壁上长满青苔,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味,像个被遗忘的地狱。我被绑在一张生锈的铁椅上,手脚被粗糙的皮带固定,双腿被强行分开,露出我早已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下体。我的阴唇肿胀而湿润,屁眼微微张开,还残留着前几天被贯穿的痕迹,红肿得像是刚被蹂躏过的肉块。

老陈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条细长的黑蛇,蛇身冰冷,鳞片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我的瞳孔瞬间放大,惊恐地尖叫:“不要!主人,我怕蛇!我真的怕!”我拼命挣扎,铁椅发出刺耳的吱吱声,皮带勒进我的皮肤,留下红痕,疼得我咬紧牙关。

“怕?”老陈冷笑着走近,捏住我的下巴,逼我看着他的眼睛,“怕才好。恐惧和羞耻一样,都是我要你学会转化成快感的东西。”他将蛇放在我的大腿上,冰冷的蛇身缓缓滑向我的阴部。我尖叫着,眼泪夺眶而出:“救命!拿走它!我受不了!”我的声音颤抖而绝望,身体因为恐惧而僵硬。

蛇的舌头轻舔着我的阴唇,黏滑而冰冷的触感让我全身颤抖,像被电流击中。老陈抓住蛇尾,将它的头部压向我的阴道口,强行塞进去。我的尖叫变成了哭喊:“不!好痛!好可怕!”蛇在我的体内扭动,鳞片刮擦着我的内壁,带来剧烈的疼痛和恐惧。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像是被撕裂,鲜血混着淫水流出,染红了铁椅。他又拿出一根粗大的木棒,塞进我的阴道,同时用力抽动,让蛇和木棒同时折磨我的身体。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疼痛与快感交织成一片,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像是被什么操控的傀儡。

“主人!求你!我不行了!”我哭得声嘶力竭,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可老陈却看着我下体的淫水,嘲笑道:“看看你,怕成这样还湿了。贱货,天生就该被虐。”他用力将蛇推得更深,蛇身几乎没入一半,我的身体痉挛着,意识开始模糊。疼痛和恐惧交织,可下体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我咬着牙,哭喊道:“主人……我错了……我喜欢……我好贱……”我的声音里带着屈服,羞耻与痛苦让我彻底崩溃。

在蛇的扭动中,我竟然再次高潮,淫水喷出,混着血迹溅在地上,形成一片腥臭的渍痕。老陈拔出蛇,随手扔到一边,冷冷道:“很好,连蛇都能让你爽。你的下贱超乎我的想象。”

他带我回家,一把将我推到卧室,推到熟睡的丈夫身边。丈夫毫不知情,而我仍沉浸在极度的羞耻中,被老陈操用大老二操得爽到尿液甚至喷到了丈夫的脸上。我清醒过来,哭喊道:“尿……尿到老公身上了……我好脏……好贱……”老陈轻拍我的脸,满意地说:“对,你就是个贱货。这就是你的命。”我的眼泪混着尿液滴在枕头上,丈夫微微皱眉,却未醒来。

又用蛇一起在床上玩我,蛇滑过我大腿时,我感觉到冰冷的鳞片像刀一样划过皮肤,我哭喊:“救命!它会咬我!”老陈嘲笑:“咬你?它只会操你。”蛇头塞进阴道时,我尖叫得声音沙哑,木棒加入后,我感觉下体像被撕成两半。我低声哀求:“主人……我受不了……拿走它……”可老陈却拿出一根细鞭,抽在我的乳房上:“喊什么?爽还不承认?”每一下鞭打都让我身体抽搐,蛇的扭动和木棒的抽插让我痛不欲生,可淫水却止不住地流淌。我咬着牙,沙哑地喊:“我喜欢……我好贱……”羞耻感和恐惧在我体内翻涌,最后高潮时,我几乎昏死过去,意识模糊间只剩老陈的冷笑。

老陈走后我瘫坐在椅子上,喘息着,眼神空洞。恐惧和羞耻已经开始在我体内生根发芽,化为扭曲的快乐。我低声呢喃:“我真的变成……他的玩具了……”老陈看着我,冷笑:“摘下面具之前,你只是个贱货。好好清理一下,别让你老公闻到蛇的腥味。”我颤抖着摘下面具,洗掉假发和纹身,回到丈夫身边,想到刚刚再老公身旁的淫乱,我竟然又湿了。我躺在床上,手指不自觉滑向下体,羞耻与欲望交织,让我彻夜难眠。

小美

1.14.7

亲爱的主人,

老陈的调教越来越疯狂,他开始逼我适应在陌生人群中裸露,甚至主动勾引他们。那天深夜,他拉着我来到公园的流浪汉聚集地,空气中弥漫着尿骚和垃圾的腐臭,几个破旧的帐篷散落在树林间,里面住着一群衣衫褴褛、满身污垢的流浪汉。他冷酷地命令我:“贱货,那里有个流浪汉聚集地,滚过去,让他们玩烂你。”

我带着哭腔回应:“主人……可是流浪汉好脏……我怕染上病……可我不敢不听……”他冷笑一声,语气不屑:“我先走了,你自觉一点,晚上10点,我要收到影片,晚一分钟你就等着被扔进垃圾堆。”我身上贴满淫秽的纹身贴纸:“操我”、“肉便器”、“下贱婊子”布满胸口、大腿和臀部。我戴上面具,羞耻感像火一样烧遍全身,像个行走的妓女,每一步都在提醒我即将堕入的深渊。

我按照老陈的要求脱下衣服,全身赤裸跪在泥地上,阴部和屁眼因为之前的调教肿得像熟透的肉块,乳房上的“操我”纹身在昏暗的月光下清晰可见。我低声喊:“主人……我准备好了……”声音颤抖,带着绝望。不出十分钟,一群流浪汉闻声围过来,终于有一个满脸胡渣的中年汉子鼓起勇气,他狞笑着抓住我,掏出一根黑乎乎的老二,散发着浓烈的酸臭,像是几个月没洗过的汗垢混合尿骚。我低声哀求:“主人……好臭……”可我还是颤抖着从包里掏出保险套,帮他套上,然后闭上眼让他插进我的阴道。他粗暴地挺进,我尖叫:“痛!好粗!尿好骚!”他像野兽一样狂抽起来,每一下都撞得我身子前倾,乳房晃动发出低沉的呻吟。我咬紧牙关喊:“大叔……请用力……干死我……”眼泪顺着面具流下来,低声呻吟:“主人……我好下贱……”

