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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轨者二(同人续) (6)作者:鲫鱼豆腐汤

[db:作者] 2025-07-05 22:17 长篇小说 7910 ℃

【潜轨者二(同人续)】第六章 礼物(NTL,人妻)

作者:鲫鱼豆腐汤

2025/07/03发表于:sis001

字数:11,288 字

               第六章:礼物

  清晨的阳光穿过玻璃,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金色光影。

  顾莹的睫毛轻颤,意识从混沌的梦境中缓慢抽离。她下意识地伸出手臂,却触到了一片温热滑腻的肌肤。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熟悉的卧室天花板,而是关尔煌房间里那盏简约的吸顶灯。身侧传来一阵温热的呼吸,顾莹僵硬地转过头,看见的竟是自己闺蜜毫无防备的睡颜,那件属于自己的棉质睡裙被她不雅的睡姿弄得皱巴巴,吊带滑落至臂弯,将她那尺寸惊人的饱满雪乳挤出大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玲玲怎么也睡在这里’

  这个念头刚闪过,昨夜那些疯狂、羞耻、却又让她食髓知味的画面便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她记得自己是如何在丁玲玲的“怂恿”下,赤裸着身体,像个发情的母兽一样骑在关尔煌身上,将那根曾让自己又爱又怕的粗硕肉棒吞入身体最深处。也记得丁玲玲是如何在门外偷看,又是如何走进来,站在一旁看两人缠绵……

  ‘我们……怎么会……’

  顾莹只觉得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她悄悄挪动身体,只是双腿之间,那被反复挞伐蹂躏过的私密之处,此刻正传来阵阵黏腻且带着余韵的酸胀感。

  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逃离,可心底深处,却又因为昨晚关尔煌那温柔而又霸道的爱抚和表白,泛起一丝丝窃喜和甜蜜。

  ‘关关……他是喜欢我的……’

  她正胡思乱想,忽然想起一件事——在昨晚后半夜,自己被操弄得神志不清、将近昏睡过去时,好像隐约听见了玲玲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淫声浪叫。那声音与自己高潮时发出的声响何其相似,只是更加奔放,更加无所顾忌。

  ‘难道玲玲她……’

  想到这个可能性,顾莹心下一沉,她侧过身,轻轻推了推身旁的丁玲玲。  丁玲玲被摇晃得发出一声娇媚的鼻音,缓缓睁开眼,眼神里还带着一丝迷离。当她看清眼前的顾莹和陌生的环境时,瞳孔骤然一缩,脸上迅速被惊慌所占据。她猛地坐起身,早已松脱的睡裙随着动作滑落,从她丰满的胸脯滑落,露出了那对没有任何束缚、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荡的倒钟形巨乳。

  “莹莹……我……你……”丁玲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顾莹盯着她,将信将疑地问道:“玲玲,昨晚你……没有走吗……你是不是也和关关……”

  “没有!你胡说什么!”丁玲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尖声反驳,只是那过于激烈的反应反而显得欲盖弥彰。她慌乱地拉起T恤下摆,遮住自己胸前的春光,眼神躲闪着不敢与顾莹对视。因为她还清楚地记得昨晚自己是如何主动坐上那根巨棒,又是如何被内射到浑身发软。

  正当顾莹准备继续追问时,卧室的门“咔哒”一声被轻轻推开。

  关尔煌拎着三份热气腾腾的早餐走了进来,他看见床上两个姿态各异的美人,脸上露出一个灿烂而又无辜的笑容:“莹莹姐,玲玲姐,你们醒啦。我早上起来看床上没地方睡了,就干脆去给你们买早餐了。”

  他这番话巧妙地将两个女人为何同床共枕的尴尬问题化解于无形。

  丁玲玲如蒙大赦,立刻顺着台阶下,没好气地白了关尔煌一眼:“算你小子有良心!还知道给我们买吃的,不枉我们两个美女这么照顾你。”

  顾莹见关尔煌进来,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可双腿刚一着地,腿根处便传来一阵酸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关尔煌眼疾手快,一步上前扶住了她。温热的掌心贴着她裸露的臂膀,那熟悉的男性气息让顾莹心跳又漏了半拍。

  “莹莹姐,你没事吧?”

