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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劫 (11-16)作者:疯狂的小岳

[db:作者] 2025-06-15 10:22 长篇小说 7900 ℃

【狐劫】(11-16)

作者:疯狂的小岳

2022年/12月/13日发表于sis001

十一菁华园下

林岳与宵明饮了几杯。

“姐姐这里,怕是修行界里最,最令人向往的去处了吧?”

“你这嘴就是甜,怪不得我们采薇老是在我面前夸你。”

宵明笑着说:“我这里只是小场面,只是以兽女为特色,吸引一些口味独特的仙人。我妹妹烛火的骊山居,才是修道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胜地。” “她那里只有纯种的人族,但不管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无论是喜欢熟妇还是少女,喜欢妓女或是才女,想要弱女子还是女英雄,爱搞姿容绝世的荡女还是冷若冰霜的仙女,都能在那里满意而归。那里每个女人都经过精心培养,极尽温柔,又技巧纯熟,既能装成大方端庄的贤妻良母,也能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淫娃。”

宵明探身过来,在他耳边轻声道:“而且不管是姐妹,还是母女,不管是孕妇,还是小女孩儿,那里都应有尽有。”

林岳听得肉棒都膨大了一圈,按住蛇女的头,用力地干弄发泄几下。 宵明笑着伸手,从林岳的肉棒一直往下摸去,轻轻揉捏他的肉袋。

“不过骊山居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要么你财雄势大,花一笔不菲的资财。要么你是出名的美男,可以去那里配种。或者英雄盖世,抑或是才高八斗,那你也能卖一次出手,换取进去享受一次。什么都没有,只要有点看的过眼的本事,肯做骊山居的死士,也能按你的本事给你不同档次的女人享用。”

“但不管你是谁,只要让那里的女人怀孕,生了女儿就得留在骊山居。除非你再花一大笔,把人赎出来。”

林岳伸手探进宵明的衣襟,握住一团丰腻的软肉,手感弹滑柔软,正想多捏几下,就被宵明拍开:“这么多美貌女子,偏来吃姐姐的豆腐。”

林岳嬉笑着说:“因为姐姐才是这里最美貌的,弟弟实在忍不住,求姐姐恕罪。”

此时堂前众女已经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兔女跪趴在地毯上,狐女骑在她臀上,用红尾钻入她的肉穴中抽插。小奶牛躺在地上,豹女坐在她的奶子上,抓着她的两角,把她的嘴按在自己小穴上舔吸。宵明的侍女则站在豹女面前,让她用带着肉刺的舌头舔自己的肉缝。

“弟弟想不想下场玩玩?”

“我还想听姐姐讲讲骊山居的事儿。”

“男人呐,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宵明白了他一眼。

“那骊山居还有个好处,知道的人不多。若是你把母亲妻子女儿送过去,她们也能帮你调教的温柔乖顺,予取予求。有些德高望重的仙人,也一样会私下里将家里的女人送去。送回来后,表面上看不出异样,但一声令下,就能让她变成摇尾乞怜的母狗。”

“什么女人都能吗?”

“哪怕你是一国公主,掌门独女,三贞九烈,也一样能成。”

“姐姐连这都告诉我,我该怎么报答姐姐呢?”林岳伸入宵明裙中,抚摸她的大腿,宵明瞪了他一眼,却未阻止。只是叫众女过来。

“弟弟也歇得差不多了吧,跟她们好好玩儿,姐姐还有点事儿,失陪一会儿。”

林岳拉住她的衣袖道:“姐姐跟我亲个嘴儿,不然我不放你走。”

宵明无奈的反身吻上林岳的嘴唇,林岳勾住她的后脑,足足吻了半柱香的时间,才依依不舍地把她放开。

“改日我一定要问问采薇,她是不是已经被你这小师弟吃下肚里了。”宵明嘻笑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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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奶子真不错,又大又圆,让我干干。”

牛角少女用小柚子一样的双乳夹住林岳的阳具上下套弄,温暖柔嫩的触感包围了大半根肉棒。

兔族美女的奶子也不小,她俯身用垂下的乳房裹住剩下的小半截肉棒,扭动身体旋转着摩擦。林岳一手把玩她敏感的长耳,另一手则在豹女生着细短绒毛的屁股上抚摸揉捏。

“客人的棒子好长啊”,狐女站在林岳身后,双手抚摸他的胸膛,软舌舔上林岳的脖子,“人家也好想吃呢。”

林岳拍拍兔女,她会意起身,狐女立即俯身含住硕大的龟头。她的口技简直是神乎其技,虽然没有蛇女的长舌能玩出特异的花样,但她对男人的了解是那几名蛇女远远不及的。

她一边舔吮一边看着林岳的表情、动作、反应,迅速地调整角度和力度。凭一根舌头似乎就看透了林岳心中所想。林岳推开小奶牛,让狐女独享整根肉棒,狐女立刻献媚地换成手撸肉棒,粉舌转向林岳的阴囊和会阴。一路沿着肉筋舔上来,又含入龟头,在龟冠下舔弄几下,刺激得肉棒一抖一抖的。最后她毫无窒碍地一吞到底,软喉滑舌和嫩唇仿佛各有生命和意志一样活动,周到地旋转着头部吞吐肉棒。

林岳舒爽地长吸一口气,赶紧抓着她的头发拉离肉棒。狐女无辜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自己全心的服侍如何惹恼了客人。林岳不好意思说自己差点被舔射了,拉过小母牛就贯入她的小穴。小母牛的蜜穴和她的奶子一样软,没有那种紧贴包裹的刺激,但温和舒适,适合长时间慢慢享用。林岳慢慢抽插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射精的欲望减退了。

他抽出肉棒,让狐女舔弄几下,不顾她幽怨的眼神,又顶入兔女小巧的蜜穴。这兔女是个娇小的体型,花径也分外浅短,肉棒顶入大半就撞上花心。蜜道虽然紧窄多汁,却总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林岳抽送几下,就换入她的后庭,果然里面事先灌入了油膏,极为紧凑弹滑,让人欲罢不能。尤其是这小母兔很会提肛扭腰,肠壁不断蠕动扭转,将刚刚压下的快感迅速引燃。林岳还没来得及抽出来,就在小兔子体内一泻如注。

这几只妖精,真的是妖精啊。稍不留神就被抽骨吸髓了。难怪那些老仙大怪需要这么多补品。

狐女和豹女一起帮他清理肉棒,小奶牛用丰乳压在他手臂上,轻轻道:“宵姨可是很看重客人呢,把我们这些领班都叫来服侍客人。我们几个有时也会去骊山居那边教导小妹妹呢。”

林岳心想,就知道骊山居都这么厉害了,烛火的姐姐开的菁华园肯定也不是寂寂无名之所。

两女把肉棒舔净,讨好地用脸颊挨蹭肉棒等待客人指示。林岳指指豹女。豹女推开泫然欲泣的小狐狸,舔了舔嘴唇,骑上林岳的粗大肉棒。

林岳将头靠在小母牛的柔软双乳间,与兔女郎的粉嫩乳头进行追逐游戏。 豹女身上肌肉线条流畅,每次套弄都能拉到仅剩龟头留在蜜穴里再快速坐下,她套弄了三四十下就出现了高潮的体征,蜜肉有节奏地收缩蠕动,卷缩的豹尾高高竖起,不过持续时间不长。稍一停止,豹女又立刻开始挺腰套弄。几十下后又是一次高潮,这次淫水也流出来不少。

林岳奇道:“豹族这么敏感吗?”

兔女郎颐指道:“那位也是一样的。”她说的是立在一旁的猫尾侍女。 “有些客人持续时间短,就喜欢找她们这样的。不过她们一族,恢复很快,其实十分耐战,这位包英姐姐,若是断断续续地,便是干上一整天也没问题。” “若是这样连续高潮呢?”林岳握着豹女结实的屁股猛干十几下,豹女果然又停下来喘息。

“女人这样连续高潮,哪儿有不疯的,还望客人怜惜包英妹妹。”狐女接话说。

“胡婕你真是发骚了,在这胡言乱语,我起码还能来个十几次高潮。难得遇到客人如此威猛的神物,你就让我好好享受一下。”包英摇着屁股说道,说完她又来了一次,这次淫水小小地喷射出来。

林岳不等她休息,挺起肉棒快速肏干,次次都肉贴肉地用力撞击。包英轻盈的身体被林岳顶得一抛一抛地,一次高潮还未结束,下一次又已经开始。 肏了两三百下,包英就在持续的高潮中昏了过去,淫水喷洒了一地。 “好了,骚狐狸,轮到你了。”林岳站起来,将浸满包英淫水的阳具伸入胡婕口中。

狐女心中欢喜,卖力地摇晃着头部舔吮,火红的尾巴激动地摇来摇去。 不敢让胡婕多舔,林岳让她爬在地毯上,自己半蹲着,将肉棒肏入她的后庭。 肉棒插入的过程中,本来微微晃动的狐尾突然静止,有些紧张地直直竖着。林岳看着好玩儿,左手扯住尾根在手上绕一圈,借此固定住狐女的屁股,快速地在她肛中迅速抽送。

“啊…客人不要抓那里,人家那里不能抓。”

胡婕的身体微微发红,扭动着试图摆脱林岳拽住尾巴的魔手,却只是让肉棒抽插地更爽快。

林岳右手用力地在挺翘的臀部拍打,将雪白的圆臀打得片片绯红。

胡婕呜咽着夹紧肛门叫道:“求求你,放开我的尾巴,我什么都愿意干!求求你,只要你放开我的尾巴!”

看到周围众女都在掩口偷笑,林岳知道这骚狐狸多半就好这口。

他抬脚踩住胡婕的脖子,让她的脸紧紧贴在地毯上,拽着她的尾巴全力猛干。 胡婕真的哭了出来,就像是个被强暴的小姑娘,哭哭啼啼的求饶。

但她发红发烫的身体,和小穴不断流出滴落的淫水出卖了她。林岳兴奋地踩着狐族美女,将肉棒换入她的蜜穴肆意抽插,心中有一种凌虐的黑暗快感。 一般人的后庭比小穴更紧窄,但胡婕正相反,她的媚肉异常丰厚,层层叠叠,而且收缩时像一道道肉环箍住肉棒,简直就像是为取悦男人而特意设计的。 林岳肏的兴起,终于放开胡婕的尾巴,拽着她的长发拉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双手伸到她大腿间。胡婕主动跳起,双腿夹住林岳的腰,尾巴一卷,扶着肉棒对准自己小穴。

林岳抱着狐女的屁股,全力地猛干。两人身上汗水不断地流下,随着肉体的激烈碰撞四散飞溅。

随着胡婕身体剧烈的颤抖,林岳感到肉棒像被裹进一条不断绞紧的滚烫毛巾,再也忍耐不住,阴囊收缩着将大量精液射进胡婕的子宫。

林岳抱着胡婕一起坐到椅子上休息。小母兔乖巧地伏下舔食溢出的精液。 豹女搂住林岳,抚摸他汗湿隆起的肌肉,惊讶地说:“很少能看到胡姐姐被客人干到高潮呢。”

大部分人恐怕连她的口交那关都过不了吧,林岳暗想。

宵明进来,看到瘫软在林岳身上的胡婕也有些惊讶。

“弟弟如此厉害,连这个骚货都顶不住?”

看到林岳满身是汗,宵明说:“弟弟辛苦了,不如去泡泡热水解解乏吧。” 林岳点点头:“姐姐这几位姑娘可真是技艺高超,弟弟我今天也是使尽了全身解数了。”

猫尾侍女拿来一条干浴巾,给林岳披上,带着林岳走进侧室。这里有一个丈余宽的浴池,水一直被加热着,保持着合适的温度,屋内满是温暖的雾气。 林岳下池靠在池边,享受着热水的浸泡,身上的疲劳似乎也渐渐散去。 猫尾侍女褪下衣服,散开发髻,露出一对可爱的猫耳。她拿着一块小巾下水,在林岳身上轻轻搓洗。

宵明端着两杯酒进来,递给林岳一杯,两人慢慢啜饮。

“姐姐何不下来一起洗洗?”林岳把侍女抱在怀中,揉捏她挺翘的嫩乳。 “你还没够吗?”宵明探头去瞧林岳的肉棒,俯身时却被林岳将怀中晃荡的光景看得一清二楚。

宵明饱满鼓胀的奶子上,两粒奶头已经高高挺起。

“好姐姐,你就别逗我了。我想你想了一整晚了。”

林岳转身扶住宵明的肋下,在她的叫声中直接把她抱入池中。

按住她的后脑,强硬地吻上她的香唇。两人的舌头立即交缠在一起,发出湫湫的水声。

宵明身上的衣料本就轻薄,在水中一浸,就像没穿差不多,动人的肉体隐隐若现。她丰满的奶子被林岳揉捏拉扯,亵衣也被一把扯下,蜜穴中有男人的两根手指伸入肆意探查。

“都湿成这样了,姐姐也忍得很辛苦吧。”林岳调戏道。

“那…那是池水。弟弟别这样,我可是你师姐的好友。”宵明嘴上说着,纤手却摸上了林岳的阳具,细细摸索着肉棒上鼓起的条条青筋,不禁心中喜悦。 “姐姐真是比那狐狸还骚呢。”

林岳坐上池沿,拉着宵明靠近高挺的肉棒。

宵明给了林岳一个白眼,拢了拢鬓发,轻笑着将林岳的肉棒含入口中。小侍女也乖巧地趴在林岳腿上,伸颈舔舐林岳的肉袋。

“哦…好爽。那胡婕的口技是跟姐姐学的吧?”

宵明舌头在龟头上盘绕两圈,吐出肉棒道:“那当然,她们几个都是我一手教出来的。”

“改天让采薇师姐也来学学。”林岳笑道。

“我就知道,你跟采薇肯定早就搞过了。”宵明用手轻轻撸动肉棒,指甲涂着豆蔻的细长手指看起来格外艳丽,“快说,你是怎么搞上她的。”

林岳一边享受两女的温柔服侍,一边将自己被宴狐吸了修为,被迫与母姐双修,师姐们奉命与他双修引导药力的事情大略讲了一遍。

等讲完赶走宴狐,集众师姐和诛邪之力,逼出金蚊剑,救出师父。宵明眼中异彩连连,感叹道:“真是精彩啊,连你师父都没放过,我那妹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高兴的要命。她最喜欢这种母子姐弟,师徒悖德淫乱的事情了。定会请你去骊山居好好招待一番。”

“那就劳烦姐姐帮忙转告了,我先来感谢姐姐一下。”

林岳跳入池中,扯下宵明完全湿透的衣物。在水面上一按,四条水龙卷住宵明四肢,将她从水中提起。宵明两手被高高拉过头顶吊着,奶子显得更为挺拔高耸。两条纤细笔直的大腿被横向拉成一字,让蜜穴和菊门都清楚地摆在林岳身前。她身上池水如珠帘般落下,完美的胴体上腾出滚滚热气。

“小猫儿,取你主人用的药来。”

猫尾侍女看了宵明一眼,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赶紧逃出浴池,披上一件单衣去取药。

林岳的手在宵明身上不断游走,探索辨别宵明的敏感之处,也让宵明娇喘连连,喉间发出恼人地哼唧声。

林岳将她散乱的长发拢至胸侧,抚摸她娇柔的脸蛋说:“初见姐姐只觉得是个美人,不想脱光了衣服,可就只能用尤物来形容了。”

宵明媚笑道:“弟弟你好会玩儿女人,姐姐现在任你蹂躏了,你还不赶快把大家伙插进来?”

