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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师的遗产 (改编续写)(第二篇8中) 作者:lhl57588

[db:作者] 2025-06-30 09:19 长篇小说 5050 ℃

【催眠师的遗产】(改编续写)(第二篇8中)

作者:lhl57588

(中)

  国庆假期结束后的第一天,校园里重新热闹起来,秋日的阳光洒在教学楼的玻璃窗上,反射出温暖的光泽。我刚从早上的课上下来,背着书包走在林荫道上,脑子里还想着假期里那些女仆们的荒唐侍奉。正当我准备回宿舍休息,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甜腻的呼唤:“主人~等一下啦!”我回头一看,是苏玲玲,那个娇俏甜美的女仆,正朝我小跑过来。

  她个子娇小,约莫一米六出头,穿着一件印着卡通小熊的宽松白色卫衣,搭配一条粉色百褶短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露出裹着白色长筒袜的小腿,脚上踩着一双帆布鞋,活泼得像个邻家妹妹。栗色卷发蓬松地披在肩头,发尾微微翘起,额前的细碎刘海被她用一个粉色发卡别到一侧,露出那张可爱的苹果脸。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大大的深褐色眼睛像小鹿般湿漉漉地眨着,笑起来露出两个小梨涡,甜美得让人心动。她跑到我面前,喘着气停下,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冲我一笑:“主人,假期结束了,我好想你哦~今天让我侍奉你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那天真无邪的模样,拍卖会上那次紧致蜜穴的记忆还历历在目。我清了清嗓子,婉拒道:“我马上有事……只是现在比较闲而已”。她闻言,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拉住我的手腕,好像完全没听出来我的意思:“跟我来嘛,我不会占用你时间的!”没等我拒绝,她就拽着我往教学楼旁的一个小储物间跑去,步伐轻快得像只小兔子。

  进了储物间,她关上门,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一扇小窗透进微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头味。她转过身,卫衣的下摆被她自己掀起,露出平坦的小腹和粉色内裤的边缘。她踮起脚尖,双手环住我的脖颈,凑近我耳边吐气如兰:“主人,这里没人,我可以马上好好伺候你~”她的声音甜腻而勾人,小嘴轻轻吻上我的耳垂,湿热的舌尖舔舐着我的耳廓,带出一阵酥麻的快感。

  我下体瞬间胀硬起来。她咯咯一笑,小手熟练地解开我的裤子,粗壮的鸡巴跳了出来,紫黑的龟头直挺挺地指着她的小腹。她蹲下身,小嘴含住龟头,粉嫩的唇瓣包裹住我的性器,舌尖灵巧地挑逗着马眼,涂满湿滑的香津,发出“啾”的轻响。我抓着她的栗色卷发,鸡巴在她嘴里抽插,她的脸颊微微拉长,喉间发出“唔……”的低吟,甜美的脸上满是情动的潮红。

  她吐出我的性器,站起身掀起短裙,露出那紧致的蜜穴,粉嫩的阴唇早已湿润,带着晶莹的淫液。她背对我,双手撑在储物柜上,翘起小巧的臀部,勾引道:“主人,快进来嘛~”我再也忍不住,抓住她的纤腰,龟头磨蹭着她的穴口,猛地插进去,她娇躯一颤,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啊……好硬……”嫩穴紧绞着我,湿滑的媚肉蠕动着,像是在饥渴地吞吐。我开始抽送,鸡巴在她阴道里进出,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她的小乳球在卫衣下晃动,长筒袜裹着的小腿微微颤抖,栗色卷发随着节奏甩动,活泼甜美的模样透着一股淫靡的诱惑。

  我双手紧扣着苏玲玲的纤腰,粗壮的鸡巴在她紧致的蜜穴里猛烈抽插,混杂着她那甜腻的呻吟声。她娇小的身躯被我撞得微微前倾,圆润白嫩的臀肉随着我的节奏颤颤巍巍地晃动。白色长筒袜裹着她纤细的小腿,脚尖踮起,帆布鞋蹭着地面。她的栗色卷发散乱地甩动,发卡早已滑落,细碎的刘海贴在她潮红的脸颊上,透着一股凌乱的甜美。

  我凑近苏玲玲耳边问:“你刚刚和我说话这么夹,平时在学校也这么说话吗?”。我边问边加快节奏,鸡巴在她湿滑的阴道里进出,龟头一次次顶到她花心的软肉,黏稠的淫液从她的嫩穴溢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部淌下,滴在地板上,散发着浓郁的甜香。苏玲玲咬紧牙关,却压不住喉间的娇喘,“啊……嗯……主人好棒……我……我这么说话只对主人”她的声音软糯而急促,带着几分情动的颤抖。我俯下身,双手滑到她卫衣下,揉搓着那对娇挺的小乳球,乳尖硬得像是两颗红豆,在我的掌心跳动。她娇躯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主人……我装这么可爱,都是为了引诱你哦……”

  我听了,下体胀硬得更厉害,只能发出一个字回应:“哦?”。她喘息着,嫩穴夹得更紧,转过头,大大的深褐色眼睛湿漉漉地看向我,梨涡若隐若现,低声道:“嗯……啊……我在学校里穿这么可爱,扎马尾,露小腿……都是为了让主人忍不住想肏我……”她的声音甜腻而淫荡,带着一股天真无邪的媚意,与她那娇俏可爱的模样形成强烈的反差。我抓着她的翘臀,指尖陷入那软弹的臀肉,低吼道:“你个小骚货……”腰部猛地一沉,鸡巴狠狠顶到她蜜穴深处。

  她被撞得身子前倾,发出一声破碎的浪吟,“啊……主人……肏我……我好喜欢……”她的娇喘声愈发高亢,像是融化的糖浆,“嗯……啊……主人好硬……插得好深……”嫩穴剧烈蠕动,像是无数小嘴在吸吮我的性器,湿滑的淫液喷涌而出,浇灌着我的鸡巴。我将她翻过身,面对面压在储物柜上,分开她裹着长筒袜的双腿,肉棒再次对准那湿淋淋的穴口狠狠插进去。她仰起头,栗色卷发披散在肩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主人……我每天都想着被你干……”

