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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哀嚎 (第二部 13)作者:紫雨天辰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1 10:16 长篇小说 7670 ℃

          【女皇的哀嚎】(第二部 13)

作者:紫雨天辰

2025/05/31 发布于 pixiv

字数:12691

  第十三章 双王败北,罪人舞步旋 战败的女帝不过是胯下母狗,开启肉便器生涯吧

  清晨,极乐馆一层大厅内,两个宫装美人吊在大厅里。

  上官英琼与楚倾夏,一个身穿红裙,一个身穿白裙,两人双手反剪,玉颈与双腕被绳索系于一处,高高吊起,颈间的绳索绷得笔直,勒出道道红痕。

  大小美女各自单足被绳索吊起,上官英琼那裹着黑丝的左腿,被迫搭在楚倾夏的右肩之上;而楚倾夏白丝包裹的右腿,则落在上官英琼的左肩。为了不被颈间的绳子勒得窒息,两人只能艰难地踮起单足,足尖颤抖着点地,努力维持着那摇摇欲坠的平衡。

  宫装下,楚倾夏和上官英琼的内裤被粗暴地拨到一旁,暴露出最私密的幽径。一根狰狞的双头龙连接着两人的下身,一端深埋于上官英琼的熟女花穴,另一端则贯穿楚倾夏的少女娇屄,将两位美女的娇穴与后庭一并侵占。而她们那对或饱满挺立,或青涩含苞的乳尖,也被乳夹锁在一起,细链将她们的乳房互相牵扯。只要稍有身形晃动,便会连累对方的乳尖与下身,传来阵阵蚀骨的快感与刺痛。为了减轻这份煎熬,两人不得不俯身翘臀,玉腿高扬,以一种最能展露下体双穴的淫荡姿态,将自己的羞耻暴露无遗。

  然而,在这种单足点地的摇曳姿势下,重心又何来稳当可言?两人娇喘连连,气息不稳, 只要一个人颤抖起来,就会互相传递,互相拉扯放大,再也停不下来,使得那被贯穿的下体更是紧密相贴,深处的肉壁被双头龙反复碾磨,快感与屈辱的潮汐吞没了她们。

  楚倾夏那少女的花穴娇嫩,经不住这般粗暴的冲击,只觉穴内软肉被摩擦得发烫,每次深顶都带来强烈的颤栗,大量的蜜液从穴口涌出,湿透了脚下的高跟鞋和身下的地板,湿滑的地板让她们更加站立不稳,成为了恶性循环。上官英琼同样双腿一字马大开,双头龙在这位绝美人妻蜜穴进进出出,胸前的绳索深深勒进乳肉,将那对饱满的巨乳挤压得高高鼓起,一代宗师淫荡地扭动着身子,反而让束缚更紧,快感更甚。

  薄如蝉翼的宫装,非但无法遮掩分毫,反而将两大美人那若隐若现的胴体衬托得更为诱人。熟妇少女,两对玉乳,一个青涩似新蕾,一个丰满如熟桃,一个身段妖娆,一个肌肤雪白,可谓春兰秋菊,各有千秋,此刻却以一种极尽屈辱的姿态,被公之于众,引得极乐馆内往来的嫖客们无不垂涎欲滴,目光炙热。

  粗鄙的笑声此起彼伏,她们被来往的客人当成了取乐的对象,有的扯扯她们乳尖,有的拍拍她们的屁股。客人们带着酒气拍打在一代宗师上官英琼那丰满挺翘的臀部,发出“啪”的脆响,仿佛在检验一块上好的肉。上官英琼的身体猛地一颤,那白皙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红色的指印,伴随着她因剧痛和羞耻而从口球深处溢出的低沉闷哼。

  有些嫖客则盯上了武林新晋翘楚楚倾夏,他们捻弄她那青涩的乳尖,恶意地拉扯,欣赏着少女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绷紧身体,站立不稳,全身肌肉抽搐的狼狈模样。楚倾夏的玉乳在玩弄下不断变形,乳头被拉扯得通红,那种酥麻与疼痛混合的诡异快感,让她好几次站立不稳,被颈上绳索勒到美目翻白。天之骄女只能含着口球,发出更为压抑的“呜呜”声,像是受尽欺凌的小兽。

  两人的挣扎通过那连接两人的双头龙和乳夹,将痛感与刺激传递给对方。上官英琼的下体因楚倾夏的挣扎而颤抖,双头龙在她的幽谷中狠狠一磨,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却又夹杂着无法抑制的酥麻;楚倾夏的乳尖则因上官英琼身体的晃动而被拉扯得更紧,那种刺痛直达骨髓,让她在颤抖中涌起异样的颤栗。

