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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三卷 20)
作者:禹yuyu
2025/09/07 发布于 第一会所
字数:21690
(第三卷 第二十章-娇兰纳妾)
写在前面:
男与女在恋爱时是平等的。
“纳妾”这个行为应当由女方做出,才算平等。
希望大家读的开心。
不出意外的话,这两天会更完本卷。
第二十章 - 娇兰纳妾
//距离血祭还有不到半天。//
我们在大本营发现,迟迟未到的武林盟主竟已真如娄长老所言,已在今天安然无恙地抵达。
然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却与我想象中那个足以镇压整个天下武林的“神”,没有半分相似。
他看起来,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行将就木的邻家老翁罢了。
他的身形,有些佝偻;
他的脸上,布满了老年人独有的、慈祥的皱纹;
他那双本该是无上威严的眼眸,此刻却只剩下了一片,看透了世事无常的、温和的浑浊。
他身穿一袭早已被洗得发白的朴素泰山派灰色道袍,通身都浸泡着像是儿孙满堂,可以随时满意地离开人世的慈祥与和蔼。
他便是当今武林正道中唯一的九品“天人”——泰山派掌门,武林盟主宇文泰。
我感到奇怪。
他身上那属于“强者”的威压,甚至还不如那个,刚刚才被师母与玉虚剑仙联手击退的左天尊逆魂。
甚至还不如与我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只是在与我闹着玩的、我的岳父大人——鲁聃……
他要是宅心仁厚,怕自己那足以让天地都为之色变的无上威压,会将我们这些晚辈给当场压死,也就罢了。
可是……他这副油尽灯枯的模样,真的是刚刚才从闭关之中,出来的吗?
不……这些问题,庙堂之高,不该多想。
想了也没用。
在他的身旁,还静静地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他身着一袭同样带着“庙堂”气息的华贵官服,看起来不像是泰山派的人。
他的威压,反倒……挺强。
也正是在这时,冷月师母已然款款地迎了上去。
她对着“武林盟主”,恭敬地躬身行了一礼。
“……晚辈冷月,参见盟主。”
宇文泰看着她,那张慈祥的脸上,缓缓地浮现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他用一种长辈对晚辈的语气缓缓说道,“……此番,若非是你,若非是离恨楼率先进攻魔教,整个武林,又要不知有多少孩子惨死……”
“……你才是此战,当之无愧的首功啊……”
冷月师母没有再多言。
她只是缓缓地直起身,然后又对着另一旁,那个同样是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微微地点了点头。
“……平西大将军,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冷楼主,风采依旧啊。”
那中年男子,也同样回了一礼。
平西大将军?
我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个天下,并非只是一群修炼者视草民如草芥的过家家舞台。
这里也有秩序,草民们也被另一群人当做草芥。
每一个年代,都有其相应的、大一统的朝廷,与我们这些看似是超脱于凡俗之外的武林,维持着一种互不干涉,却又相互制衡的微妙平衡。
如今的朝代,名唤“汉”。
大汉的军权,集中在东南西北四大将领的手中。我只知道,南京畿是“镇东大将军”的驻地;而那北方苦寒之地,又有“征北大将军”,荡除邪祟,拱卫百姓。
这些,本都只是我见多识广的养父,当作饭后谈资,曾告诉我的、早已是被我遗忘在了脑后的“常识”。
我却从未想过,这四大将军之中,竟也同样有修为达到了足以与我师母分庭抗礼的八品“宗师”之境的……
修炼者!
难道说……
平西大将军没有给我更多时间思考。
他那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眸,在侍立身后的我与离恨烟二人身上缓缓扫过。
“……好一对英雄儿女!”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其内尽是金戈铁马的肃杀之气,“……以区区六品之境,便能联手斩杀那凶名赫赫的血手阎罗。此等天资,此等胆魄,假以时日,必能将你离恨楼的道统,发扬光大!”
他又话锋一转,带上了一丝“招揽”之意。
“……不知二位小友,可有兴趣入我班骞麾下,为国效力?”
“班将军,”冷月师母那温婉,却又带着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笑意,缓缓响起,“……您就别逗这两个还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寻开心了。”
他们的真正想法,我看不懂。
未及继续交谈,一声少年人独有的、蕴含按捺不住的狂喜与激动的嘹亮大呼,轰然炸响!
是宇文澄。
“诸位!诸位!”他高举着手中那封,不知是何材质的漆黑信纸,如同一个终于等到了放榜之日的紧张考生般,高声叫道,
“既然各宗武林同道都已到齐!本少盟主,代盟主大人宣布!魔教之乱,已彻底平息!”
“……那群龙无首的魔教教主,见魔教四大护法,两名天尊已经尽数被击败,被我正道的赫赫神威,给吓破了胆!”
“甚至都没敢与我等正面一战,便带着座下那些残兵败将,连夜弃殿而逃了!”
此言一出,整个大帐之内,那本是应当进行“战后分功”的、尽是算计与猜忌的紧张气氛立刻止息。
随之而来的,是压抑的狂喜情绪。
原来,今日晨,当宇文泰率领的武林联军,以雷霆万钧之势,逼近那魔教教主所在的主殿之时,却发现那里已是人去楼空。
殿内没有任何可怕的威压,也没有任何的埋伏。
只有这封,被随意地扔在了由无数具新鲜少女的骸骨所堆砌而成的王座之上的……
信。
如今,各宗门的核心人物都已集合于此。
宇文澄,便迫不及待地将这封足以决定整个天下未来命运的信,当着所有人的面高声地念了出来。
信件内容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一个计划失败的疯子宣称要卷土重来的无能狂怒罢了。
当那最后一个挑衅字眼,缓缓落下之后。
宇文澄,便以他“武林少盟主”的身份,向在场所有的武林同道,高声地宣称——
“魔教之乱,结束了!”
短暂的死寂之后,整个大本营,便如同一个被彻底点燃的火药桶般,爆发出了足以将整个天山都彻底掀翻的、震天的狂欢!
我们赢了!
我与烟儿也同样,被这股纯粹的喜悦,所彻底地感染!
我们相拥在一起,也忘乎所以地欢呼着!
我们所有的牺牲,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罪孽……
终于换来了这最甜蜜的胜利!
一切都有意义!
这就够了!
