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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 (1下)作者:HHerbet

[db:作者] 2025-06-13 11:35 长篇小说 1790 ℃

【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1下)

作者:HHerbet

2025/04/14 发布于 sis001

字数:26664

每一次撞击,都凶狠无比,都深入到底,仿佛要将她娇小的身体彻底贯穿!每一次抽出,都几乎整根退出,然后再次携带着万钧之势,狠狠地捣入!坚硬的肉体撞击着肉体,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声,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激烈地回荡。她被我这狂风暴雨般的、毫无怜惜的操干,撞得全身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乱颤,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片片诱人的红晕,水花四溅!狭小的浴室里,除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只剩下她那压抑不住的、从痛苦惊呼逐渐转变为越来越放荡、越来越失控的呻吟和浪叫:

“嗯……啊……啊啊……老公……慢……慢点……太……太快了……嗯……就是……就是那里……再……再用力点……操我……狠狠地……操死我……啊……好……好爽……嗯啊……”

我一边疯狂地动作着,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边再次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堵住她那些越来越浪荡的叫喊。我的舌头粗暴地与她的小舌纠缠、嬉戏、吮吸,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出来。同时,我的双手也更加放肆地、贪婪地抓住了她胸前那对随着我的撞击而剧烈晃动、如同熟透果实般诱人的C罩杯,用力地揉捏、抓握、蹂躏着!她胸前那对柔软丰满的白鸽,在我毫不留情的掌中变幻着各种令人血脉偾张的形状,红肿不堪的乳头被我用指腹狠狠地捏住、搓捻,刺激得她浑身颤抖。

她似乎被这来自上下两处的同时的、狂暴的刺激彻底逼到了崩溃的边缘!她修长的双腿如同藤蔓般,本能地、紧紧地夹住了我强壮有力的腰,雪白的大腿内侧因为用力和摩擦而变得一片绯红。她身体最深处那紧致湿滑的甬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地剧烈收缩、痉挛,如同有生命般,紧紧地、贪婪地绞缠着我的巨物,试图将我榨干!那销魂蚀骨的包裹和吮吸感,让我舒服得几乎要立刻缴械投降!

她尖叫着,声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得支离破碎,几乎不成调:“老……老公……太……太猛了……受……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死了……我要泄了……啊……啊啊啊……”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内部那如同火山喷发般的剧烈悸动!我立刻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力度,更加疯狂地、如同要把她钉死在墙上一般,狠狠地冲击着她身体最深处那敏感脆弱的一点!

终于,在她一阵剧烈到近乎痉挛的颤抖中,在她一声响彻整个浴室的、濒死般的、悠长而凄厉的尖叫声中,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她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我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上!她迎来了被压抑和扭曲后的、第一次淋漓尽致的、惊天动地的高潮!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体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软软地瘫倒下来。

我立刻伸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住她瘫软的腰肢,防止她从墙上滑落到冰冷的地砖上。但我的下身,那根依旧坚硬如铁、战意盎然的“家伙”,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因为她高潮时那销魂的紧致绞缠而变得更加兴奋!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以一个更加羞耻、更加方便我深入的姿态面对着我,然后再次开始了快速而用力的冲撞!又深又狠地在她已经高潮过后、变得异常敏感脆弱的甬道里,不知疲倦地猛干了几十下!

她无力地趴在我的手臂上,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急促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声音嘶哑而带着满足的颤音:“老……老公……我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太……太爽了……身体……身体要化掉了……”

我在她汗湿的、散发着情欲气息的耳边,用一种带着强烈占有欲和一丝邪恶笑意的声音低吼道:“燕子!我的骚老婆!这才哪儿到哪儿?!还没完呢!外面的‘客人’可还等着呢!在出去之前,再让‘大老公’好好疼你一次!”

我将她再次横抱起来,几步走到宽大的盥洗台前,将她放了上去,让她面朝我坐着。她白皙浑圆的臀部紧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形成强烈的冷热对比。我掰开她无力垂落的双腿,让她以一个更加放荡、更加门户大开的姿势,将修长的双腿分开,圈住我的腰。她那条破烂不堪的裙子被我粗暴地、进一步地扯到了腰间,露出了下方被我蹂躏得一片狼藉的、依旧微微翕张的穴口和周围潮湿凌乱的毛发。

我站在她身前,调整好角度,欣赏着她此刻这副既狼狈不堪又诱人至极的模样,然后再次将自己那根依旧硬挺滚烫、甚至比刚才更加粗大的“家伙”,狠狠地、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再次操了进去!

这个面对面的姿势,进入得似乎比刚才靠墙时更加深入!角度也更加刁钻!粗大的龟头仿佛直接撞击到了她身体最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 她再次发出了一声高亢入云的、几乎要撕裂喉咙的尖叫!“老……老公!太……太猛了!顶……顶到里面了!我要……我要疯了……啊……”

我双手如同铁钳般,抓着她丰腴柔软、微微晃动的乳房,肆意揉捏、把玩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完美的形状。同时,我的腰部如同安装了永动机的打桩机一般,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疯狂、更加不知疲倦的猛烈抽送!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撞得她身下的盥洗台都发出了轻微的摇晃和“哐当”声!

这一次,燕子似乎彻底放开了自己最后一丝羞耻和矜持。或者说,是被我这狂野的、不顾一切的操干,彻底激发出了她隐藏在端庄外表下最原始、最放荡的本性!她不再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而是发出了肆无忌惮的、充满了情欲和沉沦的浪叫:

“老公……啊……操死我吧……对……就是这样……再……再用力一点……好……好舒服……我……我还要……啊……嗯啊……”

我埋首在她散发着馨香和汗味的颈间,用力地吮吸、亲吻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如同烙印般的深红色吻痕。我的舌尖灵活地舔舐着她小巧圆润、微微发烫的耳垂。而我的下身,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撞飞出来!坚硬粗大的龟头在她紧致湿滑、不断收缩分泌着爱液的甬道里疯狂地碾磨、冲撞!操得她淫水四溅,沿着她的大腿根部,流淌到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积成了一小片暧昧的水洼。

高潮如同汹涌的浪涛,再次以更加猛烈的势头,向她席卷而来!她修长的双腿如同八爪鱼般,死死地缠绕住我的腰,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我的后背,发出濒死般的、混合着痛苦和极致欢愉的尖叫:“老……老公!我……我又要来了!不行了……我要……我要飞了……啊……啊啊啊……”

在她高潮达到最顶峰、身体剧烈痉挛、甬道疯狂绞紧的那一刻,我也再也无法忍耐!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吼,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浓稠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般,全数、汹涌地、狠狠地射入了她温暖湿热的身体最深处!那灼热的、带着腥膻气息的浓稠液体,如同岩浆般灌满了她紧致痉挛的内壁,让她再次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

高潮过后,她彻底瘫软在了我的怀里,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花,连喘息都带着慵懒而满足的颤音:“老……老公……好……好久……好久……没有……这么……这么疯过了……”

我同样喘着粗气,下身还埋在她温暖紧致的身体里,感受着那里的余韵和脉动。我紧紧地抱着她汗湿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不断地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和嘴唇,声音沙哑而充满了强烈到近乎病态的占有欲:“燕子……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只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听到了没有?!”

她温顺地靠在我的胸前,像一只终于找到了港湾的、疲惫不堪的小猫,鼻腔里发出满足而慵懒的低哼:“嗯……老公……我好骚……我是骚燕子……我知道……我……我只爱你……只爱你一个人……”

然而,身体的欲望,似乎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旦被打开,就再也难以轻易关上。仅仅相拥了片刻,我便感觉到自己那根刚刚释放过的“家伙”,在她温暖湿润的包裹和高潮后的紧致绞缠下,竟然又一次,不屈不挠地、缓缓地抬起了头!再次变得坚硬滚烫起来!

我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亮光,再次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在冰冷的盥洗台上,没有任何言语,直接从正面,狠狠地操了进去!这一次,她没有再发出痛苦的惊呼,反而熟练地、甚至带着一丝期待地,将双腿缠上了我的腰,主动迎合着我的进入。胸前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C罩杯,随着我的动作,再次剧烈地弹跳晃动起来。

我再次低下头,含住她那红肿不堪、却依旧诱人无比的乳头,用力地舔弄、吮吸着,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甘泉。而我的下身,则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持久、也更加疯狂的猛烈撞击!

