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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礼 (26-30完)(SM)作者:糯米团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02 23:30 长篇小说 7320 ℃

作者:糯米团

  26、饥渴(口交,舔汗,坐脸,虐乳,毒龙)

  接下来的三个月,苏倾下面的两个小穴放了长假,每日只用嘴和奶子伺候夫主,大部分精液都被她喝下肚,狠狠地解了馋。

  然而也是因为怀孕,夫主对她温柔了许多,刚开始她还可以因为新鲜感也喜欢得很,可是没几次就不满足了,不但下面的两个小穴整日流着水求操,还浑身都痒得很,十分想念夫主的双手、板子和鞭子。

  苏倾孕期没有一点不适的反应,全部精力都转化成欲求不满,饥渴的身子总是得不到满足。

  裴易本就在性事上专制粗暴,如今欲望得不到满足,便常常出去和友人骑马练武发泄精力。为了避免苏倾自己胡思乱想,裴易也会带着她出去,但苏倾只能坐在马车或者亭子里远远看着,甚至因为见到夫主勇武的一面更加欲火焚身。

  这一日,苏倾跟着夫主来到了户部尚书高牧高大人家。

  昨天裴易约了高牧赛马,高牧略逊一筹输了比赛,心里不服气,又约了今日在高家演武场比武。

  裴易和高牧两人都是文官,虽然会一些功夫,但并不擅长武艺,这演武场还是高牧参军的儿子命人建造的。

  苏倾坐在距离演武场不远处的一个亭子里,身边陪着的是高大人的儿媳宋氏,宋氏抱着自己刚满一周的儿子,跟苏倾谈一些怀孕生子的经验。

  自从嫁给夫主,苏倾几乎没有坐着的机会,还是怀孕后夫主处处小心着,在家里时时备着软垫,就这还跪一会儿就被夫主催着休息,在好友高大人家更是把规矩扔到了九霄云外,让她与高大人守妻礼的儿媳坐在一处。

  苏倾刚开始还很不自在,如今次数多了,宋氏也不在乎这些,苏倾便慢慢也放开了。而且夫主和高大人同朝为官,论辈分宋氏是晚辈,如此也不算太不妥。

  苏倾很是喜爱高大人家的小孙孙,每次来了都要逗弄一番,这次也不例外。但渐渐的,苏倾的注意力就被夫主的英姿吸引走了。

  宋氏看见后无奈一笑,也不意外,自己低下头专心哄儿子睡觉。

  裴易本来是打不过高牧的,但多年过去,随着高牧渐渐上了年纪,裴易也能与之打成平手了。

  看在苏倾眼里,只觉夫主一拳一脚都勇猛过人,再被天外而来的日光照在身上,更是觉得自家夫主宛若神人,世间再无如此男儿。

  宋氏看着裴易渐渐漫上脸颊的粉色,和不自觉绞紧的双腿,偷偷地露了个暧昧的笑容,然后吩咐亭子外的下人用心伺候,自己抱着睡着的儿子离开了,留苏倾一个人坐在那里意淫夫主。

  裴易打得痛快,两人都筋疲力尽后,裴易跟高牧告辞,然后招呼苏倾上马车回府。

  刚上马车,苏倾就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夫主的袍角:“夫主,倾奴又发骚流水了。”

  裴易已经习惯了,伸出手插进苏倾的花穴,借着淫水的润滑直接插进去三根手指,然后缓缓抽插了出来。

  但是还不够,苏倾只觉小穴被手指玩得更加瘙痒,手指不够粗长,不够粗暴,完全无法满足饥渴的小穴。

  裴易看着苏倾可怜兮兮的样子就知道还不够,但也只能如此了,再粗鲁的话恐怕会伤到孩子。

  缓缓抚慰了花穴,裴易又如法炮制安抚了一番菊穴。苏倾虽然仍不满足,还是忍着饥渴谢过了夫主。

  哪有夫主伺候奴的欲望的,如今夫主心疼她,日日为她缓解欲望,苏倾已经很是感激。

  苏倾稍稍舒缓后,就想伺候夫主让夫主也舒服。谁知刚把头伸向夫主的胯下,就被夫主阻止了:“我刚出了身汗,回去再说。”

  苏倾:“……”要不是夫主这一身对她来说像烈性春药的雄性味道,她也不至于饥渴成这样。

  苏倾挑着媚眼回了一句:“倾奴喜欢的。”就继续用嘴伺候着为夫主褪下亵裤,张嘴含住了心心念念的大肉棒。

  马车外面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京城闹市,马车里面,苏倾把头埋在夫主胯下,全心全意用口舌伺候夫主的欲望,对外面的声音充耳不闻。裴易的手还摸到苏倾的奶子,然后大力揉捏了起来。

  苏倾喝完精液后还把夫主小腹处的几滴汗水舔进了嘴里。裴易感觉到后,挑眉问道:“真这么喜欢?”

