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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三卷 18-19)
作者:禹yuyu
2025/09/07 发布于 第一会所
字数:36997
(第三卷 第十八章-人质全被救出)
写在前面:
笔者喜欢反高潮。
这天山第六战,希望大家看得愉快。
随着离恨烟彻底调整好情绪,我们马上会看到一个更“开放”的她。
第十八章-人质全被救出
//第六日清晨,诗剑行一行已回到临时大本营。//
第一缕金色的晨曦,
刺破天山之巅厚重的云层。
在昨日的大战几乎已战尽最后一兵一卒,人困马乏的武林联军,也终于在那还算稳固的大本营之中,召开了最后一次作战会议。
明日就要决战,
大帐之内气氛肃穆。
各宗那些本该作为顶梁柱的长老与宗主们,此刻都面色凝重地围坐在一张巨大圆桌之前。
“天剑”上官影、泰山派的侯长老、焚天谷的火长老,与秦天雷阁主,都已在冷月师母的领域之中,完全恢复了伤势。
他们自然是要卖我离恨楼一个天大的人情,毫无异议地,便让冷月师母继续主持这场会议。
而那个宇文澄,也终于收起了他不合时宜的骄傲与自满,安安静静地坐在了娄长老的身旁,不发一言。
“……诸位同道,”娄长老率先开了口,那声音里带着一丝足以让所有人都为之精神一振的喜悦,“……我刚刚收到密报。盟主他老人家,最迟明日便可出关!届时,他将亲自驾临天山!有他老人家在,那传说中的魔教教主,又有何惧?!”
此言一出,整个大帐之内凝重的气氛,便仿佛被那盟主本人吹散了般,再也不复存在。
既然前路莫愁,自然要清理战果,规划下一步作战了。
战绩方面,我离恨楼以连斩血手、魅姬、娇奴三大护法,与两大星宿的辉煌战绩,冠绝武林;而泰山派则以斩杀啸天魔君一名护法,与其余七名星宿的战果,紧随其后。
世界是灰色的。
即便是在这灭世的灾难面前,几个在第五日才姗姗来迟的“新”宗门,却还是在算计与猜忌,这引发了新一轮的冲突。
“阿弥陀佛……”
一声佛号响起。
少林寺住持——释必德,新一名来到天山的宗师级高手,站起了身。
他长得跟一枚黑炭般。
黑炭缓缓地开了口。
“……冷月施主,此番你离恨楼力挽狂澜,连斩数名魔教护法,此等功绩,我等皆是有目共睹。”
他的声音尽是“出家人”的慈悲与公正,
“……只是,我等皆知,你离恨楼,于这江湖俗事,本就疏于管理。如今,盟主他又即将出关,依老衲之见,这主持大局的重任,还是该交还给名正言顺的泰山派,交由宇文少盟主来主持,方为上上之策……”
他这是在公然地拱火!
那宇文澄若是控制得住局面,又怎需劳烦师母?
【……你看那老和尚,浑身黑黢黢的,套在他那袈裟里面,哪里有半分出家人的模样……】我忍不住在灵魂链接之中,对身旁的烟儿,发出一声试图为师母帮腔的,“大不敬”的挖苦。
离恨烟没有理我。
也正是在这时,另一道清冷的,不比在场的每一位美人差半分的女声响了起来。
宛如天籁。
“……释必德大师,所言极是。”
不对……这声音……含着一丝我这半吊子“医者”都能嗅出的,毒药般的气味。
我下意识地循着那声音望了过去。
那是一个,外表看去不过三十许,容貌秀美,气质柔顺的女人。
她身着一身裁剪完美的月白色药师袍,袍上没有任何多余的纹饰,只在领口的位置,用金色的丝线,绣着一尊小小的炼丹炉。
她的双手保养得极好,十指纤纤,白皙如玉,但指甲却修剪得极短,且指尖带着一层淡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暗黄色泽。
那大概是常年和药与火打交道而带来的后遗症吧。
丹心楼楼主—七品后期高手—药芷薇发话了。
她看着冷月师母,那双本该是医者用来“悬壶济世”的清澈眼眸,此刻却出现了不该在她这种级别的高手身上表现出来的刻薄敌意。
“……冷月楼主,您若是真的心怀天下,又怎会在正道同僚们与那魔头,浴血奋战了几乎一日之后,才姗姗来迟?”
“……您若是能早来片刻,那牺牲的同道,又怎会白白枉死?”
“这蹄子在胡扯些什么东西!?”
离恨烟竟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母猫般,和我“哝咕”了一声,就要拔伞!
那药芷薇还在不依不饶。
“……虚伪……唔呜!”
她的话,还未说完——
一束坚韧无比的翠绿色藤蔓,竟毫无征兆地从那冰冷的白骨地面之下,破骨而出!
然后,将她那张长在绝美面庞之上,却无比刻薄恶毒的嘴,给死死地捂住了!
我和离恨烟都抬眼望去——到底是何人为我宗“帮腔”?
一道温和儒雅,如同山间古木般沉静而渊深的中年隐士身影,出现在了大帐的角落。
他身着一身青色麻布长衫,那双似是已经看透世情的眼眸,并未回应那“丹心女”的怒视和挣扎,只是静静地指了指帐外。
——好像,有什么人,要来了。
那便是神农谷谷主,八品宗师前期—“东皇”东方青雁。
冷月没有动怒。
她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了一抹“你总算是来了”的无奈笑意?
“……青雁,你家的暮鄢妹妹怎么没来?”
“……她得坐镇宗门,世道坏人多。”
他意有所指——那释弼德已经重新坐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也正是在冷月与东方谷主这温馨的寒暄,还未结束之时——
一颗通体漆黑、却又散发着点点星光的舍利,带着恐怖的威压,被人不带丝毫敬意地扔了进来!
“咚——!”
那颗舍利重重地落在了圆桌中央!
就连冷月师母那面对我和烟儿欢爱之时,都能保持古井无波的脸上,神情,也变了三分。
一道苍老身影,从那大帐之外走了进来。
他是玉剑山宗主—玉虚剑仙。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数十名,身着或白或灰长衫的弟子。
而在那群弟子的最前方,则是一名——
白衫红裙的绝美女子。
那张脸……
那张脸……
那是一张神祇般完美,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
标准的鹅蛋脸,线条却比寻常女子更加硬朗清晰,鼻梁高挺,唇色偏淡,天生就带有一种薄凉之感。
最惊心动魄的,是她那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眼眸竟是极浅的、近乎于透明的金琉璃色,那眼神里没有任何属于女人的情绪,只有一片能将人灵魂都看穿的、冰冷的空洞。
一头不含任何杂质的雪白长发,被一根同样雪白的发带束在脑后。
那并非是岁月留痕的苍白,而是一种……充满了某种“道韵”的、如同冰雪般的纯白。
然而,就是这样一张冰雕玉琢般的脸,这样一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白发,却配上了一件,与此地、与她自己都格格不入的……
红裙。
那是一件堪堪及膝,如同火焰般燃烧的红色短裙,将她那两条雪白紧致的大腿,都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那圣洁的白,与那炙热的红;
那无情的眼,与那多情的腿……
这两种背道而驰的意象,在她的身上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我看着她,竟看得痴了。
我得承认,论容貌的精致,她并不比烟儿强,甚至不比那刚刚才见过的上官影与药芷薇,美上多少。
可不知为何,她身上那如同冰原下即将喷发的火山般的独特气质,对我却有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就像,就像……第一次见到那山洞里衣衫破烂的离恨烟一样。
我感到我的脸有些发热,胯下竟隐隐地有一丝抬头的趋势。
我赶紧后退一步,试图将不争气的丑态,隐藏在离恨烟那清冷非凡,却在我的耕耘之下已逐渐展现出更多丰腴饱满的娇躯之后。
然而,我还是硬了。
妈的……
我居然在清醒的时候看一个女人看得硬了……
不仅如此,我那已经狰狞挺立的巨根,还隔着两层我们二人单薄的衣物,不偏不倚地死死地顶在了离恨烟那浑圆挺翘的臀沟之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温软的身体猛地一僵。
紧接着,一只冰凉的小手,便在我的腰间软肉之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你这狗男人,等本姑娘回家再收拾你!”
薄怒的她,更显得可爱了。
也正是在这时,已缓步走到大殿中央的玉虚剑仙,终于开了口。
“老夫于昨夜,已亲手斩杀那魔教的右天尊——摘星。”他的声音不带丝毫的感情,却又如同最沉重的磐石,狠狠地砸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上,“此物,便当是我玉剑山结束封山,加入武林联军的见面礼,与那迟来的……赔罪吧。”
那颗漆黑的舍利,便是宗师陨落的铁证,无可置疑。
在场的所有宗师,都没有把握能独自一人,斩杀一名同样是宗师境的魔教天尊。
这下,谁是“战绩第一”,便再也无须争议了。
玉虚剑仙随意地寻了一个空位坐了下来,便再也不发一言。
而他身后那数十名,同样是面目清冷的玉剑山弟子,则“锵”的一声,同时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他们竟真的在这充满了肃杀与凝重气息的作战会议之上,为他们的宗主,舞起了剑,助起了威!
为首的,正是那个已将我心神彻底勾走的,白衫红裙的绝美女子。
她的手中,竟握着两柄,截然不同的长剑。
一柄,通体雪白,散发着冰冷的剑意。
另一柄,则通体青红,散发着炽热的锋芒。
上下翻飞……
辗转腾挪……
那剑法,那剑,那个女人……
我的下体一阵胀痛。
我的脑袋,却更加地胀痛!
我眼前,本是向我传达着“力”与“美”的剑舞,竟,竟全都变得模糊,全都变成了那女人薄凉的唇,和她那白皙的大腿和双乳!
紧接着,变成了昨日尸山血海的战场!
冷月正盯着她看。
那眼神……
说不上来的奇怪……
哪里奇怪……
我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地,开始又一次剧烈地呕吐。
一小股温热的粘稠液体,也不受控制地,从我的下体喷薄而出。
离恨烟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师母冰冷的目光就发现了一切,并向着烟儿扫了过去。
后者,赶紧将我搀扶着离开了会场。
妈的……
给离恨楼丢脸了……
后面的会议中,群龙无首的武林人士们剑拔弩张的抢功,以及最后利益的分割,我都未能再亲眼目睹。
会议结束之后。
“邵儿,烟儿。”冷月师母的声音轻柔而沉稳,带着一丝凝重,“各大宗门已经研究出了最终的作战方案。明天,就是决战之日。”
她将一张详细的作战地图铺陈在我们面前,上面清晰地标注着魔教祭坛的每一个角落。
“目前,魔教只剩左天尊和教主本人两个高级战力尚未解决。”
她的目光落在地图上那被红色标记的祭坛核心,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显然,像这么强大的敌人,靠你们绝对无法战胜。”
“所以,各大门派已经达成共识,最终的战斗,将交给各派宗主和长老们,未到七品者不可参战。他们会全力以赴,寻找左天尊与其决战,为你们的任务争取时间。”
而根据师母的计划,我,离恨烟和苏媚儿将对六座监狱进行营救行动。
她告诉我们,其余宗门的天骄弟子,会负责攻略其他方向的监狱;
而目前已到天山的四位正道宗师,则会即刻动身,去寻找那魔教左天尊——逆魂的踪迹,与他决战。
这两件事,若是能将前者大功告成,血祭将因缺乏祭品而失败;
而若是能斩杀逆魂,魔教便只剩下那不知所踪的教主,我们可以静待宇文泰盟主的到来,在明日毕其功于一役。
我们明白为什么只让我们三人去。
其他离恨楼弟子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都统星宿们,与送死无异;
而花长老,则还需要坐镇大本营,以防在这越来越鱼龙混杂的联军之中,有别有用心之人暗害我离恨楼的弟子。
我与烟儿领了这足以决定整个天山战局走向的、沉甸甸的军令,一同去找苏媚儿。
我们找到她时,她正跪坐在姜奴娇身旁。
她正咯咯地笑着,还搞出了一只由白雪堆成的、憨态可掬的小兔子,逗弄着这可怜的女孩,试图让她开心一点。
而那个昨日才被净化、获得“新生”的姜奴娇,竟也真的伸出了她白玉般的小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只一碰即化的雪兔子。
两个人,就像一对真正的姐妹一样,在那温暖的阳光下,相互依偎,调笑着。
这一幕让我和烟儿,都感到了一丝发自内心的欣慰。
或许,她们真的能活下去。
看到我们来了,苏媚儿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我简明扼要地向她讲明了来意,就仿佛她已经作为我们的“治疗师”已有很久。
仅仅四天之前,我们还是不死不休的仇人。
发生的事太多了。
我居然不觉得恶心……
“媚儿姐,我倒想知道,那些被关押在各个监狱中的武林同道,他们既然如此重要,那为什么左天尊以及教主不亲自看守呢?”
