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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 (1-2)作者:HHerbet

[db:作者] 2025-06-13 11:35 长篇小说 3880 ℃

【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1上)

作者:HHerbet 2025/04/14 发布于 sis001 字数:33643 【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2中 【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2上 【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1下 那晚,我做梦也没想到,会在钱塘市曼哈顿KTV那纸醉金迷的灯光下,撞见我名义上的妻子,燕子。她刚迈过三十门槛,正是女人味最醇厚的年纪,在本地顶级的洲际酒店做了四年销售经理。模样嘛,是真挑不出错,盘靓条顺,一米六七的个子,体重却轻飘飘的,才四十五公斤,可那身段曲线却玲珑得要命(三围估摸着32/23/33),C罩杯的胸脯,饱满又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腻,少一分则亏。平日里,她总是那身酒店量身定制的黑色西装套裙,剪裁贴身得如同第二层皮肤,将她的身形勾勒得淋漓尽致。纯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束在裙腰里,勒出不盈一握的纤腰,更反衬出胸前的挺拔曲线。那条包臀短裙,紧紧裹着浑圆挺翘的臀部,每一步都摇曳生姿。脚上踩着一双经典的RV方扣高跟鞋,走起路来,“嗒嗒”声清脆利落,敲击着大理石地面,仿佛在宣告着一种混合了职业女性的干练与一丝潜藏在骨子里的柔媚。乌黑的长发像上好的丝绸般披散在肩头,偶尔几缕不听话的发丝会滑过她光洁白皙的脸颊。那双大眼睛总是亮晶晶的,即使是淡雅的职业妆,也掩不住那份骨子里的自信与精明。眉毛修得极为精致,如同工笔画,鼻梁挺翘,唇上通常只抹一层淡淡的粉色唇彩,增加气色又不失专业。她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带着一种经过精心计算的亲切感,却又始终隔着一层职业化的疏离。耳朵上常年戴着一对小巧温润的珍珠耳钉,低调却彰显品味。脖子上那条细细的铂金项链,多数时候都乖乖地藏在衬衫领口之下,只有在她低头签单或不经意转动脖颈时,才倏地划过一道冷冽的微光,恰如她本人,看似端庄得体,却总感觉藏着些许不为人知的、令人意想不到的秘密。

燕子主攻酒店的大客户(KA)销售,业绩好坏直接决定她口袋里钞票的厚度,所以她工作起来是卯足了劲的拼命三郎,销售额总能在部门里拔得头筹。她的美貌和那份由内而外的自信无疑是敲门砖和加分项,但也正因如此,工作中那些暧昧不清、甚至肮脏的灰色地带,成了她无法、也不敢轻易回避的暗礁。直到那个晚上,我才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惊觉在光鲜亮丽的职业光环背后,她有时竟不得不放下身段,像个高级陪侍,在觥筹交错、污言秽语间卑微周旋。

我跟合伙人老陈开了家私募基金,生意做得还算风生水起。那天傍晚,老陈一个电话打过来,嗓门洪亮:“老高,晚上有局!咱们投的那个医疗公司的刘总攒的,说带咱们去‘happy’一下,放松放松筋骨!” 我当时没多想,生意场上的应酬嘛,家常便饭,便爽快应了。随手给燕子拨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有应酬,会晚点回去。“嗯,老公,” 她在那头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无异,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职业柔和,“我正想跟你说呢,今晚我也脱不开身,要招待刘总他们。你知道的,刘总可是我们酒店的顶级VIP,一年几百万的消费额呢,我这儿必须得全程陪好,怠慢不得。” 我当时还沉浸在白天复盘的数据里,并未细品她话里的深意,只随口叮嘱了句“少喝点,注意安全”,便挂了电话。晚上,我和老陈在公司点了两份油腻的外卖盒饭,胡乱扒拉了几口,之后便像两个逃学的半大孩子,窝在办公室里联机打起了魔兽,一个史诗副本刷得正酣畅淋漓,肾上腺素飙升。直到晚上九点多,刘总的催命连环call响了好几次,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几分不耐烦,我俩才意犹未尽地强制下线,揉着酸胀的眼睛,懒洋洋地起身出门。

钱塘市的夜,总是氤氲着一股撩人的迷离。霓虹灯像泼洒的颜料,在湿漉漉的空气中晕染开来,晚风里混杂着酒精的辛辣、劣质香水的甜腻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欲望的腥膻气息。曼哈顿KTV鎏金的包厢大门被侍应生恭敬推开,一股混合着烟草、酒气和靡靡之音的热浪扑面而来。昏暗的光线暧昧流淌,低沉的电子乐如同暗流涌动,一场心照不宣的、包裹在所谓“商务应酬”糖衣下的欲望盛宴,在推杯换盏的虚伪寒暄中,无声地拉开了帷幕。我叼着一支刚点燃的帕特加斯雪茄,懒散地陷进包厢角落宽大的皮质沙发里,吐出一口浓郁的青烟,眼神带着几分惯有的倦怠和审视,扫过在座的几位。

今晚这局,攒局的是刘总,那个我们基金投了的医疗健康企业老板。公司正在冲刺上市,人前是精明强干、运筹帷幄的企业家,私底下嘛……圈内人都知道,是个出了名的老色批。尤其他的口味还挺刁钻,就偏爱那种表面看起来端庄正经、骨子里又透着点风骚的良家妇女,经常打着“团队建设”或“客户关怀”的幌子,把自家公司的女下属或者供应商的女销售带到这种场合来“增进感情”、“放松身心”。坐在我旁边的,是我的合伙人老陈。四十出头,常年混迹健身房练就一身疙瘩肉,身材敦实,皮肤黝黑,嗓门跟打雷似的,说话直来直去,从不拐弯抹角,眼神里总有股压不住的野性。他管着公司的钱袋子,跟我搭档三年,臭味相投,配合默契。另一边沙发上坐的是聂总,钱塘市一家大型消费品公司的营销副总。瘦高个,戴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甚至有点斯文败类的调调,却是圈内闻名的夜场老炮儿,据说夜夜笙歌,不是在KTV,就是在去KTV的路上。他和老陈、刘总是长江商学院的EMBA同学,这“铁三角”在钱塘的夜场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

“老陈,老高!聂总!看看哥哥我给你们安排的这几个妞儿怎么样?” 刘总抬手一挥,像个检阅自己后宫的土皇帝,朝着身后刚被经理领进来、站成一排的几个女人示意,语气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油腻得意,“都是我特意给你们几个老哥哥挑的!今晚敞开了玩,一人挑一个,必须尽兴,不醉不归!”

包厢门应声开启,幽暗的灯光下,几个身姿曼妙的女人随着动感的音乐节拍,扭动着腰肢款款走入。她们像是流水线上精心打造的产品,各自扮演着不同的诱惑角色。有的穿着几乎遮不住什么的亮片吊带短裙,随着动作流光溢彩,摇曳生姿;有的则裹着一身哑光的黑色紧身皮衣,将凹凸有致的曲线绷得惊心动魄;还有一个,竟然穿着一身日式的短裙学生制服(JK),白袜及膝,脸上带着刻意营造的清纯与无辜。我的目光如同蜻蜓点水般随意掠过,却猛地在一个身穿熟悉的精致黑色西装套装的女人身上定住了——那张脸,那身段,那熟悉的气质……即使化了比平时浓艳不少的妆,即使那身衣服的穿法如此……不堪,我还是瞬间认了出来——那是我妻子,燕子!

她站在那里,和其他几个搔首弄姿的女人格格不入,又似乎……奇异地融入了这片污浊。平日里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外套敞开着,里面的白色真丝衬衫似乎是故意被扯开了最上面的两颗纽扣,紧紧包裹着她那引以为傲的C罩杯,柔腻的布料下,隐约能窥见精致的白色蕾丝胸罩轮廓。更让我心脏猛地一缩的是,那条本该及膝的包臀裙,此刻竟被刻意地卷到了大腿根部,短得令人发指,堪堪遮住臀线。昏暗摇曳的灯光下,我甚至能瞥见一抹极细的黑色丁字裤边缘,紧贴着她白皙的皮肤。脚上,依旧是那双伴她征战职场的RV高跟鞋,纤细的鞋跟敲击着铺着廉价地毯的地面,发出清脆却又带着一丝不合时宜的“嗒嗒”声。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几缕汗湿的发丝黏腻地贴在她精致的脸颊和脖颈上。那双往日总是神采飞扬、顾盼生辉的大眼睛,此刻却微微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受伤的小扇子,掩盖着眼底深处不易察觉的羞涩、挣扎与深深的屈辱。眉毛依旧是精心修饰过的完美弧度,嘴唇却紧紧抿着,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耳垂上那对温润的珍珠耳钉,在幽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而无助的光芒。脖颈间那条我送她的铂金项链,细细的链身半隐半现在敞开的衬衫领口,随着她细微的呼吸微微起伏。

怪不得!我跟老陈厮混各大夜场酒吧也有两三年了,形形色色的女人见了不少,他也算阅女无数。但他却从未如此近距离地、在这种灯红酒绿的环境下,仔细打量过燕子。顶多是在一些商业酒会或我们公司年会上,远远地瞥过几眼那个“高总的漂亮太太”,一个模糊而端庄的剪影,连她的具体长相恐怕都记不太清。加上此刻她这身“变装”和周围环境的烘托,难怪,他压根没认出眼前这个被刘总推出来、准备任君采撷的、化名为“Cici”的女人,就是他合伙人的老婆!也正是因为这该死的阴差阳错,才有了后续那一整夜荒唐到令人窒息、扭曲到让我灵魂颤抖的经历。

那几个一看就是场子里混迹已久的陪侍小姐开始轮流自我介绍,声音一个比一个嗲,一个比一个浪,仿佛要用声音把在座男人的骨头都叫酥了。

“老板们好哟~ 人家叫晶晶啦,身高1米6,但人家有傲人的E罩杯哦!我是地道川妹子,嘴巴甜,性子辣,保证让各位老板今晚爽翻天,巴适得板!” 一个穿着宝蓝色亮片吊带裙,裙摆短得几乎露出底裤的高挑女人率先开口。那裙子紧紧贴着她丰腴的大腿,随着她刻意摇摆的动作,饱满得快要炸开的胸部剧烈晃动,皮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眉梢眼角全是风情,带着川妹子特有的泼辣和直白的诱惑,嘴角勾起的笑容,赤裸裸地写着“快来玩我”。

“各位老板晚上好呀,人家是妞妞呢,身高165,D罩杯,是咱们钱塘本地的小姐姐哦。妞妞最懂我们本地老板的心思啦,我的服务,绝对包您满意,让您找到初恋的感觉~” 另一个穿着改良版JK制服的女孩,声音甜得发腻,还故意撩了撩她那头精心打理过的大波浪卷发。五官算是清秀可人,眼神里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可惜她显然没抓住老陈这种糙汉的喜好。老陈一向偏爱燕子这种熟透了的、带着禁欲感的性感韵味,对这种刻意装嫩的学生妹调调,向来是不屑一顾的。

“老板们好……我,我叫小琪,1米66,来自赣省来的……” 这次开口的是一个穿着白色紧身吊带,下身配着一条磨白高腰牛仔裤的女孩。她的腰肢细得仿佛一掐就要断,虽然胸前不算丰满,但那牛仔裤包裹下的挺翘臀部弥补了胸前的些许不足。声音软糯得像刚出炉的棉花糖,眼神里还带着些许初入此行的生涩和掩饰不住的紧张,像只受惊的小鹿。

终于轮到燕子。她自始至终都低垂着头,那长长的睫毛几乎要刷到高挺的鼻梁,目光仿佛要在华丽却肮脏的地毯上钻出个洞来,刻意地、死死地避开我的方向。我几不可察地用嘴朝包厢门外努了努,无声地示意她:出去,我们谈谈。她眼角的余光显然捕捉到了我的动作,那低垂的头颅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快得像我的错觉。然而,还不等她按照惯例开口介绍自己,那边厢的刘总已经抢先一步,带着一种“你看我多懂你”的油腻表情,对着老陈嚷嚷开了:“陈总!这位,这位可是我挖空心思,特意按照您老人家的口味给您请来的!‘Cici’!怎么样,还入得了您老的法眼吧?”