  苏倾把头伸出来点了点,回答道:“嗯,倾奴喜欢的。”

  随手弹了一下苏倾的额头,裴易笑着问:“回去后让你舔完再洗澡?”

  苏倾眼睛一亮,跟小狗闻到骨头味似的立即答应道:“嗯嗯!多谢夫主!”

  回到府里,两人径直去了卧房后面的浴室里。热气腾腾的池水旁,裴易脱了衣服躺在躺椅上,苏倾取了软垫跪在夫主旁边,伸出舌头从脖颈开始顺着汗珠滑落的方向开始舔起。

  眼看着有一颗汗珠就要向下滑到后背和躺椅接触的地方消失不见,苏倾连忙伸着舌头够过去,半路拦住吃进嘴里。

  直到夫主身上再不见一滴汗水,转而布满了她一道道的口水印,苏倾这才遗憾地舔了最后一口,然后伺候夫主洗澡。

  说是伺候,裴易怕累着她,也只让她在一边等着,连什么姿势也不拘,自己洗完后还会帮着给苏倾洗。

  被夫主帮忙洗澡,实在是让苏倾又甜蜜又难熬。夫主的手抚摸在身体的每一处,连私处也不放过,不但苏倾难熬,裴易在结束后也总会在苏倾身上发泄一次,有时用她的嘴,有时用奶子。

  这一次,裴易给苏倾洗完后,让她躺在地毯上,自己坐在她脸上操了她的奶子。

  苏倾则伸出舌头舔弄坐在自己脸上不断移动的屁股。有时是不知哪个位置的臀肉,有时是正中红心的菊花,有时又吃了一嘴阴毛。苏倾也不在乎舔到了什么,只要脸被坐住就伸出舌头,屁股离开后就收回舌头品尝舔到的味道。可惜夫主刚洗完澡,并没有什么异味。

  裴易为了不弄脏苏倾刚刚洗干净的身体,最后射在了苏倾嘴里。

  这段时间裴易实在发泄得不痛快,射完后不由有些不爽地扇了几下苏倾的奶子。

  刚被操完的奶子本就已经红肿,巴掌落在乳肉上更是敏感。但苏倾实在空虚饥渴得很,被打也不觉得疼,甚至配合地挺起胸部,希望夫主看在打得顺手的份上能多打几下。

  看见苏倾的渴望,裴易手下又加了几分力。裴易坐在苏倾脸上扇奶子,屁股不再动弹,苏倾伸出舌头正好舔到了菊花。在嘴里咂么了几下,又把舌头伸长钻进了谷道。

  裴易每打五六巴掌就俯下身咬几口,苏倾正好趁着夫主的屁股坐得没那么实的机会呼吸几口空气,在夫主咬完继续坐下来扇奶子时再接着用舌头伺候夫主的谷道。

  肉棒再次硬起来时,裴易又用被玩成烂熟的桃子的奶子夹住自己的肉棒,快速抽插了起来。红肿破皮的奶子被毫不留情地操弄,苏倾小穴里喷出一股淫水,浑身脱力,舌头伸在嘴巴外面无力舔弄,被夫主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裴易这一发没顾上,直接射在了奶子上。敏感的乳肉被精液蛰得又疼又痒,苏倾下面淅淅沥沥流出了淡黄色的尿水。

  裴易起身后,苏倾的脸都被坐红了,通红肿胀的胸部覆盖着一层精液,下身还有一滩散发异味的液体。

  这澡到底还是白洗了,两人最后又下到池子里冲了一遍身体,然后裴易吩咐了下人清理地毯。

  一想到夫主为什么会让下人清理地毯,苏倾就忍不住烧红了脸颊,被失禁的羞耻感淹没。

  若是怀孕之前她还可以求夫主允许自己亲手清理,如今却是只能眼看着下人进去清理,徒自在心里为自己的不争气而羞赧。

  27、禁足(大肚H)

  苏倾的肚子一直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过了三个月危险期时也只是微凸,但到了五六个月之后,肚子却迅速大了起来,穿着衣服也掩不住高高鼓起的肚子。

  苏倾孕期没什么生理上的反应,大部分孕妇苦恼的孕吐、没胃口、头晕等等症状,苏倾完全没有。

  见此,裴易笃定道:“倾儿肚子里定然是个跟倾儿一样乖巧懂事的女孩。”

  苏倾想了想,说道:“倾奴觉得是个跟夫主一样沉稳有度的男孩呢。”