  她的小乳球在卫衣下晃动,我掀起衣服,含住一侧乳头用力吸吮,舌尖捻动那硬挺的蓓蕾,她娇躯乱颤,浪吟不止,“啊……嗯……主人好会吸……我好爽……”我用龟头顶开她花心的软肉,她的身子猛地抽搐,淫液流满了她的大腿根部。我低吼道:“那就天天给我干!”腰部猛冲,鸡巴狠狠撞到她深处,她高潮泄身,发出一声尖叫,“啊——!主人……射进来吧……”

  我听见这话也放松了精关,龟头死死抵住她的花心,马眼张开,浑身颤抖着将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她体内,一股股热流灌满她的蜜穴。她娇躯痉挛,嫩穴剧烈收缩,混着白浊的淫液从她的阴户溢出,顺着长筒袜淌下,滴在地板上。她瘫软在储物柜上,卫衣凌乱地掀开,胴体泛着香汗淋漓的光泽,甜美的脸上满是满足的潮红,梨涡浅浅,透着一股被彻底征服的娇媚。

  万圣节的夜晚,校园里的化妆舞会热闹非凡,礼堂被装饰成幽暗的古堡风格,彩灯闪烁,学生们穿着各种奇装异服穿梭其中。我站在角落喝着果汁,就在这时,一个熟悉又带着几分陌生的身影撞入了我的视线。

  是夏燃,那个元气满满的体育系系花。

  她此刻的装扮简直让人眼前一亮,又或者说……是心头一跳。一身极其贴身的黑色亮面皮衣,将她那充满健康活力又凹凸有致的健美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皮衣的材质在灯光下反射着妖异的光泽,紧紧包裹着她的手臂、腰肢和双腿。她头上戴着的一对黑色恶魔角,闪着幽光,但她脸上却什么妆都没画。这在礼堂众人中显得有点出众,却又意外地契合她那份不羁的活力。

  她似乎也发现了我,眼睛一亮,迈着那双穿着黑色高跟皮靴的长腿,几步就来到了我面前,脸上带着她招牌式的、极富感染力的灿烂笑容,却又因为这身恶魔装扮而多了一丝戏谑和挑逗的味道。

  “哟!小宇!你也来啦!”她的声音依旧元气满满,很自然地就伸手揽住了我的肩膀,身体也亲昵地靠了过来,皮衣冰凉的触感透过我的衣服传来,“我还以为你这种乖宝宝不喜欢这种吵闹的地方呢。”

  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和身上那股混合着汗水与香水味的独特气息弄得有些不自在,我下意识地想拉开点距离,但她手臂很有力。我看着她头顶那对尖角,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夏燃,你这是……cos的什么啊?怎么头顶尖尖的?”

  没想到,我这个问题一出,夏燃脸上的笑容忽然一收,那双明亮的眼睛微微眯起,带着点不满和审视的意味上下打量着我。她松开了揽着我肩膀的手,双手叉腰,身体微微前倾,那对尖角几乎要戳到我的额头,连珠炮似的说道:

  “那我问你,那我问你 ”她伸出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胸口,“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不等我回答,她又指向自己:“我是女的还是男的?”

  然后,她带着明显的不满和委屈说:“为什么上次国庆节里找你出来的,安琪她们你都上了,偏偏我!我夏燃找你,你就说忙!忙!忙!你倒是说说看,我跟她们比,是性别不对了,还是怎么了!”

  她鼓着脸颊,配合着她这身火辣的恶魔装扮,倒真有几分质问灵魂的小恶魔架势,让我一时语塞。

  夏燃不等我回答,凑近我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声音清脆而热情:“主人,既然今晚遇到本恶魔,就跟我走哦~”她拉住我的手腕,活力四射地穿过人群,拽着我跑向礼堂旁的一个小房间。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关上门,房间里只剩昏暗的灯光和她那灿烂的笑容。

  她转过身,紧身恶魔装在她动作间绷得更紧,乳峰呼之欲出。她走近我,双手搭上我的肩膀,低语诱惑:“主人,万圣节就是要放纵一下,我来侍奉你好不好?”没等我回答,她踮起脚尖吻上我的唇,热情如火的舌头钻进我的口腔,带着一股运动后的热气。我低吼一声,下体瞬间胀硬。她咯咯一笑,退后一步,解开恶魔装侧面的拉链,皮质布料滑落,露出她未经内衣包裹的小麦色胴体,乳尖硬得像是两颗红豆,嫩穴粉嫩而紧致,带着一丝晶莹的淫液,显然还是处女。

  她将我推到房间的沙发上,跨坐上来,高马尾甩动着,低声道:“主人,尝尝你的恶魔女仆吧!”她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嫩穴缓缓坐下,龟头撑开她紧致的阴道时,她身子一僵,发出一声低吟,“啊……好痛……”一股鲜红淌下,顺着她健美的大腿滴在沙发上。她眉头紧蹙,原本元气满满的笑容僵在脸上,健美的腰停下了动作,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喘着粗气说:“主人……有点疼……让我缓一下……”。

  我看着她那小麦色肌肤上泛起的细密汗珠,紧身恶魔装在她腰间皱成一团,回应道:“好,你慢慢来。”她点了点头,高马尾微微晃动,额前的恶魔角发带歪了一点,透着一股凌乱的可爱。她闭上眼,深吸几口气,嫩穴依然紧绞着我的鸡巴,像是无数小嘴在试探性地蠕动。

  她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开始上下动了起来。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怕再次触碰到疼痛的底线,腰部摇摆让肉棒在她湿滑的阴道里浅浅进出。小麦色的胴体随着她的节奏微微起伏,紧实的臀肉在我腿上轻轻摩擦,恶魔装的皮质边缘蹭着她的腰侧,透着一股禁忌的性感。她半眯着眼,唇间溢出低低的呻吟,“嗯……啊……主人……”声音热情而轻柔,带着几分初尝禁果的羞涩。

  渐渐地,她的动作加快了几分,嫩穴适应了我的尺寸,媚肉开始主动蠕动,包裹着我的性器挤压吮吸。她仰起头,高马尾甩动着,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喘,“啊……好舒服……”她的乳峰随着节奏晃动,乳尖硬得像是两颗红豆,在昏暗的灯光下跳跃。我手想摸一把她的媚肉,但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被快感驱使的野兽。她喘息加重,紧实的小腹肌肉微微绷紧,低吟道:“嗯……啊……主人……我要到了……”