老陈那双铜铃般的眼睛,立刻肆无忌惮地黏在了燕子身上,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像屠夫审视待宰的羔羊,又像嫖客掂量妓女的成色,一寸寸地扫描过去。半晌,他咧开大嘴,露出两排被烟酒熏得微黄的牙齿,声音粗粝得像砂纸摩擦:“嗯!妈的,看着是真够劲儿!这股骚劲儿,老子喜欢!”

燕子那一直紧绷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认命般,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带着刻意压抑的柔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的声音低声道:“老板们……大家好,我……我叫Cici,来自……湘省……” 她竟然用了化名!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喧嚣的音乐吞没。那简单的几个字,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和尊严。话还没说完,老陈已经像头饿极了的公牛,迫不及待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蒲扇般的大手一伸,直接、粗暴地拽住她的胳膊,几乎是把她“拎”到了自己身边的沙发上,重重地按了下去:“行了行了!别他妈介绍了!名儿不重要,活儿好就行!今晚,就你了!归我!”

燕子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猝不及防的难堪和痛楚,但那情绪如流星般转瞬即逝,立刻被一层厚厚的、职业化的微笑面具所取代。她甚至顺势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更“舒服”地陷在老陈身边,柔声细气地对着这个刚刚粗暴对待她的男人说:“陈……陈总好。” 那声音,温顺得像猫,柔软得像水,与她平日里在会议室里指点江山、雷厉风行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眼睁睁看着她被老陈圈在臂弯里,老陈那粗壮的胳膊毫不客气地搭在她的肩膀上,手指甚至在她裸露的锁骨上摩挲。他瞥见我直勾勾盯着他怀里女人的目光,突然爆发出一阵更加得意的大笑:“操!看来高总对咱们这朵娇花‘Cici’也很感兴趣啊?眼神都快把她衣服扒光了!没事儿!今晚哥哥我先替你尝尝鲜,探探路!改天再让老刘把她叫过来,单独开个房,好好伺候伺候你高总!”

我心里腾地窜起一股无名火,暗骂:还用得着刘总叫?操你妈的,今晚她不还得乖乖跟老子回家睡一个被窝?!那一刻,我居然还天真地以为自己能掌控局面,以为燕子最多也就是在这种污浊的场合被揩揩油,占点口头便宜,陪笑卖乖而已。却万万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像脱缰的野马,朝着一个我完全无法想象、也无法控制的深渊,疯狂地、头也不回地奔去。燕子低着头,没有接话,只是顺手点了刚才那个自我介绍时声音软糯的赣省女孩小琪,让她过来陪我。

小琪刚在我身边坐下,一股廉价的香水味混杂着青春的体香袭来。我下意识地又回头看了一眼燕子,正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极其复杂的眼神——那里面,竟然有一丝……类似吃醋的恼怒?她似乎感应到我的注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像是赌气一般,又像是为了证明什么,故意挺了挺胸,将那被白色衬衫和蕾丝胸罩包裹着的、饱满的C罩杯,更加紧密、甚至可以说是挑逗性地贴向了身边老陈那肌肉虬结的手臂。老陈哪里感受不到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喉咙里立刻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和更加放肆的大笑:“嘿!Cici!你这身打扮可真是操到了老子的心坎上!妈的,要不是在这儿,我还真以为你是哪个高级写字楼里刚下班的闷骚小白领,被老刘这个老色鬼给绑架来,脱光了伺候咱们哥几个呢!”

燕子被他这粗俗不堪的话语羞辱得身体有瞬间的僵硬,耳根都泛起了红色,但很快,她就顺势依偎得更紧了些,甚至抬起手,轻轻拍了一下老陈粗壮的胳膊,用一种带着刻意撒娇和嗔怪的语气说:“哎呀陈总~ 这还不是刘总特意吩咐的嘛,说今晚来的都是他最尊贵的客人,非要让人家打扮成这样,说是……说是有反差感,更有……情调呢。” 她的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带着几分故作的天真和几分久经应酬场面的圆滑世故,显然深谙如何在不得罪金主的前提下化解尴尬。

那边厢,聂总也已经把那个穿着JK制服的妞妞搂在了怀里,上下其手。刘总在一旁端着酒杯,笑得像个老鸨一样打趣:“妞妞啊,我看聂总这么稀罕你,要不干脆让他把你弄到他们公司去上班得了!给你挂个市场部经理的虚职,一个月开你几万块,白天当秘书,晚上当炮友,好好养着你这只小妖精,岂不美哉?” 聂总怀里搂着已经把衬衫扣子解开大半、露出粉色胸罩的妞妞,笑得一脸暧昧和满足,手指还在妞妞的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显然对这女孩相当熟悉,也对刘总的提议颇为意动。刘总自己身边,则搂着一个后进来、没来得及介绍,但明显也是熟面孔的女孩。那女孩叫小萨,年纪看着不大,二十出头,打扮却相当成熟性感,一身黑色的紧身针织连衣裙,将修长玲珑的身材勾勒得曲线毕露,领口开得很低,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头发松松地挽成一个髻,几缕微卷的发丝慵懒地垂在额前,眼神带着几分世故和风情,一颦一笑都透着股被精心调教过的妩媚。仔细一看,眉眼间竟和燕子年轻刚毕业时有那么几分不易察觉的神似,难怪刘总对她似乎也格外偏爱。

聂总立刻笑着反击刘总的调侃:“你个老色鬼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是每次出来都点小萨?我看下次咱们也别来这种闹哄哄的地方了,直接找个清净点的度假山庄,或者租个海边的别墅。带上小萨,你和老陈、老高把今晚各自认领的‘临时老婆’也都捎上,痛痛快快玩个几天几夜!省得每次都跟打游击似的,刚有点感觉就得收摊,多扫兴!” 刘总听了哈哈大笑,也不反驳,反而更加用力地搂紧了怀中的小萨,在她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一副“英雄所见略同”的得意。

几个男人各自“认领”了心仪的“猎物”后,场子里的气氛顿时更加热烈起来。刘总拍了拍巴掌,像是发号施令的总指挥,高声道:“好了好了!既然各位老板都挑好了自己的心头肉,春宵苦短,不能浪费!先让美女们给各位老板敬一轮酒,暖暖场子!预祝今晚咱们都玩得尽兴,操得痛快!”

小姐们闻言,立刻训练有素地、娇笑着端起面前的酒杯,开始挨个上前敬酒,各种软语温存,搔首弄姿。燕子也拿起一个盛满了洋酒加冰块的玻璃杯,正要按照规矩递给身边搂着她的老陈,老陈却粗鲁地摆了摆手,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上下打量着她,咧嘴说道:“用什么杯子?多他妈麻烦!来,Cici宝贝儿,用你那小嘴儿,喂二老公喝!”

燕子明显僵了一下,白皙的脸上瞬间血色褪尽,下意识地往我这边瞥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屈辱。她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恳求,小声嗫嚅道:“陈……陈总……我……我刚才吃过东西,嘴里……不太干净……” 她的声音低若蚊蚋,带着最后的挣扎。然而话音未落,老陈已经像头蛮牛一样,粗鲁地凑上前,一只大手箍住她的后脑勺,滚烫而带着烟臭味的嘴唇直接、凶狠地堵住了她的唇。

“呜……唔唔……” 燕子发出了几声模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声,双手象征性地推拒着老陈壮硕的胸膛。但在老陈那如同铁钳般的力量和不容抗拒的蛮横力道下,她的反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螳臂当车。更何况,在这种场合下,“客人就是上帝”,尤其这位上帝还是刘总千叮咛万嘱咐必须“伺候好”的贵客。几下徒劳的推拒之后,她的身体便软了下来,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认命般地依偎在老陈那散发着汗味和酒气的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肆虐。

老聂在一旁看得兴奋,怪叫着大声起哄:“我操!还是陈总生猛!会玩儿啊!看来今晚对咱们这位新来的‘Cici’是相当满意!直接就上嘴了,够味儿!” 我端着面前的酒杯,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脸上却不得不挤出一个故作轻松的笑容,强撑着接话:“是啊,真他妈够可以的。我跟陈总搭伙这么久,一起混KTV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还从没见他像今晚这么猴急过,看来啊,Cici确实是魅力非凡,把我们陈总的魂儿都勾走了。” 然而,看着眼前这令人作呕的一幕——我的妻子,在别的男人怀里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而我却只能坐在这里,像个看客一样说着风凉话——我的内心早已是惊涛骇浪,失望、愤怒、困惑、强烈的屈辱感……种种情绪如同毒蛇般啃噬着我的理智。但与此同时,一个更加诡异和羞耻的感觉却在滋生——我的下腹,竟然不合时宜地、可耻地升起一股邪火,硬得有些发疼。

或许是察觉到我一直若有若无地、目光复杂地盯着燕子那边,陪在我身边的小琪放下了她刚喝空的酒杯,突然整个人腻了过来,温热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然后直接伸手,有些霸道地扳过我的头,用她那涂着亮粉色唇彩的嘴唇堵了上来。一番带着明显讨好意味的湿吻之后,她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吐气如兰,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和酸溜溜的味道:“高总~ 怎么……看您和陈总,好像都对那个叫Cici的挺感兴趣?依我看呐,那女人骚得很!哪有正经出来坐台的还穿成她那样的?又是西装又是衬衫的,假正经!您看她那身衣服,料子就好,看着就不便宜,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在办公室里被领导压榨狠了,还是在家里缺男人干了,憋得慌,才跑到咱们这儿来找刺激,顺便赚点皮肉钱的……”

我听着她这番尖酸刻薄的猜测,心里像被撒了一把盐,一阵阵地抽痛和苦涩。燕子这身看似普通的OL行头,从西装、衬衫到裙子,可都是我前几个月亲手陪她去恒隆挑选的大牌货啊……难道,这真的是报应?报应我平时在外面逢场作戏,玩得太多,如今,轮到我自己的老婆,被人当成出来卖的小姐,像货物一样拉出来,摆在台面上招待所谓的“贵客”了?可更让我自己都感到恐惧和不齿的是,在这种强烈的屈辱和愤怒的情绪中,我竟然……竟然隐隐升起一丝病态的、扭曲的期待——我想看看,她在别人面前,在被逼到绝境的时候,到底会是怎样一副放浪形骸、彻底堕落的模样。

我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思绪,脸上不动声色,随口问身边的小琪:“这个Cici……听你的意思,她不是经常来这儿的?”

