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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师的遗产 (改编续写)(第二篇8) 作者:lhl57588

[db:作者] 2025-06-30 09:19 长篇小说 1530 ℃

【催眠师的遗产】(改编续写)(第二篇8上)

作者:lhl57588

2025年5月2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八章 女仆侍奉社团大采购(上)

  我感到头一阵眩晕,一天的运动和突如其来的压力让人精神有点不支,但新面临的问题刺激肾上腺素让我强撑着清醒。耳鸣吞没了整个世界,心跳声在颅骨里捶打出,某个遥远的晨读课记忆却穿透雨幕浮现——早上语文早读读到"行到水穷处……"时,我在草稿上画解密游戏的逻辑图,解密游戏中每个困难都会有相对的钥匙,那时我将游戏每个内容细节写出来不断重读,颇有修行多年的老僧盘着手里念珠的禅意。

  我开始不断回忆这两天的记忆:洛儿身上的红绳嘞出的嫩肉,洛儿湿润的嘴,洛儿在社团那纤细修长的大腿触感……唉,洛儿太漂亮了注意力全在玩洛儿身上去了,在社团储物室里听到洛儿那轻柔的娇喘后我这两天就一直忍不住不碰洛儿那尤物的身体。

  突然灵光一闪,我想起来,这两天我玩弄洛儿的起因就是储藏室里为了突破洛儿限制的艳遇,当时她提到了邮件中的音频,在每次社团排练中播放。来到洛儿家时我选择优先解决指令期限的问题,所以准备解决了洛儿的问题再探索。

  我的目光落在书桌上,那台屏幕关着的笔记本电脑和一堆社团文件下午被我扫开后静静地躺在一边,像在等待我揭开它们的秘密。拉开椅子坐下,先拿起那本社团日志,翻到第一页,空白处有一行潦草的字迹——“老师说,收藏品要完美。”,看不懂的句子,先放着吧。

  我快速翻阅最后几页,发现类似的记录零星出现——“8月10日,音频更新,目标调整”“8月15日,春季展会,音频确认完毕”——每条都简短,却透着一股规律性。“又是音频?”,但除了这些其他就是平常的内容了,我合上日志,目光转向那台笔记本电脑,屏幕黑着,像个沉默的守秘者。我按下电源键,屏幕亮起,锁屏界面跳出一个密码框。我皱起眉头,低声自语:“密码……她会用什么?”

  我试着输入“cosplay”和”luoer“,依旧无果。这时下方一行小小的蓝色字体跳了出来——“密码提示”。我心中一动,点击了它。

  提示栏里只有简短的几个字:“编号与角色”。

  “独特编号……角色?”我皱起眉头,脑海中迅速闪过关于洛儿的所有信息。她是林莞姐的学妹,那个神秘cosplay社团的成员,编号46,视频里扮演着那个穿着情趣化服装的“魔法少女”。

  编号是 46。角色是 魔法少女。

  林莞姐的公寓密码和她的淘宝密码有关,显示了某种程度的简单化或复用习惯。但那台旧电脑的主人似乎心思更缜密。洛儿呢?她看起来文静有条理,密码会更复杂吗?还是说,那个幕后黑手为了方便管理,给所有“玩具”都设定了类似的格式?

  “编号与角色……” 我开始尝试。

  首先是最简单的组合:

  46 —— 错误。太简单了。

  Luoer46 —— 错误。

  46Luoer —— 错误。

  看来不是单纯的名字加编号。提示强调了“角色”。魔法少女……用英文?

  MagicGirl46 —— 错误。

  46MagicGirl —— 错误。

  会不会是拼音?魔法少女……Mo Fa Shao Nv?太长了。也许是简称?

  MFSN46 —— 错误。

  我停了下来,重新审视视频里的细节。那套服装是咖啡色的,类似女仆装,但标题和感觉都指向“魔法少女”。她那咖啡色的长发……不,这太发散了。关键是“编号”和“角色”。

  等等,视频里她那身打扮,虽然被称作魔法少女,但更像是日系风格,也许不是英文或完整拼音?Cosplay圈子有时会用些圈内术语或日文罗马音。魔法少女的日文是 Mahou Shoujo…

  Mahou46 —— 错误。

  MahouShoujo46 —— 成功。

  我打开桌面,直接点开邮箱客户端,登录界面自动填入她的账号,密码已保存,我直接进入收件箱。我的目标很明确——社团排练的音频。找到‘排练相关’的主题归档,里面果然有几个音频文件和文档。

  根据之前洛儿和林莞姐的对话,她们要去光谷展出。我快速浏览文件名,‘光谷展出流程。docx’、‘服装道具清单。xlsx’,然后看到了音频文件:‘排练BGM_常用。mp3’。我点开邮件,正文只有一句“播放音频执行”,我瞥了眼床上昏睡的洛儿,她的胸膛微微起伏,我插上耳机,用自己手机设了个倒计时防止精神陷入其中可能的催眠音频。点下播放键。

  悠扬舒缓的旋律立刻充满了我的耳蜗。是那种很常见的轻音乐,以钢琴和弦乐为主,点缀着一些空灵的电子音效,营造出一种梦幻而温馨的氛围。听起来很适合作为大型活动的背景音乐,流畅、悦耳,但又不会过分吸引注意力,完美地衬托着舞台上的表演。

  第一遍听完,没有任何异常。

  第二遍,我仔细分辨着每一个音符,每一个乐器的层次……依然只是普通的轻音乐。

  “不可能……”我皱紧眉头,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林莞姐那边的加密邮件,洛儿电脑密码提示中的“编号与角色”,这一切都指向一个隐藏在幕后的精密控制系统。这个系统如此谨慎,怎么会留下一个如此“干净”的音频文件?尤其这还是用于公开场合播放的“最终确认版”。

  我的目光落在屏幕上音频编辑软件的图标上。“哼,”我冷笑一声,心中默念:“不要小看纯爱战士的执念啊……” 就算披着纯爱的外衣,为了搞清楚真相,这点技术活还是难不倒我的。

  我掏出随身的u盘,将音频文件导入专业的音频编辑软件。熟悉的波形图立刻展现在眼前,看起来平平无奇。

  “信号学和密码学里,隐藏信息的方式可多着呢。”我自言自语,开始动手分析。

  首先,分离左右声道。对比之下,两个声道的波形几乎完全一致,只有极其细微的差别,这在立体声音乐中很正常,似乎没什么问题。

  接着,我打开频谱分析图。整个频段被音乐信号均匀覆盖,高频空灵,中频饱满,低频沉稳。没有明显的异常频段突起,也没有奇怪的、与音乐本身无关的规律性噪点。

  “难道真的只是我想多了?”一丝疑虑闪过,但我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那个幕后黑手如此费尽心机,绝不会留下没有后手的破绽。一定有什么被忽略了。

  相位?对,相位!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利用人耳难以察觉的相位差来隐藏信息,或者干脆在两个看似相同的声道里嵌入不同的微弱信号。

  我选中其中一个声道,执行了“相位反转”操作。然后,将两个声道混合(相减)。理论上,如果两个声道内容完全一致,它们应该会相互抵消,只剩下微弱的噪音。

  果然,主体的音乐声大部分消失了,只剩下一些残留的混响和细微的底噪。但是……不对!在这些残留的噪音之下,似乎还萦绕着别的什么东西!

  我立刻将混合后的音轨进行放大和降噪处理。

  渐渐地,一段极其微弱、仿佛隔着一层厚厚幕布的声音浮现了出来……那不是音乐,而是……

  我屏住呼吸,将音量调到最大,仔细倾听。

  那是一个带有一定规律的电音,像是以前电报的敲击密码。它就像一个幽灵般,缠绕在原本优美的旋律之下,形成了一段隐藏的【副音】!

  果然有猫腻!我感到一阵兴奋,同时也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将指令或暗示隐藏在公开播放的背景音乐中……这手段,简直匪夷所思又阴险至极!

  但也仅限于此了,之后我盯着屏幕上那段被提取出来的、诡异的低频副音波形图,尝试了各种解码和模式识别的方法,却始终无法破解它的具体含义。它不像摩斯电码,也不符合任何我所知的标准编码协议。那个幕后黑手使用的,或许是一种完全自创的、基于特定生理或心理效应的信号,其原理超出了我目前知识的范畴。

  一阵挫败感涌上心头,但很快又被另一种念头取代。

  “等等……我真的需要破解它吗?”我自言自语道。

  我的目的是控制洛儿,让她继续扮演我“女朋友”的角色,甚至在未来可能像林莞姐一样,成为我更深层次的玩物。而要达到这个目的,我并不需要完全复制那个神秘人的所有手段。

  我已经掌握了最关键的工具——那个能向她们发送指令并被无条件执行的邮箱系统!这才是核心。音频里的副音,或许是用于维持长期效果、或者进行更精细状态调整的辅助手段,但对我来说,眼下并非必需品。破解它固然能让我更了解那个神秘人,但耗费的时间和精力,以及可能遇到的技术壁垒,都得不偿失。

  我需要的是简单、直接、有效的方法。

  想到这里,我有了主意。既然我无法复制那个隐蔽的副音,何不干脆用我自己的方式“覆盖”它?

  我重新加载了那个名为‘排练BGM_常用。mp3’的音频文件。这是洛儿她们社团排练要用的,可以预见她近期会反复听这个。

  首先,我利用滤波器,将之前发现的那个隐藏的低频副音信号彻底滤除,把它从音频的底层抹去。这样一来,至少能消除掉那个神秘人可能留下的潜在影响。

  然后,我没有尝试去模仿那种难以理解的低频编码,而是采取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录入明文语音。

  我清了清嗓子,打开电脑的录音功能,尽量用一种平稳、清晰、带着不容置疑语气的口吻,录下了一段话:“洛儿的男朋友是小宇,林莞的弟弟。洛儿爱他,信任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录制完成后,我将这段语音进行了处理:降低音量,调整音调使其略微低沉模糊,再混入一些轻微的背景噪音,让它听起来不那么突兀,更像是潜意识中的低语。最后,我小心翼翼地将这段处理过的“明文指令”嵌入到背景音轨之中,让它在音乐播放时,以极低但仍可被潜意识捕捉的音量,反复、隐蔽地循环播放。

  我知道这很粗糙,和那个神秘人的手段相比简直是小儿科。但基于催眠指令的特性,以及洛儿已经被邮箱指令初步“设定”的状态,这种简单直接的语音暗示,应该也是能起效果的。至少,它能不断强化“我是她男朋友”这个核心概念。

  做完这一切,我将修改后的音频文件覆盖了原文件,然后把U盘拔出,清理掉所有操作痕迹。

  我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洛儿仍在卧室里沉睡。

  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找到她的手机和耳机,将修改过的音频文件传回她的手机里,替换掉原来的版本。然后,我轻轻将耳机塞进她的一只耳朵里,调低音量,按下了播放键。

  柔和的背景音乐再次响起,而那段被我植入的低语,也开始随着音乐,无声无息地渗入她沉睡的意识深处……

  天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柔和的光线落在床上,勾勒出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轮廓。我缓缓从睡梦中醒来,身体传来一阵熟悉的酸软无力感,这种感觉在过去几天里已经不再陌生。

  我侧过头,目光落在身旁熟睡的洛儿身上。她咖啡色的披肩长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纤细修长的身躯蜷缩在被子里,露出一截白皙的肩膀。那张平日里带着知性气质的俏脸,此刻在睡梦中显得格外柔和,狭长的眼眸闭合着,长睫毛微微颤动,仿佛还在梦中回味着什么。金丝眼镜被随意丢在床头柜上,少了那份成熟的伪装,她看起来更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清纯中透着一丝昨夜留下的潮红。

  我盯着她看了半晌,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昨晚,我还是不忍心洛儿的欺霜赛雪的皮肤被捆绑一整夜,所以悄悄给她松了绑。看着洛儿的娇躯,我不禁咽了咽口水,手指不自觉地伸向她裸露的肩膀,轻触那片细腻的肌肤。

  洛儿似乎被我的动作惊扰,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狭长的眸子起初有些迷雾朦胧,但当视线聚焦在我脸上时,她的嘴角却自然上扬,露出一抹甜美的笑意。

  “早啊,小宇……”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柔软,语气里满是亲昵,仿佛我们已经相恋多年。她撑起身子,被子滑落,露出她纤细却不失曲线的上半身,昨夜的捆痕还在她那对不算特别丰满却形状完美的胸脯中若隐若现。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赤裸,反而自然地凑了过来,纤细的手臂环住我的脖颈,主动在我唇边落下一个轻吻。

  我愣了一下,随即被她这自然的亲密举动激起一阵热流,下意识地回吻了过去。她的唇柔软而温热,带着一丝清晨特有的清甜味道。吻毕,她靠在我胸膛上,低声呢喃道:“我记得……昨晚是我主动让你留下来的,对吗?”

  这话语气平平无奇,却让我心头一震。她的眸子略带迷离:"很奇怪呢,明明之前都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昨天却觉得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这是当然,在我的指令下褪去了平日里的矜持和文静,像一头发情的雌兽般迎合着我的每一次索取。那双裹着黑丝的长腿高高抬起,主动缠绕在我腰间,纤细的腰肢扭动着迎合我的节奏,甚至在我达到顶峰时,她还喘息着用那甜腻的声音央求我“再用力一点”。这肯定有点违和,现在就看洛儿对昨天事情的接受程度了……

  "不过……"洛儿嘴角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既然是我自己的选择,那就不需要太多解释了。"她顿了顿,"只是……"

  "只是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

  洛儿微微侧过身,咖啡色的长发顺着她白皙的颈项滑落几缕。阳光透过窗棂,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那双平日里总带着几分疏离感的、藏在金丝眼镜后的漂亮眼眸,此刻正专注地看着我,里面似乎氤氲着一种新生的、带着羞涩的温柔。她轻轻咬了下形状姣好的下唇,一个细微的动作,却透出难以言喻的魅力。

  "社团那边……"她轻声说,声音依旧是那般悦耳动听,却比以往多了几分缠绵的意味,"可能需要想个合适的理由解释我们的关系。"她的语气依然从容,带着她特有的那份条理清晰,仿佛在讨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日程安排。

  我心中猛地一跳。看着眼前这个原本可能对我只有单纯礼貌的、聪慧又迷人的女孩,仅仅在两天之内,她的意识就被我强行扭曲,潜意识里完全相信这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选择,被彻底塑造成了我女朋友的形状——现在,她正以如此自然、如此理所当然的态度,开始考虑我们“关系”的细节。这份因催眠而产生的巨大反差,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被我拥有后更显诱人的魅力,以及她此刻这份全然不自知的、全心信任的依赖感,交织在一起,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黑暗而强烈的刺激。

  午后的阳光透过图书馆巨大的落地窗,洒在摊开的书本上,空气中弥漫着纸张的陈旧气息和淡淡的咖啡香。我正对着一本同济的《高等数学》习题集,眉头紧锁,笔尖在一道复杂的定积分题目上反复划拉,却始终找不到头绪,心里一阵烦躁。

  “嗯?” 旁边的洛儿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困境,放下了自己正在阅读的书,侧过头来,金丝眼镜后的漂亮眼睛带着询问的意味,“怎么了,小宇?遇到难题了吗?”