也正是在这最恰当的时刻,冷月师母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切入点。
她走到了那被众人簇拥在中央的、尽是少年得意的宇文澄面前,盛赞着他。
而那个刚刚才立下了“不世之功”的少年英雄,此刻却早已没有了丝毫的骄傲与自满。
他像一个终于可以卸下所有伪装的孩子般,跑到了自己面带笑意的父亲面前,诉说着,那独属于少年与父亲之间,充满了孺慕之情的担忧。
那老人,看着自己这年轻气盛、不可一世的唯一儿子。
眼神中全都是宠爱。
不……可以近乎称作“溺爱”了。
他缓缓抬起手,像一个普通的父亲般,重重地拍了一拍自己儿子那青出于蓝的肩膀。
“……好。”
“……我的澄儿,长大了……”
他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慈祥,“已经不像小时候那般毛躁了……”
短暂的狂欢之后。
那本该同仇敌忾、庄严肃穆的庆功宴,却还是成了一场名利分赃大会。
“……哈哈哈!我泰山派,作为武林翘楚,在这天山之上,依旧立下不世之功!”宇文澄又开始洋洋自得,那声音久久回荡。
我和离恨烟对视一眼。
这少年,真奇怪……
“……阿弥陀佛,”一个身穿朴素灰色僧袍的得道高僧,缓缓地站起了身,“……此番,我少林寺虽未解脱任何一名魔教护法,却也度化了七名罪孽深重的魔教星宿。此等‘度化’之功,想必也不在令郎的‘杀伐’之下吧?”
宇文澄又被长辈呛了一口,自知若是还嘴就有失礼仪,干脆闭上嘴,再也不发一言。
那在我们身边,刚与我们寒暄完的风雷阁秦风少阁主,哝咕一句:
“……哼!就会用资历压人……不过一群只会在背后捡便宜的秃驴罢了!”
这就是事实:
若是有集体的生死存亡攸关之事,武林各宗尚且还能团结一心,共渡难关。
此事一结束,便立即回归到各自为政的状态。
连泰山派的武林少盟主,尚且不能随心所欲,又何况我们这些小辈呢?
江湖,又给我这初出茅庐的剑客,上了一课。
我感到奇怪。
为何宇文盟主和班将军不在这宴会厅当中?
我依然没时间多想。
因为冷月师母已经走回来了。
她准备带着我们回离恨楼。
该见的人已见,该杀的人已杀,该救的人已救。
她甚至都懒得再与那些已被无尽的名利与欲望污染的“正道同仁”,再多说一句废话。
“……孩子们,我们回家。”
宴会是否尽欢,我看不出来。
我只看到了各宗门一哄而散,开始各自收拾行李。
我与离恨烟亦然。
随师母集合离恨楼众弟子,宣布即将归楼的计划之后,我们便回到了那间睡了几天的净室。
不对劲。
我那柄本该是静静地躺在床头矮凳之上的【临渊】,被人动过了!
那上面没有任何真气残留,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有人动过!
紧接着,一股本不该属于此地的清冷梅花幽香,扑面而来。
离恨烟已经拔伞,进入战斗状态。
我猛地转过头,将警惕的目光落在了那面墙壁之上。
然后,我的瞳孔,猛地收缩!
墙壁之上,竟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
“璃”字。
那并非是用墨,也不是用血。
那显然,是被一柄绝世神兵,给硬生生地刻印出来的!
那剑痕,一半是“炽热”与“情意”的青红;
另一半,则是“冰冷”与“死寂”的纯白。
我看着那道带着我无法理解的“宣言”意味的剑痕。
不寒而栗。
这是,对我的死亡威胁?
还是,对烟儿的?
离恨烟也在同时想着这个问题。
【是那给你看硬了的……玉剑山的女子做的吧?】
她试探性地问着。
是啊……那女子手中,确实是一把剑青红,一把剑雪白。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她是和我有仇?
那为什么是“璃”字?
难道她要杀了离恨烟!?
我们百思不得其解。
但我没有太多时间处理这个问题。
另一个问题,更加紧迫。
在刚才集合时,我分明看到了濮墨尘师兄。
他看来已经醒了……
该如何去解决,我们这几个朝夕相处、情同手足的同门,与那两个同样是被我们从那无边的地狱之中,亲手“救赎”回来的可怜女人之间,那早已是剪不断理还乱的……
关系呢?
我依然不知道。
【走吧,剑行。】
【上路,才有解决的可能。】
【不论是你的,还是我的。】
离恨烟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天山上的七日七战,就此画上了句点。
我们,都变了。
然而,濮墨尘却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了他自己的问题。
//苏媚儿正和姜奴娇一道收拾行李。//
不过,她们也无甚可收拾。
那件象征着罪孽与屈辱的黛紫色长裙,早已被苏媚儿自己用魔气焚成了飞灰;
而姜奴娇那件白裙,也早被离恨烟换下,不知丢去了何处。
她们如同两只刚刚才从蛋壳之中孵化而出的、赤裸的雏鸟,除了身上这套由离恨楼提供的、不带任何过往痕迹的干净衣物,便再也一无所有。
失去了一切,如今倒也清清白白。
她们正要悄悄离去,苏媚儿却发现,濮墨尘来到了门口。
他没有进来,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那张总是沉郁的、如同古井般不起波澜的英俊脸上,此刻却写满了一种希冀。
他看着苏媚儿。
“……是你吗?”他的声音有些本不该属于他的颤抖,“……十八年前……在后山禁地……为我治好了断腿,让我得以重新修炼的那位……师姐……”
苏媚儿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那双红瞳丹凤眼被一种发自灵魂深处、如同老鼠见了猫般的恐惧与羞耻,所彻底占据。
她不敢看那个,在她记忆之中,永远都是那个跟在她身后,甜甜地叫着“媚儿姐姐”的、充满了阳光与希望的、干净的少年。
她怕她如今这具破烂的身体,会玷污了那份,独属于他们二人之间,最纯粹、也最温暖的回忆。
“……你认错人了。”她缓缓地转过身,用后背对着他,“……我不认识你。”
她伸出了手,却不是去寻他,而是即将要将这扇通往过去的大门,彻底地关上——
“她在说谎。”
一道稚嫩又坚定的声音,从一旁缓缓响起。
是姜奴娇。
她看着眼前这个三天前才在她的“魅音”之下险些身死,如今却以惊人的生命力恢复正常的男人。
心智不全的她,还是想试图表达那不属于“娇奴”、只属于“姜奴娇”的歉意。
“……她就是苏媚儿。”她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她所修行的,正是离恨楼的‘慈悲天’治愈术。”
“……而我,我是你的仇人。”
说罢,她便不再有任何的犹豫。
她像一只蝴蝶,缓缓地走到了濮墨尘的面前。
然后,她缓缓地抬起头,将自己那纤细雪白的脆弱脖颈,暴露在了他那双深潭般的眼眸之前。
“……我知道,你也想杀我。”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却又带着一种足以让任何人都为之动容的坦然,
“……来吧。动手吧。”
“……用你的枪,以眼还眼。”
“……这是我,欠你们的。”
然而,濮墨尘却没有动。
他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
他想杀她。
但他已经从冷月师母那里知道了这姑娘的身世。
他不应该把一个已经失去一切的人,手中最后一份希望也夺走。
如果那样做了……烟师妹也会伤心吧?