  没等我完全反应过来,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嫩穴剧烈收缩,像个黑洞在吸我的精液,一股滚烫的淫液喷涌而出,浇灌着我的鸡巴。她高潮了,发出一声尖叫,“啊——!”娇躯痉挛,双腿夹紧我的腰,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指甲陷入我的皮肤。她瘫软下来,趴在我胸膛上,喘着粗气,小麦色肌肤泛着香汗淋漓的光泽,恶魔装凌乱地敞开,胴体透着一股被彻底释放的元气美感。

  我却还没到顶点,鸡巴在她嫩穴里依然胀硬,有点绷不住:“夏燃,你这么快就完了?我还没感觉够呢!”她抬起头,脸颊潮红,声音沙哑而娇媚:“主人……对不起啦,我太敏感了……再来一次好不好?”她喘息着,轻轻扭动臀部,嫩穴又开始缓慢蠕动,像是挑衅般勾引着我继续。

  我被一刺激,立刻翻身将夏燃从我身上掀下,她还没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娇躯软软地被我摆弄。我将她推到沙发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她的小麦色胴体趴在柔软的靠垫上,紧身恶魔装皱成一团堆在腰间,露出那紧实饱满的翘臀,高高撅起,像是等待被征服的猎物。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嫩穴湿淋淋地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阴唇沾满淫液和处子血,泛着晶莹的光泽。我抓住她深棕色的高马尾,像攥住缰绳般狠狠一拉,她的头被迫昂起,高马尾在手中绷紧,额前的恶魔角发带歪斜,透着一股凌乱的野性。

  “主人……”她低吟一声,声音沙哑而娇媚,带着几分刚泄身后的无力。我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粗壮的鸡巴对准她湿滑的嫩穴,腰部猛地一沉,狠狠插进去。她娇躯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好深……”嫩穴紧绞着我的性器,湿热的媚肉蠕动着,像是在迎接我的侵入。我双手揪着她的高马尾,像骑手拉紧缰绳般用力后拽,她的颈项被迫拉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小麦色肌肤泛着香汗的光泽,像是被驯服的母马。

  我腰部开始猛烈抽送,肉棒在她阴道里疯狂进出,小腹撞击着夏燃饱受锻炼的蜜桃臀,混杂着“啪啪啪”的臀颤声。她的翘臀被我撞得颤颤巍巍,紧实的臀肉泛起一层层肉浪,恶魔装的皮质边缘蹭着她的腰侧,透着一股淫靡的摩擦感。她喘息加重,呻吟声从喉间溢出,“啊……嗯……主人好猛……”声音热情而破碎,像是运动场上被点燃的火焰,随着我的节奏越来越高亢。

  我揪着她的马尾更用力,她的头仰得更高,乳峰贴着沙发晃动,乳尖摩擦着靠垫。让她娇躯乱颤,嫩穴夹得更紧,发出一声声浪吟,“啊……主人……操我……啊……好爽……”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元气少女的野性。但腰肢却诚实得下沉,被我操弄得像是彻底臣服的母马。我低吼着加快节奏,鸡巴在她阴道里狠狠冲刺,龟头一次次顶开她花心的软肉,她的身子猛地抽搐,呻吟声几乎成了尖叫,“啊——!主人……太深了……啊……要死了……”

  她的嫩穴剧烈蠕动,淫液喷涌而出,像是洪水决堤般浇灌着我的性器。我右手拉着她的马尾,左手掐住她的细腰像是骑着她狂奔,鸡巴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沙发吱吱作响。她高潮再次来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主人……我又到了……”娇躯痉挛,双腿夹紧我的腰,嫩穴挤压着我的鸡巴,试图磨出我的最后一滴。我低吼道:“夏燃,你真他妈会夹!”腰眼一麻,胀硬的鸡巴狠狠冲刺到底,将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她体内,一股股热流灌满她的嫩穴。

  她瘫软在沙发上,呻吟声渐弱,“嗯……啊……主人……”混着白浊的淫液从她的阴户溢出,顺着她小麦色的臀缝淌下,滴在沙发上。我松开她的高马尾,黑亮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她无暇的背上,恶魔装凌乱地敞开,胴体泛着香汗淋漓的光泽,元气与柔顺交织,宛若一匹被我骑服的野性母马。

  与此同时,礼堂的一个角落,光线稍暗,洛儿穿着一身精致的暗黑小魔女裙装,微微蹙着好看的眉头,目光有些不安地在舞池中搜寻着。她旁边,林莞姐则是一身性感惹火的红色吸血鬼女王打扮,正百无聊赖地晃着手里的酒杯。

  “莞姐,”洛儿终于忍不住,轻轻拉了拉林莞姐的衣袖,“小宇……去哪里了?” 林莞耸耸肩道:“谁知道那小子跑哪儿野去了,看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被吸引走了吧?也可能是看到哪个漂亮妹妹,偷偷跟过去了吧?”

  夜色如墨,笼罩着眼前这栋掩映在绿树丛中的独立别墅。这就是江云仙给我的地址,一处远离尘嚣、幽静得近乎与世隔绝的地方。门前的感应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精致的雕花铁门和一小片精心打理过的草坪。空气中弥漫着夜晚植物的清香,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几声虫鸣。

  我思绪不由回到光谷希尔顿那天早上。

  ”交易。“江云仙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直接抛出了条件,“我帮你保护林莞,我知道你很担心你的表姐。你害怕无法真正保护你的林莞表姐,对吗?害怕那些残留的、更深层的指令,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爆发,让她陷入你无法控制的境地。你也害怕……自己那点刚刚摸索出来的、‘粗糙’的指令,会被轻易覆盖,我会帮你确保她不会因为残留的指令伤害。”她说到“粗糙”二字时,嘴角似乎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眼神里掠过一丝微妙的光芒,“作为交换,你需要帮助我,保护社团。”

  我愕然地看着她,林莞姐确实一直是我烦恼的地方,我特意搬进表姐家就有每天观察表姐生活的意图,防止林莞姐还有什么以前的指令。并且从刚才江云仙的说明看来,表姐的指令还是比较特殊的一类,这让我更是担心表姐以后会不会忽然触发什么催眠设定让她被别人捡漏了。

  不过……我按捺住心中的渴望,问出了个关键的问题:“你……怎么帮我保护我表姐?你昨晚不也是无能为力吗”

  “很简单,”江云仙的目光没有丝毫闪烁。

  “我教你……催眠。”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丹凤眼,此刻正清晰地倒映出我错愕的表情。

  催眠……那是那个神秘人掌控一切的根源,是能够扭曲他人意志、玩弄人心的禁忌力量!而现在,江云仙竟然……主动提出要将这力量交到我的手上?