  自从洛儿被我催眠的那晚已经悄然滑过了几天。对我而言,这无疑是一段如梦似幻、幸福得近乎不真实的时光。在家里,我名正言顺地住进了林莞姐那栋豪华公寓,虽然那道催眠指令的时效早已过去,但或许是初尝禁果后的余韵,又或许是我刻意营造的亲密氛围,我和表姐的关系变得微妙而暧昧,共享着同一个屋檐下的秘密。而在学校,洛儿则完全进入了“女朋友”的角色,我们一起自习、一起吃饭,她对我温柔体贴,依赖备至,几乎形影不离。一边是心心念念多年的美艳表姐在家中若即若离,一边是清纯可人的学妹在校园里柔情蜜意,这种左拥右抱、将两个心仪的女孩都纳入自己生活轨迹的感觉,让我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掌控感之中,几乎忘记了这一切背后隐藏的手段与阴影。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叹了口气:“唉,这高数真是要命……这道题,我卡了好久了。” 我指了指那道让我头疼的题目,带着点求助的目光看向她,“洛儿,你……能帮我看看吗?” 毕竟她是学姐,这些基础课应该早就轻松拿下了。

  “我看看。”洛儿的脸上立刻漾起温柔的笑意,很自然地把椅子挪近了一些,凑过来看我的书。一股好闻的、淡淡的洗发水清香随着她的靠近飘了过来。她的目光专注地落在题目上,纤细的手指轻轻点在积分符号上,然后开始低声、耐心地为我梳理思路:“你看这里,变量替换可能不太好做,可以试试分部积分法……先设u等于……”

  她讲得很细致,条理清晰,声音轻柔。我不由自主地看着她认真的侧脸,阳光勾勒出她柔和的轮廓,几缕咖啡色的发丝垂落,偶尔会随着她讲解的动作,轻轻扫过我的手臂,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我看着她现在这副耐心温柔的样子,真是完美的女朋友模板啊。那天晚上,我趁她熟睡时偷偷检查了她的手机,结果和我预想的一样,那封关键的指令邮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论是收件箱、已读邮件还是垃圾箱,都找不到任何痕迹。这和林莞姐那边的情况完全一致,邮件就像被设定了阅后即焚的程序,或者被她们在无意识中彻底清除了。那个幕后黑手的谨慎,真是滴水不漏。

  但神奇的是,我最初想从林莞姐那里获取原始音频“副音”样本的计划也泡汤了。本以为她作为社团成员,肯定经常接触排练音乐,可以告诉我音频里的内容线索。可当我旁敲侧击问起时,林莞姐却大大咧咧地笑着说:“排练后期放音乐磨合走位?太无聊啦,我每次都趁机溜掉了,才懒得待到最后呢!” 以她那坐不住的性子,确实会干出这种事。这么说,她很可能压根没怎么完整听过那个带有隐藏副音的“最终确认版”背景音。真是白费功夫。

  “……所以,这里的常数C不要漏掉,就可以了。”洛儿讲完了最后一步,抬起头,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我,“这样明白了吗?”

  被她清澈的目光一望,我连忙收回思绪,点点头:“嗯!明白了!洛儿你太厉害了,比我们老师讲得还清楚。” 这句赞美倒是发自内心的。

  洛儿听到我的夸奖,脸上立刻绽放出开心的笑容,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她没有立刻坐回去,反而顺势轻轻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带着点小得意和撒娇的语气说道:“那当然啦,也不看看是谁在教你。以后有什么难题,随时都可以问我哦。”

  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温软依偎和她话语中那份理所当然的亲昵,我心中既有满足,又有一丝挥之不去的不安。“对了,洛儿,” 我装作不经意地提起,“我姐……林莞她今天好像有点事,可能去不了你们社团的排练了,让我帮她跟你们说一声。” 这是我临时想到的借口,既能解释林莞姐的缺席,又能顺理成章地问出她们排练的地点和时间,方便我后续的计划。

  洛儿闻言,从我肩膀上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小小的惊讶,随即又了然地点点头:“哦……林莞学姐又有事啊?真拿她没办法。” 她似乎对林莞姐的“不靠谱”习以为常,并没有多问细节,只是很自然地回答道,“我们今天的排练时间是晚上六点开始,地点定在光谷那边的希尔顿酒店,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 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保持平静,“你们社团排练……这样花钱啊。”

  洛儿用手指轻轻戳了戳我的脸颊:“都是社长掏钱啦,社长可是个大富豪哦。而且那个套房很大,还有专门的影音室和足够大的客厅,正好适合我们最后一次集体彩排和走位。”

  我稍稍放下了心,刚刚不安的原因又浮现出来了:我的催眠指令修改了洛儿对我的认知,让她把我当成了男朋友,但这只是针对她个人的精神层面。在现实中,林莞姐、以及Cos社团的其他成员,她们的记忆里可没有我这个“洛儿的男朋友”的存在。一旦我和洛儿一起出现在她们面前,只要有人随口问一句“洛儿,这位是?”,或者林莞姐疑惑地看着我,谎言立刻就会被戳穿,场面绝对会变得无比尴尬,甚至可能引发洛儿意识的混乱和冲突。

  今天,我的“明文指令”将通过那个排练音频,对社团其他人产生足够影响。在这之前,我绝不能和洛儿一起出现在她们熟人面前。

  我打定主意今天晚上和洛儿一起去排练现场。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她们排练结束,那段被我修改过的音频已经被反复播放过几遍,或许能初步在她们潜意识里植入“洛儿有男朋友叫小宇”这个概念之后,我再以“男朋友”的身份去接她回家。这样风险最小。

  想到这里,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对洛儿说:“希尔顿啊,那地方不错。不过我今天晚上刚好也有个重要的讲座要听,估计去不了了。等你们排练完了,我去接你好不好?”

  洛儿虽然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声音带着一丝甜糯:“嗯,好啊。那我排练完了给你打电话。” 她又把头靠回我的肩膀,满足地蹭了蹭,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她看了看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又看了看我,带着一丝期待地提议道:“小宇,你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吧?我知道附近有家新开的餐厅,评价还不错哦。”

  “好啊,”我爽快地答应了,正好肚子也有些饿了,“那就去尝尝。”

  就在我和洛儿并肩走出图书馆时,周围原本嘈杂的人流似乎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几步之外,一个身影正不疾不徐地朝这边走来,立刻吸引了周围不少目光。

  那是一个身姿极其挺拔修长的女生。她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米白色连衣裙,款式简洁却质感上乘,衬得她肌肤胜雪,气质更是清冷如月。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披散在肩后,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

  她的脸庞堪称造物主的杰作。脸上施着一层极淡的妆容,几乎难以察觉,却恰到好处地凸显了她天生的丽质。饱满光洁的额头下,是一双形状完美的眼睛,眼型是标准的杏眼,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瞳仁是极深的墨色,平静无波。浓密而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自然卷翘,如同两把精致的小扇子,在她眨眼或垂眸的瞬间,投下一小片柔和的阴影,为那双清冷的眼眸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韵味与神秘感。高挺的鼻梁勾勒出完美的侧脸线条,鼻尖小巧而精致。唇色是自然的淡粉,唇形饱满匀称,唇线清晰,此刻轻轻抿着,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认真与专注。整张脸庞组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极致的和谐与惊心动魄的美丽,却又因那双眼睛中天然的疏离感,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清冷气场。她手里拿着本厚厚的经济学原版书籍,步伐稳健而优雅,每一步都透着从容不迫的自信。

  “哇,是江云仙学姐!”旁边传来两个男生压低声音的议论,语气中充满了惊叹和仰慕,“真人比照片上还有气质啊!”

  另一个男生接话道:“那可不,经管系的系花,连续两年的校级奖学金得主,听说还是那个超难进的Cosplay社团的社长……简直是女神级别的存在。”

  就连一些女生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窃窃私语着:“你看她那身衣服,简单但看着就好贵……” “她皮肤怎么那么好……” “难怪是系花,气场都不一样。”

  这些细碎的议论如同背景音,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她确实是那种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人群焦点的人物,不是因为张扬,而是因为她本身的存在感和那份难以企及的优秀与美丽。

  江云仙也看到了我们。她的目光先是平静地扫过我,没有停留,然后落在了洛儿身上。没有说什么,便迈着优雅的步伐,与我们擦肩而过,朝着图书馆深处走去。她走过之后,周围那股被她气场影响的微妙氛围才渐渐散去,议论声也小了下去。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这就是江云仙,那个在公开场合光芒万丈、备受瞩目的经管系系花,那张脸曾在学校论坛的帖子中被无数人传颂,传闻中连顶级班花都无法入选她麾下的绝色尤物。然而,只有我知道,在那个隐秘的邮箱里,在编号41的邮件中,她也曾穿着那身暴露的诛仙纱衣,在镜头前展现出截然不同的、被操控的脆弱与妩媚。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光谷希尔顿酒店那现代而气派的建筑轮廓在朦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我深吸一口微凉的晚风,走进了酒店大门。与白日的喧嚣不同,此刻的前厅显得宁静而高雅。穿过宽敞明亮、挑高惊人的空中大堂,透过巨大的玻璃幕墙,我望向酒店的后院。

  外面不知何时起了一层薄薄的夜雾,如同轻柔的纱幔,笼罩着庭院里的树木和那片不大却精致的湖水。园林灯光在氤氲水汽中晕染开来,将亭台、小桥、婆娑树影勾勒出朦胧而富有层次的轮廓,枝叶的边缘被湿气模糊,水面倒映着柔和的光晕和依稀的树形,宛如一幅徐徐展开的、意境悠远的水墨画卷。空气中带着草木和水汽的清新湿润,四周静谧得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我沿着通往后院的小径缓缓走着,脚下的石板路也被薄雾打湿,泛着幽幽的光泽。置身于这片宁静而富有诗意的景致中,白日里那些操控、算计带来的躁动和兴奋,似乎也在这片水墨意境中渐渐沉淀下来。看着眼前这片朦胧而美好的景色,一个念头悄然滋生,并迅速变得清晰而坚定。

  那个神秘的催眠师,无论他是生是死,他留下的这个烂摊子,这些被他扭曲了人生的女孩……我没有兴趣去完全继承他的“遗产”,也没有能力去解救所有人。现在这样已经足够了。林莞姐是我从小到大的执念,洛儿是意外的惊喜,能同时拥有她们两个,我已经得到了远超预期的满足。与其追求更多虚无缥缈的控制,不如……守护好眼前这两个人。对,守护。用我的方式。

  心里做出了决定,脚步也随之来到了那间标注着总统套房的厚重门前。我理清了思路,将手放在门把上,一边想着要如何保护好林莞和洛儿,一边轻轻拧动,推开了房门。

  但眼前的这一幕却让我大脑宕机。

  宽敞奢华的客厅里,灯光明亮,却异常安静。Cosplay社团的女孩们,此刻都静静地站立在客厅中央,如同被精心布置好的人偶。

  我曾在洛儿给我看的合照上看过这些各个系的系花的照片,但她们此时身上却都穿着各式各样的女仆装,每一套都根据她们各自的气质精心设计。洛儿身上赫然是一套极具情趣意味的开胸露背女仆短裙;

  苏玲玲凭着那张甜度满分的苹果脸和治愈系的笑容,是设计系公认最没距离感的系花,走到哪里都像一颗带来阳光的小糖果,让人忍不住想亲近。她穿着缀满蕾丝和蝴蝶结的可爱短裙装,像个甜美的洋娃娃;

  赵妍凭借其冷静沉稳的气质和利落干练的行事风格,是法学系公认的冰山系花,自带一种令人仰望的精英气场,是许多男生只敢远观不敢搭讪的存在。身着严谨的维多利亚长裙式女仆装,气质清冷端庄;

  夏燃凭借她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和如同小太阳般的热情活力,是体育系公认最具感染力的阳光系花,在运动场上尤其耀眼夺目,无论男女都容易被她的活力所吸引。她则是改良的运动风女仆短打,活力四射;

  安琪凭借那带着几分异域风情的独特容貌和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神秘气质,是艺术学院里公认最具灵韵的系花,总能引发无限遐想,仿佛她的世界与常人不同。所以安琪的女仆装带着神秘的哥特风情;

  但最诡异的,是她们此刻的状态。每个人都保持着一个固定的姿势,眼神空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只是穿着华丽服装的展示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

  就在我的脚踏入房间,鞋底与地毯接触发出轻微声响的那一刻,仿佛一个无形的开关被触动。

  原本如同人偶般静止的女孩们,几乎在同一瞬间“活”了过来。她们空洞的眼神迅速恢复了神采,脸上僵硬的表情瞬间变得生动而……恭敬。

  洛儿第一个转过头,看到我时,脸上立刻绽放出温柔且依赖的笑容,眼神里充满了爱意。苏玲玲眨着圆圆的大眼睛,露出甜甜的、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赵妍微微颔首,眼神平静却带着明确的服从意味。夏燃咧开嘴,露出一个阳光灿烂却又带着顺从的笑容。安琪则微微欠身,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安静的、等待指令的姿态。

  她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那份突如其来的、整齐划一的恭敬与顺从。

  苏玲玲款款走来,娇小的身影裹在那套精心裁剪的女仆装里,仿佛一朵盛开的甜美之花,在这总统套房的奢华氛围中绽放出别样的诱惑。她的女仆装是经典的黑白配色,却在细节处透着一股让人心痒的俏皮与轻佻。连衣裙的裙摆比寻常设计短了几分,刚好停在她纤细白嫩的小腿上方,露出那双套着白色蕾丝边短袜的腿儿,袜边细腻的花纹勾勒出她小腿的弧线,柔软中带着一丝挑逗的弹性,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人去触碰。那心形的围裙紧紧贴在她纤腰上,粉色丝线绣出的草莓图案点缀其间,小巧却鲜艳,像是她身上散发出的甜腻气息化作了实体。袖口和领口的荷叶边层层叠叠,蓬松得如同蛋糕上的奶油,轻轻晃动间,隐约透出她锁骨下那片白皙如玉的肌肤,细腻得几乎能掐出水来。她头上那只硕大的白色蝴蝶结发箍压住一头栗色卷发,发丝蓬松散乱,微微卷曲的末端随着她的步伐轻颤,勾勒出一张精致小巧的俏脸,眼波流转间尽是甜美与媚意交织的风情。

  苏玲玲的娇躯散发着一股天然的诱惑,那对被紧身女仆装勒得微微隆起的胸脯,虽不及林莞姐那般汹涌霸道,却自有一番青春饱满的活力,像是两颗熟透的水蜜桃,颤巍巍地挤在衣料间,隐约可见那粉嫩的轮廓,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她停下脚步,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睫毛扑闪如蝶翼,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甜得腻人的笑意,轻声道:“欢迎贵宾。”声音清脆中带着一丝娇嗔,仿佛能直接钻进人的心底,勾起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

  她迈着小碎步靠近,纤细的腰肢扭动间,裙摆轻晃,露出更多雪白的大腿肌肤,那双裹着蕾丝袜的小腿在灯光下泛着莹莹光泽,像是涂了一层蜜糖般诱人。她伸出那双白嫩的小手,指尖涂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油,轻轻搭上我的肩膀,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挑逗意味。她踮起脚尖,吐气如兰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间,手指灵巧地解开外套的纽扣,一件件剥下衣物。她的动作不急不缓,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指尖偶尔划过我的胸膛,留下若有若无的酥痒触感。那对被女仆装包裹得紧实的小乳球,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微微前倾,挤出一道浅浅的沟壑,像是故意展示给我看一般,带着一丝淫靡的甜美。

  我的衣服被她那双白嫩的小手灵巧地剥下丢在一旁时,苏玲玲抬起头,眼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唇边那抹甜笑愈发浓郁。她站直身子,挺起那娇俏的小胸脯,裙摆下的雪白大腿若隐若现。我感到一阵凉意掠过皮肤,但紧接着,她那甜腻的气息便扑面而来,瞬间将那丝凉意驱散。她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栗色卷发在白色蝴蝶结发箍下微微颤动,唇角挂着的那抹笑意,既甜美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狡黠。灯光下,她那套黑白女仆装包裹的娇躯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娇小但挺翘的雪臀,白皙的大腿根部若隐若现,像是故意在勾引我的目光。

  她忽然踮起脚尖,整个人像只轻盈的小猫般扑了过来,双臂环住我的脖颈,纤细柔软的身子紧紧贴上我的胸膛。那对被紧身衣料勒得饱满的小乳球挤压在我身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柔软与弹性,像是两团刚出炉的奶油蛋糕,颤巍巍地晃动着,带着一丝挑逗的温度。她的脸贴近我的颈侧,吐气如兰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边,低声呢喃道:“我是您今晚的贴身女仆,请问这份见面礼还满意吗?”,声音甜得腻人,却又藏着一股让人心跳加速的荡意。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那双修长的雪腿已经灵活地攀了上来,整个人如同藤蔓般缠绕在我身上,高挑却轻盈的娇躯几乎挂在了我身上。那心形围裙下的腰肢扭动着,裙摆随之掀起,露出她下身那片未经人事的粉嫩秘境。她的动作大胆而直接,双腿分开盘在我腰间,主动将那处湿润紧致的蜜穴贴近我的下体。我低头一看,那两片娇嫩的肉唇微微张开,像是含羞待放的花蕊,晶莹的水光在灯光下闪烁,散发着一股处女独有的清甜气息。

  我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痛,在她这样主动的挑逗下,更是胀得几乎要炸开。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反应,俏脸上浮现一抹红晕,眼眸半眯着,带着几分羞涩却又掩不住的媚意。她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纤细的腰肢一沉,那紧窄的蜜穴便缓缓吞没了我的龟头。我只觉得一股滚烫的湿热包裹而来,那未经开发的处子之地紧得不可思议,每一寸软肉都在拼命挤压着我的肉棒,像是无数小嘴在吮吸一般,痛并快乐着。

