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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途无尽 (5-6) 作者:suplity

[db:作者] 2025-06-13 13:17 长篇小说 8780 ℃

【欲途无尽】(5、逝影之痕-6、欲焰焚身——长篇都市丽人虐情) 作者:suplity

2025年3月1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五集 逝影之痕

2025年3月15日,周六,上海的天空阴沉沉的,细雨如丝,落在街头巷尾,

洇出一片湿冷的寂静。苗苗站在一栋老式居民楼的门口,手里攥着一把黑色雨伞,指尖微微发白。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像在逃避什么。她深吸一口气,推开虚掩的单元门,踩着吱吱作响的楼梯,走向三楼的一户人家。

门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女人迎了出来,眼角带着笑纹,

“苗苗啊,快进来,外面冷。”

那是臧雪的母亲,一个和蔼却难掩憔悴的女人。

苗苗挤出一抹笑,低声道:“阿姨好。”她走进客厅,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墙上挂着一张黑白照片——臧雪的脸定格在上面,硬朗的五官,短发利落,眼神依旧带着那股熟悉的威严。

苗苗的目光触到照片的一瞬,心头猛地一颤,像被针刺了一下。

她不敢多看,低头从包里掏出一束白菊,走到供桌前,点了三支香,插进香炉。

烟雾袅袅升起,她双手合十,闭上眼,可脑海里却闪过另一幅画面

——大四那年,宿舍楼的天台,臧雪站在边缘,风吹乱了她的短发,她回头看了苗苗一眼,眼神空洞而绝望,然后纵身一跃,像一只折翼的鸟坠向地面。那一刻,鲜血染红了水泥地,苗苗站在天台上,双手颤抖,尖叫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她隐瞒了什么。那天,臧雪跳楼前说了最后一句话,可她从未告诉任何人。 她告诉警方,她只是偶然路过天台,看到了臧雪坠落,却没提那句话,也没提她们之间那些不可告人的纠缠。她害怕真相暴露,害怕臧雪的死会将她的秘密一起拖进深渊。于是,她选择了沉默,把那段记忆锁进心底最深处。

“苗苗,坐会儿吧,喝口茶。”臧雪的父亲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热茶,声音沙哑却温和。

苗苗回过神,接过茶杯,可手却抖了一下,茶水溅了几滴在裙摆上。 她慌忙擦拭,低声道歉:“对不起,我……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 她不敢多待,匆匆告别,逃也似的下了楼。她不敢看那张遗像,因为每一次对视,她都觉得自己会被臧雪的眼神拖回那天——那天她没能拉住她,或者说,她根本没想拉。

雨还在下,她站在街边,撑开伞,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

臧雪走了,大四那年的一场自杀结束了她的生命,可她的影子却像烙印,刻在苗苗的灵魂深处。

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愧疚还是解脱,只觉得心底那团火,因为臧雪的死,烧得更乱了。

下午四点,雨停了,天色依旧阴郁。苗苗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赶赴另一场约会——发小郝妍组织的姐妹聚会。

郝妍是个平面模特,身高168 厘米,皮肤白皙,五官明艳,性格张扬得像一团火。

她们从初中就认识,郝妍一直是那个光芒四射的存在,而苗苗习惯了站在她的阴影里,做个安静的陪衬。

聚会在郝妍的公寓举行,一套位于徐汇区的loft,落地窗外是上海的霓虹夜景,室内摆满了酒瓶和零食。

姐妹团一共五人,围坐在地毯上,笑声此起彼伏。郝妍开了瓶红酒,举杯喊道:

“来,今天不醉不归!”

苗苗坐在角落,端着酒杯浅抿,脸上挂着羞涩的笑,可眼神却有些游离,臧雪坠楼的画面像一团雾,挥之不去。

几杯酒下肚,气氛热了起来。郝妍拍了拍手,提议:

“玩儿真心话大冒险吧,谁输了就回答问题,怎么样?”

众人哄笑同意,轮了几圈后,瓶口指向了郝妍。

她挑眉一笑,选了真心话,有人问:“妍妍,你最刺激的个人性爱场景是什么?”