烟儿以一个问题打断了我的思绪。
苏媚儿淡笑一声。
“教主既觉得那些祭品肮脏,懒得亲自管理,又觉得一座监狱集合太多祭品,守卫者会忍不住把他们的精气全部吸干,来提升自身实力,因此才把祭品分开看管。”
“……而那逆魂,绝对是个疯子……”
她这句话的声音压得很低,或许是害怕被姜奴娇听见吧。
她不适合在这样的场合呆着。
我们三人将她支走,接着将那标着六个监狱位置的作战地图,摊开在了雪地之上,一起围坐而谈。
六个监狱,有远有近,为了节省时间,只能逐一攻破,没法先挑软柿子捏。
苏媚儿作为“前护法”,知道很多情报。
“……第一个监狱的典狱长,名唤枯骨僧。”苏媚儿看着那座标记着“第一监狱”的方位图,那双红瞳丹凤眼,闪过了一丝刻骨铭心的厌恶,“……他本是正道宗门‘枯叶寺’的叛逃长老,六品中期修为,修炼的《枯荣禅功》看似慈悲,实则最是阴毒。我……我曾在他手下,做过半年的‘鼎炉’……”
她颤抖一阵,声音恢复了护法般的冷静。
“……他有个致命的弱点——他那早已不该存在的‘色心’,从未断绝。”
她顿了顿,目光缓缓地移向了地图的另一端,那代表着“第六监狱”的所在。
她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恨。
“……第六个……”她的声音,带上了刻骨铭心的恨意,“……是她。”
“那个曾害枫郎惨死当场的……女魔头!”
“那时的她,高高在上……”
“……可她如今在我看来,不过是个垃圾罢了!”
“……不过五品前期的修为,只是因为得了逆魂那个混蛋的宠爱,才没人敢动她,得以长期担当星宿之位。”
“如今,她也该血债血偿了!”
我与烟儿对视一眼。
有些人不该杀。
而有些人则必须杀,而且要泄愤之后再杀,方才快意。
那不是医者仁心,而是侠肝义胆。
苏媚儿思索了一会,目光才缓缓地落在了那第五座监狱之上。
她又沉思了许久,才终于从她破碎的记忆之中,将那个名字,重新挖了出来。
“……第五个……是他……”她的声音,变得无比干涩,“……他曾从血手阎罗那里,用无数的祭品,将我与当时的娇奴一同,‘租’用了一个月的……畜生--‘天伦星’。”
“……那一个月,”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比死亡还要苍白的颜色,“……还不如,在血手阎罗那里……”
“……他是六品前期。”
然而,当目光移向剩下的第二、三、四座监狱时,她的脸上却浮现出了一抹凝重。
“……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魔教互相滥杀的情况严重,总是换人……我那点早已过时的情报,怕是……派不上用场了……”
也罢,情报已经够多。
事不宜迟,
当前去披荆斩棘!
我们正要起身,耳边却响起一个来自小女孩的稚嫩声音。
“……第二个是个废物,不过四品中期。他唯一的本事,就是会拍啸天魔君的马屁。我……我曾被他……”
那声音,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
我们三人,都愣住了。
姜奴娇还是未能遂我们的愿,悄悄插入了这场作战会议当中。
“……第三个是新晋的女星宿‘天哀星’,实力不明,但想必不会达到七品,否则我与媚儿姐姐必将遭其毒手,被她挑战下来……”
姜奴娇的眼眸燃烧起一股与苏媚儿一样无差的坚定。
“……带上奴娇吧……”她的声音依旧很轻,却又如同最沉重的磐石,“……奴娇要去为那些坏人曾经在我身上犯下的罪,复仇……”
“……也同样要为你们,赎奴娇自己的罪孽!”
“不行!”
我与烟儿,几乎是同时起身,毫不犹豫地断然拒绝!
“你的身体太过虚弱,腹中还……”烟儿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我打断了。
“……太危险了。”我的声音不带丝毫的感情,“……你不能去。”
然而,我们相互扶持至今的“守护”,在看到她接下来的动作时,却显得那样的……不堪一击。
姜奴娇看着我们这两个自以为是地想要将她排除在外的“恩人”,
她那张本是带着“赎罪”决心的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我们再也熟悉不过,孩子气的残忍微笑。
她抬起了自己的小手,轻轻地,拍在了自己那依旧平坦,却早已承载了全世界最沉重罪孽的……
小腹之上。
“……不带我去,”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却又狠狠地刺入了我的心脏,“……那我现在,就和他,一起去死……”
她还不觉满足,又接上一句:
“……也算,平了哥哥姐姐,一桩心事……”
我看着她那依然干净的小腹。
这是我的命门。
也是她的命门。
她只是在用这最恶毒的方式,试图达成心中最澄澈的愿望罢了。
这不怪她,怪这个世道。
我们别无选择。
我们向师母请示之后,同意了她入队,而我也再次要求她,必须护好腹中那无辜的……胎儿。
这是无能的我,身为“父亲”的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听到我们终于同意,姜奴娇开心极了。
她甚至还穿着那件,不知是哪位离恨楼师姐给她换上的青白色长裙,欣喜地在原地转了一圈,像一个终于得到了心爱玩具的、正在向家长炫耀的小女孩。
【……你看她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烟儿的灵魂低语在我的脑海之中响起,
【……可别忘了,她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你的种。别给我动歪心思!】
也正是在这时,那刚刚才得到了“入队许可”的姜奴娇,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为我们讲述起了她所知道的、最后的“情报”。
“……第四个监狱的典狱长,他在我们整个魔教,都可出名了。”她的声音,恢复了属于少女的、不带丝毫杂质的清脆,“……他也是个挺可怜的角色。听说,他之所以会加入魔教,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甚至连一个人都没杀过。实力嘛……自然也是弱得像只小鸡了。”
“那他怎么当上都统的?”烟儿忍不住插了句嘴。
“这个嘛……”姜奴娇那张本是充满了“情报贩子”般自信的俏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抹,近乎于少女怀春的、不正常的羞赧。
她甚至还偷偷地,用那双天真好奇的眼眸,瞥了我一眼。
“……烟姐姐,”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声音里,依旧带着一丝对我爱人无法挥散的歉意,“……他……他是个关系户。只因……器大活好,性格还算温柔,相比那些疯子,实在太像人类,我们魔教里好多姐妹都喜欢他……”
“……我……我本来也想着,等这次血祭大业告成之后,就去找他……试试看的……”
她顿了顿,又缓缓地转过头,那双本是羞赧的眼眸,在看着我时,带上了一丝情窦初开般独一无二的柔情。
“……不过,邵哥哥……你放心,”她的声音,变得无比真诚,“……奴娇以后,绝对不会再有那种想法了……”
【……你听听!你听听!】
烟儿像是在说“你敢对她有想法,我就把你阉了”的娇喝,再一次在我的脑海之中炸响,【……这小狐狸精,这都还没过门呢,就想着要给本姑娘戴‘红帽子’了!】
【……她这样,我不挑她理。可你要敢……我就一伞给你捅对穿!】
……可怕的女人……
我只能像一个监护人般,对着这一脸“独占欲”的女孩,摆出一个疲惫的苦笑;
又认真地对那个天真无邪的女孩说,我都听到了。
调笑过后,终究还是要讲正事。
“……为了节省时间,救下更多同道,”苏媚儿冷静果决的声音响起,“……那几个实力达到了六品,较为棘手的监狱长,当由我与奴娇先行魅惑,斩杀起来就方便了。”
“……而那几个实力不济的,则可以直接强攻,速战速决。”
她所言,正是我心中所想。
但那是侠的想法。
我不能说,更不能想下去。
因为我要对她们每一个人负责。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同样靓丽绝伦,却又同样能转瞬间便变得妖艳欲滴的“魔女”,我的心中,充满了担忧。
“……你们,若是化魔……”
“邵主人,烟主人,你们放心。”苏媚儿那双红瞳丹凤眼,静静地看着我,“……在第五日与娇奴的‘同门切磋’之中,我已经彻底明白,该如何在不借助‘爱’的前提下,彻底地掌控这股本就属于我的魔气了。”
【好呀,好一个契阔!这大狐狸精都叫上“主人”了!】
离恨烟虽然表面上对这一姐一妹悲悯如常,礼待有加,但她们既然已经走上赎罪之路,作为“女人”的占有欲便开始作祟。
我都明白。
这就是为什么她已经在灵魂链接中揪起了我的耳朵!
【看来你的阳物,给她们都伺候得很舒服嘛!都开始恋恋不舍了!】
【烟儿……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再说可以吗……先谈正事……】
我实在忍不住,对她轻声说道。
【还有那么多人等着我们救……】
【我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
她立马乖乖地“闭嘴”了,但还是嘟起嘴角表示抗议。
苏媚儿说着,竟真的当着我们的面,缓缓地闭上了那双眸子。
一股不带丝毫淫靡与失控意味的紫色魔气,从她的体内,轰然爆发!
当真是“力本同源!”
苏媚儿如今已重塑道心,根基又无比稳固,自然能够完全掌控这份属于她自己的魔气!
我与离恨烟,要想做到这点,倒也并非难如登天。
只是,我们需要更多时间。
既然如此,我便再也没有了任何的犹豫。
“……烟儿,奴娇,”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属于“一家之主”的威严,“……你们二人如今还未稳固,无法像苏师姐那样。因此,在今日的战斗中,你们绝对不准变成那副不知羞耻的魅魔模样,可以吗?”
“好……”烟儿与奴娇都表示同意。
但离恨烟还要给我开小灶。
【……邵主人……邵哥哥……人家的那副样子……只给你看……】
她温柔,又带着一丝模仿娇媚二女戏谑的灵魂轻哼,在我的脑海之中缓缓响起。
【……不过嘛,夫君,】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
【……你那柄【临渊】和银针也不能再见血,也同样该暂时地留在大本营了。】
【……烟儿已经想好应对之策……柳师妹的【青柳】,与桑师妹的【蚕桑】,如今主人昏迷不醒。你便用这两把宝剑,暂时凑合一下,可否?也算是……替她们……报仇……】
我的心中复杂。
我对她们犯了罪,如今还要用她们的剑战斗么?