  “啊……”苏玲玲发出一声低吟,声音娇软得像是融化的糖浆,双臂搂得我更紧,指尖深深陷入我的肩头。那对小巧却饱满的乳球随着她的动作在我胸前摩擦,粉嫩的乳尖早已硬得凸起,隔着女仆装都能感受到那份勾人的触感。她的蜜穴一点点容纳着我的硬物,初次被侵入的痛楚让她眉头轻蹙,但她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主动地将身子往下压,直到我的肉棒彻底没入那紧致的深处。

  我几乎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冲昏了头脑,下意识地抱紧她的腰肢,感受着她那柔软却火热的娇躯在我身上起伏。那双裹着蕾丝袜的小腿在我腰间无力地晃动,裙摆下的雪白臀肉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淫靡而甜美的气息弥漫开来。

  我还沉浸在苏玲玲那紧致蜜穴带来的余韵中,安琪却已悄然走近,她的女仆装显然经过了精心的设计,与苏玲玲那甜美俏皮的风格截然不同。黑白两色的基调依然保留,但黑色连衣裙的面料上隐约浮现出提花暗纹,细看之下像是某种复古的花卉或藤蔓,带着低调的奢华感。白色围裙的边缘没有采用常见的荷叶边,而是缀着一排细密的黑色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曳,像是某种暗藏玄机的符号。领口被设计成方形,低低地敞开,露出她那精致如雕刻般的锁骨,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她那头深紫红色的长卷发被松松地编成一条侧辫,辫子上点缀着几颗暗银色的小珠子,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她没有选择传统的发箍,而是用一条细细的黑色蕾丝带系在额前,轻轻垂下的两端在她眉间晃动,整套装扮在女仆装的框架下透出一股哥特式的优雅与神秘,仿佛她不是普通的女仆,而是某个古老庄园里知晓无数秘密的禁忌存在。

  她停在我面前,微微歪着头,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我,像是能看穿我心底最隐秘的欲望。她没有说话,只是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下一秒,她缓缓蹲下身子,双膝着地,双手撑在地板上,摆出一个仿佛“板凳”的姿势。她的背脊挺得笔直,黑白女仆装下的腰肢纤细而柔韧,裙摆因她的动作微微掀起,露出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腿根处的肌肤光滑得像是上好的瓷器,隐约透着一股冷艳的诱惑。那深紫红色的侧辫垂落在肩侧,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暗银色的珠子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清脆而诡异。

  “请坐,贵宾。”她的声音低沉而柔媚,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在耳边低语的幽灵。我愣了一瞬,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那被裙摆半遮半掩的臀部上。那圆润的臀肉在紧绷的黑色布料下若隐若现,流苏围裙微微滑动,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像是故意在邀请我。我咽了咽口水,心跳加速,几乎是本能地迈开步子,缓缓坐了下去。

  当我的体重压在她身上时,安琪的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半点不稳。那纤细却有力的腰肢稳稳地支撑着我,她的双手牢牢撑住地面,指尖微微泛白,显然在用力。她那方形领口露出的锁骨随着呼吸起伏,深紫红色的发辫滑到一旁,露出她修长的脖颈,颈侧的肌肤细腻得像是涂了一层薄霜。我坐在她身上,感受到她身体传来的温度,那股哥特式的神秘气息混合着一丝淡淡的香水味,像是古老庄园里飘来的禁忌芬芳,让我不由得下体又硬得翘了翘,惹得苏玲玲娇喘了一声。

  然而,在这片诡异的和谐之中,却有一个格格不入的存在。

  江云仙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活化”,也没有穿着女仆装,她穿着件紧身旗袍,婀娜的身姿被铺料勾勒。她原本站在窗边,此刻猛地转过身,那张总是冰冷平静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无法掩饰的情绪波动。她的眼睛因为震惊而微微睁大,瞳孔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突然闯入的我。随即,她的目光又绝望地扫过身边那些瞬间变得温顺恭敬的同伴们,那双漂亮的剑眉痛苦地蹙起,眼神中充满了惊骇、悲哀,以及一种……绝望。

  她看着我,又看着她们,仿佛目睹了最可怕的噩梦降临现实。

  这时洛儿从套房后面的卧室走出,她那纤细高挑的身影裹在一套极具情趣意味的女仆装里,与安琪的哥特神秘和苏玲玲的甜美俏皮截然不同。这套开胸露背的短裙几乎将她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黑色的布料紧贴着她那妙曼的胴体,胸前大胆地开了个心形缺口,那对高耸挺翘的乳鸽被挤得呼之欲出,边缘隐约可见粉红的乳晕,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在薄薄的布料下跳跃。裙背几乎完全镂空,从她光滑如绸的后背一路下滑到腰际,只用几根细细的系带勾连,露出那挺翘的臀部曲线,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她修长的双腿,黑丝包裹的腿根若隐若现,散发出一种毫不掩饰的淫靡气息。她那头咖啡色的披肩长发随意散落,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眼眸狭长而勾人,透着一股知性与媚态交织的矛盾气质,像是某种禁忌游戏的掌控者。

  她款款走到众人面前,步伐优雅,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她停下脚步,挺起那对被开胸短裙勒得愈发傲人的胸脯,声音清亮:“时间到,嘉宾入场,女仆侍奉部拍卖会现在开始。”她的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每个人,眼角微微上扬,随后开始宣布拍卖事宜:“各位贵宾,今晚的拍卖将以女仆为单位依次进行,出价最高者可获得该女仆的终生专属侍奉权,包含一切你们能想象的服务。”她顿了顿,“另外,有一条规则需谨记:流拍女仆将进入淘汰流程。”

  我坐在安琪的身上,感受着她柔韧腰肢传来的温度,苏玲玲依旧像只小猫般挂在我的胸前,那双裹着蕾丝袜的小腿轻轻蹭着我的腰侧,蜜穴的紧致夹着我的肉棒。她那甜腻的气息喷在我的颈间,栗色卷发挠得我有些痒。我低头看着她那张娇俏的小脸,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玲玲,淘汰流程是什么意思?”

  苏玲玲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似乎有些犹豫。但她很快凑近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地低声道:“淘汰流程啊……就是把流拍的女仆放出去,丢进社会里做妓女。”她的声音甜美依旧,却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提起这事让她有些不安。那对被女仆装挤得饱满的小乳球贴着我的胸膛轻轻起伏,乳头无意识地在我胸前划过,留下淡淡的酥痒。

  拍卖会正式拉开帷幕,洛儿站在人群中央:“第一位女仆,夏燃,请上前。”她的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步伐轻快而有力,像是运动场上跃动的旋风。

  她的女仆装显然是为她的运动气质量身定制,与传统款式大相径庭。黑色的连衣裙采用了无袖设计,露出她那线条流畅、肌肉紧实的手臂,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既不过分夸张,又充满了爆发力,像是常年在运动场上磨砺出的完美作品。裙摆裁剪到膝盖以上,短而利落,完全不妨碍她的动作,隐约露出小麦色的大腿肌肤,结实而匀称,透着一股健康的性感。围裙不再是单纯的装饰,而是改成了带有多个口袋的工具裙样式,边缘缝线粗犷实用,似乎真能塞进一些小物件,增添了几分干练气息。她没有选择传统的长袜,而是穿了一双黑白条纹的运动长筒袜,搭配一双简洁的白色运动鞋,脚踝处的袜边微微翻卷,露出一点皮肤,更显随性。深棕色的高马尾依旧活力四射,发带换成了黑白格纹,与整套装扮呼应得恰到好处。这身“战斗女仆”的打扮让她看起来像是随时能冲出去跑个五公里再回来的元气少女,热情不减,却又别有一番粗犷的诱惑风味。

  洛儿微微侧身,手势优雅地指向夏燃,继续介绍道:“夏燃,体育系系花,活力与力量兼备,侍奉期间可提供全方位的贴身服务,请各位贵宾出价。”她的声音停顿,目光扫过整个套房,似乎在等待热烈的竞价声响起。

  我左右环顾了一圈,却发现整个总统套房里,除了这些女仆和洛儿,竟只有我一个“嘉宾”。偌大的空间里安静得有些诡异,那些精心打扮的女仆们站在一旁,目光或娇媚或清冷地投向我,仿佛我成了这场拍卖会的唯一焦点。

  我咽了咽口水,心跳有些加速,试探着举起手,低声道:“一元。”声音不大,却在空旷的房间里清晰可闻。我偷偷瞥了一眼洛儿,想看看她的反应,毕竟这么低的出价,多少有些像在开玩笑。

  洛儿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轻轻一笑。她顿了顿,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一元一次,一元两次……一元三次,夏燃归属这位贵宾所有”。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安的压迫感。

  夏燃站在原地,听到这价格后,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元气满满的表情。她走来站我面前,冲我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活力四射地挥了挥手:“嘿,看来我归你啦!”那小麦色的手臂在灯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高马尾随着她的动作一甩一甩,像是完全不在意这低得离谱的价格,反而透着一股满不在乎的豪爽。

  洛儿微微一笑,唇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既礼貌又迷人,带着一种不急不躁的自信,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轻声宣布:“第一轮竞拍已结束,夏燃以一元成交。接下来,请第二位女仆,赵妍,上前。”她的声音清亮柔和,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沉稳,却又隐隐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赵妍缓步走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紧不慢的节奏,仿佛时间在她周围都慢了下来。她被誉为冰山系花。那张精致的脸庞五官分明,眉眼间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清冷,薄唇紧抿,像是从不轻易流露情绪。她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精英气场,像是法庭上挥斥方遒的律师,又像是贵族府邸中一丝不苟的女管家。

  她的女仆装与夏燃的活泼改良款截然不同,选择的是简洁而端庄的维多利亚时期长裙样式。黑色的连衣裙长度及踝,剪裁合身,完美勾勒出她修长挺拔的身形,没有一丝多余的褶边或装饰,简约得近乎苛刻。白色的围裙是最基础的长方形款式,边缘仅有一圈细腻的同色刺绣暗纹,低调却不失质感。领口是小巧的立领,袖子修长,袖口收紧,包裹住她纤细却不失力量感的手腕,透着一股禁欲的严谨美感。她那乌黑的长直发被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只用一个几乎隐形的黑色发夹固定,发丝整齐得没有一根乱翘,整套装扮非但没有削弱她的清冷气质,反而将她那份冰山般的疏离感衬托得更加动人。

  然而,这种清冷的外表下,却藏着一种让人心痒的诱惑。她的身形高挑而匀称,黑裙紧贴着她纤细的腰肢,隐约勾勒出那对被立领遮掩的胸脯,虽不如洛儿那般张扬,却自有一股含蓄的饱满感,像是被刻意压抑的欲望暗流,在严谨的外壳下蠢蠢欲动。裙摆虽长,却掩不住她步伐间露出的修长小腿,那白皙的肌肤在黑色布料的映衬下更显莹润,像是冰雪初融时透出的微光。她的气质如同寒冬中的一株孤梅,清冽而孤傲,却又因这份禁欲的端庄,散发出一种让人想要撕裂她冷漠外衣、窥探内在炽热的疯狂冲动。

  洛儿微微侧身,手势优雅地指向赵妍,声音平稳而礼貌:“赵妍,法学系系花,冷静干练,清冷如冰,侍奉期间将以绝对的忠诚与效率满足贵宾的一切需求,请各位出价。”她说完,目光扫向我,眼眸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夏燃站在一旁冲我咧嘴笑着,这诡异的独占感让我有些不自在。我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一元。”声音不大,却在安静的空间里清晰回荡。

  洛儿闻言,眼角微微一弯,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掠过我,带着一丝聪慧的揶揄,礼貌地宣布:“一元一次,一元两次……一元三次,赵妍归属这位贵宾所有。”她的语气平静如水,仿佛对这低得离谱的价格毫不在意。

  赵妍站在原地,听到这价格后,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只是微微侧头看向我,那双锐利的眼眸如刀锋般扫过,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她停顿了一瞬,随后缓缓迈开步子,走到了我面前。黑裙下的身姿挺拔如故,像是一尊冰雕美人,散发着既高不可攀又令人心动的矛盾魅力。她停下脚步,微微俯身,长裙的剪裁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那对被立领遮掩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透着一股禁欲的诱惑。

  她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庄重:“赵妍,自此刻起,将以绝对的忠诚与效率,侍奉您一日。”她的语气冷静得像是在法庭上宣读判决,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仿佛这不是一句简单的承诺,而是一份正式的契约。说完,她微微颔首,乌黑的盘发纹丝不动,那张清冷的脸庞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却因这份严谨的肃穆,散发出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压迫感与魅力。

  洛儿撩了下咖啡色披肩长发,她轻轻调整了一下站姿,带着一丝迷人的从容:“接下来是现场侍奉二人组,苏玲玲与安琪的拍卖。这两位将以特别的方式展示她们的侍奉能力,请贵宾仔细品鉴。”她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目光扫向我,似乎早已料到这场表演会如何展开。

  苏玲玲依旧挂在我的身上,那娇小的身子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双臂环住我的脖颈,栗色卷发挠得我颈间微痒。她的女仆装裙摆早已掀起,露出那双裹着白色蕾丝边短袜的小腿,此刻正无力地垂在我的腰侧。那紧致的蜜穴依然含着我的肉棒,湿热而狭窄的软肉箍得我下体一阵阵发烫。她察觉到洛儿的宣布,眼眸微微一亮,俏脸上浮现一抹羞涩却又兴奋的红晕。她低头看了我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随后咬着唇,纤细的腰肢轻轻一扭,那蜜穴骤然夹紧,像是无数小嘴同时吮吸着我的硬物,带来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与此同时,身下的安琪也开始动了。她保持着“板凳”的姿势,双手撑地,纤韧的腰肢挺得笔直,黑白女仆装下的修长身形散发着哥特式的神秘诱惑。那深紫红色的侧辫轻轻晃动,暗银色的小珠子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她微微抬头,深邃的眼眸透过我,仿佛能看穿我心底的欲望。下一秒,她的双膝微微弯曲,随后缓缓抬起又落下,整个身子开始上下起伏,像是一张柔韧而有力的椅子,带着节奏感带动我的身体。

  安琪的动作直接影响了挂在我身上的苏玲玲。每当安琪向上抬起时,苏玲玲的娇躯便被托起,那紧窄的蜜穴被迫滑离我的肉棒,只留龟头被她湿热的软肉包裹;当安琪落下时,苏玲玲的身子又重重压下,蜜穴齐根吞没我的硬物,深处那团滚烫的嫩肉狠狠挤压过来,像是电动飞机杯般精准而激烈地套弄着我的下体。苏玲玲的呼吸变得急促,低低的呻吟从她唇间溢出,甜腻的声音像是融化的糖浆:“啊……贵宾……”她的小乳球在我胸前摩擦,粉嫩的乳尖早已硬得凸起,隔着薄薄的女仆装都能感受到那份勾人的触感。

  安琪的动作越来越快,腰肢的起伏如同机械般流畅而有力,哥特式的优雅中透着一股冷艳的执着。她低声喘息着,锁骨下的白皙肌肤泛起淡淡的潮红,却始终保持着那份神秘的从容。苏玲玲的蜜穴在她的带动下节奏感十足地套弄着我的肉棒,湿滑的软肉时而夹紧时而放松,像是被精心调校的机器,精准地刺激着我每一寸敏感的神经。我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快感,像是被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同时掌控——苏玲玲的甜美柔媚与安琪的冷艳坚韧交织在一起,化作一股无法抗拒的浪潮。

  我咬紧牙关,双手不由自主地抓紧苏玲玲的腰肢,试图稳住自己,却根本抵挡不住这双人配合带来的冲击。苏玲玲的娇喘愈发急促,蜜穴深处一阵阵收缩,终于在我再也无法忍耐的瞬间,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子猛地一颤。而安琪的最后一次起伏恰到好处地将我的肉棒送入苏玲玲的最深处,我只觉得脊椎一阵电流窜过,全身酥麻,下体猛地喷射而出,浓烈的快感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喘着粗气,全身还沉浸在那股酥麻的余韵中,下体一阵阵空虚感涌上来。苏玲玲在我怀里软软地瘫了一会儿,娇喘渐平,那张俏脸上满是潮红,像是被春雨滋润过的花瓣,甜美中透着一丝满足。她轻轻撑起身体,从我身上滑下,双腿微微颤抖着站了起来。安琪也缓缓停下动作,从“板凳”姿势中起身,挺直了纤韧的腰肢,抬头看了我一眼,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仿佛这场表演在她掌控之中。她调整了一下裙摆,深紫红色的侧辫轻晃,暗银色的珠子碰撞出细微的声响。