  两人各执己见,端等临产那一日来验证。

  虽然身体没遭什么罪,但苏倾对夫主的依赖却日渐加深。裴易本来就很少独自出门,然而苏倾却渐渐连夫主上朝离开家的这点儿时间都很难忍受。

  不过苏倾也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夫主陪着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就是守妻礼的那些妇人也没几个能像她这样得到丈夫这么多的宠爱,因此并没有跟夫主提起过。

  今天下了雪,苏倾穿上夫主给她准备的鞋子和貂皮大氅在前厅门口等夫主回来。

  屋里烧着地笼,温暖如春,苏倾却待在有些凉的门口望眼欲穿。

  要不是入了冬夫主就嘱咐她不可在外面受冻,她早就跑到大门口等着夫主了。

  终于看见风雪中走来的人影后,苏倾远远就喊道:“夫主!”边喊边在早就准备好的软垫上跪下请了安。

  裴易进了前厅把苏倾招到身前,说道:“好了,从今天起,你家夫主可以日日在府里陪着你了。”

  苏倾听见先是本能的开心,可是生在官宦人家的政治嗅觉让她立时就察觉了不对:“夫主,怎么了?出事了吗?”

  裴易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被皇帝禁足了。”

  苏倾大惊,追问道:“为什么呢?夫主这么厉害又没做错事!”

  裴易点了点苏倾的额头,解释道:“就是因为厉害才惹得皇上忌惮呀!苏家倒了,你家夫主在朝中一人独大,皇上怎么可能忍得了?”

  苏倾有些慌了:“那……那怎么办?”

  裴易满不在乎地说:“没事,等禁足的半年过去,你连月子都坐完了,到时候你家夫主就找个机会上书致士,离开京城,让你跟我回村里吃糠咽菜去!”

  见夫主还有心情开玩笑,苏倾自己也渐渐冷静下来:“致士不都是七八十的老人吗?夫主刚到而立之年怎么就致士了?”

  “不致士难道等着皇帝忍不下去,然后把你家夫主砍了吗?当初为了活出个样子来才考了科举做了官,如今做了十几年的官也做够了,辞了官继续回家种地去。”

  苏倾噗嗤一声笑出来,轻声说道:“夫主种地,那倾奴就在家里洗衣做饭,缝衣扫地,晚上给夫主洗脚按摩。”

  裴易斜了苏倾一眼:“就这些?没了?”

  当然还有!苏倾红着脸小声说道:“还有……还有洗干净给夫主操……”

  裴易被小奴妻的坦诚给逗笑了:“哈哈哈!不要这些荣华富贵了?”

  夫主平时就是开心了也只是浅浅一笑,苏倾有些意外看见这样开怀的夫主。恍惚间,她似乎看见了十多年前连中三元意气风发的裴状元,似乎离开官场就能脱离十年隐忍城府深沉的裴丞相的束缚。

  苏倾顿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夫主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不要,倾奴只要夫主。”苏倾这话甚是坚定。

  “好,到时候咱们带着孩子回老家去!”

  “嗯!”

  两人情意绵绵,欲望渐起。

  胎儿稳定后,太医也说了经常房事可以帮助开扩产道,有利于生产,于是,终于解禁的两人恨不得时时连在一起。

  裴易抱起苏倾回了卧房,把人放在床上后,先给苏倾脱了在前厅因为太震惊还没来得及脱的貂皮大氅和鞋子,然后摸了摸她圆滚滚的肚子,又把耳朵凑在上面听了听。

  前几日苏倾就有了胎动,可惜这次小家伙不配合,裴易没听到任何动静。有些不爽地脱掉衣服,裴易慢慢操进了苏倾已经自觉露出的花穴里。

  怀孕后,苏倾的屁股和奶子又大了一圈,摸上去软绵绵的触感甚好。裴易每日都要揉捏几番,苏倾的屁股和奶子上总是带着一些淡红的指痕。

  裴易抽插得越来越重,苏倾被操得肚子都开始颤动,不得不伸出双手托住。因为挺着大肚子看不到自己被操的情景,苏倾便转而欣赏夫主带着欲望的面容。

  凌厉的眼角染了微红,鬓角渗出了点点汗水,目光凝视着两人相连的地方,嘴唇紧紧抿着,只有比平时更加粗重的喘息声能泄露出沉浸在情欲中的事实。

  苏倾有些遗憾夫主很少在操她时出声。倒是她自己,被夫主轻轻一碰就忍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苏倾不由想起了夫主在操她时少有的几次开口说话。夫主若是出声的话,定然是带着情欲的沙哑,携着欲望的火焰,让她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发狂发骚,被烧成灰烬也在所不惜。

  渐渐的,苏倾被操得聚不起心神想任何事,大脑被欲望填满,眼神没有焦点,嘴巴微微张着溢出呻吟。

  把精液灌溉给花穴后,裴易让苏倾转了个身,然后托起她的大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抱到了桌边。

  裴易坐在椅子上,苏倾背靠着夫主的胸膛坐在夫主大腿上,自己双手托着肚子,花穴里还连着夫主的肉棒。

  随手拿起一本杂书,裴易把书放在苏倾能看到的位置,自己闭上眼睛让苏倾给他读书。不时挺动腰部抽插几下,让断断续续的读书声中插进几句呻吟。

  “夫主,动了,动了!”