小琪撇了撇嘴,眼神里闪过一丝鄙夷:“高总,这我哪儿知道啊?我也是听姐妹们瞎传的,好像是刘总特意从外面带来的‘干净货色’,专门伺候你们这种大老板的。是不是经常来,跟咱们是不是一路人,我也不清楚。再说了,我们这儿分好几个组呢,妈咪都不一样,就算她常来,跟我们也不是一个坑里的。”

敬酒环节在喧闹刺耳的音乐声和男人们越来越放肆的笑声中继续着。刘总像个殷勤的皮条客,招呼着小姐们轮换着给每个人敬酒、喂酒。老陈、刘总和聂总这“铁三角”喝得倒是挺规矩,一杯接一杯,来者不拒。燕子也端着酒杯,白着一张脸,眼神空洞地依次敬了一圈,最后,脚步有些虚浮地来到我面前。

我没等她开口,直接伸手一把将她拉到我的腿上坐下,强笑道:“来来来,让本总也好好瞧瞧,把咱们陈总迷得神魂颠倒的绝色佳人Cici,到底有多大魅力!”

燕子惊呼了一声,身体僵硬地跌坐在我腿上。趁着这短暂靠近的机会,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带着哭腔的极低声音,在我耳边飞快地哀求道:“老公……求你……带我走……等会儿……等会儿回去,我跟你解释……”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回应,眼角的余光就瞥见旁边的小琪端着满满一杯酒,正笑吟吟地朝我走回来。燕子显然也看到了,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立刻从我腿上弹了起来,逃也似地走回老陈身边,重新依偎进他怀里。临走转身的那一刹那,她纤细的手指飞快地在我腰间的软肉上,带着怨恨和绝望,狠狠地掐了一下。那力道之大,疼得我暗暗咧了咧嘴,倒吸一口凉气。

一轮敬酒总算完毕,刘总再次兴奋地拍着巴掌,脸颊因为酒精和兴奋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好了好了!酒喝得差不多了,气氛也烘托到位了!光喝酒多没劲,咱们玩点更刺激的!助助兴!” 他神秘兮兮地顿了顿,吊足了胃口,才淫笑着宣布,“今晚的游戏,叫做‘摸胸识佳人’和‘闻鸟辨情郎’!规矩都给我听好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KTV的服务员立刻心领神会地端来了几个黑色的眼罩和一张打印好的、写着详细规则的卡片。

刘总清了清嗓子,拿起卡片,用一种抑扬顿挫、仿佛在主持什么盛大仪式的语气念道:“第一轮,‘摸胸识佳人’!规则很简单,在座的各位男士,蒙上眼睛,然后挨个儿去摸我们这几位美女的胸脯!光凭手感,猜哪个是你刚才选定的‘临时老婆’!猜对了,有奖!美女主动献吻一个!猜错了嘛……嘿嘿,那就要罚酒三杯!而且,你选的那位美女啊,得委屈一下,跟你猜错的那位男士,来个法式湿吻!亲不够一分钟不准停!”

“第二轮,更刺激!‘闻鸟辨情郎’!反过来,轮到我们几位美女蒙上眼睛,然后……嘿嘿……” 刘总故意拖长了音调,看着几个女人脸上或惊恐或羞耻或故作兴奋的表情,满意地继续道,“然后就来摸咱们哥几个的‘宝贝’!也是光凭手感,猜哪个是刚才伺候你的那位‘临时老公’!猜对了,有赏!老公亲自奖励你个深吻!猜错了嘛……那惩罚可就更重了!不但要跟猜错的那位‘老公’亲嘴,还得加罚,给他做‘特殊服务’至少两分钟!当然啦,被认错的那位‘老公’也别闲着,你得‘主动配合’,接受这位美女‘加深熟悉度’的吻和‘服务’!总之呢,一个原则——玩错了,就得罚得狠一点!关键是大家要开心,要尽兴!都听明白没有?!”

我下意识地又看向燕子。她站在老陈身边,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一样,眼神复杂地死死盯着地面肮脏的地毯,那眼神里,我读出了深深的羞耻、无法言说的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破罐子破摔般的认命和倔强。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被刘总这番露骨的话彻底点燃了。小姐们发出一阵阵或真或假的、暧昧不明的哄笑和尖叫,男人们则个个摩拳擦掌,眼神里闪烁着兴奋和期待的光芒,一副迫不及待想要“验货”的猴急模样。

好的,我们继续。第一轮游戏,“摸胸识佳人”,正式拉开帷幕。

按照刘总带着淫邪笑意的指示,几个女人被要求站成一排,像待售的商品。在包厢里那昏暗暧昧、不断变幻色彩的镭射灯光下,她们或主动或被动地,开始整理(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故意弄乱)自己身上的衣物,毫不吝啬地展露出胸前的“核心竞争力”。

那个叫晶晶的川妹子最大胆,一把就将那件本就短得可怜的蓝色亮片裙褪到了腰间,只剩下里面一件黑色的、明显承托力极强的聚拢型胸罩,托着她那两团沉甸甸、几乎要从布料边缘溢出来的E罩杯巨乳。乳晕宽大而色深,像熟透了的桑葚。内裤也被她自己褪到了大腿中部,露出了大半边丰腴雪白的臀肉和下方若隐若现的、修剪过的浓密毛发。脚上那双摇摇欲坠的银色超高跟凉鞋,让她本就高挑惹火的身材更显挺拔,胸前那惊人的丰盈随着她的呼吸和刻意的晃动,微微颤抖,闪烁着廉价却刺眼的光泽。

穿JK制服的妞妞,身上的白色短袖衬衫被完全解开,歪歪扭扭地挂在胳膊上,露出里面一件粉色、带着蕾丝花边的可爱型胸罩,堪堪包裹住她同样不容小觑的D罩杯。或许是为了迎合某些男人的“少女”幻想,她的乳头看起来小巧而粉嫩。那条格子百褶短裙,则被高高掀起,一直翻到了腰部以上,露出了里面的纯白色棉质内裤,紧紧地贴合着私密处的轮廓,甚至隐约能看到一点潮湿的印记。脚上那双黑色的小皮鞋,让她纤细的小腿线条显得格外诱人。

赣省来的小琪,身上那件本就单薄的白色吊带,其中一边的细肩带已经滑落到了臂弯,露出了里面淡蓝色的、款式简单的少女胸罩和B罩杯略显平坦的轮廓。大概是紧张或者刺激,她的乳头微微挺立着。那条高腰牛仔裤的拉链和纽扣都被解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部,露出了里面内裤的大片边缘。脚上的白色帆布鞋被她紧张地、随意地踢到了一旁。

而我的妻子,燕子……她身上那件昂贵的真丝白衬衫,扣子已经被老陈刚才粗鲁地扯开了三颗,此刻更是被他顺手完全解开,只松松地掩着身体。里面那件我挑选的、精致的法式白色蕾斯胸罩几乎完全暴露出来,清晰地勾勒出她C罩杯饱满而完美的形状,乳晕是淡淡的、诱人的樱粉色。她的包臀短裙,早已被老陈揉搓、卷到了大腿根部以上,紧绷的布料下,那条细得几乎看不见的黑色丁字裤若隐若现,勾勒出令人遐想的线条。脚上那双价格不菲的RV高跟鞋,让她即使身处如此屈辱不堪的境地,站姿依然带着几分平日里浸入骨髓的优雅和挺拔,却更添了几分凄艳的诱惑。

戴着金丝眼镜的聂总第一个迫不及待地上场。他戴上黑色的眼罩,原地转了两圈,小姐们立刻心领神会地打乱了刚才的站立顺序,嬉笑着互相推搡。当他摸索着走到燕子面前时,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从背后环抱住了她。那双看起来斯文、实际上却带着薄茧的大手,毫不客气地、甚至带着几分狎玩地覆盖、挤压着她胸前那对C罩杯的柔软。细腻的蕾丝胸罩被他揉捏得变了形,甚至有些移位,半透明的布料下,粉嫩的乳头若隐若现。她身上那件敞开的白衬衫也被揉得皱成了一团。聂总口中还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低声嘀咕着:“嗯……这手感,软糯里又带着惊人的弹性……形状也完美……真是极品……” 燕子咬紧了嘴唇,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痛楚和羞愤的低哼:“嗯……别……聂总……别捏那么重……” 胸前那对柔软在他掌中微微变形,像受惊的白鸽。接着,聂总又摸索到了身材最火爆的晶晶。他似乎更加兴奋,甚至干脆利落地一把扯下了她本就岌岌可危的黑色胸罩的一边肩带,那饱满得惊人的E罩杯顿时像熟透的木瓜一样弹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深红色的乳头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晶晶配合地发出一声浪叫,她的裙子被他顺手拉得更低,内裤几乎快要挂到膝盖。最后,当他摸到那个JK女孩妞妞时,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不太确定地猜道:“我的妞妞……应该……是第三个吧?”

“——猜错了!” 刘总立刻大声宣布,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按照事先定好的规则,被认错的妞妞立刻被拉到老陈面前,接受“惩罚之吻”。老陈毫不客气,一把将妞妞拽进怀里,大手直接解开了她JK衬衫剩下的所有扣子,顺势将那件粉色的蕾丝胸罩也扯了下来,扔到一边。妞妞那对丰满挺拔的D罩杯瞬间暴露无遗,青春饱满的柔软紧紧贴上了老陈布满肌肉的、带着汗味的胸膛。老陈低吼一声,低头就吻了上去,舌头灵活地在她口中搅动。妞妞也配合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聂总懊恼地摘下眼罩,狠狠拍了一下大腿:“操!失误失误!这么嫩滑的大奶子,我居然没认出来!罚酒罚酒!” 说着拿起酒瓶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第二个上场的是老陈。他兴奋地搓着手,戴上眼罩后,咧着大嘴嘿嘿直笑,显得兴致勃勃:“妈的!这个游戏好!这个游戏老子喜欢!摸起来才有感觉!” 当他庞大的身躯摸索到燕子面前时,几乎是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贪婪地、仿佛要将那柔软捏碎一般,抓住了她胸前的丰盈,力道十足地揉捏、搓捻着。他手指粗暴地夹住那两颗早已因刺激而挺立的乳头,毫不怜惜地来回捻动。蕾丝胸罩被他推高、揉搓得不成样子,大半个乳房都暴露了出来,衬衫更是被他揉得像块咸菜干。他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兴奋地念叨着:“这对奶子……啧啧!太他妈带劲了!又滑又嫩,软得像豆腐,弹得像刚蒸好的白馒头!比老子以前玩过的那些庸脂俗粉强多了!”