她再次发出婉转而放荡的浪叫:“啊……嗯……老公……你好……你好硬……好棒……继续……继续操我……操我骚燕子……不要停……啊……啊啊……”

我抓着她浑圆挺翘、富有弹性的臀部,腰部如同不知疲倦的永动机,疯狂地抽送着!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她一阵阵颤抖和急促的喘息;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晶莹的爱液和黏腻的丝线。她在我身下连连尖叫,语无伦次:“老……老公……我……骚燕子又快不行了……太……太深了……太……太满了……嗯……啊……”

我再次堵住她的嘴,舌头如同灵蛇般再次与她的小舌纠缠嬉戏在一起,吮吸着她口中的甜美,压下她那些足以点燃整个房间的浪叫。而我的下身,撞击得更加疯狂、更加猛烈!仿佛要将这几天积攒的所有压抑、愤怒、嫉妒和扭曲的欲望,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体里!

在这场更加漫长、更加激烈、仿佛要将彼此都燃烧殆尽的疯狂欢爱中,她又断断续续地、如同破碎的浪涛般,高潮了至少三次!泛滥的爱液如同小溪般,流满了整个盥洗台的台面,甚至顺着边缘滴落到地毯上。

最后,在又一次将她操干到浑身瘫软、神志迷离、只能发出细碎的、如同小猫般呜咽的呻吟时,我终于再次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将积攒了许久的、第二股更加浓稠滚烫的精华,再次、狠狠地、全数射入了她早已被撑满、却依旧贪婪吮吸着的身体深处!

这一次,她彻底瘫软在了我的怀里,连最后喘息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只有胸口还在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脸上带着一种极度疲惫后的、满足而慵懒的红晕,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眼神迷离而空洞,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却又得到了极致满足的娃娃。她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在我耳边低语:“老……老公……太……太爽了……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们紧紧地、赤裸地相拥着,任由头顶温热的水流继续冲刷着我们两人汗湿淋漓、疲惫不堪的身体,平复着如同擂鼓般剧烈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她湿漉漉的、散发着洗发水和情欲混合气息的黑发凌乱地贴在我的胸膛上,如同缠绕的水草。耳垂上那对珍珠耳钉,依旧顽强地挂在那里,在水光下闪烁着柔和而暧昧的光芒。

我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残酷的冷静:“燕子……听着,既然你自己也享受,既然我们都决定了……那索性……就玩个痛快!彻底放开!门外面……可还有老陈……还有你那位‘二老公’……正等着‘临幸’你呢!”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刚刚还迷离空洞的眼睛里,瞬间闪烁起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光芒!那光芒里,混合着极致的羞耻、难以言喻的兴奋、以及一种彻底豁出去的、不管不顾的疯狂!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种同样沙哑,却带着一丝颤抖和决绝的声音,低声回应:“嗯……老公……我都……都听你的……”

我伸出手,如同安抚一只即将被送上祭坛的羔羊般,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温柔:“好了,擦擦干净,穿好衣服……嗯,或者不用穿了。出去吧,别让他们等得太着急了。”

她顺从地点了点头,伸手拿起旁边挂着的干净浴巾,有些笨拙地、颤抖着裹在了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浴巾很大很厚,却依旧难以完全遮掩住她刚刚被疯狂蹂躏过的、散发着浓郁情欲气息的身体。我帮她稍微整理了一下那件早已被撕破、又湿透了的、皱巴巴的黑色短裙,勉强让它挂在腰间,稍微遮住关键部位。她胸前那对饱满挺翘、还残留着吻痕和红晕的柔软,在薄薄的纯白浴巾下,随着她的呼吸若隐若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我们对视了一眼,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胸腔里那如同战鼓般、再次加速的心跳。那是混合了恐惧、期待、兴奋和即将到来的、更大疯狂的预兆。

正当我们犹豫着,准备打开那扇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的浴室门时,外面清晰地传来了老陈那粗哑的、带着明显不耐烦的喊声:“我操!高总!Cici!我说你们俩他妈在里面洗鸳鸯浴还没洗够啊?!磨磨蹭蹭的,搞什么飞机?!再不出来,老子可要直接踹门了啊!快滚出来!接着玩儿!”

我看向燕子,她的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神里已经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破罐子破摔般的决绝。她用极低极低的声音,如同耳语般对我说:“老公……走吧。”

我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再次开始不受控制地沸腾、燃烧!我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同样低沉而带着疯狂意味的声音,喘息着、命令般地低语:“出去……记住我刚才说的话!放开了玩!让他们看看……看看我高某人的老婆……到底有多骚!多浪!”

“对了,骚燕子,出去了你可不喊错自己的名字了啊。你现在骚cici哦”我回头还调侃了下,就看到燕子楞了一下后,娇羞的瞟了我一眼,然后说道“那高总今晚不是还要去让小琪服侍嘛?cici我可不一定有空哦”,那一刻的燕子,愈发的风情万种了,我恨不得立马提枪再来一发的。“不一定哦,今晚你可是主菜,一会别乱喊老公哦,可别吃不消哦。”

说完,我不再犹豫,率先伸手,拧开了浴室门厚重的把手。我们裹着同样湿漉漉的浴巾,一前一后,如同走向刑场的囚犯,又如同即将登台的演员,走出了这个刚刚见证了我们疯狂与沉沦的私密空间,迈向了客厅里那个更加广阔、也更加充满未知和危险的舞台。

客厅里,柔和的晨曦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了进来,将房间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光晕,却丝毫无法驱散空气中弥漫的、糜烂而紧张的气氛。老陈和小琪显然也已经洗漱完毕,正等得有些不耐烦。

老陈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下身同样只松松垮垮地围着一条酒店的白色浴巾。他就那样大喇喇地、毫无顾忌地敞开双腿,瘫坐在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令人震惊的是,他那根如同巨蟒般粗壮狰狞的“家伙”,此刻竟然还保持着一种近乎恐怖的、完全勃起的状态!那惊人的18厘米长度,那虬结狰狞、如同老树盘根般的青筋,那硕大饱满、因为过度充血而呈现出骇人紫红色的龟头……在晨曦的光线下,散发着一种原始而野蛮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气息,仿佛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坐在他旁边的小琪,同样只裹着一条略显宽大的浴巾,勉强遮住身体的关键部位。她那略显平坦、却依旧带着青春少女紧致感的B罩杯胸脯,在浴巾的包裹下若隐若现。湿漉漉的黑色短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更显得脸蛋小巧而苍白。那双之前被她踢掉的白色帆布鞋,被随意地扔在了沙发旁的地毯上,旁边还散落着她那件被扯断的白色吊带和撕破的牛仔裤。

老陈听到开门声,立刻抬起头,那双充满了血丝和欲望的眼睛,在我们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了一圈,然后咧开他那张油腻的大嘴,发出一阵充满了揶揄和不怀好意的粗野笑声:“哟!我说你们俩可算是舍得出来了!动作挺麻利啊!我还以为……以高总你这如狼似虎的劲头,怎么着也得把咱们这位娇滴滴的Cici宝贝儿,在里面翻来覆去干上个把小时才肯放人呢!”

我脸上肌肉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干笑了一声,试图掩饰内心的波澜和刚刚经历过的疯狂,随口应付道:“没……没多久,主要是洗得快。” 心里却还在疯狂地回味着刚才在浴室里那如同世界末日般的激情和燕子那令人沉沦的、放荡的呻吟。

燕子默默地站在我身边,低垂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湿漉漉的黑色短裙依旧紧紧贴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纯白的浴巾下,她那饱满的胸脯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小琪似乎也对我们两人之间的异样气氛有所察觉,她瞥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燕子,然后悄悄凑到我耳边,用一种带着几分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的语气,低声问道:“高总~ Cici姐……伺候得怎么样啊?是不是……比我厉害多了?”

我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看她。因为老陈已经有些不耐烦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那根狰狞的巨物随着他的动作在浴巾下晃动着,充满了压迫感。他一把拉过身边的小琪,让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然后用他那粗哑的、如同砂纸摩擦般的嗓门,炫耀般地大声说道:“我跟小琪刚才在那个小浴室里也没闲着!也抓紧时间玩了一轮!别说,这小骚娘们儿看着嫩,嘴上功夫还真不赖!给老子口活儿做得那叫一个仔细!那小舌头,又软又灵活,舔得老子差点没忍住!”