林岳用手指插入她口中,宵明立即像含弄肉棒一样热情舔吸,摆动头部吞吞吐吐。

“姐姐先别急,药还没到。你要是痒的紧,弟弟就先帮你止止痒。” 林岳将另一只手探入蜜穴,细细摸索,寻找到宵明反应最大的点,立刻用力抠动。

“啊,弟弟的手指肏的我好爽!”

宵明全身无法动弹,被林岳抠弄到最敏感之处也无法躲避,只能拼命扭动屁股,以期减少那令人发狂的快感。

林岳冷静地观察宵明的反应,见她稍有高潮的迹象就停手,如此反复几次。 宵明带着哭腔苦求道:“好弟弟,别停下,姐姐要来了,让姐姐泄出来好吗。”

林岳慢条斯理地揉着两个大馒头,肉棒只在穴口抽动摩擦,不仅丝毫缓解不了宵明的苦闷心情,反而让蜜道深处的痕痒愈发地严重了。

“好弟弟,放进去,求求你。”

宵明感觉自己就在高潮的边缘,但上不去也下不来。只能努力的扭腰,想把近在咫尺的肉棒套入。

“小猫儿来了啊。”林岳不理宵明的哀求,转身拿过药瓶,略看一眼,用手指将药均匀涂抹在宵明的蜜穴和后庭中。

这是采薇所制的百合膏,可以让女性春情荡漾,心痒难耐。

涂抹完膏药,宵明正以为自己能得到梦寐以求的肉棒,林岳却抓住猫尾侍女,从她身后肏入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猫女看着林岳的这根大家伙肏了一晚上,早就馋得要命,无奈自己身份低微,不敢主动求欢,只敢偷偷地诱惑客人。现在大肉棒居然送上门来,她当然是欣喜地用力夹紧小穴,生怕大肉棒还没把她干爽就跑路。

宵明欲火冲脑,却只能嫉妒地看着粗大阳具在自己侍女穴内抽送顶撞,只能看着她一次次高潮不止,忘情淫叫。想自己抚慰一番,四肢却无法动弹,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全身上下密密爬行。

“好弟弟…好哥哥…好爸爸……你快来干宵明,宵明的小穴痒死了,宵明会疯掉的!”

“姐姐莫急,等我肏完这只小猫儿就来。”

宵明的前后两个肉洞犹如百虫噬咬,对眼前痛快高潮的侍女妒火中烧,更恨自己今日对这个好弟弟装腔拿乔,没有一开始就跪倒在他面前,求他把大肉棒肏入自己饥渴的小穴。

“她早就高潮了,好哥哥快来肏我。我真的好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姐姐忘了包英吗?我已知道豹猫之属高潮频短,这可还得高潮十几次呢。乖,好好等着。”

林岳将猫女抱起,让她抱住自己脖子,两脚大开,挂在臂弯上,肏得猫女尖声哭泣着,颤抖着泄出汩汩淫汁。

宵明咬牙切齿地数着次数,数到十六次时,猫女才不再高潮。她趴在林岳身上,任凭林岳如何动作,都毫无反应。

林岳将猫女放到池边,油亮的阳具仍是高高挺起。

宵明的心跳随着龟头的抖动而跳动,待到林岳走到面前时,她已经是浑身滚烫,淫水滴滴答答地顺着艳红色的花瓣不停地流淌。

龟头刚在穴口摩擦两下,宵明的小腹就开始微微抽搐。分开饱满的阴唇顶进去时,酥麻感已传遍全身,强烈的快感如海浪般前赴后继地袭来。

林岳的肉棒在持续痉挛的蜜道里推进,犹如给少女破瓜般艰难。鲜活的膣肉蠕动着挤压抵抗着侵入的粗硬肉柱,胶水般粘稠的淫汁也拼命阻滞着阳具的抽送。几乎要压上全身的重量,才能将肉棒持续地深入宵明即将崩溃的身体。

拔出来时也是一样的困难。蜜穴和花心强劲的吮吸着整根肉棒,似乎完全不想让它离开,细密而柔软的褶皱像是无数小舌在舔舐肉棒的每一寸表面。龟棱在刮过压得极紧的肉壁时,不断发出粘液丝线被拉扯的轻微断裂声。

如此进出几十下后,抽送才逐渐轻快起来。这还是因为宵明的淫汁愈发的丰沛了,抽出的肉棒表面就像裹着一层厚厚的亮白透明水膜。

“好哥哥,我真是飞到天上去了。”宵明吐出细长的粉舌,希望林岳能将她含入口中,却被林岳无情地用手塞回去,她立刻用薄唇顺势包住林岳的手指讨好地舔弄。

“这才到屋顶呢,姐姐坐稳了,弟弟这就带你看看天在哪儿。”

林岳暗运合欢赋,控制阳气环绕肉棒旋转。

在宵明感觉里,插在蜜道里的阳具像是长出密密的短粗硬毛,不停地旋转着刮蹭着敏感的膣肉。

“啊!”宵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声音穿透墙壁,连门外经过的侍女都听的清清楚楚。

只一次抽送,宵明就再次全身抽搐起来,她四肢都被水龙缠绕无法动弹,如同一条挂在渔网上拼命挣扎的美人鱼。

怕她承受不住,林岳抽送几次就暂时收了阳气,在蜜道里正常抽送个十几下,待宵明稍稍缓过气来,再一次发动阳气,将宵明操得尿了出来。

“哈~哈~弟弟的肉棒怎么还会长毛?”被肏昏过去又被肏醒的宵明沉重地呼吸着,即使是在温暖的浴室里,她的口中仍是不断吐出白色的雾气。

“只是一点小技巧,姐姐觉得现在到哪儿了?”

“起码…起码是到山顶了吧?”

“以我之见,现在也就半山腰吧。”

林岳笑着将全身阳气逼入阳具,身上不断催生出更多的阳气,也在合欢赋的作用下,向阳具汇聚。

这是那日与师父交合时,被师父引导出的技巧。

宵明感到蜜穴被不断膨胀的肉棍撑的越来越大,蜜穴里的皱褶都被一点点拉平。整个蜜穴与肉棒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一起。

巨大坚硬的肉棒连蜜穴的痉挛都止住了,因为根本没有任何收缩的空间了。略一抽送,那皮肉紧贴的摩擦感简直让宵明发疯。

“啊……好胀!弟弟你真的是人吗?你不会是牛精变化的吧。牛精都没你大啊。”

“姐姐还试过牛精?”林岳没来由地有些醋意。

“我训练手下的小姐妹时,请过牛精来帮她们适应。但是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林岳解除了束缚宵明的水龙,她立刻抱住林岳,双腿夹住林岳的腰,试图自行套弄着巨大的阳具。林岳托着她的屁股,看着肉棒抽出到只剩下龟头在她体内,再撒手,让宵明的体重帮忙完成一次突刺。

每次身体落下,被圆钝的龟头重重顶上花心,宵明都圆睁凤眼,大张着嘴,却喊不出一点声音,只是徒劳地在空中呵出一团白雾。酸麻的感觉让她全身无力,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个活体鸡巴套子,毫无动作地任由林岳蹂躏奸淫。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高潮,因为抽搐就没停过。

林岳伸手招来一只酒壶,倾壶将酒倒入宵明口中。

“好姐姐,多喝点,补补水。弟弟要带你飞了,下面没水可不行。” 将空壶扔到一边,握住宵明的柳腰开始摆动腰部。合欢赋全开,大量阴气开始与阳气混融,被林岳慢慢导入经脉炼化。

而在宵明的感觉里,这根巨物变成了电棒。尖锐的快感像电流一波波不断地涌动着,从蜜穴出发直冲入脑。

宵明两眼翻白,只靠本能用力摇动身体配合林岳的肏干。下体水流如注,大量淫水随着抽插喷射而出。

会爽到死吧?真的死那种。

这是宵明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这快感对林岳也一般无二,被炼化的混沌之气随着滚烫的阳精一起猛烈喷射。 粗壮的肉棒紧紧塞住蜜穴,与弹性十足的肉壁毫无缝隙,半点精液也没有漏出来,全部灌入宵明的子宫里。

虽被采补了一番,但这反哺的精气却让宵明精神恢复了一些,能更好地感受每一丝快感。这也是合欢赋的一大能力,不管男女双方谁修炼了合欢赋,都能借此迅速恢复体力,延长交合的时间。

“姐姐该不会是猫族吧,从刚才一插入到现在高潮都没停过吧?”林岳调侃道,“不知姐姐的后庭是否也这么敏感呢?”

“好弟弟,好郎君。我真的不行了,再干下去我会疯。弟弟还想要的话,姐姐用口服侍你。”虽然有合欢赋的帮助,但林岳刻意制造的增强高潮让宵明泄得有些麻了。想从这样的强烈刺激里恢复敏感的触觉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 “也好。”干了一夜,林岳也有些乏,“我们去床上玩。

他将宵明举高脱离肉棒,放入池中。宵明跪在水里将巨物上的残秽细细舔净,两人起身用浴巾擦干后,林岳抄起宵明,抱着她向卧室走去。

靠在九尺大床的软垫上,林岳轻轻抚摸宵明散在背上微潮的长发,欣赏美人品箫的胜景。

宵明不愧是狐女的领路人,她的舌头灵活之极,不仅周到地抚慰林岳的敏感之处,而且节奏力道把握的恰到好处。林岳也算是身经百战了,却还是没过一会儿就血气冲脑,感觉自己的魂儿都飘在半空。

霄明的口中被满满地灌入白浆,她毫不犹豫地咽下,将肉棒上的残精舔净,心中充满得意之情。先前大输了一场,被林岳干得欲仙欲死,简直要从肉体到心灵都彻底臣服于这个男人,如今总算用口技找回了点面子,这让她对口中的浓精颇有成就感。

“弟弟的阳精真是美味,真想弟弟能留在这里,天天喂给人家吃呢。” “姐姐的小嘴舔的这么舒服,我肯定会经常来喂姐姐的。”

“采薇真是幸福,她天天都能吃到你这根大家伙吧?”

“宵明姐,我可是很忙的,我有七个师姐呢。”

“啊,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不能专一一点吗?”

“姐姐说的是,那我以后只干采薇师姐一个人好了,绝不再碰宵明姐姐了。” “你敢!”

两人耳鬓厮磨,亲热了一会儿,终于双双睡去。

十二契约

采薇走进菁华园,心中有些奇怪。以往这霄明肯定早就迎出来了,今日不知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竟连她身边的小猫儿都没派出来。

她是常来的,无需引路,自己熟稔地沿着行廊小路走到宵明的大屋。 雕花木门虚掩着,她起了个搞怪的心思,偷偷摸进霄明的卧室,想吓她一跳。 轻声走到床边时,只见纱帐里两具赤裸的躯体正纠缠在一起,宵明那声线独特的柔媚嗓音清晰地传来。

这荡妇,趁我不在又搞上哪个小狐狸精了。采薇心中恼怒,猛地跳过去,掀开纱帐:“看看是谁来了!”

纱帐里,霄明一丝不挂地骑在林岳身上,两腿分开,一根粗硬的肉棒正通入她的两腿间。白浊的阳精从她尚未闭合的菊门缓缓流下,流过会阴,又被快速抽插的肉棒带入蜜穴。

“你你你……你做的好事!”采薇一手扶腰,一手指着霄明叫道,“他可是我师弟!”

霄明初时有些慌乱,不过很快镇定下来,挺腰继续骑行,用自己火热的蜜道紧紧裹着肉棒套弄。

她转头笑着对采薇大声说,“别装了,你们赤阳山的事我都知道了。快快一起来玩吧。”

采薇对林岳怒道:“林岳!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连师父都卖了!” “还有师父的事儿呐。”霄明惊喜道,“妹妹快与我说说。”

“小岳没说吗?”采薇捂住嘴。

“我只说了与师姐们双修的事儿。”林岳躺在床上无辜地说。

趁采薇发愣,霄明抬手就把她拉入怀中亲吻。

采薇挣了几下,就被霄明吻的全身都软了,身上的衣物被霄明一件件卸去。她本就常与宵明干些虚凰假凤的勾当,对彼此的喜好和弱点都熟悉得很。 “以后过来就带着你师弟,我们就不用那些假物了。还是真家伙好,而且你师弟还这么厉害。小岳……就是那里……好舒服!”霄明急速地套弄几下,停下来将采薇的一条腿抬起,跨过林岳的头顶。

林岳双手在采薇的大腿上轻轻抚摸,张口亲上姐姐的花瓣。舌头分开白皙的阴唇,在细嫩的蜜肉上反复舔舐。粗糙的舌苔摩擦地采薇穴口轻轻张合,似乎要将弟弟的舌头夹住。

“哦……小岳。用力舔。”她轻轻移动臀部,将肉缝上挺起的小肉芽送到弟弟嘴边。林岳也不客气地用舌尖在阴蒂上快速绕圈。

淫液慢慢从蜜穴里溢出,被林岳吃进口中,姐姐美味的肉穴让他的肉棒兴奋地不断跳动。

他将采薇放倒在床上,宵明会意起身,让肉棒从后庭中滑出。她跨过采薇的身体,小穴对准采薇的嘴巴,一条嫩舌立刻挑开她的阴唇,钻入肉洞中,她自己也俯身用舌头继续刺激采薇的阴蒂。两人都是轻车熟路,配合得默契无比。 看着两女在眼前互相口淫,林岳用龟头在采薇的穴口上下搅动几下,让淫液充分湿润肉棒,挺腰向前一送。宵明兴奋地看着林岳在她眼前缓缓插入采薇的蜜道。肉棒向后退出时,她便转头含住肉棒侧面,吸食肉棒带出的淫液。

“喜欢吃吗?”林岳抽插两下,将肉棒顶入宵明口中。宵明用嘴唇紧紧包住肉棒,将上面湿淋淋的淫水全部吸入口中。

“采薇的汁水还是这么美味。”宵明欢喜道。

林岳重新插入姐姐:“你们两个不是朋友吗?原来是这种朋友的吗?” 粗大的肉棒分开采薇丰腴的阴唇,挤入她狭小的肉缝,迅猛通过黏腻的蜜道,重重顶在采薇柔嫩的花心上。

宵明专注地看着眼前近在咫尺地交合,感觉自己的小穴里也仿佛有一根肉棒在猛烈地抽插,淫水沿着她成熟艳红的花瓣不断滴下,把采薇的俏脸淋得水迹斑斑。

“我院子里净是女人,又都是我的属下,不好找人解决需求的嘛。我在修道界还有点薄名,如果便宜了外面的臭男人,不免成为别人的谈资。所以就对采薇下手了。”

“有一次采薇来我这里买材料,我们一起喝了点酒,就开始了。”

“采薇也是个精于此道的,身上器具药品不少,我和采薇也是和谐的很。我可是把采薇当我半个男人的。啊……采薇你干什么?”