  “没……没事……”顾莹羞得不敢抬头,挣开他的手,一瘸一拐地走向卫生间。

  丁玲玲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骂:“死关关,就知道折腾莹莹,看把她干得腿都软了。”她正腹诽着,准备下地时,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自己身下床单上那片颜色稍深的水渍印记。

  那是在她昨晚被关尔煌抱在顾莹身上,从背后插入,达到高潮时失控喷出的爱液留下的痕迹。

  “啊!”她低呼一声,脸上血色尽褪。

  “玲玲姐,怎么了?”关尔煌明知故问。

  丁玲玲吓得魂飞魄散,她猛地用被子盖住那块“罪证”,语无伦次地强笑道:“没……没什么,就是……就是腿有点抽筋了!对,抽筋了!”她心里叫苦不迭,暗骂关尔煌那根该死的巨根,不仅把她弄得高潮迭起,还留下了这么明显的证据。  关尔煌憋着笑,也不戳穿她,拿着早餐转身出去了。

  三人各怀鬼胎地吃完这顿气氛诡异的早餐。出门上班时,丁玲玲和顾莹都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走在前面的顾莹步履依旧有些不稳。

  刚走出电梯,关尔煌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脑门:“哎呀,你们等我一下。”说罢,他转身按下按钮回到自己住的楼层,不一会儿便拿着两个精致的礼品袋回来。

  他将其中一个递给顾莹,笑道:“莹莹姐,出差给你带的小礼物,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顾莹打开一看,是一条爱马仕的真丝方巾,浅蓝色的底上印着雅致的鸢尾花图案,正是她最喜欢的风格。她心里一甜,那点关于丁玲玲的疑虑也随之烟消云散。

  接着关尔煌又将另一个稍小些的袋子递给丁玲玲:“玲玲姐,这个送你,我觉得这个颜色很配你。”

  丁玲玲打开,发现是一支Ysl的限量款口红,色号是她找了很久都没买到的复古红色。她又惊又喜,看向关尔煌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算你聪明,姐姐给你记上一功。”

  三人走到小区门口准备分道扬镳时,丁玲玲趁着顾莹在路边叫车,快步走到关尔煌身边,压低声音道:“喂,臭小子,下周末把时间空出来。”

  “干嘛?”

  “应付一下我爸妈,他们非逼我相亲。你得假扮我男朋友,跟我回家一趟。”丁玲玲的语气不容置疑,她摆摆手,“就这么定了,到时候给你发信息。”说完,便踩着高跟鞋追上顾莹,只留下关尔煌一人站在原地。

  ……

  与两女告别后,关尔煌打车直奔东湖大厦。他没有回自己的工位,而是直接去了总裁办公室。

  “你还知道回来?”

  陈菲雅的声音里带着嗔怪,但那双蒙着水雾的眼眸却泄露了真实的情绪。  关尔煌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放在她的桌上:“打开看看。”

  “给我的?”女人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她拆开包装,当看到是奥特曼的玩具时,眼中的光芒肉眼可见地黯淡了一瞬,但依旧维持着得体的笑容:“小杰他肯定会很喜欢的。”

  关尔煌看着她故作平静的样子,心中暗笑,从自己的背包里又拿出一个更小的盒子,轻轻推到她面前。

  “哎呀,我拿错了,这个才是雅儿姐的。”

  陈菲雅一愣,她接过盒子,打开的瞬间,一本珍藏版的画册静静地躺在丝绒垫上。她眼眶微微发热,起身走到关尔煌身边,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轻声道:“关关,谢谢你。”

  关尔煌转过身,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吻上她性感的红唇。

  许久,唇分。陈菲雅的脸颊已是绯红一片,她靠在关尔煌怀里,喘息着低语:“坏蛋,就知道欺负姐姐。”