可他也做不到原谅她。
另外两名师妹,还没有醒来。
她们或许也无法原谅这罪孽深重的魔头。
因此,他选择无视她。
所有的债,未来再寻。
如今,却有一份人情债,他应偿还。
他静静地看着苏媚儿单薄的背影。
两行滚烫的英雄泪,从他那刚毅的眼角,无声地滑落。
他缓缓地走上前去,走到了那个,依旧在用后背对着他,用沉默来抗拒着整个世界的可怜女人面前。
他伸出了他那只本该是用来握枪的手。
轻轻地,握住了她那只冰凉的素手。
苏媚儿缓缓地,缓缓地,转过了身。
流着泪的红瞳,终于与深潭般的眼眸,在空中,紧紧地撞在了一起。
没有言语。
也没有拥抱。
只有两行,同样滚烫的、混合了无尽痛苦与重逢的狂喜清泪。
这对被该死的命运,给活活地拆散了十八年之久的师姐弟。
如今终于相认。
如今终于相互接纳。
然而……
他们,都变了。
//离恨烟已随离恨楼踏上返程数日,目前走了三分之一路程。//
这几天,我的生活很简单。
白日里,随师母率领的宗门大部队一同向着琅琊山的方向行进;入夜后,便与剑行一同寻一处僻静无人的角落扎营,在那顶小小的、只属于我们二人的帐篷里,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我们都知道,这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段,能如此无忧无虑地相守的日子了。
回离恨楼之后,不知又有何种闭关炼化魔气的折磨在等着我们。
我们必须用这偷来的每一分、每一秒,将彼此最深、最滚烫的爱意,尽数交付。
然而,这几日的欢爱,却以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近乎于病态的诡异形式进行着。
我必须对自己再狠一次。
若不将那天山上留下的心魔彻底拔除,它便会成为一座永远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冰冷高墙。
我要让他,用一模一样的、只属于他的“甜蜜折磨”,来将那些肮脏的记忆,彻底覆盖、重写……
第一夜,是“画”。
在那温暖的篝火旁,我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如同一个圣洁卑微的祭品,将自己不着寸缕、光洁如玉的胴体,彻底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夫君,”我将一支狼毫笔,连同一碗由我亲手研磨的、散发着淡淡墨香的松烟墨,一并递到了他的面前,“……求你……像那阿言那样……在我身上画画……”
他的眼眸,瞬间便被一种无边的愤怒与心疼占据。
那阿言早被他一剑砍死了。
“烟儿!别这样!”
“我求你……”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
“求你了……”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他颤抖着手,接过那支笔。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混杂着不知名粘稠的笔尖,落在我平坦的、不带一丝赘肉的小腹之上时,他那握着笔的、滚烫的手,是如何地剧烈颤抖。
他没有再画那朵妖异的樱花。
他画了一朵圣洁的、象征着我,和我们至死不渝爱情的兰花。
【……是兰花……】
我的灵魂,在那清雅墨香的笔触之下,发出了近乎于哽咽的战栗,
【……不再是那用血与精、充满了肮脏与罪恶的‘墨’所画下的、象征着淫靡与堕落的樱花……】
【……这是夫君的笔,也是干净的墨……用我们的‘爱’,将我的‘土地’,重新净化……你看……那朵兰花,开得多干净……多圣洁……】
【……我干净了……夫君……烟儿的身体……又只属于你了……】
然后,他的笔开始向上游走。
他来到我胸前双乳之上,以我那早已挺立如樱桃的乳尖为“花蕊”,用那漆黑的笔墨,在我的双乳之上,画下了两只正在翩翩起舞的、栩栩如生的蝴蝶。
【……是蝴蝶……】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两只本该是承载着“反差婊”与“母狗仙子”这般极致侮辱的雪白山峰,此刻,却成了两只象征着新生与自由的蝴蝶,唯一的栖息之地。
【……它们在夫君的笔下,振翅欲飞……它们要带着烟儿的灵魂,飞出那无边的地狱……】
【……我不是婊子……更不是母狗……】
我的灵魂,发出了喜悦的悲鸣,
【……我是夫君你的……蝴蝶……】
【……你也是我的……】
最终,他的笔来到了我的脸上。
他在我的眉心,轻轻地点下了一颗朱砂痣般的、充满了圣洁美感的红点。
做完这一切,他扔掉手中的笔,将我紧紧地拥入怀中,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够了……烟儿……都结束了……”
“不够!”我从他的怀中挣脱,埋入他的胯下,用我那同样颤抖的、柔软的丁香小舌,缓缓地含入口中。
【……夫君……】
我的灵魂,发出了近乎于崩溃的浪叫,
【……还有……还有那首诗……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当笔……用你那……滚烫的龙精……当墨……把那首……下贱的淫诗……彻彻底底地……写满烟儿的……小骚穴和……子宫里……!还有,还有烟儿的背!】
也正是在这充满了极致的、不加掩饰的乞求之中,我那早已被他挑逗得濒临极限的身体,再也无法忍耐。
一股滚烫晶莹的津液从喉头涌出,混合着他早已按捺不住而溢出的精粹,被我尽数吐入那方小小的砚台之中,与那漆黑的松烟墨,彻底地融为了一体。
我跪伏在地上,将那碗,混合了我与他最私密体液的“新墨”,高高地举到了他的面前。
也将将我那片光洁如玉的、唯一的“画布”,彻底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来吧……夫君……】我的灵魂发出了最后的命令,【……用我们自己的‘墨’,写下只属于我们二人的‘诗’……!】
他看着我,终于被一种绝对的占有欲所彻底取代。
他蘸满了那碗“新墨”,在我光洁的后背之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那首,将我灵魂深处最后一丝属于“他人”的印记,都彻底覆盖、重写的,独属于他的“主权宣言”:
“玉骨已为夫君田,
不羡九天清冷仙。
玉腿但迎龙根入,
宫心独吮郎君泉。”
然后,自然是狠狠地把我操了一顿。
好舒服……
随着又是一发阳精把我灌得满满当当,这场痛苦屈辱、却又被我们的爱意彻底净化的“覆盖”仪式,终于落下了帷幕。
我瘫软在他的怀里,心中只剩下了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圆满。
然而,这份宁静,却被他立刻打破。
“不行,”他声音沙哑地开口,将我从草地之上一把抱起,“……太脏了……得立刻洗掉!”