  听见不同于读书和呻吟的声音,裴易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苏倾是指什么。手摸到圆滚滚的肚子上,果然感受到了小家伙精力充沛的运动。

  “调皮!”裴易宠溺地点了点肚子,然后又抽插了几下,引来苏倾一阵呻吟。

  这一次,直到午膳前裴易才把肉棒抽出来,让苏倾跪坐在软垫上,插进她嘴里操了一会儿射了出来。

  午膳后,小厮送来了裴易前几天在外面定做的东西。苏倾好奇地看着这个长方形的盒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能看的东西。

  裴易直接把盒子推在苏倾面前:“就是给你的,看看吧。”

  苏倾带着惊喜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排由细到粗的玉势,然而最细的也有三根手指那么粗,最粗的让苏倾看着就觉得害怕。

  “太医说了,产道开得越好生产的时候就越轻松。以后从最细的开始,只要我没操你,就时刻带着玉势,生产前要能插进最粗的那根。”

  虽然有些害怕自己吞不进那么粗的玉势,但苏倾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那倾奴下面日后会不会变松不能伺候夫主?”

  “不会的,倾儿小穴本来就紧。”见苏倾还是担心,裴易接着道:“就算不行,白太医那里还有紧致小穴的药膏,咱们提前跟他要一些,嗯?”

  苏倾终于放心了:“嗯嗯,多要一些,生完孩子倾奴就用上。”

  这之后,裴易就取了最细的那根玉势插进了苏倾的花穴。

  苏倾在怀孕之前就曾为了留住夫主的精液带过一段时间玉势,如今也有些习惯了,只是冰冷的玉势远远比不上夫主的圣物,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更喜欢被夫主插在里面。

  28、待产(高H,虐奶,口交,喝尿)

  裴易被禁足,不能出门,公务也移交给了其他官员。他索性关了裴府大门,连客也不见,如今彻底闲下来陪着苏倾待产。

  今日出了太阳,天气不错,用完午膳后裴易给苏倾把大氅和鞋子穿好。厚厚的绒毛暖着脖子,长长的貂皮大氅直至脚踝,手里还抱着个小暖炉。确定冻不着了,裴易带着苏倾出了房门在院里走动。

  苏倾穴里塞着的已经是第三根玉势,比第一根粗了不少,今天刚刚换上,她还没有适应,姿势有些别扭地和夫主挽着胳膊走在小路上。

  裴易只让人把府里小路上的落雪清理了,其它地方的积雪都没动,放眼望去,到处都是银装素裹,似乎连着心情都像这世界一样更加清澈澄明。

  裴易挽着苏倾胳膊的手慢慢顺着大氅的衣袖滑了进去,带着茧子的手指在细腻的手臂上像弹琴一样弹来弹去,不时还揪起一点肉捻一捻。

  苏倾走着走着就迈不开步子了。本来花穴插着粗大的玉势就走得艰难,现在又被胳膊上的酥麻引得淫水直流,腰酸腿软。苏倾双腿颤抖着停在原地,向夫主投去带着欲望的祈求目光。

  天寒地冻,落雪满地,冬季的室外实在不是做那事的地方。裴易把手拿出来,一手搂腰背,一手托腿弯,抱起苏倾往回走。

  苏倾惊呼一声环住夫主的脖子,笑眯眯地把头依偎在夫主肩头。

  回到房间,裴易把苏倾放在了软椅上,拉着她的双腿分开搭在两边的扶手上。

  这样一来,苏倾因为腰间系着带子,上半身还穿得好好的,下身却因为双腿大大分开而裸露了出来,尤其是两个小穴,暴露得最为彻底,连花穴里的玉势都露了个头出来。

  裴易见苏倾的小脸被冻得有些发红,手伸过去揉了揉。看着漂亮的脸蛋在自己手下变得嘴歪眼斜,裴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本来被夫主晾着小穴苏倾就有些欲求不满了,如今又听见夫主嘲笑的声音,苏倾有些娇嗔地喊了一声“夫主”,可惜因为嘴被揉得变形,声音也变得闷闷的,吐字不清。

