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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劫 (6-10)作者:疯狂的小岳

[db:作者] 2025-06-15 10:22 长篇小说 5210 ℃

【狐劫】(6-10)

作者:疯狂的小岳

2022年/12月/13日发表于sis001

六冲脉

回到洞府,母亲和姐姐们都睡了。

洞府自内有仙人法度,四季如春。三人都是赤身而睡,隔着床外的薄纱看去,影影绰绰,反倒更加诱人。

林岳在床边看了片刻,不忍打扰她们。寻了张软垫,盘腿入定。

正好运功巩固一下初通的经脉。

赤阳山是玄门一支,林岳练的玉楼饮气诀出自玄门第一大宗正念宗。虽然他只有两脉贯通,也一样有行功的手法。

打坐时心无外物,林岳行功完毕时,已是第二日晌午。

母亲三人不在洞中,想必是到外面游玩去了。

走出洞府,拾阶而上,不远处便是赤阳山一大胜景:凤林。

这是一片高大的梧桐树林,相传曾有凤凰在此居住。

树不甚密,林间有不少空地,生着许多奇花异草。

其中一片空地只有草坪,两条树藤从高处垂下,被做成一个长长的秋千。大姐身披轻纱,坐在秋千上高高荡起,她的黑发与裙裾也随风飘摇。

母亲和二姐站在草坪上为她助推。阳光斜斜地照在她们身上,三人薄纱下的胴体仿佛在发光一般。

好一幅美人秋千图。

大姐起到最高处,看到林岳,高兴的冲他挥手。

二姐跑过来,直扑到林岳怀里。

薄纱完全挡不住二姐身体温暖柔软的触感,林岳下体立刻诚实地翘起。 “天天就想着这点事儿”,二姐推开他啐道。

她宜嗔宜喜的脸庞更让林岳着迷。

“不如我们今天就在此行功吧?”林岳对母亲说。

“这幕天席地的,怎么行…”母亲蹙眉道。

“又没别人”,林岳搂住母亲,手掌感受着母亲臀部丰润的弧度。

“还是回洞府里吧。”母亲脸色泛红,低头羞赧地说。那种表情,反而更让人想把她剥个精光,就地正法。

“小弟,今天天天气这么好,你就陪母亲一起玩玩,散散心吧。”大姐从秋千上下来。

“那我陪你们荡秋千吧。母亲荡过了吗?”

“我们都荡了半天了,只有大姐兴致最高。我们都不想荡了。”二姐道。 大姐眨眨眼:“不如这样,我们来玩捉迷藏吧。小弟坐在秋千上,我们把你推起来,秋千停止才可下来捉人。而且眼睛也要蒙起来。”

“还要蒙眼睛,这么难,我抓到了有什么奖赏吗?”林岳不怀好意地说。 “你抓到了谁,谁就当你的眼睛。抓到三个人,我们就在这陪你行功!” 林岳恨不得抱着大姐狠狠亲上一口,嘴上却说:“林子这么大,我还蒙着眼睛,怎么抓得住嘛?”

“大姐说话,没有小弟你插嘴的份!”二姐冲林岳偷偷使了个眼色。 “那就这么定了。”趁母亲没有出言反对,大姐把林岳推到秋千前坐好,在林岳身后窸窸窣窣一阵,将一条带着体温的纱巾蒙上林岳的眼睛。

林岳睁开眼,确实看不清楚。不过周围的巨树还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 “开始了!”

大姐和二姐合力将林岳推的高高荡起,嬉笑着跑开。

秋千停下时,林岳跳下来,将神识散开。

母亲她们刚刚开始修行,还不知道林岳可以用神识作弊。

他从地上捡起一片落叶,将叶茎咬在嘴里,哼着小曲儿,在林间漫步。 走过一颗巨树后,他故意左走几步,再突然向右疾行。不远处立刻传来落叶被踩踏的声音。

是二姐。林岳的神识虽然看不清人,但身高体型还大致能分清。

林岳不紧不慢地跟着声音的方向追去。

没多久,另一颗树后也传来草茎被踩断的声音。

林岳一个腾跃跳到二姐身后,在她背上一拍,马上返身滑步到树后,将没跑出两步的母亲抱个正着。

“静书,都怪你,你往我这边跑做什么?”母亲被林岳抱在怀里,高耸的乳房刚好被手掌覆住。

“我也是慌不择路嘛,娘。”二姐撒娇说。

林岳一把将母亲的纱衣扯下,让她面对自己,将阳具放出,贴上母亲腿间的肉缝。

“岳儿你干嘛,不是说好要抓满三人吗?”母亲对于山野间白昼宣淫还是觉得有些为难。

“先收点利息,娘你快馋死我了。”

林岳挺腰插进母亲的股缝抽插几下,一张小口过来,每当肉棒插到尽头,就含住龟头舔吮。

“二姐你含的真舒服。”

林岳享受一会儿,将肉棒挑进母亲的蜜穴,抱起母亲。

“我们去找大姐。”

“啊,不要啊。岳儿你放我下来!”

母亲两腿大开,被儿子抱着边走边插,只能紧紧抱住儿子的脖子。

二姐笑嘻嘻的为林岳指路,不一会儿就到了大姐附近。

大姐没有逃,惊讶的看着交媾中的母子:“小弟,你这样怎么抓我?” 林岳单手托住母亲,另一手一抖,母亲身上的纱衣如蛇般游向大姐,大姐转身欲逃,却被缠住双脚,绊倒在地。

林岳走过去,轻轻踩在大姐脚上,笑道:“抓住了。”

掀起遮眼的纱巾,原来是大姐的亵衣。

“难怪有股肉香。”林岳又嗅了嗅,“我收下了。练功吧。”

林间的空地上开满了紫色的小花,阳光斜斜照下,母女三人一丝不挂地并排爬跪在花间。林岳跪在二姐身后,阳具在嫩穴里轻抽缓送。

手掌滑过二姐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背臀,让她发出甜美的叹息,扭动腰肢,享受林岳的爱抚。

轻轻一拍,在臀上留下一道微红的掌印。二姐会意地前后移动身子,卖力地套弄弟弟的肉棒。

林岳摸上两侧母亲和大姐的圆臀,感受她们同样细嫩滑腻的肌肤,手指顺着深深的臀沟往下,滑入湿润柔软之处轻轻抽插。

母亲夹紧手指,大姐却向后顶臀,让手指插的更深。

林间的微风吹过,淡淡的花香混杂着青草的气息传入鼻间。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让四人都有些懒意,不紧不慢地享受着温和的快感。

谁也没提行功的事,只是纯粹的交合。

交合了一阵,母亲放松下来,跨坐在儿子身上,用蜜穴慢慢套弄儿子的阳具。纤细有力的蜂腰画着圈扭动,肥硕的巨乳喂在小女儿口中。

大姐含着弟弟的卵袋,将粉舌伸出,在会阴上细细舔舐,双手在弟弟大腿内侧轻轻抚摸。

静书吸着母亲的奶头,翘着屁股,将嫩红湿润的白虎美穴送到弟弟嘴边。 林岳抓着二姐的瘦臀,抬头从阴核舔起,滑过整条细缝,勾出一条细亮的银丝。

“啊…小岳,再往里点,啊!慢点,不行了,我要来了!”

二姐刚刚已被肏干许久,在弟弟的舔弄下颤抖着泄了身,清甜粘稠的淫液从穴口流出,被林岳尽数吸入口中。

母亲脱出肉棒,让大女儿深深含入。抱着小女儿躺在野花构成的紫色绒垫上,与她甜蜜接吻,抚慰女儿高潮的余韵。

林岳起身,抱住大姐的头,在她喉间肆意抽送,让大姐无法闭合的下颌持续流出晶亮的香涎。

抽插了几十下,母亲过来,掰开静怡的臀沟,用舌头充分湿润女儿的菊门,牵着儿子汁液淋漓的肉棒插入紧窄的肠道。

紧窄的菊道让林岳体会到刮骨般的舒爽,大姐回头看着弟弟,主动摇着屁股推送。

“好弟弟,大姐爱死你了。大姐后面好满,好充实。啊!快一点,小岳,再用力点!”

二姐跪在弟弟身边,抱着弟弟与他接吻,右手轻轻抚摸弟弟的小腹。 “插进后面真的会舒服吗?”静书羞涩地问道,“那里又不是用来……用来干这事的。”

“舒不舒服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林岳亲亲二姐的小嘴,手沿着她的臀部缓缓向下,摸到二姐紧闭的菊门上。

“啊,不要,小岳!”二姐扭动着挣开,“我还是喜欢在前面。”

母亲钻到大姐身下,看着儿子拔出粗壮的肉棒,几乎是贴着她的琼鼻插入女儿的小穴,她伸出舌头紧贴着儿子快速抽送的肉棒,一手忍不住伸到自己小穴里掏挖。

过了一阵,大姐长长哀鸣,肉棒退出,新鲜浓郁的阳精从无法闭合的小穴里流出,落入母亲的口中。静书也俯身将舌头伸进姐姐的蜜道,卷食被痉挛的膣肉不断挤出的白浆。

一家人在林间做到日落,才回洞早早相拥入眠。

随着母女三人调动真元越来越熟练,勤于双修的林岳很快恢复到三成功力,可以凭借自身力量打通经脉了,只是速度远远无法与服用固元丹相比。又花费两月时间,他才贯通了阳维阴维二脉。

不打通经脉,就无法容纳更多自身功力。母亲和姐姐们的小腹日益隆起,若想在她们生产前取回全部修为,仅靠自行运功可能是来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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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岳上火云殿请教师父。

“固元丹不可多服,如果想尽快通脉,只能找修为比你高的人损耗修为助你强行冲脉。”

师父的脸色冷淡如冰:“你师姐们大多在闭关,只有采薇和白露在帮我炼一味丹药。你可自去丹房寻她们。”

“多谢师父指点。”

走近丹房时,里面隐隐传来一阵女子嬉笑之声。林岳放轻脚步,附耳在门上。 “娘,这支象牙先生够不够粗了?”

“还是不够,啊,先将就着用吧,早知就找浮香借她的乌木先生了。” “娘,插后庭真的这么舒服吗?你气息都粗重了。”

“白露要不要试试看啊?各有各的乐趣,不过娘更喜欢后面。”

“不要啦,我才不想。那里又不是用来交合的。”

“是不是想把第一次留给你的小师弟啊?”