  “姐姐不就是喜欢被我欺负吗?”关尔煌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隔着真丝衬衫,在那高耸挺拔的曲线上游走。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随着他手掌的抚摸,怀中那具成熟的胴体正微微战栗,心跳也越来越快。

  “别……别在这里……等会儿有人……”

  “办公室的门,我进来的时候已经反锁了。”关尔煌轻咬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已经熟练地解开了她胸前衬衫的纽扣。

  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胸罩下,两团雪白的丰盈被挤压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关尔煌的手指探入罩杯,在那片温热的绵软上揉捏。乳肉的质感极好,紧实而富有弹性,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肌肤的细腻。他顺势弯下腰,将脸埋进了她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乳之中。男人用舌尖轻巧地挑开边缘,在那颗早已硬挺如红豆的乳尖上打着圈。温热的舌苔舔过敏感的蓓蕾,激得陈菲雅浑身一颤,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嗯……好关关……别……别只弄一边……那边……也要”

  关尔煌轻笑一声,抬起头,双手分别握住那两团温香软玉,用拇指和食指同时捻动着两颗乳头。那对乳房的乳晕呈浅褐色,乳头在刺激下愈发坚挺,上面的细小褶皱都清晰可见。

  “雅儿姐,你好美。”他将陈菲雅引到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前,让她靠坐上去。这个姿势让陈菲雅的包臀裙下摆向上卷起,两条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暴露在空气中,紧紧并拢着,散发着无言的诱惑。

  关尔煌没有脱她的丝袜,反而将手指探入她的腿心,隔着那层薄薄的尼龙,抚摸着她丰腴的大腿内侧,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外轻轻按压打圈。丝袜的滑腻触感与掌心的温热交织,让陈菲雅的身体更加敏感,双腿不安地摩擦着,丝袜包裹下的蜜穴涌出更多的爱液,将内裤的布料浸得半透明。

  隔着丝袜和内裤,他用鼻尖去蹭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女性的体香、香水味混合着因动情而分泌出的甜美味道,像最猛烈的春药,让他胯下的巨物瞬间胀大到了极致。

  关尔煌单膝跪在她腿间,张开嘴,用舌头隔着布料在那片湿润的核心地带打着圈。布料很快被津液和她不断渗出的爱液浸透,紧紧地贴在她饱满的阴阜上,勾勒出每一处细微的起伏。

  “啊……好痒……关关……你……”

  陈菲雅再也维持不住端庄的姿态,她双手撑在桌面上,丰美的臀部不自觉地向上挺起,不断迎合着那在她腿心作怪的唇舌。

  关尔煌的舌尖技巧极好,他能精准地找到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隔着两层布料,用舌尖的顶端反复按压挑逗。每一次触碰,都让陈菲雅的身体如遭电击,从脚趾到发梢都抑制不住地战栗。

  他的一只手也没闲着,沿着丝袜包裹的小腿一路向下,握住了她微微颤抖的脚踝,用拇指的指腹在她敏感的脚心轻轻画着圈。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

  在这样双重的刺激下,陈菲雅很快就败下阵来。她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腿心直冲天灵盖,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高潮。一股股温热的蜜液从穴口喷薄而出,将内裤和丝袜的裆部彻底浸染成深色。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发软,瘫倒在办公桌上。

  关尔煌抬起头,看着她这副淫荡又纯媚的模样,胯下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烫。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从而显得狰狞可怖的巨物弹了出来。海绵体完全充血,呈现出深沉的紫红色,巨大的龟头因为兴奋而微微颤动。  他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握着自己的巨物,用那滚烫的龟头,在她潮吹后湿滑不堪的丝袜上缓缓摩擦。

  “啵……滋……”

  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淫靡。坚硬的肉棒在柔软的丝袜上滑动,那强烈的视觉和触觉冲击,让刚刚高潮过的陈菲雅再次情动。