“啊……陈总……轻点……疼……” 燕子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痛呼,身体因为疼痛和羞辱而剧烈颤抖。她的裙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掀到了腰间,紧紧贴合着臀部曲线,黑色的丁字裤勒出深深的痕迹,在那暧昧的灯光下,隐约能看到她腿根处似乎有了一丝可疑的湿痕,不知是汗水还是……

老陈似乎对她的痛呼和颤抖更加兴奋,手上力道不减反增。接着,他摸索到了旁边的小琪。刚一触碰到那略显平坦的B罩杯,他就明显带着嫌弃地“啧”了一声:“操!这个太小了,干瘪瘪的,跟没发育似的,不够劲儿!” 说话间,他随手一扯,竟“刺啦”一声,直接扯断了小琪那本就松垮的吊带,又顺手将她那件淡蓝色的胸罩也扯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小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连忙用手捂住自己彻底裸露的胸部,牛仔裤也被老陈顺势拉低了几分,内裤边缘清晰可见。

最后,老陈摸到了身材最火爆的晶晶。他那双大手立刻像找到了归宿般,满意地覆盖上去,用力揉捏着那对惊人的E罩杯,嘴里发出满足的啧啧声:“嗯!这个带劲!够大!够沉!够浪!这手感,操!绝对错不了!” 揉捏了一会儿,他似乎已经确认,便松开手,胸有成竹地、大声宣布:“老子的Cici是第一个!绝对是第一个!谁也抢不走!那对奶子,化成灰老子都认得!”

他得意洋洋地一把扯下眼罩,果然看到燕子正站在他认定的第一个位置。他爆发出一阵粗野得意的狂笑,像炫耀战利品一样,不由分说地再次将燕子紧紧搂到怀里,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燕子的衬衫已经完全敞开,被推高的胸罩根本遮不住什么,大半个雪白的乳房暴露在外,随着她的喘息微微起伏。她的裙子被卷得更高了,几乎露出了整个臀部,那条黑色的丁字裤边缘甚至被老陈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勾着、捻动着,姿态屈辱又充满了色情的意味。

终于轮到我了。心脏在胸腔里如同擂鼓,砰砰狂跳。我深吸一口气,接过服务员递来的眼罩戴上。眼前瞬间陷入一片彻底的黑暗,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指尖的触觉上。侍应生引导着我,我开始依次摸索过去。

第一个是晶晶。那对E罩杯果然名不虚传,沉甸甸的,触手温热而极其柔软,像两团发酵过度的、几乎要流淌下来的面团。她的胸罩早被聂总和老陈联手扯掉了,此刻饱满的乳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我掌中,随着我的触摸微微弹跳,触感惊人。

第二个是妞妞。她的D罩杯则明显更挺拔、更紧实一些,带着年轻女孩特有的弹性。我的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小巧而坚挺的乳头时,她配合地发出一声娇媚的轻笑,甚至故意挺了挺胸。那件粉色的胸罩已经被老陈扯得七零八落,挂在身上,衬衫更是早被扔到了一边,几乎等同于半裸。

第三个是小琪。她的B罩杯小巧玲珑,虽然不大,但指腹按下去,能感受到清晰的、如同果冻般的弹性。她的吊带已经断裂,胸罩也被老陈粗暴地扯掉,牛仔裤被褪到了大腿,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内裤也松松垮垮地挂着,几乎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似乎有些冷。

最后,当我的手终于、不可避免地触碰到燕子的身体时,那熟悉的、温润的肌肤触感,那恰到好处的、盈盈一握的C罩杯的柔软度和惊人的弹性,让我几乎是瞬间就辨认了出来。她的胸罩同样被老陈和之前的聂总弄得凌乱不堪,肩带滑落,大半个乳房在敞开的衬衫下暴露着,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那颗我再熟悉不过的、此刻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微微凸显、变得有些坚硬的乳头,烙铁般烫着我的掌心。她的裙子凌乱地卷曲在腰间,丁字裤勾勒出浑圆的臀线,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的心猛地一颤,一股混合着愤怒、嫉妒、屈辱和强烈占有欲的复杂情绪瞬间冲上了头顶。但与此同时,下腹那股邪火也烧得更旺了。鬼使神差地,我故意在她胸前那对柔软上多揉捏了几下,力道甚至比刚才老陈和聂总还要重一些,感受着那熟悉的柔软在掌心变形、颤抖。

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力压抑的、带着痛楚的闷哼。我的手指故意在她敏感的乳尖上反复打着转,感受着它在我的指腹下变得越来越硬,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我假装迟疑了很久,似乎在仔细分辨手感,然后,深吸一口气,手指指向了旁边身材娇小的小琪的方向,用一种带着几分不歉意的语气说道:“嗯……这个……是第二个吧?应该是她。”

“哈哈!高总也猜错了!” 刘总立刻高声宣布,语气里充满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按照规则,被我“错误”选中的小琪,立刻被拉到了刘总面前,接受“惩罚”。小琪似乎还有些羞涩,脸颊红扑扑的,但在刘总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和周围人的起哄声中,她还是顺从地凑上前,在刘总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带着讨好意味的吻。

刘总显然并不满足于此,一把搂住小琪纤细的腰肢,大手甚至毫不客气地、带着侵犯性地伸向了她那被拉下半截的牛仔裤和几乎滑落的内裤边缘,手指在她臀缝间滑动,引得小琪发出一阵短促而暧昧的尖叫。

我适时地摘下眼罩,脸上强行挤出一个惋惜又带着几分回味的笑容,故作无奈地耸耸肩:“唉,没办法,这几位美女的身材都太好了,尤其是Cici……手感实在太棒,摸着摸着就有点舍不得放手,反而把自己给摸糊涂了,猜错了,该罚该罚!” 我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仰头灌下,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丝毫无法浇灭我心中那愈演愈烈的、混杂着屈辱与兴奋的火焰。

最后一个上场的是今晚的东道主刘总。他慢条斯理地戴上眼罩,脸上带着一种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笑容。他摸索着,第一个就摸到了燕子。他的手指似乎比聂总和老陈更加“专业”,并没有一上来就粗暴揉捏,而是如同品鉴一件稀世珍宝般,在她敏感的、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上轻轻打着转,然后指腹用力,轻轻一捏。

“哦……!” 燕子立刻如同触电般,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低呼,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挺了一下,“别……刘总……那里……那里太敏感了……”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哭腔和一丝奇异的颤抖。

刘总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低笑了一声,顺势解开了她胸罩另一边的肩带,又将她那件早已敞开的衬衫彻底从她肩头剥落,扔到了一边。至此,燕子胸前那对饱满挺翘的C罩杯,除了那件被揉搓得不成样子、歪歪扭扭挂在下缘的蕾丝胸罩外,几乎是完全、赤裸地暴露在了包厢昏暗的灯光和所有男人贪婪的目光之下。它们随着她急促而羞耻的喘息微微颤动,如同两只受惊的、瑟瑟发抖的白鸽。她的裙子也被他顺手掀得更高,黑色的丁字裤几乎完全暴露出来,紧贴着圆润的臀瓣,勒出诱人的凹陷。刘总俯下身,仿佛在仔细嗅闻她身上的香气,然后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充满淫靡意味的语气低声赞叹:“这对奶子……啧啧啧,真是极品中的极品!这皮子,又滑又嫩,细腻得跟上好的绸缎似的……这形状,不多不少,刚刚好一手掌握……真是摸一辈子都不嫌腻啊!”

接着,他又摸了摸旁边的妞妞,同样是赤裸着上身的D罩杯,他捏了捏,似乎不太满意地摇了摇头,点评道:“嗯,这个嘛……是挺大,也挺硬,就是……感觉不够软,欠点火候,还是太年轻了。” 此刻妞妞那件粉色的可爱胸罩早已不知所踪,年轻饱满的D罩杯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

最后,刘总摸到了身材最火爆的晶晶。他毫不客气地抓住那对沉甸甸的E罩杯,用力揉捏了几下,发出满足的喟叹:“嚯!这个尺寸!这个分量!这个手感!带劲!够浪!一摸就知道是身经百战的老手!” 晶晶的胸罩早已不知被谁扯掉,巨大的E罩杯在灯光下肆无忌惮地弹跳晃动着,充满了原始而直接的视觉冲击力。

摸完一圈,刘总似乎已经了然于胸,准确无误地指着一直陪在他身边、同样衣衫不整的小萨,自信满满地说道:“我的小萨是第三个!这错不了,哥哥我的眼光和手感,那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

他摘下眼罩,果然小萨就站在他指的位置。他得意地哈哈大笑,一把将小萨搂回怀中。小萨那件黑色的紧身连衣裙此刻也被掀到了胸口,里面的胸罩同样被扯得半脱不脱,露出大半个乳房,下身的内裤也在扭动挣扎中若隐若现。

第一轮令人血脉偾张的“摸胸识佳人”游戏总算在男人们意犹未尽的叹息和女人们或羞耻或麻木的沉默中结束。紧接着,是更加赤裸、更加挑战底线的第二轮——“闻鸟辨情郎”。

按照刘总之前宣布的规则,几个男人互相使了个眼色,纷纷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和皮带,然后有些粗鲁地褪下裤子,露出了各自早已因为之前的视觉和触觉刺激而硬挺起来的“家伙”。昏暗的灯光下,我偷偷快速扫了一眼,心里暗暗比较着:

老陈的那根,确实如他自己吹嘘的那样,粗壮得惊人,像一根熟透了的、饱满的紫色香蕉,目测长度大约在18厘米左右,直径相当可观。整个茎身布满了虬结突起的青筋,像盘绕的怒龙,龟头圆润硕大,因为极度充血而呈现出深邃的紫红色,硬挺如铁,充满了野蛮的力量感。

戴眼镜的聂总,他的则相对显得有些“秀气”,整体比较细长,像一根微微弯曲的黄瓜,长度估摸着大概16厘米左右,带着一个不算明显的弧度。龟头尖尖的,是健康的深粉色,茎身比较光滑,没什么明显的青筋。

而我的尺寸,在男人中应该算是中等偏上,或者说相当不错的水平。长度完全勃起时大约有20厘米,粗细适中,比例匀称。茎身光滑,没有什么狰狞的青筋,龟头饱满圆润,是健康的粉紫色,硬度也足够。

至于刘总……他的尺寸简直可以用“天赋异禀”来形容,几乎有小孩子的手臂那么粗!长度更是惊人,我粗略估计,至少有23厘米以上!那硕大的龟头,简直像一颗鹅蛋,颜色是近乎恐怖的紫黑色,闪烁着油亮的光泽。茎身上青筋暴起,如同老树盘根,显得异常狰狞可怖,充满了侵略性和破坏力。这也难怪后面燕子被她操上了后,被老刘给拿捏住,估计这根东西帮老刘拿捏燕子出了大功劳。

这边男人们已经“亮剑”完毕,那边几个女人则再次被要求站成一排,身上的衣物比刚才更加凌乱不堪,几乎已经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

晶晶那件亮片短裙被完全卷到了腰部以上,皱成一团。胸罩早已被扯掉扔在了一边,那对巨大的E罩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略显不安的呼吸剧烈晃动。内裤则被褪到了膝盖处,下方浓密茂盛的毛发一览无余。脚上那双银色的高跟鞋倒是还顽强地穿着,让她即使近乎赤身裸体,站姿依然带着一种风尘里练就的、刻意的撩人姿态。