小琪立刻配合地发出一阵娇媚入骨的、带着几分羞涩又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声,小手还在老陈壮硕的胸膛上轻轻捶打着,撒娇道:“哎呀~ 陈总~ 您就别取笑人家了啦!还不是……还不是您那个太……太粗太吓人了嘛!人家……人家的嘴巴都快要被撑破了,差点都吞不下去呢!” 她身上的浴巾随着她的动作不经意间滑落了一些,露出了大半个小巧而挺翘的B罩杯和上面残留的暧昧红痕。

老陈毫不客气地伸出那只空着的大手,直接覆盖上去,用力地、带着几分粗暴地揉捏着,感受着那虽然不大却依旧充满弹性的柔软,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操!这小奶子,手感也还凑合!捏起来也挺有感觉!刚才她给老子舔鸡巴,那小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又舔又吸的,妈的,要不是想着一会儿还要干正事,老子差点没忍住,直接就射她那张樱桃小嘴里了!” 小琪听着这粗俗不堪却又带着某种赞赏意味的话语,咯咯地笑着,更加柔顺地依偎进老陈那散发着浓烈荷尔蒙气息的怀里,甚至主动仰起头,用自己温热的脸颊去蹭老陈粗硬的胡茬,声音腻得发齁:“哎呀陈总~ 人家也是第一次……第一次伺候您嘛!您那个……硬得跟铁棒似的,人家才含了一半就感觉喉咙都被顶满了!以后……以后您多教教人家嘛~”

我偷偷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身边的燕子。她依旧低着头,如同一个精美的、失去了灵魂的瓷娃娃,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动作,仿佛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充耳不闻。湿漉漉的裙摆还在不断地往下滴着水,在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浴巾下那对饱满的胸脯,在晨曦的光线照射下,随着她细微的呼吸微微颤动着。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此刻看似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股正在积聚的、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般的力量。她的眼神,似乎比刚才在浴室里时,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近乎疯狂的渴望。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燕子,突然猛地抬起了头!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决绝!她看着我,又看了一眼旁边正搂着小琪上下其手的老陈,然后,用一种清晰的、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却又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的声音,脱口而出:“老公!今晚……我豁出去了!我放开了玩!”

她这句话,无疑是在对我说的。但是,称呼却是……“老公”?!

我和老陈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都下意识地、带着疑惑和惊讶地应了一声:“嗯?!”

燕子显然也被我们两人这同步的反应弄得一愣,随即,她那张原本苍白平静的脸颊,如同被点燃了一般,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连耳根都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老陈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爆发出一阵更加粗野、更加放肆的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连他那根狰狞的巨物都在浴巾下剧烈地晃动着:“哈哈哈哈!我操!Cici!Cici宝贝儿!你这声‘老公’……啧啧啧……真是叫得……叫得老子骨头都酥了!魂儿都快被你叫没了!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带着戏谑的目光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刚才高总可是比我先应声哦!看来啊……高总在你心里,才是那个真正的‘大老公’吧?嗯?”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一种近乎残忍的、看好戏般的淫邪笑意:“高总!你看!这就有意思了!咱们的Cici美女,现在有两个‘老公’了!你说说,咱俩这地位,怎么排?谁是‘大’的,谁是‘小’的?总得有个说法吧?”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荒诞至极的局面彻底弄懵了!燕子这声石破天惊的“老公”,像一块巨石投入了我早已混乱不堪的心湖,激起了更加汹涌的波涛!我的大脑一片混乱,理智告诉我这简直是疯了!但血液里那股兴奋感却如同坐上了火箭,疯狂地飙升!几乎要冲破我的头顶!我感觉自己脸颊发烫,呼吸急促,下腹那根“家伙”更是硬得像要断掉!

在一片混乱中,我听到了自己带着一丝颤抖和疯狂的笑声响起:“那还用说?!还用分大小?!老子的家伙可是足足有20厘米长!难道我这个尺寸,还不够当‘大老公’?!”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挺了挺下身,让浴巾下那狰狞的轮廓更加明显。

老陈不屑地瞥了一眼我的胯下,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切!长有个屁用?!关键还得看粗细和硬度!老子这根虽然只有18厘米,但粗得像他妈的擀面杖!刚才在包厢里,Cici可是被老子这根粗家伙操得浪叫连连,差点没直接爽死在老子身下!她的小嘴儿可是亲自‘尝’过的!你说,谁更厉害?!”

就在我们两个男人如同争夺配偶的公兽般,用最粗俗的语言互相炫耀和挑衅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的燕子,脸颊绯红,微微抬起眼帘,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豁出去的决绝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深的歉意。然后,她用一种细若蚊蚋、却又清晰无比的声音,如同宣判般说道:“高……高总是……是大老公……陈……陈总是……是二老公……”

她说完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不敢再看我,只是飞快地、用只有我能看到的口型,无声地对我说了几个字:“老公……对不起……我欠你的……这辈子……还不清了……只能……用心……伺候好你……”

那一刻,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窒息!但同时,一股更加强烈的、扭曲的兴奋感也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刺痛,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滚烫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带着几分邪气的笑容,低声笑道:“燕子……记住了,你是我高某人的……大老婆!永远都是!”

旁边一直被晾着的小琪,显然很不满意自己被忽视。她立刻不服气地从老陈怀里挣脱出来,像只小猫一样爬到老陈身边,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用一种极尽谄媚和撒娇的语气,尖着嗓子叫道:“陈总~!您才是我小琪唯一的‘大老公’呢!我才是您的‘大老婆’!那个Cici……哼!她顶多……顶多算您的一个暖床的‘二老婆’!还是倒贴上来的那种!”

老陈被她这番争风吃醋的模样逗得再次哈哈大笑,他毫不客气地伸出大手,在她那虽然不大却依旧挺翘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发出响亮的“啪”声,然后粗声粗气地说道:“好好好!小琪是我的大老婆!Cici嘛……就委屈一下,当我的二老婆!高总,你可得看好你这个‘大老婆’!别让她给我这个‘二老公’戴绿帽子啊!不过……” 他话锋一转,眼神再次如同饿狼般锁定在燕子身上,充满了赤裸裸的侵略性和占有欲,“老子今天他妈的,非得把这个新收的‘二老婆’,操得她哭爹喊娘,操得她浑身瘫软,操得她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能满足她的‘老公’!”

燕子接收到老陈那充满了侮辱和侵略性的目光,非但没有像我预想中那样退缩或恐惧,反而挺直了脊背,向我抛了一个极其勾人魂魄、充满了挑衅和放纵意味的媚眼,然后用一种几乎能滴出水来的、柔媚入骨的声音,低声对我说道:“大老公……人家……都听你的……”

老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态度和风骚入骨的模样彻底点燃了!他兴奋地大吼一声,猛地拍了一下巴掌,声音洪亮地宣布:“操!行了行了!都他妈别废话了!时间宝贵!四个人都在,正好!两对!妈的,换着玩!老子今天要玩个通宵!今晚咱们就不玩到精尽人亡不罢休!”

他说着,像拎小鸡一样,一把拉起身边还在撒娇的小琪,就大步流星地朝着房间中央那张宽大柔软、铺着洁白床单的双人床走去。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理智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伸出手,紧紧搂住身边微微颤抖、却眼神坚定的燕子,也紧随其后,走向了那张即将上演一场更加疯狂、更加突破底线的情欲混战的大床。

仿佛是某种心照不宣的仪式。我们四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毫不犹豫地甩掉了身上那象征着最后文明遮羞布的浴巾!赤条条的、带着不同程度兴奋和期待的四具肉体,就这样坦诚相见,然后如同投入战场的角斗士般,或主动或被动地,挤上了那张宽大而柔软的、足以容纳更多疯狂的大床。

老陈喘着粗重的鼻息,像个发号施令的将军,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指挥道:“高总!你他妈刚才在浴室里,肯定已经把Cici这小骚货操得够呛了吧?!嗯?!” 他不等我回答,就继续说道,“现在!轮到老子了!老子要好好‘疼爱疼爱’我的‘二老婆’!你去!你去玩小琪那个小嫩货!妈的,正好换换口味!”