  “关关……你坏死了……”她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却更像是撒娇。

  关尔煌将肉棒在她腿根和臀缝间反复厮磨,直到将那些黏腻的爱液涂满整根茎身,这才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趴在桌上,丰臀高高撅起。

  他握住那根油光锃亮的巨棒,抵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却没有立即插入。

  “姐姐帮我放进去……”

  陈菲雅羞得无地自容,却还是顺从地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握住了身后粗大的肉棒。就在她刚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地剧烈震动起来。突如其来的声响让陈菲雅受惊般地松开了手,她转过头,满脸潮红,眼神中带着一丝被打断的不满。

  关尔煌也有些恼火,但还是示意她先接电话。陈菲雅无奈,只好起身走到办公桌前,看到来电显示是“老公”,她好看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她压抑着喘息,极力用平稳的语气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是她丈夫杨晟带着哭腔和依赖的声音:“老婆,爸的葬礼明天就要到了,我现在在殡仪馆这边,他们要我们再过来确认一些流程……我一个人没主意,你快过来陪我好不好……”

  死亡的沉重、不可推卸的责任、以及丈夫一如既往的无能,像三盆冰水,瞬间浇灭了陈菲雅心中所有的欲火。

  她挂断电话,疲惫地靠在办公桌上,对着关尔煌苦笑道:“对不起了关关,我得马上过去一趟。”

  刚才还充满情欲的旖旎氛围荡然无存。关尔煌看着她眼中的疲惫和失望,心里涌起一阵怜惜。他走上前,没有再进行任何挑逗,而是从背后轻轻抱住她,帮她整理好凌乱的衣物,在她耳边柔声道:“去吧,雅儿姐。别担心,有我在。”  陈菲雅心中一暖,反手握住他的手,点了点头。在这一刻,她感觉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男孩,比她那名义上的丈夫,更像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

  关尔煌回到自己的位置时,总裁办公室内那旖旎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他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女人肌肤的滑腻和体香。

  他点亮手机屏幕,微信界面上几个熟悉的头像正闪烁着红点。是在海天那边有过情缘的女人们发来的消息,杜妙妙一如既往地分享着露骨的自拍,夏贝儿则抱怨着新戏的男主角不如他“尽心尽力”。

  关尔煌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手指快速在屏幕上跳动,熟练地切换着聊天窗口。他点开其中一个对话框,发出一条感谢的消息:“静姐,这次的礼物多亏你帮忙了。”

  他正是拜托了人脉颇广的徐静,才能在回来之前轻易搞到了那支让陈菲雅爱不释手的绝版画册,以及给顾莹和丁玲玲的礼物。

  正是因为分心于处理这些复杂的“后宫”事务,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在斜对面公关部的角落里,一双复杂的眼睛,正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死死地盯着他。  赵琳回来了。她的脸上再没有往日的妩媚与风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经历过巨大创伤后的麻木和审视。她看着那个自己似乎一无所知的男人,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这个疑问,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她知道,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大男孩儿,绝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

  傍晚时分,关尔煌回到了吉祥花园。

  当他用钥匙打开304室的大门时,鼻腔里瞬间被一股熟悉的夹杂着饭菜香与女人体香的气息所充斥。客厅里传来电视机的喧闹声,而厨房里则传来“刺啦”的炒菜声和抽油烟机的轰鸣。

  “哟,关关,回来啦!”王贵正瘫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游戏手柄,眼睛却盯着厨房的方向,显然是在等晚饭。他一见关尔煌进来,立刻热情地招呼道,“来得正好,哥正愁没人陪我喝两杯呢!”