其他流浪汉也围拢过来,开始有人脱下裤子露出腥臭的阳具打手枪,有人上手就粗暴地摸我奶子,捏我的乳头和臀部。我被推倒在泥地上,第二个男人抓住我的臀部,粗暴地插进我的屁眼,肠壁被撑开的剧痛让我尖叫,声音支离破碎,可渐渐我下体的淫水却止不住喷出。我在羞耻和疼痛中达到一次次高潮,脑海里只有老陈冷酷的声音:“你就是个肉便器,生来被操的。”我哭着回他:“主人……昨天已经好脏了……再这样我真的受不了……”他冷笑:“受不了也得受,你记住现在你就是个公用肉便器,流浪汉才配得上你的下贱。”

第二天,老陈的命令更加疯狂,他不仅要我继续接受群交,还增加了口交与深喉的调教,要我用嘴也满足这些流浪汉,让我彻底沦为他们的玩具。他指示我把手机藏在公园洗手台角落,镜头对着马桶,记录下这一切。我脱下衣服,赤裸地站在肮脏的地面上,12个流浪汉蜂拥而入,空气中弥漫着他们身上浓烈的恶臭。第一个瘦得皮包骨的中年男人抓住我的假发,强行将腥臭的阳具塞进我嘴里,粗糙的表面撑得我嘴角几乎撕裂,眼泪瞬间流下。我呛咳着,可老陈冷酷的声音在我脑中回响:“贱货,把他们的屌都吞到喉底,吞不下去就掐死你。”

我颤抖着张大嘴,强迫自己放松喉咙,那根散发着腐臭的阳具一点点顶进我的口腔,龟头撞上喉咙深处时,我呛得干呕,胃酸涌上喉头,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淌下面具。他们抓住我的头发,像操屄一样猛插我的嘴,每一下都顶到食道,我发出“咕噜咕噜”的窒息声,喉咙被撑得像要炸开。那个流浪汉越插越深,阳具上的污垢刮进我喉咙,我感觉舌头麻木,嘴角被磨出血丝。他低吼着在我嘴里释放,腥臭浓稠的精液灌满我的口腔,我呛得剧烈咳嗽,却不敢吐,只能硬着头皮吞下去,喉咙火辣辣地烧,泪水模糊了视线。

紧接着,第二个光头男掰开我的臀部,粗暴插进我的屁眼,肠道撕裂的剧痛让我尖叫,而第三个矮小老头捏住我的乳房,用力挤压,直到针孔般的伤痕渗出血丝。我被按在地上,泥土糊满胸口,三人一前一后一侧,像野兽般疯狂折磨我。我的嘴再次被另一个流浪汉占据,他满身汗臭,阳具上黏着黄白色的垢,他抓住我的头,命令:“贱婊子,把老子的屌吞到底,敢吐就打死你!”我哭着点头,强迫自己张嘴,他猛地插进我的喉咙,粗暴地抽插,每一下都撞得我喉头痉挛,口水混着精液从嘴角溢出,滴在泥地上。我低声呻吟:“主人……喉咙要坏了……好臭……好爽……”

12个流浪汉轮流上阵,有人用我的嘴训练深喉,有人插我的阴部,有人玩我的屁眼。他们要求我一次吞下两根阳具,我被逼得跪在泥地,两根腥臭的肉棒同时塞进我的嘴,撑得我下巴几乎脱臼,喉咙被顶得像要撕裂。我发出含糊的呻吟:“咕……主人……救命……”眼泪和鼻涕淌满脸,他们还用力掐我的脖子,让我窒息到翻白眼,快感与痛苦交织,我竟然在这样的虐待中高潮,淫水从下体喷出,溅在他们脚边。最后一个肥胖的流浪汉抓住我,将阳具插进我喉咙深处,强迫我舔他的卵袋,那股浓烈的尿骚味让我几乎昏厥。他射在我脸上,白浊的液体糊满面具,我瘫在地上,喘息着呢喃:“主人……我连嘴都变成肉便器了……好贱……”

我脱光跪下时,流浪汉们围上来,有人喊:“这蒙面婊子哪来的?真他妈骚!”我沙哑地回:“我是公用母狗……快操我……”他们哄笑着,没人怀疑我的身份。第一个插进我阴道时,我尖叫着摇晃身体,乳房上的纹身在泥地上摩擦,我哭喊:“主人……我好脏……”第二个插进屁眼时,我感觉肠道被撑裂,低声呻吟:“好痛……好爽……”第三个捏我乳房时,针孔痕迹被挤得渗出血丝,我沙哑喊:“用力挤……我是贱货……”轮奸中,我的嘴、阴道和屁眼被反复填满,尤其是深喉的折磨让我几乎失去意识,他们的精液混着我的口水和泪水,让我满身泥污和腥臭。尖叫声渐渐变成呻吟:“主人……我喜欢被操……”最后瘫倒时,我喘息着呢喃:“面具救了我……可我还是好贱……”

晚上收工的时候,我的吊带袜环上绑了50几个装满精液的套子,有的精液还被我吞下去了。

几次群交之后,我慢慢开始接受这样的自己。羞耻感被一次次羞辱磨平,只剩下对肉体的渴望。我知道,我已经变成了老陈想要的那个下贱的肉便器,身上所有的洞,都被调教成主人的玩具。

小美

1.14.8

我跟老陈说,一直只有看小美的信,我想看一下调教的现场,老陈被我烦得没办法,跟我说只准躲着看,不可以露面,更不可以阻止他的调教。老陈找到阿仁,眯着眼低声说:“阿仁,你帮忙把小美的妹妹小丽也带来,这场游戏缺点刺激。”阿仁咧嘴一笑,拍着胸脯回道:“好啊包在我身上。小丽为了跟我约会,不管什么事都会答应的。”老陈点点头,嘴角一勾:“叫她别让小美知道她是自愿的,叫她装得害怕点,逼小美自己跳进坑里。”阿仁眼珠一转,嘿嘿笑道:“好玩,我保证逼真。”