他说着,便像一头迫不及待的公兽,不由分说地将刚刚站上床、还没站稳的燕子一把搂入怀中,然后重重地压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这一次,燕子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挣扎!甚至,她还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决绝,迎合了上去!她那件破烂不堪的湿裙子,被她自己毫不犹豫地掀到了腰间,露出了下方光洁浑圆的臀部和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饱满挺翘的C罩杯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着,在晨曦中闪耀着诱人的光泽。在被老陈彻底压在身下之前,她飞快地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挑衅、一丝决绝的放纵,还有一丝……让我心头发紧的痛苦和哀求。

我读懂了她的眼神。我微微地、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给予了她无声的许可和鼓励。

随即,她便被老陈那庞大粗壮的身躯彻底淹没了。老陈那根早已硬得如同铁杵般、散发着惊人热度的粗壮“家伙”,没有任何前戏,甚至连最基本的润滑都没有,就那样带着一股蛮横的、不容抗拒的力量,直接抵住了她那刚刚被我蹂躏过、依旧湿滑泥泞的穴口,然后猛地、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燕子再次爆发出了一声凄厉无比的尖叫!但这一次,她的声音里似乎少了几分纯粹的痛苦和惊恐,却多了几分被极致撑满后的、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复杂情欲!“二……二老公!啊……太……太粗了……要……要被你……捅穿了……好……好胀……嗯啊……”

老陈完全不理会她的惊呼和扭动,像一头发了疯的野牛!他的腰部开始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却又力道十足地撞击起来!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顶穿!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稠的液体和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他那壮硕的身体沉重地压在燕子娇小的身躯上,操得她胸前那对饱满的C罩杯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小船般剧烈晃动、变形!身下柔软的席梦思床垫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声,仿佛在痛苦呻吟。老陈口中还不断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和低吼:“操!小骚货!夹得真他妈紧!还流水了!看来刚才被你大老公干爽了?!嗯?!现在轮到二老公了!看老子今天怎么把你这个欠操的二老婆,操得死去活来!操得你只记得老子!”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燕子,似乎也彻底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和底线。她的浪叫声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更加放荡入骨,充满了沉沦和绝望的意味:“嗯……啊……二……二老公……用力……用力操我……啊……我不怕疼……我受得了……嗯……就是这样……再……再快点……啊……” 她甚至开始主动地、疯狂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主动迎合着老陈那狂野而粗暴的撞击!胸前那对饱满的柔软上下剧烈弹跳着,汗水浸湿了她的长发,粘在绯红的脸颊上。她的眼神迷离而空洞,仿佛已经彻底沉沦在这场充满了屈辱和痛苦,却又带着极致刺激的疯狂性爱之中。

另一边,一直被冷落的小琪显然也不甘示弱。看到燕子那边战况如此激烈,她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不服输的光芒。她主动地、像条灵活的美女蛇一样,缠上了刚刚也在床上躺下的我。她直接跪趴在我面前,然后大胆地、毫不犹豫地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将她那虽然不大却依旧紧致挺翘的B罩杯乳房,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胸膛上,带来一片温热柔软的触感。然后,她低下头,用她那明显比刚才在包厢里更加熟练、也更加大胆的小嘴,主动含住了我那根同样硬挺滚烫、蓄势待发的“家伙”。

她的舌头如同灵蛇出洞般,熟练地、仔细地舔舐着我的龟头和马眼,然后沿着茎身一路向下,将整根巨物都尽可能深地吞入了她温热湿滑的口腔。她的吸吮技巧似乎在刚才短暂的“学习”后有了长足的进步,喉咙深处传来一阵阵有力而销魂的吮吸感,同时口中还含糊不清地、带着明显挑衅意味地低语:“二……二老公……唔……您尝尝……人家的……人家的技术……唔……肯……肯定比那个Cici……那个骚货强吧?……嗯?”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竞争意味的主动服务弄得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哼,下意识地回应道:“嗯……小琪……真……真他妈会吃……” 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目光,却始终无法完全从另一边,从正在被老陈如同狂风暴雨般蹂躏的燕子身上移开。看着她被老陈那粗壮的巨物操干得秀发凌乱、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浪态尽显的那副模样……我的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如同刀割般的刺痛和屈辱,但同时,一股更加扭曲的、病态的兴奋感和一种奇异的欣慰感,也如同毒藤般疯狂滋生——她,我的妻子,似乎……似乎真的彻底放开了自己,正在堕入那无边的欲望深渊。而这深渊的入口,竟然是我亲手为她打开的!

老陈那边,大概如同野兽般疯狂地撞击了十多分钟。他身下的燕子,早已被他那蛮横的冲撞和惊人的尺寸操干得浑身瘫软,神志迷离,口中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浪叫和呻吟。雪白的大腿内侧已经因为剧烈的摩擦而变得一片通红,甚至有些破皮。她似乎已经在这场充满了痛苦和羞辱的蹂躏中,断断续续地高潮了两次,泛滥的爱液混合着汗水,将身下那片洁白的床单彻底打湿、浸透,洇开了一大片暧昧而淫靡的水渍。

就在这时,燕子似乎嫌这样的姿势还不够刺激,不够屈辱,不够放荡!她竟然主动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老陈稍微停顿换气的间隙,猛地翻了个身!她双手撑在柔软的床垫上,跪趴在床上,将自己那丰腴挺翘、被操干得微微红肿的臀部,高高地、毫无保留地撅起,正对着身后如同公牛般喘着粗气的老陈。然后,她回过头,用一种充满了屈辱、痛苦、哀求,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近乎献媚和邀请的、浪荡入骨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主动邀请道:“二……二老公……求……求你了……从……从后面……从后面操我……我……我想……被你……像……像母狗一样……狠狠地操……”

“我操!!!” 老陈听到她这番露骨至极、下贱到骨子里的请求,那双充满了血丝的眼睛瞬间爆发出更加疯狂和残忍的光芒!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兴奋到极点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操!你个小骚货!真他妈的……够贱!够浪!老子就喜欢你这股骚劲儿!来!趴好了!撅高点!让二老公好好看看,怎么把你这只主动送上门来的小母狗,操得服服帖帖!操得你叫爸爸!”

他怒吼着,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如同铁钳般狠狠抓住了燕子那两瓣不断颤抖、却依旧顽强地高高撅起的、丰腴圆润的臀瓣,然后再次将自己那根沾满了两人体液的、狰狞滚烫的巨物,狠狠地、带着更加残暴的力量,从后面,再一次没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温热的甬道深处!

这一次的进入,似乎比正面更加深入,也更加粗暴!那粗壮的柱体毫无阻碍地贯穿到底,操得燕子发出一声更加尖锐、更加凄厉、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极致快感的变调尖叫:“啊——!二……二老公!太……太深了……顶……顶到……顶到最里面了……啊……好……好爽……要……要坏掉了……嗯……啊……”

她仿佛彻底失去了理智,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疯狂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试图减轻那如同被撕裂般的痛楚,却又本能地迎合着那带来灭顶般快感的撞击!她胸前那对饱满的C罩杯,如同两只熟透了的、即将坠落的蜜桃般,随着她身体剧烈的晃动而疯狂摇摆、弹跳,诱人的弧度在晨曦中划过令人心悸的轨迹。她甬道深处被操干出来的、混合着爱液和体液的黏腻液体,甚至随着老陈每一次凶狠的撞击,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溅出来,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老陈被她这副淫荡至极、如同真正发情母狗般的模样彻底刺激疯了!他抓着她浑圆的臀部,如同驾驶着一辆失控的战车,开始了更加猛烈、更加疯狂、更加毫无人性的撞击!那沉闷而响亮的“啪啪”声如同密集的鼓点,敲击在每个人的心脏上!操得燕子连连尖叫,声音嘶哑,语无伦次:“二……二老公……太……太粗了……太……太猛了……饶……饶了我……我……我要死了……真的……要被你……操死了……啊……”

而我这边,也正抱着跨坐在我身上、同样卖力扭动的小琪上下起伏。她那具略显青涩却充满活力的身体紧紧贴合着我,小巧的B罩杯随着我们两人动作的节奏而上下弹跳着,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我一只手抓着她略显单薄的胸脯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则托着她小巧的臀部,配合着她的动作,用力地向上狠狠顶弄!坚硬的巨物在她同样紧致湿滑的小穴里进出,撞得她也如同被点燃了一般,连连发出尖锐而高亢的叫声:“啊……啊……二……二老公……你……你好硬!好……好厉害!比……比陈总还厉害……”