他抱着我,回到了那顶小小的、只属于我们二人的帐篷旁,将早已备好的、用来清洗身体的温水,尽数倒入了一个干净的木盆之中。
然后,他便开始为我仔仔细细地,洗涤着身上那些由他亲手留下的“罪证”。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了“对不起”与“我爱你”的英俊脸庞。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温暖的指腹,是如何地将我小腹之上,那朵象征着我们爱情的圣洁兰花,一点一点地洗涤、抹去。
那漆黑的墨,混杂着我们二人的体液,在清水的冲刷之下,化作了一道道灰色的溪流,顺着我的肌肤缓缓滑落。
紧接着,是胸前那对。
他用最轻柔的力道,将那两只蝴蝶,也同样一点一点地,从我的身体之上彻底地抹去。
最终,当他将我眉心那颗朱砂痣和后背的淫诗也同样洗去之后,他终于如释重负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样,才好……”他轻声呢喃,“……干干净净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看着他,看着他这副傻瓜般的可爱模样,我的心中,那最后一丝因为那该死的“人体作画”而残留的阴霾,也终于烟消云散。
我踮起脚尖,将我的嘴唇,印了上去。
“夫君,”我在他的唇舌之间,用带着一丝狡黠与无上爱意的声音,轻声地说道,“……其实……烟儿挺喜欢的……”
“……只要是夫君画的,写的……”
“……烟儿,都喜欢……尤其是那些骚诗……能让烟儿记起来……烟儿是夫君的母狗……”
“……以后,等我们闲下来了,夫君……再多给烟儿画几次,好不好呀?”
“笨蛋……”
他不轻不重地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引得我嘤咛一声。
第二夜,是“骑”。
在那片被月光浸染得如同白银的草地之上,我像一头真正的牲畜般四肢着地,跪趴在那带着露水与泥土气息的草叶之上。
我将那本就丰腴的臀瓣,以一个充满了屈辱与邀请的姿态,高高地撅起。
“夫君……骑上来。”
“烟儿!别闹了!”
剑行知道我想干什么,但是他显然不想任我这样胡闹。
“快起来!地上凉!”
“我不!”我没有回头,只是将自己的身体,压得更低,那姿态更加的卑微,
“你不骑我,难道要让那些畜生的记忆,永远留在我的背上吗?求求你……夫君……用你的重量,你的味道,把那些肮脏的痕迹,都盖掉……”
我的哀求,如同最锋利的刀,刺入了他心中最柔软的所在。
许久,我才终于感觉到那具身体,带着一丝犹豫与无尽的心疼,覆上了我的后背。
他骑在了我的身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结实的大腿,紧紧地夹着我那不堪一握的纤腰;
他的大手,轻轻地握住了我胸前那对就连我自己都引以为傲的奶子。
“驾……驾……”他的声音像是在笨拙地模仿。
我的身体,在那“屈辱”的、上下颠簸的骑乘之中,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
一股股滚烫晶莹的爱液,从我腿心失守的嫩穴之中喷涌而出。
【……你看……夫君……】
我的灵魂,发出了满足的、带着哭腔的浪叫,
【……烟儿的骚穴……又在……为你流水了……】
然而,他终究不是那些畜生。
那笨拙的模仿,充满了爱意与心疼,却唯独没有我最渴望的、足以将旧日梦魇彻底碾碎的“暴虐”。
我能感觉到,他骑在我背上的身体是僵硬的,每一次“颠簸”都带着犹豫;他握着我乳房的大手,与其说是在掌控,不如说是在……保护。
这不对!
这不是我想要的“覆盖”!
这温柔的、充满了爱意的“游戏”,只会让我更加清晰地回忆起,那日所遭受的、不带丝毫怜惜的真正“骑乘”!
不行……必须……逼他!
我猛地停下了爬行的动作,像一匹突然发疯的烈马,开始剧烈地向后蹬踢、尥起了蹶子!
我甚至还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将他从我的背上,狠狠地掀翻在地!
“废物!”我的口中,发出了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咒骂,“……你就这点力气吗?!连一匹小小的母马都驾驭不住?!难怪……难怪本母马会被那些真正的‘骑士’,给轻而易举地征服……!”
“你……!”
我的话,如同马鞭,狠狠地抽在了他那属于雄性的自尊之上。
也正是在这一刻,他终于不再犹豫。
“……你这……不知好歹的……欠操的骚蹄子!”
他将我那本是用来“反抗”的、不住蹬踢的双腿,用他的大腿死死夹住!
然后,他将我狠狠地压倒在地,从我的身后,将他滚烫的欲望,毫不留情地,一次性地,贯穿到底!
唔唔!
一下就把我破宫了!
“齁哦哦——!”
我终于求仁得仁。
我这匹烈马已经被完全驯服,将自己那丰腴的臀瓣高高地撅起,任由他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疯狂地挞伐。
【……对……对……就是这样……夫君……】
【……把烟儿……把你这匹不听话的……骚母马……彻底地……操服……操烂……!】
【……用……用你的大肉棒……把烟儿的……小骚穴……也变成……你一个人的……专属马厩吧……!】
最终,在那响彻了整个夜空的、淫靡的“齁哦哦”嘶鸣声中,我被他那充满了征服者快感的滚烫龙精,再次彻彻底底地灌满了。
事后,和第一夜一样,我们回到了那温暖的篝火旁。
我蜷缩在他的怀里,身上披着他那件带着体温与淡淡墨香的宽大外袍,小口地吃着他为我烤好的、外焦里嫩的兔肉。
我们没有再多言,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暴风雨后,那独属于我们二人的、宁静的温馨。
许久,我才缓缓地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愈发英俊、也愈发温柔的脸庞,那双本是充满了宠溺的眼眸,此刻却还带着一丝“被迫施暴”后的、心有余悸的后怕。
我的心中,那股早已被他彻底融化的爱意,又不受控制地满溢了出来,化作了一丝只有我们二人能懂的、充满了“恶作剧”意味的狡黠。
“夫君,”我清了清嗓子,学着那些话本里的庄重语调,一本正经地说道,“为了表彰你今夜的英勇,将离恨烟这匹不听话的烈马,彻底地驯服……本姑娘今日,便正式册封你为……本姑娘一个人的‘烟骑士’,好不好呀?”
“啪。”
又一声清脆的脑瓜崩,不轻不重地,落在了我那光洁的额头上。
“还敢胡闹,”
“……我看,是‘疯骑士’还差不多。”
第三夜,是“冰”与“火”。
我将一桶刺骨的雪水,与一盆滚烫的沸水,同时放在了床头。然后,我赤裸着身体,平躺在床榻之上。
“夫君……来吧。”
“烟儿……不要逼我……”
诗剑行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不愿下手了。
但我必须迈出这一步。
“他们的火把烫过我的肚子,他们的雪按在我的脸上!”我看着他,“夫君,用你的冰,你的火,把他们的痕迹盖掉!战胜他们!”