“你的半个男人要肏你,还不把屁股撅好了?”

采薇仰卧着,手持一枚白玉阳具,插入宵明的小穴,将她乱流的淫水彻底堵在里面。林岳也配合地将肉棒顶入宵明的喉咙,当作是小穴一样用力肏干了十几下,才重新插回采薇体内。

“你们这对淫邪的师姐师弟,一起欺负我这弱女子。”宵明喘着气说道。 “怕了吧?我们可有七姐妹,还有一根大肉棒!啊……师弟,用力,再深点!”采薇的声音被肉棒顶得有节奏地抖动,“你趁早卖身给我弟弟做个女奴,我们就不欺负你了。”

“我早就是小岳的女奴了,我们都说好了,小岳随时可以使用我身上任意一个肉洞。”宵明淫媚地舔弄姐弟俩的交合处。

“你这淫妇,休想这么容易就蒙混过关。”采薇抽插白玉不免手酸,干脆捏了剑诀,御使阳具抽插。这下比用手还凶猛地多,白玉阳具不仅动得飞快,还能旋转摩擦,时而还能抖个剑花,把宵明肏得放声大叫。

“既然要做我师弟的女奴,那就要立下字据,签订契约,永不反悔。”采薇笑着说。

“要怎么做,轮不到你来说,我的小岳主人自会安排。”宵明喘息着说道。 “就依采薇所说。”林岳大笑道。

他退出采薇体内,把姐姐脸朝下按在床上,用肉棒沾着淫水在她背上书写。 明明是透明的淫水,落于采薇背上却化为淡红的文字。林岳每写一字,采薇便轻吟一声,鲜红的肉穴随之翕张个不停。

宵明小穴里夹着白玉阳具,跪在采薇身侧,用手在字迹上摸索,却是采薇光滑的背肌被龟头上聚集的浓烈阳气轻微灼伤,隆起形成了字迹。

契书曰:今有荡女宵明,自愿奉赤阳山林岳为主。从此主人可任意使用女奴宵明。女奴对主人的任何命令均不得违抗。

“来,宵明,换你执笔,签下你的大名,契约即成。”

宵明被林岳抓着头发插入喉咙,灼热的阳气几乎将她的喉咙点燃。

待林岳抽出阳具,她手握肉棒,用自己喉中带出的粘液在采薇的雪臀上签上“林霄明”三字。

“咦,霄明姐姐也姓林?”

“天下姓林之人不可胜数,难不成你还以为我是你的姐姐妹妹?”宵明将签完名的肉棒含入口中吸吮,贪婪地感受那热烈的阳气。

“那可说不定。”林岳手一挥,凝出一枚小珠放出彩光,映在空中,正是宵明签订契书的景象,采薇背上的文字清清楚楚。

林岳将小珠收入盒中,对宵明说:“若是宵明姐姐敢违抗我,我便将此珠公告天下,让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奴。”

采薇气得跳起来打他:“那不是把我的身子都公告天下了?”

宵明笑道:“我还是小岳的女奴,采薇你不过是小岳写契书的草纸。妙哉!” 林岳将采薇抱在怀里,吻上她的小口,将她的怒骂封在口里。抬起她一条腿,将肉棒抵在姐姐的嫩穴上。

“不要!唔……去干你的小女奴去,啊!”采薇拼命挣扎,却被林岳死死地环住纤腰,木瓜大小的奶子紧紧贴在弟弟身上。粗硬的肉棒缓慢地,也是不可阻挡地挤开她丰腴的阴唇,一节节深入到湿热的蜜道里。

“我的小女奴呢?快过来舔。”

“霄奴这便来服侍主人。”宵明跪在二人身下,张口将嫩舌垫在林岳快速抽插的阳具下,让口中香涎流至舌上,再被肉棒带入采薇的小穴以作润滑。 采薇被吻得意乱情迷,下身快美难言,双臂紧紧地搂住弟弟的脖子,踮起足尖,让弟弟的肉棒更方便出入。

不过一时三刻,她的下体便淫液横流,蜜道紧紧裹住阳具不停痉挛。 林岳也奋力冲刺几下,将浓浓地阳精灌满姐姐的子宫。

林岳抬脚将宵明踩得趴伏在床上,掏出姐姐蜜穴里缓缓流出的精液,在宵明的裸背上书写契书。

“姐姐也来签了这份契书吧?”林岳对采薇说。

采薇一看,只见宵明丰腴的美背上,用浓白阳精书写着:今有淫娃采薇,自愿奉师弟林岳为主。从此主人可任意使用女奴采薇。女奴对主人的任何命令均不得违抗。

采薇双颊陀红,下体用力挤压,伸手探入花穴,却捞不出更多阳精了。 林岳决定帮她一把,再次插入阳具直顶入姐姐的花心,用力研磨几下,然后退出来。果然龟棱上刮出不少浓精。

采薇沾着刚从自己蜜穴取出的新鲜精液,在契书末尾签上林采薇三字。然后低头将弟弟肉棒上的残精细细舔净。

林岳也是一般用明珠记下采薇签名的影像,对采薇说道:“这下公平了,谁都不能笑话对方是草纸了。”

“屁,就你得了便宜。”采薇俏脸微嗔,看的林岳心头发痒。他将姐姐按在床上,抬高她的翘臀,肉棒缓缓刺入她紧实的后庭。

宵明也笑盈盈地伏在她身边,将丰臀高高翘起,等待主人临幸。

十三助产

林岳在赤阳山驯剑双修数月,可能是劫数已过,修为如同没有瓶颈一样迅速提高。原本他和白露师姐修为相仿,现在空手的情况下连浮香师姐他也能大战数十回合。诛邪剑的御使也更加从心所欲,灵活得好像本命飞剑一般。

这几日是母亲和两位姐姐的产期,林岳收剑回山。最近采薇和浮香师姐都搬来与她们同住,不仅把三个孕妇照顾得红光满面,还将洞府中满满地铺上软垫,装饰了许多童趣之物。

中午时分,林岳进得洞府,将托宵明采买的几样小礼物放下。

泉室中传来母亲交谈的声音。林岳循声进去,只见氤氲白气中,三名美貌孕妇捧着足月的大肚子正在坐浴。

她们的乳房比之前又涨大了许多,浑圆饱胀,沉甸甸地垂在胸前。铜钱大小的乳晕颜色微深,乳头也变得更大,却更具淫靡的美感。

凝玉和白露两位师姐一丝不挂地跪坐在池中为她们擦洗,凝玉趁着给林岳大姐搓洗木瓜美乳之机,含上她的乳头,吸食甜美的乳汁。

“凝玉师姐又在偷我的饮品喝了。”林岳笑着说。他边走边将衣物解下,挺着阳具走入池中,在师姐的肉贝上摸出一道银丝,便挺枪插入凝玉的小穴。 “谁叫你不在,几位妹妹的奶子都涨痛了。我这是帮她们,可不是想偷喝。”凝玉摇晃着臀部迎合抽插,一边还不忘用手挤压林静怡的乳根,将甘美的乳汁挤入自己口中。

林岳也俯身将大姐另一边乳头含入,大姐笑着按压自己的乳房,给弟弟喂食新鲜的乳汁。

“不错,甜而不腻,味道刚好,我女儿有口福了。”

林岳这三个孩子都是女儿,林赤月检查时叹息了很久,反倒是林岳看得开:“大不了以后让女儿帮忙生儿子好了。”

林岳吸了一会儿,拉过白露搂在怀里,揉捏着她细嫩的小翘臀,将口中的乳汁喂给这位师姐,慰劳她帮忙照顾孕妇的辛苦。凝玉主动地挺送自己的香臀,让肉棒缓解蜜道深处的瘙痒。

母亲冲林岳招招手。林岳抽出凝玉体内的阳具,探入母亲口中。

“嗯,这味道好棒。”母亲吞吐着裹满淫汁的肉棒,“凝玉的淫水总是这么香。”

“谁让凝玉的娘亲浮香也是个人形香囊,不知道如果我让师姐怀个女儿,是不是也是这么香?”

“师弟,你想让我给你生女儿,得先让我娘先怀上。不然我可不敢。”凝玉笑道。

“浮香该不会也这么说吧?”林岳苦恼道。

“那是当然。”

“看来还是得努力修行啊,不然没法让师傅怀上啊。”林岳的向道之心更坚定了。

不过先顾好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林岳从母亲口中抽出肉棒,扶她起身坐在池边。母亲虽然怀孕,身上却一点儿也不胖,增加的脂肪完全没有长到她纤细的腰肢上,反而更多地聚集在奶子和臀部,两条大腿也只是稍微丰腴,整个人显得比原先更加肉感诱人。

林岳将耳朵贴在母亲高高隆起的腹部听了一会儿,结果被女儿隔着肚皮一脚踢开。

“哎呀,你这不孝女,还没出生就犯上作乱,看为父教训教训你!” 林岳扶着母亲躺倒,将她将两腿分开,露出红艳的成熟花瓣。林岳品尝了一下母亲的花蜜,原本清甜的淫液略带咸腥,只一口便让林岳欲火冲脑。

他急不可耐地将肉棒插入。自从母亲怀孕四五个月后,这里似乎永远是潮湿的,母亲变成随时发情的母兽。

肉柱仿佛被泡在温水袋中一样,顺滑地在母亲的蜜道里滑动。他不敢用上全力,只用前半截肉棒飞快地进出,即便如此,粗大的肉棒也能带着母亲的蜜肉翻进翻出。

母亲此时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交合了一会儿就有些忍耐不住。她按住林岳的手,粗重地喘息着。

林岳心中一动,停止摆腰,肉棒向前缓缓挺刺,母亲的花心竟然松动了,虽然窄小异常,但可以继续推进。林岳用力地顶入肉棒,将母亲丰腴的阴阜都顶得深深凹陷进去,龟头终于接触到一层柔软的膜。

这里是女儿的庇护所。两三个月前还厚实坚韧,现在却软软地,可以轻易被顶出凹坑。

林岳小心地向前推送,整个龟头都隔着膜陷入温暖的羊水中,不过没有顶到什么实物的感觉。

母亲的产期就在这一两天,女儿的体位已经倒置,龟头恐怕已经接近她的小脸。林岳有点担心,正想抽回肉棒,蓦然间,有什么东西紧紧地裹住龟头,这一下刺激得林岳几乎射出来。

他细细体味,像是女儿的小手隔着羊膜抓住了他。

“哎呦,你是不是顶到女儿了?她踢了我一脚。”母亲责怪道。

“我没顶到她,不过她恐怕抓住我了。”林岳苦笑着说。因为怕伤到女儿的小手,他不敢贸然抽出肉棒。

几女都好奇地围过来,观察抚摸林岳母亲的圆隆腹部。

女儿的小手紧紧握住龟头,甚至还轻轻地上下移动,林岳咬牙坚持了一会儿,就抵不住这剔骨的快感,阴囊将大股大股粘稠精液直接泵送入子宫。

林岳本指望射精后肉棒变软,但龟头被高温的羊水包裹着,敏感的龟颈也被宫颈上的肉环死死地箍住摩擦,肉棒不仅不想软,反而还想用力地肏干。 “啊!”母亲大声叫起来,随着精液在子宫里弥散,她的肚腹开始阵阵收缩。旁边的大姐二姐也感同身受地抚上肚子,似乎也要被母亲引得一起宫缩。 “娘,快来!”白露对着泉室顶上的镜子大喊。

“不用喊了。”采薇从泉室门口进来。知道林岳回山她就赶过来了,就是怕这个不靠谱的师弟闯祸。

果然看到林岳的小腹尴尬地顶在母亲的穴口处,进出不得。

问完情况,她也不由得笑了出来。这种事情她也是几百年来头一回遇见。 “既然你女儿不放你走,你就待着吧。婉君被你的阳精引得宫缩,说不定羊水很快就破出来了,到时候你肯定能出来。因为你女儿也要跟着出来了。” 林岳无奈地轻轻抚摸母亲阵阵收缩的肚子,希望能帮她减轻不适。

母亲不愧是生过三个孩子的,没有让大家等多久,随着紧紧箍住肉棒的宫颈松开,羊膜破了。林岳感到肉棒这回真的是泡在水里了,但羊水被肉棒堵在子宫里,根本排不出来。

林岳小心地轻轻向回拉出肉棒,但女儿的小手还是紧紧地握住,他抽出一点就停下,等宫缩将女儿推出来一些,再往外拉。

这么一点点地拉出,却比激烈的抽插更觉刺激。拉到半途时,林岳又射了一次。

精液似乎能很好地润滑,女儿出来的更快了,羊水也开始大量流出。 采薇将两手用力探入,抓住林岳女儿的头顶,小心地顺着宫缩的节奏往外拉。 不一会儿,女儿整个出来了。

她的小手终于松开,缩着身子,用尽全身力气将呼气的动作转为响亮的啼哭。 “看上去女儿倒是像被你的家伙扯出来的一样。”大姐托着婴儿,让采薇将脐带剪断,“希望我们的女儿也和她姐姐一样有趣。”

将女儿擦干,抱给母亲,小家伙的名字早已起好,正是林秋诺。

母亲轻轻呼唤着诺诺的名字,不顾自己身体空乏,疼爱地晃动着诺诺的身体。 在母亲的体温下,小家伙很快安心睡去。

林岳扶着母亲到单独的小床上休息,长女也被置入床边的摇篮里,她的脚上被系上一个小牌,写着秋诺二字。林岳在母亲额头轻轻一吻,嘱咐她好好休息。 大姐扶着腰过来,轻轻在林岳耳边低语几句。林岳胯下立刻就高高昂起,完全不像刚刚在母亲体内连射两轮的样子。

“真是的,大姐你还真淫荡啊。这样能行吗?”