  两人并肩走向洛儿,苏玲玲走路时步子有些不稳,裙摆下的雪白大腿微微分开,那紧致的蜜穴竟还没来得及合拢,一步步迈开间,混着白浊的液体从她双腿间溢出,顺着她白皙的腿根缓缓淌下,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那股甜美而粘稠的气息随着她的移动弥漫开来,像是某种禁忌的香水,勾得人鼻息一滞。安琪则步伐平稳,黑白女仆装下的修长身形依旧散发着哥特式的冷艳,她偶尔侧头瞥一眼苏玲玲腿间的狼藉,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们走到洛儿身旁站定,苏玲玲低着头,双手不安地捏着裙角,潮红的脸颊上还带着几分羞涩。安琪则挺直背脊,双手自然垂在身侧,清冷的神秘气质丝毫不减。洛儿站在一旁,脸上也有点绯红,金丝眼镜后的狭长眼眸扫过两人,声音依旧礼貌而迷人:“二人组展示结束,请贵宾出价。”

  我站在夏燃和赵妍旁边,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刚才苏玲玲和安琪的双人表演带来的冲击仍未完全散去,下体一阵阵余韵让我有些恍惚。洛儿清亮而礼貌的声音响起时,我回过神来,继续出价:“一元。”声音略显沙哑,却在安静的套房里清晰可闻。这诡异的独占感让我既尴尬又有些暗自得意。

  洛儿唇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迷人的笑意。她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轻轻点头,声音依旧平稳而礼貌:“二人组,苏玲玲与安琪,以一元成交。”她顿了顿,转身面向众人——尽管房间里只有我一个观众——那对被开胸短裙勒得呼之欲出的乳鸽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语气从容道:“接下来拍卖的是最后一位女仆,也是本次拍卖会的拍卖师——我,洛儿,将亲自为您展示侍奉。”

  话音刚落,她款款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咖啡色披肩长发随着她的步伐轻晃,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散发出一种知性与媚态交织的独特气质。她停在我身前,目光低垂,狭长的眼眸透过镜片凝视着我,像是能看穿我心底的欲望。下一秒,她缓缓跪下,修长的黑丝美腿屈起,黑色的开胸短裙裙摆微微掀开,露出她那白皙而紧实的大腿根部,隐约可见黑丝袜边与肌肤交界处的诱惑弧线。

  她抬起头,轻轻摘下金丝眼镜,随手放在一旁,露出一双更加勾人的眼眸,狭长而深邃,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尖轻触我的腿侧,缓缓滑向我的下体。那根刚刚释放过的肉棒在她柔软的触碰下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她低头凑近,吐气如兰的气息喷洒在我的敏感处,低声道:“贵宾,请允许我为您清洁与侍奉。”她的声音柔媚而礼貌,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蛊惑。

  没等我回应,她张开薄唇,轻轻含住了我的肉棒。她的舌尖灵巧地舔过龟头,温热湿滑的触感瞬间让我头皮一麻。她没有急着深入,而是先用舌面缓慢地舔舐,从根部到顶端,一寸寸清理着上面残留的液体。那对豪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挤在开胸短裙的缺口处,像是随时会挣脱布料的束缚。她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眼波流转间尽是聪慧与迷人的风情,像是故意用眼神撩拨我的神经。

  她的动作逐渐加快,舌头缠绕着我的硬物打转,口腔的吸力时轻时重,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我,带来一阵阵让人无法抑制的酥麻快感。我不由得抓住座椅的扶手,呼吸变得粗重。洛儿似乎察觉到我的反应,唇角微微上扬,含着肉棒的动作更加流畅,舌尖精准地刺激着我的敏感点,像是早已熟知如何将我推向顶峰。

  我咬紧牙关,试图克制,却根本抵挡不住她那熟练而诱惑的侍奉。没过多久,下体再次传来一股熟悉的冲动,我低吼一声,猛地释放出来。洛儿没有躲开,反而更深地含住,喉咙微微一动,将那股热流尽数吞下。她缓缓抬起头,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白浊,眼眸半眯着,声音依旧礼貌而迷人:“展示结束,请贵宾出价。”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慌乱,那股聪慧与从容的气质丝毫不减,反而因这淫靡的举动更添了几分禁忌的魅力。

  我喘着粗气,脑子里还回荡着洛儿那温热湿滑的口腔带来的极致快感,心跳尚未平复。她跪在我身前,缓缓抬起头,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白浊,那双狭长的眼眸半眯着,聪慧与迷人的气质中透着一丝禁忌的诱惑。我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清醒时,她是我的女朋友,那个礼貌、聪慧又迷人的洛儿,此刻却在这场荒诞的拍卖会上用如此大胆的方式侍奉我。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占有她的冲动,也有一种隐秘的满足。

  我清了清嗓子,声音略显低沉,却坚定地说道:“一万元。”这次不再是一元的试探,毕竟她是洛儿,我的洛儿,我愿意为她付出更多,哪怕这拍卖的规则荒唐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洛儿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唇角上扬,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笑意。她站起身,修长的黑丝美腿在灯光下泛着诱惑的光泽。她重新戴上金丝眼镜,狭长的眼眸透过镜片凝视着我,声音依旧清亮而礼貌,却多了一丝开心与得意的腔调:“一万元,洛儿的终生侍奉权归贵宾所有。”她顿了顿,刻意加重了“终生”二字,眼角微微弯起,像是对我这个出价既满意又有些戏谑,“从今往后,我将以绝对的忠诚与热情,永远侍奉您,我的贵宾。”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俏皮的得意,仿佛这场拍卖的结局早在她意料之中,又像是对我这个“男友”的表现颇为满意。她款款走近,俯下身,纤细的手指轻轻搭上我的肩膀,吐气如兰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低声道:“看来,我真是赚了呢。”那股聪慧与迷人的风情在她眼中流转,混合着一丝只有我能读懂的亲昵,让我不由得心头一热,嘴角也跟着扬起一抹笑意。

  洛儿站直身子,调整了一下金丝眼镜,狭长的眼眸扫过整个套房,咖啡色披肩长发轻轻晃动。她那礼貌而迷人的笑容重新浮现,声音清亮中带着一丝得意:“本次拍卖会的压轴品即将登场,请各位贵宾拭目以待。”她顿了顿,刻意拉长语气,像是为接下来的环节增添了几分神秘感,“最后一位,社长江云仙。”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这位冷艳仙子缓缓从窗边走了过来。江云仙的出现仿佛让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度,她身上穿着一件银白色的紧身旗袍,面料是带有细腻暗纹的丝绸,在灯光下流淌着如月华般清冷的光泽。那旗袍的剪裁极为贴合她的身形,从优雅的立领开始,顺着她修长的颈项、挺直的脊背、纤细的腰肢,一直包裹到紧致的臀部,将她高挑而玲珑有致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勾勒出来,宛若一尊精雕细琢的玉像。立领上用银线绣着精致的祥云图案,盘扣是同色的玉石扣,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细节处透着一股古典的雅致。旗袍两侧的开衩极高,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若隐若现地露出里面穿着的同色系丝绸衬裤边缘,以及一双笔直修长、肤色胜雪的美腿,腿部的线条流畅而有力,像是天然雕琢的艺术品。

  她没有佩戴过多饰品,只在手腕上戴了一只质地通透的玉镯,莹润的光泽与她冷白的手腕相得益彰。乌黑的长发被一丝不苟地挽成一个低髻,用一根简单的碧玉簪固定,发髻的弧度完美贴合她的头型,透着一股古典韵味。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高贵、冰冷而又带着极致诱惑的美感,仿佛是从泛黄画卷中走出的绝代佳人,既令人屏息仰望,又带着一丝危险的距离感,像是月光下的孤峰,清冷而不可触及。

  我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江云仙走上前来,每一步都缓慢而沉重,像是带着某种无形的枷锁。她之前的神情是绝望,我还记得她眼底那抹深不见底的悲哀,像是要被这荒诞的拍卖彻底吞噬。然而此刻,她的神色却变了,变得像我刚进门时洛儿她们那样的空洞,像是灵魂被抽离,只剩一具精美的躯壳在机械地移动。那双清冷的眼眸扫过我,带着一丝挣扎的光芒,仿佛在抗拒什么,又仿佛早已放弃抵抗。她停在洛儿身旁,挺直的身姿微微僵硬,银白旗袍下的曲线在灯光下更显夺目,却透着一股让人心悸的孤独与无助。

  洛儿侧身看向她,唇角的笑意依旧迷人,声音平稳地响起:“江云仙,社长,古典与高贵并存,她的侍奉将是一场无与伦比的体验。请贵宾出价。”她的目光转向我,眼眸中闪过一丝期待。

  我看着江云仙那空洞的眼神和挣扎的神态,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拍卖会似乎还未结束,但此刻,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她那清冷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她那冷艳绝美的面容在灯光下如同冰雪雕琢,五官精致得像是画师笔下的极品佳作,眼眸深邃而清冷,像是寒冬夜空的星辰,带着一股让人屏息的距离感。银白色的紧身旗袍将她的身形衬托得更加高挑曼妙,丝绸面料在光线下流淌着月华般的光泽,立领上的祥云刺绣与玉石盘扣透着古典的贵气,而高开衩下若隐若现的美腿又添了几分致命的诱惑。她站在那里,低髻上的碧玉簪微微反光,手腕上的玉镯清透如水,整个人像是从古画中走出的绝代佳人,冷傲而孤高,让我不由得看呆了,心跳都漏了一拍。

  洛儿像是察觉到我的失神。她轻轻点头,声音礼貌而迷人:“作为本次拍卖会的压轴品,江云仙将亲自介绍自己被拍下的优势。请。”她侧身让开一步,手势优雅地指向江云仙。

  江云仙闻言,微微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挣扎的光芒,但很快被她压了下去。她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银白旗袍下的身姿愈发挺拔,像是强迫自己进入某种角色。她开口了,声音清冷而低沉,带着一种天然的威严,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江云仙,社长。若贵宾拍下我,您将获得一位兼具智慧与优雅的女仆。我精通多国语言,可为您处理复杂的交涉与事务;我熟稔礼仪,能在任何场合为您增添光彩;我的身体……”她顿了顿,声音略微低下去,像是这句话耗尽了她某种坚持,“经过严格训练,能以最高标准满足您的任何需求。”

  她说到这里,微微侧身,高开衩的旗袍随着她的动作掀开一线,露出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丝绸衬裤的边缘若隐若现,腿部肌肤白得晃眼,像是冰雪凝成的艺术品。她抬起纤细的手腕,玉镯轻轻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指尖轻触自己的立领,缓缓滑至腰际,动作优雅而克制,却无意间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那对被旗袍紧裹的胸脯虽不如表姐张扬,却在禁欲的包裹下透着一股隐秘的饱满感,像是等待被发掘的珍宝。她继续道:“我的侍奉将不仅是身体上的奉献,更是精神上的陪伴。我能为您提供独一无二的忠诚与专注,无论您需要的是助手、伴侣,还是……”她停顿了一下,眼眸低垂,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其他。”

  说完,她重新站直身子,双手交叠在身前,低髻上的碧玉簪微微颤动。那张冷艳绝美的脸上依旧带着空洞的神色,但她的自我介绍却像是一场精心准备的表演,既展现了她的高贵与能力,又在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被迫妥协的诱惑。洛儿站在一旁,轻轻点头,声音平稳而礼貌:“江云仙的介绍已结束,请贵宾出价。”与此同时江云仙的目光也转向我,眼眸中闪过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我的决定。

  我像是被她的冷艳绝美摄住了魂。那张精致如玉的脸庞,清冷如月的神情,还有那银白色旗袍下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都像是一幅流动的画卷,让我无法移开视线。她的话音还在耳边回荡,那清冷低沉的嗓音介绍着自己的优势,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刀锋划过我的心头,既高贵又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诱惑。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以那禁欲的姿态侍奉我的画面,指尖滑过旗袍开衩、露出雪白美腿的场景,心跳加速得几乎要冲出胸膛,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原地,完全看呆了。

  洛儿再次轻声提示道:“江云仙的介绍已结束,请贵宾出价。”她的声音平稳而柔和,像是在轻轻唤醒我。

  我张了张嘴,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是机械地吐出了一个数字,声音低得连我自己都没听清到底说了多少,像是下意识的反应,根本没经过思考。说完,我愣了一瞬,甚至不确定自己究竟出了多少价,只觉得心跳还在耳边轰鸣,目光依然停留在江云仙身上。

  江云仙站在原地,听到我的出价,那双空洞的眼眸微微一颤,像是有一丝情绪掠过,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低垂着头,乌黑低髻上的碧玉簪纹丝不动,银白旗袍下的身姿依旧挺拔,仿佛早已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洛儿轻轻点头,狭长的眼眸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声音清亮而礼貌地宣布:“江云仙归贵宾所有。本次拍卖会压轴品成交,恭喜贵宾。”她顿了顿,转向我,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江云仙的终生侍奉权自此刻起属于您,请好好享用。”

  江云仙缓缓抬起头,那张冷艳绝美的脸上依然带着空洞的神色,但她迈开步子,走向我,高开衩的旗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掀动,露出那双胜雪的美腿,丝绸衬裤的边缘若隐若现。她停在我身前,微微俯身,声音低沉而清冷:“江云仙,从今往后,将为您效忠。”她的语气平淡如水,却透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威严与诱惑。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心头一震,才意识到这场荒诞的拍卖会,终于将这位古典高贵的社长彻底“交付”给了我。

  洛儿站在中央,轻轻调整了一下金丝眼镜,狭长的眼眸扫过整个套房,咖啡色披肩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她那礼貌而迷人的笑容重新浮现,声音清亮而平稳:“本次拍卖会到此结束,所有女仆均已成交,感谢贵宾的参与。”她顿了顿,转向我,唇角微微上扬,语气中带着一丝聪慧的揶揄,“请主人下达命令?”

  我目光从江云仙那冷艳绝美的面容上移开,心跳还未完全平复。江云仙站在我身前,银白旗袍下的身姿挺拔如故,那双空洞的眼眸低垂着,像是等待着我的指令。房间里,苏玲玲、安琪、夏燃、赵妍都在一旁站着,或娇媚或清冷的目光不时投向我,整个空间弥漫着一股诡异而香艳的氛围。我对从进门到现在的事情毫无头绪,定了定神,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除了江云仙,其他社员都去套房的另一间房休息吧。”

  洛儿闻言,轻轻点头,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她转过身,面向其他女仆,声音依旧礼貌而从容:“贵宾有令,除江云仙外,所有社员请前往套房另一间房休息。”她的话音落下,苏玲玲俏皮地冲我眨了眨眼,转身迈着小碎步离开,裙摆下那双裹着蕾丝袜的小腿轻轻晃动;安琪挺直腰肢,深紫红色的侧辫微微摇曳,带着哥特式的冷艳转身离去;夏燃咧嘴一笑,挥了挥那小麦色的手臂,高马尾一甩一甩地跟着走了;赵妍则面无表情地颔首,黑裙下的修长身形转身,步伐利落而沉稳。

  很快,房间里只剩我和江云仙。洛儿最后一个离开,她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我一眼,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透着一丝聪慧与期待,低声道:“请贵宾好好享用。”说完,她轻轻带上门,高跟鞋的“嗒嗒”声渐行渐远,套房恢复了寂静。

  房间里只剩我和江云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那是她身上丝绸旗袍混合着玉镯清透气息散发出的味道。我看着她站在那里,银白色的紧身旗袍在灯光下流淌着月华般的光泽,将她高挑曼妙的身形勾勒得淋漓尽致。她微微抬起头,那张冷艳绝美的脸上神色恢复了往日的清冷,眼眸深邃如寒星,薄唇紧抿,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孤傲。然而,她的姿态却带着一丝微妙的柔顺,仿佛肉体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只等我的指令。

  我站起身,缓缓走近她,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那件银白旗袍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立领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颈项,银线绣成的祥云图案细腻而精致,在光影间闪烁着低调的华美。玉石盘扣沿着她挺直的胸膛一字排开,每一颗都温润如玉,紧贴着那对被丝绸勒得饱满的乳峰,旗袍的剪裁勾勒出她胸前的弧线,禁欲中透着一丝隐秘的诱惑。我伸出手,指尖轻触她的肩膀,丝绸的触感顺滑如水,却带着她肌肤传来的微温,像是冰雪下藏着的暗火。我的手指沿着旗袍的曲线缓缓滑下,掠过她锁骨的弧度,感受到她呼吸时那细微的起伏,她没有抗拒,只是静静地站着,眼眸低垂,冷艳的神情未变,仿佛一尊完美的玉像,任由我触碰。