妞妞身上的JK衬衫也不见了踪影,那件粉色的可爱胸罩同样不知所终。年轻饱满的D罩杯完全暴露在外,乳头是未经世事般的粉嫩色。那条格子短裙被掀到了腰间,露出平坦的小腹。白色的棉质内裤被褪到了膝盖,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欲坠。脚上那双黑色的小皮鞋,一只还好好穿着,另一只则歪歪斜斜地挂在脚踝上。

小琪更是凄惨,那件白色的吊带断裂后早已掉落在地上,淡蓝色的胸罩之前被老陈扯掉后就没再穿上,娇小的B罩杯彻底裸露在空气中。高腰牛仔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被褪到了脚踝,堆在那里,像一堆破布。帆布鞋也散落在旁边,她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地毯上,双手无助地捂着胸前和下方。

而我的燕子……她的白衬衫被完全敞开,歪歪扭扭地挂在肩上,如同两片破布。里面那件精致的蕾丝胸罩,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被谁粗暴地扯掉了,遗落在某个角落。她那对挺翘饱满的C罩杯,在薄薄的、湿透的衬衫布料遮掩下若隐若现,乳晕的颜色和形状都依稀可见。因为之前的揉捏和刺激,两颗乳头都硬硬地凸显着,顶起小小的尖角。她的包臀短裙被高高卷起,堆积在腰臀之间,而令人心脏骤停的是——她那条黑色的丁字裤,也不见了!她丰腴的、修剪整齐的私密之处,就这样在裙摆凌乱的缝隙间,毫无遮掩地、羞耻地裸露着!我甚至能看到那微微分开的、带着湿润光泽的柔软缝隙!脚上那双沾染了污渍的RV高跟鞋,让她即使是此刻以一种近乎赤裸的姿态站立,也依然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了优雅与堕落的美感。

晶晶第一个上场。她深吸一口气,有些颤抖地戴上了眼罩。亮片裙堆在腰间,饱满晃动的E罩杯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侍应生引导着她走向第一个目标——刘总。当她那保养得宜的、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颤颤巍巍地触碰到刘总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时,手明显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呼:“我的妈呀!这……这也太……太大了吧!跟……跟驴屌似的!” 她试探着,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抓住那根滚烫粗壮的柱体,指尖滑过那些暴凸的、如同蚯蚓般的青筋,尝试着想要用一只手握满一圈,却发现根本无法合拢!又用指腹轻轻捏了捏那颗硕大无比、形状骇人的龟头,再次倒吸一口凉气,惊叹道:“这头……我的天……简直快跟我的拳头一样大了!” 她的经验显然非常丰富,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甚至带着几分魅惑的语气,准确地猜了出来:“这位巨根大哥……肯定是刚才一直搂着小萨姐姐的那位老板!我的临时老公是……聂总!他的是第二个!” 她得意地摘下眼罩,扭着腰肢坐回聂总身边,似乎在邀功。她膝盖处的内裤顺势滑落到了脚踝,她看也没看,直接用穿着高跟鞋的脚尖一脚踢开,就这样彻底赤裸着下身,依偎进了聂总怀里。

第二个是妞妞。她戴上眼罩时,脸上的表情混合着好奇、紧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JK短裙完全掀起,露出平坦的小腹和下方浓密的阴影,青春的D罩杯裸露在外,内裤也褪到了膝盖。当她被引导着,小手触碰到我的“家伙”时,轻轻地、完整地握住了。她似乎在仔细感受尺寸和形状,指尖沿着茎身缓缓滑到龟头顶端,感受着那里的脉动,然后发出了一声带着几分羞涩又带着几分满意的轻笑:“嗯……这个尺寸,刚刚好呢,手感不错,硬邦邦的,温度也正好……” 她似乎很有信心,很快就猜了出来:“第一个就是我的‘老公’!” 她欢快地摘下眼罩,果然看到是我。聂总立刻将她搂入怀中,大概是对她刚才的“配合”很满意,顺手一把就扯下了她褪到膝盖处的白色内裤,随手扔到了一边。妞妞就这样光着下身,像只小猫一样依偎在聂总怀里,甚至主动凑上去亲了聂总一下。

第三个轮到小琪。她戴上眼罩后,显得更加紧张无措,双手依旧下意识地护在胸前和下方。白色吊带早已不见踪影,B罩杯暴露无遗,牛仔裤和内裤都堆在脚边。当她冰凉的小手被迫触碰到老陈那根硬挺如铁棍的“家伙”时,手明显剧烈地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低声道:“好……好烫……好硬……像根烧红的铁棍子!” 她尝试着用指尖捏了捏那粗壮的茎身,划过那些凸起的、吓人的青筋,又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揉了揉那颗硕大滚烫的紫红色龟头,似乎被那惊人的硬度和热度吓到了,再次低语:“好……好可怕……”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努力回忆刚才被拉过去时的位置和触感,然后不太确定地、怯生生地猜道:“应……应该是……第二个吧?”

“又猜错了!” 刘总的声音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声再次响起。惩罚立刻开始执行。小琪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但还是在众人的注视下,低着头,挪动着赤裸的双脚,走向了被她“错误”指认的我。她在我面前停下,犹豫了片刻,然后缓缓蹲下身子。她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羞耻和乞求,但还是俯下身,闭上眼睛,给了我一个生涩却又带着几分孤注一掷的深吻。她温热湿滑的小舌头试探着钻入我的口中,笨拙地纠缠着,足足持续了两分钟。那温热的气息和少女口中特有的、带着一丝甜腥味的柔软触感,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下身也涨得更硬了。

吻毕,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不敢看我的眼睛,将目光投向我的下体,那里早已是怒张勃发的状态。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张开她那樱桃般小巧的红唇,慢慢地、试探性地含住了我的前端。她显然没什么经验,动作生涩而笨拙,舌尖只是紧张地、胡乱地绕着我的龟头打转,然后尝试着将嘴张到最大,缓缓地向下吞咽。她的喉咙似乎很浅,而且非常紧,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茎身前端,吞咽时发出细微的、压抑的“嗬嗬”声和“啧啧”的水声。因为紧张和不适,她的口水分泌得特别多,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我的大腿上,拉出几缕暧昧的银丝。她大概含了十几秒,就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和呕吐,连忙吐了出来,抬起头,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微微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用眼神询问般看向我:“高……高总……这……这样……可以了吗?” 我强忍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和一种莫名的怜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绷紧的大腿肌肉都有些发软。

终于,轮到燕子了。她是最后一个。全场的目光,包括那些已经完成任务、或坐或趴在男人怀里的小姐们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她缓缓地戴上眼罩,仿佛那薄薄的黑布能隔绝掉所有的羞辱和视线。她那件湿透的白衬衫依旧敞开着,歪斜地挂在肩上,C罩杯完美的轮廓在薄纱般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性感曲线。高高卷起的裙摆下,那片神秘而令人遐想的区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那里的起伏。

刘总不等侍应生引导,就迫不及待地、摇摇晃晃地走上前去,像是在欣赏自己最得意的杰作。他伸出那双肥厚油腻的手,并没有立刻去引导燕子的手去触摸男人的器官,而是先解开了她衬衫中间仅剩的那两颗摇摇欲坠的扣子,然后毫不客气地将手伸了进去,肆意地、贪婪地揉捏着她那对丰腴饱满、形状完美的C罩杯,口中还发出满足的、啧啧的低语:“这对奶子……真是他妈的绝了!手感好得没话说!操!老子今晚要不是得陪聂总和高总,真想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燕子在他粗鲁的揉捏下,身体再次僵硬地颤抖起来,但她只是死死咬着下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任由他为所欲为。

刘总揉捏了一会儿,似乎终于过足了手瘾,这才抓起燕子那只冰凉的、微微颤抖的手,强行引导着她,去触摸自己那根狰狞丑陋、尺寸惊人的巨物。

燕子的手刚一触碰到那粗壮滚烫、如同烙铁般的茎身,整个人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般,猛地僵住了!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极度惊恐和嫌恶的声音:“啊!这……这太……太大了!太可怕了!” 她的声音都在发抖。她试探性地、被迫地握住那根几乎无法一手掌握的柱体,指尖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暴凸的、如同蚯蚓般盘踞的青筋,掌心被那灼热坚硬的巨大龟头烫得猛地一缩,仿佛想要立刻逃离。

接着,刘总又引导着她的手,摸到了旁边老陈的。燕子的手抓住那根同样粗硬如铁棍、形状如同香蕉般的柱体,感受着上面凸起的青筋和滚烫的温度,捏了捏那颗紫红色的、圆润饱满的龟头,她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努力分辨和判断:“嗯……这个……也好硬……像……像石头一样……”

然后是聂总的。她握住那根相对来说显得有些“苗条”、如同黄瓜般细长的柱体,手指顺着那轻微的、优美的弧度滑到尖尖的龟头顶端,语气似乎稍微放松了一些,轻声道:“这个……好像……挺直的……没那么吓人……”

最后,她的手终于摸到了我的。当她那微凉的、带着汗湿的指尖触碰到我熟悉的尺寸和形状时,她的身体明显地、剧烈地顿了一下。她握住我那根同样坚硬滚烫的“家伙”,指尖带着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温柔和眷恋,在我饱满的龟头冠状沟附近轻轻地、反复地打着转,甚至用指甲盖极轻微地刮擦着马眼。这个细微的动作,却像电流一样瞬间击中了我,让我几乎要呻吟出声。

她在我这里停留的时间明显比在其他人那里要长得多。就在我以为她会毫不犹豫地认出我的时候,她却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抽回了手,然后指向了旁边老陈的方向,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刻意的犹豫和颤抖:“第……第二个……是他……是……是刚才抱我的……那位老板。”

她,竟然,故意,认错了!