但我知道,我终究得对我这短短五日内,睡过的所有姑娘们都负起责任来。
不管她们是否愿意。
于是我们各自去进行最后的战备。
我将【临渊】以及救死扶伤的银针都留在了那间暂时落脚的静室之中。
然后,我带走了那两柄剑。
它们的主人依然昏迷不醒。
回到约定好的集合点,我将那两柄带着主人身上“少女”气息、却又带着一丝“幽怨”的宝剑,依次拔了出来。
我试着舞了舞。
虽然,它们并未像临渊那样,已然与我的心意相通,但用于作战,倒是……没什么大碍。
其他三女依次赶到,都换上了便于战斗的劲装。
一个,是巾帼不让须眉的英姿飒爽--是与我一同爬出地狱,一生一世的唯一爱人。
一个,是那劲装掩盖不住的风尘妖艳--是与我和爱人结下一生一世契阔的仇人、仆人,更是如今的战友。
一个,是穿着大一号的衣服,显得更加可怜可爱的娇嫩欲滴--是那刚刚怀孕的母亲。
之所以没有让她结下契阔,防止她在关键时刻背刺,是因为天道会将那尚未出生,还和母亲连为一体的孩子,也纳入这一生的诅咒当中。
他,或她……不该背负一分一毫属于我们的罪孽。
我们彼此相视一笑。
于是,这支由一个失去了本命神兵的“剑客”,与三个淫荡的“魔女”所共同组成的四人小队,终于集结完毕。
真荒诞……
不论如何,我们要去完成我们的任务:在这第六天的第六战中,解放那六座哀嚎着,痛哭着的人间炼狱!
现在是第六天正午。
第一座监狱,建立在一座被魔气侵蚀得漆黑一片的巨大冰窟之中。
我们四人,如同四道悄无声息的鬼魅,轻易地便绕开了那些在两个魔教护法眼中形同虚设的防御工事,潜入了那冰窟的最深处。
枯骨僧,就盘坐在那由无数具不知名的尸骸所堆砌而成的“莲花宝座”之上。
他看起来,与那些早已将七情六欲彻底斩断的得道高僧,并无任何区别。
他身着一袭朴素的灰色僧袍,面容枯槁,双眼紧闭,仿佛早已入定。
然而,苏媚儿只是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她褪去了身上那件弟子服。
熟悉的紫瞳,熟悉的魔纹。
还有那……裸体。
她化身了。
却不再是那个需要依靠“爱”,才能勉强维持一丝清明的“魅姬”。
她是苏媚儿。
是已将这股本该让她沉沦的魔气,彻底地掌控、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王”。
她迈着猫步,在那枯骨僧的面前,缓缓地踱步。
“……大师……”她的声音娇媚入骨,“……您这枯禅,坐得不闷吗?”
“……您还……记得奴家吗……”
那本是如同枯木般,一动不动的枯骨僧,身体猛地一颤!
他睁开了那双浑浊眼眸。
那里面没有了丝毫的“佛”,空余“人”的……
欲望。
他看着眼前这具比他享用之时还要强大数倍,也美上数倍的“鼎炉”,他那干涸的丹田,竟不受控制地,再次变得滚烫。
“……女……女菩萨……不……魅姬大人……您怎又有空赏脸,莅临老衲居所……”
“……那老衲,便不客气了!”
他发出一声嘶吼,便向着那无上美味,狠狠地扑了过去!
可是,他的行动,却像灌了铅一般,无比迟滞。
苏媚儿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这显然是她的杰作。
她这是在等那边打完,还是想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多折磨这仇人一会?
我不在乎。
我扭头看向冰窟的另一侧。
另一场战斗已经进行大半。
“烟姐姐,小心!”
姜奴娇发出一声关切又急于表现的娇喝!
她看着一只妄图要从背后偷袭烟儿的、青面獠牙的魔教小妖,竟真的不顾一切地,就要用自己甚至还怀着身孕的身体,撞上前去!
这会伤了她的!
但我却一点都不担心。
离恨烟能处理好。
就在这一瞬,她动了起来。
她的动作快得甚至连时间都为之凝固!
她甚至没有回头。
她只是以一个富于韵律感,像是在跳她最擅长的舞蹈般的诡异姿势,完成了以下所有动作:
她先是将手中的离恨伞,向着姜奴娇面前的另一只准备趁虚而入的魔教小妖,投掷而去!
冰冷的伞尖将那只小妖的头颅,当场贯穿!
紧接着,她那只空着的左手,向着自己面前的一只魔教小妖,轻描淡写地一掌拍出!
那小妖甚至连惨叫声都没能发出,便被一股无可匹敌的巨力给当场拍飞了出去,在半空之中便化作了一滩肉泥!
在又杀二人之后,她那只刚刚才完成了“拍飞”动作的左手,竟又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探去,精准无比地,夺过了正试图要从背后偷袭她的魔教小妖手中,那柄闪烁着淬毒寒芒的匕首!
然后,反手一送!
“噗嗤——!”
那柄本该是用来偷袭她的匕首,此刻却精准地刺入了它自己主人的咽喉。
做完这一切,那柄离恨伞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认主一般重新回到了她的右手。
而那个已经向前冲去的姜奴娇,也被她用那只刚刚才完成了“夺刃反杀”的左手,稳稳地接在了自己的怀中。
“……傻孩子,”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长姐如母”的温柔,
“……就算是为了姐姐,也……不该这样做。”
“……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她伸出手,轻轻地将姜奴娇那因为方才的撞击,而显得有些散乱的鬓发,重新理好,
“……你的身子,可比姐姐的,要金贵多了。”
好……好帅……
是个武者,却像个舞者。
“好……”姜奴娇脸上飞起一抹红霞。
倘若我是女儿身,想必也会动情吧?
她们也并非不想来一同支援正面。
她们二人自知,若是此刻靠近将自身的媚气彻底地释放开来的苏媚儿,那她们的身体也会不受控地被影响。
届时,她们便会再次变成两条只知予取予求的发情母狗。
所以,她们只能在此处相互依偎,相互守护,将那些同样是罪孽深重的魔教喽啰,一一斩杀殆尽。
我这一头,枯骨僧总算是扑到了苏媚儿的面前。
他伸出那双早已是变得如同枯骨般的鬼爪,向着那对足以让任何佛陀都为之动凡心的、饱满挺翘的雪白山峰,狠狠地抓了过去!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要触碰到那片温热肌肤的最后一刹那——
他已被魅姬彻底地控制。
鬼爪未能到达,就无力地垂了下来。
接着,便是他的死期。
“噗嗤——!”
一颗头颅,冲天而起。
妈的……
我不是埋骨那样的武器天才,也不像那女子一样会用双剑。
我只能用【青柳】砍这狗头一次,不能用【蚕桑】再斩一次,实在可惜。
接下来的感觉……如梦如幻。
第一座监狱就这样被解放了?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与我们事先所计划的,不差一丝一毫。
快得,甚至让我和烟儿,都感到了一丝不真实。
我们四人,怔怔地看着彼此。
我们都惊喜万分。
在这洒满了死亡与绝望的天山地狱之中,我们本都早已再一次做好了要为彼此牺牲一切的觉悟。
【……烟儿……】
【……剑行……】
我与烟儿,看着彼此灵魂之中,“只要你还活着,我便死而无憾”的决绝,不约而同地笑了。
然后,便在娇媚二女的注视下,再一次旁若无人地紧紧相拥,开始湿吻。
苏媚儿缓缓地伸出了她那只不住颤抖的素手。
那是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
姜奴娇则用她染上鲜血的稚嫩小手,紧紧地握住了她。
这是苏媚儿仇人名单之上又减一人的、阶段性的胜利。
也是姜奴娇那漫长赎罪之路的……
开始。
依冷师母所言,我们没有在此地做任何多余停留。
很快便会有战力较差的后勤部队,前来此地进行善后,解救同道。
第二个监狱的攻略过程,颇具浪漫主义气质。
那典狱长,不过是个四品中期的废物。
当他看到我们这四位气息最低都是六品初期的“不速之客”,如同天神下凡般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甚至连一句遗言都没能留下,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竟真的就这么被活活地吓死了!
如此荒诞的胜利,让我们四人在经历了那么多死战之后,都不由自主地开怀大笑。
看来,魔教,也并不全是强者和变态。
居然还能有这种怂货!
然而,这份轻松,却在第三座监狱戛然而止。
驻守于此的女星宿“天哀星”,也是修幻术的。
打头阵的苏媚儿,在经历了前两场太过“轻松”的胜利之后,那颗本该是拿来“赎罪”的谨慎道心,竟浮现出了一丝属于“前护法”的骄傲与轻敌。
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此刻本该是作为“精神护卫”的职责,竟将体内那刚刚才得以掌控的紫色魔气尽数凝聚于掌心,第一个发动了攻击!
然而,她的魔气在接触到那无孔不入的哀戚幻术瞬间,竟如同遇到了克星般,不受控制地溃散了!
苏媚儿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就此被击退。
我和离恨烟才终于抵达战场,准备合力刺出一剑。
然而,已经破碎不堪的我们,对幻术的抵抗力已经无限接近于零。
幻术,先是如一瓶毒药,无声息地侵入了烟儿那本就千疮百孔的道心!
紧接着是我的。
为什么……好难过……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那双黛青眼眸,再一次,被那熟悉的灰白所取代。
“……又是我……又是因为我……”她开始喃喃自语,那声音,如同梦呓,尽是自哀自怜,“……如果我能再强一点……如果我没有被玷污……是不是……大家就都不会受伤了……”
她开始流水了……
这意味着……她即将要再一次主动地淫堕,化身为那个只知索求的璃堕仙了?
而我体内被师母强行封印的魔气,也同样开始在这充满了负面情绪的幻术影响之下蠢蠢欲动!
【……她又要变成那条,只会在男人胯下摇尾乞怜的母狗了……】
【……去吧……去操她……就像你之前做的那样……让她在你身下,发出更浪、更下贱的叫声……】
苏媚儿也和我们一样,陷入了那悲哀的自我怀疑之中。
嗯……不是自我怀疑……
我们本来就都该死……
死了就好了……
三个人,三种不同的创伤应激反应,即将要在这小小的监狱之中,导致一场连锁反应式的崩盘!
也正是在这时,那个一直被我们护在身后的姜奴娇行动了起来。
她走到我面前,取走了“爱”。
没用的……
就这样死了多好……
她毫不犹豫地,将那根本该是由我来保管的“爱”,插入了自己的后庭之中!
粉红色魔气,从她的体内爆发!
在她洁白无瑕的心口之上,那道心形魔纹,也再次浮现而出。
娇奴回来了。
然后,娇奴将“魅音控魂术”,以一种为了“守护”与“爱”而存在的全新姿态,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天哀星”那尽是“哀戚”与“绝望”的幻术,竟被她这充满了“希望”与“欲望”的、更加霸道的幻术,给轻易地反败为胜!
境界压制,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那些向我们三人传达着负面情绪的哀戚之音,如同冰雪消融般,被“魅音控魂术”彻底地中和、净化!
我醒了过来。
不对!
幻术解除了!
我被控制了!
没有过多想法,我便拔出【蚕桑】。
一剑杀了她!