小琪一边浪叫着,一边还忍不住回头看向另一边叫得更加凄惨、更加放荡的燕子,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不甘,口中还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酸溜溜地低声嘀咕着:“哼!这个骚货……叫得那么大声!好像多舒服似的!简直……简直比我们这些专业的还放荡……装什么清高……” 她似乎很不服气被燕子抢了风头,骑在我身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用力,也更加狂野!胸前那对小巧的B罩杯紧紧地压在我的胸膛上,摩擦着我的皮肤。下方湿滑紧窄的小穴也更加用力地夹紧、吮吸着我的“家伙”,仿佛要将我榨干一般,尖叫着对我喊道:“二老公!操我!用力操!我肯定比你那个只会叫床的‘大老婆’Cici更骚!更能让你爽!”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竞争意味的疯狂举动也刺激到了,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操!小琪……你这小穴……也很紧!也很会夹!” 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注意力,以及内心深处那最黑暗的欲望焦点,始终还是无法完全从另一边那更加疯狂、更加令人血脉偾张的景象上移开。

那边的燕子,此刻已经完全被老陈操得几乎失去了理智,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那蛮横的力量起伏、摇摆、沉沦!她的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充满了绝望的快感和彻底的放纵:“啊……啊……二老公……太……太猛了……太……太舒服了……嗯……啊……” 她甚至像是嫌弃这样还不够刺激,竟然主动伸出那只没有支撑身体的、微微颤抖的手,向后摸索着,颤颤巍巍地抓住了老陈那根正在她体内疯狂冲撞的“家伙”的根部,感受着那里的粗壮和坚硬,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种极致的、病态的快感,主动要求道:“二……二老公……再……再操深一点……求求你……把……把人家……彻底操烂……操废……我要……我要爽死了……嗯……啊……”

老陈被她这下贱到骨子里的动作和浪语彻底刺激到了临界点!他粗重地喘息着,全身肌肉紧绷,突然停下了疯狂的撞击,然后猛地抬起头,那双布满了血丝和疯狂欲望的眼睛看向我,声音嘶哑地、带着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对我喊道:“高……高总!妈的!别他妈光看着了!过来!来!一起干她!操!她大老公是她大老公!二老公也得让她爽翻天!今晚,咱们哥俩,就让她尝尝,什么叫他妈的‘冰火两重天’!”

他说着,也不等我反应,就强行让身下已经如同烂泥般瘫软的燕子,继续保持着那种极度屈辱的、如同母狗般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将高高撅起的臀部对着他,让他那根狰狞的巨物依旧深深地埋在她的后穴里。然后,他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站到燕子面前去!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有烟花在里面炸开!理智?道德?羞耻?全他妈见鬼去吧!此刻,我的身体里只剩下最原始、最黑暗的冲动!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推开了还在我身上扭动的小琪,翻身下床,然后大步走到正跪趴在床上、因为恐惧和期待而剧烈颤抖的燕子面前。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却又带着一种诡异兴奋的俏脸,看着她那因为急促喘息而微微张开的、红肿不堪的小嘴……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将自己那根同样坚硬滚烫、甚至前端已经溢出更多黏液的、20厘米长的大“家伙”,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塞进了她正急促喘息、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的温热小嘴里!

瞬间,一幅挑战人类伦理认知极限的、极其荒诞淫靡的、一女侍二夫的画面,就在这奢华而冰冷的酒店套房里,在晨曦的光线下,无比清晰地上演了!

燕子的嘴里,瞬间被我那尺寸同样惊人的大“家伙”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无法呼吸!她努力地、本能地伸出她那小巧而灵活的舌头,绕着我滚烫的龟头笨拙地舔弄着,试图缓解那被撑满的不适感。她的喉咙被我粗大的柱体一次次地、深入地顶弄、冲击,撑得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呜……呜……”声,口中断断续续地、破碎地呻吟着:“大……大老公……嗯……好……好硬……太……太满了……”

而她的身后,她的身体,则在同时承受着来自“二老公”老陈那根如同攻城锤般粗壮“家伙”的、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她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和痉挛!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清脆响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捣碎!

老陈一边如同打桩机般疯狂地操干着她的后穴,一边还兴奋地、粗俗不堪地低吼着:“Cici!我操!你这小穴……操!真是他妈的又紧又滑!里面又热又会吸!二老公操得你爽不爽?!嗯?!叫出来!让二老公听听!你到底有多爽!多浪!”

我则双手抓着燕子汗湿凌乱的、散发着馨香的长发,控制着她头部的角度和节奏,让自己的“家伙”在她那温热湿滑、却又显得格外紧致的口腔里,更加深入、更加有力地进出!滚烫粗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顶到她喉咙的最深处!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呕吐反射点!

她似乎完全承受不住这来自前后两端的同时的、如同酷刑般的双重刺激和侵犯!生理性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疯狂滑落,口中的浪叫和身后被撞击时发出的呻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既痛苦又放荡、既绝望又沉沦的、令人心悸的交响曲:“啊……啊……大……大老公……二……二老公……太……太深了……受不了了……要……要死了……啊……啊啊……好……好爽……我……我要去了……嗯啊……”

她似乎彻底沉沦了!在这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感交织中,她竟然主动地、开始用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深喉我的“家伙”!她的小嘴努力张到最大,喉咙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吸吮和吞咽动作!灵活的小舌头如同有生命般,疯狂地舔舐着我的马眼和冠状沟!

就在这时,旁边一直被冷落的小琪,似乎也不甘寂寞,或者说是不想错过这场“盛宴”。她竟然也主动地爬了过来,像只小猫一样,跪在了我的身前。然后,她伸出她那同样灵活湿润的小舌头,开始仔细地、讨好般地舔舐着我因为被燕子深喉而暴露在外的“家伙”的根部和沉甸甸的囊袋!她那对小巧的B罩杯柔软地、温热地紧紧贴在我的大腿根部,口中还用一种委屈巴巴的、充满了嫉妒和乞求的语气低语着:“二……二老公……您……您也疼疼我嘛……我……我也不输她……我的嘴……也很会吃的……”

我被这来自前后左右的三重极致刺激,爽得几乎要立刻爆炸!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汹涌澎湃的快感!我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

而处于这场风暴中心的燕子,在我们两个男人的疯狂夹击和身下另一个女人的“助攻”下,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颤抖着,显然已经在这多重的、超越极限的刺激下,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高潮的顶峰!泛滥的淫水如同失控的潮水般,从她身后被疯狂撞击的穴口汹涌而出,将身下那片早已狼藉不堪的雪白床单,彻底浸透、染黄,散发出浓郁而糜烂的腥膻气息。

终于,燕子猛地、用力地将我的“家伙”从她那早已红肿不堪、口水横流的小嘴里吐了出来!她瘫软在床上,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眼神迷离空洞,却还不忘转过头,看向同样在她身后停下撞击、正在剧烈喘息的老陈,用一种嘶哑到几乎听不清、却又充满了极致诱惑和挑衅的语气,尖叫着要求道:“大……大老公……二……二老公……还……还不够……换……换个位置……再来……我……我要你们……一起……一起操我……”

她的话,如同投入滚烫油锅里的一瓢冷水,瞬间再次点燃了我和老陈眼中那刚刚稍有平息的、疯狂的火焰!

老陈和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如同两头配合默契的饿狼,立刻交换了位置!

我再次翻身,从后面,狠狠地整根插进了燕子那依旧紧致温热、泥泞不堪的小穴!那熟悉的、令人销魂蚀骨的包裹感再次传来,粗大滚烫的“家伙”整根没入,狠狠地顶开那湿滑紧致的甬道,操得她胸前那对早已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C罩杯再次如同波浪般剧烈晃动!她又一次发出凄厉而满足的尖叫:“啊!大……大老公!嗯……太……太硬了……太……太满了……好……好胀……嗯……啊……”

而刚刚从她身后退出来的老陈,则狞笑着站到了她的面前。他一把抓起燕子汗湿凌乱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然后将自己那根同样狰狞粗大、甚至顶端还沾染着她肠液的“家伙”,不由分说地、狠狠地塞进了她那张还在急促喘息、微微张开的小嘴里!