  她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这个动作让她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线条完全展露出来。旗袍的高开衩下,那双笔直雪白的长腿交叠在一起,她轻轻晃动了一下交叠的小腿,目光坚定:“只有当你自己真正掌握了这种力量,你才能真正拥有保护她的能力,以及……保护我们的筹码。”

  我的心脏因为她的话和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几乎是本能般的诱惑而剧烈跳动起来。她说的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戳中了我内心的恐惧和渴望。是的,我害怕失去对林莞的控制,如果能学会催眠……

  正当我心潮澎湃之际,她接下来的话,更是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炸雷,让我瞠目结舌,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

  “为了让你最快掌握,也为了……让你彻底信任我确实有这个能力,而不是在欺骗你,”江云仙微微偏过头,让阳光恰好勾勒出她完美的侧脸轮廓,从挺翘的鼻尖到线条优美的下颌。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拂过自己旗袍光滑的面料,指尖划过腰际那诱人的曲线,然后用一种近乎自陈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轻声说:“我会以我自己为‘教具’……让你……对我进行催眠练习。”

  什么?!让我……催眠她?我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位冷艳绝伦的御姐系花。江云仙,那个穿着紧身旗袍、气质冰冷如月、宛如不可亵渎的仙子一般的存在,此刻竟然平静地说出,要主动成为我学习催眠术的实验对象?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震惊、荒谬、以及……强烈诱惑的热流瞬间涌遍全身。想象着能亲手对这样一位完美的女性施加影响,让她在我的引导下展现出不为人知的一面,甚至可能……服从于我……这个念头本身就带着一种禁忌而令人疯狂的吸引力。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想象着从她口中学习那些能够操控人心的秘术……这简直是魔鬼的低语,带着致命的诱惑。但我又感觉到异常的惶恐,面前的江云仙仿佛是要将我吞噬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回忆到这里,手心里已经微微出汗,心脏在胸腔里不规律地跳动着。

  门内,是江云仙,是那个冰冷绝美、洞悉一切的女人。

  门内,是催眠术的秘密,是掌控人心的力量,是我保护林莞姐、巩固对洛儿控制、甚至将更多人纳入掌中的可能。

  门内,是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充满禁忌诱惑与未知风险的世界。

  江云仙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我教你催眠”,“我会以我自己为‘教具’”。那个画面,那个提议,如同魔鬼的低语,不断撩拨着我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和恐惧。

  我抬起手,指尖距离门铃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却迟迟无法按下。

  一旦按下这个门铃,一旦踏入这扇门,我的人生轨迹,将彻底偏离原来的轨道。过去那个只是暗恋表姐、有点小聪明和小嫉妒的普通大学生,将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将是一个手握禁忌力量、游走在道德边缘的人。

  明明……我最开始只是想保护林莞姐而已。

  “保护”……这个词此刻听起来多么苍白无力。我想起前些天在表姐家,试探着让她以后一直待在家里时,林莞姐那瞬间僵硬的身体和随后那带着哀求意味的拒绝。她当时那为难又抗拒的样子,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是啊,以她那活泼好动、大大咧咧的性子,就算我能用指令暂时困住她,又怎么可能真的让她心甘情愿地一辈子不出门、不见人?强行扭曲她的天性,那真的是“保护”吗?还是另一种形式的囚禁和伤害?

  但是不囚禁林莞姐,手中没有任何筹码的我,又怎么知道以后哪天不会因为催眠师以前的设定,让林莞姐离我而去呢?就像那天社团排练的晚上一样,也许另一个人,一个服务生进入那个房间……想到也许有一天林莞姐会因为催眠和别人拥抱,我的心就犹如刀割。

  除非……我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它像是一道命运的分界线。跨过去,前路是深渊还是坦途,无人知晓。但不跨过去,我又将如何保护林莞姐?如何应对那些贪图我身边的美女的权贵呢?

  最终,我还是抬起手,按下了门铃。

  清脆的“叮咚”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荡开了一圈圈涟漪,也预示着,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将彻底改变。

  迈步踏入了这片寂静的庭院。两侧的绿植在夜色中投下幢幢暗影,空气中除了植物的清香,还隐约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高级香氛的淡雅气息。

  别墅的门虚掩着,暖黄色的灯光从门缝中溢出,在地面的石板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光带。

  玄关处亮着一盏小小的壁灯。江云仙就站在那里,背对着我,似乎正在看墙上的一幅抽象画。她换上了一套一件质地柔软的、米白色的长款羊绒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光洁的腿上,竟套着一层薄薄的黑色丝袜,近乎透明的材质在暖黄的灯光下,能清晰地看到丝袜下细腻的肌肤纹理和匀称的腿部线条,既慵懒居家,又透着一股致命的性感。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来。

  “你终于来了。”她开口说道,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窗外忽然传来一阵风声。起初只是轻柔的低语,仿佛夜的叹息,穿过庭院的树梢,拂动着窗帘的边缘。但很快,风势渐大,开始变得急促而有力,带着一种原始而狂野的力量,呼啸着掠过别墅的屋顶和墙壁。它不再是温柔的夜曲,而是一首充满躁动与不安的狂想曲,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存在,在黑暗中奔跑、嘶吼,搅动着这片刻的宁静。

  这风声从时间的缝隙里钻出,同样狂暴、阴郁、裹挟着爱恨情仇的风,吹过荒凉的旷野,也吹过压抑的古堡,见证着人物命运的挣扎与沉沦。

  这风声呼啸着,仿佛正从两年前的某个同样寂静的夜晚吹来。那时的江云仙,或许也是站在这栋别墅的某个角落,同样听着窗外这永恒不变的风声,手中却紧紧攥着一封刚刚拆开的、墨迹未干的信件——那封来自创造她、束缚她、最终又以死亡试图给予她自由的遗书。那时的风,是否也像今夜这般狂野,敲打着窗棂,如同她内心翻涌的震惊、迷茫、悲哀?风声里,是否也回荡着那个已逝催眠师在信中写下的、带着罪孽与托付的沉重话语?那时的她,面对着同伴们依旧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未来,面对着手中那份沉甸甸的“守护之责”,又该是何种心境?