  嫖客们享受这两位地位曾经高高在上的美人滑稽又无助的挣扎模样,她们越是反抗,越是悲惨可怜,就越能激起这些恶客内心深处的兽欲与凌虐欲。口球下的呻吟被闷得模糊不清,却更能激发出他们的狂野。男人们你来我往,或是拍打她们的屁股,或是用力捏扯乳尖,甚至有人恶趣味地用手指拨弄着她们因淫具而半开的穴口,享受着指尖传来的湿热与紧致,拉出长长的丝。

  就在这时,泪眼朦胧中,上官英琼的视线越过重重人影,模糊地捕捉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在这一刻,极乐馆的嘈杂与喧嚣,仿佛凝固了。那高大的,是她的丈夫,关中侠之谷的掌门萧鹏!而身旁那年轻的身影,不正是他们的儿子,萧千山吗?!

  希望如同溺水之人抓住的浮木,瞬间涌上心头。上官英琼的身体因激动而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被口球堵塞的模糊哀鸣,那眼神中分明写满了“救我!”

  楚倾夏同样也看到了。侠之谷和武林盟世代联姻,自己出生后上官英琼夫妇来武林盟提亲,父母将自己许配给萧千山做未婚妻。两人从小青梅竹马,萧千山小自己两岁,相貌英俊,小时候总是跟在自己后面“大小姐”“大小姐”地叫。楚倾夏对情郎情深意重,情郎天资不如自己,她悉心传授,他的一半武功还是自己传授的。

  楚倾夏那因羞辱和疼痛而苍白的小脸上,也浮现出难以置信的惊喜,口球下的呜咽声也变得急促起来。

  “萧……鹏……千……山……”上官英琼在心底嘶喊着,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然而,当萧鹏和萧千山缓缓走近,上官英琼的心像被泼了盆凉水。跟着他们一起过来的,是阎雪寒,而他们腰间悬挂的,赫然是那象征着朝廷鹰犬身份的——“节度使”腰牌,还有他们脸上得意的表情,这一切都让上官英琼的心,瞬间坠入万丈深渊!

  阎雪寒解开两人的口球,对这幕亲人相认的戏剧饶有兴致:“你们不想说点什么吗?”

  “爹?千山?你们……你们怎么会……”楚倾夏绝望的呜咽,那是被最亲近之人背叛的锥心之痛。

  “你们……都是骗我的?”上官英琼不敢相信。她临行前,和丈夫依依惜别,丈夫劝慰她:“琼儿,我也舍不得你,你去京师当人质,是为了麻痹朝廷,我密谋与武林盟共同起兵,只要你暂忍数日之辱,我必推翻暴君,使社稷危而复安,日月幽而复明。”

  萧鹏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吊在半空中的妻子和未来的儿媳,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只有冷漠的,甚至带着几分上位者的优越感。

  “呵呵,琼儿,夏儿,别这么看我们。”萧鹏冷笑一声,“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而且我早看不惯你了,明明我才是掌门,为什么江湖上只识得你的名号?!如今这天下,都是陛下的,我侠之谷和武林盟即便联手,也只是螳臂当车!难道真要我们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武林道义’,去跟朝廷硬碰硬,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不成?蠢货!”

  萧鹏武功名望都不及妻子,上官英琼不忍看他结婚后郁郁不乐,把掌门之位让给了他,没想到丈夫竟然是这样的人。

  萧千山也踱步上前,眼神贪婪地扫过楚倾夏被吊起的娇躯,身上一身的绫罗绸缎,珠光宝气,都是朝廷赏的:“就是!上官伯母,楚姑娘,你们还活在过去呢!现在是新时代了!陛下承诺我们,只要归顺,不仅能保住家族基业,还能加官进爵,享尽荣华富贵,陛下赏给我们浙西节度使呢!这不比在江湖上刀口舔血强多了?至于你们……”他目光转向楚倾夏赤裸的下体,“不过是给朝廷的一点‘心意’罢了!”

  “你……你们……”上官英琼和楚倾夏的身体因愤怒和绝望而剧烈颤抖,悔恨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无耻!”上官英琼。

  “我真是瞎了眼!”楚倾夏。

  两位美人还是低估了他们的无耻,就在她们绝望的咒骂时,萧鹏和萧千山这对父子,却不再满足于言语上的羞辱。

  萧鹏已经不想再听她们的咒骂了,他伸出粗糙的大手,将上官英琼被拨到一旁的黑色蕾丝内裤扯下,带着她体温和私密气味,被揉成一团,狠狠塞进了她口中!紧接着,口球再次被粗暴地堵了回去,将内裤完全压入喉间,让上官英琼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那内裤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舌苔,带来刺鼻的恶心与屈辱。

  萧千山也效仿父亲,扯下了楚倾夏的口球的白色内裤,带着少女独有的少女体香,便被萧千山揉搓着,塞进了她那因惊恐而微张的口中。口球紧随其后,再次将内裤死死地堵住,少女的呜咽声,瞬间变得破碎而压抑。

  完成这一切,这对无耻的父子对视一眼,阴恻恻地笑了,眼中是变态的满足。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这种姿势,那就让你们尝尝更刺激的!”萧鹏狞笑着,绕到上官英琼的身后。他的手掰开上官英琼被吊起的翘臀,不顾她剧烈的挣扎,狠狠地将自己的下体,从她的后庭强行贯入!