“娘~~”

“好女儿,轻点。我们修道之人不食五谷,那谷道不用来交合,也没用了。” 轻轻推开丹房的门,白露绑着一支粗大的象牙阳具,正在从后面肏弄采薇的后庭。

丹炉里烈火熊熊,所以两人尽管一丝不挂,却还是满身汗液,油光发亮。 “啊,师弟,你怎么来了?”

白露下意识地掩住自己白嫩的小西瓜。

“羞什么,师弟干也干过了,有什么没见过。”

采薇起身,玉龙精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师弟什么时候来的?”采薇走到林岳身前,手伸入林岳的衣襟,“都这么硬了,是不是偷听了?”

“白露师姐…是采薇师姐的女儿?”

采薇撸动着师弟的肉棒,媚笑道:“是啊,是不是更兴奋了?”

“师姐之前怎么不说?”

“师父不准。看你没日没夜地肏自己的母亲和姐姐,把她们肚子都干大了,想必也是好这一口的。”

采薇招来白露,让她跪下为林岳口交。

“我这女儿口技不错吧,最近我一直在教她。”

“我们是行功…是为了取回修为。”

“插进后庭可没法行功吧?”

采薇右手在空中虚画一圈,顿时生出林岳洞府里的景象。母女三人并排跪趴在床上,林岳轮流在她们后庭里抽送。

“师姐你偷窥我们!”

“是浮香那妮子干的,我只是借用一下。”

采薇帮他褪下身上衣物,抚摸林岳健壮的身躯。

“不过看的师姐我也很想要啊。”

她一条腿抬起,架在一旁的药柜上。白露吐出肉棒,手扶着顶在母亲穴口上。 采薇沉腰吞入肉棒,脸上满是荡意:“师弟别愣着,用力干我呀。” 林岳挺腰在湿滑的花径里抽送,一边享受白露师姐在卵袋上的口舌服务。 “白露师姐好熟练啊。”林岳调笑说,特意把肉棒停下让师姐好好舔弄。白露吮吸一会,又从他的会阴一直舔到肛门。

“喔喔,里面不要伸进去。”

林岳被舔的有点受不了,还没人把舌头伸进去过。

“师弟你该不会是专门来干我们娘俩的吧。”林岳停下,采薇就轻轻扭腰自己套弄林岳的阳具。

“我是来请师姐帮忙打通经脉的。”

“那你不早说,一进来就把大肉棒插进师姐小穴里?”

“明明是师姐主动的…”

“哼!求人是你这个态度吗?”采薇威胁地用力夹紧肉棒。

“是师弟错了,好紧!”林岳顾不上享受白露的温柔服侍,抬高师姐的腿,全力冲刺,肉袋摇晃着拍打在白露的俏脸上。

“师弟,用力!求我办事得先让我们母女俩满意啊。哦,我要来了,师弟,再快点!”

白露俯身趴在一条红漆长凳上,小屁股翘着,向后露出红嫩的小穴。林岳握着柔软的臀肉,肉棒缓缓推入。

采薇在林岳身后,身体紧贴着,一手抚摸林岳的胸肌,一手下伸抚弄着林岳的阴囊。

“师弟,强行通脉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用饮气诀的方式,我和女儿分别助你行功。不过白露这丫头功力和你差不多,帮不上什么忙。我一个人的话,就慢多了。就是玉箫碧琴那俩孩子来,都比我强的多。”

采薇在肉棒上一点,一枚玉瓶凭空出现,将透明的油状物倒在肉棒上,抽插顿时顺畅很多。

“师姐,你的手段还真多。”

“第二种方式,是用合欢赋的方式。合欢赋的优点,是善于炼化融合异种真元。你先对白露采补,将她的阴气和真元在体内炼化,然后送入我体内。我合二人之力,就能助你强行打通经脉。”

“此法对露儿修为颇有影响,等你取回所有修为,再通过双修补偿于她吧。” “师弟,你不必顾虑。大师姐愿意为你损耗修为,修补丹田。我也是愿意的。”白露轻声道。

林岳感激地在白露白嫩的裸背上轻轻抚摸,腰部加力快速地肏干师姐。 采薇见两人情欲渐浓,起身伏在女儿背上,母女俩的嫩穴上下并排着,方便林岳采补后能尽快切换通道。

林岳运功调运阳气,团聚于龟头上。抽送中每次顶到花心,都带出一股饱含真元的阴气。

真元每次被吸取,都仿佛一股电流从子宫流过花径。白露舒爽地两眼翻白,蜜穴不断绞紧舒张,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

见白露被吸的有些神智不清了,林岳抽出肉棒,插入采薇的肉穴。

吸取的真元经过炼化,旋聚于阳具内,被采薇运功一引,尽数吸入她的子宫。采薇引导炼化过的真元与自己真元相融,再经子宫还于林岳体内。同样是如电流般尖锐的快感,让采薇也喷出小股淫水。母女俩的小穴和大腿内侧都湿淋淋的。 这股强劲的真元助林岳连续冲开阴跷脉上几个穴窍,足抵得上林岳数日功夫。 林岳将母女俩抱到软垫上休息,自己在旁打坐运功。

半个时辰后,采薇和白露才爬起来,坐在软垫上,服用丹药,聚气凝神,调理内气。

“师弟,继续吧。”采薇跪在林岳身前,将绵软的肉虫含入口中吸吮。 “师姐,你们要不再休息一会儿?”

“也好,人家后面也很痒啊。”

“师姐,我只是客气客气。”

“你以为我在问你的意见吗?我也只是客气客气!”

采薇吹硬了肉棒,转身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红嫩的菊门。

“师弟你不让我开心了,我可不帮你了。”

“师姐你可真是淫荡,把女儿带坏了怎么办?”林岳揉捏几下臀肉,半蹲着将肉棒插入。

身后一条软舌舔上他们的交合处,白露红着小脸说:“我早就被妈带坏了。” “真是乖女儿,舔的好舒服,要不先让师弟给你的后门开苞吧。”

“妈……”

采薇脱出肉棒,将女儿按住,亲手掰开女儿的小屁股,用唾液润湿菊花。 感到师弟的龟头顶上菊门,白露害怕的大叫:“妈,不要,师弟的肉棒太大了。”

“乖,刚开始有点痛,后面就很舒服了。妈不会害你的。”

她在棒身上一点,在上面倒上一小瓶深海雪贝提炼的蛤油。

林岳小心地控制着肉棒插入的力道,让肉棒以缓慢均匀的速度前进。 白露挣扎了几下,认命地跪伏在软垫上,凝神放松自己的菊门。

林岳插进一小节肉棒,就开始轻轻抽送,等蛤油完全浸润了菊门,再继续深入。

“嗯……妈,好像也不太疼。就是有点想……想……”

“想排便是吧?放心,很快你就习惯了,后面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采薇抚摸着女儿敏感的大腿内侧,帮助她缓解紧张的情绪。

随着肉棒抽插地越来越深入,白露开始深深地吸气吐气,身体下意识地开始前后移动,配合林岳的抽插。

采薇见女儿渐入佳境,放下心来,伸手揉弄女儿跳动的嫩乳。

白露不愧是采薇的女儿,不仅逐渐找到肛交的乐趣,还转头向林岳索吻。 林岳也开始放开手脚,下体大开大合,畅快地抽插白露极为紧窄的直肠。 白露忍不住大声淫叫起来。

“后面好热,大肉棒好烫!这感觉太棒了,我好喜欢插后面!”

她的声音渐渐带上哭腔,眼泪和口水一起不受控制地流出。

最后声音都喊哑了,只能伏在地上重重地喘息着,呜咽着喷出几股淫水。 林岳也到了极限,死死顶住白露的屁股,将滚烫的精液射进最深处。 “看的我又眼馋了呢。”采薇轻轻揉动着林岳的肉囊,似乎要把最后一点精液也挤出到女儿的谷道中。

她拔出肉棒,用小嘴替林岳清理干净。林岳以为她又要跟自己大战一场,不想采薇却牵着肉棒插入女儿的蜜穴。

“说好的,你让我们母女满意了,我们就继续帮你打通经脉。”

采薇帮女儿整理好散乱的长发,往女儿嘴里喂了一枚丹药。

“不过露儿也累了,你先慢慢干着她,待她恢复了,你再运功。”

“你都不觉得我会累吗?”林岳无奈地说。

“我看你肏自己母亲和姐姐,一整天都不会累啊。”

“你们这两个无聊的女人,到底偷看了我多久!”

“都是浮香在看啊,我只是偶尔看看。啊你别过来!我还要看着丹炉!” 三人吵吵闹闹,体力恢复了就行功,行功累了就休息。足足用了五六天,将阳跷阴跷两脉打通。

但是打通任脉时出了问题。

采薇颤抖着将真元送出后,却在膻中大穴前无功而返。林岳口鼻溢血,内息混乱,险些走火入魔。

采薇取出金针,在林岳身上刺探许久,严肃地说:“林岳,你的任督二脉中,膻中、璇玑、廉泉、中枢、风府、百会这六个大穴都被妖力所距。以我之力,若强行驱除,恐怕会伤及你的性命。”

“是那晏狐的妖力?”

“不错,这是邪宗百圣宗的一支,无忧宫的手段。名为摄魂术,以此六穴为基础,可控人心神。”采薇犹豫道,“其实我赤阳山的阴阳共济合欢赋,也是无忧宫擅长的手段。”

“竟有此事?赤阳山乃是玄门正宗,怎会用这邪宗的功法?”林岳怎么也不敢相信。

“合欢赋本是玄门大宗所创,只是创出此功的门派多年后起了内乱。一部分人将同门屠杀殆尽后,叛至百圣门,创立无忧宫。我也不知赤阳山如何得来这功法,想必是与那玄门有所渊源吧。”

“这晏狐竟然与无忧宫有关?”