阿仁连络小丽,把他的目的告诉小丽,小丽为了讨好阿仁,爽快的答应了,还说我姊本来就是卖屄给男人玩的婊子,不过就是免费给人家玩一下,也不会怎样。 小丽笑说:“好啊,这贱人自己欠干,又不是我叫她去做妓女,自己跑去卖屄,后来一天到晚说是为了我。后来她不知道怀了谁的孽种,找了个胖子嫁了,居然要我还钱给她老公也开公司,我老公公司那时候也刚刚开始赚钱,为了还她钱,害我也跟我老公吵架,搞到我们夫妻不和,不过我现在有你了,阿仁你更好。”

地点定在里的活动中心,阿志早把门锁撬开,我躲在里面的办公室里看,阿志带了几十个流浪汉进来。有些是之前群交的老面孔,身上还带着那股熟悉的腥臭,有些是新找来的,衣衫破烂,眼里闪着饿狼般的光芒。老陈亲自把小美带来现场,她一进门就看见小丽被阿志拉着,赤裸着身子,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像是吓得魂都飞了。小美脸色瞬间煞白,以为这群流浪汉要轮奸她妹妹“姐,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我又不认识这些人,姐你快想办法救救我,他们要强奸我……”小丽假装说道。

“今天安排了你们姊妹花的轮奸大戏,这帮流浪汉好久没碰过女人了,可能连续八、九个小时干不停。”阿志一边慢慢摸着小丽的乳房,一边阴阴地说,“听说他们还准备了浣肠器,正磨拳擦掌呢。”小美脑子嗡的一声,轮奸的恐怖滋味她再清楚不过,再加上浣肠……光想想就头晕目眩。她瞥了一眼小丽,那张泪水汪汪的脸让她心如刀绞,绝不能让妹妹遭这种罪。她咬紧牙,扭动着丰满的臀部,尽量挤出媚态讨好:“你们是恶魔,你们是怎么找到我妹妹的,拿我做玩具就好,任何羞辱我都愿意接受……我的身体早就痒得受不了了。”

阿志虽然看惯了小美的裸体,但她此刻散发出的妖媚性感还是让他心头一震。那股成熟女人的风情,像毒酒一样扑鼻,让他下身不由得一紧。就连老练的阿仁,看着她那勾魂的眼神,心里也怦怦直跳,觉得小美每被玩弄一次,就多了一分妖冶的魔力。“嘿嘿嘿,既然你开口了,就让你一个人当玩具。但这是你自己要求的,要是伺候不好,马上换小丽上场。”阿仁露出得意的笑,抱起还在扭动的小美。小丽这时抬起头,装出一副惊恐的模样,哭喊道:“姐!不行啊,你不能这样!”像是怕姐姐被凌辱致死,声音颤得让人心酸。

“姐,不要折磨自己了,反正我……”小丽哽咽着没说完,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好像在说自己的身子刚刚已经被这些人糟蹋过无数次,恨不得一死了之。小美心痛得要裂开,强撑着喊道:“小丽!你放心,只有姐姐下地狱就够了。你放心,我会救你的……”“姐……对不起,对不起……”小丽不停地在心里默念,哭倒在地,像真被吓坏了。“小丽,姐姐一定会保护你……”小美咬着唇,只要听老陈的话,至少能保住妹妹不被这些变态糟蹋。她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唯一的办法。

“求求你,我会尽量讨好撒娇……别把小丽带来,别让她看到我这副惨样。”阿仁抱着小美走在活动中心窄小的走廊时,她低声哀求。身后,阿志拽着赤裸的小丽,假装粗暴地拉扯,小丽还故意发出几声惊叫。小美心如刀割,泪水在眼眶打转。“嘿嘿嘿,那得看你的表现了。”阿仁冷笑着说,“你要是能像个老婆一样把这帮男人伺候得开心,我就放小丽出去。可要是他们对你有一点不满,小丽就得来陪玩。”不理会小美的恳求,阿仁继续往前走,没多久就听到一群流浪汉粗俗的叫骂声从里头传来。

“啊,阿仁……”小美全身僵硬,哀求地看着他,那副要哭的表情带着楚楚可怜的春色,像朵被暴风雨蹂躏的花。活动中心的铁门被推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像是地狱之门敞开,冲鼻的酒气和男人汗臭扑面而来。“哇塞,是上次那个骚娘们,又光着身子!”一个流浪汉兴奋地吼道。“能玩她,真是他妈的走运了!”“嘿嘿嘿,跟刚刚那个一样美,两个还真像一对姊妹花!”一群流浪汉像蚁群般围过来,他们有的曾在之前的群交中见过小美,早就对她的身子垂涎三尺,有的则是新面孔,眼里冒着疯狂的光。小美和小丽吓得脸色发白,像是随时要昏过去。

阿仁把小美往桌子上一放,笑着说:“小美,跟大家打个招呼吧。”流浪汉们围住桌子,眼神火热地盯着她的裸体。小美因为极度恐惧而微微发抖,但看着小丽悲惨样子,她硬是站起来。“今晚……请大家尽量玩弄我吧……随便羞辱我……我会满足大家的要求的……”男人的喉咙里发出怪声,有的甚至流下口水,那丑陋的模样让小美寒毛直竖,但她还是强挤出悲哀的笑,演出一副伤心的媚态。“把我最羞耻的地方给你们看,来吧……”她扭了一下臀,慢慢把腿左右分开,像在小便的姿势。