  我停下手,近距离凝视着她那张冷艳绝美的脸庞,脑海里突然闪过洛儿宣布她“终生侍奉权”时的场景,心头涌起一股不可置信的情绪。我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沙哑,低声问道:“终生侍奉权……这是什么意思?你真的要一辈子跟着我?”我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甚至有些试探,目光在她脸上游移,想从那清冷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答案。

  江云仙闻言,微微抬起眼眸,那双深邃如寒星的眼睛与我对视了一瞬,随后又低垂下去。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轻轻侧过身,旗袍的高开衩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掀开,露出她修长白皙的大腿,丝绸衬裤的边缘若隐若现,透着一股柔顺的姿态。她伸出手,纤细的手指轻触我的胸膛,指尖冰凉却带着一丝颤抖,低声道:“主人,既然我已被拍卖给您,终生侍奉便是我的义务。”她的声音清冷而低沉,像是从冰面下传来的回音,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顺从。

  我愣住了,看着她那柔顺的动作,心跳不由得加快。我试着抓住她的手腕,她没有反抗,任由我攥住那盈盈一握的腕骨,玉镯在她手腕上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不后悔吗?就这样被我买下?”我的声音有些急切,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目光在她脸上搜寻着哪怕一丝犹豫。

  她微微仰头,冷艳的脸上依然平静如水,只是唇角微微动了动,低声道:“后悔与否,已无意义。我既站在这里,便是您的。”说完,她轻轻抽出手,双手交叠在身前,旗袍下的身姿挺拔而柔顺,像是早已将自己交付给我。那份冷艳与服从的矛盾美感,让我喉咙一紧,心底的欲望如潮水般涌起。我伸手揽住她的腰,旗袍下的纤腰柔软而紧实,她顺从地靠了过来,颈间的丝绸立领蹭着我的下巴,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让我不由得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

  我抓住她的腰肢,轻轻一拉,她顺从地靠了过来,旗袍下的纤腰柔软而紧实,像是被精心雕琢的玉器。我低头吻上她的颈侧,唇瓣触碰到她冰凉的肌肤,她的呼吸微微一滞,却依然保持着那份清冷的高贵。我的手滑向她旗袍的高开衩,指尖挑开那细腻的丝绸,露出她白皙如雪的大腿,丝绸衬裤的边缘被我轻轻拨开,触碰到她腿根处的温热。她的大腿微微绷紧,却没有退缩,柔顺地任由我探索。

  我抱着她走向套房的主卧,将她顺势推倒,银白旗袍的裙摆因她的动作掀起,高开衩裂至大腿根部,露出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那旗袍的面料薄如蝉翼,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形,竟没有一丝内衣的痕迹,丝绸下隐约可见她肌肤的轮廓,透着一股大胆而隐秘的诱惑。我俯下身,伸手解开她旗袍上的玉石盘扣,从立领开始一颗颗剥开,银线绣成的祥云图案随着丝绸的滑落逐渐散开,露出她锁骨下那片白得晃眼的肌肤。旗袍缓缓敞开,薄薄的丝绸下,她那对未经内衣包裹的乳峰毫无遮掩地呈现出来,饱满而挺拔,乳晕浅淡如樱,乳尖在丝绸的摩擦下早已硬得凸起,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像是两颗禁欲的果实,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我双手揉上那对柔软的乳肉,指尖触碰到她光滑温热的肌肤,丝绸旗袍的边缘被挤到两侧,皱成一团,衬得她的胸脯更加白皙夺目。她身子微微一颤,旗袍下的腰肢不自觉地绷紧,薄如月光的丝绸紧贴着她的曲线,隐约透出她平坦小腹的起伏。她依然保持着那份冷艳的神情,眼眸半眯,清冷的目光像是强忍着某种涌动的情绪,但她的肉体却柔顺地任由我摆布,乳峰在我的掌心变形,乳尖被我轻轻捻动时,她呼吸骤然一滞,旗袍下的身躯像是被点燃的冰雪,既冷冽又炽热。

  我分开她的大腿,旗袍彻底敞开,高开衩的边缘挂在她纤细的腰侧,银白丝绸在灯光下泛着清冷的光泽,像是被揉皱的月光。她那未经人事的紧致嫩穴露出,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像是含羞待放的花瓣,带着一丝晶莹的淫液,湿润而泥泞,透着一股处女独有的清甜气息。我挺身向前,胀硬的肉棒对准那狭窄的穴口,龟头轻轻磨蹭着她敏感的阴蒂,她的身子猛地一颤,旗袍下的腰肢不自觉地弓起,银白丝绸在她身上皱成一团,勾勒出她曲线起伏的胴体,乳峰在敞开的旗袍间若隐若现,乳尖硬得凸起,像是两点嫣红的樱桃。

  我深吸一口气,腰部一沉,粗硬的肉棒缓缓撑开她那紧致的阴道,处女的嫩穴紧得不可思议,滑腻的褶肉像是无数小嘴吮吸着我的性器,每一寸推进都带着撕裂般的阻力。她的大腿僵硬了一瞬,修长的美腿不自觉地夹紧,丝绸衬裤挂在膝盖处微微晃动,但她依然柔顺地任由我侵入。我低头一看,龟头刚进入时,一抹鲜红的处子血混着淫液从她的阴户淌出,顺着她雪白的臀缝滴在床上,淫靡而刺眼。我开始抽送,肉棒在她的嫩穴里进出,发出“滋溜滋溜”的水声,那滚烫的甬道紧紧箍住我,湿滑的淫液润滑着每一次抽插,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大腿顺从地环住我的腰,旗袍的开衩随着我的动作滑到臀部,露出那圆润紧实的臀肉,银白丝绸在她腰间堆叠,像是一片被揉乱的云霞。我双手抓捏着她的翘臀,指尖陷入那柔软的臀肉,粗重的喘息从我喉间溢出。我加快节奏,肉棒在她的阴道里快速抽插,龟头顶到她紧闭的子宫口时,她的身子猛地一悸,嫩穴深处一阵收缩,像是试图挽留我的性器。我俯下身,双手揉搓着她敞开的旗袍下那对饱满的乳峰,乳头被我捻得红肿,她的身子微微扭动,旗袍的丝绸摩擦着她的肌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的唇间终于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声音清冷而压抑,像是一块冰玉被敲碎时的脆响,“嗯……”那娇喘断断续续,随着我的抽插逐渐变得急促。她试图咬住嘴唇忍耐,却在龟头顶到子宫口时再也忍不住,低吟道:“啊……嗯……”声音虽轻,却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颤抖,像是冰面下涌动的暗流。她的呻吟与冷艳的神情形成强烈反差,让我下体的肉棒愈发胀硬,抽插的动作不由得更加激烈。

  我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盈盈不足一握的脚踝被我紧紧攥住,纤细的脚踝随着我的冲刺轻轻摇晃,玉镯在她手腕上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像是淫靡的伴奏。高开衩的旗袍彻底敞开,银白丝绸被挤到腰间,露出她平坦紧致的小腹,肚脐如一颗小巧的珍珠微微颤动,下方是被我操弄得湿淋淋的阴户,嫩穴四周的阴毛稀疏而乌黑,沾满了晶莹的淫液,像是沾露的青草。她的嫩穴被我的肉棒撑得满满的,粉嫩的阴唇被摩擦得红肿不堪,像是被蹂躏过的花瓣,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量的汁液,湿滑泥泞,发出“滋溜滋溜”的水声,淫液流满了她的大腿根部,顺着臀缝淌下,留下一片黏腻的痕迹。

  我双手扣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得更开,肉棒对准那湿滑的穴口猛地插进去,龟头狠狠顶到她紧闭的子宫口,她的身子猛地一弓,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啊……太深了……”声音清冷中带着颤抖,像是一块冰玉在高温下融化。我低吼着挺送,胀硬的肉棒在她嫩穴里快速抽插,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娇躯乱颤,旗袍下的乳峰随着节奏晃动,乳头硬得像是两颗红宝石,在敞开的丝绸间跳跃。我俯下身,含住她一侧的乳头用力吸吮,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她喘息加重,喉间溢出娇喘:“嗯……啊……轻点……”那声音虽细,却透着一股难耐的媚意。

  我松开她的乳头,湿漉漉的乳尖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红肿得像是熟透的樱桃。我的手掌滑到她的翘臀上,狠狠抓捏着那紧实的臀肉,指尖深深陷入柔软的肉感,臀部被我撞得微微泛红,像是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银白旗袍的丝绸在她腰间皱成一团,像是一片被揉乱的云霞,高开衩的边缘随着我的动作滑到臀侧,露出她那圆润饱满的臀瓣,在白床单上微微颤动,散发出一种禁忌的色气。我加快节奏,胀硬的肉棒在她阴道里疯狂抽插,龟头一次次顶开她子宫口的软肉,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啪啪”的撞击声和“滋溜滋溜”的水声,嫩穴里的淫液被挤得四溢,湿滑泥泞,像是被彻底操开了的蜜罐。

  她的身子猛地抽搐,嫩穴剧烈蠕动,像是无数小嘴在吸吮我的性器,紧致得让我头皮发麻。她咬紧牙关,冷艳的脸上浮现一抹潮红,眼眸半眯,却再也压不住喉间的呻吟,低低的“啊……”从她唇间溢出,声音清冷而破碎,像是冰面裂开时的脆响。紧接着,我的每一次冲刺都让她娇躯乱颤,呻吟声逐渐急促,“嗯……啊……啊……”断断续续,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媚意,与她那拒人千里的冷艳气质形成强烈的反差。那声音像是被硬生生挤出的低吟,既羞涩又淫靡,让我下体的肉棒愈发肿胀,抽插的力道不由得加重。

  她的臀肉在我的掌心被捏得变形,冷白皮的触感细滑如水,旗袍下的腰肢随着我的撞击前后摇晃。嫩穴深处一阵阵收缩,像是试图榨取我的每一滴精液,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我的腰,脚踝微微颤抖。我低头看着她,冷艳的脸上满是潮红,眼角甚至渗出一丝晶莹的泪光,那副高不可攀的模样早已被快感撕得粉碎,只剩这具柔顺服从的胴体在我身下喘息呻吟。

  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欲望与不可置信交织在一起。这个下午才在图书馆见过的冷艳系花,那个走在校园中气场强大到让人不敢直视的江云仙,才不过一晚上,就成了我的终生奴隶。她那清冷孤傲的眼神、优雅从容的姿态,此刻却被我压在身下,旗袍凌乱地敞开,嫩穴被我操得湿淋淋地淌着淫液,呻吟声从她嘴里溢出,像是我亲手撕碎了她的高贵,将她变成了只属于我的禁脔。这种巨大的落差让我心跳加速,占有欲如野火般在胸腔里燃烧,我低吼着更加用力地抽插,恨不得将她彻底烙上我的印记。

  我再也忍不住,腰眼一麻,胀硬的肉棒狠狠冲刺到底,龟头死死抵住子宫口,马眼张开,浑身颤抖着将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她体内,一股股热流灌满她的子宫。她高潮泄身,娇躯痉挛,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嫩穴剧烈收缩着挤压我的性器,像是榨取着我最后一滴精液,混着白浊的淫液从她的阴户溢出,顺着旗袍下的臀肉淌下,滴在床单上,形成一滩淫靡的水渍。她的双腿无力地垂下,嫩穴仍在微微抽搐,溢出的汁液在灯光下泛着黏腻的光泽,色气满满地散发着禁忌的诱惑。

  她躺在那里,旗袍凌乱地敞开,银白丝绸皱成一团,乳峰随着喘息起伏,大腿根部的嫩穴湿滑不堪,处子的血迹与精液交织,散发着一股禁忌的美感。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希尔顿酒店总统套房厚重的落地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一道细长的金色光带。窗外,光谷的城市轮廓在晨曦中逐渐清晰,高楼林立,街道上开始有零星的车辆穿梭,远处的东湖如同一面平静的镜子,反射着天空变幻的色彩。

  我从沉睡中醒来,意识还未完全清晰,鼻间便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幽香,那是江云仙身上丝绸旗袍混着她体温散发出的味道。我睁开眼,侧头一看,她躺在我身旁,银白色的紧身旗袍依然裹着她曼妙的身躯,只是昨夜的激烈让它变得凌乱不堪。高开衩的边缘皱成一团,敞开的盘扣露出她白皙的胸膛,乳峰上还残留着我留下的红痕。她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低髻早已松开,碧玉簪斜斜地插在发间,透着一股倦怠的美感。

  江云仙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注视,她缓缓睁开眼。我吓得座起来,但江云仙没有反应,她清冷的眸子落在她身下那片落红,床单上那抹刺眼的落红映入眼帘,那是昨夜她处子之身的证明,混着干涸的淫液与精液,勾勒出一片淫靡的痕迹。她神色依旧冷艳如常,却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不愿面对,又像是早已接受。她没有说话,修长的颈项在晨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旗袍下的腰肢微微起伏,透着昨夜柔顺服从的余韵。

  我凝视着她的面容,那张绝美的脸庞在晨光中像是冰雪雕琢,五官精致而孤傲,散发着一股让人屏息的高贵与距离感。她的眼神空洞了一瞬,随即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仿佛昨夜的疯狂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片段,无法撼动她那如冰峰般的气质。

  看着这张近乎完美的、却又带着拒人千里之外冰冷感的面容,我心中关于昨晚的记忆、关于催眠、关于未来的计划和担忧再次翻涌起来,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昨晚这一切……我下意识地,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几乎就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身边传来一个清冷、平稳,却如同冰锥般刺入我耳膜的声音。

  江云仙抬起那双深邃的眸子,正平静无波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用那略显苍白的薄唇,清晰地吐出字句: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力量。不等我反应过来,她继续用那种冷淡到极点的语调说道:

  “不然,你给洛儿发那条【服从林莞弟弟的一切命令,回答他的所有问题。】的指令,又是为了什么?”

  江云仙那冰冷而直接的话语,如同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

  她知道!她竟然知道我给洛儿发的指令内容!

  一瞬间,所有的线索、猜测和恐惧都汇聚到了一起。那个幕后黑手……那个神秘的催眠师……难道……难道就是她?!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一震,激动和愤怒的情绪瞬间淹没了理智。我下意识坐起来保持戒备,紧紧盯着她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是你?!原来一直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操控她们?把她们变成这样……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的质问声在安静的主卧里回荡,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和一丝疑惑。如果她真的是那个隐藏在幕后的掌控者,那为什么要演这一出?

  面对我的激动质问,江云仙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嘲讽的怜悯。

  她再次开口,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笃定:

  “我不是他。”

  简单的四个字,却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刚刚燃起的怒火,让我愣在原地。

  她顿了顿,仿佛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目光再次投向窗外,语气淡漠地补充道:

  “真正的催眠师……那个塑造了这一切,也束缚了我们所有人的男人……早就死了。”

  江云仙的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我心中千层浪。催眠师……死了?

  她似乎也无意再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便转身走向了套房连接的那个宽敞的露天阳台。她的步态有点踉跄,不过依然很优雅。

  清晨的阳光已经驱散了夜晚的凉意,温暖地洒在阳台上。远处,光谷的城市轮廓在晨曦中逐渐清晰,近处则是酒店精心打理的后花园,绿意盎然,鸟语花香。江云仙就那样凭栏而立,望着远方的风景,晨风轻轻吹拂着她鬓角的发丝和身上那件银白色的旗袍衣角,勾勒出一道遗世独立的绝美剪影。

  我走到她身边,沉默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先开口:“江学姐……你是怎么知道……我给洛儿发的邮件指令的?还有,那些邮件……那些加密的指令,你是怎么破解的?”