  关尔煌笑着将背包放下,正要回应,只见钟如艳端着一盘刚出锅的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身上系着一条卡通图案的围裙,合身的居家服勾勒出丰腴动人的曲线。看到关尔煌,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便恢复了往常的娇媚。

  “关关回来啦。”她将菜放在餐桌上,柔声说道,“饭吃了吗?没吃的话嫂子多烧一个菜。”

  关尔煌的精神触手早已悄无声息地连接上了她,清晰地感知到她平静外表下那颗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加速跳动的心,以及腿心处悄然升起的一丝湿热。

  “在外面吃过了。对了嫂子,你们新家那边怎么样了?都搬好了吗?”  “还没呢,”钟如艳解下围裙,随手搭在椅背上,“大件都过去了,就剩下些零碎东西,想着这边住到月底再彻底搬。等都弄好了,叫你过去吃乔迁酒。”  “哎呀!”

  话音未落,钟如艳突然发出一声懊恼的惊呼。原来她转身时,不小心将放在桌角的一瓶酱油碰倒了,深褐色的液体不仅洒在了桌上,还溅了她刚脱下的围裙和旁边洗衣篮里几件刚洗好的白T恤一身

  “你看你,毛手毛脚的!”沙发上的王贵闻声,头也不回地嚷了一句。  “还不是你喊那么大声!”钟如艳没好气地回敬了一句,但更多的是无奈。她看着衣服上的污渍,皱着眉说道:“不行,这个得马上洗,不然就留印子了。”  说着,她手脚麻利地用抹布擦了桌子,然后端起洗衣篮走向阳台。

  关尔煌见状,说道:“那我先进屋了王哥,你们忙。”

  他走进自己的小房间,却并没有立刻开始收拾,而是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阳台边。

  两个阳台之间,只隔着一扇破旧的下沿早已腐烂出一个洞的木门。他轻易地就从那洞口窥见了隔壁的春光。

  钟如艳正弯着腰,将湿漉漉的衣物一件件挂上晾衣绳。她刚洗完澡,身上只裹着一条半旧的白色浴巾,堪堪遮住那挺翘的臀瓣。浴巾的棉绒因多次洗涤而变得有些稀薄,紧紧贴在她湿润的肌肤上,将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弧线和深邃的臀沟勾勒得淋漓尽致。随着她踮起脚尖伸长手臂去够晾衣绳的动作,浴巾的下摆被绷得更紧,向上缩去,暴露出两条被氤氲水汽蒸得白里透红的修长美腿,从紧实的小腿肚到丰腴的大腿根,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刚刚沐浴后的皂香与女人体香的致命气息。

  关尔煌感觉自己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奔腾咆哮。胯下那根没有得到满足的巨物早已硬挺如烙铁,将宽松的裤衩顶起一个充满压迫感的夸张帐篷,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布料,挣脱束缚。

  他没有出声,只是发动了异能。

  正在晾衣服的钟如艳,忽然感觉一阵莫名的燥热从小腹深处如星火燎原般升起。腿心那处久未经雨露的秘境,竟毫无征兆地开始发痒,一股股暖流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穴口涌出。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心中一阵慌乱,双腿的肌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绷紧,反而让那浴巾下的臀肉挤压出更加诱人的形状。

  ‘怎么回事……好奇怪……下午明明没有这种感觉的……’

  她甩了甩头,试图将这股异样的感觉驱散,可那瘙痒却如同附骨之疽,愈演愈烈。那感觉不像是简单的皮肤发痒,更像是有无数只无形的小手,正隔着她最私密的软肉,轻柔而又执着地搔刮着她花蕊的最深处。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声。

  “嫂子,在晾衣服呢?”

  钟如艳被这声音惊得浑身一颤,转身看到关尔煌那张清秀的脸正从门洞里探出来,她脸上瞬间飞起一抹足以滴血的红霞,强撑着镇定,用带着一丝娇嗔的颤音嗔怪道:“你这孩子,不是进屋了吗,怎么跟个鬼似的,吓我一跳。”

  “屋里有点闷,”关尔煌笑了笑,那双桃花眼却像带着钩子,肆无忌惮地在她几乎半裸的身体上游走,视线仿佛能穿透那层薄薄的浴巾,直接烙印在她最敏感的肌肤上,“嫂子,我这边门锁好像坏了,打不开,你那边能帮我把插销拉开吗?”