“哇,看到了,真他妈新鲜!”流浪汉们瞪大眼,聚精会神地看着,嘴里发出呻吟般的怪声。“这娘们真美……连屁眼都瞧见了!”他们的眼神像野兽般充血,死死盯着小美的身子。为了保护妹妹,她主动张开腿露出阴部,羞耻感让她泪水滑落。她闭上眼,忍受着这些淫邪的目光。蹲下来把腿分到水平,对女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屈辱的姿势,但光这样还不够,要代替小丽满足这群畜生,她必须演得更下贱。“你们……仔细看,把我的里面也看清楚吧……”她用尽全力说出这句话,低垂着火热的脸。阿仁嗤嗤笑着,伸手捏住她的阴唇往两边拉,小美忍不住发出“啊……”的悲鸣,身子不由自主抬起臀部。

她又流下泪,为了掩盖屈辱感,像豁出去般说:“请你们仔细看我的……”阿仁用手指撩拨她的阴蒂,小美强装甜腻地说:“啊……好舒服……还要……还要这样……”曾经倔强的小美,如今这妖媚的态度连阿仁都惊讶。“我说……可以要求吗……”她身子颤抖着,软软地摇头。“嘿嘿嘿,什么事,说吧。”“不只你一个人……我要大家一起来玩……我喜欢被很多人玩弄……”说出这句被逼的话,小美觉得自己快疯了。“嘿嘿嘿,好,你就好好伺候他们吧。”阿仁放开手,拍了一下她的臀,大笑起来。

小美摇摇晃晃站起来,长方形桌子四周围了二三十个流浪汉,他们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饿了几辈子的野狗,忍不住伸手去抓她雪白的肉体。“慢着,别急!”小美尖叫着躲开伸向她腿间的脏手。想到要陪这群流浪汉,她几乎要昏过去,但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一个流浪汉面前,抬起一只脚搭在他肩上,颤声说:“摸我吧……随便你怎么样。”那流浪汉发出怪叫,伸出黑乎乎的手抚弄,小美的臀部不由自主扭动起来。“哇,太爽了……嘿嘿,手指都要化了!”他粗糙的手指在她粉嫩的肌肤上用力捏弄,像要撕下一块肉。

“啊……温柔点吧。”小美低声哀求。“温柔个屁,你得拿出点骚劲伺候这帮老爷!”阿仁爬上桌子,从后面托住小美的身子,在她耳边低吼。她双腿早已无力,若不是阿仁撑着,早瘫下去了。“光用手不够……用……那边的黄瓜吧……”小美用颤抖的目光看向桌上的黄瓜,嘴里却不得不挤出娇媚的声音。“黄瓜?嘿嘿,你想干啥?”那流浪汉故意用黄瓜尖在她腿间摩擦。“别欺负我了,求你……”小美把通红的脸埋在阿仁肩上。那流浪汉咧嘴一笑,慢慢把黄瓜插入,小美忍不住发出“啊……”的悲鸣,搭在他肩上的腿抖得像筛子。

“这样够了吗?嘿嘿,还要不要深点?”“唔……还要……还要深点。”小美像疯了般摇头。“还要深?那就来吧!”流浪汉缓缓推进,那部位几天没被玩弄,敏感得惊人,嫩肉紧紧裹住黄瓜,甚至主动往里吸。“啊……够了,别再插进去了!”“嘿嘿,你这地方真敏感啊。”他抬头看着小美的脸,转动黄瓜。“啊!唔……好舒服……”小美仰头痉挛,臀部狂扭,淫水从阴户流出,让黄瓜闪着光泽,她的啜泣声更显妖媚。那种缓缓侵入体内的淫邪感,让小美像梦呓般呻吟起来。不久后,两根黄瓜像是彼此呼应般扭动时,小美再也忍不住,随着它们的节奏扭动身体。阿仁抱着她,感受到她苦闷的动作,笑嘻嘻地问:“怎么样,小美,舒服不舒服?”“啊……好棒……我快要不行了……”小美猛烈摇头喊道,偶尔像是压抑不住般发出啜泣声,狠狠咬住阿仁的肩膀。

这时,阿仁展现出他天生的残忍本性,尽力挑起小美的性欲,将她的欲望推到顶峰,却偏偏不让她达到高潮。每当小美即将崩溃时,他就立刻停手。“别再欺负我了……我想要……让我去了吧!”小美抽搐着声音喊道,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残忍的话,但她像是忘了羞耻,只顾啜泣。“嘿嘿嘿,看你这扭屁股的样子,真是个骚货。”“啊……快给我吧……我要疯了!”小美当然不知道黄瓜上早已涂了春药膏,药效让她疯狂扭动身子。她的双腿已分到极限,花瓣完全暴露在流浪汉面前,像喘不过气般张开,流出大量淫汁,蠕动得让人窒息。

“小美,真想要那样吗?”“别再折磨我了……快点让我解脱吧……”“好,马上让你吃个够,嘿嘿嘿……用个能让你翻白眼的粗家伙。”阿仁让小美仰躺在桌上,双腿立起尽量分开,然后拿出准备好的道具。“嘿嘿,就是这假阳具,插进去瞧瞧这粗度……听说连外国女人都受不了哭出来的玩意,小美你高兴不?”

流浪汉们发出惊叹声,阿仁手里拿的假阳具粗得像可乐瓶,表面还有突起的颗粒和隆起的血管,连这些见过世面的流浪汉都没见过这般尺寸。小美一看,脸色瞬间刷白。“不要!我不要……会把我弄坏的……”“你这身子这么好,只要努力点就能吞下去。你现在不是正想要这东西吗?”阿仁说得没错,一旦欲火被点燃,小美的肉体什么刺激都想要,哪怕把自己弄得稀巴烂。可这假阳具实在太大。“我怕……我怕!”小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但她声音里却带着一丝难以抗拒的甜腻。

阿仁把假阳具绑在一支箭的尾端,箭头换成一根黄瓜,然后将这怪箭架在桌上早已准备好的弓上,慢慢拉开。小美朝箭头方向一看,不由得撑起身子发出悲鸣:“啊!小丽……不是说好不这样的吗!”不知何时,小丽被老陈抱到桌上,坐在他怀里,双腿也被强行分开,正对着小美的方向。那箭正瞄准小丽双腿间的耻部,若弓拉满松手,箭就会射向那里。“姐……姐!”小丽像是被姐姐的惨状吓坏,又像是被老陈羞辱得崩溃,茫然地哭喊着,眼泪从她幼嫩的脸上滑落,看得人心痛。她这副模样,倒不如疯了对她更好。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别碰小丽,把她带出去……”小美顾不上自己有多狼狈,大声吼道。“嘿嘿嘿,我可是守约的。小丽会怎么样,全看你表现。只要你能压住这箭不让它飞出去,她就没事。可你要是没用力,后果你懂的。”“怎么会这样……”小美倒吸一口气,阿仁不理她,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臀下,双腿被分到极限。“你要深深吞下去,不然小丽就完了。”阿仁用力拉弓,一边摸索小美的花瓣,准备把那巨大的假阳具插进去。“你得自己主动吞,不然我放手了。”“不,你不能放手!”