听到弟弟夸奖自己,大姐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采薇说没问题,就看你这家伙能不能坚持那么久了?”大姐握着粗大的阳具轻轻撸动,细长的手指准确地轮番按压揉捏肉棒上的敏感部位。经过这么久的合体交欢,静怡早就对弟弟的身体了如指掌。

“光是听到这么淫乱的想法,我就能硬上一整天。”林岳吻上大姐丰润的嘴唇,两条舌头用力交缠在一起。

大姐的乳房压在他的胸口,挺立的乳头盯着弟弟的胸膛摩擦,香气扑鼻的乳汁被挤压着渗出,将两人胸口变得滑腻粘连。

两人回到泉室。二姐靠在池壁边,采薇和白露在她的腹部用力按压着。 “你们俩先开始吧,我帮静书调整一下胎位。”采薇头也不回地说着。 林岳走到她身后,握住她的两颗大奶子揉捏:“今天辛苦师姐了。回头我要好好慰劳一下师姐。”

他贴近采薇的耳边,用只有采薇能听到的声音说:“主人会好好奖励你的,薇奴。”

“别添乱,你快去忙那边。”采薇的声音有些发颤。

大姐早已在池中趴好。她沉重的腹部几乎快贴近池底,不过有池水的浮力,她并不觉得辛苦。

林岳用手在大姐殷红的穴口轻轻抚摸,见足够湿润,扶着她挺翘的臀部一挺而入。

与他血缘最近的三个女人中,大姐是最沉迷交合的。与林岳在一起,纯粹的寻欢远多于双修。虽然双修也很爽,但总比不上无忧无虑地追求快感的那种轻松。 大姐的宫口已开,林岳的肉棒直接长驱直入子宫。她竟是和母亲一样快要生了,看来即便是林岳不添上一把力气,大姐的女儿多半也能和母亲的生在同一天。不过大姐毕竟是头一回生产,林岳决定好好的助她一回。

肉棒肏的又快又深,还每次都拉到几乎最外面,再重重地肏入,这样的节奏目的就是让女人尽快高潮。

大姐感觉蜜道内痒意未尽,膣肉便开始不由自主地环绞收缩,不一时便痛快地泄了出来。

林岳毫不停歇,挤开大姐在高潮中不断收缩的菊门,用更大的力道,保持和方才一样的频率抽插。

刮骨吸髓般的快感渐渐累积到无法忍受,林岳运起合欢赋,强行驱散部分阳气,咬牙坚持用几乎是最高速在大姐的肛道里刮磨不止。

大姐的肚子从第一次高潮就阵阵收缩不止,很快就来了第二次。等林岳将对付宵明的招数也使了出来,大姐第三次攀上高峰,羊膜被强烈的宫缩挤破,带着腥味的羊水沿着大姐的大腿流入池中。

泉室里都是活水,不一会儿就恢复成清澈无味的状态。

采薇在二姐处忙完,又赶紧过来教大姐如何呼吸,如何用力。

林岳略略清洗了一下肉棒,在池边打坐调息片刻,又走到二姐身旁。 “二姐帮你一下吧。”她握住变软的肉棒,就要含入口中。

“不必,二姐好好节省体力,一会儿可是很累的。”

他运功调运阳气,肉棒自然而然地充盈挺立起来。只是这样略无乐趣,通常他还是乐得让女人代劳。

散发着雄性气息的肉棒摩擦着二姐的俏脸挺送两下,看着二姐陶醉的表情,林岳忍不住用肉棒在她嘴唇上拍打几下。

让二姐侧着躺下,将她一条腿抗到肩上,林岳插入她早已洪水泛滥的蜜穴。 临产的蜜道温度比平时更高,让肉棒很舒服。林岳一边抽插,一边关注着大姐分娩的情况。

姐妹俩都在高声叫喊着,只不过一个是淫叫,一个却是为生产而声嘶力竭的喊叫。

林岳调整肏弄的节奏,让两姐妹的叫声同步,她们俩似乎喊的更来劲了。喊着喊着,大姐那边婴儿就滑了出来。

采薇从池水中托起小宝宝,接触到空气,二女儿的啼哭声顿时响彻泉室。 看着那皱巴巴的小东西,林岳总是无法将自己与她联系起来,似乎还没有做好当父亲的准备。

“小岳,你看思思!”大姐抱着女儿,欣喜地用乳头触碰她的小脸,二女儿林秋思竟然一口咬住,就开始吸起乳汁。

“真不愧是我的女儿,这么快就会吃奶了,肯定是为父天天胎教之功。”林岳大笑着说。

“真不要脸。”采薇笑骂道。她忙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料理完产妇,将二姐悬浮在空中,推回寝室。

“哎呀呀,已经生了两个了,哇,好可爱,跟凝玉小时候真像。”却是浮香的声音传来,她刚从山外归来,就跑到林岳的洞府看望三位孕妇,没想到已经有两个瓜熟蒂落了。

“妈~ ”凝玉不依地喊道。

“我那好色的师弟呢?”浮香问道。

“在泉室干他二姐呢。”大姐答道。

“真不愧是师弟……”浮香都惊呆了,她结结巴巴地想找个理由帮师弟美化美化,却只有几个字从口中蹦出,“真是太变态了。”

“是我让他这么做的,女人高潮时的宫缩有利于助产。”采薇解释道。 “师姐也是一样变态,不过我最爱师姐了。”浮香笑着亲了采薇一口。 “你最爱的,是师弟的大肉棒吧。”采薇有些吃味的说。自从她们开始与师弟双修,明显浮香的心都飘到师弟身上了。

浮香跑进泉室,只见林岳已让静书趴伏在池中,和她大姐一样,已是准备生产的姿势。

林岳在二姐身后哒哒不休,奋力地抽插二姐粘腻的蜜道。

“小师弟,我来助你!”她褪下衣裳,跳入温热的池水中。随着体温升高,她的身上散发出诱人的异香。

这异香颇能挑动男女情欲,林岳扶着二姐的丰臀,腰上又加了几分力。 浮香将手伸入蜜穴,站在姐弟俩面前放肆地自慰,待淫水流出时,她将嫩穴送到静书口边。

浮香的淫液是采薇都觊觎的良药,二姐饮下后顿觉欲火如焚,已然忘记了自己是个足月的孕妇,也忘了交合的目的,拼命地摇动身体配合弟弟的肉棒,以获得更刺激的快感。

“你这死妮子,净在这捣乱。”采薇进来看到姐弟二人的放浪性交,担心他们伤到胎儿。赶紧拉开浮香,用手握住林岳的肉棒根部,减少肉棒深入的程度。 她的手被撞的生痛,好在姐弟俩都到了最后的关头,十几次势大力沉的冲击后,双双达到高潮。

射出阳精后,林岳也清醒过来,抽出半软的肉棒插入浮香口中,以惩罚她的乱来。

不过浮香并没把这当做惩罚,兴致勃勃地舔食着肉棒上的精液和淫水,还贴心地用喉咙的软肉包裹住林岳敏感的龟头。

在这样的温柔服侍下,林岳的肉棒迅速膨胀,几乎将浮香的下颌撑开。他抽出肉棒,让浮香趴下,半蹲着从她身后插入小穴,用力地把小腹拍上浮香的软臀。 采薇将手贴在静书的腹部,感觉到她的宫缩随着高潮减退渐渐减弱。见浮香和林岳已经搞在一起,赶紧把林岳赶去重新插入静书的小穴。

“你今天不要乱来,好好地干静书,你还想不想让三个女儿同一天生日?”采薇道。

林岳想起大姐说的,在三个女儿的生日那天同时开苞的承诺,只觉得浑身血气沸腾,赶紧转到二姐背后大力抽插。

浮香刚才差点就能高潮,嘟着嘴,扶着静书的圆臀,委屈地看着林岳。 林岳拉起浮香,边干姐姐边吻上她的小嘴。浮香被吻的气喘吁吁,一手手在弟弟的精壮身子上轻轻抚摸,一手伸入自己的小穴,抚慰自己躁动的情欲。 可能二姐比母亲和大姐怀上的晚一些,虽然被林岳干得高潮连连,却一直没有破羊水的迹象。

采薇取出一枚贝壳打开,用指尖挑出一点里面的粉色膏脂,让静书含入口中。 这是青丘季狐之脑所制,极为难得。可以促进宫缩,协助生产。若是不足月的孕妇,用了就很容易流产。

此物效用如神,静书服用没一会儿,再次高潮时,腹部收缩的极为猛烈,皮肤上的血管根根显露,大股羊水喷射而出。

“成了!”采薇推开林岳,让浮香帮着给静书接生。

好不容易忙完,将静书安顿好,已是入夜十分。

三个小家伙都已喝饱母乳,脚上分别挂着写着名字的脚牌,睡在各自的母亲身边。

“一天添了三个女儿,看把你得意地。”采薇趴在泉室的池边,林岳捧起一汪热水,浇到她身上,双手在她冒着热气的背肌上揉捏按摩。林岳的两脚跨在采薇两侧,肉棒插入采薇紧合的肉缝中,随着按摩用力,林岳的肉棒也在蜜道里有节奏的抽送。

“当然得意了,不过今天多亏了师姐。真盼望女儿们能快快长大。” “长大了好给你干么?”采薇没好气地回答。

“当年父亲不也是这样,生下你们这些女儿,又让你们生了女儿供他享用?” “别瞎说,我们是真心爱父亲的,父亲给凝玉她们开苞,也是问过她们,她们同意了才做的。”采薇被弟弟按摩得很舒服,下身被肉棒抽插的也很舒服,慵懒地趴在池壁上,一副极为受用的表情。

“白露不同意吗?”

“白露那时还太小,父亲怜惜她,本来想等她满了十四再说。”采薇双目半睁,两眼看向远方,回忆久远的记忆,“那时我想通的最晚,怀白露比玉箫和碧琴晚了几年。倒是浮香那丫头,刚被父亲破瓜就嚷嚷着要给父亲生女儿,所以凝玉在她们这辈人里最大。”

“怪不得,也幸好师姐晚生了几年,才能把女儿留给我这个小师弟开苞。”林岳俯身扳着师姐的头,吻上采薇薄薄的嘴唇,下身在师姐的小穴里温柔地抽送。 “还说呢,那丫头被你那么粗暴地破瓜,还好没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都是我的错,不如师姐给我生一个,我一定会很温柔的给我们女儿一个完美的初夜。”

“你这点小算盘,打的火云殿上都能听见啦。师父没发话,谁敢给你生啊。” “哎,又是师父。”林岳叹气抽出肉棒跳起来,往门口走去。

“师弟,你去哪儿?”采薇急忙爬起来拉住林岳,“你怎么能始乱终弃!” “师姐你不要乱用成语,不就是没干完嘛。”林岳得意地笑着说,“我要去好好练功,争取早日爬上师父的床,把她的肚子肏大。”

“不就是练功嘛,来,师姐陪你练。”采薇抬起一条腿盘住林岳的腰,扶着肉棒插入自己流水的小穴,“天亮前都要好好在师姐这里练功!”

“师姐,你见过宵明姐姐的妹妹吗?”林岳抱住采薇的屁股,站着肏弄她的小穴。

“见过一两面吧。”

“那……骊山居好玩吗?”

“原来你打的这主义,不许去!”采薇怒道。

“师姐什么时候变小气了?”

“那里女人太多了,你要是去了,陪我们的时间就更少了。”采薇抱住林岳的脖子,声音温柔而性感,“我还想天天被师弟肏上天呢。”

林岳低头吻住她,腰部加力,将采薇的粉嫩身躯干的发红发烫。

泉室里春情涌动,二人互诉衷肠,正是一副美妙的姐弟交媾图。

十四师父的男人

在山上盘恒了两个月,林岳每日不是帮忙照顾女儿,就是寻几位师姐双修。日子倒是过得充实。

这日林岳在凤林驯剑时,自觉诛邪已是如臂所使,似乎已进入师父说的血肉相连的境界,遂飞上火云殿,请师傅指点收剑之术。

师父正穿着一件粉白的纱裙在殿前舞剑,如同一只美丽的蝴蝶翩翩起舞。那偶尔展露出的剑光,看似平平无奇,却隐含风雷之声。

听完林岳的来意,师父要在火云殿前考校他的修行。

林岳在殿前的广场中站好,师父取出一方铜盒,打开盒盖向上一送。数百颗金丸如蜂群一拥而出。林岳双手合十,诛邪以剑柄为心急速旋转着后退,化为一柄剑刃之伞,将来袭的金丸尽数挡下。

被弹开的金丸重新聚成几团,分别从四面八方袭来。诛邪进退悠忽,纵跃曲折,将金丸群各个击破,用宽大的剑脊一团团拍散。

密密麻麻的金丸悬在空中,绕着林岳缓缓旋转。转动速度逐渐加快,形成一道金丸组成的龙卷,将林岳的身形裹在中间。

诛邪回到林岳身边,刺挡挑扫劈,无所不用其极。只听得龙卷中心传来密集地碰撞声,许多金丸飞射而出落在地上。有的金丸被一劈两半,有的被剑脊的大力拍扁,有的被其他金丸撞击的变形。

渐渐地,留在空中的金丸越来越少,林岳的身形重新显露。诛邪也逐渐攻多守少,如一道黑色闪电在空中快速跳跃。

待得金丸全部落地,林岳身上也不过有两三处被金丸击中留下的金粉。 场边传来清脆的掌声,却是玉箫与碧琴受母亲指派,为师父送来茶食。 “小师弟如此厉害了,我们就算双剑合璧,在师父的金丸阵里也没这么从容。”玉箫笑道。

“你们师弟与诛邪天生相合,若他用的不是诛邪,比起你们还大有不如。”师父评价道。

“林岳,现在传你收剑之术。玉箫,碧琴,你们也可旁听。”

师父讲完口诀技巧,三人分头试验。玉箫和碧琴运起功法,用食指抹上剑刃,果然刃入而手不伤,喜得两女开心地玩起来。

“啊!”两人同时惊叫一声,却是长时间凝神,神气不稳,被剑刃伤到了手指。

再看林岳那边时,诛邪就像个没有实体的影子,在林岳手掌中任意穿行。林岳心意所至,诛邪旋转着斩向他的肩膀,透体而过,毫无窒碍地传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那天为师父驱出金蚊剑时,诛邪就主动进入过小师弟的身体,看来收剑这关,小师弟是无需再过了。”碧琴道。

师父若有所思。

“既然如此,那我就传你养剑之术。玉箫碧琴,你们先回吧。收剑之术,要多多练习。”

“是,师父。”

二女走后,师父教了林岳如何养剑。首先是如何将剑缩小收入丹田,让其化为细针一般在经脉中游走,通过特定的行功路线搬运往复。剑自会慢慢吸取体内的精气颐养自身,而如此行功亦有破开窒碍,通畅经脉的好处。

林岳依法将诛邪收入体内,然而诛邪不仅没有吸取他的精气,反而释放出庞大精元。林岳一时无法消化,气行凝滞,伤到了经脉,吐出一口鲜血,往地上便倒。

林赤月扶住徒弟,手抵住他心脉,助他疏导内气,同时将诛邪引回丹田温养。 “看来是你的内气还太过弱小,诛邪不仅吸不到你的精气,反而将自身精元释放出来反哺于你。”

“通常只有认主之剑才会如此,而诛邪并没有与你认主,真是奇怪。” “不过既然如此,倒是有个迅速提高你修为的办法。”

师父带着林岳来到寝殿,脱掉林岳的衣服,让他躺在自己的床上。随手在软绵绵的阳具上一抚,便将林岳的阳气引动,聚于他下体。

她解开汗巾,跨在林岳的身上,用两根手指分开阴唇,将徒儿的龟头吞入蜜穴。

放松大腿,让臀部一直沉到徒儿的腹部,将整根肉棒吞没于深深的蜜道里,那充实的感觉让赤月长出了一口气。

这种姿势,两人肉体唯一的接触就是蜜穴和肉棒的磨合之处。

身体下沉时,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交合之处,这种缺乏稳定支撑的情况下,阴道里的肌肉会自然的夹紧,就像人落水后会自然的想要抓握一切可以抓握的物体一样,因此蜜道比之平时要显得更为紧凑狭窄。