  裴易笑得更深,又照着刚刚被蹂躏了一番后恢复温暖的脸蛋扇了几个耳光,这才抽出花穴里的玉势,解开下裳,操进了苏倾张着小口的花穴里。

  花穴整日带着玉势扩张,裴易很轻易就把自己的欲望埋了进去。

  操了有几百下后,裴易伸手解开了苏倾大氅的带子,让高高鼓起的肚皮和胀大的奶子也暴露在空气中。

  奶头接触到空气,敏感地挺立起来,直勾勾地吸引人凌虐破坏。

  裴易温柔地抚摸了几下圆滚滚的大肚子,然后力道一变,凌厉的掌风击上了左侧奶子,打了七八记后,裴易又改扇为揉,整只手掌包着乳肉紧紧攥住,变换方向捏了几把。

  一侧的奶子被光顾,另一侧孤零零的奶子越发显得饥渴。但她的身子都是夫主的,苏倾并不敢擅自安抚。

  苏倾使劲挺着奶子,嘴里呻吟道:“夫、夫主……嗯~另一、另一边啊!另一边的奶子也要……”

  裴易听见后,挑了挑眉毛,照着红通通的小脸狠狠扇了一巴掌:“怎么,玩你哪里还要听你的?”

  “不……嗯不敢,都、听啊……听夫主的,倾奴是、嗯~是求夫主……求、啊~”

  裴易没理苏倾,仍然不去碰她右侧的奶子,又玩了一会儿左边的奶子,还放到嘴里啃咬吮吸。

  苏倾被玩得小穴不受控制地夹紧,直到潮吹才高声呻吟着被夫主射在花穴里。

  射出来后,裴易拿起苏倾的右手放在她自己右侧奶子上,然后用自己的手盖住苏倾的手,控制着她揉捏自己的奶子。

  苏倾右侧奶子已经空虚已久,此时既然夫主允许她用手摸,根本不用夫主强制,她就已经主动揉捏掐弄起来。

  裴易见苏倾对自己很是下得去手,便不再管她,扇了一巴掌后就拔出肉棒插进菊穴里操了起来。

  苏倾肚子大起来后,连灌肠也是夫主帮着做的。刚开始她很是不想让夫主近距离看见自己排泄的样子,虽然现在她排尿时夫主都会跟着,可谷道毕竟腌臜脏臭,被夫主盯着排泄再用温水冲干净屁股,她实在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然而夫主要做的事她从来都是拒绝不了的,苏倾憋了一会儿后还是在夫主的注视下喷了出来。有了第一次,后面就容易很多,虽然还是会脸红,但也渐渐习惯了。

  裴易在苏倾下面的穴里不敢插太深,在菊穴抽插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后,便拔出来扶着苏倾跪在垫子上,把欲望全部插进了她嘴里。

  苏倾不再玩弄自己的奶子,嘴里给夫主做着深喉,手上也尽心伺候着夫主的两个卵蛋。

  可惜的是,她这次没能喝到夫主的精水。射出的前一刻,裴易抽出来射在了苏倾的大肚子上。

  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已经有了些微妊娠纹的肚皮上,苏倾霎时就有些吃醋了。这还没出生就开始跟她争宠了,等出生以后可怎么办哟~

  裴易看见小奴妻皱起的眉头,还以为是身体不舒服,连忙追问,等问出了原因后,裴易沉默了片刻,很是佩服小奴妻的想象力,然后粗鲁地把下身插进苏倾嘴里把尿赏给了她。

  苏倾顿时顾不上已经联想到自己失宠的脑洞,集中心神吞咽嘴里大股流入的尿液。

  被夫主的尿液饱饱地喂了一顿,苏倾总算忘了“失宠”的未来,仔仔细细清理肉棒上残留的液体。

  等苏倾起身后,下面的软垫已经被花穴里流出来的精液浸湿。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她的小穴也渐渐关不住里面的液体了。

  苏倾红着脸拿起软垫把上面的精液一点一点舔进嘴里,但已经渗进去的就没办法了。

  她有两个这样的软垫,三日一换洗,现在这个是今天新换的,接下来两天多就只能跪在残留着夫主精液痕迹的软垫上了。

  不过,她也已经习惯了,最晚明天,这个垫子上还会再加上夫主的尿液。苏倾熟练地把软垫放在地上,乖乖跪坐上去,等着夫主下一个命令。

  小奴妻的奶子有些可怜了。左侧被他打的那个只是红肿,右侧她自己玩的那个却被掐得有些破皮。

  烂奶子下面是布满精液的大肚子,裴易伸手刮了一些,然后把手指放在苏倾嘴边。

  苏倾还记得自己刚喝了尿,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把精液舔进了嘴里,尽量不碰到夫主的手指。