“多半是收了一个无忧宫的肉奴。晏狐是青丘大族,百圣门最喜欢抓青丘的狐女为奴,与他们关系差得很。”

“都是我过于托大,害得师姐们这么辛苦。”

“劫不可避,师弟不必多想,师父定能解这摄魂术。”采薇安慰道。 留下白露看护炉火,二人上火云殿拜见师父。

女仙少见地没有打坐,穿着一件素白长裙在殿外观星。

“摄魂术可解”,女仙听完缘由,转身迈出一步。这一步看上去是一小步,却跨过丈余距离走到林岳身侧。

林岳完全没看到师父出手,便被师父连点五下。

“余穴已解,只有百会直通三魂,不可力解。”

师父走回殿内,盘腿打坐。女仙的声音从殿中传来:“林岳,你先取回修为,一月后来剑庐见我。”

七夺舍

一个月后,林岳的修为已恢复至八成。告别了家里三位小腹明显隆起的孕妇,林岳掐诀直飞剑庐。

这里是众弟子的禁地,远远看去,就是一间普通的草庐。

剑庐中极为简陋,除了几个草垫,一张草席,就只有一柄摆在木架上的古剑。 师父身着一件黑底红褶长裙,头上挽了个坠马髻,跪坐在一枚草垫上,闭目养神。

“弟子来迟,请师父恕罪。”林岳走到师父面前,恭敬地低头单膝跪地行礼。 “不必多礼,起来吧。”

师父起身走到剑架前,轻抚剑身说:“你可知剑庐的由来?”

“弟子听师姐们说,是师父练剑的地方。”

“不错,但不是我练剑的地方。”

“这…”林岳有些糊涂。

“为师号为赤阳真人。其实这名号原是我夫君的。他才是你众位师姐原本的师父。”

师父平静地看着林岳的眼睛,似乎要看入他的魂魄。

“夫君渡金仙之劫失败,身死道消,我便继承了他的名号。”

“弟子明白了。”林岳躬身行了一礼。

“那施术的晏狐修为不弱,妖力已侵入你三魂,药石无灵。若想为你平安解开,只有一个办法:阴阳共济合欢赋。”

“合欢赋与摄魂术本出同源,故能彻底消解摄魂术。”

“师父…与我?”林岳惊的快说不出话来。

“肉身只是渡世之筏,神魂才是根本。修道这么多年,你早该明白。我与你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我是赤阳真人的妻子,与你双修,仅为解你今日之厄,别无他意,你切勿多想。”

“弟子不敢,弟子惶恐!”

“随我来吧。”

林岳跟着师父走进剑庐,剑庐一角的草席上一尘不染,想来师父已经清扫过。 “脱掉裤子,躺上去。”

林岳照做后,师父走到草席边,跨过他的身体,长裙如伞般撑开,覆盖了林岳赤裸的下身。

林岳能感到师父跨坐在自己身上,柔滑肌肤擦过自己大腿,自己软塌塌的肉棒随之立起。

亵渎师长的禁忌之感让林岳格外紧张和敏感,哪怕是轻微的触碰都分外刺激。 师父坐下,温热湿润的感觉包裹了他。柔嫩的蜜肉反复吸吮龟头数次,又重重地滑过棒身,直抵肉棒根部。

林岳不禁轻呼出声。

师父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不知是不是在思念她去世多年的夫君。

随着师父的不断挺动,林岳只觉自己似乎灵魂出窍,与师父水乳交融。隐隐约约有一束光穿过头顶,将他从里到外全都穿透。

然后是疾速坠落的感觉,如同从梦里醒来。

林岳睁眼时,百会穴已被打通,全身真元自行流转,像是四肢都卸下绑缚的铅块,异常轻松。

师父略显疲惫,汗湿脸颊,似乎是损耗了不少修为。她看着林岳张开嘴,说出来的话怪异无比:“林赤月,抓到你了。”

师父的神情怪异地一变,冷淡平静的表情转眼间换上娇媚动人的笑容。 “与弟子私通,还穿的这么严实,真是假正经。当初你在赤阳面前,可不是这样的。”

“你是谁?”林岳顾不上自己还在师父体内,一掌直击师父面门,却只将迎面扑来的长裙击的粉碎。

“这么想看师父的身体吗?”

师父身上一丝不挂,露出勾魂摄魄的美妙肉体,一身冰肌玉骨如同完美的艺术品般毫无瑕疵。

她悬浮在空中,对林岳道:“看在你帮我拿下你师父的份上,今天就让这个贱货陪你好好玩玩。”

“你是那晏狐?”林岳恍然大悟。

“真没礼貌。本座乃是青丘晏舞青。如今你师父被我收为肉奴,赤阳山就是本座的地盘了。”

“我真是蠢,竟然连累了师父!”林岳心知无幸,连师父都着了她的道,自己更是毫无反抗之能。他抬手向自己天灵拍去,以免受晏舞青之辱。只是手拍到一半,他便无法动弹了,体内的真元像是被冻结了一样,完全无法运转。 “我让你死,你才能死!”晏舞青道,“你死之前,得先好好的干一干这个贱货!明明是个骚浪贱,偏要装成假正经。”

林岳的身体像木偶一样,随着晏狐的控制而行动。

他仰躺着,腿折向胸前,用双手抱住。晏舞青控制着师父爬过来,张口含住他的肉棒,直吞到底,榛首上下快速移动套弄肉棒,龟头有力的撞击在喉咙的软肉里,发出啧啧的响声。口水不断的沿着肉棒流下,浸湿了林岳的小腹。 “真是美味,这么雄厚的本钱,你师父肯定是垂涎已久了吧?”她淫笑道。 “你胡说!师父只是为了解开我的摄魂术”林岳艰难地说道。似乎是为了羞辱他,晏舞青故意放开了对他嘴巴的控制。

她握住林岳的肉棒使劲撸动,低头在他的菊门附近细细舔弄,细长的灵舌还钻入菊花内用力搅动,时不时还将两颗肉蛋吸进口中含弄。

感受到手中的肉棒开始膨大,晏舞青将肉棒对准檀口,加快撸动,还伸舌舔弄林岳敏感的马眼。

看着师父娇媚的面容,林岳的肉棒暴怒着喷射出大量阳精,头两发打在师父妖媚的脸庞上,龟头随即被含入,红唇用力抿住棒身前后移动,白皙的喉咙不断起伏吞咽。

爆发止歇,红唇包裹着肉棒一路退到龟头,师父两颊陷下,将尿道中残存的精液吸出。这才放开肉棒,手指刮下脸上的白浆吸净,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刚发射的肉棒仍然高高挺起,林岳身不由己地分开师父修长的大腿,这才第一次看到师父的艳红美穴。粗壮的肉棒顶开媚肉,粗暴地插入不够湿润的小穴。但是师父毫不在意地双手抱住他的臀,用力地拉向自己。

连林岳都觉得肉棒被磨的有些生痛,可想而知师父娇嫩的花径是如何伤痛。 “好徒儿,用力干师父呀。”师父的舌头在林岳脖颈上轻轻舔过,白嫩的双乳被干得波纹荡漾。

林岳机械地抽插着,握住师父的笋乳大力揉捏。

“好徒弟,师父是最廉价的妓女,是不要脸的母狗。用力!肏烂师父的骚穴!”

林岳用力地抽师父的奶子,师父不仅不躲闪,还用手固定住乳根,方便林岳抽打。两只奶子被打的又红又肿,师父还尤自不满足,自己捏住乳尖用力拉长揉捻。

林岳将师父摆成狗爬式,从她身后狠狠干入。

师父仰头甩动长发,一边迎合一边大叫:“好徒儿,母狗师父的屁股痒死了,快抽烂母狗的屁股。”

林岳用力拍在她白嫩的臀肉上,留下道道紫红的掌印。每拍一下,师父就用力夹紧肉棒,拼命前后移动身体套弄几下。

不一会儿,两瓣雪臀上就布满了密密的浮肿红印。

“好爽!师父要来了,徒儿用力干!”

花径有节奏地用力收缩,林岳拉起师父一条腿,跨步向前让肉棒能顶得更深。小腹用力撞击在嫩穴上,发出粘腻的响声。

“啊…不行了。”师父的蜜道完全锁紧,清亮的尿液飞射而出,将穴口溢出的精液也冲的一干二净。

师父大汗淋漓的抱着徒儿亲吻,素手随意撸动几下,林岳的肉棒又变得坚硬如铁。

“这里气闷,我们换个地方。”

师父架起一道金光,带着林岳飞到鸾台上。这是山顶一块平整的巨石,平时是赤阳山祭祀之所。

林岳赤身躺在地上,师父俯身将棒身上的精液和自己的尿液舔净,蹲跨在他身上,用嫩菊顶住棒尖,不经任何适应就一坐到底。

“啊!”师父惨叫着蹲起套弄巨棒,鲜血从涨裂的肛圈溢出,沿着肉棒流下。 但她脸上仍是淫媚的笑容,扶着自己大腿快速吞吐肉棒,累了时,就换成跪姿,一手抚阴,一手揉乳,放肆地大声淫叫。

很快,师父就泻出大股淫水。伏在林岳身上,浑身颤抖地抽泣着。

“林赤阳!你看见了吗?这个贱人与徒弟乱伦,被徒弟在全身灌满阳精!这就是你最爱的妹妹!你这个混蛋,我对你那么好,舍命陪你潜入无忧宫救你母亲,你为什么要抛下我!”

“都是这个贱人迷惑了你!这个淫妇勾引亲哥哥,还生下好几个女儿,真是笑话!这就是正念宗宗主的宝贝外孙女!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林赤月是给亲哥哥生孩子的臭婊子,跟徒弟随意野合的淫贱母狗!”

晏舞青忽然身体僵住,脸色一转道:“骚狐狸!我林赤月的元神没那么好取。林岳,你速速带所有人离开赤阳山,快!”

师父仰面躺倒,口诵玄咒。无数清光从鸾台各处涌出,缚住师父的肢体,再钻回鸾台收紧。大量清光结成一个无比复杂的结,将师父一丝不挂的身体紧紧固定在鸾台上。

林岳恢复了行动能力,他顾不上自己赤身裸体,向琉璃的洞府飞去。 ———

一行人在云端高速飞行。

琉璃坐在一柄剑上,看着沉默不语的师弟。

“小岳,你忽东忽西,忽左忽右,这是去哪儿?师父为何急令我们出山?” 林岳面如死灰地说:“我害了师父,师父已落入青丘晏舞青之手。此去正念宗求援,师父是正念宗宗主的外孙女,他们一定会救师父的。”

他看了一眼母亲和姐姐们,决绝地说:“等到了正念宗,请师姐斩下我的头颅,以惩我祸及师门之罪,坚正念宗救援师父之心!”