而起身时,两腿同时用力,正好也会收缩会阴处的肌肉,由外而内地对蜜穴内进行挤压。

以这种姿势交合,男女能获得的快感都更多、更强烈。

“嗯……岳儿……你终于又进来了。”赤月感叹道,臀部在徒弟小腹上绕着圈,感受肉棒在自己体内搅动的快感。

“我是天天都想进来,但是师父不许啊。”师父的小穴比起她的女儿们还要紧窄有力,林岳睡觉时也常常梦到自己与师父共赴巫山。

“你忘了上次你那丑样了?跟我做一次,脑子都快烧坏了,你还敢想?” 她扶着自己的膝盖,让身体快速地起落着,同时收紧小腹,拧动纤腰,让蜜穴旋转着包裹肉棒用力套弄。

“能与师父交合,便是真的烧成傻子又如何?如果变成傻子了,我刚好永远留在师父身边,天天和师父睡在一起,每天晚上把师父肏到昏倒。”

林岳的甜言蜜语让赤月极为受用,她情意绵绵地看着徒儿,放开矜持,畅快地放声淫叫。

“好徒儿,你的棒子好粗好长,肏到师父心里去了。你要是能不被我的功力影响,我不仅天天与你睡在一起,还让我的女儿们也一起来。我们每天什么都不干,就在火云殿里你肏我,我操你。”

林岳的欲望被迅速点燃,他不再等赤月完全沉下身体,而是挺腰迎击她白嫩的臀尖,一上一下的对撞发出沉闷的啪啪声。若是普通女人,早就被这样自下而上的挺刺撞得花心酥麻,两腿无力。但赤月千锤百炼的身体耐受力要强得多,她仍然若无其事地大腿发力拉起身体,甚至借助徒弟对她臀部的撞击,可以起身的更高,几乎连龟头都要从小穴里滑出,才放松大腿,让身体猛地坐下去。 畅快淋漓的抽插让赤月异常满足,萦绕在蜜穴深处的痕痒得到了充分的抚慰。丰沛的淫水沿着肉棒淌下,让肉棒进出的速度又提高了一档。

感觉两人的情欲都已足够充盈,赤月和徒弟默契地开始行功。

上次与赤月交合时,林岳一身阳气都被师父的阴气引至下体,如风中之烛一般,全靠林岳能源源不断地生出阳气,才能维持不灭。

此次诛邪在内,感受到林岳体内阳气一空时,庞大的足以匹敌赤月的精元滚滚而出,化为滔天阳气,与赤月聚于宫内的阴气水乳交融。

赤月阴冷的子宫内久违地体会到烈阳照射般的温暖。她双颊陀红,挥手褪下全身衣物,高耸的乳房上下跳动,忘情地吞吐林岳狰狞的阳物。

“啊,好徒儿,师父几百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好热,好舒服。”她俯身将乳房塞入林岳口中,抖动肉臀,让林岳的肉棒畅快地摩擦蜜道里的层层膣肉。 “那今天就让徒儿好好孝敬师父。”林岳环臂固定住师父的柳腰,双脚弯起,借力挺腰以飞快的速度抽插师父的美妙嫩穴。

庞大的阳气透过肉棒渗入赤月体内,几乎将她整个人烘干烤透。赤月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团蓬松轻盈的棉花,似乎被风一吹就会飞上云端。

“啊,太棒了!”赤月被徒儿密集的轰击顶得连呼吸都忘记了,如同脱离水体的鱼儿,张大着嘴无声地喘息。体内的阴气被林岳的阳气所驱使,行过经脉,化为巨量的混沌之气盘恒在赤月的子宫里。

大量混沌之气聚集在一起,散发出明亮的蓝色光芒,透过赤月的血肉,将她化为一具光芒四射的美女灯具,异常妖异。

林岳不敢一次将如此之多的混沌之气导回体内,翻身将赤月压在身下,稳稳地控制抽插的速度,尽量以自己能控制的速度将其一点点引回。

“嗯,真好。好舒服。”赤月浑身暖洋洋的,蜜道里快感已经累积到极高,只差一线就能彻底登顶。虽然她被肏得有些神志昏沉,但心里还是明白只顾着自己高潮可能会危及徒儿,干脆就放松身体,任林岳摆布,细细体味这久违的舒爽。 对赤月而言,混沌之气就如涓涓细流,但对林岳来说,已经无异于是洪水滔天了。

他全身经脉在很短时间里就已经无法容纳更多内气了,全身都有种难耐的酸胀感,但混沌之气还在不断涌入,几乎要将林岳撑爆了。

林岳灵光一闪,尝试着驱使诛邪在经脉中运行。果然此时诛邪开始吸收他经脉中的精元,而且吸收的速度很快,一个大循环就将林岳主要经脉里吸纳一空。林岳放开对混沌之气的控制,涌入和诛邪吸收的速度渐渐达成平衡,而赤月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高潮。

“怎么变快了?徒儿用力,师父要来了。用力!啊~ ”

两人大汗淋漓地搂抱在一起,唇舌交缠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林岳从肩膀到臀部抚摸着师父光滑柔软毫无瑕疵的肌肤,赤月也用手指感受着徒弟背上高高隆起的肌肉纹路。

“竟然还能如此修行。”虽然大部分精元都被诛邪吸收,但林岳得到的好处也远超他与诸位师姐双修的成果。

“你父亲还是给你留了一样好宝物啊。”赤月将手按在林岳的小腹上,散出内气感受着他丹田里的诛邪。

“可不止一样宝物。”林岳挺腰抽送了一下,“师父也是父亲留给我的宝物啊。”

“你也是哥哥留给我的宝物。”赤月夹紧小穴,抱着林岳的臀部用力下压。肉棒顶入灌满阳精的花径,结结实实地顶在花心上。

“师父,我经脉还有些酸胀。”林岳赶紧说。

“谁要跟你双修了?”赤月伸出舌头,舔上徒弟的脖子,“我要你干我。” 师父淫媚的神态让林岳欲火中烧,林岳抽出肉棒,用棒身贴着师父的穴口摩擦。师父的阴蒂被他来回戏弄,浑身发颤,翻身又把林岳压在身下。转身一把握住让她欲仙欲死的玉柱,伸出香舌贴住底部,就这么缓缓将肉棒含入。

“师父,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林岳按在师父的头顶,用力下压。但肉棒实在太长,哪怕龟头完全挤入了喉部的软肉,还有半截肉棒露在外面。

“这样不行,换个姿势。”师父白了他一眼,躺到床边,脖子从床沿弯下,螓首倒悬,乌黑的长发蓬松地垂落。

林岳起身,将肉棒插入赤月的口中。右手托起她的后脑,让小口与秀颈成一条直线。在师父的脖子上,可以清晰看到硕大的龟头和棒身的形状穿过食道,直到阴囊拍击在赤月的秀鼻上。

“太爽了。”林岳吼道。

师父紧凑的食道被粗大的肉棒撑开,因为异物感,她不自主地不断做着吞咽的动作,整条食道不断蠕动着按摩深入的肉棒。

仅仅是这样不动,林岳都舒服的毛孔大开。

但他怎么可能不动,缓缓抽出半根肉棒,数根粘液细丝从赤月的口内连到林岳的肉柱上,那景象极为淫靡。

不待完全退出,肉棒又重新推入,将刚刚闭合的食道重新撑开。

林岳逐渐加快速度,欣赏着师父脖颈上不断浮现自己的形状。

若是凡妇是断不能忍受这样的淫猥的,但是仙体长时间闭气并不是什么难事,哪怕赤月的气管一直被肉棒死死压住,赤月也只是俏脸微红,毫无困难地接受徒弟的肏弄。

“唔。”发不出声音的赤月尽力伸长舌头,贴住火热的肉棒,一手按住阴蒂,一手伸入蜜穴扣弄。这样低贱的姿势让她也异常兴奋,心理上的奇特快感一点也不亚于被徒弟肏干小穴。

她想起多年前被哥哥当做母狗一般豢养的时光,想起哥哥将她和琉璃采薇两个女儿一起肏大肚子的淫乱行径,想起贯穿她喉咙的年轻肉棒的主人是她女儿的儿子。赤月竟然毫无预兆地抖动着泄身了。

“师父你真是太美了。”林岳加大力度,肉棒在师父的口中发出滑腻的淫声,他双手撑在师父硕大的奶子上,毫不怜惜地肏弄师父的喉咙,阴囊不断地拍打师父的俏脸。

“啊,师父,徒儿直接把阳精送到你的胃里!”他用力握紧师父的双乳,肉棒脉动着将巨量阳精喷射在食道里。

师父有意地缩紧喉咙,一滴也不让精液漏出,直到徒弟的肉棒在她口中慢慢软化。

林岳抽出肉棒,终于让师父能深深地吸一口气。他再次把裹满粘液的肉棒伸入师父口中,享受师父嫩舌无微不至的服侍,直到肉棒重新恢复粗硬的形态。 “师父,徒儿感觉又可以双修了。”他将师父的两枚笋乳向内压紧,肉棒穿过乳沟,享受弹软乳肉的包裹和挤压。

师父扳住他的双腿,抬头舔弄他的会阴。

“那就来吧,早点让你修为提升到你大师姐的程度。师父这几个月好好陪你双修。”

“师父,把师姐们也叫来吧。”林岳抓住赤月的头发,把她按在自己的菊门上舔舐。

“嗯,我这就传音给她们。”赤月听到要和女儿们一起服侍林岳,蜜穴里又像着了火一样瘙痒难耐,“不过,你要先好好把师父肏爽了。”

徒弟的身影在她心里,渐渐与离开多年的哥哥相合。久旷多年的赤月,不管是哥哥也好,徒弟也罢,急切地想要重新拥有一个能让她爱上的男人。

她起身跪趴在床上,两手将花瓣掰开,露出鲜红的穴口。

“赤月,给我生个女儿吧。”林岳将硬得快爆炸的肉棒插入赤月的小穴,他的欲望如同大江大河般永不停歇的流动。

“那你还不多射点进来?”赤月媚眼如丝,转头向徒弟索吻。

十五师父的女儿们

琉璃带着妹妹们走进火云殿时,大殿中央,师父平时打坐之处铺着一块巨大的毯子。

毯子中间,林岳一丝不挂地坐在毯子上,背后靠着几个软垫。师父背对着他,正扶着膝盖蹲跨在林岳身上恬不知耻地起落身躯。放浪地淫叫着,奶子上下跳动,蜜穴紧紧包裹着湿淋淋的巨大阳具。

赤月特地选择这个地方与林岳交媾,就是为了让女儿们能回忆起过去的日子,回忆起她们的父亲是如何在这里与妹妹和女儿们狂欢终日的。

“琉璃,采薇,浮香。把衣服脱在门外。从今天起,除非你们师弟特许,火云殿里不得穿衣服。”林岳的师姐们又听到熟悉的命令,让她们恍然间觉得父亲又回来了。

“是,师父。”师姐们退出火云殿,褪下纱衣、肚兜、汗巾、鞋袜,整整齐齐地叠好,按顺序放成一排。

琉璃、采薇和浮香带着自己的女儿们,一踏入火云殿就趴下,四肢着地,沉腰翘臀,像母狗一样扭动腰肢前行。她们的脸上带着媚笑,胸前奶子晃荡着,白嫩的肉体互相擦碰,用极为诱惑的姿势慢慢爬过前殿,让林岳大饱眼福。 七条母狗爬到地毯上,聚于林岳的身周。她们都是林岳亲生父亲林赤阳的女儿,所以也都是林岳的亲姐姐。家人们再一次一丝不挂地团聚于此,如同三百多年前一样。

浮香低头含住师弟的肉囊,采薇吻上棒身,琉璃追着母亲的小穴,舔弄她的阴蒂。她们都是赤月的女儿,母亲与弟弟在眼前的交媾让她们也心痒难耐,想办法尽快让两人达到高潮。弟弟的肉棒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让三女陶醉不已,即使是亲吻肉棒也让她们春情难耐,淫汁淋漓。

凝玉和白露跪在林岳两侧,将椒乳挺到林岳头旁,供他轮流吸吮。

玉箫和碧琴握着奶子,用力地摩擦林岳的后背。

她们是赤月的孙女,但同时也是林岳的妹妹,她们的身体和母亲们一样丰满诱人,但长期在母亲身边生活,神态间还带着少女的稚嫩和天真。

林岳全身上下,都沐浴着诱惑的美人体香。举手投足,触碰的都是师姐们柔软敏感的肉体。

“师父,我们来此是与师弟双修,还是……”琉璃起身握住母亲的双乳问道。 “林岳肏我们时,你们要叫我娘,不要叫师父了。”赤月美目微红,“要不要双修,由你们师弟决定,不必问我。”

“赤月,我先干你哪个女儿呢?”林岳靠在玉箫和碧琴的怀里,双手在赤月优美的背臀曲线上轻抚,众美在侧,他反而一时没有了主意,这个也想肏,那个也想干。

“从琉璃开始吧。”她起身脱出肉棒,将位置让给大女儿,拉起舔吻肉棒的采薇,与她热情相吻,品尝她口中徒儿的味道。

虽然采薇贴心,浮香可爱,但赤月心里最喜欢的,始终是琉璃。这个女儿跟她最像,平时端庄沉稳,但内心深处的淫欲一旦被发掘出来,便能献出自己的一切,突破任何的束缚。当年三个女儿中,与父亲交欢最疯的,反而是这个看似拘谨沉闷的大女儿。

“师弟的合欢赋竟能让娘如此淫荡,看来是功力大进了。”浮香调笑着说,她的手从大师姐腋下穿过,握住她的乳房,在林岳面前将双乳互相拍打。 琉璃扶着师弟的肩膀,扭腰用蜜穴找到龟头,轻轻地用花瓣研磨几下,熟练地坐下,将整根肉棒吞没。

“有诛邪相助,今天师姐们可以好好享受了。”林岳能调运的内气现在远超师姐,肉棒上聚集的阳气如同火炬熊熊燃烧,刹那间便灼得琉璃双目圆睁,张口吐出高热的白雾。她不顾一切地起伏身躯,上来就是全力冲刺般,蜜穴几乎要融化在坚硬的肉棒上。

“啊,师弟,啊,弟弟。”琉璃的眼泪和口水同时流下,与身上密密的汗珠汇合,在肉体的跳动和碰撞间化为无数晶莹的液珠。

她在很短的时间就将自己送上高潮。大部分女人在高潮时会无力、慵懒、渴望爱抚和亲吻,但对于琉璃这样坚强的女人,一旦被点燃欲望,她只会尖叫着加快肏干的速度,让肉棒在充血发红的蜜肉上更热烈的摩擦,从而获得一次比一次强烈的连续高潮。在欲火将她燃烧殆尽之前,她绝不会停止动作。

林岳被琉璃的疯狂感染了,他抱着师姐站起来,小腹用力地撞击师姐的胯部,让琉璃的大腿渐渐发红。本就快到极限的肉棒脉动着喷射,浓精从交合处溢出,但肉棒毫无软化的迹象,包裹在一层银浆里,如重炮一样继续轰击琉璃的蜜穴。 “师弟……我要疯了,受不了了,我不行了!”琉璃美丽的大眼睛无神地圆睁着,小嘴微张,口水不受控制地化为一道透明的丝线从唇边流下。

林岳低吼着,手臂托住琉璃结实的臀部,仅凭腰力一次次将琉璃的颀长身躯肏地高高弹起,又在重力地作用下荡回,将整根肉棒吞入。

一百多下重击后,琉璃竟然双目大睁着昏过去了。

试了一下她的鼻息,将琉璃交给浮香,林岳转过头。师父正将采薇压在身下,母女俩两对丰满的乳房挤在一起,借着滑腻汗水的润滑,不停地前后左右摩擦着。两具酮体闪闪发亮,两张秀口紧紧地吻在一起。从口腔偶尔的隆起看,她们的香舌正在激烈地互相追逐交缠着。

林岳挺着肉棒从侧面插入两口之间。赤月用力地下压头部,让她和采薇的嘴唇像小穴一样紧紧夹住肉棒,两条嫩舌也抵住肉棒,刺激着林岳的龟头和系带。 林岳在母女俩的嘴间抽插一阵,抓着赤月的头发拉起,用肉棒塞满师父的小嘴,低头问采薇道:“师姐,你想先插前面还是后面。”

采薇媚笑着说:“你知道人家最喜欢哪里的。”

林岳借着赤月口水的润滑,将肉棒缓缓顶入二师姐的后庭。

“好大……嗯……师弟,我想你的肉棒了。”采薇淡褐色的菊门被肉棒撑得一丝皱褶都没有了,紧绷着箍着肉棒。采薇毫无痛苦的感觉,还主动摇起屁股前后套弄弟弟的肉棒。

“只想肉棒,不想我吗?”林岳心中有些恼怒,握住采薇的翘臀,将肉棒插到最深处停止不动。

“啊……师弟别停。我想的是你,不是你的肉棒,我做梦都在被你肏. ” “那不还是想我的肉棒,没想我!”林岳怒道,他狂暴地抽插采薇的后庭,“你这个淫荡的姐姐,怎么能天天想着跟弟弟乱伦!”