  “嗯……真他娘的紧!”他粗喘着挺进这个妻子婚后不让她碰的地方,上官英琼痛不欲生。

  萧千山也学着父亲的模样,从楚倾夏身后贴了上去。

  “楚大小姐,我来了!”

  他抓着楚倾夏柔嫩的臀瓣,不顾她的哭泣和颤抖,将自己那充血的物什,捅了进去!

  “啊……大小姐,没想到你这里……这么舒服!”萧千山低吼着,将自己的重量压了上去,楚倾夏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般摇曳,泪水与悔恨混杂,在她的脸上流淌。

  阎雪寒观赏着这一幕,少女乌黑如墨的发丝散落在她那片雪腻的背脊上,衬得肌肤莹润如新雪初降,白得晃眼。楚倾夏睫毛轻轻颤动,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掩盖了那双早已空洞无光的杏眸。因被吊起、后入,不得不屈辱地弯腰提臀踮着脚尖。

  少女那两瓣雪白的臀肉高高抬起,曲线饱满诱人,宛如两轮皎洁的玉盘。而在那丰盈的臀肉之间,一条被萧千山撑开的嫣红肉缝,清晰可见,湿润而娇嫩,被男人的冲撞,让那蜜缝深处发出不堪入耳的水声

  阎雪寒想,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间事不过如此,什么情义忠信,都是虚妄。想到这点,自己对付欧阳浔的计划更多了十足的把握。

  该去料理傲雪仙子了。

  教坊司后山的田地里,傲雪仙子,曾经冰清玉洁的蓬莱宗主,此刻却以一种极尽羞辱的姿态,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劳作。她身上穿着白色霓裳羽衣,却已然褴褛不堪,如同破败的蝶翼。

  笼颜辔、修身固、束臂缠、啮峰坠、困驰环、囚踱绊、问星踮,七件法器紧缚着她的四肢与娇躯,让她娇弱如寻常女子,寸步难行。

  之所以只有七件法器,是因为她私密之处的三件法器被换成牛耕的木犁。傲雪仙子小穴夹着沉重的松土犁耙。她不再是御剑飞行的仙子,而是四肢着地,像最卑贱的牲口一样,拖动着犁耙,替农田松土。而她用以拖动犁耙的部位,赫然是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骚屄……

  傲雪仙子踩着鞋跟至少四寸长的问星踮,被两个监工拿着牧鞭驱赶着前行,每一步都难受得呻吟,那声音被笼颜辔闷得破碎而低沉,却又带着极致的媚意。每走一步,仙子便是一声无法自控的潮吹,体内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一边松土,一边用蜜穴中的淫水浇灌着药田,湿润的液体在寒冬的泥土中蒸腾起微弱的热气。

  被沉重的犁耙引领着,傲雪仙子那受法器影响而敏感无比的身体,一次次被推向屈辱的高潮。傲雪仙子想着,自己这幅模样如果让宗门的人看见了,该是多么淫荡啊。仙子酥胸晃动,腰肢摇曳;酥软诱人的娇吟怎么也止不住,在泥泞中高潮迭起。

  傲雪仙子的瞳孔骤然恐慌地缩紧,她看到远方,两道熟悉的身影正走来。那是阎雪寒,以及她身边,那个穿着蓬莱道袍的女修,赫然是自己年纪最小最活泼的弟子,云绫!

  她也被抓了吗?宗门怎么样了?傲雪仙子心脏骤然骤停。

  云绫并不知道今天会来到这里。

  阎西虎对各门派采用分化和收买的方式控制。蓬莱宗主傲雪仙子自愿入朝为质后,朝廷约定蓬莱定期派使者入京朝拜,可以换取相当大程度的自由。这次,使者恰好轮到性格泼辣的云绫。

  入宫跪拜的时候她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女皇始终隔着帘子,只能看到一个侧影,似乎还蒙着脸,从未说过话,全程都是侍立一旁的阎雪寒代为宣读旨意。

  还没等她多想,阎雪寒便宣布朝拜完毕,随即宣读了一道旨意:为宣示天朝上国洪恩,特赐蓬莱宗三百棵洗髓草!

  朝廷会有这么好心?