他终于还是屈服了。
他先是将那冰冷的积雪,一把一把地,狠狠地按在我那因为情动而滚烫的脸颊和胸脯之上。
那冰冷的刺激,让我不受控制地颤抖。
但紧接着,他那滚烫的嘴唇,便会覆上来,用他最温柔的方式,将那些冰冷的雪水,一一舔舐干净。
然后,他又用被篝火烧得滚烫的铁勺,舀起一勺足以将皮肉烫熟的沸水,高高地举起。我能看到,他那握着勺柄的手,在剧烈地颤抖。
最终,那滚烫的水珠,并未落在我的身上,而是落在了他自己的手背之上。
“嘶——!”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然后,他才将那只被烫得通红的、温暖的大手,轻轻地覆在了我的小腹之上。
我看着他,看着他这傻瓜般的守护。
我不能为了自己而折磨他。
“够了……”
这一次,我没有再强求。
“……夫君……够了……”
我看着他手背上那片狰狞的、被沸水烫出的红肿,看着他那双充满了无尽心疼与自责的眼眸。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我们都没有再做下去的心思。
我只是将他,将这个为了治愈我而不惜伤害自己的傻瓜,紧紧地拥入怀中,将脸埋在他那宽厚的、足以承载我所有脆弱的肩膀上,无声地啜泣。
“烟儿……”他在我耳边,用沙哑的声音,问出了那个他困惑了许久的问题,“……你……为何要如此……你难道,真的已经一点……不在乎了吗?”
我早就有答案去。
“因为,我只能往前看。”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声音里,再无一丝一毫的脆弱与迷茫。
“剑行,我当然在乎。那些屈辱,那些肮脏,像最恶毒的烙印,早已刻进了我的骨子里,永生永世,都再也无法抹去。”
“可是,”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决绝,“……我不能回头看。”
“苏媚儿姐姐,姜奴娇妹妹……她们为何会变成那般模样?就是因为她们,被永远地困在了过去。”
“她们的恨,她们的痛苦,成了囚禁她们一生的牢笼。她们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在那无边的地狱之中,用他人的痛苦,来舔舐自己的伤口。”
“我不要变成那样。”
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张同样写满了痛苦与挣扎的英俊脸庞。
“我不要让那些畜生,毁了我的一生。我更不要让我的痛苦,成为折磨你一生的枷锁。”
“只要你还活着,只要我们还拥有彼此,我就只能往前看。”
“剑行……邵儿……答应我,”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乞求,“……和我一起往前看,好吗?”
“我们说好的,要一生一世……”
说罢,我便再也支撑不住,将所有的坚强与决绝都尽数卸下,像一个终于找到了唯一港湾的、疲惫的孩子般,在他怀中,哼哼唧唧地沉沉睡去。
第四夜,轮到了“血手阎罗”。
“扮演他!”我将白天从离恨楼的战利品中捡出来的一件皮裘,扔到了他的面前。
“不!我不是他!我永远不会是他!”
他发出一声嘶吼,那张英俊的脸上,血色尽失。
“离恨烟,你有些过分了!怎么能把我和那畜牲相比?”
“你老婆被那畜牲喷了一身精!”
“只有最强的男人才能彻底征服我,将那个怪物的印记抹去!”
我看着他,那双黛青色的眼眸,被一种近乎于疯狂的火焰所彻底占据,
“你是不是不行?”
没有任何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骂他“不行”。
他穿上了那件皮裘,将自己化作了那头,我们共同的梦魇。
他像一头真正的野兽般,将我狠狠地扑倒在地。
他用他的大手,扼住了我纤细的脖颈;他用那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滚烫的欲望,将我彻底地贯穿、撕裂!
【啊……啊啊……!好……好厉害……!】
如果诗剑行那晚真的死了……
我会不会像在他脑海里亲眼所见那样,被血手阎罗搞得淫堕?
那样还不如去死……
然而,在这极致的痛苦与屈辱之中,我的内心却又前所未有的平静。
因为我知道,那掐着我脖颈的手,在最关键的时刻,总会下意识地松开半分;
那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其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着一股守护与爱意的温柔。
他不是他。
他永远都只会是我的诗剑行。
最终,我将自己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罪孽,都化作了最滚烫的爱液,毫无保留地,尽数喷薄而出。
一切,都结束了。
我看着身下这个在这几天里被我折磨得支离破碎的,我唯一的爱人。
【……夫君……我回来了……】
【……烟儿……欢迎……回家……】
接下来的几天,柳清漪和桑琳婉陆续醒了过来。
师母用她那神乎其技的“慈悲天”,治好了她们身体上的所有伤势,却无法抹去她们灵魂深处那道,由我与夫君亲手留下的狰狞伤疤。
幸运地在那天参加正面战场,没有遭到玷污的温筱苒师姐成了我们之间唯一的传话人。她带来了那两个我最心疼的妹妹,也是我最不知该如何面对的“受害者”,最后的“判决”。
“……烟儿,邵儿,”温师姐看着我们,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眼眸,此刻却写满了无奈与一丝疲惫,“……她们说,她们不恨你们。”
“……她们也知道,你们是为了救她们,才……才做了那样的事。”
“……只是,”她顿了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们现在还不想见你们。也不是不敢报复……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消化……”
我知道,这句轻描淡写的“消化”,其背后,是足以将任何一个贞洁烈女都彻底压垮的、无边的痛苦与挣扎。
而这一切,都因我而起。
我又能做什么呢?