“小岳!”母亲和姐姐们急得大喊。但她们不会传音之法,在这九天之上的疾速飞行中,声音根本传不出去。

琉璃沉声道:“事已至此,师弟不必自责。师父不在,赤阳山同门,皆需听我之令。我命你好好休息,随我一起营救师父。”

“你的责罚,等救出师父由师父决断。”

“是,师姐。”林岳小声说,泪水终于止不住从眼中滑落。

正念宗位于北方,占据了太宇山脉大大小小十几座高峰。

众人刚接近太宇山,就有人凌虚而立,大叫道:“来者何人?太宇山无事不得飞掠!”

琉璃按住飞剑,拱手道:“赤阳山门人,求见宗主大人。我等师父为妖兽所擒,万望贵宗施以援手。”

“赤阳山?”那人犹疑的看着众人,“你师父叫什么?”

“家师林赤月。”

那人脸色大变,取出一枚紫螺,对里面小声说了几句,然后附耳倾听。 片刻,他脸色凝重地说:“宗主已与林赤月断情绝义,与她再无关系。各位请回吧。”

林岳上前拜倒泣道:“现有晏狐妖兽横行肆虐,正念宗为正道魁首,怎可置之不理!万望仙长禀告事由,救我师父!”

那人叹了口气,沉思片刻,对紫螺说了几句。

一道金光从山间升起,转瞬即飞至琉璃身前。那是一柄金色的小剑,仙气缭绕,光焰灿灿,一看就不是凡品。

“你等持此剑即可杀了你师父,让她不至受晏狐之辱。走吧,你等不可在此地驻留。”

言毕那人的身影随风而散。

一行人沉默良久,琉璃握上剑柄,对众人道:“我们走。”

飞至半途,琉璃对林岳道:“师弟,你先安置好母亲姐姐。我等此去恐不能回来,你需做长久打算。”

采薇道:“我有一好友离此处不远,我安排师弟的亲属。师父未必斗不过那晏狐,我们此去亦不可莽撞,不如停留一二日,好好思量一番,如何解救师父。” “就按师妹所言。”

安排好林婉君母女,众人歇息一晚便定下计策,直奔赤阳山而去。

八救师

林岳御剑在山上盘旋一周,落于龙池外。只见石碑上的“龙池”二字被抹去,改为“酒池”。

穿过竹林,热湖里有上百名赤身美女正在朦朦热气中沐浴嘻戏,淫行媚态,不可胜数。林赤月靠坐在湖中一块青石上,两名紫发美女正吮吸她的娇乳,一名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儿项上戴着颈环银链,趴在她身前,细细舔吮小穴。 “徒儿你回来了。”林赤月慵懒地说,“你那几个师姐呢?”

“师姐们联络上各正道门派,随后就到。”

林岳捏诀摆出起手式,“晏舞青,你若不放了我师父,待正道各宗齐至,定教你形神俱灭!”

林赤月大笑道:“哎呦,我好怕哦。不如我先让你干干赔罪好吗?” 她挥开身边众女,俩指分开阴唇,露出鲜美的肉洞。

“来嘛,师父想死你的大肉棒了。你干完师父,这湖中的美女,你也可以随意取用。”

“不必说这些没用的。看剑!”

背后剑匣打开,金光没有冲林赤月而去,却将湖边一对互相舔舐小穴的美女钉死在地上。

“给脸不要脸!”晏舞青脸上挂上寒霜。

她虽然法力高强,但这些肉奴强弱不一,挑选时主要的标准就是长相身材。若被林岳飞剑施展开,损失几十个藏品也会心疼不已。

林赤月起身,轻抬玉足,美乳摇曳,踏波而行。

“林岳,你师父有什么好。几个漂亮师姐都不让你随便干。若跟随我,有无数美女可以尽情享用。你那几个师姐也可收为奴婢,随意蹂躏。”

只听了几句话,林岳就有些神智迷乱,几乎要跪伏在地,成为晏舞青的奴仆。 他咬开口中药丸,一股辛辣的液体流出。顿时清醒过来。

“妖狐!我与你势不两立,别痴心妄想了!”

金光飞起,又斩下一个美女头颅。

不待金光入匣,林岳跃起向后飞掠逃去。

晏舞青大怒,身边十余名美女飞身追出。这都是她多年搜集的好手,每个都比三百年道行的林岳强的多,本是用来在林赤月清醒时压制她,此时一怒之下派出大半。

仗着地形熟悉,林岳左冲右突,绝不与众女正面相抗。转眼间几人就来到剑庐。一名舞绫美女刚踏入剑庐前的空地,一道黑光就从剑庐中飞出将她枭首。赤裸的身躯倒下,鲜血狂喷。

其余众女惊疑不定的止步,只见剑庐里的古剑稳稳地横在剑架上,剑刃上连一丝血迹也没有。

林岳站在剑庐前,得意的大笑:“晏舞青,你过来啊!”

几人警觉地绕着剑庐散开,把林岳围住。

一女甩手放出一蓬飞针,林岳滚地躲开。见远攻不会引动古剑,几人各自放出飞剑暗器攻向林岳。

林岳闪身躲进剑庐,飞剑刚追进去,就被古剑一闪劈碎,连着后面的暗器全都斩落。古剑尤自不停,飞上半空势大力沉的飞劈运使飞剑的女子。旁边两女持棍戟上架,飞剑女子也召出一柄重剑向上反劈,却被古剑一起劈碎。执剑女子更是被从头劈为两半,鲜血和内脏洒了一地。

晏舞青丢下断戟叹道:“赤阳,你走了这么多年,这剑还是如此霸道。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哪怕我一个人手都不留在那边,你师姐她们也绝无可能是我的对手。”

众女留下三人,其余准备折返。

“晏舞青!别走,再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林岳手执古剑跳出剑庐。 “你竟然…能拿起此剑?”高髻女子惊道。

“啊?怎么了?为何不能?”林岳疑道。

“此剑名为诛邪,性情暴烈,成剑后在太宇山藏剑峰躺了一千多年,无人能降服。认赤阳为主后,除了他便无人能执此剑。哪怕是赤阳死后,连林赤月那个贱人也不行。”晏舞青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他。

“林岳,你到底是谁?跟赤阳是什么关系?”

“我…我就是林岳。晏舞青你休想再迷惑我!”

就在此时,盘坐在青石上的林赤月周围,三道人影破水而出。她们从泉室的水道潜入湖中,趁晏舞青身旁人手变少突然出手。

琉璃一剑刺向师父咽喉,林赤月身体不动,伸指点中剑脊,剑身擦着她的玉颈刺空。

浮香左手激发一张符箓,正是锁龙符,不过她反向驱使,四周变出一个可出不可进的坚固堡垒,暂时将晏舞青周围的肉奴挡在外面。

她右手持一张金光闪耀的符箓,就要拍在林赤月背上。

林赤月左手掐诀,空中顿显许多青色符文,如蝌蚪一般在空中游走,挡住浮香的金符。金符疾速燃烧,迅速被耗尽了力量。

采薇手举玉钵,钵内血红色的液体化为一条细长血蛇飞出,缠向林赤月的胴体。

林赤月檀口轻启,一道无形罡风吹出,将血蛇整个吹散,溅落到锁龙符外数女的身上,她们顿时惨叫着落水,再也没有起来。

“你们这点小手段,如何能奈何为师,还不快快跪伏领罪…”

一柄金色小剑无声无息地穿过她身下的岩石,从她后心插入胸膛,直没至柄。晏舞青神魂大震,口中鲜血狂喷,仰头倒下。

凝玉带着三个师妹从水中跃出,开始剿杀晏舞青的肉奴。剑庐外的几个女人对视一眼,抛下林岳,去接应同伴。

清剿了山上的肉奴,赤阳山众人聚于火云殿内。

林赤月裸身躺在软垫上,胸口扔插着那柄小剑,她身上的血迹已被拭净,双目轻合,面色平静,如同睡着了一般。

琉璃道:“今日多亏采薇定计,我们才能驱走晏舞青。”

被大师姐称赞,采薇脸上没有一丝高兴。

“声东击西的小计,不足挂齿。师姐还是讲讲师父要如何救回?”

“正念宗的前辈赐剑时,偷偷传音给我。此剑名为金蚊,主斩元神。还有一个特异之处,若被此剑刺中要害,拔剑必死。必须运功从内而外,将剑缓缓逼出,方可无虞。”琉璃道,“前辈不宜出手,只能由我们助师父行功逼剑。” “我刚才试过,以我一人之力远远不够。现下只能集众人之力一试。” 众女一齐看向林岳,目光不善。

“你们都看我干什么?”林岳抚摸着膝上的诛邪古剑,有点紧张地问。 “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通过合欢赋将自身真元与你融合,然后你与师父双修,操控八人之力,助她逼出金蚊。”浮香对师弟解释道。

“就…就在这里吗?”林岳看了师父一眼,有点为难地说,“要不换个地方?”

“别婆婆妈妈的了,事不宜迟。”采薇将林岳扑倒按在软垫上,众师姐一拥而上,几下就将林岳扒得精光。

“师弟,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啊?怎么下面一直是硬的吗?”浮香鄙夷地说。 “我也不想啊,谁让你们也不给师父盖件衣服!”

“好啊,你竟敢对师父起色心!”凝玉伸手搔师弟的腋窝。

“别咯吱我!我错了,大师姐救命啊。”

几人闹一闹,凝重的气氛轻松不少。

琉璃褪下衣服,露出欺霜赛雪的白嫩身体,抬起长腿跨过师弟的身体。浮香俯身握着肉棒吞吐几下,香舌将唾液涂满整根肉棒,帮大师姐导入身体。 采薇取出黄铜小香炉,用法力粉碎一小块异香,操控着香粉弯弯绕绕地铺在香炉里的细沙上,拈个火诀将香粉一头点燃。

这是真龙口涎混合九色麝鹿香粉凝成的龙涎香,不仅香气悠远,还能让女人动情,让男人坚挺持久,是不可多得的房中秘宝。

众师姐纷纷宽衣解带,搂抱亲吻在一起。

林岳享受着琉璃的温柔套弄,抚摸着大师姐紧实嫩滑的大腿问道:“二师姐的女儿是白露,大师姐的女儿是谁?”