燕子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呜咽,但很快,她就如同认命般,或者说,是更加沉沦般,熟练地、甚至带着几分讨好地,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她开始用她那灵活的小舌头,仔细地舔弄、吸吮着那颗硕大的、紫红色的龟头,喉咙深处因为那惊人的尺寸和粗暴的顶弄,不断发出令人心悸的“咕咕”水声和压抑的干呕声。

老陈一边享受着她这屈辱而卖力的口交服务,一边还得意洋洋地、用充满了占有欲和炫耀的语气,低吼着挑衅道:“怎么样?!二老婆!舔得爽不爽?!二老公这根大家伙……跟你那尺寸惊人的‘大老公’比起来,哪个更厉害?!哪个更能让你爽?!嗯?!”

燕子被我们这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疯狂夹击和蹂躏,彻底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极致快感的迷乱状态!她的理智似乎已经完全被摧毁,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欲望在支配着她的身体和声音!她的浪叫声响彻了整个豪华套房,肆无忌惮,充满了绝望的沉沦:

“啊……啊……老公们……大老公……二老公……太……太爽了……要……要死了……嗯……啊……受不了了……两……两根……都好大……好硬……我……我要……我要疯了……啊啊啊……”

老陈似乎是故意要和我从后面发起的猛烈进攻一较高下,他抓着燕子的头发,开始更加疯狂地、粗暴地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里猛烈抽插起来!那根粗壮的巨物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她的喉咙最深处,仿佛要将她的食道都捅穿!燕子被他这毫无人性的干弄刺激得眼泪直流,口水混合着泪水、以及她自己和我们两个男人的体液,不断地从她嘴角溢出,流淌下来,将她身下的枕头和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而她身后的甬道,也在我同样疯狂的、不知疲倦的撞击下,不断地痉挛、收缩,喷涌出更多的爱液,将我们两人结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泥泞狼藉。

老陈大概在她嘴里疯狂地抽插了将近二十分钟,完全不顾她是否能够承受。燕子被他那惊人的尺寸和粗暴无比的动作干得几乎要窒息过去,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濒死般的尖叫和呜咽:“二……二老公……嗯……太……太粗了……呕……啊……我……我不行了……受……受不了了……”

最终,在又一次狠狠地整根鸡巴顶入她喉咙深处后,老陈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他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浓稠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精华,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全数、汹涌地、狠狠地射入了她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口腔最深处!

那灼热的、粘稠的液体瞬间灌满了她的喉咙!燕子努力地、几乎是本能地,将那些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充满了屈辱意味的液体艰难地吞咽了下去。然后,她像一滩烂泥般,彻底瘫软在了床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胸口还在随着微弱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但即使是在这种近乎虚脱的状态下,她竟然还不忘转过头,对我——她名义上唯一的、也是她口中的“大老公”——艰难地、虚弱地抛了个极其妩媚、却又带着无尽悲哀的媚眼,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却依旧带着一丝病态的、想要确认和讨好的意味,喘息着问道:“大……大老公……您……您看……我……我伺候得……还……还满意吗?……爽……爽不爽?”

她那眼神,那语气,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子,再次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

而刚刚在她口中释放完毕的老陈,似乎还没有尽兴。他拔出自己那根还沾染着燕子口水的、微微有些疲软却依旧尺寸惊人的“家伙”,然后狞笑着,一把就将旁边一直眼巴巴地观战、跃跃欲试的小琪拉了过来,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对还在燕子体内埋首苦干的我说道:“高总!他妈的!换着玩!换着玩才有意思!老子还不信了!今天非得把你这个‘大老婆’和我的‘大老婆’都操服了不可!”

他说着,便如同对待一个玩偶般,将身下几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小琪粗暴地翻了个身,让她也如同刚才的燕子一样,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然后直接从后面,狠狠地顶了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而我,则将几乎已经虚脱昏厥、身体滚烫、皮肤上布满了各种暧昧痕迹的燕子,怜惜地、却又带着一种强烈占有欲地搂入了怀中。令人惊讶的是,即使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似乎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她如同条件反射般,主动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沉重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她主动地、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调整着姿势,像一条缺水的鱼渴望着水源一样,将自己那依旧湿滑泥泞、甚至因为刚刚被老陈那粗大之物蹂躏过而显得有些红肿的穴口,颤颤巍巍地、准确无误地对准了我那根同样刚刚在她体内释放、却又一次因为这无边的欲望而再次抬头的“家伙”,然后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引导着我的巨物,再次、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她那早已被撑得无比松弛、却依旧充满了惊人弹性和吸附力的温暖甬道。

这一次,没有了刚才的疯狂和粗暴,只有一种近乎缠绵的、缓慢的研磨和抽送。我抱着她瘫软无力的身体,让她跨坐在我的腿上。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脊背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感受着她皮肤的细腻和温度。我的“家伙”在她温热湿滑的甬道里缓缓地、温柔地进出着,每一次都尽可能地深入,然后又缓慢地抽出,带出黏腻的液体和令人心醉的摩擦感。她伏在我的肩头,发出满足而慵懒的、如同小猫般的低吟和浪叫:“嗯……嗯……啊……大……大老公……就……就这样……慢……慢一点……太……太舒服了……啊……”

我抓着她那对饱满柔软、此刻却因为承受了太多蹂躏而显得有些红肿、甚至留下指痕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爱抚着,不再像刚才那样粗暴。我的腰部也开始配合着她的节奏,缓缓地、却充满了力量地向上顶弄、研磨。

她似乎在这种缓慢而温柔的、充满了爱意的(至少在她感觉是如此)操干中,逐渐找回了一丝神智和力气。她很快再次迎来了又一次温柔而绵长的高潮。她的身体如同过电般剧烈地颤抖着,甬道深处传来一阵阵更加紧致、更加销魂的绞缠和吸吮!她抬起头,那双迷蒙的眼睛里,竟然闪烁着一种近乎幸福和满足的光芒!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用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却依旧柔软诱人的嘴唇,疯狂地亲吻着我的脸颊、脖颈和胸膛,口中语无伦次地、一遍又一遍地、如同梦呓般低语着:“大老公……老公……我爱你……我只爱你……啊……就这样……就这样……永远……永远别停……嗯啊……我……我好爽……真的……好爽……”

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更加疯狂地、主动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顶弄和撞击,主动地凑上来亲吻我的嘴唇,灵活的小舌头如同小蛇般钻了进来,与我的舌头纠缠嬉戏,口中含糊不清地、充满了浓情蜜意地低语:“老公……大老公……我……我好爱你……我好想……就这样……被你……一直操……操到死……”

看着她此刻这副既放荡形骸又充满了缱绻爱意的模样,我的内心充满了无比复杂的情绪。有怜惜,有心疼,有强烈的负罪感,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满足感和征服欲。

而另一边,老陈也正压在小琪身上,进行着他那狂风暴雨般的发泄。他似乎完全把小琪当成了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动作粗暴而直接,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小琪虽然也在努力地配合着扭动、尖叫,但她的声音和表情,明显带着几分痛苦和敷衍,眼神深处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老陈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一边口中还不断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和满足的低吼,甚至还不忘回头冲我喊道:“操!高总!你看我这个大老婆怎么样?!是不是也很带劲?!嗯?!不过瘾!他妈的!再换!一起换!”

他说着,似乎对身下的小琪已经失去了兴趣,或者说是为了追求更加新鲜刺激的玩法,猛地将身下还在尖叫的小琪如同扔麻袋一般,推向了我这边!同时,他则像一头看到了新的猎物的饿狼,再次将那充满了欲望和侵略性的目光,投向了正坐在我身上、沉浸在温柔情潮中的燕子!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就抓住了燕子的胳膊,想要将她从我身上拉开!

瞬间,我们四个人,再次如同提线木偶般,身不由己地交换了伴侣!

我甚至来不及从刚才那短暂的温情中抽离出来,就再次面对着被推到我面前的、脸上还带着惊恐和泪痕的小琪。她那略显青涩、却同样被蹂躏得不轻的身体,散发着汗水和另一种陌生女性体液混合的气味。她的小穴因为刚才被老陈那粗大之物狠狠蹂躏过,显得有些红肿,却依旧紧窄异常。我没有任何犹豫,或者说,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身体完全被最原始的本能和周围疯狂的气氛所支配。我直接将她压倒在身下,扶着自己那根依旧坚硬滚烫的“家伙”,狠狠地、毫不怜惜地顶了进去!