离恨烟,不,是璃堕仙,她比我更快。
在幻术解除的瞬间,她那双本是死寂的灰白眼眸,瞬间恢复了属于“璃堕仙”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冰冷。
她醒过神来之后,
一伞便将那被控制住的“天哀星”,
给当场捅死了。
转瞬之间就要大败。
又是转瞬之间便迎来大胜。
不过一念,便决定了生死。
又是一次荒诞的胜利……
然而,新的难题摆在了我的面前。
那本是为了净化友军的“魅音控魂术”,虽然成功地破解了敌人的幻术,其蕴含的、那股足以让任何生灵都为之沉沦的“欢愉”本源,却也同样侵入了在场所有,体内流淌着驳杂魔气女人的识海。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眼神迷离,身形摇曳,体内魔气与欲望疯狂流窜的绝美“魔女”,我犯难了。
她们的身体都还残留着战斗的本能,但她们的道心,却已被那只为了“交合”与“欢愉”的、最原始的念头所占据。
她们竟真的当着我的面开始了一场“雌竞”。
苏媚儿第一个动了。
她那本就风韵犹存的身体,在魔气的催化下更显妖艳。
她缓缓地舔了舔自己那丰润的红唇,一双红瞳丹凤眼媚眼如丝,向我发出了“主仆”一场的邀请。
【……邵主人……你看……】
【……那两个小蹄子,一个是才学会化魔伺候主人没多久的小母狗……另一个,也不过是刚刚才被您开了宫的、什么都不懂的骚浪母兔子罢了……】
【……她们又怎能比得上,奴家这具最懂得如何伺候主人的成熟肉体呢……?】
而烟儿,则又一次变成了那个圣洁与淫荡完美结合的“璃堕仙”。
她那头青丝已化为霜雪,黛青色的眼眸也被一片死寂的灰白所取代。
她的身体散发着冰冷的、神祇般不可侵犯的气息,可那微微颤抖的娇躯和腿间不受控制潺潺流下的爱液,却又在无声地诉说着最原始的渴求。
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当着我的面,将自己那根纤长的、冰清玉洁的玉指,探入了自己只属于我的圣洁秘境。
接着是只有我才能听到的灵魂传音。
【……夫君……】
【……烟儿的身体……烟儿的骚穴……永远,都只属于夫君一个人……】
【……还记得么……烟儿……烟儿用你送我的簪子……就插在这骚穴里面……都是为了让夫君可以操操我……】
【……快……快来……用你那根将烟儿操熟了的大鸡巴……再把烟儿,狠狠地……净化一次吧……】
紧接着是粗俗无比,又更显她可爱的威胁:
【……如果……夫君爱上了那两个被不知道多少其他男人干过的……臭婊子的臭逼……把烟儿扔了的话……烟儿就可以把夫君的龙根……剁下来,永远自己享用了……】
她甚至揉了揉自己小腹上那可爱的兰花魔纹,引得身体一阵痉挛。
我汗颜。
我的爱人显然在骚浪这一方面,
已彻底拿捏住我的心了。
这才更显得她的高洁……
至于刚刚才立下奇功的娇奴,她那稚嫩的身体同样被粉红色的魔气所包裹,心口那枚心形魔纹妖异地搏动着。
她像一朵刚刚才被强行催熟的、沾染了禁忌毒液的娇嫩花蕾,散发着一种既纯真又堕落的致命诱惑。
她看着那两个和她一样“久经沙场”的“前辈”,天真无邪的俏脸上,浮现出了一抹“不服输”的、孩子气的倔强!
【……邵哥哥……!】
【……她们……她们都只是过客罢了……!】
【……只有娇奴!只有娇奴肚子里,才怀着哥哥的骨肉!】
【……哥哥……你……你快来摸摸……我们的宝宝……他……他又在踢我了……】
【……哥哥……烟儿姐姐她……一定没有娇奴爱你啦……不然……她怎么会被哥哥在一起了这么久……还没怀上呢……她好坏哦……】
言罢,她竟直接要扑到我身上。
我轻轻将她推开,心情复杂。
这都是我造的孽,我得自己想办法解决才行。
魅姬能自己变回来,可烟儿和奴娇不行。
我总不能在这里,当着这么多即将要被我们解救出来的同道的面,用我那根饥渴难耐的大吊,将她们二人一同“净化”了吧?
也正是在这时,那个刚刚才立下了奇功的娇奴,因我的推搡而稍稍恢复了一点神智,随即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她走到了那同样眼神迷离的璃堕仙面前。
“……烟姐姐,”
“……你的‘道’,比奴家纯粹,也比奴家强大……可是……姐姐的身体,却远没有奴家的,这般……下贱……”
“……下贱到……能想到这样的点子……”
言罢,她居然轻轻推倒了璃堕仙,用自己的嫩穴吸住了烟儿的馒头!
“……魂缚淫缠!”
!?
她要吸干烟儿?
我冲到她面前,试图将二人分开。
【夫君……无碍……奴娇妹妹她……她真是天才!】
!?
我的眼前是一幅,无比香艳的“百合画卷”。
粉红色的魔气与灰白色的魔气,正如同两条最痴缠的灵蛇,相互撕咬,相互吞噬,又相互融合。
娇奴将自己那拥有过早成熟的“经验”与“技巧”的娇嫩身体,紧紧地贴合着璃堕仙冰清玉洁、却又在不住颤抖的圣洁胴体。
她竟成功地,利用那本该是用来“掠夺”的“魂缚淫缠”,以她自己的身体为“桥梁”,以那根负责净化的“爱”为“容器”,将她们二人体内的魔气,尽数倒灌了回去!
当那最后一缕不该存在的魔气,也同样被彻底地吸收之后,她们二人终于恢复了正常。
一旁,魅姬也早就冷静下来,重新恢复了人形。
这场如往常一般,发生了几个意外与反转的恶战,才总算是打完了。
我们三人都惊奇地看着那个此刻正因为力竭,而显得有些气喘吁吁的、可爱的女孩。
我们都发现,这个我们本以为是“拖油瓶”的姜奴娇,她的作用,可比我们想象中,大多了。
如果没有她……恐怕,我们三人就要可笑地,被那区区一个六品的星宿,给一打三团灭了……
姜奴娇看着我们刮目相看的眼神,她本是有点疲惫的小脸蛋上,再一次浮现出了一抹,孩童般的喜悦。
她像一只叼来猎物的邀功小猫般,张开双臂,向着我扑了过来。
“邵哥哥!抱抱!”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像一个真正的“哥哥”般,将她那娇小温软的身体,拥入了怀中,然后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也正是在这一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怀中那具娇小的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
一股滚烫晶莹的、带着一丝少女独有的清澈骚味的洪流,从她的腿心疯狂地喷薄而出,将我的裤腿,她的裙摆,都打得一片湿滑。
她……她竟真的,就因为我这一个不带丝毫情欲,只有爱护的拥抱与抚摸,给……
摸喷了。
【……操……】
烟儿看着眼前这一幕,在我的脑海之中,发出一声像是已经“认命”的……
咒骂。
这是我第一次听她骂人。
【……烟儿……】
【……我都明白……剑行,或许我们不应该再骗自己……我们的纯爱早就结束了……】
真的结束了么……
【……我自己都失贞了……又怎么能要求你,为我守节呢……】
【……我们的爱……我们的情……究竟是什么?】
我感觉自己现在还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是啊,我们的爱,我们的情,究竟是什么?
至少我知道,
绝不是为了肉欲。
我抬眼看向她。
烟儿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甚至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不行!
只能用这个方法了!
劝她没有用,只能征服她,占有她……
【……别想太多,我的小母狗……听主人的话……主人会爱你一辈子的……】
会有用吗……
【……汪……烟儿会很乖的……】
果然有用……
我松开奴娇,将烟儿揽入怀中。
我伸出手,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于“朝圣”般的虔诚姿态,轻轻地捧起了她那张圣洁的脸。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在经历了如此多的肮脏与不堪之后,其最深处,却依旧是纯净得不带任何一丝杂质的、我此生唯一的黛青。
然后,我缓缓地低下头,
将我的唇印了上去。
这个吻,不带丝毫的情欲,也没有任何的技巧。
那只是一次回归。
一次,在共同坠入了无边地狱,又一同挣扎着爬出来之后,两个残破不堪的灵魂,最纯粹的、也最温柔的相互依偎。
也正是在我的唇舌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丁香小舌,紧紧地交缠在一起的瞬间——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紧绷的道心,终于被我吻得彻底决堤了。
那所谓的“纯爱”,那所谓的“贞洁”,那所有,曾束缚着她、折磨着她的可笑的“三从四德”的枷锁,都在这一吻之中,烟消云散。
“啊——!”
她发出一声被我彻底堵死在喉咙深处的、不成调的悲鸣!
一股积蓄了太久的、象征着她所有痛苦与新生的洪流,从她的腿心疯狂地喷薄而出!
那不再是淫水。
那是她,为我们这段早已不再纯洁,却又因此而变得更加坚韧的爱情,所流下的第一滴……
圣洁的眼泪。
就连她洁白的小脚上,都滴上了几滴清澈的眼泪。
童话讲完了。
纯爱结束了。
但只要我们还拥有彼此……
我们的爱,便永不终幕,不是么?
这才是我们的情,为何存在……
我将这一切传达给了她。
她欣喜地哭了出来。
【……哥哥……烟儿……永远是你的唯一……】
一旁,媚儿正给奴娇擦着身子。
她也在流泪。
一小会过后,我们还是收拾好心情,继续进发。
时不我待。
第四座监狱,与其说是监狱,倒不如说是一座装着嫩肉与靡靡之音的、小小的销魂罐头。
当我们四人潜入那典狱长的卧房之时,看到的,便是一幅连我们都感到有些“不忍直视”的活春宫。
那个传说中“器大活好,性格温柔”的典狱长,此刻正赤裸着身体,被数名同样是不着寸缕、身材火辣的女魔徒,如同众星捧月般,簇拥在床榻的中央。
他没有像那些被欲望彻底侵蚀了心智的魔头般,进行任何粗暴凌虐的挞伐。
他竟真的在用一种近乎于“温柔”的姿态,与那些同样是心甘情愿的女魔徒们,进行着一场“爱”与“和平”的交流。
然而,时不我待。
他甚至还未及发射,便被我们这几个“不速之客”,给当场活捉了。
因为此魔未曾杀人,
我们本想给他一条生路。
然而,那些被我们从真正的“监狱”之中,解救出来的正道同道们,可不愿意。
他虽然不杀人,但为了完成魔教那惨无人道的“任务指标”,依旧还是将那些本该是意气风发的武林同道们折磨得不成人形,只为能更轻易地提取他们的灵魂本源。
若是这样……他到底算不算有罪?