  云绫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注意力瞬间被转移。这么大的数目,还是稀有的洗髓草,白送?简直闻所未闻。

  云绫年纪尚轻,胸无城府,雀跃的表情跃然于脸上,毫不掩饰。阎雪寒见状,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即领着云绫,来到了这片“御田”。

  屈辱犁地的傲雪仙子听了她俩的交谈,大致明白了前因后果 ,她内心掀起惊涛骇浪,想要嘶喊,想要提醒,但那该死的笼颜辔却彻底封禁了她的口,连主动出声求助也做不到。傲雪仙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绫一步步走近,焦躁地在泥地挣扎。

  云绫一路走来,对掳走自己师尊的朝廷本就没什么好感,来京的路上又看到许多奴隶女子被当牛做马,对中原人更是看不起,心想这真是个野蛮的民族。当她看到傲雪仙子那副模样时,眼中也只剩下嫌恶。

  阎雪寒幽幽一笑,拍打正在犁地的傲雪仙子屁股,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些洗髓草,都是这头母畜耕出来的。如果你想要,就把它送给你们宗门了。”

  云绫好奇地打量着犁地的“母牛”,傲雪仙子焦躁地踢蹬着腿,希望徒儿认出自己来。

  可惜云绫并未发现这个戴着笼头的奴隶竟然与自己失踪的师尊长得有几分相似,她只注意到,傲雪仙子淫水滴落的湿土下,棵棵新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成长,不多时便葱绿盛放。

  云绫高兴极了,拍着师尊屁股,连声称赞,师尊呜呜地叫。

  阎雪寒将一柄牧鞭递给云绫:“这头母畜顽劣惫懒得很,不抽鞭子就偷懒,必须骑在她身上抽鞭子,才能让她卖力耕作。”

  云绫接过牧鞭,她有着这个年纪特有的残忍,觉得这主意甚是有趣。她踩着师尊骑了上去,挥舞着鞭子,学着监工刚才怎么抽打着自己师尊的身体,驱赶着她继续犁地。

  “要带回去吗?”阎雪寒问。

  云绫果断拒绝了:“这蛮族奴隶真是脏死了,脏臭味真是恶心!把我衣服都弄脏了!哪怕再能干活,这种肮脏的奴隶也不会在宗门中使用!诶你这母畜乱动什么?驾!驾!”身下的母畜不知怎的,猛烈挣扎起来,弄得云绫连抽了好几鞭子才老实下来,惹得阎雪寒哈哈大笑。

  这丫头太好玩了,不枉我带这丫头来这里。

  “你笑什么?”阎雪寒放声大笑,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出来了,把云绫弄懵了,觉得莫名渗得慌,有那么好笑吗。

  “那个,洗髓草你们能产多少?我都要了,以后产量再增加的话,用十棵回春丹交换也没关系!”

  阎雪寒听了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她:“放心,你想要多少都行,一颗回春丹,便可交换一百棵……”

  云绫的眼睛瞬间亮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可是市价的十分之一啊!她心中暗喜,中原人真不识货,居然有这种天上掉下来的便宜。她全然不知,这片灵田的每一分收获,都浸透着无自己师尊的血泪与尊严。

  远方,城外寒风凛冽,宛如刀割,深冬里,即使正午的阳光也透不出一丝暖意。裸露的河床上,人头攒动,密密麻麻。

  士兵们监督挖运河的民夫们在严冬中艰苦的劳作。一个监工小兵,脸上带着不耐烦的戾气,刚抽完一个干活不卖力的纤夫。

  “大冬天还要在外面监工,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小兵愁眉苦脸。皮鞭落下,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声闷哼。这些挖土的苦力,多是被征召而来的南方人,他们面色蜡黄,衣衫褴褛,在冰冷的泥土中艰难地掘土,苦不堪言的呻吟被呼啸的寒风无情地卷走。

  “只有那些拉船的姑娘还算养眼。”小兵搓了搓冻的通红的手。

  令人心惊的是,那拉船的纤夫,居然是一批批娇滴滴的美女。

  河岸边,数千道白色的身影排列成队,在河床上拉动着巨大的运河船只。她们都是被抄家或者罚没为军妓的罪人,贵族女子和龙骑军的女骑士,可怜这些肤白貌美的美人儿,阎雪寒让她们穿上白衣,打扮成仙女,在寒风中拉纤。

  这些养尊处优的贵女,脚上还踩着白丝高跟,肩上拉船的纤绳深深吃进细皮嫩肉里,白嫩背脊鞭痕累累,那纤细的鞋跟在泥泞的河岸上步步维艰,有时女子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倒在泥水之中,引来监工的怒骂和皮鞭。