“啊——!” 小琪瞬间爆发出了一声混合着剧烈痛苦和一丝奇异快感的尖锐惨叫!“疼……!大……大老公!高总!太……太硬了!要……要断了……”

而老陈那边,则更加粗暴!他几乎是强行将还在迷茫和不情愿中的燕子从我身上拽了下来,然后再次将她如同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般,重重地压倒在柔软的床垫上!他那根刚刚在小琪体内肆虐过、依旧保持着惊人硬度的粗壮“家伙”,甚至连擦拭一下都没有,就再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充满了惩罚和占有意味的力量,狠狠地、 پوری तरह से没入了燕子那刚刚才承受过我温柔抚慰、此刻却再次被迫张开的、湿滑而脆弱的甬道!

“啊……!不……不要……二……二老公……轻点……刚……刚才……嗯啊……” 燕子猝不及防,发出了痛苦而绝望的呻吟和浪叫,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和躲避,却被老陈用庞大的身躯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她只能顺从地、绝望地趴在床上,如同祭品般,任由老陈如同驾驭烈马一般,在她身后疯狂地冲击、驰骋!她胸前那对饱满的C罩杯,因为这个被动的姿势而剧烈晃动、变形,如同两颗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熟透果实。她甚至绝望地、主动地伸出颤抖的手,向后摸索着,抚摸着老陈那根正在她体内疯狂肆虐的“家伙”,口中发出破碎而浪荡的低语,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取悦身后这个如同魔鬼般的男人,以换取一丝怜悯:“二……二老公……您……您慢点……我……我受不了了……快……快点……求求你……再……再快点操我……嗯啊……”

老陈被她这又怕又浪、又求饶又主动迎合的下贱模样彻底刺激得失去了最后一丝人性!他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更加疯狂、更加猛烈、更加毫无人性的撞击!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娇小的身体撞散架!操得她连连发出濒死般的、凄厉的尖叫:“二……二老公!啊……太……太粗了……要……要死了……真的……要被你……操死了……啊啊……”

而我身下的小琪,似乎也不甘心就这样被当成交换的工具,或者说,她也被这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失控的气氛所感染。她主动地、用力地扭动着腰肢和臀部,试图用自己那同样紧致湿滑的小穴,来取悦我这个名义上的“二老公”,口中也发出了更加卖力、更加尖锐的尖叫:“啊……啊……二……二老公!我……我也很行的!您……您看我的!看我怎么伺候您!” 她的小穴如同有着生命般,紧紧地、贪婪地包裹、吮吸着我的“家伙”,扭动着腰肢,上下起伏,很快就被我操干得淫水直流,口中也开始发出真正享受的、放荡的呻吟。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两男两女,在这张巨大而凌乱的、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的大床上,彻底陷入了一场没有规则、没有底线、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和疯狂的肉体混战!

我们如同中了邪一般,不断地、疯狂地交换着伴侣,尝试着各种能想象到的、甚至超乎想象的姿势。

有时候,是我和老陈,两个男人,同时蹂躏着一个女人。

当目标是燕子时,场面总是更加疯狂和失控。她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臀部,如同最卑贱的母狗。我从后面狠狠地操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销魂的小穴,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她一阵阵剧烈的颤抖和销魂的呻吟:“啊……大……大老公……就……就是那里……嗯……” 而老陈,则会狞笑着站在她面前,将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塞进她的小嘴,强迫她深喉,一边在她嘴里粗暴地抽插,一边还用污言秽语不断地羞辱她:“骚货!二老婆!给老子舔干净点!含深点!你他妈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贱货!” 燕子被我们这样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地夹击干弄,常常会承受不住这双重的、超越极限的刺激而崩溃哭泣,但她的身体却又诚实地在高潮迭起,口中不断发出破碎而放荡的浪叫:“啊……大……大老公……二……二老公……我……cici不行了……要……要被你们……操死了……太……太爽了……啊……啊啊……” 我从后面疯狂地猛插,每一次都深深地撞击着她的宫口;老陈则抓着她的头发,如同对待一个性奴般,粗暴地冲击着她的口腔和喉咙,逼迫她吞咽下自己的口水和分泌物。

她尖叫着,眼泪鼻涕横流,身体因为持续不断的高潮而剧烈痉挛:“太……太深了……太……太粗了……饶……饶了我吧……啊啊……太爽了……我……骚Cici又要去了……” 她甚至会在这种极致的羞辱和快感中彻底失控,主动地伸出手,一只手向后抚摸着我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家伙”,另一只手则向前抓住老陈在她嘴里横冲直撞的巨物,口中用一种近乎疯癫的浪语低语着:“大老公……二老公……换……换位……我要……我要都尝尝……嗯啊……” 我们便会立刻如同听到了冲锋号角的士兵,兴奋地交换位置!我站到她面前,将“家伙”狠狠塞进她的小嘴;老陈则从后面,更加凶猛地操她的小穴!燕子被我们这样翻来覆去地、用不同的方式蹂躏、占有,彻底陷入了无边的欲望深渊,高潮迭起,浪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啊……两个老公……都……都好厉害……我……我快……快要飞了……啊……啊啊……”

而当目标换成小琪时,虽然场面同样淫靡不堪,但相比之下,似乎总是少了几分燕子身上那种极致的、混合了痛苦与沉沦的破碎美感。小琪同样会被迫跪在床上,接受我们两个男人的同时侵犯。老陈通常会选择从后面操她那紧致的小穴,一边操干一边还会评论:“操!这小B就是紧!操这么久了,水还有这么些!真他妈够嫩!” 而我则会站在她面前,强迫她张开嘴,接受我的“家伙”。

她也会努力地、甚至带着几分不服输的狠劲儿,试图用自己的口技来证明自己不比燕子差。她会发出混合着痛苦和刻意放荡的尖叫:“啊……大……大老公!高总!嗯……太……太猛了!人家……人家也要去了……” 她似乎很不甘心总是被我们拿来和燕子比较,有一次,她猛地吐出我的“家伙”,喘息着,用一种近乎挑衅的语气低吼道:“老公们!别光盯着那个骚货!我可不比她差啊!不信你们试试!我保证比她更能让你们爽!” 但老实说,无论是身体的契合度,还是那种深入骨髓的、令人疯狂的放荡劲儿,小琪确实还是比不上已经彻底放开、彻底沉沦的燕子。

更多的时候,则是我们如同发情的野兽般,不断地交换着身下的女人,尝试着解锁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

有时候,是我抱着燕子,让她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缠在我身上,以一个极其深入的姿势疯狂交合,她在我耳边浪叫着“老公,操死我吧”;而老陈则会在旁边,将小琪以各种屈辱的姿势摆弄着,时而让她跪舔自己的脚趾,时而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从后面狠狠地操干……

有时候,是老陈将燕子扛在肩膀上,如同战利品一般,以一个“老汉推车”的姿势,在她体内疯狂冲撞,燕子双腿大开,无助地晃动着,发出破碎的呻吟;而我则会将小琪压在身下,掰开她的大腿,欣赏着她那略显青涩却同样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处,然后狠狠地顶入,在她尖锐的叫声中肆意驰骋……

有时候,我们甚至会玩得更加过火。比如,让两个女人互相舔舐对方的身体,互相亲吻,甚至模仿着女同性恋的动作,在我们面前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以此来助兴,刺激我们更加强烈的征服欲……燕子一开始还会有些抗拒和羞耻,但在我和老陈的威逼利诱,以及小琪半推半就的主动配合下,她最终还是会屈服,然后便会爆发出一种更加疯狂的、自暴自弃般的放荡,动作甚至比小琪还要大胆,还要出格……

这场疯狂的、充满了混乱、交换、羞辱和极致快感的混战,一直持续了将近几个小时!从清晨的微光,一直到太阳升起,将金色的光芒洒满整个房间!