“啊,好舒服,弟弟你惩罚我吧,我是个淫乱的女人,啊,师弟你慢点,有点痛。女儿,帮帮我!”被林岳这样爆奸虽然很爽,但未经充分润滑的菊门很快就烧干赤月的口水,交合处有些火辣辣地。

听到母亲的召唤,白露爬过来,伸出舌头贴在肉棒上,让口水流出,润滑母亲的肛门。

“乖女儿,真是娘的好女儿。”疼痛稍减,快感就变得尖锐起来,采薇高声浪叫着,还不忘大声感谢女儿的帮助。

浮香赶紧抓出一根阳具,将抹在肛口的油膏推入女儿凝玉的后庭。刚才来得急,大家都没有做准备。虽说她们受伤了也能很快就好,但若疼痛太大影响了快感就不美了。凝玉也拿着一盒油膏,手指伸入母亲的菊门,帮母亲将油膏均匀地抹在肛口和肠壁上。

采薇很快就被肏到潮喷,她笔直匀称的大腿颤抖着,小穴每隔一会儿就喷出大股淫液,顺着大腿流下,两条大腿内侧都是湿漉漉的。

“浮香,你准备好了吗?”林岳抓住采薇的长发向后拉,将她白嫩的臀部撞出阵阵臀浪。

浮香爬过来和采薇并肩趴着,高高翘起的臀部轻轻晃动:“人家准备好了,弟弟快来肏姐姐的屁眼吧!”

林岳抽出肉棒,让采薇像失去了支撑一般瘫软在地毯上。他半蹲在浮香身后,肉棒顶住浮香的菊门,插入半个龟头,正当浮香努力放松括约肌做好准备时,却又拔出肉棒插入她粉嫩的肉穴。

“啊师弟你好坏!”浮香紧窄的蜜道意外地被瞬间贯通,发麻的快感立刻传遍她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动身躯躲避,但仍然被肉棒直直顶上花心。凝玉仰躺着从浮香身下钻入,两眼看着林岳粗大的肉棒在母亲的穴口进进出出。她抱住浮香的臀部,抬头舔弄母亲的小肉芽。

“啊女儿不要。”浮香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上的肉香弥散而出,让林岳欲火大炽,肉棒又大了一圈,不紧不慢地重重撞击着浮香的穴口。

凝玉闻言停止舔弄阴蒂,转而用舌头裹住林岳的一截肉棒。

“啊,女儿,我是说,不要停,继续舔啊。”浮香哭叫道。

她的蜜穴开始律动着痉挛,小腹也跟着一缩一缩。她之前从没这么快高潮,但是林岳的肉棒带着惊人的阳气,火热粗硬,简直就像一根滚烫的铁棍,让浮香意乱情迷,像个小女孩一样哭泣着高潮。

肉棒一抽出来,淫水就止不住地流出,凝玉赶紧将嘴凑上去,将淫汁尽数吸入口中。林岳将肉棒伸入凝玉的口中,抽插几下,又插入浮香的菊门前后抽送。 浮香两眼翻白,哼哼着伸出舌头晃荡着,似乎被巨大的快感烧坏了脑子。赤月怜爱地捧着着女儿的脸,伸出舌头挑起浮香的嫩舌含入口中吸吮。浮香的口水也非常香甜,一向深得众姐妹的喜爱,赤月倒是碍于身份,甚少品尝。

欣赏着这对母女的激吻,林岳感觉自己即将发射,赶紧从浮香的后庭抽出肉棒,用力插入她的嫩穴肏干几下。滚烫的精液射入浮香的子宫。浮香和母亲的嘴分开,发出低沉而幸福的叹息。

“浮香,我射了这么多,你要给我生个女儿哦。”

“怎么又是浮香最先。”采薇的声音里满是醋意,当初她们几个女儿中,也是浮香第一个怀上父亲的女儿,采薇至今还耿耿于怀。她抱住林岳,丰满的乳房压在他身上,“我也要。”

“采薇别急,今天你们全都有份。”林岳将沾满精液的肉棒抽出,让采薇跪趴在毯子上,用力顶入采薇湿滑的肉穴,“你们的女儿也跑不了。都给我趴好。” 在采薇身边,凝玉、玉箫、碧琴、白露和采薇并肩趴下,将她们雪白细嫩的臀部高高翘起。赤月带着琉璃和浮香,或用手或用口,帮她们预热娇嫩的小穴。 浮香扒开女儿的阴唇,用鲜红湿润的蜜肉诱惑林岳。林岳大笑着插入凝玉,一边不忘用手指抚慰投来幽怨眼神的采薇。

若按父亲论辈分,除了师父赤月,在场的都是兄弟姐妹。但若是按母亲来论辈分,也只有这四位小师姐才是林岳的平辈。虽说修仙之人容颜不老,但隔着一辈,神态举止还是有明显的区别。

师父和三位大师姐更加成熟妩媚,如同熟透了的果实。与林岳交合时,不光是林岳肏她们,她们也在主动地干着林岳。

但是四位小师姐可能是经历少了许多,大多时候还比较被动。各方面技术都远不如她们的母亲们娴熟。林岳指点完凝玉怎么摇屁股,又转到白露身后教她怎么夹紧小穴。

玉箫和碧琴心灵相通,可以玩一些更有趣的玩法。林岳躺在地毯上,让她们分别站在两侧,屁股顶着屁股,手握着手,每人只准套弄林岳的肉棒一次就起身。两人默契地像一个人,无比顺滑地让肉棒一次次拔出,又一次次穿过嫩穴的中心。 她们的母亲,琉璃师姐还在一旁不断地提点女儿,竟是将双剑合璧的技巧用在了这里。

不过今日林岳的肉棒实在太过火热。碧琴再一次被顶到花心时,双腿一软,蜜穴痉挛着再也无力起身。

林岳抬臀将她顶开,用肉棒准确地对准玉箫下落的穴口,却忘了她们姐妹同心,玉箫也是正在高潮中。肉棒在阵阵紧缩中强行破入蜜道,让玉箫大声呻吟着与妹妹同时软倒。

“采薇,快过来,我要射了!”肉棒从玉箫蜜穴中滑出,啪地一声打在林岳的小腹上。

采薇赶紧跑过来推开两个小侄女,坐上林岳的肉棒猛烈地摆动臀部,终于浪叫着将弟弟的浓精榨出,满意地捂着下身离开。

凝玉和白露爬过来帮林岳清理肉棒,一想到还要给四位师姐灌注种子,林岳就忍不住按住凝玉的头在她口中飞快地抽送。

“呦,一家人在这团聚呢?”一道讥讽的声音从殿门外传来。

一名高大的女子走进火云殿。她长发如瀑,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纱衣,乳房和小穴隐约可见。随着她迈步前行,修长浑圆的玉腿从高开衩的纱裙中露出,让人有强烈的把玩冲动。

“你是何人?”赤月虽然一丝不挂,面色潮红,但身上却散发出惊人的气场。 美女似乎被赤月的气场所摄,停步道:“林赤月,我是晏舞青。”

数柄飞剑锵锒出匣,将晏舞青围在中间。诛邪也悬至她头顶,随时准备穿顶而入。

但晏舞青没有一丝惧色。

“不必惊慌,我这次来不是与你为敌的。我神魂受损,不是你的对手。”她对身周的刺骨剑气混若不觉,“我对你们这些淫妇也毫无兴趣,我是来找林岳的。”

“你对我徒儿有何企图?”林赤月没有放松警惕,晏狐的天赋过于可怕,必须全神应对。

晏舞青摇动腰肢,走到林岳面前,似乎是觉得天热,用手轻轻摇动衣襟扇风,她丰满的乳沟忽隐忽现,让林岳视线下移,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虽然刚刚与众人盘肠大战一番,但这狐妖的一举一动还是能让他神魂颠倒。

“林岳,你想不想得到原版的合欢赋?”

晏舞青的声音很轻,却如同惊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

“在你手上?”林岳抬头看着晏舞青的眼睛。她虽然媚态百出,但双眼平静严肃,毫无说笑的意思。

“不在,不过我知道如何能取到,你要不要跟我去拿?”晏舞青双手环抱,将她本就宏伟的胸部托得更高更暴露。

“不要!”众师姐大叫道。晏狐的狡诈和强大给她们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她玩弄人心的本领更是令人忌惮。

“你当我是傻子么?凭一句话就想让我跟你走?”林岳故意挺了挺肉棒,“你就算是给我下套,也得拿出点饵料吧?”

师父在侧,他也不惧晏狐敢耍什么花样。

晏舞青笑着握住肉棒轻轻套弄,她的手竟然和少女的小穴一样柔嫩弹滑,轻易就点燃林岳的欲火。

“无忧宫乙木殿女奴总管的肉身,算不算有吸引力的饵料呢?”晏舞青的手沿着棒身前移,握住了林岳的肉囊轻轻揉搓。这种紧张又舒适的感觉让林岳的龟头流出不少透明的粘液。

“你真的有原版合欢赋的线索?当年赤阳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你是如何找到的?”赤月手臂上有一道清光快速盘旋着,一旦晏舞青敢对林岳不利,她的本命飞剑月影就能斩杀她的这道分魂。

“哼,林赤阳不过是在山上干了你们几百年,他几时认真下山搜寻了?要不是他被你和你的女儿们迷惑了,早就该找到原版的合欢赋!”

林赤月有些尴尬,晏舞青说的不算错,当年他们除了修行就是交合,两人谁也不想分开对方。只有实在气闷时,林赤阳才会下山找找合欢赋权当散心。 “我已查到一座上清宗秘库,里面可能有诸般上清宗秘籍,只需拿到秘库的钥匙,就能取得原本的阴阳共济合欢赋。”

晏舞青将林岳的肉棒压低,让龟头隔着薄薄的纱裙顶上自己的小穴。纱裙下别无他物,林岳甚至能感到她小穴的润泽柔滑。

“恩,人家一见到你,下面就湿了呢。你能不能插进来,我们边做边谈?”晏舞青身体前倾,将微香的气息吐在林岳脸上,淫媚的笑容带着挑衅的神情,“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 谅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招。岳儿,你就插进去,看她能把你怎么样。“林赤月很清楚,晏舞青很难拿有诛邪护身的林岳怎么样。

这正合林岳之意,他随手撩开晏舞青的纱裙,就这么面对面站着将肉棒顶入晏舞青的蜜穴。

“好大,比以前还大。”晏舞青眼波流转,呻吟着用手在林岳精壮的上身轻轻抚摸,“小岳变得更强了呢。”

她不待林岳动作,自己摆动腰部,淫荡地套弄林岳的肉棒,蜜肉在滚烫肉棒的炙烤下变得越发湿滑粘腻。

“说,秘库的钥匙在哪里?”林岳一动不动地享受了一会儿,眯起眼睛,神色不善地盯着晏舞青。

晏舞青并没有用她的天赋秘术吸取林岳的功力,只是像一个普通女人一样享受着花径被满满填充到饱胀的快感。但林岳也不喜欢这样一直全神防备着,肉棒上销魂的触感也一直牵扯着他的注意力。

“别急啊,你跟我去无忧宫,我就告诉你。”她的脸色渐渐发红,张口吻上林岳的嘴唇,下身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

“啊,真是太舒服了,小岳,你越来越像你父亲了,我好爽。”她一条腿攀上林岳腰部,另一只脚踮起,大开大合的套弄着,淫水顺着站立的大腿一直流到地毯上。

眼看晏舞青就要高潮,林岳猛地抽出肉棒,将晏舞青推在地上。

他跪在晏舞青身前,肉棒压在晏舞青的穴口轻轻摩擦着,拍打着。

“说,秘库的钥匙到底在哪儿?”

“小冤家,你变坏了。”晏舞青恋恋不舍地看着林岳的肉棒,“钥匙就在合欢宗宗主的手里,快插进来,不要这样悬着人家。”

林岳冷笑着将肉棒顶入不动,这反而更让晏舞青心痒难耐,不安地扭动身躯,想自己套弄肉棒。林岳俯身按住她的肩膀,膝盖压住她的大腿,将她死死压在身下固定住,肉棒深深陷入弹性十足的小穴:“你可有办法取到钥匙?”