  而另一些曾经龙骑军的女骑士们。她们穿着性感暴露的女性银甲,被剥得只剩下亮银色的护臂和护腿战靴和那紧绷的白丝大腿袜。这些曾傲然驰骋的女骑士,双手反绑,像牲口一样,肩上勒着粗重的绳索,银色骑士靴陷进泥泞里,和其她贵女们一起艰难地拉着船。

  她们以前是万人追捧的千金小姐,是受人敬仰的巾帼英雄,如今都在这冰天雪地里,却被迫以这样羞耻而又凄美的姿态,在刺骨的寒风中,用她们柔弱的身躯,拉动着象征着帝国意志的巨船。她们的喘息声与冰冷的风声混合,那曾经娇嫩的嗓音,此刻却因劳累而嘶哑。偶尔有少女力竭跌倒,紧接着便是粗暴的呵斥和皮鞭的抽打,原本洁白的衣物被泥水溅得污秽不堪,亮银的护甲也沾染了污垢。

  “小宋,换班的时间到了。”一名士兵过来和他换班。

  他们看到阎雪寒身穿劲装,脚踏白色马靴骑着马出现在远方,马后拖着三个身姿高挑的美人马。

  “驾!陛下有令,加派三名军妓劳军!”

  待看清那三名美人的相貌,士兵们发出惊喜的欢呼。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曾经的龙骑军统帅,上官婉儿。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在风中狂舞,面容坚毅却难以掩饰疲惫与屈辱。身上,是那被改造过的银白铠甲,并非是为了防护,而是为了极致的羞辱。银白铠甲的束腰勒得她蜂腰不堪一握,将丰满的胸脯向上挤压,挤出深邃的乳沟。胸腹处,一道菱形的开口从下乳一直咧到真空的下身,露出女统帅结实的小腹马甲线。

  上官婉儿戴着口衔,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下,一根粗粝的股绳勒过她饱满的臀瓣,直系在前方军马的马鞍上,让她不得不迈动修长如玉的大长腿跌跌撞撞地跟着军马奔跑。

  在她左右的,是露娜和长孙心月。两人同样戴着口衔,双手被捆缚,她们除了腿上的吊带白丝袜和银色高跟外一丝不挂。她们的股绳同样系在前方马鞍上,将她们艰难奔跑的身体拉得向前倾斜。

  而人,又怎能跟得上马的速度?更何况,她们的靴底塞进钢珠穿进去焊死再砸上死镣。

  仅仅不到一半的路程,长孙心月便因身体的惯性,加上被绳索拉扯的冲击力,一个趔趄,重重地摔倒在地。她本能地想要撑起身体,但双手被缚,口衔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粗重的绳索将她拖拽着。

  紧接着,露娜也同样步了她的后尘。她身体一歪,摔倒在地,发出被口衔压抑的闷哼。她那双曾握着武器的手,此刻只能无力地在背后刨挖。

  两位女骑士长矫健惹火的身躯,此刻就像一块破布和肉块,扬起大片尘土,白色的衣物沾满泥泞,银色的护甲发出摩擦的刺耳声。

  只有上官婉儿,凭借着她那双修长而有力的长腿,不顾股间的剧痛,身体前倾,被拖拽着扭动细窄的蜂腰,蹬踢长腿,到后来仰送过几回髋胯,如同牲口一般狂奔,才勉强不被摔倒,引起士卒们交头接耳。

  上官婉儿,她的眉眼和鬓发,才智和事迹,在军中家喻户晓。作为禁军的最高统帅,以一丝不苟的治军态度和所向披靡的军功威震漠北,属下士兵们都对她又敬又怕,私下里没少幻想过这位顶头上司那对葵花枝昴一样笔直匀称的酒红包臀丝袜美腿,但是听到上官婉儿高跟靴子的响声时,无论多么骄悍的士兵,都会害怕得发抖站直。

  现在看到女长官扭动腰胯呈现出来的光赤身体,真真是梦想中的场景。

  “露娜大人,可还记得我等啊?”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越众而出,是曾经露娜手下的将官迦蓝。阎雪寒将三头美人押解过来,他踱步上前。

  近距离端详,前上司露娜样貌美的惊人,肤白似雪,脸颊上一抹薄红,分明是娇娆明艳的一张脸,却生了双空灵的杏眼,眸子水洗过一般,平添了一股子清透。

  迦蓝手掌迫不及待地抓向露娜那因抽泣而颤抖的美乳,淫笑着便想凌辱,“听说大人被抄没为军妓以来,天天都在马厩里过夜?大人您骑了一辈子的马,现在自己变成了被骑的母马,滋味如何呀?上官将军骑术向来高明,要不,指点一下我等晚辈,如何才能将‘骑母马’的水平也练得炉火纯青?”