大概是算吧。
同道们就这样慢慢逼近了那仇人。
他被紧紧绑缚,无法移动分毫,只能向我们四人,发出了最无助的求助。
那一刻,我们四人的心中,都产生了截然不同、足以将我们这个刚刚才建立起来的脆弱同盟彻底撕裂的复杂想法。
我的“侠医之道”,再一次感到了需要被打上“补丁”的漏洞。
这个世界,确实是灰色的。
然而……
我似乎也是灰色的。
【……为什么……】
我的灵魂,发出了无声的质问,
【……为什么,苏媚儿和姜奴娇,这两个同样是罪孽深重,不仅杀过不少人,甚至还亲手伤害了你,伤害了烟儿的女魔头,你就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地去救,去净化……】
【……而眼前这个,同样是罪不至死,甚至还从未亲手杀过一人的可怜男人,你却……见死不救?】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那两个姑娘,操起来,确实很舒服吗?】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她们是两个楚楚可怜的绝美女人吗?】
【……真恶心……】
我不是个善人。
我只是个伪君子。
离恨烟都听到了。
如同在第三个监狱,我没有哄她一样,
她也没有安慰我。
【……李邵。】
【……有罪的人,必须由受害者来亲自审判。】
【……即便是苏师姐,即便是奴娇妹妹,若是在将来,有曾被她们伤害过的仇人前来寻仇,我也绝不会插手保护她们。】
【……我的‘怜悯’,亦有底线。】
【……希望你也负好你的责任。】
【……做一辈子‘伪君子’,又和真君子,有何分别?】
她说着,便再也没有看我一眼,也没有再看那场单方面的“私刑”,自己一人向着那第五座监狱的方向,就走了。
她向来尊重我的意见,
但在这件事上,
她的“道”,不需要我的认可。
我们本就该相互扶持。
她迷茫时,我可以拥她;
我不坚定时,则是她来将我骂醒。
不应沉沦。
“侠医之道”,也应亦有底线。
我紧跟着我的爱人,一同离去。
苏媚儿的心中有些揪。
这个男魔,确实可怜。
她甚至还曾在他那“温柔”又不知疲倦的“挞伐”之下,品尝过那早已被她遗忘了许久的、不带丝毫痛苦的、纯粹的“欢愉”。
那是在这地狱中,唯一堪称“休息”的日子。
可是,她的命是离恨烟给的。
她看着姜奴娇,缓缓地伸出了手。
“……我们走吧。”
姜奴娇感到了恐惧。
那个曾被她伤害得最重的诗剑行,与那个同样是被她伤害得体无完肤的离恨烟,竟真的就这么原谅了她。
甚至,还像真正的“哥哥”“姐姐”一样,爱护着她。
可是,如果将来,离恨楼的那几个同样是被她伤害过的弟子醒来之后,不愿给她一个赎罪的机会……
她又该怎么办呢?
未及产生更多的想法,
她就被苏媚儿拥住,一同离开了。
那个可怜又可恨的男人……
就这样成为了又一个,足以将我们所有人的道心都彻底拷问一遍的……
活教材。
他这个“魔头”,被那些,被“英雄”拯救的“蝼蚁”们,一拳一脚地活活打死了。
死前,他还在声嘶力竭地喊着……
“救命——!”
死教材。
离恨烟向前走得越来越快。
我却决定停下来等一等娇媚二女。
我不愿意听这求救。
我不是“英雄”。
我只是个人。
我需要对所有重要的人负责任。
第五座监狱,坐落在一片与世隔绝的山谷之中。
这里的典狱长,是一个表面上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
他甚至还戴着一副单边的金边眼镜,若不是身上那件同样是绣着魔教图腾的黑色长袍,任谁都会以为,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教书先生。
然而,正是此人,曾用一百颗鲜活的心脏,从血手阎罗那里,将媚儿与奴娇租来“练功”了整整一个月。
真恶心……
如今,他也被魅姬轻易地魅惑,彻底地控制了。
见那已是色授魂与的“天伦星”,如同最温顺的绵羊般跪倒在自己的面前,魅姬缓缓地收起了那足以让任何生灵都为之沉沦的紫色媚气。
姜奴娇与离恨烟,也终于得以靠近,一同见证这场迟来的复仇。
“……邵哥哥,烟姐姐,”姜奴娇的声音,可爱当中带出了一丝冰冷,“……接下来,或许会有些不堪入目。你们最好还是不要看了。”
但我们坚持要看。
魅姬便与奴娇将我们二人,引向了那座监狱的最深处。
那里竟有一个独立的“调教室”。
就是在这里,这个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色厉内荏的魔徒,曾当着她们二人的面,将一个刚刚才被抓来的小姑娘活活地虐杀,只为杀鸡儆猴。
也就是在这里,她们曾被他逼着喝下那骚臭的尿液;逼着吃下他尽是罪恶与肮脏的粪便。
甚至……甚至,还逼着她们,喝下混杂了他自己射进的淫邪精液的……米粥。
那精粥的滋味,不提也罢。
他该死!
甚至不该就这么容易地被我一剑斩了!
娇媚二女有她们自己的想法。
血债应当血偿。
于是,在那被彻底控制了心神的“天伦星”,自己的“亲手”操作之下,他缓缓地走上了那张曾是他用来虐杀她人的、冰冷的处刑架。
他亲口承认了自己所有的罪行。
他也亲口判了自己死刑。
于是娇媚二女给了他一场最适合他的刑罚——被自己骚臭的尿液,与他自己的精液,活活地呛死。
也算,“死得其所”。
我与烟儿看着眼前这荒诞残忍的一幕,
心中竟没有丝毫的不忍。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酣畅淋漓的快意。
这是属于娇媚二女的复仇。
更是我们在这条救赎之路上迈出的坚实一步。
也正是在这时,
烟儿缓缓地转过头。
她那双黛青眼眸,此刻却闪烁着一种不加掩饰的“恶趣味”光芒。
【……夫君……】
她的灵魂在我的脑海之中,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哼,
【……你说……那精粥……到底,是个什么味道呀?】
【……烟儿,也想尝尝呢……】
【……夫君给人家也做一碗……好不好……】
这恶作剧,给我惊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的脸颊滚烫,胯下那本该圣人无波的欲望,却又一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我不敢再看她那双充满了“求知欲”的、亮晶晶的眼眸,只能狼狈地转过身,用一句“我们……我们该去下一处了”,来掩饰我所有的窘迫。
然而,即便我已先行一步,脑海中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起那荒诞的画面。
我想象着,我们回到了琅琊山,回到了离恨楼那间只属于我们二人的、温暖的小院。
窗外不再是冰冷的风雪,而是诗情画意的缠绵春雨。
一碗由我亲手熬制、还冒着腾腾热气的、洁白如玉的米粥,正静静地放在桌案上。
而她,我唯一的爱人,则褪去了所有象征着“女侠”的冰冷伪装。
她就穿着那件,我最喜欢的青白色丝绸睡裙,如同最温顺的小猫般,蜷缩在我的怀里。
我没有立刻喂她。
我只是缓缓地解开自己的裤腰,将那根“米杵”解放。
然后,当着她那水光潋滟黛青眼眸的面,将我积蓄了整整一日的阳精,一滴不漏地,尽数“研磨”进了那碗米粥之中。
【……夫君……喜欢……】
我想象着她那“得偿所愿”、娇媚入骨的灵魂轻哼。
然后,她便会像一只最贪吃的小猫般,主动地抬起头,等待着我的“投喂”。
我会用由白玉所打造的小勺,舀起一勺混杂了我所有爱与欲望的、温热的“精粥”,小心翼翼地吹凉。
然后,送入她那迫不及待、温热湿滑的檀口之中。
【……嗯……精粥……好美味……】
我想象着她那张圣洁清冷的俏脸,在品尝到那独属于我的腥甜之后,会是何等……淫靡而又动人的可爱模样。
她那双本是清澈如水的黛青眼眸,会不受控制地,微微上翻,只留下一片,因极致的、从未体验过的“美味”而不住颤抖的迷离眼白。
【……以后……每天都要做给烟儿吃……】
她那本是平坦的小腹,会不受控制地,神经质般地,抽搐、痉挛。
而她那片兰花草地,更是会……不受控制地,潺潺地流淌出,那同样清澈甜美的……
兰花清泉。
好爽啊……
【……呆子!想什么呢!本姑娘就是逗你玩玩,你倒当真了!】
一个脑瓜崩把我弹醒。
【……但是……你要是真能为本姑娘守心如玉……本姑娘倒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替你尝尝……】
【……守身,本姑娘也就不强求了!】
这骚货……
我想现在就操她……
不行不行!
得先解救那些囚徒!
第六天还没结束,我们就已经解放五座监狱,离完成任务只差一步!
在此期间,无数被我们救出的武林中人,山呼我们为恩人。
他们看着我,看着我身旁那三位同样风华绝代,如同,三朵并蒂双生情花般的绝美少女。
他们的眼中是一种最纯粹的的敬畏与……羡慕。
但让我感到一丝尴尬的是,他们全都把我身边的三位姑娘,当做了我的“后宫”。
“……少侠,您当真是我辈楷模啊!不仅武功盖世,侠肝义胆……这……这‘后宫’的质量,更是旷古烁今,无人能及啊!”
“……是啊是啊!这位女侠的清冷绝俗;这位女侠的妖艳妩媚;这位女侠的天真无邪……啧啧啧……这三种截然不同的美,竟被您一人独占!当真是羡煞我等凡夫俗子啊!”
媚儿和奴娇感受着这种赎罪的新生,复仇的快感,但在被称呼为我的女人之时,却展露出一股不好意思。
虽然她们已经都和我行过房事,其中更有一人怀上我的子嗣,但她们清楚,
我的心只为那个她们曾伤害过,但却又以极致悲悯和爱意原谅她们的,
那个她们极为羡慕,却不嫉妒的,
穿着青白色长裙的女侠。
我紧紧搂着离恨烟,生怕她又吃醋。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散发着幽香的身体,在我的怀中,微微地颤抖着。
我心中一紧。
完了!
别打我!
然而……
“剑行,”
离恨女侠离恨烟却偷偷舔着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流瞬间让我面红耳赤,
“我又想要了…等晚上……就狠狠操我,把我搞怀孕好不好?我想把你的精液,全都吃到子宫里面…你这一辈子,只准操我……因为我已经被你操得每天都会发情了……”
不行!
战斗还没结束!
“咳咳,烟儿……没顶到你吧……”
烟儿这才注意到已经隔着衣服顶住她臀沟的火热,以及她腿间潺潺的小溪。
那是她自己的杰作。
“你死鬼!!”
她一把把我推开。
声音甜蜜到,让媚儿与奴娇心神恍惚。
现在,只剩最后一个仇恨。
也只剩,最后一个监狱。
第六座监狱,坐落在一座孤零零的、仿佛被整个世界所遗忘的雪峰之巅。
此刻,我们心中尽是连战连捷的激动。
我们就要做到了!
我们这支临时拼凑而成的“杂牌军”,竟真的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地插入了魔教的心脏!
我们即将以区区四人之力,彻底地粉碎那足以将整个天下都拖入无边地狱的邪恶血祭阴谋!
然而,骄兵必败。
当我们如同四位被胜利冲昏头脑的年轻匪徒般,一脚踹开冰冷铁门,冲入这监狱,才发现一片死寂。
没有我们想象之中,劫后余生、感激涕零的欢呼与呐喊。
这里安静得有些过分了。
没有惨叫,没有哀嚎,甚至连一丝属于魔教喽啰的呼吸声,都没有。
然后,我们就看到了那个,本该是由苏媚儿亲手手刃的、最后的仇人。
她死了。
她就那么,如同一个被随意丢弃的破烂娃娃般,悄无声息地倒在冰冷的地面之上。
她的身体被吸干了所有的精气与生命力,只剩下了一具干瘪的皮囊。
而她身后那座,本该是关押着数十名同道的巨大牢笼,其大门,也已经彻底地洞开。
里面的所有人质,都死了。
我们来晚了。
也正是在这时,姜奴娇看到了那端坐于主位之上的、唯一的“活物”。
她双膝一软,竟真的就要当场下跪!
却被身旁的苏媚儿,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抓住了。
“……他,”苏媚儿的声音颤抖着,“……就是,左天尊。”
在那监牢最深处的王座之上,坐着的完全不是什么废物都统。
那是一个身穿一袭深邃不详,宛如无边黑夜般的华贵长袍,看起来正值壮年的男子。
他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
他脸上挂着一抹微笑。
他身上没有任何属于“力量”的波动。
他就像一个最普通的、也最无害的凡人。
然而,就是他这“返璞归真”的平静,却让我们四人,同时如坠冰窟!
我们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我们根本无法抗拒的绝对威压,如同一座太古神山,狠狠地压在了我们心头!