郝妍仰头喝了一口酒,笑得肆无忌惮,“这个啊,得说去年拍广告那次。” 她顿了顿,眼神里闪着兴奋的光,“是个内衣广告,导演让我带跳蛋上场,说要拍出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我当时穿着蕾丝内裤,跳蛋塞进去,开到最大档,走台步的时候腿都软了,差点摔下去。摄影师还夸我眼神到位,其实我那是爽得不行,哈哈!”

众人爆笑,有人起哄:“妍妍你也太拼了吧!”

苗苗低头抿唇,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表面羞涩得像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可心底却掀起一阵波澜。

跳蛋……她从没试过这种东西,可郝妍描述的那种失控的快感,却像一颗石子丢进她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她咬着唇,指尖不自觉地攥紧酒杯,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尝试的画面——身体颤抖,欲望喷薄,那种羞耻与兴奋交织的感觉,让她下身隐隐发热。

这种冲动暂时压下了臧雪的阴影。她抬起头,看着郝妍那张明艳的脸,心跳加快。她知道,自己又被欲望牵着走了。

“你呢,苗苗?”郝妍突然转头看向她,笑得意味深长,“轮到你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苗苗一愣,慌忙摇头:“我……我还是喝酒吧。”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试图掩饰内心的躁动。

可郝妍却不放过她,追问:“别啊,说说嘛,你最刺激的一次是什么?” 苗苗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支吾着:“我……没什么特别的……” 可脑海里却闪过臧雪在电影院的那一幕,还有玮哥在酒吧的狂野,甚至那天在天台上,臧雪坠落前的眼神。

她咬紧唇,低头沉默,姐妹们也没强求,话题很快转开。

可那股被点燃的欲望,却在她心底悄然滋长,像一团火,烧得她无法平静。 夜深了,聚会散场。苗苗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里交织着臧雪的遗像和郝妍的话。

她站在地铁站的出口,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模糊了她的视线,可那股想尝试的冲动却越来越清晰。她想起臧雪跳楼前的那句话——“你会后悔的”——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却觉得它像一根刺,扎得她心神不宁。

明天是周日,但周一她还要面对一场公司会议。

她知道,那场会议可能会让这团火烧得更烈,而她,已经站在了欲望的边缘,无法回头。

第六集欲焰焚身

月17日,周一,上海的天空灰蒙蒙的,空气中弥漫着湿冷的潮气,像一层无形的枷锁,压得人喘不过气。

苗苗坐在公司会议室的角落,手里捏着一支笔,指尖微微发抖,眼神飘忽不定。

作为项目助理,她本该全神贯注地记录,可她的心却像一团乱麻,

被周六闺蜜局的记忆死死缠住——郝妍那句

“跳蛋开到最大档,腿都软了”

像一颗火种,点燃了她心底那团压抑已久的欲火。

她咬着唇,喉咙干涩,脑海里反复浮现自己尝试的画面:身体颤抖,欲望喷薄,那种羞耻与兴奋交织的失控感,像一把刀在她心上反复切割。

她低头盯着笔记本,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道无意义的线,像她内心的裂缝。 她试图让自己专注,可那股躁动却像毒蛇,一圈圈缠住她的意志。

她想起臧雪跳楼前的那句“你会后悔的”,想起她隐瞒的真相,心底的愧疚如潮水涌来,可与此同时,那股想放纵的冲动却像烈焰,与愧疚撕扯着她的灵魂。 她觉得自己是个怪物,一个披着清纯外皮的荡妇,可越是自厌,那股渴求却越强烈,像一头被囚的兽,在她体内咆哮着要冲出来。

会议室里,女上司李总的声音冷冽而清晰,正在讲解新项目的预算分配。 李总四十出头,身材高挑,气场凌厉,眼神像鹰隼般锐利。

她扫了一眼会议桌,目光落在苗苗身上,皱眉道:

“苗苗,记录跟上了吗?”