  露娜无法反抗,只能低低地抽泣。然而,一道身影猛地挡住了迦蓝的脏手——正是上官婉儿。

  见到这种小人,上官婉儿气得咬碎竹制口衔,护在露娜身前:“迦蓝!你好大的胆子!你这个二流士族塞进军中混资历的草包废物,三年前你营中不守禁酒令,醉酒鞭打士兵,被我罚了四十军棍,如今也敢在我面前聒噪?!”

  上官婉儿的每个字,都如同利刃般刺入迦蓝内心压抑多年的的自卑。迦蓝面部扭曲,一拳砸向上官婉儿小腹。

  “呃……!”上官婉儿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那紧致结实的腹肌在拳头的挤压下瞬间凹陷,内部的脆弱子宫仿佛被锤子砸中,生生受着碾压的剧痛。

  “婉儿姐姐!”露娜和长孙心月惊呼。

  剧烈的疼痛让上官婉儿全身痉挛,那双大长腿猛地收缩,娇躯痛得弓起,却被迦蓝扯住头发,不能摔倒。

  对上上官婉儿凌厉的凤眼,让迦蓝感到一阵恐慌,为了掩饰那一瞬间的恐惧,他对着上官婉儿的腹部不依不饶地连打好几拳。

  “啊噢噢噢♡♡!”

  上官婉儿的小腹被当成了趁手的沙袋,深深陷下去。她死死咬紧牙关,眉头紧蹙,双眼翻白,嘴角甚至溢出了丝丝口水,低声发出痛苦不堪的惨叫。

  “噢噢噢……”上官婉儿对腹腔在拳头下剧烈颤抖,难以忍受的震荡起来。接连不断的拳头上官婉儿的嘴巴张成一个夸张的“O”型,舌头不自觉地吐出,面部表情已然彻底崩坏,哪里还有往日女统帅的威严。

  迦蓝打得酣畅淋漓,直到上官婉儿全身抽搐,气息微弱,露娜和长孙心月扑在她身上,他才停下。

  迦蓝狞笑着,下令将上官婉儿、长孙心月和露娜三人,用厚重的颈手枷锁住,并用钢钉焊死在地上,让三位女上司翘起白白的屁股。”

  迦蓝把所有士兵喊过来:“你们敢不敢吗?”

  “敢!”低下热烈应和。

  “有多少人?”迦蓝问帐下副将。

  “我们这个营地的,大约三千人马吧。”人头攒动的黑压压一片,看不清数目,副官只能估算。

  迦蓝大手一挥:“都到外面排队去!账记我名下!”

  底下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士兵们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争先恐后地向营地外涌去,秩序瞬间混乱。

  副将诧异,提醒道:“那可是三千人啊?”

  迦蓝瞪了一眼,竟然还嫌不够:“不是还有马吗?马也算上!”

  上官婉儿三人听了,无不脸色惨白。

  “若我能从这里出去,定要纵马把你这等废物渣滓踏成肉泥解恨!哦哦哦哦哦哦噫噫噫!只要……只要能解开手腕上的绑绳哦哦哦哦哦哦又要被内射着去了怀上贱民的孩子了噫噫噫!”

  迦蓝帐下的大多是底层混混儿和流氓,很快,营地外在三个白花花的屁股后不分日夜地排起了长龙,肉茎连续不断地顶入她们的蚌或后庭,抽送不停,内射不止,女将军们在持续不断的蹂躏中,逐一潮吹,身体弓起,发出高亢或低沉的淫叫。高潮未褪,便又迎来下一波更为凶猛的蹂躏。

  “哦对了,”迦蓝一边干一边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阎司长上回喝酒的时候她曾说,你击败的杂胡部落来朝廷议和了,受到隆重接待,阎司长过几天崽教坊司招待他们,他们点名要你去接待。”

  一瞬间,迦蓝感受到胯下的上官婉儿的肉壁夹得好紧,爽得他直哆嗦。上官婉儿身体绷得紧紧的,屈辱地瞪大了眼睛,眼睛里满是屈辱,迦蓝哈哈大笑。

  上官婉儿等人的哀鸣,在寒风中,最终化作了无声的啜泣,被这片残酷的天地吞噬。

  而她们,甚至不是失败者中下场惨的。

  夜幕低垂,寒风中夹杂着泥土与汗水的腥味,苦力们结束了漫长一天的劳作,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麻木地走向简陋的窝棚。

  他们享受着这一天中最愉快的一个时辰,他们活着,也就因为每天还有这样的一个时辰。

  取暖的火堆旁,是一排排挂在刑架上的女奴。

  阎雪寒牵着两名身穿名贵衣裙的女奴颈上的项圈,将她们锁在两个空着的刑架上。

  两个女奴的身姿曼妙,一个穿红丝吊带袜,一个黑丝,都踩着金色恨天高跟。在昏暗的光线中,似乎看出那超越上官婉儿等人的绝顶身材。然而,她们的头颅却被漆黑的皮革头套完全锁住,遮蔽了一切面容。与寻常军妓的麻木顺从不同,这两名女奴的身体仍在激烈地挣扎,口中发出被头套压抑的低沉闷哼,踢蹬着黑丝长腿,活像两匹烈马。