  懂事的小奴妻实在太可心,裴易拿毛巾给苏倾擦了肚子和大腿根部的精液,又给她刷了牙漱了口,然后抱着她的头深深吻了上去。

  苏倾每到接吻就很被动,只会张着嘴予取予求,最多就是把夫主渡过来的口水咽下,别的一概不会。

  裴易也不对她有过高的要求,牙齿咬几口软软的嘴唇,舌头直抵喉咙,直到苏倾快要窒息才放过她。

  苏倾觉得跟夫主接一次吻简直比做一次爱更累更爽,每次被夫主亲完她都晕头晕脑,分不清今夕何夕。

  29、犯错(耳光,抽脚心,H,失禁,产乳)

  苏倾前几日犯了错。

  从年前天气转凉开始,夫主就曾多次叮嘱她出门时一定要穿好衣服,但她那日由于起晚了,着急出去找夫主,只匆匆掩上大氅就出了门。

  房间里烧着地龙,暖和得很,苏倾就低估了外面的寒冷程度。等找到夫主时,衣服没盖好灌进风的地方已经冻得冰凉。

  裴易当时就黑了脸,又担心苏倾的身体,顾不上发作就边伸手给她暖着,边吩咐下人准备热水热汤。

  幸运的是,虽然有些着凉,但并没有大碍,过了几日苏倾也没有感冒发烧的迹象。

  裴易放下心后,就翻出了旧账,自己在房间里坐在椅子上翻书,让苏倾跪在面前晾着她。

  苏倾从看见夫主黑脸那一刻起就开始忐忑不安,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的,如今看见夫主不理自己准备发落的样子反而心里一定,大石落地。

  由于肚子太大俯不下身,苏倾调整了跪姿,规规矩矩地说道:“夫主,倾奴请罚。倾奴有两错:第一错,贪睡起晚,失了本分没有伺候夫主;第二错,不遵夫主叮嘱,没穿好衣服就出门,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倾奴知错,求夫主赐罚。”

  裴易过了会儿才放下书,淡淡说道:“起晚了不怪你,怀孩子辛苦,多睡一会儿没什么,但不顾自己身体是大错,如今你还不能吃药,生病了可怎么办?”

  “是,倾奴谢夫主体贴。倾奴知错了,求夫主重罚。”

  “笞臀改成耳光,二十记耳光。既然着急出门就罚脚心,每个脚心罚二十板。”裴易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不用报数。”

  “是,辛苦夫主。”苏倾说完就把脸凑到夫主顺手的位置。

  受罚时的力道比平时的情趣要重得多。裴易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打着,每一下打在脸上都能看见微微肿起的指痕红印。

  苏倾努力稳住身体,忍着脸上传来的火辣痛意反省错误。

  二十个耳光打完后,苏倾嘴角破裂,一张小脸也肿得看不出了。

  之后,裴易让苏倾坐在床上,把双脚伸出床外,自己取了板子,一左一右抽在没有一点茧子的白皙脚掌。

  脚掌就那么大,裴易四五板子就把整个脚掌都打红了,接下来的板子就都盖在之前打过的伤痕上。

  苏倾疼得受不住,把手放在后面支撑着身体,双腿紧紧绷着把脚蹬出床外,这才能勉强控制自己不把双脚收回来。

  每只脚罚二十板子,一共就是四十板。等裴易都罚完,苏倾也下不了床了,不管去哪里都只能让夫主抱过去再跪好。

  苏倾坚持认为,这是因祸得福了。

  到了晚上,裴易给苏倾灌了肠,又给两人洗了澡,然后抱着苏倾上了床。

  洗完澡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苏倾用嘴把夫主的欲望含大后,就跪趴在床上被夫主操了起来。

  沉甸甸的肚子坠在床上,苏倾努力翘高屁股,一方面方便夫主操得顺心,一方面避免压到肚子。

  高高撅起的大屁股实在诱人,裴易边操边伸手揉了一把,然后用了三分力拍了十几巴掌。

  情事刚刚进入高潮,裴易正操得起劲,苏倾却觉得有些不对。

  她本来还以为自己被夫主操得潮吹了,不想却感到有温热的液体不断顺着大腿和肚子流下,有些还沾到了夫主的阴毛上。

  苏倾艰难地腾出一只手到身下摸了摸,然后凑到鼻子下闻了闻。有些不敢相信地又闻了几次,苏倾这才确定自己竟真的失禁了。

  她被夫主操得失禁也有几次了,但那都是潮吹好几次之后的事了,如今虽然淫水流得欢,但还没到潮吹的程度,她这……这就是失禁了,而不是被操的!

  “夫~夫主……夫主!”

  裴易重重操了一下,喘息着问道:“怎么了?”

  “尿了!倾奴管不住尿了!”