  这风声如同时间的幽灵,它吹过两年前那封开启新篇章的遗书,也吹过今夜我这个即将踏入禁忌领域的新来者。江云仙站在风声渐起的窗前,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眸深处,似乎也因为这风声,而泛起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涟漪,仿佛沉淀了太多的往事,正被这呼啸的夜风,一点点吹动。

  云仙亲启:

  当你展读此信时,或许窗外依旧是寻常风月,然老朽之魂魄,或已飘散于九天之外,或正沉沦于无间炼狱。请宽恕我以如此决绝而悲怆的方式,向你,亦向其他所有我的收藏……向所有被我亲手缚于无形丝线的女孩们,倾吐这封积压心头、墨染罪愆的遗书。

  在你身上,云仙,我仿佛窥见了此生心血所能凝铸的最洁净、最趋近于理想的倒影。你的清雅脱俗,你的蕙质兰心,甚至在特定指令下不自觉流露的那一丝懵懂风情,无不暗合了我心中对于一个完美女儿的全部臆想——一个因我选择踏入深渊而此生注定无法拥有的血脉至亲。

  我这一生,看似风光,实则不过是与那吞噬光明的黑暗签订了卖身契的傀儡。数十载光阴,皆为蛰伏于全球脉络之下,无形无影却又无处不在的庞大势力蝇营狗苟。你或许听闻过某些国家货币在无形之手操纵下的骤然崩塌,目睹过遥远大陆政权离奇更迭,惊诧于某些尖端科技神奇‘突破’或无故‘流失’……在这些惊涛骇浪背后,往往潜藏着我等为之效力的那股力量的影子。它如同掌控一切的提线木偶师,玩弄着世间的权柄与命运,而世人大多懵懂无知。

  而我的‘专长’,这门我曾引以为傲、如今却深恶痛绝的技艺,便是那阴影中最隐秘的一环:潜入人心,播种暗示,以催眠之术,将一个个天赋异禀、或美貌、或聪慧、或身世独特的灵魂,如同工匠雕琢玉石般,按照‘客户’那些扭曲变态的需求,精心打磨、诱导、乃至扭曲,直至她们在外在神韵与内在特质上,都臻至某种极致诱人的‘成品’状态。此后,她们便不再拥有完整的人格,而是被精心包装、估价待售的稀世‘珍品’,流转于那些视生命为玩物、以掌控他人为乐的权贵富豪之手,成为他们权力游戏中冰冷的注脚。我便是这罪恶链条上,负责‘精加工’的关键一环,一个沾满铜臭与灵魂污渍的刽子手。

  可笑的是,这股力量所营造的,并非真正的和平,而是一种被严密监控、了无生气的平静,一种温水煮蛙般的堕落。所有反抗的火苗都被悄然掐灭,所有独立的思想都被巧妙同化,整个世界仿佛一个巨大的、运转精密的囚笼,而大多数人却对此浑然不觉,甚至甘之如饴。他们称之为“秩序”,我却只看到一片死寂的、被操控的荒原。年轻时,我被力量与组织的宏大叙事所蒙蔽,未能看透这平静表象下的腐朽与绝望,甚至一度为自己能参与其中而沾沾自喜。如今老了,油尽灯枯,才惊觉自己一生所为,不过是为这巨大的谎言添砖加瓦。纵有悔意滔天,却再无当年那份掀翻棋盘的精力与勇气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沉沦继续,而自己亦是其中一部分。

  而为了获得并精进这等扭曲人性的“技艺”,我付出的代价便是血脉的断绝——这是组织的“规则”,亦是确保工具绝对忠诚与无牵无挂的手段。双手沾满了操控灵魂的粘稠污秽,自然也就不配拥有干净纯粹的骨肉亲情。

  你们便是我职业生涯最后,亦是最令我心神激荡的“收官之作”。最初,我仍视你们为编号清晰、等待交付的顶级商品。然而,光阴荏苒,看着你们在我设定的轨迹中,从懵懂少女逐渐蜕变,各自绽放出独一无二的璀璨光芒与迷人风韵——林莞的率真明媚下隐藏的坚韧,洛儿文静外表下的聪慧敏锐,玲玲的娇憨可人,赵妍的清冷独立,夏燃的活力四射,安琪的神秘空灵,以及你,云仙,那份遗世独立的仙姿风骨……一种掺杂着欣慰、骄傲,却又无比痛苦的,类似于……父亲凝视女儿成长时的复杂情愫在我心中滋生。

  正是这份不该萌生的情感,成了我毁灭的导火索,也成了你们获得自由的一线生机。

  变故突生,对“不稳定因素”的清除已经在路上了。你们交易我已经无法拖延,我被要求即刻进行最后的“状态确认与交接”。我深知这意味着什么——一旦我执行这最后的指令,你们将彻底沦为他人禁脔,永无回头之日。

  时间紧迫,已无任何转圜余地,任何试图带你们逃离的计划都已不可能实现。

  我的存在,此刻已从你们的塑造者,变成了悬在你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我若活着,要么亲手将你们推入深渊,要么眼睁睁看着你们被组织抹去。福柯曾言,“现代社会一切都关乎性,唯独性本身,性关乎于权力。” 那些买家真正迷恋的,是彻底支配完美生命的权力快感,是将你们视为私有财产、任意亵玩的绝对掌控。一想到你们将承受这般命运,而我竟是始作俑者,老朽便肝肠寸断,万念俱灰。