  阎雪寒将她们头颈与手腕用粗重的一字连枷木板牢牢锁住,双脚也被强行塞进脚下两个孔洞的木枷里,让她们双手双脚张开,门户洞开。

  她们的黑色皮革头套都是按照本人的头型制作,贴合每一寸肌肤, 几乎没有褶皱。头套面部中央凸起截, 将两个女奴的鼻梁恰好地容纳于内,在外部形塑出高挺美好的形状,光是这个轮廓,就可以看出两个女奴定是超凡脱俗的美人。皮头套鼻孔处有两个小孔,以便于呼吸,冬天里偶尔呼出温暖白色的气息。

  “你想做什么?”穿红色丝袜的女奴闷哼。

  戴着头套她们看不到外面,但能感受到外面人声嘈杂,好像在户外,她们不安地扭动挣扎。

  阎雪寒轻轻抚摸着其中一个女奴头套下的轮廓:

  “当然是慰劳苦力啊,只要五个铜板就能干一场。这可是陛下您亲自想出来的充实国库的法令呢。感谢陛下您以身作则,为国库添砖加瓦,真是太好不过了呢。以后陛下白天上朝,晚上就来这里犒劳百姓吧,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头套下的,居然是前朝女帝李紫凌和当今女帝武月影。

  阎雪寒修长的手指在女奴黑面皮革头套上缓缓滑动,感受着皮革下绝世的眉眼、高挺的琼鼻与性感红唇紧致下颌的轮廓,还有那因愤怒和羞耻而绷紧的肌肤,以及那微弱的挣扎闷哼。

  “瞧,人脸真是一个奇特的东西,是人作为社会一员,让别人认识的标签。哪怕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被遮住了脸蛋,能让别人认出她的,也就只有享用她那丰腴的躯体了。人们会突然发现,哪怕是高不可攀的女帝,戴上头套不过也就是一具下贱的任谁都可以使用的肉体,胸前原本不可侵犯的丰胸也不过是两团任人揉捏的肉团,和那些站街的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同。陛下难免自视甚高,以后要习惯过下贱的日子了。”

  阎雪寒欣赏着两位女帝在刑架上被迫大开胴体、任人宰割的姿态,想到那些粗鄙的民夫轮番享用她们时的样子,嘴角勾起满足的弧度。

  “陛下忍住不要叫出来哦。”阎雪寒轻笑着。

  把一个大美人所有能突出自己个性的标签全都用胶衣遮住,从一个鲜活自由充满着无限可能的上层女性,被从躯体到人生的可能性全部收束,只留下她作为性玩具的轮廓,阎雪寒真是大满足。

  “你们的未来就只剩我的肉便器一条路可以走了。与其想着你曾经的优渥生活,不如好好想想怎么侍奉好自己唯一的主人吧。乖乖挨操吧,两位陛下。”

  民夫们一拥而上,野兽般撕扯着她们的衣服,轮番进入两位女帝。

  光看衣着他们就能看出这两个军妓不是一个贩夫走卒们寻常能够搞到怀里的姑娘,也许是身居高位的女将也说不定。赞美陛下,他们现在能够见着一个有出身,有来路,才智和事迹不可尽诉的女人在挨受他们抽打操弄的时候呻唤出了美妙的嗓音,她们在挨受自己肏弄时扭动过细窄的腰肢,蹬踢过长腿,还仰送过几回胯骨的,屁股仰送完了再被砰砰地墩砸回去。

  那天整排军妓都轮空了,民夫们都排队发泄在这两个高贵的女奴身上,各自干完了谁都没怎么数数的回合。他们现在觉得世道多艰,但是有时会有奇遇,对于未来多少都生出了一些也许真就能实现了的好期望。

  “赞美陛下。”有人干着干着感叹道。

  旁边干着的汉子听了突然哭了。

  “老张,你哭什么?”旁边的汉子问他。

  “我想家了。我是岭南人,家里只有两亩半田,和三岁的娃娃,还有眼睛瞎了的老母亲。日子紧巴巴的,全家靠我一个劳动力。今天春耕的时候来了几个官差,不由分说就把我架走,把我送到这冻死人的地方挖河道。可怜我那老母亲,走前都没能再看她一眼,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娘啊,儿子对不起你。”

  “嘘,这可不兴说啊老张,万一让官差听到了。”有人劝他,他也想起了远方的家人。

  老张这一哭,悲怆感染了大家,旁边的人都掉下眼泪,叹起这无常的命运。他们大多是南方的农民,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被皇帝一纸诏令,发到千里之外的地方服徭役,有些同伴累死在路上,有些淹死在河道里,有的冻死在这冬天。

  “有什么好哭的,修筑运河是千秋伟业,你们这些小民懂得什么?”一个威严的女声响起。

  老张吓了一跳,自顾找不到说话的人,低头才发现是身下的女奴。

  “你说什么?!”