最后一次,当房间里的四个人都已经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几乎要虚脱昏厥的时候,我和燕子再次纠缠在了一起。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和她交换,也不记得我们之间到底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和释放。

我只知道,此刻,我让她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般,跪趴在凌乱不堪、沾满了各种污秽液体的床单上,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却依旧顽强地高高撅起的、丰腴圆润的臀部对着我,而再被我和老陈来回操弄这么多次后,燕子的阴道里面依然还在分泌大量的淫水。

然后,我从后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那同样疲惫不堪、却依旧不屈地保持着硬度的“家伙”,狠狠地、带着一种近乎宣泄和告别的意味,再次整根鸡巴操入了她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泥泞不堪、甚至微微有些撕裂、却依旧充满了惊人弹性和吸附力的温暖甬道!“cici ,你这骚货到现在,骚B里面还有这么多水,真是欠人操的大骚货。”

“啊……!” 她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带着哭腔的尖叫,“大……大老公……太……太硬了……太……太满了……嗯……啊……” 我双手抓着她那对被我们两个男人轮番蹂躏得布满了红痕、指印甚至浅浅牙印的C罩杯,用力地、最后一次地揉捏着,感受着那令人沉沦的柔软和弹性,腰部疯狂地、如同濒死挣扎般冲刺着,将最后残存的精力,全部倾泻在她温暖湿热的身体深处!操得她淫水四溅,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

而就在这最后的疯狂时刻,另一边,同样已经筋疲力尽的老陈,正趴在同样虚脱无力的小琪身上,进行着他最后的冲刺。小琪无力地跨坐在老陈壮硕的腰身上,随着他的撞击而上下起伏,那对小巧的B罩杯如同风中残烛般无力地晃动着。老陈喉咙里发出满足而疲惫的低吼:“操!二……二老婆!妈的……骑……骑得真他妈骚!”

就在这时,更加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正承受着我从后面最后疯狂撞击的燕子,竟然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或者说,是她内心深处那彻底觉醒的、对羞辱和放纵的极致渴望,驱使着她!她竟然主动地、挣扎着、拖着那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匍匐着爬向了正在小琪身上驰骋的老陈!

她爬到老陈的腿边,然后像一只无比卑微、无比顺从的宠物般,跪在了那里。她抬起那张沾满了泪水、汗水和各种污秽液体、却依旧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冶美感的脸,伸出她那早已红肿不堪、却依旧灵活柔软的小舌头,开始仔细地、虔诚地、甚至带着几分讨好意味地,舔舐着老陈那根依旧埋在小琪体内、随着撞击而微微晃动的“家伙”的根部和沾染着两人体液的囊袋!口中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充满了屈辱和祈求的低语:“二……二老公……您……您也……也疼疼我……我……我也要……嗯……”

老陈似乎完全没想到燕子会主动做出如此下贱、如此放荡的举动!他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更加疯狂和残忍的光芒!他毫不犹豫地将身下已经几乎失去识的小琪推开,然后一把将主动送上门来的燕子拉到了自己身前!

他强迫她再次跪在自己面前,然后不顾她身后依旧承受着我疯狂撞击的事实,再次将自己那根粗壮的巨物,狠狠地、带着一种宣示主权般的蛮横,从后面用我的大鸡巴操入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小穴!同时,他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挑衅的目光看向我,示意我站到燕子面前,再次用我的“家伙”去堵住她的嘴!

燕子,再一次,陷入了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同时侵犯、同时占有的、如同地狱般却又让她欲仙欲死的绝境之中!

她再次发出了破碎而绝望、却又充满了极致兴奋的尖叫:“啊……!大……大老公!二……二老公!不……不要……太……太满了……太……太爽了……啊……啊啊……”

而被老陈推到一边、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床上的小琪,似乎也被眼前这极度疯狂和淫靡的一幕彻底刺激到了!她竟然也挣扎着爬了过来,然后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报复和不甘的疯狂,再次骑到了我的身上!将我那根刚刚从燕子口中退出的“家伙”,强行纳入了自己那同样湿滑紧致的小穴!口中还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大……大老公!高总!我……我比她强!你看我!操我!用力操我!”

我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四人彻底陷入混乱和疯狂的局面冲昏了头脑!我下意识地抱着主动送上门来的小琪,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撞击!同时,我的目光,却依旧死死地、贪婪地、带着一种扭曲的占有欲和满足感,盯着正在被老陈从后面狠狠操干、嘴里还被迫承受着……等等,她嘴里并没有东西!老陈正在从后面操她!

我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一丝!

对!现在是老陈从后面操燕子,而小琪正骑在我的身上!

我看着小琪在我身上疯狂起伏、浪叫连连的样子,又看了看另一边被老陈操得如同死鱼般、只能发出微弱呻吟的燕子……一股无名火和强烈的占有欲瞬间涌了上来!

我猛地推开身上的小琪,然后再次扑向了燕子!老陈似乎也已经到了极限,他低吼一声,在燕子体内留下最后的精华,然后疲惫地退了出来。

我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再次将燕子翻过身,让她面对着我。我看着她那张已经毫无血色、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看着她那双空洞迷离、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的眼睛……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怜惜、愤怒、占有和毁灭的复杂情绪!

我低下头,最后一次,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然后将自己那根同样疲惫不堪、却依旧顽强挺立的“家伙”,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狠狠地、 پوری तरह से操入了她那早已麻木、却依旧温热湿滑的身体深处!

这一次,我没有再追求速度和力量,而是如同进行某种神圣而邪恶的仪式般,缓慢而深入地在她体内研磨、顶弄着。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烙印在她的身体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无尽的缠绵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占有。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这最后一次交合中不同寻常的意味。她不再发出浪荡的叫喊,只是无声地流着泪,那双空洞的眼睛,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倒映着我同样充满了疯狂和痛苦的脸。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臂,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脖子,仿佛要将自己 पूरी तरह से融入我的身体,与我一同沉沦,一同毁灭。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在这场充满了悲伤、绝望、占有和毁灭意味的、缓慢而绵长的最后交合中,我们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达到了某种灵魂与肉体交织的、超越了单纯情欲的奇异高潮。

我感觉到自己最后的精华,如同生命的潮汐般,涌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而她,也在一阵剧烈而无声的颤抖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朵被彻底摧残蹂躏后、终于凋零的花朵,软软地、沉重地瘫倒在了我的怀里,只有胸口还在随着极其微弱的呼吸,几不可察地起伏着。

天,终于,彻底大亮了。

灿烂的、带着暖意的阳光,毫不留情地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满了整个房间,将这片刚刚上演了整整一夜疯狂与沉沦的战场,照得纤毫毕现。

房间里的四个人,两男两女,都已筋疲力尽,如同被抽干了灵魂的躯壳。

我紧紧地、近乎贪婪地搂着怀中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无生息的燕子。她赤裸的身体滚烫而汗湿,上面布满了青紫交错的吻痕、指印、牙印,甚至还有几处细微的、被指甲划破的血痕。我的“家伙”还深深地、疲软地留在她泥泞不堪、甚至微微有些红肿撕裂的小穴里,我们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地流淌出来,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一片又一片触目惊心的、暧昧的污渍。我能清晰地听到她极其微弱的、带着一丝满足和疲惫的呼吸声,如同游丝般,在我耳边响起。

另一边,老陈也像一头酣战过后、终于力竭的公牛,粗重地喘息着,瘫倒在床上。他的怀里,同样搂着已经彻底虚脱昏厥、不省人事的小琪。他那根尺寸惊人、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家伙”,此刻也疲软地耷拉着,半截还插在小琪同样泥泞不堪的体内。小琪的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嘴唇红肿破裂,眼神空洞无光,身体也布满了各种被粗暴对待过的痕迹,看起来比燕子更加凄惨几分。她似乎还有一丝微弱的意识,用一种充满了嫉妒、恐惧和极度疲惫的、气若游丝的声音,对着早已昏睡过去的燕子,断断续续地抱怨着:“Cici……你……你这个……贱货……怪物……体质……怎么……怎么这么好……被……被干了……这么久……都……都没事……下……下次……下次再看到你……出来……出来坐台……我……我可……可不敢跟你……一起……一起出台接客了……我……我都……怕了……差点……差点被……折腾死……”

我们四个,就这样,赤身裸体地、毫无尊严地瘫倒在这张巨大而凌乱的、如同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战争的战场般的大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试图从空气中汲取一丝活下去的氧气。最终,在极度的、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种奇异的、混合了罪恶与满足的空虚感中,沉沉地、如同死过去一般,睡了过去。

落地窗外,是钱塘市繁华而喧嚣的清晨。阳光明媚,车水马龙,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而窗内,这间奢华冰冷的酒店套房里,却是一片狼藉不堪的景象——地毯上满是干涸的水渍、酒渍、以及各种不明液体的痕迹;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散落着被撕破的衣物和皱巴巴的浴巾;空气中弥漫着欢爱过后特有的、浓郁而糜烂的、混合了汗味、精液味、以及各种香水和体液的复杂气味。

阳光毫不留情地洒在我们四具赤裸交缠、昏睡不醒的身体上,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这场持续了一整夜的、荒诞、疯狂、而又充满了悲哀的堕落与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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