“若无办法,我来找你做什么,你快动一动,人家难受死了。”晏舞青抬头,从林岳的胸口一直舔到他的脖颈。

林岳浅浅推送几下:“你什么时候把话说完了,我便什么时候让你爽出来。” “好好,我说还不行嘛。”晏舞青的眼中的欲望已经快要流淌出来,用娇媚的声音说道,“我这肉奴在无忧宫服侍多年,对无忧的行踪了如指掌。他居住的驭心殿中有一密室,里面存放着他搜集的各种宝物,那钥匙就在密室里。” “你进去过?”林赤月问道。

“没有,不过我偷听到无忧让她女儿跟他去密室里拿钥匙,那钥匙必在密室中无疑。”

“那你为何不去偷来给小岳,偏要他跟你去冒险?”林赤月跪坐在晏舞青身边,紧紧盯着晏舞青的眼睛。

“因为那密室,只有与赵无忧有血缘关系男人才能打开。无忧老贼生的全都是女儿,所以无忧宫上下,只有老贼一人能进那密室。”

“而当年老贼强抢的上清宗少宗主夫人,你和赤阳的母亲,正是无忧老贼的亲妹妹。所以我必须让岳儿与我同去,才能进入密室,取出钥匙。”

看着林岳的神情,赤月知道徒儿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她眼珠一转,对晏舞青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与你们同去。”

十六盗书

西南方的盆地中有几座聚在一起的大山。

这里四季如春,山上全是郁郁葱葱的树木。

这里便是无忧宫的所在。

无忧宫完全是仿照上清宗主峰的格局建造的。

驭心殿是宗主的居所,位于山顶附近。往下依次是议事的莲华殿,和一众长老的居所。

山腰上往下排布着收藏书籍和功法的藏经殿,炼丹制药制器的百用堂,锻造兵器的洪炉居,制造袍服甲胄的蚕室。山脚下还有好几个演武场。

主峰周围是五座小峰,分别是甲金、乙木、丙水、丁火,戊土五殿的所在。除了甲金殿,其余四殿分设一名总驭奴使作为殿主,统辖各峰弟子。弟子也称驭奴使,分为上使,中使,下使。以服色区分,分别着蓝衣,绿衣,白衣,只有总使可着紫衣。

与其他四殿不同,甲金殿是无忧的私殿,里面没有驭奴使,居住的都是无忧的私宠。其他四殿则负责管理弟子,调教女奴。每殿的调教流程各不相同,根据需要再设分堂,以作调教之用。

山上禁止飞掠,不过远距离可以乘坐宫内的祥云。

林岳的身份是乙木殿的驭奴总使。他的容貌用特殊的材料调整过,原本棱角分明的脸看起来变得更加柔和,双目狭长阴鸷,长发散在肩后,一身紫衣随意地披着,襟怀敞开,露出强壮的胸肌和腹肌。

他手上牵着一条长长的银链,银链末端是一个爬行的美女。美女梳着端庄的宫髻,发丝一毫不乱,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身上是一件淡青色的纱衣,衣襟敞开着,笋乳垂下,随着爬行轻轻晃动。

她的乳头上穿过两枚金环,两条金链从乳头连到她赤裸的阴部,聚在阴核处一枚细小的金环上。一条狐尾插入她的菊门,爬动时,狐尾便左右摇晃,让她的蜜穴忽隐忽现。

晏舞青穿着一件大红长裙,颈戴金环,表情严肃地走在林岳身旁。无忧宫里的规矩,身份越高的女奴身上的衣服越多,作为乙木殿女奴总管,她不会轻易在低级弟子面前赤身露体。

一路上有不少穿着绿色白色服饰的驭奴使向他们长揖行礼。

上山没多久就到了洗心堂。从敞开的大门进去,几个驭奴使正在庭院里拿着软鞭调教新来的女奴。女奴们听着驭奴使的指令不断做出各种动作,稍有迟疑或错漏,身上就要挨一鞭子。若是小错,鞭子会击在她们裸背、臀部,若是严重的错误,鞭子就会落在奶头甚至小穴这些敏感部位,打得她们倒在地上生不如死。 这里主要是训练女奴的服从性,所以驭奴使们往往会故意刁难女奴,激发女奴的反抗情绪,再通过无情的鞭打磨灭她们反抗的欲望。再配合上这些驭奴使的瞑寂之术,压制她们的思考能力,放大这些女奴的服从性,就能将她们调教成乖顺的母狗。

“见过总使。”见林岳进来,他们纷纷停下行礼。

堂前几十名女奴被命令一字排开站好,她们都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大多容貌清秀,身材凹凸有致,除了一枚黑色的项圈外不着寸缕。她们并不是直直站着,而是侧对着林岳,上身略微前倾,扶着前面女奴的肩膀,用力挺胸翘臀,尽力展现她们女性的身体特征。女奴们的下体都插着木制阳具,阳具末端吊上铁坠。在整个调教的过程中,若阳具坠下,立刻就会招来一顿毒打。根据入门的时间,铁坠的重量也各不相同,以训练她们蜜穴的紧实程度。

林岳将银链交到晏舞青手中,走到一名女奴面前,抓住她的头发,让她抬头张嘴展示牙齿。拔出她下体的阳具,手指探入旋转一圈。又走到另一人面前,在她腰腿上摸索揉捏一番,又托起她的奶子试试分量。

林岳摇摇头,回头问道:“近日可有什么好货色?”

“回总使,最近都是些普通货色,入不了您的眼。附近有潜质的女奴不多了,您看,要不要让捕奴队到远处寻些好货?”一个蓝衣男子向林岳禀告道,一边偷偷看着总使牵来的美女。

不愧是总使,这女奴的容貌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就是有些面生,怕是总使准备亲自调教,要进献给哪位长老的。

“不可,再远就出了百圣宗划定的地界。让他们着力搜寻,不得懈怠!”林岳面无表情地说完,转身离开。

“是,恭送总使。”几人俯身长揖,等林岳离开才敢起身。

再前方是立心堂。这里负责给女奴定期药浴、修剪毛发、喂食养颜美容的药物,训练女奴的体态仪容。

山路崎岖,林赤月在地上爬行的很慢,见两名驭奴使迎面而来,林岳手中现出一根软鞭,在她大腿靠近蜜穴的地方轻轻抽上一鞭。赤月咬紧牙,差点交出声来,赶紧加快动作,不顾地上的碎石与尘土,快速向前爬行。

进入立心堂的大门,林岳径直走进一间浴房。里面几名女奴正在帮同伴刮除身上的毛发。她们先给同伴的下体打上皂液,待毛发充分湿润后,用小刀轻轻刮除长出的发茬。除了头发和眉毛,这些女奴身上不得有一根多余的毛发。 刚刮好的私处周围红红的,再打上一层雪白的膏脂,等膏脂凝固脱落,那里就和天生的白虎小穴一般光滑幼嫩了。下次毛发再长出来时,就会稀疏很多,反复几次,便可除净毛发。

还有一些女奴趴在长条木凳上,背上敷着草药和黑泥的混合物,这是为了让她们的皮肤细嫩白皙,主人把玩起来更加尽兴。尽管这些黑泥让她们的皮肤微微灼热刺痛,她也不能有一丝动作,只能默默地在木凳上忍耐。

见林岳进来,能动的女奴们纷纷停止工作,跪在林岳身前,向他行礼。然后抬起上身,跪着等待总使的指令。

林岳点点头,穿过一条门廊,走进另一间大房。

十几名女奴立于墙边,双腿半蹲,双肩和后背紧紧地贴着墙壁,头上顶着一块木砖。这是为了让她们的仪态端正挺拔而作的训练。她们每次至少站一炷香的时间,一天要站很多次。

另有十几名女奴,头上顶着木砖,在房中来来回回地行走,两名执鞭驭奴使在一旁不断地纠正她们的动作。

还有一些女奴和林岳牵着的一般,赤裸着身体,头顶木砖,如母狗般沿着墙边在地上爬行。也有驭奴使在一旁监察她们的行止,不断地用鞭子抽打,女奴们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鞭痕。

这些鞭子是小牛皮制成,打着虽然痛,但却不会留下永久性的伤痕。 “这批女奴训的如何了?”林岳向一个蓝衣驭奴使问道。

“完全按计划进行,再过两月,就能全部训练完成。”被问到的男子低头回答道。

“有没有资质上乘的?”林岳扫视着房中的女奴。

“三号房和五号房有两个女奴天分很高,已经送去炼心堂了。”蓝衣男子的脸上露出得色。

“好,月末你自去领赏。”林岳转身离开。

“谢总使。恭送总使。”蓝衣男子大喜着长揖到地。

炼心堂的面积比洗心堂和立心堂加起来还大。这里环境优美,四处种植着奇花异草,在四季如春的环境里常年花期不断,淡淡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花草间散布着几十栋木屋。

林岳随意走进一间,里面春意盎然,四五个美貌女奴正在激烈的交合。 她们每个人都被三名驭奴使同时插入,驭奴使只是维持一个姿势,完全靠女奴们自己摇动身体。每个女奴都是满身粘液,屋里飘荡着浓厚的精液和淫水的气味。

在屋旁还有十几个驭奴使坐在椅子上观看,一边喝着药汤补剂。

见林岳进来,众人纷纷站起来行礼。

林岳抬手示意他们继续。

这些女奴每天要练习交合七八个时辰,有时是与驭奴使,有时是与器械淫具。每隔几天,还会被送回立心堂保养休息一两天,以防止过度交合导致性器变形松弛。

“立心堂提前送来的女奴何在?”林岳问道。

一名驭奴使引着林岳走入另一间木屋,两人正趴在软垫上,两腿分开,被驭奴使从身后奸淫。一名身着彩衣,颈戴银环的女奴正在给她们讲解缩阴服侍男人的技巧。

晏舞青给林岳使个眼色,林岳将银链交到她手中,走到银环女奴身后,握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捏。

“梦竹,这两个女奴资质如何?教到什么程度了?”

“总使大人。”梦竹媚笑着挺起胸,用乳房顶着林岳的手掌摩擦,“她们天赋很不错,口技已经小成,你要不要试试看?”

“我倒是更想尝尝你的口技。”林岳捏着她的下颌,“明天晚上来我房里。” “总使大人好坏,你是想让人家湿一整天吗?”梦竹娇笑着说,一边用成熟美艳的身体贴着林岳撒娇。

林岳大笑着走出房间。他可不敢在这里露出下体,脸可以伪装,但巨物却难以缩小。

走出炼心堂,下面就该回乙木殿了。晏舞青抬手在空中一挥,一朵一丈方圆的纯白色祥云就从山路中浮现,走上祥云,就如同踏上一张柔软的圆形大床。 祥云托起三人,稳稳地向山上飞去。林岳迫不及待地撩起前襟,他的肉棒早已胀的难受,高高地竖起贴在小腹上。林岳拽着银链,让女奴爬到自己身前。女奴跪起来,双手交叉背在背后,小嘴寻到龟头含入,开始为主人口交。

这女奴正是林赤月,她虽然也曾与哥哥玩一些主奴游戏,却远远无法与无忧宫的相比。林岳他们今天所见,也只是无忧宫繁琐的驯奴流程的冰山一角。 就是这冰山一角,也让林赤月和林岳看得欲火焚身,急需发泄一番。 “林赤月,你还真是有为奴的潜质呢。要不要从入门的部分开始,给你完整地训练一遍?你的好徒儿肯定会更爱你的。”晏舞青讥讽道。

林赤月吐出肉棒,竟然考虑了一下,才回答道:“不可能,我的身体是徒儿专用的,绝不会给别人触碰!”

说完,她重新让肉棒进入口中,这次含得更深,她还用力压低脖子,让肉棒反复穿过喉咙的软肉。

林岳舒服地呻吟一声,按住师父的头,像是抽插小穴一样用力肏干。赤月喉咙里发出粘液被搅动的声音,但她的双手始终背在后面,完全没有推开徒弟的意图。

林岳重重一插,整根粗长的肉棒都顶入赤月口中,只剩阴囊露在外面。持续了好一会儿,他才拔出来,命令道:“转过去,我要干你了,师父。”

赤月喘息着原地转了半圈,努力将臀部翘高,将湿漉漉的淡红色蜜穴展现在林岳面前。

林岳轻轻坐在师父的隆臀上,肉棒被她的小穴卡着,垂直指向地面,借着上翘的弹力,用棒身在蜜穴外面研磨赤月娇嫩的花瓣。满溢的淫水顺着肉棒流下,在龟头处结成一团,然后如水柱般垂落。

师父被磨得痕痒难耐,用力压低腰部,让臀部翘的更高,趁着林岳再一次向下研磨时,让龟头正好顶进了她的水嫩蜜穴。

“又在假正经!你在外面爬了这么久,奶子和屁股给多少人看了?”晏舞青低头看着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徒弟奸淫的赤月,“而且你也很享受吧,我看你的淫水可没少流,从洗心堂到炼心堂,这一路都流个不停,小岳,你看看她的大腿。”

林岳停下来一看,果然师父两条大腿内侧都是干涸的淫液,层层叠叠地,也不知被淫液打湿了多少次。

“我……我不是因为被别人看,我是在想着要是被小岳这样鞭打,调教,会是什么感觉,不由自主地就流下来了。”林赤月慌忙解释道。

“师父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是这样吗?”林岳笑着拽紧她脖子上的银链,用力地抽打师父的屁股,在她的雪白臀部上留下一道道淡红色痕迹。

“对,就这样,啊,好爽,小岳太棒了,用力抽我!”林赤月被收紧的项圈勒得有点喘不过气,但下身的快感反而更强烈了,蜜肉节节收缩,形成一个个肉环,强力地挤压蜜穴里的肉棒。

林岳半蹲着,肉棒像打桩一样在师父的小穴里用力冲撞,诛邪也开始散发阳气,让林岳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林赤月摇头晃脑地,一头整齐的发髻都快被摇散了,扬声浪叫着抖动臀部,带给肉棒更强烈的摩擦感。

“真是下流淫贱的女人。”晏舞青知道离间他们师徒关系的企图又失败了,愤愤地骂道。

“小岳就喜欢下流淫贱的赤月,是不是小岳?”林赤月毫无廉耻地叫道。 祥云降落在乙木殿前时,门口的两名侍女惊讶地看到,一名美艳女奴跪趴在云上,浪叫着泄出大股淫水。驭奴总使骑在她身上,大股浓精从肉棒与小穴的间隙里缓缓流出。

以前总使喜欢在摆满工具的房间里调教女人,很少在室外这样纵欲狂欢。 看到两名侍女的目光,林岳抽出肉棒,让赤月瘫倒在地。就这么挺着肉棒走过来,按着一名侍女的头让她跪下清理肉棒上的精液,同时伸手到她薄薄的裹胸里,揉捏她丰满的乳房。

“把她牵进去洗洗。”林岳用冷漠的声音对另一名侍女说道。那侍女赶紧牵起林赤月,把她带进浴房洗刷。

晏舞青冷笑一声,自去自己房里休息。

“主子,你的阳物怎么变得怎么大,贱奴都认不出来了?”替他清理的侍女用含混的声音说道。

“宫主传了我一门秘法,找时间让你们好好试试。”林岳把早就想好的理由说出来。

这乙木殿上的女奴都是他的私奴,对她们来说,根本不可能对主人产生半点怀疑之心。所以对于林岳毫无说服力的理由也完全接受,关注点都放在了“让你们好好试试”这几个字上了,更为殷勤地舔弄林岳的肉棒。

看到这个侍女的表现,林岳不由得有些鄙夷乙木殿的调教手段,这不是把女人调教成蠢猪了?