苗苗猛地一颤,像被针刺了一下,慌忙抬头,挤出一抹笑,“跟上了,李总。”可她的声音细弱,像风中的残叶,带着一丝掩不住的慌乱。

她知道自己露了破绽,心跳如擂鼓,脸颊泛起一抹羞红,像被欲望烧红的烙铁。

李总眯了眯眼,语气冷硬,“你今天怎么回事?魂不守舍的。”

苗苗的心像被攥紧,她低头咬唇,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压下那股躁动。 她觉得自己像个骗子,白日里装模作样,却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支吾道:“我……我有点不舒服,想出去拿点东西。”

没等李总回应,她起身匆匆离开会议室,脚步凌乱,像在逃避一双双剥开她伪装的眼睛。

她不敢回头,害怕李总看出她心底的污秽,害怕那团火将她吞噬。

她走到自己的工位,拉开抽屉,犹豫了片刻,最终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一枚粉色的跳蛋。

那是她昨晚冲动下单买的,快递刚送到公司。她盯着那东西,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手指颤抖着拆开包装。

她告诉自己,只是试试,只是想知道郝妍说的感觉是什么,可心底深处,她知道这是一场自毁的狂欢。

她咬紧牙关,走进洗手间,锁上门,掀起裙子,将跳蛋塞进体内。

那一刻,冰冷的触感让她一颤,像一记耳光扇在她羞耻的灵魂上,可随即而来的期待却像烈酒,烧得她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觉得自己疯了,可那股渴求却像恶魔,低语着让她堕落。

她调到最低档,回到会议室坐下。微弱的震动从下身传来,像一只小虫在她体内爬行,酥麻中带着一丝羞耻。

她低头假装记录,可腿却不自觉地夹紧,呼吸渐渐急促。她觉得自己像个罪人,坐在一群正襟危坐的同事中间,偷藏着见不得光的秘密。她羞耻得想哭,可那股快感却像藤蔓,缠住她的理智,让她无法挣脱。她试图让自己清醒, 可心底的另一个声音却在低吼

:你想要这个,你需要这个。

李总瞥了她一眼,冷声道:“手机收起来,开会别分心。”

苗苗一惊,慌忙将手机塞进包里,却忘了关掉跳蛋的遥控。

下一秒,震动突然跳到中档,她猛地一抖,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唔……”她咬住唇,压下一声呻吟,双手撑在桌上,指节泛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剥光的囚犯,暴露在无形的目光下,可会议室里没人察觉她的异样,只有她自己在羞耻与快感的深渊里挣扎。

她想关掉,可手机已被收走,她只能咬紧牙关,强撑着那股撕裂般的快意。 整整一个小时,她在欲望与理智的拉锯中煎熬。那股震动在她体内肆虐,像电流般窜遍全身,她夹紧双腿,试图抵抗,可下身却越来越湿。

她觉得自己是个荡妇,是个背叛了白日自己的怪物,可那股快感却像毒药, 让她沉沦。她羞耻得想死,可心底却涌起一股病态的渴望——她想要更多,她需要释放。最后一刻,震动达到顶点,她终于失禁了。一股热流涌出,打湿了她的内裤,顺着大腿滑落,幸好她坐的是沙发座椅,深色的布料掩盖了痕迹。她低头喘息,脸红得像要滴血,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她觉得自己脏透了,可那股满足却像一剂麻药,让她无法否认,她喜欢这种堕落。

同事们陆续离开,没人察觉她的异样。作为助理,她照例是最后一个收拾会议室的人。

她关掉跳蛋,瘫在椅子上,双腿无力地颤抖,心底的欲火却被彻底点燃。 她盯着桌上的文件,脑海里全是郝妍的话,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了头了。 那股欲望像一头野兽,撕开了她的伪装,她既恨它,又离不开它。

夜幕降临,苗苗换上一身黑色紧身裙,踩着高跟鞋走进那家熟悉的酒吧。 她端着一杯威士忌,眼神游移,身体里那股躁动像烈焰般咆哮。

会议室的失控不仅没浇灭她的欲望,反而像油泼在火上,让她渴求更猛烈的释放。

她觉得自己像个瘾君子,理智在叫嚣着停下,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她拿出手机,给玮哥发了一条消息:

“今晚在老地方,你来吗?”