我的手在发抖,腿在发抖,心都在发抖。
和楼主的威压……完全不一样……
八品宗师境大圆满,左天尊逆魂,正俯瞰着我们这几只可怜的蝼蚁。
他似乎,已等候我们许久。
“你们,都是‘熵’。”
他如此言道。
所有活着的同道都已被我们尽数救出。
死了的,也再也不会回来。
第六战,监狱夺还战,就此大胜。
第七战,似乎也没必要打下去了。
(第三卷 第十九章-黑 白 灰)
写在前面:
④全家的jjxx居然还好意思出新作。
“领域”这种无敌的设定被他用得像一坨狗屎。
笔者希望能把笔下的“领域”写得再好一些。
希望大家读的开心。
第十九章-黑 白 灰
//如果不传信给师母,我们一定会死。//
冰冷的绝望,在这血腥的粘腻空间,瞬间同时袭上我和离恨烟的心头。
我们第一时间便想传信求救,但发现空间早被左天尊布下禁制。
那我们根本无法看透的、足以将整个天地都彻底隔绝的恐怖力量,将我们这四只插翅难飞的可怜蝼蚁,死死地困在其中!
姜奴娇已经从最开始的臣服当中醒悟,向着她的屠宗仇人发出没意义的吼叫。
“逆魂!你这畜生!还我爹娘命来!还我合欢宗清白!”
姜奴娇发出撕心裂肺的痛骂,她的声音依旧娇滴滴,却带着无尽的怨毒与悲愤。
她那纤细的身躯,此刻散发出强大的魔气,那是复仇的火焰!
逆魂缓缓抬起眼睑,那双深渊般的眼睛扫过姜奴娇,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看一只蚊子。
他只是轻蔑地一弹指,一道无形的劲气瞬间击中姜奴娇。
“聒噪。”
姜奴娇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痛苦的闷哼,身体踉跄几步,当即昏倒在地。
还站着的三人只得困兽犹斗。
“邪魔外道!休得猖狂!”
我将体内那在“归真”之境中锤炼得圆融无暇的真气,毫无保留地尽数灌注于手中的“青柳”之上!我手中的剑,化作一道“有死无生”的决绝青色流光!
烟儿,也同样如此!她手中的离恨伞,化作一杆无坚不摧、带着如她一般惊人韧性的绿枪!
剑伞合璧,我们两人联手,功力大涨。
苏媚儿更是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她伸出魔爪,将体内那与“恨”彻底融为一体,已与魔气毫无区别的浩瀚真气,化为一道黑紫色闪电!
我们,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向着那如同神明般的恐怖存在,发动了我们此生最强、也是最后的搏命一击!
然而,他只是抬起了他那只手掌。
然后,对着我们随意地轻轻一挥,像是驱赶三只苍蝇。
“轰——!”
一座太古神山般的力量,落在我们的攻击之上!
我们那拼尽一切的攻击,如同投入无边无际、汹涌大海之中的微不足道石子般,被他那轻描淡写的随意一挥,给彻底化解、吞噬,然后,被他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
“噗——!”
我们三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一声嘶吼!
我们身体,如同被拦腰斩断的脆弱麦秆般,瞬间断成了两截!
不。
那不是真正的断裂。
那是我们体内的真气,被那属于八品“宗师”的绝对力量,给硬生生地从中震断!
苏媚儿直接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我们两人身体猛地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大殿的石柱上,感到胸口一阵气血翻腾,喉咙发甜,已经无法再战。
而那左天尊逆魂的轻蔑眼神,似乎在说我们还不配与他战斗。
那是一种彻底的轻视,一种来自强者对弱者的漠然。
无言,是最大的轻蔑。
他对我和离恨烟似乎并不感兴趣。
也是,想必我们这个境界的蝼蚁,他已随意踩死很多……
他只是一人一句话,评价了那曾也是魔教中人的媚儿和奴娇。
他惜字如金,仿佛多说几个字都是对自己人生的浪费。
他缓缓地将平静的眼眸,落在了苏媚儿身上。
“……天资不错,可惜,魔心已毁。”
然后,他又将目光,转移到姜奴娇身上。
“……合欢宗的余孽,命中该死。”
然后他就把眼睛闭上,开始养神。
他本可以直接杀了我们,但他没有动手。
是我们不配被他单独杀掉吗……
但是,我们也能感到,我们的生命力渐渐在这殿中流逝。
我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不可思议的速度,被那无形恐怖力量抽取,就像一个黑洞在无休止吸收万千星辰!
万策尽。
看来我们的故事要结束了。
我才不想死啊……
我也不想,让她死啊……
我和烟儿,最后一次紧紧相拥。
不会有下一次了。
我们面目相视,眼里竟同时燃起疯狂的火焰。
那是一种,在经历了无尽痛苦、屈辱与绝望之后,所涅槃重生的爱意与……决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反正这左天尊把我们当蚂蚁,那我们也把他当大南瓜!
反正已经到晚上了,我和烟儿早就约好要做!
以地为床,以穹顶为被褥,
这一炮,此时不操何时操!
“烟儿……想要吗……”我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嗯……”她在我怀里,发出一声满足的鼻音。
我们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我们只是用最直接、也最坦诚的行动,回应了彼此心中那早已融入骨血的爱意。
一件件,或月白,或青白的破碎布条,如同两只耗尽所有力气的悲伤蝴蝶,从我们那不住颤抖的身体之上,缓缓滑落。
很快,两具对彼此熟悉到了完美程度的胴体,便在监牢之中,赤裸地纠缠在了一起。
我们,像两条潮水淹没的濒死之鱼。
她缓缓地爬上了我的身体。
她将自己那款待过我这位饕餮食客无数次的白虎馒头穴,对准了我那根为她狰狞挺立过无数次的欲望。
然后,她缓缓地坐了下去。
我们如两只飞蛾,燃烧着自己的生命,扑向那注定将我们燃烧殆尽的火。
想必,当我们高潮之时,我们就会死吧。
不管了!全都不管了!
我爱她!
她也爱我!
即使死在一起,又有何惧!
我们,开始疯狂地律动。
我的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股足以将我们那濒临破碎的脆弱灵魂,都彻底撞碎的力量!
而她,也同样用她那嫩穴,疯狂地回应着我,迎合着我!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响亮,更加肆无忌惮。
那声音在寂静的监牢里回荡着,仿佛在向如同神明般的恐怖存在,进行着我们此生最后的、也是最不屈的示威!
我们或许已经在死前疯掉了。
“啊……!啊……!剑行……!相公……!我……我爱你……!快……再快一点……让我们……在最美的时候……一起上路……!”
她的叫声,不再有丝毫压抑。
那高亢的淫叫声,穿透了穹顶,向着整个充满冰冷与绝望的天山之巅,大声地宣告着,她此刻正与自己心爱的男人,用最疯狂的方式,进行着一场神圣殉道。
“烟儿……!我的烟儿……!”
我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我也爱你……!黄泉路上……我也要……操着你……一起走……!”
死就死!
或许接下来发生的事,只是我们这两个死到临头还要操穴的精神病死前的幻想:
左天尊逆魂感到聒噪。
他睁开眼,看到了两具正在交合的白色肉体。
在他那枯燥又漫长生命之中,还是头一次看到两只蝼蚁,在死前,如此肆意交合。
那不是充满恐惧与绝望的卑微求饶。
那不是充满不甘与怨毒的无力挣扎。
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爱意与……蔑视。
蝼蚁蔑视神明么?
有意思。
他心神微微一怔,随后又闭上双眼。
蝼蚁的交合,也不过是蝼蚁罢了。
杀了他们,熵会增加。
吞噬他们,熵会减少。
静待吧。
每一寸熵减,都是他存在的意义。
这个世界的“蓝移”,必须大功告成!
我们才不管他的内心戏。
他是大南瓜!
我们不知道的是,正是我们的这场死前交配,也正是他的一怔,竟让禁制微微松动了一瞬。
这一瞬,救了我们一命!
此时,我仍在离恨烟广袤的胴体之上纵情驰骋。
在这灵魂与肉体都彻底燃烧的瞬间,一个更为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中轰然爆发。
我要给她更多,我所能给予的全部!
我将那根本该只属于我们二人的私密信物——“爱”,在我的意志驱使下,对准她那早已被我操得熟透、不断一张一缩的后庭,然后,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
烟儿那具本已沉浸在无上快感中的娇躯,猛地向上弓起!来自前后两个禁区的同时贯穿与填满,足以将任何灵魂撑裂、撕碎,瞬间冲垮了她濒临极限的理智。
她开始求饶:
“不……不要了……夫君……!啊啊啊……!”
她发出了此生最凄厉、也最脆弱的悲鸣,带着哭腔哀求:
“……太……太满了……!烟儿……要被夫君……用两根……两根大鸡巴……彻底……撑坏了……!”
“……求求你……停下……快停下……!”
“……我……我要……变过去了……!”
我清晰地看到,她那头本是乌黑如丝的青丝,在这灭顶的快感与痛苦中,一寸寸地开始变得霜白!
又给她操成璃堕仙了么!
然而,就在她彻底化魔的最后一刹那,她那“求饶”的脆弱悲鸣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慵懒与玩味、反客为主的魔女娇笑。
“咯咯咯……”
她停止了求饶,发起了反攻。
“夫君……反正人家今天也要被你活活操死……还不如……现在就让夫君也尝尝‘魂缚淫缠’的味道!”
一股我从未体验过的粉红色精神力触手,如同最贪婪的八爪鱼,死死缠上我的肉吊,疯狂地缠绕、吞噬、吸吮、盘绞!
好爽!
感觉要被吸干、绞断了!
我的口中发出一阵阵连我自己都感到无比羞耻的淫词浪语!
“啊……啊啊啊……!烟儿……!不……!璃堕仙……!”
“不!大师姐……!姐姐!”
“……你……你的……小穴……好……好会吸……!”
“……不要……不要再吸了……!夫君……要被你……这只不知满足的……小妖精……给……活活地……吸死了……!”
然而,我这本是发自内心的求饶,落在璃堕仙的耳中,却成了这世上最动听的、也最能激发她那同样属于“施虐者”的,
变态征服欲的赞歌!
【咯咯咯……】
她的灵魂在我的识海之中,发出了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娇笑!
【……我的好夫君……我的……好奴隶……】
【……现在才,想起来求饶吗?】
【……晚了哦……】
【……你的‘道’,你的‘身体’,你的‘意志’,还有,你那根不听话的大鸡巴……】
【……今夜都将彻彻底底地,成为我璃堕仙的战利品,被本姑娘吃干抹净……!】
也正是在这一刻,我终于从那即将要被她彻底吸干的灭顶快感之中,找回了最后一丝属于“诗剑行”的清明!
我猛地伸出了我的大手!
然后,狠狠地按在了她那平坦如镜的小腹,那朵兰花魔纹之上!
“啊——!”
这一次,发出尖叫的,不再是我,而是那个本是高高在上的胜利者!
她那粉红色的精神力触手,瞬间便如同被斩断了根茎的藤蔓般,土崩瓦解!
她那具狂野的身体,也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在我身上剧烈地痉挛、潮喷,彻底地失去了所有抵抗能力!