我只能将这份足以将我彻底淹没的无边负疚,死死地压在心底。
然后,继续赶路。
于是,这几天,我和诗剑行只能和娇媚二女厮混在一起。
我们四人,组成了一个奇怪的小队。
白日里,我们一同赶路;入夜后,便一同扎营,一同吃饭。
除了睡觉时,她们二人会很有默契地,将那顶大大的帐篷,留给我与夫君二人之外,其余的时间,我们几乎都一同行动。
或许是濮师兄那君子风度的“原谅”,终于解开了她们心中那道最沉重的枷锁,
苏媚儿与姜奴娇灰暗与绝望的脸上,竟也渐渐地多了一丝属于“活人”的生气。
她们甚至,开始有了闲心,去梳妆,去打扮。
苏媚儿会用不知从哪找来的野花,将自己那头紫色波浪长发,编成一个充满了少女气息的可爱发辫;
而姜奴娇,则会缠着我,让我用那已经在天山这操蛋的七天之后,显得有些生疏了的画眉技巧,为她那张天真无邪的俏脸,画上两道和我一样的,诗情画意的淡淡远山黛。
她们甚至还会与我,与我的夫君,开一些无伤大雅的、充满了“一家人”气息的玩笑。
苏媚儿,在这几天彻底地将自己代入了一个“仆人”的角色。
她会抢着为我们洗衣做饭;她会在夜晚扎营时,仔仔细细地帮我整理营帐;她甚至还会在每日清晨,为我们端来早已备好的、温度正好的洗脸水。
起初,我与剑行都极不适应,三番五次地拒绝着她卑微的服侍。
直到有一晚,剑行看着那个,正跪在地上为我们浆洗衣物的、风韵犹存的“仆人”,他那双总是宠溺我的眼眸,闪过了一丝属于“医者”的冰冷理智。
【……烟儿,】他的灵魂,在我的脑海之中,缓缓响起,【……由她去吧。】
【……这也是,她‘赎罪’的一部分。】
我点了点头。
不论如何,她把我搞得那么惨……
让她伺候伺候我,也合该如此。
而姜奴娇,则更是彻底地变回了一个只属于我们二人的“小女儿”。
她会像一只最黏人的小猫般,整日地跟在我的身后,甜甜地叫着“烟姐姐”;
她也会像一个最崇拜父亲的天真孩子般,缠着剑行,让他为她讲述那些被他说过不下数遍的,显然是从他养父那里听来的,传奇得离谱的江湖传说。
她似乎已经彻底地忘记了,自己那早已不再纯洁的身体,与那同样早已不再干净的、属于“母亲”的身份。
有的时候,我甚至都会忘记,她的生理年龄,其实要比我和剑行都大……
我们也同样很有默契地,扮演起了那“过家家”游戏中,“父亲”与“母亲”的角色。
我们会教她,如何辨认草地之上的泥沼;我们会教她,如何在与人交往时,保护自己,不轻易地相信任何人;我甚至还会教她一些本该是由她真正的母亲亲口教给她的、独属于“女人”的生理知识。
魔教难道不开个“炉鼎培训班”,教教她们到底该如何保养身体么!?
真不人道!
白日里,我要和他们一同,和离恨楼的同道一同小心翼翼地赶路;
入夜后,我还要被我那精力旺盛的夫君,在那顶帐篷里,翻来覆去地,操弄,折腾,榨干我体内最后一丝属于“女人”的力气。
我好累。
累得几乎要散架。
可不知为何,我的心中却又充满了奇异的……
开心。
我这个不称职的“助理医师”,
总算是帮着我的夫君,逐渐地医好了,这两个生病的女人。
我也有些奇怪。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其他缘由,自从我把那些该死的、被淫虐的记忆,
用一种近乎于自残的方式,强行地覆盖、重写了的这几天之后……
当我被诗剑行每晚都操得筋疲力尽、神识都快要散架,沉沉睡去之后,总会在梦中听到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那声音很轻,很细微,像是一片干燥的枯叶,在无风的静夜里,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地、一遍又一遍地,在那粗糙的地面之上来回地摩擦。
剑行说可能是老鼠的声音。
但是我们找了半天也找不到……
持续了三四天之后,
这一天,也依然如此。
不过,剑行也又一次双根齐下,把我操得脱骨。
睡吧……等到了离恨楼,可就没好日子过喽……
//前几天里,诗剑行不怎么觉得奇怪。//
烟儿曾和我说起过,夜里总能听到些窸窸窣窣的声响。
我并未在意,只当是这荒郊野外,鼠蚁蛇虫之流到处乱跑罢了,还笑她一个六品高手,竟被几只小兽吓得疑神疑鬼。
然而,这一日,风雪大作。
我又一次和烟儿在那顶小小的帐篷里抵死缠绵,将她操得浑身软烂,沉沉睡去之后,自己也终于在那极致的疲惫之中合上了眼。
篝火早已熄灭,只剩残灰。
这足以将凡人冻毙的严寒,倒也影响不了我们两个“归真”强者的安眠。
可我睡得并不安稳。
脑子里,竟老是些荒唐的画面——梦里,我竟真的背着烟儿,与苏媚儿、姜奴娇甚至那两位师妹行那苟且之事,结果被烟儿当场抓包,作为惩罚,被用那根“爱”之法器,狠狠地捅穿了我自己的屁眼……
唔……那种感觉……
就在我即将要被那羞耻的梦魇吞噬之前,一阵不属于梦境的惊慌,但又立刻被压抑下来的女子叫唤,将我猛地惊醒!
我睁开眼,在微弱的火光下首先看到的,是动着的——那本该是在十万八千里外的另一个帐篷安睡的柳清漪师妹,此刻竟赤裸着身体,正慌不择路地从我的被褥之中跳下,光着脚就要向外跑!
然后是静着的——苏媚儿不知何时已潜入了我们的帐篷,此刻正穿着睡衣,一手拿着个点着的火折子,另一只手则震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呆立在原地。
她总不至于想烧死我们吧……大概只是想续上篝火……
那叫声,恐怕就是她发出来的。
最后是迷离着的——桑琳婉师妹,她那张同样是赤裸的、充满了欲望潮红的俏脸,正缓缓地从我的阳根之上抬起,一双媚眼痴痴地看着这一切。
她总算反应过来。
然后,她也跟见了鬼一样,“啊”地一声大叫起来,将我身旁睡得正沉的烟儿也彻底吵醒!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唯一的想法就是,此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那样,我们就完蛋了!
我来不及多想,立刻便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般,从床榻之上一跃而起,一把将那还在尖叫的桑琳婉的嘴死死捂住,又对着几乎吓傻了的苏媚儿,用眼神示意,让她赶紧把柳清漪也按住!