  裴易直到这发泄出来才去观察苏倾下身的情况。苏倾却觉得不但下身失禁,奶子也涨涨的,像是有什么要流出来却被死死堵住,又疼又涨,难受得很。

  “夫主,倾奴的奶子好涨,好难受……”

  裴易听见后,把苏倾翻过来靠坐在床上,揉了揉她的两个奶子。

  “啊!好疼……求夫主力气再大些。”

  裴易见苏倾一边喊疼一边求自己再用力,心里有了些猜测,于是揉了一会儿后又用嘴叼住奶头用力吮吸。

  不一会儿,奶孔处就有乳白色的液体流了出来。裴易吃进嘴里后,又如法炮制通了另一侧的奶子。

  奶水流出来的瞬间,苏倾下体又喷出一股淫水,奶子也轻松下来,不再涨得难忍。

  裴易把两个奶子里的奶水都吸干净后,调笑道:“人家都是生完孩子才产乳,偏偏你最骚,孩子还在肚子里就迫不及待产乳了。”

  苏倾羞红了脸,期待地问道:“那……那夫主喜欢吗?”

  裴易笑意不减,答道:“自然是喜欢的。”

  苏倾立刻开心起来:“夫主喜欢就好,倾奴也喜欢产奶给夫主。”

  奶子的问题解决了,裴易又把视线移到了苏倾身下。

  见尿液流得到处都是,虽然有些意外小奴妻这次这么早就被操尿了,但现在他也顾不得许多,把苏倾双腿擡到自己肩上,又提枪插进了苏倾菊穴里。

  肉棒在后穴抽插着,苏倾的前穴也不断往外流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

  床单已经够狼狈了,裴易没泄在菊穴里,而是放下她的双腿,让苏倾躺平,往前坐在她奶子上射进了她嘴里。

  射完后也不拔出来,接着在小嘴里抽插了起来。

  苏倾刚被罚了耳光,嘴角还裂着,脸也肿着,伺候得颇为艰难,但受伤的小嘴却让裴易觉得更爽,最后一发也泄了进去。

  苏倾喝了两发精液,肚子里有些饱胀,揉着鼓起的肚皮打了个饱嗝。

  裴易披上外袍吩咐了下人进来换床单,然后抱着苏倾去后面洗澡。

  池子里,裴易边给苏倾清洗下体边问道:“今天这么早就被操尿了?”

  苏倾小声回道:“不是操尿的,是倾奴失禁了,没管住自己。”

  “因为怀孕吧,别担心,没事的。”

  “嗯……就是、就是把夫主也弄脏了。”

  “没事。”

  清洗干净回到卧房后,床上已经换了干净的床单被褥。苏倾抱着肚子侧躺在夫主怀里,两人一起沉入了梦乡。

  这日之后,苏倾只要有了尿意就控制不住。若是在夫主身边还好,只要不是夫主恶趣味发作故意想看她失禁,她求了夫主基本都会允她排尿。

  但偶尔也有夫主不与她在一处的时候,这时若是实在憋不住了,她就只能就地尿了,等见到夫主再向夫主坦白。

  好在夫主体贴,从没因为这个罚过她,只是每次夫主让下人收拾她尿过的地方时,都让她羞耻得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除此之外,在苏倾生产之前,她产的奶水自然也都归了裴易。

  30、辞官(完结章)

  十月怀胎,生命不息。苏倾生产时天气已经进入夏季。

  这一天就像四年前嫁给夫主那日一样,万里无云,艳阳高照,她怀着忐忑期待的心情,走向了新的生活。

  裴易不顾规矩陪着苏倾进了产房。苏倾有多能忍痛,或者说喜欢疼痛,他是知道的。可是这样的苏倾却生生被产子折磨得满头大汗,额上青筋遍布。

  “疼就叫出来,没事,没事啊,再也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苏倾第一次见夫主这样慌张。