  事已至此,唯有一途。我这行将就木的残躯,已是风中残烛。便让我用这最后的、卑微的生命,做一场豪赌,以死亡为筹码。我的猝然死亡,将使这场迫在眉睫的交易因核心执行者的缺位而暂时搁浅,或许,组织会放弃这笔交易,这已是我唯一能为你们做的,以我之死,赖掉这笔沾满罪恶的“订单”。

  此信附录,乃是除林莞之外,社团其他女孩接收反馈与基础指令邮箱的密码。林莞身份特殊,她是体系运转的“接口”,其权限与你们不同,且牵涉过深,贸然解除或交由他人掌控,恐生不测,故不在此列。将这些密码托付于你,云仙,绝非要你继承我这操纵人心的衣钵——那是老朽最不愿看到的。这并非权力之匙,而是守护之责。她们的心智在长期暗示下,已形成惯性,未来或会偶现迷茫、依赖甚至指令性的行为模式。你心细如发,性情端凝,我恳请你,以姐姐之姿,而非掌控者之态,在她们困惑无助之时,参照邮箱中的状态反馈,给予适切的安抚与疏导,助她们逐步摆脱过去的阴影。

  珍惜这来之不易、或许仍需警惕的自由吧。

  请原谅我这临终前的自私托付,更请……如果可能的话,试着原谅我这罪孽贯身的一生。

  愿你们终能挣脱这无形的樊笼,如同你的“云仙”之名,于真正广阔的天地间,觅得属于自己的那份澄澈与自在逍遥。

  罪孽深重者 绝笔

  附录:

  洛儿 (编号46) 邮箱密码:

  ……

  (注:此乃照拂之凭,非操控之器,望审慎处之,切记,切记。)

  “催眠,并非世人所想的那般神秘莫测。”我跟随着江云仙,走在走廊上。只有几盏嵌入式射灯提供着柔和的照明,江云仙走在前面,身上那件米白色的长款羊绒衫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衣料看起来异常柔软,贴合着她姣好的身形曲线,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和挺翘的臀部。“本质上,催眠只是一种引导手段,让对方更容易接受某些特定的逻辑。”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此刻的装扮所吸引。那件羊绒衫的长度很微妙,刚好遮到大腿根部,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下摆随着她的动作拂动,露出更多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腿部肌肤,若隐若现地撩拨着我的视线,让人忍不住去想象那衣物遮掩下的风景……那丝袜极薄,近乎透明,紧紧贴合着她修长匀称的大腿线条。光线从侧面打来,勾勒出大腿根部饱满而紧致的弧度,以及一点翘臀的轮廓。

  “重要的是,催眠并非万能,”江云仙的声音继续传来,虽然我并未完全听清她上一句的具体内容,“不存在没有任何铺垫、就能强行扭曲一个人核心认知的情况。所有的催眠效果,都需要建立在一定的基础之上,利用已有的信念、情绪或者思维漏洞。”

  她稍微放慢了脚步,那双被黑丝包裹的长腿交替迈出,每一步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感,牢牢吸引着我的视线。丝袜的光泽随着角度的变化而流转。

  “事实上,”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顿挫,仿佛在斟酌词语,“扭曲认知,本身就是我们日常生活中极其平常的现象。想想那些精心编排的新闻标题,通过修改词语来诱导你的阅读理解;或者那些高明的销售技巧,巧妙地转移你的注意力,让你忽略产品的缺陷而只关注其优点……”

  那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她完美的腿部曲线,从纤细的脚踝,到匀称的小腿,再到圆润的膝盖窝。

  “……对于那些没有建立起完整、严密逻辑链的普通人来说,他们的认知中本身就充满了各种各样被环境、被他人、被自身情绪所扭曲的部分。催眠,只不过是一种……更有针对性、更系统化、也更隐蔽的扭曲认知手段罢了。”

  她的话音落下,走廊也到了尽头。一扇厚重的木门出现在眼前。江云仙停下脚步,终于转过身来。

  柔和的灯光正面照亮了她。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她微微蹙起了那双精致的剑眉,声音里带上了显而易见的凉意和不悦:

  “你有在听吗?哈基宇……你这家伙。”

  江云仙那带着无奈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最终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似乎带着点自嘲意味的轻哼。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伸手推开了门,率先走了进去。

  她没有直接走向书桌或沙发,而是在房间中央站定,再次转过身来面对我,双手随意地抱在胸前。这个动作让她身上那件柔软的羊绒衫更加贴合身体,胸部的曲线被含蓄地勾勒出来。她抬起下巴,用那双清冷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她轻轻叹了口气,随意地走到旁边沙发,背对着我,微微弯下腰整理了下沙发上的靠垫。这个弯腰的动作,让她身上那件本就只到大腿中部的羊绒衫下摆向上提拉了不少,露出了更多被黑色薄丝包裹的浑圆曲线。

  然后,她直起身转过来,走到我的面前,距离近得我几乎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好闻的体香。

  “既然你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她看着我的眼睛,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个解决方案,“那么,在开始正式的教学之前……先让你释放一下吧。”

  没等我回应,她已经跪在我身前,纤细的手指轻轻搭上我的裤腰,指尖冰凉却灵巧地解开了扣子。她拉下我的裤子,露出一根早已因她靠近而半勃的鸡巴。她目光扫过我的下体,冷艳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伸出右手,修长的手指握住我的性器,掌心的温热让我不由得一颤。她的手开始上下撸动,动作轻柔而有节奏,羊绒衫的袖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滑落,露出她白皙的手腕。

  她的手法青涩但精准,握紧鸡巴根部,缓慢地上下套弄,掌心摩擦着胀硬的柱身,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她微微调整姿势,樱唇呼出的热气喷到我敏感的龟头上,胸前的饱满随着姿势凸显,像是一幅色气的画卷。我低头看着她,冷艳的御姐气质与这主动侍奉的姿态形成强烈反差。不过在享用过其他美人服侍后,江云仙只是手撸感觉……不如林莞姐。