而烟儿,在看清了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捉奸”一幕之后,她睡眼惺忪的俏脸上,先是一愣,随即竟连一丝一毫的愤怒都没有,只剩下了一种“我就知道会这样”的、哭笑不得的无语。
她一语道破天机。
【……啧啧啧……我的好公狗,看来,你这根大宝贝的魅力,可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大得多呢……】
她的灵魂传音,在我的脑海之中,带着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戏谑,缓缓响起,
【……一定是这两个小蹄子,也和浪货烟儿一样,被夫君你的大吊操得晕头转向,食髓知味。她们又不敢与我这师姐抢食,因此才表面与我们不相往来,暗地里却趁着我睡着了,偷偷跑来‘偷腥’!】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的灵魂,发出了惶恐与一丝“被冤枉”的无辜悲鸣。
【……怎么办?】
烟儿那清冷的声音,瞬间变得如同万载玄冰,
【……还能怎么办?郎中,你不是总说,要守护她们、‘净化’她们、治好她们吗?】
【……这不就是让娇媚二女,和这两个同样是道心不稳的小师妹,彻底放下隔阂,接纳彼此的最好契机吗?】
【……只好让夫君你的鸡巴,今夜再多劳累一番了!】
【什么?!】
我的灵魂,发出了不敢置信的咆哮,
【……今晚……要我一人战五女?!】
【……离恨烟!你是不是疯了?!】
【……你最近也太过分了!先是要我画画,又是要我骑你……我都同意了!连血手阎罗那死畜牲我都扮了!可,可,可哪有这么给自己戴绿帽的?!】
【……我不想因为这种荒唐的理由,去操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我根本就不爱她们!】
【哦?】
烟儿翻了个白眼。
她缓缓地从那依旧充满了我们二人暧昧气息的被褥之中,坐起了身。
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从那不知何时已被她藏入了枕下的、我们二人的“爱”之法器,缓缓地祭了出来。
那根通体洁白如玉的、甚至还带着一个时辰之前才插过她自己屁眼,尚未被彻底擦拭干净的、混杂着她那兰花幽香与一丝“骚货母狗离恨烟女侠”肠液的“爱”(这是夜晚欢爱时她自己给自己上的“尊号”),就这么被她握在了手中。
然后,她缓缓地走到我的身后,将那根冰冷的、充满了“威胁”意味的玉势,对准了我毫无防备的后庭。
那是一种“你再像娘们一样啰嗦,我就要把你也当娘们操”的决绝。
我彻底地投降了。
我一直都明白,她不是在逼我,更不是在纵容我。
她只是不想我们这个脆弱的“家”,再有任何一个人,因为那该死的“心魔”与“欲望”,而受到任何一丝一毫的伤害。
她想让所有人都放下隔阂,她想让所有人都从那无尽的创伤之中,走出来,和我们一起向前看。
那就只能是今夜,我和她自己,再多受一些“伤”了。
//就在这时,听到叫声的姜奴娇只穿着亵裤和肚兜,揉着惺忪的睡眼追了过来,却看到了如此景象://
邵哥哥正将烟姐姐以一个充满了绝对掌控的姿态压在身下,那根大肉棒,还深深地埋在烟姐姐那不断痉挛、收缩的骚穴之中。
他一边不带丝毫怜惜地操弄着,一边用冰冷的声音,审问着那两个被媚儿姐姐用魔气死死地捆在了一旁的、同样是不着寸缕的姐姐们。
“……你们两个,是不是欲求不满?”他的声音,如同万载玄冰,“……是不是,满脑子都是我这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
烟姐姐在他的身下,发出了如同最下贱的母狗般的浪叫。
“……嗯……啊……!夫君……!你好坏……!竟……竟然当着婉妹妹和清漪妹妹的面……用……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烟儿的……小骚穴……!操烂它!操烂!”
而那两名姐姐,则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充满了不伦与背德气息的春宫图,给彻底地刺激得失去了所有理智。
她们的身体,随着邵哥哥每一次的深入,而不住地剧烈颤抖,腿心更是如同决了堤的洪水般,疯狂地流淌着爱液。
直到,烟姐姐在那连绵不绝的撞击之下,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长长的、凄厉的尖叫,被彻底地操得潮喷!
那股滚烫的、晶莹的洪流,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瞬间便冲垮了那两个姐姐最后的一丝理智。她们竟也同样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跟着一同高潮喷水!
“……啊……!对不起……烟姐姐……!”高潮过后,桑姐姐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
“……我们只是……自从醒来之后……身体……就变得好奇怪……”一旁的柳姐姐也同样带着哭腔,补充道,然后,她就羞得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了。
桑姐姐继续说着:
“……每天晚上……都……都好想要……我们……我们甚至……连彼此……都……都试过了……可是……还是……还是不够……”
“……我们的身体……它……它想要鸡巴……”
她声音,充满了无尽的羞耻与绝望,
“……它……它想要,邵师兄的……大鸡巴……再……再像那天在雪地里一样……狠狠地……享用我们……”
“……可是……可是我们又不敢让烟姐姐知道……我们怕……怕你一定会伤心的……”她哭得梨花带雨,“……所以……所以才……才出此下策……我们……我们只是想……把他当成……一个,性欲的释放工具……我们……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烟姐姐……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她甚至还拉着柳姐姐,对着一旁,那个同样是神情复杂的苏媚儿姐姐,也求饶了起来。
也正是在这时,烟姐姐突然往姜奴娇的方向,狠狠地一瞪。
邵哥哥立刻心领神会,提着那根,依旧坚挺如初的、沾满了烟姐姐爱液的大吊,向着她,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姜奴娇想跑。
可是,她的双腿,却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般,猛地一软,竟不受控制地,看着那根向她缓缓走来的、充满了绝对主宰意味的大鸡巴,重重地跪倒在地,当场高潮了。
“哼啊……”
她知道是为什么——曾经有一个该死的男魔徒,在她被当做炉鼎的那几年里,为了能让她这具“顶级炉鼎”永远地只属于他一个人,曾试图让她怀孕。
他说,凡是滥用魔气的女修炼者,一旦怀孕,其肉穴将永远也无法从除了那个让她怀孕的男人之外的、任何其他男性的身上,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快感。
虽然那个小废物,当天就被她用“合欢十一法”,给活活地榨干了……
可是,邵哥哥……却让她……
也就是说,她姜奴娇,这辈子都已经离不开这根把她干怀孕的、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了……
她就这样像一只被彻底吓傻了的小鸡般,被自己的邵哥哥,提到了自己这个“元凶”,所亲手伤害过的、桑柳二女的面前。
//离恨烟今日,就要了结所有仇怨!//
我让苏媚儿放开了那两具赤裸的娇躯,又将那个同样是早已被恐惧彻底占据了心神的姜奴娇,从夫君的怀中轻轻地拉了过来,放在了她们的面前。
我直截了当地问桑琳婉与柳清漪,这两位我最心疼的师妹,也是我最不知该如何面对的“受害者”,她们是不是永远也无法原谅眼前这个魔头?
如果是,
我离恨烟,今日便允许她们代替天道,代替我离恨楼那冰冷的门规,给予她任何惩罚!她都活该,她都应得!
如果不是,
那就请她们,亲口告诉她,她该如何,才能偿清这份,早已还不清的罪孽!
面对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姜奴娇,柳清漪只是紧紧地夹住那双白玉般修长,不比我差半分的美腿,死死地抿住嘴唇,不发一言。
“……没事的,清漪,”
“……不论你心里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大不了……过了今夜,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全都忘了就是了……也不比那时候更糟……”
清漪还是没有说话。
而是桑琳婉沉思了许久,终于开了口。
但她说的,却并非是我想象之中的“审判”。
“……烟姐姐……其实……”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媚眼,此刻却写满了无尽的羞耻与一丝……奇异的感激,
“……其实,我……我……我真下贱!我居然……很感谢她……”
“如果没有她,我……我恐怕这辈子,也无法与我一直……一直都爱慕着的剑行师兄,共度那……那虽然罪恶,却又……无比舒爽的春宵……”
“……更无法得知,这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这般既强大,又温柔,甚至……甚至连那方面的能力,都……都如此完美的男人……”
她说完,便再也无法抑制,重重地伏在了我的脚边,发出了一丝“得偿所愿”的哭喊。
“……对不起……烟姐姐……求求你……不要怪我……我……我真的……只是……只是太想要他了……”
【啊?】
我看着身旁,被她这番惊世骇俗的表白,给惊得大呼小叫的、我的“娇夫”。
我彻底地无语了。
我的男人,实在太受欢迎了。
受欢迎到,我甚至都开始怀疑,即便没有这该死的“魅音”,没有那场“净化”仪式,在未来的某一天,他那颗装载着“侠医之道”的、博爱的心,也迟早会被这些同样是貌美如花,不比我差的师姐妹,不,是狐狸精们,给一点一点地“偷”走。
那我不就不明不白地戴上红帽子了么!