“大师姐不许说,让这小子猜。”采薇在林岳身旁笑道。

“我已经猜到啦,只是想让大师姐确认一下。是不是玉箫和碧琴?” 琉璃红着脸点点头。女儿们注视着她与师弟交合,让琉璃心中有种异样的刺激感。

“这臭小子,一听到母女就很兴奋啊。玉箫碧琴,和大师姐一起来陪小师弟。”采薇虽然嘴上打趣林岳,还是帮他实现了愿望。

玉箫和碧琴过来,跪坐在林岳两侧,将他的手放到双腿中间,方便林岳玩弄她们的小穴。

“那凝玉就是浮香师姐的女儿啊,怎么没有继承浮香的香气?”

“你不是尝过玉儿的味道吗?忘了?”浮香抽出自己插在女儿蜜穴里的手指,送到林岳嘴边,“要不要再尝尝?”

“我想起来了,四师姐的蜜露奇香甘甜无比。”他张口把浮香的手指含入吸净,“四师姐,我嘴巴还空着,你快来。”

凝玉依言跨坐在林岳脸上,让师弟享用自己甘美的嫩穴。

经历了生死攸关的一天,大家紧绷的心情一放松,不免有些放浪形骸。除了记得行功送出真元,玩起来就有些失控。

直到天色初明,白露才软倒在师弟遍布淫水汗液和口水的身上。

其他的师姐们也都蜜穴红肿着,身上布满了精液与淫水的痕迹。

林岳起身,随意抓起地上一件衣物在身上擦拭一番。琉璃起身为他分开师父的双腿,采薇扒开师父的阴唇。凝玉用口水为他湿润肉棒,浮香握着肉棒,引入师父的花径。

储于丹田的大量真元沿着林岳的肉棒前行,经过师父的子宫进入关元、气海,穿过巨阙、膻中。

金蚊剑就刺在玉堂穴上,林岳能感到剑上磅礴的力量。他以八人真元之力,也只能将剑身推出微不可查的一丝。

林岳前后抽送肉棒,让真元形成持续不断的波浪,缓慢而坚定地向外推出金蚊剑。

他头一次调运如此多的真元,如幼儿挥舞巨剑般吃力,没多久满身就布满了密密的汗珠,刚复原没多久的丹田和经脉也开始隐隐作痛。

林岳咬牙拼命坚持,真元急速消耗着,很快就只剩小半,而金蚊剑只退出了一小截。

琉璃安慰道:“师弟不必急于求成,师父暂无性命之忧。一次不行我们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总能救回师父。”

林岳摇摇头,强提有些紊乱的内息,竭力将真元送入师父的任脉。

地上的诛邪剑忽然发出尖锐的嗡鸣,自行悬至林岳头顶。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古剑就刺入林岳的百会穴,消失在林岳体内。

“师弟!”琉璃大惊站起,却发现林岳头顶完好无损。

林岳本在苦苦支撑,忽听得剑鸣之声,头顶一阵剧痛,仿佛是无穷无尽的真元倾泻而下,随着合欢赋的行功路线流转,经由他的阳具冲入师父体内。 金蚊剑如同被巨锤击出,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才摇摇晃晃地稳定下来,从殿门一闪而出,回正念宗去了。

办完了事,诛邪剑又从林岳的百会穴冲出,直插在火云殿的红玉地板上。 “师父!”白露看到师父睁开双眼,高兴地大叫。

琉璃却抽剑后退,挥手示意大家小心。

“无妨。晏舞青的元神重创,早已逃离。”师父坐起,金蚊剑所刺之处没有留下一丝伤口。

她手在空中虚写,指尖到处留下淡青色的痕迹。

“本门暗记。是师父没错。”

琉璃手中长剑落地,扑入林赤月怀中,“娘~~”

林赤月轻抚着大女儿的背说:“没事了。”

其余众女也泪眼涟涟,轻声抽泣。

林岳上前跪在师父面前,伏地低头道:“此事全因弟子而起,请师父责罚。” “与你无关。快起来。”师父伸手将林岳扶起。

看到师父被手牵动摇晃的嫩乳,林岳赶紧躬身。只是他现在身无寸缕,众女都看得到他下体又迅速抬头硬挺。

采薇忍不住笑出声来,浮香则是轻啐了一口。一时间火云殿又充满了欢快的气息,将刚才的凝重一扫而空。

林赤月也掩口轻笑,不过并没有穿衣遮掩的意思。

“采薇,点香。”

“是,师父。”

“别拿错了。”

“放心吧,娘。我们刚和师弟干了一夜了。不会再用龙涎香了。”

采薇取出一块紫红色的木块,细细炮制一番,置于香炉中,伸指点燃。 这是万年紫檀树的树芯,可提神醒脑,消除疲劳。

“此事皆由我夫君而起。听我慢慢道来。”

众弟子或坐或卧,静静的听师父讲述。

“一千多年前,玄门大派上清宗内乱。长老无忧觊觎少宗主的道侣,暗害了宗主和少宗主,大肆屠戮同门,掳走了少宗主的道侣,带着少量叛徒投奔百圣宗,创无忧宫。”

“上清宗的少宗主,就是我的父亲。无忧掳走的,是我的母亲。那年我和哥哥刚刚八岁。我母亲是正念宗宗主的女儿,上清宗毁了以后,外公收留了我们兄妹。”

“我哥哥林赤阳天姿卓绝,不到两百年就成为正念宗年轻一代最耀眼的人物,多次斩杀百圣宗的闻名之士。他欲报父仇救出母亲,也想取回功法重建上清宗。于是利用缴获的物件,混入百圣宗。”

“就是在那里,哥哥救出了无忧宫的狐奴晏舞青。还助她收了不少百圣宗的肉奴。哥哥是为了救出母亲,偷取无忧宫的功法,才与那狐女虚与委蛇,希望能借晏狐的先天神通打入无忧宗内部。不料那晏舞青从此对哥哥情根深种,从此就缠上了哥哥。”

“为了救出母亲,哥哥牺牲色相,哄着小狐狸为他打探消息。然后定下计策,与我一起救出母亲,而且还拿到了上清宗的功法。

“母亲一直被无忧收为禁脔,用摄魂术所控制。哥哥为了解除母亲百会穴的封禁,开始与我修炼上清宗的阴阳共济合欢赋。不久他便解开了母亲的摄魂术。不过母亲恢复神智不久就自尽了,哥哥说是母亲思念父亲,又羞于被无忧蹂躏数百年,所以厌世。那不久后,我们发觉功法可能被那无忧改动过。上清宗残留了一些文书,记载的合欢赋特点略有不同。”

“我怀孕后,外祖父发现了我们的事,他将我们逐出了正念宗。哥哥也不以为意,说正好可以专心重建上清宗。”

“我们细细参详,一直没有发现问题所在。直到我们生了琉璃采薇和浮香后,晏舞青在无忧宫探听到,这合欢赋是无忧私自改动的,无忧因此才性情大变,淫邪之心渐起。”

“哥哥决心要找出无忧改动的地方,于是晏舞青与我们住了十几年,一起研究功法。后来晏舞青发现哥哥教琉璃她们也学了合欢赋,而且琉璃还怀上了哥哥的孩子。

晏舞青劝哥哥不要继续练下去,不过哥哥一心要重建上清宗,于是跟晏舞青大吵了一架,带我们离开到了这里。听说那之后晏舞青就回了青丘。”

林岳听到此处,不禁暗暗感概,这林赤阳真是个存粹的人渣啊。不仅对晏舞青始乱终弃,而且与亲妹妹和亲生女儿双修生子,他母亲恐怕也是接受不了与儿子乱伦之事,才自我了断。最后一定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道雷劈死他的吧。 “说完了晏舞青的事,我再说说林岳的事。”

“我有什么好说的?”林岳好奇道。

“三百多年前,哥哥的修为到了门槛上,大劫将至,但是我们还是没能找到恢复合欢赋的办法。哥哥推算出自己恐怕难度此劫,于是又让我怀孕,生了个女儿,取名叫林婉君。”

说到此处,林赤月看着林岳,大殿里一时沉寂下来。林岳像是被石化了一般,不知在想什么。

“为了不让婉君接触合欢赋,她自小就在山外长大,由一户读书人家抚养,所以她一直都不知道,她的夫君,是她的亲生父亲。”

“哥哥是想生个儿子继承他的志向,恢复上清宗。但是修炼合欢赋已久的女人,体内阴气过盛,无法诞下男孩儿。所以他才需要一个没有修炼过合欢赋的女儿。他与我们的小女儿又生了三个孩子,终于生了一个男孩。”

“林岳,赤阳山上,以父论辈。所以你是几位师姐的亲弟弟。你的母亲,可以说是你的姐姐。”

林岳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忽然倒下昏迷了过去。

九赤月

醒来时,林岳躺在自己的洞府里。大姐正在一旁打坐,见林岳醒了,她俯身过来,抚摸着林岳的脸颊。

“醒了?身上可有什么不适?”

“没事,我只是一时心情过于激动,内气紊乱,所以才昏迷过去。师父应该已经帮我调理好了。”

静怡的手抚过弟弟的脖子,放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摩擦:“父亲的事,我们都知道了。这不是我们的错,恐怕也不是父亲的错。那无忧才是罪魁祸首,你不要难过了。”

林岳抚摸着姐姐隆起的小腹,叹气说:“师父一直不传我合欢赋,也是不想我走上父亲的老路吧。不想阴差阳错,我还是走上了此路。”

“天意弄人。弟弟,别多想了”静怡的手滑过弟弟的腹肌,伸入裤子里,握在硬挺的肉棒上笑道,“这样也挺好的,若不是有这些事,我也尝不到这根让我欲仙欲死的宝贝。”

大姐挽起脸侧的长发挂到耳后,让弟弟清楚地看到姐姐从他的阴囊缓缓舔向龟头的样子。

林岳抚摸着姐姐的头发,看她一点点把整根肉棒舔得油光水滑。

大姐边舔边看着林岳,明亮的眼睛中满是妩媚的笑意。

“也是,若不是有这些事,大姐怎么会在这里舔我的大鸡巴。”林岳笑着说。 “你说的好粗俗啊。”大姐笑着握住肉棒,用舌尖舔弄林岳的菊门。 “大姐舔我的屁眼不是更粗俗?”