几分钟后,回复跳出来:“我在外地出差,下周回来。”

她愣住,失望像一盆冷水泼在她头上,可那股欲火却烧得更旺像一头被困的兽,在她体内咆哮着要冲出来。

她环顾四周,决定寻找新的猎物。酒吧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香水的味道。

她点燃一支烟,倚在吧台旁,眼神慵懒地扫视着人群。她觉得自己下贱,像个出卖灵魂的妓女,可那股渴求却像毒瘾,让她无法停下。

她需要有人填满她,需要有人让她忘记臧雪的眼神,忘记自己的不堪。她羞耻得想哭,可心底却涌起一股扭曲的期待——她想要沉沦,她需要被摧毁。 没多久,一个中年男人靠近了她。他五十岁左右,身材微胖,西装有些皱,脸上带着阅人无数的笑,眼角的皱纹透着一股老练。

“一个人?”

他低声问,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试探。

苗苗瞥了他一眼,心跳加快,她知道自己不该,可那股欲望却像恶魔,低语着让她妥协。

她点点头,吐出一口烟雾,

“嗯,一个人。”

男人笑笑,坐到她身旁,点了两杯酒,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苗苗羞涩地回应,低头抿着酒,可眼神里却藏着一丝渴望。

她觉得自己疯了,可那股冲动却像烈焰,烧得她无法拒绝。

半小时后,他们走进一家酒店的房间。

门刚关上,中年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带着酒味,粗鲁而急切,像要把她吞下去。

苗苗皱眉推了他一下,低声道:“慢点……”

她的声音细弱,带着一丝羞涩的抗拒,可心底却涌起一股期待。

她觉得自己疯了,明知这不是她想要的,却又停不下来。

她既恨自己的软弱,又渴求他的粗暴,那股矛盾像刀子般在她心上割出一道道血痕。

男人却不管不顾,手伸进她的裙底,撕开她的丝袜,粗声道:

“别装纯了,来这儿不就为了这个?”

他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摩挲,带着几分挑衅。

苗苗羞耻得想缩起身子,低声呢喃:“别……”可声音细弱,像在撒娇。 她试图夹紧双腿,可那股快感却像洪水,冲垮了她的防线。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剥光的玩物,可身体却软了下来,像在迎合他的粗暴。 她恨自己为何如此下贱,可那股渴求却像烈焰,烧得她无法逃离。

男人将她推到床上,脱下裤子,可下一秒,

她愣住了——他的下身软塌塌的,竟是个阳痿。

她瞪大眼睛,失望像潮水般涌来,心底的欲火却无处安放,像一团被困的火焰,烧得她喘不过气。

她喘着气,低声道:“你……你不行?”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羞涩的愤怒,可更多的是无尽的失落。

她觉得自己被骗了,可那股欲火却像烈焰,烧得她无法冷静。

她既想逃,又想留下,那股矛盾让她几乎崩溃。

男人尴尬地笑笑,试图用手抚慰自己,可毫无起色。

他看着苗苗潮红的脸,眼神一变,低声道:

“我不行,可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他的手滑到她腿间,指尖在她湿热的内裤上摩挲,带着几分挑衅,“这么湿了,还装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像一把刀刺进她的羞耻。

苗苗羞耻得想哭,她觉得自己像个被剥光的奴隶,可那股快感却让她动弹不得。

她低声喘息:“别……”可声音细弱,像在迎合。她试图推开他的手,可那点抗拒在她自己眼里都像笑话。

她觉得自己脏透了,可心底却涌起一股扭曲的渴望——她需要他,哪怕他不行,她也需要释放。

她既恨自己沉沦,又渴求更多,那股冲突像烈焰,烧得她灵魂扭曲。 男人冷笑一声,手指撕开她的内裤,毫不留情地探入她的湿润。

他的手指粗糙而有力,在她体内肆意搅动,每一下都精准地撩拨着她的神经。 她抓着床单,指甲深深嵌入布料,脑海里全是羞耻与快感的拉锯。

她觉得自己是个荡妇,是个背叛了自己的怪物,可那股快感却像毒药,让她无法自拔。她羞涩地摇头,眼泪滑落,心底的理智在叫嚣着停下,可身体却背叛了她,像一具被欲望操控的傀儡。

“受不了?”男人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低吼道,“你不是想要吗?” 他的手指加快节奏,像要把她撕碎,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征服的意味。 苗苗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放肆,她的身体像被点燃的焰火,炸开在无尽的欲望深渊里。