小美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要赶快吞下假阳具,不然那可怕的箭会射向小丽。她拚命扭动臀部配合阿仁的动作。阿仁想慢慢插进去,可进展不顺。“进不去……你得更配合点,张大一点。”“啊……不行啊……进不去的。”小美一边啜泣一边扭腰,努力接纳那巨物。流浪汉们也伸出手抚摸她的身子,像在帮她提升快感。小美的动作更快了,双腿分得更大。“啊……不行……进不来。”“进不去我就放手,那头可是黄瓜,插进小丽身子里可轻松得很。”“等等……等等……你用力……用力啊!”小美悲痛地喊着,疯狂扭动身子,脸色通红,脚趾因用力而蜷起。

“啊!啊……进来了,进来了!”巨大的假阳具终于慢慢挤进她的花瓣。小美的头仰到极限,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全身剧烈扭动。“啊……我的身体要坏了……要裂开了……”她在心里喊着,下体像要撕裂般颤抖。“这样差不多了。嘿嘿嘿……弓拉满了,你不夹紧它就飞出去。”“啊!唔……再深……插进来吧!”更深的插入时,小美哭着挺起身子。“啊……我的身体裂开了……”“嘿嘿嘿……裂开了?说得真可爱。小美,我会插到底的。”“啊……饶了我吧,我真的会坏掉!”阿仁终于停手,那巨大的假阳具插在女体里,显得格外残忍。

“我要放手了。小美,你得夹紧,不然小丽要哭了,嘿嘿嘿。”阿仁松开手,假阳具被拉满的弓拖出去一点。“啊!不行啊!”小美慌张地用力夹紧,弓的力量太大,她得把全身力气集中在一点,不然假阳具就会被拉出去。“嘿嘿嘿,别太爽忘了妹妹。”阿仁打开假阳具内的震动开关。哔哔哔……嗡嗡……“啊!……不要啊!”小美的腰猛然抬起,全身痉挛颤抖。这一抖,假阳具又被弓拉出去一点。“啊,不行啊!再插进来一次吧!唔……深一点!”她在心里喊着,这强烈的快感几乎让她忘了小丽。

“啊!不行了……唔唔……快给我插进来吧!”小美疯狂扭动臀部大叫,那哭声太过凄厉,小丽不由得抬起头。“姐!”她喊了一声,但看到姐姐这模样,像见到什么恐怖的东西般扭过头。“太过分了,把姐害成这样……太过分了!”小丽哭得满脸泪水。“小丽,不能看!别看这边!”小美听到妹妹的哭声,也摇头吼道。这副样子实在不能让小丽看到。“嘿嘿嘿,别害羞,让你妹好好瞧瞧。小美,你不是喜欢被人看吗?”阿仁一边抓住假阳具摇动,一边更深地插入,逼迫着她。

“小丽小姐,你就看着你姐这下贱的样子吧,把这东西插进身体里,不是爽成这样吗?”老陈像跟阿仁一唱一和。“不要!我不要看!”小丽拚命扭过头,身子僵硬,像是拒绝看姐姐的惨状。“别再欺负我姐了……”“小丽!别看这边……唔……”小美因极度羞耻又开始啜泣,喉咙随之起伏。“我要你好好给妹妹看,你再不听话就给你浣肠,嘿嘿嘿。”阿仁的手向下伸去,开始挖弄她的肛门,拨开紧闭的肉,手指侵入里面。“不要!不要浣肠……千万别那样!”“那就让小丽好好看,看你是怎么用这东西的。嘿嘿嘿……你这结了婚的女人,就该表现得痛快点。”

像是证实阿仁的话,阿志拿来一个特大号浣肠器。“不要!不要浣肠……小丽看这边吧,看着姐姐吧!”小美急忙用充满恐惧的声音喊道。“姐……”“快看这边……我不要浣肠。所以……求你看这边吧。”听到小美急迫的声音,小丽缓缓张开眼。

“姐姐!”

小丽一声尖叫,眼泪夺眶而出。眼前的景象实在太残忍了——姐姐小美被那丑陋的刑具几乎完全贯穿,身体还在淫邪的振动中痛苦挣扎。看着这恐怖的一幕,小丽忍不住浑身发抖。

“求求你们,放过姐姐吧,别再折磨她了!”

“唔……小丽,别转过头……要看着姐姐!”

小美在令人头晕目眩的官能刺激中,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那插在她体内的巨大刑具仍在剧烈振动,几乎要把她逼疯。快不行了……小美知道自己正被推向极限,那种强烈的感觉即将达到顶点。

阿仁突然用力向外拉扯那巨大的假阳具,直到它几乎完全离开小美的身体。

“啊!不行……啊……快插回来吧!”