包厢里顿时爆发出一阵更加响亮、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声!那些小姐们更是七嘴八舌地、毫不留情地尖叫着起哄:“哎呀!错了错了!Cici姐,你怎么连自己老公都认不出来呀!” “是啊是啊!刚才陈总那么疼你,又亲又抱的,你这都记不住啊?” “看来Cici姐对陈总的服务还不太满意哟!”……

燕子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甚至连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都泛起了羞耻的粉色。她猛地低下头,肩膀因为极度的屈辱而剧烈地颤抖着,几乎要站立不住。

惩罚,在她认错的那一刻,便如同冰冷的判决,轰然降临。

按照规则,她首先要走向她“认错”的老公——也就是老陈。她赤着脚,摇摇晃晃地走向坐在沙发上的老陈。那件早已被汗水和不知名液体浸湿、破烂不堪的白衬衫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了臂弯,露出圆润光滑的肩头和半边挺翘饱满的C罩杯,诱人的乳晕若隐若现。裙子凌乱地堆在腰间,光裸着下身。她低下头,甚至不敢去看老陈那张充满了淫邪和占有欲的脸,凑近过去,快速而敷衍地,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冰冷的吻。

然而老陈显然不会就此放过她。他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按在自己怀里,用那张油腻的大嘴,狠狠地、带着惩罚意味地加深了这个吻。他粗暴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唇齿,在她口腔里肆无忌惮地吮吸、搅动、掠夺着,唇齿间甚至拉出了清晰可见的、暧昧的银丝。老陈一边狂吻着,一边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吻毕,他似乎意犹未尽,又低头狠狠地在她红肿的嘴唇上吮吸啃咬了一番,同时那双粗糙的大手更加放肆地抓住她胸前那对饱满的、因为他的揉捏而微微颤抖的柔软,用力地抓握、揉搓着。燕子身上的衬衫被他彻底扯开、剥落,扔到了一边。她上身彻底赤裸,饱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红肿的乳头倔强地挺立着。

接下来,是更具侮辱性的惩罚——深喉服务两分钟。燕子眼中含着泪,却倔强地没有让它流下来。她缓缓地、如同走向刑场般,跪倒在老陈面前的地毯上。她微微张开那被吻得红肿的小嘴,伸出她那小巧而柔软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带着明显的抗拒和颤抖,舔过老陈那根依旧硬挺狰狞、散发着腥膻气息的粗壮“家伙”顶端的紫红色龟头,绕着边缘打转。然后,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像是认命般,努力将嘴张到最大,尝试着将那惊人的柱体缓缓深吞。她的嘴显然太小,根本无法完全容纳那恐怖的尺寸,最多只能吞下接近一半左右。她的喉咙被那粗硬的柱体撑得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呜……呃……好粗……”的闷哼声,生理性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眼角滑落,混合着嘴角溢出的口水,滴落在她赤裸的胸前的肌肤上。老陈似乎被她这副痛苦又努力取悦的模样刺激到了极点,身体微微前倾,握住她的头发,开始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里缓缓抽动起来,嘴里发出极为享受的、满足的低吼:“操!妈的!太他妈会吃了!这小嘴儿……啧啧……真他妈紧!夹得老子爽死了!”而燕子这时候则是挣扎着在嘴上”呜呜的抗争这,老刘这巨大鸡巴的插入。

两分钟,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旁边掐着表的小姐终于示意“时间到”时,燕子立刻如同逃离地狱般,猛地将那根东西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眼泪鼻涕流了满脸,狼狈不堪。她赤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混合着大量的口水和汗液,显得在忙碌不堪的口交后的凄美。

然而,惩罚还没有结束。因为她猜错了“老公”,所以还要对那个被她“错认”的“老公”——也就是我——进行同样的惩罚:深吻加深喉服务。

她抬起头,用那双噙满了泪水、红肿不堪的眼睛看向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里面有绝望、有乞求、有怨恨,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她挣扎着从地毯上爬起来,一步一步,如同踩在刀尖上,挪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她再次缓缓跪下。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抬起头,主动地、甚至带着几分报复般的狠厉,仰头吻住了我的嘴唇!

她的舌头带着一股玉石俱焚般的疯狂,猛地撬开我的牙关,粗暴地、深入地与我的舌头纠缠、吮吸、撕咬!那不再是吻,更像是一种绝望的发泄,一种无声的控诉!她的口中,还残留着老陈那根东西的味道,混合着她自己的汗液和口水的咸涩与甘甜,形成一种奇异而令人心悸的味道。

这个疯狂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我们都有些喘不过气。唇分之时,我们之间甚至拉出了一道长长的、晶莹的银丝。

然后,不等我反应,她便低下头,目光直视着我那根同样早已硬得发烫、甚至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的“家伙”。她再次张开那红肿的小嘴,这一次,动作却比刚才对老陈时熟练了许多,也凶狠了许多。她直接一口,就将我的整个龟头和茎身前端含了进去!然后,她抬起那双依旧含着泪,却闪烁着疯狂光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开始了令我永生难忘的“惩罚”。

她的舌头技巧性地、甚至带着几分恶意地钻入我的马眼,带来一阵剧烈而销魂的刺激!她的小嘴紧紧包裹着我的茎身,喉咙深处传来一阵阵有力的吸吮和吞咽动作!她的小脑袋上下晃动着,将我的“家伙”吞进吐出,每一次都深入到喉咙最深处!裙子在她跪着的姿势下皱成一团,凌乱不堪。口水很快就沾湿了她的下巴和胸前。她一边疯狂地动作着,一边喉咙里还发出含糊不清的、破碎的呻吟,像是在对我控诉,又像是在对我表白:“老……老公……你……你好硬……嗯……”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刺激和她口中断断续续的、意义不明的称谓弄得浑身剧烈颤抖,强烈的、混合着罪恶感和极致快感的浪潮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冲垮!我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失控地喷射出来!

这个惩罚,同样持续了漫长的两分钟。当旁边的人再次提醒时间到时,她猛地将我的“家伙”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冰冷的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前那对饱满的C罩杯随着她的喘息剧烈地起伏着,上面还沾染着我们两人的口水和体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游戏环节,终于在一片狼藉和极度亢奋的氛围中落下了帷幕。包厢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混杂着浓烈的酒气、汗味、各种香水味、烟草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情欲的腥甜气息。灯光依旧昏暗迷离,重金属的音乐如同催情的迷药,持续不断地撩拨着每个人的神经末梢。

燕子跪坐在冰冷肮脏的地毯上,浑身都在微微颤抖。那件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白衬衫被口水、泪水和汗水彻底浸湿,紧紧地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勾勒出C罩杯诱人的形状,乳尖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红肿挺立。卷曲的裙子皱巴巴地堆在腰间,内衣早已不知所踪,光裸的下身在裙摆的缝隙间若隐若现。她脸上满是屈辱的潮红,还残留着刚才被逼口交时不受控制流下的泪水和沾染的、属于男人的污浊痕迹。耳垂上那对珍珠耳钉,依旧固执地在灯光下摇曳着,闪烁着微弱而悲哀的光芒。

刘总看着她这副被蹂躏过后、狼狈不堪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美感的模样,眼神里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芒,淫笑着开口,声音因为酒精而变得沙哑:“妈的!Cici这小骚货……真是……真是他妈的太会伺候了!看看,看看!这小嘴儿,啧啧,把咱们哥仨,三个‘老公’,都喂得舒舒服服的!这技术,绝了!”

老陈在一旁粗喘着气,连连点头附和,那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如同饿狼般贪婪地在她几乎赤裸的身体上流连忘返:“嗯!操!这小娘们儿看着正经,没想到嘴上功夫这么厉害!又紧又会吸!操!光用嘴都能把老子弄射!要是真干起来……那还不得爽死?!”

戴着金丝眼镜的聂总也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加入了这场对猎物的评头论足:“奶子手感一流,腰细屁股翘,口活儿又这么绝……妈的,刘总,你从哪儿淘换来这么个极品尤物?Cici……啧啧,真是个天生伺候男人的骚货!”

包厢里的气氛,因为他们这番露骨的点评和燕子那副任人宰割的惨状,再次被推向了一个更加疯狂的高潮。其他几个小姐也仿佛受到了刺激,开始更加卖力地在各自的“临时老公”怀里扭动、撒娇、起哄:“再玩一轮嘛!老板!再玩一轮更刺激的!” “就是就是!今晚还没玩够呢!”……我被那个叫晶晶的E罩杯大妞和旁边的妞妞、小琪她们几个紧紧围在中间,各种柔软的、带着不同温度和香气的身体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她们都在争先恐后地表现自己,试图用更风骚的姿态、更浪荡的言语来吸引我的注意力,仿佛想要证明自己比那个备受瞩目的“Cici”更有价值。可我的目光,却始终无法从趴伏在地毯上、如同破碎娃娃般的燕子身上移开。我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百味杂陈,又酸又涩,痛得几乎无法呼吸。而我的下身,却依然可耻地、坚硬地、灼热地挺立着,叫嚣着原始的、黑暗的欲望。

时间在喧嚣和混乱中不知不觉地滑向后半夜。酒精的作用下,所有人都显得有些疲惫,却又异常亢奋。老陈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蒲扇般的大手在空中拍了拍,粗声粗气地说道:“行了行了!我看这天都快蒙蒙亮了,时间不早,差不多该散了!不过嘛……” 他话锋猛地一转,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再次死死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落在了依旧跪坐在地毯上、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屈辱中缓过神来的燕子身上,“老子今晚他妈的还没玩够呢!这点前戏,刚把火勾起来!Cici!” 他直接点名,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命令,“你,今晚跟我走!哪儿也别去,就楼上吧!凯悦酒店!老子开好房了!”

燕子的身体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猛地一僵!她倏地抬起头,那双写满了惊恐、屈辱、无助和一丝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求助的眼睛,直直地望向了我!她身上的衬衫湿透了,紧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胸前饱满的曲线和红肿的乳尖。裙子凌乱地卷着,露出光洁的大腿和下方若隐若现的私密阴影。她就像一只被逼到悬崖边的小鹿,身后是万丈深渊,前方是虎视眈眈的猎人。

老陈显然注意到了她投向我的求救目光。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我,然后咧开大嘴,露出一口大牙,笑容里充满了戏谑和一种近乎挑衅的意味:“哟!高总!我说你怎么回事呢?从进门开始,你这眼珠子就跟长在Cici身上似的,那眼神,啧啧,跟饿了八辈子的狼见了肉一样!绿油油的!要不这样,” 他大手一挥,显得格外“豪爽”,“反正今晚大家兴致都这么高,春宵苦短,别浪费了!咱俩,一块儿去!楼上开个大套房!顺便,把你旁边这位小琪妹妹也带上!咱们四个,正好凑一桌麻将……啊不,凑一床!换着玩儿!晚上咱们让两个美女一起服侍咱们,双飞3P随便怎么我们玩!岂不是更刺激?!”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心脏狂跳不止。我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燕子。她脸色惨白如纸,微微低着头,急促地喘息着,那双平时总是充满自信光彩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充满了绝望和认命。那副任人宰割、楚楚可怜的模样,像一把钝刀子,狠狠地剜着我的心。我的心乱如麻,如同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的湖面,掀起了滔天巨浪。理智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告诉我应该立刻站起来,拒绝这荒唐的提议,不顾一切地带她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这是我的妻子!我应该保护她!

可偏偏……偏偏我身体里的魔鬼却在狂笑。下腹那股压抑了许久的邪火,在老陈那番露骨的提议下,如同被浇上了汽油,瞬间燃烧得更加猛烈!我感觉自己硬得快要爆炸,血管突突地跳动,仿佛要冲破皮肤的束缚。身边的小琪也适时地再次紧紧贴了上来,温热柔软的身体像条美女蛇一样缠着我,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用一种腻得发齁、充满蛊惑的声音低语:“高总~ 去嘛~ 去嘛~ 人家保证……也能让您很爽很爽的……我们三个一起伺候您和陈总,多刺激呀……”

最终,在一片混乱不堪的思绪和几乎要将我吞噬的、强烈到令人羞耻的生理冲动驱使下,在燕子那双绝望到极点的眼神注视下,我……我听到了自己喉咙里发出的、仿佛不属于我的声音,鬼使神差地、几乎是麻木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们四个人,心怀鬼胎,各怀目的,离开了那个喧闹淫靡、充满了罪恶与交易的KTV包厢,乘坐电梯,直达与KTV同在一栋楼里的、钱塘市顶级的凯悦酒店顶层。

老陈显然是这里的常客,熟门熟路地在前台用他那张不知道是谁名字的VIP卡,开了一间视野最好的行政豪华套房。推开厚重的房门,一股奢华而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异常宽敞,巨大的落地窗外,远处的天际线已经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鱼肚白,城市的轮廓在晨曦中渐渐清晰。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至少两米宽的超级大床,铺着洁白如雪、熨烫得一丝不苟的高支棉床单。柔软厚实的长绒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吸走了所有的声音。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散着一丝高级定制的檀香混合着某种柑橘类香氛的味道,与楼下KTV那股廉价的污浊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更反衬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的肮脏与不堪。

老陈推开房门,像个主人一样,侧身让开,用他那粗哑的嗓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都进来吧!别他妈磨磨蹭蹭的!抓紧时间!先去洗个澡,把自己弄干净点!尤其是你,Cici!” 他直接点名燕子,“洗仔细点!一会儿,给老子好好伺候!”