  钟如艳看着他那毫不掩饰的炽热眼神,只觉得身体更加焦躁。她知道不该理他,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回到屋里去。可身体的渴望却让她无法拒绝,那穴心的瘙痒已经变成了一种甜蜜的折磨,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就一下,让他进来一下下,没什么的……’。她犹豫了一会儿,咬着下唇,终究还是鬼使神差般地走到门前,用微微颤抖的手,拉开了那生锈的插销。

  木门被推开,关尔煌那强壮的身体和胯下那惊人的凸起瞬间填满了她的视野。她甚至能隔着裤子,感受到那巨物散发出的惊人热量。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嫂子,几天不见,你又变漂亮了。”关尔煌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闪电般钻入钟如艳的耳朵。他一步跨了过来,根本不容她有任何反应的时间,那双看似瘦弱却充满力量的手臂便已将她丰腴温软的娇躯紧紧箍入怀中。

  “别……你王哥还在里面……”钟如艳的脑中警铃大作,象征性地用手掌抵着他坚实的胸膛,可那点力道却软绵绵的,像是在欲拒还迎。男人的体温隔着单薄的衣物传来,那股纯粹又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让她双腿发软,身体里像是有一根弦被拨动,从尾椎骨窜起一股酥麻的暖流,瞬间席卷全身,让她化成了一滩动情的春水。

  关尔煌将她逼到阳台的角落,那是在客厅打游戏的王贵绝对看不到的死角。他将钟如艳丰腴的身体压在冰冷的墙壁上,冰凉的瓷砖触碰到她赤裸的后背,激得她浑身一颤。而身前,那根滚烫、硬挺、尺寸惊人的巨根隔着薄薄的浴巾,重重地顶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好……好大……好烫……’

  钟如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巨物的轮廓,那饱满的龟头正精准地碾压在她最敏感的花蒂上。浴巾的棉绒瞬间被两人之间的淫水浸透,紧紧地贴合着,将那份灼热和坚硬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刺激得她穴心一阵阵紧缩,更多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

  “嫂子,我好想你……”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随即,湿滑的唇舌便轻柔而又霸道地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吮吸舔舐。

  “嗯……啊……”钟如艳浑身一颤,脑中“嗡”的一声,最后一丝理智的弦也彻底崩断。她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任由关尔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巧地解开了她腰间浴巾的结。

  那条本就岌岌可危的白色浴巾,顺着她滑腻的肌肤无声地飘落。

  那具熟透了的同时散发着沐浴露和女人体香的胴体,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夜风中。因情动而高耸的丰满乳房微微颤动着,顶端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红豆的乳尖在空气中瑟缩了一下;平坦的小腹下,是那片神秘的、被淫水打湿得油光发亮的黑色芳草地;而那两片肥厚饱满的阴唇,此刻正因为羞耻和渴望,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那根巨物的入侵。

  这一次,钟如艳没有再发出无力的抗拒。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背德与好奇的冲动攫住了她的心。

  ‘好大……我好想……好想亲眼看看……看看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疯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了她的全部思绪。她不再推拒,那双本能抵在他胸前的手掌,反而顺着他结实的腹肌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那高高耸立、仿佛要撑破裤子的帐篷上。

  她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热量和坚硬,指尖隔着布料在那狰狞的轮廓上轻轻描摹,这个动作让她自己的身体也跟着战栗起来。

  “关关……”她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有些沙哑,“让嫂子……看看你的宝贝,好不好?”