  江云仙没有立刻回头,目光依旧落在远处的风景上,声音平静得像是在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他死了,但在死前,他选择了解放我。”

  “解放?” 我不解地皱起眉头。

  “是的,解放。” 她终于转过头,看向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第一次似乎染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或许是悲哀,或许是解脱,又或许两者皆有。“他直接让我相信我被催眠的事实,给了我清醒的意识和记忆,我自然回忆起密码如何解密。同时,还有……进入除林莞之外,社团其他人邮箱的密码。”

  她的目光扫过客厅,像是回忆起昨晚那里的人偶剧,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几不可闻的疲惫:“他说,这是让我……照顾她们。长期的催眠暗示,已经扭曲了她们的认知和行为模式,她们无法回归正常的生活。”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能知道我发的指令,我给洛儿发的邮件原来是发给她的?怪不得她昨晚和其他表现不一样。催眠师在临死前,竟然做出了这样的安排!他解放了这个收藏品组成的社团中的社长,又给她套上了一个“守护者”的枷锁。

  “至于你第一次给洛儿发的那条指令……” 江云仙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那个邮箱系统本身,在催眠师死后,原本应该就封存了。”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斜着看了我一眼:“但那天,我却看见洛儿的邮箱收到了邮件,你的模仿很粗糙,指令中没有指定收件人的身份,所以……真的接收那份指令的人,是我。” 她平静地说出惊人的事实,“然后我清醒后,利用我对催眠师遗留下来的一些基础触发机制的了解,对洛儿进行了临场的暗示,将‘服从林莞弟弟一切命令,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暂时植入了她的潜意识。”

  “你……你也会催眠?” 我脱口而出,心中充满了震惊。我第一次对洛儿的指令之所以能成功,竟然并非是邮箱系统的功劳,而是江云仙在暗中观察并“推波助澜”的结果!她当时就在现场附近,将我的指令“落实”了下去?是为了引我现身吗?这个女人……她的心思远比我想象的要深沉得多!

  “谈不上‘会’。” 江云仙摇了摇头,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在长期的被操控过程中,耳濡目染,加上他留下的一些……嗯,‘教学笔记’,勉强能做到一些简单的、基于现有条件的引导和强化而已。远不如他那种能彻底重塑人格的手段。”

  她终于转过头,那双清冷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所以,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你。”

  “观察我?” 我皱起眉。

  “是的,” 她微微颔首,“观察你如何对待洛儿。观察你在拥有了这种……几乎可以为所欲为的能力后,是如何使用它的。”

  我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仿佛在接受某种审判。我迎着她那双清冷的、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眸,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几分自嘲地问道:“那……在你看来,我表现得怎么样?”

  问出这句话时,我其实并没有抱太大期望。毕竟,我利用催眠指令欺骗和占有洛儿的行为,无论如何都谈不上光彩。我甚至做好了被她冷言嘲讽的准备。

  江云仙静静地看了我几秒钟,那眼神依旧平静,却似乎比刚才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她再次开口,声音似乎夹杂着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不易察觉的……像是刻意压抑的认可?

  “至少,” 她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在评价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你对洛儿……还算有点良心。”

  说完,她微微偏过头,不再看我,那细微的动作和不再与我对视的姿态,竟隐隐透出一种……类似于傲娇般的不自然。

  “那……” 我心中的疑惑解开了一部分,但最大的疑问依然盘旋不去,“为什么……为什么你刚才说,催眠师已经死了?你怎么能确定?”

  “确定?” 她轻轻重复了一遍我的问题,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我们这些人,原本作为艺术品被塑造,等待着某天被上架,被买走。”

  她顿了顿,“但近两年来,我们每个人的校园生活——上课、社团活动、考试、甚至一些无伤大雅的人际交往——都还在一个相对‘正常’的轨道上运行。虽然这‘正常’本身就是被精心维持的假象,但至少,没有新的、足以彻底摧毁我们现有生活秩序的强力指令出现。这不就是确定的证据吗?”

  “一直维持到……” 她带着一丝恼怒的视线瞄了我一眼,声音微微拖长,“昨天晚上。”

  我脸一红,想到昨晚的荒唐场面,她那柔顺服从的胴体、破碎的呻吟,与此刻的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刚想问她昨晚是怎么回事。但她仿佛已经看穿了我想说什么:

  “你修改了昨晚排练用的那段音频,对吧?”我沉默了,这无声的默认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似乎并不意外我的反应,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既有对我的无奈,也有对现状的深深疲惫。“那段音频的作用,就是让我们准备好最完美的状态和服侍流程等待下一次排练时,被买家买走”

  江云仙的声音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我被解放的时候,我们已经被预定拍卖会了。就像一群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我靠着这份音频不断延续拍卖会到来的时间。”

  “而你,”她转身座在椅子上,“你做的,就是破坏了它。”旗袍的高开衩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掀开,露出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我看着副美腿有点出神,江云仙注意到了,瞪了我一眼。

  我移开眼睛,思绪才开始飞速倒回昨晚。我刚推开总统套房的大门,洛儿那礼貌而迷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欢迎贵宾,拍卖会现在开始。”当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这群女仆的出现和她们的举动荒诞得像一场梦,甚至没来得及细想为什么一切进行得如此顺理成章。现在听江云仙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昨晚我一进门,她们就立刻开始拍卖会,不是巧合,而是被精心设计好的程序在驱动。

  我咽了咽口水,脑海里浮现出昨晚的场景——苏玲玲甜美的笑容、安琪哥特式的冷艳、夏燃的活力四射、赵妍的清冷干练……难怪我进门的时候江云仙露出震惊和绝望的眼神,她恐怕是唯一清醒地看着这场闹剧上演,眼睁睁地看着社员们和自己被我“买下”的人。我心底既震惊又有些愧疚。也有一丝……扭曲的庆幸?至少,她们没有真的被某个未知的“买家”带走。

  我看着她,那张在晨光下显得清冷绝俗的脸庞,眉眼间的平静与昨晚目睹同伴异常时的惊骇形成了鲜明对比。我深吸一口气,终于打破了自己的沉默:“为什么……要跟我解释这些?从你的角度上看,我似乎也是个和以前催眠师一样的加害者”

  我的话语带着困惑,她知道我的秘密,却选择告诉我另一个惊人的秘密。江云仙可不像是把所有心事说给闺蜜的人,我昨天应该是第一天认识她,还把她给破处了。

  江云仙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淡淡说道::“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评判你,也不是为了嘲讽你。我只是需要一个……合作者。”

  “合作?”我皱起眉。

  “是的,”她微微颔首,语气斩钉截铁,“我有一个交易。”

  我握着方向盘,把江云仙那辆黑色奥迪A6L停在了玉壶世家的停车场中。刚才把Cosplay社团的一众美女送回学校,想起后座上那些青春靓丽的面孔,真是讽刺……那个原本要举行的拍卖会,费尽心机,花了那么多年,把这些女孩一个个‘精心打磨’成完美的‘珍品’,准备送到那些非富即贵的买家手里去。可以想象,那些准备‘收货’的家伙,大概个个都是坐着劳斯莱斯、宾利过来的吧?他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这批原本价值连城的‘货物’,最后会落到一个连自己的车都没有,还得借别人车来开的小子手里。我不禁觉得这真是带点黑色幽默。

  掌控这些女孩的未来,听起来很诱人,但眼下的现实却是,我连实现“开车带女朋友兜风”这种基本操作,都得依赖别人的车。

  我慢慢打开林莞姐家大门,中午的阳光透过表姐家客厅的窗帘洒进来,暖洋洋地铺在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江云仙那清冷的面容和她提出的交易让我心绪难平。国庆假期即将来临,街上已经多了几分热闹的气息,而表姐的家里却安静得像个避风港。我一进门,就听见卧室里传来衣物摩擦的细微声响,推门一看,表姐正窝在床上,四周散落着一堆五颜六色的衣服,显然是在试穿打扮。

  表姐穿着一件浅粉色的吊带睡裙,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形,胸前高高隆起,裙摆刚到大腿中部,露出那双白皙匀称的腿。她正对着镜子比划一件白色宫廷风衬衫,察觉到我进来,转过头冲我一笑,眉眼间尽是温柔:“回来啦?昨晚干嘛去了?”她的声音软糯中带着一丝好奇,起身朝我走来。

  我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庞,心头一松,早上面临的压力和苦恼,这一刻好像都过去了,让我心里像是下定了决心后一样平静。我上前一步,直接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唇。表姐愣了一瞬,随即顺从地回应起来,她的唇柔软而温热,带着一丝茉莉花的清香。我的手滑到她的腰间,隔着睡裙揉捏着她柔软的腰肢,她轻哼一声,身子贴得更紧,吊带睡裙的肩带不知不觉滑落一侧,露出她圆润的肩头和锁骨下那片白皙的肌肤。我将她推到床上,掀起她的裙摆,手掌直接探进她的大腿根部,指尖触碰到她内裤边缘的湿润,她喘息着抓住我的手腕,却没有推开。

  亲热间,表姐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她喘着气,低声道:“等等……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纠结。我停下动作,抬头看向她,她的脸上满是红晕,眼眸却透着一股挣扎。我坐起身,轻轻抚着她的脸颊,低声问:“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表姐咬了咬唇,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是我的表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把你当家人,可我以前从没想过会喜欢你。那晚……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突然特别想靠近你,想勾引你,好像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我那样是对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困惑和自责,手指无意识地揪着睡裙的边缘,“可现在每次跟你这样,我都觉得自己像是在做错事,可又停不下来。国庆假期就要到了,我想了很多,那晚的事让我觉得自己变了,如果我们一直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后悔?”

  我听着她的话,心头一震,看着她那纠结的表情,忽然觉得她比平时更加脆弱。我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姐,你后悔和我这样吗?”我的声音有些急切,目光锁住她,想从她眼里找到答案。

  她摇了摇头,眼眸低垂,轻声道:“我不是后悔……只是觉得这样有点不该。可一想到要推开你,我又舍不得。”

  我听着她的话,心头一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姐,我怎么可能嫌弃你?要是你愿意,我们甚至可以结婚。”。

  表姐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柔声道:“结婚就不用了,我们结婚你在姑妈面前要怎么解释啊?我做你的情人就行了。”她顺从地靠过来,手指轻轻搭上我的胸膛,眼神里多了一丝安心与坚定,只想这样依偎在我身边。

  表姐的决定像是卸下了心头的重担,她靠在我怀里,柔软的身子贴得更紧,吊带睡裙彻底滑落到腰间,露出她白皙如瓷的肌肤和那对圆润饱满的乳峰。我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尖探入她温热的口腔,缠绕着她的丁香小舌,吮吸间带出一丝暧昧的水声。她的呼吸逐渐急促,双手环住我的脖颈,指尖轻轻抓着我的后颈,像是怕我突然离开。我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隔着薄薄的睡裙揉捏她柔软的臀肉,指尖陷入那弹性十足的触感,她轻哼一声,身子不自觉地扭动,睡裙的裙摆被掀得更高,露出她大腿根部那片隐秘的三角地带。

  我松开她的唇,吻沿着她的下巴滑到颈侧,轻轻咬住她敏感的耳垂,舌尖舔舐着那柔软的皮肤,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嗯……”声音软糯而娇媚,带着一丝情动的颤抖。我的手探进她的睡裙,掌心贴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上移,指尖触碰到她未经内衣包裹的乳峰,乳尖早已硬得凸起,像两颗小巧的樱桃在我的掌心跳动。我轻轻揉搓着那团柔软,她的身子微微一颤,仰起头靠在我的肩上,喘息着闭上眼,眼角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

  我将她轻轻压倒在床上,睡裙彻底被掀到腰际,她修长的双腿暴露在阳光下,白得晃眼,腿根处的内裤边缘已被湿意浸透,透着一股淡淡的馨香。我俯下身,吻上她的锁骨,舌尖沿着那精致的弧线滑下,含住她一侧的乳头用力吸吮,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对侧的乳肉,指尖捻动着那硬挺的乳尖。她娇喘声渐重,“啊……轻点……”声音像是融化的蜜糖,软得让人心痒。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半睁着眼,眼神迷离而温柔,像是完全交付给了我。阳光洒在她赤裸的上身,勾勒出一幅色气满满的画面。

  她赤裸的上身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中,白皙如玉的胴体曲线分明,宛若一尊晶莹剔透的瓷器。我将她压在床上,低头吻上她的颈侧,舌尖舔舐着她温润如玉的肌肤,留下湿滑的痕迹。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嗯……”声音甜腻如蜜,带着一丝柔若无骨的颤抖。我的双手滑到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掌心贴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上移,指尖触碰到那对丰盈挺拔的乳峰,乳尖早已硬得像是两颗红豆,在我的揉搓下颤颤巍巍地挺立。她喘息加重,胸脯随着我的抓捏起伏,绵软的乳肉在指间溢出,像是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诱惑的芬芳。

  我松开她的唇,吻沿着她的锁骨滑下,含住一侧娇嫩欲滴的乳头,用力吸吮,舌头如小蛇般缠绕着那硬挺的蓓蕾,发出“啵”的轻响。表姐的身子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娇吟,“啊……好痒……”她的声音软糯而无力,带着几分羞涩的媚意,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臀部微微扭动,像是难以忍受这电流般的快感。我的另一只手揉捏着对侧的乳峰,指尖捻动那粉嫩的乳尖,乳晕泛起淡淡的红晕,像是春日初绽的花瓣。她半睁着眼,眼波盈盈地看向我,迷离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楚楚动人的情欲。

  我将她的双腿分开,修长的藕臂无力地搭在床边,睡裙被彻底推到腹部,露出她那白嫩如凝脂的大腿根部。内裤早已被爱液浸得湿透,紧贴着她隆起的馒头穴,隐约可见那秘缝的轮廓,湿润而泥泞,散发着一股甜美的淫靡气息。我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缓褪下,露出她那未经人事的蜜穴,粉嫩的肉唇微微张开,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芯,晶莹的蜜浆从穴口渗出,顺着她肥美的臀缝淌下。我低吼一声,下体胀硬得几乎要撑破裤子,脱下裤子,粗壮的鸡巴跳了出来,紫黑的龟头冒着热气,直挺挺地顶向她的嫩穴。

  我俯下身,龟头在她湿滑的穴口磨蹭了几下,涂满她的淫汁,发出“滋溜”的水声。表姐咬住唇,低吟道:“嗯……慢点……”声音娇弱而动人,像是温泉水滑洗凝脂的柔媚。我腰部一沉,鸡巴缓缓撑开她紧致的阴道,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住我的性器,狭窄得让我头皮发麻。她眉头轻蹙,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啊……”身子微微弓起,双腿夹住我的腰,像是试图缓解这初次被撑开的胀痛。我开始抽动,鸡巴在她蜜穴里进出,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大量的汁液,湿润的甬道紧绞着我,像是无数小嘴在吸吮。

  她的乳峰随着我的节奏波涛汹涌地晃动,睡裙彻底滑落,露出她那前凸后翘的胴体,腰若约素的曲线在阳光下更显婀娜。我双手抓着她肥硕的臀肉,指尖陷入那软弹甜糯的肉感,臀部被我撞得泛起红痕,像是熟成的果实被狠狠采撷。她喘息声渐重,“啊……嗯……”娇吟断断续续,带着高潮将至的颤抖,眼角渗出一丝晶莹的泪光,秀色可餐的脸上满是潮红。我加快抽插,龟头顶到她花心深处,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的身子猛地抽搐,嫩穴剧烈蠕动,像是饥渴地榨取着我的每一寸。

  我双手紧扣着表姐那肥硕的臀肉,指尖深陷进她软弹如凝脂的肌肤,臀部被我撞得微微泛红,曲线曼妙得如同水蛇般扭动。粗壮的鸡巴在她湿滑的嫩穴里疯狂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杂着“滋溜滋溜”的淫汁挤压声,黏稠的蜜浆被我带出,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根部淌下,滴在床单上,形成一滩湿腻的痕迹。她的阴道紧致而火热,媚肉层层叠叠地绞住我的性器,像是无数柔软的小手在挤压吮吸,让我头皮发麻,快感如潮水般涌上脊椎。

  表姐仰躺在床上,双腿被我大大分开,修长的藕臂无力地搭在床沿,指尖抓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那对丰盈挺拔的乳峰随着我的节奏剧烈晃动,像是两团熟透的蜜桃在阳光下颤颤巍巍,乳尖硬得像是红宝石,在我的注视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半睁着迷离的眼眸,眼波盈盈地看向我,粉腮潮红如醉,唇间溢出一声声破碎的娇吟,“啊……嗯……啊……”声音软糯而甜腻,带着几分柔媚入骨的颤抖,像是一只被彻底驯服的小猫在低声承欢。那娇喘与她平日温柔贤淑的气质形成强烈反差,让我下体的鸡巴愈发胀硬,抽插的力道不由得加重。

  我俯下身,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含住她一侧的乳头,舌尖绕着那硬挺的蓓蕾打转,用力吸吮,发出“啵”的轻响。表姐的身子猛地一弓,喉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起,嫩穴夹得更紧,像是试图将我的鸡巴吞得更深。我松开她的乳头,吻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舌尖在她肚脐处打转,她喘息加重,双腿夹住我的腰,脚踝微微颤抖,像是难以承受这销魂的挑逗。我直起身,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纤细的脚踝被我攥在掌心,随着我的冲刺轻轻摇晃,她那隆起的馒头穴,阴唇被我操弄得红肿不堪,淫液流满了整个臀部。

  我低吼着加快节奏,鸡巴在她阴道里狠狠抽送,龟头一次次撞开她花心的软肉,顶到她紧闭的子宫口时,她的身子猛地抽搐,嫩穴剧烈蠕动,发出“噗呲”的水声。她咬紧牙关,却还是忍不住浪吟出声,“嗯……啊……啊……”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高潮将至的急促,泪水从她眼角滑落,与潮红的脸颊交织成一幅淫靡动人的画面。我双手抓着她的翘臀,将她下身抬高,鸡巴对准那湿滑的穴口狠狠插进去,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娇躯乱颤,床板发出“吱吱”的不堪重负声。

  快感如电流般在我体内沸腾,我喘着粗气,低吼道:“姐,你真紧……”表姐闻言,羞涩地闭上眼,呻吟声愈发高亢,“啊……别说了……”她的嫩穴突然一阵剧烈收缩,像是榨取着我的每一滴精液。我再也忍不住,腰眼一麻,胀硬的鸡巴狠狠冲刺到底,龟头死死抵住林菀姐的子宫口,浑身颤抖着将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她体内,一股股热流灌满她的花心。她高潮泄身,娇躯痉挛,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嫩穴剧烈绞住我的性器,混着白浊的淫液从她的阴户溢出,顺着她肥美的臀缝淌下,滴在床单上,散发着浓郁的淫靡气息。她的双腿无力地垂下,胴体在阳光下泛着香汗淋漓的光泽,宛若一朵被彻底浇灌的花,艳丽而柔媚。

  激情过后,我和表姐并肩躺在床上,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凌乱的床单上,空气中还残留着交欢后的暧昧气息。表姐的睡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间,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胴体,胸脯随着平复的呼吸微微起伏,乳尖上还带着淡淡的红痕。她侧身靠着我,柔软的发丝散落在我的肩头,脸上潮红未退,眼眸半睁着,透着一股慵懒而满足的温柔。

  享受着这份难得的静谧和她身体传来的温热,我的心中却在盘算着。我轻轻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感受着掌下惊人的柔软弹性,状似随意地开口问道:“姐,你这学期课业重吗?明年就大四了吧,有没有想过……毕业以后打算干什么呢?”