  江云仙似乎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动作稍稍加快,手掌更紧地包裹住鸡巴,指腹在龟头处来回摩挲,试图勾起我更强烈的反应。羊绒衫下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加重,隐约可见乳峰的轮廓在柔软的衣料下晃动。她偶尔抬头,冷清的眼眸扫过我,像是无声地询问我的状态,但她没有说话,只是继续专注地撸动,丝袜美腿微微分开,跪姿愈发柔顺,像是在用整个身体表达她的臣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动作从未停下,手掌的摩擦让我下体一阵阵发烫。她的手已经撸了许久,羊绒衫的袖口被汗水微微浸湿。她微微皱眉,冷艳的脸上闪过一丝疲惫,动作慢了下来,显然她的手臂已经酸涩不堪。我低头看着她,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个冷艳的社长系花,此刻却为我如此卖力。

  酥麻的快感堆积得让我有些焦躁。我咽了咽口水,压低声音小声道:“要不……用嘴试试?”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有些突兀,江云仙可不是我其他女仆那样意识完全是催眠的形状,她和表姐洛儿她们对我言听计从的表现完全不一样。

  果然江云仙闻言,动作一顿,抬起那双寒星的眼眸,冷冷地瞪了我一眼。那目光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她的眉梢微微上挑,让我不由得心头一紧,怕她要把我轰出去。但只是她跪在那里,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整个人像是冰雕的御姐,拒人千里。

  我屏住呼吸,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正当我以为她会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时,江云仙的眼眸微微眯起,那抹锐利的光芒渐渐软化,化作一种复杂的情绪。她犹豫了一瞬,目光从我脸上移到我胀硬的鸡巴上,薄唇微微动了动,最终没有说话。这个冷艳尤物缓缓俯下身,羊绒衫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她锁骨下那片白皙的肌肤。她张开薄唇,樱红的舌尖试探性地探出,轻轻舔了一下龟头。

  那湿热的触感像是一道电流,瞬间让我头皮一麻,肉棒不由得跳了一下。她似乎被我肉棒的反应惊了,眼眸微微一颤,但很快恢复了冷艳的平静。她再次低头,舌尖沿着龟头的边缘缓慢舔舐,动作轻柔而克制,像是在试探我的反应。她的舌面滑过马眼,带起一丝黏腻的润滑,让我喉间发出一声低哼。我没想到江云仙完全臣服于我的命令。

  她开始认真起来,樱唇含住龟头,舌头绕着冠状沟打转,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我的前端,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她的舔舐并不急躁,每一下都精准而缓慢。她抬起眼看了我一眼,冷清的眼眸透过散落的发丝,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却依然柔顺地继续吸吮。冷艳尤物的主动让我心跳加速,脑海里的杂念完全散去。

  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我的性器,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我低头看着她,冷艳绝美的脸庞此刻低垂在我的胯间,带着一种克制的顺从,与她那拒人千里的御姐气质形成巨大的反差——平日学生间传言的高冷社长,如今却跪在我身前,用她冷艳的樱唇为我口交。

  这种反差让我心神一荡,注意力完全被她柔顺的姿态吸引。想起那晚她被我压在身下操弄得娇喘连连,马上又要主动教我催眠,甚至愿意让我掌控她的意志,此刻还如此顺从地舔舐着我的鸡巴。那种从孤傲到臣服的转变,像是一把火在我心底烧得更旺。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按在她低垂的头上,指尖陷入她乌黑的发丝,发髻早已松散,几缕长发滑落在她脸侧,蹭着我的大腿。

  她的头被迫深入,樱唇含得更紧,肉棒滑进喉咙,我的鸡巴挤进更深处。我能感觉到她口腔的温热包裹着我,喉咙的软肉微微挤压着龟头,带来一种不同于那晚她处子蜜穴的触感。羊绒衫下的高耸胸脯随着被我按头的动作贴在我的大腿,柔软的乳峰隔着薄薄的衣料挤压过来。我的手指在她头上收紧,不自觉地用力按下,鸡巴猛地顶进她的喉咙深处,触碰到她喉头的软肉。

  她喉咙被我顶得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口腔剧烈收缩,像是无数小嘴在吸吮我的性器。我头脑一片空白,手下意识做出了和赵妍她们那时一样的反应,把她的头死死按住,腰杆哆嗦着在她深喉里直接爆发,直冲进她的食道里。江云仙被我这动作折腾得身子一僵,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几下,却还是被呛得咳了一声。她的清冷理智的双眼此刻眼神涣散,像是被快感与缺氧冲击得失去了焦点,眼角微微湿润,眼白因为喉咙的压迫而向上翻起,露出一抹失神的迷乱。她的薄唇被撑开,唇角挂着几滴溢出的白浊,一缕毛发不经意地粘在她的嘴角,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动,衬着她冷艳的脸庞,透出一股淫靡而破碎的美感。

  我松开她的头,喘着粗气低头看去,江云仙缓缓抬起脸,乌黑的长发凌乱地贴着脸颊,冷眸直直地瞪向我,带着一丝恼怒与无奈。她的薄唇微张,唇角还挂着未拭去的白浊,羊绒衫下的胸脯剧烈起伏,黑色丝袜美腿跪得有些发麻,却依然保持着臣服的姿态。这种恼怒又无奈,却又因这份被迫的顺从而透着一抹无力的妥协的眼神,极大满足了我的控制欲。不过我大头重新控制了小头,才意识到刚才有多冒犯。

  江云仙嗓子呛了几口,冷艳的脸上终于恢复了红润,眼眸依旧带着一丝涣散的余韵,像是尚未从刚才的深喉中完全回神。她抬起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擦去唇角的白浊。

  凝视了我片刻,她声音依然清冷,带着一丝揶揄的意味:“动作这么熟练,在赵妍她们身上用了不少次吧?”我愣了一瞬,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赵妍,安琪她们的身影。想起那个清冷干练的法学系系花,每次侍奉时都带着一股禁欲的顺从,在她那冰山般的气质下格外撩人。我不由有些心虚,赵妍早上给我早安咬的时候都是求着我不要拔出去。但我还是明智得不告诉江云仙,语气诚恳地开口:“咳咳,刚才我……你太诱人了。”我避开了她的目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真诚。

  江云仙闻言,冷艳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缓缓起身,黑色丝袜的边缘在灯光下勾勒出她腿部的曲线。她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发丝,乌黑的长发撩起,冷清的眼眸扫了我一眼,像是默认了我的道歉。

  她站直了身子,米白色羊绒衫柔软地贴着她的身形,冷艳的脸上恢复了那份拒人千里的清冷气质,薄唇微启:“现在冷静下来,准备好了吧?”