我终于从那足以将我榨干的致命旋涡之中,暂时地挣脱了出来。
我将我们二人汗水淋漓、紧密相连的身体,缓缓地翻转,最终形成了一个“六九”体位。
我将我那的唇舌,狠狠地印上了她的“兰香白馒”。
而她也同样在那高潮的余韵,与被我强行“破功”的不甘之中,缓缓地张开了樱桃小口。
我们,互相舔舐了起来。
【……你……你这个……坏蛋……】
【……竟然……知道……按那里……】
【……嗯……啊……!夫君的……舌头……也好厉害……!】
【……想……想把堕仙的……骚穴……也,吃掉吗……?】
【……来啊……!互相伤害啊……!】
【……看……看到底……是谁……先把谁……给……吸干……!】
她的灵魂浪叫,如同最猛烈的战鼓,彻底点燃了我心中那同样属于“雄性”的好胜心!
我见状,索性不再与她进行这般“公平”的回合制游戏。
我的嘴唇与舌尖,不再是单纯的舔舐。
我狠狠地咬住了她那颗红肿不堪的、白馒头顶端的肉豆豆!
向外牵拉,拽去!
同时,我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
一只手,再一次将那整个汗透的拳头,狠狠地塞进了她贪婪湿滑的骚穴!
【唔……齁哦哦……!】
而另一只手,则再次伏上了她的魔纹,开始按压!
“啊——!”
我的这一套组合式“总攻”,瞬间便将她那属于“璃堕仙”的骄傲,彻底地击溃!
然而,也正是在这最不平等的征服与快感之中,她依旧做出了最后的反击!
她将我那整根肉棒都怼进了她的食道里!
【……呜……呜呜……!】
【……犯规……!你……你这个……只会玩赖的……坏蛋……!】
【……不准……不准碰那里……嗯……啊啊……!要……要被你……玩坏了……!】
【……呜呜……好……好爽……!要……要被夫君……用……用三种……不同的方式……同时……操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
当我感觉到,我们即将迎来最后的高潮时——
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
我们都受不了了。
但我们却又都不愿意就此射出。
我们……果然还是不想就这样结束啊……
最终,我们只好如同两头斗得精疲力尽的、伤痕累累的野兽般,缓缓地彼此离开。
然后,重新紧紧地相拥在了一起。
我们知道,这场性爱,
和我们的生命,都要结束了。
最后的体位是“返璞归真”。
我们又一次回归到,那在花魂阁中,与身中销魂蛊的烟儿,第一次欢爱的状态。
我像一个野兽。
她像一株藤蔓。
“爱上我,为我而死,你后悔吗?”
烟儿舔着我的胸膛,黛青色眼眸痴痴地看着我。
“绝不后悔!如果有来世,我们就在一起一辈子,好吗?”
我把头埋入她的双乳,狠狠吸吮。
那两座我曾攀登过无数次的圣洁雪山之巅,那两点红肿挺立的樱桃,此刻,却散发着一股淡淡乳香。
这是独属于这朵嫩兰的的味道。
我再也无法抑制。
我又一次操到了那最深邃、最柔软、独属于我的神圣子宫之门。
然而,这一次我却停下了。
我不想再给她“破宫”了,那太痛,也太粗暴。
我只想在这最后的时刻,用最温柔的方式与她融为一体。
我只是缓缓地操着。
然而,她却不开心。
那具本是在我身下温顺地如同最柔韧的藤蔓般婉转承欢的娇躯,猛地一僵。
“不够!”
“……这样……根本……不够……!”
她一边用她被我彻底开垦、驯服的穴心疯狂地吸吮、盘绞着我!
一边用一种命令口吻,疯狂地叫着!
“……我要……!剑行……!我要你现在就给我……!”
“……把你的全部都给我……!”
“……我要给你生孩子……!”
“……我要给你喂一辈子,带着水蜜桃味道的奶……!”
“……我的喷乳大奶,我的婊子骚逼,我的便器屁眼,我的浪荡子宫……全都是你的!”
然后,不等我做出任何回应。她竟真的抓住了我的腰。
她用尽了她那在这么多磨难之中被淬炼到极致的、属于“离恨烟”所有的力量!
她将自己的身体狠狠地向着我那本是停滞不前的欲望,猛地向下一沉!
她自己给自己开了宫!
“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早已超越了凡人极限的、滚烫坚硬的龙杵,再一次捅穿了那神圣的屏障!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同样正在为我疯狂跳动、吸吮的子宫,是如何地将我,将我这早已与她密不可分的全部,都彻底地吞噬、包裹!
我们终于以一种超越了世间所有伦常与法则的方式,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彻底地融为了一体。
我感觉我的肉棒也开始跳动了!
要来了么?
要来了!
在一阵极致快感之中,我和烟儿双双喷了!
我们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将所有的爱,化作精液和淫水,全部都倾泻而出!
在我射出人生中最后一发时,烟儿还在念叨,“只可惜,没能真的给你,生个孩子…”
烟儿的身体,仍在不住痉挛。
真可惜……
我泪流满面,紧紧搂着她,
准备一同迎接,
那一切的终结。
就在此时,禁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破开。
就像捅破一层窗户纸。
或是捅破离恨烟的处女膜。
来的不是阎王,
而是那左天尊的黑白无常。
八品宗师境后期——玉虚剑仙,八品宗师境前期——冷月,踏破虚空,出现在这殿中。
这次的观众怎么这么多……
//魔教左天尊逆魂,身为那离九品“天人”最高境界只差一步的枭雄,绝非寻常人等。//
两只蝼蚁的“死前炮”,在他的漫长生命之中,不过是一道转瞬即逝、充满些许新奇的涟漪。
他们这样做,熵不增不减。
但逆魂的熵增加了。
离恨楼主的老婆,和那只会耍剑的失败者,想必是因为那短暂一怔,而发现了这里的异常。
既然事情已因那一瞬的迟疑而发生,那便坦然面对。
左天尊逆魂轻蔑一笑。
他那双深渊般的眼睛,此刻闪烁着一丝冷酷,缓缓地从王座上站起身。
“……冷钰瑶,”他声音沙哑、干涩,不带丝毫感情,带着一种只有天下枭雄才有的平静,“……是不是该把你离恨楼的‘未来’,那和你一模一样,看起来清冷孤高,实则浪得入骨,被搞得生生化魔,人尽可夫的小骚蹄子,领回离恨楼调教一番,送去青楼当妓女了?”
“……还有你,玉剑仙,冷玉虚。”他缓缓将目光,落在了甚至比他本人还要冰冷的玉虚剑仙身上,“……你们玉剑山的小辈徒弟,现在都管不住自己鸡巴了吗?这小野兽,都快把那小婊子活活操死了!”
两个宗师。
若是其中一人与我同时释放领域,让我不能速胜,另一人则一定能通过“车轮战”将我战胜。
必须激怒他们,让他们的熵增加。
玉剑仙大概没脸找那婊子帮他……
啧,这婊子的熵增加了不少……
冷月怒视逆魂,乳白色的真气顿时滔天而出,照亮了天山之巅那血色的黑暗!
“离恨月,退后。”
那句话,来自平静如海的玉虚剑仙。
他微微摇头,他那白袍身影傲然屹立,周身剑气纯粹浩瀚,胜过成品最好的璞玉,眼中锐利如剑,直刺左天尊逆魂。
“无需多言,逆魂!”玉虚剑仙声如洪钟,震彻大殿,“你罪恶滔天,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来战吧,和摘星一样,死于我的剑下,是你的荣幸!”
他手中长剑“玄言”轻吟,剑尖直指逆魂,锋芒毕露,气势磅礴。
那柄不带丝毫人类情感的绝世神兵,和他的主人——另一柄活着的绝世神兵——一起发出了一声清越龙吟!
然后,他便像一道白色闪电般,不,比闪电还快地,向着逆魂斩去!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你这个失败者!那我便替师父谢谢你了!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能耐拿去我的人头!”
//冷月则当即施展法力,护住了羞惭的烟儿与邵儿,还有昏迷的苏媚儿、姜奴娇,让他们不会被战斗余波击杀,死得不明不白。//
另两名宗师,已经在天空中开始缠斗。
两名小辈,甚至都没能看清他们的动作!
这种级别的修炼者,在宗师级别的战斗之中,宛如瞎子。
但冷月能看清。
“太上忘情,玉剑绝意。【断情玉衡】——敕!”
玉虚剑仙单手持剑,剑尖斜指苍穹,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周身剑气如实质般爆发。
以剑尖为中心,一道纯白色的剑光冲天而起,迅速扩散,先是扩散成他背后的一个扇形,紧接着形成一个纯白无黑,冰冷肃杀的领域,无数剑意,斩击着其中所有非白的颜色。
与此同时。
“逆魂化魔,吞噬万灵!【蚀魂魔渊】——降!”
逆魂迅疾而有力地伸出双手,掌心向下,如同撕裂虚空一般。
在宣言落下之时,他猛地握紧双拳,一股纯粹的黑色魔气从他身上爆发,瞬间膨胀,形成一个深邃不见底的黑色漩涡,将周围的光线尽数吞噬,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毁灭气息。
玉虚是对的。
宗师的战斗,领域是关键。
他二人在领域方面实力无差,但都比我强。若是能等到他二人领域消散,便是我的主场。
现在,就让邵儿和烟儿,借我之眼,学习这场战斗吧。
//在诗剑行完全震惊之时,他与烟儿的精神链接突然闯入了第三者。//
一股精纯的乳白色真气注入。
我顿时发现,我竟然已能跟上他们的战斗节奏了!
那已非凡俗的争斗,而是两种“道”的对撞。
玉虚真人的领域,是一片象征着“天理”的、绝对秩序的纯白世界。
那是由亿万道最纯粹、最锋锐的剑气所构筑的、完美无瑕的水晶王座。
在他的领域之内,一切都遵循着最严格的法则,任何一丝杂念,任何一点混沌,都将被那无处不在的、代表着天道意志的剑气,给彻底地净化、抹杀。
而左天尊逆魂的魔域,则是一片足以吞噬光阴、湮灭万物的混沌虚无。
那里面没有任何法则,没有任何秩序,只有最原始的“熵”。
他便是混乱的化身,是终结一切的根源。
那并非单纯的力量对撞,而是两种截然相反的、足以重塑天地的“法则”,在世界的根源处展开了最原始的相互抹杀!
没有震耳欲聋的巨响,只有一片足以让整个天地都为之彻底失声的、绝对的“无”!
在那两种相互对立法则的湮灭之下,空间、时间、甚至连我们凡俗之人所能理解的一切概念,都仿佛被彻底地抹去!
然后,那秩序与混沌,轰然炸裂!
整个天山之巅都在这足以重塑天地的战斗之下,剧烈地哀鸣!
空间如同破碎的镜面般,寸寸龟裂,露出那漆黑的虚空。
我们脚下万载不化的玄冰,更是在瞬间便被彻底地汽化、崩裂。
那战斗的余波几乎当场就要将我震死。
离恨烟被那逆魂骂得有些羞,但还是在尽力学习着这场战斗的一切。
我暂时不必担心她。
我的脑海汹涌澎湃,一系列线索,居然都导向了我的来路。
我看着那在无边无际的力量狂潮之中,疯狂纠缠、撕咬的黑与白。
我看着那玉虚真人手中那与“临渊”有两三分相似的绝世神兵。
我看着那从他剑身之上所爆发出的无情剑意。
还有那白衫红裙的女子……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邵儿,好好学习玉虚剑仙的剑法。”冷月师母的声音带着一丝嘱托,“如此高手大战,不可多见。这对你而言,是千载难逢的机缘。他玉剑山的剑法,与你所习之剑,亦有异曲同工之妙。”
师母的这番话,似是要硬生生地把我的问题堵回嘴里。
但我还是要问!
“师母,我失忆前,是否来自玉剑山?