  林莞姐似乎没怎么在意,她还没从高潮后缓过来,随口应道:“嗯……还没仔细想……呢,可能会找个跟专业沾点边的工作?或者……哎呀,谁知道呢,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她的语气还是那样带着点大大咧咧,一如既往的随性。

  我沉默了一下,手指在她光滑的腰侧轻轻摩挲着,然后用一种带着点试探和期盼的语气,低声说道:“姐,外面的世界那么复杂,找工作也很辛苦的……要不,以后毕业了,你就一直待在家里,好不好?别出去了……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你,照顾你的。”

  我的话音落下,能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

  林莞姐缓缓转过头来看向我。那双总是明亮活泼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明显的愕然。她愣愣地看着我,仿佛没听懂我的话,过了好几秒,才用一种极其轻柔、带着点不确定的语气开口:

  “小宇……你……你在说什么呀……”

  她的声音很软,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爽朗,反而像是在小心翼翼地确认着什么。她微微挣动了一下,从我的怀抱里坐直了一些,眼眸中多了几分恳切:“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我也愿意做你的情人。可我不能不出门,不能一直窝在家里。”她的声音逐渐低下去,“我有我的生活,有朋友,有工作,我不能把自己关起来,只为了陪你。”她咬着唇,眼角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意味,像是害怕我会强硬地坚持。

  她没有生气,也没有明确地指责我的想法有多么不切实际,只是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带着浓浓为难情绪的语调拒绝着,那样子,倒像是在恳求我收回刚才的话。我看着她哀求的模样,急忙解释:“我就问问,想多跟你在一起。”

  表姐闻言,抬起眼,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甚至还有一丝……害怕让我失望的歉疚。她靠过来,头轻轻靠在我的胸膛,带着一丝释然说:“谢谢你……我还是会陪你的,只要你需要我……对了!国庆假期你要怎么玩?我刚刚试了几套Marchesa春夏大秀的衣服……你想看吗?”,林莞姐的语气又恢复那副熟悉的乐天,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平静。

  我看着林莞姐的表现,只能心里叹息一声,一边回林莞姐还没想好呢,一边习惯性地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解锁后一连串的未读消息提示立刻弹了出来,几乎占满了通知栏。我吃惊得扫过,发信人的名字都是那么熟悉——居然全是我刚送回学校的Cosplay社团那些女孩们。

  时间临近国庆长假,她们似乎也各有心思。

  洛儿: “老公,国庆假期快到了,你有什么安排吗?我都听你的~ ????”

  苏玲玲: “哥哥~ 快放假啦!玲玲回家准备做小饼干,放假完给你送过去尝尝好不好呀?”

  赵妍: “主人,请交代我关于假期的安排,我会为你的日程准备好初步方案。期待您的指示。”

  夏燃: “嗨!嗨!国庆假期有什么计划?别总闷着呀,要不要一起去跑跑步或者去健身房?”

  安琪: “主人,假期……会有点长呢……你会来看我吗?”

  看着这一条条风格各异、却都围绕着我展开的消息,我嘴角不由抽搐起来。掌控感,疲惫感,还有迷茫感交织在一起。这个校园里别人遥不可及的美人乐园,如今正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完全呈现在我的掌心之中。但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驶向何方。

  清晨的阳光刚刚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几缕金色的光斑。我还赖在床上,意识在清醒与混沌之间徘徊,享受着刚刚开始的国庆假期难得的懒散时光。

  一阵极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几乎细不可闻。我含糊地应了一声,以为是林莞姐或者洛儿。

  突然,一阵温热湿滑的触感从下体传来,我猛地一惊,从回荡着江云仙那清冷的呻吟和表姐软糯娇喘的梦里醒来,低头一看,赵妍那张清冷干练的脸正埋在我的胯间。她穿着那套简洁利落的维多利亚式女仆装,白皙的脸庞在晨光中泛着莹润的光泽。她的乌黑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细小的黑色发夹固定得整整齐齐,透着一股禁欲的严谨美感。

  她的薄唇紧紧含住我的鸡巴,舌尖灵巧地绕着龟头打转,舔舐着马眼渗出的晶莹液体,发出轻微的“啵”声。那双锐利的眼眸微微上扬,冷峻中带着一丝专注,仿佛在执行一项必须完美完成的任务。我的性器在她温热的口腔里迅速膨胀,她的嘴唇努力箍住冠状沟用力吮吸,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过。我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床单,低声惊呼:“赵妍?你……你怎么在这儿?”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那双如刀锋般清冷的眼眸扫过我,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她缓缓松开我的鸡巴,唇瓣上沾着自己的口水,声音低沉而平稳:“早上好,主人。我是来侍奉您的。”说完,她重新低头,含住我的龟头,口腔的软肉紧贴着我的性器,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我咬紧牙关,差点呻吟出声,脑子里却猛地闪过表姐的身影,急忙压低声音:“等等!表姐还在家,你怎么进来的?她要是发现了怎么办?”

  赵妍停下动作,直起身子,挺拔的身形在黑色长裙下更显修长。她轻轻擦了擦唇角,语气平静如水:“主人无需担心。我从保姆间进来的,豪宅有专用电梯直通卧室旁,不会惊动任何人。”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那张冰山系花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只是眼眸低垂,透着一股柔顺服从的意味。

  我愣了一下,喘着粗气看向她,才想起表姐这栋豪宅确实有个保姆间和专用电梯,平时几乎不用,我都快忘了它的存在。我低声嘀咕:“还有这种操作……”心跳还未平复,看着赵妍那清冷孤傲的面容和她此刻跪在我身前侍奉的模样,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反差感。这个法学系的冰山系花,前几天拍卖会上明明那么冷清禁欲,现在却主动用口交唤醒我,那份干练与柔媚的结合让我下体愈发胀痛。

  我坐起身,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拉近,直接命令:“那就继续,别停。”赵妍微微颔首,没有多言,重新俯下身,黑裙下的腰肢弯出一个优雅的弧度。她张开薄唇,香舌开始舔舐着我的棒身,从根部到龟头,一寸寸涂满湿滑的津液。她的动作流畅而精准,像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女管家,连口交都带着一股冷艳的效率。她偶尔抬头,眼眸半眯,冷峻的目光与她唇间的淫靡动作形成强烈对比,让我忍不住低吼一声,双手按住她的头。

  赵妍被我按头,却没有任何反抗,她喉咙微微一动,竟然整个吞下我的肉棒,深喉的喉咙收紧,这份紧致让我深呼吸。她黑裙下的身姿微微前倾,修长的颈项反射着瓷白的光泽。她控制着自己的头上下摇动,使粗壮的鸡巴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抽送,龟头一下下顶到她喉咙深处,喉头发出低沉的“咕”声。她的嘴角溢出一丝晶莹的香津,顺着下巴滴落,黑裙的领口被浸湿了一小块,隐约透出她锁骨下那片白皙的肌肤。

  她没有一丝抗拒,双手撑在我的大腿上,指尖微微用力,指甲陷入我腿侧的肌肉,像是为了保持平衡。她的舌头灵活地在口腔里滑动,绕着我的棒身打转,舌尖挑逗着龟头下的冠状沟,湿滑而有力,像是一条温热的小蛇缠绕吮吸。我加快节奏,鸡巴在她嘴里进出,龟头每次深入都狠狠撞进她喉咙的软肉,她喉咙微微凸起,喉穴被撑得清晰可见,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唔姆”声。那种深喉的紧致感让我头皮发麻,她的口腔像是被训练得严丝合缝,软肉完全贴合着我的性器,每一次吞吐都带来强烈的吸吮快感。

  我低头看着她,赵妍那张清冷干练的脸此刻满是专注,眉眼间依旧带着法学系冰山系花的孤高清冷,薄唇被我的鸡巴撑得微微泛白,嘴角却因湿滑的香津而泛着晶莹的光泽。她的眼眸半眯,锐利的目光透过纤长的睫毛扫向我,冷峻中透着一丝柔顺服从的媚意,眼神深处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臣服。她的脸颊因为口交深深凹陷,高挺的鼻梁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鼻翼轻张,透着一股克制的性感。喉咙随着我的抽插微微蠕动,我肉棒的轮廓在她白皙的颈项上若隐若现。赵妍的表情像是被彻底征服的女管家在执行一项神圣的职责,优雅而禁欲的气质与此刻的淫靡形成强烈反差。

  她保持着深喉的姿势,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咕噜”声,湿滑的香津从她嘴角溢出,顺着我的卵蛋滴下,带着一股温热的黏腻。我再也忍不住,双手死死按住她的头,腰部猛地一挺,鸡巴狠狠顶到她喉咙最深处,龟头跳动着将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股滚烫的白浊直冲进她的咽喉,赵妍的身子微微一颤,喉咙本能地吞咽了几下,却没能完全接住,精液溢满她的口腔,嘴角渗出一丝白浊,顺着她的下巴淌下。

  我喘着粗气松开她的头,赵妍缓缓抬起脸,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口被精液包裹的口腔。那浓稠的白浊盛在她嘴里,黏腻地挂在她的牙齿和上颚间,像是珍珠般泛着光泽。她直视着我,冷艳的眼眸中没有一丝羞涩,只是平静地展示着我的“成果”,像是完成了一项任务后的汇报。她停顿了几秒,像是在等我的反应,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于是冰山系花的舌头轻轻一卷,将精液在嘴里搅拌了一下,随后闭上唇,喉咙微微一动,慢慢品味着吞咽下去。那动作优雅而从容,像是品尝一杯珍贵的红酒,吞咽时喉咙的弧线清晰可见,黑裙下的锁骨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

  她咽下最后一滴,轻轻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白浊,低声道:“主人,满意吗?”声音清冷而平稳,带着一丝禁欲的诱惑。她再次张开薄唇,向我展示她那已经空无一物的口腔,晨光洒在她微微潮红的脸庞上,映出她高岭之花般的清冷气质,此刻却因深喉的激烈而泛着细密的汗珠和淡淡的红晕。她的舌头柔软而湿润,粉嫩的舌面微微卷起,上面还残留着精液吞咽后的光泽,像是涂了一层薄薄的蜜浆,灵动地在口腔中轻轻颤动。洁白的皓齿整齐如编贝,在晨光下闪着莹润的光芒,牙缝间一丝黏稠的白浊早已被她清理干净,显得纯净而无瑕。她的喉咙微微蠕动,喉肉随着刚才的吞咽仍在轻微起伏,内壁泛着湿滑的红润,像是被彻底滋润过的花径,透着一股隐秘的淫靡气息。她保持着张嘴的姿势,眼眸低垂,冷峻的目光扫向我,仿佛在无声地确认我的满意度,那份清冷与柔顺的交织让我心跳加速。

  我看着这位穿着黑白分明,一丝不苟的长裙式女仆装的冰山系花,她的身姿显得格外端庄,但她的表情充满淫荡,看她这一副我回话就不动的样子,我只能回她:“好好好,非常满意,你可以退下了。”

  “主人,”赵妍却没有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直接退下,展示完她空荡荡的口腔,她缓缓合上唇,轻轻擦了擦嘴角。她继续说,声音平稳无波,带着一种职业化的恭敬,“现在是早上八点十七分。请问您今天以及后续几天的假期行程有大致安排吗?我需要了解以便更好地规划日常侍奉工作。”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日常侍奉”弄得有些茫然,“行程安排?日常侍奉?赵妍,你……” 我看着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难道这个假期,你打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着我?”

  赵妍微微颔首,仿佛我的问题有些多余,用那贯有的冷静语气回答道:“是的,主人。全天候待命,随时响应您的需求,并妥善安排您的日常起居,这是作为女仆最基本的素养和职责。”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似乎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听着她理所当然的话,我只觉得一阵头疼。我扶着额头,无奈地问道:“好吧……那在你‘没有主人’之前,或者说,在我不需要你贴身跟着的时候,你平时都是怎么安排自己时间的?总不能一直这么站着吧?”

  赵妍的目光依旧平静,她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如实回答:“在没有明确指令或服务需求的情况下,我会将大部分时间用于学习和自我提升。通常我会根据预设的课程表进行专业知识的复习和预习,或者阅读相关的法律文献。”

  专业知识……法律文献……这才是原本那个冷静干练的法学系系花赵妍该有的日常。而现在,她却穿着女仆装,一本正经地站在我床前,随时准备“侍奉”。

  于是我随口下命令:“那我命令你,回到以前的日常中去吧。”我看着赵妍那副随时准备投入“工作”的严肃模样,试图用一种温和的语气说,“赵妍,其实你不需要这样。你还是应该把精力放在你的学业上,法律……那才是你应该专注的领域。”

  没想到,我这句自以为体贴的话,却像点燃了引线。赵妍清冷的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极其激烈的波动,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地盯着我,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受伤的执拗:

  “不行!主人!” 她的声音比平时高亢了许多,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拒绝,“我的存在意义就是侍奉您!我已经决定放弃以前那些无用的学业了。”

  “这是铭刻在我们灵魂深处的认知!女仆,从被选中的那一刻起,就是主人的所有物,我们的一切价值都源于主人的需要和认可。学业、理想、过去的身份……那些都不过是蒙昧时期虚无缥缈的泡影,只有全身心地投入侍奉,获得主人的关注与宠爱,才是衡量一个合格女仆价值的唯一标准!放弃那些无用的学业,专注于提升侍奉的技能,这才是正确的道路!”

  “从成为您女仆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将全身心地投入到侍奉您的事业中!”

  她上前一步,逼近床沿,那双总是平静的眸子里此刻充满了……恐慌?“主人,您下达这样的命令……是因为……是因为嫌弃我缺乏魅力,不会说那些甜言蜜语吗?”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如果……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请求你让我进入女仆教育环节,让我出门去找其他人学习!学习如何更好地取悦您,学习……学习那些……肉体上的侍奉技巧,我会努力提升自己,让自己成为您最满意的女仆的!”