既然如此……
既然我离恨烟,注定无法将他这轮,足以照亮整个黑夜的温暖太阳,彻底地据为己有……
那还不如,用我最熟悉的、也最信赖的姐妹们,将他彻底地绑在我的身边,
让他再也无法被任何不三不四的“野花”,给彻底地“污染”!
至于“后宫”?
想都别想!
要收,也应该是由我离恨烟,把这些如花似玉的可爱姑娘们,尽数据为己有!
想罢,我缓缓地将桑琳婉,从地上扶了起来。
“……婉妹妹,既然你这么喜欢他……”我缓缓开口,那声音里,不带丝毫的责备,只有一种属于“正妻”的、无可奈何的“大度”,“……那今后,你便可以把他的狗吊,当做你专属的‘出餐口’,随时随地,尽情地享用了……”
桑琳婉此刻却更加惊恐。
“姐姐!我求您……别再试我了!我实在对不起您啊………”
她不会是以为我要一伞把她捅死吧?
也正是在这时,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柳清漪,还是在绞弄着她的双腿——
她喷了。
我们离恨楼……培养的都是一群婊子么……
//其实柳清漪超级喜欢师姐。师兄上山之后,她也爱屋及乌。//
她也很感谢姜奴娇。
毕竟,她是被自己有一点喜欢的男人,用一种虽然充满了罪恶与荒诞,却又无比温柔的方式,亲手破了处。
只是……她天性外冷内热,但那份心里的热,又没有像离恨烟那般,因中过“销魂蛊”,被彻底地改造过肉体而激发出来,更不像桑琳婉那般生来就敢爱敢恨。
因此,她才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用沉默,来掩饰自己内心那早已翻江倒海的、充满了羞涩与一丝期待的波澜。
直到她亲耳听到,那个她最敬爱的离恨烟师姐,用一种女王般的语气,向所有人宣告,今日,要把她们四个,从自己的“姐妹”,都变成自己的“老婆”,
她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要做老婆,她柳清漪,不也应该做诗剑行师兄的吗?
直到她看到了那足以将她整个世界观都彻底颠覆的一幕。
她亲眼看到,在她心中如同神明般强大的诗剑行师兄,竟真的如同一条温顺忠诚的公狗般,乖乖地跪伏在了离恨烟师姐的脚下,用他那本该是用来品尝世间最甘甜琼浆的嘴,仔仔细细地,舔舐着师姐那双白玉般的小巧脚丫。
她亲耳听到,他向师姐发出了最卑微、也最神圣的誓言——
他诗剑行此生此世,都只是离恨烟一个人的公狗,连自己的鸡巴的所有权,都永生永世地,只属于她一人。
她感到神情一阵恍惚。
这是梦吧?
紧接着,她亲眼看到,离恨烟大师姐,竟真的如同调教着自己的几个“性奴”般,将诗剑行那根玉杵,缓缓地引导、送入了那同样是早已情难自禁的、苏媚儿姐姐的肉穴……
一顿惊天动地的操弄,引得那个女人,发出了此生最满足、也最响亮的欢呼……
这是梦吧……
然后,是那个可怜可爱又可恨的姜奴娇……
她天真稚嫩的淫叫,像个初经人事,却又食髓知味的小姑娘……
接着,是桑琳婉……
桑师姐此刻已经彻底地陷入了狂喜,她那张本是充满了欲望的俏脸上,此刻却只剩下了一种“得偿所愿”的幸福。
柳清漪只觉得头晕目眩,简直要昏过去。
最后,离恨烟缓缓地走到了柳清漪的面前。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温柔。
她轻轻地托起了柳清漪那因为无尽的震惊与羞耻而变得滚烫的脸蛋,柔声地问道:
“……清漪妹妹,你……愿意吗?”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那姐姐现在就放你走。”
“……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柳清漪不要那样!
她那俏脸,此刻更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从牙缝之中,挤出了那最后的、也是最真实的答案。
“……要……”
//离恨楼大师姐,这平日里只喜欢在后院种种兰花,不问世事的“侠女”,在天山之上被淫虐之后,居然觉醒了变态一样的,“魔女”和“圣女”的一体两面。//
现在更加离谱——我竟真的在今晚,开启了属于我自己后宫的、第一次淫乱派对。
不……不是为了淫乱而淫乱。
是为了……守护和爱。
真的是守护和爱吗?
我其实也想看这四个狐狸精被我的夫君操得人仰穴翻吧?
我也很想被我的公狗操得走不动路吧……
我明明就是个想要立贞洁牌坊的臭婊子……
婊子就婊子!
那又如何呢?
现在,我正牵着我这辈子唯一的公狗,挨个宠幸我的侧妾们!
【……夫君,你听好……】
【……她们,现在全都是我的后宫,我的女人。】
【……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只是本宫今夜,用来满足她们,也满足我自己的、一只最好用、也最听话的……公狗罢了。】
诗剑行懂我。
他也向来是有话就问……
【……烟儿……】剑行的灵魂叹息一声,【……你……你是不是在骗你自己?】
【……她们……明明都是被我……我……我可没吃亏……】
【……你是不是……在用这种方式,逃避我……也同样‘失贞’了的……事实?】
他的话,如同最锋利的剑,将我那刚刚才用“女王”的姿态,强行伪装起来的坚冰,彻底地刺穿。
我也不知道。
我明明就是个婊子……
一个下贱的、不知羞耻的、甚至会嫉妒自己师妹的婊子……
但我没有迟疑。
我拉过在我身旁的柳清漪,将她那温顺的身体,摆成了一个最适合被进入的姿态。
然后,我握着我夫君那根,将它送入了充满了期待与羞耻的稚嫩秘境之中。
【……只要你的心,永远是我的,】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无比的坚定,【……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今晚……让我们五个都开心吧……】
【……我也是……我会的……】
他的灵魂,给出了最温柔的回应。
我们这对金兰侠侣,并不在乎会不会被世人,叫做“婊子与狗”。
婊子与狗,照样能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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