小美狼狈地大喊,她的叫声中混杂着痛苦与混乱,分不清是为了妹妹还是自身的极端感受。

“嘿嘿嘿,小美,你可真够激烈啊。还是让你妹妹好好看看成熟女人的身体被撩拨时是什么样子吧。”

阿仁嗤笑着,像是在故意展示给小丽看,一下又一下地插进拉出,反复折磨。

小丽已经喊不出声,双眼呆滞地盯着姐姐。连老陈什么时候开始抚弄她的身体,她似乎都没察觉,只是像着了魔般无法移开视线。

“唔,唔……我不要……”

没过多久,小美呻吟着说出这句话后,身体像触电般猛地向后一挺。她按照阿仁多次要求,在高潮来临时喊出那句话,将那丑恶的刑具深深埋进体内,在极致的快感中几乎昏厥过去。

小美闭上眼睛,像失去意识般瘫软下来,但她的身体仍在官能的余韵中微微抽搐,沉浸在刚才的剧烈冲击里。

“嘿嘿嘿,小美,你刚才可真够劲啊。”

阿仁一边说着,一边从架子上解下那巨大的假阳具,虽然解开了,但它仍留在小美体内。

“求求你……把小丽带走吧……”小美喘着气,勉强恢复意识后低声说道。

“嘿嘿嘿,还是让小丽留下来好吧,她能帮你分担一半呢。”

“不!我不许小丽帮忙,就让我一个人承受吧……求你了。”

小美拖着酸软的身体,向阿仁苦苦哀求。

“嘿嘿嘿,真不要她帮忙助手

忙碌的里的活动中心里,气氛却异常诡谲。小美为了保护妹妹小丽,甘愿承受一切羞辱与痛苦,而小丽则假装害怕,暗中配合着这场残酷的游戏。阿仁和老陈这两个流浪汉,却像找到了乐子般,肆意操弄着这对姐妹。

“嘿嘿嘿,真的可以吗?”

阿仁开始准备桌上的浣肠器,在玻璃容器里装满一千毫升的甘油溶液。小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从看到那溶液开始,她心里就充满了恐惧。

“求求你……别给我浣肠,放过我吧!”

她明知无用,还是忍不住哀求。可阿仁这家伙,对这种折磨乐此不疲,根本不会停手。

“嘿嘿嘿,真这么怕浣肠?那就让小丽分担一半,五百毫升怎么样?”

“不行!不能对小丽这样!”

“嘿嘿嘿,姐妹俩一起浣肠才好玩啊。小美你可是老手了,慌成这样,小丽可不好搞定哦。”

阿仁慢条斯理地将浣肠器的胶管插入小美的肛门。那熟悉的可怕感觉让她几乎忘了如何反抗,只能大声喊道:

“求你了,要浣肠就给我一个人吧……别碰小丽……就给我一个人!”

浣肠这种羞耻的事,她一个人承受就够了,妹妹怎么能受这种罪……

然而,那根可怕的胶管还是袭向了小丽。小丽立刻发出尖锐的悲鸣:

“啊!不要碰那里!不要!姐姐,救我,救我……啊……”

“嘿嘿嘿,别动,现在也给你来点你姐姐最爱的浣肠。”

老陈把小丽抱在腿上,双手固定住她的臀部,开始侵入她的肛门。

“嘿嘿嘿,舒服吧?你姐姐可是稍微弄一下就高兴得乱叫呢。”

“不!别碰那里!”

手指缓缓伸进,小丽从喉咙里挤出哭喊。可再怎么叫也没用,没多久,她的肛门里也被插进了胶管。

“啊……就给我一个人浣肠吧,放过小丽!”

“小美,一千毫升全给你,还得在这儿拉出来……嘿嘿嘿,这样行吗?”

“行,多少都行……给我浣肠吧……别让小丽受这种苦!”

小美喊完,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嘿嘿嘿,小美,你对妹妹还真好啊。说不定你是想独吞这乐子吧,嘻嘻嘻……”

“别胡说……这种羞辱我一个人受就够了。”

“嘿嘿嘿,好吧……不过你马上就明白了。”

阿仁站起来,抓住从小丽体内露出的胶管,不是接回玻璃容器,而是连接到插在小美体内的胶管上,像是用什么东西栓住了。

“这是干嘛?”

“嘿嘿嘿,小美,这可是特别的装置。只要你收紧肛门,连到小丽的栓就会打开。懂了吧?你一收紧,甘油就流进小丽那边;你放松,就全进你自己屁股里。”

“怎么会这样……”

“这玩意儿很灵敏,你要是不想让小丽受罪,就得拼命张开你的洞,嘿嘿嘿。”

阿仁得意地介绍这东西,说是从南美弄来的科学实验装置,被他改装成这样。他笑着打开玻璃容器的开关。

“嘿嘿嘿,要是心疼小丽,就得一直张开你的肛门哦。”

开关一开,甘油溶液顺着胶管流下来。

“啊!不要!”

小美被那可怕的感觉逼得扭动身体,发出惨叫。那溶液流进深处的滋味,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她本能地收紧肛门,想阻止它进入。

可就在这一刻,装置启动,通往小丽的栓打开,溶液转而流向她。

“啊!啊……姐姐!”

第一次经历浣肠的小丽,发出刺耳的惨叫,痛苦不堪。

听到小丽的叫声,小美赶紧放松自己的肛门。可这一放,溶液又流回她自己体内。

“啊!别进来!不要!”小丽再次哭喊。

“小丽!”

小美一声惨叫,拼尽全力放松肛门。

“啊……怎么会这样!”

溶液再度涌入,小美激动地喊道。她想忍住不叫,可那种难受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啊……啊……”地呻吟。

主动张开肛门接受浣肠……这是多么羞耻的事。可现在的小美已经没力气思考。只要她稍一用力,溶液就会流向小丽……她只能不顾一切地张开。

“啊,饶了我吧……唔唔……受不了了……”

小美喘着气,全身冒汗,身体扭动得淫秽不堪,偶尔还发出哭喊:“呜呜……呜呜……”

她用力扭动时,又听到小丽的惨叫。阿仁看得兴致勃勃,还不时摇动插在小美体内的假阳具。双重折磨下,小美彻底崩溃,忘我地哭喊,下体不自觉地用力。

“不行啊,别再折磨我了!啊!别碰那个!”

可是这声喊叫已经来不及了。流入的甘油溶液虽然停下,但小丽的惨叫声却同时刺穿了空气。

“啊!姐姐,救救我!”

“不能给小丽……给我吧……全给我吧……”

小美拼尽全力喊道,可她的声音在阿仁用力转动那根假阳具时,渐渐被痛苦吞噬,变得模糊不清。

“嘿嘿嘿,现在的情况是小美四百毫升,小丽一百毫升吧。这样可不算保护妹妹啊,小美还不主动张开你的屁眼?”