  她想告诉夫主自己不疼,她是喜悦的,她喜欢给夫主生孩子。可是下体撕裂的剧痛让她说不出话来,她只能尽量露出了个扭曲的笑容来安慰夫主。

  一男一女,龙凤双胎。

  等苏倾坐完月子,裴易的禁足期也结束了。

  苏倾开始了等夫主、带孩子、伺候夫主的日子。好在夫主上朝时有两个孩子陪着,她倒不觉得无聊。

  等到两个孩子稍微大一点,裴易在朝堂上的布局也差不多了,寻了借口向皇上提了致士辞官。

  被虚假地挽留几次后,裴易如愿带着小奴妻和两个孩子踏上了回乡的路程。

  二十多年前,他父母双亡,天崩地裂。

  十多年前,他带着刚刚够路费的盘缠,从村里一步一步走到了京城,路上连客栈都舍不得住。

  十多年前,他被当朝太傅打压得头都擡不起来,还险些连命都丢了。

  后来,他官拜丞相,娶了太傅的女儿,如今儿女双全,衣锦还乡。

  他想,老天对他还是不薄的。

  这一次,裴易连侍卫和车夫都没带,裴府里所有的下人都被他发了足够的银钱,放了自由身。

  落叶纷飞,飘飘摇摇。乡间的一条小路上,一辆马车慢悠悠地踱过去。

  还记得上一次也是在这样天高气爽的秋日里赶路,可惜路上遇到埋伏,没能好好享受游玩的乐趣。

  裴易穿着细布短打,手里拿着马鞭,漫不经心地赶着马车。这时,后面的车帘掀开一个小缝,一个穿着单衣的女子从里面钻了出来。

  “夫主~”

  “孩子们都睡了?”

  “嗯……”苏倾说着就把头往裴易胯间埋。

  又要赶路又要带孩子,两人被迫过上了禁欲的生活,只能趁着孩子睡着的时候抓紧时间做些爱做的事。

  苏倾深深吸了一口夫主胯间的味道,陶醉得不想起身。

  裴易左右看了看,把马车赶到了路边停下。顾忌着车厢里睡觉的两个小祖宗,两人既不敢走远也不敢大声,就在车厢外的一侧交缠在了一起。

  苏倾的单衣只解开了带子,裴易也只褪下一点裤子露出性器。两人下身紧紧连着,只有“啪啪”的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传出。

  苏倾双手捂住自己的嘴,挺动屁股迎合夫主的操弄,一丝呻吟声也没溢出来。

  裴易一边重重抽插一边大力揉捏两个还在哺乳期的奶子,见有奶水流出来,就凑上去喝干净,喝完还又咬又啃烙上几个齿痕,总要留下一些属于自己的痕迹。

  苏倾生完孩子后,裴易终于又能光顾娇嫩的子宫。苏倾每次承欢都会被夫主在子宫里攻伐一番。

  这次也不例外,裴易首先临幸的就是躲在深处的子宫。整根肉棒全部埋进穴道,龟头从子宫口狠狠撞到子宫最里面的肉壁上,两个卵蛋也啪啪地拍击着阴部,阴毛扎在光洁敏感的私处,不一会儿就是一片红痕。

  无聊的马儿对旁边交媾的男女看也不看,甩甩马尾再蹬几下蹄子,眯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慵懒。

  马车另一边就是小路,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陷入情热的两人却顾不得这些,缠绵着,撞击着,迎合着,表达着自己对对方火热的爱意。

  “哇!!!”

  “哇!!!”

  一前一后两道响亮的啼哭声传来,裴易僵着脸草草泄在苏倾嘴里,苏倾边咽着嘴里最后一口精液边被夫主到了马车上。

  苏倾钻进车厢哄孩子,裴易继续黑着脸赶马车。

  当两个小祖宗再次睡下,两人也没了继续的欲望。

  苏倾依偎在夫主肩头,软软地问道:“夫主家里还有长辈吗?”

  “有的,我父母走得早,是守寡的婶娘把我带大的。”

  “那……那婶娘严厉吗?可有什么喜恶?”

  “放心,婶娘和蔼得很,肯定喜欢你。”

  “嗯嗯,倾奴也定然孝顺婶娘,对婶娘恭敬。”

  “等回去了,有婶娘帮着带孩子,你就能轻松一些了。”

  “倾奴不觉得辛苦,别累着婶娘才是正经。”

  “婶娘守寡多年,无儿无女,很是喜欢小孩子,到时恐怕要抢着带孩子呢!”

  “嗯……那就倾奴和婶娘一起带孩子,夫主教孩子们读书做人。”

  “好,到时候农忙时我下地干活,闲时就做个教书先生。”

  “夫主真的会种地?”

  “自然,小时候做惯了的。”

  “夫主可真厉害!”

  “哈哈哈,这有什么,许多年不做了,估计都手生了。”

  “那也是夫主最厉害!”

  “油嘴滑舌!等两个孩子再大一些,上了学堂,咱们就甩了他们自己游山玩水去!”

  “游山玩水?去哪里呢?”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驾!”

  马车加快了速度,似要奔向远方的未来。风声带来只言片语,却听不清在说什么了。

  爱情就是一个人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到了对的那个人。

  不管在哪里,不管去哪里,不管日升日落,韶华流逝,你的生命里融入了我,我的生命里也早离不开你。

  什么死生契阔,什么不离不弃,沧海桑田,时间才是最无情的见证。

  也许没把“爱”字说出口,也许从不曾定下海誓山盟,但互为半身的两人,早已用行动许下了一生的诺言。

  一生一世一双人。

  也许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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