“说的人家都痒起来了。”大姐起身,将长裙褪下,跨过林岳的身体,扶着龟头吞入略略湿润的小穴。

初入时尚有些生涩,她将肉棒脱出,用两瓣肥厚的阴唇夹着肉棒前后移动,不多时就把淫水涂满了肉棒。然后再次用小穴吞入肉棒,一节节地坐下,直到顶到柔嫩的花心。

林岳环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胸前,与姐姐缠绵着交换唾液。

“弟弟,好几天没和你做了,我好想你。”

“我也想骚骚的大姐,你的奶子好挺。”

他紧紧环住姐姐的背,让她的乳头顶在自己胸前,感受奶子富有弹性的软嫩。 同时在大姐的翘臀上用力拍一巴掌,示意她加快速度。

“轻点儿,一会儿静书听见了,我就不能独享弟弟的大肉棒了。”姐姐前后耸动身体,逐渐加快套弄的速度。

“二姐都已经给我舔了好一会儿了。”林岳握住大姐跳动的奶子笑道。 静怡回头,果然看到妹妹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自己身后,把林岳的卵袋含在嘴里吸吮。

妈妈在门边站着,微笑着看着他们。

“我说肉棒怎么又变大了。我不管,我先来的,高潮前我是不会下去的。” 林岳用手固定住大姐的臀部,屈起两腿,用极快的速度抽插大姐湿滑的蜜道。 “那我就先把大姐干到高潮。”

静怡大声浪叫着,勉励支撑着身体,承受弟弟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林婉君走过来,边走边褪掉身上的衣物,用手握住乳根,将泌出乳汁的奶头塞进林岳的口中。

“儿子,不用急,我们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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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师弟没事了。”浮香坐在泉室的池边,小腿浸在热气蒸腾的池水中。凝玉跪在池中,两手抱住母亲的圆臀,用舌头挑开阴唇,顶入显露出来的鲜红的小洞。

“想不到他是我们的亲弟弟。”采薇坐在浮香旁边,两手向后撑在地面上,笔直的大腿大开着踩在池边,认真观看林岳一家的温暖画面。

“娘,说到师弟你又开始流水了。”白露和凝玉一样,跪在池中为母亲口交。 “死妮子,你的奶头还不是硬了。”

“人家也想弟弟了嘛。”

浮香抚摸着凝玉的脸道:“白露这丫头也是可怜。初尝肉味正是需索甚强之时,这几个月跟弟弟只做了两三次。白露,有没有偷偷抚慰自己啊?”

“凝玉姐姐有时会来找我”,白露红着脸小声说。

“这丫头,一不留神就把我女儿拐跑了。”采薇笑着对凝玉说。

“姐姐,不如让她们俩玩吧。我想跟姐姐玩了。”

浮香抓出乌木阳具,用舌尖在上面轻轻舔过。

泉室里也是一片生香活色。

火云殿上,林赤月上身赤裸盘腿坐在软垫上,果冻般的笋乳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她两手抱合,置于丹田处。玉箫与碧琴亦是赤身盘腿,一手互抵,另一手抵在林赤月左右天宗穴上。三人身上都腾出丝丝白雾。

琉璃并指为剑,坐在母亲身前,准确地点在母亲的几处大穴上。

一股无形妖力从林赤月的中枢穴逸出,向殿外逃去,琉璃的长剑自行从鞘中飞起,将妖力斩灭。

“这是最后一处了,那狐狸精留在我体内的隐患都清干净了。你们辛苦了。” “多亏了采薇师妹的医术高明。”琉璃道。

“你啊,有时就是太过拘谨了。你那几个妹妹就比较随意。都是一家人,还是亲热些好。”

“是,师父。”

林赤月将道袍挽起穿好,一挥手,显现的正是林岳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景象。 林岳坐在床边,婉君跪在他面前,张口将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一一吸入口中。静怡静书坐在林岳两侧,被林岳搂住,亲嘴摸奶,不亦乐乎。

“师父,你……”

“是浮香那丫头做的手脚,不过她用的铜镜是我给她的。”林赤月解释道。 “看他们这么亲密的样子,我竟有几分羡慕。有时我会觉得,是不是以前对你们过于严厉了。”

“你去与妹妹们说吧,今日后,山中再没有双修禁制,只是你们阴气过盛,要注意不得让岳儿过度损耗阳气。”

“是…娘。”琉璃领命。

夜半时分,一家人刚结束了盘肠大战,横七竖八地躺在大床上熟睡。一道身影进来,嗅了嗅房内浓郁的淫水和精液的气味,眉头微皱。

那人无声地走到床边,俩指叉开,猛地点向林岳的眼珠。熟睡中的林岳竖掌抵住,睁开双眼:“师父?”

“还算警醒,跟我来。”

二人飞到鸾台。林岳想起那日与师父的交合,不禁瞄了师父一眼。师父的长发用一根木簪简单地挽起,身上穿着一身青色抹胸长裙,上身披着一件薄素纱衣。月光透过纱衣,将抹胸和抹胸都遮不住的小半胸脯照的清清楚楚。高耸的隆起让林岳一下就想起那日见过捏过的娇嫩笋乳。

“林岳。”

师父的声音让林岳赶紧收起绮思,肃容道:“弟子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是哥哥唯一的儿子,诛邪亲近你。你若能得它认主,对你的修行与实力都大有裨益。”

“我会传你驯剑,收剑,养剑之术。不过诛邪不是一柄新剑,他上一任主人修为太高,若你修为不足,任你千术万法,他也不可能认你为主。所以驯剑的同时,你还要好好用功,提升修为。”

“弟子明白。”

林赤月花了些功夫,总体讲了一下驯剑之术和其中要点,让他随后到火云殿的书房中取玉简细看。

“至于提升修为,你现在有两门内功。玉楼饮气功与阴阳共济合欢赋。饮气功胜在基础扎实,功力精纯。而合欢赋,他最大的一个好处,是与功力高于自己的道侣双修时,能借道侣之力行气搬运,故能修行神速。”

“你有三百多年饮气功的基础,所以尽可以用合欢赋大幅加快修行速度。同时每日饮气功的修行也不可懈怠。你的修为就能很快接近琉璃。若能得诛邪之助,修为在百年间超过我也不一定。从明日起,你可在师姐中任意挑选双修对象。” 林岳低头称谢,几乎要掩饰不住心中的兴奋。

“站好。”

师父伸手贴向他的小腹,林岳只觉腹中如火山爆发,玉茎高高翘起,而且几乎是瞬间就成为最粗长的形态。

“师…师父,弟子无礼,望师父恕罪。”

“无妨。你别动。”

不见师父如何动作,腹中的烈火瞬间充斥全身。林岳双目尽赤,面目狰狞,肉棒比服固元丹那天还粗长了两分,布襟几乎要被挑破。龟头之处,布料明显洇湿了一大块。他双手握拳,指甲几乎将掌心刺破,用疼痛才能勉强维持神智的最后一丝清明。

师父收回手,林岳好一会儿才喘着粗气恢复过来,不过下体仍是坚硬如铁。 “真是怪事,我引出你所有阳气后,再加大法力,你身体中竟能立刻生出更多阳气。与九阳之体不同,不过似乎也没有耗尽阳气之虞。”

看了林岳的下身一眼,林赤月伸手点了一下,笑道:“你这样也挺难受的,她们都睡了,师父陪你双修一次吧。”

“弟…弟子…”林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见师父清丽的脸庞上有些许落寞,看着天上的明月说道:“无妨,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纱衣飘起,绿裙落地,林赤月的胴体竟似比月光更皎白,她身材修长,玉乳高挺,柳腰纤细,长腿交叠,似还有三分羞涩。她抬手取出木簪,轻摇臻首,乌发如水般垂落于腰间,更增几分柔美。林岳看得头脑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多看一会儿,多看一会儿。

“徒儿,师父可不会像那晏舞青一般,你得主动点。”林赤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林岳连忙宽衣解带,只是慌张之下,衣服竟然解不开。他干脆直接撕开衣服,抱住师父,吻上她娇嫩的嘴唇。

师父推开他,掩鼻蹙眉,凭空召来一注热水,将林岳身上的汗液淫渍冲洗干净。

“林赤月!你还嫌弃我?”

趁师父一愣神,林岳扑上去,紧紧环抱住她,张口舔上她白皙的脖颈。 赤月轻笑一声,双腿夹住他的火热肉棍,摇动柳腰,用细嫩的腿肉摩擦青筋暴张的虬龙。

一丝冰凉沿着大腿流到棍身上,让双腿运动的更顺滑,那是赤月清稠的淫液。 林岳右手揽住师父的细腰,左手拉起师父的右腿抗到肩上,肉棒翘起刚好顶上滑腻的穴口。

林赤月毫不费力地单脚站立,略一挺腰,就将龟头主动吞入蜜穴。

林岳如怒龙般的肉棒散发着热气,慢慢地但坚定地分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到小腹贴到赤月的腿根。

“嗯……”赤月满意地呻吟,两人默契地同时摆腰后撤,又同时向前顶撞。 没几下,肉棒就被浸的亮油油地,不断有淫液顺着阴囊滴落。

“徒儿,我要开始了。”

林岳贴上赤月腿根的瞬间,他全身的阳气就像刚才那样被引动暴走,风暴般向阳具汇集。

林岳红着眼奋力抽送,将赤月白嫩的皮肤撞出大片红印。

阳气不断从他体内以狂暴之势生出,尽数灌入肉棒,让肉棒的温度越来越高。而赤月的蜜道中,淫液也变得极为冰凉粘稠,大大增加了肏干的快感。这其实是赤月强行凝聚阴气形成的玉液,此时和阳气互相吸引,将肉棒整个包裹起来,如同粘稠的清油般,倍增快感。

这是林岳有生以来最爽快的一次交合,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肉体上都是。林赤月第一次作为一个女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师父与他交合,从头到尾就像双修的道侣一般主动传递爱意。

两人就这么不断积蓄内气,抽插了数百次之后,终于到了临界点。阴囊律动着将所有阳精泵入赤月体内,带动庞大的阳气与阴气相合,被赤月引导炼化,返回的是精粹无比的混沌之气,顺着赤月的阴精而出。