阿仁一边嗤笑,一边粗暴地摇晃假阳具,像是故意要撕裂她的意志。

“啊……别这样折磨我……别这样……”

小美喘息着说,那样的摇动让她根本无法放松肛门的力量。可她还是咬紧牙关,拼了命地试图松弛下体。旁边的老陈和其他流浪汉像闻到血腥的鲨鱼,围过来摸弄她雪白的胴体,手指粗鲁地掐着她的乳房和大腿,留下红肿的指印。

“不要这样……别再欺负我了……”

小美的头拼命后仰,声音开始破碎,像是被撕裂的布条。

啊!进来了……这种感觉……啊……受不了了!

她因过度用力而脸色通红,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下体那一点,试图让肛门张开到极限。

阿仁不知何时已悄悄用夹子封住了通往小丽的胶管,但小美毫不知情,仍在痛苦中挣扎,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再不使劲张开屁眼,就得再灌一次,听见没?”

“对不起……我已经拼命张开了……饶了我吧……啊……”

小美几乎耗尽力气,泪水模糊的脸转向阿仁。她曾经听到“浣肠”二字就惊恐万分,如今却被迫主动放松肛门接受这羞辱——光是这一点,就让阿仁下身硬得几乎要炸开。

“饶了我吧……太痛苦了……呜呜……”

“嘿嘿嘿,看来反应够激烈了,爽不爽啊?”

“是……我很幸福……太好了……但我真的不行了……”

小美无力地摇头,声音变得娇弱,逐渐升高的便意已让她无法再控制身体。

“嘿嘿嘿,本来还想再灌五百毫升,看你这么努力就算了。但浣肠完后,你得在体力允许的范围内陪这些流浪汉玩,明白吗?”

“知……知道了。”

可怕的浣肠并不是终点,接下来还要面对这些满身腥臭的流浪汉……可现在的小美已经没力气思考,只能任由命运摆布。

“快点全灌进来吧……快一点!”

若不这样,甘油溶液会流进小丽体内,小美带着祈求的语气说道。

“还差一点,对了,小美,你一个人撑不住就得让小丽帮忙,懂了吧?嘿嘿嘿……这些可都是街头混过的黑鬼,够野的。”

“我懂……我会一个人应付。”

最后一滴甘油终于灌进小美的身体。

可是这声喊叫已经来不及了。流入的甘油溶液虽然停下,但小丽的惨叫声却同时刺穿了空气。

“啊!姐姐,救救我!”

“不能给小丽……给我吧……全给我吧……”

小美拼尽全力喊道,可她的声音在阿仁用力转动那根假阳具时,渐渐被痛苦吞噬,变得模糊不清。

“嘿嘿嘿,现在的情况是小美四百毫升,小丽一百毫升吧。这样可不算保护妹妹啊,小美还不主动张开你的屁眼?”

阿仁一边嗤笑,一边粗暴地摇晃假阳具,像是故意要撕裂她的意志。

“啊……别这样折磨我……别这样……”

小美喘息着说,那样的摇动让她根本无法放松肛门的力量。可她还是咬紧牙关,拼了命地试图松弛下体。旁边的老陈和其他流浪汉像闻到血腥的鲨鱼,围过来摸弄她雪白的胴体,手指粗鲁地掐着她的乳房和大腿,留下红肿的指印。

“不要这样……别再欺负我了……”

小美的头拼命后仰,声音开始破碎,像是被撕裂的布条。

啊!进来了……这种感觉……啊……受不了了!

她因过度用力而脸色通红,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下体那一点,试图让肛门张开到极限。

阿仁不知何时已悄悄用夹子封住了通往小丽的胶管,但小美毫不知情,仍在痛苦中挣扎,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再不使劲张开屁眼,就得再灌一次,听见没?”

“对不起……我已经拼命张开了……饶了我吧……啊……”

小美几乎耗尽力气,泪水模糊的脸转向阿仁。她曾经听到“浣肠”二字就惊恐万分,如今却被迫主动放松肛门接受这羞辱——光是这一点,就让阿仁下身硬得几乎要炸开。

“饶了我吧……太痛苦了……呜呜……”

“嘿嘿嘿,看来反应够激烈了,爽不爽啊?”

“是……我很幸福……太好了……但我真的不行了……”

小美无力地摇头,声音变得娇弱,逐渐升高的便意已让她无法再控制身体。

“嘿嘿嘿,本来还想再灌五百毫升,看你这么努力就算了。但浣肠完后,你得在体力允许的范围内陪这些流浪汉玩,明白吗?”

“知……知道了。”

可怕的浣肠并不是终点,接下来还要面对这些满身腥臭的流浪汉……可现在的小美已经没力气思考,只能任由命运摆布。

“快点全灌进来吧……快一点!”

若不这样,甘油溶液会流进小丽体内,小美带着祈求的语气说道。

“还差一点,对了,小美,你一个人撑不住就得让小丽帮忙,懂了吧?嘿嘿嘿……这些可都是街头混过的黑鬼,够野的。”

“我懂……我会一个人应付。”

最后一滴甘油终于灌进小美的身体。

随着最后一滴甘油溶液流入,小美的身体猛地一颤,肛门紧缩又瞬间松开,像是被撕裂的伤口。她瘫在活动中心的破旧沙发上,雪白的胴体因汗水和羞辱而闪着湿光,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被淫水浸湿的坐垫上。阿仁冷笑着拔下胶管,扔在一旁,转头对着门外吼道:“进来吧,弟兄们,这婊子准备好了!”

门被粗暴撞开,更大一群流浪汉踉跄冲进来,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恶魔。他们的衣服破烂不堪,散发着尿骚与腐臭,黝黑粗糙的皮肤上满是污垢,指甲缝里塞着黑泥,眼神里燃烧着原始的兽欲。领头的家伙是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牙齿残缺,咧嘴一笑露出黄黑的牙根,手里还攥着半瓶廉价威士忌。他扫了一眼小美,低吼道:“操,这小妞够白,屁眼还在抖,看来刚被灌得爽翻了!”