  刚才的释放让我身体轻松了不少,但她的问话却瞬间点燃了我的思绪。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催眠她的画面——这个冷艳孤傲的社长系花,马上就要将自己的意志交到我手中,任由我掌控她的身心。以前我看的催眠小说情节此刻在我脑海里翻涌,让我心跳加速,欲望与期待充斥胸腔。我几乎没有犹豫,立刻坐直了身子,目光直视着她,语气坚定地回答:“准备好了。”

  江云仙看了看我那坚毅的眼神,她的唇角微微动了动,没有多说什么。她座到沙发上,拍了拍旁边示意我过来。“我们马上开始第一次练习。”她的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冷静,“这次的目标,是尝试引导我进入潜意识层面。”

  “你需要尝试慢慢进入潜意识,引导我,让我清晰地、准确地复述出我们社团拍卖前设定的‘女仆侍奉守则’内容。那是理解我们这些人被塑造的人设关键,我只能在日常中感受到它,但我不知道全部内容。”

  我心中一动,“女仆侍奉守则”?赵妍好像说过?

  “但是,”江云仙强调道,“在引导和复述的过程中,你要格外注意,不能试图在我的潜意识里留下扳机。比如那些催眠小说里常见的,‘当你听到某个特定词语或声音时,立刻回到这个被催眠的状态’——这种低级且危险的扳机指令,严禁使用。”

  她解释道:“真正的催眠师,很可能在我们的潜意识深处预留了反制措施。任何试图建立新的、非他设定的强制性触发连接的行为,都可能激活那些未知的防御机制。这也是为什么我不自己催眠自己,我无法既当‘探索者’又当‘被探索者’,你需要随机应变。”

  听着她严肃的警告,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压力。这不仅仅是学习催眠,更像是在一个布满陷阱的雷区里小心翼翼地行走。“可是……学……云仙,”我有些迟疑地开口,“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尝试催眠……如果我技术不行,或者……就是引导不到那么深的层次,没办法让你复述出那些内容,那该怎么办?”

  我的问题似乎让她也愣了一下。她那总是清冷的脸上,罕见地掠过难以启齿的波澜。她避开了我的目光,耳根处似乎泛起了一点不易察觉的红晕。

  她咬了咬下唇,羞恼地说:“……如果你始终无法达到预期的深度……那么……为了加速这个过程……你可以……可以尝试给我下达一些……带有……色情的设定让我发情,这样会减弱潜意识的抵抗力度。”

  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与她平时形象截然不同的、极其罕见的羞涩与窘迫感。

  她的话音落下,人已经在我对面的那张舒适的单人沙发上坐好,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米白色衫衬着慵懒而迷人的曲线,黑色的薄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交叠在一起。她身上那股清冷的气质也似乎因为放松而柔和了几分。这个姿势让她那双穿着致命黑丝的长腿以一种更加诱人的角度展现在我面前。

  我深吸一口气,取出一只精致的银色怀表。她抬头看着我,冷艳的神情中带着一丝挑衅:“开始吧。让怀表摆动,用你的声音告诉我该做什么。”她的语气平稳而低沉,像是导师在指导学生,却又因她那禁欲的姿态而透着一股让人心动的诱惑。

  表链在指间滑动,我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下来,举起怀表,让它在她眼前缓慢摆动,低声道:“看着它,跟着它的节奏呼吸……”我的声音有些生涩,但目光却牢牢锁住她,试图从她清冷的眼眸中捕捉一丝变化。江云仙的目光落在怀表上,眼眸微微眯起,像是真的在跟随它的摆动,房间里只剩怀表摆动的细微声响和我们逐渐同步的呼吸声。

  怀表在指间缓慢摆动,江云仙挺直的背脊靠着靠背,目光配合着我吸附在摇曳的光点上。她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随着表链的左右摇摆而轻微移动,冷艳的脸庞依旧平静,却像月光下的湖面,悄然泛起一层不易察觉的柔波。

  我保持着稳定的节奏,低声道:“跟着怀表的摆动,慢慢地呼吸……吸气……呼气……”我的声音刻意放缓,尽量让每一个字都沉稳而清晰。江云仙的胸膛开始随着我的指令微微起伏,羊绒衫下的乳峰随着我的指令,开始有了细微的起伏。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深长而均匀,像是被我的声音牵引,缓缓坠入一种无形的节奏。她的瞳孔微微放大,意识正在被那单调的摆动一点点拉扯。

  “很好……你的身体越来越放松,肩膀放松……手臂放松……”我继续引导,声音低沉而柔和,像是在她耳边低语。江云仙的肩膀微微下沉,原本挺拔的姿态变得柔软了一些。侧颈的肌肤在灯光下似乎染上了一抹极淡的粉色,像雪地里初绽的桃花。她的双手原本交叠,此刻缓缓滑下,纤细的手指松弛地搭在沙发上。她的眼睑开始变得沉重,睫毛轻轻颤动,像是要合上,却又强撑着保持专注。

  “你的眼皮越来越重……像是有什么在轻轻拉着它们……让它们慢慢闭上……”我的声音更低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蛊惑。江云仙的眼眸终于开始缓缓下垂,冷艳的脸上依然没有太多表情,但她的呼吸变得更加绵长,像是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最终唇瓣微微分开,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意识在挣扎的边缘却又无力反抗。

  “现在,你只需要听我的声音……让它带你走得更深……”我继续引导,她的反应已经告诉我,她正在一步步滑向催眠的深层状态。她的头微微低垂,乌黑的低髻松散了几分,一缕发丝滑落,垂在她的脸侧。她的眼睑终于完全合上,长长的睫毛静静地覆盖在眼下,像是沉入了某种安静的梦境。胸前的高耸随着呼吸起伏,但节奏已经完全与我的声音同步,像是她的身体和意识都开始向我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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