  关尔煌没想到她会如此主动,他松开怀抱,任由钟如艳缓缓地、带着朝圣般的虔诚,跪倒在他的身前。

  钟如艳颤抖着手,解开了他的裤扣,拉下裤链。没有了束缚的狰狞巨物“啪”地一声弹了出来,那硕大的紫红色的龟头几乎要触碰到她的鼻尖。

  她从未近距离观察过一根完全勃起又有着如此尺寸的阳具。

  以往的每一次,要么是在电影院昏暗的角落,她只能凭着触感体会到它的惊人热量与硬度;要么是在自家阳台,她背对着他,只能凭感觉想象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怪物究竟是何等模样。

  而此刻,这根烙印在她记忆深处的狰狞巨物,正毫无遮拦地耸立在她眼前。  那因为极致充血而呈现出一种充满生命力的、深紫暗红色的海绵体,正随着主人的心跳微微地、有规律地搏动着。虬结的青筋如蛰伏的盘龙般缠绕在粗壮的茎身之上,从根部一直蔓延到那巨大得有些不成比例的龟头上,彰显着无穷的力量与野性。

  钟如艳感觉自己的喉咙一阵干渴。她着魔般地伸出丁香小舌,在那晶莹的液体上轻轻一舔。

  “嗯……”一股无法言喻的腥臊与甘甜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也点燃了她体内最后的引线。

  她不再犹豫,张开红唇,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巨大的龟头。湿热的口腔瞬间被异物填满,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伞状的肉棱正摩擦着她的上颚。她努力地收紧脸颊,用尽全力地吮吸、吞吐,喉管被顶住时发出“呜呜”的呜咽,而更多的津液则顺着嘴角流下,将那根巨物浇灌得更加湿滑、亮泽。

  她像一个虔诚的信徒,用自己的一切去膜拜这根带给她无上快感的“神物”。  关尔煌被这极致的口舌服侍爽得浑身紧绷。他抓住钟如艳的秀发,腰部不受控制地轻轻挺动,将自己的巨根更深地送入那温软湿热的口腔之中。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动了异能,在钟如艳的脑海中植入了一个念头。

  正全心全意吞吐着巨根的钟如艳,忽然感觉好像有无数双眼睛,正从对面那栋楼漆黑的窗户里窥视着他们——窥视着她这个已婚的女人,正如何不知羞耻地跪在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人胯下,贪婪地吮吸着他的阳具。

  她惊恐地睁开眼,想要逃离,可关尔煌的手却像铁钳一样按住她的后脑,让她无法动弹。

  “不……不要……有人在看……”她含糊不清地哭喊着,想要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没事的,嫂子,”关尔煌在她头顶吹着热气,胯下的巨根在那被恐惧和兴奋绞得愈发紧致的口腔中狠狠地一顶到底,“他们看得越清楚,嫂子的小嘴不是吸得越紧吗?”

  “啊——!”

  极致的羞耻感和被深喉贯穿的巨大快感,让钟如艳瞬间攀上了顶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烟花一样炸开,蜜穴深处喷射出滚烫的爱液,而嘴里,则因为那一下猛烈的撞击,不受控制地将男人那滚烫的前液和自己的津液一起,深深地吞咽了下去。

  随着关尔煌拔出肉茎,钟如艳的喉口还残留着浓烈的腥膻味,她跪在地上,被这股象征着雄性与征服的气息冲击得头晕目眩,浑身上下都泛着高潮后的酥软。她以为这一次的放纵与臣服就到此为止,可当她抬起迷离的媚眼,看到的却是那根刚刚还在自己口中肆虐的巨物,非但没有丝毫疲软,反而因为刚才的口舌服侍,变得愈发狰狞坚挺,龟头处那微微张开的马眼,甚至还在不断地渗出黏滑的液体。  “嫂子的小嘴那么会伺候,另外一张,是不是更厉害?”