小美听到这话,身子一缩,转头看向小丽,声音颤抖:“小丽,别怕,姐姐会保护你……”小丽蜷缩在角落,假装害怕地抱住膝盖,低声哭喊:“姐姐,我好怕……救我……”可她的眼底却闪过一抹隐秘的兴奋,无人察觉。

阿仁拍了拍手,邪笑道:“别废话了,开始吧!这婊子说要一个人扛,你们可别手软!”络腮胡流浪汉扔掉酒瓶,第一个扑上去,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小美的腰,将她翻过来按在沙发上,臀部高高翘起,甘油溶液的余韵还让她的肛门微微痉挛。他裤子一扯,露出一根黑粗的肉棒,青筋暴凸,散发着腥臭,没任何前戏就猛地顶进她的肛门。

“啊——!”小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肛门被撑开到极限,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全身抽搐,泪水喷涌而出。络腮胡喘着粗气,腰部像打桩机般猛撞,每一下都发出沉闷的“啪啪”声,臀肉被撞得翻滚,红肿不堪。“操,这屁眼真他妈紧,夹得老子爽死了!”他吼道,手掌狠狠甩在她臀上,留下五道鲜红掌印。

其他流浪汉一拥而上,像饿狼分食猎物。一个瘦得像骷髅的家伙抓住小美的头发,强行撬开她的嘴,将一根布满污垢的肉棒塞进去,直顶喉咙。小美干呕连连,唾液混着泪水从嘴角淌下,甚至从鼻孔喷出,喉咙发出“咕咕”的怪响,像被掐住的野兽。“舔干净,婊子!”他低吼着,腰部猛顶,肉棒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撞得她眼珠上翻,满脸扭曲。

另一个满身刺青的流浪汉跪在她身前,抓住她双腿分开,露出一片湿漉漉的屄。他咧嘴一笑,露出缺牙的嘴,低吼:“这屄还没坏,兄弟们轮着上!”他没脱裤子,直接拉开拉链,掏出一根硬得像铁棒的家伙,猛地插进小美的阴道。肉壁被撑开,淫水混着血丝喷出,滴在沙发上,腥味弥漫。他狂顶数十下,每一下都撞到子宫口,小美尖叫:“屄要裂了!救命!”可声音很快被喉咙里的肉棒堵住,变成窒息的呜咽。

老陈站在一旁,脱下破旧的裤子,手里握着一根粗短的肉棒,边撸边看,嘴角淌着口水:“操,这婊子被干得真爽,老子也要上!”他推开刺青男,挤进去插进小美的屄,肥硕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腰部猛撞,发出湿黏的“噗滋”声。小美的屄被连续侵入,红肿不堪,淫水喷得满地都是,地板湿得像沼泽。

络腮胡还在猛干她的肛门,突然低吼一声,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灌进她肛门深处。精液混着甘油溶液溢出,顺着臀缝淌下,黏糊糊一片。他拔出来时,肛门外翻,红肿得像个拳头,滴着白浊的液体。“轮到你们了,这婊子的屁眼够松了!”他喘着气退到一旁,点了根烟,满意地看着。

一个满脸痤疮的流浪汉接替而上,抓住小美的臀肉,肉棒狠狠顶进她被操松的肛门,疯狂抽插,像是要把她撕成两半。小美痛得尖叫:“屁眼要坏了!饶了我!”可她的哀求只换来更粗暴的撞击,流浪汉们哄笑着:“叫啊,婊子,叫得越大声我们越硬!”另一个家伙爬到她背上,抓住她的乳房狠狠拧捏,指甲掐进肉里,乳头被拉长一倍,红肿渗血。“这奶子真软,操起来手感真他妈好!”他低吼着,肉棒顶进她的屄,和肛门里的家伙形成双重夹击。

小美的三个洞被同时填满,身体像破布娃娃般被撕扯,肉体在剧烈撞击中颤抖,汗水、泪水、淫水混成一片,滴滴答答溅在地上。她眼神迷离,嘴角歪成极致的阿黑颜,喉咙里挤出非人的嘶吼:“救命……小丽……我不行了……”小丽蜷在角落,低声哭喊:“姐姐,撑住啊!”可她的手指却悄悄伸进裙底,轻轻揉弄,无人发现。

阿仁靠在墙边,冷眼看着这场盛宴,手里玩弄着那根假阳具,邪笑道:“小美,你不是说要一个人扛吗?这些色鬼可不会留情,爽不爽啊?”他走上前,抓住小美的头发,强行塞进假阳具,开到最高频震动,顶进她喉咙深处。小美被呛得咳嗽连连,唾液喷出,可嘴里的肉棒和假阳具一起搅动,逼得她几乎窒息。

流浪汉们轮番上阵,有的射在她屄里,有的灌进她肛门,有的喷满她脸上,白浊的精液顺着她的身体淌下,汇成一滩腥臭的湖泊。一个家伙甚至抓起桌上的浣肠器,重新装满甘油溶液,硬塞进小美被操烂的肛门,又灌进五百毫升,边灌边吼:“婊子,再给你加点料,看你喷多远!”甘油混着精液在体内翻搅,小美尖叫:“肚子要炸了!救我!”可她的哀求只换来更大的哄笑。

最后一个流浪汉——一个满身疤痕的巨汉——站到她面前,掏出一根粗得像手臂的肉棒,硬生生顶进她的屄。小美的下体被撑到极限,小腹凸起一道骇人的痕迹,她发出撕裂般的怪叫:“屄要裂开了!要死了!”巨汉猛干上百下,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拔出来时淫水混着精液喷出,射出三米远,溅到墙上,留下湿黏的痕迹。

小美瘫在沙发上,像是被榨干的破布,三个洞红肿外翻,满身黏液,气息微弱。她转头看向小丽,虚弱地说:“小丽……姐姐撑住了……你没事就好……”小丽捂着脸哭喊:“姐姐,你好伟大!”可她裙底的手指早已湿透,嘴角微微上扬。阿仁点了根烟,冷笑着说:“小美,你可真他妈耐操,这些色鬼都爽翻了。”流浪汉们哄笑着散去,留下满地狼藉和一个被彻底摧毁的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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