这股气转瞬间走遍合欢赋的行功路线,大部分留在林岳体内,剩下的又返回赤月体内。

修为的提升让林岳觉得自己仿佛有无穷的精力。他放下师父的腿,让师父背对自己,握住翘臀全力挺送毫不软化的肉棒。赤月拧腰转头用右手勾住他的后脑,将嫩滑的长舌送入他口中。

阴阳二气不断地汇聚,竟在赤月腹中生出微光,随着狂暴的抽插而不断变幻。 林岳怒吼一声,握住师父的细腰,将她整个人抬起。赤月顺势伸足屈膝,两腿夹住林岳的熊腰,整个人几乎是平着悬在空中,还能借由双腿的屈伸,前后移动身体迎合林岳的抽插。

赤月大半体重都落在林岳的肉棒上,那强力的摩擦感让两人都欲火更炽,更加密集地碰撞肉体。

大量阳精再一次射入赤月的子宫,将她的小腹都微微撑开。林岳能感到自己的修为明显地水涨船高,滚滚精元散布全身。

不过肉体本身还是有极限的,连续两次毫不留力的交媾也让两人有了一丝疲倦。被冲刷和扩宽的经脉和穴窍也需要休息和恢复。

赤月下来,将林岳推坐在地上,俯身将汁液淋漓的肉棒含入口中,毫不在意地将精液和淫汁吞下,将整根肉棒舔得干干净净。

林岳拉起赤月,让她面对自己跨坐在自己腿上,抱着师父的臀部,将肉棒缓缓顶入师父的菊门。

两人不紧不快地享受纯粹的肉欲交合,甜蜜地接吻。

“谢谢你,师父。”

“这种时候,叫我赤月。”她吻着林岳的耳垂,用潮湿的声音说,“谢谢你,林岳。”

平静的时光很快结束,喘息渐重时,林岳让赤月躺倒在石台上,两腿玉腿折叠到肩上。他两手撑在赤月肋旁,两腿微曲,振腰直上直下地肏干赤月高高抬起的小穴。阴阳二气再一次汇聚,在沉沉的夜色里发出明亮的光。

十菁华园上

早晨的阳光洒在鸾台上,林岳平躺在铺好的衣服上,赤月像一个温顺的妻子一样侧躺在他臂弯里,一条腿搭在林岳身上,素手轻轻地抚摸林岳的胸膛。 “林岳,回去睡会儿吧。”

“我怕回去的话,发现这是一场梦怎么办?”

赤月在他肩头用力咬出齿痕,笑道:“看到这个,你就知道不是梦了。” “我还能与你双修吗?”

“你修为太低,与我双修很容易导致根基不稳。昨晚是为了谢你救师之情,可一而不可再。”

“那我一直干你的话,是不是就算这次还没结束?”

“别赖皮了,等你的修为超过琉璃,就能随时来找我双修了。在此之前,你就好好地与师姐们双修吧。”

“那就最后一次!”林岳翻身把赤月压在身下,怒张的阳具再一次刺入赤月流着阳精的红肿小穴。

“你都说了几次最后一次了?再干都快到中午啦。”赤月在他胸口轻轻捶打,不过双腿还是缠上了林岳的腰。

“好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你不必双修也可以来找师父。”

“真的中午了!臭小子快停下!”

“算了,随便你吧。”林赤月彻底放弃,任凭徒儿在自己身上任意施为,甚至再次开始配合徒儿的肏干。

丈夫死去多年,她的欲望也有些深不见底,哪怕三个肉洞都是火辣辣地,也拦不住她滚滚而来的情欲。

林岳从师父的菊门抽出肉棒,带出一大蓬精水。

此时日已西斜,他细心地将长裙给师父盖上,抱起师父,飞回火云殿。 走进泉室,帮师父洗净身上的污渍,尤其是凝固着精斑的长发和胸乳,还有泥泞不堪的前后双洞。

赤月微笑着享受着徒弟的服侍,直到林岳说:“洗好了,师父,我们继续吧。”

琉璃被师父召至殿上,师父的命令有些莫名其妙:把小师弟领走“严加看管”。小师弟犯了什么错吗?

不过她也不敢多问,师父看起来没什么耐心解释。

领着小师弟回到自己的洞府,她还在琢磨师父的意思。师父没说要怎么看管,也没说要看管多久。

正头疼时,在她闺房乱逛的林岳忽然说:“师父跟你们说过,双修的禁令解除了是吧?”

“不错,此后姐姐们与你双修不再受限制。”

“大师姐,你不让我出去的话,那我们来双修吧!”林岳扑倒琉璃,抽出她下体的汗巾,将红硬的肉棒顶上她干燥的小穴。

“师弟你疯了!现在不行,你等会儿再插,好痛!”

一天后,玉箫与碧琴被母亲召至洞府。

洞府的石门大开,两人一路走进来,进入母亲的寝室。在母亲的大床上,琉璃看起来几乎被精液淹没,身上到处是干结的精斑,小师弟双眼赤红,正喘着粗气在母亲肛门里大力抽送。

第二天后,琉璃才明白过来,为何师父要令她对师弟严加看管。自己和一双女儿九个肉洞里都被灌满了精液,林岳犹自在玉箫和碧琴叠在一处的小穴里轮流抽插。女儿们的叫声有些沙哑低沉,淫水都已经干涸,起到润滑作用的是似乎永远也流不完的精液。

这场景似曾相识。上一次见到还是她和女儿一起给父亲侍寝的时候。 这父子俩都是一样的贪淫好色,精力无穷。

看着两个女儿不堪挞伐的样子有点心疼,琉璃正想着要不要让采薇和浮香把师弟带回去“严加看管”,结果师弟刚在玉箫体内射完精,连肉棒都不拔,就这么从身后抱着她睡着了。

两个小美女终于获得了平静,也沉沉睡去。

琉璃无奈地摇摇头,为三人盖上薄被,自去泉室中沐浴休息。

林岳一睡就是两天,连师姐为他擦拭身体都不知道。

他醒来时,三位师姐都穿得严严实实,立在床边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林岳一脸淫笑地掀开被子,将高高竖起的肉棒显露出来。

天色微明时,采薇正在山上药园中采药。只见三道金光慌慌张张地从大师姐的洞府处升起,经过她的头顶,直飞自己的洞府。

随后又是一道金光升起,经过药园时,一丝不挂的林岳还冲采薇挥挥手。 一头雾水的采薇跟过去,只见林岳大剌剌的挺枪逼近抱在一起的母女三人,大笑着说道:“采薇师姐不在,没人能救你们了,你们就乖乖地从了我吧。” 采薇上去就给了林岳一个暴栗:“怎么跟大师姐说话呢?”

“哎呦,采薇师姐,你不是在采药吗?来的正好,我们来双修吧!”林岳两眼放光,向采薇直扑过来。

“这小子怎么了?”采薇用药篮抵在林岳脸上,不让他靠近,转向琉璃问,“大师姐,他是疯了吗?”

“他跟师父双修了很久,看样子是有点走火入魔了。”

采薇抓出一条金绳,利索地把林岳击倒捆好:“大师姐,我来处理吧。” “交…交给你了。”三人一溜烟地跑了。

采薇驱使木人在地上挖了一个大坑,垫上油纸,把林岳丢进去,然后指挥木人往里面倒冰水冰块。

“清醒了吗?师弟?”

“清醒了。”

“如果我放你出来,你要干什么?”

“修行,驯剑。”

“然后呢?”

“与采薇师姐双修。”

“再泡会儿吧。”

泡了大半天冰水,碎冰都添了好几桶,林岳才真正清醒过来。

采薇腹诽了那个不负责任的师父一番,把林岳拎回他自己的洞府,嘱咐他认真练功。这才让鸡飞狗跳的赤阳山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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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剑的第一步是听剑,不是真的用耳朵听,而是要尽量与剑形影不离,多用剑,了解剑的特点。林岳坐在诛邪上,在赤阳山附近边飞边修炼法术。

不知不觉中走了神,开始回想起这魔怔几天的香艳经过。被修改过的合欢赋果然邪气的很,师父功力太高,与林岳双修后,几乎把林岳变成满脑子交配的公狗。难怪师父要自己修为超过大师姐才能与她双修。师父好像还答应了什么,只是那时脑子有些混乱,现在想不起来了。

想到上次将母亲和姐姐托付给采薇师姐的朋友,林岳决定去当面致谢一下。 回山抚慰了一下大姐,取了十几枚鲛珠。林岳踏上诛邪,全力向欧余山飞去。 不料主人不在家,只有个小童留守。

林岳问明主人去向,原来就在附近的婺州城里。

按照小童给的地址,林岳找到城里一处靠河的大宅院。宅院远离繁华的大道,虽不算僻静,也是个安静的所在。周围绿树环绕,几乎将整座大宅都隐藏在繁茂的枝叶里。

林岳走近宅门,抬头功聚双目。宅院的上空隐隐有阵法封锁,等闲人是无法飞入的。院墙怕是也不普通,在法眼下透着淡淡的宝光,不知是用什么稀罕材料筑造的。

大门上的牌匾上有低调的菁华园三字,门口守着两名壮汉。林岳通报了一下姓名,一个大汉进去请示,很快有婢女出来,领着林岳进去。

这是一座幽静雅致的园子。楼台池塘错落有致,异树奇花星罗棋布,除了稀疏鸟语和阵阵虫鸣,园子里再无其他声响。一路上林岳竟还看见几个赤阳山上常见的木人在修剪枝叶,洒扫路径。

进到一处大屋,斟茶的侍女娇媚可爱,竟还有条毛茸茸的长尾。

林岳取出装有鲛珠的盒子,打开后双手递出:“宵明姐,上次多亏有你相助,我才能安心去救师父,这是一点粗陋薄礼,不成敬意。”

“你是采薇的师弟,与我不必这么生分。”采薇师姐的朋友笑着说,“这些鲛珠光润滚圆,价值不菲,太过贵重。只是一点小事,我岂敢收这么重的礼。” 林岳正色道:“于姐姐是一点小事,于我却是托付母姐的大事。还请姐姐收下,以全我这点心意。”

“而且这些鲛珠于我也没什么用,不如给姐姐制成珠串,刚好配上姐姐这么美的雪颈。”

宵明笑的花枝乱颤:“你这嘴可真甜,骗了不少姑娘吧。冲你这话,我就收下了。”

看林岳偷瞄侍女的猫尾,宵明笑道:“采薇与我情同姐妹,你既然叫我姐姐,我就叫你弟弟吧。弟弟可知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布局大气,环境优雅,可是姐姐小憩放松的别院?”