不过林岳没有遂她的意,让她将肉棒舔干净后,林岳迈步进门,终于结束了这让人血脉偾张的巡查。

走进内室,里面也有两名美艳的侍女,身上穿着抱腹小衣,站在床边。 林岳两手一抬,一名侍女就帮他脱下身上衣物挂好。另一女取下炭火上煨着的铜盆,用毛巾沾着热水为林岳擦身。

水温刚刚好,看来这炭火也是精心计算好的,不至于将水烧的太热,也不会让水冷下来。

擦干身体,林岳躺到床上,两名侍女也脱下小衣汗巾,躺到林岳的臂弯里,将薄被盖上,闭上眼睛,等待主人的下一步动作。

不过林岳没有动作,他搂着两女,手掌按在她们柔嫩的肌肤上沉沉睡去。 三更十分,林岳睁开眼,见两女都已熟睡,他右手捏诀,让两女陷入更深睡眠无法醒来。

伸手抓出一件黑衣穿好,走到门前。

走廊里还有几个侍女在守候着,准备随时伺候主人起夜。

林岳在身上贴了一张浮香师姐给的符,直接穿门而过。穿过走廊进入晏舞青的房间。

走廊里的侍女对林岳完全视而不见。

林赤月和晏舞青早已换上黑衣,对坐在棋坪边手谈。

见林岳进来,她们拿出遮脸布戴好,与林岳一起出了乙木殿。

今日是阴天,月亮被黑云遮的严严实实。

乙木殿外只有几个火把在燃烧,不过几步外就是一片漆黑。几名女奴负剑在殿外巡视,她们看不到的殿顶上,三人拉出一幅巨大的黑翼,林岳拉住中间,林赤月和晏舞青各拉住一边的翼肩,三人同时跃起,随着黑翼向主峰的山腰飞去。 三人没有使用任何法力,所以也没有惊动山上禁止飞掠的大阵,滑行到主峰的百用堂附近,林岳收起黑翼,林赤月和晏舞青也贴上隐身符,三人踏着石板路向山上掠去。

主峰的戒备更加严密,遇到举着火把的巡视守卫,三人就停下来等他们过去,以防低掠的劲风让他们察觉。

靠近长老的居所后,隐身符就失去了作用,修为深湛的人一眼就能看破这种小伎俩。

晏舞青旋身一周,就换上了另一名肉奴。她搭配好行头,让林岳和林赤月贴着她站着,发动秘术,两人竟融入了晏舞青的身体。晏舞青可以把一定数量肉奴的肉身收入体内,也可以把不是肉奴之人的肉身收入体内,只不过坚持不了多久。 晏舞青捋平衣服上的皱褶,大摇大摆地拾阶而上,路上的守卫见了她纷纷行礼。

快到驭心殿时,一道清越的女声叫住了晏舞青。

“妹妹,这么晚了,你来主峰做什么?”这女子长发如漆,容貌秀丽,项戴纤细金环,身着一件绿色裹胸长裙,外披轻纱。她的目光闪亮,即使是在这样的黑夜里也如星辰一般明亮。

“姐姐还不是也在这,我想起有件物事落在驭心殿里,正要去取。”晏舞青毫无异色地回答道。

“我奉父亲之命守卫驭心殿,当然会在这。”女子绕着晏舞青打量着,她的目光中明显露出怀疑之色,“倒是妹妹,有什么东西非得半夜来取?”

“赵思雨!别以为一时得了父亲的宠爱就可以把我们不放在眼里。父亲这喜新厌旧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说不定过几天他就玩厌了你,宠幸其他的姐妹。” “父亲宠信我,只是因为我办事可靠。”赵思雨被晏舞青一骂,怀疑之色反而稍减,“妹妹要取什么东西,我陪你去。”

晏舞青随着她前行,脑中思量着脱身之计。

无忧的寝宫一直都是他的近卫私奴守卫,不想这几日他不在,竟调了个女儿来守卫。晏舞青的这名肉奴长得极像无忧的另一名女儿,但是毕竟是鱼目混珠。待天明后两边一对,无忧宫就知道来了敌人,戒备起来,想进入密室就不那么容易了。

为今之计,只能寻机制服这赵思雨,直接闯入密室,拿走钥匙了。

下定了决心,晏舞青跟着赵思雨走入驭心殿。她脚踩着奇异的节奏前行,脚步声让殿中的守卫都变得有些迷茫起来。

“东西在哪边?”赵思雨回头问道,她的目光也有些散乱。

“在父亲的寝殿里。”晏舞青看着赵思雨的眼睛,深黑的瞳底仿佛有彩光流动。

两人走进寝殿,晏舞青合上门。抱住赵思雨,亲上她的嘴唇。

“唔,妹妹。”她的话被晏舞青堵在嘴里,随即伸出舌头与晏舞青交缠起来。 半晌,晏舞青猛地推开赵思雨,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舌技不错。”赵思雨微笑着对晏舞青道,“原来是晏狐,留下你的姓名来,不然你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你怎么能抵抗我的天赋神通!”晏舞青努力压住心中的恐慌,这是她的神通第一次落空。

“只需在你亲我之前对自己下一道摄魂术,你的法术就没法侵入我的神魂了。毕竟你的修为比我高不了多少。”赵思雨笑道。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晏舞青低声道。

“你装作欣如妹妹还挺像的,可惜运气差了点。如果你是她,就应该先问我是赵思雨,还是赵思雪。”

“我与思雪姐姐长相完全一样,思雪姐姐从来都是穿红不穿绿,我则是穿绿不穿红,就是为了让父亲能轻易区分。但是欣如妹妹是色盲,她分不清。” 赵思雨从虚空中抓出一柄长剑:“还等什么,让你的帮手也出来吧,在这驭心殿上,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林赤月和小徒儿同时从晏舞青身后走出戒备地看着赵思雨。

赵思雨见了林赤月,惊讶道:“是你!”

“你认识我?”林赤月手捏着剑诀,身周青色符文涌动。

“我当然认得你,我的好姐姐啊。”赵思雨收起剑笑道。

她的话让林赤月瞪大了眼睛。

“你……难道是?怎么可能!真的是你?!”她有些语无伦次地看着赵思雨道。

“你和哥哥把母亲带走那年,我才十岁。我们见过的。”赵思雨低头看向地面。

“虽然母亲走了我很伤心,不过我知道她肯定是开心的。她还好吗?”赵思雨的眼眶有些湿润。

“哥哥解开母亲的摄魂术后,母亲就自尽了。”林赤月说道。

空气仿佛凝固了,泪水从赵思雨的眼中止不住地流下。

“她葬在何处?我想去看看她。”赵思雨哽咽着说。

“赤阳山上,剑庐之后。哥哥也葬在那里。你随时可以和你你姐姐去看他们。”林赤月的声音也有些暗淡。

“哥哥也不在了?”赵思雨的悲伤更重,纤手捂住脸无声地哭泣起来。 “他没渡过大劫,身死道消了。”

赵思雨哭了一会儿,擦掉泪水,对林赤月说:“你们来此是为了何事?可是与母亲哥哥有关?”

林赤月把手搭在林岳肩上道:“这是哥哥唯一的儿子林岳,我们此来是想拿到上清宗秘库的钥匙,取到秘库的藏书。”

她转头对林岳道:“岳儿,叫姑姑。”

“姑姑。”林岳对赵思雨道。

赵思雨端详着林岳英俊的脸庞,轻声道:“真像。”

她走近林岳问道:“侄儿,你也想像你父亲那样,拿回上清宗藏书,复兴上清宗吗?”

林岳点点头。

“你们在此等着。”赵思雨转身走到一面墙边,轻轻向前一推一拉,像是握住了一道隐形的门环。

她低诵难解其意的咒语,又在墙上按了几下,墙上泛出清光,逐渐出现一道幽深的门户。

“父亲的密室只有身具赵家血脉的男子才能进入,侄儿,你进去拿出左边架子上的一枚玉玦,不可妄动其他物品。”

“是,姑姑。”

林岳走进密室,里面摆满了赵无忧搜集的奇珍异宝。有兵器甲胄,有宝玉奇金。满满地占满了三个大架子。

最左边的架子最下方,有一块不起眼的玉玦. 林岳拿着玉玦走出来。 “这就是秘库钥匙?”林赤月问道。

“不,这里就是上清秘库里的藏书。父亲已经着我取出来了。你们走吧,过些日子我会去看望母亲和哥哥。”赵思雨的眼睛发红,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 林赤月走上前抱住赵思雨,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自己的眼中也有泪水滑落。 “妹妹你失了藏书,定被重责。不如你与我们一起走吧。”

“我毕竟是他亲生女儿,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我与你们不同,我的女儿们,女儿的女儿都在无忧宫,我没法抛下她们离开。”赵思雨的目光坚毅,“失书之责,也需要有人承担,我不希望父亲迁怒于他人。没事的,你们走吧。” “妹妹你保重,尽快来赤阳山看我们。”林赤月知道多说无用,与晏舞青和徒儿登上殿顶,故技重施,搭乘飞翼,滑向远方。

数日后,赵无忧从百圣回来。走进驭心殿,只见自己最喜欢的女儿跪在寝殿门前,双手托着皮鞭举过头顶。

“我丢失了上清宗的藏书,请父亲责罚!”赵思雨低头道。

“进去说。”无忧走进寝殿,盘腿坐在蒲团上,挥手关上门。

赵思雨将前事一一道来,最后跪在父亲面前,递上鞭子。

“哎,你真是糊涂啊!”无忧脸色阴沉,“上清宗因我而灭,他们就是我的仇敌。你怎可协助仇敌盗走经书!”

他站起来,走到赵思雨身后,背对着她说道:“我一直很宠你。你和思雪是我最年长的两个女儿,我让你们统管甲金殿,让你守护驭心殿,这是信任,也是责任!你做出如此之事,我若不罚你,又如何统领无忧宫!”

赵思雨道:“那是女儿的姐姐和侄子,就算再来一次,就算让父亲责罚,女儿也会帮助他们!请父亲重重责罚,以立无忧宫之信!”

无忧大怒,长袖一挥,赵思雨身上的衣物四分五裂,寝殿木门大开。 整个主峰上都回荡着赵无忧愤怒的声音:“赵思雨监守自盗,私通外人。即日起贬为甲金殿贱奴,鞭一百,种摄魂术,以儆效尤!”

莲华殿前,赵思雨赤身裸体地被绑在木架上,头发被两根竹筷固定好盘在头顶,口中咬着一根蜡烛粗的木棍。她的乳房坚挺,腰肢纤细,丰臀长腿,皮肤雪白,被固定在木架上,如同一件美丽的瓷器。只是一会儿之后,她便会变得惨不忍睹。

场边分别坐着无忧宫的长老,各殿殿主、总管。一众蓝衣驭奴使立于无忧宫高层身后。

眼看线香燃尽,一名蓝衣高喊道:“行刑!”

赵思雪手执长鞭走到妹妹身后,双眉紧蹙,看着妹妹光洁的裸背。她是甲金殿大殿主,对二殿主的刑罚,自然要由她亲手执行。

她先向身后散开鞭子,右臂用力向前一挥,皮鞭如长蛇般舞起,鞭稍在远处发出一声爆响。

“啪!”

赵思雨的背上立刻浮现一道斜斜的赤红鞭痕,

赵思雨闷哼一声,尽全力将惨叫吞回喉咙里。汗水混着丝丝血液沿着她细嫩的皮肤缓缓流下。

赵思雪收回长鞭,再次挥出。第二道鞭痕精准地斜列在第一道鞭痕之下。 赵思雨痛苦地闭上眼睛,几乎将银牙咬碎。四肢不受控制地抖动着,绑住手腕脚踝的绳索深深地陷入她的皮肤。

待到五鞭打完,赵思雪手腕一抖,赵思雨的背上顿时出现一道与之前鞭痕交叉的血痕。

“啊!”她再也控制不住地惨叫出来,双目尽赤地看着天空。只是惨叫声被木棍挡在嘴边,变得含混不清。

场边的人纷纷低头,似乎那鞭子也抽在她们的身上。

待抽完十鞭,赵思雨已经昏了过去。

自有女奴上前为她敷药疗伤,喂食丹药恢复体力精神。

这伤药极为灵验,不多时她背上的鞭痕就只剩下浅红色的印记。人也清醒过来。

不过救治她只是为了继续行刑。无忧宫的规矩,鞭刑为大小各半。赵思雪换上短鞭,走到妹妹正面,用力狠狠地抽打在她的左侧乳房上。娇嫩敏感的肌肤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立刻被撕开小口,鲜血直流。

不等思雨喊出声来,思雪又是重重一鞭,在妹妹的左侧乳房上做出交叉的伤口。

思雨本是个骄傲倔强的性子,她是等闲不会服输的,此时却痛得流出眼泪来,疯狂地摇着头。

赵思雪贝齿咬住下唇,她与妹妹的感情极好,但父亲将行刑的任务交给她时,她完全没有推辞,也没有向父亲说情。因为她知道别人来只会打得更痛。 殿里有几个专门执鞭的女奴,她们能用最小的伤,甩出最痛的鞭。

她现在看似让思雨伤得更重,却尽量避开她最敏感的部位。

思雪强忍住泪水,继续在妹妹的两边乳房上打出井字形的伤痕。

还有两鞭。

这是今天最难捱的两鞭。

思雪更不犹豫,闪电般击出两鞭。

“啊!”思雨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口中的木棒竟被她咬碎,尖锐的木茬将她的口腔刺破,随着血水被思雨喷出。

思雨光洁白嫩的阴阜上如今鲜血淋漓,混着她失禁的尿液沿着大腿流下。 这次她连昏过去也做不到,只能痉挛着承受巨大的痛苦。

旁边的女奴上前将她放下,把她抬入旁边的小屋疗伤。

如此刑罚还要再执行四次。

赤阳山上,晏舞青向赤月讲述自己肉奴所见。赤月沉默良久道:“我欠思雨妹妹的,我以后定会偿还。”

“都是这邪功害人!”晏舞青恨恨地说,“岳儿,你赶紧取出藏书,让赤阳山上下改练正功。”

“不可!”赤月道,“此事须从长计议。”

“为何?”晏舞青怒道,“林赤月!你是不是舍不得你的好徒儿?” 林赤月不理晏舞青,对林岳道:“你还记得我母亲因何自尽的吗?” 林岳点点头。

他现在也明白了,自己之所以会心安理得的与姐妹母亲师父尽情交媾,全是因为无忧的邪功。

赵无忧改动的合欢赋似乎让他们能在欲望勃发时忘记血亲的禁忌。或者说,让他们对于突破血亲的禁忌更加向往。

所以赵无忧才会宁可毁掉上清宫也要夺走亲妹妹。所以林赤阳才会与林赤月结为夫妻。所以自己和家中女人才会乱作一团。

仔细想想,自己走上这条路不正是师父引导的吗?

那时真的就没有其他方法可以救自己吗?起码以师父的深厚修为一定能让自己不死。

若是重新修炼正功,那么一切都会改变。不知有多少人会因为道德感选择自尽。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

林岳又想起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和她们为自己诞下的三个可爱女儿,想起师父和三位师姐腹中可能孕育的生命。

他单膝跪地,对林赤月道:“徒儿一切都听师父的。”

“你们!”晏舞青气极,指着两人说不出话来。

“算了,你们就烂在这山上吧。就是可惜了思雨妹子。”她决绝地转身离开,再也不看林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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