她微微摇头,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等战胜敌人,回归离恨楼,师母再和你聊你的过去。”
她的声音轻柔而深远。
仅仅在这谈话发生的须臾之间,
那大殿之中,玉虚剑仙和逆魂的战斗已经愈发激烈。
他们的身影,早已超越了我们肉眼所能捕捉的极限。
我们,只能“看”到,那代表着“秩序”的、纯粹的白色光团,与那代表着“混沌”的、深邃的黑色光团,在那早已被他们那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给彻底夷为平地的肮脏监牢之中,疯狂地纠缠、撕咬。
玉虚剑仙纵然强大,其剑意之纯粹、真气之凝练,放眼整个天下也难寻敌手,但他终究尚未触及那“大圆满”的门槛。
而逆魂则显然比那已经陨落的右天尊更强三分。
两道同样踏立于凡世之巅、足以被称作“神明”的恐怖身影,在那一片狼藉,所有“天道”都已消失的混乱之中,开始进行最原始的力量对抗——肉搏。
每一缕剑光闪过,都带着一股足以将整个天山都彻底冻结的剑意;而每一道魔气过处,都卷起一阵足以吞噬一切生机的漆黑风暴。
不对!
玉虚剑仙似乎露出了疲态!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柄本该是完美无瑕的绝世神兵,在逆魂那“无序”与“混沌”的、看似毫无章法,却又暗合了某种更加深奥大道的恐怖魔气侵蚀之下,第一次发出了一声悲鸣!
那时,我还不知道逆魂的力量来自于他那扭曲的“蓝移”大道。
但我能看到,一道肉眼可见的漆黑裂缝,如同最贪婪的毒蛇,在那本是圣洁纯净的剑身之上缓缓蔓延!
而那玉虚剑仙也并非没有再战之力。
他只是轻轻一挥,那魔气就被他所彻底驱赶!
正是此刻,纯白的【断情玉衡】开始崩解——那是一场冰冷的破碎。
领域内的纯白剑光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痕,如同受损的冰玉般,发出清脆而尖锐的“咔嚓”声。
最终,整个领域瞬间崩解成无数细小的、锋利如刀的冰晶碎片,这些碎片在空中无声地旋转片刻,然后迅速消散,不留一丝温暖和痕迹,仿佛从未存在过。
难道我们要输了!?
不对!
与此同时,那漆黑的【蚀魂魔渊】也在发生一场狂暴的内爆!
原本深邃的黑色漩涡剧烈收缩,发出低沉而压抑的“嗡鸣”声,仿佛有无数恶灵在其中哀嚎。
随后,所有凝聚的魔气向内坍塌,像一个黑洞般瞬间消失,只留下短暂的真空和一股令人窒息的恶臭,以及残留的邪恶怨念,预示着毁灭的余烬。
如果……如果这【蚀魂魔渊】赢了……
是否我们,和我们所有的“熵”,都会被这刚刚消散的黑洞,彻底吸收,清零?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两人的领域已经以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形式,各自消失不见,战斗重新进入了真气与魔气,正道与邪道的对拼!
玉虚长剑挥舞,剑光如雪,纯粹而浩瀚的剑气如同惊涛骇浪般,向逆魂席卷而去。
他的剑法,大开大合,堂堂正正,每一剑都带着一股斩尽邪恶,涤荡乾坤的力量。
逆魂则周身魔气翻腾,他没有兵器,只是随意地挥舞着手臂,便能轻易化解玉虚剑仙的剑气。
“哼,老东西,不过如此!”逆魂的声音低沉而轻蔑,他猛地发力,一道浓郁的黑色魔气如同毒龙般,瞬间冲向玉虚剑仙。
玉虚剑仙身形一闪,避开魔气的冲击,长剑再次刺出,剑尖直指逆魂的眉心。
然而,逆魂的速度更快,他身影一晃,便出现在玉虚剑仙身侧,一掌拍向他的胸口。
“砰!”一声巨响,玉虚身体一颤,他感到胸口一阵气血翻腾,脸色微微发白。
他没有恋战,身形一闪,再次与逆魂拉开距离,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但他的眼神中,却没有任何退缩,只有更加坚定的战意!
左天尊不愧是魔教当中的至强者!
玉虚剑仙的剑法虽然精妙绝伦,但在逆魂那层出不穷的诡异魔气和强大体术面前,却始终无法占据上风。
每一次剑气斩击,都被逆魂以魔气轻松化解;每一次近身搏斗,逆魂都能凭借其强大的肉身力量,将他逼退。
玉虚剑仙长剑翻飞,剑气纵横,每一次攻击都带着纯粹的浩然正气,但逆魂的魔气却如同跗骨之蛆,难以彻底清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他那原本仙风道骨的白袍,此刻也沾染了灰尘。
他似乎受伤了。
在这足以决定整个天下未来命运的、最关键的时刻,这位北境第一剑宗的领袖,终于放下了他的骄傲。
还是说……这是他一开始就算计好的?
“……月!”他那嘶哑的声音,第一次带上无法掩饰的焦急与愤怒,如同两块万载玄冰在剧烈摩擦,“领域!”
她那纤长的玉手,此刻散发出柔和的光芒,轻轻地搭在我和烟儿、苏媚儿和姜奴娇的防护罩上,将其上的力量再次加强。
“邵儿,烟儿,你们在此安心观战。”
“这是正邪之战,也是武林巅峰的对决。你们要好好学习,日后,你们还需以此守护彼此,进而守护江湖。”
紧接着,她义无反顾地加入了惨烈的战局!
两位正道巅峰强者,对战一位魔教左天尊。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正义群殴,就此拉开了序幕!
师母没有丝毫犹豫,“生莲净魂,瑶珏慈悲!【瑶莲净土】——开!”
她轻闭双眼,双手交叠于胸前,掌心向上,如捧莲花初绽。
她的身体缓缓升至半空,周身泛起柔和的白光,一朵巨大的白色莲花虚影在她脚下缓缓绽放,并迅速向外扩张,将整个空间笼罩。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识她的领域了……
那象征着“秩序”的纯白剑域与代表着“混沌”的漆黑魔域,已在那足以让天地都为之彻底失声的、绝对的“湮灭”之中,同归于尽。
而这象征着“生机”与“慈悲”的、温暖圣洁的灰色领域,如今如同最温柔的春风,重新笼罩了我们身处的这片,已经不能称之为监狱的一堆瓦砾!
领域在出现的瞬间,便将灯火飘摇的玉虚剑仙,与同样精疲力竭的逆魂,给彻底分了开来。
然后,一股温暖浩瀚的真气,便如同,一条条生命溪流般,缓缓涌入了玉虚剑仙的经脉之中。
而对于逆魂,这领域却化作了最致命的剧毒!
他的浩瀚魔气,在这圣洁领域面前,竟如同那遇到了太阳的冰雪般,无声无息地被一点点压制、净化!
原来师母的领域,不仅能治疗友军,还能伤害敌军么!
【师母……是灰色的……】
离恨烟的灵魂对我喃喃自语。
若是放在以往,她恐怕会感到幻灭吧?
但现在,不会了。
因为我们已经犯下如此多的罪孽……
为了彼此能活下去,
我们也早已被染成了灰色。
//再看战场——逆魂陷入了苦战。//
二名宗师打一名,战斗已经失去悬念。
冷月的圣洁慈悲、足以包容天地万物的精纯真气,如同无形枷锁,将那逆魂的浩瀚魔气,给死死地缠绕、束缚。
而玉虚的伤势已经尽数恢复,他再次挥剑,无数无形剑,和他手中的有形剑,便再度一起攻向逆魂!
逆魂平静的脸上,竟出现了一丝了然的惊恐!
妈的,原来他只是佯装被我激怒,实则是为了耗掉我的领域!
他居然还好意思和冷钰瑶求救!
此战已不能胜,当寻法脱身,日后卷土重来!
熵,必须归零!
在归零之前,我绝不能死!
逆魂开始以防御为主,周身魔气翻腾,化作一道道黑色的屏障,将玉虚和冷月的攻击尽数化解。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诡异而飘忽,如同鬼魅般在大殿中穿梭,避开每一次致命的攻击。
他不再主动出击,只求自保。
他开始认真地思考该如何脱身。
冷月在【瑶莲净土】中不能发动攻击。
等到领域崩解,她一定会立刻与玉虚夹击我!
那个时候,他们的熵必然波动!
只有那一刻,我才可能脱身!
守住!
然而,冷月的真气,却不断净化着他,让他愈发力不从心,本就被玉虚消耗的身体上也出现越来越多剑伤。
他还是在苦苦支撑,终于等到——
冷月的领域迎来了一场寂静的凋零。
原本圣洁的白色莲花虚影失去了光泽,花瓣片片消散,并非碎裂,而是如同被岁月温柔带走一般,化作点点光斑融入空气。
领域内的所有生机感迅速退却,仿佛冬日降临,万物归于平静的沉寂,只留下微不可察的清冷气息。
在领域凋零的瞬间,冷月就将真气尽数泄出,向他袭去!
此时,逆魂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周身魔气也变得稀薄。他那张隐藏在阴影中的脸庞,此刻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他将有可能被迫自爆躯体,以灵魂本源逃逸求生!
那样苟且,和死了没区别!
逆魂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猛地发出一声不甘的嘶吼。
这时,玉虚的剑已经抵住他的左臂,冷月也刹那间便能到达!
只能如此了!
“噗嗤——!”
枭雄的脸上现出一丝狠厉!他竟将自己那条被玉虚的剑意死死缠住的左臂,毫不留情地从中斩断!
然后,他便趁冷月还未到达,利用断臂的瞬间,身体猛地向后倒飞出去,那股冲击力,让他像一道油尽灯枯的漆黑流光,消失在那天山之巅尽头。
玉虚真人和冷月师母都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逆魂竟然会如此果决,为了逃命不惜自断一臂。
//诗剑行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脸已经憋得通红。//
我的身旁,花容失色的烟儿,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想到了养父。
父亲,仅仅一年前,我绝对不会想到,我此生竟有机会,观看这神明创世一般的战斗!
而且,我还从这战斗之中,学到了许多!
想必,这些有着奇怪名字、法词和特效的领域,便是宗师们的独门武学,更是他们向天“借道”的证明!
大殿陷入死寂。
那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余波,依旧在空气中,疯狂肆虐碰撞,却再也听不到任何属于“战斗”的声音。
//冷月师母看着那道白色背影。//
她那双悲悯的眼眸之中,闪过一声叹息。
她缓缓开口,那声音,如同这天山之巅最清冷的、也最纯净的雪莲,却又带着一丝只有他才能听懂的温暖。
“玉剑仙,多年未见,你的剑,还是这般锋利。”
“只是……似乎也沾染了些许凡尘的裂痕。”
“可需我……再助你一臂之力?”
玉虚剑仙甚至都没有再看我们一眼,只是缓缓收回了那确实布满狰狞裂缝的绝世神兵。
“冷月,我的剑,没有裂痕。”
“看好你的女儿,和那两个私藏的魔教徒。”
冷月没有用话语回应,而是将她的“声音“直接回荡在玉虚真人的脑海之中。
她不希望小辈们听见这些话。
“还有一个被你赶下玉剑山,不配与你共用宝剑的痴儿,是不是?”
“哥哥,你越来越固执了……”
他不再理会冷月,只是拂袖而去。
//休息一会,冷月便把我们四人接回了大本营。//
此刻,那座白骨宫殿,早已被无数充满胜利喜悦的、狂喜的欢呼与呐喊,所彻底淹没。
现在已是第七日中午,离魔教血祭时间已不足一日。
然而,祭品已经不足,魔教的阴谋失败了。
第七战,我们成功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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