  “停停停!” 我一听这话,吓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找其他人学习?我作为一个纯爱战士是绝不允许这样的牛头人剧情展开的!催眠指令竟然能把一个冷静理智的法学系系花扭曲成这样?我连忙摆手,试图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看来直接让她放弃“侍奉”是行不通了,只会让她产生误解,甚至可能做出更极端的事情。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换上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目光真诚地看着她。

  “赵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放缓了声音,“我让你继续学业,并不是嫌弃你,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我对你有更高的期望。”

  看着她眼中流露出的一丝疑惑,我继续说道:“你想想,你拥有如此出色的头脑和学习能力,如果仅仅是做一些日常的端茶倒水、整理房间的工作,是不是太浪费了?我希望你继续学习,是为了让你在未来能够达到更高的层次,拥有更高的职位和更广阔的视野。”

  我顿了顿,看着她似乎在认真倾听,于是抛出了关键的“诱饵”:“只有当你站得更高,懂得更多,拥有更强的能力时,你才能在更重要的方面……更好地侍奉我,不是吗?比如,帮我处理更复杂更艰难的事务,提供社会层面上更高的帮助,成为我身边不可或缺的、最有价值的臂助。”

  我刻意将“侍奉”这个词与“更高的职位”、“更有价值”联系起来,试图将她的忠诚引导到学业上。

  “所以,” 我用一种不容置疑,却又带着期许的口吻下达了新的命令,“从今天起,你的首要任务,就是完成每天的学习计划,稳步推进你的学业,朝着考入清华大学法学院的目标前进。只有当你每天都完成了学习任务,取得了进步,你才有资格……继续留在我身边,履行你女仆的职责。明白吗?”

  说完我才反应过来,我这条”我命令你考上清华“不知道合不合理,清华的法学院是法学生最好的去处吗?是不是人大更好一些?可惜我这刚高考完的知识面里,什么行业都是清华是最高学府。算了算了,等赵妍要考的时候咨询下别人,再修改一下目标吧。

  赵妍愣愣地看着我,眼神中的激烈和恐慌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感动和明悟。她似乎终于理解了我的“良苦用心”,将这个命令视为主人对她寄予厚望、并为她规划了一条通往“更高级侍奉”的道路。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无比坚定:“是!主人!赵妍明白了!我一定会努力完成学习任务,绝不辜负您的期望,争取早日获得更高层次侍奉您的资格!”

  看着她那副深受感动、仿佛得到了无上荣光的模样,我暗自松了口气,心中却五味杂陈。

  赵妍平复了情绪,她直起身,黑色的维多利亚式长裙重新垂下,遮住她修长的小腿,刚刚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清冷干练,只是汗水与潮红还未完全消退,透着一丝禁欲的媚态。她目光低垂,眼眸半眯,冷峻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诱惑,低声道:“主人,口交只是侍奉的开始。”她顿了顿,纤细的手指轻触自己的女仆套装的领口,缓缓解开一颗扣子,露出锁骨下那片白皙如玉的肌肤,声音柔顺,“我还是处女……若主人愿意,我愿将我的第一次献给您。”

  她的话像是一道电流击中我,我愣在床上,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黑色长裙勾勒出她挺拔修长的身形,胸前微微隆起的弧度在禁欲的布料下若隐若现,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那张冰山系花的脸庞此刻带着一丝主动的柔媚,像是高岭之花低下了头颅,邀请我采撷。我咽了咽口水,下体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但脑子里却闪过拍卖会和江云仙的交易,还有表姐的温柔身影。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欲望,坐起身,低声道:“赵妍,你的侍奉我很满意,但你的处女……我现在不能拿。”

  赵妍闻言,微微一怔,锐利的眼眸抬起,直视着我,像是试图读懂我的拒绝。我迎着她的目光,语气坚定了几分:“除非你能先证明你能考上清华,否则我不会给你开苞。”我顿了顿,补充道,“给你开苞,我准备作为你好好学习的奖励。”我的声音尽量低沉严肃,不让自己因为这荒谬的台词笑出来。

  赵妍沉默了一会儿,那张清冷的脸庞没有一丝波澜,只是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她轻轻颔首,低声道:“我明白了,主人。”她重新扣好衬衫的扣子,梳理好了发卡,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纹丝不动,恢复了那份冰冷干练的气场,像是从未提出过如此大胆的诱惑。她站直身子,微微俯身,“我会完成您的要求,请随时召唤我。”说完,她转身走向卧室门,步伐利落而沉稳,黑色长裙的裙摆轻轻晃动,留下一抹清冷的背影。

  国庆假期的第五天,街头巷尾挂满了节日的彩旗。我坐到一家临街咖啡馆的露天座位上。安琪——艺术学院的哥特系花,那晚她深紫红色长卷发和神秘气质让人印象深刻。她以一元被我拍下后,除了拍卖会上的那次双人侍奉,还未单独主动接近过我,直到今天忽然约我出门逛街。

  安琪站在我面前,穿着一件黑色蕾丝边的长裙,裙摆微曳,隐约透出她修长的腿部曲线。她那深紫红色的长卷发松松地编成侧辫,缀着几颗暗银色珠子,额前系着一条细细的黑色蕾丝带,哥特式的优雅与神秘感扑面而来。她轻轻开口:“主人, 你想喝什么呀~”。

  “拿铁就好”,我有点不好意思,保利广场离学校不远,安琪让我被不少人余光打量着。安琪倒是没有丝毫反应,转身就优雅得去点单。

  我坐着刚有点无聊,邻桌的几个学生谈话声就断断续续地飘了过来,起初并未引起我的注意,直到一个熟悉的名字钻入耳中。

  “……说真的,这次联合画展,要是能请到那位江云仙就好了。”一个男生说道,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向往。

  “得了吧,请江云仙?”另一个声音带着笑意,“那可是江云仙啊,咱们这几所大学里,谁不知道她?光是想约她见一面都难如登天,别说请她出山了。”

  “确实,”先前那男生叹了口气,“名气太大了。不过也难怪,人是真的……不一样。”

  江云仙。这个名字在公开场合被提及,带着理所当然的仰慕和距离感。他们口中的她,是那个闻名遐迩、如同传说般存在的系花,一个符号化了的美丽与高岭之花。但是……我脸上表情有点绷不住,不知道他们如果知道江云仙的主人就在背后,我会不会被群殴。

  我刚忍不住偷笑,头一抬却看见安琪已经坐回我面前座位了,她似乎对邻桌的谈话毫无反应,只是安静地坐着,那双在阳光下会呈现出奇特琥珀色泽的眼眸看向我,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者说,沉浸在她被设定的那个世界里,等待着下一个无声的指令。想到这里,我收回注意力,问安琪约我出来想逛哪里。

  安琪用惯有的、略显空灵的轻柔嗓音,吐出四个字:“跟我来吧。”

  她带我逛了保利广场F1的艺术展,讲解着画作背后的故事,声音低沉而动听,像是某种禁忌的呢喃。我的目光却不时落在她身上,那黑色长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挺拔的胸脯,行走间裙摆轻晃,露出她白皙的小腿,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诱惑。逛了半小时后,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我,眼眸深邃如夜,她凑经对我低语:“主人……楼上我订了个房间,你愿意随我来吗?”没等我回答,她转身走向广场旁的一家精品酒店,步伐优雅而坚定。

  进了房间,她关上门,窗帘被拉上,室内光线昏暗,透着一股暧昧的气氛。她缓缓走近我,黑色长裙的纽扣被她纤手解开,露出她白皙如瓷的胴体。她今天居然没穿内衣!那对挺拔娇挺的乳峰呼之欲出,乳尖微微硬起,像是两颗含苞待放的花苞。她跪在我面前,侧辫垂在肩侧,暗银珠子轻晃,低声道:“主人,请允许我用身体侍奉您。”她的声音柔媚而清冷,带着哥特式的诡秘诱惑。

  她跪在我面前,纤细的手指伸向我的裤子,动作优雅而从容,像是某种仪式感的开启。她解开我的裤扣,缓缓拉下拉链,粗壮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紫黑的龟头胀硬得跳动着,顶端隐约渗出一丝晶莹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热气。她低头凑近,深紫红色的长卷发从侧辫中散落几缕,垂在脸侧,暗银色的珠子随着她的动作轻晃,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像是古老庄园里风铃的低鸣。她的黑色蕾丝带系在额前,衬得她白皙的额头更加莹润,五官深邃而立体,像是油画中的神秘少女。

  从上往下看,她的薄唇轻轻张开,嫣红的唇瓣像是暗夜中的一抹樱色,缓缓包裹住我的龟头,湿润的触感瞬间让我头皮发麻。她的舌尖灵巧地探出,细腻地挑逗着马眼,沿着龟头的边缘打转,涂满一层湿滑的香津,发出“啾”的轻响,像是亲吻时带出的暧昧声响。她的眼眸半眯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深邃如夜空的瞳孔透过睫毛的缝隙向上瞥来,带着一股冷艳与诱惑。她的鼻梁高挺,鼻尖小巧,鲜明的异国风格的脸庞上布满潮红。随吐出的热气喷洒在我的性器上,带来一阵酥麻的刺激。

  她的脸颊微微拉长,薄唇紧箍着我的龟头,口腔的软肉贴合着棒身,吸吮时发出细微的“啵”声,嘴角隐约溢出一丝香筵,顺着她的下巴滑落,滴她那白皙如瓷的肌肤上。她的双手扶着我的大腿,指尖纤细而冰凉,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轻按在我皮肤上,带来一丝微妙的压迫感。她的侧脸线条流畅而冷峻,像是雕塑般完美无瑕,却因这淫靡的动作染上一层禁忌的柔媚。她低头时,深紫红色的发丝滑过我的小腹,丝滑的触感像是羽毛轻拂。我只觉得快感直冲脑门。

  安琪的薄唇缓缓吐出龟头,伸出湿润的舌头贴着我的棒身一路向下,舌尖灵活地舔舐着每寸皮肤,留下湿滑的香津痕迹。她低头凑近肉棒的根部,鼻尖几乎触碰到我的阴毛,吐出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卵蛋上,带来一阵酥麻的刺激。她的舌头伸出,从棒身底部舔到卵蛋处,柔软的舌面轻轻包裹住一颗硕大的卵蛋,小心翼翼地吸吮,发出“啾啾”的轻响,像是在品尝某种珍馐。她深紫红色的侧辫垂在胸前,暗银珠子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碰撞出细微的声响,与她舔舐时的水声交织,淫靡而诡秘。

  湿润的龟头带着黏腻的津液,胀硬得跳动着,随着她的动作戳在她脸颊一侧。让脸颊被戳出一个小小的凹处,紫黑的龟头蹭着她白皙如瓷的肌肤,留下湿滑的痕迹,与她冷艳的面容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她没有停下动作,舌尖继续在根部打转,舔舐着卵蛋间的褶皱,湿热的触感让我下体一阵紧缩,我的低哼在喉间溢出。她那琥珀色的瞳孔微微上抬,深邃如夜空的眼眸透过长长的睫毛观察着我的表情,眼神柔顺而专注,确认着我的每一分反应。

  从我的角度看下去,她的眼眸像是两颗闪烁的宝石,异国风格的深邃轮廓中透着一股哥特式的神秘,瞳孔深处映着我的脸庞,柔媚的目光与她清冷的气质交织,像是古老庄园里的女仆在用眼神无声地臣服。她察觉到我的低哼,舌头更加用力地缠绕,吸吮的力道加重,卵蛋被她含得微微变形。然后抬起头,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像是在用这淫靡的侍奉无声地取悦我。

  她转过身,趴在床上,侧辫散落在肩侧,暗银珠子轻晃,臀部高高翘起,黑色长裙堆在腰间,露出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和隐秘的嫩穴。她回头看向我,琥珀色眼眸清澈透亮,嘴里却诱惑我:“主人,我还是处女,请您夺走我的纯洁吧。”她的声音柔媚而清冷,带着诡秘诱惑,臀部微微扭动,像是在无声地勾引。

  我咽了咽口水,油亮的肉棒跳动着,直接走上前跪在她身后,扶着她的纤腰,龟头对准她湿滑的穴口,缓缓挺进。她身子一僵,低吟道:“啊……”我感觉到一层阻碍,嫩穴紧致得不可思议,媚肉包裹住我的性器,皱褶摩擦着我的龟头。我用力一顶,突破那层屏障,她娇躯颤抖,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嗯……”。安琪的反应像是没有什么不适,蜜穴里的嫩肉蠕动着催促我深入,我腰活动起来在她嫩穴里进出,双手固定着她纤细的腰肢,粗壮的肉棒在她紧致的嫩穴里猛烈抽插。

  我双手抓住长裙往上推,直接把安琪剥光。她白皙如瓷的美背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柔光,挺直的脊背微微弓起,像是被精心雕琢的玉璧,锁骨下的肌肤晶莹剔透,纤韧的腰线和圆润紧实的臀肉随着我的节奏颤动。深紫红色的侧辫散乱地垂在背上,暗银珠子随着她的晃动碰撞出细微的“叮铃”声。

  我俯下身,双手滑到她的雪乳上,狠狠抓捏着弹性十足的乳肉。她的臀部被我撞得泛起淡淡的红痕,像是涂了一层薄薄的胭脂。她的娇躯随着我的冲刺前后摇晃,纤细的脊椎骨在白皙的肌肤下若隐若现,像是一条蜿蜒的河流,流淌着禁忌的诱惑。她半眯着眼眸,喉间溢出一声声魅人的呻吟,“嗯……啊……”声音低沉而动人,像是古老庄园里的幽魂在低语,与她冷艳的神情形成强烈的反差。我喘着粗气,低吼着加快节奏,鸡巴在她嫩穴里狠狠抽送,龟头一次次顶到她花心的软肉,带出更多的淫液。

  “安琪,我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一直叫我‘主人’。这个称呼……对你来说是很自然的吗?”我喘着气,随口问道,声音在她的呻吟中里显得有些突兀。

  琥珀色眼眸的女仆喘息着,背部微微弓起,嫩穴夹得更紧,“不好意思?”她轻声重复了一遍,声音空灵,“嗯……为什么……要不……不好意思呢?称呼您……啊……‘主人’……噢?好用力……对我来说,就像呼吸一样自然?这是最正确的、也唯一适合的……嗯……称呼。”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柔媚,正努力在快感中保持理智为主人服务。

  我将她的双腿压得更开,双手撑在床两侧,肉棒抽出大部分,然后对准那湿滑的穴口,猛地全部插进去。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娇躯乱颤,背部曲线绷紧,散发着脆弱而性感的美感。她的乳峰压在床单上从侧面挤出,随着我的抽擦摇晃。安琪毫无顾虑得大声呻吟,“啊……嗯……啊……”呻吟声逐渐高亢,带着高潮将至的颤抖,背部的肌肉微微抽搐,像是被快感侵蚀的冰雪。

  我追问道:“唯一适合?为什么这么说?”,手掌拍了一下她的臀肉。

  安琪娇躯一颤,背部猛地一弓,低吟道:“嗯……啊……您或许会觉得奇怪吧,”安琪的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真诚,“我从小……是被很多人服侍着长大的。家里的一切都有人打点,我只需要接受就好。但我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我……啊……我真正想要的,不是被服侍,而是去服侍某个人……”。

  快感如电流般在我体内沸腾,我看着她背部因这一击而泛起的抽搐,肉棒顶端深入她阴道里,龟头顶撞着她紧闭的子宫口,异国女仆小姐的身子颤抖起来,纤细的背脊在白皙的肌肤下勾勒。她高潮泄身,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嫩穴剧烈收缩,异国风情的小穴肉壁在我的鸡巴上蠕动,让我心神一松,精液没有控制住射了出去,随着肉棒的跳动留在安琪的密巢中。

  紫红发色的女仆瘫软在床上。我把她翻过来,看着两个红宝石微微起伏,长裙凌乱地她丢在身旁,深紫红色的长发散落两侧,像是泼洒的墨汁。她的喘息声渐弱,眼神重新聚焦在我脸上,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光芒“嗯……找到一个值得我奉献一切的人,成为他的专属女仆,照顾他、服侍他……这对我来说,才是最幸福、最有意义的事情。就像……漂泊的船找到了唯一的港湾。”安琪低低的话语从唇间诉说,带着几分满足的余韵。

  我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哥特式的冷艳与柔顺交织。但意识被她这番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的“人生理想”惊得说不出话。这真的是她本人的想法,还是催眠指令的扭曲结果?

  没等我细想,安琪又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一种回忆起关键时刻的、淡淡的喜悦:

  “然后,就在那天,在酒店排练时……”她似乎在努力回忆当时的场景,但又有些模糊,“我看见您走了进来。就在那一瞬间,我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任何怀疑,心里那个声音变得无比清晰和响亮。就好像……一直寻找的拼图,终于找到了最后、也是最关键的那一块。”

  她看着我的眼睛,眼神纯净而狂热,用一种近乎宣告的语气,轻柔却无比坚定地说: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您,就是我注定要服侍一生的人。我的……主人。”

  我看着安琪琥珀瞳孔中的感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会不会有一种钦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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