  钟如艳的心猛地一颤。她看着关尔煌那张清秀的脸,和他胯下那根完全不成比例的、怪物般的阳具,一种混合着恐惧、羞耻和无法抗拒的渴望的情绪,瞬间淹没了她。

  ‘不行……老王还在厅里……会被发现的……可是……可是我好想要……我想要它进来……’

  她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身体却已经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那刚刚被关尔煌的精液滋润过的穴口,不受控制地开始翕张收缩,一股股更加汹涌的爱液从深处涌出,将整个秘境都变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

  关尔煌不再给她犹豫的机会。他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将她从地上拉起,让她转过身,将她丰腴的娇躯压在冰冷的阳台栏杆上。那根沾满了她自己津液和男人前液的滚烫肉棒,就这么毫无间隙地顶在了她那同样湿滑不堪的臀缝之间。  “关关……不要……求你了……嫂子真的……嗯啊……”

  她的哀求被一声压抑的呻吟所取代。因为那巨大的龟头,已经分开了她肥厚的臀瓣和湿润的阴唇,强硬地、一寸寸地挤进了她那多日未被如此尺寸的巨物造访过的紧致而又湿热的穴口。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当那巨大的肉棒开始在她体内缓缓抽送时,一种熟悉、奇异而又恐怖的触感传来,让她瞬间瞪大了双眼,浑身的肌肤都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终于……这种感觉……好爽……’

  她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棒的茎身上,仿佛覆盖着一层细密而又坚韧的倒生鳞片!每一次的挺入,那无数张开的肉鳞都像一把最粗糙的刷子,将她蜜穴内壁的每一寸媚肉都狠狠地打磨刮蹭,带来一种近乎于痛楚却又让人欲仙欲死的滚烫发麻;而每一次的抽离,那冠状沟上细密的肉触须又如同无数根最柔软的触手,轻柔却又无比精准地搔刮着她最敏感的宫口软肉,带来一阵阵让人难以忍受又深入骨髓的酥痒。

  “嗯啊……关关……你的……你的东西……怎么……好奇怪……啊……好舒服……”

  钟如艳语无伦次,因为极度的羞耻和害怕,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唯恐发出一丝过大的声音惊动屋里的丈夫。可身体的反应远比话语来得诚实,那丰腴饱满的圆臀此刻正随着肉棒的节奏疯狂地迎合摆动,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贪婪地想要将这根能带来无上快感的怪物彻底吞入腹中。

  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只能在黑暗中感受着那根异物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捣出来,每一次刮蹭,都让她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寸寸磨碎。她只能像一条搁浅的鱼,无助地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在一次又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中,被推向那无边无际名为“沉沦”的欲望深渊。

  就在她神志不清,被那根长着奇异倒鳞的粗大肉棒操弄得在高潮的浪尖上沉浮时,客厅里突然传来王贵含混不清的喊声:

  “老婆,我的啤酒喝完了,你帮我拿一瓶!”

  这声呼唤,如同一道冰冷的惊雷,毫无征兆地劈入钟如艳那早已被情欲烧得滚烫混沌的脑海。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她高潮的余韵被瞬间斩断,浑身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逆流回心脏,带来一阵几乎要让她昏厥的冰冷和恐惧。耳边“嗡”的一声,丈夫那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此刻听在耳中却像是无情的大手,将她从欲望的天堂狠狠拽下,摔得粉身碎骨。

  ‘王贵!他……他发现了吗?’

  无边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因为极度惊慌而痉挛性收缩的穴肉,正发疯般地绞紧了身后那根还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而那根肉棒,仿佛也感受到了她突如其来的紧致,竟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不合时宜地脉动着,胀大了一圈,将她的蜜道撑得更满,也让她逃离的希望变得更加渺茫。

  ‘动不了……拔不出来……’

  她僵在原地,每一寸肌肉都因为恐惧而绷紧,动弹不得。她能听到客厅里电视的喧闹声,能闻到夜风中邻居家飘来的饭菜香,甚至能感觉到身后男人那带着戏谑的呼吸正喷在她的后颈上。这一切都无比真实,真实到让她绝望。

  她想推开身后的男人,可双手却像灌了铅一样死死地抓着冰冷的栏杆;她想开口解释,可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老婆?发什么呆呢?快点啊!”王贵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这一声催促,终于让她崩溃的神经重新连接。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头挤出颤抖到几乎不成调的声音:

  “好……好的,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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