  众人怒。

  “自秦汉以降,禹贡九州,江山屡次割裂,叛贼屡屡割据,乱世三百一十九年,只因我神州精绝之地有三,河北,江南,关中。三地山水阻隔,易于割据。隋帝一统天下,发运河自关中上抵河北下达江南,功业未成即崩殂。今将京杭运河裁弯取直,直通南北,使三块要地连为一体,正是完成隋帝也不曾完成的大业。”

  众人听了,无不惊怒。

  老张一巴掌打在身下女奴屁股上,怒不可遏:“你个奴隶婊子神气什么!什么鱼粥罐中的(禹、州和关中),老子听不懂,你说的大业比我娘孩子还大吗?”

  武月影闷哼一声,顾不上掩饰身份,厉声道:“朕为天下计,京杭运河乃千秋伟业,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你们这些刁民懂什么?死一千个人,死一万个人,就算全江南的人死绝了,这运河也要修!”

  旁边李紫凌呜呜摇头,想提醒她,“蠢货,我还不想和你一起暴露身份。”

  武月影彻底点燃了所有人的怒火。

  “打!打死这个贱人!”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紧接着便是潮水般的附和。

  老张拿起监工的鞭子,抽了下去。

  “啪!”

  皮鞭裹挟着愤怒与怨恨,狠狠地抽打在女帝那高贵的屁股上。一声沉闷的钝响,紧接着便是武月影尖利的惨叫声。

  “什么千秋伟业?你知道我们的苦吗?!运河很伟大,但我们是修运河的人!”汉子们怒吼着,手中的鞭子、篾条、破麻鞋、拳脚,有什么拿什么,如同雨点般落在武月影脸、背部、胸脯和那两瓣圆润的屁股肉蛋上,全身都没放过。

  最痛的还是鞭子,那是监工士兵们抽这些穷苦民夫的,上面有毛刺,一抽一道血印。每次落下,都伴随着武月影撕心裂肺的哀嚎。她的背上、胸上、臀部,肉眼可见地隆起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红肿发亮的鞭痕,皮开肉绽。那火辣辣的疼痛,从肌肤直透骨髓。

  “你不是要我们死绝吗?!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这就是那群官差抽我们的东西,你尝过这种滋味吗?!”

  “啪!啪!”

  皮鞭打在阴户上的声音,不再是钝响,而是带着黏腻的破空声,让武月影的身体猛地颤抖,发出撕裂般的嘶吼。这一鞭用尽了全力,她的身体因剧痛而猛地弓起,尿了出来,白皙的胴体在空中扭转挣扎,前屈起来又后仰回去,像一条被钓上岸的鱼,在空中扑腾。

  女帝的身体在空中扭转挣扎,汗水、泪水、血水混合着,模糊了她的视线。尿水打在脸上,她那曾经傲视天下的女皇尊严荡然无存。

  阎雪寒站在远方城墙上目光注视着他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那群家伙变得激烈了很多,不过看到两位女帝衣衫敞开、丝袜撕裂和内裤底档被暴力撕开的样子,她享受这种将高高在上的女性践踏在脚下的感觉,欣赏着她们女神般的大腿根子颤颤巍巍地流淌着淫水,膝盖因身体的晃动而打摆。束胸被掀开,乳头被揪出来,任人捏玩。那娇喘声声落地,带着被强迫的快感,让阎雪寒觉得她们该感谢自己才对,这样凌辱才真正地高潮、真正地刺激。

  第二天,两人被关进只够屈辱跪趴的木笼里,塞进马车,运回皇宫。

  “你不该口无遮拦的,差点害死我们。”李紫凌道。好在这里的民夫不认得女皇的嗓音。

  武月影呆呆的跪着,朝阳初升,映得屁股上的伤痕红红的,也不知道遮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道:“我回去后发旨,将兴修漕运的民夫登记好户籍家属,独子的放回,有家属的,家属免除租税,每月发三石粮米,钱两缗。有死伤者比照边军待遇抚恤。”

  “你肯认错了?你终于明白炀帝是怎么死的了吗?”李紫凌问。

  武月影低着头,少见的没有还嘴。

  “阎雪寒不会答应的。”

  “我总要试试。”

  武月影沉默着,再没说话,这一夜她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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