她觉得自己疯了,可那股快感却像烈焰,烧得她无法抗拒。

她羞耻得想死,可心底却涌起一股病态的渴望——她想要更多,她需要被摧毁。

她挣扎了许久,终于崩溃了。她咬紧唇,声音颤抖而破碎,“求你……” 她的哀求像一团棉花,软弱而绝望,“帮我……我想要……”

她的脸红得像要滴血,羞耻让她几乎崩溃,可那股欲火却烧得她不得不低头。 她觉得自己下贱,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文艺青年,可她停不下来。她既恨自己的堕落,又渴求他的拯救,那股冲突像刀子般在她心上割出一道道血痕。 男人咧嘴一笑,眼里闪过一丝餍足。

他的手指更加疯狂,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像要把她掏空。他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苗苗的弱点——那股藏在羞涩下的狂野。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里肆虐,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脚丫,粗暴地揉捏她的脚趾。

他将她的脚抬到嘴边,吸吮她的脚尖,舌头在她脚心打转,湿热的触感让她一颤,低叫出声:

“别弄那儿……”

她羞耻得想死,可那股酥麻却像电流,让她无法抗拒。

她觉得自己像个被玩弄的傀儡,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

她既恨自己的软弱,又渴求他的粗暴,那股矛盾像烈焰,烧得她灵魂扭曲。 男人冷笑一声,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手指从不同角度探入,更加狂野地抽插,像要把她撕碎。

她失声尖叫,身体剧烈颤抖,一次次被他推上高峰。

她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床单被打湿了一大片,可他还不满足。

他松开她的脚,手掌滑到她的胸前,撕开她的上衣,揉捏她的乳房,指尖在她乳尖上碾压,吸吮得啧啧作响。

“真敏感。”他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餍足,“叫出来,别忍着。” 苗苗咬紧唇,眼角渗出泪水,她觉得自己像个荡妇,可那压抑已久的呻吟还是溢了出来,“别……别这样……”她的声音软弱得像在求饶,可心底却涌起一股病态的满足。

她是个矛盾的集合体,既恨自己沉沦,又渴求更多,那股冲突像烈焰,烧得她无法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她翻过身,按在床上,手指从身后探入,更加狂野地抽插,像要把她掏空。

她瘫软在床上,双腿无力地颤抖,呻吟变成哭腔,“够了……我不行了……”

她的声音破碎而绝望,可男人却不罢休。他将她抱进浴室,

打开花洒,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他跪在她身前,吸吮她的脚趾,舌头在她脚背上舔舐,手指在她乳尖上打转,另一只手在她下身肆虐,像要把她撕碎。 她觉得自己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花,羞耻与快感交织成一张网,将她困得死死的。她低声呜咽:“别……我受不了……”可心底却涌起一股扭曲的渴望——她想要更多,她需要被摧毁。男人低吼道:“受不了也得受!”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撞得她几乎失声。

她一次次被推上高峰,意识模糊,只剩身体的本能在回应。

凌晨时分,他终于停下,将她抱回床上。他握住自己的下身,虽然硬不起来,却在她口中射了两次,逼着她吞下去。他扣住她的下巴,低吼道:

“吞了,别浪费。”

苗苗皱眉抗拒,眼泪滑落,可他的力道让她无法挣脱。她含泪咽下,喉咙里那股腥味让她恶心,可心底却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

她觉得自己脏透了,可又无法否认,那一刻的她,是活着的。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苗苗醒来,头痛欲裂,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 她看着身旁熟睡的中年男人,心底涌起一股厌恶与自厌。

她踉跄下床,穿上衣服,拿起手机拉黑了他的号码。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潮红的脸和凌乱的头发,低声骂道:

“操,真他妈恶心。”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自嘲,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羞耻、满足与空虚交织成一张网,将她困得死死的。

她知道,这不是结束。那股欲火虽被浇灭,可心底的空虚却更深了。 她的欲望之旅,像一条没有尽头的路,带着她走向更深的深渊。

她既恨自己,又离不开那股烈焰,那股冲突像刀子般在她心上割出一道道血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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