燕子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他一把拉了进去。在进门的那一刻,她猛地回头,深深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里面有绝望,有怨恨,有祈求,有自暴自弃,甚至还有一丝……我无法理解的、近乎疯狂的期待。那眼神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瞬间刺穿了我故作镇定的伪装,让我心悸不已,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和越来越强烈的不安,伸出手,僵硬地搂住身边同样眼神闪烁的小琪,紧随其后跟了进去。我的心里,充满了莫名的、扭曲的期待,以及一种更加深沉的、仿佛预知到末日降临的不安。

进了房间,老陈抬起他那蒲扇般的大手,重重地在燕子那浑圆挺翘、被湿透的裙子紧紧包裹着的臀部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再次用那种充满了控制欲和命令的语气说道:“Cici!听见没有?去!浴室在那边!给老子洗干净点!从里到外都洗干净!一会儿不好好伺候,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燕子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表情,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身上那件湿透的白衬衫紧紧贴着后背,勾勒出姣好的曲线,裙子皱巴巴地黏在大腿上,不断往下滴着水。她拖着那双沾满了污渍和酒水的、价值不菲的RV高跟鞋,像一个失去灵魂的玩偶,脚步虚浮地、机械地走向浴室的方向。

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背影,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就在她即将走进浴室的那一刻,我猛地冲上前,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道:“等等!老陈!要不……咱们换着洗?这样快点!我跟……我跟Cici先洗,你带小琪去另一个浴室?” 套房通常都有两个卫生间。

老陈正准备去吧台拿酒,听到我的话,停下脚步,有些意外地瞥了我一眼,似乎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他随即就露出了那种心照不宣的、充满了雄性竞争意味的笑容,咧嘴说道:“行啊!高总都发话了,那还有什么不行的?去吧去吧!不过,” 他拖长了语调,眼神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充满了暗示和警告,“可别在里面玩得太久,忘了时间!我们哥俩儿可都在外面等着呢!” 他说着,便不再理会我们,一把搂过旁边同样有些惊讶的小琪,径直走向了房间另一侧靠近客厅的那个小一点的卫生间。

我没有再犹豫,立刻上前一步,拉起燕子冰凉的手,几乎是把她推进了主卧那间宽敞豪华的浴室。在她进去后,我迅速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厚重的磨砂玻璃门。

几乎是同时,我拧开了墙壁上巨大的花洒开关。温热的水流如同瀑布般哗哗落下,瞬间将我们两人笼罩。氤氲的水汽迅速弥漫开来,模糊了视线,也仿佛暂时隔绝了门外那个虎视眈眈的、令人窒息的世界。终于,在这个狭小而私密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她,以及我们之间那无法言说、沉重如山的秘密和即将爆发的情绪。

浴室里,水汽氤氲,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茧。和平时在家里一样,我们喜欢她穿着情趣内衣一起来洗澡,今天燕子的打扮虽然不是情趣内衣,但是意外的比平时的情趣内衣,更加让我兴奋,让我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操她。

温热的水流无声地冲刷着我们两人,带着一种近乎洗涤罪孽般的仪式感。燕子背靠着冰凉光滑的、铺着大理石纹路的瓷砖墙壁,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一丝支撑的力量。那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湿透的白色真丝衬衫,此刻像一层半透明的薄膜,紧紧贴在她玲珑起伏的身体上。C罩杯饱满的轮廓、胸前那件精致的蕾丝胸罩的花纹,甚至连因冰凉刺激而微微凸起的粉色乳晕和挺立的乳尖,都清晰可见,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颓靡美感。那条被卷到极致的黑色包臀裙,湿漉漉地裹在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上方,紧贴着大腿根部,勾勒出诱人犯罪的曲线。乌黑的长发如同海藻般黏腻地贴在她的脸颊、脖颈和光洁的后背上,水珠顺着发梢不断滴落。耳垂上那对珍珠耳钉,在水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莹润而悲伤的光泽。

我默默地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挺立这我巨大的鸡巴,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们两人同样狼狈不堪的身体。水流打湿了她的衬衫,使其变得更加透明,几乎等同于赤裸。胸前那两点嫣红和更深色的乳晕,在水的浸润下,显得格外清晰和诱人。水流顺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滑落,没入那条紧裹着她臀部的短裙,仿佛在探索着更深处的秘密。

过了许久,我抬手,关掉了花洒。在准备操我自己的真·老婆燕子的过程前,我还是得问问她,我的疑问。

哗哗的水声骤然停止,浴室里瞬间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只剩下我们两人略显急促、压抑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我的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声音干涩而沙哑地响起:“燕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晚……你怎么会……会在这里?以……以这种方式?”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美丽的、我曾经无比熟悉的眼睛,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眼圈瞬间就红了,积蓄已久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混合着脸上残留的水珠,汹涌而出。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破碎而无助,低低地说:“老公……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我真的没想让你看到这些……我……” 她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身体因为激动和羞耻而剧烈颤抖。

她深吸了几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情绪,但声音依旧抑制不住地颤抖:“刘总是……是我们酒店最大的客户之一……真的太重要了。他和他公司每年在我们酒店的消费额,高达几百万……我部门……我部门一大半的业绩,都指望他一个人……我……我真的得罪不起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无尽的委屈、疲惫和一种令人心碎的绝望:“一开始……真的只是……只是陪着吃吃饭,喝喝酒,顶多……顶多在酒桌上被他摸摸手,揩揩油……我还能……还能应付过去。可是后来……他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得寸进尺!饭局上就开始动手动脚,搂搂抱抱……甚至……甚至有一次喝多了,直接把我拉到……拉到洗手间想……我想反抗,他直接就把杯子摔了,说要立刻撤掉所有订单,还要投诉我……我当时吓坏了……”

“后来,他还经常找各种借口,让我陪他去洗脚、按摩……甚至美其名曰‘考察’,带我去外地‘出差’……其实就是……就是变相地让我陪他……我根本推不掉!只要我稍微表现出一点不情愿,他就拿撤单、拿投诉、拿影响我年底考核来威胁我……老公,我想过辞职,真的,我不是没想过!可是……可是在这个行业里,好像都差不多……到处都是这种乌七八糟的事情。业绩就是天,就是一切!奖金、提成、升职……所有的一切都跟这个该死的业绩挂钩!我……我除了忍,还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歇斯底里。“再后来……他就开始把我当成他炫耀的工具了!带我去见他那些所谓的生意伙伴、投资人……让我陪酒,陪笑,陪玩……甚至……甚至让我故意穿得暴露一点,去……去勾引那些能给他带来利益的人……我都……我都忍了……”

“可是今晚……今晚在KTV,让我假扮成……假扮成那种女人……这真的是第一次!他说有非常非常重要的投资人要招待,点名道姓非要我来!说什么……说什么这样显得他有诚意,有面子……能给合作加分……我找了无数借口,可还是推不掉…… Nancy……Nancy也劝我,说就这一次,忍忍就过去了……我真的……真的没想到……会那么巧……会在这里……被你……被你和陈总撞见……” 她说着说着,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落,蹲在地上,双手掩面,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呜咽声。被水浸透的衬衫紧紧贴在她的脊背和胸前,勾勒出单薄而诱人的曲线,随着她的抽泣微微起伏,显得那样脆弱,又带着一种惊人的性感。

我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充满了屈辱和血泪的诉说,心里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反复穿刺着,愤怒、心疼、强烈的屈辱感……种种情绪如同滚烫的岩浆,在我的胸腔里翻腾、灼烧。我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将蜷缩在地上的她紧紧地、用力地抱入怀中,感觉到她冰凉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

“燕子……这些事情……这些……这么可怕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和心疼而微微发抖,“我……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啊!我们可以报警!或者……或者你直接辞职!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养得起你!你那个主管……那个叫Nancy的女人呢?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你被那些人渣欺负?!她还是不是人?!”

燕子靠在我的怀里,汲取着这迟来的、却又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的温暖和支撑,眼神却变得更加黯淡无光,仿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死灰。她停止了哭泣,只是麻木地、轻轻地摇着头,声音低哑得如同耳语:“老公……没用的……告诉了你又能怎么样?只会让你更担心,更愤怒……报警?呵……那些人……哪个不是人精?他们做事滴水不漏,就算报警,能告他们什么?性骚扰?还是强奸未遂?没有证据,只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种洞悉世事后的、令人心寒的 cynicism:“至于辞职……我走了,还会有下一个‘燕子’被推出来。在这个圈子里,大家都一样,谁也别想干干净净地爬上去。而Nancy……她……” 燕子的声音顿住了,似乎在犹豫着该不该说。

“Nancy她怎么了?” 我追问道,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Nancy,燕子的顶头上司,洲际酒店的市场销售部总监。我对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几次酒店活动上,一个极其干练、精明、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冷艳的职场女强人。三十六七岁的年纪,身材高挑而匀称(目测至少172cm,体重估计也就50公斤左右),三围虽然算不上傲人(大概是33B/24/34的样子),但胜在比例极佳。配上她标志性的利落短发、精致却略显冷漠的五官,以及总是穿着剪裁得体、价格不菲的各色西装套裙、脚踩着十厘米以上的细高跟、走路带风、气场强大到足以碾压周围所有男性的模样……活脱脱一个掌控一切、说一不二的女王。我甚至私下里觉得,这样的女人,大概是性冷淡,或者根本不需要男人。

燕子在我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似乎是为了积攒勇气,然后用一种更加低沉、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Nancy……她……她其实……可能……可能比我……还要惨……”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难以置信地追问:“什么?!她也……她也这样?!”我还以那个干练精明的nancy会护佑着我美丽的妻子的。

燕子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和悲凉:“嗯……老公,你以为她那个销售总监的位置,是怎么坐上去的?又凭什么能坐得这么稳?”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洞悉内幕后的苦涩和无奈,“Nancy……她不光要像我一样,应付像刘总这种难缠又好色的外部大客户,更重要的是……她还得伺候好我们酒店真正的大老板——黄总。黄总那个人……在咱们钱塘市上流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老色鬼,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尤其喜欢玩弄自己公司里那些有野心、长得又漂亮的女下属……”