“我可没这么富贵。”宵明道,“这里的确是放松的地方,却不是我自己放松的地方。时常有些仙人大妖,他们在人前一本正经累了,便会来这里游玩。这里没有别的,醇酒美人,歌舞曲艺还是有一些。弟弟若不嫌弃,今日姐姐就好好招待你一番。”

“那就多谢姐姐了。”林岳十几岁上山,跟外界接触的不多,根本没听明白霄明的意思,以为只是喝点酒,欣赏一下歌舞。

霄明令侍女下去通知准备,对林岳说:“弟弟可是奇怪我这侍女是妖族?” “的确有些奇怪,妖族和人不是互相猎杀的关系吗?”

“看来弟弟不常出山,这妖和人的关系,哪儿有这么简单。你采薇姐配药的那些材料,很多都是妖族身上之物,她难道都要亲自杀妖取药?”

“当然不是,我看她一般也就在自家药园里采采药。”

“其实随意残杀的,大多是些不懂事的愣头青。人族和妖族有大量的贸易往来,关系并不差。像你采薇师姐,原本只是为我这里提供一些客人用的药物,而我就帮她寻一些不易得的材料,一来二去,就成了好朋友”

“原来如此。多谢姐姐解惑。”林岳双手合于胸前,身体略微前倾,向宵明致谢。

“说了莫生分了,你就把我当成亲姐姐好了。”霄明笑着说道。

那我可就太失礼了,林岳暗忖道。

这霄明眉如柳叶,目似点漆,肤如凝脂,身材窈窕,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若是当成亲姐姐,现在林岳已经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蹂躏了。

二人聊了一会儿,侍女们开始上菜。

“这是铁甲犀牛髓羹,具有强精固肾的功效。”

“这是红烧白玉象丸,能增长时间,提高硬度。”

“这是爆炒风于山飞蛇血,可以让人精力旺盛,恢复时间大减。”

宵明笑着一道道菜介绍,又为他倒上一杯琥珀色的酒:“这是九色鹿茸翼虎鞭酒,功效我就不用说了吧。”

林岳听得冷汗直流,不过也不好拂了宵明姐姐的好意,手不停著,频频与宵明对饮。

“姐姐,此处常备这些菜肴,难道仙人大妖也会有这方面问题吗?” “你是年轻人不知老家伙的苦啊。”宵明笑魇如花,“那些千年大妖,白首仙翁,大都是往那断情绝欲的修法上走,修为越深,就越有这方面问题。我知道你们赤阳山不是这个路子,不过补补不是更好吗?”

“那这不会对他们修为有害吗?”林岳不解问道。

“这世间对人有害,但让人快乐之事多了,世人不还是趋之若鹜,乐此不疲?”

林岳大悟。

此时四名舞姬入得堂下,几个乐师跟在后面进来。

富有节拍的乐声响起,却是胡曲。

舞姬们双手合十置于胸前,跟着节拍缓缓扭动腰肢。这些舞姬都蒙着面纱,身上穿着火红色束身长裙,把她们火辣的身材完全勾勒出来。

“这些舞姬可是妖族?”林岳好奇地问,看起来她们都已经完全化形,没有什么妖族特征。

“正是,弟弟可以猜一猜是何妖族。”

一名侍女进来,对宵明耳语几句。宵明起身道:“有熟客来了,姐姐去应酬一下,一会儿就回,弟弟慢用。”

“姐姐请自便。”

菜还在不停地上,林岳品尝佳肴美酒,欣赏着舞姬的妖冶舞姿,心中暗暗感慨,还是那些老怪懂得享受。

乐声一转,节奏变得更为欢快。四名舞姬在腰间一抹,大红长裙同时落下,身上只剩一件只遮住小半乳房的红色抹胸,和腰间屁股都盖不全的黑色短裙。 舞姬们双手伸到头顶,快速地抖动细腰,让短裙飞扬着,让下身的肌肤在短裙间不断闪现,看得林岳眼花缭乱。

她们一边抖动纤腰,一边渐渐向席边靠近,来到林岳身前。

林岳正心潮澎湃时,乐声转缓,舞姬们兜兜转转地慢慢除去抹胸,露出由几条细细金链托起的丰满胸部,围着林岳的座位缓缓舞动。

火辣的舞娘们还轮流贴近林岳,用短裙包裹的圆臀紧贴着林岳的胯部轻碰缓磨。

林岳早已一柱擎天,将衣服前襟高高顶起。不过他没见过这种场面,还在担心调戏舞女会坏了采薇姐的名声。

一位舞姬看出他的窘迫,拉着他的手抓住短裙边沿,自己一个旋身,短裙随之被扯开,露出腰间一根细细金链,金链中间垂下一条,绕过胯部接到背后。勉强挡在嫩红肉缝前的,只有几枚浑圆的粉红珍珠。

剩下三位舞姬也轮流到他身前,由林岳扯下短裙。四人边舞动边解开林岳的衣服,伸手在他的肩膀和胸前挑逗地抚摸。

露出林岳粗长的玉茎时,两名舞姬背对着背,用肉臀夹住肉棒,默契地扭腰舞动。另外两人一人手受捧香乳,另一人取酒倒在高耸的乳房上,用竖起的乳尖喂林岳喝酒。

林岳哪里还按耐得住,轻轻扯断一名舞姬腰间的金链,抓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将她的嫩穴抵在自己的龟头上,舞姬媚笑着顺势坐下。蜜道湿滑紧凑,一下就将整根肉棒吞入,看来是做过准备的。

另一名舞姬口含美酒,送到他嘴边,渡酒之时,一条细长香舌伸入他口中与他交缠,她的舌头灵活异常,尖端竟是分为两杈,紧紧地裹住林岳的舌头相互扫动。

“看来弟弟已经知道她们的族属了”宵明走进来笑道。

她回到位置吃口菜,看着林岳的肉棒在舞姬的腿间不断出没,轻声问道:“好弟弟,姐姐的招待如何啊?还满意否?”

林岳怀中的舞姬不断扭动纤细的过分的雪白腰肢,让林岳的肉棒在自己体内不断的刮擦肉壁。桌下也有一女跪趴在林岳腿间,伸出舌头卷住他露在外面的肉棒,随着肉棒被套弄的节奏上下滑动。

旁边两个舞姬则为他递菜喂酒,不时将自己的身体送到林岳手中任他把玩。 “姐姐的招待真是太周全了,我真怕自己会乐而忘返。”

林岳揉捏着蛇女丰满的胸部,吃下一口菜,见宵明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姐姐也经常这样陪客人喝酒吗?”

“若是被看着不自在,姐姐可以先回避一下。”宵明善解人意地说。 “不,不必了。只是怕这样对姐姐有些无礼。”林岳为了表示自己很自在,将一名蛇女按在桌边,分开她的翘臀开始长抽快送。

蛇女连声娇吟着,还不忘努力挺起臀部,让林岳抽送的更顺畅。

宵明掩口轻笑,眼睛却一直盯着快速进出的粗大肉茎。

“弟弟这样的尺寸,可让这些婢子们开心死了。”

这名蛇女很快被干到浑身瘫软,滑到地毯上。另外三女环绕着跪在林岳身前,伸出长舌,一起卷上肉棒,上下滑动。

林岳这才看清,蛇女的舌头看起来和正常人差不多,只是更加细长灵活,并且尖端有个小小的分叉,可以随心所欲地扭动。

三条长舌配合无间,把林岳舔的浑身酥麻。他有心在宵明面前炫耀,不想就此射出来。抽出肉棒,让一名蛇女扶住椅背跪着,塌腰翘臀,摆出令男人血脉偾张的姿势。林岳从后方狠狠肏入,两手中指也插入另两名蛇女的湿润蜜穴,跟着肉棒的节奏快速抽插。

这名椅子上的蛇女身体更为细幼,粗硬的肉棒将她的肉洞撑的满满地,紧紧地包裹住肉棒。随着林岳的肏干,她的蜜肉也不断地翻进翻出,分泌出的少量爱液根本不足以润滑这么巨大的家伙。

见蛇女的叫声带着些许痛楚,一旁的猫尾侍女上前拿出玉瓶,素白小手把蛤油抹在在林岳进进出出的肉棒上。

“这瓶子有点眼熟啊。”林岳的目光被玉瓶熟悉的样式吸引住。

“正是赤阳山出品。”宵明笑道,“我们这的各种药物器具,多半都是采薇提供的,不过我看弟弟大多是用不上了。”

林岳干了几下,果然和赤阳山上的一样效果不凡,蛤油涂上的地方摩擦力稍稍变小,但是丝毫不影响蜜肉包裹的酥麻快感。

那名蛇女的声音也转欢喜,扭着腰向后挺送臀部。这细腰丰臀正是男人最乐见的美景,林岳兴致满满,肉棒大开大合地进出,纵情享受蛇女的紧窄蜜道。 在林岳的巨物轰击下,蛇女两腿渐渐用力夹紧,蜜道阵阵紧缩,死死地抱住椅背,放浪地大声尖叫,随即颤抖着软倒在椅子上。

“没用的东西。”宵明看林岳的阳具仍是高高挺起,没有一丝软化的迹象,对着蛇女骂道,“客人还没享用够,你就不行了。”

她看向林岳的眼睛问道:“弟弟是想继续,还是歇息一下,吃些酒菜?” 林岳坐下道:“姐姐不要怪她们,我正想休息片刻。”

宵明知他是顾自己面子,笑道:“弟弟真是威武,既然来了姐姐这里,就多尝尝也好。”

她拍拍手,数名美人鱼贯而入。

有长耳的可爱兔女,拖着红尾的妖艳狐女,有身带豹纹矫健敏捷的短发飒爽女子,也有头上顶角,波涛汹涌的牛角少女。

乐声响起,众女舞动着身体互相解开衣扣,摆出各种诱惑的姿势欲拒还迎。两名蛇女跪在林岳腿旁,用长舌为他清理服侍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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