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声音压得更低了:“Nancy刚升上总监那个位置没多久,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黄总给盯上了。一开始,也是吃饭、喝酒、送点小礼物……后来,胆子越来越大,就在办公室里……动手动脚了……Nancy表面上看着冷冰冰的,像块捂不热的石头,但她也是个女人,她也要靠业绩吃饭,也要在这个位置上坐稳,要往上爬。黄总一句话,就能让她之前十几年所有的努力都化为泡影。所以……她又能怎么样?她也只能忍着,陪着笑脸,陪他玩……甚至……有时候黄总会以‘去外地考察项目’或者‘参加行业峰会’的名义,把她一个人带出去……一去就是好几天……每次回来,都能明显看出来,她脸色红润了不少,像是被……被精心滋润过一样,眉宇间那种冷硬也化开了一些,但……但她走路的姿势,总会显得有些……有些不自然,腿都合不太拢的样子……她……她有一次喝多了,私下里跟我哭诉过……说这行就是这样,像个巨大的名利场和绞肉机。你想往上爬,或者哪怕只是想保住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就得付出点别人看不见的、甚至是肮脏的代价……”

燕子说到这里,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声音里带着一种深切的、感同身受的绝望和自我厌弃:“老公……我觉得……我好像……我好像正在变成下一个Nancy……我们……我们都……都脏透了……真的……太脏了……” 她说完,似乎是为了寻求最后的安慰和确认,那只一直紧握着我下身的手,无意识地、轻轻地动了动,隔着湿透的裤子,感受着那里依旧坚硬滚烫的存在。

我听着这些令人作呕的、肮脏不堪的内幕,内心震惊得无以复加。黄总那个名字,我在财经新闻和一些高端酒会上也略有耳闻,只知道他白手起家,手段狠辣,把酒店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没想到私生活竟然如此糜烂不堪。而Nancy,那个平日里看起来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王,背后竟然也有着如此不堪的、被潜规则的经历……一种奇异的、混合着震惊、鄙夷、同情和一丝病态好奇的感觉,如同藤蔓般在我心底悄然滋生、蔓延。

我低头,看着怀中哭得梨花带雨、浑身湿透的燕子。泪水划过她光洁白皙的肌肤,在那昏暗的水汽中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耳垂上那对珍珠耳钉在水光下摇曳着温润的光泽。湿透的、几乎透明的衬衫紧紧贴在她微微起伏的胸膛上,勾勒出C罩杯完美的轮廓和下方若隐若现的蕾丝花边……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今晚的她,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而妖冶的美。一种我从未在她平日里端庄得体的模样中见到过的、近乎堕落的、极致的性感。这种性感,像罂粟花,明知有毒,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搂紧了她颤抖的身体,感觉自己血液的温度在急速升高。我俯下身,将嘴唇贴近她小巧玲珑、沾着水珠的耳朵,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低沉而沙哑的、带着一丝蛊惑意味的声音说道:“燕子……我不怪你……真的……其实……” 我顿了顿,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其实……我刚才在包厢里看出来了……你今晚……被他们那样对待……被老陈,被聂总,被刘总他们轮番玩弄的时候……好像……好像也并不完全是痛苦和抗拒……你好像……也挺享受的,是不是?”

燕子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脸颊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然后又如同被烈火灼烧般,腾地一下红透了,一直蔓延到纤细的脖颈和赤裸的肩头。她猛地低下头,长发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的脸,不敢看我的眼睛,嘴唇翕动着,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浴室里响起。

我看着她这副被戳穿了心事后,惊慌失措、羞愤欲绝的模样,下腹那股邪火烧得更旺了。我伸出手,强行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我对视。我看到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震惊、羞耻、慌乱,以及一丝……一丝不易察觉的、被窥破内心最深处黑暗秘密后的……恐惧与兴奋。

我俯下身,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继续用那种如同魔鬼低语般、充满诱惑和暗示的语气说道:“别否认……你的身体不会撒谎……我看得清清楚楚。你被老陈他们轮番摸胸、揉捏乳头的时候,你那压抑不住的呻吟……那么浪,那么勾人……你被逼着给他们口交的时候,尤其是……尤其是在给我做的时候,你那迷离的眼神,那主动深喉的动作……那脸上痛苦又享受的表情……跟我们刚结婚那会儿,在床上,你被我操到丢盔卸甲、神魂颠倒、浪叫着求饶时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我顿了顿,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感受着她皮肤下血液的奔流,声音变得更加低沉而蛊惑:“燕子,听着,钱对我们来说,真的,真的已经不重要了。我跟老陈管着几十个亿的基金,几辈子都花不完了。我们不需要你再去为了那点该死的业绩,去牺牲尊严,去受这种委屈。但是……” 我的语气猛地一转,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但是……今晚在KTV里看到的你……还有刚才……被那么多人那样羞辱、玩弄之后的你……真的……他妈的美得惊人!像一朵在污泥里挣扎着、却开得更加妖艳的暗夜之花!我好像……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见过你这么……这么放得开、这么性感到骨子里的样子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副又骚又浪的样子,勾得我……心痒难耐……下面硬得像要爆炸了一样!”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迷蒙的、噙满泪水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里面有难以置信的震惊,有被彻底撕开伪装的羞耻,有长久压抑后的崩溃,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破罐子破摔般的……被看穿和理解后的慌乱与解脱。她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带着最后一丝挣扎和确认般问道:“老公……你……你真的……不嫌我……不嫌我脏吗?被……被那么多人……那样……”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那个愚蠢的问题。行动,永远比语言更有力。我直接低头,狠狠地、带着一丝惩罚般的粗暴,吻住了她那微微颤抖的、柔软而冰凉的嘴唇!

我的舌头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压抑已久的、扭曲的欲望,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深入到她的口腔深处,疯狂地搅动、吮吸、掠夺着属于她的津液。我尝到了她泪水的咸涩,尝到了她口中残留的、属于别的男人的味道,更尝到了她独有的、如同醇酒般甘甜醉人的气息。我一边狂野地吻着她,一边用含糊不清的、带着低吼的声音回答她:“不嫌!我他妈不但不嫌你脏!我他妈就爱你现在这副又骚又浪的贱样子!你骨子里就是个骚货!只是被平日里的端庄给压抑住了!你要是真的……真的享受这种被羞辱、被玩弄的感觉……我没意见!你想玩……你就继续玩下去!去他妈的道德!去他妈的底线!哪天你玩腻了,不想玩了,就他妈立刻给老子辞职!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我养你!放开了!彻底放开了!去干你想干的!去做真正的你!”

她似乎被我这番惊世骇俗、颠覆三观的话语彻底惊呆了!整个人僵在那里,像个失去了提线的木偶,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任由我疯狂地亲吻、啃噬着她的嘴唇、脖颈和锁骨。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我以为她会被吓傻的时候,她眼中的泪水渐渐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光芒,那光芒里混合着彻底解脱后的释然、压抑许久后的兴奋、以及一种不管不顾的、近乎疯狂的放纵!

她喃喃地、仿佛在确认一个梦境般问道:“老公……你……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真的不介意我……我变成这样……甚至……甚至喜欢我这样?”

我捏了捏她绯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滑嫩的触感,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低声笑道:“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信你摸摸,” 我抓起她冰凉的小手,按在我早已硬得如同钢铁般、隔着湿透的裤子都能感受到惊人热度和尺寸的“家伙”上,“看看‘大老公’现在有多想要你!我现在……硬得要命!就想操你!狠狠地操!把你操到哭!操到求饶!操到忘记自己是谁!”

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取而代止的是一种更加艳丽的、如同桃花般的红晕。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极致羞赧和浓烈情欲的、几乎听不见的低哼:“老……老公……”

那一刻,仿佛所有压抑在心头的枷锁、所有道德的束缚、所有世俗的观念,都被我刚才那番疯狂的言语彻底击碎了!她眼中闪过一丝彻底的、决绝的释然和一种令人兴奋的、即将堕落的放纵光芒。

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那头早已挣脱囚笼的、咆哮的野兽!我低吼一声,一把将她从地上横抱起来,重重地、几乎是撞击般地,将她柔软娇小的身体压在了冰冷坚硬的浴室墙壁上!

“刺啦——!”一声裂帛般的脆响!我粗暴地、毫不怜惜地撕开了她身上那件早已湿透、紧紧贴着肌肤的白色真丝衬衫!布料应声而裂,如同蝴蝶的翅膀般向两边分开。她那对形状完美、饱满挺翘的C罩杯乳房,瞬间彻底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水汽氤氲的空气中!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刚才被揉捏出的红痕,更显得触目惊心。乳晕是诱人犯罪的淡粉色,如同熟透的樱桃。顶端的乳头因为激动、羞耻和冰冷墙壁的刺激,早已如同两颗坚硬的小宝石般挺立着,呈现出娇艳欲滴的粉嫩色泽,微微颤抖着,散发着无声的邀请。

我像一头饿了许久的野兽,低下头,迫不及待地张开嘴,一口含住了其中一只!我的舌头灵活地、带着侵略性地绕着那坚挺的乳头打转、舔舐、吮吸!我用力地吸吮着,仿佛要将那里的甘甜和生命力全部吸干榨尽!湿滑的吮吸声在寂静的浴室里响起,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

“嗯……啊……老公……轻……轻点……好……好痒……嗯……” 她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会如此粗暴直接,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几分痛苦的、撩人至极的娇喘,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想要逃离,却又被我更紧地按在墙上。

我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它如同有自己的意识般,覆上了她另一边的柔软。那完美的触感,那惊人的弹性,让我的掌心一阵阵发麻。我的指腹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同样硬挺的小巧乳头,然后毫不留情地、用力地捻动、搓弄、拉扯!乳头在我的蹂躏下迅速变得更加坚硬、红肿,像一颗熟透了的、饱受摧残的草莓。

她身体猛地一颤,仿佛有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更加高亢、更加放荡的、带着哭腔的低叫:“啊——!老公!不……不要……那里……太……太刺激了……要……要坏掉了……啊……”

我没有丝毫停顿,飞快地扯掉自己身上同样湿透、紧贴着身体的衣裤。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压抑和刚才的视觉、触觉、精神刺激而硬得如同烧红烙铁般的、足有20厘米长的“家伙”,瞬间弹跳出来,暴露在潮湿温热的空气中。龟头因为极度充血而呈现出饱满狰狞的粉紫色,顶端甚至已经因为过度兴奋而分泌出了一丝晶莹剔透的液体。

我粗暴地分开她紧致修长的双腿,将它们架在我的臂弯里。她的那条黑色短裙早已被水流彻底冲垮,皱巴巴地卷缩在腰间,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她光裸的、神秘的三角地带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不堪,晶莹的液体混合着温热的冲凉水,不断地向下流淌,沿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留下暧昧的水痕。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低吼:“燕子……我的骚货老婆……我他妈现在就要操你!狠狠地操!” 我挺起腰,将自己滚烫粗大的前端,抵住她那同样滚烫、湿滑泥泞、微微翕张的神秘穴口。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前戏,甚至带着一种近乎惩罚和占有的狠厉,我的腰部猛地向前用力一挺——

狠狠地、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整根巨大的凶器,送入了她身体最深处!

“啊——!!” 燕子瞬间爆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惨叫!那声音里混合着极致的痛苦、突如其来的惊恐,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彻底贯穿和占有的奇异快感!“老……老公!太……太大了!太深了!要……要裂开了……好……好胀……”

我完全不理会她的惊呼和挣扎,像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公牛!我伸出双臂,紧紧地、如同要将她揉碎般搂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防止她因为剧痛而滑落。同时,我的腰部开始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如同打桩机一般用力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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